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F]地下赌场与美丽荷官 || 9794字

有袅袅炊烟升起,有阵阵车笛轰鸣。
河边泛滥着绿藻,而藻上而渔船驶行。
这是一座江南小镇。
小镇虽本地居民不多,但外来人流却十分可观。除却交通便利外,这里民风别致而多情,建筑古朴却华丽,景色优美而无垠。
但这些东西支撑不起这座小镇隐藏在阳光背后那暗涌的经济。
择花苑是小镇里的一座花园。
这里鲜花数量不多,但每一朵都能开出不一样的颜色,在土地上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姿态。但这里的花朵只允许参观,却不允许购买,所以知者甚多来者却不多。
而这座小镇的来客,有一部分人便是冲着这择花苑去的。
不是说来看这些这土地上的花有多么美丽,而是去观摩那土地下的花有多么娇艳。
是的,在花园下方十余米,有着一个地下室。
名字也叫择花苑。
择花苑的门看上去朴实,厚重,但细细观摩,便能发现这竟是一块天然的玉石细雕而成,价值难以估摸。
里面的灯光说不上明亮,却绝不昏暗。抬头望去,才知光源大多来自荧光石,电灯极少。而荧光石光线柔和,一点也不显得刺眼。
里面的人群虽举止不同,神色各异,但大多安静,或者说高雅,至少看上去是。在他们面前,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花瓣状的硬币,很是抢眼。
这些都是这里最重要的筹码。
而这座隐藏在地下的择花苑,却是一座地下赌场。
。。。。。。
着门口的一桌,一个衣冠笔直的中年人和一年轻公子哥战火正烈。
水晶般剔透而清脆的赌桌上,美丽的荷官身着一裙紧身的金玉兰礼服,衬着迷人的身段,那芊芊细手熟练而优雅地将有着软皮质感却似普通纸张薄细的扑克牌轻轻洗好,再将扑克分发给身前的两位赌客。
然后对着右手边那位年轻的公子哥展颜一笑,示意该公子哥先。
公子哥被年轻漂亮的荷官笑得有些荷尔蒙分泌,以至于有些失神,但他自小修养极高,很快就回过神来,微微一笑,翻看了一张牌,是张“A”,斜着手背单手将身前一大堆玫瑰花瓣推了过去。
玫瑰花瓣是赌场面额很小的一种筹码,价值500元。
而在他对面的中年男子神色自是古井无波,却并不看牌,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对手推过来的筹码,大约推了双倍的过去。
“RAISE”
公子哥毕竟年轻,看着有人这般轻视,自是将筹码又压了回去。
中年男子似根本不做考虑,又将注码加大,目光大多放在了荷官的小手上。。
再大的赌局,都是由一个个小筹码堆起来的。
原本最初只有万余元的赌局,在不到十分钟内,已经加到了六十万元的总奖池。
年轻公子哥似有些迟疑,加注的力度开始小了。
而另一边,则是愈发的放肆与从容。
荷官的笑容也越来越甜,池底被赌城抽走的筹码里,有着四分之一她的奖金。
眼看着奖池越来越大,而身前的筹码越来越矮,公子哥一咬牙,将所有的筹码往前一推,对着美丽的荷官沉重的说道:“ALL-in。”
年轻的荷官将手缓缓移到五张牌上,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天意,明明翻牌的速度不疾不徐,却看上去如秋天在树上的落叶被风吹散后一样令人焦急。
五张牌尽揭。
年轻人看了一眼手中的牌,能凑成最大的是AKQ的连子,神色稍定,然而看到对方的牌后,却是面如死灰。
最大的是A23。
中年人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笑着将筹码都收入囊中。
其后,还将衣冠稍作整理。
年轻公子眼睛似都要冒起火来,然身上并没带现钱,择花苑又只收现金,知道今日已尽,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起身,向着门外一步一步走去。
美丽的荷官起身,微笑着对着中年男子道:“请问先生,需要帮您找下一桌吗?”
中年男子笑着摇摇头,看着荷官美妙的身段,说出了一句似乎莫名其妙的话:“我已经赢了五百万的筹码了。”
“我要择花。”
荷官香肩微耸,肩上的金玉兰系扣轻轻摆了摆。她只是微微一愣,脸上又笑容焕发:“您是要玩什么呢?”
