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加勒比同人 诺灵顿准将/杰克船长 || 9054字

这篇文系偶然得之,找不到原作者了,实在很好,发上来大家分享,向原作者致敬!

提醒一下下:铺垫有点长,但描写细腻生动,最大限度保持人物原貌,非常风趣,不要错过喔

再啰嗦:有bl描写,不适慎入喔

由Haruka呈现

诺灵顿少将最近有一件烦恼的事,而它的名字是杰克•斯派洛船长。

“他 做 了 什 麽?”诺灵顿疲倦地揉著眼睛,询问站在门口的上尉。

“在您慷慨大度地允许他参加特纳一家的婚礼後,先生,一些客人抱怨道他们遗失了珠宝或者零钱袋甚至是婚礼礼品。当斯派洛试著从後门迅速离开时我们逮捕了他。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些小物件。但是他一定将剩余的都藏匿起来了。”

“那麽他现在在监狱里了?”

“是的,先生,”上尉说道。“我们已经给过他许多机会而且他总是辜负了您的慷慨大度。我们应该吊死他,让整个世界逃脱他的叛逆行为。

“如果我们现在吊死他,我们就找不到他藏匿赃物的具体地点,”诺灵顿指出。“不,我希望你带他来见我,并且让哨兵们到外面去站岗因为我需要和他私底下谈谈。”他坐椅子上,手指轻击著桌面。“我们得看看杰克•斯派洛船长能不能为他的行为作出解释。如果他不行的话,也许我应该运用一些新的办法来劝导他。”

如果他们想要再把我扔进一个一样该死的监狱的话,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的名字写在那儿,杰克•斯派洛想著。他的手指触摸到他的监狱周围的石头表面,然後用他的指尖缓缓滑过,感受著那种粗糙的感觉。没有什麽好炫耀的,他修正道,只是另一枚勋章。可能还是黄金做的。“杰克•斯派洛船长在这里了,又一次。”

他并不想做什麽坏事,真的。威尔和伊丽莎白是他的朋友不管怎麽说,而那是他们的婚礼。他只是顺手偷了一些他认为转手後能够获得许多钱的物品,然後他就可以给他们两个一大笔钱作为他的结婚贺礼。当然,他还要收取一些“发现者的小费”。不管怎麽说,一个海盗不能只做好事。

噢,但是似乎有人来了。杰克没有转过头,只是匆匆一瞥,然後他认出了这是那个帮忙把他锁到这儿来的上尉。“你已经开始想我了吗,夥计?”他轻松地问道。

“诺灵顿上将想要跟你谈谈。”上尉打开杰克的牢房然後等著他出来。这里还有另两个士兵在看守他,他没有逃脱的机会。杰克几乎想要过度杀人了,他的手腕上还拷著铁链。但是想到他最近一次的逃脱也是运用了这种方法,他决定不这麽做。而且,他非常好奇。为什麽诺灵顿想要跟他讲话呢?为什麽不直接把他送上绞刑架呢?

他并不想询问他的看守者们这些问题──没有人会把秘密告诉仆人。所以他只是用他不雅的笑话款待著他们直到他们到了诺灵顿的总部为止。

“斯派洛船长,”诺灵顿少将用一种形容用来形容狗屎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我也很荣幸再一次见到你,少将。”杰克摘下他的帽子并且准备鞠一个彻底的躬,然後在戴上帽子之前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坐下,尽管他还戴著铁链。他把他的靴子放在一边,交叉起双腿。“想象一下我有多麽的高兴当我听到你要求接见我的时候。”

“是啊,我确定那是到目前为止你人生当中最高兴的事了。”少将对他那些依旧守在附近的下属们点点头,“去掉这些铁链,然後让我们两个人待著。”

“您,您确定要这样做吗,先生?”上尉瞥了一眼杰克,後者则呈现出一种完全无辜的表情。

“我认为斯派洛船长对我将要说的事情非常好奇并且还没有产生想要逃跑的打算,”诺灵顿看著这个海盗。“我说的对吗?”

