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暮春的午后,檐下的竹帘子不时的被风吹起,细细的雨丝就斜斜的打湿了大半个长廊,廊下那个跪着的人儿也已经湿透了。
丫鬟小环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双膝已经麻了,却是一下也不敢乱动的,只是偷眼看了一下雕花窗柃,屋里的老爷正在书桌前,并没有看她一眼,可小环还是赶紧低头,身子抖了一下,不知是怕还是有些冷。
老爷一向家法极严,就算是自己的妻妾坏了规矩,也是要褪去小衣打PG的,小环虽是个丫头,但仗着生的秀丽些,伶俐些,倒还没挨过老爷的打,但今天偏巧中午收拾书房的时候,小环一个失手竟将老爷的一个珍爱的青瓷花瓶打破了。不用老爷动怒,只冷冷的扫了小环一眼,小环也是知道今遭这顿打是逃不过的,索性乖巧些,或许还能少罚些。当下跪在老爷脚下,磕头不迭,口中连叫着:“贱婢求老爷责罚。老爷开恩责罚贱婢吧。”
老爷心里也有几分怜惜这个小丫头,只淡淡的一句:“死奴才,还不去廊上晾屁股。”
晾屁股是老爷动家法前必做的,是让犯了错的人,好好反省的意思。小环赶紧向屋外挪,谁知老爷低声喝到:“没有规矩的东西,褪去小衣。”
小环脸一下子白了,但自知是逃不过的,也就垂着脸,底着头,上身只留一件围胸,下身的钗裙,连汗巾一并除去,只省一双绣鞋,露出一个白生生的俏屁股,用手掩住私处,来到廊上。跪也是有规矩的,头对着书房,只将屁股高高撅对着后花园,虽然后院没有其他的男丁,老爷责罚的时候别人也是不许看的,但一个大姑娘跪伏在廊上,光光的屁股朝天,也是羞臊死人的事。
小环依然跪着,飘进来的雨就打在裸露的下身上,顺着浑圆的屁股流下来,因为是跪伏着,那私处也就无遮拦的露着,偏那雨丝就密密的打在花蕊上面,兼着由臀沟流下的雨水,也不敢用手摸去,麻麻的,竟有一些酥酥的快意。屁股已经是晾的冰凉了,小环的脸却热的发烫。
终于,老爷在屋里咳嗽一声,小环浑身一颤,一咬银牙,四肢并用的趴进老爷的书房。
趴到老爷的书桌前,在脚凳上重新跪好,老爷起身,来到小环的身后,小环随心里又怕又苦,确实一声不敢哭出来的,只低头无语,老爷伏身用手抚摩起小环的屁股来,那两个屁股瓣又羞又怯,颤巍巍的,老爷时而用手指捉起最肥沃的嫩肉细细的捻几下,时而用手掌慢慢的沿着轮廓摩擦几下,间或还用指尖弹几下那战战兢兢的花蕊。小环欲躲还迎,那屁股竟一时不知是舒服还是难过。
老爷也有几分惊讶这个小丫头的嫩臀竟是个难得爱物,也就存了以后调教的心,没有用杖责,只是从家法架上取了个戒尺来。
“十下,贱婢自己数数,若错了,重罚!”
“是,老爷,贱婢不敢。”
话音未落,一尺已下来,老爷用尺,讲究轻,狠,快。不伤筋骨,却疼心彻肺。那尺直抽在小环的左屁股蛋肉最肥厚之处,那雪白的嫩肉瞬间被打下去,又及时弹起,一个通红的尺印留在臀上,小环疼的不禁叫了一声,但还是咬牙喊到:
“一,谢爷的恩典”。
老爷又扬起戒尺,结结实实的抽了第二下,这下在右边臀尖上,“啪”,小环腰肢不由的沉下去,脸以然伏在地上,由不得赶紧挺回来,嘴里呜咽到“二,奴婢知错了”。
不等她说完,老爷的第三尺到,这尺平着排在两臀中间,那戒尺紧紧咬在那两片臀瓣上,而且还把小环因为高撅而裸露的私处打个正着,巨大的痛楚使小环不顾一切的向前趴去,似要躲过那戒尺,谁知被老爷一脚踏在腰上,依然伏在凳上动弹不得,老爷见她躲,也有几分气,沉着脸到:“死奴才,平日里宠的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小环早已吓的小脸儿都黄了,一连讨饶:“爷,小环知错了,小环再不躲了,小环不敢了。”
老爷见她唬成这样,也倒消了气。
“说,第几下了?”