这是择花苑独有的规矩。
赌客在择花苑赢了一定的筹码之后,可以选择与这里的荷官对赌。
这便叫做“择花”。
这也是择花苑名字真正的含义。
荷官若是赌输之后,还会被带到单独小苑接受惩罚。
这里的荷官个个都美如西施,沉鱼落雁,而气质又各不相同。或端庄典雅,或羞涩迷人,或开放泼辣,又或是英气逼人。再若细分,则据微小疵距,分为不同等级。
最低则是金玉兰,在之上是石蒜红,而最高则是紫天使。
中年男子盯着她的手又看了好一会儿,他之前一直都在看荷官的手,但直到现在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虽然只是个最低级别的金玉兰,但是他仍然不肯轻视,因为这里的荷官个个从小培养的赌博精英,每一个都是大师。
而双手上的细小茧节则可以分清她到底擅长什么项目。
最后他失望而困惑的摇了摇头,凝声道:“玩骰子吧。”
荷官一声轻笑,“骰子倒是方便,都不用叫另一个荷官来。”
她起身,微微一躬,“请先生稍等。”
不多时,一副骰蛊放在了已经清理好的赌桌上。
荷官又是一礼,坐下,将三颗骰子放入蛊中,轻轻晃荡。
骰子碰撞的声音清脆,如鸟啼蝉鸣,却难分浊清。
男子闭眼,细心聆听,最终却只有摇头。
“先生可是听出来什么了?”
荷官脸上笑容更甚,如春风沐浴。
中年男子笑着摊了摊手,道:“什么也听不出来。”
“那您是?”
荷官一眼不眨,眼泛秋意。
但马上,她便睫毛一跳。因为中年男子将身前的五百万筹码全部往前一推。
“既然什么都听不出来,那我便赌一把好了,”中年男子索性把手一挥,“我全押小。”
蛊盖被荷官缓缓打开。
三颗筛子分别是三、三、四。
总数十,刚好处在小的边界。
中年人搓了搓手。目光肆无忌惮的游过荷官身上的敏感部位。
荷官的笑容还在,只是看上去有些僵硬,她的身子也有些颤抖,但还是轻咬着嘴唇,缓缓道:“请先生随我来。”
木已成舟,她只能期盼这位中年人能如他的衣冠一样正直就好。
只是来择花苑的人,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君子?
正如中年男子那露出原始本性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对面荷官那华美的外裙。
地下室的另一间偏房里。
面积不大,仅放着一张床,几个衣柜,几个架子,以及附带着的一个洗浴室。
荷官标致的瓜子脸上有着一丝忐忑,虽然每天都会有几个姐妹因各种原因赌输而被带去惩罚,但她毕竟刚刚入道不久,这还是第一次。
但她更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反抗,否则择花苑背后的黑道势力会定会让她生不如死,且家人也定被己牵连。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她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面对现实。
进屋后,看着中年男子越来越不掩饰的赤
裸裸的的眼神,她的心也越来越沉。
上床那肯定是标配,但很多男人有着许多其他的爱好。
眼前这位就像是。
因为他的目光已经攀上了屋子的四周,看着那些架子。
都是些“惩罚”的器具。
然而当她进屋子的这一刻起,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她都不属于自己。
“现在,美丽的荷官小姐,”中年男子嘴上还保持着良好的仪态,但身体早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请你趴到床沿上,脱掉你的礼服和亵裤吧。”
中年男子连着打开了几个柜子,其中一个柜子里面的东西让他眼前一亮。
那是一排排藤条、皮带,以及皮板和软鞭。
“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东西。”中年男子略有兴奋的搓了搓手,“倒是省下我自己的皮带了。”
已经褪下礼服,正在脱内裤的荷官听到这声音,不禁用眼光的余角瞄了一眼正在柜里挑选工具的中年男子,心下又是一沉。
这位并不像是善茬呐。
但她能做的,只是脱掉最后内裤,然后按照中年男子之前的要求,趴到了床沿边上。
“对了,还不知小姐芳名?”中年男子挑了一块皮板,摸上去很是结实,轻轻用手一扳,便知柔韧十足,一看就是真材实料,若是打在人身上定是疼痛难当。
“您叫我小草便行。”小草看了眼皮拍,饱满的胸部隔着镂空镶花的吊带一颤一颤,显然是有些心惊胆战。她褪下礼服和亵裤之后,身上便单着一件吊带了,不仅上半身衣着寸缕,下半身更是春光无限,而那娇嫩白皙如胶的臀部,此时正因为上半身微微伏在床边而略微翘起,像是还未熟透了的水蜜桃,白嫩而泛着一点微红。
但却那般饱满而圆润。
中年男子饶有兴致的看了一圈,忽地将手伸到小草右边的臀瓣上。
“再翘高一点。”他吩咐道。
小草羞涩难当,却很无奈的将屁股又太高了一些。她已经看出了这位客人是准备将她屁股动刀了。
但中年男子还是有些不满意,亲自用手将小草的臀部扳高了一个很峭的角度。
“接下来,我要打你的屁股十二下,你必须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中年男子神色稍肃,至少语气如此,“倘若你没有保持住这个姿势,或者叫声太大,那么那一下便不作数,知道了么?”