杰克用他那还被束缚著的手从前额向前打了一个流利的手势来表示同意。“杰克•斯派洛船长向你保证,”他回答道。

“哈,”上尉不屑地说。“我们都知道一个海盗的承诺有多少价值!但是如果你想要这麽做的话,少将,我们会在外头等著的。”

“不要在走廊里,”诺灵顿说。“在这幢房子外面──房前和房後。不用为我担心,我照顾好自己的。”

他的下属们在打开他们的囚犯的手腕上的铁链之後非常不情愿地离开了,临走之前还不忘警告地看了杰克一眼。而当门被关上的时候杰克向他们露出了一个带著金牙的微笑。

杰克欢快地跳起。“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命令,上将!”他的翘起兰花指然後伸开双臂,在向後倒去之前刻意地向前倾斜,就好像一只报时鸟一样。“你是一个懂得如何控制其它人的男人!”

诺灵顿仔细研究过他。杰克•斯派洛是一个矛盾的产物。他是一个海盗,但是又不是人们想象意义中的那种海盗。海盗们昂首阔步──杰克则左右摇摆。他更多的用他的手说话而不是他的嘴,他是那麽的具有领导气质,又是那麽臭名昭著地令人印象深刻。海盗们从不被认为是迷人的。但是即使是他那皮肤肮脏的尘土或是蓬长而杂乱的头发也不能掩饰他是如此美丽的特质。海盗们不应该被认为是美丽的。

尽管杰克拥有如此怪异的特质以及有悖常理的行为,杰克却正是,像他刚才形容诺灵顿那样──一个懂得如何去控制其他男人的人。海盗们总是跟随杰克去进行那些傻瓜似的航行然後获得成功。

但这只是那些海盗。当事情发生在他们两人之间时,诺灵顿心中丝毫不怀疑谁将作为一个胜利者离开这个房间。现在正是时候让杰克也相信这一点了。

“斯派洛船长,”诺灵顿平静地说道,“你被发现与特纳家的几宗物品失窃案件有关。然而我却一点都不惊奇你会对任何人做这样的事,我曾经以为你把那两个人当作朋友。”

“的确是这样的,少将,的确是这样的,”杰克点点头表示同意。“这对新人的确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在他面前摊开双手,“如果不是想要转买那些物品来送给这对新人一份丰厚的贺礼的话,我为什麽要干这麽麻烦的事呢?”

“你这是在推卸责任,仍旧有一些非常巨大的、昂贵的物品在礼桌上丢失了,”诺灵顿告诉他。“我知道是你拿走了他们,并且我想要知道你到底把他们藏在哪儿了。”

杰克的手指慵懒地玩弄著他用小珠子串著的胡子,然後狡猾地看了诺灵顿一眼。“让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我真的做了这样的事的话,现在我为什麽要承认然後把自己推上绞刑架呢?这样做对我有什麽好处呢?”
诺灵顿走近他,直到不近不远刚好站在杰克面前。“正如你所熟悉的一样,伊丽莎白和特纳也是我们的好朋友。

杰克假装若有所思地盯著天花板。“我确定我还记得有一场婚礼已经再也不能被举行了。嗯,没错,是这样。”

诺灵顿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正是这样。尽管她选择和一名变成海盗的铁匠在一起,我仍旧希望她能拥有全世界的幸福。让你离开是她的意愿,尽管你利用了她和她丈夫的友谊。但是,我不会这麽做除非我们找到了所有遗失的物品。”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另一个男人看穿。“看在她的面子上,也看在你那毫无用处的脖子的面子上,可以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消息了吗?”

诺灵顿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正是这样。尽管她选择和一名变成海盗的铁匠在一起,我仍旧希望她能拥有全世界的幸福。让你离开是她的意愿,尽管你利用了她和她丈夫的友谊。但是,我不会这麽做除非我们找到了所有遗失的物品。”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另一个男人看穿。“看在她的面子上,也看在你那毫无用处的脖子的面子上,可以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消息了吗?”

