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M/F|花季女孩 || 5684字

我是个十六岁的花季女孩。在一所著名的市重点高中读高一年级。我很优秀,各门

学科的测验和考试的成绩名次都稳居班级前三名,年级前五名。初三就考出钢琴十

级,舞蹈8级,取得大学英语四级证书。在各种学科竞赛中取得过不少奖项。在学校

里是老师同学公认的遵纪好学,谦虚温顺,团结同学的好学生;在家里是个娴静,

听话,,小鸟依人式的乖乖女。我的家庭令人羡慕,父母是“海归”人士,学有所成

。妈妈是市级医院的内科主任医师,父亲是外资企业的高级工程师,收入颇丰,生

活条件也是特别好的。
我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可以说对我是呵护有加。但从小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

要我听从父母亲的教导和管教,不能越雷池半步。如果平时偶然调皮,偷懒不肯练

琴,上舞蹈课偷懒,(舞蹈和钢琴全是家教)不按父母亲的要求做,或者成绩达不

到父母亲的规定等,父母亲就要动用家法惩罚我。长期以来我也习惯了绝对服从父

母亲对我的管教。父母亲对我的学习成绩抓得很紧,特别把测验考试的成绩看得极

重。上了高中,就规定我的所有各科测验考试(除语文)的成绩必须在95分以上才不

受惩罚,90—95分每失2分就要挨一下家法板子,80—90分每失1分就挨一下家法板

子,70—80分每失1分就要挨二下家法板子,60—70分每失1分就要挨三下家法板

子。语文学科的所得成绩乘上1.15的系数再按上述规定计算。按这样计算,如果有

一天我得了64分,我就得挨5+10+20+18(3x6)=53下家法板子,屁股也要打烂了。幸

好我的成绩很稳定地保持在90分以上。偶然一次失误也就是差个二、三分,这时妈

妈不会惩罚我,但在她的小本子里记得清清楚楚,哪一次犯了大错或者考试考砸了

,就要新帐旧帐一块儿算。
父母亲虽然受过国外的系统高等教育,但对国外的中小学教育很不以为然。认为国

外对孩子的教育过于强调个性,强调自由,过于放纵,认为这种教育特别不利于女

孩子的成长。据说这也是他们放弃国外优越的生活和工作条件,选择回国定居的原

因之一(在国外父母亲体罚子女是犯法的)。父母亲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的教育

方法。他们从小也是受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严格管教,吃过不少家法板子的苦

头。爸妈说:他们有今天,全靠长辈们没有宠着他们,严厉管教,三天一小拷,五

天一大打才培养出来的。现在培养孩子的责任己经传到他们的肩上,他们也要靠家

法板子把我培养成出色的人才。难怪他们把祖传的家法板子视为我家的传家宝了。

那块家法板子是用结实的木头制成的,漆得非常光洁。有二尺多长,前部是宽10cm

,长40cm,厚1.5cm长方形,两面各写有“家法出贤孙”和“方圆靠规矩”五个楷书

大字。后部是直径30cm左右的圆柱形手柄,手柄上镶有象牙和银的装饰,端头有很

精细的雕刻,有些像虎头,又有些像狮子头,还刻有“敦睦堂刘”几个小字。这块

家法板子平时放在我衣柜的抽屉里,每当父母亲要惩罚我时,就令我把它拿出来,

交到父母亲手里,父母亲就用它打我屁股。我非常害怕这块家法板子,因为它打在

屁股上非常非常疼。每次挨打,我总是被打得泣不成声。
父母亲惩罚我的方法是十分传统的。妈妈说过,她小时候,家乡大多数家庭的里的

小姑娘都是被长辈这样体罚的。我年纪小的时候,操家法板子责打我的大多数是爸

爸,年纪稍大以后,就换成妈妈了,大概是为了不使我过于难为情吧。老实说,我

感到还是父亲打得轻,而且不会严格按照预先说好的数目打。有时只要我讨讨饶或

者哭得厉害一点,父亲会得饶人处且饶人,放我过关。妈妈则不然,不但出手很重

,而且不管你如何饶,如何叫唤,都没用。不但预先说好的挨打数目不折不扣,一

下不拉,而且还经常因为我哭喊挣扎,加倍惩罚我。
那天晚上,妈妈又体罚了我。这是我踏入高中学习阶段的第一次。原因是我在最近

一次数学测验中考砸了,得了78分。尽管看起来分数挺低,但含金量却不低。因为

这次测验的题目挺难,挺冷僻。最后一道大题目全年级只有一个半人做出来了,其

中一个就是我。还有半个是隔壁班级的一个男生,他只做出了上半题。为此老师还

指名表扬了我。本来我应该是年级第一名的,就是因为最后一题思考的时间长了一

些, 没有时间再对前面所做的题进行复核,以致匆忙中我没来得及改正在解另一道