小草点了点头,回应道:“知道了。”同时牙关早已咬紧,谁知道又有多疼呢?
中年人将手高高举起,动作缓慢而优雅,但止住后,却是迅速而沉闷地落下。
“啪”的一声,那样清脆嘹亮。
小草只感觉前一瞬脑袋像是失去了反应一般,屁股方传来剧烈的疼痛,而一瞬之后,臀上的肌肤像是在火辣辣的燃烧。她喉咙上像是卡着一股浊气,想要冲出口腔。之前她是紧咬着牙关,才没让那口气冲出去,但却也是到了悬崖边上。
眼泪已不自觉的已经淌下。
还好只是淡妆,虽然有点花,却不影响容颜美丽。她这样想到。
但臀上已经有了一大块血红的印子,很是夺目,甚至谈得上狰狞。
身后又传来了一阵紧促的破风声。
小草来不及多想。因为皮拍已经印在了臀上。之前好不容易才忍住的那口气,瞬间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回荡了在空气中。
“啊啊啊!”
惨叫声有些凄艳,甚至可以说凄凉。

那座孤僻的偏房里。
小草已经泣不成声。十二下皮带已经全部落下,鲜红而有些发黑的血块印在她那圆润如玉的臀上,显得有些可怖。
但她还不敢动,因为在之前,她曾试图用手去掩住那伤痕累累的臀部。
这违反了中年男子的命令。
她在等待,等待中娇小的身躯在微风中瑟瑟颤抖。
“你应该很清楚,”中年人的声音恰好响了起来,“你刚才做了什么。”
“是。”小草打心底被打怕了,但规矩就是规矩,她只能服从。“我知道。”突然间,她感觉到屁股被人捏住,尤其是几处被打伤的地方,更是疼的她不由自主地把屁股一缩。
“动什么!”中年男子呵斥道,他用两根手指掐住小草的伤处,又将她的屁股掐到了高高撅起的位置。小草早已“哇”的一声痛得哭出声来,但却不敢抵抗,只得小心地侧过头来,楚楚可怜的望着中年男子。
“先生,对,对不起。”
梨花带雨的少女总是让人怜悯,中年男子也不例外。但这种情绪只在他心头划过一瞬,便如云烟般消逝。
在丰满的少女身体面前,怜悯只会剥削自己的福利。
他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娇躯,想着要怎么处罚这可人。
“趴到我身子上来吧,”不知何时,中年男子已经坐下,用手拍了拍少女的屁股,弹软的手感让他毛孔舒张。
少女顺从地趴了上去。
身子很轻,却柔若无骨。
中年男子将手伸了上去,搓揉着这柔软的每一寸土地,有些肆意,也有些得意。光是搓揉其实不疼,但很是羞耻。但少女之前早已经被打得服服帖帖,哪又会在意什么羞耻?她倒希望中年男子一直这样搓下去便好。
只是连她自己都知道,这只是一种妄想,说严重点叫痴心妄想。
不过一会儿,正戏便开幕。
“啪!”
