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M]【已完结】命中注定 || 5525字

骏驰狠狠的咽了口吐沫,眼看着银闪闪的利刃一点点接近自己的手腕。
“啊————————”惨绝人寰的尖叫声穿透几条街的墙壁,钻进跪在刑堂的杀手夜的耳膜。
“叫什么叫?”拿着刀子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手一抖,旋即狠狠的瞪向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老子还没剁呢!!”
骏驰慢慢睁开紧闭着的眼睛,看看自己的右手虽然还被人死死按着,但确实,还好好的长在手腕上,不由得透出一口气,只是立即想到虽然现在自己的手还在,但马上也是一场生离死别,更何况眼前的人还这样凶神恶煞的——
“我……我,我怕……怕……”两个字嘴上说的很是不利索,心里却不停的骂着夜,“小兔崽子,我都快死了,还不来救我,白疼你了,短信发出去好久了,明明约定好的,遇到危机时间紧迫就发123,臭小子……求你了快来吧——”
拿着刀子的人看着眼前哆哆嗦嗦,略有些秃顶的中年大叔,怎么也不相信这就是传说中那个有千只手的贼头,示意两边的人按紧千手,重新将刀刃贴上骏驰的手腕道:“怕?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呢?胆子不小啊,连XX集团的机密文件也敢下手,不是号称有一千只手吗?砍掉两只也没什么的吧?”

“叮叮当当”的短信你提示音每隔五分钟就响一次,斜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辰终于受不了无止境的铃声,从沙发上爬起来直奔写字台去拿手机。
来电提示发信人的名字是“老不羞”,辰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不通夜那样的人,为什么竟然会喜欢没事发短信,连挨罚的时候都不老实,被师/父缴了手机——可是这手机这种响法,会不会真有什么事?
辰嘴里一边念着“我不是偷/窥,我不是偷/窥,我不是偷/窥,我不是偷/窥……”一边按下了阅读键。
“123”
什么玩意?123是什么东西?网络新词?不像啊。
可是那个老不羞……
辰猛地一颤,心里刚刚冒出“不好”这个概念,后颈大动脉已经被精准的一记手刀,眼前一黑,下一刻已经人事不知。

骏驰知道再拖不了时间了,想自己一世英名竟然落个这样的收场,难免要自怜自哀一番,可惜闪着寒光的刀刃这回已经夹着雷霆之势直剁下来,想什么也来不及,最后一刻只能死死的闭上眼睛,好像看不见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一样……
一分钟后……
两分钟后……
三分钟后……
……
好像真没想象中疼啊。
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骏驰只怕看见的会是自己鲜血淋淋的手腕,没想到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夜那兔崽子的大脸。
“呀——”
猛的尖叫让夜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却被大哭的秃顶大叔小鸟依人般钻进怀里——
“坏蛋啊坏蛋,你怎么才来,你要吓死我才出现吗?是谁让我来偷这劳什子不值钱的文件的啊,你还不告诉我是做什么用的……坏蛋——”
夜无奈的扶起骏驰,说实话,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帅气的名字和眼前的猥琐大叔有哪怕一丁点搭调,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父母心了……单手摸索着找到骏驰的屁股,虽然脸长得猥琐了点,不过因为常年过门窜户爬墙上梁的原因,骏驰的身体倒是非常柔软,尤其屁股,更是弹性好的惊人。
被拍到屁股,骏驰大叔突然不出声了,看着夜的眼神难免有些哀怨。
夜笑问道:“那东西,得手了没有?”、
骏驰看了看满地横七竖八被打晕过去的人,窜到其中一人身前摸摸索索,不一会抽出一个文件袋向夜挥了挥道,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你要的。
夜点点头,拉着骏驰先离开是非之地。

