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F]因为看到穿越想到了……一篇小说的片段 || 9346字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这个作者写的都市爱情我超喜欢的哦~尤其是这部二十八岁未成年!最后sp场景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掉了……完全没想到变成这样的发展! 把那一段摘抄给大家吧,很有爱。 第十四章
“难道你这就是传说中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我终于疑惑着开口。
他破功,整个人干脆就顺势埋在我颈窝里低低的笑。
“你还安好吧。”我快被压断气了,左手还在魔掌里,反抗无力,我只好指挥右手挣扎着爬上去,纠了纠他已经凌乱的头发。
“非常好。”他的声音愉悦的传过来,显然和我这个块断气的不是一种精神头。
“那就麻烦你放小的一条活路吧。”我终于开始哀求,这个人闷骚转外,时不时装无知乱散荷尔蒙,现在发现居然还是个好色叔叔,一边说话一边舔我的脖子,我就觉得鸡皮疙瘩在身上泛滥无惮,已经快和发麻的头皮会师了。
他终于稍微支起身体,我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突然流入肺中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咳了起来。
好不容易稳定过来,为避免斗鸡眼,我稍稍下滑一点拉开距离,瞪着这位挂着笑容像看一尾岸上的跳鱼一样袖手旁观看着我的男人。
“我踹你哦。”我说的很有威慑力。
“你刚才已经踹过了,”他仍旧笑,看着我沉默了一会,然后淡淡的,带了点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的开口,“我该拿你怎么办。”
“太……”我脱口而出一个字,原本的第一反应是他这话说得未免也太时机恰当太标准太程式化太通俗了点吧,却刚好因为标准程式化通俗我突然明白了他话中的意味,于是挑了挑眉毛,摆出一个标准小人得志造型,“怎么,爱上我了。”
“是,”他倒是一点也不含糊,“也许就是在你嬉皮笑脸的说你一定是很爱我才嫁给我的时候,就爱上了。”
“……你倒是答的坦率。”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蚀把米的感觉。
“有个人告诉我,在这种事情上,最好还是坦率一点。”他扬着嘴角,答的理所当然。
“很好,正面教材。”我用摸小F的方法摸他的头,“这表白听得我很舒爽,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我劝大叔还是尽早回头是岸啊。”
“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他说的很轻松,“这样一笔带过,你挑了开头没胆量看后续?”
“我们合适这么惬意的拉家常么,”苗头不对我赶紧岔开话题,顺便装出饱受惊吓的样子,“也差不多该波涛汹涌了吧,想想我们最后一次谈话,这不是枉费了我营造出来的悲惨气氛么。”
“这是轻松路线的正剧,”他笑,眼神里尽是狡诈,“哪里来的悲惨气氛。”
“你抢我台词……”这种含义不明的话明明是我的范畴。
“你自己说的,‘把悲伤的事用好笑的方法说出来,回忆的时候,就会轻松许多’,”他抢断,“知道这样做的坏处了?”
“有什么不对,笑着哭才是悲伤之最高境界。”我就是要挤出点悲伤气氛来给他看。
“你……”他终于接不下去,好气又好笑的勾了嘴角,“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
“我这么个什么?”小胜一局,我得意的顶回去。
“你要逃就给我逃的远一点,现在这种样子算什么,不要告诉我你还没看够,你还没玩够。”不跟我废话下去,终于进入正题,他多少说出点像是愤怒的话来。
虽然情绪上还差点。
“我……”我词穷,哽了一下,“我原本也是想着反正没什么事做不然追随爸妈世界范围的游荡好了,还特别到老板那里吃了告别晚宴,谁想到老板家的儿子那么出息还那么孝顺在国外开创了番事业就硬要把老爷子接过去享团圆福,老板也真是的坚持独居卖面那么多年了不过就是孙子出生了嘛就耐不住寂寞了要把店转出去,你说我悲喜辛酸小半辈子的精神文明都建设进这家店里了,转眼要开个网吧游戏室歌舞厅什么的不就乌烟瘴气上了,所以我就想了,算了,要腐败还不如我亲手来。”
反正我是个心狠手辣毫无责任感的白眼狼。
“就因为这个就留下来了?”
