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碰撞[耽美] || 1.2万字

黑夜婀娜着蔓延开,直到覆盖了整座五光十色的城市,霓虹叫嚣,伊人寂寞。犹如……冒着炮沫的啤酒,不肯罢休。
黎晋臣有些无奈地坐在一群吵闹着拼酒的人群中,偶尔抬起杯子应付一下。酒吧的音乐突然从喧嚣转向沉静,闪耀的灯光也突然暗淡下来。有人开始相拥着跳起煽情的舞。黎晋臣百无聊赖地抬起头,一个嘴唇猩红的女人,露着饱涨的胸脯挨了过来。终于忍无可忍,黎晋臣皱着眉和已经喝的七倒八歪的朋友告了罪匆匆离去。
在迈出门口的那一刻,一个摇摇晃晃的人迎头撞来,然后软软地斜在了墙壁上,滑了下去。
又是一个醉鬼!黎晋臣烦躁地要抬腿离去,脚下却一滑。一颗颗彩色的药丸散在地上。黎晋臣看了看那个自己撞上来现在半倚着倒在地上的人,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垂着的头让人看不清眉目,只是敞开的衬衫口里露出了色泽白皙的皮肤和突兀的锁骨。
黎晋臣的眉头拧的更紧了,这些不知所谓的少年人总是这样肆意地挥霍和作践着自己的青春。有些厌烦地叹口气,想拉起倒在地上的人。男孩呻吟了一声,抬起头,竟是一张唇红齿白剑眉朗目的俊美面孔。黎晋臣那只善意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男孩穿着牛仔裤的腿一动,然后一脚就踹在了黎晋臣的小腿上。“操!你踩我的药了。”
男孩还想把散落在地上的药丸拾起,却已经被怒气冲天的黎晋臣拽着衬衫领子提了起来。就像拎小鸡一样轻松地提了起来。
男孩的眼睛里泛着一层薄薄的雾霭,他把迷醉的目光投向黎晋臣,在黎晋臣已经挥起的那一拳还没有打下来的时候,笑了。
黎晋臣看着这一张对着自己笑靥如花的小脸恨恨地放下了那本来想打出去的一拳,拧眉。“你笑什么?”
男孩不知死活地伸手在黎晋臣地胸上摸了一把,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脯,若有所思了一会,然后看着黎晋臣说:“你的胸部很丰满啊。”
黎晋臣的嘴角不能自控地抽搐起来,他向来以自己结实健美的身材引以为傲,却不曾想会有一天在被一个恶心的女人卡完油之后又被一个看起来似乎还没有发育好的小男人再次卡油,并且给出了这么一句“赞誉”。
男孩眯起了眼睛,似乎要努力用他的醉眼看清黎晋臣的样子,无奈衣领还在人手中。撇了撇嘴。“放开我!我知道我很帅!可是我对老男人不感兴趣的。放开我。”
黎晋臣的拳头紧了起来,拿不定注意,是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一顿暴揍还是干脆仍在地上不管。在左右思度的片刻,男孩却已经抬腿一脚踢来,要不是黎晋臣闪的快,那现在落在大腿上的一脚必然要命中他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
饶是最好脾气的人,现在也要发怒了,更何况他黎晋臣实在与“好脾气”三个字相去甚远。黎晋臣一脚踢开酒吧的大门,手里拽着踉跄的男孩大步向外走去。
冷风骤然凛冽起来,这已是秋日的末凉。男孩似乎被冷风吹清醒了几分,一把甩开揪在自己衣领上的手。“喂!别拽着我!”
黎晋臣挑眉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晃了半天最后扶着电线杆站定的家伙。
男孩揉了揉太阳穴。“不好意思啊,喝多了点。”
“道歉就行了么?你踹了我两脚怎么算?”黎晋臣环胸而立,倚在自己的车上有些好笑地看着。
男孩“啊”了一声,想了半天发觉似乎好象有这么一回事,“让你踹回来行了吧?”然后无所谓地向黎晋臣走了过来,却一个踉跄就要往下倒。
黎晋臣一把拽住男孩,叹了口气,“算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男孩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家?那是什么地方啊?”既而在身上一顿乱摸,“我的药丸呢?你看到了么?”
黎晋臣深吸一口气,打算给这个不知所谓的小家伙讲讲毒品的危害性及人应该自强不息之类的大道理,无奈实不是己之所长,话未开口。那只之前摸过他胸部的手却突然摸到了自己的胯前,黎晋臣浑身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手就游走到裤袋里,然后掏出了里面的烟。
黎晋臣目瞪口呆地看着男孩浑然自若地拿出自己的烟点上,抽了起来。似乎这家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黎晋臣此刻已是哭笑不得,但他又没法开口指责一个无心占了自己便宜的——小男人。
男孩把烟递了过去。“别客气!抽啊。”
黎晋臣没表情地看着他,心里却有了决定,这应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你叫什么名字?”
“安北……哈哈,我哥哥是安南,牛逼吧?”安北直起身体,倚着车似乎想起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大笑起来。
黎晋臣没有笑,一把从后捏住了安北的脖子。“安北是么?很遗憾,你已经羊入虎口了。”黎晋臣一手打开后车门,一手捏着安北的脖子就把他仍到了车里。安北不服气地还想出来,黎晋臣顺势一脚踹在安北的屁股上,把他整个人彻底地踹了进去。然后重重甩上车门。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黎晋臣的车在几乎无人的街道上飞了起来。而后座却出奇的安静,黎晋臣本来还以为他非要大闹一通,结果他却在后面呼呼大睡起来。

