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F]岂有豪情似旧时-1 || 8060字

作者:watch

(一)
本不想参加大吴的生日PARTY,又一想,反正无事可做,去玩玩吧。
到了他家一看,果然热闹非凡。屋里放着摇滚乐,大吴愣是在客厅天花板上装了个旋转彩灯,也亏他想得出来。约一二十人随意地或坐或站,在变幻的灯光下吃、喝、唱、跳,不亦乐乎。很快我就被吵得不耐烦,在人群中找到他想说两句就告辞。可当我的眼光不经意的瞥到后面时却愣了一下,一个女子穿着式样简洁的白裙正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大概我的神情引起了大吴的注意,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不等我问就说,“她是小媚,舍妹的老友”。
我有点不解,这样端庄秀丽的女孩,怎么会有个像狐狸精一样的名字?我忘了告辞,也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远远的看着她。她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着,脸上是恬静的微笑,间或有人请她跳舞,她也只是轻言婉拒。举手投足间有股在现代女孩身上已难得一见的古典气质,而且我发现她手里端着的居然是一杯茶!这个像夜总会一样的PARTY,每个人手上至少是啤酒,怎么会有人喝茶?我很震惊,觉得不可思议,悄悄看着她,第一次感到周围的嘈杂不再那么不可忍受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哼着歌儿,直到连自己都诧异。晚上梦见肋下生出双翅,在天空中自由翱翔。
第二天我去求大吴兄妹帮忙。倒不是我胆小,怕冒然相邀被拒。我是怕万一第一次就出师不利给列入被拒黑名单,以后想翻身都难……说来说去还是胆小。
大吴郑重告诉我,小媚不玩恋爱游戏的。听他的话我就知道,他以前试过但是碰了壁。我说只要你帮我开个头就好。吴妹妹倒很爽快,在我答应请她两顿大餐后当即拿起电话,约小媚周末去看电影,最后轻描淡写的加上一句:“还有我大哥和他的一哥们”。
当我们四人组在其后一个月内拜访过一家电影院、两家保龄球场、一次海洋馆后,大吴嫌闷,不肯再奉陪下去,于是我单枪匹马向本市所有的咖啡厅和茶馆发起挑战。第一**击快结束时,我吻了她。再等我把自己知道的那点儿红楼梦、张爱玲、以及唐诗宋词卖弄已尽时,我终于成功地把小媚哄进了我的公寓。以后的事情,可用“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来形容。
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吃惊于双方在许多事情上的吻合,奇怪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居然现在才相遇。我开始相信爱情不再是古老的传说。甚至大家一起玩时,我们的目光也离不开对方。以至于大吴不无揶揄地说,看看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
慢慢的我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虽说有几次在做床上运动前也曾玩闹一般地打过她的屁股,可是和我心里想的相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怎么才能痛痛快快地打她那美丽的小屁股又不伤感情呢?苦思冥想没有良策,在一次亲热过后,我直截了当地对她说,我想打你的屁股。
她愣了一下,想笑,看我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又没笑。带着点儿似懂非懂的神情,很困惑的问:“怎么打?”
我坐在椅子上,让她侧身趴到我大腿上,然后撩起她的裙子,慢慢褪下她的底裤。看着形状优美的两片臀瓣缓缓露出,禁不住心跳加快,轻轻摸了摸,感受着细腻柔软的肌肤,恨不得立刻一逞所愿。
我明白,小媚可能还不明白我说的打屁股的真正含义,我得耐住性子。
我抬起手,在她挺翘的臀峰处斜拍了一下,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跟着一颤,小媚没有吭声。我再来一下,她突然吃吃笑了起来。我诧异的问,你怎么笑了啊?不疼吗?她转过头,羞赧地说:“有点儿疼,又麻又辣的,忽然想起小时候被父母打屁股时的情形,就忍不住想笑。”
我把两腿分开一些,然后左手环住她的纤腰,右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下去,这次她不笑了,过了一会儿就扭着腰说疼,我于是停手,用掌心慢慢地边揉边按,等她开始享受起来,就再打几下,然后又抚摸一阵,反复几次后,她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也不再说疼,脸上渐渐升起两朵红云,娇悄的模样实在让人心动。我一下子把她抱起来,进了卧室,一骨碌倒在床上,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揉捏着她的丰臀,看着她含羞带笑的小脸说:“你这个样儿快让我发疯了,真想好好打你一顿,行不行?”
