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 || 5318字

凤儿一
凤儿睁开眼,见床边站著一个姑娘,便问:“这裏是什麼地方?”“这裏是万花搂,县城裏最大的妓院”姑娘答道。凤儿想坐起来,屁股上的剧痛使她又伏到了床上,她闭上眼又想起了白天的事。
她被衙役带到了县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觉得周围的眼睛都盯著她。
“来人!给我重打这个淫妇!”凤儿一听,吓得浑身乱抖。衙役们拥上来把她掀翻在地,扯下她的裤子,连裏面小衣也拉了下来,粉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衙役举起竹板打下,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变得赤红肿胀,打得她连声呼痛,其实衙役见她一个娇美的女子,还是留了情的,虽然打肿了屁股,但都是皮肉之伤,凤儿是从小娇惯,哪里受过这般苦楚。疼得她死去活来,打完了屁股,县官唤过官媒,将凤儿送到妓院。
凤儿想到这裏,泪水流了下来,她与邻居李公子自幼青梅竹马,长大后彼此相爱,私定终身,日子一长,难免有些越轨,终於有一天,他们成了有实无名的夫妻,这事传到了县官的耳裏,把他们抓到了县衙双双挨了打,李公子家裏使了钱,打了一顿放了。凤儿却被送到了妓院。
半个月过去了,凤儿屁股上的伤渐渐好了,但她就是不肯接客。妓院裏的姐妹们都劝她想开一点,但她还是听不进去。一天晚上,妓院早早关了门,鸨儿命人备下了刑具要好好惩罚她一下。
大厅裏,灯火通明。万花楼裏所有的人都聚集在这裏,地中间放著一条板凳,一个护院的打手提著一条竹板,五尺长,四分宽,没有县衙裏打人的竹板大,但妓女们见到这条竹板,都吓得发抖,她们白嫩的屁股上都尝过这竹板的厉害,有的屁股上还留著伤痕,凤儿心想豁出去了,县衙裏的板子都挺过来了,为了李公子,在挨一次吧,想到这裏,没等人吩咐,默默地伏在了板凳上。
“把她裤子扒了,给我狠狠打!打到她答应接客为止。”鸨儿恶狠狠地说。
裤子几下子就被扒下来了,凤儿的屁股还是那麼白嫩,白嫩嫩的屁股圆鼓鼓的,两瓣屁股像两团白雪,惹人爱怜。
啪,啪。板子打下来了,凤儿的屁股上的嫩肉颤了颤,她咬著牙,不吭声,几板子过后,凤儿的屁股已经红了,她开始喊叫了。
啪!啊!带着哭腔。
打过二十几下以后,凤儿的屁股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有的地方已经是青紫色,有的地方已经快要破了。
“饶命,妈妈,不要再打了。”凤儿挺不住了,比县衙打的还狠。
“接不接客?”风儿摇了摇头。
鸨儿一摆手,啪!啪!啪!啪!啪!这几板子打得又快又很,且打在同一位置上,凤儿的屁股上已经渗出血来。
“啊——!不要打了,我接客。”凤儿终于熬不住了。
( 二)

凤儿接客后,很快成了最红的妓女。她遇到了王公子,产生了感情,给她赎了身,又娶了她。
嫁到王家的第三天了,凤儿依然宛如在梦中,她只到这一刻才有点体会到苦尽甘来的滋味。王家是苏州的大户,家中有钱有势,而王公子早已有了一妻一妾,妻子马氏也是苏州的大户人家出身,算的上是门当户对的人家,操持家务,为人慈和,不但是得到了公婆的欢喜,也赢得了家裏人的尊重,而且王公子待她亦是爱护有加。小妾小白仙,也是当红名妓出身,因喜穿白色的绣花鞋,人称“小白鞋”,一朝飞上了枝头,她就忘了以前的苦难,为人刻薄,特别是服侍她的丫环,整天被她责打,大家一提起她,都感到厌恶。
然而凤儿的到来,引起了府裏一连串的变顾,她正是新婚燕尔,初承恩泽之时,当然集万般宠爱与一身,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小白鞋的嫉妒,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少奶奶的生活,正妻又不和她争宠,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此时倍受冷落,哪能不心生怨恨。
这一天,凤儿午后沿著池塘假山边的小径散步,流连于池塘边醉人的美景,一不想撞上了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此人唇红齿白,英俊而儒雅,令凤儿这个风尘中过来的佳人亦是心中一颤。
那男子作手一揖,道:“这位是新嫂麼,小弟忙於家族中的生意,竟赶不上堂哥的新婚大礼,请嫂子宽恕一二,此玉如意乃温玉所制,特送于嫂子,权当新婚贺礼!”说罢,从衣内取出一玉如意,造型古朴,玉色清绿