比之前皮带打臀要清脆许多,倒是没有那种爆炸性的疼痛。
但手打的节奏要快了许多。
一下跟着一下,如连珠炮,似落花雨,中年男子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累一般,连抽了少女二十多记响亮的巴掌。
少女又忍不住疼痛,泪眼里的世界正如外面那漫天的烟雨,婆娑而迷离。
但她的手这次死死抓住了床沿,拼命忍住护臀的冲动。
谁知道这次若在乱动,中年男子又会怎样罚她呢?
中年男子自己恐怕也没想好,他现在看着那滚圆的屁股弹子在他的用力拍击下颤抖起伏,心中便想着再来一下。
这皮肤保养的真的很不错,都受了这样的伤,摸上去都还是那样娇嫩,除了血块凝结的伤处微微有些发硬,其他地方一把捏去,似乎都还能捏出一把水来。
他如是想。
终于,当手有些痛至麻木了,他才停了下来。绯红的臀如着火一般,衬着少女低低的哭泣声,他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来,把衣服脱了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给我撅得高高的。”他拍了拍少女的屁股,继而吩咐道。
少女心下却是暗松了一口气,知道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了。她从来没有如此迫切地想要和一个中年男子上床。
但撅好屁股的下一刻,小草又感觉到了一股剧烈的痛,从她的后庭方向传来。
可她不敢动弹,还得附和着中年男子一前一后的动作进行摆荡,清晰的痛楚让泪水再次不争气的坠落。
继而有凄惨的呻吟声在地下室里幽幽回荡,再之后哑然的哭腔已经发不出声响。
许久。
地下室的房门打开,中年男子才一脸意犹未尽的走了出来。后面的小草身子有些瘸,一跛一拐的走了出来。
她脸上的泪痕已经洗净,但发红的双眼还是有些出卖她之前的遭遇。
中年男子回到了柜台,去取走了他从小草那里赢来的筹码。
他回忆着之前的美好,他还想再赌一赌。
虽然这有悖初衷。
只是金玉兰级别的小草便让他感到如此爽快,而之上的石蒜红,又会是怎样的体验?至于再之上最高级别的紫天使,岂不是神仙般的感觉?
他很清楚,这里女子的等级只跟赌术和姿色挂钩。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走到了一个大桌面前, 只有人多的地方,赢钱才快。
还是赌骰子。
。。。。。。
中年男子从来没觉得天离自己这么近。
像是塌下来了一般。
只才加入不到五分钟,他的赌资便输的一干二净。
还包括之前从小草那赢来的。
他有些茫然,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那位赢走的他所有筹码,以及周围其他赌客所有筹码的年轻人,此时正吩咐荷官将小的筹码换成大额,以方便带走。
若不是肯定这里绝对无法作弊,他几乎就要叫出声来。
只要稍稍会听一点骰子的都知道,那清脆的落点声肯定是小,他甚至可以确定是九点。
周围的赌客也一样。
虽开出来确实是九点,只不过是三个三。
没有人下注全围,更没有人下注围骰。
所以庄家通吃。
所以他们输光了。
此时的中年男子,就恍如一个小时之前的年轻公子一样,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择花苑。
他带了一百七十万来,赢到了五百万,之后又到了一千万,中途还爽过了一次。
本来他是打算搞完之后就离开,但他选择继续。
上一秒他还意气风发,而这一刻却身无分文。
到底值不值呢?他说不上来。
他在来择花苑之前,媳妇便跟人跑了。
他一气之下把房子卖了,换了这一百七十万。
本来他已经赢到了一千万,但贪欲总是无尽。
所以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
在江边的一个拐角之后,人们便看不到他的人了。
只有翻滚地江潮和萧瑟的秋风。
。。。。。。
“第几桌了?”
柜台上,一位典雅端庄像西方贵妇模样,右眼下上生出一颗泪痣的中年妇人眉头有些紧促,半个小时之前来的一位客人, 在短短时间内已经端掉了好几桌赌客,那速度,说是秋风扫落叶也丝毫不为过。
“第七桌了,大姐。”在她旁边,一位肩上坠着几丝红花的年轻姑娘轻轻回道。马上,她神色一动,耳机里又接到了最新的消息:“大姐,他想上楼去。”
“上楼?”被换做大姐的妇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一共赢了多少了?”
