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棋魂同潘(轻口味同人行不行?) || 8227字

我最近喜欢上写同人了,好像SP的描写相对会少很多,估计是中间点缀了。大家喜欢看就看,不喜欢看也没办法的说。

不准备用三人称,打算加上一个外人做观察者。意见随便提,采纳不采纳随我。

就这些说在前面哦!

人家最近喜欢轻口味的,重来重去感觉很容易审美疲劳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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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楼敬神,下一楼正文

序章

我也姓塔矢,叫小优,一直跟着爷爷在乡下生活,今天是第一次来东京,父亲说,要上中学,还是东京的学校好,于是我就来了。

东京站实在太大了,地面上的砖闪闪发光,简直让人看不清东西,我只是本能跟着人流走着,心里埋怨着父亲,本来说好送我的,但是,最后还是来电话说,他最近应酬太多,没办法回来接我。结果,一切还是要自己来,我甚至记不起,在零用钱以外,父亲还给过我什么,只是,我走了,爷爷该怎么办呢?他的三味线又弹给谁听呢?

随着嗡嗡的人流走出了东京站,耳边的那巨大的回声突然消失,但是却依然噪音不断,都市特有的喧嚣吗?还真是新鲜呢!

好多的人啊!左右看着,并没有发现有写着“塔矢 优”的牌子呢!或许接我的人还没有到吧!我想着,或许应该先去卖一份地图才是!

“塔矢优吗?”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声音很干净,感觉不错哦!

“是,您是?”我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男子,他大概有二十六七岁吧!穿着很讲究的白色西服,金黄带暗纹的领带和眼镜的金边正好呼应,正弯腰看着我蹙眉头。

“还好没迟到,”仿佛仅仅等待着肯定的回答,那位男子随即直起身子,推了推眼镜,伸出一只手给我,“跟我来吧!车子在那边。”他指向不远处,但是我使劲看半天,仍然什么也没看见。

那是一辆红色的车子,看上去应该算是比较好的,乡下小地方,来来往往的不过是那么几辆车子,所以也看不出什么好不好的,不过这辆车子很干净,应该是主人珍惜的结果,结合讲究的西装来看,应该是辆说得过去的车子,理论上应该是如此的,不是么?

由于没有时间卖地图,我不知道车子是否开往正确的方向,因此,只能祈祷这个男子不是坏人,不过,应该没有坏人会穿很昂贵的白色西装干坏事的。因为如果被我抹上脏东西的话,他一定会心疼的,除非衣服不是他的,但是这么合身的衣服,不可能是成衣店买到的东西,所以,他应该是一个好人。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偷偷笑了起来。

那个男人看了我半天,淡淡地问了句,“有什么好笑的事么?”

我照实说了,那个男子从反光镜里瞟了我一眼,继续专心开他的车,不过从鼻子里唔了一声而已。

不多时,车子在一个很大的庭院外面停了下来,男子按响了门铃。

一个女人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走出来开了门。

“是绪方啊!小优接到了?”女子一边问着,一边仿佛得到答案一般地把目光转向我这边。

“是的,师母,”那位男子把我推倒前面,“老师回来了吗?”

“还没有,小亮也还没回来,”那位女子眉头略皱了皱,一边让我们进门一边抱怨着,“早上还说要早些回来的,别是又耽搁在会所里了吧!”

“我去会所看看好了。”

“真是不好意思总麻烦绪方呢!”

那个男子微微地鞠了个躬,便转身出去了。而那位女子则一边给我拿脱鞋一边接过我手中的行李,“很冷吧!快进来暖和下!”她的笑容很温暖。

“上来看看你房间好吗!”她已经换好了鞋,提着东西在台阶上等着了,我忙忙地换上鞋,顾不上考虑我那双已经被灰尘搞得面目全非的鞋子了。

“水已经准备好了,一会下来洗澡吧!”她温柔的笑着,“等你叔叔和小亮哥哥回来,全家一起吃饭,好不好?”

