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M]刑警手记<七>最后的节日(温情 感动 殴打 凌虐 单挑 群殴 已完结) || 1.2万字

【修理】

强子驾驶着警车一路狂飙,来到了大学城的一处公园外面停下。只见公园的一处花坛边上,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围观群众。我和强子下了车,拨开人群往圈内移动。众人一看是两个从警车上下来的身穿警服的人挤进来,自觉地为我们闪开了一条通道,但是仍旧不死心地侧着脖子往人群里面张望。只见人群中间的地上跪趴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人,米白色的短风衣被扯破,里面露出初级警校的校服衬衣,米白色的裤子上沾满泥泞,特别是在臀部位置赫然有几个污泥鞋印。

三个穿着花里胡哨头发染得像巴西鹦鹉的年轻人分散站在地上那个男人的两侧和身后,一种一个人用流里流气的口气大骂:“你个臭小子,再给老子橫一个看看?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不就是刑警学校的学员吗?告诉你,记住了,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儿,别以为你有几个当刑警的哥们儿撑腰就多管闲事!看你长得这秀气样儿,信不信老子TM让你当众把裤子扒了……”说罢伸手抓住那个年轻人的头发往上一提,举起另一只拳头就要砸下去。周围围观的众人只是在冷漠地看着,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甚至还有人露出一脸期盼那人一拳打下去的表情。

我看到熟悉的身板和金黄色的头发,认出地上趴着的那人正是帕克。于是拨开挡在前面的最后几个围观的人,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记手刀砍在那人抓住帕克头发的手腕上,紧接着屈肘往那人胸口一撞。那人腕子上一疼松开了手,随即在被我一撞之下向后踉跄了几步,脚下一绊蹲坐在地上。我没有再去看那个人,而是蹲下身去扶起帕克。只见帕克的白净小脸上有几撮淤青,显然是刚刚被拳头打的,嘴角上也有一抹细细的血丝流过下巴。

坐在地上的那个人不干了,站起身来就要朝我身上扑,身子还没站直,却被身后人群里突然伸出的一只大手用力掐住了后脖梗子,疼得他手脚乱划嗷嗷直叫。另外两个人眼看着一个黑色人影冲进人群,只出手一下就把自己的同伙儿给抽飞了,然后人群里又挤出来了一个铁塔一般身材高大的黑影,也是只用了一只手就把那个同伴提了起来。他俩面面相觑,低头看看我,又抬头看看强子,一时不知道是该过来找我报仇,还是过去救自己的同伙儿。

强子把拎在手中的那个“巴西鹦鹉”往地上一杵,抬脚往他后腰上一蹬,轻蔑地说道:“撑腰是吧?这里是大家的公共娱乐场所,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地盘儿了?你算哪国鸡?”那人后腰挨了强子一脚,又朝前踉跄了几步,脸着地一个狗啃屎趴在了我们身旁的地上。那人哼哼着扶着腰努力想爬起来,一脸的迷茫,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就突然前后飞了两趟。这次离得近,我看到“巴西鹦鹉”脸色通红,喘出来的粗气带着一股浓浓的酒精味道。我在心里为这个家伙默默点了个蜡烛,挨了强子的一抓一踹,估计一段日子里都要趴着度过了。

强子并没有朝我和帕克这边看一眼,径直走到另外两个“巴西鹦鹉”跟前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大学生,没有王法了是不是!”双眼闪烁出跟胸前的银色警号一样的寒光。

“对,这三个人就是目无法纪!”

“警察同志,这种人就应该好好收拾!”

“没错,他们欺负那个卖唱的小姑娘,然后这个小伙子出来阻拦,却被他们三个打了!我亲眼看见的……”

刚才还若无其事地围观生怕事情不乱的围观人群此刻发生一阵骚乱,各种义愤填膺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面对货真价实的警察,那两个人吓得体若筛糠,站也不是,跑也不是,一个劲儿地解释,几个哥们儿心情不好,酒喝多了点儿,纯属一时糊涂,做了傻事,求警察叔叔放过一马。

>>>未>>>完>>>待>>>续>>>

大哥好神速!谢谢鲜花支持!

本来昨天就想开这篇的,结果白天被派出去跑了一天,才拖到了晚上……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4年11月12日2时49分11秒编辑过]

【处置】

我扶起帕克坐在花坛边的石凳上,抬头四下巡视,果然在不远处的人群后面,有一个背着吉他挎着迷你音箱的小姑娘站在那里呆呆地看向我们,满脸泪痕。我招手让那个小姑娘过来,闻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原来这个小姑娘是附近一所名牌大学的学生,学音乐的,老师布置作业让她在公园、商场之类人多的公共场合自弹自唱,锻炼自信。哪知道中午刚到大学城的小公园,还没支上摊子,就被迎面走来的三个醉醺醺的混混拦住了,开口污言秽语不说,还上下其手欲行猥亵。正好一个金发小帅哥路过,看到此情此景冲过来护住小姑娘,与那三个混混起了争执。没说几句他们就对金发小帅哥拳打脚踢,自己根本拉不住,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却没有一个人出手阻拦,哪怕开口说句劝阻的话的都没有。小帅哥被打的实在无力还手,拿出手机要报警,却被那三个混混一脚把手机踢进了花坛的草丛里……