“嗯,大概有,一亿。。。八千多万了。”年轻姑娘有些不敢置信,同时似想到了什么,又小心翼翼地道:“要不大姐,干脆让他直接上去算了,我看石蒜红级别的姑娘,肯定赌不过这位年轻。。。公子。”
她差点没喊出口,因为年轻人的气质太平凡,甚至有些邋遢,头发乱糟糟的,衣服更是许久没洗过一样。
至于上楼,就是去贵宾房,那里全是尊贵的客人,每位赌资都不会低于一亿,而且赌术不低,都是赌术届的大腕。但即使你再有名气,却也必须在赢过一位石蒜红级别的荷官才能上去。
“那不行,赌场的规矩不能这么坏了。”大姐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看向身边的姑娘道:“薇薇,他就交给你了。”
薇薇脸色一白,却不敢反驳大姐说的话,只得应道:“是。”
大姐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微笑道:“你别怕,就算你输了,也不会算到这个月的月末绩效里去。”
薇薇低头道谢,心中却依旧沉重。大姐说免去她的绩效处罚,那被这位客人赌输后的惩罚,必然是逃不掉的了。
只是她不似小草那般才进入择花苑不久,而是已经来这里三年多了,虽然赌术不低,但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三年下来,她也被客人罚过有六七次。
所以虽然害怕,但却不至于茫然和胆怯。
她深吸了口气,轻轻舒出,脸上又恢复了迷人的笑容。她袅袅起身,向那位还在数着一大堆筹码,却似苦恼着自己算数不太合格的年轻人,走了过去。
。。。。。。
模样有些邋遢的年轻人打了一个呵欠,口腔中回荡着一股辛辣的酸味,不禁暗道下次一定要吃麻辣味的混沌。
然而还不待他回忆起麻辣味的混沌到底是多么美味,眼角的余光里便出现了一位肩上坠着鲜艳红花的美丽少女。
“请问公子,您是说你要上楼去,对吗?”
薇薇走到年轻人身前,礼貌地问道。
“我是来找一个人的,她叫紫夜,据说她在这里当荷官,但我在这大厅里找了半天都没看到她。之前听一个人说这里赢多了钱还可以上楼去,所以我只有去看看上面有没有她人咯。”年轻人挠了挠头,有些苦恼道。
薇薇一听,心中似是觉得“紫夜”这名字熟稔,又一时记不起来,便只能放下不想。当下她脸上堆满甜美的笑容,对着眼前的年轻人道:“说不定您要找的人,就在楼上呢。”
年轻人也顺开眉目道:“那好,那便上楼吧。”
薇薇一笑,轻轻走到年轻人桌子对面,手里一比划:“请。”
年轻人一愣:“这是?”
薇薇道:“这是苑里的规矩,想要上楼,便要对弈赢下一位石蒜红级的荷官。当然,如果赢下这局赌局,您是依然可以对我发起命令呢。”
年轻人眯了眯眼睛,似是对这条例感到兴趣。他用纤细的手指拈起一副还未开封的扑克,蜷指一弹,里面的扑克便向薇薇身前送去。
那副飞出封盒的扑克飞过了整个桌面,还是以一沓的形式整整齐齐地在薇薇胸前搁浅。
薇薇刚拿起扑克,却差点没让扑克散落一地。
那副新开封的扑克,在不知何时,牌序已经散乱无章。
也就是说,眼前这人在她的眼皮底下,已经悄悄完成了一次洗牌。
而且洗的很干净,很彻底。
。。。。。。
薇薇的神情从来没有如此凝重过。
在她印象中,从来没有人能把扑克玩到如此精湛的地步。
紫天使级的荷官也不行,就是大姐头退隐以前的巅峰时期也不行。
她微微一叹气。抬起头来,又发现对面的年轻人正气闲神定的盯着她饱满的胸脯,像是看着那待宰的鱼肉。她脸部微微一红,心头又恼又怒,拿起了扑克,切了几下,有些不从容的发了起来。
“我说你,干嘛明着牌和我打?这里的荷官这样看不起人的吗?”
年轻人指着薇薇身前的扑克牌,似乎是有些生气。
薇薇有些不明白年轻人的扑克,心想自己都还没看牌,都还不知道底牌是什么,对面又怎么说她明着牌打?
