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残忍的父亲打女儿4,转一个很悲伤的故事 || 6590字

齐姝琴听见有人喊着“姐姐,坚持住,爸爸和大哥就要过来了”。然而这声音好飘忽,仿

佛生死的距离……

她闭了眼睛,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伴随着黑暗,拥抱自己,好像母亲的怀抱,那天然的

摇篮……

浑浑噩噩,好似经历了一场地震。她被夹在裂缝之中,上不去,也下不来。下身痛到麻

木,冷到僵硬,仿佛有一个大大的肿块横在后臀,沉甸甸往下拖着她的身子,但又有另一

股力道宛若没了边际的风般,刀子般不停地刮着她,要她几乎碎掉。

痛……

她迷迷糊糊着,眼前黑白交错。暗是一股雾气,喷薄;明是一种亮光,努力照射。辗转在

这之间,犹如坐上过山车,颠三倒四,已然不明了天地。

“痛……”她喃喃着不由念了出来,胸口憋闷,头脑发胀间,似乎有一双厚实的手掌,按

住了她的双手和背。

“笛儿,给你姐姐换药。”

好像是父亲的声音……

齐姝琴晕晕地想着。

一双手,很轻很轻地触摸到她的臀部,指尖轻微颤抖着,将上面那一层薄薄的料子给缓缓

揭开。

齐姝琴感到隐隐作痛的屁股微凉,已完全露在空气中。

“嗯……”齐姝琴因为害羞,本能地动了动,她朦胧地感觉身边有异性的存在,太羞耻了

她挣扎了几下,但张不开眼,也说不出话,只有意识在漂浮。

那双结实的大手,将她卡得更紧了。

温热的膏状事物滑上了她赤裸而肿痛的屁股,然后有人将这些药膏一点点,小心地匀开。

一阵的炽热和火辣就滚了上来。

痛!

整个屁股都不禁颤了起来。

齐姝琴呻吟着,“痛……别……好痛……”

她开始动弹手脚,努力地想滚开,好避免这痛楚。

但是那双手卡得非常紧。

“好痛……”齐姝琴在昏沉中,凭着本能翻腾着身子,好似一尾被活剥了鳞的鱼,“别碰

,别碰……啊,啊,痛……”

她不停地呻吟,屁股痛苦地挪动着,试图躲避那些膏状事物的刺激,但是她的挣扎是如此

弱小,好不容易能动得激烈一点,那双结实的臂膀,将她箍得更紧了。

“听话,把药上了,才能好起来了。”

谁啊……

齐姝琴虚弱地想,我不要上药,不要好起来,就这样在黑暗中沉浮着,不会到那个光明的

世界,真的很好……很好……

她在隐痛中,意识又彻底地散开,久久都无法聚拢。

宛若宇宙间的一团浮尘,飘着,荡着,散着。然后有一股引力,拉扯住了这团浮尘,将它

们慢慢地聚拢在一起,凝成了一个团,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实在……

“姐姐?”齐柳笛俯下身子,“姐姐,你醒了?”

齐姝琴动了动嘴角,“……我……”

她发现自己侧躺着,柔软的被褥盖在身上。身子略微还有些发沉,但臀部的疼痛,缓解了

不少。

嘴里,似乎还有淡淡的腥甜味道。齐姝琴慢慢地想着,回忆着……

血……

闷在心里的血,控制不住,全都出来了……

难道……难道是……

“笛儿……”齐姝琴轻轻地唤了声,“我怎么了?”

“姐姐,你都睡了三天了。”齐柳笛小心翼翼地喂了齐姝琴一点水,润湿了她略显干瘪的

唇,看着往日的淡红,慢慢浮了上来,齐柳笛欣慰地笑了,“姐姐受刑后,吐了好多血,

晕过去了。陈医生赶来做检查,说是姐姐体弱,禁不起太重的刑罚,板子打出来的浊气,

都郁结在心……”

齐柳笛停了停,“不过陈医生说,他还不太确定病因,所以想给姐姐做一个什么心肺的检

查……”

齐姝琴的手一抖,“查了吗?”她有点急切地问。

“陈医生是有这个打算,但是设备还没齐全,暂时没做。说是等姐姐醒了,再好好检查一

下。”齐柳笛轻道,“姐姐?怎么了?”