小媚羞答答地点点头,又说:“别打得太疼了呀,我怕。”
我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冲我,看着眼前美丽诱人的两团肉,好像心都要融化了一样。忍不住把脸贴上去,在两边各吻了几下,小媚又咯咯笑了起来。
我说:“待会儿会有点儿疼的,你要忍一忍,别用手摸,知道吗?”然后把她的腰压下去,让屁股更鼓更翘。轻拍几下之后,我开始慢慢地、认真地打起来,一下一下地,体会着那富于弹性的肌肉在我的手掌下微颤的感觉,并且一点点加重力度,小媚的腰又开始扭起来,带动两片臀瓣波来荡去,让我更加不能自已。我稍微加快了节奏,向这个晃动摇摆的屁股连连拍打,终于她咿呀咿呀地轻叫起来,看着已是粉红一片的肉体,我再也控制不住,扑上去猛的刺入了她两腿间的深处。
有了第一次,以后就轻车熟路了。头几次,我总是在开始时轻拍慢打,等刚开始的疼痛变得有点儿麻木了,才一点点加力,渐渐的小媚开始喜欢起我的这一特殊嗜好。因为每次打过她的屁股后,我都会激情难耐,以至于后来,在我打她时,她往往就已经情不自禁了。对于我的巴掌带给她的疼痛,小媚从最初的被动接受,到渐渐熟悉,再到以后开始享受起来。有时候,当她晚上洗过澡,看着我全神贯注地上网或看电视,就会乖巧地*在我身上,捧起我的手,用柔软的舌尖儿在我手心里舔啊舔,于是我知道,到了我们固定节目的时间了。

(二)
一晃几眼,小媚的生日到了。我要请她吃西餐,她说不,与其拿着刀叉去跟半生不熟的牛排较劲儿,不如去我那里享受二人世界。我言若有憾地答应了,实则心窃喜之。下班后左手一束花,右手一瓶酒的往回赶。
回去时小媚已经到了,看得出是特意穿了一件精致的浅粉色及膝连身裙,线条简洁流畅,胸口之上的大翻领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衬得一张略施粉黛的小脸更加巧笑倩兮。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蓬荜生辉了。她立刻低下头,绯红了脸,被我一把搂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啃一阵,直到她娇喘连连才放手。
小媚又兴冲冲地告诉我她被升职了,我语气淡淡地说好啊,今天是双喜临门,要好好庆祝。其实心里很为她高兴。虽然我的薪水养她也绰绰有余,可一个上进优秀的女友只会使我更加自豪。我掏出精挑细选的项链,给她带上,说可惜我只准备了一份礼物,下次补上吧。
这时订做的生日蛋糕刚好送到,我拍拍自己的双腿让她坐上来,开始喂她吃蛋糕。看着她似嗔似喜的神情,禁不住想,有美人在怀,有美酒当前,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小媚一边吃着送到嘴边的蛋糕,一边悠悠的看着我,慢条斯理的说道:“很久没有坐在男人腿上吃蛋糕了”。
我勃然大怒,扳过她的身子,照着屁股狠狠打了两巴掌,喊道:“快招!上次是何时何地与何人所为?”她倒坚贞不屈,拒不交待,不由得我心头火起,噼里啪啦又一阵巴掌,打得她两腿乱踢,嘴里嚷着:“笨蛋啦!人家小时候过生日都是爸爸抱着啦!”
原来如此,我不禁莞尔。小媚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恨恨得看着我:“笨蛋!超级大苯瓜!”说着说着突然拽着我的耳朵在我腮帮子上咬了一口,我疼得“哎约”大叫一声,心里却像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我问她刚才打得疼不疼?我给你揉揉?等伸手到她裙子里触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时却愣住了,小媚居然没穿内裤!
