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杖臀全刑 || 1.3万字

典史接着说道:「全程裸臀决杖,主刑五百,余刑另计。」琥儿一听,差点昏倒,上次挨了四十下,休养一个多月,这次打五百下,不打死也半条命,不过适才看刑台下的刑具,倒多是轻薄为主,想来如稳婆所说,奸罪的本刑是决杖四十,杖臀全刑做为附加刑,不会重过本刑,这么一想也就宽心了一些。

正想着,就听到典史宣布:「其一,落痕,请上痕竹。」典史一说完,便有一个衙役从台下刑具架上,取了一件事物上了刑台,衙役走到刑台中间,双手端了那件刑具,向台下民众展示。 典史说道:「上痕竹,为细麻竹所制,长二尺,直径二分,杖臀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五,旨在臀上留杖痕,为全刑之始。」讲完程序,顿了一下,说道:「掌刑者就位!」 衙役依言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典史再说道:「置棍!」衙役把上痕竹轻轻靠在琥儿弓起的裸臀之上。这一时间,台下的群众都静了下来,接着典史开了口:「行刑!」
衙役慢慢的抬起了右手至肩膀高度,忽地迅速挥下,上痕竹破空落下,刷的一声打在琥儿左半边屁股偏上的位置,麻竹较细,着肉后,臀上立刻浮起了一道深深的红痕。琥儿忍着痛没有喊出声来。接着衙役把上痕竹轻轻靠在琥儿右边屁股上和左边那红痕一样高的位置上,宣告着下一记落下的位置。 第二次抬手,挥击,上痕竹准确的落在琥儿屁股右边预告的位置上,白嫰的臀上又再现出一道痕迹。两道近乎等高的深红肿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的格外分明,宣示着良善风俗的不可侵犯。 那衙役接着将上痕竹放在琥儿左边屁股上,第一道肿痕下一寸的位置,如同典史指示的行刑方式一样,交叉的在琥儿左右两边的臀上留下一道道的杖痕。
对琥儿而言,这几下打比起上次在堂上挨的刑杖,确实是轻了很多,但是那细细的竹身打下来,每一下都像在撕裂肌肤一样,又伴随着好像直痛到骨里去的感觉,也不好受,只能咬牙强忍着痛楚。

十下打过,琥儿的两片臀上,各布了五道平行的肿痕。衙役向台下的知县回报道:「行刑完毕。」知县点了点头,那衙役便由另一边下了刑台。在台上的典史说道:「示臀!」两名衙役闻言持了两根粗木棍上了刑台,插在琥儿被扣着的木台两侧的槽里,跟着推动木棍,原来那木台竟是有轴的,可以转动。 两名衙役分立木棍左右,推动木台先转至最右边,再慢慢的向左边转动,让在台下三边围观的群众,能够清楚看到琥儿雪白臀上的十道深红肿痕。知县见了,满意的点点头,那十道红痕位置打的准确,一道道水平且平均的布在两片臀上,颜色也够明显,为这次的杖臀全刑做了良好的开场,不枉了这十几日来要衙役苦练杖臀方式的辛劳。 台下群众见了这落痕的程序,不料这杖臀全刑竟是如此进行,先是一片寂静,跟着便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琥儿的身子被扣在木台上慢慢旋转着,琥儿把头低着极低,不敢接触围观群众的目光,不过从传来的交谈声和眼角余光补捉到的,琥儿也知这时大街上确实挤满了人,少说也有数百。 F${}n1D 木台从最右方被转到了最左方,展示一周完毕,又被推回中央原位,两名衙役取下木棍,下了刑台。琥儿臀上兀自发疼,典史已开始宣布接下来的处罚:「其二,布刑,请响声板。」 又有衙役自刑架上取了刑具上来,如先前一般,先在刑台中央双手端着,让台下群众看清楚刑具。典史也一样说明:「响声板,以大毛竹剖开制成,长二尺,宽一寸半,厚一分,杖臀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五,旨在以声响昭告乡里,犯奸者正受惩罚。」 典史说明程序毕,台下一个本县学宫的秀才可能觉得典史照本宣科,有些乡民不易听明白,自行向旁人补充道:「就是借由竹板打光屁股的清脆声响,告诉大家,不守规矩的女孩正在衙前被打PG示众,可以来看看。」虽然他没有很大声的说话,但也有不少人听到了这个补充说明。这么露骨的解释,琥儿在刑台上听了不由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洞躲进去。 典史说道:「掌刑者就位。」衙役和先前一样,站到了琥儿的左后方,等到典史「置板」的命令一下,便把响声板轻轻靠在琥儿弓起的臀上。接着典史下了「行刑」的指示,衙役平举响声板,使力在琥儿屁股上打了下去,大毛竹打在裸臀之上,果如其名,「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衙役左一板,右一板依次落下,「啪」「啪」之声,响彻了全场,好似那秀才所说的一样,宣告着不守规矩的女孩正受到这充满羞辱性的处罚。竹板打在屁股上,痛楚与适才的细麻竹条又不同,没有那种深入骨里的痛,是另一种肌肤表面上的刺痛,痛觉虽不同,难受却是一样的。