“我觉得不用查了。”齐姝琴轻声说,“你跟爸爸说说好吧?真的不用查了,我已经好了

。”

齐柳笛说:“那也得让爸爸做决定啊。”

“爸爸……他不会在我身上费太多心思的。”齐姝琴松了口气道。

齐柳笛流露出不忍的表情,“姐姐终究是爸爸的亲女儿,爸爸纵使……纵使为了妈妈的事

情,厌恶姐姐,但也不会真的不把姐姐放在心上,骨肉之情都是天性,爸爸再气再怨,又

怎会拿姐姐的健康开玩笑?”

齐姝琴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些,只说:“笛儿,能帮我把柜子里那个饼干盒子拿来吗?”

齐柳笛应了一声,照着办了,可心思,却还在刚刚那个话题上,“姐姐你昏睡着,还不知

道吧?爸爸其实看过姐姐的伤了,姐姐伤得好可怕,整个臀部都肿了好大,黑紫交织,有

的地方都见红了,爸爸当时也说了句‘打得重了些’,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我在旁边听得

真切……”

齐姝琴看着自己的妹妹,“爸爸看了我的伤?”

“是啊。”齐柳笛道,“这三天,都是我给姐姐上的药,姐姐你痛得厉害,晕乎乎地挣扎

不停,弄得我都没法把药抹匀。最后是爸爸亲自动手,按住了姐姐,我这才……”

齐姝琴抱过那只挺大的饼干盒子,先是细细查了一遍,似是确定无误般地又松了口气,才

对齐柳笛细声细气道:“上药的时候,爸爸也在?我伤在屁股上,那岂不是……”

她脸上一红。

齐柳笛怔道:“姐姐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啊,都伤得那么重了,再不上药,不定还有什么危

险,让自己的爸爸看看,也没什么啊。”

齐姝琴淡淡地笑了笑,“反正以前……小一点的时候……爸爸都是亲自动手的。是没什么

看不得的。”

齐柳笛柔和道:“姐姐,爸爸其实很爱你,只是爸爸……太不善表达,而且……爸爸总有

着一个心结,让他……让他老生你的气。”

“是妈妈。”齐姝琴却露出了一个深深的微笑来,她抚摸着饼干盒子,“妈妈的死,都是

因为我,没错的,就是因为我。”

齐柳笛沉默许久,“我跟爸爸说,妈妈如果知道姐姐被打到吐血,一定会心痛,会哭,会

怪爸爸没有照顾好姐姐的。”

齐姝琴说:“不一定啊。妈妈也许还希望我下去陪她。”

“姐姐!”齐柳笛吓坏了,“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

齐姝琴却乏了身子,她抱着饼干盒子,缩回到被子里,闭了闭眼,“笛儿,我累了。”

齐柳笛摸了摸齐姝琴的额头,皱眉道:“又有点热度啊……姐姐你先睡会儿,我去厨房看

会儿药。那可是一份上好的补养身体的药,是爸爸吩咐备下的,姐姐一会儿得趁热喝。”

齐姝琴嗯了声,“你告诉爸爸,真的不用再检查了。我没事。我不需要检查。”