有感于我的手的突然停顿,小媚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两手圈着我的身子一声不吭地把脸埋在我怀里。看着眼前这个保守得在PARTY上只喝茶的女孩儿,我一阵心神驰荡,不知该说什么好,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小媚,哦,小媚,我的小媚.我吻着她的秀发,一遍遍低喃着。
我已无心饮食,胡乱哄着她吃了点东西就抱着她来到床上,迫不及待的掀起她的裙子,看到白皙丰满的臀瓣上已有几行淡淡的指印。我用指尖在上面轻轻滑过,然后猛捏了两把,小媚身子一软,低吟一声就趴倒在床上。我俯下身,在臀峰处用嘴大大含住一口,便吸吮起来,一只手在另一侧臀峰处扣住一团肉用力紧紧握着,直到这边被我吸得发红,又换另一边,等到两边各嵌上一小团玫瑰红之后,小媚已经浑身酥麻,两眼轻闭,小口微开,状煞诱人。
我拿过一个枕头,给她垫在小腹下,说这次一定要好好打你一顿,看你还敢不敢故意误导我。说完便手起掌落,左一下右一下的一阵快打,打得小媚花枝乱颤,嘴里也跟着嗯哼不已。很快整个屁股开始泛红,用手摸上去,微微有点儿热,于是放慢速度,一下一下但每次都很用力的打下去,偶尔手掌边缘会在臀沟里掠过,使得小媚“呀”的轻叫一声,屁股狂摆。可是叫过之后又主动恢复原位,高高翘起,喘着气等待下一击。
我一下下慢慢打着,保证每一次都能给她带来火辣的痛感。等她呼吸调匀,绷紧的皮肉放松之后,下一掌又如期而至。直到原先色如桃花的屁股已是火红一片,我突然用力猛打两下,使得小媚又一次痛叫出声,然后才停住。
“坏东西!”她气喘嘘嘘地说道。我把她揽在怀里,让腻滑绵软的两团肉在我的指间一次次揉捏滑过,问道,我怎么坏了?又竖起食指,嵌到两片臀瓣中间,从尾骨处慢慢顺势往下滑,当手指经过肛门附近时,小媚下意识地屁股往后挺了挺,好像要迎合我的手指一样,我把指尖停在那里,略微向下按了按,小媚立即“哦”的低叫一声,猛地夹紧屁股。看着她难以自抑的样儿,我贴在她耳边说,小媚你不是狐狸精,但你有一身让人无法拒绝的媚骨。她星眼微扬,瞥了我一眼说,不是媚骨是媚臀吧?说完自己又觉不好意思,低下头涨红了脸。我一下子把她压在身下,一阵狂揉猛搓过后,小媚闭着眼用低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想。”
我掰开她的双腿,果然花园处已有爱液溢出,晶莹闪光。我又何尝不是欲火中烧呢,可是我想忍耐一下,希望给她更深的体验,也希望自己能在激情的顶峰和她融为一体。
我一脸坏笑地说道:“这样就想啦?刚才不过是饭前的开胃小菜,正餐还没开始呢!”说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皮带。看着我手里又宽又厚的皮带,小媚惊讶中又露出期待掺杂害怕的神情,胆怯的问:“会不会很痛?”我脱下她的裙子,解开乳罩,软玉温香的娇躯立刻一览无余。我把皮带放到她的腰上,然后顺着隆起的曲线慢慢从臀部滑过,一边安慰她道:“当然会比手疼啦,可是疼过之后你会得到以前从未有过的快乐,是一种任何其他事物都不能给与的,不可替代的快乐。”
我又拿过两个枕头给她垫在下面,让她可以趴得更舒服,同时屁股翘得更高。摸了摸自己最钟爱的那两片屁股蛋儿,嘱咐她道:“记住,别用手摸,明白吗??“嗯。”小媚轻轻点点头。
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我抡起皮带,不轻不重地朝臀峰处打下去,她呀的叫了一声,屁股扭了扭又不动了。我知道这一下比自己的巴掌疼多了但不至于不能忍受。于是又同样力度的左右各来一下,这回小媚既没叫也没动,只是在嘴里低低的吸气。等她呼吸平稳后,我突然用力抡了一下,小媚立刻大叫一声,扬起上身,用手捏着刚刚被打过的地方。我转到她的侧面,拿起她的双手,牢牢按在她的后腰上,然后举起皮带,用力打下去,先是两边臀峰处,接着是稍微向外一点的地方,随着皮带落下发出的清脆响声,原先光洁火红的皮肤上慢慢浮现出一道道肿痕。小媚浑身颤抖,带着哭音喊道:“疼,不要,不要了!”
我重新搂她入怀,温柔地抚摸着她开始肿胀发烫的屁股。“太疼了,我再也不要了。”小媚俯在我怀里轻诉。“可是现在不是好多了吗?”我问她,两手环住她的纤纤细腰,再一点点向下捋。“知道吗?你的小腰丰臀是我的挚爱,每次看到它们摇摆起伏,都恨不得把心交出来给你呢。”我转过来在她两边屁股上又狠狠吻了几下:“让我再打十下好不好?”
