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残忍的父亲打女儿7,转一个很悲伤的故事 || 5460字

问题出在哪里呢?

齐姝琴苦苦思索的时候,铁门被打开了。两只傀儡走过来,给她戴上了手铐,铁索的叮当

响中,她被粗暴地从床上拽下来,一路押到门口。

出现在门口的,是大哥齐宇乾和小弟齐宇成。

“……大哥,弟弟。”齐姝琴低声叫。

没得到回应,不觉苦笑。

自己已经不配了,对吧?

“齐姝琴。”齐宇乾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我要向你宣布,族里已经一致通过决议,对

你进行——刑讯。”

刑讯?!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齐姝琴还是感到浑身皮肉一紧,茫然间,听到小弟齐宇成干巴巴道

:“负责刑讯的是笛儿二姐和入画堂妹。”

她们……

齐姝琴还未反应过来,齐宇乾又接过话道:“希望你如实说明情况,否则——皮肉是要受

苦的。我们要押送你到刑房,走吧。”

傀儡一左一右,押着根本无心反抗的齐姝琴,一路行到刑房,齐宇成负责盯着她这个嫌犯

,齐宇乾打开了刑房的大门——潮湿和甜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兄弟二人沉默地将齐姝琴押了进来,灯火下,瘦了些许的齐柳笛和齐入画从桌后站起,“

大哥(大堂兄),小弟(小堂哥)。”

齐宇乾摸了摸两个妹妹的脸颊,“人已经去了,你俩就别太伤心了。审清来龙去脉,惩罚

相关责任者,也算是为齐家挽回名誉,让死者瞑目了。”

齐柳笛低着头,齐入画抬起头,狠狠瞪了齐姝琴一眼。

齐姝琴不由抖了下,一旁的齐宇成淡淡道:“我们都很失望,父亲很生气。待会,你老老

实实都招了吧。少受点罪,而且还能从轻处置。”

齐宇乾已沉声道:“这里就交给你们了。父亲希望在一日内,能拿到她的口供和签字的认

罪书。”

说罢,这兄弟二人便齐齐转身离开。

刑房的铁门,重重关上。灯火摇曳,刑具阴森。

齐柳笛看也不看齐姝琴,面无表情地坐下来,“入画堂妹,你来审她吧,我负责笔记。”

齐入画哼了声,“还有什么可审的?她自己都跟伯父招供了。齐姝琴,你是怎么和妖鬼串

通的?为何要图谋自家的秘笈?那对不要脸的无耻妖鬼,如今逃到何方?你们是如何约定

联系方式的?快快招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齐姝琴被这连串问题,丢了个猝不及防,“我承认我释放了白鼍妖和绣娘魂。因为我觉得

他们罪不致死,我认为应该成全他们的爱情。但其余的,我一概不知!而且我认为,在那

种情况下,他们根本不可能有心情和时间去偷窃,杀人的!”

啪!

齐入画痛快地给了齐姝琴一个巴掌。齐柳笛抬抬头,又淡然低下,一声不吭。

对父亲早已不敢指望,刚才亲兄弟的冷漠,更让齐姝琴心中酸涩,而今待自己最亲,最好

的妹妹都……

齐姝琴苦笑。

啪!

脸上又挨了齐入画一巴掌。

“还敢笑?还敢狡辩?!你串通妖鬼,偷窃秘笈,而且害死了我和笛儿姐姐的朋友,他们

都是最无辜的人!这些明明都是你做下的,你,你竟然还敢装?!” 齐入画高声斥责道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把这个不要脸的罪人,给我押上刑凳!”

两只傀儡搬来了一台刑凳,齐姝琴被拽过去,狠狠按在上面,铁链和绳索交替缠绕,迅速

将她固定在这台长而宽的刑凳上。手,胳膊,后背,腰腿,脚踝,都被勒得死紧。

齐入画冷冷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和那对妖鬼串通?!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没有和他们串通!我释放他们的时候,是第一次见面。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齐姝琴冷静地回答。

齐入画俯下身子,轻声道:“齐姝琴啊,我的好堂姐,你搞明白点,这是刑讯。我和笛儿

姐姐,是被授权,可以对你动刑的。不好好回答问题,屁股是要光溜溜挨板子的。”

“我知道。但是我没做过的事情,不能认。”齐姝琴平静地说。

齐入画扳起她的下颌,怒视了她半晌。

“堂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也是,大伯父抽了你多少年,恐怕你早就适应

了。”齐入画冷笑,“不过刑讯和家法,可是不同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不是和妖

鬼串通,偷窃家族秘笈?你为什么这么做?妖鬼和秘笈,现在何方?”