一板板打在屁股上,留下了整片的红痕,模糊了先前均匀分布的肿痕,打到了第八板上,削薄的毛竹板承受不住力道,应声碎裂。典史见状,喊道:「且住。」衙役停了下来,典史说道:「裂开的竹板会割伤受刑者的肌肤,于规矩不符,更换刑具吧。」 衙役依言走下刑台,去架上取了另一把备用的响声板,重新回到刑台上,把刑具拿给典史查看,典史看了新的响声板,点点头:「置板!」衙役再一次把响声板搁在琥儿左边臀上。 琥儿趁着换板子的时间,偷到了一些休息的时间,这时只觉两片屁股上又痛又热,但没多久,便又听到典史说道:「行刑!」。衙役一板打在琥儿左半边屁股上,声音依然清脆响亮,琥儿忍不住低声伸吟,痛感仍在发散,衙役跟着在琥儿右边屁股打下最后一板。 如同先前一般,衙役转向知县,报告着:「行刑完毕!」县令点头,衙役便由右侧下了刑台。布刑的程序,重点在打板子的声响,倒不必如落痕那般向众人展示行刑的结果,所以典史让琥儿稍微休息了一会,便道:「其三,热臀,请立刑架。」 两名衙役抬了一个木架上来,那木架两端各有一根支柱,中间一片木板横放在上,一根竹竿横放在下。两名衙役将立刑架安置在琥儿的面前,那木台上一样早设计了插槽可固定立刑架。固定好架子之后,两名衙役便解去琥儿脚踝的金属扣环及双腕扣环,将琥儿拉起身来,面对立刑架站立,再将琥儿两手小臂向内相对,按在立刑架上方的木板之上,木板上一样设了金属扣环,衙役把琥儿两手手腕扣在扣环上。 琥儿站立之后,裙摆自然垂了下来,立刑架下方的那根横放的竹竿设计用意便在于此,竹竿的高度大约在琥儿的腰部,一名衙役拉起了琥儿裙子两端,绕过琥儿的腰部,用钉挂在竹竿上的夹子夹住了裙摆,使裙摆不至于掉下,盖住臀部。琥儿的裸臀依旧从特置的长裤开口中露了出来。 两名衙役安置好琥儿的受刑姿势后,依着左上右下的原则,由右侧下了刑台。典史继续唱着程序:「请热臀板。」又一名衙役自刑具架上取了刑具上台,仍照先前方式端了刑具给众人看。典史说道:「热臀板,紫荆木制,附把手,板面长七寸,宽五寸,厚三分。」果见那热臀板与先前的两件刑具不同,是一根较小较宽也较厚的木板,附了把手,拿起来颇为顺手。 典史继续说明:「杖臀无定数,至臀部色红热胀止,行于主刑之前,故名热臀。止杖由监刑官裁之,请监刑官就位。」县令离开座位,由左侧上了刑台,在琥儿右后方站定,以利就近判定琥儿待会受杖是否已达热臀标准。典史待县令就位后,继续唱起程序:「掌刑者就位。」那衙役依令站到了琥儿左后方。 依着「置板」「行刑」的指示,那衙役开始用热臀板打着琥儿的屁股,与先前的节奏不同,板子短,衙役打的也快,一板板也不分左右顺序,目的是将琥儿的屁股打的一片通红,哪里肌肤看起来较白,板子就往哪边落。琥儿只觉每一板所带来的疼痛尚未消化之前,下一板又落了下来,虽然每一下比起前两个行刑项目,挥击的距离短,力道也就较小,但连贯而来,无止无尽的楚痛又是另一种的难耐。 一会儿工夫,衙役少说打了三四十板,琥儿的臀部已明显的肿起,肿起的肌肤再吃板子,格外的感到热辣辣的疼痛,忍不住低声伸吟起来。衙役又打了近二十板,才听知县喊道:「停手!」 衙役依言停下,退开了一步,县令仔细审视着琥儿红肿的臀部,一会儿才道:「再打!」衙役上前来,提起热臀板,在琥儿臀上又是一阵抽打。 本来听到知县叫停,琥儿心想总算熬过去了,谁知县令偏来个未达标准,继续用刑。琥儿心理不禁暗骂:「老狐狸,你是故意的吧!」心理骂着,臀上传来的痛楚可没减少,衙役一板板的打下来,有时分散着各处打,有时集中狂打着某一处,似乎觉得那里还不够红肿。 又打了近三十板,知县才再次叫停,这次审视了一会,总算道:「可以了。」衙役仍照先例,从右侧下了刑台,知县也跟着下去,回到主位坐好。 典史算的分明,说道:「热臀合计共杖八十七,示臀!」便有两名衙役照着落痕时一样,持了粗木棍上刑台,安置在木台两侧,将木台旋转至最右,再依着右前左三面,慢慢的转动木台,展示着扣在立刑架上的琥儿臀部。这时琥儿的臀部望上去,已是一片红肿,再找不到一处白嫰的肌肤,也看不清之前打的那十道明显杖痕。 落痕时的示臀,琥儿弓着臀部趴着,脸容易埋在双臂之间,这时被扣在立刑架上,却不得不面对台下群众,琥儿把头低着,索性闭起了眼睛,以免目光和台下群众接触时的尴尬,尤其是面对待自己如己出的婶婶和状告自己的沈六姑时,这一亲一仇,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们四目相对。 示臀完毕,木架回到原位,衙役取下木棍,下了刑台。台人百姓交头接耳,主刑未打,琥儿的臀部已经整片红肿,不知后头还有什么样的程序。正议论著,就听典史继续唱起程序:「其四,前段主刑,主刑杖臀五百,分两段决杖,各杖二百五十,请托臀架。」在一连串五花八门的杖臀程序后,终于进入了主刑,群众听到典史请出了托臀架,便都等着看看又是什么花样。 两名衙役先走上台,一左一右去解琥儿被扣着的双手及脚踝,同时又有两个衙役抬了托臀架上来,只见那架子仍是木制,长约六尺,宽约两尺,中间呈拱桥型,高起约有一尺半,上头铺了软垫。两名衙役将托臀架安置在木台上,先前两名衙役则把琥儿架到托臀架之前,背向台下众人,让琥儿趴在上头。琥儿趴下时,仍与前一样,手腕和脚踝处均设有金属扣环,将琥儿的手脚固定在架子上,臀部则刚好落在那拱起的结构上,从台下看上去,便只见琥儿的双腿和被高高托起的臀部。 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起至腰间,从开孔的刑裤中,露出了已经一片火红的臀部肌肤。众衙役安置完毕,下了刑台,台上典史接着说道:「请养耻藤。」