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F/M]那年夏天(2月6日11楼更新) || 6642字

题记:

那年夏天的绿树浓荫、蝉鸣声声,至今还在脑中挥之不去。

还记得彼时被惩罚前,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几句温柔的呵责,就够我回味多日。

不像现在,只有当冲击实实在在落在身上,才能得到感官的满足。

为了寻求新鲜的刺激,只能不断更换实践的对象,一如普通男人寻求一夜情。

直到现在也还觉得,那个偏僻的山村中学居然有那几位美丽的女老师,有点不可思议。

现在想想,自己多年来文科成绩一直很好而理科不怎么样,或许是那时种下的根。因为语文和英语的老师正是我那几年最迷恋的两位年轻女老师,而数理化的老师,要么是男的,要么就是中年大妈了。

故而,自觉不自觉的,便想要讨两位老师的欢喜。那么自然而然,便是先要把功课做好。

那时的我,大概也是有几分聪明可爱吧,还真成了她们的“得意门生”。

科目成绩好,这是她们经常公开表扬的方面。而私下里对我的评价,也一直是“聪明”“乖巧”一类。

被这么夸奖当然很开心,但每每开心之余,也不禁暗暗发愁: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惹她们生气嘛,更不要提被她们惩罚了。

想被两位老师责罚一顿,这样的念头从上她们的第一堂课时就有了。

这个念头固然有点荒唐,但也并非完全不切实际。

事实上,这个想法曾一度离现实很近。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2月8日7时20分25秒编辑过]

sp的情结,于我而言是从很小时就有了的。

但那时还没有网络,sp的资源自然没有这么多,加上又是在相对闭塞的乡下,能从图书或影视中看到的相关内容也是少之又少。

因而大部分时间,关于sp的内容,都是自己意淫出来的。意淫小说中的人物,意淫影视明星,也意淫现实生活里自己动心的人。

而语文老师,应该是青春萌动时期,自己意淫的第一个身边女性吧。

升入初中的第一学期,她就开始教我们班,一直教到毕业。

诚如此前所说,因为sp资源稀缺,所以对相关内容就特别敏感和留心。还记得学习《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课时,她讲到私塾戒尺时,描述了一下私塾先生如何打学生手板,我听得那么津津有味;而学到蒲松龄的《狼》一文的那一句“只露尻尾”时,她给我们讲解,“尻”的意思是“屁股”,听得我竟十分不好意思起来,却又觉得很是心动。

当时她二十五六岁吧,常年梳着两条麻花辫,肤色微黑,细长的丹凤眼,嘴唇薄薄的,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是有点严厉,但讲课时偶尔的抿嘴微笑,又让人觉得那么俊俏可亲。

不过多数时候,语文老师确实算是比较严厉的,在她任班主任的班级,她教训调皮惹事的学生,常有耳光子上脸的事。毕竟那时的农村学校,体罚是很普遍的现象。

也因此,的确有不少学生还是对她有点畏惧,私下里说,幸好语文老师没有当我们班的班主任。

对此我一直不以为然:如果能被这样的老师教育惩戒,哪怕挨几个耳光,不也是很幸福的事吗?

只是一直到毕业,她都没有当过我们班的班主任,对我们班的教育,也一直仅限于语文科目方面。因此,被她管教的机会,自然也就少了许多。而且,对于学习而不是生活纪律上的事,她也基本不会用到体罚的手段。

直到毕业前夕,她对我勉强算得上体罚的,只有过那么一回。

那是初二时的事儿了。

我的语文成绩还是一如既往地很好,不过却不经意间多了一个小毛病——字迹越来越潦草。

那段时间不少学生都有这个毛病,感觉自己长大了,不太想像小学生一样一笔一划地写字,想把字写得成熟一些。偏又一时学不好,于是本来想龙飞凤舞,写出来却是歪七扭八,且潦草不堪。

这算不上多大的毛病,但有时考试时,难免会让阅卷老师读来不爽,扣掉不少印象分。

于是语文老师就找我说了两次,让我要工工整整地写字。

我满口答应,却并没太往心里去。毕竟语文老师的态度也没有很严厉,算不上是批评,甚至是笑盈盈地跟我说的。而且写字的习惯养成后,也的确没那么好改。

因此我一如既往地延续着自己的“书法风格”,直到一次考试后她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去。