杰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很明显地耸了一下肩。“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这样,夥计。但是现在那袋赃物已经从我的手里到了另一个人手里,再到另一个人手里,一直这麽倒卖出去。”

“那麽它最後会被运送到哪里呢?你的船上?假设你依旧拥有一艘船的话,那一定是这样的。”

杰克笑著对他摇了摇手指。“非常正确,少将!没错,我有一艘船,并且正是在那里,我藏匿的东西会被出卖。你应该能够理解我不能够把你和你的人带上那艘船去追回失物──我的船员们在士兵面前总是显得特别胆小。

诺灵顿轻蔑地哼了一声,“我想我非常确定即使我们放你走,你也根本不可能会归还它们。”

“唔,我想不会。”杰克非常悲痛地摇了摇头。“我不能这样对待伊丽莎白和威尔。那些礼物的确像他们看上去那麽好,我想。但是他们带来的回报是如此的巨大,以至於如果我错过了这个机会的话,我就不能真正算是他们的朋友,明白?”
他忧伤地看了诺灵顿一眼。“我想,你除了绞死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当然,那会伤了伊丽莎白的心。这样眼睁睁地看著你和她之间的友谊被断送是多麽地令人遗憾呀。”他优雅地举起一只手指,抹去了一滴看不见的眼泪。

如果杰克有注意看的话,他也许会发现诺灵顿的肢体语言已经微妙地发生了变化。他因为怒气而绷紧了肌肉,危险地半眯著双眼,嘴角露出一个邪恶而坚定的笑容。

“我还有一个选择,斯派洛船长,”他说,“一个让我不必再跟你讲道理然後再劝说你归还失物的选择。”

杰克好奇地挑起眉毛。“多麽有趣。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要用什麽样的方法呢?我猜,在监狱里严刑拷打?”

“不,在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你会改变主意的。”诺灵顿自信地说道。“并且这并不会像拷打那样野蛮。”他有分寸地向前迈了几步,从剑鞘里拔出他的剑。

杰克夸张地向後跳了几大步,看上去真的是非常吃惊。“少将,我从来不敢想象像您这种地位的人做出这种事情。对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拔剑?这是海盗的行为!”

诺灵顿笑了,有一瞬间杰克几乎真的要把他看成是一个海盗了。那种恶作剧般闪烁著的眼睛不可能属於一个正常人。

“你的推断不成立,斯派洛。”少将说道。“你将会发现,除了杀人,剑还有其他的用处。”

诺灵顿突然向前刺去。杰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认为诺灵顿使用的是那只握著剑的手,於是当他向後闪躲时,他突然发现自己被诺灵顿的另一只手捉住了。杰克的手臂被扭转到背後,然後迅速被旋转并压倒在桌子上,他的脸正贴在桌面上。

唔,这可跟预料之中的不大一样,杰克想著,也许已经变得疯狂的诺灵顿会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斩断,或是立刻用剑砍下他的头。

当他意识到他的外套正在被剥落至背部的时候,他变得更加迷惑了。然後他感觉到了刀锋正抵著他的脖子。

“脱下你的裤子,海盗。”

杰克缓缓地转过他的头。他的脸还被压在桌上,因此这个动作非常困难。“我可以知道这样做理由吗?”

“因为我要你这样做。”

“好吧。唔,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机会说不,是吧?”杰克略微挪动,使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方,然後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现在杰克正像一只猫那样好奇,但是他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最好还是试著制服诺灵顿然後赶紧逃跑──他诅咒自己所说过的话。正如上尉所说的那样,不管怎样,海盗的话有哪一句是真的呢?

不幸的是,锋利的剑口依旧顶著他的脖子而且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在他努力著从臀部剥下他的裤子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已经被划出了一些小伤口。在这种情形下,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

“手放到背後。”

诺灵顿上将明显也已经考虑到了他会逃跑的可能性。“什麽时候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麽,夥计?”杰克一边问著,一边顺从地将手放到背後。诺灵顿敏捷地用一只手抓起它们。他在杰克的背後紧紧地捉住了它们。
在这种情况下诺灵顿无视了来自另一个男人的问题。他看著杰克光裸的臀部,摇了摇头。他以为任何一个海盗的下半身都应该是瑕疵、多毛而不雅观的。但为什麽这个男人的屁股是那麽的结实、平滑并且和他身上的其余部位不同地纤尘不染?难道所有与杰克•斯派洛船长有关的事情都是和他的“职业”被人们所认为的那样相反的吗?

