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潘——发错地方的话多担待(连载中) || 1.3万字

终于找到组织了,所以过来文一下,如果错了,大家多担待,可能要后面些才有潘材,论家素喜欢清水滴,所以可能戏肉比较慢。

(一)

塔矢亮看着面前的棋盘,心中百感交集,拳头也越握越紧,再一次输给进藤,对他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事情,他怎么可以输给那个对棋毫无敬意的小子呢?

从三岁到现在,记忆中,绝大多数的时间都面对着那一尺见方的空间,为了棋,他几乎放弃了一切娱乐,但是,他就是输给那个想着“偶尔打打比赛,拿个把头衔”的小子了,他不甘心,随着心情地低落,小亮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一点点陷进了掌心。

————

“怎么?小亮输给了一样大的小孩子?”绪方九段不能相信市河小姐告诉他的事情,“小亮怎么可能输给一样大的孩子?除非他没有用心,”他这样想着,而众多棋友还在纷纷讨论着结束不久的那场比赛,猜先、贴五目半、中盘投子,小亮痛哭失声……

“你们谁能告诉我,那盘棋是什么样子的?”绪方向那些正在讨论的棋友望去,而随着棋友们一点点拼凑起的开局,绪方的眉头也越来越紧,这个孩子,不简单哪!

————

“对不起,父亲,”塔矢亮跪坐在父亲的棋盘旁边,深深地低着头,双手把裤子抓起了一道道的折痕,“对不起,父亲,今晚小亮无法下棋。”他的眼睛还是红红的,显然没有从下午输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嗯?”塔矢行洋的精神,仍然集中在面前的棋盘上,并没有看自己的儿子,“不就是输棋么?努力就是了,还没有不输棋的人呢!”塔矢名人看了一眼手中的棋谱,拈起一枚白子,拍在了五之九的位置上,白玉的棋子落在榧木棋盘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知道了,父亲,不过……”塔矢亮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胸口,他的双眼,直盯着自己膝头被抓皱的衣服。

“如果你没有战胜自己的信心,就不要拈起棋子,小亮,”塔矢行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棋谱,微微右侧,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要害怕失利,小亮,棋士就是要有锲而不舍的精神,不是么?没有简单而来的成功,如果不能走出阴影,你如何成为棋士?如何面对那更加严酷的世界?嗯?”

看着父亲那如往常一样严肃的面孔,小亮感到一阵的振奋,毕竟,坚韧、苦修、不停地努力、奋斗,一样有很多人无法走到巅峰,通向目标的路,不能为了一颗石头而停顿,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爬起来。“明白了,父亲,我会继续努力,”塔矢亮的双手向下滑去,俯伏在父亲的面前。但是,本来面无表情的行洋,却开始发怒了。

“你没有精神,小亮,”他严厉地说着,“下定决心,要决绝,”他把整个身子都转向了自己的儿子,恢复了极为郑重的端坐姿态,“你在犹豫,这不应该。”

小亮的肩膀,一下子僵住了,是啊!他是在犹豫啊!怎么可以这样,父亲所欣赏的,就是他的两种天分:比任何人都更爱围棋的天分;坚持不懈的天分。而他怎么可以怀疑自己的围棋之心呢?

小亮的头,埋得更低了,“对不起,父亲。”

“说说那个对手,小亮,”塔矢名人的语气,不容辩驳。

……

“你竟然为了这样的一个人而动摇了围棋的决心?”塔矢名人的眉头,越发紧皱,“为了棋士的尊严而战,确实是应当的,但是,你怎么可以因为失败而动摇了决心?”他的语气十分严厉,“如果这么一点挫折都无法战胜,你以后如何面对其他敌手?如何面对上位棋士?你怎么可能见证神之一手?我塔矢行洋,怎么有你这么一个懦弱的儿子?”

“对不起,父亲,是小亮的错,”塔矢亮对于自己的懦弱十分羞愧,他一直期待着自己能够成为父亲的骄傲,但是,他让父亲失望了。

————

晚饭后,行洋一如往常在棋室打谱,今天不是研修日,所以家里并没有外人,而最近的本因坊循环赛中,颇出现了一些有趣的对局,而且,名人赛的挑战赛也快要到了,不过对于行洋来说,棋士本来就是要做到随时准备好面对挑战,而以行洋的气度,早就做到了宠辱不惊心如磐石的程度,因此上,也没有什么好操心的,只除了小亮。

差不多也快来了吧!行洋放下手中的棋谱。坐直了身子,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可以进来么?父亲大人?”纸门的外面,显出一个小小的黑影,应该是小亮在外面吧~!

