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转帖]反正很强大 || 7856字

我那么能忍的小被都不敢看,看这几千个字竟看了我好几天.我每次都是看几行,等呼吸平静下来再接着看.发来给大家刺激一下,承受能力低者请饶行

翠屏轻声:“我不知道。”
顾军道:“来人,烙铁!”
惨叫声,焦糊味,绝望的挣扎。
芙瑶没有表情地站在那儿,不!不!别这样,谁来帮帮我!

终于一切停下来,那丫头昏了过去。
周文齐笑:“顾公公玩得开心吗?时间紧,你要玩够了,就换我玩一会儿。”
顾军愤愤:“冷水泼醒,再烙!我就不信她不开口。”
周文齐摇头叹气:“公公,你这个刑用得不对。我来说说我的经验。”
周文齐慢慢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翠羽身边,拉着顾军:“来,公公递我个火签子。”
顾军递过支火红的铁签子。
周文齐道:“冷水泼醒。”
一盆冷水,翠羽睁开眼睛,没有焦点地瞪着半空。
周文齐用火签子缓缓划开她胸前焦黑的烙印,翠羽微微颤抖,抽搐两下,呻吟,缓缓晃了晃脑袋。
周文齐道:“公公请看,表皮烧焦,她基本上没太大的痛觉了。而且刺激太强,小丫头一旦昏迷过一次,会越来越虚弱,昏迷得越来越快,三次之后,她就不太会清醒了,再动刑,基本就没意义了。想要有效地折磨一个人,必须让她保持清醒,用持续的,各种各样无法忍受的疼痛,让她的精神崩溃,绝对不能让她昏过去,即拖时间,又让犯人得到休息。”
火签子的红色慢慢退却,周文齐叫人:“来人,抓住她的脚。”两个太监过来,紧紧按住小丫头的脚腕。周文齐慢慢把火签子*近翠羽的脚心,只见雪白的皮肤慢慢变红,然后发黄,变成淡淡的褐色,然后缓缓地鼓起一个又一个水泡。翠羽先是绷直身子,然后挣扎,又过来两个内侍把她紧紧压住,她开始全身颤抖,手指脚趾不住伸开握紧,然后在空中抓挠,抬起头,又放下,摇头,辗转。周文齐拿开铁签子,微笑看着美丽少女一身血汗,绷直的身体终于松懈,可是身子依旧颤抖,喘息着想要缩起脚。太监们松开手,那孩子在地上辗转,缩回脚,想用手摸,又不敢,一只小手握住自己的脚踝,颤抖着,泪盈于睫。
周文齐微笑:“看,不能把皮肤完全烫焦,这样,用刑结束后,痛疼依旧不会停止,而犯人也不会昏过去。让她喘口气,但是,别让她歇着,你看,她的呼吸又均匀了,这个时候,就可以再换下一根了。”
换了三根铁签子之后,翠羽终于嚎叫起来,泪如雨下。
周文齐温和地:“告诉我一个名字,别担心,光是给公主写信,不是什么大罪名,只有公主确认这个人写信的内容之后,才知道有罪无罪,是不是?你只要告诉我们一点无关紧要的事,我就让你休息,好不好?你没有害任何人,那是他们自己做的事,供不供出他们的罪名,是公主的事,对不对?”
翠羽痛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救命,救救我!我不知道!”
周文齐叹息:“真是傻孩子,你这不是替人受过吗?”
周文齐叹息:“这人没用了。”
站起身:“被你们给玩坏了,我现在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了。来人,就照这样,慢慢一点一点烫她,烫完了,把皮一点一点撕下来,然后撒上盐,用布包上,盐别撒太多,等布干了,再把布一条条撕下来,慢慢弄,别让她昏过去。我去看看公主。”
转过身,一脸沉醉:“公主,我们有半天时间,我非常期待。”