又一名衙役从刑架上取了主刑的刑具养耻藤上台,双手端着,向台下群众展示。 「养耻藤,藤制,长三尺,直径三分,杖臀二百五十,用以教化良风,示辱于不知耻者,以养其羞耻。」典史说明完,接着说:「掌刑者就位。」那衙役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典史下令:「置棍!」衙役将养耻藤放到了琥儿被托起的臀部上。典史再下令:「行刑!」 衙役举起了藤条,猛力挥下,带着呼呼的风声,结结实实的打在琥儿的屁股上,既为主刑,这一下的力道明显的与之前的刑罚不同,藤条又是由上往下抽,随着这一击,琥儿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呼了出来。 衙役第二下接着抽落,破风声响,藤条击中,琥儿唉叫出声,就这么循环着,台下群众不停的听到「呼」、「啪」、「啊~」的声音,琥儿不住的扭动着臀部,想要减缓疼痛,但是被固定在托臀架上,怎么样也动弹不得。 衙役打足了十下后,典史喊道:「停!」衙役收起养耻藤,典史道:「换手!」这时,又一名衙役持着另一把养耻藤从左侧上了刑台,原先的衙役便从右侧下去。典史继续唱着程序:「掌刑者就位!」「置棍!」「行刑!」,然后又是「呼」、「啪」、「啊~」。 原来这个主刑的进行,采用十下一换打的方式,每个掌罚的衙役,轮着上台,每人打十记。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五十下,琥儿的臀部早已承受不住,好几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硬块,眼看着再打下去,就要破皮了,总算听典史宣布:「停!」 群众原本猜想着,是否仍然会有下一个换打的衙役上台继续处罚,却听典史说道:「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揉臀。」跟着有两名衙役上台来,走到琥儿身边,解开了琥儿手腕上的扣环,把琥儿拉起来变成跪姿,好让琥儿可以揉一揉疼痛的屁股。 从「落痕」开始到现在,琥儿已挨了一百五十余下,虽然不似之前的四十大板严重,但整个臀部也已经肿痛难当。琥儿本来不欲在群众的注视下伸手去揉屁股,但臀上不住传来的肿胀感实在难受,琥儿终于忍不住,顾不得面子,两手按住了两边屁股,缓缓的揉着。 揉了一阵,虽然屁股仍然发疼,但总算觉得好过了一些,忽听典史宣布:「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两名衙役上来,押着琥儿趴回托臀架上,扣上了扣环。「掌刑者就位!」「置棍!」「行刑!」,开始第二轮的杖臀处罚,仍是先前的那五名衙役,依次上来,每人执行十下后换手。
虽然有了短暂的休息,但是琥儿的臀部所受的责打,随着数目的增加,也到了可以承受的边界,终于,第二轮的五十下打完,琥儿的臀部出现了点点朱红的血珠。典史一样在五十下之后,给予琥儿揉臀和短暂的休息。
等到第三轮打下来,琥儿的臀部开始由火红转为暗红,皮破了,养耻藤上沾着的血迹也愈来愈明显。
第四轮打完,主刑已足足打了二百下,琥儿揉臀时,双手按在臀上,只觉手心一片湿黏,缩回双手一看,又是汗又是血。 第五轮的五十下,对琥儿而言,真是痛苦的折磨,养耻藤抽在已经破皮的肌肉上,加倍的疼痛,琥儿喊出来的声音也从呼痛变成了啜泣,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等到典史的声音传来:「停!淮受刑者揉臀。」跟着双手的扣环被解开,琥儿整个人瘫趴在架上,已经不想再伸手去碰触惨不忍赌的臀部,只怕这时手掌按上去,也和挨了一记打没什么两样。 典史任由琥儿趴着休息,过了好一会才道:「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两名衙役上来扣上了扣环。接着典史又下了「示臀!」的命令,又两名衙役上来,这次与之前稍有不同,由于琥儿是趴在架上,为了示臀的时候,能够让群众看的清楚,两名衙役将托臀架前头暗藏的支柱拉起固定,让托臀架变成倾斜,台下众人望上去,刚好可以看到琥儿被养耻藤痛打完的屁股。 两名衙役将木台慢慢从右转到左,让台下监刑官和群众检视琥儿受完前段主刑后的臀部。二百五十下打完,琥儿臀上的肌肤已有多处的破皮裂伤,一片片的血渍、一道道交错着的深红笞痕以及好几处的瘀血小块,交织布满了整个臀部。 群众见了原本一个属于妙龄女子,有着浑圆美丽曲线,如同凝脂般雪白肌肤的诱人粉臀,在屡次无情的笞打之下,渐渐变成了这样的惨状,许多人不由得低下了头,不忍再看。示臀一周完毕,木台被推回刑台中央位置,衙役放下了支柱,托臀架回复先前的样子,两名衙役从右边下了刑台。 尽管琥儿感到臀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的抽痛,典史依然狠心的唱起了下一个程序:「其五,掉牌加刑。」顿了一下,又道:「请跪刑架。」 随着典史的宣布,两名衙役先走上台来,把琥儿从托臀架上解下,另两名衙役抬了跪刑架上来。那跪刑架看起来像是一张小方桌,有四根桌脚,高约一尺半,桌面约呈三尺见方,铺有软垫,软垫延伸至前端垂下。前两名衙役移开托臀架,让后两名衙役把跪刑架安置在木台中央,再把琥儿压到跪刑架前,让她跪下,在琥儿的脚踝处扣上了金属扣环,再将琥儿上身压趴在跪刑架的桌面软垫上,双手则扣在桌面附着的金属扣环上。