齐姝琴摇摇头,“我没做过的,绝对不乱说。”

齐入画的手指掐过齐姝琴的脸蛋,“堂姐,你这么美的人,要受罪,真是可惜。不过谁让

你死不改悔呢。”

她对刑房傀儡喝道:“把她的裙子和裤子脱了!”

立刻上来两只傀儡,将齐姝琴的长裙一把就褪到大腿处,另一只褪下了齐姝琴淡绿的底裤

,又将上衣往上掖了掖。

齐姝琴感到自己的屁股一凉,已经袒露在外面。

齐入画冷笑道:“堂姐,光着屁股趴着,挺凉快的吧?”

羞辱的话,让齐姝琴红了脸,她当然不回答,齐入画也不需要她回答,“你和妖怪如何串

通的?”

“我没有。”齐姝琴说。

齐入画笑了,她慢慢踱到齐姝琴裸露的臀部旁,看那两瓣白嫩晶莹而娇翘的臀肉,在空气

中静默——倒更像是一幅唯美的静物画。

齐入画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恼怒,她冷道:“衣服被剥光,最隐私的臀部被露出来,这

是何等羞耻呢?堂姐?亏你忍得了。”

齐姝琴闭目不答,齐入画自顾自道:“趴在这里,可能太凉了,那就让你热一热好了。来

啊——”齐入画吩咐道,“给我连续责她二十记板子。”

齐姝琴知道刑讯已经开始了,她不由绷紧臀部,只盯着眼前的地面,感到一股风,呼地就

朝着屁股,扑过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所谓连续板子,就是不可间断,两条板子配合默契,都对准光屁股,只一口气往下打,打

足数为止。

屁股陡然受到这种连环折磨,自是痛不能耐,两条腿虽然被缚住,但也不由抽动起来。

齐姝琴咬紧下唇,抱住刑凳,她不要哭喊,不要认罪,因为她真的没有做过串通,偷窃的

事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两根大红板子,灵敏而迅猛地交错落到齐姝琴的屁股上,打得那两片雪嫩的臀肉,好似蹦

床般上下弹跳。

“嗯……” 齐姝琴终是发出一声声闷响,感到屁股已是火辣辣一片,俨然要麻木了般,

但说是麻木,却又更加敏感,一个指头尖碰碰,都能痛到掉泪。

二十下连续板子,很快就打完了。齐入画看着趴在刑凳上的齐姝琴——身子被绑得结结实

实,轻轻颤抖。露出来的,那一截柔韧的腰肢和两条均净的大腿都微微发青,而最是娇美

的小屁股,已由雪雪白,变成红嫩嫩,肿起薄薄一层,臀肉在空气中,不自觉地抖索。

看到齐姝琴这个样子,齐入画由衷地感到了痛快和解气。

一想到喜欢的男孩,无辜地死在自己的家中,她心里就腾起一股子恨意,这恨意,现下都

对着齐姝琴来了。

是她放了那两个妖鬼,所以一定是她串通妖鬼,偷窃秘笈,还杀害了我喜欢的男孩!

齐姝琴,你算是落到我的手里了。你现在是全家族的罪人,没有人会帮你,连最同情你的

笛儿堂姐,这回也不肯再帮你了!她的好友,也因此死去,她这几日哭了好几次,你害得

她失去母爱,此刻害她失去挚友,她已恨你,恨到骨子里!

你若是再不认罪,就继续光着屁股,趴在这里,等着受辱忍痛吧!

“罪人,你招不招?”齐入画懒得废话,大声喝道。

齐姝琴忍着痛,坚定地摇摇头。

“二十板子,当然不可能把你打服。”齐入画不怒反笑道,“这只是个热身而已。堂姐,

现在小屁屁不是那么冷了吧?是不是热乎多了?”