周文齐深情凝视芙瑶,良久,满怀爱意的微笑:“真美。”
三位内务府大臣,大眼瞪小眼,妈呀,他这深情的目光可不象装的啊。
周文齐回头:“来人,剥光衣服,用铁丝只绑两根大拇指,让她脚尖着地,吊起来!”
王明宇转开头,完了,留下心理阴影了,再看到有人深情凝视,我会想周文齐这句话,呕……
杨凤清终于道:“周大人,你好象不是内臣……”
周文齐愣了愣:“哦。”
杨凤清道:“大人要用妇刑只管吩咐,有我们动手,不过,侮辱皇女是个大忌讳,就算我们不说什么,这么多眼睛看着,难免有人说出去,到时候,大家不好看。”
周文齐点头:“是是是,受教了。”笑:“给她留件小衣。”

一袭白衣,伸长双手,踮起脚的那个姿势,修长美丽。
芙瑶已经在颤抖。手指与足尖传来钻心的痛。
周文齐慢慢走过来:“鞭子,给我最重的鞭子。”
芙瑶咬紧牙。
这个不是她擅长的领域。
周文齐微笑着:“我亲自动手。”
鞭子划破空气,抽在背上,衣裳立刻就破了,背上皮肤一下就裂开一厘米的口子。
芙瑶一抖,猛地向后弓起身子,然后僵直不动。也没有出声。
当然不是因为坚强,而是她的身体从未经验过这样剧烈的疼痛,一时即无法分析伤害的大小,也无法做出反应。
她完全被这剧痛惊呆了。
良久,才感觉到伤口火烧般地痛,才听到周文齐沉醉的感叹:“多么完美。”芙瑶猛吸一口气,喘息喘息,然后咬紧牙。
后背,剧痛好象已经镶进她的内脏。麻木的皮肤上,一根手指慢慢地,轻轻地划过:“看,多美丽的后背,玉一样的皮肤。”手指划过流血的伤口,芙瑶咬牙颤抖,周文齐微笑:“滚烫,肿痕象裂开的两片嘴唇,这血珠,一粒粒滚下来,真漂亮。你痛吗?”温柔地,在芙瑶耳边,象恋人的低语:“痛吗?告诉我,有多痛。”

芙瑶颤抖中咬紧牙,身体已经僵住,后背与手指同时传来钻心的痛,只想狂叫与疯狂挣扎。
周文齐微笑看着那高贵公主的痛楚表情:“叫出来啊,别咬牙,女人一咬牙就难看。啧,你真固执,不过,你的意志力却不能让你停止颤抖,是不是?我喜欢你颤抖的身体,真是可爱啊,虽然你觉得你的灵魂坚定如铁,我的手摸上去,却觉得象在摸一只吓得发抖的小白兔,真可爱。”
芙瑶深吸一口气,想停止颤抖,周文齐的手指,却猛地抠进她的伤口,咬着牙,闷住的痛叫依旧从喉咙深处吼出来。
周文齐的手指,从她的伤口里划过,划出一连串的颤抖与闷叫,周文齐的声音异样,连呼吸都变粗:“噢,多么美妙,象一首歌,我的手指划过琴弦,你就发出动听的声音,象舞蹈,我轻轻触抚,你就颤抖给我看。我才是主人,是不是?你的身体属于我,我让它颤抖,它就会颤抖,是不是?”
芙瑶咬牙,这个变态王八蛋,真的在报复她,他真的在报复!他以她的痛苦为乐,她的痛苦不会让他感到怜惜与同情,只会让他兴奋。
周文齐猛地后退,又一鞭子挥过去。
鞭打声,喘息声,和咯咯的咬牙声。
她不叫不出声,却把牙齿咬得发出清晰的咯咯声。
周文齐深吸一口气,叹吸:“我本来不想在你身上留下外伤,外一皇上醒来了不好交待,可是,你的表现太好了,我实在抵挡不了这种诱惑。”又一鞭抽过去。
伤口血红得触目惊心。
王明宇急道:“周大人,你有不留下外伤的审讯方法?”
周文齐疯了一样不停地抽打,半片衣裳全部血红,他自己的手臂也累得酸疼,他才停下来喘口气,叹息:“有,但是,没这么好玩。”
王明宇气道:“大人啊,这种时候,保命要紧吧?”然后又急急解释:“如果能不留伤口地得到口供,对大家都安全些。”
周文齐依旧沉醉地看着那慢慢漫延的血迹,半晌才回答:“没有外伤,就是内伤,容易意外死亡,再说,女人呕吐抽搐,就不好看了。”
转到前面,再一次微笑着观察芙瑶的表情。