我点头。
“说谎。”两个字就盖掉了。
我哑然了一会,紧迫感就出来了。
按照正常的对话路线来说,我现在有三条路可以走,要么质疑他凭什么说我是在说谎,要么反问他不然我是为什么留下来,再要么就是否定他坚持我没有说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三条路不管哪一条都有自投罗网会死状凄凉的嫌疑,三相权衡没那个稍微轻一点的可以取,我决定还是另辟战场从风牛马不相及的角度入手。
“你有没有觉得再次登场你给人的感觉有点不太一样了。”以前不都是闷着么,怎么这次突然清晰起来。
还有点浮动。
“因为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他也没纠缠上个问题,就这么顺着我的话题走,“对于你,说的再多都是徒劳,不如直接付诸行动来的有用。”
“哦?”我消化了一下,怎么品着有点我这个人朽木不可雕的意思。
“知道我怎么想的么,”他突然插播一句问我,然后不等我开口就自顾自的回答,“我一直都想拎着你的脖子把你拖到膝盖上狠狠的打你的屁股打到你吱哇乱叫。”
还富含着可惜意味的长叹了一声。
他居然还富含着可惜意味的长叹了一声。
“你少在那里一副忍辱负重心理活动丰富装闷骚的样子了,你明明就已经付诸于行动了,哇呀,哎哟……好痛……”我吱哇乱叫。
骗人,小说都是骗人的,明明到了这个段落的时候,男主角都是象征性的在女主角的“小粉臀”上拍两下,然后随情节需要该干嘛干嘛去了,为什么我就要像个离家出走被老爸逮回来的小鬼一样屁股被爆炒一顿。
而且还用的是“屁股”这样的词,小粉臀呢,小粉臀哪里去了?!
还而且的是打的一点都没有留情,十乘十的狠手。
更加而且的是我还因为车内空间狭窄被拎着脖子拖到他膝盖上时脑袋狠狠的撞到车门。
继续要而且的是都这么风牛马不相及了结果我居然还是自投罗网死状凄凉。
他终于停下,我腹诽着扑在那里一动不动装死,脑袋和屁股上各冒一股青烟。
“你就是欠教训,”长久以来的愿望得以实现,他补充的很满意,“不是坚持自己十七岁还未成年么,我就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教训你好了。”
我十七岁没错但谁说是小孩子了,我平时就是自谦偶尔假两句,搁古代这个年纪都仨孩子的妈了。
仨孩子的妈继续腹诽着装死,决不诈尸。
看我安静了,他换了语气开口,
“我和你结婚以后,父亲的公司的确是暂时得到缓解,但是这种帮助对于你父亲的公司来说无疑是一种浪费,于是最终的决定是重新进行评估和分配,将下游公司吸收成子公司,不同于破产,总的来说还算是个不错的出路,但是父亲苦心经营的公司就这么消失了,”他按下车窗,点了支烟,“虽然心有所不甘,但是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很难权衡得失。”
我没说话,这些事,往专业上说虽然不很明白,但是这个过程我是知道的。
“那个时候,肖颜的甜点店就开在我父亲公司楼下,现在也是,不过只能称为公司旧址了,和她第一次见面时我刚从国外回来,那时父亲的公司已经不稳定了,我又刚刚进入,各方面状态还需要调整,每天面对着很大的压力,就像炸酱面店对你来说是块自己的自留地一样,肖颜的甜点店对我来说也许有着同样的意味,那段时间,她的店就成了我几乎每天光顾的必然场所,”他说的很慢,带着点漫不经心,“你说的对,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很温柔,很聪明,值得人好好对待,她给人一种归属感,一天的疲劳,压力,只要在她的店里坐一会,听着歌喝杯咖啡看着她的笑颜随意的聊几句就好像消失了。”
他停了一会,似乎在吸着烟,我却隐隐感到一阵潜台词以无比真实的质感回荡下来。
不像某个人,除了把别人气的半死和批发贩卖黑线外别无作为。
我犹豫了一下,错觉么……错觉吧……
“我知道她喜欢我,我对她也有好感,要不是不幸后来遇到某个人,我想我们大概会结婚,平静的过着普通的生活。”他这么说着,有点无奈,却没有责怪的感觉,手在我后脑勺上弹了一下,很轻。
“要不是遇上某个人,”他熄了烟,拈着领子把我拉起来,强迫与他直视,“除了逃避,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我不是主动承认错误将你双手奉还给了平静而普通的生活了么……”我不但装死还装傻。
“你还得回来么,”他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冷酷,“不管是我,还是你自己,你还得回来么。”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再也装不下去,“也没有问过我,突然就把我拖到十年以后,绝对不要做的工作,绝对不要的生活,绝对不要变成的那种人,统统一股脑的塞给我,放弃了曾经坚持的态度,还结了婚丈夫讨厌我并且面临离婚,周围所有的人都不是我认识的样子,更过分的是就因为喜欢着那个暗恋多年的人,就要被当作自己的代替品扔给他,最过分的是我忍都忍了喜欢的那个人居然用很雷的一章当场拒绝了我,你要我怎么办,我照她说的做还不行么,结果无限过分的那个结局就是手术原来是失败的,失败到了她不能复活还我个清静也不能死干净了让我二世祖的康庄下去而是用阴魂不散的方式继续左右我,她的感情,她的态度,她的想法,一点点的渗回来左右我,留也留不下走也走不掉,你要我怎么办。”