噢,对了,他是一个惯偷。这很明显是一个原因为什麽他能有今天的位置。

最後他决定回答杰克的问题。“比起直接告诉你,”他收回剑,陈述道,“还是直接做给你看吧。”

杰克紧紧地闭住了双眼。这就是了。但他还是不明白“这”是什麽。

扁平的剑使劲地击打著杰克光滑的臀部,让这个海盗喘息不止。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想要对他做什麽?

那剑一直落在同一个地方,这一次,那种火热的疼痛让杰克不禁发出了嘘声。诅咒它,他正在被……鞭笞! 他,杰克•斯派洛船长!那个该死的诺灵顿在想些什麽?!当剑第三次落在他屁股上的时候他终於忍不住大叫起来。剑落在了比上一次稍微往下一点的地方,带来新一轮的疼痛。而这样的惩罚继续著。

“唔,诺灵顿少将……啊!…我想要知道为什麽……噢……你认为这样的行为……噢……将会使……哦……我不打算归还物品的决心……啊!…变得不同?”

“也许这不会使结果有什麽改变,斯派洛船长,”诺灵顿回答道,故意将剑鞭笞在杰克的大腿内侧,带著愉悦的心情观看他如何挣扎著使得自己的他的屁股不至於被打得开花。“不管怎样,看著你在我身下扭动的样子让我感到非常满足。”

“在你的 剑 下,不管怎麽说,”杰克咕哝道。

“而这柄剑正在我手中,海盗。”诺灵顿提醒他。“不管怎样,如果你想要我亲自动手的话,我会勉强答应的。”

杰克感觉到诺灵顿已经放开了捉著他的手,他正转换著另一只手来持剑,但是杰克并没有逃跑。他的背部依旧对著那个手持长剑的男人,而且这也不是一个可以逃脱的好位置。此外,他的长裤已经被褪到了脚踝处,这有效地限制了他去进行任何快速的行动。几秒锺後那只持剑的手把剑放在了他的手腕处。杰克不悦地感到那块金属依旧讽刺性地散发著鞭笞他之後的热度。难怪他的屁股会热得那麽厉害了。

当诺灵顿的大手落在他的屁股左侧的时候他几乎要跳起来了。哦,不!他想道。他是认真的!

“正如你所知道的一样,”他用一种慢吞吞的语气叙说著,试著让自己听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无动於衷的成年人,而这个海盗,没什麽好说的,就是一个正在接受惩罚的孩子。“对於像我这样有名望的人来说,这样做是非常不体面的。”

“正如你所知道的一样,”他用一种慢吞吞的语气叙说著,试著让自己听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无动於衷的成年人,而这个海盗,没什麽好说的,就是一个正在接受惩罚的孩子。“对於像我这样有名望的人来说,这样做是非常不体面的。”

“然而我却不这麽认为,”诺灵顿接著说。“你是一个无赖,一个罪犯。我不能带对你施行你应得的惩罚。但是不管怎样,这将是一段你我都会永远记得的记忆,斯派洛。就算不是因为疼痛,至少这些耻辱,会让你每当想起它们的时候,发自内心地感到畏惧。”

那只手离开了他的肌肤,然後再一次复仇般地落下。那鞭笞声听起来是如此的尖锐以至於杰克害怕他那些几英里之外的在黑珍珠号上的船员们也能够听见。这比用剑更让人感到疼痛!

“也许如果有人在你小时候就这样对待你的话,你也许就不会成为一名海盗了,斯派洛。”诺灵顿用力地、反反复复地鞭笞著身下的男人。起先他只是打在臀部旁边,随後便逐渐地打在臀部中心的区域。

“噢……但是……啊!少尉,当我还是孩童时我就被鞭笞过。哦……然後我逃向大海来躲避……噢……更多的责罚。”

“我并不相信你,因为你是一个欺诈者,一个惯犯。”诺灵顿转为用手拍打著杰克已经红肿不堪的大腿。杰克的发言变得断断续续,他可以清楚地听见这其中夹杂著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诺灵顿不觉得自己足以使他哭泣,但是这并不重要──他正在让杰克感觉到疼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当他坐下的时候,下半身刺骨的疼痛就会提醒他他今天所经历的鞭笞。他非常愉悦地想象著当这位船长的“不适”掩饰不住的时候,他的船员们会产生怎样疑虑的表情。