高傲的公主已经低下头,不出声,却已经失去挣扎的力气。周文齐伸手托起她的下颌:“想说点什么吗?”
芙瑶一张脸已经惨白,额头全是冷汗,脑子里除了痛就只有“不要出声”四个字。
周文齐看着那双已经失去神彩的眼睛,微微后悔,呀,出手重了。失控了,他喜欢看到猎物的挣扎与对抗,小小的高傲,在他手里折断,有一种摔碎美玉的痛快感觉。他不喜欢猎物神智不清。
周文齐召手:“来人,水。”
捏着下颌,给芙瑶喝了几口水,剩下的水泼在脸上,芙瑶的眼睛缓缓转过来,目光落在他脸上,看起来清醒了。
周文齐笑笑:“看来,你需要休息一会儿。咱们聊聊?你是不是觉得,如果你坚持,你就能活下来?如果你招了,我们马上就会杀了你?”
芙瑶沉默地看着他。
是错觉吧?她清醒过来的一刹那,好象在那张恶心的微笑面孔上,看到关切与痛惜。芙瑶看着他,你在干什么?给我个眼神让我知道。
周文齐道:“你错了。不管你招不招,天亮之前,我们都会杀掉你。而且,不留痕迹。你以为不招,你就可以活吗?”
周文齐微笑:“让我告诉你,我可以把一根铁条,从你□插进去,你会内出血而死,可是表皮无伤,我想皇上是不会让人把他女儿切开来查伤的,是不是?我们可以说,你惊吓而死,或者旧疾复发,或者得了暴病。”

三位内臣愕然,然后恍然,对啊,小周你太有材了,我们正头疼呢,把公主弄死之后,外一皇上醒了,咋交待啊。你小子这方法太好了,看起来我的脑袋越来越有保证了。
芙瑶惊愕地瞪大眼睛,什么?我听到了什么?
周文齐微笑:“或者我把你放到缸里,点把火烤着,不是把人烤熟,而是让你渴,然后再给你极咸盐水,你会活活渴死。忏作不用认为你是一夜之间渴死的。只会说,无原因死亡,暴病而死。”
周文齐笑:“但是,如果你比较合作,我可以在你口鼻处用沾了水的纸封上,这种死法,大约几分钟就过去了,而且,比较有尊严,你不会被剥光衣服,也不会上吐下泄。怎么样?”
芙瑶沉默一会儿,轻声:“我不相信你,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你不会从我这儿得到签字画押的口供。”
周文齐冷笑:“如果你的侍女全招了,你自己嘴硬也没有用。”
转头:“来人,把公主的贴身女侍,都带上来!让她们去看看那个烤糊了的丫头。”
顾军过来:“那丫头招了,名单在这儿。”
周文齐笑了:“看,怎么样?”
芙瑶轻声:“与她们无关,她既然招认了,你就把她放了吧。”
周文齐笑:“当然,我得让大家看看,合作是有好处的,是不是?另外……”微笑:“你想孩子了吗?”
芙瑶轻轻咬住嘴唇,半晌:“小双是别人的孩子,你知道那个人,如果你动了他女儿,你会是什么下场!”
周文齐惊恐状:“啊!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这两个孩子可不能动,一个是皇孙一个是黑道刺客的女儿。”大笑:“我不动他们。来人,把芙瑶公主放下来,让她看看孩子去。”