“第三下,求爷再赏小环吧。”
老爷又举起戒尺,
“啪啪啪啪啪”
这次却不是一下一下,而是一气呵成,那戒尺如雨点一样,抽打在小环的屁股上,随急,却不乱章法,只见那屁股瓣竟想自己活了似的,打下去,弹回来,戒尺从左边抽,那肉儿就向右边跳,岂知那右边又有戒尺扫上,那肉儿又忙不迭的向左边逃去,那雪白的屁股,逐渐粉红,绯红,直至熟透了的深红。
而小环只恨自己竟生了个屁股来承担这个苦楚,虽然被老爷踩在脚下,还是没命的蠕动,挣扎,那汗顺着头发梢子滴到地方,那泪无助的划过脸庞渗到脚凳的红丝绒里。她早就不能数数了,只是没口子的尖叫,哭浩兼着语无伦次的讨饶。
“啊!啊!疼死奴婢了啊!”
“爷,开恩啊,爷,奴婢不敢了啊!”
“饶饶贱奴吧!”
“啊,啊,啊!!”
当最后一下打完后,那小环早从凳上跌下,瘫伏在地上,人已是鬓散钗落,那上身的围胸早在挣扎中扯成一团,露出半个嫩嫩的小乳来,那屁股又红又肿,映着还是雪白的纤腰,长腿,竟艳若桃李,和那脚上的大红绣鞋相应成趣。那小环已被打糊涂了,嘴里竟还是哀哀怨怨的讨饶声。
如此香艳的丫鬟,老爷心里也不禁一动,竟没再追究小环没有数数,乱了规矩的事,只喝令她不准再哭,只需在书房里再跪一个时辰。
小环也知老爷法外开恩,心下也是感激,磕头如捣蒜,然后端端正正的跪在书桌前。双手碰起那把还留有余温的戒尺高高举过头顶。
老爷便在书桌后坐下来,随手拿起一本书,却还是不禁又看了一眼这个俏丫头,现时这么乖的跪在脚下,心里不免一动,想着哪天就将这个小丫头子收房,若是她和自己的第三房小妾一起打PG,倒不失一桩美事……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
菱花铜镜中是一张似嗔似喜的俏脸,吴家三姨太正拿着一管篦子梳她那一头如云的秀发。眼睛却不经意的瞄向正在拿着火折子点灯的丫鬟小环。三姨太是堂子里出身,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当日老爷将这个水葱儿样的小丫头指给她做贴身丫鬟,她就知道了老爷的用意,也明白了这个小丫头是个有造化的,因此并不敢拿威怠慢,平日里也以环妹妹称呼。可怜小环哪里知道这一层,只以为三姨太宅心仁厚,礼遇下人,因此伺候的也就格外尽心尽力。
知道今儿晚上老爷要来三院就寝,三姨太早早的沐浴更衣后,就翻身躺在香妃榻上,使着小环拿那茉莉花的香饼用小粉扑子搽在两片臀上,小环有些不解,倒也没敢多问,只见灯下三姨太生的一个白嫩嫩的屁股,透着润润的红,皮子光滑细腻,再擦上香粉,竟真象一个嫩嫩的大粉桃,惹人爱怜。
又等了一个多时辰,天黑透了,老爷才来,小环因了上次的打,对老爷畏怕的很,只敢瑟缩在三姨太后面。三姨太自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老爷,一时宽衣,一时端茶,殷勤倍至。待两人在床边坐下,老爷忽儿转身吩咐小环:
“把你主子的宝贝拿来。”
小环一激灵,赶紧从纱橱里拿出一个红木的匣子,匣子上是把金漆小锁。说实话,小环对这个宝贝也好奇的很,三姨太从不让她碰的,每日里总是自己擦拭,还常常痴痴的抚摩,或是独自抱着它发呆。小环来不及细想,将匣子递给老爷,只见老爷从袖子里掏出一柄黄澄澄的什物,想必是匣子的钥匙,小环来不及的伸长了脖子,还没等看个仔细,三姨太已经将床棂铜钩上的帘帐放下,那两个大红帐子和着两个晃晃悠悠的穗子立时将里屋分成了两半似的,一半是成对成双的,一半是孤零零的,小环只得坐在床前的绣墩上,一时竟有些落寞似的。
突然帐子里传出“啪”的一声,那分明是巴掌打在皮肉上了。小环猛然站起,两个眼睛直直的盯着幔帐。
“贱人,今天看不打死你!”