“全家一起吗?”我愣愣地想着,全家一起吃饭吗?上次和父亲母亲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呢?三年级?还是四年级?

“嗯,全家一起,”应该是婶婶的女子揉了揉我的头发。

好温暖的感觉啊!那就全家一起吧!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好的。”

(好像应该是同人,或许应该发到其他地方,晕,其他地方大概不能有很多那种描写吧!算了,就这样吧!)

应该要到第四章以后,偶是打算让绪方他们犯错以后才好开扁滴,嗯嗯,为扁而扁会审美疲劳。偶已经疲劳了。

嗯,或者偶尔放送一两个高SP片段好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10月7日21时45分14秒编辑过]

(一)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我也从街头的标识牌上,确定了我没有被那个白西服男人拐卖掉,虽然说很快就确定了自己的安全性,但是,却仍然习惯于确认一两个客观证物才能相信内心的感觉。一日冷似一日的天气,也让人不得不憧憬着节日快点到来。

“小优!”明子婶婶是一位很好的人,至少对我是这样,“小优啊!把拖鞋都洗出来好吗?今天会有很多客人来的。”明子婶婶一直在忙着准备晚上的食物,上午就出去采购了两次。

“是!”我放下了正在看的报纸,开心地去做婶婶交代的事情,这个家里真是很无趣的,报纸和杂志,除了围棋就是围棋,家里的两个男人,准确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天天说的,不过是围棋围棋围棋,偶尔来一两位客人,说得也是围棋围棋围棋,单调到了几乎无趣的地步。我已经参加过了海王中学的入学考,也没打算找个地方继续上玩最后几个月,所以就窝在家里混吃,也算是闲人一大个。

“别用冷水,小心伤了手,浴室里有热水的,”看着我往院子里走,婶婶忙叫住我。我只好把盆子往回搬。

其实家里也没有太多事情,即使我想插手,能做的事情也很有限,不过是帮忙削削皮,切切土豆冬笋,拣拣豆子什么的,至于做饭,虽然我会,但是家里还不至于虐待小孩子,这是明子婶婶的原话哦,不过我偶尔帮忙做做饭团,似乎也蛮受好评的。

家庭主妇的生活,就是等待等待加等待吗?还没有到放学的时间,所有的晚餐就差不多全部准备好了,只有一道汤还在火上煨着。而明子现在,却露出了疲倦的神色。

“小优啊!”明子突然问了起来,“那个长条的包裹,是三味线吗?”

“啊!”

“和爷爷学的么?”

“啊!”我茫茫然点头。

“可以弹一曲吗?”明子的眼睛有些迷离,“很久没有听过了呢!”

“哦!”取来了琴,铮铮淙淙地拨了半天,我却不知道弹什么好,“要听什么呢?”

“初雪,会弹么?”

那是一支很老的曲子,但是却并不是三味线的传统曲目,而是民歌,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不是么?“我没有曲谱,就简单弹一下旋律,可以么?”

“能听听旋律就可以了,”明子微微笑起来,仿佛陷入了辽远的回忆,“都快要忘记了呢!”

我拾起琴,顺着记忆中的旋律弹了起来,我不喜欢爷爷那种激扬的风格,即使很昂扬的曲目,都会被我弹得分外清幽,“你的琴声一点气力也没有,”爷爷经常这样说我,不过,作为后备中唯一喜爱三味线,且在身边的孩子,爷爷想来也是由于别无选择才会把本领交给我吧!“哼,到东京超不过半个月,你的琴声就会换一个味道,城市里啊!没有什么好东西,这琴,只有留在乡下才能留下最纯的味道。”离开前,爷爷愤愤地帮我收拾行李,城市里,也会有初雪的味道么?

接下来的时间,我只是跟着庭院中竹器的嗒嗒声弹我的琴,浑然忘记了其他,只是自娱自乐,如果爷爷听到了,一定不允许我这样随便地弹曲子,不过,他毕竟还在火车要跑一个多小时以外的地方啊!即使想抓住我来责备,也要他知道才成。

当~~~,钟声敲响了上午十一点半,婶婶也从出神中警醒了过来,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忙忙地跑到厨房里,将灶上的火熄灭。又拿出布来忙忙地擦楼梯扶手和门框。

“先生应该快回来了,”明子婶婶忙忙地嘱咐我,“上去换好衣服就来,大家回来就吃饭,嗯?”

