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F]如意 (一定善始善终,完美呈现~) || 1.2万字

满堂彩是当今京城里最大最知名的戏班子,京城不少的富贵人家争相邀请戏班子到府中演出,据说,“满堂彩”中,当红的“生旦净丑”四名伶经常出入朱门高阁,往来尽皆一掷千金的官宦富商。也是同行们羡慕的对象。
小如来到京城已经有小半年了。身上的盘缠已经花的不多了,可仍旧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本来是来这里投靠亲戚的。可谁知,往日里那些登门造访的七大姑八大姨在得知莫太师被抄家革职后,就再也没有半点的亲情可寻。
莫小如,本是一个豪门千金,十指不沾阳春水。可如今却流落街头无人可依。肩上背着冤情,与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一个人流落他乡,等着机会行刺设计谋害爹爹的梁王爷!可谁知,梁王爷每次出行必有家丁保护。八抬大轿一过,家丁们就气宇宣扬的哄散街上的人群。霸道至极,小如根本无法接近!又怎么能行刺呢!
正走着,突然她看见戏楼的大招牌,猛然间冒出了一个想法:这“满堂彩”既是京城最大的戏班,一定少不了与达官贵人来往。何不混入戏班学个一年半载说不定可以借着寿宴混进梁王府,借机杀了梁王爷!
记得戏班招学徒的那天,街上排了长长的队。小如等了好久才轮到自己。坐在正堂的应该就是师傅了,看他端正的品相,严肃的面容,想必是一位严厉有加的高人。师傅见小如清秀可爱,眉宇之间透着几分灵气。当场决定收她为徒,行过拜师礼之后。小如和其他几位师姐师妹一起来到了后堂。这里正是平日里练功授课的主要场所。由于小如入行较晚,师傅暂且安排她们几人在后院做事,也就是说,真正的学徒生涯还没开始,基本上一天到晚都在忙里忙外地张罗师兄师姐的起居饮食,要想学艺就得偷着摸着,然而更多时候她每天面对的只是一盆盆、一筐筐堆若小山的衣物。
小如不远千里来到京城,混进戏班子是要在新人串红台时脱颖而出,获得代表“满堂彩”参加寿宴的资格,好潜伏进梁王府报杀父之仇。小如不知自己何时才能熬出头。
胡思乱想之时,有人在晓满的肩头上重重地推了一下。回头看,正是戏班子里比她早入门的几个师姐。
“师姐……有事吗?”小如小心翼翼地应道。
“动作为何这么慢?”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微扯,“你不知最近几天大师兄旧病复发身子不适需要进补吗?早些时候吩咐你拿去给煮的东西呢?”
“对不起,我还未洗完二师兄和三师兄让人送来的衣物,所以汤药也没来得及去煮。”小如低声下气地说。
“什么?”女子瞪起眉眼,扯着嗓子尖叫道,“你干什么吃的?有没有听过‘长者为尊’的古训?大师兄和二师兄、三师兄相比谁大谁小?一点儿规矩都不懂,还妄想在咱们戏班里立足?也不去打听打听,班子往日是靠谁才得以在台面上撑着的?怎么着,如今小小的伙房丫头也登鼻子上脸,不晓得天高地厚!”
“不是这样的。”原本便对大师兄没什么过多的印象,只是知道他是这满堂彩的台柱子。听上上下下的人都不遗余力地“称颂”他的辉煌,自入门串红台后一举扬名。十多年来,他所扮的角允文允武。令人神魂颠倒。
如今她到厌恶起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几位师兄都是前辈,小如不敢厚此薄彼,加以怠慢。但二师兄和三师兄老早就把衣物送了过来,凡事总有个先后……待我把手上的活忙完,立刻把师兄的补品拿去煮!”
“放屁!”女子粗鲁地骂,三角眼一眯,拎住晓满乌黑亮泽的发丝用力拉扯,“小丫头,我说一句你顶一句,完全不把咱们放在眼里是不是?”

