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鸢的爸爸是全东广最有钱的富商,安老爷靠这运输行业起家,40年前娶了全东广势力最大的寒老爷家的千金也就是安太太。
成了他最大的靠山,虽然这些年来,安老爷靠着自己独立的眼光和投资天分,从一个小小打工仔做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如今他的事业拓展到地产、电讯、金店、石油各个行业,甚至连市长也给他几分面子。
安老爷有三任妻子,其实,三太太最他的最爱,在他还在老家的时候,三太太才14岁,她们青梅竹马,安老爷不拘于乡野田地,想到外面闯荡天下,三太太偷了10块钱给了安老爷。
安老爷发誓出人头地便回来娶她,可是事与愿违,为了巩固地位,为了向上爬,娶了寒老爷家的千金。
二太太曾是大太太的佣人,安老爷才华出众,在他们新婚不久,二太太在安老爷的茶叶中下了药,**迷的安老爷与二太太发生了关系。
后来二太太也怀上了安老爷的孩子,直到孩子出生是个男孩,安老爷只好娶她续弦。
不过安老爷始终没有忘记承诺,他回乡,拉着三太太的手,说一定给她一个名分,这么多年她等的太辛苦了。
虽然三太太知道,他已经有两个老婆了,可是她爱他,他不在乎是不是正室,是不是有名分。
不过他们没有办婚礼,大太太说,如果他办婚礼就回寒家,虽然那时安老爷已经不再惧怕寒爷的势力,可他觉得还不到闹僵的时候,他娶了三太太,只是送了金手链、金戒指和凤钗。
安鸢是三太太生的女儿,她有2个哥哥,大哥安浩泰,二哥安浩康,一个姐姐,安甄。
安浩泰是大太太的儿子,安甄是大太太的女儿,安浩康是二太太的儿子。
安浩泰从小就玩世不恭,仗着安老爷和大太太的宠爱,根本眼里没有任何人。
安浩康虽然是老爷和二太太的儿子,二太太虽然没有什么地位和背景,但是她精明的算计这一切。安浩康也是棍棒底下出来的孩子,安生本分。
安甄则是天生的女主,安老爷和大太太的宠爱,蛮横不讲理,随便一个包包就几万块,更视安鸢和三太太如眼中钉。
安鸢可能随了妈妈,性格温顺,对爱情更是钟情,面对安甄的刁难,她只能顺从。
在这个富豪家庭里,充满了勾心斗角,不过,安爷也是早早就立下家规,藤条,板子只是小意思。
别以为家规是对佣人的,连太太们也忌惮三分。
就像今天早晨,纯纯不小心在二太太早餐的咸菜里不小心加了香菜。
“二太太早,我去叫大太太吃早饭。”纯纯穿着女佣装,规矩的站在餐桌前。
“给我过来!你个死丫头,不知道我不吃香菜的吗?”二太太曾经就是丫鬟,自从成了二太太,她处处刁难丫鬟们,为了彰显她已经是个主人了。
“二太太,对不起啊,我摆错位置了,这个咸菜碟是三太太的!”纯纯吓得手脚发抖,丫鬟们都知道二太太的厉害。
“还敢顶嘴?刘妈,吃过早饭,给我把她拉去惩戒房,狠狠教育”二太太奸笑着,
刘妈赶紧拉走纯纯,让其他丫头去喊太太们吃饭。
吃过早饭,安老爷去了公司,大太太陪着安甄去购物,三太太去种花了,二太太便带着刘妈进了惩戒室。
纯纯穿着女佣装站在墙边,听着二太太鞋跟的声音,腿忍不住发抖。
二太太进了屋,点上一支烟,细细打量了一下纯纯,纯纯穿着女佣裙,瘦瘦小小,不过皮肤很白,纤细的腰,看到这里更是生气,一个下人穿着女佣装的下人在这装可怜,她冷笑着。
“可惜了你这脸蛋,你一辈子只是个下人,别在我这儿装可怜,没用!刘妈,拿皮鞭!”
刘妈拿了皮鞭在空气中甩了几下,嗖嗖发响,纯纯吓得赶紧跪下“二太太,绕了我吧,我以后不会了!二太太……二太太!!”
