☺[转帖F/M]琳达的故事 || 5024字

客厅里有十几秒的时间只听见琳达压抑着的急促呼吸,终于,父亲开口:“很好。”

琳达觉得刚才捏住自己心脏的大手骤然而松,几乎想要哭着跪下来感激父亲的宽恕,但,父亲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话——

“那么,也许我们应该进入最后的环节了。”

她注意到母亲已经离开了客厅,去哪里?那不会是个可爱的答案。

“跪到沙发上去,扶着靠背。”下跪的理由从感激变成求饶,琳达再次哭出声来:“爸爸,求你了——别——”她惊恐地看到母亲从楼梯走下来,手里是父亲的皮带。

双腿颤抖着,琳达把乞求的目光投向父母,没有得到半点的同情。父亲对她低吼:“没听明白吗?”她知道再拖下去,后果将是可怕的。于是,琳达一步步蹭向沙发,因为疼痛咧着嘴,小心翼翼地把双腿拖到沙发上,手臂越过靠背趴在上面,把上身的重量压在靠背上。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个姿势可以使她用沙发来支撑身体。她因为恐惧闭上眼睛,但脑海中清楚地现出了那条皮带的样子——黑褐色的纯皮制品,边缘被磨秃以后就再没被父亲系在腰上,取而代之的是进一步改装,卸除了有碍握持的金属制皮带头,用母亲的粗线把一头缝合起来,形成一个能套在腕上的环,以便——

身后呼的一声风响,皮带抽落,琳达大声痛呼,声音盖过了皮带抽打肉体的鞭笞声。她以前不是没尝过这条皮带,但在挨过不计其数的发刷之后被抽打还是全新的体验,随即,母亲便用没有父亲般严厉但同样冷酷的声音提醒她,现在是她道歉的时候,她被要求,在接受每两次鞭打的间隔里,对她的父母真诚道歉,事实上是否真诚恐怕难以考证,因为琳达哭喊“对不起”的时候,在头脑中占最多位置的不是那件事带来的羞耻感,而是自己痛楚不堪的屁股。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力逃走,但仍不自主地在沙发上小幅度蹭来蹭去,在皮带照顾到的范围内蠕动着身子——事实上只是把自己的屁股用更多角度暴露在鞭笞之下。如此数鞭之后,琳达再一次哭求原谅,“对不起——呀啊——不要——不要——爸——啊唷——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啊!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啊唷!”在她把这些不连贯的语句吐出来的时候又挨了好几下。

“如果你那天晚上是冲着一百米外货真价实的水塘冲过去,那现在你就应该在地狱里被魔鬼用烧红的铁叉子戳屁股了!”母亲冷淡地回答,话音未落又给了一鞭,琳达发觉皮带在母亲手里,而且母亲生起气来打人不比父亲轻。“我以为我们给你的都是美妙的享受呢!”(“啊呀,痛!”)一边斥责着,她的母亲一边把皮带在腕上又缠了一圈,使自己挥动皮带更得心应手。“你还记不记得,当你去读寄宿时,曾经保证说如果再调皮胡闹,屁股就要开花?”(“我不敢了——对不起!”)“求饶是没用的!”

“我们今天决定了,不好好给你的屁股上一次课是不行的!”

“非把你打到连裤子也不敢提不可!”

伴随着鞭打,斥责从母亲口中吐出,琳达不能回答。她忘记当初是怎么说的,但她可以知道肯定有类似的表达——几乎每次都以破坏与惩罚为结束的保证。就象现在,她不得不翘着屁股伏在沙发上挨鞭子。

抽打了二十多下后,母亲停下,看了看父亲。他们多少还认为今天的惩罚不够“深刻”,但幸好他们同样认为,管教不能给人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于是,沉默数秒后,父亲下令:“起来吧。”

责打停下了,但对琳达的教训并未停止,琳达光着屁股站在父母面前,聆听着对她的指责,以及判决——

“今天晚上的课可以上到这里,但你不要以为,在家里这十天是给你放假玩乐的。从明天起,你好好在家里反省。早七点起床,不许外出、使用手机、看电视和使用电脑。如果被发现,我们将象今晚一样‘帮助’你反省。”