“你自己看,那下面的牌,不就是一对A和一条K吗?”年轻人气呼呼道,仿佛是自己真被人给蔑视一般。
薇薇一怔,忽地心底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将自己的三张底牌归在一处,再轻轻抿开。
赫然正是一对“A”和一条“K”。
一颗黄豆般大小的冷汗从她白皙的脖颈划过,顺着饱满的胸脯一直流到了小腹。
她双腿一软,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我弃牌。”
她咬了咬贝齿,丢掉了手中的底牌。
“哎,你怎么丢了,我就三张单牌哎,我都打算丢了的。。。”年轻人忙道,似乎错过了什么需要自己出席的大活动一样,有些恼怒的将池底的筹码划了过来。
薇薇没有理会,她知道对面是在故意气自己。她稍稍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小心翼翼地又发了一副牌。
只是连她自己都知道,她早已没了对弈的勇气。
。。。。。。
“哎,我比你大耶,我看你丢不丢。”年轻人连牌都没有看一眼,嬉皮笑脸的对薇薇道。
薇薇看了一眼底牌,JKQ三条顺青,心想若是你真一直知道我牌大小,那我怎也赢不了,还不如赌一把算了,况且他连自己的牌都没看,又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装腔作势。至于之前,说不定是让这人给偷偷看了牌呢。
只是这理由恐怕连自己都没办法说服,她只是想要快点结束而已。
年轻人摇了摇头,站起身子,整了整自己略显邋遢的衣冠。
薇薇是真的有些生气,就算自己最后输了,又何必连牌都不看就先下定义?也太看不起人了。
年轻人看薇薇有些发怒的样子,用手指了指桌子:“这牌你看不见吗,还在那里愣着干嘛?”
薇薇被说的一怔,目光回到桌前,脸色却是大变。
不知什么时候,年轻人三张底牌已经翻开。
连位置都没有动一分,只是翻开了过来,她很明确自己没有看到年轻人翻牌的动作。
只是拿三条8是那样的夺目,那标志着年轻人的胜利和她即将面临的一切。
只是这个结果她早已有了准备,心里也不算太过紧张。薇薇轻轻俯身,抿着唇低声道:“上楼需要先通知楼上的管理,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这半个小时,还请公子随我到偏房里去吧。”
年轻人想了想,沉吟道:“还要半小时啊,也罢,先去一趟吧。这次我要好好教训下紫夜,嗯,就狠狠抽一顿她的屁股得了,不过我没啥经验呀。。。。。。嗯,就拿你练练手得了。”
薇薇眨了眨睫毛,如同一雀已伏诛的南客,柔声道:“全凭公子吩咐。”
。。。。。。
与之前中年人去过的偏房大同小异。
不过床要微微大上一号,里面的器具也要齐全一些。
这里自是石蒜红级的惩罚室。
年轻人一进门,便一屁股坐到那宽大的床上,道:“你以前赌输过没?”
薇薇点了点头。
“那有人打过你的屁股没?”年轻人继续追问道,眼睛带着些许狡黠。

薇薇一怔,低着头迟疑了一阵子,又点了点头。
年轻**喜,连忙搓着手道:“快,现场演示下,告诉我怎么打着人最疼。”
薇薇红着脸道,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我也不知道呀,那,那位客人也只是用皮带抽了我一顿,然后我就疼的不行了…”
“还有呢?,你是怎么挨的?是趴在他腿上嘛?”年轻人不依不饶道。
“没有呀,他让我趴在了床边,说是方便他抽…”薇薇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脸蛋红得像个番茄一样。
“那你就趴到床边去,我来试试什么抽你最疼。”年轻看向了架子上用来体罚人的刑具,嘀咕道。
“是。”薇薇将挂在肩上的石蒜红礼服轻轻褪下,包括亵裤在内,只余一件内衣和文胸,其余全部扔在了身侧。
她回忆着以前,将身子跪趴在床沿,高高撅起了自己白皙和娇嫩的屁股。
没有去刻意坦露私处,也没有去故意掩藏,她拿出了一个失败者该有的态度,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屁股翘起,等待着年轻人的惩罚。
过了许久,年轻人都没有抽下来。薇薇不禁有些奇怪,刚要扭过头去,便感觉到屁股上传来一阵触感。

那是生满老茧的手指特有的粗糙感。而且是那种老茧生满又掉落,反复多次后才具备的那种沧桑感。
有些刺感。
虽然没有感到不舒服,但她还是提醒了一下身后的年轻人。
“公子,您不打我了吗?”