没错!黎晋臣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他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只是当这个叫安北的小家伙进了他的家门便非常自觉地横在了他的床上的时候,他有些不安起来。黎晋臣倒从没认为这是个路不拾遗的社会,捡了东西自行处置似乎再正常不过。但是,捡一个不知成年与否的男孩回来,他是否该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意处置呢?
这是一个问题。
安北在黎晋臣的床上睡的非常坦然而舒服,完全不知道这床的主人正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他,并且做着激烈的内心斗争。
然后应该发生的事,是很自然地发生了——是的。安北吐了,毫不犹豫地吐在了黎晋臣干净崭新的天蓝色床单上。在黎晋臣抢救的时候已经晚了。
黎晋臣压抑着内心燃烧的熊熊怒火,把酒醉的安北拉到了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他身上的脏衣服。安北在吐过之后直叫头疼,黎晋臣又拿来的水喂他喝了下去。好人黎晋臣在活了二十七年后第一次拿出了少见的耐心照顾酒鬼。但却在安北穿着他的衬衫并且在他的搀扶下回到卧室的那一句似笑非笑的“你的卧室好脏啊”之后彻底爆发了。
安北指着床上的那堆呕吐物问黎晋臣“这是什么啊?你也太恶心了!拜托!你要是很懒就请个阿姨收拾一下嘛……”安北滔滔不绝地埋怨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那人越拧越紧的眉。
黎晋臣很顺手地再次捏住安北的脖子,然后把他整个人又惯到了沙发上。安北在栽到沙发上的时候又再次地春光乍泄。只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的安北,下半截身体都暴露出来,两条修长的腿很写意地敞开。黎晋臣气的直想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顺着九楼的窗口扔出去。
安北很惬意地把脸在沙发上蹭了一下,似乎又要睡过去。
黎晋臣看着安北那一副似乎什么都无所谓外加很享受的脸,最后的耐心终于寿终正寝。捏起他的下巴,“安北?”
“恩?”安北睁开朦胧的睡眼。“很困。别吵我!”
黎晋臣“哼”了一声,左手突然就摁住了安北的脖子,右手就照着那半撅着的小屁股打了下去。“噼里啪啦”地声音就在宁静的夜里突然响了起来。
挨了两三下安北似乎才反应过来,痛觉后知后觉地从臀上蔓延开来。
“喂!你打我干嘛!”安北手支着沙发想要起身,可他那点力气在黎晋臣手底下无异于一个赢弱的女子。
黎晋臣的大手用力地拍打着,看着安北的皮肤在自己打击的瞬间下陷又瞬时地弹起,夕阳暮红渐渐布满肌肤,怒气终于找到了出口,肆意地发泄在安北的小屁股上。
“够了够了!”安北挣扎不动,又伸手往后保护住自己挨打的部位。
“拿开!我还没打够!”黎晋臣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安北怔了怔,刚想拿开手,又反应过来。“你他妈想打人关我屁事!我凭什么让你打?”
“不关你的事?”黎晋臣没好气地笑笑。“想想你在我家都干了什么事,恩?”
安北一脸错愕,然后小心地问:“我吐在你床上了?”
黎晋臣点点头,巴掌又挥了起来。安北急忙说:“你别打人!我陪你钱。”然后做了一个伸手要往裤兜里掏的动作,掏了好久才掏明白,原来自己正赤裸着下半截身体。
安北跟疯了一样地在沙发上扑腾起来。“我裤子呢?内裤呢?操!你个变态!”
黎晋臣好笑地看着,他突然又有点好奇,这么个漂亮奇怪的小东西他妈究竟是怎么生出来的。黎晋臣在对面的沙发上坐好,看着安北,“小家伙,我们好好谈谈吧。”
安北白净的脸现在完全红了,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被一个男人打了屁股的震撼在脑子里回荡。他努力拽了拽黎晋臣套在他身上显得异常宽大的衬衫,试图遮住某个重要部位。清了清嗓子,清朗的声音终于平静地传了出来。“你要谈什么?”
黎晋臣笑了笑,“说说你怎么回事?在酒吧喝成这样,磕药,还跟一个陌生男人回家——你知道这有多危险么?”
安北睹了黎晋臣一眼,冷笑着说:“现在知道了。”
黎晋臣点了支烟。“你住哪?”
安北抓了抓他的半长发,“我啊……无家可归。”说完自顾地拿起黎晋臣的烟,点燃。
黎晋臣皱了皱眉。“你才多大?怎么可以抽烟呢?”
安北看着黎晋臣笑了起来。“别逗了啊,同志。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当还是你们那些小屁孩躲在厕所里抽烟的社会吗?”
黎晋臣皱眉,“问你呢,多大?”
“关你屁事!”安北一看黎晋臣的脸色,又马上补上:“十八。”
黎晋臣笑了笑。“这么说,成年了。”然后就站了起来。
安北终于不安了。“你要干什么?”语气十足像是要捍卫自己贞洁的女人。
“干什么?”黎晋臣的恶魔之掌向安北伸来,“你说呢?”黎晋臣在说话的片刻便把安北反身压在了身下。“我告诉过你,你已经羊入虎口了,为什么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呢。”
黎晋臣解开了裤子。
安北绝望地挣扎着,手肘向后反击,却被黎晋臣将双手反摁在了腰上。他听到后面拉链拉开的声音,一颗心就沉了下去,直后悔为什么不去学一些诸如台拳道之类的东西,竟沦落到被一个男人的悲惨命运下。
黎晋臣已经把长裤褪了下来,看着把脸埋进沙发一动不动的安北。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准备就范了?”
“随便你吧。”安北没好气地答道。然后还特别没有羞耻心地补了一句:“我是第一次,你温柔点。”
黎晋臣差点笑翻。伸手在那红扑扑的小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后站起身来,又倒了一杯热水放在茶几上。“早点睡吧。”
安北一脸莫名惊诧地接过黎晋臣抛出来的一床被子。有点没找着北的问:“你不是要
我么?”
黎晋臣一边把床上安北弄脏的床单换下,一边答道:“你也说是**,你都那么配合了,我还有什么意思?”
安北眨眨眼睛,把身体缩到了被子里。揉了揉被打热的屁股,琢磨着问:“你打算收留我么?”
“你不怕我**你么?”黎晋臣也在卧室里躺好,懒洋洋地反问。
安北无所谓地笑笑。“随便你啊。只要给地方睡给饭吃就行。能给些钱就更好了。”
黎晋臣皱眉。这个男孩脑袋里面到底想的什么啊?
安北在客厅里慢慢地说。“你又皱着眉呢吧?你怎么那么喜欢皱眉呢?是不是以为那样很有型啊。”然后在黎晋臣回答或者发飚之前又赶紧说:“不聊了啊,我睡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1月7日10时23分27秒编辑过]