琳达猛点头。

“起床之后,换上新睡衣,然后温习你的功课,老师告诉我,你最近的成绩下降了,我不想看到一张糟糕的成绩单,除非你告诉我你还想挨一顿好打。”

“我保证,妈妈。”

“还有,当你温习完功课,请打开你的笔记本,抄写校规一百遍——我是说,每天——这也许能让你记得牢一些,作为一个中学生,哪些事能得到许可而哪些事不能。晚上我会检查,不要妄想少写一遍。至于十天之后,是不是向学校提出取消住校的申请,我会和你父亲决定。现在,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好好洗一洗,然后睡觉,记住明天准时起床。如果你在这十天里继续不听话,那么我也随时愿意为你准备鞋底。”

“是的,妈妈。”琳达小心地弯腰提起裤子,内裤只能拉到大腿处,再往上就太痛了,她只好用两只手提着睡裤的裤腰,慢慢往楼上走。这时,母亲在身后补充:“拿上你的发梳,把它放到床头去,你可以随时看看它——要是今晚的记忆不足以制止你去违背规矩的话。”

琳达不敢反抗,她从沙发上拣起发梳,握在右手,用小指勾住裤腰,拖着肿胀的屁股爬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关上门,扔下发梳,跪在地板上,扑到床前痛痛快快地哭了几分钟。然后,她走进浴室,先在水龙头底下擦了脸,再打开喷头,把水流调小,谨慎地冲洗身体——每一个不小心的扭转和碰触都可能再次给屁股带来痛楚。琳达转身背对镜子,打量自己的屁股,虽然灯光暗黄,但她还是能看出来,整个屁股已经又紫又肿如同浆果,上面横七竖八地贯穿着皮带的凌乱痕迹,皮带印交叉的地方多少破了皮,看不见血迹,但热水之下有轻微的针刺感。她试探着用手指碰触屁股,轻轻按上,明显地感到皮肤下面因为充血而发硬,指尖滑过皮带的痕迹能感觉出这些高出皮肤的肿痕。压痛明显,她得出了还是尽量别碰到它的结论,于是草草冲洗了事,抱起睡衣裹着浴巾出来。

回到房间,琳达轻轻关门,看到发梳横在她面前的地上,在她眼中带着嘲笑的样子,她不情愿地站在那里盯着它看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照母亲的话做,于是拾起它放到床头桌上。

在衣柜里翻了一遍,琳达发觉自己现在没有合适的内裤可穿,那些她求着母亲买的小巧蕾丝内裤现在会毫不留情地勒紧她的伤处,她决定索性不穿了,只穿着上身的睡衣上床,反正睡裤裹在屁股上也不是十分好受。爬到床上,她费了很大力气才在不弄痛自己的情况下把被子拉平盖住全力,在被子里,她仍然忍不住轻轻抚摸自己的屁股,并且小声啜泣,为今晚的遭遇与接下来她所很不情愿度过的十天。

第二天过的非常平静,琳达不敢轻举妄动,而母亲的态度一直冷淡。吃饭时,硬木的椅子让琳达很是难过,但她不敢向母亲表达出来,只好尽量缓慢地把屁股搁在光滑的木头上,然而,体重带来的压痛和无法避免的小幅度移动还是使她不时“咝咝”吸气,并造成一两秒钟的停顿——其中一次使她洒了点汤在桌子上,她感到惊慌,不过母亲没有说什么,虽然眼神中一直流露着“这是你活该”的意思。整个上午,她都跪在椅子上伏案抄写,两肘由于负担了更多的重量而隐隐作痛。虽然母亲昨晚说的是先温习功课,不过,显然离考试还有些日子,而校规则很有可能在当晚就被检查,所以她决定先回避比较严重的风险。她尽量认真地书写,因为在这种时候草草应付显然不明智,校规条款并不多,但在这种姿势下抄写的速度很慢,午饭后她又写了一小时零一刻钟。

“上帝啊!”琳达从桌上抬起头来自语,“这么下去要累死了!”她沮丧地捻着面前的一叠纸张的边角,漫长的抄写过程使她的膝盖和手肘都在作痛。这样的生活还将持续九天,并且,她不太能保证九天里一直会有如此的耐心——占用了白天大部分时间的耐心。今天她如此谨慎,是因为屁股还很痛,但消肿的过程很快……