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起,露出已经伤痕迭迭的裸臀,安置完毕后,四名衙役收了托臀架,依次从右侧下了刑台。 典史道:「请鸳鸯棍。」又一名衙役持了鸳鸯棍上了刑台,双手端着在刑台中央向台下群众展示,众人看那鸳鸯棍乃是一根细长的鐡条,弯曲呈马蹄型,中间透空,鐡条两端并在一处,加上了一个布面的把手。典史照例解说:「鸳鸯棍,细鐡条制,长一尺半,直径一分,行刑时,一笞两痕,故名鸳鸯棍。于琥儿于晒臀示众待刑期间,三次掉下犯由牌,每次加刑二十,共计需杖臀六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三十。」 典史转向衙役道:「掌刑者就位。」衙役依言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右手持着鸳鸯棍,典史下令:「行刑。」衙役高举右手,「呼」的一声,鸳鸯棍抽在琥儿左半边屁股上,那鸳鸯棍中空的特性,挥下时破风声格外的吓人,但细鐡条落在臀上却没有太大的声响,仅管杖臀无声,疼痛却丝亳不下于木板等诸物,两道鐡条咬入肉里,琥儿只觉一阵直痛入骨,盖过了原本臀上早已处处发疼的感受。 衙役又抽下第二记,打在琥儿右半边屁股上,早已惨不忍睹的臀上,现出了两道不易分辨的细肿痕,琥儿一声闷哼,闭起了双眼,任由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流下,连喊痛的力气都没了。 衙役继续一左一右的抽打着琥儿的臀部,鸳鸯棍较细,着肉后抽离,带得琥儿臀上的鲜血飞溅起来,更显得场面骇人。此时若是用宽板子责打,或许会好过一些,偏偏细鐡条抽在裂伤的肌肤上,好似更把伤口扩大一般的楚痛难当。在这样的情况下挨打,琥儿只觉得这六十下好漫长,紧紧的咬着牙,告诉自己要撑过去。 终于,衙役的第六十下重重的抽在琥儿的右边屁股上,然后衙役转向台下的知县,报告着:「行刑完毕!」待县令点了点头,那衙役便从右侧下刑台去了。典史朗声说道:「示臀!」又有两名衙役持了粗木棍上来,将木棍插入了木台的座上,仍照前例,把木台转向最右边,再慢慢的向左转动,向台下群众展示着琥儿受刑后的臀部。 琥儿感到了一阵目眩,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能忍受的极限,心里暗叫:「再打下去,我一定会昏过去。」就在琥儿想着的同时,示臀完毕,木台被推回原处,两名衙役也下了刑台。 [[P?

典史再度开口:「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稍息。」琥儿一听,呼了一口气,若是典史宣布的是下一个处罚程序,琥儿听了难保不会直接昏倒。却见之前在狱中照料琥儿的稳婆端了一个木盆上来,里头盛了清水,放着一条毛巾。稳婆走到琥儿身旁蹲了下来,琥儿仍被扣在跪刑架上动弹不得,稳婆拿起毛巾,拧干了,先替琥儿拭去了脸上的泪和汗,在盆中将毛巾洗了,再去擦拭琥儿臀上的血迹。 稳婆轻轻的擦拭,生怕弄痛了琥儿,血迹是拭去了,但琥儿臀上的杖痕、瘀肿和裂伤,仍然令人触目惊心,稳婆不忍的摇摇头,但也无法多说什么,只好收拾木盆,从右侧走下刑台去了。 典史道:「杖臀全刑前段行刑完毕,后段将于申时处刑,待刑期间,受刑者仍需夹牌晒臀示众。」说罢两名衙役走上台来,解开琥儿双手扣环,移去跪刑架,再将琥儿按趴在木台之上,与先前示众时一样,琥儿手腕被改扣在木台上,臀部高高的弓起。 两名衙役收拾了跪刑架下台,典史取出稍早由琥儿臀沟取下的犯由牌,插入了琥儿臀沟,让琥儿用两片屁股肌肉夹住了犯由牌。典史说道:「掉牌一次,加刑二十,记住了。」与先前不同的是,典史把犯由牌让琥儿确实夹紧了才放手,不像先前衙役只是随意一插即放手,好似存心要让琥儿掉牌一样。 典史转向台下:「请监刑官回衙门歇息,受刑者家长可至衙门内客房稍作歇息,申时仍需出席。」知县先起身离开,典史也下了刑台,留下了四名衙役看守着刑台四角。 群众开始有人离去,也有人仍留在现场看着。于大婶快步走到刑台左侧,焦虑的向琥儿道:「琥儿,琥儿,你怎么样了?」 琥儿本来紧闭着双眼,听到婶婶的声音,张开了眼睛,转向了于大婶,不由得眼眶红了,哽咽道:「我……我没事,对不起,婶婶,我累了你。」 于大婶道:「傻丫头,你说什么呢,都被打成这样子了,还说没事。」 一名守着刑台的衙役恶狠狠的向于大婶道:「老太婆别在这啰嗦,快滚开,谁叫你侄女要干这么露脸的事,现在才来这哭哭啼啼什么。」 于大婶不理会那衙役,叹了一口气,向琥儿道:「婶婶相信你,琥儿,做你该做的。」琥儿感激的向于大婶点点头,于大婶便转身离去了。 午后的阳光特别炙人,琥儿忍着臀上传来的阵阵楚痛,用两片裸露的屁股夹着臀沟上的犯由牌,不一会便已出了一身汗。台下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着刚才杖臀全刑的内容,有些人觉得琥儿可怜,有些人觉得琥儿活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有些人觉得对一个女孩子处这样的刑罚的太过份。