他看着我等我说完,然后伸手在我脸上擦了一下。
“知道我那天为什么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么。”
我索性抓过他的手在袖子上面来回的蹭,权当摇头。
“因为我觉得,给彼此一个机会从头开始也好。”他就这么举着手放任我蹭。
“我不要。”蹭干净了就甩开,不管是语言还是行为,都很干脆。
“十七岁也好二十八岁也好,那些感情那些态度那些想法都是你凉夏的,不过是一个人在不同时期的不同表现罢了,性格的多面性,此起彼伏,”他抬了一下那只可怜的手,却没有因为我的言行生气,反倒笑了一下,“普通人都是,有喜欢自己的地方和不喜欢的地方,你不过是因为有了个特别的经历,不如心平气静的想想。”
我狐疑的看着他,
“难不成这是一个关于发现自我认识自我接受自我的富含哲理性的心理学故事?”
有这么高尚么,刚才不还说是言情-轻松路线的正剧么?
“……”
熟悉的大段沉默。
以及干笑。
还有批发贩卖的黑线。
“多认真个几分钟会要你命啊。”
大叔又没抗住。
“郑伟嘉!同样的桥断使用两次会显得很没创意的,哇呀,哎哟……好痛……”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使用两遍是没有用的但是对我用几遍我还是会吱哇乱叫的这里的保安怎么回事都杀人了越货了风高了放火了还不赶快出现我白交物业管理费了。
“你要是再顾左右而言其他,”没给我装死的机会,这次直接拎起我的脖子,“我就狠狠揍你的屁股。”
“你揍都揍了还装……”我在凛冽的目光下没了声音。
阴沟翻船了阴沟翻船了阴沟翻船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大叔他……变态的爆发了……
“我要上去了。”怕他心动不如行动觉得与其动口不如动手试了一下效果还不错于是干脆疏筋活络排解积蓄下来的怒气一次算清楚我屁股就开花了,我毅然决然的逃离现场。
稍微狼狈一点就是了。
“凉夏,”他没有阻止,只是在我跨出车正准备关门的时候突然开口,“你不是弃狗。”
我僵了一下,关上门,站了一会。
夜风有点冷的吹在我脸上,我不自主的舔了一下嘴唇,一阵几乎被我遗忘了的刺痛感觉传来,我裹了裹外套,俯下身,
“谢谢你的顺风车……吻就算了,好大的烟味。”
还有血腥味,我避重就轻我举重若轻。
然后转身离开。
“那么现在的你呢,”他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顺着风出来,在如此深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爱我么。”
肯定的句式语气,就好像提醒一样。
我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然后我听见从胸腔一个跳动的地方应了一下。
“嗯。”闷闷的一声。
我继续往前走,没有回头,为自己的行为有些不甘,只有衷心的希望……
风声太大他没有听清!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完啦?”面前的人翻了页书,眼皮也没抬一下。
“……呃,完了。”我小心翼翼的端上两杯咖啡,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我和眼前这个叫做陶木的没事就过来蹭咖啡的陈羽的前室友也算是相当熟的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她都有点气势不够的感觉。
“怎么有点没结局的感觉,还兼带点恶搞嫌疑,”她怀疑的啧啧了两下,眼睛还是没有离开书,“由此看来果然艺术还是要高于生活的,你看阿羽在书里把你虐的那个惨啊,还有这个结局,你说她是不是在报复你那两杯老板特调的高价咖啡,看来以后来这里喝咖啡还是要多加小心,尤其是在听你倾吐心事的时候。”
话是这么说的,伸向咖啡的手仍然是动作自然造型优雅一气呵成。
忽略她的言行,我只是目光笔直的盯着她手上的那本书,二十八岁未成年,作者,黑羽。
所以我说凡是跟取名字有关的事情陈羽那个女人从来都是想象力匮乏没有创意随便就糊弄过去的,不管是主角的名字书的名字还是……笔名。
话又说回来了……时间过的真是快啊,爬字速度慢如陈羽者这本书都出出来了……算算也过了快两年了吧……
“对了,后面那段呢,”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终于肯拨冗看我一眼,“甜点姐姐……肖颜是吧,她不是后来还上你这家店找你了么。”
“那天你在,又不是不知道。”我终于气足一回,“和陈羽两个扒在一边**,还用的着我重复?”