齐柳笛点点头,然后是大门,打开,又轻轻关上的声音。

确定一时半会无人了,齐姝琴这才慢慢地掀开盒盖,从里面那一堆零碎杂物中,小心地取

出一只小瓶子,拧开了,倒出一枚药片,吞了下去。

这种药已经不多了……

她盖好盒盖,闭上眼,却睡不着,臀上又有点作痛。多少的念头,在脑海里交织着,缠拌

着……

爸爸来过,爸爸看过……想到自己光屁股让父亲看到的样子,还是很难为情。父女之间有

了回避,多久了呢?其实自从发育以后,大概十二岁开始,爸爸就不再亲手打自己。而是

授意傀儡去行刑,除了特殊的责罚,一般都是在屏风后,或者刑房里。

但是依稀记得有一回,怒火万丈的爸爸还是破例,亲自教训了长大的自己……

那年那天,齐姝琴刚好满了十五岁,但是她的生日,因为是母亲的忌日,自然没有人会提

家里人不闻不问,不代表全天下就都装聋作哑。毕竟还有学校。

虽然齐姝琴瞒得很好,但她柔弱的美丽,所引来的那些坚持不懈的追求者,终于有一个具

有侦探素质的,打探出她的生辰。

其实那天,齐姝琴逃课了。前几天,连续一周的胸闷心慌,让她咬咬牙,用攒了许多年的

零用钱,去了一次医院。

本以为没什么大事,但是那慈祥而负责的老医生,却对着各种单子和造影蹙了眉头,一遍

又一遍,让她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体检。

生日当天,是最后一次报告单子出来的时候。齐姝琴逃课去医院领取,并要听一下那老医

生的嘱咐。

去的时候,她不会想到,那样一个结果……

安静而坦然地从医院出来,她路过了学校的车站,邻班的那个男生,似是徘徊了许久,已

接近绝望。

此时此刻,这高大帅气的男生,见到纤细的齐姝琴,沿着自行车道,慢慢走过来的时候,

两只眼睛都亮了。

不假思索地,大胆的男孩,将蛋糕盒子递给了她,“齐姝琴……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

然后他扭脸就跑——十五岁的大男孩,遇到心爱的人,终究是在最后一刻,腼腆而怯懦了

留下的蛋糕,就让齐姝琴,手足无措起来。

她总不好将别人的心意随随便便就送了人——何况都放学了,也没法再请同学们围在一起

分吃。

丢掉,这更不可以——齐姝琴的心底,其实是那样感激。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

这是母亲去了后,自己得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齐姝琴将生日蛋糕,偷偷地带回家。齐家的主宅大,而长住的族人少,大多是傀儡——按

照事先用咒法输入的指令行事,不会注意到齐家的大小姐,在这一天带回了什么古怪东西

齐姝琴走得很快,但她却碰到了刚满十二岁的小弟弟齐宇成,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正是最

调皮的。

“哦哦!大姐姐买蛋糕了!我要吃!我要吃!”齐宇成高兴地闹道,“大姐姐给我吃!”

齐姝琴吓坏了,不远处,就是父亲的书房——每到这个日子,父亲总要在书房里,一个人

追忆母亲许久。

“嘘,别闹了。”齐姝琴赶快哄着弟弟,但是淘气而开始叛逆的男孩子,哪里肯听?只嚷

着“吃蛋糕,吃蛋糕”,声音不见小,反倒大了起来。

齐念佛终究是听到了声音,他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来。

“吵什么呢?”

父亲对自己的大女儿和小儿子,威严地问。

然而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齐姝琴放到地上的蛋糕盒子上。

“谁的?”他淡淡地问。

齐姝琴在父亲严厉的目光注视下,不敢撒谎。

“是同学送的。”她小声地说,“爸爸……爸爸,我想过一次生日。”

齐念佛的视线凝在大女儿的额发上,他走过去,一巴掌将齐姝琴搧翻在地。

齐宇成吓到了,“爸爸打姐姐啦!好可怕!”

齐念佛弹指唤出一个傀儡,将蛋糕盒子丢给了它,“把这个恶心的东西丢出去!齐姝琴,

你这辈子都不配再过生日!”

齐姝琴捂着火辣的脸,含泪点点头。

“跟我进来。”齐念佛命令道。

齐姝琴知道父亲已经生气了,她不敢有任何迟疑和违抗,扶着墙站起来,跌撞地走入书房

“爸爸……”

齐念佛将走过来,将书房的门锁紧,他转身又给了女儿一巴掌,打得她嘴角,都冒出了一

丝血迹。

“爸爸……我错了。”齐姝琴捂着肿痛的脸,哭道,她预感到暴风雨即将来临,“爸爸,

对不起,我错了。”

但是两只傀儡,已经将一张厂字形的刑凳,放到了书桌旁——和直平式刑凳不同,厂字形

的刑凳,受刑人趴在上面,双腿是倾斜下垂的,屁股不是朝上,而是朝外。

多用于鞭责。

齐姝琴害怕了,爸爸要鞭笞自己吗?