“好!”

再次回到餐厅的时候,婶婶已经搞好了最后的一点家务,“我去收拾一下,小优来照应一下好不好?”明子婶婶刮了刮我的鼻子,“这十分钟,小优来当家哦!”

于是,我穿上室内拖鞋,坐在玄关口上,专心地行使我的“十分钟主妇”的职责。

正在我研究这十分钟主妇和五分钟主妇有什么区别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响动,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过去,原来是家里的两位雄性动物回来了,“雄性动物”是爷爷给爸爸他们起的外号,爷爷常常说,养了两个儿子,就和养了两条公狗没什么区别,离开了家,就再也不回来了。不过,爸爸对这话嗤之以鼻,每次爷爷这样对他说(其实每次爸爸来爷爷家时爷爷都会对他这样说)起来的时候,爸爸就会反驳说,“那是因为老狗忘记了回家的路,才会找不到小狗的,这是老狗的错。”每次这样反驳的时候,爷爷都会气鼓鼓地停下口里有关回家不回家的抱怨,转而抱怨起当儿子的没有规矩起来。

“欢迎回家,”我跑过去打开房门,把拖鞋递了过去,叔叔一言不发,只是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小亮哥哥今天不上学吗?”我很好奇,一般来说,小亮是在学校吃午餐的啊!

塔矢亮的眼睛猛地睁大了,我怀疑他的眼睛已经快要瞪出来了,我甚至打算量一下,这对灯泡究竟横向的距离比较远还是纵向的距离比较远。

“今天星期六,你小亮哥哥不上课啊!”明子婶婶从楼上下来,微笑着看着我和小亮大眼瞪小眼。

“你们父子两个还真是的,”饭桌上,婶婶埋怨着,“小优都来了一个礼拜了,总该带她出去玩玩才是,你们倒好,一大早就都没影了。”

“嗯!”塔矢行洋微微哼了一声,“明天让绪方和芦原他们带两个孩子去玩玩吧!”他顿了一下,“年轻人应该比较谈得来。”

“他们不会把孩子带去棋会所玩吧!”婶婶挑起眉毛,淡淡地问了句。叔叔放下碗,皱起了眉,专心思索起来。

“的确难说,”叔叔拧了半天眉毛,最后崩出这么句话来,小亮一边看着父亲的样子噗嗤笑了出来。

“没关系的,妈妈!”小亮强忍住笑,“绪方开车,肯定有交通图,上面应该有标记动物园或者游乐场什么的吧!”

叔叔咳嗽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我伸手捅了捅小亮,“哥哥,明天真的可以出去玩吗?”

“当然了。”

“随便去哪里玩吧!最惨不过去小亮哥哥上学的地方参观嘛!”这下子,桌上的人全乐了。

午后两点钟,门铃就开始响起,最先到的是一个个子不高的年轻人,“这位是芦原!”小亮对我说,芦原仿佛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地找出拖鞋,换好,蹲下身子,把视线放到与我和小亮一般高,“这就是小优吗?”我点点头。“参加考试了?通过了?”我又点点头。“很可爱的女孩子哦!”他揉了揉我的头,“比小亮还要可爱啊!”

“不要把我和女孩子比!”小亮哥哥正色抗议着。

“哎呀哎呀,又着急了,不过小亮真的很可爱嘛!”芦原好像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呢。

和小亮打闹一会以后,芦原下了结论,“有了小优以后,小亮的可爱程度就下降了啊!是不是应该说可喜可贺呢?”