齐姝琴羞辱地闭上眼,齐入画却扳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噙着笑说:“堂姐啊

,这里的收拾你的刑具,多得很,光是对付屁股的就有几十种呢。所以啊,我劝你赶快招

供,否则你那娇媚可人的小屁股还得受罪。不仅仅是屁股开花,最后裂成几瓣,只剩下骨

头,那都是有可能。”

齐姝琴缓了口气,此时屁股上那着火般的热痛感,已退散了不少,她竟弯了弯唇角,轻而

坚定地说:“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和他们串通。”

齐入画笑了,“抽她一百下藤条。慢慢抽。给我留出审问的间断来。”

傀儡立刻拿出两根消毒的藤条,分立于齐姝琴臀部两侧,将柔韧的藤条,撂到齐姝琴的左

右屁股上——齐姝琴不由颤了下,冰凉的藤条,恐怖的触感。打起来,是极痛的。

右方的傀儡扬起胳膊,藤条对着齐姝琴的左半边屁股,狠狠一挥,咻——

啪!

齐姝琴猛地闭上眼睛,泪水刷地滚了出来。

唔——好痛!她在心里大喊。

啪!

右半边屁股也印上了更清晰的红印。

“嗯……”齐姝琴发出闷哼。

啪!啪!啪!

两根藤条,有节奏地抽打在齐姝琴的屁股上。

啪!左屁股。

啪!右屁股。

啪!啪!啪!

齐姝琴的臀肉,越来越红,她的身子开始颤抖,泪水滚滚而出。

好痛,好痛!好痛啊!

她在心里叫嚣着。

啪!啪!啪!

两瓣臀肉,在藤条的抽打下泛起了青红,她绷紧的大腿,也开始发抖。

“停。”第二十下后,齐柳笛懒洋洋地说,“齐姝琴,痛得厉害吧?看看,眼泪都出来了

,那就招认了吧。”

齐姝琴对着刑凳栗色的皮面流泪,不肯吭声。

“继续。”齐入画软软道。

藤条反反复复地亲吻着齐姝琴柔弱的小屁股,抽打的痛楚一次次在皮肉上泛开,一波还未

平息,另一波就在屁股上腾起,一遍遍,将那痛楚都揉搓到骨子里,肌肉的颤抖也甩不开

那份疼。

齐姝琴咬紧牙关,挺直了身子。她努力想维持尊严,不让臀部再有过分的扭动,在不喜欢

自己的人面前,光着屁股受刑,已经很耻辱,如果再因为剧痛而摆出不堪的姿势来……

齐姝琴闭上眼睛,将痛苦都逼成了泪水和汗水,让它们肆无忌惮地,而又压抑,沉默着大

把滑落。很快,刑凳那栗色的皮面已湿透,甚至结出一个小水洼。

“啊——”

打到八十多下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疼,好疼——”

啪!啪!啪!

藤条声依旧,齐姝琴的臀部已经完全黑红而肿胀起来。

傀儡只会遵照主人的命令行事,她们没有感情,也就体会不出在她们的藤条下裸露着臀部

受责的女孩,此刻有多么恨不得晕过去。

“疼啊——疼!好疼,啊!啊!啊!”

人总是脆弱的,一旦喊出第一声,就再也不用强忍着维持那份可悲的坚强与尊严了。

啪!啪!啪!

任她喊得有多惨,傀儡们依然沉默而无表情地执行着命令。

“好疼!啊!啊!疼啊!啊!受不住了!啊!啊!!啊!!!”齐姝琴痛苦地磨蹭着刑凳

面,头发在挣扎中一点点散开,顺着身体,顺着刑凳的边沿,柔弱地垂下。

啪!!

第一百下来得格外狠重,齐姝琴痛苦地啊了一声,抖着屁股,虚软着身子。她能感到臀部

已经被打得开花了,藤条细而深的伤痕压在板子沉而重的红印上,结起了一片青紫,慢慢

凝成黑,接着又透出了一丝丝红,这红不紧不慢地扩大着,吞噬了少女白皙的臀肉。

齐入画冷冷道:“疼得厉害吧?招,还是不招呢?”