诏狱外面的空地上,小双已经在痛哭:“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淑桦弯着身子,尽力为两个孩子挡阳光,轻声哄着小双:“乖孩子,妈妈有事情,过会儿来看你。”
小双抬头:“嬷嬷,我热,我要冰水,要扇子。”
淑桦轻声:“过一会儿,咱们不在家里,这儿没有水,嬷嬷给你扇风。”用衣角给两个孩子扇风。
外面骄阳似火。
芙瑶缓缓握住拳头,转过头来,轻声:“你伤到他们,我要你死!”
周文齐扬扬眉毛:“你是说,你做鬼也不放过我?”笑:“我请道士做道场的。”
芙瑶咬牙。周文齐疯了,即使她死了,任何人动了这两个孩子都不会有好下场。周文齐应该知道的。
周文齐笑道:“来人,把那看孩子的女人抓过来。另外,别让这么尊贵的两个孩子在太阳底下晒着,晒黑了可不得了。拿口大缸,把他们扣在下面。留着出气的口,别闷死了。”
芙瑶回头,瞪住周文齐:“不!”你不能动他们!
周文齐笑:“公主是这个意思吧?”
侍卫要带走淑桦,小双顿时大哭,抓住不放。拉扯几下,被内侍一脚踢倒在地。淑桦急怒:“不许动孩子!小念!听话,你是男孩子,不许哭,你要保护姐姐!”
两个孩子声嘶力竭地嚎哭。
有人抬着一口大缸过来。
芙瑶低声:“你不能动我的孩子!”
周文齐摊开手:“我没有动。”
芙瑶怒吼一声扑过去,周文齐猝不及防被按倒在地,两只手扼在他喉咙上,他几乎听到骨头咯咯声,眼前顿时一黑。

幸而内侍及时发现状况,几次拉不动芙瑶,几个太监合力,硬将芙瑶的手指掰开,周文齐已经快翻白眼了。
半晌,周文齐才清醒过来,躺在地上,睁开眼睛,看看表情狰狞的芙瑶,笑了出来:“你完了,我找到突破口了,是不是?”
芙瑶厉声:“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你可以虐杀我们所有人,会有人来杀掉你,你会死得惨一百倍!”
周文齐笑:“你错了,公主,你保护的人,是决不会为你出头的。如果他们肯出头,早就出头了。如果你不死,他们还可能跟着你,你死了,群龙无首,皮之不存,毛之焉附?没有人会为你报复,连为你鸣冤的人都不会有,唔,也许,三代之后,会有人提起,当初有个叫芙瑶的公主,好象死得挺冤。你墓木拱已,你已成白骨。”
芙瑶静了一会儿,是的,她不肯说出的名字的那些人,是不会公开支持她的,即使她死,也只会说声冤,如此而已。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不下去,因为刑讯对象是公主?她并不是我喜欢的女主角啊.以前更残忍的也看过,当时只觉得很爽,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吧

温琴推门,门上拴,推不开,温琴狂怒,退后一步,一脚踢过去,只门内一声闷叫,温琴呆住,那声音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什么东西从门上落下来,掉到地上,滚到门后?
什么东西在门背后,喷溅血液?
温琴不敢去看。

他一脚踢断的,不是门栓,是骨头,他能听出来!
温琴颤抖着走进院子,终于看到,地上滚落的,是一颗人头。
断口拖着着长长的血管筋肉,那不是用箭砍下来的,那是活生生——被他踢断的!
沈雯!
喷溅的血液,渐渐减少,变成细流,落在血泊里,那细弱的滴水声,点点滴滴证明,她刚刚还活着。
温琴慢慢掩住口,掩住自己的惨叫声,急促地喘息,我杀了她!我杀了她!我用这样可怕的方式杀了她!
这是怎么回事?
温琴回身,看到门上镶着一个铁柄,环形,沾满血,刚刚应该是卡在沈雯的脖子上,沈雯的身体依旧被几个铁的半环扣在另一边的门上,劳劳地固定着。
温琴呆呆地,这!这不是人干的!
小宇呢?小宇在哪儿?
温琴屏息,听到呼吸声,在正房,也在门口。
温琴咬牙,太狠毒了!
他打开窗,看到小宇被固定在门框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温琴从窗子跳起去,用力拉开铁杆弯成的锢铐,抱住小宇:“小宇!小宇!”
只剩最后一个卡住小宇脖子的铁杆,温琴猛地拉下来,扔到一边,血液“扑”地一声溅出来,当头淋了温琴一脸,温琴没有躲,只是惊恐地大叫:“小宇!”
怎么回事?
小宇脖子上一个伤口,本来被铁杆压住,上面还压了一块纱布,是止血的,温琴拉开铁杆时,纱布也被扯下,鲜血顿时喷了出来,温琴惊恐地惨叫:“啊!”
伸手去按,怎奈动脉已破裂,血液顺着他的指缝不断地喷出来,温琴刹那泪流满面:“不!”