是老爷威严的声音,小环不禁打了个冷战。
“爷,饶了奴吧,奴不敢了……”
这呜咽声分明是三姨太。
“三姨太要挨打了。”
小环心里叫到。念到三姨太对自己平日的好,自己是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的,哪怕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三姨太的金枝玉体。想到这里,小环一下跪到床前的脚蹬上,颤声说:
“老爷,饶了三姨太吧,什么错就记在小环身上吧。”
帐里面静了一下,突然帐子被呼的一声拉开,是老爷,老爷好象没有动怒,反而有些戏谑的神情,他审视着这个瑟瑟发抖的小丫头,回身对床里的三姨太说到:
“你倒是调教出了个对你忠心耿耿的好奴儿。”
那边三姨太全无半点声息。老爷又对小环说:
“既然你这么护着那个贱货,就赏你个机会好好看看,上来!”
小环早唬破了胆子,老爷就手甩给她一个耳光,
“死东西,敢说不敢看吗?”
说完,一把提起小环就扔进帐内。
小环一阵头晕目眩,这张雕花大床十分的宽敞,四个床角挂着四盏纱灯,小环凝神一看,天哪,那金地洒花的绸被上竟是三姨太几乎一丝不挂的跪伏着,那小袄早褪去了,只剩下一条抹胸还束着两只颤巍巍的乳,下身的翠绿小裤也撸在了脚面上。那雪白的身躯在红灯下分外的妖艳。小环惊的说不出话来。老爷也只剩下了一身内衣。他用手托起三姨太的羞红的脸道:“快告诉你的好奴才,我怎么欺负你了。”
三姨太纵使再能风骚,也架不住光身被一个还是大姑娘的丫鬟看着,当下将脸一别,颤声说:“好老爷,羞刹奴了,奴说不出……”。
话未说完,老爷劈手打在她细嫩的脖梗上,一个红手印在灯下分外鲜明。
“贱人,敢再顶嘴,爷抽不烂你的嘴!”
三姨太呜咽一声,想这个丫鬟将来也就是老爷的人,随牙跟一咬,将一张涨的通红的脸转向小环道:
“我的好妹妹,姐姐皮肉贱,就盼着老爷责打才舒服。”
说完,就将头埋在被里,似是羞的再也抬不起来。
小环一时间恍然大悟,一转眼,瞥见那床上的宝贝,竟是一排小号的刑具,皮鞭,戒尺,钢针,竹板,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儿的器具,都做的小巧精致,似是床闱之中专用,而每件上都刻着个篆文的“吴”字。
小环只恨自己蠢笨,只想退出来,谁知被老爷一把擒住脖颈,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老爷笑道:“今儿就让你开开眼。”
又对三姨太说:
“有你这个好丫头求情,就少打你几个。”
说完,从匣子里检出一个象牙的小梭子,一头细些,粗的一头有突起的云头花样。在手里掂了几下后,命小环:
“把你主子的屁股扒开。”
这边小环臊的脸通红,不得已颤抖的手来扒,那边三姨太心里暗叫一声苦,这打PG沟的刑,虽不重,却是最熬人的,也由不得拼着力气来抗了。
小环颤抖抖的扒开三姨太的屁股,一是羞怕,一是那屁股搽了香粉,腻的很,竟两次失手,老爷气恼中,把三姨太的纤腰狠命向下一压,三姨太闷叫一声,也不敢乱动,小环也怕连累三姨太多受苦楚,也使劲钳住两块臀肉,一掰。顷刻间,一幅绝美绝艳的画面展现在灯下。三姨太本就生的纤腰肥臀,这一掰,两个肥美的屁股就撅成了一个雪白的心型,那隐秘之地自是暴露无疑。虽都是女儿家,小环却也是头次见识这成**人的私处:那肥厚的花苞,颜色是及浅的粉色,那顶端的菊花,是层叠的褐色,而那笼在这方寸之间的细毛,是淡淡的撩人的黑。
小环正看的目瞪口呆之即,老爷拿过那小梭,
“嗖”
的一声打在三姨太的花瓣上,三姨太发出一声低呼,闭气凝神等着第二下,谁知老爷竟没有再打,却用拿带云头的粗柄慢慢扶弄起那花苞,那花苞似是无比舒坦,竟慢慢开放了些须,小环不由的心里连连称奇。老爷又挥起小梭,直敲在那菊花上,顷刻间,那花苞和菊花同时吃痛,一起紧紧闭和起来。三姨太不禁颤声叫起来,老爷又停了手,将那小梭轻轻贴在那屁股沟里,那屁股沟本已打的滚烫,被这象牙冰着。竟不知是迎是躲。三姨太也渐渐将那屁股撅的高了些,似是想要那沟儿想要舔那小梭。老爷那容她有些须喘息,又举梭,这次极其刁钻,竟是从那下部向上拍去。那花苞须臾间变了形。三姨太“雪雪”呼疼。老爷又用那尖头缓缓钻进那菊花里捻着,那菊花就幽幽的伸展开,谁知那下面的花苞也跟着开放,忧忧豫豫的吐出一点大红的心子,而那心子上竟还缀着一滴露珠。小环看的眼花缭乱,老爷又挥手一梭,那露珠宛如受了委屈一般,赶紧缩了回去。老爷又停打逗弄一番,如此反复几次,看的小环心神荡漾,打的三姨太如痴如狂,连连讨饶。老爷又拿起一把小皮鞭,突然象炸雷一样在三姨太的屁股上暴起。
“啪,啪,啪!”