齐姝琴勉强喘了口气,她竟慢慢地,露出了一点笑。

“我没有做过。”她坚定而轻声地说。

齐入画站起来喝道:“重板子扛过来,给我狠狠打她屁股!”

“等一下!”一直做笔录的齐柳笛淡淡道,“堂妹,重板子会造成严重的内伤,搞不好要

出人命。”

“我现在恨不得让她去偿命!”齐入画尖叫着,她忽然夺过傀儡手中的藤条,狠狠抽打着

齐姝琴的屁股——她打人的手法,比起专业傀儡,自然要逊色得多。但人在盛怒之下的力

气,是不容小觑的。

齐姝琴的屁股本来就开了花,再禁不得碰触,更不要说藤条了。当下,臀部上血花点点,

臀肉轻颤连连,身子在绑缚下,摆动不已,呼痛声再也止不住。

“啊!啊!啊呀——”齐姝琴一声声痛苦地喊着,倘若双手能够自由活动,她一定会举起

手腕,漫无目的地乱挥着,求饶着。

但是心中最坚韧的那点点尊严,迫得她不肯说出更加耻辱的求饶语言来,她只能将火辣辣

的痛楚都化作尖锐的喊叫,她紧紧贴着刑凳,努力让身体保持正直,而不是羞愧地胡乱动

着屁股。

齐入画却是双目含着愤怒的泪水,打得更加用力,整条胳膊都抡了起来,一下下责着手底

下这具已皮开肉绽的小屁股。齐姝琴叫得越来越惨,齐入画依然不肯停歇,她看着这个该

死的女子毫无尊严地裸着屁股,在自己面前挣扎着受罪,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痛快感,那力

气就越来越大,只听得那声声惨叫,看着那小幅度扭动的臀部和一下下绽开的皮肉,她感

到由衷的解恨。

到底是齐柳笛有点不忍,“好了,入画,打得也行了。咱们还得要她的口供呢。”

齐入画又狠狠抽了最后一下子——齐姝琴惨呼了一声,等了会儿,知道暂时不打了,她便

褪去了强撑的力气,哭泣着伏在刑凳上,感受到身后已是痛不可当。她自然瞧不见,自己

的屁股上,十几分钟前还是宛若羊脂白玉般的洁净柔美,好似剥开的荔枝肉般圆润娇嫩,

被夺去遮羞的衣料,毫无阻拦地袒露在刑凳上,仿佛精心上供的宝物般,珍罕而脆弱。

可这个时候,已让人不忍细看——屁股在迟缓地肿起着,已高出腰际和腿部一大截,表面

上,又是凹进去的带血伤痕,又是凸出来的狰狞檩子,那皮肉就好似风中的树叶,脆弱地

颤悠悠。

齐柳笛看着齐姝琴,心中情感十分复杂——她害死过妈妈,现在又害死了好友,要我如何

能一点都不怨恨呢?

可她毕竟是我的亲姐姐。看看她现在,裸臀受刑,这羞耻而凄惨的模样……

怕是陌生人都会起恻隐之心吧。

拿起认罪书,齐柳笛示意傀儡先解下齐姝琴的右手,将笔塞了进去。

“姐姐。”齐柳笛平静地说,“认罪吧。只要你签下你自己的符篆签名,那么一切痛苦,

就都了结了。”

齐姝琴也逐渐平静下来——臀部的痛楚,终有消退的时刻。此时她面对亲妹妹递过来的认

罪书,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

心怀恨意,串通妖鬼,盗取秘笈,谋害人命……

她握着笔,在“认罪人签名”那一栏,写下了三个大字——

我没做。

她竟微笑着,吁了口气。

齐入画夺过认罪书,“还在嘴硬!来啊!用重板子打!把她的屁股给我打烂了为止!”

“不行!”齐柳笛阻拦道,“爸爸说过,不能出人命!”

齐入画尖声道:“她害死了人命!”