脚步声,温琴抬头,一身血污的那个白衣少年,静静站在门口。
阳光在他身后,他的面孔在身后的明亮的暗影里,有一种奇异的慈悲,淡淡的微笑,与淡淡地悲哀,好象已经跳出人界之外,静静地看着地上众生痛苦挣扎,悲悯而无奈。
温琴低头,看着越流越少的血,越来越苍白的孩子,那孩子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沉睡中,慢慢死去。
温琴知道已经回天无力,缓缓放开手,血,仍在静静地流。
帅望微笑:“双手沾满妻儿的血,什么感觉?”
温琴抬头,泪眼中白衣少年那个笑容,特别的冰冷可怕:“魔鬼!这不是人干的!”
帅望点点头:“你也是魔鬼,只不过,你的等级比我低,我才是魔王。”微笑:“沉睡多年,被你唤醒。”
轻声:“魔王被封印,你可以杀了他!但是,不能碰他爱的人。”
笑:“他会被惊醒!”

温琴慢慢站起来,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你!我要吸干你的内力,让你看着你妻儿惨死!我会慢慢杀掉他们,然后再一寸一寸切碎你!”
帅望笑了:“我不是说过了,我才是魔王。你已经中招,如果你还能动,我怎么会出现。”
温琴一惊,忽然觉得全身无力,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他什么时候中了毒?没有异味,没有暗器,他没碰任何东西……
帅望轻声:“你儿子的血,剧毒。你身上有伤口吗?没有?不要紧,会从你的眼睛流进你的血里。”笑:“你会,全身无力,然后,僵直,然后,心跳与呼吸都停止,然后,一动不能动,比我当初还惨,我那时还能眨眼睛,你眼睛都动不了,但是,你清醒,也会痛。比一寸寸切碎我如何?”
温琴慢慢坐下,然后手支地,喘息,一再提气,不肯倒下。
帅望温和地:“我要是你,就选个舒服的方式躺下,因为一会儿,你就动不了了。还有,你应该现在就选择一下,是睁着眼睛恐惧地死去,还是闭着眼睛,在黑暗中死去。要是我,会选闭上眼睛,因为,如果一直瞪着眼睛,落了灰,会很痛。外一再落上虫……”帅望咧咧嘴:“啧,我真不敢想苍蝇落到眼珠上是什么感觉。当然了,即使你闭上眼睛,也可能会有小虫钻进你眼皮里,在你眼珠上爬行,也许,咬你的眼珠,或者,吃掉你的眼睛,吃掉你眼眶里的肉,一直钻到你脑子里去,也许,爬进你的耳朵,鼻子,在你的脑子做窝,繁殖,当然,我还是希望它们留着你的脑子,让你一直清醒,这样,你就可以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妻子你的儿子,在你身边慢慢腐烂,他们身上的蛆虫会爬到你身上,你的粪便会随时随地流出身体,然后,你的两腿间会爬满了虫子,奇痒奇痛,你一动不能动,只能慢慢地感觉他们在你身上爬来爬去,甚至,在你身体里蠕动,在你的肠子里钻来钻去。依我看,你最大的愿望应该是有人进来,发现你死了,把你当成尸体活埋。当然了,即使没人发现,你也不必太担心,以你的功力,常人三天会渴死,你至少可以支撑五天,五天之后,你会死的。所以,你看,再有创意的杀人方式,也不能折磨一个人到永远。”
帅望微微叹口气,除非象你,杀了我**。
我的灵魂,依旧在痛。
真希望死的是我。

温琴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慢慢倒下去,他挣扎着,慢慢闭上眼睛,只有泪水,从眼角滴落。

帅望慢慢转身,看着满院的血腥,微微一笑,我来了,魔王出世,君临天下,你们可以臣服于我,我将接受你们的牺牲。

远方的天空,忽然升起一道焰火,淡青色,然后,是惨白的一颗信号弹炸开来。
帅望呆住。
那个君临天下的傲慢面孔,忽然间扭曲,他弯下腰,一口血喷出来,那锥心剔骨般的巨痛啊!让他整个人栽倒在地上,缩成一团,颤抖着嚎叫翻滚!
不!不!
韩青活着!

