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组|【第三届长篇鼓励奖】新人拜山——《杀手也多情》 || 7669字

第一章指中刃

轻颤的睫毛,狡黠的眼神,玉脂般的肌肤,惹火的身材。
看着水流从身体滑过,水珠点滴落下,龚子幽的嘴角擒上一抹轻笑。
看着门外那个男人用力擦拭着头发,子幽轻轻用指尖向他送去一个飞吻……正是怒放的年纪哦,可惜了,又要逝去的花季。
——不过是个22岁的大男孩,也要老大那么紧张?!
少卿,一个白玉般的美人懒洋洋地走出充满热气的豪华浴池,随意披上了一席浴巾。洗浴中心——这所有男人最容易卸下防备的地方,也是某些人最容易得手的地方。
一席浴巾,半开半露。子幽径直走到了床边,不管不顾地径自卧了上去,耳后响起他的脚步声。
床上的美人一丝窃笑转瞬即逝,带上了满眼的迷蒙,侧过头看着他……攀吻上他的颈子,手臂缠绕上他的身体……
子幽的老大曾给出过精准的测试,这个女子的手中刃,从出手到杀人,只需要0.3秒。作为一个杀手,她从不提前准备,要知道,谁也不是傻瓜,杀人时你拿刀就要半天的时间别人还发现不了的话……那干杀手这一行的早就饿死了,尤其她这种顶级杀手,要价很贵的~
她家老大还说,永远不要轻敌,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栽在谁的手上,栽倒在什么时间,我们这行,后悔没有死亡的速度快。
子幽从没栽过,否则也不能活着在这里了。身为山杀手行业顶级的存在,宇煞的老大说,如果子幽有心杀一个人,就算是他,恐怕也难以躲过。
一阵缠吻,子幽指中刃贴近他的项侧,白玉一样的女人疯狂地拥吻他,等待着他的嘴唇失去温度。
“啪!”本该出现的血迹没有出现,画面定格在子幽错愕的眼睛里:本次暗杀的目标人物正嘲笑地看着她,右手依旧地玩弄着她颈子上的肌肤,左手紧紧地握着她的右手的指中刃。
这个刚才眼里都是迷情的男人眼神带着一丝杀气,嘴角挑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女孩,想不到,你还喜欢这样的游戏?额,倒是我失礼了!”
说着,他的右手渐渐施加力道箍紧那白玉般的颈子,任凭床上的佳人窒息得眩晕,龚子幽迷糊中看见自己的右手以一个古怪的角度掌握着她的成名兵器指中刃贴近略带红润的颈侧。
“也罢!”迷蒙中的女子露出一丝笑容,想到她老大的话 “‘要是你能干杀手这一行到退休的时候还是活着的,那么就多捐些钱给慈善事业吧,因为你是上天为数不多的宠儿。’她一直是宠儿,不过,是活的很累的宠儿,太累了,失宠,未必是不幸。”
子幽含笑看着指中刃靠近她的颈项,体会那一丝冰凉,等待着项侧那血红的小溪变成喷泉,就像她无数次在别人的身上造就的一样——生命凝结的喷泉。
忽然,指中刃停了下来,熟悉的空气呛进她的肺部,子幽俯身剧烈的咳嗽。不知这个男人为何会停下,但杀手的本能让她很快做出最有力的判断,子幽双眼再次蒙上水雾,哀泣地看着他。
林茗脑海里一阵眩晕——这个女人也太入戏了吧?!随即也挑起一抹宠溺的笑容,怜惜地看着床上这个刚刚还准备杀死自己的女人,就像看着他受了委屈的情人,当然,手中还钳着这个自称小幽的女人的右手和手指缝里那个万分隐秘的刀刃。
子幽一阵暗骂,此时她已经明白,眼前这个是比自己还会演戏的主,恐怕他刚开始的意乱情迷也是装的!
以不变应万变,经过无数杀戮的女子立刻收起哀泣,换上情迷,委屈地往这个识破了她任务的男人怀里钻,任凭自己的右手被扭曲的几乎要断掉,左手抚上他的后腰……
林茗眸子里的轻蔑一闪而逝,俯身吻上怀中女人因窒息而略显冰冷的唇,任凭她左手靠近他的身体。
子幽暗暗吐了口气:自己的确只有一个指中刃,藏在右手!她的左手无限光洁,柔弱无骨,没有任何饰物,简单得藏不下一丝泥垢……不过,五个指甲中,均藏有剧毒!
看着自己颈侧的鲜血染红床帏……子幽醉心的一笑:亲爱的达令,我要让你加倍偿还!
看着林茗的右手依旧在我的脑后,子幽吻得更用心了,同时左手用力划向他的后腰……划破一丝肌肤,她就完成老大给予的暗杀任务了!
林茗两只手都没动,但身子忽然一侧,彻底避开了她的指甲。
看着怀里女人惊诧的眼神,他似乎好笑:“丫头,你不知道,人的身体是可以移动的么?”
废话,她当然知道,只是怎么可以移动的这么快?!
看着眼前男人玩味的笑容,龚子幽一挑朱唇,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一丝机会。暗暗摇了摇头,嘴角绽放出一朵清丽脱俗的笑容:“林茗,你真是杀手的克星,好吧,败给你了!敢问阁下能否给个痛快?”任由自己身上的浴巾早已经落在地上,龚子幽知道,恐怕今天就是自己陨落的日子了!
林茗一笑,用单手扣住子幽的双手,把她反扣在床头,用另一只手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用教训小孩子的语气训斥一句:“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因为刚才一通折腾,子幽颈侧的鲜血有几滴流到了嘴里,听了这句话,她不禁被那几滴鲜血呛得半天没缓过气来。
咳得撕心裂肺,扭过头看着自己被制住的双手,忽然想起老大常说的一句话,他说,“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第二章熬鹰