“还在等什么?!要我让人扒光你吗?!”二太太灭了手中的烟,冷冷的说道。
纯纯望了望刘妈,刘妈低下了头,纯纯只好脱下女佣裙,只剩下长筒袜和内裤,露出了笔挺的双乳,纯纯搂着肚子,脸发烫。
“我念你是刚来的,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规矩!”说着二太太挥舞起手里的皮鞭,恶狠狠的抽了下去,因为穿着内裤,看不见太多的伤痕。
“谁让你进惩戒室还不对着墙罚跪的?还有,内裤还敢穿着,这要是老爷罚你,保证你身上没一块儿好肉!”二太太抽了几下,停了手,指了指旁边的板凳。
纯纯赶紧把内裤脱下,双手扶着板凳弓下腰,屁股已经被皮鞭抽成了粉红色。
“双腿分开,使劲撅着,手不能离开板凳,膝盖不能弯,二太太抽一下,你要数数,最后还要谢谢二太太赏赐。”刘妈赶紧开口教纯纯,这里没有好人,她只是怕二太太生气的连她也罚。
纯纯按着刘妈说的一步步做,纯纯才16岁,身体相当柔软,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可这个姿势暴露的相当多,纯纯害羞的垂着头。
二太太手舞这皮鞭,啪啪啪啪,几下就打的纯纯受不了,看着纯纯粉红的下体,二太太更生气,从纯纯进来当女佣她就觉得她是为了老爷来的,野鸡想当凤凰,她怎么能容忍安爷在娶一个?
“30下,谢谢……二太太……赏赐”纯纯忍着剧痛,浑身冒汗,疼……
“刘妈,去拿板子吧!”二太太丢下手上的鞭子,摸了摸纯纯滚烫的屁股,找准纯纯大腿内侧最嫩的肉,掐起来。
“二太太……二太太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二太太,二太太……”豆大的汗珠从纯纯的脸颊流下。
“丫鬟就是丫鬟,错了就要罚,大太太是年纪大了,不跟你们计较了,我可要好好管理这个家的。这么轻轻就饶了你,以后怎么管理这个家?”说着二太太的手伸向纯纯的下体。
“年轻就是好,可以骚一点,就像野鸡变凤凰,呵呵,16岁也不小了,当佣人?以前被人捅过这里吗?舒服吗?”说着二太太的手指轻轻玩弄着纯纯的下体。
“回二太太,我无亲无故,也没有读书,只是想做个佣人,填饱肚子。是安爷人好,带我回来。”纯纯双眼泛着泪花,说起安爷她只有感激,哪里敢奢望成为她的女人。
纯纯14岁就出来讨饭了,差点被流氓强女干,安爷看她还小,敢走流氓还带她回来。
“安爷对你这么好,不是要以身相许?记得,这个家只有三个太太,以后敢让我知道你勾引老爷,我就把你这骚地方给缝上!”二太太干脆掐起纯纯的阴唇。
刘妈把板子递给二太太,二太太啪啪啪打起来。纯纯不敢动,痛的要抽筋,纯纯咬着牙忍着痛。
“20下,谢谢……谢谢二太太……赏赐……”二太太终于停了手,看着纯纯红肿的屁股,皮鞭留下一道道痕迹美如画,满意的点点头。
“明天我就和老爷说,很喜欢你,让你给我当丫鬟,好不好?这么漂亮的屁股,留给别人打太可惜了,哈哈哈哈哈哈”二太太说这丢下板子推门离开了。
整个惩戒室留下赤裸裸的纯纯,她跪在地下哭起来,原来豪门是这样的。
她抹掉眼泪,摸了摸红肿屁股,他穿好衣服走出惩戒室,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这种惩罚对于这个豪门来说,每天都有几次,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大太太年轻的时候更是心狠手辣,丫鬟们苦不堪言。只有三太太身边的人还算过的安稳。
记得安浩泰18岁的时候,一个丫鬟妄图勾引他成为少奶奶,被大太太狠狠的惩罚。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7年2月4日5时36分51秒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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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浩泰18岁的成人礼,对于这个豪门,可以说是大办酒席,那天安浩泰喝的很多,安爷也是有几分醉意。
安浩泰被下人们抬回房间,纤纤替大少爷收拾好房间,准备离去。
安浩泰一把楼住纤纤,在她的脖子上亲起来。
“想不想做我浩泰的女人?就今天,哈哈哈哈哈”安浩泰,大家都知道,出了门的公子哥,不学无术,玩世不恭,多少女人都有一腿。
“少爷,你醉了少爷,我只是个丫鬟啊少爷”嘴上是这么说,可纤纤巴不得安浩泰能宠信她,这不是变凤凰!?