这一手弄的凤儿手足无措,因为她并没有见过这男子,但看那玉如意不像是赝品,心想此人气质高雅,而且如此贵重的物品应该不会胡乱送人吧,顿了顿才道:“叔叔客气了,奴家怎麼敢当如此厚礼呢?”她不自的觉就使出了青楼中媚人的功夫,那男子一见她轻柔细语,不禁倍感受用,道:“这是小弟特别从外地带回,专送于嫂子的,嫂子怎可不收!”凤儿又推了几次,这才收下,她心中极是喜爱这件玉如意的,假意推辞了几次,这才收了下来。凤儿语笑嫣然,令这男子如沐春风,她们俩人又谈笑了几句,这才各自散去。然而凤儿不知道,暗处有一双眼睛把这一切都看了个仔细。唉,一场风波就此产生。
凤儿回到房裏,正坐在床上仔细看著玉如意,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老夫人手下的丫环萱,她板著一张脸,道:“三少奶奶,老夫人叫你去!”,这时眼光转到玉如意上,惊道:“咦,‘佛玉’真的在这!”,凤儿还不知发生了什麼,只是心中有些不安,从第一次过门见到老夫人,她就觉的老夫人不喜欢她,也许是不喜欢我的出身吧,像我这样的青楼女子,原本是配不上他的。她只能这样在心中自哀自怜,这时他又不在,老夫人叫我干什麼?
很快到了老夫人的房中,凤儿马上跪下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阴沈著脸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心中明白,你还有什麼可说的!”
凤儿被问的莫名其妙,可又不敢顶嘴,道:“不知道老夫人所指什麼事,凤儿确实不知。”
老夫人冷冷一笑,道:“哼,还跟我装傻,那你说,这是怎麼来的?”,说罢晃了晃手中的玉如意,原来丫环萱过来的时候把玉如意也带过来了。
这时凤儿也是察觉有些不对了,於是赶忙把午后的事仔细的讲了一遍了,那想到这一说竟令老夫**怒,道:“好个大胆的小贱人,还敢把事情往二少爷上推,不让你尝尝祖宗的家法,是不知利害了,来人,带她去宗庙。先打三十板子”
“老夫人,我冤枉啊,老夫人……”凤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带出了老夫人的房间。
每家豪门大户差不多都有自家的宗庙,裏面供奉著自己祖先的灵位,过年过节时祭拜,王家也不例外,这个家庙挺大,都漆成了黑色,庄严肃穆,凤儿被拉到这,进了一间偏房,这个房间正中摆著一张长凳子,两米长,1米宽,四角有四个铁环,中间有条皮带,一想起可能又要受刑,令凤儿心中无比的害怕,萱看了看凤儿,道:“三少奶奶,我们奉老夫人之命,对你实行家法,请把小衣褪下。”凤儿叫道:“可我是冤枉的呀,请你们跟老夫人说呀。”萱道:“这我们做不到,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二少爷前一段日子骑马摔了下来,大夫说他起码有一年的时间不能起来了。”
凤儿一听,不由心中冷了半截,人也糊涂了。
萱向另两个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俩人把凤儿按倒了在凳子上,把她的双手伸过头顶缚住,然后解开她的腰带,凤儿清醒过来时已经被绑在了凳子上,她求饶道:“各位姐姐手下留情下,让我留著贴身的小衣吧。”萱冷冷的道:“不行,王家的家法对於惩戒之人,一律去衣受杖。三少奶奶请原谅。”凤儿涩声道:“那要打哪?”萱道:“打屁股。”
凤儿心中大羞虽然她曾被当众在共公堂上打过屁股,也曾在青楼打过,可是那时的她身份是低贱的,而这时刚刚有了点身份,又要脱衣受刑,令她的心中感到无比的羞耻。
凤儿的小衣被褪至膝下,裙子撩到腰际,双腿被缚住,粉臀玉股,细嫩滑腻,丰满的臀肉如小山丘般的隆起。
两个下人对凤儿告罪一声,各自拿了一块竹板子,三指宽,一米长,两指厚,漆黑色,夹红边,护手处有个王字。
凤儿无力的趴在凳子上,等待著痛苦的来临。
嗖—啪!竹板子夹著风声打在凤儿的屁股上,凤儿全身一颤,屁股上立刻犹如被火烧一般,一股剧痛迅速蔓延开来,还来不及把这一板的疼痛化解,第二板又打了下来,和第一板稍微的错开,第三板,凤儿的屁股已经完全被染红,像涂了一层胭脂。但也惹人怜爱。