小如吃痛地反手一推,那女子没有防备,整个人一下子横扫到练戏功用的水缸中,咕咚咕咚喝了个够。
其余人见状大惊失色,忙不迭地跑上前把那张牙舞爪的女子从缸内捞出。女子捂着灌了水的胃,破口大骂,泼妇似的跑到晓满跟前撕打,旁人拽都拽不开。
小如对方才也有多番悔意。毕竟,**曾多次告诫,面对同门应互敬。几个拳脚相向的女子见小如被打也没什么强烈的反应,似乎是认命了,折腾一会儿顿觉索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攻击。
“你且竖起耳朵听清楚!识相的就给姑奶奶我老实点儿,否则,得罪了大师兄,你也甭想再在这里混下去!”女子冷冰冰地撂下狠话。然而,当她们一行人转身欲去之际,迎面撞上一位白衣翩然的公子。“大师兄……”抽气声此起彼伏,气氛顿时凝滞。

小如低这头,小手揉揉火烫的双颊,心情忿忿地瞪向传说中的大师兄。
他——
举手投足间却依然雅韵十足,令人无法不为之屏息——
不单单是他的外表,更吸引人的是他浑身上下所凝聚着的高贵卓然,不愠而怒,不怒而威,不威而栗。黑发白衫,清冷中自有矜持,黑白分明,在他的身上恰到好处地合二为一。
“师兄,这死丫头不识泰山,屈就了您!”女子不甘示弱地恶人先告状。
大师兄走到小如身边不动声色地道:“这张小脸儿就是你们要她‘识泰山’所付的代价?看来,我楚某人的功力不容小觑呀。” 犀利地一一扫过她们面无表情地一挥长袖,“类似的话别让我听到第二次。 这里是戏班子,不是赶集的闹市;你我是梨园的戏子,不是街上闹事的三姑六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想你们该清楚当初入门时,在祖师爷跟前儿立下的誓。如今犯了哪一款哪一条,自己交待去。” 说完楚司南微微一笑,松开勾住晓满下巴的手。袖内抖出一块巴掌大的戒尺,“天地均亲师,长兄如父母。既然,**他老人家出外云游,那楚某就代为执刑。梨园规矩第六条——打骂欺辱同门,尺击二十” “不!”女子花容变色,“是这丫头先动手打人的,为何要我受惩?”开玩笑,一把小小的戒尺敲起屁股来,是一点儿都不板子好到哪儿去。谁有幸被打上一回,至少三天坐不住凳子,这对每日练功不可间断的人来说,岂不要命?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是非对错还要我再重复一遍?”楚司南慢条斯理地晃着戒尺,“如此——惩罚就不只是用戒尺了,你可明白?”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冷若寒霜,干干脆脆不留丝毫情面。
小如抿抿唇,呢喃道:“是我先动的手,理所当然是我先受到惩罚。”
楚司南秋波流转,深邃的眸子眨了眨,静静地吐出一个字:“好。”
小如转身趴在长凳上,脸深深的埋进了自己的臂弯。紧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啪啪 啪 啪 啪 啪!”没有让小如等多久,戒尺一下下打下来。每打一下,小如都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这种感受,每一个师兄弟几乎都明白。戒尺自从打下第二下起,火辣辣地灼痛开始蔓延,仿佛万蚁钻心,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不敢稍有怠慢。她哪里受过这种苦呢。“啪 啪 啪 啪 啪 啪!”小如喘着粗气,终于挨到师兄停下手。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4日16时6分21秒编辑过]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偷偷地揉着被打疼的臀部。脸羞得通红却不敢抬头看大师兄。
“最小的师妹已经受到惩罚,下一个是谁还用我多说么?”
事情从此之后仿佛变得简单了。
这天,小如像往常一样天刚刚亮就起床挑水,打扫院子。小院并不大,3个大水缸等着她去装满水。走到井台边上,把水桶放下去装满水,再用力拉上来,粗糙的绳子磨疼了她的手。猛然一松手,水桶又重新掉回了井里。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丧气的她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啊!”的一声又跳了起来,这才记得昨天刚刚挨了打。只好起来揉揉屁股,吹吹小手,手中心酸落泪的感觉。
四月天,正值早春,想起平日在家的种种,小如更加下定决心要将这笔血债算在梁王爷头上。正想着,身后传来甘醇的嗓音:“是不是疼得难受?”小如扭头一看,更是不知所措起来。这不是昨天打她的大师兄么。大早上的,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怎么不说话呢?”楚司南露出一丝关切。声音很温和
“我…我很好啊……”
“聪明人就不会自找苦吃,这样看来,你不是聪明人。”楚司南难调私利的说道
“就算我是笨蛋,那又怎么样!”听到楚司南这样说。她索性抬起头倔强的看着大师兄。“不怎样,小师妹。但是我很想知道你来‘满堂彩’干什么?”
小如立刻戒备万分“当然是学习戏了!”
楚司南微微一笑,不着痕迹的掩盖住自己眼中的精明。
“看你个小姑娘,谈吐倒是考究,难等可贵。”
楚司南拿起那双小手看了看说道:“笨丫头,要是在乡下像你这么大女孩子早就会照顾人了,你怎么连照顾自己都不会呢。”说着塞给她意瓶药膏:“挨了打不能不管,否则会肿的更厉害的。下次记得学聪明一点啊。”
小如咽了一口口水:什么叫再被打啊。和昨天比,他简直判若两人。“不劳费心!”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小如抽回自己的手。
“我本无心打你,为什么自己找打呢?”