“喂臭小子,我们不回家么?”车子停在小吃街边上的时候骏驰忍不住问道。
夜用看白痴似的目光,下了车边走边道:“回去要挨打,当然吃饱了才有力气。”
骏驰一把抓住夜道:“什……什么?谁,谁挨打?”
夜回头道:“当然是你了,难道还会是我?”
骏驰一颤,站定了伸手揉屁股道:“不能这样啊,这次是你让我去偷的啊,是你啊,你不能过桥抽板儿啊。”
夜无语的拉开骏驰的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刚想说话却一把被骏驰抓住胳膊道:“不行不行,被老大知道我会死的,不要离家出走,我要逃跑……”
“喂!”夜收起玩笑的神情,将骏驰拉到眼前,“再说一遍离家出走试试?”
骏驰一缩脖子,说实话虽然年龄比夜大得多,可是也要是真的生气了他也是怕的,更何况,夜可是杀手啊,打起人可疼啊。
夜拎着骏驰一路拖到车子里,按在后座上伸手就解皮带。
骏驰知道这回捅了马蜂窝,只能小小声解释:“那个……不是,我开玩笑的,随便说的……”
夜剥了骏驰的裤子就是一巴掌,“什么都能开玩笑么?快四十的人了,还好意思说离家出走?”说着话,另一巴掌已然烙上了骏驰弹性十足的白屁股。
骏驰挣扎,却哪里是夜的对手,刚扭了两下就听夜道:“再动我用皮带抽你,不信你就试试。”骏驰不敢动了,可是车子里空间狭小,夜的巴掌又好像是铁的,一下一下,没一会屁股就熟了个通透。
他其实知道夜心里是担心他,毕竟顶着一个神偷的大名却除了开锁解密毫无防身之力,得罪的人不少,想利用他的人就更多,上次怄气离家,险些玩掉自己小命不说,还连累夜满城找人的夜一起挨罚。
想着想着,骏驰也不叫了,任由夜的巴掌在屁股上肆虐,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
直到骏驰的屁股有些烫手,夜才停下来,却意外发现平时咋咋呼呼的骏驰竟然没了声音,这一吓非同小可,连忙将人翻过来查看,却发现老家伙满脸鼻涕眼泪,倒并没有被自己打晕过去。
说起来,骏驰还算是夜的救命恩人,几年前出任务的时候意外中枪,晕倒在郊外路边,要不是恰好骏驰偷完东西正跑路的时候一脚踩中他,可能他就要在那荒凉的地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骏驰知道这样的话夜是不可能再打了,但仍然乖乖道歉:“我错了,以后不提离家的话了,玩笑也不开了,咱回去吧,晚了让老大知道……”
“已经晚了,”夜叹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像不太顺利,我是敲晕了辰师兄才出来的。”
骏驰吓得在车里跳起来,曾到屁股又是一阵哀嚎:“你你你……不想活了?”
“我出不来你怎么办,真让人剁了你的手我可舍不得,再说你还是帮我偷的。”
骏驰起身就往驾驶座爬,“那我们快回去,说不定辰那木头还没醒……”
夜在骏驰屁股上拍了一把道:“要回去也得先提上裤子。”
骏驰这一下连脖子都红了,“难道是我自己脱的吗?你还有闲工夫折腾我?”
也苦笑道:“走吧,下车吃东西,辰是我师兄啊,怎么可能现在还没醒,我那一下,最多能撑十分钟而已,现在师/父肯定在家等着呢。”
骏驰扭着头看夜,“你这命啊,怎么就这么苦呢?”
夜没说话,当先下了车。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8月14日22时22分17秒编辑过]

回到家的时候辰正跪在院子里,裸着的背上整齐的斜排着十几道红痕,一眼便知出自谁之手。

感觉到跟在身后的人有些瑟缩,夜回头对着骏驰道:“你从后门进去吧。”

骏驰知道自己根本帮不上忙点点头从侧面绕道走了。

夜默默走过去,将辰身边放着的藤鞭捧了,在辰右后方对着师兄跪了下去。

辰回头看到师弟回来了,叹口气站起身。接过藤鞭在夜身上比了比,然后道:“脱裤子吧!”

夜猛的一震,转头去看师兄,脸色也有些苍白,全没了刚才的从容,连声音都带了颤,“师兄……我错了,您鞭背吧。”

辰无语。怕疼怕丢人,做事之前怎么就不想想后果,真是惯得胆子越来越大,仗着师/父平时宠着,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

夜见辰不答话,不由的又求了一句:“师兄——”

“快点吧,”辰道,“师/父等着呢,你今天是什么状态自己不清楚么,执行任务不彻底才受的罚,挨了罚竟然还敢跑出去,你是脑袋让驴踢了?”

其实是兄弟俩平时常斗斗嘴打打架,况且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感情是极好的,可组织里等级分明,师/父对徒弟更是掌着生杀大权,更别说一直护着教着,兄弟俩对师权那是一点也不敢违逆,是以夜出门的时候就知道回来后辰必然早已将事情汇报给师/父,也从没想着要逃开。

但屁股可是自己的,藤条鞭子挥下来,落哪不是结结实实的疼啊?