“我没……醉,搂住我的腰,快,亲我,亲……我”安浩泰一把抱住纤纤,纤纤在安浩泰的怀里,脸红着亲吻安浩泰的脖子。纤纤趁着安浩泰的酒劲儿摆弄风骚。
安浩泰迫不及待的扒开纤纤的衣服,一手抓住纤纤的胸揉起来。
纤纤主动的帮安浩泰脱衣,开始解开她的皮带,摸着安浩泰硬梆梆的棍。
安浩泰使劲一桶,纤纤抚媚的叫起来。
谁知,大太太和安爷回房看见安浩泰的灯还亮着,走到门口听见纤纤的叫声。
大太太愤怒的推开房门,看见了淫乱的一幕,“啊啊啊啊,老爷老爷,这……你这贱婢,你在做什么!?!??!?!”大太太头一晕,险些晕倒在安爷的怀里。
“母亲,父亲,她……她勾引我!!!!”安浩泰瞬间酒醒,脑子一炸。
前厅,两人整理好衣衫跪在庭前,安爷,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安怡康,安甄,安鸢家里大大小小的丫鬟都来了。
“你们……简直是……目中无人!!!!!”安爷怒吼,摔烂了茶杯。
“老爷,没想到家里还能有这种事儿,真是我们家门不幸呀!”二太太奸笑着,添油加醋。
“老爷,是我管教不周,可我没想到,区区家里的丫鬟,这么胆大,敢勾引浩泰,浩泰醉酒,什么都不知道,贱婢,你敢…… 咳咳咳……”大太太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她只好帮他开脱。
“爹,我醉酒了,真的一无所知,直到您和娘进来,我才清醒,真的,爹,这个贱婢她勾引的我啊!!!”安浩泰理直气壮的解释着。
“越来越没有规矩,去给我拿藤条来!!!!”听见安爷说,大家只好默不作声。
“给我把她绑在凳子上!!”刘妈张妈把纤纤绑在等着上,男丁都回避了,刘妈将纤纤的女佣裙褪去,纤纤爬在长长的板凳上,手脚都束缚了绳子,圆滚滚的皮肤漏在外面。
“安爷,是少爷,真的是少爷先搂的我,真的老爷……”话还没说完,安爷的藤条一下比一下狠的抽在纤纤的屁股上。纤纤啊啊啊的叫起来。
偌大的前厅全是藤条的声响,啪~啪~啪~啪~!!!!
不知过了多久,纤纤不在嘶喊,腰上,屁股上,大腿上全是藤条留下的印子,纤纤面无血色,流泪满面。
安爷停下了手,“从今天起,家里谁也不许提起此事,安浩泰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安爷丢下藤条转身离去。
大太太站起来,走到纤纤身旁“野鸡想变凤凰?你以为家里还会出现第二次吗?做梦,死了这条心吧,明天你给我早早滚去惩戒室,老爷不罚你,我可饶不了你!”