小媚不回答,只是柔顺的在枕头上趴好,屁股翘起,等着我的肆虐。我举起皮带,啪!重重落在臀峰上。啪!啪!紧接着是屁股和大腿相连的地方,娇嫩的肌肤被大力压下又弹起,浮现出两道肿痕。小媚扭着腰颤抖着,连喘息声都跟着一颤一颤。啪!啪!在臀峰稍微向下的地方又添了两道,小媚发出受惊般地急促地呻吟,猛地翘起屁股左右摇摆,试图分散痛楚带来的袭击。可是接连落下的抽打使她又陷入新一轮的痛苦之中,在两边又各挨了两下之后,小媚痛苦的昂起头,绷直了身子,啊啊地惨叫。我再次抬起手,让皮带在两片屁股上横着扫过,随着颤抖的臀肉被甩向一边又荡起,小媚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扔下皮带,一把把她抱起,安抚着她那已鼓起一条条紫棱的屁股,小媚已哭得如带雨梨花,我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一只手摊开,轻揉着灼热的屁股,抚摸着上面浮起的一道道鞭痕,不停的吻着她的脖颈,胸口、双乳、乳尖……直到她的哭声渐渐低下去,眼光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我的手顺着臀沟往她大腿中间滑去。“我的天,洪水泛滥了!”我低低的喊道,那里已是爱液四溢,连带大腿内侧都濡湿一片。
小媚在我怀里不好意思的忸怩着,小声说道:“不知为什么,疼过之后,下面就像涨潮一样,疼得越厉害,疼过之后就想得越厉害。”“这就对了,傻丫头。”我怜爱地吻了一下她的小嘴儿,终于放任自己的欲望,进入了她身体深处。
第二天醒来,我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看看小媚的屁股,火红的底色已褪去,只留下斑驳的紫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显清晰。“恐怕要好几天才能消掉。”我又后悔又心痛地问道:“还疼吗?”“不疼了,只有碰到时会疼一下下。”她又羞红了脸,说:“就当是你送我的另一份生日礼物吧,至少会让我这几天时时想着你。”说完又娇羞万分地埋在我怀里不肯抬头。我紧紧搂着她,心想,怪不得古人都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做那个什么劳什子英雄有甚么意思?
心情愉快地去上班,我想是不是我的脑门儿上刻了“春风得意”四个大字,要不怎么一向不多嘴的小秘书忽然问我这么高兴是不是女朋友答应我的求婚了?我大喝一声:“干你的活去!”心里却被吹皱一池春水,第一次想到,要不要交出我的自由去换一纸婚书?我忽然觉得这个想法不像以前以为得那么可怕了。

(三)
终于有一次,我故作漫不经心的对小媚说,要不我们结婚吧。小媚说好啊,想了一下又说,也不用这么急。我想也好,就让她再多享受一阵儿吧,何苦这一时三刻非要把一个快乐的女孩子逼成一个牵挂着家务琐事的主妇呢。
后来我常常想,命运这种东西还是有的。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快乐的时光易过,转眼间又过去了半年。我和小媚当真是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小媚习惯了坐在我腿上吃晚饭,习惯了赖在我怀里看电视,习惯了周末不穿内裤去找我,不用说,也习惯了我那根又宽又厚的皮带。有时候我摸着她的屁股说,你这里的皮肤越来越好了。她总是无限娇羞的把头偎在我怀里。
实情也的确如此,小媚的肌肤不仅越发白皙细腻,还隐隐透着一种如润玉般的光泽,令人永不厌倦。当然很多时候这个漂亮的小屁股上会有一道道红紫色的鞭痕,使其更添一种奇异的美。我也不时会惊讶于小媚对被鞭打的适应力,现在的她,已不满足于简单的巴掌,通常要用皮带打到紫痕突起才罢休。有时候疼得实在厉害了,会忍不住哭起来,可是过后照旧挺起屁股等着下一次更猛的鞭打。
记得有一次,打得不是很重但时间长了点儿,打打停停地,直到整个屁股一片暗红,晚上只能趴着睡觉,第二天屁股一挨椅子还禁不住哎哟,到第四天晚上,屁股上的瘀痕还没褪净,可是小媚已经忍不住又想要了。
事后我对她说,以后做了我的妻子,要每晚打过屁股后才准进被窝。没想到小媚说,那要是忘了的人是你我就狠狠打你的屁股。嗬嗬,我的小媚。
说到底我究竟什么时候娶她入门呢?正当我再次认真考虑这件事时,一封通知函放到了我的办公桌上,大意是:自下月起派我到上海分公司任副总经理。
我拿起通知函就冲进头的办公室说,我不去!头很诧异地看着我说,那边现在的总经理因为身体原因很快要辞职了,有个副总也不成气候,你年轻有为,难道甘居人后吗?在总部什么时候熬到头?