不愧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思路还算清晰,鼻喉的抽噎丝毫没有影响头头是道的言语。只是眼神中除了惊慌,看向帕克的时候还多了些许迷离。我心想不妙,这丫头不会是被刚才英雄救美的一幕刺激到了,想要美女赠英雄吧,要知道,你可不是帕克小帅哥的那盘儿菜啊。

看着小姑娘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正想出言再安慰几句,突然不远处一个身穿米白色风衣,单肩背着一个迷彩背包的瘦高男人骑着一辆山地自行车从远处冲过来。那个男人朝这边人群里看了一眼,突然停下,把自行车在路边一搁,连车撑都顾不得打上,任由车子倒在路边,顺手把挂在肩上的背包也胡乱地往自行车边上一丢,大步跑进了人群。

那个男人我并不认识,但见他一脸焦急地冲过来,很自然地以为他是面前受惊女孩儿的朋友,可是却见他胡乱扒拉着面前的围观人群,脚下向前的步子却丝毫未停。那人挤过人群,却是来到了低头坐在花坛边石凳上的帕克身边。他蹲下身,双手紧紧抓住帕克的胳膊,生怕帕克飞走一样,仰头看着帕克,嘴里说着什么,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关切。帕克抬眼看着那个男人,时而点头时而摇头,脸上却不见了刚才的痛苦和疲惫。

忽然人群后警笛呼啸,一辆110巡警的巡逻车开了过来,紧随其后的是一辆刑警大队的汽车。

110巡警是接到周围群众报案后赶来的,车上下来三个警察,一个是驾驶警车的,胳膊肘扶着车顶守在车边,另一个手里拿着记录本朝这边走来,最后下来的人肩上扛着一台数码录像机紧随其后跟了过来。从警队的车上下来的却是路展,他是会议一结束也急匆匆地招呼司机开车把他送过来了。

三个小混混一个被强子撂倒,两个被现场的情形吓懵,那个女大学生在我的陪同下来到警车跟前。巡警简单处理了一下现场,拍照、做笔录,询问了几个围观群众,然后让那个女生上了巡逻车,路展示意巡警把那三个混混塞到警队的车上,帮忙押送到派出所。

就在众人忙着处理现场的时候,我看到那个穿着跟帕克一样的风衣的男人已经站起身来,紧挨着帕克坐在石凳上。他一手搂着帕克的肩膀,一手轻抚着帕克脸上的瘀伤,一脸的怜爱,隐约听到他说,说了多少次,好人不是这么当的,以后不准这么乱来。帕克像是为了安慰那个男人,站起身来转着圈儿蹦了蹦,表示身上并没有受太严重的伤。那个男人看到帕克的屁股上的那几个泥脚印,一把拉住帕克的胳膊,把帕克拉进怀里,也不管帕克身上粘满污泥,让帕克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脸忿忿地说:“不是说好了的,你的屁股只有我能欺负。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帕克听完脸一红,用胳膊肘狠狠顶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胸口,脑袋一低埋在了那个男人的肩头上。

>>>未>>>完>>>待>>>续>>>


梦瑶后来看完掐着我的后背说,那叫“红妆配美女,宝剑赠英雄”……我无语了,当时的确的确脑子短路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4年11月12日15时6分51秒编辑过]

谢兄弟捧场O(∩_∩)O哈哈~

呃,谢慕大支持!最近工作突然特别忙,回到家困成狗,速度完全提不上去了=。=

【送花】

路展交代完安排,便不再管后面的事情。他笑着朝我和强子打招呼,他告诉我们,刚才被押走的三个人是本地一所专科学校的学生,平时不学无术,专门干些偷鸡摸狗打架斗殴调戏女生的无耻勾当,属于大学城一带的小混混。因为情节都不很严重,虽然进去过几次拘留所,但多数时候基本上都是在他们屁股上说服教育一下了事。曾经有一次他们在商业街敲诈路边摆摊儿的一个老奶奶,被一身便装出来玩的恶狼小分队撞见,帕克一马当先过去理论,险些被他们围殴,好在当时鹏哥强子路展都在场,才没有闹起来。事后小混混恶狠狠地指着帕克,扬言以后走着瞧。这次三个人再次撞到枪口上,公然调戏女生,还殴打警校学员,押回派出所免不了又是屁股开花的结果。

路展说完转头看向石凳出的两个人。“于老师啊,这么巧你也过来了!我们也是接到报警赶过来看看。怎么样?帕克没事儿吧?”路展过去跟那个男人握手。帕克和那个男人这才意识到此时此地并不适合打情骂俏,均是一脸尴尬,连忙站起身来。

强子也朝那个男人微笑着挥手打招呼,然后给我说:“这个人姓于,海外留学回来的,在本地某大学当英语老师。”然后压低声音继续说,“他也和帕克一样,三年前和帕克认识了,一直交往到现在。”

