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M/M]残酷的爱1(M/M) || 1.3万字

规距
“生命是什么,人一出生就要承担痛苦吗?还是所有的幸福都是要伴随着痛苦而来呢?如果是这样,那我希望我代给他的只有幸福,而痛苦就让我来为他承担吧!”用手轻轻地抚摸上那张沉睡中天使般的脸庞,金的心里默默的想着。(床上还在沉睡的是木。金和木还有水、火以及土是时下最走红的超级偶像明星组合“龙魂”,是北幂国最大的经济公司“雪之魅”最挣钱的组合。)睡梦中的木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长长的睫毛轻轻地眨着,金连忙收回了还停留在木嘴角处的手指,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撑着床沿站了起来,并将身后由于这一动作而引起的疼痛压了下去,换上了一付从容的表情,轻轻地叫着“木,要起了,不然通告要迟了!”“不要,我现在还不想要睁开眼睛,让我在睡一下吧,金。”摇摇头,知道这个人晚上因为要创作凌晨3点才睡,实在是不忍心在清晨6点的时候叫醒他,一种宠溺的感情让金慢慢地走出了木的房间。

门外站着火,他的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看见金出来了,火连忙走过去搀着他的手臂,心疼而又充满埋怨地说道:“非要亲自去吗,别人不能去吗,你身上还有伤呢,你自己不心疼自己,一边看着的人可是心疼的很呢?”拍拍搀着自己的手,金笑了:“没事,让你担心了呢,昨晚上过药今天以经好很多了,别担心了,火。”

“好很多!你的伤有多重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好很多,因为他而受到的惩罚有多严重别人不知道,可是将你扛出那间屋子又帮你上药的我还不清楚吗,你要为他付出到什么时候呢,每次都是这样,他惹出的事却要由你去承担后果,而他呢,还是我行我素,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会给你带来什么吗,为什么你总是考虑这个,顾虑那个,而他却一点也不为你想呢,不只是他还有那两个家伙,总是不安份,时常惹事生非,公司的规定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一个组合无论什么人出错队长都要受到连带惩罚,甚至是加倍的惩罚吗?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走进那个屋子我的心就一阵阵的痛,我好希望我能够代替你,哪怕只是能陪在你的身边也好,为什么你每次都要一个人去面对呢?在门外的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吗?”

“火,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多关心我,但是对我来说你和木还有水和土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甚至在我的心里你们超过了我自己,我想要保护你们,想要你们能够快乐,无论要我付出什么我都不会犹豫,因为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我才能感受到关心和爱,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我才会觉得自己也有了一个家,为了这个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用力地握了握那双有些颤抖的手,看到那双清沏地眼睛中泛起了红雾,金笑了笑“好了,水和土还在睡吗,要迟到了,去叫醒他们吧,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餐。”

“不用了,你这个样子还忙什么啊,早饭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先扶你过去然后去叫他们,你就不要走来走去地了。”小心地让金坐在厚厚地沙发垫上后,火走向了水和土的房间,从那里传出了恐怖的惨叫声后,两个清逸俊秀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前面那个稍显稚嫩的男孩子不满意地嘟嘟着“哥,为什么要火来叫我们啊,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野蛮!”

“还不去涮牙洗脸,不然我就和哥说要你和我睡,我看你每天还濑不濑床!”

“哦,火哥哥不要啊,土不要和你一间屋吗?”

看着在打闹的火和土,金帅气但稍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水缓缓的走了过来,看了看金屁股下面的沙发垫子,漂亮的眉毛皱了起来,“哥,这次又是为什么?”温柔中又带着一丝不满。

“哥没事,你快去洗脸吧,一会饭就凉了,对了先去叫木起床不然就真的要晚了,一会儿雷哥来了看见他还没起又要生气了。”

用力的瞪了金一眼,“哥,一会你在家休息吧,不要去了,这个通告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和火还有土去就行了,让木在家照顾你。一会雷哥来了我跟他说,我想你现在的情况他一定比我们还清楚。”

“不要,水,哥真的没事,你可千万不要和雷哥说,我可以的。”

“为什么,如果不是伤的很严重你不会让火去叫我和土起床的,更不会让我去叫木,为什么伤成这样?如果你不说一会雷哥来了我问他!”

“哥,你受伤了吗?严重吗!怎么会受伤的?”洗完脸后明显清醒了很多的土坐到了金的身边,拉着金的手,大眼睛里充满了泪光。

“怎么会受伤,还不是为了昨天木......”

