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名叫竹子,她长得天生丽质,聪慧美丽,尤其是那皮肤,白嫩得就象她的名字,一掐就能出水,竹子一笑,百媚生,长到十八九岁时,那身段更是娇美诱人。就是这样一位好女孩,上天偏偏捉弄她,让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由于小时候家里穷,错过了做手术的最佳时期,所以竹子现在只能保守治疗,一犯病就得打针,吃药。
前不久,二十岁的竹子,被城里的的叔叔接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病,经过专家的详细检查,治定了一套完整的治疗方案。几天后,竹子回到了乡下,带回来第一个疗程的针剂和药品,从此开始了漫长的治疗。
村里有个小诊所,有个年轻的医生姓程,大家都亲切地称他小程医生,小程医生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人,从小是一个孤儿,两年前,被村里照顾派出去学习了医疗护理专业,学成回来后,接替了一个老医生,在村里当了赤脚医生。
小程医生给竹子打过几次肌肉针,不知为何,每当给竹子打针时,小程医生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与矛盾,既想竹子经常找他打针,又生怕为此带给竹子疼痛,所以每次打针时总是小心下针, 打得很耐烦、细致,竹子也从心里愿意叫小程医生打针,不象以前村里那个老医生,打针特别疼,竹子不喜欢他。
这次与以往不同,城里的专家开了那么多的针要打,而且要连续打三个月,中间一定不能停顿,那样便前功尽弃,针的剂量也大,竹子以前从没打过这种针,也不知疼不疼,所以竹子心里非常害怕,默默祈祷要打的针千万别太疼了,否则三个月下来,两边屁股如果被打得疼得受不了,自己真不知该怎么办?这天早晨,竹子拿出一部分针剂和医生开的配方单,来到了村里的诊所,诊所只有小程医生一个人在看书,看见竹子来了,急忙放下书,接过竹子递过来的一大包针剂,问道:“这就是城里的专家给你开的针剂,怎么这么多呀?”“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有许多呢,配方及打法,都在里面那个单子上写着。”小程心里没来由地激动起来,看来这次竹子要打很长时间的针了,拿出单子他小声说道:“开始的一个月每天分早晚两次注射,每次三种药水配在一起,一次注射完毕。第二个月,药量减半,每天注射一次,第三个月又减去一种XX药水,每次只注射两种药水,也是一天一次。”小程拿出其中的三种药水,看了看,如果把它们兑在一起,必须要用十毫升粗的针管,才能装得下三瓶药水,那么多的药水一针打完,竹子一定会很疼,不如把它分成两针来打,每次一边PG打一针,这样能减少许多痛苦,但这样打也有个缺点,就是竹子需要长时间地打针,每次打两针比打一针,格外多挨一针,PG上多出个针眼,时间久了PG会被扎成马蜂窝、甚至会被扎烂。小程算了算,如果一次打一针的话,这三个月竹子得一百二十针,每边PG需打六十针;如果改成每次打两针,三个月竹子得打一百八十针,左右两面得打九十针,每边多挨三十针。便商量竹子,竹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小声说:“我相信你,你说怎样打,就怎样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于是小程医生决定还是分两针打,每次打两针,一边PG一针,这样接着便开始仔细地配起药来,配好药后,他拿起棉签走向了竹子,这时竹子正坐在写字台旁边的一个小方凳上看着小程配药,见小程擎着针向自己走来,急忙解开裤扣,拉下了右边裤子,露出右边臀部,然后把两只手放在桌面,上半身稍微向前趴着,使PG向后撅着,看着这一切,小程心里不由地咚咚直跳,竹子有半年没有来打针了,这次却要打这么长时间的针,一定会给她的PG造成很大的伤害。