要还了么?看着他的笑脸,子幽忽地生出一种无力感,她成为杀手后不曾有过的无力感。不再理他,子幽转过头去平静地等待自己结局——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啊!
他忽然皱了皱眉头:“说吧!”
说?说什么?作为是一个杀手,杀手有杀手的原则:一个杀手往往没有亲人,少有朋友,只要给钱便可以杀人。但,杀手界有杀手界的行规,第一条就是:永远不说出主顾的姓名,即便死亡!
其实,对于一个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用任何方式完成自己目的的杀手而言,“信”恐怕是他们内心唯一的坚持,所以,越是顶级的杀手,越不会破坏自己的坚持,这也是杀手吃饭的本钱!杀手永远会不惜一切代价惩治破坏行规的人,让他们收获比死亡可怕一百倍的惩罚。
对于他的问题,子幽只有报以一笑。
“不说么?”他皱眉问:“年纪轻轻的,你不怕死么?”
怕死,就不干这行了。子幽家老大说过,只有不怕死的人,才能不死。
“还不说么?”林茗显然生了些气,狠狠地将子幽扔到地上,欺身上来,“说,你为什么要笑?!”
什么?为……什么要笑?子幽平时自诩还可以用的头脑一时没跟上眼前这个主儿的跳跃性思维?!一口气没喘匀,不禁呛咳地更加厉害了。
“不说么?”林茗揉了揉我的头发,喝令:“站起来!”
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马上动手杀她,子幽犹豫了下,决定执行站起来这一命令——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些在鲜血中艰难地活着的杀手,比任何人都知道怎样增加活下去的希望。
站了起来,林茗却毫不怜惜地一推,把子幽脸朝下扔了上去。然后随手不知从哪翻出四双手铐,把她大字型铐在床头。
想着自己尴尬的姿势,子幽扭过头吃力地看着他,强忍住骂娘的冲动!
林茗用手指轻轻勾画我的肩胛上的鲜血,抚摸上面鹰的图腾:“你是宇煞的人?”
子幽点头,宇煞是最大的杀手组织,凡是宇煞的人肩胛上都会有一个猎鹰的图腾纹身,不过只有遇到纹身者自己的鲜血时才会显现出来。
“鹰翼未开……你是未被驯服的杀手?”他沉吟。
子幽有些傲然地又点了点头。没有一个杀手会愿意被驯服,她们本来是猎人,谁会愿意成为猎物?!未被驯服的杀手肩胛的纹身是一个昂然傲立的鹰,而杀手一旦被驯服了,经过主人的鲜血用秘法祭奠,鹰便会张开翅膀,遇到主人的鲜血才会显现出来,代表着,从此只为你飞翔。
林茗细心地描绘我的鹰纹,嘴角向上抿了抿:“成为我的猎物吧!让我当你的主人。”
饶是子幽心机深沉,听到这儿也忍不住狠狠吐了两个字:“做梦!”
林茗丝毫不恼,一双手掌轻佻地拍着她的臀部:“为我驯服吧,丫头,成为我的猎物,会是你一生做大的荣耀!”
龚子幽气结一笑:“自恋,莫非是你们这类所谓成功人士的通病?!”
林茗一阵愕然,不怒反笑:“那么,我问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驯服你?如果最后我无法驯服你,那我也会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
杀手的生存本能让她第一时间做出来选择——子幽点了点头,挑起一抹笑容:“如果只是一个机会换一条命?那我赚了,成交!”
因为任务的需要,杀手的训练都是极为严苛的,而不论什么环境,都必须有强烈的求生欲,正是杀手的第二法则。活着,是已知,是可控制;而死亡,是无边的黑暗,茫茫的未知,甚至根本是虚无。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会抓紧了活下去!
成交二字出口,子幽立刻笑得无限妖娆,尽量挑起他更大的兴趣。因为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想要驯服自己,都不会是因为柔弱!
想来,是这个男人穷极无聊的征服欲吧,而且,估计是他对自己的能力有些膨胀的自信,想收服自己这个实力还不算弱的杀手——只要是能活着的机会,她都会立刻抓住。
“好,丫头!”林茗看着她的笑容忽地凑到了她的脸庞,嘴唇贴在她耳朵上说:“那……我们先来例行公事!”
林茗在子幽的床头一一摆弄手里的工具,展示收藏般指给我看:“鞭子,戒尺,藤条,散鞭……喏,都是新的,而且都是专家定做呢,你真有福气啊!说吧宝贝,你喜欢哪个?!”
“老娘哪个都不喜欢!”龚子幽心里暗骂,“除非给你用!”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扬了扬嘴角:“戒尺,总觉得它长得就可爱!”
“好,那我们就用戒尺来熟悉彼此!”
子幽听了暗中翻了翻白眼:姑奶奶地,那你能不能熟悉完我后让我也用同样的办法熟悉你?!我保证会很配合!
还没腹诽完,空气被迅速撕裂的风声便呼啸传来,“啪”的一声清脆地抽在她的屁股上,我倒吸一口凉气,接着,火辣辣的感觉顺着痛觉神经传导了上来,龚子幽瞬间有骂娘的冲动:“他真的打算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打自己的屁股么?!”
头上传来他冷冷地喝声:“报数!”
想了想,她还是不吃眼前亏:“一!”
“啪!”
“二!”
…… ……
…… ……
火辣辣地疼痛愈演愈烈,打到十多下的时候,听着风声呼啸,本能地向旁边扭动下腰肢,避开了他的板子。
林茗好像没料到她会躲,板子收势不及,正抽在床上。
子幽立刻回头看他,果然,眉头深深索起,他很生气。
放下戒尺,他重重地抚摸她的脊梁,从上到下,最后停在我的臀部揉捏:“这样是不行的,女孩,看来,规矩我们得一样一样学。”