“进来吧!”行洋望向门口,纸门随即拉开,外面跪坐的,果然是自己的儿子,小亮应该是刚刚洗过澡,已经换上了睡衣。

“母亲命我给父亲送茶,”塔矢亮俯下身去。

“嗯!”名人哼了一声,表示同意对方进来。然后,小亮将本来放置在自己右侧的茶盘和水壶放到了门内,自己也起身走进,在门口跪下,又将门拉好,重新端起茶盘,躬身从父亲后方绕过,将茶盘放在父亲左手边的位置,为父亲到好一杯茶,然后向后,在父亲对面位置的左侧重新坐好。

“想明白了?”塔矢名人,回手合上棋谱,放在自己的左侧,动手收拾棋子,小亮也赶忙上来帮忙。

“是的,父亲大人,”小亮一边收拾着棋子,一边回答。

“嗯,很好,”塔矢行洋端起茶杯,嗅了嗅香味,先啜了一小口品了品,随即一口饮尽杯中茶,看着杯子放回茶盘,小亮忙又把它倒满。

“还请父亲大人教训,”小亮几步走到父亲对面跪倒,深深地伏下身去,“小亮以后会更加坚韧。”

“需要么?”塔矢名人多少觉得小亮有点小题大做。输棋并不是必须受到教训的理由,只有不应当的输棋或者是反复出现的错误,才需要特别进行教训或者惩罚,也很少有如此郑重其事的时候。请责,并不是小亮的惯例,他更擅长的是找绪方、莜原、牙木他们来帮忙用其他的事情牵扯住自己,让自己忽视掉可有可无的惩罚,当然,前提是不会再发生类似的错误。让小亮自己主动要求惩处的错误,看来他动摇的还真是不轻啊!

“是的,父亲大人,”小亮的身体,伏得更低了,“小亮差点放弃了对棋道的追寻,这是不可饶恕的。”

“算了,既然小亮坚持的话。”塔矢名人,对于自己的儿子十分了解。

“是,”小亮抬起身子,从附近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根长约80厘米,宽4厘米有余,厚约一厘米的红色木尺,里面还有一指粗细黄色的藤鞭,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但是对于小亮来说,惩戒,还是以木尺最为坚实,有益于他坚定自己的信心,毕竟,有些决心,是必须用痛苦,烙印在肉体上的。

“嗯?”塔矢名人对于小亮给自己错误的定性如此严重感到十分诧异。但是仍然接过了小亮双手奉上的木尺。

塔矢亮转过身去,伏在父亲的棋盘上,那个高度正好,特别是小亮的身高正合适,若是绪方或者莜原,那棋盘就太矮也太小了。小亮将睡衣的上衣下摆向腰间折叠,平整地将前面的下摆,垫在了小腹和棋盘的接触部位,又将睡裤向下拉,露出了白玉般的潘,那上面还有一亮条没有完全消退的拇指粗细的痕迹。随即,将身子向前伏下,将睡衣的袖口,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准备好了?”塔矢行洋颠了颠手中的木尺,那是他父亲传下来的,自己的棋路上,也铺满了它留下的痕迹,当初,不懂棋之一道的父母,就是用着尺,督促自己在棋道上坚持了下来,一路通向名人的头衔,在自己获得那个头衔的日子,父亲把自己叫到了面前,将它交到自己的手里,为此,长兄还有一阵子对自己恶声恶气的。

“是的,请父亲教训,”小亮咬紧了自己的衣袖,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塔矢行洋没有说话,第一下,要十分猛烈而且突然,印象深刻,他看了看纸门,门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暗影,那是自己的妻子洋子,他知道她一定不放心儿子,所以一定会在外面听。生怕自己下手太重

(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2月20日18时5分26秒编辑过]

(二)

塔矢家的潘行为,并不是特别的频繁,在名人的眼中,肉体上过度的痛苦,会分散精力,学习的效果也不好,因此上,除非是发生及其严重的事情,是不会对学生和子女大动干戈的,至于平时在后背上或者手心里甩上一两下,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甚至绪方九段每次来研究会的时候,都会声明自己是开车来的,以避免手心不安全,影响开车。这一点,经常被乘坐公交系统的莜原和牙木所取笑,不过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至于比较严重的潘的行为,基本上都不会是在公共场合,多数都是在名人的家中,而实际上,名人也并不喜欢这种重体力活动,他不喜欢那种剧烈活动后的强烈心跳以及不容易恢复的心情,而绪方却相对来说比较兴奋,因此上绪方自己的研究会里这类活动还是蛮活跃的。一个不怎么喜欢潘的老师,教导出一位喜欢潘的学生,实在是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啪”,木尺毫无征兆地落在了塔矢亮的臀峰上,一条粉红色的印子很快从本来白皙的皮肤上浮了起来,接着就是中间的颜色进一步加深,慢慢地整个高了起来,在本来白皙的皮肤上,隆起了一条大约两三个毫米高的僵痕。小亮只感到一下重击,接着便是一阵火烧般的灼热从自己的臀部的上方散了开来,接着就是一波强烈的痛苦,他不由得吸了口气,好久才喘过气来。

塔矢名人看着小亮大腿上的肌肉瞬间绷紧,就知道儿子很痛,于是就静静地等待着,直到他的双腿重新放松,接着,又是一击,按着刚才的位置向上错开半寸的位置,出现了第二道僵痕,小亮仍然能够坚持身体不动,也一声不吭,但是额角已经微微见汗了,接着又是一下,仍然是再向上错了半寸,一半打在原有的伤痕上,一半则在完好的皮肤上,一点点向上移动和扩散,仅仅僵痕的边缘,就浮起了四道。

从中间向上,可以打5下,从中间向下,可以打六下,可是,在塔矢家,只需要向上的部分就够了,因为下棋是必须要端坐的,因此,上面的部分,必须把应当由下面所承受的一起承受起来。棋士中一般都是如此,所以只要你到浴室转一圈就知道,几乎所有的棋士,都拥有一个泾渭分明的潘,一个从中间分成“花区”和“光区”的潘,当然,部分人还有着非常可观的背花(背上的痕迹)。部分还有其他的征兆。

仅仅五下,小亮的潘就已经被分成了深红而条条僵痕隆起的部分和仍然雪白光滑的部分。而本来咬着衣袖的玉牙,也已经松开,微张着檀口喘着气,汗水从小亮的额角顺着半湿的头发流下,因为疼痛,小亮双腿上的肌肉一阵地抽搐颤抖,显然,已经快要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好痛,小亮想着,很久没有埃过这么重的了,初小的时候,贪玩经常被教训的时候,也没有挨过如此的狠手,今天也是觉得实在是严重,而请出了这份重刑,难道第一次就承受不住了不成?