小程以前就非常喜欢给竹子针,喜欢她打针时的娇羞、痛苦的样子,喜欢她的静娴、温柔,甚至喜欢听她因痛苦而无法忍受时,毫不矫揉造作的呻吟声,总之,竹子的一频一笑,他都没来由地就是喜欢。小程在竹子身后蹲了下来,用药棉在竹子那白嫩光滑、丰满圆韵、弹性十足的PG上擦着,然后一抖手腕,将针全部扎进了竹子的臀肉里,竹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是静静地坐着,小程医生以前从没给人打过这种针,所以对它们的刺激性如何,心里没数,他开始慢慢推药,问竹子疼不疼,竹子告诉他还行,不算疼,他便试着加快了推药的速度,见竹子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便又用力更快了些,这时就听见竹子嘴里发出“嗯”的一声,身子不自觉地向前动了动,吓得小程立即放慢了迅速,紧张地问道:“疼吗?竹子。”“嗯,刚才真疼。“小程医生心里便有数了,一直按着这个速度将药全部注射完。拔了针,他用药棉给竹子按了一会儿,稍后,站起来将药棉扔了。又拿起另一针,“竹子,换一边打第二针。”竹子便将右边的裤子向上提了提,又露出了左边的PG,小程便将针又打在了她的左边PG上,这一针打得比较轻松,竹子告诉小程没有第一针疼,打完了针,竹子慢慢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便悄悄走了。
傍晚,竹子又选了个人少的时间来打了针,就这样,竹子每天早晨、晚上天天准时到小程医生的诊所打针。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竹子每次打针,都要从我家门口经过,刚开始,我看见竹子总是迈着轻快的脚步,来来往往的,脸上总是充满着希望和微笑。半个月后,再看竹子走路,腿明显有点僵硬,有时还把手放在屁股上边走边揉,我知道针打多了,竹子的屁股开始疼起来了。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家切鸡菜,不小心把手切了,鲜血直流,我急忙捂着伤口去诊所包扎,我记得竹子总是这个时间来打针,竹子每次打针总是选择人少的时候,避免人多尴尬.,果然,我还没包扎完,竹子就来了。“来了,先坐着等会。”小程医生边给我包扎边对竹子说着,“嗯”竹子答应着坐在了我眼前的方凳上,这是我第一次遇到竹子来打针,包扎完伤口后,我没急着离开,故意等着看竹子打针,我看见小程医生拿出三瓶药水,打开后,把它们分别吸进了两只注射器,“哟,一次打两针哪?”我吃了一惊,“是啊,药量太大,一次打完,怕竹子疼得受不了,所以分两针打。”小程笑着回答我。这过程竹子一直坐在那儿,低着头一言不语,两只手不挺地摆弄着衣角,一抹夕阳正好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竹子苍白的脸映出红色的晚霞,美极了,我心里不禁感慨千,这么美丽的女孩偏要受病痛地折磨,还要天天撅着个屁股受针刑,哎、、、、、
m
开始打针了,我的心也紧张起来,竹子仍坐在那,轻轻褪下了左边的裤子,小程把她的上衣向腰间别了一下,我只觉得白得耀眼,只是在竹子丰满白嫩的臀部,我清楚地看见有许许多多颜色深浅不一的小红点,我知道那是竹子每次打针留下的记忆。小程医生又小程医生用手指轻轻按着,寻找着下针的最好位置,竹子打了那么多针,屁股竟然一点也没起硬结,还是那么富有弹性,只是针眼周围有点红晕,小程医生擦完后,将针全部扎进了竹子屁股里,外面一点也没露,然后慢慢地开始推药,竹子一动不动地坐着,像一尊美丽的石雕。房间净急了,小程医生耐心地推着药,我一直盯着针管的药在一点点地减少,小程医生还不停地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点着针眼周围的地方,那是让药快些被吸收,以达到减轻竹子的痛苦。尽管药水推得很慢,可竹子还是很痛苦地紧闭双眼,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这针大约打了二公我钟才打完,拔出针,小程用药棉给竹子按了很长时间,这才扔了药棉,我听见竹子长长地喘了口粗气,轻轻哦了一声。