“第一,挨打的时候是不允许躲的,否则,换刑具!”
说着,他抽出一根藤条,重重地抽在她的臀上,我忍不住喊了出来!
“啪!”“第二,忘记报数,便要从头计数!”……其实,记个头啊?!打多少还不都是他说了算?!
“啪!”“第三,不准躲避,不需依靠其他的东西,即使你要依靠,也只能依靠我!”
说过重重一藤条呼啸着抽向她屁股中间:“听懂了么?”
剧烈的疼痛已经超出她的承受,子幽不由地痛呼出声:“听懂了!”
“真乖!那么现在告诉我,你愿意当我的猎物么,女孩?”
龚子幽沉默,即使知道会换来巨大的痛苦,知道一切不过是徒劳的挣扎,可她依然不肯放弃最后的坚持。其实她明白,疼痛只是次要的,眼前这个叫林茗的混蛋,用这种近乎折辱的打法,想要打垮她心里的堤岸。
痛,很痛,非常痛,即使经过杀手训练的自己,也无法忍受这种可以看得见光明的黑暗。嘴里的血腥味愈来愈重了,意识渐渐模糊,朦胧中想到了老大……老大他,他会来救她么?如果是老大……能斗过他吧!?
不由昏睡了过去……
迷蒙中,想起老大曾对她说过:“龚子幽,虽然你的技巧和速度都无人能敌,但你其实根本不适合做一个杀手,因为杀手无情,而你太多情。”
记得当时自己很是不屑,指着刚刚出来的任务完成清单对他说:“我多情,老大,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以至于想象力极度膨胀?小心我手上这二十七条人命晚上托梦骂你!”
“子幽,你血冷……但心热。”老大苦笑着说。这时,我明明在他的眼里看到一种无奈而爱怜的感情,这简直就是鳄鱼变异成了海豚!当时吓得我忘了辩驳。
老大看着我,最后说:“子幽,虽然我曾说,所有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杀手都是垃圾,但如果是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
老大,我现在很不周全……