我见那个男人也朝我们这边点头微笑,也走过去跟他打招呼:“于老师吧,您好,我叫沈清,市刑警大队的,和他们一样都是帕克的好朋友。”走近了,我这才注意了一下这个男人。他身材偏瘦却很匀称,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眉清目秀,酷似韩国明星,身高和鹏哥相仿,站在一起比,帕克的头顶才刚刚达到他的肩膀。

“原来是沈大哥。我叫于棣勐,是帕克的……男朋友。我们本来是约好中午在这里见面的,谁知道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那个男人高兴地跟我握手,“我常听帕克说起您,您可是他的偶像。这些年多亏了你们照顾帕克了。”说着爱怜地摸了下偎依在身旁的帕克的脑袋,就像是慈爱的兄长,又像是和蔼的父亲。

“见外了不是,帕克也是我们的小兄弟,咱们都是一家人,就别扯两家话了。什么您,跟着帕克叫哥就行!”路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倒在路边的自行车推过来,手里还拎着那个迷彩运动背包。

于棣勐赶忙过去接。强子眼尖,看到几朵红艳的玫瑰花露出背包口,啧啧说到:“哟哟,浪漫啊,四朵,听小慧给我说过,怎么说的来着?对!生生世世!合着你俩这是跑这来约会来了啊,就是这日子挑的……嘿嘿嘿嘿。”

强子的一番话说得于棣勐和帕克两个人是满脸通红。帕克打开背包,把四支玫瑰花小心地拿出来,并排摆放在石凳上,然后笑嘻嘻地说:“强子哥别开我们玩笑了,你看,这不是‘1111’吗,今天可是11月11号呢。是我拜托棣勐从他学校那边的花店带过来的,咱们每人一支。”

“恩,帕克给我说,你们平时很忙得顾不上回家,就让我替你们拿支花过来,回头给你们,带回家送给嫂子们。虽然今天不是情人节,但是这个日子也是很有意义的不是吗?”于棣勐也跟着殷勤地说道。

“哎呦!我都是当爹的人了,想想确实很久没浪漫过了,连浪的功夫都不多了。那你们的好意我就笑纳了啊。”强子大大咧咧地说道。一番话出口,听得大家只有干笑,跟眼前穿着一身威武的星夜制服的刑警副队长形象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我摇头笑了笑说:“正好四支玫瑰,你们一人一支,我就算了吧,我可还是光棍一条。”

于棣勐尴尬地笑着说:“清哥,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我不知道您回来了,忘记买您的份儿。”说完惶恐地向帕克投去求助的眼神。

“哈哈哈哈,我们看好你的就是这份诚实!跟帕克这傻小子一个德行。没事儿,沈清这边我做主,他到现在可还是革命尚未成功,情感还需努力啊,没他的就没他的。”强子大笑着指着于棣勐的脑门宽慰到。说得于棣勐更不好意思了。

“清哥,这四朵花都是给你们的,我现在身边就站着棣勐,比拿到什么花都高兴呢。”帕克眨巴着鬼精鬼精的大眼睛拉了一把于棣勐的胳膊,歪头倚在他的肩膀上。尴尬的气氛顿时缓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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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老师给我说,在古英语里,“Puck(帕克)”是“迷人的小精灵”,“Eudemon(于棣勐)”则是“善良的精灵”,他们俩人能走到一起,缘分的意义被诠释得淋漓尽致。至于帕克喜欢称呼他为“棣勐(Demon)”,却成了“恶魔”的意思,或许也是帕克心存的某种小期待也说不定呢。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4年11月12日18时33分55秒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 三国公嗣 在 2014/11/12 15:17:00 的发言片段:

好象有Gay

其实前两部里都明确提到帕克是“同志”了啊,只不过不打算在这方面多加描述。这一篇属于临时决定的的感情类风格,所以顺带稍微叙述一下帕克的男友,也算呼应一下第六部里开头的那段,并不作为主要内容。

【冷场】

“看样子是警报解除了?”我们聊得正欢,突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笑声。我们一齐回头,看到鹏哥在小茜和梦遥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梦遥?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我吃惊地看向梦瑶。小茜最近没怎么回鹏乐咖啡馆,一直在医院陪着鹏哥。可是梦瑶应该还在上班才对啊。

“唔,现在是午休时间,公司离医院又不远,所以我就和小茜姐照顾鹏哥去了啊。”梦遥发现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她,兴奋得眼睛雪亮。

鹏哥白了我一眼,酸溜溜地说:“唉,沈大才子也是重色轻友的人啊,也不问问我这个重病伤员怎么样了。哎呦!”

小茜在鹏哥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斜着眼问到:“什么叫‘也是’啊?怎么,你也重色轻友过?”