仅管声音不大,这些话语琥儿想要不听,偏偏不断的钻进琥儿的耳中,琥儿忍受着羞辱的姿势与羞辱的言语,心里想着,已经过一半了,再忍一忍,就结束了。 典史替琥儿插上犯由牌的角度与位置,让琥儿较容易的控制着不让犯由牌掉下,不像稍早之前,要非常卖力的才能稳稳夹住,但这也让琥儿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烧,夹的比较紧的理由是太接近琥儿的后庭了,变的有点不是用两片屁股去夹犯由牌,让琥儿一直觉得有被犯由牌的柄抵住后庭的异样感觉。 不过这样子的确是比稍早好多了,弓着臀部太久,身子感到酸痛时,稍稍挪动一下,也不会使犯由牌掉落,琥儿暗暗的感谢典史,四个角落守着的衙役,三不五时就望向琥儿,似乎有点奇怪琥儿这次怎么夹的这么好,都不会掉牌。 随着时间过去,琥儿感到屁股又痛又热,炙热的阳光照射在弓起的臀上,让原本就肿痛的臀部更加的难受,琥儿强忍着,不知又过了多久,渐渐感到人潮重新聚集,声音渐渐鼓噪起来,看来申时已经到了。 忽听得脚步声响起,有人上了刑台,琥儿知是典史。只听得脚步声走到了琥儿身畔,接着有人拔起了琥儿插在臀沟的犯由牌,跟着便听典史的声音宣布:「时辰已到,行刑开始。」 典史如稍早一样,唱着程序,请监刑官及家长入了坐,待众人均就位之后,典史开始宣布行刑:「其六,随年,请随年板。」一名衙役持了刑具上来,在刑台中央向台下展示。典史照例说明:「随年板,薄铁片制,长一尺半,宽一寸,厚十分之一分。杖臀如受刑者年纪倍数,于琥儿年十七,共责三十四板,左右臀分受之。」 典史稍顿一下,接着说道:「掌刑者就位。」刑台中央的衙役闻令走到琥儿左后方,「置板。」衙役依言将随年板轻轻靠在琥儿高高弓起的臀部之上。琥儿感到铁片上传来的冰凉,深深吸了一口气,预备承受接着要来临的下半场杖刑。 典史口中吐出「行刑!」两字,衙役右手后拉,高高举起了随年板,重重的在琥儿左边屁股上抽了一记,鐡片击在裸露的臀部肌肤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衙役手里不停,接着在琥儿右边屁股上补上一板,琥儿忍着痛楚,衙役左一板、右一板的抽落,琥儿感到臀上一阵热辣辣的,由于弓着身子的关系,臀上火热的感觉特别的明显,只是在经过了早些时候三百余下的笞打之后,似乎这三十四下的随年板倒也不是非常难耐。 就在琥儿胡思乱想间,三十四下打完,随着典史「行刑完毕!」的叫喊,衙役收了板子,接着便是照例的「示臀」,琥儿在刑台上被转了大半圈,台下群众便看到琥儿原先满是杖痕、瘀青、肿涨的两片屁股,重新染上了一层新鲜的桃红色。 典史待示臀完毕,接着唱起了下一个程序:「其七,后段主刑,请托臀架。」语毕四名衙役前后上了刑台,前两名解去了琥儿手脚上的扣环,将琥儿从刑台上拉了起来,后两名将前段主刑用过的托臀架在刑台中央架了起来,前两名衙役再将琥儿于托臀架上安置好,上了扣环。一切就绪后,四人从左侧下了刑台。从台下望去,琥儿趴在拱型的托臀架上,上半身被架子本身所阻,只看到臀部与双腿,至高处正好衬出臀部所在。 典史说道:「请养耻木!」又一名衙役持了一根木板上来,向群众展示,看来与前段主刑所用的藤条不同,后段主刑用的乃是木板,典史说道:「养耻木,木制,长三尺,宽一寸半,厚三分,杖臀二百五十,用以教化良风,示辱于不知耻者,以养其羞耻。」说明完毕后续道:「掌刑者就位。」衙役站到琥儿身后左侧,典史说道:「置板!」,衙役把养耻板靠上了琥儿臀部。 琥儿知道真正难挨的要来了,虽然想尽量放松自己,心里仍是砰砰乱跳。随着典史口中吐出:「行刑!」二字,养耻木离开了琥儿的臀部,跟着重重的落了回来,琥儿闷哼了一声,虽说已有准备,但这一下的疼痛还是让琥儿有点吃不消。衙役手下不停,下一板又落了下来,琥儿哀叫了出来,反正当此情势,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如果尽情的哭喊可以稍微减少难受的感觉的话,又何必忍着不叫。 行刑的衙役并不理会琥儿是否哭的可怜,板子一下也没放轻的落在琥儿的屁股上,每一下板子拉离琥儿屁股时,板子上就多沾了一些琥儿臀上的血迹和汗水,十下打过,板子上也红了一处。 后段主刑的进行,仍采十下一换打的方式,每十下就由另一名衙役上来接替,对琥儿而言,臀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板子压在已经破皮见肉的屁股上,加倍的疼痛,所以现在的每一次换手和预备,都是可以稍做休息的机会。 五名掌刑的衙役轮了一圈,打完了五十板,与之前一样的,典史下达了淮许琥儿揉臀的指示,但琥儿完全没有想要去碰臀部的意愿,这个时候,即使轻轻的用手抚上去,琥儿知道也是一样难受的,因此琥儿只是静静的趴着休息。一时之间,台上台下变的安静无比,只有偶尔传来琥儿吸着鼻子的声音。 典史任由琥儿休息,算着时间,时间一到便又下令进行第二轮的处刑。当琥儿的臀部又再度传来一下一下的剧痛,琥儿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意识开始感到模糊,琥儿心中不禁有个想法,这样也好,就这样昏过去是不是就会比较不疼了呢?就在琥儿觉得眼前的事物愈来愈模糊的时候,第二轮的五十板打完了,典史适时的宣布着:「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揉臀。」 