顺便说一下,斑竹,新人乍到,不懂规矩,刚才发错了,把帖子发到情感论坛去一份,麻烦跟那头说声,或者把那面的帖子删了,再拜谢之!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16日23时8分53秒编辑过]

第三章 巅峰

老大的刀,比别人的枪快。老大的枪,是阎罗的判章。老大刚出道时被当时杀手界的一个组织逼着参加了一场极不公平的决斗,他和对方八个顶级杀手被锁住杀手训练场里,可经过一天一夜,活下来的居然是他……

从此,老大一战成名,后来接管了宇煞——最大的杀手组织。

老大管理的杀手组织是最大的,老大的技能是最强的,在子幽心里,老大是无所不能的,甚至连他调教的奴隶都比别人家的漂亮可爱!

…… ……、

迷蒙中感觉身后的痛楚停了下来,有只手在她的人中用力一掐,子幽立马精神了。

抬头,那张招人嫌的大脸在面前迅速放大,林茗笑得一派春风和煦:“丫头?疼的忍不住了么?”语调之亲切就像问候自己的小妹妹!子幽没有回答,忍不住再次被他气得呛咳了起来。

他的气定神闲和她的痛苦对比起来,愈发显得他那张笑脸招人嫌!

不过,作为一个杀手,当然很清楚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只要能活着,绝对不去死!

他用手轻轻按揉我的伤处,只是她身上现在的伤略微碰触都会疼痛难忍,又怎能架得住他这般揉捏?!只是受了伤后按摩的指压,虽是疼痛,却疼的别是一种舒缓的味道。

而后,林茗将她的长发一根根从脊背上摘下:“再问你一次,女孩,愿意试着让我成为你的主人么?为我臣服,以我为心!”

看床上被绑成大字的女孩不肯出声,一藤条又再次抽向了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回答!”

伴随着一声惊呼,又一藤条再次抽向了同样的地方……

碍于他所谓的规矩,子幽不敢扭动身体闪避,但疯狂地抽动着每一块肌肉撞击着床板,想缓解自己的疼痛。

他无语,只是一下一下抽打的很欢。

忽然觉得像一条漫长的夜路,黑暗没有尽头,风雨飘零,最关键地是……这种痛苦,永远无法看到尽头……

“我愿意!”在身体即将被撕裂的刹那,子幽带着一丝哭音喊出:“我愿意试着成为你的猎物,愿意试着让你成为我的主人!”

藤条停了下来,子幽抽搐伏在床板上缓解着自己的伤痛。

“女孩”他用手指抚摸她青紫交错的伤痕,再细心地给它们上药:“好倔强的孩子啊!归属于我吧,让我成为你的主人,为你挡去世间风雨,一个可以永远依靠的臂弯……你真的不想要么?”

听着他带着诱惑的声音,子幽什么都没说……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时,就从来都什么都不说,只是满脑子乱转怎么才能活下去,然后,逃出去!

林茗忽地低下头,舔舐着她肩胛上的血液:“好倔强的孩子……究竟是什么,能让你在面对死亡时笑得那么清透呢?知道么?我现在对你充满好奇!”

他呢喃的声音充满蛊惑,子幽的骨头立刻有些酥软了,同时心里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来疯为什么会留下自己一条性命——毕竟根据手头的资料显示,眼前这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林茗轻轻地解开她的手铐和脚铐,子幽抽搐着蜷缩成一团……听说,这是人在母体中的姿势,也是人受伤时自我保护的本能。

现在想来,也许那时的子幽,并不如自己相像那样排斥他,因为,这样自我疗伤的姿势,本不会在自己厌恶的人面前做出。

“女孩”他似乎很喜欢抚摸她的头发,“既然选择了我,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听着,服从于我的全部命令,信任我。按规矩,应该有一顿杀威棒的,数目是一百到五百不等,你的表现可不太好呢~就打三百吧!分十天完成。数目按你如果你犯错就另外加,按你的态度决定刑具。怎么样?”