大太太说完也转身走了,二太太白了一眼纤纤哼一声走了,纤纤拼命的挣扎着说“少爷,求您了,救救我……救救我”
安浩泰看了一眼纤纤,留下一声轻哼离去。
早晨吃过早饭,大太太没吃几口便去了惩戒室,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她的儿子可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却要和一个丫鬟上床,传出去都成了笑话。
纤纤早早就被张妈扒光了,跪在墙边,大太太推门进来,命除了张妈别人不能进来。
“太太,我错了,求您饶我一次,纤纤下辈子做牛做马,绝不敢再犯了。”纤纤求饶起来。
“哈哈哈哈,如果你昨天在老爷面前说你勾引的浩泰,今天可能我还饶你一次,现在?这话我听的丝毫不动心啊!”大太太一边挑选着工具一边冷笑。
“你知道,嫣红(二太太)就是这么野鸡变凤凰的,是不是觉得你也可以?我还没死!”大太太拿着厚板子在手里比划。
“太太,要不要先拿个棍子塞住他的骚地方?”张妈接着。
“大太太不要啊,我贱,是我贱,我勾引大少爷,您饶我一次吧……”纤纤怕的想哭。
“嗯……找个又粗又大的好好让她舒服舒服!看看她多能耐,去勾引男人,哈哈哈哈……”张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又粗又大的棍子直接从后面塞进纤纤的下体。
“可能你们这些丫鬟,都觉得二太太现在过的好,野鸡变凤凰,没把我放在眼里,哈哈哈哈哈哈”纤纤跪爬着啊啊只叫,张妈还使劲的捅着。
“叫啊,使劲叫吧,舒服吧,以后每天都让你舒服!”纤纤红着脸,棍子上沾满了她的蜜液。
“行了,别这么贪,以后每天都有棍子呢!”张妈停下了手,剩下气喘吁吁的纤纤,大太太一板子打醒了纤纤。
“啊!!!!大太太,我错了!!!大太太!!!!”啪啪啪!!!!响声越来越大。
纤纤昨天已经伤痕累累,一道道藤条印子还肿着,板子打的更痛了。打了几十下,大太太累了,干脆让张妈来打。
张妈可是跟着大太太进门的丫鬟,下手重的狠,左一下右一下狠狠的打着,纤纤下体还插这棍子,屁股摇晃着。
又几十下过去了,棍子干脆掉了下来,张妈还是没有停手。
“原来你这个骚地方这么不满足?张妈以后每天上午都来满足她,让她好好的满足!”纤纤全身是汗,疼的咬牙切齿。
终于张妈停了手,大太太看着纤纤的屁股,肿的像个面包,上面的藤条印子更是快要裂开才满意。
“这湿漉漉的地方可真好,以后留着给棍子吧,我儿子的你想也不想,死丫鬟!贱命!”说着大太太朝着纤纤的屁股钩狠狠的踢了一脚扬长离去。
“哇呜呜呜呜呜~~~~我……我……我……”纤纤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
“记着,以后每天上午来这儿,直到大太太说不用了,否则天天来,听见了吗!?”张妈恶狠狠的说道。
张妈也离去了,纤纤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眼里全是泪,她狠阿,为什么自己只是个丫鬟。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以后的日子她不知道该怎么过。
没过过久,现在受不了整日的折磨,被张妈…… 精神出现了异常,安爷以为她疯了,便派人把她送回了老家。
这件事儿过后,丫鬟们都怕大太太,更怕大少爷,他是很好色的,家里的丫鬟们都知道。只是背后嘀咕几句罢了。
可安浩泰并没有收敛秉性,区区一个纤纤,他外面的女人可是大把皆是,人妻少妇,黄花大闺女他都不放过。
说完安浩泰,就说安浩康吧,被二太太管的十分严格。
小时侯,家里的孩子都淘气时,安浩康已经在读书了,二太太看的出,虽然安爷喜欢安浩泰,但安浩泰玩物丧志,老爷并不想把产业交给他。
二太太一心想让安浩康继承家里产业,可长期的压迫,让安浩康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钟爱男人。
小时候,他背书一点错误,二太太就棍棒伺候,甚至罚他跪一夜,为了让安浩康在安爷面前出风头,让他样样都要学精。
“我说过什么??我不是正室,名不正言不顺,你还不出息,我们母子老了要被赶出去!”说着朝安浩康的后背就是一藤条。
安浩康有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常常带他出去打球,可二太太却看不惯,每次他打球回来,二太太就觉得他虚度光阴。
“妈,我出去和朋友打球而已,你这就要责罚。”安浩泰双手钻拳,有点发怒。
“你爹就是只管你哥哥,不管你,你到底懂不懂娘的苦心!娘不愿像儿时那样打你,你倒是争气啊!”二太太丢掉手里的藤条,摸着安浩康的后背说道。
“明年,你要去你爹的公司上班,有个叔叔,娘认识,你要多多接触,他不会害你的!”