黎明的薄雾笼罩着秋天,窗外的世界是满满的雾气。
黎晋臣掐了手里的烟,眉头又簇了起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小家伙在客厅里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好象一只安心睡在窝里的小狗般。黎晋臣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小家伙有些发红的小屁股还不知羞耻地露在外面。
轻轻地把被子为他拉好,黎晋臣的目光在安北的脸上温柔地流过。也许人都会有那么个时候,在无人的深夜,或者黎明初来的时分,心会迅速地塌陷而柔软起来。黎晋臣静静地凝视着安北。男孩睡时的嘴唇微微嘟起,压在脑袋下一只胳膊的末端是半拳的手。姿态像一只容易受伤而倔强的小兽。
一丝笑意泛上黎晋臣棱角分明的面孔。起身,他刚要去准备些早点。一只手却被突然拉住。他转过头,安北把他的手拉过来,似乎要放在心口,最后却塞到了自己的脑袋下。又撅了撅嘴,却好象睡的更沉了。
黎晋臣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安北沉稳的气息证明他确实还在睡梦中,可他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黎晋臣半蹲着,僵硬的姿势。手被那颗时时蹭一下的小脑袋压到麻木。他刚想抽开,安北动了一下,嘴里嘟囔了一声。
黎晋臣听清了。“别不要我。”睡梦中的语气,竟然是企求的。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摩上那张稚嫩的面颊,细细地。细到自己也突然一惊,迅速地抽回手。
多少年了?他何曾对人如此这般温柔过?他失神的刹那的动作太过大力,惊动了安北。
迷茫的大眼睛对上黎晋臣,然后又顺着对方肩膀的线条,把目光转到自己的脑袋低下。安北的小脸一下就红了,说的却是:“你把手放头下干什么?”
黎晋臣没有答话,竟自去厨房煎了几个鸡蛋。取出牛奶。
安北连一句感谢或者道歉的话,都没有。理所当然的把牛奶喝到了上嘴唇上。
黎晋臣压下了自己的笑意,这几个小时内,他笑的似乎有点太多了。“一会我去上班,抽屉里有钱,需要什么你可以去买。你可以留下,但是不准再去酒吧,更不准磕药。”
安北撇嘴。“你管我?”说着大笑起来。“真新鲜呢。”
黎晋臣面无表情,“你可以试试看不听话的后果。”