我明白自己是不识抬举了,只能默默退了出来。
忧心忡忡地把这件事告诉小媚,她自然不舍得我走,可是并没有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双腿痛哭流涕地要我留下来,只是很无奈的说,男人终究是要以事业为重的。我心里越发不好受,可是也知道这是一次好机会。怎么办呢?最后我对小媚说先忍一忍吧,等我安定下来我们就结婚,并向她保证每月至少回来看她一次。其实到底怎样算安定,怎样结婚,心里也并没有谱,只是想船到桥下自然直吧。
离愁别绪间,终于到了要走的日子了,本想走之前的这晚多陪陪小媚,可忙于工作交接,快八点才脱身。回去时小媚已经等候多时,客厅里点着蜡烛,桌上有一瓶我最爱的红酒。看到这些我心里一阵难过,只得故作轻松的笑道:“这么大阵势干吗?不过是分开一会儿,又不是生离死别。”小媚不吭声。过会儿才说:“我想要你记住今晚。”我抱着她说,岂止今晚,等我们结婚了,我会用一辈子记住你的一切。
小媚给我斟酒,她酒量极浅,却也陪着我抿了两口,很快两腮就浮上红晕,在烛光下艳若桃花,我呆呆得看着,只觉一阵心醉神驰,便拎起酒瓶抱着她进了卧室。
小媚站在床前,缓缓褪尽衣衫,任我贪婪的目光一遍遍停留,然后扑在我怀里。我再一次抚摸着那抚摸过无数遍的玉肩、丰胸、纤腰、翘臀,再一次揉捏着那揉捏过无数遍的臀肉。小媚翘起屁股,任我的巴掌雨点般落下,娇喘着、呻吟着、一次次扭摆着腰肢,直到屁股变得火红发热,才起身把皮带递到我手里。
我扶她在枕头上趴好,转身又添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搂着她嘴对嘴地喂她喝了一点。我没有醉,可心里却有了醉意,看着玉脂般的娇躯,挺翘火红的两片臀瓣,我轮起手中的皮带,向着这个如此美丽的屁股连连击打。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小媚痛叫出声,然后是极力忍耐的短促的呻吟,不久又因下一轮的疼痛再次失声尖叫,屁股在皮带的抽打下一次次摇摆、起伏、试图躲闪,在啪啪的脆响声中,一次又一次陷入无边的痛苦,慢慢地,火红的肌肤上浮现出一道道深色的肿痕,小媚在腰肢扭动的舞蹈中开始抽噎起来。
我不忍心的停了手,搂着她,安抚着已经发烫隆肿的屁股说:“不打了啊?”我的心都碎了啊,可是小媚待呼吸渐匀,又重新翘起说:“打吧,要你一次打个够!”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想要多一些伤痕,等我走后,就可以多想我一些。小媚啊小媚!
痛苦的呻吟再次随着皮带的落下而响起,我打得很慢,可是每次都不可避免地会落在已经隆起的肿痕上,使得小媚一次次痛叫出声,泪落两腮,一次次仰起头极力忍受,粉拳一次次握紧,连同双腿也不停地簌簌而抖。很快,整个屁股已满是交错的紫痕,有交叉的地方已经紫得近乎黑色,已经不能再打了。我抬起手,在每边臀峰处各抽一下后,扔下了皮带。小媚再次大叫一声便趴在了床上,低声哭泣着。
怔怔地看着这个喘息扭动的娇躯,屁股上燃烧着的火焰,我忽然发了疯,转过身拿起那杯红酒,一股脑全泼到了她的屁股上!小媚又咿呀的扭着身子大叫起来,我抱住她的屁股,把脸贴上去,用舌尖儿蘸着红酒在上面慢慢画圈儿,从臀峰处开始一点点向外移,舔过每一道伤痕,舔过每一寸肌肤。红酒洒在灼热的皮肤上,使得空气中也有了一种奇异的酒香。我一点点儿舔着这个令我心醉神伤的屁股,这边完了换那边,直到小媚的叫声渐渐低下去,直到我精疲力竭,趴在她的纤腰上再也不能动,再也不能思维。
我是醉了吧,我想。我把脸埋在她的腰上,喃喃自语道:“小媚,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叫小媚了!”不管她是否听到,我兀自低语着:“世上有百媚千红,我独爱你那一种。”