塔矢行洋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小亮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了,这个孩子很能忍耐,如果不小心,他是宁肯被打死过去也不出声的。看着手里的木尺,还有十五下。他记得小亮很小的时候,他就和小亮说过,请动这把木尺,最少也要承受二十下,因此上,他才会反复向小亮询问是否坚持要用这把,对十二岁的孩子用这个东西,或许过于严重了。或许应该劝他放弃吧!

“小亮,算了吧!换藤条来,”行洋把手里的木尺放到自己的右侧,看着儿子本来还在发抖的身躯震了一下,抓在棋盘腿上的手指一下子松开,袖口上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已经咬得皱皱巴巴了。

小亮转过头来,头发被汗水贴在了他的面颊上,他略撑起了身体,扯动了受伤的部位,又是一阵颤抖,小亮的眼神中先是一阵犹豫,然后重新坚定了下来。“对不起,父亲大人,小亮认为,这可能是小亮今生最大的错误,因此,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他重新俯下身去,更禁地咬住了自己的袖口,“请继续,父亲。”

行洋摇了摇头,自己的儿子究竟像谁更多些呢?是在是太倔强了。小亮的性格温和、坚韧,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对自己还十分残酷,如果一个定式,在规定的时间无法掌握的话,他会端坐在棋子上练习,直到彻底掌握为止,在死活题上也是如此,而自己不过是在小亮小时候如此惩罚过过于偷懒的莜原几次而已。那时候的莜原,好像也就是现在的小亮那么大吧!

重新拿起木尺,还真的是体力活呢,有多久没有动过这个东西了?上次是用在谁身上?多半是在莜原的后背上。那个小子很聪明,却实在太爱偷懒。轻轻的举起,重重的落下,响亮的声音,门外的身躯,也是一震,小亮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想来是实在忍不住了吧!

“啪”第七下落在和第二下一模一样的位置,本来就已经隆起的粉红僵痕更加隆起,颜色也从粉红逐渐加深,两侧并非直击到的位置,也显出了一圈红晕。更外面则是一圈白肿。估计要耽误一两个小时吧!名人想着,可以解读一份棋谱了,如果不太复杂的话。

“啪”第八下让小亮的双腿抖得更加严重,肩膀也在微微耸动。忍不住要哭了吧!呼吸也不那么容易调整了。名人把木尺的一端搭在了小亮的臀峰上,让他好好放松一下,毕竟,只要这个东西停在小亮的身上,他就可以安心调整呼吸,已经这个时候,不必要过分要求精神上的震慑了。

随着臀部上冰凉的压力渐渐减小,小亮知道下面的一下即将到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住,他专心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一下,严重的错误,必须用严厉的痛苦来牢记,他从小就这样坚信着。其他师兄们也是这样教导出来的,在父亲出门比赛的时候,绪方师兄也是这样严厉地督促着他的学习,不惜每天一早就开车来家里指导他对局,复盘,然后开车送他去学校。严重的错误,必须用严厉的痛苦来牢记,这句话就是绪方师兄说的,那是在一次指导棋后的事情,他刚开始学习收官,为了把一个先手收成了后手,绪方指导了他六遍,从第七遍开始,他每次犯错都会在肩膀上留下一道痕迹,为了掌握那一局的收官,他一共挨了8下,而那句话,就是在那次送他上学的时候,绪方在车里说的,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在那句话的背后,绪方和父亲一般的心疼。

第九下和第十下,让小亮差点喊出来,但是,他指导,母亲多半就在外面,他不想哭喊着让母亲更加担心,毕竟,那响亮的击打的声音,院子里都能听见吧!

用已经湿答答的袖子抹了一把眼睛,泪水已经开始模糊了小亮的眼睛,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不管多么坚强,也是无法忍住不哭泣的。正在这个时候,一块折叠的整整齐齐滴蓝色带白条纹的手帕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父亲的手帕,他知道,这不是让他擦拭眼泪的,还不到那个时候,现在惩罚刚到一半,这只能是为了自己的面子,父亲一定是了解自己不愿意让母亲听到哭喊的声音的。所以,父亲给了他这个。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2月19日17时37分15秒编辑过]

(三)

再次折叠手绢,并把它塞进自己的口中,小亮觉得自己的口腔怕是给全塞满了,牙齿固然合拢不上,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或许,父亲的手帕太大也太厚了些,要不要考虑新年的时候送父亲两条丝绸手帕坐礼物呢?从下身传来的刺痛与火热,重新让小亮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处罚刚刚进行了一半,不是么?还有一半要挨呢!或许疼痛真的无助于集中精神,否则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胡思乱想?要知道,所谓的痛苦,并不是简单的事情。