揉着手肘,琳达决定在床上稍微趴一会,这时,母亲推门进来,她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使琳达屏住呼吸。不过母亲并没有作出什么,只是简单地对琳达说:“我要出去一趟,你最好在家里老实点,别让我回来再跟你生气。”

随着汽车的声音渐渐远去,琳达瞟向窗外,在确信了母亲的车已经开远后她走到客厅,拿起听筒拨号,每按下一次就小心地听一下周围的动静。

“艾米莉吗?”片刻之后,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心翼翼压低嗓子的女声,于是问到。

“琳达?”那声音仍然放轻,“你爸妈……现在没事了?”

“没事才怪!”琳达把肩膀倚在墙上,皱着眉头问“你现在怎么样?”

“糟透了!要是你再早两小时打电话过来,我恐怕又得挨顿好打——现在还不敢坐着呢,昨天晚上被他们教训惨了……”琳达苦笑了一下,她的朋友也没比她好过到哪儿去,接下来又听见艾米莉在电话里说“还有,现在他们出去了,说要给我找个更合适的地方呆着,希望不是什么少年管理中心之类的地方……总之我往后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你爸妈呢?没对你怎么样?”

“除了拿皮带抽我屁股之外,别的还没怎么样。”琳达叹了口气,这事情闹得比自己以为的严重多了,如果艾米莉的家长动这么大气,那自己大概也没好日子,只是因为父亲近期工作太忙,没什么时间管吧,但,既然能抽时间回家来狠狠打自己一顿,未必不会抽时间做其他事情。“算了,今天不说了,他们不许我和别人联系,连看电视都不行。我现在屁股已经肿着了,可不想又挨打。”

“好吧,有机会再说,我们都小心点吧。别随便给我打电话了,惹着我妈我就惨了!”

“嗯,再见。”琳达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屁股,她放弃了给其它当事者打电话的想法,一则电话打多了容易被发现,二则他们现在大概处境都不妙。自己小心地安全度过这十天才最重要。于是她把电话放回原处,回到房间里趴着,直到听到母亲回来的声音才跪到椅子上,装作学习功课的样子。

然而,母亲并没有上楼,除了叫她下来吃饭,直到睡觉两人也没有说话,琳达自然不敢先开口。

次日,琳达仍然在房间里躲着,尽量多些时间跪在书桌前,以便母亲进来时能留下好印象。不过,今天的情况已经好了一些,虽然坐下还会痛,但已经不那么肿了。这样的话再过一两天也许就能正常地坐着写字,尽管淤青会持续的更久,琳达想,但,下午三点钟时发生了一件小意外——对她来说也许并不“小”。

“琳达,向我解释这是什么东西?”母亲站在她床头,冷冷地盯着她,脚下是一小团白色织物。

琳达感到胃部发紧,那是她挨打那天穿的内裤,那晚她回到房间以后就把这提不上的内裤扯下来了,显然她不经意地把它踢到了床下,于是忘记了把它和睡衣一起放进洗衣篮,直到今天母亲清理房间的时候才被发现。“我的内裤……妈妈……”她低头回答。
“告诉我它本应该出现在哪里?”

“……洗衣篮。”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琳达惊恐地扫了床头桌上的发梳一眼,它离母亲的手很近。“我忘了……妈妈……对不起……”

母亲的回答是:“看着我。”

“只是用说的,就不足以让你记住是吧?”母亲瞪着琳达,后者非常想把目光移开但不敢这么做,只是低声地重复“对不起”,直到母亲指了一下床“趴上去,记着我上次和你说了什么。”

琳达苦着脸走向自己趴了一上午的床,当时她是为了让屁股更舒服一点,这次却是要让它难受了。她默默走过去,掀起睡裙——从挨打之后她还一直没穿过内裤——露出红肿的光屁股趴在床上。母亲一只手拿起发梳,看了看她,然后拿起枕头拍了拍,点着琳达的腰说“抬起来。”琳达不情愿地弓起身子,使小腹与床之间留出一段间隙,让母亲把枕头塞进去,使她的光屁股翘高。然后,母亲走到她身后。