“火!”金打断了火的话,轻轻的摇摇头。

“我去问他!”水听了火的话已经确定金会受伤一定和木有关马上转过身子想去木的房间找木问个清楚。

“水......嗯!”急着起身却忘了自已身后的伤,痛得金差一点就要咬破自己的嘴唇。“哥!”“哥!”“哥!”三个弟弟看见金痛成这样都慌了手脚,水和土忙搀起金让他回房间去趴在床上,火迅速地转身去拿治伤的药。

屋里水和土用颤抖的手轻轻地将金身上的睡裤脱了下来,一看到金臀上的伤痕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土则是在叫了一声哥之后眼泪就忍不住地掉了下来。原本白皙坚挺的臀部已经看不到原来的颜色了,整个都是乌紫发黑的肿痕,有些地方还可以看到已经凝固了的发黑的血痂,虽然昨晚已经上过一次药了但是仍然让人看了忍不住心里狠狠地抽了一下,“这个样子了你还起来?”水的眼里也涌出了泪

缓过一口气的金觉得身后的伤越发的疼痛难忍了,刚刚紧绷着的神经一松下来就感觉那里快要被撕碎扯烂了一样,巨大的疼痛就象是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一刻也不肯停,金的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手指因为用力而惨白,金不敢咬自己的嘴唇怕咬出伤痕没法上通告,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到那里,所以他有张开嘴用深呼吸来缓解那几乎就要让他滞息了的疼痛。

火拿着伤药进来了,“你们两个去吃饭吧,顺便把木叫起来,我给哥上药,一会雷哥就要来了,让他看见不好。”

“不,我要守着哥!”土紧紧地攥着金睡衣的一角生怕他一松手金就消失了一样。

“出去!你们还要哥为你们而受罚吗,雷哥来了看到我们现在这样会怎样你们不知道吗,哥现在这个样子你们认为他还能受罚吗?”火因为看到金竭力忍痛的样子觉得心里象是有一把刀子在一下下地挖着。

水用力地将快要溢出的眼泪忍了回去,拉起被火吓到了的土走出了金的房间。

而在此时,歪着身子坐在保姆车上的雷看着窗外,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昨晚的情景:站在魅宫最深处的房间“痕”(“雪之魅”中的刑房)的门外,雷转过身看向身后那个有些颤抖但却有着一双无比坚定的眼睛,漂亮(第一次看到金,出现在雷脑海里的竟然是漂亮这个词,直到现在,每次看到那张面孔这个词就会自己蹦了出来)却微显苍白的脸,金抬起头望向雷,坚定地点了一下,雷转过身轻轻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面前那扇仿佛有千斤重地铁门,迈步走了进去,金不敢多停留,紧跟在雷的身后。在屋子的正中央,雷停了下来,弯下身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说道:“龙爷,金来了。”而跟在雷身后的金早已跪在了雷的身后,听见雷说到他忙伏下身子“金见过龙爷。”

“小雷,我让你带木来见我,怎么,什么时候学会自己做主了?”

“不关雷哥的事,是金求雷哥让金代替木来见龙爷的。”

“雷是越来越改性子了,现在教出的人是越来越规距了!怎么了,舍不得管了?还是雷自己就不记得规距了啊?......小三啊,去帮雷想想这“魅宫”的规距!”

跪在地上的金知道自己一时着急不等龙爷问到自己就擅自答话坏了规距,连累雷哥受罚,心里想要开口向龙爷求情,又怕反而会让雷更受严惩,急得抬起头看着雷,雷背对着金,挺拔的背不见丝毫的颤动,好似马上要受惩罚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在这间屋子的最深处有一张太师椅,椅上坐着一个中年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不带有任何表情,阴沉的双眼紧紧地盯在身前站着的人身上,这个人就是这“魅宫”的主人——龙爷,在他的身后一个精壮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应了一声是拿起挂在身后墙上的藤条向雷走了过去。

在雷的身前站定,小三向雷轻轻地弯了一下身子,雷从容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连雪白地内裤一起褪了下去,然后跪在地上,上身向前伏下用两个手臂撑在地上,将臀部抬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小三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未经允许不得擅自答话,违犯者重责10下。”说完,将手里的藤条摆在雷的臀峰上然后突然扬起挟着一阵劲风向雷打了下去。小三用了十分的力气将藤条抽在雷左边的臀峰上,“嗖啪”虽然已经让自己作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雷还是被这一沉重的责打打的浑身一颤,不等雷从这一下的痛苦中缓过来,第二下、第三下“嗖啪嗖啪......”挟着风的藤条一下一下地抽了下来,每一下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被放大的疼痛让雷紧紧地攥紧了手指,十下藤条过后,雷左边的臀峰上留下了一个肿起有两指高隐隐露出血珠黑紫的伤痕,雷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慢慢地抬起身子,“雷...谢龙爷...教诲...”身后的伤口被扯动抗议似的痛了起来。

"知道就行了,小三快扶雷起来,地上凉。"不等小三伸手,雷咬着牙站了起来,慢慢地将自己的裤子穿好,缓缓地向身侧走了两步后停了下来,露出了跪在自己身后的金。只不过是短短地几步路,穿在身上的裤子仿佛成了带在身上的刑具,尤其是那条白色的内裤磨擦着伤口,雷痛得恨不得将嘴里的牙咬碎。

龙爷望了望跪在自己面前的金,“小三,按“痕”的规距。”