知道求情不过,夜咬了嘴唇,稍跪直了些去退掉裤子,原本就是在挨罚的,出门时间仓促也没有换掉一身运动衣,这时倒也方便,裤子一拉便到膝盖,俯下身时还不忘将上衣往上撩了撩。

屁股上横七竖八的道子,上次出任务因为一念之差差点让对方的人跟上,回来被师/父好一顿打,肿倒是消了,可也仅仅是消了而已,如今坐着躺着若稍不注意,都是一阵撕心的疼。

师/父定的规矩,辰没看住人已然挨了十五下,如今这些便要由他翻倍打在夜身上,而后才是师/父的责打。

反正也不敢放水,与其这么晾着不如早打完让夜进去,辰咬咬牙,也气这小子竟然敢打晕自己,夜刚卷起衣襟,狠狠一记藤鞭就落在臀上。

夜咬着嘴唇的牙齿更用力了,明明知道疼的,明明从小到大没少挨这疼的,怎么这一下竟然让他有想大叫的感觉。果然坏毛病是会传染的,和骏驰混在一起久了,连忍痛的能力都下降了。

“自己数,刚才的不算。”辰突然出言提醒着。

竟然忘了规矩,夜暗暗生气,平白多挨了一下,师兄弟俩平时闹惯了,可这毕竟不是一般场合,夜也不敢造次,规规矩矩答了一声:“是。”

一记闷响又一次在臀上展开,竟然——落在第一道伤痕上。

“一。”夜经过专门的抗刑训练,也是怕落在对手手里不至于泄了机密,这一下虽痛,但离极限毕竟还远,只轻轻从牙缝里挤了一个单音出来。

辰接着一下紧挨着前一下的痕迹抡下来,又是一条夸张的棱,而前一条棱这时已经开始泛黑了。

“二——”
“啪!”
“三……四……五……十六……十七……”

藤鞭撕皮肤,往往疼的厉害却并不伤身,可现下鞭子握在辰的手里就不同了,夜知道,凭辰的能力,这根藤鞭几下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师兄已经是留了手了。

打到二十下,辰见夜臀上的伤在他有意为之的情况下已经横七竖八早数不出挨了多少了,师/父要的鞭鞭见痕,如今新伤压着旧伤,看着实在凄惨,师/父一向最疼师弟,虽然少了十鞭,大约也不会被计较了,再说这只是“师兄”罚的,师/父那一关,还不知道这小师弟要怎么过才好。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8月14日13时3分34秒编辑过]

辰这几下虽然重,但夜倒还不至于失了神志,数到二十感觉师兄停下了,夜诧异的回过头去,却听辰道:“行了,进去吧。”

夜知道这是师兄故意放水,有些胆怯却也知道再挨下去,师/父那里可能真过不了关了。

从小跟在身边学艺,从不知父母是谁,只记事起就被告知了一生的命运,是利刃是子弹,也是枪把子是工具,什么是非观都可以抛弃,却必须要心怀忠诚。同一批孩子里,许多人受训中便下落不明,自己却因为的保护好好的活到了现在。可再怎么宠爱夜还是明白,有些规则是不允许被触碰的,不允许的意思就是,碰即死。

想想现在骏驰那老家伙肯定在厨房给自己炖补汤,但愿有命喝到。

客厅壁炉旁边有道小门,通到地下室,也是刑堂,和平时罚跪罚面壁的小黑屋完全是两码事,虽然小黑屋也被叫“刑堂”。

师/父负手站在刑架前.

夜身上疼的厉害却半点也不敢表露,强迫自己直直走到师/父眼前,跪下去道:“师/父我回来了。”

“去哪了?”

“去拿X公司的药品成分报告。”

“拿到了?”

“是。”

“负责人呢,灭口了么?”

“……”夜答不出,他知道自己不该有那样的想法,谁是无辜什么的,可是眼看着稚气未脱的小孩子,怎么也不愿意将他变成自己这样。

师/父太了解这个徒弟,还有什么好问的,“即使这样也算你将功折罪了,过来。”

夜没来由的一抖,说什么将功折罪,可师/父的手段,他倒宁可死了干净。

刑架早已备好,夜自己将手脚套进皮质带软钢丝的绳套里,绳套的结法很简单,却是越拉越紧,双脚离地之后,单凭自己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开了,好在有皮带护着脚踝手腕,不至于阻碍血液流通。

见夜绑好了自己,师/父伸脚踩下了旁边控制绳套的绞索。绳套猛的向四周拉开,下一刻,夜已经如一个大字般被撕扯着悬在离地面20公分的地方。

绳索拼命向四周扯动,似乎是要将人生生撕开一般,连臀上原本没破皮的伤似乎都被拉扯开,开始渗血了呢。

夜知道,这才只是第一级,这绳索一共十级,每一小时自动加一级,绳索便又向四周拉伸五厘米……

师/父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不足一米、细长的黑色藤杖。夜当然认识这刮骨杖,当年抗刑训练时最后一关便是这个,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碰到,没想到竟被师/父请了出来。

突然之间有些绝望,他怕自己熬不过这刑杖,哪怕师/父会着意轻些。

这刮骨杖据说是一种生活在雨林的树木,却不知道学名是什么,只知道百年才能长成手臂粗细,质地之坚实,恐怕比得上钢铁,虽细却不轻,每杖击下,痛感深入骨髓,因此才得了“刮骨”的名号。