“你这个……害人精。”齐念佛用一种厌恶的眼神,怒视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十二年了

,那个可恨的四处胡闹的小女孩子,已经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修长而纤细的身子,

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柔软的长发,秀美的脸庞,看上去,总是那样委屈的目光……

无可置疑,齐姝琴生得楚楚可怜,她的泪水和哀求,总会打动太多人的心。但唯独软化不

了她自己的父亲。

“你还有脸记得过生日?”齐念佛低声问,“你忘得倒是快啊。”

“爸爸,我真的错了……”齐姝琴惊恐地盯着那张刑凳,“爸爸……求求你了,我也是妈

妈和您生的啊!”

啪!齐念佛又给了女儿一个巴掌,将齐姝琴打翻在地毯上。他目光冰冷而再无一次感情。

“脱衣服,趴上去。”齐念佛冷冷地说。

脱衣服的意思,就是把校装裙子和底裤都褪下去。

齐姝琴通红了脸,“爸爸……”

她哀求着,“爸爸,我长大了,给女儿留点面子……”

齐念佛一把拽起细弱的女儿,厚实的手掌握着她瘦弱的胳膊,毫不留情地将女儿拖到了刑

凳前。

“面子?你还需要面子吗?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却欢天喜地地弄个蛋糕回来,是想如何庆

祝啊?你是想在你妈妈的忌日这天,庆祝什么?!”齐念佛怒斥道。

“爸爸,我……我从来没过过生日,我真的好想过一次,爸爸,求求您了……我过不了几

个也许就会下去陪妈妈……”齐姝琴哭到泪眼婆娑。

“那再好不过了。”齐念佛完全不会明白女儿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在怒气的

作用下,阴冷地说,“我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生了你?”他轻轻质疑着。

齐姝琴感到心口被车子撞了下,那些脆弱而晶亮的玻璃——叫做希望的,都碎掉了。

算了。

本来,带着一点点对父爱的期盼和信心,她想说,想把结果都说出来。

但是父亲此刻的态度,让她彻底绝望了。

爸爸或许盼着我死,爸爸或许恨不得我死掉,给妈妈偿命。

她绝望地想。

让一切都沉寂吧,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因为这就是我的命。

齐姝琴默默地站起来,她红着脸,抽噎着,将蓝色的裙子褪到自己的大腿根上,露出了包

着小屁股的绿色底裤,她的手指拉着底裤的边缘,迟疑了。

“爸爸……我已经十五岁了……让傀儡在屏风后打好吗?” 齐姝琴软弱地求着自己的父

亲,齐念佛冷道:“我是你父亲,教训你是天经地义。还有什么看不得的。脱了!”

齐姝琴通红着脸,一点点将底裤也褪到大腿根上。

两瓣屁股凉飕飕的,呈现在外。齐姝琴又羞又怕地,止不住抽噎,但还是慢慢地趴到了刑

凳上——她的上身,伏在刑凳栗子色的软皮上,腰以下的部分,就都顺着刑凳的倾斜,自

然地下垂着,裙子和内裤挂在大腿上,光裸的屁股挺翘地外凸着,两瓣雪白的臀肉,还茫

然地露在空气中。

齐念佛拿过绳索,他亲自将女儿的双手绑缚在铁环内。

“爸爸。”齐姝琴一面看着父亲面无表情地绑着自己的手腕,一面小声问道:“爸爸,您

要打多少下?”

“打到你记住教训为止。”齐念佛冷笑着,将绳索的结子打紧,齐姝琴被勒地低呼一声,

“爸爸,女儿真的错了。”她可怜地向自己的父亲求着,“您少打几下好不好?明天还得

上课……爸爸……”

齐念佛将女儿娇柔的后背也捆在刑凳上,防止她大面积动弹,听了这话,几乎是顺手般,

他伸出厚实的手掌,就势在女儿光裸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啪!