“妹妹,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能用刑罚逼死她。”齐柳笛叹了叹,“她终究是爸爸的

亲女儿。如果被打死在刑房……爸爸嘴上或许不说,心里不定怎么痛。”

有多少齐家人知道,爸爸虽然经常打姐姐,但事后那些最好的疗伤药,哪一样不是爸爸私

底下吩咐我,或者傀儡给送过来的啊。

更不要说记忆中有的那几次,姐姐被打得重了,昏昏沉沉的不让人碰触臀部,每次都是爸

爸抱着她,哄着她,再吩咐我小心抹药。

爸爸对姐姐,毕竟还是有着父女之情。

齐柳笛轻轻一叹,齐入画也明白了些许,可又不甘心,“那笛儿姐姐的意思呢?我们必须

得拿到口供!而且伯父已经同意对她进行刑讯了。”

齐柳笛说:“会打出人命的,就不要动。毕竟是自家人,不能用处死敌人的方法啊。要我

看……”她偏过头,不敢去看齐姝琴的臀部,“还是用鞭子抽吧。”

齐入画点头,“好的!来啊,把这个罪人给我拖到鞭刑凳上去!先抽她二十鞭子!”

傀儡们一并上前,将齐姝琴从刑凳上解下来,也不用提裤子,就这样裸着屁股,一路给拖

到另一张专为鞭刑而设置的刑凳上——大体是个厂字形,前一部分平行地面,和杖刑的刑

凳是一样的。差别只在后部分,不再平行,而是向地面倾斜。人趴在上面,上半身直到小

腹,都是伏在前一部分;下半身则被绑在后一部分上,刚好屁股被放置后一部分最上方,

向外翘起。

傀儡们再次将齐姝琴紧紧绑好——两只脚是要被缚在刑凳两旁的,这就不得不将受刑人的

小腿拉开约莫三十厘米左右,大腿也因此被轻微敞开了一点角度——纵使旁观的是女子和

女性傀儡,但这个上身趴伏,裸臀翘起,大腿分开的受刑姿势,齐姝琴依然羞耻到了极点

齐柳笛端来一碗参汤,先喂齐姝琴喝了几口,以免她痛到闭过气。

“姐姐,你何必呢。”齐柳笛轻声说,“你认了罪又如何?你终究是齐家的大小姐,是爸

爸的亲生女儿。爸爸再恨再气,他也绝对不会让你死的,顶多是重责一顿,逐出家族。看

似严厉,但爸爸会让你在外面无依无靠吗?房子和生活经费都是会提供好的。或许在外面

活着,会比在家里更好些呢。姐姐,你便认了吧。”

齐姝琴喝完了参汤,感觉力气恢复了不少,她安静地听了妹妹的劝告,却摇摇头,“不…

…我没做……打死我……我也不认……”

“那就要受更惨烈的皮肉之苦。”齐柳笛同情道。

齐姝琴又笑了笑,“打得死我的身子……打不死我的清白。”

齐入画不耐烦道:“她嘴硬啊!没关系,屁股是软的!给我抽!”

咻——

齐姝琴不由抖了下屁股,鞭影印在地板上,刷地挥舞下来。

她闭上眼睛。

啪————!

横贯双丘,本已皮开肉绽的屁股,顿时又冒出了新血,翻开了新的皮肉,那鞭子,几乎嵌

了进去!

“啊————!!”齐姝琴痛地嚎着,大腿禁不住颤抖,带着屁股也扭了下。

咻——啪!

屁股绽开第二道新伤,发黑的血流出来,缓慢淌到了挂在大腿上的小内裤上。

“啊啊啊————”齐姝琴哭喊了出来,鞭子那火辣辣的嵌入感,实在是痛得令她难以忍

受。她感觉自己要放弃尊严,乱喊乱叫了。

咻——啪!

“不要啊——屁股啊——痛啊——啊——”齐姝琴近似于嚎叫。

咻——啪!咻——啪!

那鞭子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挥舞而下,齐姝琴胡乱喊着,再不雅的词语,但只要能缓解对

疼痛的注意力,她也都喊了出来。

“啊!屁股好痛啊——!痛啊——啊!屁股!啊——痛死了!”

叫到声音沙哑。

咻——啪!

第二十下鞭子落下来,齐姝琴的屁股上已绽放出十条凹进去的血痕子——每条痕子,都是

挨了两下鞭子,痛上加痛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