接着竹子又拉下了另一边的裤子,打第二针,这边屁股同样也是布满了红红的针眼,在针扎入肉里的时候,我看见竹子疼得身子向前一挺,但马上不动了,推药的过程,我不禁感慨万千,上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要让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遭受这么多的痛苦呢?可怜的竹子白嫩的屁股到底能承受多少针呢?打完了针,竹子把裤子稍微向上提了提,一直疼得坐了老长时间,这才一手捂着屁股,一手用力撑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又摸索了一会屁股,这才一瘸一拐地跟我一起回家了,路上我问竹子:“你打了这么多针,一定很疼吧?竹子苦笑了一下:“还行吧,多亏小程医生打针不疼,我觉得自己的病好多了,我想在小程医生的鼓励下,我一定要战胜病魔,坚持把针打下去。”可怜的竹子为了治病,豁出去了,出上这两边屁股打吧。
大概是小程为竹子打了近四十天的针时,他突然被抽掉到县里帮忙,要去三个周,村里有人生病都要到二里地外的临村诊所,这下可苦了竹子,打了一个多月的针,两面屁股少说也分别扎了六、七十针,虽然小程小心地给她打针,但架不住每天四针,天天往那又巴掌大的左右两边臀部扎,竹子感到打针时,屁股是越来越疼,两打腿也疼得走路也越来越瘸。可小程医生一走,她要去二里地外的临村打针,竹子郁极了,可是也没别的法子,于是每天由她的父亲用自行车驮着去打针,还好这是第二个月了,只需每天打一次针,有一次我去家门口喂鸡,正碰上她爷俩打针回来,我看见竹子坐在车后座上,用两手捂着屁股,眼睛红红的,明显刚哭过,我正想问,这时竹子的妈妈从家里出来,一看竹子的样子,立即气得大骂临村诊所的赤脚医生:“那个老东西,快六十岁了,还那么色,心又狠,每次竹子去打针时,他的诊所总有五、六个男人在诊所打牌,说风凉话,一看到竹子来了,他们就起哄:老王啊,给这么漂亮的姑娘打屁股针,你可要悠着点啊,好生伺候着,别弄疼了人家小姑娘。当竹子脱下裤子露出屁股时,他们总是毫不避让,一个个色眯眯地盯着:哟,瞧瞧,这脸蛋漂亮,屁股也迷人,哇,好白呀,哇,这么多针眼啊,姓程那小子真有眼福,哇,屁股咋都打肿了呢,发乌了,疼吧,姑娘?一个个嘴不闲着,那个王医生更是狠,竹子自从在他那开始打针都是三种药配在一针管里打,也就是说一次打一针,那么粗的针头,完全不顾竹子的感受,对着竹子布满针眼、伤痕累累的屁股,就是咣地一下,推药也快,有时针头正好重复扎在以前的针眼上了,疼得竹子一个劲地呻吟,眼泪哗哗地流着,而那些围观的男人更有了闲话来聊,竹子这边正疼得兹牙咧嘴,暗然落泪,他们却哈哈大笑。每次打完针竹子都想立马走人,可是屁股疼得半天都动不了,她便催着父亲把她抱到车座上,离开那痛苦的地方。这不去他那打了半个月的针,竹子的屁股已经肿得又红又乌,两面都结了硬硬的结子,扎下不去针了。哎,小程医生咋还不回来啊?我家竹子就喜欢让他打针,说他打的一点不疼。”“妈妈,我想好了,再也不去临村打针了。”“哎,竹子,你说你不去打针,病又没治好,这些日子,屁股不白白挨了这多针吗?这可怎么办呢?”“反正,我一定不会去他那打针了。”竹子边流着泪边坚定地说着。我看见竹子被母亲扶着,一步一瘸,一步一呻吟地回了家。
说来也巧,第二天,小程医生竟然提前回村了,原来他一直放心不下竹子,所以申请第一批提前回来了。竹子的妈妈一听说马上来到了诊所,一见到小程,高兴地说:“小程医生,你可回来了,我家竹子盼星星、盼月亮,终天把你给盼回来了。”“大姨,竹子怎么样了,还好吧?”“哎呀,小程啊,你不知道啊,这走的这半个月,可苦了我家竹子,临村诊所那个老头太狠了,打针跟杀猪似的,疼坏了竹子,现在竹子的两边屁股早被他给扎得又乌又硬,走路都不能走了,竹子说啥今天也不去打针了,老天有眼,你正好回来了,所以啊,小程,以后就麻烦你到我们家去给竹子打针了。”听竹子妈妈一说,小程心里一沉,马上背起药箱,“大姨,走,去你家给竹子打针。”“哎,好。”