又是简单的应了一声是,小三让金站起来,跟着自己来到了房间的另一边,那里有一个“T”形的刑架,“裤子褪到膝部,趴上去,双臂平伸。”虽然在“痕”挨罚对于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由魅宫的掌刑人小三亲自惩罚还是头一次,看到刚才雷的情形,金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可能走出这间屋子了,金尽量稳住自己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了下去,身后突然的凉意还是让金发白的脸上出现了一层红晕,不敢迟疑,金趴上了刑架张开了双臂,小三见金趴好了,就用刑架上的皮制手拷紧紧地将他的两只手腕固定在了刑架上,然后又用刑架上的绳索将金的腰部和双腿膝处、双脚脚踝紧紧地捆住也固定在了刑架上,这样金从腰部以下到膝盖以上就被牢牢的锁在了刑架上,白皙翘挺的臀部就那样露在空气中,分毫也不能动弹。“私自作主责20下,不经允许擅自答话责10下,身为队长加倍惩罚,共是60下。”说完,小三将还带着雷的点点血肉的藤条横在了金的臀上。

求情
“等一下”,一直静立在一旁的雷突然跪在了龙爷面前,“前一阵是雷懈怠了,忘了规距,累龙爷亲自教导,还烦三哥提醒,魅宫的规距雷都记起了,往后一定会严格执行绝不在犯。今个是雷允了金,让他代替木来见龙爷,擅自住主的人是雷,龙爷要罚就罚雷吧。”强迫自己忽略掉身后的伤痛,雷抬起头望了一眼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的龙爷,心里不由得一颤,犹豫了一下,雷还是接着说道:“金是雷带的人,规距也该由雷来教,不敢再劳烦三哥了.....”顿了一顿,“何况明天还要上通告,若是队长不到恐怕......”

“雷哥是在为自己求情吗?!”趴在刑架上的金忍不住回过头来,“那个人,那个一向只带给自己痛、痛、痛......甚至是加倍的疼痛,冷酷而又无情的人,怎么会......”

自从昨天知道了龙爷要雷哥带木去“痕”见他,金就硬求着雷哥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没有让木和其他人知道。下了通告,金谎称要和朋友聚餐,摆脱了紧贴着自己的弟弟们上了雷的车。自从上了车一直到刚才受罚,除了在门外看了自己一眼外,雷哥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金心里不由得害怕了,觉得自己从“痕”出去后,可能有一阵子要在床上渡过了。可是刚刚,刚刚雷哥是在.....为自己....求情?

握着那根还横放在金臀部的藤杖,小三用一双让人看不透的眼睛望着龙爷。小三是龙爷身边的人,亦是这“魅宫”的掌刑人,除了龙爷小三不听其他任何人的吩咐,可是现在,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可不是其他任何人可比的。所以小三停了下来,他在等着......

静静地看着雷,看着眼前如冰雕般冷漠却又晶莹剔透的脸,龙爷的心里渐渐地升起一股怒火,急速澎涨的怒火让龙爷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冰雕般的脸砸个粉碎。“既然要教训何必非要带回去呢,这里的东西都是现成的。你不想要小三管教你的人,好,我准你亲自动手,就在这里,教训完了顺便让你三哥给验验。”

从椅子上站起来,龙爷走到雷的面前,缓缓地蹲下身子,然后用手掐住了雷的下巴用力的抬了起来,“至于你,今天晚上就到我这来领罚吧!”直到看到那张精致的面孔出现了痛苦的神色,龙爷才满意的松开了手,继续走回去坐到椅子上,冲小三暗暗的点了一下头,于是小三就将藤杖双手捧了送到了雷的面前。

雷觉得自己的下巴似乎被捏碎了一样痛得已经麻木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雷抬起头看着捧在自己面前的那根藤杖,不由得在心里苦笑了起来:“难怪人都说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呢,从小就在那根藤杖下讨生活的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它的厉害,实在是不忍心让金受它的折磨。因为一时情急没考虑清楚就开了口,本想着替金挡了这顿打,现在可好,反倒成了行刑的了。”呆呆地看着,雷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笨,不但没有帮到金反而把自己也陷进去了,一想到龙爷要自己去他那里领罚,雷的心就一阵颤抖。

“怎么了,若是小雷舍不得那还是让小三......”

“不,不敢劳烦三哥,雷亲自来。”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接过小三手里的藤杖,雷一步一步地向刑架上的金走了过去。

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雷哥,金突然觉得雷哥的脸上竟然会出现内疚又担心的神情。

“怎么办?”手里捧着藤杖,雷的内心在挣扎着。

“痕”用的藤杖并不是一般的藤杖,是经过药水浸泡的,在这里它叫做“痕杖”,每隔三个月就会换新的,以便“痕杖”的药效不会退减。“痕杖”打在人的身上开始时和普通藤杖带来的痛苦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6个小时以后疼痛就会加巨,并且每隔24个小时痛苦加倍,除非在受伤处使用特殊的治伤药,否则就算是伤痕已经消退疼痛依然还会继续,直到受罚的人因为忍受不了痛苦而自我了断。可是药只有龙爷才有,记得以前有一次被“痕杖”责罚过以后,龙爷为了惩罚自己没有用药,七天七夜、不眠不休雷仿佛要被那痛苦吞噬,就是那一次雷输掉了自己的一切。

“放心,那只是一根普通的藤杖。”背对龙爷站在雷身边的小三用只有雷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小三,依然是那张不带任何表情的脸。雷知道他不能在犹豫下去了,咬了咬牙,雷将手里的藤杖放在金的臀上,感觉到杖下的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今天教的规距,我希望你记在心里,回去后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日后若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人再犯,今天的惩罚翻倍。”

“是,金记下了。金违了规距,又连累雷哥受罚,金知道错了,请雷哥重重责罚。”

“挨打时的规距:不许咬伤自己,若有违犯惩罚从新开始。”

“是!”