第二天一早,韩青告诉帅望:“今天,你跟你父亲去校场,由他传授你武功。”

帅望大吃一惊,立刻道:“我不去,韩叔叔,我不要跟他学武,我要跟你学!”

韩青沉下脸:“帅望,不可对父亲无礼。”

帅望几乎尖叫起来:“不不不,我不去,我就是不去。”

可是一只铁钳一样的手已经握在他手腕上,然后轻而易举地把韦帅望拉走。

帅望被拉得踉跄倒地,手上膝上全划破了,他一惊,然后放声大哭。

刚哭了一声,已被猛地拉起来,全身凌空而起,一只手腕却痛得象要断开一样,帅望大叫大哭,却象一只小动物一样被硬夹着带到小校场。

然后被扔到地上,帅望从地上爬起来,膝盖还痛,聪明的他也知道落到这位父亲大人手里,对付韩叔叔那一套怕是不管用了,可是这个别扭的小孩子,还是拒绝屈服,他一边大哭,一边拿眼睛瞄着韦行,一见韦行转身,他抬腿就跑。

没跑出两步,那个转身去拿鞭子的韦行已经拿到鞭子。

没有人会用那种一米多长纠着铜线的四棱牛皮鞭对付六岁的孩子,那是冷家平时用来教训犯了家法的冷家人的,就算是对大人,也不常用。

韦行听到帅望逃跑的声音,想也不想就挑了最重的鞭子来用,而且立刻回身运足了力气打过去。

帅望听到呼啸声,没反应过来,后背已感受到一下重重的击打,耳朵里听到清脆的皮鞭抽打皮肉的声音,人已经被打得踉踉跄跄往前冲,冲了两步之后,觉得后背上着了火,他发出可怕的惨叫声,就象身上着了火一样地向前狂奔,然后听到第二声鞭响,那可怕的咬啮他内脏咬啮到他的骨头里咬啮了他的灵魂的痛,痛得他一跤跌倒在地,又象个球一样从地上狂跳起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狂乱的惨叫声,然后皮鞭声不断地响起来,那种可怕的声音,吓得他多年以后,一听到鞭打声还会发抖。

那个小孩子,开始在地上打滚,被打得从地上跳起来,想跑,却又痛得失去力气,只跑了一步,就重又跌倒在地。

鞭子撕碎他的衣裳,每一霞在他背上割裂一条一厘米宽的长长的口子,韦帅望挨了十几鞭,惨叫声已变成混乱的哀求声:“别打了别打,别打别打别打!别——打!”

然后一只大手把韦帅望从地上拎起来:“不要对我的命令、要求、任何一句话,说不!你听明白了吗?”

韦帅望全身颤抖,缩成一团,但是点头,一次又一次点头,点头,不断地点头。

那只手松开,冷冷地命令:“站好!”韦帅望疼痛难忍,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可他还是——努力地,从自己的小身体里压榨出最后一丝气力,摇摇晃晃地站好。韦行盯着他,直到他一动不动地站好,才厉喝一声:“跪下认错!”