安北也算不辜负黎晋臣的期望,兴高采烈地卷了一抽屉的现金,大概有三千多,就招了一群狐朋狗友去酒吧HAPPY了。
黎晋臣回家后看着那个甚至都懒得拉回去的抽屉,怒火丛生。没有丝毫迟疑地飞车赶往相遇的酒吧。推门而入的时候,安北正举着一杯扎啤,大声地说:“一冤大头贪图爷们儿的美色,送钱给我花。来!兄弟们,为我的美色干杯!”
一群人哄笑起来,撞杯的声音此起彼伏。
黎晋臣径直走到安北的身后,他生气时和不生气时的表情很雷同,那就是没有表情。
一头发跟火鸡似的男孩笑着问:“诶?安北。你说的那个冤大头是不是长的挺英俊,身形高大,总穿着西装啊?”
安北拍着腿大笑:“你怎么知道?莫不是冤大头都一个德行?不过他长的还行,但就是总爱皱眉,自己觉得型挺酷,其实脸跟棺材似的……”笑声噶然而止。安北预感不妙地缓缓转过头。
那张棺材脸就在他身后,宣告着他离死不远了。
安北“嘿嘿”笑着。“要钱来的吧?”说着急忙掏出钱,“我没花多少,其余的以后还你。”
棺材没有反应,只是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安北的小心肝有点颤,他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众人的哄笑中。安北如同小羊羔般被拎着脖子甩到车里,然后又被拎着脖子摔到黎晋臣的沙发上。
黎晋臣居高临下的看着安北。“胆子不小,不听我的话,也不换一家酒吧。”
安北嬉皮笑脸地说:“我不怕你找不到我担心吗?我果然没看错,你真是个好人。”
“磕药了么?”黎晋臣语气平稳。
安北眨眨眼睛,“我从来不磕药!”
黎晋臣的眸子骤然收缩,当他不知道那五颜六色的小丸是什么么?他的语气却一如往常。“把裤子脱了!”
安北睁大眼睛与黎晋臣对视着,然后腾地站起身来。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就伸手去解牛仔裤。慢腾腾地……然后,突然向门口冲去。
黎晋臣哼了一声,长腿一跨,就把安北揪了回来。不再有丝毫客气,一把就扯下了安北的裤子。抓着他的脖子就按到了沙发的倚背上。
可怜的安北,全身的重量除了髋骨担在沙发倚背上的,就全在黎晋臣的手里了。两条腿徒劳地蹬着,却根本无法着地。
黎晋臣挥起手掌,朝那欠揍的小屁股上打了下去。
开始的时候安北还能忍着不出声,三四十下过后,就挺不住了。“喂!你打疼我了。”
“疼?”黎晋臣挑眉。“我看这还不足以让你长点记性!”单手解下了腰间的皮带,往空中一甩,就轻而易举地完成了皮带的对折。
一手捏着安北的脖子,一边把皮带挥的猎猎作响。“自己说,我该抽你多少下?”
安北瑟缩了一下,显然低估了后果的严重性。挨皮带?恐怕不太舒服吧。可是自己在案板上,少不了要装乖。“你打多少下解气,就打多少吧。”
“随我便?”
“恩。”安北的声音小小的。
“那先说说为什么故意不听我的话,还去酒吧?”
安北的面色有刹那的沉静,许久没吭声,直到一皮带夹着急风狠抽下来。安北一声哀叫,臀腿的肌肉都跟着急剧地收缩起来。
又是一下抽了下来,臀部上立刻浮出两道肿痕。
“还不说?”黎晋臣扬手又是几皮带抽下去。
安北的哀叫中已经有了哭气,这样凛冽的疼痛是从未经历过的。或者,这样上半身倒扣在沙发背上,臀部朝天,两腿在空中蹬着的屈辱姿势也是从未尝试过的。安北绝望地扭动着身体,却仍不肯说话。
又是一皮带,抽在臀峰上,那里被抽中的次数最多。安北疼的全身发抖,对于避免疼痛却又无能为力。他发泄般地把一拳重重砸在沙发上。
“安北!”黎晋臣吼的声音很大。“你犯什么倔?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解释吗?”
安北咬牙切齿地说,“我可以跟你谈话,但绝对不是在这种状态下。你要打便打,想和我说话,就打完再说!”
黎晋臣怒极反笑,“你就打算用这态度跟我死抗到底了?”
安北果真紧闭着嘴,一语不发。
黎晋臣也不在客气,照着眼前的屁股和大腿狠抽下去。不遗余力地,每一下。
或青或紫的鞭痕在男孩有些苍白的皮肤中凸现出来。
安北有些不争气的大声哭了出来,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却逃不过半下打击。安北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不过翻来覆去只有几个不变的词汇。
“混蛋!”“我操你妈!”“禽兽!”“王八蛋!”
语境单调,词意贫乏。
黎晋臣也不再吭声,专心地抽打着。直到安北扭动的身体渐渐安静下来,喊到嗓子哑了,声音低了,到最后只有肢体的抽搐了。黎晋臣才停下了手。
此时的安北仍然在不停地颤抖着,软塌塌的身体,一时间站不起来。
黎晋臣把他抱到沙发上,想了想,给他倒了杯水。
安北轻摇了下头。把脸埋在手臂里,身体仍然在颤抖。似乎仍然疼的厉害。
黎晋臣静静地看着,男孩背后的衬衫完全被汗湿透了,发根也湿了。虽然他练过几年的自由搏击,也坚持锻炼身体,力道是可能比常人大点。但挨这点打,就疼成这个样子。黎晋臣微有不满地想,也太不抗打了!
黎晋臣用力的使用意念鄙夷着安北。他不鄙夷他,难道心疼么?别开玩笑了,他活了二十七年,还不知道心疼别人是什么感觉呢。
总不会……就是现在这种胸口闷闷,呼吸急促,眼睛有点酸涨的感觉吧?
不可能!黎晋臣自嘲地笑了笑,却发现安北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
安北瞪着他哼哼了两声,笑的又冷又刺。“我还从来不知道我的屁股还具有娱乐功能,能让你打的这么开心。”
黎晋臣略微有些尴尬,转身要往卫生间走去,“我给你拿毛巾擦汗。”
“你不是要谈心么?”安北在后面说,“那我想先谈谈钱的问题!”
黎晋臣愕然转身,“什么钱?”
安被一本正经地算道:“我花了你五百。可你刚才打了我一百二十七下。就算我这身子不娇贵,外加昨天算欠你个人情,但也都是吃着粮食长出来的。我也不要你多,一皮带算三块钱人民币,你要付我三百八十一元。这么说,我还欠你一百一十九元。我给你打个折,你还可以抽我四十下。多出的那一块钱算我友情奉送!怎么样?要不要现在把帐算清楚?”
安北的滔滔不决让黎晋臣如造雷殛,呆看着安北,“你,说什么?”一皮带三块钱,这是什么换算?
安北皱眉,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他低声问:“听不懂么?黎晋臣,我们可以两清。”
黎晋臣已经被安北的帐算的木若呆鸡,不知如何应对。
安北突然笑了。“难道你不想么?恩?继续抽我,然后还可以在血液中我。你想想,血液,还有体液!当然,你喜欢暴力嘛。我配合你大概会觉得没有情趣,我也可以假装欲拒还迎……”
“闭嘴!”黎晋臣怒吼,已经气的全身发抖。
安北丝毫不让地与他对视着。
几分钟后,想必两个人的眼睛都瞪的干涩了。黎晋臣才勉强把情绪平复下来,“我去给你拿毛巾。”他转身,又补了句,“我对
你没兴趣。”
安北的目光在黎晋臣结实宽阔的背影上滑落,摔在地板上,碎的满地星光。