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下面可能自己就没力气保持姿态了,别吧小腹硌坏了,重新抱住了棋盘的腿,听天由命吧!小亮第三次低下头去,等待着父亲的木尺。

“忍不住就跑,知道么?”是父亲的手,在抚摸自己的头,于是,小亮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头被轻轻地拍了两下,他仿佛还听到了父亲的叹息声。那只手,就顺着自己的头顶,抚摸自己的后颈,肩头,脊背,最后停留在腰间。小亮的身躯不由得一抖,父亲意的大手,控住了自己的身躯,他无法活动了,接下来已经由不得他逐渐地适应了。

不用看,小亮也知道自己的潘目前很可观,起码会是一大片的红肿,父亲的手很稳定,很难打错位置的,即使他想用其他的部位承受即将到来的痛苦也不成,而臀的上部,可供落尺的地步实在不大,那么狭窄的空间,要经受四遍的暴力,让小亮不敢继续想下去。

木尺再次落了下来,父亲的手按在腰上,是好处也是坏处,好处是,如果这样按着,就能够通过这只有力的手,察觉父亲的用力,多少做一些准备,不至于过于突然。坏处就是,由于被按住,所以他不能通过前冲来卸掉部分从木尺上传过来的力道,从而降低伤害。

好疼啊!小亮吸着气,果然是最为重要的礼具,每次使用都要慎重,小亮开始怀疑自己选择了木尺作为惩罚是不是过于轻率了,潘要破了,第十三下下来的时候,小亮这么想着,一定开始紫了,否则怎么会开始丝丝拉拉的麻木起来了,这种麻并不能够降低痛苦,反而让痛苦更加难以忍受了,“轻点,求您了,父亲!”“我放弃了,父亲大人!”小亮开始哭喊,但是他的声音被手帕堵在了自己的喉咙里,只发出了呜呜耶耶的微弱声音而已。

看着面前已经开始发紫的两个半片潘,塔矢名人有点犹豫,是否继续下去,自己的孩子虽然也经常挨上那么一两下,但是都是使用比较轻的竹枝或者藤条,也很少不留手地用大力,所以小亮大概对自己的承受能力估计过高了,行洋很担心把孩子打坏了,小亮和绪方不一样,绪方到行洋名下学习的时候,就已经和现在的小亮差不多打了,而动用木尺也是在绪方因为循环赛前喝酒耽误了比赛,那个时候,绪方已经成年了,而小亮现在还是个孩子,莜原第一次承受木尺,也有十六岁,小亮还没长大,这么重的教训,他承受得住么?

刚刚的五下,小亮的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睡衣的后背有些地方已经湿透了。行洋放下了手中的木尺,抚上了儿子的伤痕,很热,他按了按,还是比较硬的,看来还好,弱是软了,怕就要打坏了,他抚摸过边缘的白肿,小亮的身躯在他的手下战抖着,这不是孩子在害怕,而是疼痛造成的。

速战速决吧!行洋重重滴叹了口气,“小亮,忍耐下吧!”并没有等待儿子的反应,又是一尺落了下来,皮肤倒是没什么大变化,已经出现的红紫的僵痕,不过略扩大的些,不过自己手下的身躯已然开始颤抖,行洋轻轻地抚摸儿子的背脊,帮助他平静下来。

又是一尺,小亮的上身猛地一挺,两条大腿本来就颤个不休,现在更是哆嗦成一片,下面的一尺,让小亮几乎不能承受了,他当时就有失禁的感觉,一阵子的灼热从小腹的两侧一路行至他还没有发育的特征,倒数第二尺让小亮的上身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撕裂般的痛苦让小亮恨不得自己的潘从开始就没有长出来过。

最后的一尺,小亮几乎没有力气动了,这一尺可能是最重的一尺,但是由于已经知道是最后的一下了,所以他是带着解脱的心情承受的这一下,他伏在棋盘上,喘个不停,连口中的手帕都无力掏出,还是父亲替他把手帕取了出来,他只顾得大口地呼吸空气,泪水在脸上造就纵横交错了,臀上的疼痛持续而强烈,他甚至都不敢动上一动。

“唉”又是一声叹息,为了自己,父亲在这一晚,发出了自己两三年都不见得能够听到的叹息。一般来说,父亲都仅仅是从鼻子里挤出一点点声音就已经表示了不少的态度了。

木尺放到塌塌米上的声音,沉重而钝,并没有多少声响,然后,小亮感觉到自己被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只坚定而保养良好的大手,持着一块蓝色带白条纹的手帕擦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是父亲,父亲把他抱到了膝头,正抚摸着他,让他放松。然后是纸门拉开的声音。

塔矢行洋看到妻子洋子把门打开了一线,就抬手示意夫人去取药品,不多时候,洋子就带着药膏和冷水回来了,看着儿子身上红紫肿胀的伤痕,洋子不由得泪如雨下,忙着给儿子做着冷敷。药上好以后,行洋把儿子抱起,让他伏在自己的肩头,直接送回了他的房间。而这个时候,塔矢亮由于疼痛与疲劳,已经没有力气自己行走了。

“怎么这么重!”洋子的口气多少有点不快。

“把它放回去,”行洋指了指塌塌米上的木尺,又掏出手帕,上面都是口水和眼泪,“拿去洗净吧!”