“报数!”雷将手里的藤杖高高举起重重地落下,被藤杖“亲吻”过的肌肤立刻红肿了起来,马上就成了一道青紫基至发黑的檀子,这一下雷可是使了十分的力气。

“啊....一.....”痛,痛,好痛,惨呼声脱口而出,金被这一下重重地责打打得差一点就背过气去。因为是艺人又是队长,所以每次受罚雷都不允许金咬嘴唇或是手来忍痛,虽然雷也允许他实在痛得狠了就求自己,自己可以让他咬住手帕,前提是在惩罚的数目上再加十下,但金一直倔强地忍着,从不求饶。可是这一次不同,金觉得自己忍不住了。还没有缓过劲来,藤杖带着风声呼啸着抽了下来,“嗖啪......嗖啪......嗖啪”一连三下的狠打落在了那道青紫且发黑的伤痕上,“不负所望”血水从绽裂开的伤口中流了出来。

看着金痛得抽搐,雷停下了,静静地等了一会儿,“为什么不报数,这三下不算,重来。”看着流血的伤口,雷用手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内侧一下,把自己的心痛掩藏起来,依然是冰冷的语气。

“对不起,求雷哥将金的嘴堵住吧,金忍不住了。”听着金怯怯地声音,雷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打得狠了。自从跟了自己,金的身上不带伤的日子似乎少得可怜,虽然每一次也都会被罚得很重,但是金都咬着牙挺着,从不求饶,也不报曲。雷觉得自己的心还是狠狠地疼了起来,好想现在就将这具因为忍痛而在轻轻颤抖的身体紧紧地抱进怀里,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不仅不能就连心疼也不能表现出来,若是他这样做了那从此以后他的生命中就不会在有金了。“金,你要忍住,我知道你很疼,但是你一定要忍住。”雷在心里默默地祈求。

“可以,但是如果要我堵住你的嘴,那么就再加十下,并且刚才的不算。”雷掏出自己身上的手帕,用手揉成一团塞进金的嘴里。重新将藤杖放在金的臀上,“不用报数,一共是70下,好好地受着。”不在多说,雷挥起藤杖向金的臀部狠狠地打了起来。

刑架上的金用力地咬住嘴里的手帕,拼命地忍受着这场残酷的责打,不知道自己能支持多久,巨大的痛苦紧紧地把他包裹了起来,痛、痛、痛这唯一的感觉折磨着金,“好想自己现在就晕过去,哪怕只是让自己稍微缓一下也好啊!”

十几杖后,原本白皙的皮肤再也看不见,金的屁股真的是皮开肉绽了,但是挥舞的藤杖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仍然在摧残着。

“停!小雷你想要废了他啊!”没有想到雷会下这么重地手,太师椅上的龙爷坐不住了,不管怎样,金可是自己公司最挣钱的组合的队长,若是真的打出什么事来,自己可要损失惨重了。快速地走过来,从雷的手里抢过那根沾满鲜血的藤杖递给了站在身后的小三,“就算是小孩子该教训,罚过就算了,别真的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好了,今个的这顿打,我看金一定会记得的,规距就先教到这吧!”

“平日是雷太放纵他们了,以至于连规距都不记得了,若不狠罚一回怕是仍然记不得呢!”不在看刑架上的金,雷随着龙爷边走边说着。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龙爷拉着雷的手说“好了,今个让你带木来见我,是要问他一些事情,既然金要替他,我就问他吧。小三把金解下带过来。”

养伤1
“雷哥,雷哥,到了。”

“啊?哦!”这么快就到了,担了一晚上的心也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站在门外,雷让自己的心平静了一下,掏出钥匙打开门,雷尽量保持自然地走了进去。

“木,木不要在睡了,快起来!你是属猪的吗?不知道哥平时都是怎么让你起床的,我真是要疯了,害哥受了那么重的伤,你都不会心疼的吗?还睡......”

“水,你说什么受伤?谁受伤了?金吗?他刚刚还来叫我起床,怎么会受伤?人现在在哪?伤得很重吗?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才听到水说金受伤,前一秒还躺在床上仿佛睡得很香的木,仿佛被什么电到一样,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连鞋也顾不上穿,边向房外跑边不住嘴地问着。

“你问那么多,我要先回答你哪一个啊?哦,痛,木你干吗突然....嗯停住....”跟在木的身后跑出去的水,没想到木突然会停下,一下撞到木的身上,忍不住用手捂住被撞痛的鼻子不满地埋怨着,却在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站在木身前的雷哥。

“看样子精神还不错,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所有的人都到金的房间里来吧,我有话要说。”不在看面前的人,雷直接向金的房间走去。