韦帅望吓得全身一抖,虽然知道羞耻,虽然羞耻快把他杀死,他还是不敢违抗,老老实实地跪下,结结巴巴地:“我,我我,我……”

我了太多次,韦行不耐烦,又是两鞭子抽下去,帅望跌倒在地,再也没办法爬起来,他听到呼啸声,他厉声尖叫:“我错了我错了!”只要鞭打停止,让他说什么都行,可是没有机会了,可是鞭子再一次抽下来,他除了惨叫,再也无法发出别的声音,就算他求饶,也没有用,韦行根本不在乎他是否求饶,他要他屈服。鞭子一次次打下来,帅望觉得恶心。冷汗从他头下直淌到眼睛里,可是硬是没有眼泪,他瞪大的刺痛的眼睛,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地面上,渐渐溅上血点,那血点越来越密集,最后他眼前一黑,终于得到平静。

韦行看着眼前一块破布一样的韦帅望,倒没觉得心疼,只觉得这下怕是会有点麻烦了。他蹲下来,抓住韦帅望的头发,把韦帅望拎起来,那个小孩子四肢瘫软,看上去就象一只死鸡,一松手,就象个死人一般“啪”地一声摔回地上去。

看起来今天再把他叫起来练剑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了。

冷良看到韦帅望时吓了一跳,他也不是没见过重伤的人,可是象这么小的孩子受这样重的鞭伤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那个孩子,后背完全肿胀起来,轻一点的地方是血红一片,重一点的地方是紫黑色的淤血,割裂的皮肤象破衣服一样,一条条地挂在胀大了后背上。

冷良发了会愣,韦行已经过来小声地亲切地问候:“怎么了?老弟,现在就悼念他太早了点吧?”

冷良一震:“不不不,我会治好他的!”

韦行轻声道:“我想也是。”

冷良给小帅望上完药,觉得这样怕是还不能保证小家伙的存活,决定再输一点自己的内力进去,为小家伙疗疗内伤,可是整个后背没有可以放手掌的地方,冷良举着一只手不知所措,韦行嗤笑:“冷神医的本事越来越高了,竟能隔空疗伤。”他过去在帅望头顶轻轻一拍,帅望呻吟一声睁开眼。

韦帅望是多么痛恨自己的清醒,昏迷时至少是宁静的,神志一清,疼痛立刻把他撕碎,撕得他再不是以前那个骄傲倔犟的小人,他颤声哀求:“痛痛。”

泪如雨下。

可是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韩青,而是他曾见过的冷良与他恐惧的韦行,帅望睁大眼睛,眼里全是绝望的神色,表情已是痛得肝胆俱裂,可是神志却清清楚楚不能昏迷。

冷良急叫一声:“我不是要叫醒他!你想痛死他吗?”

韦行铁青着脸看了他一眼。

冷良意识到自己失态,不由得陪笑一声:“我是怕,他一醒过来,疼痛难忍,急血攻心,伤了心脉。”

韦行一只手按在帅望头顶,内力源源而入,护住帅望的心脉,可是这样,韦帅望也无法昏过去,疼痛难忍疼痛难忍,也只能清醒地忍着。

那双绝望的空洞洞地看着屋顶的眼睛,让冷良这样的人都觉得恶心。

冷良不安地欠身想起来,又坐下,韦行已看到,一个询问的眼神,让冷良不得不站起来欠身道:“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看已经不需要我了。”

韦行点点头,冷良走到门口时,听到韦行淡淡地说:“如果韩掌门知道这件事,多少有点麻烦。”

冷良擦擦冷汗:“我明白。”他刚想跑去韩青那里告状。

疼痛难忍,可是小小的韦帅望连哀求都不敢,他趴在床上,冷汗不断地从他头上冒出来。隔壁的韦行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帅望瞪着眼睛,他从来没感受过这样深的痛恨!

他痛恨这个人,他痛恨,不仅是因为他打他折磨他,他使他遭受不必要的痛快,更重要的是那个人要他屈服,而且他所施加的痛苦确实能达到目地。他证明韦帅望只是一个五岁孩子,同每一个五岁孩子没什么曲别,他不是英雄好汉,他做不到咬紧牙关,死不屈服,虽然他只有五岁,可是屈服了一次,他的骄傲就已全盘挫败。韦帅望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坚强也不勇敢,这样的打击对一个孩子来说,是那样沉重。

恨,象毒汁一样,从他受伤的灵魂中慢慢地分泌出来。

他握紧拳头,在幻想中把韦行一次次杀死。

坦白说周对公主做的比起韦行打的轻多了,可是就是看不下去. 呵呵 我自己不敢看 吓唬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