对于很少被叫到办公室接受训诫的我来说,当时便在心里琢磨老师找我有何贵干。因为那次自己的考试成绩也还算不错,因此心里便已经暗暗掂掇,是不是前两次她的嘱咐自己没有照办,这次要挨训了。

果不其然,到了办公室,语文老师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哪只手写字啊,伸出来。”

我只好慢吞吞地把右手伸了出去。

抬头看着她,她脸上还是挂着一丝微笑,说:“知道找你来干啥吧。”

我迟疑了一下,小声说:“字写得不好。”

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让我把手伸出来,不知道是纯粹为了取笑我一下呢,还是要略施薄惩?要知道,此前一年多,她都没有动过我一指头。而对于一直处于sp饥渴状态的我来说,被她管教惩戒,哪怕只是打打手心,也觉得是很梦幻的事。

听了我的回答,她又抿嘴一笑:“你挺聪明的嘛,怎么老师跟你说的话就记不住?”

我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就一直很尴尬地伸在面前。

看我不说话,她把脸板了起来,说:“手往前伸。”

看起来是真的要挨几下手板了,我心想。很是不好意思地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又害羞又期待,却又有几分疑惑:她手边并没有教鞭尺子一类的工具,拿什么打我啊。

却看到她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嘴角又流露出一丝笑意。

“啪!”她的右手结结实实地落在我的右手上。

早就忘了究竟疼不疼了,心里有几分好笑:这算什么,俩人拍手吗?

要是像很多男老师拿教鞭打学生手心那样,学生挨了一下后,大概早就疼得把手抽回来在大腿旁使劲揉擦了。可挨了她这一下后,神经却没有给我任何的指令。

因为她也没有说话,我的右手就一直伸着,不知道该不该拿回来。

她大概也感觉到,这样没有任何惩戒的效果,于是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一本《语文基础训练》,卷成了筒状,举了起来。

“啪!啪!啪!”三下过后,手心有点麻麻辣辣的感觉,不过其实还基本说不上疼痛。

后来我自己拿书本打过自己的手心试验,真要用力,还是可以打得挺疼的。可见她一直没有想真的打我。甚至现在回想起来,整个惩罚过程中,她的嘴角似乎一直挂着一丝似是爱怜似是俏皮的微笑。

不过她当时似乎觉得这样的惩戒已经足够,让我把手拿了回去。

疼固然是不疼的,可我想我当时一定满脸通红。一是感觉被老师惩罚有点丢人,二是当时办公室里还有其他的老师在办公,虽然在学校里,体罚是司空见惯的事,他们可能根本没兴趣瞥过来一眼,可我还是觉得脸上发烧,好像隐私被人窥探了一样。

看到我窘迫的样子,她打趣道:“怎么,知道不好意思啊。”

我低头默不作声。

她又笑了:“知道不好意思就好,以后把字写好点,要是再让我看见字写得跟这次一样潦草,就要打屁股了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打屁股”这个词,从自己意淫多日的老师嘴里如此轻易地说出来,而且是如此温柔地警告我,实在是让我有点晕眩。

不过,毕竟是个年轻女性,可能也是有一点羞涩吧。我注意到,她说到“打屁股”时,刻意降低了音量。在略显嘈杂的办公室里,大概没有第三个人听到。

感觉就好像,她既不想引起其他老师的注意,却又忍不住想假装严厉地告诫我,就彷佛这是我们师生二人之间的小秘密一样。

在那之后,自己的确想过以后故意把字写得潦草些,看看她会不会真的把说过的“打屁股”一事付诸行动。

但想想也知道,那不过是她开玩笑打趣我而已。而且,就算她真的哪一天生气要打我屁股,在办公室或者教室里被那么多不相干的人看到,那感觉可并不好。

sp的情景应该是很安静很私密的。我一直这么认为。

更担心的是,如果继续不认真写字的话,可能换来的不是一顿打屁股,而是她对我的失望。这可是我不想看到的情形。

于是,尽管一丁点儿也不害怕她的体罚威胁,我还是从善如流地改掉了我写字的坏毛病,试卷和作业上的字迹越来越工整漂亮了,而她也对我一如既往的关心爱护。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每天重复着上学放学、上课下课的过程,每每在冬日天光未亮时醒来后被窝的温暖安逸之中、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写完作业后的静谧空间里,意淫一下被她惩戒的情景,乐此不疲。