“是,雷哥。木....你先....我去叫土。”看着木迫不急待地跟着雷哥走进金的房间,水把想和木说的话咽了回去,摇了摇头,去厨房叫土去了。

“金,你受伤了吗?伤得重不...重....”一踏进金的房间,木紧走了两步超过身前的雷向床上的金望去,金那淤紫发黑绽裂着伤口的臀部让木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轻轻地走过去,慢慢地跪下身子,木用手握住金因为忍痛而紧握成拳的苍白的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了下来,仿佛还能感觉得到抚过自己唇边时的温暖,却在这一瞬间变得这么的冰冷,用力地握着。“金他就是拖着这样的伤去叫自己起床的吗?”已经习惯了每天早晨那温暖的触摸,享受着手指轻轻触碰着自己的感觉,“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迟顿了?”

“金,金,我是木,对不起,我竟然没有发现你受了伤,没有感觉到你的痛?你在怪我吗?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我?”

听到木在自己的耳边低声地呼唤,金努力地睁开眼睛,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温柔地擦去木脸上的泪滴,“木,别哭,我没事,火已经帮我上过药了,只是看着严重,实际上已经不疼了。”

“是吗?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时间已经不早了,迟到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一直站在门口的雷,默默地看着金和木,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人的心有的时候是不由人自己做主的,“木,今后若要惹麻烦最好事先通知,虽然有人愿意替你受罚,可是不是每一个被你连累的人都会那么想。昨天的事,金替你挡了龙爷,可是你也要给其他人一个交待。”

“什么交待?替我受罚?金会被打成这样是因为我吗?为什么?如果是我做错罚我就好,为什么要这样对金?!”听完了雷哥的话,木从地上站起来,“怎么能这样,金没有做错事,为什么总是要他承受本不应由他来承受的痛苦!这太不公平了。”

“公平,在这里规距就是公平,他是队长,就要负担这种责难!木,你不是第一天进魅,这里的规距你应该清楚,既然会心疼为什么在做事情的时候不考虑后果,现在你替他不平,让我告诉你,他错就错在平时太宠溺你们,身为队长不能约束自己的队员,不能在他们犯错之前制止,就该罚,而且是重罚,否则要他这个队长干什么?”

冰冷又严厉的眼睛瞪着木,雷觉得自己快要被怒火吞噬了,“如果不是因为你,金怎么会伤成这样,而昨天晚上自己又怎么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他究竟有什么魅力为什么金爱上的人是他,怎么看都不觉得木是一个可以给金依*的男人,甚至是需要金付出一切的来保护他,不可以,不能让金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既使不是自己也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个人。”雷的内心起伏不定,但是他的表情依然是如冰雕一样冷漠,“既然他不能够在你们犯错前阻止,而且也不能够在犯错后使你们付出代价,从而记住不在犯相同的错误,那么我不介意教他,今天晚上,就让我们都从头再学一次。金,你不是说伤已经不是很疼了吗,那就不要在床上躺着了,起来准备走了!”

“知道了,雷哥。”咬了咬牙,金试着用手臂撑起身子,但是只是轻轻地抬起了一点,就被身后传来的剧痛阻止了,不可抑制的抽搐了一下,一直站在一旁的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要在折腾你自己了好不好!雷哥,队长的伤没有好,昨天一整晚伤口痛得他一下也睡不着,今天又为了要叫队员起床,将刚刚凝结了的伤口撕裂了,在你们来之前,我刚刚给他上了药,可是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去上通告。”火转过身子,在雷的面前跪了下来,“雷哥,求你了,让队长休息几天吧,这几天的通告我可以去,就算是整夜要赶也没有关系,我一定会做好的!”

刚刚来到房间门口的水拉着从厨房叫出来的土,一起和火并排跪了下来,“雷哥,我们也可以去上哥的通告,就让哥休养几天吧,实在是伤得太重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火、水和土,木转过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的金,缓缓地木跪了下去:“不论是什么惩罚,我都接受,所有的惩罚,全部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不要在连累其他人了。”

“好,既然是你自己说的,那么惩罚就由你自己承担,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就该去什么地方!”雷平静地对跪在自己跟前的木说。

听了雷地话,木惊讶地看着雷,“那么说你是答应了。”不在迟疑金从地上站起来就向房外走去,“不要,木,雷哥,你明知道木是被人利用,他自己并不知道会发生那件事,这不能怪他。”床上的金看到木要求接受全部的惩罚,既心痛又心急,“何况,昨天是雷哥说,金是雷哥带的人,要教规距也是雷哥来教,那么,木是我的队员,若要惩罚也应当由我这个队长来不是吗?”

“不错,这确是这里的规距,但是,你不要忘了,除了这一条还有一条那就是,若是你亲自惩罚,那么在惩罚他之前,你也要到我这里来接受连带责罚,以你现在的样子,你确定你要亲自实施吗?”