“没有过!没有过!”鹏哥连忙赔笑辩解,反倒看起来越描越黑。

“就知道你不敢!”小茜刚才的唬脸只是装出来的,随即转为笑脸对我们说:“医生说小鹏康复得不错,结果他非嚷着要出院,这不就出来了,连出院手续都丢给队里的同事了。你们对他哪来的那么大吸引力啊。”

“我们的交情也就是一起喝喝酒打打架,是你盼着鹏哥出院鸳鸯重逢才对吧?”强子立刻反击。说得小茜俏脸绯红,狠狠地剜了强子一眼,逗得我们哄堂大笑。

帕克拿起玫瑰花,在鹏哥、强子、路展手里各塞了一支,最后来到我面前,看着我的脸,又看了看一旁的梦遥,说:“清哥,这朵花,就当是我们送给你的祝福吧,你要不要现在就把花送给什么人呢?”说完举起玫瑰花递到我的面前。

面对这支已经把刺绣剪干净的玫瑰花,我把手抬到一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我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突然感觉有点儿不一样的发慌却鬼使神差地偷眼瞄了孟瑶一眼。看到梦遥此刻正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期盼地看着我,我突然脑门发胀,一把接过帕克手中的玫瑰花,转身送到梦瑶的面前,慌乱地说道:“梦……梦遥,节日……快乐……”

“这都哪跟哪啊?”众人听完均是一个踉跄,起哄道:“我说沈清,你说的这叫啥玩意儿啊!你敢不敢单膝跪地再来一遍?”

梦遥被大家这么一起哄,也不好意思起来。

强子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那点儿心思我们当哥哥的还看不出来?我们早就看出来了,人家梦瑶对你可是真心的。干脆,直接拉走,就地正法了算了。”

“到底是拉走还是就地啊?”我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然后猛然觉出中了强子的圈套,连忙改口:“滚!正法你妹啊!”

“嘿嘿!我可是司家如假包换的千顷地一棵苗,我倒也很想有个妹!”突然转头大声问梦遥:“妹妹,你觉得哥说的对不对啊?”

强子虽然刚才一直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是故意让音量足以让梦遥也听得到。梦遥羞得满脸飞红,撅起小嘴说:“那什么,快到点了,我该回公司上班了!不和你们玩了!”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留下我举着玫瑰花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切!”鹏哥不屑地说着风凉话,“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小茜,咱们回家,哎呦,在医院住了这么久,我都快忘了家里是什么味道了。”

路展在手里搓悠着玫瑰花,对我说:“我约了冰冰晚上一起吃饭,也不在这看你矫情了。”(前文提到过,冰冰是刑警大队的女法医,人如其名,一副俊美的脸蛋对人总是冷冰冰的,唯独跟路展这个技术怪人很投脾气,俩人第一次见面就相互来电,一来二去成了系统内出了名的“冷艳侠侣”。)

强子摇晃着玫瑰花,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一脸失望地摇着头,丢下句“真不像个男人”也转身拉开车门,叫上路展,一起回警队了。

帕克和于棣勐面面相觑,于棣勐开口了:“帕克,你看咱俩都弄得满身是泥,回家洗洗,换身干净衣服吧。”帕克一脸幸福、地用力点头,转身对我说:“清哥,那我们也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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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心情很不好,后来我对他们会想当时的那种心情,既不是醋意,更没有恨意,而是一种从心底里迸发出来的强烈的羡慕和憧憬。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4年11月12日19时6分29秒编辑过]

【发泄】

看着所有人纷纷离开,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下午也没什么事,于是我步行来到大学城辖区的派出所,见到了中午祈福女大学生殴打帕克的那三个“巴西鹦鹉”,被拷在一间大审讯室的暖气管子上里等待审问。刑警学校毕业的人跟当地派出所的关系非常熟,我给值班民警打了个招呼,径直走进了审讯室。三个混混见到进来的人是我,顿时吓得连声求认错,求我放过他们。

可是我见到他们之后,却是升起了一股怒火。我把审讯室的门反锁,脱下警服外套挂在门后,走上前去解开他们手上的手铐。天气渐凉,城市已经开始供暖,派出所也不例外。三个人被拷着的时候,手腕不时接触着发热的铁管,已经烫得发红。放在往日,我会心生一丝怜悯,可是现在,我心里却是在偷笑,感慨民警也不是那么厚道,想出这么个缺德的办法,堪比古代公堂上的一百杀威棒。

我在里面关掉了审讯室的摄像头,把他们三个解下来,分别铐在了三把沉重的铁椅子上,腰顶着椅子靠背,手固定在椅子腿上。其中一个人试图反抗,被我一脚踹翻在地。我虽然没有强子的那份力道,但是衬着钢板的警用皮靴也绝不是吃素的,疼得那人蜷缩着身子,再也不敢有半点反抗的举动。

我连拖带拽地把三把椅子的位置调整成三角形,三个人均是头朝前面那个人的屁股,中间间隔一段距离。然后挨个把他们裤腰上的皮带抽了出来,每抽出一条,就把腰带搭在那个人的脖子上,顺便把那个人的裤子褪到膝盖以下。他们三个人抬起头都能看到前面那个人的光屁股,扭过脸也能看到后面那个人的半边屁股。