中学时光当时感觉是很漫长的,盼一个周末都十分煎熬,而寒暑假更感觉遥遥无期。

然而时间还是在坚定地前移着,一个暑假又一个寒假之后,突然就该中考了。

那时,考上重点高中,进而升上大学,几乎被视为农村孩子改变命运的唯一出路。而这条路又十分难走,一般来说,一个班五六十人,能有三四个被重点高中录取的就不错了。

因此,尽管当时我总体的成绩在班里数一数二,也说不上万事大吉。

于是我和许多同学一样,放学后习惯性留在教室里看一会儿书,做会儿习题,因为回家后学习氛围还是不如在学校里。效率也会差不少。

因为被一道数学题难住了,所以费了半天功夫,等终于解出来之后,一抬头,发现教室里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已是夏天,天色倒是还亮得很,不过离家还有几里地的路程呢,得徒步赶回去。于是就赶紧收拾书包,锁上教室门,朝校门口走去。

路过语文老师的办公室时,房门开着,我不经意往里面看了一眼。

几张办公桌都空空荡荡的,偏偏只有语文老师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正在忙着写东西。

望望四下,一个人影也没有。彷佛这诺大的校园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校园的杨树和柳树上,蝉鸣声一声接着一声。校门口的小池塘中,不时传出一两声蛙鸣。

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冲动。

也许是被这安静的氛围所迷惑,也许是想到即将告别这所校园和老师而有些激动,总之一直只存在于脑中的那些意淫念头,一下子有跳入现实的感觉。

你不是期待好久了吗?看,学校里又没有别人,办公室里是最喜欢你的老师,你那些心里的秘密干嘛不坦白告诉她?不然毕业了就没有机会了啊!

我迷迷糊糊地向办公室走去,还没等我的大脑来得及发出抗拒指令,我的手已经敲上了门。

正在办公的她抬起头来,看到是我,停下了手中的笔,露出一个微笑:“进来吧,什么事?”

我瞬间完全清醒下来:我在干什么啊,打算跟老师说什么?说想被老师打屁股?她会以为你疯了吧!都快毕业了,干嘛破坏她对你的好印象?

但另一个声音又在对自己说:跟她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她那么喜欢你,还威胁过要打你屁股,不是吗?就算她不答应,可能也只是觉得你的想法有点奇怪甚至是好玩吧?无伤大雅嘛!

在两种声音的猛烈对撞之后,长期严谨呆板的学校教育,使得理智迅速占了上风。

“恩……没什么事。就是今天做的模拟试题里面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我赶紧顺嘴编瞎话敷衍她。

“奥,什么地方啊,拿给我看一下。”

我走到她跟前,开始翻书包,可刚打开书包就傻眼了,因为今天回家本来就没打算复习语文,试卷当然不可能带着了。

我脸上一阵发烫:“咦,我明明放在书包里了啊……可能记错了吧。要不明天再说吧……”

也不知是我念台词的水平太拙劣,还是烧红的脸出卖了我,她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不对吧?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了?打什么鬼主意呢?”她可能以为我想搞什么恶作剧被撞破了吧。

我要是死不承认,当时夺门而出,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可是面对自己喜欢的老师,却实在是老实得不行。也或许,自己潜意识里也根本不想走,就想把那些私密的想法都说给她听。

“老师,其实我……我一直想……”我嗫嚅着。

“想什么?”大概从未看过平素聪敏伶俐的我如此吞吞吐吐的样子,她很感兴趣地盯着我。

迎上她带着鼓励的目光,我感觉踏实了不少。就算我说出再荒唐的事情来,大概她也会原谅我的吧。

“我想让老师打我一顿。”把心一横,我脱口而出。

“什么?”她显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不说话。

“你这孩子,是不是做什么错事了?”她问。

因为做错了事或者惹了祸而主动要求被惩罚,大概这是她能想到的一个稍微合理点儿的解释吧。

“不是不是。”我怕她担心,赶紧否认,“我就是……就是想要是……犯了错,老师……老师处罚我,恩……就像教育自己孩子一样,我觉得……我喜欢……但是以前一直不想让你生气,就一直听话,不犯错误……”