但是他想要更多。他暂停了对杰克的惩罚,将手轻搁在离那海盗发红肿而灼热的臀部咫尺近的地方。

“准备归还你偷窃的物品了吗?”他问道。

“现在我该怎样对我的船员们解释?”杰克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很明显地带著一丝紧张。“海盗们从不归还到手的货物。”

“正是这样,并且鞭笞也不足够成为对海盗的惩罚。”诺灵顿轻笑著。他把手放低了一些,刚好足够轻微地摩擦著杰克最敏感的部位──他的高耸的、紫红色的分身。然後少尉挑眉。

“我想海盗应该也不喜欢这样吧。”

“你一定是疯了,夥计。”杰克不以为意地说道,他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掌。“不要把你自己的癫狂全部算作是我的过错。这不是一位官员正常的举止。”

诺灵顿没有理他。他的手轻轻地划过杰克臀部的那条曲线,直到大腿内侧最火热的地方,然後就只是原路返回。当杰克因为他的抚摸而忍不住颤抖时,诺灵顿得意地笑了。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你似乎很享受我的触摸,斯派洛。作为一个著名的海盗船长,我相信没有人敢於把你压在身下。”

杰克现在处於的不利位置使他看不清楚诺灵顿的表情,但是他能够感到他身後的人已经有了新的主意。诺灵顿正在调整位置,搜索著一些像是衣服之类的东西。杰克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的火热疼痛的後面被什麽凉爽光滑的东西突然压上来。诺灵顿在他耳边轻呼著气,并完成了他的话。

“除了我。”

杰克咽下了一口口水,舔著自己干燥的唇瓣。“我向你保证,我非常荣幸能够受到你有趣的邀请。至少,如果没有那些古板的制服和沾满灰尘的假发的话,你还是非常英俊的。但是这里有一件事情弄错了,夥计。”他向肩膀後面瞥了一眼。“杰克•斯派洛船长从不被人压在下面。”

杰克抬起靴子,非常准确地踩在了诺灵顿的右脚上,让他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那双紧紧捉住杰克的手腕的手稍稍松开了一些,刚好让这个海盗抽出手来并试著从桌子边挣扎出来。但是,诺灵顿迅速地恢复过来,他用力地再次把杰克推倒在桌上,用自己的身体钉住他的,丝毫不让他移动。

“我再重复一遍,除了我。”他吼道,然後进入了杰克。

杰克轻哼了一声,但是他试著不要叫出来。接下去是要进行**吗?诺灵顿的确是适合做一名海盗呐。有趣。

在进入杰克後,诺灵顿并没有立即抽动起来。杰克很紧,而且很可能由於这突如其来的、未经润滑的侵犯中而受伤。但是诺灵顿关心的却不是这个。他的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向这个流氓证明,即使他是一个著名的海盗,这也并不代表他就能够保证在每一次的对抗中都获得胜利。将手指深深抓进杰克的肩膀,他开始了**。

噢,我的天哪,这真的很疼。杰克想著,他咬紧了牙关,忍受著这无疑是要摧毁他意志的疼痛。会好起来的。诺灵顿不知道的是,他永远是胜利的那一方因为他从来都拒绝失败。如果这是对他的一次考验的话,那麽,来吧!

诺灵顿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开始了**,然後逐渐加快了速度,每次都用力地深入著。他能够清楚地听见,伴随他每一次撞击在那红肿的臀部的声音,杰克发出的那些轻声的低吟。但是这个海盗似乎一点儿都不害怕。他既没有挣扎也没有试著逃脱,他那从不停下的嘴现在也闭上了。作为他这一方来讲,诺灵顿必须承认,当他每一次重复著前後抽动的时候,在杰克体内所受到的摩擦所带给他的愉悦是远远超过他所预期的。但那不是因为获得成功而产生的自豪感。只有当杰克•斯派洛哭著求他停下或者继续的时候,他才会产生那种感觉。

他决定放慢他的节奏,然而随著欲望的高涨,他的身体似乎在对这种行为提出反抗。我会遭报应的,他极为讽刺地想著。我想要他。我想知道这种想法是什麽时候产生的。这个人渣,这个贼,这个海盗!