琥儿闭起了双眼,任由痛楚在臀上漫延开来,仅管不去理会,但琥儿清楚的知道,不管精神和身体,自己都快要受不住了,琥儿感到自己的双腿不住的在发抖,臀上一阵阵的抽痛,并不随着板子停下来而停止,琥儿好想好想对典史说:「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住了,不要再打了……」 琥儿微微张开眼睛,发现有人正与她对望着,那是典史,他蹲了下来,察看着琥儿的情况,琥儿从典史的眼中,看见了关爱以及鼓励的神色。是的,那是琥儿一直全心信赖着的人,忽然之间,琥儿觉得自己又注入了许多的勇气,她投还给典史一个眼神,充满着坚定和信心。典史回报给琥儿一个微笑,赞许她的认真,然后站起身来,宣布:「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 第三轮的笞打开始,琥儿决心要岔开自己的心思,借由想些别的事,来减缓皮肉上的疼痛,虽然这样做也许没有什么实质效果,但是应该多少会有些心理上的作用。 板子重重落了下来,痛楚中琥儿的思绪拉到了多年前的一天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12月22日15时41分16秒编辑过]

喜欢就支持一下吧…………谢谢大家

现在发一下前面的吧,刚在网上搜到,觉得好就顶一下哦

县衙正堂前,衙役分立两旁,手中持着刑杖,一字排开。午后天气晴朗,这一日的审讯是在堂前进行,堂前的台基叫做月台,月台上有两块青石板,原告跪在东面,被告跪在西面。今日,西面的青石板上跪着一个女孩,身着粗布衣杉,低着头不敢正视前方。前方正堂暖阁中,摆放着县令审理案件时的公案,案上文房四宝,火签筒、惊堂本齐备,县令居中坐在公座上,左首一张小桌上,坐的是县令私人聘任的刑名师爷,正是一幕常见的县衙审案情景。 县令开口:「堂下所跪何人?」 女孩细声回答:「民女于琥儿。」 「抬起头来。」 女孩依言怯怯的抬起头来,映入县令眼中的是一张清秀的容颜,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有着一双明亮灵精的眸子,虽然未施粉脂,却有一份说不出的脱俗可爱。县令摇头喃喃自语:「有这样的容貌,怎恁地不知自爱?」声音虽然不大,女孩仍是听的清清楚楚,脸上闪过了一丝委屈的神色。 Q
确认了女孩的身份,县令问:「你可知本官传唤你来,所为何事?」 琥儿摇了摇头:「民女不知 「当真不知?依照律法,妇道人家若非涉及奸盗,可由亲人代为应讯,既然传唤你来,你还不知何事么?」 琥儿不语,轻咬着下唇,脸上的委屈更甚了。 「既然你不肯认,那本官就明说了吧,初三晚上,有人见你到张阿牛家中,一夜未出,直至隔日清晨才离开,那夜有人听闻张阿牛家中传出淫声浪语,显是你和张阿牛有和奸情事,你认不认?」 琥儿脸上一红,随即否认:「没有此事,大人请明察。」 县令继续发问:「本官也不想冤枉了你,对于你的背景,本官也查过了,你今年十七岁,三年前定居本县,是不是?」 琥儿点头。 「你在本县是与你婶婶同住,是不是。」 琥儿仍然点头。 「你的父母呢?」 琥儿回答:「家母在民女幼时便已因病过世,家父从军伍,官拜参将,三年前奉命出征,捐躯沙场,家叔怜民女孤幼,才接民女来本县同住。家叔长年在外经商,难得回来,因此平时只有民女和婶婶在家。」 县令点了点头:「你平时在本县教授一些儿童读书是不是?」 琥儿也点点头:「家父还在世时,曾请过先生来家中教书,童蒙声律尚略知一二。来到本县后,街坊邻居多为务农,出不起钱让孩童在私塾里读书,承大家看的起,平时农忙,民女便代为看管孩童,也教他们读些书,识些字。收取一点微薄报酬,贴补家用。」 县令听琥儿谈吐,确实是不同于寻常农民,继续说道:「既是将门之女,知书达礼,何以如此胡涂,犯下此等事来?」 一再无故被指责,琥儿也有些火气:「胡涂的怕是大人吧,民女未曾做过苟且之事,究竟大人何所据而云然?」 县令被琥儿抢白一阵,不禁有些不快,惊堂木一拍,斥责琥儿:「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说着拔了二根火签,住地上一掷:「打十板。」原来衙门打板子,以五下为基数,县令每洒下一根火签即代表打五下。 琥儿一时口快,话一出口便已后悔。琥儿不笨,当然知道在公堂上顶撞县令没有好处,正想改口说些什么,县令签已洒下,不禁有些慌了。左右的衙役闻令,动作好快,两根刑杖交叉架在琥儿背后,从琥儿腋下穿出,使劲一压,熟稔的将琥儿按趴在月台上,跟着又是两根刑杖伸出,交叉架在琥儿小腿之上,一瞬之间,琥儿便已动弹不得。 左右两名衙役上前,将刑杖隔着布裙搁在琥儿的臀上。事到如今,琥儿也只能闭起眼睛,咬牙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疼痛。这个等待没有太久,琥儿感到刑杖离开了臀部,紧接着伴随「呼」的一声,刑杖破风落下,结结实实的打在琥儿屁股上,尽管琥儿有了准备,这一下的痛楚仍然远远超过了琥儿的预期。