我突然觉得贸贸然闯进她办公室吐露心事太不明智,自己的感觉要怎么才能说清楚呢?早知道我应该把自己的想法都写出来给她看才对。以我的写作水平,总会比现在毫无准备、磕磕巴巴地解释,效果好得多。

片刻的沉默。

或许只有十几秒钟,我却觉得如此漫长。

我低着头,因为自己刚才的解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所以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该怎么办,也不敢看她的脸色。

终于忍不住稍稍抬头看向她时,却意外地发现,她的脸色并不难看。

她盯着我,秀眉微蹙,有几分惊讶,几分好奇,竟还有几分似笑非笑。

“你想让老师体罚你?”她终于开口了。

“恩。”我低声答应着,又赶紧补上一句:“就像电视里演的古代那种家法似的。”

因为从始至终,我也没好意思说出“屁股”这两个字,我生怕她把体罚简单地理解成打手心而已,甚至像有的老师体罚学生那样拳脚相加四下乱打一通,情急之下,拙劣地加了一句解释。那时电视里看到的古装戏家法,基本约等于打屁股了。

“你想让老师陪你玩过家家啊。”听了我画蛇添足的补充解释,她有点忍俊不禁起来。

“不是不是。”看到她这副表情,我终于松了口气,说话也流畅自然多了,“我就是觉得被……被你管教挺好的。”

这话搁在现在,总觉得有些肉麻或者做作,跟sm、跟肉欲离得很近。但当时从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口中说出来,应该还是透着几分天真诚恳的吧。

“你不怕疼啊?”她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不怕!”我不假思索地说。

她又笑了,沉吟着。

我几乎看到梦想的实现了,又不敢多说什么,只有眼巴巴看着她。

半晌,她终于开口了:“那好吧,我今天满足你的愿望,现在就打你一顿。”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真听到这句话时还是感觉有点像在做梦,又有点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一下。

她忍不住在我脑袋上轻轻拍了一记:“别傻乐了。这是看在你平时认真学习份上答应你的,知道吗?回去后要好好复习功课,不许再胡思乱想了。不然老师以后就不理你了。”

我当然赶紧鸡啄米一样点头。

她四下瞄了一眼,看到旁边办公桌上的一根教鞭,便笑嘻嘻地拿了起来:“就用这个吧,行不行?”

居然问我关于工具的意见,我哪还说的出话来,只有红着脸不做声。

她笑道:“那就是它了。恩……也不能打太厉害了,打二十下吧,算是对你胡思乱想的惩罚。”

说着,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我,抿嘴一笑:“你趴到桌子上吧。”

我正在发愁呢。因为她一直没有明确说是打屁股还是打手心,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不想伸手,又不好意思贸贸然趴下。听到这句话,长出一口气,慢慢走到她的办公桌前,把摊开的书本挪到一旁,弯腰伏在了桌上,屁股翘在桌沿。

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撞击胸腔的声音。这幕场景在自己脑中不知被意淫过多少回了,也不记得有多少回,自己一个人在家时,曾像现在这样,在炕沿桌边趴着diy。

而如今,意淫的画面陡然变成了现实。在身后看着自己翘着屁股趴在桌上的,正是自己喜欢的女老师。

幸福和激动感觉,在心里不停地炸开来,直到感觉到她把教鞭搁在了我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要打了啊。”

我低低地答应了一声,感觉教鞭离开了我的屁股,随即“啪”的一声,臀峰正中热辣辣地吃了一记。

疼是有些疼,但远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她肯定是怕我吃不消。事实上我自己diy时,试过比这用力好几倍的。

“啪!啪!啪!”或许是看我比较淡定,接下来几下,她又打得重了些,但终归是一直没有下狠手。只要哪一下我稍微吃痛不过,屁股忍不住有点扭动或者瑟缩,她后面一下马上就会放轻。

就这样,时而略轻,时而略重,她手上的教鞭一下下亲吻上我的屁股。

现在想来,可能她那时潜意识里也确实有对我这样一个她关爱着的男孩施以管教的欲望吧。因为喜欢这个男孩,所以不反感对他有点亲昵的行为。

打屁股这样的惩罚,如果实施得当,不正是一种亲昵吗?