“没有五音难正六率。”小如轻描淡写,不愿多说是非。此时小如心里又有些不解,以前没见过大师兄之前,只听得师兄师姐们怎样怎样讨好大师兄,且没想到大师兄却是如此平易近人的。“这些药真的管用吗?你是怎么研制出来的?”小如随口问道。楚司南仰微微一笑没有多少什么。但心中仿佛对自己的过去有一种不堪回首的回忆。
每年的夏季就是新人个展其能的时候,小如当然不能错过。可是如今,师傅也没能她正式学戏,和所有刚入门的师姐一样。她们要偷着学。
这天,又到了师傅开台授课的时候,小如她们更是急匆匆的干完受理的活,躲在后台的台架子下面看戏,一边看一边学。看着看着就入了迷。忘了厨房正烧着火熬鸡汤。不一会,小如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紧接着,家丁跑过来慌慌张张的说后院厨房着火了,于是一伙人又急匆匆的跑去救火。好在损失不是很大。没有人员伤亡。只是堆在后院的一些道具被烧光了。

后面马上就有情节了。马上就写好了~一会发

紧接着的事情可想而知,小如和其他几个师姐一起被带到了前院,师傅的书房前。一字跪好等待师傅发落。不一会,师傅手拿竹尺。站在她们面前。表情严肃:“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天的事情我会让你们牢牢记住,在我梨园,就要遵规守矩。念你等初犯,就打20戒尺!以观后效。说着,把戒尺给了站在一旁的楚司南,作为大弟子,他有权利代师傅惩罚她们。这时候,有的女孩子已经哭了起来,受罚的气氛更加浓重。楚司南也无奈的开始一个个打他们的屁股。小如一看快轮到自己了。也不由得心跳加速,想起前日大师兄跟她说过的话,心里想:没想到还真的被他说中了,自己又要挨打了。没一会,大师兄就站到了她身后。小如紧闭上眼睛,等待疼痛降临。说真的,楚司南挺心疼小如,觉得她偷艺被罚实在冤枉。可是没办法,规矩就是规矩。就算楚司南再不愿意打她。也必须保质保量。他知道,这个小丫头机灵的很,如果今后被自己养成了耍小聪明的坏毛病,再管就难了。
“啪!”一戒尺下来,小如吃痛的叫出了声。这一下,可比楚司南第一次见她时给的‘见面礼’痛得多。
“啪!”第二下。皮肤已经开始逐渐发热。疼痛开始蔓延。
“啪!”第三下打在了第一板的下面,疼痛依然。
“啪!啪!啪!”连续的责打让小如疼痛不已。然而,惩罚刚刚进行一半而已。
“啪!”又是一板,就在整个臀部都布满板印的时候,这一板的威力骤然增加,小如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流的更多了。一张憋红的小脸上尽是泪水。
“啪啪啪!”楚司南再也看不下去跪在地上隐隐哭泣的人儿。决定加快速度。
“啪啪啪!”最后几下时,小如连身子都颤抖起来。哭得更凶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2日16时30分15秒编辑过]

晚上,小如觉得身后疼得厉害,人在这种时候更容易想家,她一个人来到院里,站在井台边上。回想起自己的父亲,不禁流下泪来。
“疼得很厉害么?我给你的药你用没用啊?”说话的人正是楚司南。
小如赶紧擦干眼泪转过身来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楚司南接着轻轻一笑:“女孩子嘛,是不是吃了苦,想回家了?”小如仍旧低着头不说话。楚司南把披风披在小如身上:“如果你吃不了苦,我明早就替你想师傅说明,早些让你回家去。”小如一听可急了。她千方百计才来到这是要给爹报仇的!心一横说道:“谁说我吃不了苦!我才不怕吃苦。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楚司南早知她是轻言放弃得人,方才也只是试探她而已。
“只是,我不是从小练习戏剧。现在已经16岁了,若是短时间内,我能学成吗?”这才是小如最担心的问题,她必须抓紧时间混进王府,若是非要“台下十年功”倒不如直接和王府的人拼命来得快。
“能是能,但须苦练才行。你若真心学艺,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小如听了这些话,当即跪在大师兄面前:“承蒙大师兄知遇之恩。师兄在上,受小如一拜!”
楚司南满意的笑着:“师妹请起。”一手拉起小如,楚司南问道:“若是今后我对你严厉有加,你会不会离开戏班逃回家里?”
一提起家,小如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大师兄有所不知,小如已经没有家可以回。”
说完便跑回房去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2日16时26分44秒编辑过]

其实,小如是个既懂事又好强的女孩子,她知道大师兄的身份和地位,能帮自己学戏是多少人无法企及的愿望,外面有多少公子少爷挥金撒银的等着看他的表演。
第二天,小如决定,不再向大师兄提起这件事情,认认真真的学戏,争取在串红台的时候一炮而红。
这天是第一天学习的日子,小如不免有些紧张。一大早她就来到了师兄的梅园小筑等着楚司南单独为她授课。刚一走进拱门,小如就看见大师兄站在石桌旁,小如跑过去,给大师兄请了个安。楚司南清了清嗓子:“正式开始学戏之前,你得先做一些准备工作。要先把基本功打扎实,我会告诉你怎么做。”说着把手里的一张纸递给小如,随后说道:“我要你双腿夹好这张纸不能落下。”小如不以为然的那过纸三下两下夹好“这有什么难?”