齐姝琴叫了一声,感到屁股上火辣了一片。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齐念佛一手按住了女儿柔韧的腰,一手对准女儿娇嫩的臀肉

,手掌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齐姝琴咬着牙,却不敢吭声,她的泪水,盈满眼眶。

可是不知怎的,父亲的手掌,拍到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时,羞耻,疼痛中,还有一股子奇

特的心安和依赖,蔓延在心口。

齐念佛停了下来,看到女儿的小屁股,已经被他的手掌给打得通红一片,那两瓣白里透红

的臀肉也不敢乱动,只是乖巧地摆在刑凳上,在他的铁掌下忍受痛楚——一如女儿小的时

候,哭哭啼啼地趴在床边,小小的屁股光着,自己的一巴掌下去,就能覆盖。现在是不行

了,女儿毕竟大了。

齐念佛当然也知道女儿是个需要礼防的姑娘了,自从了解到女儿已开始发育后,他虽然还

是常常责罚,但也不动声色地进行了回避。去裤还是要去的,不打光屁股,痛度不行,也

不能让她记住教训。但基本都是在屏风后,刑房内,傀儡行刑。除非自己有意羞辱她,才

会不锁书房的门,就在书桌前动家法——任何人,随时都会进来看到。

但更多的时候,他也不会太给女儿这种难堪。毕竟如果不慎撞见了,尴尬的不会是齐姝琴

一个人。

只不过,齐念佛终究是齐姝琴的父亲,哪个女儿不是从光溜溜的儿时,让自己的爸爸看着

长大呢?火气上来的时候,譬如今次,他就顾不得那么多礼防了。他太愤怒,太生气了,

他想到爱妻的亡故,想到这个可恶的女儿胡乱瞎跑,间接害死爱妻的事情……而今天这个

忌日,齐姝琴这个“凶手”,竟然还敢大张旗鼓地要给自己过生日?她忘记她的生日,就

是被她害死的母亲的忌日了吗?!

齐念佛已经愤怒到不可抑制了。对他而言,琴儿毕竟是他的女儿,他这个做父亲的亲自教

训一下,就像这孩子小时候那样,还是可以的。

要狠狠地教训她!

当然,手掌的力气,毕竟是不行的。

齐念佛又拎起两条绳索,将齐姝琴的膝弯和脚踝都固定住——尤其是脚踝,被轻轻拉开,

固定在刑凳的两侧。

这个轻微的姿势,让齐姝琴感到更加难堪——但是在厂字形的刑凳上受罚,双脚都是要被

绑在两旁,让双腿轻轻分开一点的。而且分得也不会太大。

可还是很屈辱。齐姝琴闭了闭眼,她只默默地想,反正没有外人,反正是自己的爸爸。自

己从小就让爸爸打着,早就习惯了。

齐念佛直起身子,他接过傀儡递过来的皮鞭,在放了盐的冷水盆里,浸了浸。

齐姝琴大着胆子扭头,看到了这一幕,还在火热中的屁股竟感到了寒意。

不由恐惧道:“爸爸,别用那个打,爸爸,我怕疼,爸爸,求你了。我是您女儿啊,不要

用那个打好吗?”

她被绑得死紧,苦苦哀求着自己的父亲——可父亲将还在滴水的鞭子取出来,慢慢踱到她

光裸的屁股后,他看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儿,双腿下垂着,印着红红的掌印的屁股,袒

露地翘在刑凳上,那么无助而恐惧。

但他的目光没有一丝软化,举起了手中的鞭子。

“爸爸……别打,别打我……”齐姝琴哽咽着,不由瑟缩了屁股。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了很可怕的一声。

啪!

重重落到了齐姝琴赤裸的屁股上,将两边的臀肌打得一颤!

“啊呀啊!”齐姝琴尖叫了一声,“痛啊!爸爸!”

啪!

“啊——!”