“非常好!”三百?天啊!这才多少下已经疼得想哭,三百?子幽开始计算自己会昏过去多少次。

“现在,走下床来。”

子幽拖着疼到不行的身体爬下床面对他站好。不仅被打的地方痛,手脚都磨破了,而且可能是由于挣扎的原因,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很痛!

“转过去!”他玩味般的语气命令道。

子幽照做

“跪下!”

子幽想了想,终于还是屈膝照做。

“趴到床上!”

子幽慢慢弯下了身体,跪趴在床上……感到身后一阵清凉,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一丝隐秘可言了,于是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每打一下,报数,然后说一句你应该归属我的理由,不得重复!”

见眼前的人儿没有回答,他一藤条又抽到她身体最嫩的地方“是不是不打你,你永远学不会回话?!”

“我知道了!”感觉他又要打第二下,子幽赶紧回答。

“记得,乖,如果理由不让我满意,或者忘了报数,从头开始计算!”

“啪!”

“啊!一,我愿意臣服于你……”

““啪!”

“啊!二,我可以臣服于你……”

“啪!”

“啊!三,我想臣服于你……”

“啪!”

“啊!四,我……”

“停!”他忽然不打了,很是平静地说:“从头开始数!”

…… ……

“啪!”

“啊!一,我……姑奶奶地你到底有完没完?!”龚子幽实在忍不住了,忽地扭头骂他。

于是,看着他一张原本笑得气定神闲的脸瞬间青白。

倔强地看着他,感受到眼睛里面泪雾迷蒙,龚子幽抿紧双唇不发一言!

其实,并不是自己控制不了情绪。身为在宇煞的首席杀手,怎么可能连这么点韧性都没有?我知道怎么获得最大的生存筹码,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如果我没看错,他喜欢的,不是猎物,而是狩猎本身。

所以,越不容易得到的猎物,越能得到他的注意,也越能挑起他长时间的兴致。

所以,如果要获得最大的生存砝码,现在,就必须冒点小风险,不是么?

“丫头”林茗逼近她的耳侧,“你这样下去,你说,我会不会一个不开心打死你?你真的以为,天下只有你们杀手会杀人?”

龚子幽感受着他的信息萦绕在自己的颈项上,刹那间,竟真的感受到一股淡淡地杀气。

定了定心神,她缓缓开口:“你不会”,顿了一顿,处于绝对劣势的女子再次绽放了一朵清新脱俗的笑容:“第一,你不是一个忍不住就会杀人的人,你真想杀我,就不会忍了。第二……就算刚才我怕你会杀我,但现在我也相信你不会杀我了。”

“为什么?”

“因为若是你要杀我,刚才就根本不会和我废话。”

“真是个招人疼的小丫头啊!”他抓起她的头发揉擦:“乖孩子,你这样可不行啊!你这样擅于激怒我,估计可以直接打到明天早上了……让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他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上她的唇,细细吸允,双手轻轻揉捏我臀部的伤处——这几次三番的折腾,臀上早已青紫交加,肿起无数硬块,他这一揉捏,疼痛立刻如苏醒的冰川般叫嚣起来!

他兴致高昂地品尝她嘴里的血腥味,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尖探索她的牙关,子幽双唇无比火热地迎合他,但却将自己牙关咬的很紧,但林茗却丝毫没有不耐烦的表现,始终如一地细细舔舐我嘴里的血腥味,就像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情人在敲他最心爱的姑娘的房门,即使地老天荒,也会充满甜蜜地敲下去。只是每一次敲门得不到响应的时候,他放在她臀部的手就惩罚性地加大力度,听着她忽然疼的吸气的声音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想不到他在这个时候倒很温柔!”龚子幽一边忍着疼一边想:“不过如果他能换个造型,而不是把自己反钳住双手按在地上,可能会让这份温柔更真实一些!”

刚才疼痛的地方现在居然传来一阵阵酥麻,想是疼的有些傻了……被男子的气息这么浓烈的包围着,龚子幽心里泛起一丝慌乱——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离她这么近,他们没这个本事活到这个位置……

被林茗包围着,子幽不禁有一种被控制的无助和无奈,感受到她的惊慌,他嘴里呢喃地发出着含混的声音,仔细分辨,竟然是……“信我”。

他要她信他!