楚司南说道:“我要的不是现在,而是今天,明天,任何你在走路的时候。”
小如很是惊讶:“你是在耍我?”
楚司南深知小如的脾气是请将不如激将,无不嘲弄的一勾唇“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妄想在在新人中脱颖而出么?”
“好了!我练就是了!”小如不高兴的嘟着嘴。围着小院练步伐。楚司南坐在石凳上远远地观望着这个小小的身影。回想起昨日她哭着跑开的情形,一种怜惜骤然由心底溢出。
整整一上午过去了,小如的汗水侵湿了衣裳。楚司南让他停下来休息,还没忘了给她倒上一杯上好的碧螺春。“对了,还有两件事你也要做到。每天早晨挑水时,双手伸平提桶练习臂力。每天吃饭之前练习倒立半个时辰。这些你能做到么?”小如一听差点没坐到地上,难道光这样练习步伐还不够么?小如比了一下眼睛:“好,我记下了。”
苦日子何时才能熬到头?难道要小如在失去了父亲以后,还要在来尝尝苦的滋味么?
一转眼十天过去了,小如每天练习虽然累得筋疲力尽不敢有丝毫怠慢。终于做完了最后一项功课,小如顾不上吃晚饭,一屁股坐在井台上,捶着自己的腿。
“感觉怎麽样?”楚司南迎面走来。
“还有口气呢。”
“有口气就行了,这只是个开始,望你以后不要半途而废才好。”楚司南半带调侃的说道。“好了,准备一下,今晚,我正式教你学戏!”
一提学戏,小如立刻精神百倍,马上跑回房去。如今,两腿夹着张纸却也能健步如飞。楚司南望着他娇小的背影,良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宠溺?是欣赏?还是一种心间流露的真情。
来到梅园小筑,楚司南对小如说道:“从现在起,你与以往不同了,我对你只会更加的严格,从唱腔到步伐,从身段到做派。我都会手把手的教你。但你若是不用心学,休怪我不留情面。”小如没想到大师兄一下子会变得严肃起来,吐了吐舌头。一连几天小如进步的很快。
到了这个季节,师傅总会给大家伙放几天假,小如也和几个要好的师姐出去逛街。闹市里,她们看看这个玩玩那个,她们毕竟还是孩子,一不小心忘了时间。直到天微微黑的时候,小如才想起今晚还要去找大师兄练戏。一路小跑跑回梅园小筑,已经是晚上了。远远地看见楚司南坐在石凳上,小如的心跳得更快了。楚司南看小如一脸害怕的样子,强压下自己的火气:“好了,今天教你《三尺白绫》。”说着就起身去做示范。小如心神未定的看着大师兄,又想起街上各种繁华景象,一不小心,思路又回到刚才与姐妹们玩耍之中。一曲终,楚司南回头看见正在神游四海的小如,问道:“记住了些什么?”
小如自知做错了事,不敢出声,楚司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决定今天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说着回屋拿来戒尺,小如一看大师兄真的要打自己,也害怕了。楚司南示意要小如俯身趴在石桌上,看小如站在原地不动,更是火上浇油,大步走上前去,把小如按在石桌上,扬手打下去。
“啪!啪!啪!”狠狠地打了三下,小如哭着叫出声来。
楚司南一阵心痛却丝毫没有减轻自己的力度。
“啪!啪!啪!”