第二鞭已经落下来了,齐姝琴的屁股上,斜斜着,多出两道红痕,而这红痕又迅速变着颜

色,当第三鞭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发紫的青痕了。

啪!啪!啪……

四,五,六……

一鞭接着一鞭子,雨点般打到女儿裸露的臀上,齐姝琴尖声叫着,她感到一把刀子,正在

一次次切割着她的屁股,带来一种凌迟般的痛楚。

“爸爸,求你啊,啊!痛啊!痛啊!啊!爸爸,求你别打了……”齐姝琴在鞭子的责打下

,痛苦地扭动着屁股——不知怎的,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当疼痛袭来的时候,她会很早地

放下脸面,用羞辱的动作来尽力缓解挨打的痛苦。毕竟那是她的爸爸,在爸爸面前挨打,

在她的潜意识里,比在姐妹面前挨打都要好一些。她会感觉自己的姐妹会对她的裸臀受责

,十分的幸灾乐祸,但可以肯定的,父亲是绝对不会对女儿挨打,有这种嘲讽,高兴的感

觉。父亲是生气,每次都是他下令责打,他只有生气。

爸爸到底要打多少下?这份痛苦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齐姝琴恐惧地想,鞭子不停地挥舞下来,吻着她娇嫩的臀肉,她哭着喊着,在绳索捆绑下

,仅有的那一点点空间里,拼命挪动屁股,希望能闪开一记鞭子,或者让某一记鞭子能打

得轻点,落得少点,不要那么重,那么痛……

她奢望自己这些可怜的挣扎,能让父亲起一丝怜爱之心。

但是齐念佛的目光,始终是冰冷的。他眼见女儿那娇弱的屁股上,被十几条鞭痕覆盖着—

—它们都化作了黑色,好几处开始泛出血丝。女儿的屁股,还在不停地挣扎着,颤抖着。

“不要打了,爸爸,鞭子抽得好痛啊……求求您了……好痛啊……”齐姝琴趴在刑凳上,

哀戚地哭着说。

真的好痛,鞭子打着光屁股,那滋味真的好痛。

抽起来的感觉,和藤条一样,却比藤条的力道要重得多;比起板子,力道倒是轻一些,但

是鞭子带给皮肤的那种“割开”的感觉,比板子闷闷的钝痛还要刺激,宛若一把把盐,不

停地撒过来。

齐念佛举起鞭子,朝着那道眼看就要破开的痕迹上,再次落下去!

啪!

鲜血终于从鞭痕下流出,顺着臀峰,缓慢地滑落着。

“呀啊!”齐姝琴痛苦地喊了声,双手握紧了刑凳的边缘,“痛啊!痛啊!痛啊!”

啪!

另一道鞭痕也绽开了!

两条血流,顺着臀部,滑了下来。

“爸爸,求您了啊!饶了女儿吧,屁股好疼啊,真的好疼啊,疼死我了,别打了!”齐姝

琴顿时哭红了脸。

啪!啪!啪!

鞭子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打着她的裸臀,打得整个臀部一片狼藉,皮开了,肉绽了,血都出

来了,十五岁的少女在刑凳上痛苦地喊叫着,头发都乱开了,她抱紧了刑凳,忍受着无止

无休地鞭刑。

能清楚地感到屁股开花了,血在弥漫着,那些液体流到了大腿上,齐姝琴再次感到羞耻。

“爸爸,啊!我是您女儿啊!啊!啊痛啊!爸爸,您原谅我这次吧!啊!啊!啊!”

鞭子带起了血珠,一次次又落到那些绽开的伤口中。

“屁股好痛啊……痛啊……别打了……”齐姝琴开始没了力气,“痛啊,爸爸……爸爸原

谅我啊……”

她的挣扎小了点,虚弱地伏在刑凳上,她感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就好像一头拉货的驴子,

任赶车人将鞭子一遍遍责到屁股上,却没有了反抗。

“疼不疼?”齐念佛冷冷地问。

这是父亲开打以来,第一次出声。

“疼……”齐姝琴哭着说,“真的好疼,爸爸,我真的好疼。”

“但是你为什么总不记得教训?”齐念佛猛地一鞭子下去!

啪!

“啊!”若不是被绑着,齐姝琴恐怕就弹起来了,“我记住了,我记住了啊!我再也不敢

了,爸爸饶了女儿吧!”

齐念佛又狠狠地在左右臀峰上各抽了三下——齐姝琴连声惨叫着。最后他猛地一用力,那

鞭子对着齐姝琴破烂布一样的黑红屁股,呼啸而来!

啪!贯穿双臀,落下了一道好可怖的痕迹!

齐姝琴惨烈地啊了一声,大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