刚走进家门口,竹子妈妈便大声叫到:“竹子,小程医生来了。”小程跟着竹子的妈妈进了竹子的房间,只见竹子正趴在床上看书,肚子底下还垫了个柔软的垫子,屁股高高地撅着,竹子看见小程,不好意思地对着小程笑了笑,便又低下了头,继续趴着。小程发现竹子比半个月前明显消瘦了,脸色更加苍白。“竹子,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你妈妈刚才都把情况告诉了我,都怪我。”“那能怪你呢,小程,要怪呀,就怪那个可恨的王老头。”竹子妈妈说完,拿来针药放在了床边,小程打开药箱,取出两包注射器,开始配药,竹子妈妈转身悄悄带上房门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小程和竹子,见竹子仍一动不动地趴着,便轻声说道:“竹子,开始打针吧?”“嗯”竹子答应着,“我动不了,你帮我脱一下吧。”小程这才注意到竹子穿了件宽大的粉色睡裤,这种睡裤松紧带很松,很好脱,“那我脱了啊。”小程说着轻轻将竹子的睡裤向下一拉,尽管他心里想了许多遍竹子的屁股会变成啥样子,可当他看到眼前的两面臀肌时,还是大大吃了一惊,天啊,竹子原本白嫩的臀部早已不见踪影,呈现在小程眼前的是降紫色的高高陇起的皮肤,硬绑绑的,没有一点弹性,就象两个大紫茄子,一阵心酸涌上心头,小程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一滴滴地落在了竹子的屁股上,竹子一惊,抬起了头,四目相对,小程一把握住了竹子的左手,“竹子,怎么会这样呢?屁股被打成这样,不能再打针了,否则会残废的。”小程默默地坐在床边上想着,竹子的两面臀部不能再打针了,可是第一个疗程的针还有一个月没打,又不能停,否则前功尽弃。
怎么办呢?打胳膊上吧,竹子很瘦,胳膊的肌肉很少,况且这针药量太大,不用两天胳膊一定会疼得抬不起来,竹子本来打屁股针打得从屁股到两条腿都疼得不敢动,现在胳膊也不敢动,那不就真成了废人了吗?不行不能往胳膊上打。小程突然想起自己曾看见一本杂志上,一些外国人的打屁股针图片,他们打针好多都是打在屁股中间,*近臀峰的位置。当时小程还想怎么外国人打针打哪个地方呢?看来整个屁股除了外侧上象限可以打针,还有其它地方也可以打针的,只要注意避开坐骨神经就行了,小程看着竹子虽然人很瘦,可两个屁股发育得却很丰满,于是小程决定避开原来两个打针的部位,重新选择在屁股*下的臀峰附近注射,于是小程把竹子的睡裤向下拉着,一直拉到了大腿根处,这样竹子的整个屁股便呈现在他眼前,小程的心跳得很快,如果不是打针部位的影响,竹子的一对屁股完美地简直是人间尤物,他用手按了按屁股的其它地方,肉很厚,并且很有弹性,打针完全没问题。“竹子,我们避开原先的位置,向下移,打在臀肉较多的屁股中间,好吗?”“嗯”竹子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了床单上,于是小程医生小心地给竹子左右两边各打了一针,只是针头不敢全部扎进肉里怕伤着神经,竹子觉得这两针打得一点都不疼,打完了针,小程让竹子妈妈找来一些土豆,把它削成一片片的薄片后,小程轻轻地给竹子敷在了原来的针眼上,然后,把竹子的睡裤轻轻提上,这时他忽然发现竹子满含热泪的脸,“竹子,弄疼了你吧,对不起。”“谢谢你,小程,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活下去,你知道吗,本来我已经打算放弃治疗,真的,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还不如、、、”小程急忙用手捂住了竹子的嘴吧,两颗年轻的心紧紧地连在了一起,竹子觉得舒服多了,虽然两边屁股还是钻心地疼,可是有了小程的细心呵护,竹子也不怕了。
就这样,竹子在小程的精心护理和关怀下,终于坚持打完了第一个疗程的针,后来又去找城里的专家复查,专家对竹子病情的恢复很满意。于是又开了第二个疗程的针回来打,当然,这回要等竹子的屁股恢复好后,再打。小程和竹子两个年轻人因为打针,谈起了恋爱,但愿下一个疗程的针,更会在他们甜蜜的爱情中打得更轻松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