“啪!啪!啪!”随着小如的哭声,楚司南的心里越来越难受。女孩子哪个不贪玩呢?想想想小如一样大的孩子,不是还在爹娘面前撒娇吗。想到这里楚司南下手不由得轻了许多,最后三下,几乎没用什么力气。
扶起小如,刚想和她说句话安慰她,谁知这个牛脾气小如,一把推开楚司南。咬牙忍着疼走回房间去。楚司南一惊,以为自己真的打重了,伤了她。赶快拿了药也追到她向房门口。可那里毕竟是女孩子住的地方,楚司南又不得进去,就一直站在外面,听着小如伤心的哭声,他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渐渐地,小如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还依稀抽泣着。第二天一大早,小如刚一出门,满肚子的委屈就被楚司南那张挂满憔悴的脸赶得无影无踪,想想自己昨天的举动。小如也惭愧的低下了头。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无言以对。这时,楚司南看透了她的心思,打破了沉默。她轻轻的拉起小如的手,把药膏塞到她手里,轻声说道:“好好上药,疼得厉害今天就休息一天。”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小如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原地,眼睁睁望着他离去,五味杂陈。
干完了一天的活,小如一个人在院里发呆,突然,她好像想起很么,歪着脑袋。然后毅然的走到院子中央。回忆着昨天楚司南给她的示范,一板一眼的练起戏来。随让身上还是很疼,但这次她不想再让楚司南失望。
梅园小筑里,楚司南等了小如一个晚上,也没有见她来,以为她真的受了重伤,决定去看看她,刚一走进后院,他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小如!她一个人待在小院中间,让惊讶的是,小如重复的全是他之前示范《三尺白绫》的动作和唱腔。好聪明的人儿,他仅演示了一遍,小丫头就掌握了其中的三昧。
除个别的措辞有些出入,其余的基本要领她都一一描摹出来,绘声绘色,妩媚动人至极。

欣慰的笑自唇角勾出,楚司南远远地、静静地倚栏观看,任夜风在不知不觉中侵袭他的四肢百骸,足下亦不曾移动一寸。一个是痴痴然练了一晚上,一个是怔怔然看了一晚上。
天渐渐泛白,微曦初现。正当小如准备回房时,一扭身撞上了大师兄,听楚司南的声音虚弱不已:“练得很好,不错,只是有一些细节要注意到啊。”说着,拿过她手中的帽翎子,戴在头顶,而后快步走到场子内重新为她演示一次,边演练边说出关键的一些问题。小如知道大师兄曾经在练戏时受过伤,不能长时间站在风里受凉。可是他竟然为了自己在这了冻了一晚上。正想开口向大师兄道个歉。此时的楚司南越发觉得身体虚弱顾自往回走,脚刚迈出一步,便觉得脑中嗡嗡作响,眼前发黑,晕了过去。小如赶紧跑过去,不知为何,望着楚司南满脸憔悴、脸白唇紫的模样,她的心突猛然一揪,微涩的感觉在心湖泛起阵阵涟漪。她禁不住开始怀念那个在戏场上艳惊四座的楚司南了……没想到,这样的人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面。小如赶快叫人医治大师兄,看着楚司南被抬去厢房医治,她心里更觉得愧对大师兄。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给姑奶奶滚出来!”随着尖利的叫骂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出现在小如面前,小如定睛一看,原来是前几个月与她有过节的那个女人,如今,她又来找麻烦了,还带了另外两个师姐。小如也不躲闪,直接走到她面前。女子继续骂道:“你个小蹄子!得了大师兄的赏识便不知天高地厚了?现在大师兄旧病复发!你却躲在这里!”小如心里惦记着楚司南根本无心与她争执,可谁知,女人一看小如对自己不理不睬,倒是更急了!上去就扇了小如一个耳光。小如本就焦急如焚的心情被大师姐这么一打,更是无法控制,一下子扑上前去与几个师姐打成了一片。无奈三个打一个,小如吃了不少亏。正在这时,只听有吼了句:“不要打了!”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原来,师傅听说楚司南受了伤,特地来问问小如,他是为什么受得伤,谁知一进院门就见到了这么一幕。大师姐当即跪在面前恶人先告状:“师傅,这个刚刚入门的丫头!不但不知进取,不好好的学艺,净走些旁门左道,现如今累坏了大师兄,还与我们这几位师姐发生争执,先动手打起来!师傅,您要为我们做主啊!”师傅一听这样的话,立刻皱起眉头。由于心中着急回去照顾徒儿楚司南,也不想弄清楚小如的前因后果,直接对大师姐说道:“你是咱们戏班的大师姐!今天这事就交给你了!”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留下小如和几位师姐。这一回,大师姐可是小人得了志:“姐妹们!把这个小丫头片子给我押到柴房去!姑奶奶今天亲自教训教训她!”

“ 吱”的一声,拆房的门打开了。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霉味“把她绑起来!”大师姐不停的发号施令,小如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接着,大师姐拿起皮鞭“嗖”的一声抽在小如身上。随着小如一声大叫,大师姐便更用力的抽打小如。皮鞭呼啸着。给小如带来痛彻心扉的感受。“看你还敢不知天高地厚!”大师姐打着,旁边的二师姐和三师姐还不停的帮腔。皮鞭打在小如的背上,身上,腿上。知道大师姐觉得打够了,才扔掉手里的皮鞭。可她却仍觉不过瘾,转身从柴房拿起一根手指粗的木柴,又对身边的人说道:“去把她裤子脱下来。”小如听到她这样说,挣扎起来。可无奈手脚都被困着。只觉裤子被推倒脚踝。紧接着就是木柴打在屁股上的声音。
“啪!”钻心的疼痛让小如深深的颤抖,可却紧咬着牙不叫出声。
“啪!”才打了第二下,重合的地方就已经泛出血印。
“啪!啪!啪!”大师姐随意的尽兴的抽打着。看着脚下这个任她宰割的**笑起来。
“啪!啪!啪!” 小如挣了挣身子,但绳索捆得很紧。
“啪!啪!啪!”这三下是覆盖在已经肿起的伤痕上,小如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
“啊!疼!啊,疼啊,好疼!”小如琴无助地动了动,疼痛让他再也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啪!”大师姐并不理会她。
“啪!啪!啪!”直到小如被打的几乎晕过去,大师姐才住手,她明白既是这一回自己有足够的权利,也不能太过分,毕竟还要向师傅交差。打完小如,她把木柴往地上一扔,转身大步的走出了柴房,对后院的李妈妈说:“把拆房的门关上,不许给她吃的!”