“你就不能轻点,”洋子一边收拾着房间,一边取出布来擦拭棋盘,而行洋则拿起茶杯来一饮而尽,茶已经冷了,在杯口附近,一个淡褐色的圈子十分醒目。

楼上传来一片洒落棋子的声音,“你养的犟儿子,”行洋放下了茶杯,“明天替小亮请假吧!”

“好的,”洋子收拾了东西出去,看着地上的棋谱,行洋苦笑着,今天是别打算继续打谱了,运动实在是有点激烈,现在已经很难重新沉静下来了。

(待续)

PS。大家觉得接下来适合打谁?

不好意思,为了省事,我彻底把两字的名词和三个字的名词/动词彻底模糊化了,所以这样说起来,本人是把所有和那几个字有关的东西统统省略掉,于是乎,为了大家方便,自己看者应该是动词的地方就把那个字自己填进去就好了。

这个,某刚刚发现,某对于潘字的定义,居然可以指代三个字中的任何组合,因此上,大家,不要再认真考虑到底本人打算写的是什么了,就这样领会精神就好.谢谢各位!

(四)

对于某些人来说,肉体的疼痛仍然无法抗拒心灵的躁动。

这句很有哲理的话,和那句“严重的错误必须用严厉的痛苦来牢记”出自一人之口,在绪方的眼中,所谓的最难以忍耐躁动的,应该就是他自己吧,要知道,小亮的这个暑假,对于绪方来说,头一次改变了他的生活轨迹。

为了跟住那位神龙般见首不见尾的SAI,绪方甚至推掉了很多指导棋的工作,甚至有时候差点把自己的研修会放鸽子,若不是塔矢名人的研修会都是在晚上,而SAI从不在晚间出现,他甚至可能会翘掉老师的研修会吧!不过他还是尽量地克制自己,尽量不让对于SAI的狂热追寻影响到自己的工作,不过对绪方来说,对于SAI的好奇,仍然不停地折磨着他,为了和SAI的对局,他甚至可以忘记一切。

但是可惜地,他没有这个机会了,甚至他还没有开始追寻,SAI就在网络上消失地无影无踪。甩下小亮棋士考试第一场的初赛的棋局,从此消失不见。

长达九周的棋士考试的循环赛期间,绪方在每个时间段追寻着SAI的踪迹,向网络中的每个人询问SAI是否出现过,向所有人求着SAI的棋谱,为了SAI,他几乎忘记了关心棋士考试了。

不过,他总算还是抽得出一点时间,关心着自己的小师弟。勉强在小亮的最后一盘比赛时赶到了围棋中心。祝贺小亮的胜利。至于后面的新棋士和上位棋士的比赛,他是没有份了,他还要准备本因坊循环赛呢。他快要拿到挑战资格了,虽然这九周他经常在比赛的时候迟到加走神,但是幸好没有犯下大错误,而且他在之前的成绩非常好,所以仍然排列在所有参加本因坊第三循环棋士的前列,从第一掉到第二,不算是很差的成绩。而且,他最近在棋道上大有收获,至少在上位对棋力明显不如自己的人的时候,他已经掌握了一种不会让对手过于难堪的布局方法。一种明显的指导棋风格,十分适合在教学的时候使用。他以前的棋风即使在指导棋的时候,仍不免有点咄咄逼人。

(待续)没空了,第四节晚上继续。

(四)接上

对于围棋,绪方说不好到底为什么而喜欢上的,或许是因为仇恨,所谓爱得越深,恨得越深,绪方就是这一点的代表,从开始的喜爱,到后来的仇视,再重新回到喜爱,这是一个过程,也是一个轮回。如果没有老师在他对围棋最为不快的阶段帮助他坚持下来,他可能就会放弃掉棋道,回去做一个好学生吧!说起好学生,海王的岸本也是一个好学生,他或许会是另一个绪方,这些都说不好,或许,只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合适的好老师。

小亮并没有因为翘掉第一场考试而被责备,毕竟,剩下的场次都是全胜,而且那是一个约定,绪方也知道那个约定并且旁观(或许小亮不知道)了那场比赛,对于绪方来说,那场比赛远比职业考试更能锻炼小亮的棋力,说回来,绪方有的时候也在怀疑,如果小亮没有翘掉职业考试去下网路围棋会不会被扁,毕竟约定也有先后,失约也是一种错误,严重错误。

不过自己可能要倒霉了,因为最近的比赛实在很糟糕,绪方想着自己最近手合赛的棋谱,特别是两周以前的那些,绪方自己看了都觉得丢人,走神、疏忽,搞出许多次的缓手、还有一些随手,要不是计算力还不错,靠着收官算计别人,他的成绩还要更差。不过说回来,莜原也强不到哪里,至少他也是经常一惊一乍地打电话报告发现了SAI,虽然十次里面有九次半是捕风捉影。

昨天老师把他们几个学生都召集在家里聚会,说是庆贺小亮成为职业棋士,高兴之余,老师提出要他们今天都带上自己最近的棋谱来,很少见地打算在家里搞一次研修,讨论下最近的几盘棋。不过对于绪方颇有些不怎么好的感觉。或许是自己太多心了?把车停在一条街以外,绪方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头脑里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直到手指感觉有些灼热时,才把烟掐灭在灰盒里,管他呢,缩头是一刀,伸头么,也不过一刀罢了。