她天经地义的笑了一下,完全不知反省。
肖颜后来是来找过我……没有什么勾心斗角各怀鬼胎的场面也没有大吵大闹哭哭啼啼的戏码,我们只是在一起喝了一杯咖啡,黑咖啡,加很多的奶和糖。
她一直都知道我是谁,也猜出来我也知道她是谁,所有问题的答案彼此心里都知道,所有想说的话对方心里都清楚,于是反倒什么也说不出来。
于是我们就只是在一起喝了一杯咖啡,黑咖啡,加很多的奶和糖。
我忍不住叹了一声。
“这本书销量还不错,你打算这样一个个的澄清么。”陶木没有继续过问,只是举起杯子称赞了一下我煮的咖啡,接着说。
“至少认识我的人要解释一下吧,话说你以为我喜欢没事就拿着自己的穿越史讲来讲去,”我哼了一下,“你也看见啦,她把我写成了一个活活拆散人家相亲相爱情侣最后还始乱终弃的女人,本来我就心态有缺陷被她这么一总结搞得我也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而且她居然还专门寄了本样书给我就怕我看不到。”
犹记不久前的某年某日某月某郑姓男士也曾在气急攻心的时候用过“始乱终弃”这个词,我就搞不懂了,我到底是在哪一章把他“乱”了的。
“难得那个怕麻烦的有胆量惹一回事,就是最后远渡重洋逃到夫家的造型有点缺憾,样书还是我帮她寄给你的,”陶木挑眉,说的无遮无掩,“其实我从刚刚开始就在揣摩你那两杯咖啡价高到什么程度,让她记恨这么久。”
“我……你,我就说那位同志的字看起来还蛮潇洒的还以为她心虚发挥失常……算了,更令人发指的是这本小说居然还是HE,简直是丧尽天良,这种巨雷居然还有出版社肯给她出。”
“事实上我认识那家出版社的总编,据说是抱着稿子含泪感慨了一句‘人生就素那浮云’然后就出了。”除了在我对她的字表示看法的时候瞪了我一眼外,她大小姐的描述十分平静,显然已经淡定了。
忘记陶木小姐乃自由翻译一枚,人脉还相当广。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交待一下我前几天刚好出去遛了一圈,然后特地跑了一趟英国,帮她补充了一辈子分量的咖啡因。”我故意敛了情绪轻描淡写的说,还不忘啜口咖啡以掩盖住嘴角那抹狞笑。
“哦?”有人擅长抓重点,透过现象看本质,“你家那位又求婚了。”
“嗯。”我点了点头,反正某人一求婚我就跑去度假,一年半都这么过来了,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真是苦了阿羽了,”陶小姐没诚意的长叹一声,“话说如果不是我,你这次又拖谁来给你看店了。”
“乔伊丝。”我答得飞快,一点也不含糊。
35D英国美女,超越我认识范围的女强人,隐藏式人物,原本是陈羽的……我们可以说是情敌么,曾经来我店里找过陈羽,却在门口遇见严岩,从此成就了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话说现实生活还真是好打发。
“……你,你还真是无所不能用其极。”难得见她大小姐面部扭曲,虽然这种扭曲是源于对我的鄙视。
“是你教给她的啊‘如果你不重视我,我就让你看看,地球没有我就不能转了。’”我欣赏着她扭曲的脸,“股市都动荡了,你说你和阿羽是不是该死。”
我也顶多叫这么大的人物帮我看下店而已。
“多么庞大的家族企业啊,”陶木失笑,毫无忏悔之意,“这么多年就被当成个机器,付出多少都是理所当然,一点也不受重视,你说是不是很不合理。”
“她现在失业了,一时无法适应完全没有紧密时间表的生活,很容易崩溃的,我也算给她找点事做,自己想想都很伟大,只不过……”我皱了一下眉,“我遛了一圈英国回来,发现我家小店的营业额上升的相当严重,你说她是不是在嘲笑我。”
陶木哼了一下没回答,但是脸上分明写着“你活该”三个字。
“说句实话,”陶木盯着我的眼睛,“你会不会恨她抢走严岩。”
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单恋。
“……”我呆了一下,“两秒钟前你伤了我的心,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个形象?”