简单的大题目时所犯的一个低级错误,被老师扣了20分。但就是凭这78分,在班级

里还能排第二名,仅比第一名低了2分。在年级里排名第六,因为并列第二名(80分

)的同学有四位。一看到这发下来的测验卷子,我就知道回家后准会有一场风波。

我想如果对妈妈解释解释,说明情况,可能妈妈会饶我一次的。对爸妈隐瞒是不现

实的。我学校里的老师都曾经是我妈的病人,现在又把妈妈当作是他们的保健医生

,我在学校里的表现和一举一动都会打电话通报母亲的。而且我从来不对父母亲说

谎。即使明知说了真话,爸妈了解了实情后会把我揍扁,我也不会欺骗他们。这是

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是我的道德底线,做人最起码的准则。我觉得家法板子在我屁

股上留下的疼痛比起因为说谎而必须担负的负罪感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一进家门,我就感觉到了异样。没有妈妈的笑脸相迎,看见的是妈妈像挂了浆糊似

的冷冰冰的脸。我叫她也不理睬。我明白她生气了。晚饭时爸爸也觉察到情况不对

,我妈和我一改平常有说有笑的样子,都沉默无语。他舀了一碗干丝汤放在我面前,

关切地问:“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身体不舒服?喝吧,这汤很鲜!”
妈妈看了爸一眼:“你就只知道给你的宝贝女儿喂这喂那的,老宠着她,越宠越

不象样了。长久没替她松松筋骨,骨头开始痒痒了。真把我给气死了!走着瞧,待

会儿我还要请她吃竹笋炖蹄髈呢。”
“怎么啦,它犯了什么错?”
“哼,犯了什么错?让她自己说!”
爸爸回过头问我:“怎么回事?”
我哭丧着脸,轻声说:“数学考得不太好,78分。”
“78分,你听听,才78分!好嘛,创新低了,从来没有过的低分!亏你还好意思说得

出口,我都替你羞死了!怎么,昏了头了?还是好久没有请你吃‘生活’(方言:体罚

),人轻飘飘起来了,要飞到天上去了?腊烛(方言:自作自受),真腊烛。想想侬一个

大姑娘,请你吃‘生活’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你又不争气,连78分也考出

来了。”妈妈厉声说。
“爸妈,这次题目很难,大多数人都没做出来。我这78分在班里的名次还能排第二名

……”
还没等我说完,妈妈就打断我的话:“好了,好了。别为自己辩护了。什么年级里

只有一个半人做出来了,你算一个啊等等。我只晓得你是年级第六名,第一名是90

分,比你整整多出12分。高考就是这么算的。要是北大清华只有五个名额,你第六

名,就得出局!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这就是竞争,你死我活的激烈竞争。你又

不是不懂:一分上落,千人之后。自我感觉还不错嘛,今朝一定要刹刹你的感觉。好

了,吃完晚饭, 把长裤脱掉,跪在擦衣板上,一边做作业,一边好好反省。待我把东

西收拾好了,再来好好收拾你这死妮子!”
看来今天的一顿家法板子是逃不掉了。我乖乖地端过一只小木凳,把洗衣擦板铺

在上面,老老实实地跪在上面,开始做作业。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爹妈的话是要

听的,从来也不敢违背爹妈的吩咐。一个半小时,我就把大部份作业完成了,只剩下

一点点英语作业。这才发觉双腿已经跪得发麻了。我悄悄地站起身,轻轻地溜出我的

卧室。客厅里,爸妈坐在背着我的沙发上看电视。说来也真奇怪,尽管我的脚步轻

得像一只猫一样,可刚走出房门,妈妈就发现了。“干哈?作业做完了?”
“还没有呢,我想去小便。”
“不准!回去做完功课再说。”我只好回到屋里, 继续跪着做作业。英语是我的强项

,上高中以后,所有测验考试的成绩从来没有低于95分的。我很快做完所有的作业

,默默地跪着。
妈妈进来了,随手关上门。“反省过了吗?怎么办啊?’’
“我错了,你打我吧。”
“算过吗,该打几下?”
“十九下。”
“好,就十九板。再加上学期你欠的物理6板,语文8板,总共36下板子,对不对?”我点

点头。
“那好,按老规矩,过来!”我开始脱衬衣的扣子。
按老规矩,每次受罚时要自己把衣裤都脱光,一丝不挂地接受惩罚。这在小时候倒没

有什么,可随着年纪一年年大了,一个姑娘把衣服脱得精光,这有多难为情呀!我恨不

得能有个地洞能钻进去。为此我曾找个机会,委婉地向妈妈提起过:“妈妈,我长大

了,是个大姑娘了。脱衣解带的,挺难为情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嘛,而且很不雅观的