黎晋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总是容易情绪失控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他一向以自己的自制力为傲的。冷静,是一种万夫莫挡的可贵品质。可是怎么在一个小东西上就突然溃不成军了呢?
黎晋臣深吸一口气。还有安北的换算,什么一皮带三块钱!他听的胃都开始翻绞起来,猪肉大概也没那么便宜,当然,猪是用里吃的,不是用来抽的——更当然,安北的肉也不是用来抽的!他脑袋乱套了,逻辑瞬间坍塌。
但他知道安北的话是在作践他自己。不过……黎晋臣深吸一口气,安北他作践他自己,他在这难受什么?
或许,他真不该打他,至少不该打这么狠。黎晋臣突然想到安北欣长纤瘦的身体,还有细致柔嫩的皮肤,他肯定是不经打的,他早该想到。
天啊。几分钟内,他又**自己一结论!
黎晋臣的脑袋如同战场,里面有着两军对垒。当然,这是脑袋里面的。
安北看到的是:黎晋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黎晋臣给安北拭去全身的汗水,安北安静地任他摆弄着。黎晋臣发现安北的臀部和大腿肿的很严重,严重的淤血。
又翻箱倒柜的开始找药。
安北侧着头,趴在沙发上看着。突然开口:“你讨厌我么?”
黎晋臣一边继续找药一边回答:“有点儿。”
安北猛的把头扭转过去,面朝沙发里面。他笑着说:“不必回答的这么直接吧。你可以说诸如‘我对人没太强烈的爱憎’之类的话啊!”
黎晋臣用陈述的语气回答:“任性!胡闹!不听话!嘴巴还那么恶毒!我为什么不能讨厌?”
安北迅速接口,“你对我缺点还了解的太表面。我远不止这些,我还不知羞耻,勾引人被拒绝后还厚颜无耻地赖在别人家……”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黎晋臣吼完就发现自己又失控了。他深吸一口气,吐出。压平了语调说:“安北,你先乖乖呆会儿,我下楼买药去。”
说完就顺手拽过外套,开门下楼。
安北看着门被关上,动了一下,下身传来一阵疼痛。

黎晋臣跑了几条街,才找到一家24小时的药店。回到家的时候,已是人去楼空。
只有一张小纸条留在茶几上: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听你的话,还去酒吧么?我设想,你可能根本不在乎那三千块钱,所以,我想要知道你会不会来找我。但是我忘了,设定本身也许也是会有错误的,我又开始置疑,你究竟是不是为那些钱来找我的。
我突然发现我这样很危险。所以我走了,不用找了。
谢谢你。对不起。”

黎晋臣低声咒骂着。开着车,以他的家为圆心,向四周的街道发射开来,寻找安北。
折腾了十来分钟,他在一条街道上看到了安北的背影,单薄的,有些孱弱。
安北一手扶着墙,慢慢的走着。时而停下,时而边走边抬头看着夜空。
黎晋臣也仰望夜空。这座城市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空空的空……
黎晋臣下车,向安北走去。
安北扭过头去,看到了。怔了怔。
黎晋臣一过去就捏住安北的下巴,“安北!你这个人还真令人讨厌!”
安北瞪了他一秒,微笑,低下头。“你追来就是说这个的?”
黎晋臣看着安北低下的头,半长发从脸颊两边滑落。不易察觉地挑起了嘴角。他早该想到,这只是个过于敏感和脆弱的孩子。那些恶毒的话语,和自我践踏的方式,不过是独角小犀牛的角——恩,还是幼崽!这似乎是他全身最坚硬的地方,唯一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地方。
黎晋臣笑着,嘴角的幅度大了。他捏住安北的后脖子,把那个低垂着的小脑袋往自己的左肩上按去,就那么死死地按在左肩上。心跳上方的左肩。
安北吃惊地眨着毛茸茸的大眼,鼻间传来浓烈的烟草味和洗衣粉的味道。然后,一声惊叫——黎晋臣的另一只手在安北饱受摧残的小屁股上重重击了一掌。
“快改改你的小毛病。偶尔讨厌两次还挺可爱的,讨厌多了,我可就没耐性了。”