如此一惊,三姨太象一匹惊马一样在床上乱爬起来,小环的手早已抓不住她,但老爷的皮鞭却似有眼睛一样,鞭鞭抽在她的肥臀上。一道一道的红肿印子,象一朵妖艳的大花一瓣一瓣盛开在那如雪似银的屁股上。
十鞭后,只见三姨太已摊倒在锦被上,娇喘吁吁,那身上的衣服哪里还有半缕,如丝的媚眼迷离如梦,嘴里喃喃呼叫着:
“爷,别打了,奴还要服侍您啊!”
老爷也有些按捺不住,从身后一把抓住她的云发,在胳膊上轻轻一挽,将她的脸提将起来,笑道:
“好奴才,今天就赏你吧!”
小环木雕泥塑似的,真楞楞的跪在那里,心里乱麻一般,是惊?是怕?是羡?还是妒?老爷见她痴傻的样子,心里好笑,想道:
“傻丫头,就再留你几日吧。”
随即虎起脸道:
“还不快滚,再这么没大没小,扒了你的皮!”说完,只轻轻一脚,就把小环踹出了帘帐。
小环怔怔的从地上爬起来,怔怔的走到厢房,怔怔的一头载到自己的小炕上。屋里传来的叮咛喘息,好象都听不见了似的,突然小环只觉的炕上冷的难受,她紧紧的将自己裹在被里,手不自觉的伸进裤子里,里面不知怎的湿湿的……
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吴宅后花园的池塘,点点睡菏,依依杨柳。塘中的八角水榭里当地摆着一张水纹石的案几和一把梨花木的太师椅。案几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老爷坐在太师椅上临摹碑帖,丫鬟小环正将冰镇的酸梅汤倒在一个青花大瓷碗中。四面的竹帘高高的挑起,微风阵阵袭来,和着园子里的蔷薇芍药的香气,老爷竟有种微醺的意趣。他放下笔,有些专注的看着小环的背影,小丫头今天穿了件极薄的白棉布衫子,乌黑的秀发盘成了左右两个小髻,十分的调皮有趣。老爷心中一动,或许醉人的竟是这个小丫头吧。
小环将瓷碗端到几上,抬头看到老爷若有所思的眼睛,脸上不禁一红,自从上次在三姨太的红木大床上看到了三姨太挨打之后,小环对老爷竟好象有了些说不清的情愫,怕还是怕,可在瑟缩间竟也敢偷眼看看老爷,惧还是惧,但那种敬畏里好象隐隐多了些不该有的奢望和期盼。夏夜暑热,辗转在竹席上,小环会偷偷将贴身的小衣褪下,将那裸露的肉屁股贴在凉凉的竹片上,心里怅然若失的,竟有些想念老爷的戒尺似的。
今儿吃过晌午饭后,整个吴宅都好象盹着了似的,偏生老爷想到水榭习字,刚绕过回廊,就听见身后钗环叮咚,原来是小环挨挨蹭蹭的跟在后面,红着一张俏脸,问爷有什么吩咐。老爷也喜她机灵知趣,随命她跟着伺候。
老爷喝了一口酸梅汤,随口问到:
“小环,可识字吗?”