接着过来的是绪方,他带了一个叫做“高木”的年轻人来,高木好像是第一次来,很拘谨的样子。

有过了一会,富山也到了,于是人就全了。于是所有人马上就去棋室了,棋室其实就在客厅的对面,有两扇纸门面对庭院,可以看到竹器和流水,其实我更喜欢哪里的,可惜只能在塔矢老师和小亮出去以后,我才能借那里弹琴或者看书。

人齐了,门就关上了,我走去找明子婶婶,看着她准备好的茶具,不过,茶壶里却是没有倒水。

“??”我奇怪地看着空空的茶壶。婶婶却并不着急,只是摸着我的头发,示意我耐心等,接着,棋室里传来了怒吼声,求饶声,以及其他一系列噼里啪啦,稀里哗啦的声音,夹杂着一些惨叫,搞的我十分奇怪。不过婶婶却用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自己却将水壶加满水。

又过一时,风收雨住,又过了一会,明子才把茶盘往我这里推了推,“送进去吧!”

我强按下好奇心,将茶水送了进去,房间里面的人,表情似乎都有点奇怪,尤其是绪方和富山,都是一身大汗,也不知道是来讨论围棋的还是来摔跤的,绪方的西服外套早就扔在了一边,见我进来,便简单地理了理衣服。

给大家分茶水的功夫,叔叔开口了,“小优也来了好几天了,我记得明天绪方和芦原都没有工作,正好,带着小优和小亮出去逛逛吧!”不过显然,这些家伙都不知道什么围棋以外的东西,讨论了半天也不过是棋会所,书店什么的,讨论半天也没个结果。

最后无奈,芦原一本正经地说,“无论如何,即使都找不到,棋院里好歹也有水族箱可以参观的吧!”

想了想,正文的SP成分太低了,更多的不过是剧情或者所谓的暗戏,所以,考虑每个有SP的章节都番外下,专门描写场景吧!这样如果想要看口味的,就可以自己挑了,正文我也可以不用考虑太多的描写是否会影响剧情了,当然,剧情里仍然可能有中度描写滴,不过喜欢只看皮肉戏的,就看番外吧!

的确,不是一篇是两篇。

有点变化,变化不大。

最大的变化,就是正文是清水,番外才是SP的戏肉,嗯嗯,大体如此。

正文的补充,凡是有侧面描写的SP,统统写番外,喵喵!

(一)之番外

塔矢名人在家的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占着偌大的一个房间,对着棋盘发呆,至少,对于小优来说,她这位和爷爷一样古板的叔叔的确是在发呆的,毕竟,她并不懂得围棋,当然,她懂得传统,所谓的优雅娴静,寂静空辽,所以也就懒得去打破这种环境,毕竟,整个家里,都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客人来的日子,是特别的,塔矢名人的专属空间中,生生添进去三四个外人,再怎么宽敞的地方,都会变得狭窄,而狭窄的地方,就会变得逼仄,逼仄的地方,就特别容易让人难受,而难受了,就会发生矛盾,而在小优看来,人与人之间,之所以可以相安无事,完全是因为距离够远,如果身体不能做到的,就要用心灵来做到,而当心灵和身体都无法距离遥远的时候,不发生问题才叫怪呢。

对于小亮来说,他最喜欢的是每天早晨的指导棋,因为早晨是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候,身体和精神都在日光中获得了洗礼,从内到外透出一种纯净来,这种时候,他的心情最安静,心神最澄澈,环境也是一天中最好的时候。因此上,小亮喜欢早晨多过晚上,特别因为晚上并不总是很愉快的,尤其是研修日,就更加难以愉快。

对于塔矢名人来说,绪方是一个好弟子,踏实而且勤奋,精力充沛,但是对于小亮和其他塔矢门下来说,绪方的精力总是旺盛地过火,在薄弱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点火就找,当然,绪方从来没有无缘无故胡乱迁怒,而且,他的耐性也是很不错的,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绪方的怒火,也是一种极为恐怖的存在。

“小亮的棋下得还是那么沉着,真的很不错,”芦原一边看着小亮和富山的对局,一边小声地和绪方聊天。

“嗯,”绪方的手仍然握拳按在嘴唇上,仿佛要咳嗽似的,在这个方面,他还真是老师的翻版,“行棋上比原来自然了呢,看来最近打谱心得不少。”