在二太太还没和大太太嫁过来之前,二太太早就心有所属,她爱上了寒家的表少爷,虽然表少爷家里没钱,但他学识很高,不过寒家容不下他,寒家始终是打打杀杀,看不惯他文质彬彬。
表少爷后来跟着安爷干,常常出谋划策,现在也成了高层。
二太太原本以为可以嫁给表少爷,可谁知,大太太要她陪嫁,只好用尽心机坐上了二太太的位置。
表少爷欠二太太些许人情,在他落难时,二太太将几个月的工钱给他,也是欢心暗许。
二太太想,现在大太太家里事宜也不太管了,若表少爷能再帮衬安浩康,那可是锦上添花,内外全是她们母子说了算啊。
二太太知道,从小安甄就视安鸢为眼中钉,她们女孩子也成不了大统,让她们折腾去吧。
三太太生安鸢生的十分辛苦,她在乡下,身体虚弱又贫血,可生下安鸢却是女孩,安爷虽然爱三太太,可他也想三太太为他生个儿子,将来把事业传给他。
安鸢与安甄年龄相似,安甄大安鸢一岁,可安鸢处处让着安甄,还是不行。
大太太从前气性大,安鸢与安甄争玩具,抢起来,大太太就直接动手打安鸢。甚至罚他在佣人房睡。
安鸢14岁就进过惩戒室,虽然张妈也不敢狠打,但也是脱光了打红肿。
三太太恬静的性格不愿张扬,干脆每次都安慰安鸢,让她礼让哥姐三分。
更有一次,安甄和安鸢在花园玩,安甄打碎安爷最喜欢的牡丹花。
下人们看到吓了一跳,但也不知道是她们谁打破了花盆。
安爷回来气问安甄和安鸢谁打碎了牡丹花盆。
安甄指着安鸢说“我看见妹妹打碎的!”
“不是我,是安甄,她不小心碰到了,打碎了!”安鸢委屈的说道。
安爷本不想责罚她们,可说谎他实在觉得该打。
“你们都不承认就一起挨打!”说着拿起板子朝安鸢和安甄的屁股一人打了5下,啪啪啪啪啪!!!
安甄到是倔强,死不承认。
“还不承认就都脱了裤子狠狠打!!”安爷有些生气,小小年纪就撒谎,这可了得!
安鸢也觉得委屈,不是自己打碎的,为何要承认?
“好啊!刘妈给我把她们裤子脱了,每人打20板子!!!”刘妈只好把小姐们的裤子脱了,每个人打了20下,两个女孩雪白的屁股蛋儿都红肿起来。
安甄还是倔强的撅着小嘴。安鸢委屈的哭着。
“还不承认吗???”安爷真的生气了,作为自己的子女,连勇敢承认学不会,是该好好的教。
“既然都不说话,现在把手伸出来,我就拿木条打手,有人承认我才停!!!”刘妈赶紧递上木条,
啪!!!!啪!!!!!!打了20来下,安鸢说话了。
“是,我……打碎的,我不小心……打碎的!!!”安鸢委屈的一边哭一边说。
“真的是你,不是姐姐吗?”安爷有些惊讶,他从安甄倔强的眼神里,早就看出了真像。可他没想到承认的是安鸢。
“是我,爸爸。”安鸢低着头,她不敢看安爷的眼睛,她怕她委屈的上去抱住安爷。
“好了好了,老爷,既然安鸢承认了,以后让妹妹好好教育就是了,您也没动气了!”大太太赶紧劝安爷。
这件事情只好作罢,晚上安爷吃过晚饭,来到三太太房间。
“安鸢睡了吗?下午我下手太重了些,我想帮他摸摸药!”安爷脸上写满了尴尬。
“没有没有,你去吧!”三太太笑笑说道。
“爸爸。我屁股疼,手也疼,呜呜呜呜呜!”安鸢撒娇的说。
“傻孩子,爸爸知道是姐姐打碎的,你为什么要承认呢?”安爷一边抹药一边安慰安鸢。
“姐姐那么倔,我就先承认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嘛!!!”安鸢嘟起小嘴,可爱至极。
“爸爸知道安鸢是好孩子,下次爸爸狠狠的打姐姐,让姐姐欺负我们安鸢!!哈哈哈哈!!!”一家人嬉笑起来。
晚上安爷留在三太太房里过夜,大太太可是着了急。
“你说你,打碎花盆算什么,你承认就是了,娘还能让你挨罚?现在好了,老爷去了不出来了!!!”大太太指着安甄说。
“我就是不想承认!!!!”安甄顶嘴道。
“你在顶嘴,我也打你!没规矩了是不是?”大太太摸着安甄的屁股。
“好了好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让您狠狠的打我,打死我!!!”安甄撅着小嘴撒娇道。
“行了,以后学着和你爹撒娇吧,看看人家安鸢,和他娘一样骚气。”
“看他们能得意多久!娘,放心吧,我哥可是谁也代替不了的,您把心啊,放进肚子里吧。生气可是要长皱纹的呀!!”