小环低头呐着:
“小环没念过书,不识字。”
老爷兴致很高,就翻开碑帖教小环认些天,地,人之类的单字,小环本是个有悟性的,又兼有在老爷面前讨个好的心气,也格外用心的记,一盏茶的功夫竟认了半页帖子。一时老爷也不禁叹她这样的品貌,却生成个丫头,心下竟有些怜惜的。轻轻地一把将小环纳到怀里,放在自己腿上,小环的心一阵砰砰乱跳,脸上升起一片绯红,却也不敢轻狂,只是乖乖的倚在老爷怀里,老爷的手搭在小环的胸前,闲闲的用手指尖捻动那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椒乳头。小环只觉娇羞难当,一阵阵酥麻,让人又害怕又快活。老爷指着碑帖上的“吴”字,说道:
“记着,这就是老爷的姓,你且说说这下面是个什么啊?”
“是天,老爷就是天。”小环乍着胆子说道。
“说的好!”老爷高兴起来。
“那上面哪?”
小环偷眼看看老爷,老爷的眼睛笑吟吟的,似有激赏之意,一时之间,不禁坳不过少女的顽皮本性,脱口说到:
“那上面啊,是个小环!”
“咚!”
还没等小环明白过来,就被老爷摔到了地上。小环惊恐的抬起身子,只见老爷已是一脸怒气。老爷提起右脚狠狠踹在小环的肩头上,小环“呀”的一声又扑到在地上。老爷厉声呵斥到:
“不要脸的奴才,宠你宠的上脸了!”
原来老爷最恨人恃宠而娇,连新纳的三姨太平日里也得必恭必敬的。小环竟是无意间犯了大忌讳。
“明儿就打发你出去,这园子里是容不下你了!”老爷起身要走。
小环伏在地下,早已唬的全身乱颤,刚才还是老爷怀里的软玉温香,顷刻间,就要被赶出吴府。情急之下,小环死命的抱住老爷的腿,将一张哭的梨花带雨般的脸望向老爷,一边厢口中连声讨饶:
“老爷,小环该死,小环忘了自己的身份,小环知错了,小环不敢了!”
一边厢将头在那地上只是乱磕。
老爷原本也只是吓唬吓唬她,免得她日后不知天高地厚。见她真怕了,气也消了一半,但寻思着是该借这个因头好好惩戒一下这个小丫鬟了。便又坐下。冷冷的喝道:
“跪好!”
小环赶紧从地上爬起,规规矩矩的跪在了当地。
“敢这么胡言乱语,可是仗着老爷的恩典自觉有了几分脸面了?今天老爷竟让你知道知道老爷能给你脸,也能让你没脸!”
说着,一手提起小环散落的头发,一手照着小环的如花面庞上就是一巴掌。
“啪!”
直打的小环上身一个趔趄,又被老爷扯着拽了回来。老爷骂到:
“贱婢,平日里不是牙尖嘴利吗?现在倒没了声息,自己说落自己!”
说罢,又是一记耳光。
小环脸上吃痛,心下倒是明白,赶紧忍泪颤声到:
“打小环这个不知轻重的奴才……”
“小环不懂规矩,老爷打的对,小环不冤……”
“老爷仔细手疼……”
老爷见她还算机灵,就一发爽性的抡起巴掌左右开工的打了五、六下。片刻,小环的脸已满是紫红的指痕,连那惹祸的小嘴也青肿起来。老爷住了手。说道:
“到塘边折支柳条来。”
小环身子一震,不敢怠慢,抽抽搭搭的来到水边,那杨柳早已不是初春的嫩芽,一根根倒有小指粗,油绿油绿的长满了狭长的柳叶。小环折了一根回到水榭,老爷并没接过去。只淡淡说道:
“上下衣裳除了去,自各儿把柳叶摘干净,要是划了老爷的手,就把你卖到勾栏妓院去。”
小环吓的差点瘫软成一团,顾不得什么体面,只得将那棉布小褂,暗花的绸裤,连带那贴身的肚兜一件件除下,露出个雪白精致的少女胴体,跪下后,两个腿儿并的紧紧的,大腿之间约有春山的痕迹。她一片一片的撕扯着那些柳叶,知道呆会这柳条就要抽上自己的身,不自觉身上一阵寒噤,那坐在脚后跟上的白屁股也一阵痉挛。不一会儿,那柳叶就落了一地。一根光溜溜的柳条鞭已做好了。小环战战兢兢的双手举过头顶递给老爷。老爷伸手接了过来,用手捋了捋,还算顺手。
那边小环早已将屁股高高撅起,老爷先用手轻轻拍了拍那两瓣臀肉,只觉那肉儿又绵,又软,又嫩,又有弹性,怯怯懦懦,似是委屈,颤颤巍巍,似是畏怕,欲躲又不敢躲,欲迎还不敢迎。简简单单一个屁股,却好象有无限的心事,简直是另一个小环似的。
老爷不及多想,扬手就是一鞭,“啪!”