第四板,打在凤儿的臀尖上,这里是受刑的最高处,也是受刑最重的地方。
凤儿忍受不了痛楚,发出了呻吟声,嗯!
萱道:“敢喊叫的,重新打过。”
凤儿只好咬紧了牙,强忍著不发出声来,心中默默的数著,还有几下才能脱离这样的苦难。……
嗖——啪!七!站在边上的丫环在报数
这一板比前几下更痛了,因为板子又一次打在第四板的位置上,也就是臀尖,凤儿身子一颤,屁股上起了一道檩子,差一点就出了声音,但她还是忍住了。……
啪!十三!这是凤儿的屁股已经由红变肿了……
啪!十九!
这一板已经是第n次打在臀尖上了,和前几板的位置丝毫不差,凤儿的屁股渐渐的由肿转青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她的相公王公子走了进来,她立即发声求救?“相公救我啊,我受不了了,救救我,救救我啊!呜……”
王公子沈默了一下,道:“哎,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也不能违抗母亲的命令。我已经叫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给你疗伤。”
萱对着王公子行了一理说:“少爷,行刑期间,请您先出去!”
接着又对凤儿说:“我不是说过,受刑不能出声吗,重打!换人!
凤儿心中一阵绝望,无奈的垂下了头,王公子爱怜的看了她一眼,先走了出去。
接着站在旁边观型报数的两个丫环接过板子(府里有规矩,叫喊两次的要换人打,而且第二次接过板子的人必须比第一个人打得重,否则,连行刑的人都要受罚)
因为要打得重,所以下板子的速度也就慢了。
啪——!一!啪——二!啪——三!啪——四!……
每打一下,凤儿的身子就跟着颤一下,
凤儿的屁股正在由青变紫,刚才白白嫩嫩的臀部盈盈欲破,凤儿已经受不了了,又不敢发出声音,她开始扭动臀部和大腿,但无济于事。
板子一下一下的落在凤儿的屁股上,无论她怎样扭动身子,板子还是那样准确无误的落下。
当重新打到二十三板的时候,凤儿由于受不了痛苦,昏了过去,宣命人那水来,凤儿被泼醒后,宣说:“家法规定,受刑其间昏过去的,要加刑十下,继续行刑。”
凤儿无奈,又不敢发出声音。
啪—!二十八!啪—!二十九!啪—!三十!
凤儿的屁股上已经渗出血来,但根据家法规定,加刑还是要换人的。
最后这十板子,下的极慢,打得极重,再加上先前的五十板子,凤儿已经承受不住了,打到第七板时他又叫出声音,这时凤儿的屁股已经开花了,她怕极了。
宣看了她的伤势,已经不能再打了,叹了口气:“哎!算了,从现在开始,你每出一声,就多打你两板子吧,否则这样打下去,你可能一辈子都出不了行房了。

行刑终於结束了,凤儿已经不能下地了,王公子叫下人抬着她回了房间,拿著最好的疗伤的药,仔细的涂摸在凤儿的屁股上,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毕竟凤儿得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了,每碰到伤处,她都会抽出一下,他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的心中是爱极了凤儿的,所以他也相信凤儿说的话,他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就下了决心要把这事查个清楚。

(三)

首先,王公子向老夫人身边的人了用解到,昨天一向被信奉佛教的老夫人拿来供奉的“佛玉”(即那玉如意)不见了,到处寻找都找不到,为此老夫**发脾气,而今天却有人写了一张小纸条,说它在三少奶奶处,於是老夫人派萱过去查看,不想真的在那发现了“佛玉”,而三少奶奶还把责任推到二少爷头上,原本老夫人因为二少爷受伤已经很难过了,而她还敢嫁祸给二少爷,老夫人不生气才怪。所以老夫人就用家法了,而那一幕这才发生了。
王公子又向凤儿打听清楚了那男子的长相,在府裏仔细察看,也没这个人,令他一时也是查不下去了,事情就那麼的耽搁了下来。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了,事情还是没什麼进展,王公子因为家族的生意,又要出门了,这件事只好这样不了了之了。
虽然凤儿受到了家法的处罚,可小白鞋还是心有末干,她的目地是把凤儿赶出王府,所以一手导演那场戏,可是这件事给王公子压了下来,虽然凤儿挨了打,却并没有被赶出府去,而且养伤期间王公子对她更是怜爱疼惜,令她更是怒火中烧,当然表面上她还要对凤儿嘘寒问暧,因为她也知道了王公子在调查此事,所以如此做作以避嫌。