大太太点点头,是啊,能得意多久?安鸢早晚要嫁出去,你能折腾出花来?!
睡觉了,晚安啦。
别以为家法只惩戒丫鬟和小主,二太太生下安浩康之后的几年也是常常受尽大太太的刁难,直到安爷娶了三太太,两人才意识到危机。
二太太是野鸡变凤凰,可大太太怎么可能放过她,在她眼皮地下勾引安爷,连寒爷都咽不下这口气。
大太太在前厅饮茶,看见二太太摆弄这骚态要进屋。
“去,给我倒杯新的来!嫣红!”大太太放下手中的茶杯,二太太自然不服。
“刘妈,去给大姐倒杯新茶啊!”她知道大太太故意刁难她,不过她不服气,如今野鸡变凤凰凭什么干这些粗活。
“我说让你去呀,哎呀,我都忘了,如今你不再是丫鬟了!”大太太伺机嘲讽她。
“姐姐,你总往事重提无非是想笑话我几句,我是随便,可老爷要是听见,真以为您是小肚鸡肠的人,得不偿失啊!”二太太不能服软,若是服软今后连下人也要嘲讽她一番。
“你……你……”啪!!!!!大太太一巴掌抽在二太太的脸上。
“你敢打我???我现在……”二太太捂着脸,恶狠狠的瞪着大太太,谁知,话音还没落下,又是一巴掌。
“我做大,你做小,永远都是!张妈给我拉进惩戒室,以下犯上,给我家法伺候!”大太太动了真格,不好好立立家规,以后嫣红要骑着她做人了。
“是的!!!太太!!!”说着,张妈要去伸手抓二太太。
“大姐,您……”二太太本打算拿安爷出来吓唬大太太,可见大太太红了眼,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
眼见今天大太太立威是立定了,嫣红只好咬咬牙,大太太若立了威,以后也就不会在刁难自己了,这哑巴亏虽比黄莲苦,但也得吞下。
“张妈,嫣红早就忘了在寒家的规矩,你提点一二吧!”大太太摆出太太姿势。
寒爷本是武家子出身,家规十分严苛,丫鬟们犯一点错都是板子伺候,丫鬟们咬碎了牙也不敢大哼一声,寒爷听见丫鬟们叫,手劲会更狠。
“二太太得罪了!”张妈踹了一下二太太的膝盖,二太太一下跪了下去,张妈顺势撩起了二太太的裙子,扒下了内裤。
寒家家规,打屁股板子从来罚姿都是双腿跪地,脱掉内衣,上身贴着地面,标准是双乳贴地,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抱头。
这姿势相当暴露,屁股又高高的撅着,瘦弱的丫鬟几板子就打的浑身是汗。
虽然二太太以为人妻,生了孩子,但圆滚的屁股十分诱惑,肉感十足,外阴唇微微张开。
大太太坐在椅子上用这种姿势羞辱这二太太,让她知道,在寒家时,她就是个丫鬟,在这里也不例外!大太太使了眼色给张妈,张妈抡起手臂,开打。
啪!~ 啪!~ 啪!~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