我走到中午被我撞飞的那个人身边,摘下他脖子上的皮带,明显看到他浑身一哆嗦,也许是吓得,也许是我的手太凉。我握住金属皮带扣,把皮带在手掌上缠了几圈,留出半截的长度,在空气里甩了几下,然后一下抽在了他前面那个人的光屁股上。前面那个人显然并没有想到挨这一皮带的会是自己的屁股,连惊带疼,杀猪似的嚎叫。刑讯室的隔音条件非常好,我并不担心外面的人会听到,关掉摄像头,更不会留下任何记录痕迹。我在那个人的屁股上抽了足足有二十多下,整个屁股泛起了嫣红。另外两个人即使看不到自己的屁股,此刻也完全能够想象得出自己的下场。以此类推,我又拿起了第二条皮带,对折了一下握在手中,照样给前面那个人的光屁股送上一顿猛抽。从进屋到现在,自始至终我都没说一句话,但是挥舞的手臂,还有能够杀人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打完了一圈,我又将进行了第二圈、第三圈……审讯室里回荡着皮带抽打光屁股的劈啪声,以及三个混混的哭喊声,求饶声,喘息声。三个干瘦的屁股由白转红,又由红变紫。柔软的皮带并不能完全遵循我的意愿每下都打在臀峰上,有很多下都抽在了大腿根部以及屁股沟里。其实,我也压根没有什么意愿,心里只有对愤怒和压抑的发泄,眼前的三个人,此时仿佛只是三个劣质的真皮沙袋。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掏出裤兜一看,是鹏哥发来的短信,只有寥寥几个字:“晚上我们都有安排,你自己玩吧。”我有一看手机上的时钟,居然不知不觉中在这里打了两个小时。低头看了看三个“巴西鹦鹉”,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其中一个身下的地板上,还有一摊金黄色的水迹反着亮光。我哼了下鼻子一笑,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提了提被汗水湿透的衬衣,取下门上挂着的警服,开门离去,没再去管拷在椅子背上的那三个人。心想“这种情况发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派出所的同事处理吧。希望他们不要埋怨我抢了他们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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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以这种心情打人,每每回想起来,自己都觉得丧心病狂不敢相信。

【节目】

独自回到狼窝,静悄悄的,我靠在椅子上,双脚搭在桌子上,拿着玫瑰花在鼻尖儿下面晃来晃去。中午冲进人群救人的豪气,众人一起聊天的舒畅心情,还有刚才痛殴三个混混的戾气,这会儿突然荡然无存。鹏哥、强子、路展临走时说过的话,在我脑子里像复读机一样一遍又一遍回放着。就连帕克和于棣勐的那种游离在情感和伦理边缘的爱情,都敢于展示在我们这些“亲人”的面前。

我突然很想给梦瑶打个电话,至于说什么,我还没想好。放下玫瑰花,侧过身子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不料却把钱包也钩了出来。我起身拾起地上摊开的钱包,那是我第一次回到狼窝那天,梦遥十分扭捏地送给我的,内面有个小相框,里面插着一只张梦遥抱着玩具熊的半身照。照片上的梦瑶笑得很甜,我的心却隐隐觉得刺痛,不由得伸出手指在照片上梦瑶的脸蛋上轻轻抚摸着,期盼着照片里的人会忽然动起来,眨着水灵灵的眼睛,伸出小手握住我的手指贴在自己脸上……

突然,门锁开启的响动传来,狼窝门户洞开!

强子一脸淫笑地笑着走进屋里,路展拎着一个大包随后跟了进来,再后面闪出帕克的小身影,搀扶着一瘸一拐的鹏哥走了进来。四人进屋之后,鹏哥抬起脚后跟轻轻一勾,房门便关上了。

“你们……不是……”我一脸惊愕地看着这四个人,赶忙把钱包合上胡乱塞进裤兜里。

“贼兮兮地看什么呢?”路展眯缝着眼睛看着我问。

“嘿嘿,没想到吧,我们又回来了!”强子一如既往的大嗓门。

“你们……”我有种做贼被抓了现行的惊魂未定,“你们不是陪媳妇去过节了吗?”

“咱们可都是好兄弟,哪能丢下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啊?”鹏哥一副圣人的模样说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啊?11月11号,可是光棍节啊!要说过节,咱兄弟几个人里,也只有你沈大才子还有资格过这个节啊!你说是不是啊帕克?”