这会,楚司南经过大夫的医治,已经清醒了过来。当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厢房,周围围了一群师弟师妹,他的目光游移着,似乎想找到小如的身影。可是始终没有找到。他心想,或许是正在忙吧,等晚上教戏时,一定要把昨天剩下的一点经验也告诉她。想到小如,楚司南心头便是一阵喜悦。似乎连病痛都不觉得了。

我来了,又写了一段,可能都能想到的,小如和大师兄。。。不过本段没有sp。倒是有一段疗伤的过程,现在我马上去写后面的,争取今晚发上来有sp内容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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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楚司南又想起小如,他披上一件外套来到梅园小筑,并是平没有看到那个让他期待的人。楚司南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心想:是不是自己平日里对她管教太严?小丫头终究受不了决定放弃了?一想到这里,楚司南心头疼了一下。马上控制住自己的思绪。不!她不是那样的女孩!她曾经亲口告诉他,她爱学戏,她愿意吃苦跟随他。可是,她为何没有按时赴约呢?!楚司南越想越乱,越乱就越急。实在忍不住,想去后院看看,到了后院。几个同样在厨房做事的丫头,告诉楚司南,小如下午的时候被大师姐带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下楚司南可急了!生怕小如出什么意外。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那个女人问个究竟!
楚司南直奔排练场,一把抓过大师姐,连推带桑的带到正堂,见到了**。楚司南当即跪下,向师傅说明大师姐带头滥用私刑,公报私仇。师傅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徒儿跪地求饶,心里不免有些不舍和偏袒,便问大师姐此事是否属实。大师姐那里肯承认,这时候,和小如一起入门的小丫头,小月跑进来,说小如确实一直未归。这下师傅真的发了怒,问清了藏人的地点立即带人寻找小如。
柴房里,小如痛苦万分。身上的伤让她动一下都很吃力,更何况手脚还被绑着,有些木刺已经嵌入皮肤,小如衣衫不整的趴在下午挨打的地方。冰凉的地板让她浑身发抖,再加上从那时起就粒米未尽,小如渐渐地失去意志,在恍惚之际,他仿佛看见了大师兄对他和蔼可亲的脸。抱起了她,她感觉很温暖。
迷迷糊糊的,小如好像恢复了知觉,第一感觉便是,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好像。。。还是光着身子!!!这一感知让小如当即睁大了眼睛!!!刚想做起来看清这是哪里,就被屁股上的伤弄得叫出声来。这时,大师兄来到她身边,小如的脸一下子红的像个苹果一样!她心想:我。。我不是都被他看光了吗!!!大师兄很清楚她当时的想法,只是微微一下,扶她躺下。温柔的对她说:“小师妹,你的伤还是要看看才行。我请了孙大夫,一会过来帮你疗伤。”小如一听邀请大夫!立刻惊慌失措:“什么!我不要看大夫!我没有伤!!!”
楚司南看她一脸不听话的表情,真想再打她一顿屁股。无奈她现在身上的伤,却是疼在他的心里。楚司南只好慢下性子哄着她,谁知道,小如更着急了!说什么也不要看大夫,说着还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扔向楚司南,可谁知。。。这个动作让丝质的被子瞬间滑落。。。露出了雪白的娇小的身躯。“啊!”的一声,又因蹭到了伤口让小如大叫了出来。站在一旁的楚司南哭笑不得,苦笑自己这个色狼当的太冤枉,虽然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娶这个可心的人,但现在先要把她得上治好。无奈之下,楚司南只得采取强势进攻了,轻轻地抱起小如。滚烫的胸膛贴紧小如滑嫩的肌肤,两片唇瓣对上那个如玫瑰般的双唇。绽放出美丽的火花。小如呢,先是吓了一跳,而后便在楚司南宽厚有力的臂膀下融化了。
这时,孙大夫已经在门外等候了,楚司南忙帮小如盖好被子,出门请进大夫,大夫进来号过脉,又看了看小如被伤的伤。转头对楚司南说道:“小姐受的都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只是公子说,有些木刺刺入肌理,还要清理干净才可以。”小如一听,眼泪堆得想要用出来一样。毕竟一个女孩子伤在那种地方,怎么好意思让大夫瞧呢!楚司南也看出了小如的心思,其实楚司南是个很小气的人,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未婚妻被别的人看呢!还好,他从小练戏经常受伤,有事摔在木板道具上也扎的浑身都是刺,对这个他还是有些把握得,转过身,便对大夫说道:“您看我来行么?”大夫是个上了年级的老者,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把消过毒的镊子提给他,说道:“老夫老了,眼睛花了,让年轻人来吧。哈哈”说完转身离开去开药方了。楚司南立刻坐下稳住呼吸,轻轻地掀开被子,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小如的背,帮他排解恐惧,另一只手便开始挑出那些细刺。虽然动作很轻,可小如还是疼得直咬嘴唇。楚司南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鼓气。那种钻心的疼,让小如眼泪不听使唤的往下流。那种心痛,也是楚司南在倾心学艺多年后,动了真情的体现。