“小亮进步这么快,我也要加油了啊!”芦原一拍脑袋摆出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

“说得好像曾经努力过似的。”绪方不紧不慢地打击了芦原一句。

“师兄好歹给我一点鼓励吧!”芦原好像很受伤似的。

“看棋,”绪方还是眼睛都不转,不过芦原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了,便把注意力放回到了棋盘上。

“就到这里吧!”棋过中盘,名人终于开口了。

“是的,谢谢指教!”富山和小亮齐齐躬身向对方道谢,停下了棋局。

“富山,你这几手是怎么想的?”名人在棋盘上点指着。

“老师,是这样的,是在扩大左上的实地,老师。”富山认真地回答着。

“小亮你呢?”

“是的,富山先生似乎过于看重实地了,在边路上留出不少空挡。”小亮看着棋盘思索着,“如果在这里的时候‘靠’一下,或许就能打破我在这边的布置了。”

“嗯,富山最近在细节上提高了很多,不过大局观倒是降低了,”名人淡淡地总结着,“富山的棋优势在于对于大局的把握,在细节上一直做得不到,最近细棋好了一点,不过却局限在几路中间,太狭小了。”

“的确如此,”绪方还在摸着没胡子的下巴,“富山的棋最近退步了不少。”

“正是如此,难怪最近几次对局的表现都不够好,”芦原和富山经常一起研讨,所以于富山的情况比较清楚。

“原来如此,”名人只是淡淡地点点头,又琢磨起棋来了。

“高木,看看花瓶里有什么,拿过来,”绪方仍然摆着那一百零一副的思想者POSE,只是指使着他的学生。

“是,”刚参加名人研究会没几天的高木惴惴不安地起身走到花瓶旁边,看到里面那一大把的条状物,不知道该拿什么,有不好意思直接问,只能求救地看着绪方,“绪方老师!”

“哦,你随便选,”绪方把领带往下拉了拉,解开了一颗扣子,扔下西装外套,坐到小亮右边的棋盘跟前,“开始检讨吧!”

……

检讨很快就结束了,毕竟这盘棋一共也就走了不到一百手,检讨的结果让富山和小亮都是一头冷汗。

“小亮想到什么了?”绪方问着若有所思的小亮。

“好像想到什么了,”小亮眼睛并没有离开棋盘。

“好好研究下,这几步很有味道,你应该认真地看看。”绪方在棋盘的几个点上指了指,小亮点点头,并没有回话。

“富山,这边来一下。”绪方的口气仍然平淡,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看看已经走过去看棋的名人,富山认命地让出了位置,走向了贴近庭院的恐怖之地。

“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绪方很严厉地看着坐在高木旁边的富山,声音虽然不大,却寒气四射。

“老师,可以吗?”芦原看着身后不远处气压猛地升高,逃难似的逃到了老师的另一侧,拍了拍胸口。

“还是不沉稳,”名人点点头。

“呵!”芦原摸摸头,什么话也没说。

这边三个人一边思索一边不时提出对于棋盘的意见,那边却已经开始风声鹤唳了。

“富山,你最近下滑也太快了一点吧!”绪方正色地教训着自己的师弟,他的声音并不高,但是语气相当严厉,大有威风。说回来,塔矢名人是把绪方当助教用也说不定。

“对不起,绪方师兄,”富山的头紧紧抵着塌塌米,一点都不敢抬起来。

高木虽然是初访,但是一直是绪方的学生,所以早就知道这种情况代表着什么意思,忙跪前两步,把藤条双手奉了过去。不过,绪方并没有看一眼。

“富山!”