“不要,我不要!”木好怕金在受惩罚,真的是好怕,每一次看到金身上的伤痕,木都觉得那比直接打在自己身上还要让自己痛,那是一种窒息地无法呼吸地痛,“金,不要这样对我,你永远都是最疼我,最宠我的,不要,不要在那种地方,那样残忍地对我,我会受不了的,求你了。”

看着木的眼睛,金觉得自己真的是好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金当然不愿意亲手去惩罚木,可是如果自己不动手,那么木就要接受的是雷哥的惩罚,木会受不了的,不行,不行,木就这一次,原谅我不能答应你。

转过头,金用不容置疑地语气对雷说道:“既然是规距,我们就应该遵守,不是吗?”

“好,既然你要坚持,那么我就成全你。这一次不仅是对木的惩罚,也是给所有人的一次教训,所以,惩罚时,我要你们每一个人都在场。我已经将你们这一个星期的通告都取消了,这是雪凝霜,我想它会让你在明天晚上的时候就可以站起来了。从现在起,你们就待在这里那也不许去。明天晚上我会再来。”将手里的药扔到床上,雷转身走了出去。

看到雷哥走了,火从地上站起来,拿起床上的伤药对金说:“这个是雪凝霜,哥你忍一下,我帮你上药。”

养伤2
走出门外,雷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耗尽了,站在台阶上眼前不断重复出现金那张苍白却坚毅的脸和那为了保护自己爱着的人而坚定的目光,是啊,他可以毫不顾忌地在自己面前展现他对木的感情,而木也可以那么自然地表达他对金的关心,为金伤心落泪,相比较之下,自己就算是想要对那个人笑一笑,也要有所顾忌,爱不敢爱,放又放不下,雷实在是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拖着一身的伤回来,不是想要看看他吗,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没有见到,还是伤势又恶化了?不是将自己的雪凝霜省下带给他了吗,不管用吗?”小三将身子斜斜地*在保姆车上。

“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顺便送你回家。”小三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没有回答,雷自顾自地上了车,身体在和座椅接触时,雷那双英挺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不过像是要自我惩罚,雷并没有调整座姿,只是冷冷地吩咐开车。

坐在雷的对面,小三默默地观察着雷,强忍伤痛,又故作镇定的样子,让小三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晚上......

听到龙爷的吩咐,小三走到刑架前,解开束缚住金的绳索,“龙爷有话问你。”

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虽然金现在被臀上的伤折磨得恨不得立刻晕过去,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这一次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为了木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晕过去。勉强自己用双手撑住刑架,金想要抬起身子,可是只是轻微地抬高了一点,身后的伤就让他眼前一黑,人跟着就一头向地上栽去,咬着牙,金等着与地面接触时的剧痛,但是一双坚硬地手接住了他,睁开眼睛,是龙爷身边的小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金觉得今天晚上有太多让他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穿上衣服,跟我来。”

苦笑了一下,金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因为一下通告就赶来了,身上穿得还是那条紧身的牛仔裤,身为偶像处处要注意保持形象,这条牛仔裤就是形象顾问特意让自己穿上的,简单紧身的设计将金修长的双腿、圆挺的臀部展现的恰到好处,就连雷哥看到的时候都夸了一句:“很好。”可是现在,自已的臀部现在肿的有平常的两倍,这么紧身的裤子要怎么穿啊。

没有听到回答,小三扭过头看了一眼,发现金红着一张脸,嘴角带着一丝苦笑地正看着褪在脚踝的裤子,心里想:雷真地是想得很周到,竟然连这都为他想到了。从刑架下面小三拿出一个布包递给金,“快点。”

金疑惑地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条宽大的家居裤,抬起头发现小三已经向龙爷身边走去了。放下心中的疑问,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地裤子脱下,换上了家居裤。这些平时简单地动作这个时候却像是能要命似的,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流下,金知道本已凝固的伤口又被撕开了,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龙爷的身前,咬着牙将身子跪了下去,“金见过龙爷,谢龙爷免责。”

“别急着谢我,你由雷作主免与不免雷说了算,只是我现在有话问你,若是你被打得不能回话了,我要问谁去。”

“是,金知道了,金不敢求赦。龙爷问话金一定据实相告。”身后的伤一阵阵地痛着,本就刚刚挨了打,现在跪在地上,当着龙爷和雷哥,金不敢偷懒,身体跪得笔直,可是手指却恨不得将手心掐破。

“不用我问,你应该知道,说说吧。”

金当然知道龙爷要问地是什么事情。今天早晨雷哥拿了一个信封给金,打开一看,金不由得吓了一跳,里面是木的照片,只是那上面的木是赤裸的,迷离的眼神、令人暇想的面庞(只是眼角处好像受了伤,还贴着OK绷),妩魅妖艳,而这样的木却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那个男人是——轩!怎么会这样,张大了嘴金抬起头看着雷哥,不会的,不会的,木不是那样的人,自己一直在他的身边,木一向是下了通告就回家,有时水和火要出去叫他他也不去,宁可一个人在家弹琴、作曲或是静静地躺在金的腿上,和他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享受属于两人难得的清静。只是偶尔木会回去看看他的父母,一起吃顿饭......等等,吃饭,金拿起照片仔细地看了看,没错,半个月前,木的父亲打电话给他,要他回家吃饭,说是有什么人要见,那天木因为在拍MV时不小心撞到眼角,金亲手为他在眼角处贴上了OK绷......“这里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找木问清楚。”