司南在倾心学艺多年后,动了真情的体现。
从那次的事件,师傅仿佛也开始关注小如,不但不让她在厨房干那些粗活,还安排她在大师兄的小院里安心学戏,眼看串红台的日期还有1个月了。在楚司南的教导下小如的戏也越来越让大师兄满意,小如呢,也被这美美的表扬弄得轻飘飘起来。这天,天热的出奇,小如实在受不了穿着厚重的戏服。而大师兄又不在身边陪他,和另外几个师兄商量串红台的名单去了。无聊的小如,突然灵机一动,把戏服一脱,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偷偷的溜出去玩了,心想,只要提前没去就不会有问题。在市集上,小如东看看西逛逛,浑然不知身后正有两个人偷偷地跟着她,正逢一个小胡同,小如只觉眼前一黑,便被人打晕了过去。这两人一看得了手,扛起小如便躲进了一两马车,马车驶在喧闹的市集里,最后停在一所青楼门口。正和老板娘谈着假,小如醒了过来,老板娘似乎觉得这个小丫头在那里看着眼熟。似乎刚才有人那这画像来找过。就暗地里差人叫来了满堂彩戏班的楚司南。那两人一看,知道事情败露,扭头就跑,被正好守候在门外的官兵抓了个正着。楚司南塞给老板娘5000两银票。扭头瞪着小如,小如知道自己祸闯大了,低着头不敢说话。楚司南一把抓起小如的手把她拉上那辆马车,急速赶回小筑,这一路上,那个不堪设想的后果一直在楚司南南海里一遍一遍的闪现。让他后怕不已。他决定非要好好教训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毕竟,他这一辈子,只爱她也就只打算娶她一个人。
梅园小筑,楚司南的书房——
面壁思过的小如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但她并不想这么快就起来,因为她知道,现在起来,等着她的就是楚司南手里的那根戒尺,可是无论小如愿意与不愿意,这顿打都是逃不掉的。很快,楚司南走到小如身后,把她拉了起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压在自己的腿上,脱下了她的内裤。楚司南不想打伤她,但今天给她的教训必须让她能够完全记住才行。
“啪!啪!啪!”狠狠地三下。为他心中的怒气。
“啪!啪!啪!”又是狠狠地三下,为她这样不懂得小心谨慎!
“啪!啪!啪!”随着戒尺落下,小如的叫声随即充满了整个房间。
“啪!”小如紧紧抓住了楚司南的裤腿。拼命忍住。
“啪!”小如使劲地扭着身子想挣脱,但楚司南的大手按着她,动也动不了。
…… 痛苦、无助,全都涌上心头。
“啪!”“啊!疼!”
“啪!”“我不敢了啊大师兄!我快死了!”这时已经大概20几下了。小如的屁股已经被戒尺打得有些肿痕。
“啪!”“我错了……5555555!”其实,小如越是叫,楚司南就想下手越轻。可是他狠狠心,还是用力打下去。
……
“啪!”每一鞭呼啸而过之后,留给她的是钻心的疼痛。
“啪!”“555555555”小如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次的教训足够记住了吧?”大师兄开口问道。“我记住了,大师兄,我再也不敢了。。。”小如擦擦眼泪。被楚司南抱回了房间。
晚上,楚司南过来看她,顺便把今天没有讲到的课程告诉小如,还执意要帮她看看伤势,上点药。小如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嘴里骂着:“司南哥坏!大师兄怀!”而心里,也越来越依靠眼前这位玉树临风温柔体贴的楚司南。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15日10时55分59秒编辑过]

眼看7月份的串红台就要开始了,大师兄想让小如成功的在新人当中脱颖而出,对小如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显然小如这些天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自从上次偷逃出去险些惹出大祸,楚司南就更加关注小如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她又跑的没有踪影害自己担心的要死。
串红台的日子到了,大街小巷的人们都在对这次的登台表演议论纷纷,小如更是紧张得要死,她深知这次串红台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登台前,她反复的告诉自己,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后台里,人来人往,但却异常的安静,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登台做准备,小如正在发愣时,不知什么时候楚司南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地抚摸着小如的背。鼓励她放松表演就好。