安北的脑袋搭在黎晋臣宽厚的肩膀上,状似一只可爱的小狗。漆黑到本已与夜色难辩的眸子,泛着点点的光。

三.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黎晋臣在养了安北半个月后得出了如上结论。安北自然算做“小人”的范畴——年纪还小的人。
安北这个小人儿天天得意洋洋地把黎晋臣的家变成狗窝,黎晋臣也隐忍着不发一语。这小人儿总归算乖的,没有再出去胡闹,偶尔来了兴致,还给黎晋臣准备好一桌难以下咽颜色沮丧的饭菜。黎晋臣没有批评也没有抱怨。上次打安北的伤刚刚才褪去痕迹。
想到这,黎晋臣的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虽然小家伙一脸的不在乎,还说了些什么“揍一揍人能长的更结实点”的怪异理论。可是黎晋臣好几次都想问,他真的有打了他一百二十七下之多么?终究没好意思出口。
人通常在一种情况下会变蠢,这是显而易见的。谁能被揍的七荤八素的时候还去数挨揍的数目啊?他显然低估了安北顺口胡掰的能力!
不过安北的心算还是很厉害的。黎晋臣就挺纳闷的问安北:“你这年纪不是该上学的么?大学没考上?”
安北随意地挥挥手,“休学ING!现在就流行这个。”
黎晋臣觉得安北还是应该回学校读书,“什么流行?这未免也太胡闹了吧?”
安北耸耸肩,吐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看的黎晋臣一愣,一丝莫名的味道涌上心头。这真是个……欠管教的家伙!黎晋臣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却没有再说什么。
日子在一种暧昧不明的幸福中延续,渐渐的,黎晋臣已经开始习惯了每天下班后一推开门就能看到一个人的生活。
安北那个家伙有时候只穿着条内裤,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看碟片,常常是租来的《花仙子》啊,《我是小甜甜》啊之类的东西,弄的黎晋臣哭笑不得。再不然安北就蜷在沙发中睡觉。或者抱着一本漫画把自己笑到岔气。偏偏看到黎晋臣回家就一脸正经地去衣柜里把黎晋臣的衣服裤子取出来,一件不少地穿上。
“你看到我回来就穿衣服是什么意思?”黎晋臣很不爽地问过。
黑白分明地大眼睛乌溜溜地转一圈,安北笑呵呵地回答:“怕你一会儿吃不下饭啊!”
黎晋臣哼哼,“倒也不必那么谦虚,你还不算非常不堪入目。”昧着良心说完,自己在心里补上一句:其实很堪入目!
安北笑翻在沙发上,“我是说我太秀色可餐,我怕你兽欲大发影响我在正常时间吃饭。”
“安北?”黎晋臣靠过去,眯着的眼神很危险,“不要挑逗我,我可不是什么柳下惠!”黎晋臣当然不是柳下惠,之所以半个月没动安北纯粹是暴力行为后的良心上过意不去!
良心!用黎晋臣的好友周泰的感慨来说:“黎晋臣的良心已经随着全球变暖蒸发的差不多了,逮着一点就要感恩上天了!”
安北似乎不清楚这一点,他用很纯洁很无辜地眼神看着黎晋臣,大方地摊开自己的手脚,一副任君多采撷的模样。
“安北,你确定?”大手解开了包裹着少年纤长白皙身子的衬衫扣子。
“无所谓啊。”满不在乎的声音。
黎晋臣的大手揉上了那一点娇红,“不后悔么?”
轻笑,“我又不是女人还要学什么贞洁烈妇!你养着我,我给你解解火也算礼尚往来嘛!”
手僵硬住。黎晋臣眉头又不自觉地簇了起来。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安北似乎有点意识到情形不妙,又不知问题在哪,犹豫着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想要我,不必客气的!总是压抑着欲望对身体不好。而且我吃你的住你的,你想对我做点什么,也很合理啊!”看着黎晋臣越拧越紧的眉头,安北不安地又补上一句:“反正,我除了脸蛋和身子还不错,也没什么别的能报答你的。”
“报答?”黎晋臣冷笑,心里生出几分自嘲。他黎晋臣是什么样的人?有多少男人女人刻意把自己送上门来讨好他!即便不考虑他本身经济能力的优越性,就是每天一口简单的饭菜,一个屋子住着,难道他就会为这点小钱要挟别人把自己的身体交付出来?“报答”两个字,无疑是对他黎晋臣的一种嘲讽和蔑视!
黎晋臣松了手,立直了身子。
安北眨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想上我了么?”
冷笑,“安北,你就值这几口饭钱?”
安北脸色一变,这样直接的讽刺和侮辱让他片刻间呼吸困难。随即,他又笑了出来,“您是卖家,您定价!”
黎晋臣看了安北好久,笑了笑,没再说话。
安北看似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仍然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也没有注意到黎晋臣在一边通电话的内容。
晚上十点钟左右。一个看起来基本可以用“妖艳”来形容的男人走进了黎晋臣的家门。