琥儿不是没有挨过打,身为军人的父亲,对琥儿的管教一向严格,小时候顽皮胡闹,也曾数度被父亲按在膝盖上好好的打一顿屁股,对那时的琥儿而言,虽然父亲仅仅是用手掌打,然而练武之人的手劲,也足够让琥儿的小屁股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难受。但是不论再怎么样,衙门里又长又厚实的讯囚杖怎是手掌所能比拟,琥儿忍痛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县衙里的衙役,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对于琥儿的唉叫,并没有丝亳的怜惜,刑杖持续落下,口中报着数:「二、三、四……」不知从第几下开始,琥儿只觉得屁股由痛变麻,说不出的难受,好不容易十下打完,衙役退回原位,琥儿的屁股已然明显的肿起。 看着琥儿脸上又是汗又是泪,县令发足了官威,满意的点点头:「这十下本官只是略施薄惩,好叫你这小妮子明白,公堂不是你可以耍嘴皮的地方。」 琥儿觉得自己这样趴在地上实在不雅,但一时之间却也起不了身。 「你可认识张阿牛?」县令继续提问 琥儿实在无力说话,点了点头。 「你是如何认识张阿牛的?」 琥儿慢慢的撑起身子,回到跪姿。一面回答:「阿牛哥……是我们的邻居,家叔经常不在,家里只有婶婶和我,没个男人,有些粗重活总是难做,有事总是烦劳阿牛哥过来帮忙,因此认识。」 县令狡狯的道:「嘿,你倒是叫的挺热稔的嘛。」 「我和阿牛哥当然熟,但那不代表我就会和他有染,这是两回事。」琥儿虽然不敢再顶撞县令,但多少有气,据理力争,态度也不再恭敬。 「年轻男女,朝夕相处,一时之间情不自禁也属常情,你就爽快的招了吧。」 「没有的事怎么能招。」 「今早本官分别将你二人拘补到案,分开审问,刚刚审问张阿牛时,他已经招了,你还不认?」 琥儿讶然道:「怎么可能?没有就是没有,阿牛哥怎么可能招认?」 县令冷笑:「你自己拿去看吧!」说着从文案上,拿起一张供词,丢了下来。 琥儿伸手捡起供词,上面确实有着阿牛伏罪的画押,琥儿一时怔住了说不出话来。 县令乘胜追击:「如果你已无话可说,就乖乖的画押吧!」 琥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阿牛哥为何会画押,但是我们真的没有,莫非…是你们屈打成招?」 县令「哼」了一声:「你是质疑本官办案不公?看来你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还没学到教训。」说着一面拔签两根,就要洒下。 琥儿大惊,怎么也不想再挨打,连忙道:「等等,大人,民女没有这个意思,可是你不能不让我辩解啊。」 县令只觉琥儿口齿伶俐,不挫一挫琥儿的锐气,只怕不好应付,仍然将火签洒了下来:「再打十板,打完本官会听听你想说什么。」 臀上的疼痛感未消,又要再挨十记,琥儿心里凉了半截,衙役可没给琥儿调适的时间,如同刚才一般,飞快的将琥儿压制在地,将刑杖搁在琥儿已经肿起的臀上。 县令问:「虽然你的父亲是军职,也是在朝为官过,你可知本朝律法所定,女子受笞打时,有条特例?」 琥儿闻言,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自幼生长在官家,琥儿确实比起寻常百姓多了解一些律法,县令起了个头,琥儿心念电转间,忆起了两条律文,一是「女子如笞,从鞭督之例。」鞭刑是鞭背,行刑是要去衣的,女子受鞭时不好去衣,而不去衣的鞭刑叫做督刑,执行笞刑时,是打臀部,从鞭督之例就是说,女子受刑时,可以不必脱下裙子及裤子,但是下一条又提到女子受笞「奸罪去衣留裈,余罪单衣决罚。」裈就是贴身的小裤,也就是说女子犯奸,必需脱下裙子,只留贴身的小裤接受笞打,这条律文的原因是「以其不知耻而耻之。」笞刑是教刑,女子若是不知耻而犯下了奸罪,就必需接受这种充满着羞辱性的脱裙子打PG处罚,借以教育犯错的女子要知羞耻。

念及此处,琥儿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连耳根子都红了,县令见状,知道琥儿明白了,于是投给了琥儿一个胜利的残酷微笑。琥儿叫了起来:「等等,我没画押啊,我不能算有罪,审讯时不适用这一条。」 不理会琥儿的叫喊,一名衙役蹲下身来,伸手去解琥儿的腰带。琥儿是十足的慌了,想要挣扎,四根刑杖交叉压着琥儿的后背及小腿,如同被钉牢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只能不住的扭动着身子。 「啪」的一声,正在解琥儿腰带的衙役不耐烦琥儿的不合作,在琥儿已经肿痛难当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巴掌:「你给我乖一点。」一面说着一面用力的扯下了琥儿的腰带,顺手一拉,将琥儿所穿的布裙直拉到膝盖处,再将琥儿的上衣掀起至腰间,露出了包里着臀部,贴身穿着的小裤及两条白嫰的大腿。小裤相当的单薄,根本遮掩不住琥儿浑圆的臀型,小裤的边缘依稀可见一道道被板子打出来的肿痕。