师/父转到夜身后,针尖抵上右臂,微微刺痛,大约是什么药水被注射进身体里。夜心想着,哪怕打在背上再疼,他也不愿意拿屁股挨这刮骨杖了,难怪刚刚辰坚持要他脱裤子。

“师/父,我知道错了,求师/父……鞭背吧!”夜咬着牙道。

师/父没有出声,第一下,却是击在臀上最重的一道伤上,只一下,血就涌出来。

“唔。”夜没忍住痛,虽是紧闭着嘴咬紧牙关还是哼出声来。

**下鞭极慢,原本这刮骨杖若是快了,也实在没人能活下来,大约挨了五六下,滑轮竟然绞着绳索,向外狠狠拉了开来。

机器不是人,没有情绪波动,只按照设定的程序运作。夜在拉动中不由得大声叫出来。

师/父下手的速度更慢了些,可是身体极度拉伸,许多伤口一出现在身上便立即向四周扯开来,痛感凭空翻了几倍。

到第十下,机器又已然转动了两次,这时夜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是大约因为之前药剂的缘故,精神感官倒都灵敏的很。

师/父停了机器,只以现在的强度撕扯着,走回到夜身前抬起他的脸道:“辰在外面放了你十记,我便给你补上,之前罚的面壁还有四个小时,我也给你补上,我不问你原因,只是用你的屁股给我记清楚,规矩就是规矩!”语罢甩手离了地下室。

不行了,好困,还剩一个结尾明天补上,各位晚安!

手臂像是脱臼了,因为注射药物的原因,伤痕累累夜却始终清醒异常,四肢长时间被拉开,全身肌肉都要裂开了的疼,连身后凄惨的伤处都顾不上了,也现在只能全心的对抗四肢绞索上的力道,口干舌燥,几乎能生出火来,可是明明没有继续加级了,身体上的负荷却越来越重,夜努力回忆当初受训时师/父教导的抗刑经验,但好日子过得多了,身体也不如以往那样听话,明明曾经熬过十级的,现在却连三级都觉得超越极限了。

明明身体已经极度缺水,可身上却又好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一样,汗水从额头、鼻尖、肩膀、前胸任何可以倾泻的地方涌出,狠狠的蛰着身上的伤口……四个小时,汗水干了又湿,等到了时间辰进来将他解下来的时候,好几处伤口竟然结了白白一层盐晶。

“师/父说这只是补的,还有……”夜的声音嘶哑。

“没有了,都结束了。”辰小心的吧师弟架在肩上,“骏驰用党参熬了大骨汤,先把身上洗洗干净上点药,别的都别想。”

一觉醒来首先闻到的就是猪骨汤的香气,好在夜现在丁点儿也动不了,否则难免牵动了伤口。

这边刚有点动静,骏驰大叔就举着药杀进来,大叹一口气道:“你可终于醒了,小辰辰说的,让你醒来先换了药,这要太刺激,昏睡着怕出问题。”

夜看着骏驰手上的要全身的神经都猛的一颤,“不!我不要那个!”

骏驰坐到床边——老虎就得趁没牙的时候欺负,这是至理——所以骏驰很是贯彻的将药物喷剂灌好,伸手去揭轻轻搭在夜身上的薄被。

“喂!你想死啊?”夜咬牙切齿的看着恶魔之手,一使劲身上又是一阵剧痛,“你……敢给我用那个药,回头我把你的屁股烤成肉干。”

骏驰哆嗦了一下,旋即一把拉开被子道:“原来你这么怕疼?”药剂举在屁股上方。

“啊!”夜痛叫,接着发现有问题,回头看时,果然骏驰满脸奸笑,“还没按呐。”

夜刚瞪起眼睛准备发威,屁股上所有的伤处却都同时叫嚣起来,烈火一样瞬间把个身体烧得支离破碎。这样的剧痛,比之地狱的刀山油锅恐怕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夜没来得及出口的声音生生卡在嗓子里,浑身颤抖,却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骏驰知道这药厉害,手脚麻利的上完,立即包扎起来有用冰袋敷上,夜才渐渐透出气来。

这药虽然这般激烈,但却真的极有用处,以往外出执行任务,刀伤枪伤用药,经一宿便能结痂,虽痛,却不碍行动,而且伤口愈合的时间也比普通药物快得多。

夜是经过训练的身体,在这方面的身体技能更是被开发的十分彻底。只是师/父这么急着用药,难道是有任务?

骏驰见夜终于安静下来,端了碗汤送到他嘴边喂着,“挨打的时候一声不吭,还以为你多硬气呢,哪次上药都跟打仗一样,我们夜啊,到底还是个孩子……”

絮絮叨叨的声音从身边延续到厨房,夜却只有苦笑,孩子么?谁会觉得满手鲜血的自己是个孩子呢,修罗还差不多。

一个字。

不过是“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