“臣……我来你家好多次了,为什么都不让我进门?”这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娇嗔的声音让正在看电视的安北立刻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黎晋臣笑笑,一手把男人搂在坏里。“少给我发嗲,叫你来干什么的,你自然知道。”
男人很妩媚地一笑,安北看的直反胃,立刻给了黎晋臣一个不屑的白眼。那意思是说:您老人家的品位也太低俗了吧!
男人在黎晋臣身上蹭了好一会儿,这才注意到正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克制自己吐出来的欲望的安北。“臣……这个人是谁?”
黎晋臣笑笑,没有看安北。“我养的宠物。”
安北没有丝毫不悦,尽量克制自己的厌恶,对那进门的男人礼貌性地笑笑。
男人身子一拧,不依地撒娇:“臣,我没有他好么?你为什么不把我养在家里?你明知道人家一直都在等你,你怎么忍心这么对人家?”
黎晋臣拍拍男人的肩膀,说:“娇娇,他当然没有你好。只是有些事情我能对他做得,却对你做不得。”
娇娇?安北眨了眨眼,憋住了笑。
娇娇依旧在发嗲,语气却是凝重的:“臣,你知道我为了你,没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做的!”
黎晋臣其实也心中厌恶,却不肯表现出来。依旧安抚他:“你肯,我也不舍得啊!”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娇娇撅着嘴问。
黎晋臣突然松了搂住娇娇的手,大步向安北走去。
有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逼来,安北不自觉地往沙发里缩了缩。无奈他的身躯和力量都不足以与黎晋臣相抗衡,一下就被黎晋臣拎在手里。安北下意识的挣扎。
“安北!”黎晋臣眯起眼睛看着他,“你不是要报答我么?”
安北怔住。
“我今天就成全你。”黎晋臣笑的有些阴森,“要知道,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小东西,呵呵,你的身体只适合用一种方法愉悦我。”
安北不安地看着旁边正拭目以待的娇娇,又看看黎晋臣。“愉悦你?”
黎晋臣挑了挑嘴角,猛然撕裂了安北身上的衬衫。
这屋子中有别人!这是安北的第一个念头,他直觉地跳起来想要逃走。黎晋臣反手就把他摁倒在沙发上,粗暴的直接扯下了他的裤子。
巨大的羞耻感把安北击中。他不明白黎晋臣把他当着别人的面剥个精光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喜欢有人在一旁观赏?
脑子里的念头还没有滤清。黎晋臣已经开始了捆绑的工作,他用那撕成布条的衬衫把安北的双手高高地吊在身后,又紧密地与上身绑在一起。
娇娇轻呼一声,“臣,原来你喜欢SM!”
黎晋臣漫不经心地说:“是啊!最近很有这方面的兴致。”
娇娇红了脸说:“我,我也可以的。”
黎晋臣笑了笑,“会很疼的。我怕你受不住。”话音刚落,黎晋臣已经扬气巴掌狠狠地甩在安北的屁股上。
安北整个大脑都形同空白。臀上的痛楚,远不及黎晋臣的话语来的让他疼痛。
“臣,你是要先打完他,然后,然后才和我……”娇娇在一旁低声问,目光痴迷地看着黎晋臣的大掌不断地在安北白皙的身体上印下鲜艳的红。
黎晋臣笑了笑,“你要不要试试?很有趣的,尤其……在听到这个小东西的叫喊时,真是迷人呢。”
安北不断地倒抽着冷气,木然地回头看着黎晋臣。黎晋臣在安北腹下塞了两个靠枕,又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你不愿意上我,是对我不满意么?”安北轻声地问着,却亲眼看到黎晋臣手中的皮带在空气中翻扬起,又带着呼啸的风砸落。
“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安北痛的全身一缩,咬住嘴唇,依旧看着黎晋臣,亦看着他正对自己所做的残忍举动。
接连三下,安北的臀部暴肿起来。他仍咬着牙看着黎晋臣,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安北,你这么大的人了,当着别人的面被我扒光了打屁股,你不觉得羞耻么?”黎晋臣盯着他那漆黑的眸子问。
安北皱了皱眉,“羞辱我,打我,你会兴奋么?”
黎晋臣有些不满意安北的状态,他以为他会跳起来大骂,或者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他刻意安排这一次,就是想看看眼前的小东西究竟还有没有半点羞耻之心。结果却让他失望了。
“会。”黎晋臣沉声说。
安北闭了闭眼睛,竟然还笑了一下,“那好吧!”
什么?黎晋臣有些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坦然自若的安北。
安北本已咬住了沙发的一角,又想到什么似地转头补充,“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在尽量让自己兴奋的前提下稍微轻一点。你或许不知道,你打人很疼,而且高频率的打击会让我几乎窒息。能稍微放慢一下速度是最好的。”安北想了想,继续说:“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一切随你。”说罢,又转头咬住沙发,闭上眼睛。