“你有这个反应我就明白了。”陶木笑。
“从来就没有属于过,又何来抢走,”我叹,“我跟严岩这辈子是注定错过,单恋是青涩纯粹的,这么美好的感情,却只能成为我心上美好的一道伤疤……也许下辈子还有机会?”
“什么时候结婚。”她转的突然。
“咦。”我几乎反射性的想跳一下,然后意识到说这话的不是某个人,于是比较挣扎的稳住身形。
所以姿势相当的难看。
“亚洲晃了两圈,欧洲三圈,美洲澳洲各一圈,接下来打算去哪里,非洲还是南极洲。”某常年担任代理店长的人历数起我的劣迹相当上手。
谁让她是自由翻译,时间灵活性强。
“切,一年半才求了七次婚,まだ。”我非常深刻的哼了一声。
“他也是好意,怕航班排不过来。”冷笑,突然咳了一下,改口,“他是怕你满世界跑太累。”
“我才十九,怎么也要风流几年吧。”我很得意的摇头。
有钱又有闲,还有一颗年轻的心,嫁人太浪费了。
另外我要强调一下,三十岁的年纪是属于非常之年轻的范畴的。
“那你打算几岁结婚,要孩子么,准备做高龄产妇?”
咔吧,我僵住,没把持住脑子里突然冒出某情节,于是笑得很干。
仍然是犹记不久前的某年某月某日也仍然是那个某郑姓男士,又一次的气急攻心……忍耐力越来越差还敢号称练出来了,真丢脸……此郑姓男士终于头脑发晕对无辜的受害者采取了某不人道的手段,而受害者因刚刚成年心智尚不成熟,被此郑姓男士引诱……然而此男在得意忘形之时自暴其令人发指的目的,致使受害者脑中突然浮现“如果我还有个孩子的话,那差不多就是我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把十七岁时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干的事情干光了”这样一行字,结果就是我反射性的飞起一脚就把猫粮踢到床底下去了……
这才是我躲到阿羽那里去的那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真实原因。
“其实我也劝过,跟你这种人讲什么求婚,直接霸王硬上了就行了,”陶木平淡的喝着我香喷喷的咖啡,一边肆无忌惮的吐出暴言,“生米煮成熟饭上桌即可,对了,这次复婚要订个协议啦什么的一定要我家那位来啊。”
这位大姐家先生也是律师,和姜医生家那位并列律师界道德感淡薄榜首。
看看他们娶的什么老婆就知道了。
“你家先生不差我这笔生意。”我表态,很矜持客气含蓄。
“我是觉得差不多了,”陶木无所谓的从咖啡壶里为自己续上一杯咖啡,“惹佛三次也会杀人的,你说我们国际友人脾气是不是这堆人里最好的。”
我隐隐感到一阵寒气,脸上尽量保持开始僵硬的笑容,
“陈羽……东窗事发了?”这么快,前两天我去看的时候不是还相敬如宾的么……
“你们俩凑在一起迸发的净是道德沦丧的火花,你前脚刚走,法兰克后脚就事发了,”陶木深沉的用手在我脖子上轻轻一划,然后直起身子淡然,“所以我说跟你们这种思想复杂的人讲什么求婚,敲昏了拖到洞里就什么事都解决了,你和陈羽就两团乱麻绳,越麻烦的事情就要用越简单的方法解决。”
我几乎都听到身后噼里啪啦结冰的声音。
“其实法兰克?加里先生的小说内容都还是挺变态的……说明他内心黑暗,所以其行为我们说正常的好孩子还是不要效仿了……”我保持僵直的笑。
“法兰克前方战报,效果显著。”陶木只是挑了下眼皮子,“原话是‘让绅士风度见鬼去吧’。”
绝对零度了。
“呵呵……真不像他会说的话……”我阿富汗成吉思汗庐山瀑布汗汗成了一片海。
“所以说,不管绕了多少弯路,生活走的还是常规路线,大家都是好孩子嘛。”于是陶小姐那边就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
我僵直。
继续僵直。
微笑着僵直。
“……你敢不敢回头看一眼。”她终于还是不忍风雪一直吹,提醒我拖延篇幅太久。
“小时候奶奶告诉我……不能随便回头看……会被鬼带走……”我抖着牙齿逃避现实。
“按照通俗小说编排我应该告诉你,你后面那个人是在你说‘我跟严岩这辈子是注定错过……也许下辈子还有机会?’的时候进来的,但是现实总是缺乏戏剧性,他晚了一步,是在你说‘切,一年半才求了七次婚,まだ。’的时候进来的,不过也差不多不是么。”
“你是故意的……”我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加三个点。