“二十下,报数。”发梳“啪”一声结结实实打了下来。钝痛随之蔓延,琳达“哎哟” 一声,然后不敢迟疑地报出“一。”
又是几声沉闷的击打,每一下落下都带来一阵持久的疼痛。母亲用的力气没有上次大,但对于肿痛的屁股,这种打击所带来的痛苦一点也没减轻。琳达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条件反射地把身子弓起更高,但抬高屁股又使自己受到的下一击更重,她只有在呻吟与报数之间辗转扭动着,身体不断地在枕头上抬起落下。刚刚恢复了一些的屁股又开始充血发热。发刷的平面不会再制造出皮带的伤痕,但打过的地方又开始泛紫。

二十下打完不需要多长时间,琳达哭着爬起来,按母亲的要求把刚才弄皱和滴上泪水的床单叠起来,和内裤一并送进洗衣机。回来之后,她被勒令站在墙角,母亲用别针把她的裙摆别到腰上,这样她的屁股就暴露出来。
“站两小时,不许吃晚饭,如果我在两小时中发现你离开,那你一星期都别想再穿上裤子。”母亲冷淡地吩咐后就离开了,没有关上房门,留下琳达在房间里抹着眼泪面壁而立,从门外随时可以看到。她的屁股现在处在持续的钝痛中,而且很热,她试图用揉的方法来减轻痛苦,但手指按上去会更痛,她只好继续老实地站着,以免不巧再被母亲看到一次。再挨一顿屁股板的话实在太可怕了。

两小时中母亲也许从门外经过了几次,琳达不能肯定,因为她不敢回头。总之这漫长的受罚结束的时候她觉得很累。天已经黑下来了,她忍耐着肚子的抗(难道这也屏蔽?)议继续趴着,也许等母亲睡去,她可以下楼找点东西吃。

闹钟的指针指向九点,隔壁传来响动,母亲准备要睡了。琳达的心情急切起来,尽管饥饿感已经变得不那么难受。她站到门边侧耳听着声音,在完全沉寂之后,她又等待了近十分钟,然后小心地推开门。夜晚中,铰链的“吱”声似乎非常响亮,她又停了十几秒,然后蹑手蹑脚地向楼下摸过去,其间有几次脚趾碰到了楼梯台阶,幸好撞的不重。

冰箱在客厅的角落,琳达借着窗外的灯光过去,里面可以直接果腹的食物不太多,琳达拿了一只面包咬在嘴里,又抓了一瓶牛奶,退到桌子边开始吞咽。

吃光之后,她才开始为处理瓶子和面包的包装纸头痛,如果把它们弃在垃圾桶中,明天母亲会发现的。想了想,她决定把它们带回房间,藏在自己的抽屉里,那里母亲不会翻动,过一阵子她可以把它们扔掉。于是她拿着空包装打算上楼,然而,在楼梯拐角,她一抬头便陷入了惊恐,几乎把瓶子摔在地上——

母亲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琳达不知该如何辩解,母亲拉亮了灯,白晃晃的瓶子在手中分外显眼,证明了自己刚才在楼下的所为。琳达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向自己走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楼下。在客厅里,母亲夺下她手中的包装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把她按到自己膝盖上,在琳达还来不及挣扎的时候就扒下她左脚的拖鞋,狠狠向她屁股揍了下去。

“哦!”琳达惊叫着“我不是故意的……哦唷!我真的太饿了……对不起……啊!啊!”母亲的力量使她把求饶变成了尖叫,她摇晃着小腿,把另一只拖鞋也甩出很远,这个姿势使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小腹上,很难挣扎。当屁股又被拖鞋彻底吻过一遍,母亲把琳达的睡裙掀起来,再次用鞋底抽打。

“现在是惩罚你的欺骗!”母亲训斥道,“你把空瓶子拿到楼上干什么?以为不让我看到就发现不了吗?我听到楼下有动静!”愤怒的母亲不顾琳达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不停的边打边斥责,“你从来就没有认真反省过!刚被教训完就想继续耍滑头吗?”

琳达哭叫着,母亲不为所动。噼噼啪啪的闷响继续在屁股上持续了好一会,伴随着哭泣与斥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