“嘿,早知道你刚到,我就打电话叫你在地铁口接我们了,不是么?牙木!”说话的是莜原,他和牙木显然是赶上了同一列地铁,(牙木好像是森下的门徒?无所谓了,我把他归塔矢家了,我不怎么喜欢森下家)。

“怎么了?绪方,愣什么?”莜原显然没有绪方那种忧患意识,对他来说,快乐总是长久的,痛苦总是一时的,说起来,他和森下的弟子白木还真是一类人,比较适合去搞围棋普及教育,段位一直升不上来,倒是牙木大有后来居上的架势。

“哦,没什么,一起进去吧!”绪方收回了自己飞到天外的思路,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当先向塔矢家走去。

塔矢家院子里,ちくすい仍在不紧不慢地咚咚响着,不过这种响动总是让绪方有点不安。塔矢洋子正提着袋子从房子里出来,正看见绪方他们过来,忙上来开院门。

“你们都到了?真好,里面请吧!”洋子一边开门一边说着。绪方等人也忙向她鞠躬施礼。

“怎么?您要出去么?”莜原比较活泼,所以反应也最快。

“是啊!几天就留下来吃饭吧!我来坐你们最喜欢的煎肉。嗯?”“哈伊!”几个人忙着答应着,看着洋子点头从他们旁边出出,带上了大门。

“煎肉啊!”莜原愁眉苦脸地说着,“我怕要吃笋炒肉了。”绪方也不由得抽了一下,他差不多快忘记了在老师家吃煎肉的含义了。毕竟,他已经几年没有收到老师来家里吃饭的邀请了,不过主动上门蹭饭倒是经常的事情。难道……

(未完)

考虑是不是连阿光那里一起揍,可惜,按照故事进度,那是后半截的事情了,汗一个!

也是,伊角三年都没考过棋士,而且还自作主张逗留不归国。

外加上若狮子战,

之余HIKARU,好像SAI不能打到他捏,因此考虑让AKARA扁一下,呵呵!~

(五)

如果你逃避了对于小错的惩戒,其代价是你将在不久后的某个时间,在痛苦中悔不当初。

出乎绪方的意料,塔矢老师似乎并没有关注绪方最近的成绩,相反,对莜原的表现却仿佛申斥,当然,理由很简单,莜原最近的手合赛水平大为下降,经常犯错,而且冒冒失失地在酒吧被某人抓到,虽然说棋士偶尔去喝喝酒不是什么大事,塔矢门下的绪方也是经常出入酒吧的。但是,作为棋士,喝醉是绝对不被允许的,酒精会造成反应迟钝,所以塔矢门下对于酗酒,是有着极为强烈的反映的。(先铺垫下,绪方酒后和阿光下棋的事情,嘿嘿!)

(喵一个,最近喜欢上若若了喵!欢迎去看《异界归来!)

所以,莜原被吓得魂不附体也是真的,果然要吃笋炒肉了,莜原把头往肩膀里缩了缩,偷偷瞄去看绪方,别看绪方平时不动声色,但是他的身体最好,而且一般来说,塔矢名人是不喜欢亲自动手的,对他来说,亲自动手实在消耗很大,而且影响接下来进行检讨的心情。因此上那些小师弟们一般都是绪方进行教导的,而且绪方是棋士中少有的运动派,活动过后更方便他定下心神,运动对他思考有好处,至少他是这么看的。

不过出乎莜原意料的,绪方并没有打算斥责他,让他准备挨揍的打算,相反,他倒是在原地没动,手捏着下巴在思索着什么,恐怕连自己的请罪都没听到吧!

“师兄!”莜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不敢直呼绪方的名字。一般的讨论上,绪方两个字可是十分顺口的。

“哦!”绪方好象被惊醒了,转过头来。

“莜原最近行为不检,棋艺也有所下降,请师傅责罚。”莜原再次俯身谢罪。

“恩!”塔矢行洋不过哼了一声,冷冷地瞟了绪方一眼,一般这个时候,绪方早就接到了自己的暗示,该做什么做什么,今天怎么回事。

“对不起,老师。”绪方也俯下身去,“绪方最近的状态,比师弟更加不好,没有立场为师傅分忧。”

“恩?”塔矢行洋略抬了抬眉毛,他本来就是借着莜原点绪方,自然知道绪方最近表现不好,不过绪方那有所思的架势,让他无法领会到老师的想法。

“绪方最近对SAI过于在意了,耽误了棋道上的精进。”绪方低头,而莜原想到自己,也把身体伏得更低了。

“头疼啊!牙木,你也是如此吗?”

“对不起,老师,”牙木也忙着请罪,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

“我居然教出了你们这些没有把持的学生,”塔矢名人火大了,看到刚刚出去端茶近来的小亮,更是迁怒“你也是一样。”

不知所以的小亮赶忙放下水壶,伏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

“哼”塔矢名人拉开门,回头看了一眼横七竖八跪伏在室内的几个学生,大步出门,重重地甩上了纸门。

留在室内的几个小辈偷偷抬起头来,小亮先开口问离他最近的牙木,“怎么了?父亲发那么大的火?”