很到就到小如上场了,一身厚重的戏服,还没表演就已经开始出汗了。登台亮相,字正腔圆的唱出第一句戏词小如这半年来的训练可是没有白费,在台下的楚司南几次都想为她鼓掌叫好。可见,这个成绩,楚司南是相当的满意。同时,台下的观众们也是呼声一片。大家都被这个玲珑可爱的女角迷住了。表演完后,小如兴奋的跑下台去。一把搂住楚司南的脖子。高兴得不得了。
这几天,满堂彩的戏楼里每天都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商家和官府,她们都在为自己的寿宴或是新开张的生意来办堂会。每一个人都沉浸在喜悦中,然而,随着梁王府送来的一封信,小如的心却像沉到了谷底。梁王爷爱戏如痴,那天打街上过,正好在轿子里看见了这个正在台上表演的小如,便随口差了人,要把小如买回府去。这下可难坏了师傅。答应他,满堂彩少了一个未来的台柱,不答应,恐怕梁王爷也不会让这个戏班撑到明天。
小如心烦意乱,站在小院里,她想留在这里,想和大师兄在一起做一对平平常常的夫妻,也许将来还能得个一儿半女,小如摇摇头,恨自己这个想法!她是来给爹报仇的!此时正是好机会不是吗!怎么可以只顾自己的儿女私情呢!想到这里,她一然决然的请求师傅放自己去找梁王爷,同时,也是为了戏班着想。
一想到自己要走,小如心里就像刀割一般,她知道自己离不开楚司南,要不是他,恐怕也没有自己的今天,她拿他当做跳板,现在却又要离他而去?带着这种种的不安,小如踏进了梁王府的大门。
立刻感觉到,这两王爷真的是财大气大,家大业大,光是是金碧辉煌府邸,就已经让小如觉得喘不过起来,虽然自己也是出身莫王府的千金,但比起梁王府,也是小巫见大巫。再看在这里的仆人们,一个个神情严肃,不苟言笑,做起事来开干净利落,却又小心谨慎。小如被管事的嬷嬷带到住处,告诉她种种规矩条例,并告诉她从第二天起,要接受训练。之后会被安排在梁王爷身边做丫头。小如心想:做个丫头都要经过专门的训练,这个梁王爷的脾气一定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小如就开始了她的王府生活,早晨5点,小如就被一记藤条叫起了床。赶紧穿好衣服跑到院中,这是,管事嬷嬷已经在院中间站好。手中拿着那根藤条。嬷嬷看出了小如严重的恐惧,轻笑一声:“怕什么,这只是个开始,以后要是在王爷身边做错了事,可远远不止这些呢!这10天,我来训练你,每天晚上,我们来总结这一天的情况,到时,我可不会像你们戏班子那样,罚得不轻不重。”一天的训练下来,小如光端杯子就练了好几个时辰,此时的小如,还真觉得大师兄对她严格的训练还算温柔的。晚上,小如小心翼翼的来到嬷嬷房中,刚一进房,就看见一只刑凳摆在房中间,嬷嬷开口说道:“脱了裤子,趴到刑凳上去。”小如站着没敢动,嬷嬷又说道:“这里没有别人,若是你不愿意,就不只在我面前挨打了,你可明白?”小如心一横,脱下裤子,便趴了上去。
“记好了,挨打的时候不许躲,不许挡,不许从凳上滚落。违反了一条,惩罚加倍。”
“啪!”并没有太久,藤条就抽打在小如身上,这比大师兄的板子疼太多太多。小如的眼泪也在瞬间涌出。
“咻-啪!”
“伺候王爷要尽心尽力,像你今天这样端个杯子都晃晃悠悠!以后怎么伺候王爷”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藤条毫不间断的打下来,小如的背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几乎咬破了嘴唇。臀部钻心的疼痛让小如几乎崩溃。
“咻-啪!”“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最后一下,让小如的屁股满布伤痕,红肿不堪。
“别误了明天的训练”嬷嬷抛来冷冰冰的一句话。

小如一瘸一拐的回到房中,趴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楚司南的身影,楚司南打过她,每一次都是轻柔的为她上药,打重了自己,他倒难过得不得了。想到这里,小如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如泉涌一般。
深夜,此时的楚司南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优优然地叹了口气,不再想那些劳心劳力的事儿,慢吞吞地从榻上坐起身,披上外衫后,绕过山水泼墨的屏风,来到外面的小厅。
小如走了这一天,他已经魂不守舍了,不断地联系商人朋友帮忙打听小如在府中的情形,这天,他无意间走进一家茶社,找个角落坐了下来,旁边的人聊得热闹:“哎,知道么。前几年,梁王爷作恶多端,险些被莫太师扳倒,可惜啊可惜,梁王爷仗着宫中有人倚靠,害的良臣家破人亡。现如今,咱们的日子可越来越难过了。”“是啊,听说这两王爷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只可惜,也是红颜薄命啊。”“是不是叫莫小如啊?”大家七嘴八舌,楚司南心里可是七上八下,难道?她骗了他?她当初学戏拜师是为了潜入梁王府伺机报仇?那她?她岂不是要拼个鱼死网破,破釜沉舟了吗?!楚司南想到这里,更是浑身的冷汗。他怕了,他怕从此之后再也见不到小如。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22日15时53分57秒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