经过半个月的养伤,再经过半个月的调养,凤儿已经回复了昔日的容颜,因为王公子的润泽,整个人更是光彩照人,因为王公子出门了,而在她养伤期间小白鞋对她也挺好,所以她心裏也把小白鞋当成的姐妹,所以偶尔也会到小白鞋的屋裏串串门,更因为小白鞋和她的出身一样,所以心裏没有压力。
这一天,她又来到小白鞋的屋裏,“白姐姐,你在忙什麼呢?”小白鞋正在桌前绣花,见到凤儿过来,赶忙起身,道:“妹妹你过来了,下个月,小姑不是要出阁了,给她绣付鸳鸯戏水图。”随手把图拿给一旁的丫环丫丫,吩咐道:“就最后几针了,你补一下!”说罢,走到一旁和凤儿坐下说话聊天。
突然,“唉哟!”的一声呼痛声,凤儿抬头一看,原来那个丫环丫丫不小心把针刺到手上,血正不断的流出来,刹时就染红了绣布,“啊”小白鞋快步上前,一把夺下丫丫手裏的绣图,中见上面已被染红了一小块,画面已经被破坏了,小白鞋心中大怒,一把拧住丫丫的耳朵,道:“死丫头,一点小事也做不好,留下你干什麼,死丫头,小蹄子……”口中一边骂著,一边拿下头上的鉓物扎丫丫。而丫丫只能站在那,也不敢躲,嘴裏叫著:“二少奶奶饶命,我错了,饶命呀……”手上的伤口也不敢包扎,只能这样叫著。
凤儿一时看不过去,也走了过来,道:“白姐姐,她也是无心之过,你就饶了她吧!”
小白鞋恨恨的说:“无心之过,你知道我绣这张图花了多少心血呀,就是再赶也来不及了,这死丫头,明天叫你父亲领你回去!”
丫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道:“二少奶奶,你怎麼罚我都行,千万不要叫我父亲来呀,二少奶奶,我求求你了!”
小白鞋的脸如罩严霜,道:“哼,一定要叫你父亲来,你这种人留下来干什麼?”
凤儿接过小白鞋手裏的绣图,仔细的看了看,对小白鞋,道:“白姐姐,这小块血染的地方也不多,又在岸边了,就拿来绣多红花吧,衬在碧绿的水草边,更是美丽!”小白鞋一看,这主意确实不错,就迟疑了一下。
凤儿笑笑,道:“白姐姐,你就饶了她吧,我帮你把这小块血迹修补好!”
小白鞋无奈,只好答应,道:“你这死丫头,既然三少奶奶再三为你求情,就饶了你这遭,如有再犯,严惩不殆,不过活罪难逃,你自己去前面的竹林裏折根竹子来,我要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
丫丫磕了个头,道:“谢谢二少奶奶,谢谢三少奶奶!”说罢,就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回来,手裏拿道一根姆指粗的竹条,上面还带著清绿的竹叶,小白鞋接过竹条,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趴到地上去,把屁股翘起来!”凤儿一听小白鞋要教训丫丫,不知怎地一听也要打屁股,自己的屁股上竟然隐隐的有点痒,所以神色有点不大自然。而小白鞋望了她一眼,见她有点古怪,以为她又想求情,所以抢先说道:“我原本想打你二十下,现在就天饶你一下,地饶你一下,我饶你一下,三少奶奶饶你一下,只打十六下,这是你逃不过的了,还不把衣服脱了!”
凤儿只觉的自己的脸有点烧,自己挨过多次屁股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别人被打屁股,心中只觉一片火热。
丫丫无奈,只好把上下的衣服脱尽,一丝不挂的伏在了地上,把屁股翘了起来,在这个时代,主子打下人,是天经地意的,所以她心中没有一点不服,只是有点无奈,感叹自己命不好,投在那麼一个穷苦人家,发誓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投个好人家(现在的她不错呀,独霸一版,生杀予夺,随心所欲呀,呵呵)
小白鞋走到丫丫的身后,这是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不过已经发育成熟了,丰满而白净的臀部优美的弯成拱形,纤合的线条宛如一附美丽的图画,无论你破坏了哪一点,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亵渎,小白鞋的心中也是一阵感慨,毕竟自己芳华已过,虽然才二十六岁,身形,曲线还是完美如昔,虽然眼角开始淡淡的出现皱纹,不过已给自己遮的不露痕迹,但是随便怎麼样,哪还能跟眼前这纯出自然,处在人生最美丽时候的身体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