诺灵顿感觉到在他变换速度後,杰克轻微地扭动了一下,并且发出一声不同的声响──似乎是一声轻柔的呢喃──从紧闭著的唇瓣中泄露出来。

成功。诺灵顿笑了,静静地祝贺他自己。斯派洛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给了他那种他一直缺少的成功的喜悦感。

似乎不应该再等下去了,但是诺灵顿仍旧保持著非常好的控制。缓慢地,舒缓地,他在第二次的时候再次加快了速度,但他同时又克制著自己,不让那铺天盖地的欲望淹没他而让他狠狠地要了杰克。他非常享受那些微小的扭动,并且希望杰克更多的把自己展现在他面前。他的眼里闪过一道邪恶的光,他再一次深深地埋入杰克体内。但是这次,他停了下来,并不急著完成这个

杰克恼怒地嘶吼出来,并且开始向後挺动著他的臀部。

诺灵顿几乎要笑出声来了。但是他决定满足杰克,同时也满足他自己。他开始了冲刺,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不再停留或是逗弄。杰克抛开了理智,他找到了诺灵顿的节奏并且开始跟随著他直到他们两人都达到绝顶的高潮然後释放。杰克软软地瘫倒在桌上进行休息,他缠著小珠子的辫子轻击著桌面。他需要从窒息中恢复。

然而他不是唯一一个这样的人。

诺灵顿几乎要笑出声来了。但是他决定满足杰克,同时也满足他自己。他开始了冲刺,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不再停留或是逗弄。杰克抛开了理智,他找到了诺灵顿的节奏并且开始跟随著他直到他们两人都达到绝顶的高潮然後释放。杰克软软地瘫倒在桌上进行休息,他缠著小珠子的辫子轻击著桌面。他需要从窒息中恢复。

然而他不是唯一一个这样的人。诺灵顿蹒跚著倒退了几步,从这个海盗的身体里退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最後才把剑插进鞘里。

“你很脏,”他厉声说道。“你需要洗一个澡。”

“呃,我正在洗澡,不是吗?”斯派洛做了一个鬼脸,使得诺灵顿想要再次笞打他。但是,任意放纵的时间已经结束了,他的人不久就会来调查进展。

“起来,自己穿好衣服,”他命令杰克。“你认为我想要一整天都继续凝视你那丑陋的後背吗?”

“没错,这正是我想的,”杰克答道,缓慢地站立来,让外套滑落在身上同时穿上那条马裤。“但这可不怎麽公平,夥计。你享受到了你的那一小点儿快乐。”他转过身面对著诺灵顿,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胸膛。“我想知道的是我什麽时候可以拿回属於我的那份回报?”

诺灵顿不可置信地盯著杰克•斯派洛船长。这个男人已经,以某种方式,从被自己的敌人鞭打并且**的事实中清醒过来,并且把这当成仅仅是一个游戏而已。也许这个海盗将永远不能也不会被打倒。

但是他的确让他想要他了。这总是一件让人很满意的事。

他捉住杰克的手腕,阻止他手指的戳插。“这并不是一个公平的游戏,杰克•斯派洛船长。我从不曾打算过让你获得回报。”他走向窗边,打开窗子,让新鲜的空气自由地流进房内。他踌躇了一会儿,回头看向杰克。

“不过,”他补充道,“今天你是我的囚犯,并且在我的仁慈宽容下,有人看守著你不让你逃跑,你也没有武器来保护你自己。”他的眼神直直地射入这个海盗的眼底。“如果你也拥有这样的好运气能够使得我们今天的位置颠倒,如果某一天我不幸成为了你船上的俘虏的话,我向你我保证我会至少考虑给你回报。”

杰克往後退了几步,双手环胸,夸张地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後一个缓慢的微笑在他脸上荡漾开来,他的金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麽我们约好了,”他不失优雅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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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特纳帮助他的新娘,伊丽莎白,登上了正在等待著的马车。这将带他们到一个私人的地点去享受他们的蜜月。

就在威尔刚刚要跨进马车的那一刹那,伊丽莎白惊讶地猛吸了口气,“威尔,看,谁来了!”