是肉欲还是情感,是母爱还是恋童,是管教还是虐待,区别的界限在哪里?

没人说得清吧,不过,一个温柔美丽女教师爱怜地责打一个男孩屁股的画面,总感觉还和女王皮鞭奴隶有一定的差距。

尽管所有这些行为的本质可能都是一致的,都离不开欲望二字,但那种遥远的本质,很多时候没有必要劳神费力去深究,偶尔听信一下自己的直观感受,也未尝不可。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2月4日20时55分27秒编辑过]

这个故事在心里存了好久了,第一次写出来。索菲mm如果看过,莫非曾来盗梦?呵呵,开个玩笑,不过这种情愫,可能许多人都曾有过吧。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也很正常。

omg,难道大家都以为结束了吗,这才刚告一段落呢。。。看来我文章停的太不是地方了。。。

不过谢谢表扬了,呵呵

			以下是引用 芥末 在 2012-2-6 18:29:00 的发言片段:


			很美丽的情结呢,尤其结尾段让人觉得……很感触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2年2月6日19时27分58秒编辑过]

我老老实实地趴在桌上,体味着教鞭打我臀上的那种令人心荡神驰的感觉。

如此踏实而充盈,一如久旱逢甘霖。

只是没想到20下打起来是如此之快,几乎还没怎么醒过味儿来,教鞭便停止了挥动。

那种戛然而止的感觉,就好像意图畅饮佳酿的酒徒,刚刚小酌一杯,却突然被人夺去酒盅一般难受。

也难怪,她毕竟不是真正的sp主动,既没有节奏的变化、停顿,也没有其他的言语行为调剂,只是单纯地专心地一下下在打我屁股,20下自然是转瞬即逝。

“起来吧。”在打完最后一鞭之后,她笑吟吟地说。

尽管有十二万分的不情愿,向来矜持的我也不好意思再要求什么了,只能麻利地站直了身子,看了她一眼,随即低下头,掩饰和控制着自己希望继续被责罚的欲望。

“是不是很疼?”她问。

我摇了摇头。

估计是以为我还在害羞之中,她也就没再跟我继续纠缠了,只是催我:“赶紧回家吧,不然天该黑了。”

我答应着,把书包重又挎到肩上。

她帮我整理了下刚才伏在桌上揉的有些凌乱的上衣,又忍不住逗了我一句:“淘气鬼。回去一定要好好复习功课啊。中考要是考不好,老师就真的狠狠揍你了。”

我心中又是一荡,忍不住脱口而出:“放心吧老师,我考个120分回来。”(当时语文的满分是120分。)

她扑哧一笑:“行了吧你,能正常发挥就行了,别说大话。”

走出办公室,想被她接着责打的欲望有增无减,竟有点欲火焚身的感觉。

尽管当时一直把sp的情景想得很温馨很美丽,但本质上也从来没跟情欲区分开过。

那时已经学会sy的我,已经打定主意回家后要一边回味着她抽自己屁股的情景,一边偷偷发泄一下了。

就在暗自盘算的当口,英语老师提着一桶水迎面走来。

当时的初中老师来自周边各村,有的离家很近,但也有的离家有十几里路。那时也没什么公共交通,都是靠走路或者骑车上下学。考虑到安全因素和便利因素,学校都给几个年轻教师都安排了单身宿舍。不过宿舍条件也比较简陋,没有热水供应,只能从校园的水井里打了水,拎到宿舍去自己烧开。

看到英语老师有点吃力地拎着满满一桶水,我赶紧跑过去,不理会她的拒绝,拎住了水桶提手的一边。

她无奈又感谢地笑了笑,跟我一起把水拎进了宿舍。

放下水桶,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四周。

尽管都快毕业了,还是第一次进老师的寝室,毕竟一般也不会有什么需要进来的时候。

室内陈设很简单,一张行军床,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还有一个简易衣橱。

桌上是各种书籍试卷等等,墙上贴着陈旧的画报,墙角放着卫生用具:墩布、笤帚、簸箕。

笤帚是用高粱糜子扎成的,带笤帚疙瘩的那种,看得我心中一动。

突然想起来,其实自己曾经也有那么几次机会,屁股可以挨英语老师打上几下笤帚疙瘩来着,只不过最后都擦肩而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