琥儿俏脸上不再发烧,反而是一片惨白,索性闭起了眼睛,两道清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板子无情的落了下来,早已肿涨的肌肤不堪再受此笞打,由红肿转为了青紫之色,琥儿强忍着难耐的疼痛,和被脱下裙子的难堪,哪一个让琥儿觉得较难受,已经分不清楚了,十七岁的琥儿算起来也不过是个大孩子,这一切已经超出了她能理性面对的范围,十下打完,琥儿在也忍受不住,也顾不得要拉上裙子,索性把脸埋在手臂间,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琥儿的反应让县令有些错愕,不过随即换上了一脸严肃:「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说吧。」 琥儿勉强止住了泪水,抬起头来,问:「你说有人见到我去阿牛哥家中待了一整夜,到底是谁见着了?」 县令冷笑一声:「好,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向左右命令:「传沈六姑。」 随着传唤,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女子从角门走进来,看了趴在地上的琥儿一眼,琥儿意识到自己裙子尚未拉上,极其不雅,忙伸手去拉裙子,稍微将臀部略为遮掩。沈六姑在琥儿两步外跪了下来。 县令问:「于琥儿,你可识得此人?」 琥儿答:「识得,她也是我的邻居,我也教过她的女儿习字读书…」说到这里,琥儿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些事,而让琥儿不敢相信,只觉脑中轰然作响,一阵混乱。 琥儿的反应,却被县令解读为见到了证人,琥儿有一定程度的害怕了,县令开始问话:「沈六姑,你把那天所见再说一遍。沈六姑应道:「回大人,初三晚上,小人想去把家里的大门关上时,刚好看见于琥儿拿着一只锅子,在张阿牛家门口和张阿牛说话。他们两人向来走的近,左邻右舍是都知道的,本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正当我要把门关上时,却发现于琥儿跟着张阿牛进了屋子。这下子我就留上了心,张阿牛是一个人住,深夜里姑娘家怎么就这样进了人家屋子,小人本想多半是于琥儿年纪轻,不懂事,待她出来小人得跟她说说,免得落人话柄,也算是邻居长辈的用心。谁知小人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也不见于琥儿出来,这下子小人更加的怀疑了,莫非这两人真的有些什么,小人悄悄的过去,就在张阿牛家的窗外,就听见了他们两人在……呃……就是那个的声音。」 县令帮沈六姑接了下去:「你是说窗内传出他二人在行那无媒苟合之事的声音。」 沈六姑点头:「是啊,就如大人所说,小人当时吓了一跳,万想不到于琥儿也是读过书的人,大家还请她教小孩子们念书呢,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当下也不敢张扬,心想这还是得和街坊老人家们商量该怎么办才是 「隔天,小人悄悄的将这件事和几位老人家说了,商量是该告官还是当做不知道……」 县令「哼」了一声:「当然要据实报给本官知晓,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岂能姑息养奸,若然,善良民风就叫你们这些人给毁了。沈六姑忙磕头:「大人教训的是,小人和几位老人家也是这般想法,因此请人写了状子来告,也免得小孩子们叫于琥儿给教坏了 县令点点头,转问琥儿:「于琥儿,今有沈六姑为证,张阿牛也已画押,你还有什么话说 琥儿仍然趴在地上,仰起头提出辩解:「大人不可采信沈六姑的证词,她与民女有点宿怨,恐是狭怨诬告。」 县令追问:「那你是说,初三夜里,你未曾到过张阿牛家中?」 琥儿态度坚定的回答:「民女那天确实炖了汤给阿牛哥送去,在门口和他闲谈了几句,本来并没有要进到阿牛哥屋里,因为阿牛哥说白天在田里扭伤了脚,怕他端汤洒了,所以才帮他端进去,顺手盛了一碗给他喝了,便即出来,前后不到一刻钟,且那时不过是戌时,并不是深夜,絶非沈六姑所言那样 县令继续问:「适才沈六姑所言,四邻皆知你们两人来住甚密,从你还特地为他炖了汤这事来看,想来不假,这点你可承认?」 琥儿点了点头:「民女自来到本县,受到阿牛哥诸多帮助,民女视阿牛哥如亲大哥一般,尊敬且依頼。至于阿牛哥对民女有情意,若说民女全然不知,那是骗人的,但是阿牛哥很守本份,发于情,止于礼,从未有丝毫踰矩。」 「或许,你那天夜里,原本只是想送汤过去,如你所言,因为张阿牛脚扭伤,你才进入他屋子,年轻男女共处一室,一时胡涂也是有的。
琥儿摇了摇头:「民女确实未曾在阿牛哥处留宿,民女与婶婶同住,婶婶亦可以做证 县令也摇了摇头:「当此情景,你婶婶自然会护着你,不足采信,除非你能提出其他人证。」 「民女没有其他人证,如果民女的婶婶不能算是人证,沈六姑与民女不睦,她的证词亦做不得准。」 县令不悦:「牙尖嘴利的丫头,好,今日你和沈六姑均在堂上,你倒是说说,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嫌隙,沈六姑为什么要诬告你?」 琥儿望了沈六姑一眼,叹了口气:「沈姑姑,琥儿有得罪你的地方,诚心诚意跟你赔过不是了,你…怎能如此害我?」 沈六姑只作没听见,并不理会琥儿。

晕,都说了是网上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