她的丈夫转过头,他们两人看见了诺灵顿缓缓走近,而走在他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杰克•斯派洛船长。一些诺灵顿的人在他们俩个的身後紧紧地跟随著。威尔和伊丽莎白注意到杰克漫步的样子与平时有些不一样,似乎“少了点儿什麽”,就好像是他有什麽地方不舒服一样。威尔的脸红了,他小心翼翼地转过头,避开他的新娘的眼睛。他记得在与杰克一起登上一艘被偷了的船的几个小时後,他也曾有过与杰克现在一样的,不自然的走路姿态。他依旧记得这个海盗是如何告诉他杰克•斯派洛船长是从不在下面的。

他希望能够和成功做到这件事的男人热烈地握手,无论他可能是谁。

“晚上好,伊丽莎白,”诺灵顿打著招呼,对威尔轻轻地一点头。“正如你们所看到的一样,我带来了你们的一位“朋友”。他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们。”他朝那个海盗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而後者则带著开心的微笑向前跨了几步。

“伊丽莎白,威尔,我带来了好消息!”他说道。“这完全是一场误会,你们知道吗?那个拿走了你们礼物的海盗事实上是我的一个新水手,他并不知道我与你们的关系是多麽的不一般。所以?”

“斯派洛!”诺灵顿懊恼地吼道。杰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後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眼睛。

“好吧,事实呢,是这样的,”杰克惭愧地低下头,说道。“是我借了那些礼物。我想我能够转手它们然後给你们更多的礼物。”

“当然,还要减去一些“发现者的报酬”留给你自己,“威尔嘲弄地说道。

杰克抬起头,微笑道。“威尔,一个海盗需要找到赚钱的方法。”

伊丽莎白恼怒地哼了一声。“杰克,你已经无药可救了!真应该找人好好地鞭笞你一顿才对!”

杰克清了清他的嗓子而诺灵顿嘲弄似地哼了一声。“的确是这样,嗯,如果你不介意一段短暂的绕行的话,我把斯派洛船长带到这儿来,这样他就能够与你们一起去他的船上,顺便归还他所承诺的礼物。”

“不,让他留著他们吧,”威尔说道,他尽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从杰克和诺灵顿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已经足够把一切谜团解开了。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曾经发生了什麽。而这一点就足够补偿那些被偷走的礼物的损失了。当下一次他再和杰克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将有无尽的快乐来提起这个话题并且毫不留情地取笑杰克。

杰克布满灰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红晕,他低下头以防止别人看见。“那就谢谢你们两位啦?我无比的心怀感恩。祝你们有一个美满的蜜月。”

“别这麽讲。谢谢你,杰克。”伊丽莎白看上去有一点迷惑了。她有一种感觉,某些事情正在暗中涌动,发生,而她却还没能够发现。她发誓等威尔一登上马车就要追问他事情的缘由,并且如果他不告诉她的话,他就会在沙滩上享受他的蜜月,一个人。

“那麽,就这样吧!”杰克双手合十。“诺灵顿说只要礼物一归还我就可以离开,但是你们拒绝了,所以我也应该走了!”他朝诺林顿笑了笑,然後朝他伸出手掌,快速的点了一下。“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诺灵顿上将,优势将是属於我的。我向你保证。”

“快走吧,斯派洛,在我转变我的态度之前,”诺灵顿警告道。那个海盗不再浪费时间,以他现在的物理极限允许的最快速度向海滩径直走去。

“杰克出了什麽事?”伊丽莎白问道。“还有诺灵顿?你为什麽要让他走?我很乐意看见你这样做,请注意。并且我知道我曾经要求你这样做。但是我依旧非常惊讶因为他曾经弄砸了你的婚礼,并且现在是第二次。”

“今天你并不是唯一一个被惊讶到的人,特纳夫人,”诺灵顿评价道,准备离开。

“等一下,诺灵顿!”威尔追上他,在他转身之後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我只是想要和你握手。”威尔开心地笑了。“为一件做的非常好的工作。”

诺灵顿盯著他看了一会儿,然後也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我的荣幸,”他使这个年轻人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於是,当两个人回到那些正在等待著他们的人当中的时候,他们都努力尝试著不要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