。以后是不是不用脱衣了,好不好吗?我求求你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怎么,你这丫头**心大,怕难为情起来了。要说呢,一个长得一

米六几的很丰满的女孩儿,这样赤身露体,坦胸**的,是有些难堪;但你有没有替爹

妈想过,你考了个不体面的分数,使我们做父母的有多难堪,有多难为情吗?我们也无

地自容啊!所以,我也想让你尝尝这难堪的滋味,这很公平。而且这也是老一辈传下来

的规矩。老实说,我们这样把你关在你自己的房间里,请侬吃‘生活’,已经给足了侬

面子了。我年青时犯了家规,外公从来不避外人,还不是自己扒了衣服,乖乖地把头和

手钻进骨牌凳里,翘着屁股,外公就坐在骨牌凳上,用家法板子抽得我屁滚尿流,泣不

成声。我和你姨一听到外公叫唤,就会情不自禁地混身哆嗦。现在呢,对你够客气的

了,不告诉你老师,不告诉你同学,护着你的面子。你还想怎么样呀?真要怕难为情呢

,就要好好读书,努力上进,不要惹我们生气。我们也乐得让你体体面面的,这不是很

好吗?你是妈的女儿,在妈的眼里永远是孩子。不要说现在上高中,即使将来进了大学

,工作了,要是犯了错,我照样让你脱了衣服挨揍。你信不信!”话说到这个份上, 我

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我不好意思地把衣裤脱去,光溜溜地跪在我家祖传的一只红木卧榻上。说起这只卧榻

,有五十厘米宽,二米长,比一般的椅子要稍高一些。从我记事开始,父母亲就在这老

一辈流下的旧物上体罚我了。妈妈拿出一条长布条,先把我的两只脚在脚踝处扎紧,

然后让我反剪双手,用布条把双手和双脚捆在一起,再用另一条布条把脑后的马尾辫

系牢,猛地往后拉,让我尽量抬起头,挺起胸,再把布条固定在卧榻脚上。这样我一点

也动弹不得了。这种捆绑的方法是妈妈家乡体罚女孩子时,为了不让女孩子挣扎的一

种常用的方法,叫扎三角棕子。扎妥以后,妈妈拿出一根中医用的金针,开始扎我胸部

。扎的时候,钻心的疼,痛得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这一针,让你长记性;这一针呢,

看你还敢不敢稀里糊涂;这一针,叫你再考78分……”一针又一针,我一点也动弹不

得, 只得一边呜呜地哭一边讨铙,尽管我知道这是没有用的。妈妈在我左乳房上扎

了十几针, 再在右乳房上扎了十几针才罢手。我呢, 早已泣不成声了。这种独特的

刑罚是父母亲家乡的古老的方法,在那里流传着一整套专门惩处年青媳妇、闺女的体

罚方法,叫“女儿刑”,用缝纫针刺胸就是其中一种。从初二开始,每次挨家法板子责

罚前,妈妈就会如法炮制。实际上,针扎进胸部时的疼痛,尚可忍受,最难忍受的羞愧

。这种羞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刻骨铭心,令人难忘。
妈妈解开布条,让我用纱布擦去乳房上的渗血。然后令我拿出家法板子,交到妈手里,

再扒在卧榻上。“啪”妈妈开始用家法板子抽打我屁股。“喔哟,呜….”板子敲在

屁股上, 火辣辣地痛, 使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扳子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屁股上,我

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下来。我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着一下又一下剧烈的疼

痛,不敢哭出声来,也不敢叫出声来,更不要说讨饶了。因为我明白,这时再讨饶,再哭

喊也是没有用的。不打满36大板,妈妈是不会停手的。相反,如果哭出声来或叫出声

来,以前打的板子不算数,要重新开始计数。十几大板后,屁股痛得己经麻木了,只觉

得好像在用开水烫。我闭上眼睛,任凭泪水和鼻涕像涌泉一样喷涌出来。“……二十

四,二十五。。。。。。,三十六,”板子终于打完了,一下不拉。我俯卧着,不停地

抽泣。“记住了吗?以后还敢不敢了,说啊!”我使劲地摇头。“这次呢,我就饶

了你。以后再考出这样的分数,你看我如何来收拾你这丫头。以为你上了高中,长

大了,可还得让大人这么操心,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就骨头犯贱。唉,真不知道什

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才能让人放心啊……你看见我这新增的白发吗?你们这些小

人真不懂爹妈的心……起来吧!”妈妈扶我起来。我挪动身躯,慢慢爬起来。妈妈把

睡裙递给我:“快穿,没羞,这么大的姑娘了……”我一边穿衣一边流泪,妈妈用手

给我理了理头发,用手背轻轻地擦去我的眼泪。“好了,别哭了。只有你自己当上母

亲了,才会体会到我们的心也在发颤……”
我俯卧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任凭泪水无声地从脸庞上滑落到枕上,心中充满着委