帕克依旧是咧着嘴傻笑,看看鹏哥、强子和路展,又转头看向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路展走到大桌子前,把手里的大包往桌子上一顿。只听得咣当一声,包里似乎装着很硬的东西。

我站起身来伸手要去解大包的锁扣,强子一把把我的手挡开,一脸严肃滴说:“别急伸手,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们送给你的光棍节礼物,一会儿挨个拿给你。”

“礼物?”我越发糊涂了。

“咳咳……这个呢,是咱们狼窝不成文的规矩,”鹏哥清了清嗓子说到,“每年光棍节,还是光棍的人,都得有一个固定小节目。”说着伸手指了指桌子上。

就在鹏哥说话的时候,强子已经麻利地打开大包,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排列在桌子上。我低头一看,眼一花。只见桌子上有绳子、手铐、木板、竹板、钢尺、竹扇、藤条、皮拍、皮鞭、散鞭,还有一个都能看出有年头的牛骨鞋拔子。

“强子,你这是打劫了哪家情趣用品店啊,还有古玩店?”我甩了甩脑袋,问到:“这是什么节目?还‘不成文的规定’?咱这里有成文的规定吗?我这几年不在,你们可别骗我。帕克,你最诚实,你告诉哥这是怎么回事?”

帕克吐了吐舌头,吞吞吐吐地说道:“鹏哥说的没错,清哥,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你不在的这几年才定出来的,打光棍的人要在光棍节这天被打光棍……”见我眯起眼睛外头盯着他,一缩脖子,赶忙继续说,“每个人都不能坏了规矩,是真的!”

我听着帕克这绕口令似的解释,哭笑不得,一拍脸颊,捏着下巴说:“合着是给我预备的规矩啊!”

“唉?你这话就不对了,恶狼面前人人平等。”路展正低头擦着眼镜,突然抬起脸来,拿着手中的眼镜在屋里比划了一个圆圈。

帕克接着说:“我……我也不例外。这几年我们都挨过。今年,只剩下清哥你了。”

“你看看,帕克可是从来不撒谎的。”强子把桌子上的乱七八糟摆放停当,把两只手往身后一背,一副首长训话的模样,“咱们都是好兄弟,亲如一家人,现在大伙儿都名草有主了,就剩你还是光杆司令一个。乖乖趴下打一顿,这也是组织上对你的鞭策和激励!”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就放马过来吧!”看着这四张幸灾乐祸的脸,我无奈地两臂一张站在那里,一副英勇就义任人宰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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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是这群铁哥们儿最亲。在我最失落的时候来到我身边,虽然是这么可笑的借口,但是就算是闯进来拿刀捅死我,我也会觉得十分感激。狼,天生就是这种群居动物吧……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4年11月12日18时42分28秒编辑过]

【打光棍】

强子笑嘻嘻地绕到我身后,像提审犯人一样提着我的衣领转到大桌子的另一边,让我后背冲着屋门,然后用力一按,我的上半身便趴在了大桌子上,小腹紧紧顶着桌沿儿,我的双脚踩在地上,桌子的高度有限,所以要保持这个姿势,膝盖却不得不微微弯曲。这是多么屈辱的姿势,让我立刻回想起了那些年在学校当‘教具’的日子。强子摸过两副手铐分别扣在我的两只手腕上,然后用两条绳子穿过手铐的另一个环,扯向桌子的另一侧,用力拉了拉,然后系在了桌面下面的横梁上。手法是那么的娴熟,看表情,既像是羊入虎口,又像是大仇得报。“轻点儿!报仇也不应该找我报啊!”我心里暗骂。

鹏哥行动不便,拉过去一把带靠背的椅子撑着身子,指挥帕克过来解我的皮带。我感觉到帕克的小身板轻轻靠在了我的屁股上,两臂环过了我的腰,双手贴着桌沿伸到了我的腰带扣上。我下身一紧,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腰,驴尥蹶子一样抬起腿来就朝帕克踹过去,帕克似乎早有准备,闪身一跳躲过了这一脚。我扭过头来瞪着鹏哥,大声问道:“这是干嘛?还得脱裤子啊?”

鹏哥换了个姿势继续靠着椅子,笑着说:“当然要脱啊,这是规矩,打‘光’棍嘛,要打就打光屁股。”

强子捆好了前面的绳子,站起身来拍打着衣角说:“我说沈清,不要不好意思,不就是脱个裤子嘛。当年上学的时候,伟大的首长曾教导过,咱们是一个队伍里的战友,放到战争年月,咱们可都是要把性命都托付给彼此的同伴!你想啊,性命都托了,还怕脱一条裤子?”说着走过来伸手按住我的腰,侧身探腿,把我的双腿挡住不能再踢起来,然后示意帕克过来继续解我的腰带。

我被强子这一番强词夺理搞得欲哭无泪,无奈被强子这三百多斤压在身上,想动弹也动弹不得。帕克手脚也很麻利,不一会儿就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袜子皮鞋都撸了个精光。赤裸的屁股和双腿暴露在空气里,冷飕飕的。屋里有空调,温度并不算低,赤脚蹬在木地板上也并不冻脚。但是强子随后两手叉在我的腰间,向前一滑,我的衬衣和背心一下子被撸到了胸口处。肚皮一下子贴在木质桌面上,却让我顿时一激灵,后背也感受到了空气中的丝丝凉意。

鹏哥一晃一晃地走到桌边,拿起一个乒乓球拍,在空中挥了挥,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在我的光屁股上拍了两下,转头朝另外三个人说道:“下面,打光棍节目开始,过来排队,每人从桌上选一件刑具,送给咱们的沈光棍同学,每侧屁股打十一下,然后换刑具,直到把这些刑具都用一遍。”然后举着乒乓球拍的手猛然落了下去。