“不用了,龙爷要他今天晚上到痕去见他,到时,龙爷会亲自问清楚的。”

“痕,为什么?雷哥,求你了,先别告诉木,我会查清的,我相信木他不是那种人,他不会做这种事的,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身为艺人这种照片若是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非常清楚,最糟的是,照片里的男人竟然是轩,你知道轩是赤艳的人,而赤艳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象,你是知道的,你们这一次的全国性的演唱会和即将推出的新专集大部分是木的作品,公司为了这投入了巨额资金,若是木突然....公司将会损失有多大,你知道吗?!可是现在......这张照片是龙爷给我的,龙爷现在在想什么你知道吗?这一次,你保不住他了。”

“不,不会,我相信木,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信错,更不会爱错他!雷哥,我一定会将事情查清楚的。还有,木眼角的OK绷,那是我亲手贴上的,那天木是接到他父亲的电话要他回去吃饭,他怎么会和轩在一起,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雷哥。”

“你是说木的父亲要他回去的。”不由得迟疑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先去上通告吧,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会去查的。”

“雷哥,无论结果如何请先不要告诉木,我怕他接受不了。”

看了一眼金,雷转身走了。一上午金都有些魂不守舍,连主持人问话有时都没有听到,这让导演非常气愤,于是导演宣布大家休息。

注意到金的反常,火拿了一瓶水递给金,“哥,有什么事吗?”

“啊?哦,没,没有什么,可能是这两天赶通告有些累了。”金接过水拿在手里明显的心不在嫣的样子,这样的金让火皱起了眉。

“怎么样,还顺利吗?”

“雷哥!”看到雷哥突然出现在眼前,金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样?”

“想在这里谈吗?”雷哥淡淡地回答,“跟我出来。”

站在安全通道的楼梯上,金摇着头:“不,不会,那是他的父亲啊,怎么会有人将自己的儿子卖给别人,他当木是什么?”

“木的父亲好赌成性,你不知道吗?他欠了赌债,这个是他抵债的条件。”雷看着金,“既然不是木本身的问题让他去和龙爷说清楚就好了,龙爷不会太为难他的。”

“不,不行,若是这样,就要告诉木他被他的父亲给卖了,不,这个现实木接受不了,不能告诉他,不能让他去。”金看着雷,“带我去,我去见龙爷。”

“你疯了,你去干什么?如果你去,不用开口,龙爷就会先赏你一顿板子,两天不挨打你难受是不是啊!他们谁有问题你都挡,你当你是什么?这么想讨打,好啊,一会回去我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我去,带我去,一会你在停车场等我。”不等雷哥反对,金转身跑了回去......

跪在地上的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让它发颤,“回龙爷,那张照片不是真的,木当时被人下了药才会受人摆布,木他自己并不知道。”

“被人下药,是谁?谁那么大的胆子连我龙爷的人都敢动,赤艳吗?他们现在还没有那个胆子吧。”

“龙爷,金用性命担保木他不会作出不利公司、背叛龙爷的事,而且这件事雷哥可以作证,木他是被人陷害的,至于那个人是谁,龙爷可不可以....不问?”

龙爷回过头看着雷,雷的表情让龙爷看不透现在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安静的屋子让人喘不过气来,不知道龙爷会怎么处置,金的心咚咚地跳着,仿佛连身后的伤都感觉不到了。

“好,雷,我就信你一次,既然是你带来的人,我只要你一句话,对金说的你怎么说?”

“我信他!”雷没有抬头,但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好!小三我们走。雷,别忘了今天晚上,不要让我等你太久,那样对你不好。”没有看地上的金,龙爷带着小三离开了“痕”。

听着身后铁门关上的声音,金再也撑不住了,头一歪,人就倒在了地上。心疼地将金搂在怀里,雷俊逸地脸上布满了内疚,用手轻轻地盖在金的臀上,想到那里的伤,雷地心在一阵阵地疼着,掏出自己的手机雷拨了火的电话......放下电话,雷用手指轻轻抚过金那张苍白的脸,依依不舍地将他放在地上,痴痴地看着。在停车场雷看到了龙爷的车和*在车门上的小三,没有理他,打开车门,雷坐了上去。

养伤3
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只有一盏灯发着昏黄的灯光,在灯光的照耀下,雷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低着头让人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这里是龙爷别墅的地下室,屋子里有一张铁床,床头与床尾竖立着铁棍,上面是锁链以及像是手铐的铁环,床的右面有一个铁架,上面挂着如儿臂粗细的藤条、小指粗细的牛皮鞭、布满铁钉地厚木板,在铁架的下面有一个黑色的容器,里面是用药水浸泡着地“痕杖”,铁架的前面是一个长铁凳,这是龙爷特意为雷准备的“房间”。听到开门的声音雷地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走到雷的身边,龙爷用手指轻轻地滑过那挺直地赤裸地后背,低沉地说:“有多久没有来了,小雷怎么总是学不乖呢?”抬起头,雷的脸色苍白且憔悴,没有说话亦没有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走到眼前的龙爷,房间一瞬间安静地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猛地扬起手,一记耳光甩在了雷地脸上,鲜血顺着嘴角落下,苍白的脸庞立刻肿了起来,没有用手擦拭,雷只是直了直身体,依旧是没有说话亦没有表情地看着龙爷,仿佛刚才打的不是他。