“不管我是不是故意的,也不管你敢不敢回头看,反正你今天是注定要被鬼带走了。”颇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然后又翻开陈羽从计划要写到写出来再到出版事隔一年半我们说这个速度真值得鄙视啊的那本新书,一副后面的事就与她大小姐无关的样子。
我终于还是笑得很死皮赖脸的回头了。
于是郑伟嘉先生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
……
内容太过血腥他马赛克处理了。 番外 番外
“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是觉得给彼此一个机会从头开始也好。”又是一个风和日丽阳光灿烂万里无云微风拂面隆重肃穆而又普通这几个形容词一出现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的某个悠哉的居然又是悠哉的周末,猫粮他这样对我说。
我难得没有去店里,抱了个垫子卧在地上看陈羽给我寄来的小说,正看到第十二章,听到他的话有点不理解,思考了两秒钟抬起头,奇怪的开口,
“啥?”只发出了一个音,这件事他不是在之前的之前的时候说过了么。
他叹了一声,
“而现在我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多余的事。”
我下定决心果然是没什么好事,于是合上了手里的书。
“算了,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我安慰他,“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他斜着眼看我,大段沉默。
又来了,我也只好配合着干笑。
对了对了,还有黑线。
“这是我的错吗。”他平淡的问。
伴随着他的询问,午后的阳光突然就泛滥起来,在他的轮廓上勾出了一层柔软的金色的边,熟悉的场景涌上,一种惊悚的感觉就这么油然而生。

“郑伟嘉!事不过三你知不知道你这都第几次了我告诉你适可而止,哇呀,哎哟……好痛……”他果然是从那天心动不如行动试了一下觉得效果不错以后就每次都用这招了……
我可怜兮兮的卧在猫粮的膝盖上撅着屁屁默默的在心中哀伤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这明明是我的公寓,离店不远房子不大环境不错三室两厅还有个阳台,我在客厅铺了一张很大的羊毛地毯丢了几个垫子,放了个矮几,电视电脑则随地扔,平时吃喝玩乐看书看电视打游戏晒太阳睡小觉都滚在这里。
而揍我之前猫粮同志正以一个很潇洒的姿势坐在我的地毯上,我的矮几上全摊着他的文件和资料,他穿了一条米色的休闲裤,被我带坏了也光着脚,上身是一件浅灰色的薄毛衣有些宽松,随意的套在身上,当他侧了身看我的时候,可以从扯开了的领子口稍稍望进去……
等一下!跑题了……这个不是关键问题我咽什么口水,重点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明明是我的公寓。
我们不是离了婚离婚证还收在主卧床头柜第一层右边那个抽屉的左上角用来压下面那堆乱七八糟的收据发票离婚协议书我也裱好了放相框里挂客厅里我本人也找了个你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哀伤料此残生了么……
都了此残生了那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这一年来,从时不时的到我的店里小坐到时不时把我往家小送到时不时的来我家小憩,这个人就差没时不时的来我家小住了。
而且态度不端行为不正一副天经地义就这么回事的样子。
要不是他偶尔还问一句我们什么时候把复婚这事办了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在这件事上还有自主权……
“谁规定要重新开始就要离了婚再结婚啊,”我委屈的闷在他腿上支支吾吾的抱怨,“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默了一下,然后手指就缠上我的头发,绕了散开的玩,
“你这个人……每次觉得好像抓住你了,下一秒却又突然逃的远远的……”玩够了我的头发,手指换了目标,攀上我的脖子,若轻若重的游移着,我感到一阵难耐的麻痒,他声音轻轻低低带着点沙沙的笑意,十足十的勾引,“你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你……”