黎晋臣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北。手中的皮带又继续落了下去。不知是在惩罚还是发泄。
在汗水滑落到下巴上的一刻,安北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中的颤抖,尽量平静地问:“对了,需要我叫么?”
黎晋臣僵住。
安北痴痴地笑了一声,“我叫出来,你会更兴奋么?”
黎晋臣一把甩开皮带,转身冲向冷了脸坐在一旁的娇娇。
衣物撕裂的声音在安北的耳边响起,安北闭紧了眼睛没有睁开。
整个房间却突然安静了下来。黎晋臣僵在娇娇的身上,没有继续动作下去。
一滴眼泪从娇娇的脸上滑落,从进门他就感觉到几分异样,片刻的时间,他才看懂。原来他不过是被黎晋臣召来利用的靶子。他轻轻地伸出手,抚摩黎晋臣的面颊,“你,现在连碰我都不愿意了么?”
黎晋臣叹了一口气,带着为数不多的几分歉意。“抱歉!你走吧!”
在娇娇哭的梨花带雨的离开后。黎晋臣像丧家犬般颓败地解开了安北身上的捆绑。
“打疼你了?”
安北没有出声,在捆绑完全松开后,突然跳起来照着黎晋臣的小腹就是狠狠的一拳。黎晋臣毫无防备地被打弓了身子。
安北“哈哈”大笑,“奶奶的!终于让老子报仇了!”
黎晋臣挑眉看着正得意洋洋的安北,一把扯住他的一条腿,就倒拽着拖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我干!”安北显然又恢复了活力,“你丫个变态,别他妈的碰我屁股!”
“啪!”黎晋臣愤恨地揍了起来。“闭上你的嘴!”
“你丫打人还不许我骂?”安北一边叫痛还一边讨价还价,“不然让我揍你,我随便你骂!”
黎晋臣心情沮丧,大巴掌像狂风骤雨一般的落下。
“黎晋臣你个孬种!我靠!疼死我了!”安北边叫边骂边踢腿,“你个废柴!啊!”
安北吸着冷气,大叫:“黎晋臣!你给我住手!”
“你丫得搞不定我,拿别人当枪使算怎么回事?”
黎晋臣扬起的巴掌停在半空中,突然笑了,“你说什么?”
安北哼哼呀呀地冷笑,“谁知道你在那跟我怄什么气,还想用别人来刺激我?你当我安北是喝干的?哼哼,攻心计不成了,又干脆使用暴力!”安北不屑地说:“暴力!也就是你这种粗人唯一的手段和最终的归宿了。”
黎晋臣不怒反笑,“你倒是不傻!”
安北叹了口气,说:“姓黎的,你根本就没抓住我的软肋,你打算用别人或者羞辱我的方式刺激我?你却不知我根本就不会太在意。更何况,你这些幼稚的行为,不过都在表达你对我的在意罢了。”
黎晋臣有些不爽,被一个小了自己将近十岁的人“称赞”为“幼稚”,哼哼!不过,略一思考,黎晋臣不得不承认,安北说的很对。他今晚的行为,确实幼稚的可以。
安北莫名其妙的笑笑,“我猜我知道你为什么犯别扭。”
黎晋臣盯着自己腿上那个红肿的屁股,不怀好意地用力的揉了上去。果真,那屁股的主人又呻吟起来。
安北说:“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够殷勤?没有表过真心?就像那个娇娇那样的表示我有多么的崇拜你?”他笑,“黎晋臣,你真的很无聊诶!这么大年纪了,还总要那些小孩子的肉麻表达干嘛?”
“啪!”
安北“嘶嘶”地吸着冷气,笑着说:“老子丢给你一句实在话好了:那天撞到你身上是我故意的,我老早就瞄上你了。”
黎晋臣怔了怔,他原来是故意的?心中不免喜悦起来。“真的?”
“哈!你开始美了吧?不过,我当时是打算在你身上摸点钱的,谁知道你这么善良,竟然还把我带回了家。”
黎晋臣沉了脸,胸口直堵。一时间不知自己怎么竟然被一个小破孩玩弄与手掌之上。
安北想了想,挣扎着想从黎晋臣腿上爬了起来。黎晋臣心中恼火,又硬把他摁住,似乎让他保持这撅屁股的姿势,能证明自己的威严似的。
安北短促地笑了一下,“不过,我好像应该谢谢你。”
“谢我给你一口饭吃?”黎晋臣问的嘲讽。
安北笑的散漫:“当然不是。我要谢谢你的照顾和殴打,十八年来,还真没人肯在我身上费这么大力气。”
黎晋臣先是被他气的一窒,还未发作,情绪突兀地沉了下来。摸着安北翘在自己腿上的那个部位,他低声问:“你家人不管你的么?”
安北垂着头,眼睛眨了眨,突然笑了起来:“黎晋臣,你说实话!打我,你真的会兴奋么?”
“靠!原来你丫真是一变态!”安北满意地得出以上结论。

[PS:个人认为自己写耽美写的很烂,会有这么多朋友喜欢,我还真意外呢。呵呵。恢复更新。。。。。。]

我很晕,很晕,很晕。。。。。。。。。

据说我文内有敏感字,尝试多次,发不上来。我真不知道敏感在哪了。。。

至于那个耽美嘛。我也不知准确地解释该是咋样的。

不过就是两个男人谈恋爱喽!不过这两个男人也是有说法的,要是俩老大爷谈的话,就肯定不叫耽美。

这个耽美在我理解来看,基本就是为了符合广大女性同胞的胃口,所演化出来的美男戏,呵呵。

那个,要是一会再发不上来我可没办法了。。。。

我是真的发不上来啊,不赖我。我去风吧更了,那个辛苦呦。你不然还是去那吧,汗!

去风吧,或者是晋江。

在晋江搜索一下,就可以看到。而且是最连贯,看起来最舒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