见老师已经出门,大家才都直起身子来。

“因为SAI,”绪方沉吟了一下,“因为SAI ,我们全部都荒疏了棋艺。”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下,麻烦大了。

(四个,大家说,谁揍谁吧!)

(待续)

对不起,刚写完第五节就接到祖父过世的消息了,几天都没空上。

心情不很好,等给祖父烧过头七再继续写,大家不要扁炼欣哦,(貌似某还没有当被动的打算)

(五)

痛苦无助于改正错误,但是能够帮助同类错误不至于反复发生。

“到底是怎么回事?绪方师兄?”小亮刚回过神来,就大声地质问着。对于小亮来说,父亲的迁怒只能代表着他又要多少受些皮肉之苦了,当然,对于小痛苦,小亮并不如何在意,反正挨打是常事,但是没头没尾不知原因的挨打可不是小亮甘愿承受的。

“看看我们最近的成绩小亮就应该明了了吧!”莜原幽幽地说着,从肩膀下面偷偷瞄着绪方师兄,只看到绪方仍然俯伏在塌塌米上,丝毫没动,牙木也一阵子地迷惑。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绪方才长吸了一口气。

“都是我的错误,”绪方精次推了下眼镜,“你们等着,我去见老师。”

脱下西服外套,绪方走向那个危险的大花瓶,抽出一根闪着光泽的藤条,径自走出了研讨室。

…………

塔矢行洋看着几个学生的棋谱,气不打一处来,牙木和莜原也就算了,少年人浮躁,受点外界刺激就不考虑轻重,把比赛抛在了一边,没想到绪方这个最为持重的学生,居然比他们更加胡闹,最近的几次手合几乎可以说乏善可陈,错误百出,再这么搞下去,恐怕只有给后来人当垫脚石的份儿。自己怎么跟他们说的?棋之一道,如逆水行舟,步步都必须坚实,绝无取巧的余地。这几个孩子这么搞下去,对于他们的棋道绝无好处,说回来,SAI之迷已经流行了两三个月了,也该安静下来了,这些孩子怎么还这么浮躁呢?

“可以进来么?老师,我是绪方,”一个声音在纸门外报着。

“什么事情?”塔矢行洋简单地问着。

“绪方有错,请老师惩戒!”

“不必了。”塔矢名人对于动手的事情一向无所谓,他比较在意的是学生们是不是真的用心去思考,去接受教训,而不再肉体的惩戒上,至少,在名人看来,肉体的惩戒只是一个震慑而已,用多了反而不好,震慑就够了,一旦用过了,就没有效果了。而塔矢名人对于现在的绪方,也非常不满。

“老师,”门外,绪方仍在请求,从纸门上小小的影子,可以想见,现在的绪方,正俯伏在门外的走廊上。

不去看绪方的身影,塔矢行洋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棋谱上面,几个弟子虽然说下的有点轻率,但是在部分棋路上,还是有所进境的,他们的缺点,主要是在大局观上,容易被外界影响,舍本逐末,虽然说很容易拉回来,但是棋之一道,本来就是孤独的道路,注定要独自面对挑战,老师也不能一直保着他们的。

门外,那个黑影,仍然一动不动,

“有些事情,你们要自己决断,去吧!”塔矢行洋淡淡地说了一句,并没有把视线从棋谱中挪开。

黑影离开了。

……

隔壁的研修室里,三个少年人正面向隔墙端坐成一排,等待着他们的处分,不过外面的安静,也让他们十分困惑,并提升了因此而带来的恐惧,突然,门打开了,所有人都一个激灵。

“莜原,出来一下,”绪方的声音从门的方向传来。

……

莜原出去了,不久,走廊中传来了藤条与肌肤接触所发出的响亮的劈啪声,还有莜原压低了的啜泣声,牙木的身体也不禁跟着响亮的鞭打声一抖一抖的,他偷偷看着左边的小亮,小亮则紧咬牙关,双手把校服的裤子抓出了许多皱褶。

可怜的莜原

……

“算了吧!绪方!”莜原实在承受不住了,跪爬两步到绪方的面前,“停下好不好?”

“继续,”绪方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

“啪!”

“算了吧!好不好?”莜原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

“继续!”咬牙切齿地坚定。

……

从门外传来的没完没了的藤条声,折腾的塔矢行洋根本看不下棋谱。

“绪方,莜原,你们两个给我滚进来。”塔矢名人的声音带着愠怒。

“是,”两个人同声答应,然后,纸门拉开了——

莜原扶着绪方爬进了房间,塔矢名人一见,几乎吓了一跳。

——————

唰,纸门突然被大力拉开,一下子惊动了沉思的小亮和紧张的牙木。

“牙木,快来帮忙!”莜原的声音惊动了正忙着恢复标准的跪姿的两人。

“呀!绪方!”牙木吓了一跳。

绪方精次毫无力气地摊在了塌塌米上,后背上,都是纵横交错的鞭痕,整个后背一片红肿,鞭痕带着血丝高了起来,看上去十分怕人,有几处都已经破皮了,也不知道绪方挨了多少,绪方的衬衫丢在门口,长裤上还留着不少指甲抓过的痕迹,下唇整个咬烂了,红红紫紫的流着血。藤条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紫红血渍。