屈和羞愧,但唯独没有恨。无论爹妈如何体罚我,我始终不会有丝毫怨恨。因为我明

白他们的严酷的体罚完全是为我好,是要我有出息。我感觉得到在这家法板子的后

面包含着父母亲对我的殷切的期望和一颗拳拳的爱心。
那还是在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因为挨了罚睡不着,无意中听到了爸妈在议论我。
“女儿长大了,有她的自尊心了,我担心我们的这种教育可能不太妥当。”爸爸对妈

妈说。
“有什么不妥当的?你啊,只会宠着她,宠她可对她没有好处呢。你晓得吗?一个女孩

儿要学坏可比男孩子快,一旦走上歧路,要拉回来就难多了。”
“我觉得女儿像现在这样已满不错了,很优秀呀,不容易的。”
“她的路还长着呢。眼下要考大学了,进重点初中是第一步,才能进重点高中,才能

进名牌大学。你没有看到现在的竞争有多激烈,许多名牌大学的本科毕业生也找不

到专业对口的好工作,如果考不上一所名牌大学的话,她的前途不就完了吗?我们

曾经约定过,要把她送进清华、北大或者哈弗、斯坦福。实际上她有这个潜质。将来

啊,她肯定比我们有出息。你可不能心慈手软,半途而废啊,这可关系到女儿的一生呢

!你别忘了,你也是在你父亲的皮带抽打下长大的嘛。还说要没有你的严父,你进不了

清华,进不了麻省,不会有今天。我相信,将来女儿长大了,会感谢我们的。”
“可她必竟是个姑娘,是个女孩子……”
“女孩怎么啦,你看,又要重男轻女了是不?要知道,现在学校里拔尖的女生比男生多

……”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哦,我明白了。其实,你不懂女孩儿。女孩对自己的身体是很敏感的。我要的就是

她的难为情,她的不自在,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效果,这比板子敲屁股更令人刻骨铭心,

一辈子也忘不了。”
“可我看到她求铙时哭泣的模样和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我的心就发颤。”
“你以为我不心疼吗?俗话说,女儿是当妈的心头的肉,打在儿身上痛在娘心里啊!可

为了她的将来,她的幸福,我不得不狠狠心。但我的心在淌血……”妈妈的声音开始

呜咽。
……
我没有再听下去,我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泪珠儿滚落了下来。我很想扑在妈妈的

怀抱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我似乎一下子长大了。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父母亲对我无

微不至的关爱的场景:有一次妈妈陪我学钢琴。晚归的时候,天气发生了突变,刮起了

寒峭的西北风,气温一下子降了好多。妈妈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我裹得严严实实。自

己只留下单薄的衣衫,冷得索索发抖,后来还生了一场肺炎……又有一次,我数学没考

好,爸爸惩罚了我。同时,还仔细分析了试卷。发现我出错的原因是对某一基本概念

一知半解。一连几天晚上,爸耐心地给我全面讲解了这个概念及相关知识。深入浅出

,严密而又生动,就像是个循循善诱的导游,把我领进了一座堆满熠熠发光瑰宝的殿堂

。使我第一次发现数学不仅仅是一堆枯燥的数字和定理,竟然还有如此有趣,神奇的

天地。使我从此不再把学习数学视为一种负担,反而对数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次

解出一道难题,就好像发掘到一颗钻石,令人兴奋不已……想到这里,我暗暗对自已

说:“爸妈,女儿懂得了你们的心。我一定要努力,一定要优秀,决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我会有出息的。”我深切地感到爹妈的体罚其实是对我挚爱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爸进来了,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还疼吗?给,止痛喷剂。我给

你喷……不,还是你自已喷一喷吧。很快就会止痛消肿的。妈妈要我嘱咐你,明天上

学不要起得太早,不要骑自行车。我上班时先开车送你去上学,下午妈妈会驾车来接

你。记住了,车还是停在老地方……唉,别怪你妈,她完全是为了你好啊……”
“谢谢爸。”我接过爸递给我的止痛喷剂,轻声地说。
老爸拍了拍我的头,带上门出去了。
我支起身,走到衣橱镜前,撩起睡裙。哟,这次被妈妈打得还不轻呢,整个屁股通红通

红的,肿起来了,皮肤变得好像透明似的。大腿根还有好几条发紫的肿起的梗道。我

用止痛喷剂对准屁股喷了喷,一阵清凉清凉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好舒服啊,这种运动

员专用的止痛喷剂很灵,疼痛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