我一闭眼,扭过头去,咬紧牙关挺住屁股上传来的剧痛。

“啪!”球拍打在我的右边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疼。鹏哥并没有太用力,看来,这顿打只是个象征性的仪式罢了。我心中稍有放松,但是以这种姿势趴在这几头狼面前,那份羞耻感反而更强烈了。

“下一个。”鹏哥放下球拍,像跑堂吆喝一样说到。乒乓球拍虽然不是最狠的刑具,但也不是最轻的。二十二下打完,虽然每下都不重,但是我也已经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热辣辣的感觉,仿佛有上百只叼着火炭的蚂蚁在我的屁股上爬来爬去。想必屁股已经通红了。

接下来是路展,他取过一根藤条,也是依样画葫芦,象征性地在我的两瓣屁股上各抽了十一下。完事儿在我的发烫的屁股上捏了捏,说到:“恩,力道刚好,没问题。对不住了哥们儿,快点儿加油找个媳妇。”

强子一把抄过一条竹板,没头没脸地往我屁股上抽,一边抽一边说:“哥们儿,打光棍打光棍,说的就是现在的你!明年你要是还光着,还得继续打!”我咬牙挺着,虽然他们下手都不算重,但是好歹也是六十多下硬家伙叠加在一起,屁股也早已开始坚持不住了,仿佛马上就要裂开。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剩余的家伙儿还有不下十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

帕克不愧是追随我的小兄弟,在桌边犹豫了一下,拿起了一把用细皮条束成的散鞭,来到我身后,像马尾巴哄苍蝇一样,在我的屁股上来回轻扫了二十二下。我正要放松,强子一把按住帕克的肩膀用力捏了捏,说到:“放水可不行啊,你这是扇屁呐?重来!再打两下,卖力点儿!不然一会儿完事儿也给你来一遍节目!”

帕克刚上到初级刑警学校,还没接触到拷打课,平时性情温顺,也没怎么打过人。听到强子的话,用很低的声音“哦”了一下,停了停,猛的一鞭子抽过来,疼得我牙关没咬住,咧着嘴角直吸凉气。最后一鞭更是缺乏准头,细碎的鞭梢抽在了我的大腿根内侧,还有几条抽进了屁股沟里,疼得我仰起头来,肩背向后挺起。强子说:“这样才对嘛。继续继续,鹏哥,又该你了。嘿嘿……”

>>>未>>>完>>>待>>>续>>>


我想收回刚才的“真情流露”!这帮家伙也忒损了!那个谁,赶快把《烛光里的妈妈》BGM关掉!

【脱光】

我趴在桌沿儿上,受着屁股上的煎熬,中途多次疼得我两腿乱踢。桌沿儿是直线,很宽,双手被绑着向前伸到极限,使我没办法左右移动身体躲避鞭笞。如果站直双腿,屁股会撅得更高,更加迎合打过来的刑具。唯一能躲避的方向只有向前,但是身子向前探,会被打到大腿,下半身也会平趴在桌面上,这样我反而会变成案板上待庖的肉,仍旧逃不过他们的黑手。我只觉得两耳轰鸣,浑身被汗水浸透,已经没有力气做过多的挣扎,唯一能做的是让屁股尽量放松,减轻挨打的疼痛。我第一次感觉到,轻打也会让人死去活来。同时,突然有些同情下午被我泄愤的那三个“巴西鹦鹉”。

估计是强子数错了刑具,轮到最后帕克上场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没有刑具了。于是强子让他用手打。这几下基本上等于是倒贴的按摩了,帕克的手拍打在我的屁股上,却不马上抬起,而是在纵横交错的伤痕上揉一揉,然后再抬手拍另一下。

屁股上的击打停止了,估计是结束了,我根本没有去数总共打了多少下,也没有力气去数,只剩下趴伏在桌子上大口喘着粗气。屋里安静下来,突然听到房门响动,听脚步声是帕克跑出去了。强子蹲在一边把用过的刑具一一塞回包里。路展走到桌边,轻轻揉了揉我一直紧绷的后背。我有气无力地对路展说:“哥们儿,完事儿了吧?解开吧?”路展却说,先歇会儿,还没完,后面还有节目。我脑袋一沉,“咚”一声砸在木质桌面上,心想这九十九拜也拜了,也不差最后那一哆嗦了。这是谁想出来的缺德规矩啊?