“莜原,你下手怎么那么狠?”小亮去厨房端了热水和干净的布上来。上来的时候,牙木已经把药都翻出来了。

“不是我,”莜原哭着说,“我下手轻了,师兄就掐我的大腿,我也没办法啊!”莜原说着把长裤脱下一半,果然莜原左腿的内侧全是一个个青紫的手印,怕没有三四十个。

“绪方怎么样了?”说话的是塔矢行洋,他只是站在门口淡淡地说着。

“老师,就原谅我们吧!”莜原跪伏在地板上,本来趴在地上的绪方也重新跪伏了起来。

“算了,养好伤再来,”塔矢名人淡淡地扔下这句话,转身出去了,“绪方,要好自为之。”

“哈伊!”几个人一起俯首,然后一路忙乱地给绪方擦伤。

“莜原,我记得你有驾驶执照吧!”小亮问着。

“嗯,”

“你开车送绪方回去好么?”

“好,不过老师那边?”莜原看着敞开的纸门。

“今天怕就到此为止了,剩下的事情,估计要等下次研究会了。”小亮的眼神,瞟过了对面的庭院,直奔苍空而去。

(六)

由于绪方和芦原的英勇献身,牙木和小亮幸福地逃过一劫,当然,自从第二天在衣角上发现地铁上沾染地污渍以后,绪方整整一周没有穿他的招牌白西装。同样,芦原也很可怜滴,改变了平时的正坐方式。研修会时候的龇牙咧嘴的样子,实在是让牙木狠狠地在肚里笑了一阵子,可惜,他不能把情绪表现出来。

至于小亮,则正式地放弃了近藤,而决定专心地向着棋道精进的路前进了。

说到了阿光,他刚刚被岸本狠狠地打击了一下,输了个稀里哗啦,外带被黑咖啡很萌了一下,然后岸本帅帅地推了推眼镜,“如果要追赶塔矢亮的话,你还要走一段很艰难的路啊!”

于是,阿光在棋院遇到了常年驻院守株待兔(亮、光?)的绪方。被不小心推荐了一下下。而阿光,则在愉快的学习环境中度过了他的第一周,然后不小心进入了七连败的局面。

“近藤,若苗,田中(让我恶搞下吧!),你们三个留下。其他人放学。”山田老师每天都会留下两三个人来开小灶,田中和青木就是最经常被留下的两个,不过近藤却是第一次被留堂。看着周围同学眼中那副惋惜、同情、不忍、幸灾乐祸?的种种神情,阿光觉得十分奇怪。不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和对手一起清洗棋子,擦棋盘,搬到房间的周围,把用来登记成绩的长桌搬到房间的中间,然后同学们就纷纷离开了,阿光和若苗、田中一起打水擦洗了榻榻米和纸门,然后在桌子周围坐下来,若苗和田中只是惴惴地坐着,阿光什么也不知道,还是掏出棋谱纸来记录自己今天的棋谱,然后自顾地和别人看不见的藤原佐为自顾地检讨起来了。

不一会,山田老师走进了房间,眼睛只一瞟,田中就赶忙出去了,山田老师刚刚在近藤和若苗的对面坐下不一会,田中就捧着几件东西跑了回来。近藤忙着检讨,根本没有注意田中到底拿来了什么,但是他旁边的若苗更加地颤抖了起来,让佐为十分奇怪。

“阿光?这位同学抖得好厉害啊!到底怎么了?”佐为的话,让阿光把注意力抽回到了房间内,然后,他惊讶地发现,若苗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什么,牙齿抖得格格作响,整个身子筛糠一般。阿光顺着若苗的眼神看过去,不由得也吓了一跳,田中正坐在桌子的一头,正在用清水认真地擦洗着一些条状物,原来是藤条啊!进藤光不由地想到,真不知道若苗在害怕什么?难道是用来打在他身上的么?真是的,吓人也是会吓死的呢!阿光在脑子里对佐为说着。

“当然是用来打在身上的啊!”佐为吃惊地看着阿光若无其事地反应。

“什……什么……?”阿光一下子惊动了,“你不会认为,老师是打算打我们几个吧!佐为!”

“当然是要检讨啊?这是常识啊?”佐为看着阿光的反应觉得十分奇异,“本来学棋就是要经常检讨的啊!”

“检讨啊!佐为,检讨不是仅仅检讨棋局的吗?检讨棋局,知道得失不就足够了吗?”阿光的眼睛似乎被藤条吸引了,一点也无法移开了,“那么粗的家伙,会很疼的啊!佐为!”

“要记清楚啊!阿光,你就是老记不住啦!多打打就记住了呢!”佐为捂着嘴笑了起来。

“佐为!你怎么这么说啊!要挨打的是我不是你也!”阿光越来越生气了。

“阿光,”佐为收拾了玩笑的表情,正色地说,“棋道本来就是孤行之路啊!若没有人指点,怎么会进步呢?再说,用肉体的痛苦来加深认识,本来也是为师的道理啊!”

“不过你从来没有打过我啊!佐为!”阿光开始有点着急了,“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打不到你啊!阿光,”佐为碎碎念着,“正好让老师好好替我教育你一下好了。”

“好了,开始研讨吧!”山田老师取出一副简易棋盘,开始给他们三个复盘今天的棋局。

(本节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