富山忙抬起头来,绪方猛地一掌掴了过去,直接把富山**在地,“墙角去!”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命令,富山刚刚坐起的身子立即抖了一下,“哈伊!”富山忙忙地答应着,连滚带爬地到了墙角,甚至顾不上捂他那正在不断肿起的左颊。

绪方瞪了还保持着进奉姿态的高木,鼻子里哼了一声,拿过藤条,在手上掂了两下,又轻轻地甩了甩,发出两声短促的风声,高木的身子也随着这风声颤了两颤。

“没出息,”绪方从牙根里扔给自己的学生一个字,挺身站起来,两步走到墙角,一脚把富山踢倒,“摆好,还用我说吗?”

富山挨了这一脚,却好像解脱了什么似的,身上竟不发抖了,脱去外套的动作,竟然从容起来。

不多时,富山就已经将下身的衣服褪去,双手撑在靠墙的矮柜上,两脚分开,俯下身去。

“腰!”绪方用藤条拍了拍富山的后背,富山的腰也随之一路塌了下去,上身也从双手撑改成了双肘撑。

“师兄,”富山突然开口。

“嗯?”

“好歹轻点,拜托!”

“没出息,”绪方狠狠地在富山的臀上抽了一下,疼得富山“嘶”了一声,身子动了一下。

“还没算新初段战的事情呢!”绪方用藤鞭轻轻地敲着,让富山把身体调整回原来的姿势。

“嗖~啪!”重重的一藤条落在了富山的臀峰上,正好和上一下挨着,富山本来雪白的皮肤立即凹了下去,接着弹起来,然后一缕红线渐渐浮起,然后从平整的皮肤上突了出来,从粉红到近似胭脂的颜色,逐渐深了起来,比刚刚的一下要长出三寸多,也要高出差不多两三个毫米,富山的双脚因为疼痛掂了起来,随即落回去,“呼~呼~”地直喘粗气。

“哼!”声音是从鼻子里挤出来的,富山的大腿微微地抖了抖,接着又定了下来。

“嗖~啪!”这一条落在臀部的最上面肉最薄的地方,疼得富山一阵闷哼,这一下太重了,富山觉得简直要把自己的腰都打断了,又是一条红线浮起来,不过比前一条浮起得快了很多,颜色也重了一些,中心部分明显发紫,显然,这里不如臀峰禁打。

地四下落在刚才一下的下面,然后是第五下,第六下,第七下,一条条整齐地排在第三下的下面,有些像七弦琴的样子,这个时候,富山臀的上半截,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一条条隆起的红色山峰下面,是白得发点水般光亮的山谷,和下面的光滑平整成为鲜明对比。

这四下是连着打下来的,富山疼得直逼住了气,竟一声也没发出来,好半天才从喉咙里低吼着喘出气来。“呼!呼!”富山大声地呼吸着,脖子上崩起的筋慢慢地平复下去,手已经把上臂抓出了一个个明显的印子来。

“好师兄,我~我~知道错了,您好歹轻着点。”富山的声音带着点水影,开始央求了。

“摆好,”绪方只是用藤条捅了捅富山的大腿,把刚刚有点合拢的双腿分了开来,绪方左右敲着,让两条腿分得足够开,这才转了回来,“早干什么去了?嗯!拿出点骨气来!”狠狠地一下,略有些角度,贯穿了三条鞭痕,让富山长长地“嗯” 了一声,这一下比前面的都要重,鞭痕交错的地方,隐隐有血点浮了起来。

接着又是两三下,富山的膝盖一软,左腿就跪了下去,富山挣扎了一下,实在疼得很,便就势俯在矮柜上喘起气来。

“老师,”高木比小亮还要小一点,看富山可怜,便想要开口求情。

绪方回头看到高木跪在那里,向自己这边张望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走近两步,揪着高木的耳朵,“看这里做什么?嗯?叫你来干什么来了?嗯?不去跟着学习,看我这边做什么?嗯?不知道轻重吗!”反手一下,打得高木一个趔趄。高木惊慌失措地几步爬到小亮和芦原的中间告罪。

“没事吧!”芦原正在高木的右侧,看了看高木脸上的一片粉红,小声地问了一句,高木不敢回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唉,绪方师兄实在是有点太严格了,”芦原深深地叹了口气。