“啊”年轻人叫了一声,似是有些尴尬道:“不好意思,你屁股长得太好看,我忍不住就捏了过去,来,我们现在就开始。”
尴尬中似乎还有点不舍。
薇薇不知怎么心中觉得舒畅了些,她高高撅起了屁股,就像一开始在大厅里,在1年轻人面前比划的动作般:“请。”
年轻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从支架上取下一条岔隙的皮条,捏在手上试了试手感,然后走到薇薇的屁股前。
“唰”的一声打了过去。
纵使早有防备,薇薇还是脸色一变,痛呼起来。
“疼吗?”年轻人问道。
薇薇知道这不是虚情假意的嘲讽,也不是嘘寒问暖的关心,只是单纯的在问一个问题。
所以她如是道:“疼。”
“有多疼?”年轻人继续道。
“很疼。”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只能找了一个“很”字。
年轻人摇了摇头,将手中皮条放下,从支架上取了另外一块皮拍。
“那再试试这个。”
话音未落。
“啪!”
薇薇眼角泛起了泪滴。
“疼吗?”
“疼。”
“有多疼?”
“很疼。”
。。。
年轻人无奈,摊了摊手道:
“跟刚才的皮带比呢?”
薇薇抹去眼角泪滴,仔细思量了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都很疼。”
年轻人又去换了种工具。
。。。
半个小时如指间沙流逝。
薇薇一撅一拐的走回了柜台。
“他把你怎么了?”
大姐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
“他,他打了我一顿屁股。”
“给教训一顿也是好的,免得你们一天骄傲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大姐头居然很满意道。
“大姐,我哪有骄傲…”薇薇不满道。
“哦?”大姐头瞟了她一眼,“那把你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啊?”薇薇大惊,虽然柜台高大足以挡住一切,但是这毕竟是公共的大厅。。。
“嗯?”然而在择花苑,大姐头的声音比谁都来得分量重,薇薇也不敢顶撞,只得弯下腰,将身上礼服并亵裤再次褪下,露出那伤痕累累的屁股。
“他打了你多少下?”大姐头面无表情道。
“他将所有的工具都打了一次。。。”薇薇低声道,“好像是三十七次吧?。”
“还真是心狠手辣呢。”大姐头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屁股,冷笑道。
“他,他好像只是在试什么打人最疼。。。说是要去收拾一个叫‘紫夜’的荷官。。。”薇薇沉吟了会儿,还是道。
“紫夜?”大姐头眼皮跳了几下,“紫天使紫夜?”
“她真是我们会所的荷官?我怎么没听说过?”在大姐头的示意下,薇薇将礼服穿了回来。
大姐头缓缓道:
“你没听说过很正常,这个紫夜,是择花苑楼上三位紫天使中最神秘的一位,想要与她对弈,那必须要先战胜其他两位紫天使,才能得到和她对弈的机会。而且她来头神秘,加上赌术高明,所以就算是我也不会对她做什么要求。”
她顿了一下,又道:“而且她加入择花苑快一年了,还未尝一败。甚至连她脸上的面纱都没有被揭掉过。”
“面纱?”薇薇不解。
“是啊,面纱,只要胜过她一小分,她就摘掉面纱。可惜还没人胜过她一小分呢。”
“欲情故纵。”薇薇小声嘀咕道。
“不呢。”大姐头认真的笑了笑,“她真的很美。”
。。。
“楼上”
距离年轻人上楼已经约莫快一个小时。
已经先后有六位客人从“楼上”下来。他们或是面无表情,或是垂帽掩面,亦或是神色从容,但他们下来都是出于一个原因
——他们输光了赌资。
而楼上,已经没有了其他人。
。。。。。。
今天是紫烟最耻辱的一天。
面对眼前给她下命令让她脱掉裤子撅起光屁股的邋遢年轻人,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然而她无力反抗命令,谁让她输掉了这场对弈。
而且是输得那样彻底。
身为择花苑“紫天使”级的她,竟然被人三回合就败光了筹码。
这让她感到万分屈辱。
。。。。。。