“好了吗?”突然一声银铃般的问话,像一道闪电劈到了我的后脑勺,让我浑身一哆嗦。这不是梦遥的声音吗!她怎么也来掺和了?而且还是在我这么狼狈的情况下!我努力抬起头扭向身后的门口,松了口气,却见梦遥被帕克扶着肩膀走进来,眼睛上蒙着块红布,挓挲这双手摸着空气,挪着小碎步。“这是唱的哪一出?”我在脑子里拿着一个问号勾来勾去,快速地转动着,却怎么都找不到头绪。

“梦瑶姐,一会儿我数一二三,你就可以摘下眼罩了。惊喜哦!”帕克坏笑着缩在梦瑶身后,看着鹏哥、强子、路展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门,然后开始数数。

“一……”帕克慢慢松开了扶在梦遥肩膀上的手。

“二……”帕克轻轻地退向房门。

“三!”“砰!”数到三的时候帕克一闪身溜了出去,随手带上了房门,随即传来咔嚓咔嚓上锁的声音。

“我靠!你们玩儿我呢吧!”我扯开喉咙朝门口大叫着,因为扭着身子,嗓音也变得有些发哑。

梦遥不知所以,还一脸的喜色,听到我的喊声,她抬手扯掉了蒙在眼睛上的红布。“别摘!”我急忙大喊制止梦遥抬手的举动,可是为时已晚。梦遥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光着屁股趴在桌子上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我也呆愣愣地看着呆若木鸡的梦遥。我只觉得脸上发烧,想死的心都有了。梦遥“哎呀”一声惊呼,脸上也突然腾起一片红云,随即红云飞速扩散,一直到耳根。我头一歪,又是“pia”的一声,让脸颊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不敢继续和梦遥对视。

这一刻我心乱如麻,本以为身后会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流氓!”心想,“这就是帕克说的‘惊喜’吗?完了!形象全完了!”

可是想象中的一幕却并没有发生,梦遥却是飞跑到桌边,一下丢掉手里的眼罩,扑在我的后背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带着惊恐地哭腔说到:“沈清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他们干嘛要把你绑在这儿?”又起身回头看了眼我通红的屁股,“他们干嘛还打你?你感觉怎么样?”一连串机关枪一样的问话把我轰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感觉……真个人都萌萌哒……”我本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小心地转过头看向梦瑶,却见她已经是吓得惨白,脸上哭得是梨花带雨。

梦遥赶忙跑到桌子的另一侧蹲身去解绳子,目光无意间看到了桌底对面我分开的双腿,脸一红,低头继续解绳子。我吃力地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把上衣向下拽好,按了按酸麻的后腰,深呼了口气,转动着手腕上的手铐,对梦遥说:“这群混蛋,说这是恶狼小分队在光棍节上的保留节目,是光棍的都得挨顿打……”突然脑子一短路,没头没脑问了一句:“小遥,你……不是恶狼小分队的吧?”

梦遥听完脸一板,低头朝我的腰部看了眼,扭过头去捡起我的裤子朝我砸了过来。我接住裤子,低头一看,顿时傻眼,小沈清此刻正高昂着小红脸儿看着梦遥。我赶忙一躬身,把裤子捂在胯下,对梦遥说:“小遥,别误会,我,这就穿好,别偷看啊。”

门外传来“嗷——”的一阵狼嚎,我朝门边一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发着红光,居然是路展偷偷放在那里的摄像头!梦遥也发现了那个邪恶的东西,急忙走过去抓起摄像头,一把扯断了电线。

门外依旧是狼嚎不断,我冲到门前用力拉,门却纹丝不动,锁得真够结实!我朝房门大骂:“你们几个混蛋!以为自己是四大恶人啊?我段誉出去之后绝不会放过你们!”

“什么段誉!我才不是王语嫣呢!”梦遥嘟着小嘴气呼呼地朝我说道。突然一愣神,似乎觉出了这句话的不妥,随即把手中的摄像头往桌子上一丢,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闪烁。

门外又是一阵起哄声。不知道是谁带了个头,四个家伙有节奏地喊了起来:“在一起!在一起!脱光!脱光!在一起!在一起!脱光!脱光!在一起!在一起!脱光……”

梦遥听完羞得直跺脚,撒娇似的对我说:“沈清哥哥,他们怎么这样啊,还说让‘脱光’,太过分了!”

“那个……你想多了……‘脱光’其实是脱离光棍状态,有了情侣的意思,并不是指脱光衣服……”我连忙尴尬地解释着,但是话说出口也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合时宜。我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儿希望我们都想多了。

“你还说!闭嘴啊!讨厌!”梦遥跑到我身前,举起小拳头在我胸口上重重捶了一拳,一低头,紧紧抱住了我的腰。

我一愣,随即也张开双臂,把小猫一样的梦遥紧紧搂进了怀里。柔和的灯光洒在我们身上,在地上投射出一团拉长的身影。时间此刻仿佛停止了,一切声音都渐渐离我远去,能感受到的只有彼此的心跳。

这是我此生度过的最后一个光棍节……

刑警手记<七>最后的节日 本篇完结

这篇剧情属于计划外的。本来打算当做“双11”的礼物送给大家,却因为临时工作忙耽误了,于是这是最急着写完的一篇。直到打出“完结”两个字,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下。仓促中难免缺乏润色和编排,有些内容不一定是大家喜欢的。但是还请大家多多包含。沈清跪谢……

谢谢~至今把握不准重口味的定位。。。。

谢谢长官~~~!

谢谢O(∩_∩)O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