“打……打住,”我好不容易找回理智支撑着身体移开半步,打断他的下文,“你手指再往下就是痒痒肉了,另外我警告你啊,你最好不要再说那句‘我该拿你怎么办’了,搁言情小说里这可是读者最不想看到的语句,古老又糟糕,被你说出来还兼带了古怪和丢人,我上次不想节外生枝影响篇幅和整体构造才花大力气抗下来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民众可暴动了……”
“没问题,”他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地上,唇线勾出一个狡猾的角度,“那我们就用现在最流行最通俗的方法,直接行动……”
他边说边慢慢俯下身,领口臣服于地心引力随着他俯身的动作一点点出卖自己的主人,稍稍的望进去……我到底犯什么病了干嘛一直跟他领子过不去人家都翻身压上了我要是再不行动估计很快就不用从领口还稍稍的看了,我赶快伸手捂上他贴过来的嘴,战战兢兢的问,
“我说你小言理论知识长进这么快到底从哪儿学的……”(非常摆明是读者教的……)
他被捂着嘴没有回答我,眼睛稍稍眯着,一点戏谑的笑意微微涌动,停顿了一会儿,我突然感到手心触到一个温热湿软的东西,痒了一下,我反射性的抽了手,几乎是尖叫着开始在地毯上蠕动着逃命,
“居然连这个也出现了!!!”
三步一雷,不逃要是死了那就只能规划到自杀。
“我明白了。”他突然心情大好,几乎是哼着小曲站起来,非常轻松的一把拉过我,抗在肩膀上就走。
“我说大叔你悠着点,”我头朝下继续哀嚎,“不要冲动小心闪到腰我是为了你好!”
“既然知道就不要乱动。”他悠哉的开口,心情依然大好。
一阵意料中的天翻地覆我终于被扔到床上,质量不错还弹了一下。
然后又意料之中这么快的就可以不用从领口还稍稍看了,地下工作终于浮上台面。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用履行夫妻的职责了再说大叔你正直守法好公民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漂亮的腰线……
“就算按照你的十七岁来算,也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他不受影响,慢慢欺上,浑身散着男性荷尔蒙,“你话太多了。”
我理论知识无敌实战经验为零我不用说的难道要用写的啊。
我很想开口把上面那行字反驳出来,无奈刚才有人抱怨,然后启用了嘴巴除了吃饭说话以外第三常用的功能,且拒绝兼容。
不同于第一次的激烈和鲜血淋淋,也不同于以往的轻尝浅酌,是很有技巧的勾引挑逗,缓慢的一点一点的,色情意味十足。
我被吻得心跳加速头脑发热,一直以来多少有点的好奇心和期待度跟随着被挑起来的本能直直飙升,我索性勾上他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算了,反正横竖该发生的都要发生,不如我亲自来。
他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见好就收的结束这个臆想气息十足的吻,换了角度微微支起身体,手却没有闲着,我的居家大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撩了起来,空气附在皮肤上是让人心悸的微凉,指尖还是若轻若重的滑到小腹的位置,勾勒着不明所以的图案。
我不解的张开眼看他,目光所及皆是迷蒙。
“不如让你为我生个孩子……是不是就能绑住你……”
……!
……如果我还有个孩子的话,那差不多就是我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把十七岁时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干的事情干光了……
一行字在我的脑子里炸现,喷着火花闪着金光还有几个礼花含义不明的绽放。
所以我们说用孩子来留住一个人的这种错误小雷思想害死人啊大叔你其实真的一点进步都没有……
所以怨不得别人。
叮磅铛咚锵!
咣!
……
“飞往英国的乘客请注意了……”

噗噗,有省略才有想象的空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