其实,龚子幽很信他不会现在杀了自己,因为他的打猎游戏还没结束。他的手顺着伤处慢慢滑进她的胴体,用力一按,一阵揪心的疼痛立刻传来,子幽不禁哀嚎着弯下腰去……他的舌头居然趁着她哀嚎的时候破空而入,如愿地闯进她的牙关,疼痛中混合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并越演越烈,似乎是一个疯狂的洪荒野兽要撕咬她的全身,子幽绞紧双腿抵制他的继续“认识”,身体却像不受控制般随着他的节奏颤抖,仿佛想要他更深入地探索……

这种反应让她懊恼羞愧,子幽挣扎着跪直了身体,两腿尽力并到一起,意志恍惚中做着最后的抵抗……

他的眼睛慢慢睁开一半,黑得像深不见底的漩涡,无限诱惑地看着她:“信我……”

龚子幽不回答,只是双腿绞的更紧了……

他似乎浮起一丝好笑的神情,身体更用力的向下压来,身后的床板被压得格格作响……他忽然抓起床板边的戒尺, 在她屁股上示威般敲打着伤处,并在每一次被拒绝后重重地惩罚上一戒尺!

子幽臀部的伤被折腾的更加不堪,而他的挑逗似乎更让身体敏感到极致,以至于子幽觉得每一下戒尺都那么难熬,每一下戒尺打完后,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承受下一次惩罚……

意志在他刚柔并济的施压下慢慢退缩,子幽迷糊中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任凭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颤抖,而他放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更肆意妄为了,揉捏得子幽像是被牵线的木偶,拼命想聚成一个团状……但他的嘴又不如她愿,紧紧控制住她的双唇……

子幽彻底放弃了自己的身体,这种疼痛是陌生的,其中居然还夹杂着让她即使痛到极致也希望追求的感觉……这种感觉更是陌生的,因为没有哪个目标人物需要走到这步才被我解决掉……

屈辱与渴求,子幽的神志渐渐恍惚,倒在他怀里……

而就在她完全放松的一个刹那,他停了下来。

龚子幽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他的眼神黑白分明,就像春季里凛冽的风,虽是温暖,却也料峭!

立刻被他的眼神看回了一些理智,子幽不由暗暗纳罕——这家伙的脑袋今天到底被门缝挤了几次?

“女孩,”他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花:“现在你是否愿意,按我的规矩老实地领完你今天的刑罚?乖,相信我,疼痛会帮你说服自己——当我的猎物。”

说着,他轻轻地揉着她的伤处:“乖乖按规矩爬好,小丫头,记着,姿势错了可是不作数的。”

身体里叫嚣的陌生野兽现在还闹腾的她浑身难受,后面的伤更是疼得不可开交,他居然能……子幽的心底忽地由衷升起一股佩服之情:林茗,你是除了老大第一个让我佩服的人!

咬咬牙,趴在了床边。等着剧烈的疼痛落在她伤痕累累的臀上。

呼啸的风声如约响起……

“啪!”

“一,我愿意臣服于你,归属于你!”

“啪!”

“二!因为我输给了你,你不杀我,生命自当属于你!”

“啪!”

“三!因为我想要一个港湾,从没有过……”

“啪”

…… ……

他每一下都打得极缓,既让她充分体会每一下疼痛,又让她有足够的思索时间,如**一般,每一个理由在说出的同时,也深刻地印进她自己的心底……

他没有一丝怜惜,每一下都打得那么重……

这种情况还得努力思考什么该死的理由……子幽无奈中放弃了反抗和抵触,任由自己的身体和思想随着他的戒尺起伏……

难道这就是成为猎物的同伴曾经说过的……沉沦。

也许,这样的折磨,如慢刀子割肉,真的会摧毁一个人全部的坚持和骄傲……

无边无际的疼痛,像潮水一样吞噬着她,偏偏又不肯将她席卷而去。一下一下的停顿和他的揉捏按摸,让子幽窒息又残喘。

终于,他肯放过了我,而这时的我,因为所谓的姿势和什么所谓的态度不知多挨了多少下折磨!

他放下戒尺,拿来一瓶药膏,轻轻地揉擦在她受伤的臀部和手脚蹭破的地方。龚子幽轻轻哭泣,无限娇柔,万般无措,但却分外妖娆。

你不是想看臣服么?你不是喜欢魅惑么?!

好,我给你看,我全都演给你看!林茗,请你记得,路还长的很!

既然大家都喜欢……三天内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