“所以绪方能带学生,”名人淡淡地一句话,也不知道同谁说的,不过他随即抬眼瞟了芦原一眼。芦原不由得浑身一震,正巧这时候他们的身后传来重重地一声藤条响,芦原压住了一口气,便咳嗽起来。

小亮听到动静,往后瞟了一眼,又瞟了芦原一眼,身子坐坐正,又把视线转回到了眼前的棋盘上。

“如果这一步这样的话……”小亮动了一两颗棋子,“嗯,有点意思,不过如果这样……”塔矢名人伸手提起一颗棋子放到刚才的上一位,“就能照应到这里……和这里……”。“嗯,这样的话,这里是不是太薄了些?后手的话,有点危险,”芦原忙忙地表达着自己已经压抑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的意见。

“嗯!”棋盘那里再次陷入沉思。

墙角那里,富山已经难以维持正确的姿势了,十七八下藤条挨下来,虽然说绪方手下留情,好歹没有破皮,却层层叠叠在上半截臀上布下了三层痕迹,已经没有多少地方能维持比较浅的颜色了,紫紫红红地很是可怜,鼻涕从他的鼻尖一滴滴地落下来,在矮柜深棕红色的漆上,聚成了一小片水渍。

“师~兄~,”富山低声地啜泣着,“求求您了,实在,实在是……”富山的腿再次软了下来,趴在矮柜上低声呜咽起来。

“起来,什么样子,”绪方嘴上虽然严厉,却没再次用藤条把富山抽起来,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都凑到跟前了,绪方却又收了回去,再次抄起藤条。

“你知不知道,新初段赛大家都等着看咱们塔矢门下的好戏?嗯!”绪方的藤条落在富山的肩膀上,抽得衬衫发出了一声脆响。

“瞧瞧你下成了什么样子?嗯?”又是几声脆响。

“为了你和森下先生的一战,老师下了多少心思,嗯?”绪方用力地抽打着富山的肩背,“你就给下成这个样子,这个样子!”绪方低低地吼着,手中的藤条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了。

“你就这么糟蹋大家的期望的吗?嗯?”绪方的额发已经被汗水粘住了,衬衫的颜色也开始深了起来,背心的部分,已经贴在了后背上。

富山被打得实在吃不过,抱住了绪方的大腿,鼻涕眼泪抹花了自己的衬衫和绪方的长裤。

“滚!”绪方一脚踢开富山,心疼地拍打着自己的纯白色西裤。

“精次,”名人的声音仍然很低,却让绪方松开了手中的藤条。

“老师,”绪方站正,躬身听着。

“算了吧!富山还是个小孩子。”名人抬起头,“教训是教训,脾气就不要发了吧!”

“是,老师,”绪方躬身,严厉地剜了富山一眼,“听见了?”

“是,谢谢老师,谢谢绪方师兄。”富山低低地啜泣着,躲在一边抖抖索索地穿好衣服。半走半爬地蹭到棋盘跟前,给老师俯身行礼。

“给,擦擦脸,来检讨吧!”一块大大地蓝白格子手帕递到了富山眼睛正在盯着的塌塌米上,是塔矢名人的手帕。

“过来坐,像只小脏猫似的。”芦原轻轻地拉了就跪在身后不远的富山,“得,你又欠绪方一笔干洗费,就算不说,他准记得!”

此时,绪方坐在名人的另一侧,正掏出白色的手帕擦眼镜,听见芦原的打趣,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看来芦原是打算还账了。”一句就打击得芦原把剩下的俏皮话都咽了回去。

正在无言间,从走廊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是小优,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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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查了下,5000字大番外啊!偶真能胡诌,自己先自大一个。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10月9日21时30分36秒编辑过]

妹妹希望是谁呢?我考虑安排戏份或者写番外,呵呵!反正只要不在正文里,怎么写随便,活活!

算了,不写了,没意思。

彻底审美疲劳了,而且棋魂这个主题,说实话打来打去也没意思。我还是写俱乐部的番外去了,那好歹可以为打而打,打出剧情,打出理论来。

就这样,本帖彻底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