除却这位紫烟外,年轻人身周还站着一排少女荷官,除了都身穿红色礼衣外,她们都光着臀部,翘得老高。
上面都有一条鲜红的印痕。
而紫烟的臀上,则是挨了三记。
按照年轻人的说法,跟他过了几个回合,屁股上就得挨多少下。因为那是对浪费他时间的惩罚。
这样做不是没有效果的,在见识了年轻人超卓的技术后,红衣荷官纷纷选择了认输。
其实紫烟也想认输,因为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那年轻人的对手,但她的骄傲与承担不允许那样做。
此时坐在年轻人对面的少女也抱着他同样的想法。
紫苏一眼不眨的看着年轻人摇完了骰蛊。明明只是在空中轻轻晃荡了几下,她却没能听出最终的点数。
而她在望向年轻人时,留给她的,只是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看上去是在嘲笑,其实更多是在戏弄,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她看着年轻人身周围了一圈的光屁股,心里万般无奈而无力。
“我开大,ALL-in。”
年轻人摇了摇头。
“18点哦,你输了。”
他甚至连蛊盖都没有打开。
而紫苏也没有打开的意思,她知道年轻人要叫她做什么。
她跟她的姐妹一样,褪掉了身上的衣物,撅高了屁股。
迎接着属于她的惩罚。
。。。。。。
年轻人满意地看着紫苏臀上的两记殷红,以及少女微微扭曲的娇颜,心想这皮条威力果然不赖。
“紫夜呢,不是说赌赢你俩,就能跟她对赌了吗?”
年轻人道。
紫苏和紫烟对视了一眼,默然了一会儿,还是紫烟先开了口:“紫夜姐姐她应该已经睡了。。。。。。”
“睡觉?”年轻人感到有些诧异,在他印象中,紫夜可不是一个爱早睡的人。
紫苏和紫烟一齐点了点头。
“这可不行,你们谁去把她叫起来吧。”
年轻人道。
“这。。。。。。”两位紫天使有些为难,因为紫夜在择花苑地位超然,又喜怒无常,她俩根本不会去得罪紫夜。否则若是紫夜去大姐头那里告她俩状,她俩的屁股肯定是要被打成西红柿。
“快去!”年轻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你们怕紫夜,就不怕我?再不去,我就那这皮条把你俩屁股抽到没法抽为止!”
“啊!”紫苏和紫烟又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以往她俩屁股挨打,都是大姐头动的手。那时候觉得大姐头不顾情面,心狠手辣,还暗自记恨了大姐头一阵子。而如今年轻人动过手之后她俩才知道,大姐头当时根本没有用尽全力。
“那,我去吧。”最后还是紫烟开了口,她年龄较紫苏稍大,也较紫苏更熟紫夜一些。
“可是。”紫苏有些不忍地看了紫烟一眼,但她的确与紫夜不熟,根本没法也不敢去吵醒紫夜。
“没事的。”紫烟强笑了笑,就准备拉起裤子,起身而去。
年轻人只看她俩磨磨唧唧了半天,心中不耐,手中的皮条一划而下。
“啪!”
紫烟疼的身子一扬。
“给我光着腚去。”
“是。”紫烟收起了眼角边的眼泪,赤脚刚行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又怎么了?”
年轻人这回是心里真的有些烦躁了,神色微愠,手中举起皮条,就要动手。
“我道是谁那么霸道,把整个择花苑的荷官都脱掉了裤子,原来是小师弟呀。”
年轻人一僵,转向了身后。
与紫烟紫苏是同样的袍服,却是有着前者难以比拟的慵懒气质,以及那无可挑剔至完全不用化妆的容颜,都告诉人们拥有这一切的主子,正是择花苑最神秘的那位荷官。
紫夜。
因为是她平日的入眠时间,所以她的脸上没有那层神秘的面纱。
年轻人看着紫夜那琉璃般清澈而夺目恍如仙子般的眼眸,却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他不禁想起了一年前,这双眼睛还属于一个俏皮而乖顺的美丽女子,心中微微一叹。
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凝滞的空气,在整个择花苑楼上悠悠回荡。
“师姐,师傅等你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