我形单影只的去了上海,但并没有兑现我出发前的保证,在头四个月中,只回去了两次,每次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初到新的环境,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一切未知的人与事。其间小媚也来看过我一次,但我竟不能陪她观光一番,她不抱怨,只是在我离开时流泪,在离开我时亦流着泪。
在极端烦闷寂寞时,我对她说,我们结婚吧,你过来工作。她的回答亦很简单,你回来吧,我们结婚。
彼时她屡获升职,在公司里已独当一面。
第五个月中,我获知小媚高烧住院,心急如焚,可原任总经理刚巧此时辞职,由我替上,有班旧系人马抓住一切机会做小动作,我无法走开,只得每天一封email,我想她会懂我。
渐渐的从老朋友那里听到一些含蓄的暗示,小媚现在常和某君在一起。
我不信,小媚是我的。不信归不信,心里却像长了草,不得安生。
第八个月,终于将局面大致搞定,腾出两周假,没有告诉小媚,我在周六的清晨返回,又兴奋又疲倦的按着小媚的门铃,想给她一个惊喜。
小媚来开门,有惊却无喜,尚未开口,身后传来一把男声:“谁这么早来敲门?”随后是某君的脸。
我呆呆站着,仿佛身上被利刃划过,只留下一道白印,过后才有鲜血汩汩而出。我突然意识到疼,转过身脚步虚浮的往回走,仿佛是小媚追了上来,说着什么,我充耳不闻。
居然毫发无损的回到旧时的公寓,开门的时候,我终于恢复了听觉,听到小媚在后面喊:“我不能把自己的感情用保鲜膜封起来放在冰箱里等你!我生病时想要一双温暖的手不是事后的一堆email!”
我没有回头,只是进屋关上了门。放下一切理智和自尊,开始觉得刺骨地疼,这么疼,不能忍受地疼!我掀掉桌子上、书架上、一切我看到的东西,踉踉跄跄地趴倒在床上,还是疼,一抬头看到床头那瓶未喝完的红酒,我抄起酒瓶向床边的镜子挥去,哗啦一声镜子碎成碎片,我跪在地上,看到无数个碎片里无数个被分割了的歇斯底里的脸。
下午,大吴得到消息,带着一帮人上门,看着满屋狼藉,二话不说就拉我出去。我头昏脑胀地说我不出去,我要安静一会儿。
大吴说要安静干什么,人生一世不就图个热闹。硬拉了我走。
接下来几天他们轮班轰炸,我只能醉了睡,醒了又醉。我知道他们的意思,不想让我有时间舔伤口,可那伤口依然鲜辣得痛。而且几天下来生理心理都要垮掉了。我求他们饶了我,我保证一不自杀,二不杀人。大家被我说得哭笑不得,不知该安慰我,还是鼓励我勇气可嘉。
最后这个每次烦恼决不超过三分钟的大吴说,也是,现在的人可以死于各种奇怪的事故与疾病,却不会再为爱而死了。
我又形单影只的回到上海,强迫自己每天坐在办公桌前面对业绩报告。最初的伤痛渐渐麻木,有时候我会想起大吴说过的话,现代人不会为爱而死了。其实从某方面来想,我们自以为海枯石烂的爱情又何尝不是一种小心翼翼的付出呢。这样理智的爱情也只能维持八个月的分离吧。
又有些时候,我会想起小媚不甘心的话:“不能把感情用保鲜膜封起来,生病时想要一双温暖的手不是事后的一堆email!”我痛苦的想,也许不全是她的错,我只是宁愿选择恨她而不愿承认罢了。
在有些半梦半醒时分,我会看到旋转彩灯下一个穿着白裙的身影,一个被洒上红酒美艳不可方物的丰臀,听到自己趴在一个女子的纤腰上喃喃地说:“世上有百媚千红,我独爱你那一种!”
我想我的余生里不会再对第二个女子说这句话了。从此我也再不饮红酒。
又过了两个多月,我收到小媚的email,问我是否已平静下来,是否原谅了她,说她忘不了我,忘不了我曾送她的特殊的生日礼物云云。

我忽然很愤怒,就好像刚好的伤疤又被强行揭开一样,不得不再次体验曾经有过的痛。
想了又想,不知该怎么回这封信,也说点儿爱情不在友情在之类不咸不淡的话吗?我做不到。无奈,我只好简短的回了一句:
“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

本帖已被蛛丝于2009年6月29日0时15分28秒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