那一团雪似的肉上立现一条淡红色的鞭痕,小环咬牙挺住。老爷又扬鞭,
“啪!”又打在左边臀瓣上。这柳条鞭打起来,轻,快,声音并不大,但鞭鞭见痕,一下一下很是吃痛。
“啪!”“啪!”“啪!”
又是三鞭,全是打在左屁股上。新伤接旧伤,那满是红痕的屁股竟是躲也躲不过的,小环不敢大声嚎哭,但已是疼的泪水涟涟,她私心里只盼着老爷换右屁股打,谁知老爷竟象忘了小环有两个屁股蛋一般,只在一边狠打。小环偷偷的将屁股转了转,将右边屁股微微侧扬,只希望能解些苦楚。老爷看出了她的伎俩,恨到:
“贱货,花样还不少,给爷跪好了!”
不等小环转过身子,老爷一脚踩在小环右臀上,直将小环由跪踩为趴,大腿着地,双臀更显肥硕,向两侧微微外分,老老实实,再不敢有半点反抗之心,老爷一时兴起,连连挥鞭打向左臀,打的那臀肉层层翻滚,竟象一池涟漪一般。小环被踩的丝毫动弹不得,只是徒劳的将上身在地上蹭来蹭去,两个粉拳握紧,没命的捶地,嘴里是呜咽夹着求饶间或是一两声凄嚎。
“啊,啊,爷,疼死小环了!”
“啊呀,小环悔了呀!”
“老爷,爷,饶了小环吧!”
足足二十鞭,毕竟是盛夏酷暑,老爷打的汗流浃背了,停下手,检看了一下小环的伤势,那左屁股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鞭痕,有的是淤血,有的是红肿,好几处嫩皮破了,滴下血珠来。小环嗓子早已喊哑了,只是趴在当地呜咽抽泣,两个莲藕似的膀子时不时抽搐几下。
老爷见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的,骂到:
“小蹄子,装什么死,还不给爷磕头谢恩?”
小环慢慢从地上爬起,左屁股蛋烫的火烧火燎般,少不得忍住,重新跪到,口称:
“奴婢小环谢爷的责罚。”
“去,趴到栏杆上,反省半个时辰。”
“爷……”
不等小环开口,老爷半拖半抱的将小环头朝下搭在栏杆上,并随手拿起那支柳条拦腰把小环捆在了上面,小环脸对着池塘,屁股朝向水榭里,早被打的骨软筋酥,更加上哪还敢有半点的违逆,一动也不敢动,直将那珍珠般的眼泪一双双,一对对的滴到那水里,溅起的小小涟漪,须臾也散了。
老爷重又在案几前坐下,看着园子里繁花似锦,绿树浓荫,小环嫩如春蚕般的身子,更奇在,左边屁股如火似霞,右边却依然是欺霜赛雪,老爷端起那碗酸梅汤,薄冰随化,却还是冰凉透心,不禁神清气爽,一饮而尽。
……
是夜
香灯半卷流苏帐。
小环蹲在地上伺候老爷洗脚,伤口已上了老爷赏的药膏,现下凉凉的,已不疼了,刚刚洗了澡,重新梳了头,全身清爽,还有股子好闻的淡淡的薄荷味道。老爷看着小环伏在那里,两只纤手温柔的在脚上交替按摩,然后按在热水里浸一会,用一块白绢子细细的擦干,再送到旁边的睡鞋里,竟是说不出的温柔和妩媚。老爷轻轻的用手托起她的小脸,看到上面指痕依然,心里竟有几分歉意,柔声道:
“小环,心里恨老爷是不是?”
小环的千般委屈,经这一问,全到翻江倒海的涌上心头,不禁歪倒在老爷的身旁,大颗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老爷也不责怪,只是用手摩挲着小环的脖颈,小环哭了一会,突然自己停了,用袖口擦了擦眼泪。一字一句说道:
“小环不恨老爷,小环只怕老爷不要小环了。”
说完,抬起头看着老爷,竟把老爷看的有些呆住了,那明亮的眸子里面竟是那么深的依赖和驯服,老爷抚摩她纤细的背,道:
“好小环,挑个日子,老爷收了你做姨太太可好?”
小环伏在老爷怀里,低声说:
“小环不要,小环只要永远是老爷的小丫鬟就心满意足了。”
……
宝帘闲挂小银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