长吐出一口气,龙爷转身走到铁架前,用手拿起挂在上面有如儿臂粗细的藤条,然后敲了敲一旁的长凳。雷用手撑住地面,艰难地站起来,蹒跚地走了过去,府身趴下,用手紧紧地扣住凳子。

没有说话,龙爷手里的藤条裹着一阵风向雷的臀部抽了下去,一下、两下......没有呻吟声,只有藤条狠狠地抽打在人的肉体上的声音,那被藤条摧残过的地方由红肿变得淤青、发紫直至有血珠从绽裂开的伤口里“欢快”地蹦了出来......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龙爷的手停了下来,看着不住颤抖的身体,龙爷用手里的藤条敲了敲还在渗血的伤口,冷冷地说:“记住,不需要你的回复,我要你,你就是属于我的。”又是狠狠地几下......

扔掉手里那沾血地藤条,龙爷蹲在雷的面前,用手抬起那张布满汗水的脸,温柔地问道:“告诉龙爷,小雷动心了是吗?对那个金......”

“没......没有......雷没有......”巨大地痛苦折磨着雷,仿佛连说话都牵扯着那里一阵阵地抽痛。

“哦?”站起身子,龙爷走到床边,坐了上去,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床沿。

雷咬着牙,用手撑着长凳,将身子一点一点地抬起来,钻心地疼痛让雷咬破了舌尖、咬破了嘴唇,撑起的身子从长凳上滚落到地上,伤口与地面地亲密接触让雷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雷醒了过来,“这么一点伤就晕过去了,看来小雷真是缺乏锻炼了呢!”听到这熟悉又冷酷地声音,雷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起来,而随之清醒地还有那磨人地痛楚。就在雷想要深吸一口气以稍微缓解一下身后地伤痛时,头顶猛地一阵刺痛,眼前一花,人已经被甩了出去。雷的腰重重地撞在床沿上,头上、腰上、臀上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痛,雷张大了嘴、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体会着这深入骨髓地疼痛,“还要我再帮你一次吗?跪好了!”

雷努力地撑好身子,让身体尽量地挺直,尽可能规距地跪在龙爷面前。“说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龙爷再问你一次,你对金动心了是吗?”用手指轻轻地捏起雷胸前的一点粉红,用力地扭转,松手,看着从粉红到深红、淤青、发紫,满意地捏起另一边的,仍然是扭转、松手,依然从粉红到淤青、发紫,不断地捏起身前的肌肤,扭转、松手,直到淤紫连成片再也没有地方可以捏起,“不想说吗?好,龙爷不勉强。”站起身,“上去!”没有丝毫地抵抗,雷撑住床沿艰难地爬上去,俯身趴下,将雷的手和脚用铁环固定在床上,龙爷从铁架上拿起满是铁钉地厚木板,看到床上的人僵硬了身体,龙爷的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微笑,“受不住了再说,龙爷等你。”扬起手,一板子抽了下去,看到雷痛得扬起了头,一丝呻吟从那已经血迹斑斑地嘴唇里溢出。丝毫不为所动的手并没有停下,板子起起落落直到臀上已经满是血洞再也没有地方下手了,龙爷才将板子抽向了雷地大腿,每一次板子的起落,就在雷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的血洞。雷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了,但是仍然坚持着不肯求饶。看着已经残破不堪的躯体,龙爷停下了,“这一次就先到这,日后若是再有这种情况,我就将你锁在这间屋子里,直到我厌为止。至于那个金,痕杖的伤三天后再用药,就当是给他的一个惩罚。”知道惩罚结束了,雷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的松了下来,人也随之晕了过去。

感到有人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雷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张充满疼惜的慈祥的中年妇女的脸,是云姨,是从小看自己长大的云姨,“云姨,小雷疼,真的很疼。”心疼地将床上的人搂入怀里,云姨的脸上早已被泪水浸湿,感到自己怀里的人在抽搐,身上的衣衫也冰凉一片,知道那个坚强的人再哭,云姨轻轻地摸着被汗水打湿柔顺的黑发,“哭吧,哭吧,可怜的孩子。”也只有在自己的怀里这个倔强骄傲冰冷的人才会像个孩子似的脆弱。

“云姨,小雷的伤要上药的。”听到小三的声音,雷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将头从云姨的怀里轻轻地挣脱出来,看了一眼站在床前的小三,雷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中,用嘴咬住了手腕,以防止有细碎地呻吟声溢出。忽然觉得有伤处有一阵清凉抹过,一瞬间的刺痛后,伤处渐渐地痛得轻了,是“雪凝霜”,没想到小三拿来的治伤药竟然是魅宫的疗伤圣药,能够快速地消淤止血镇痛,平时只有被“痕杖”责罚后龙爷才会给他用“雪凝霜”,而其他的时候,雷只有*自己去硬挺了。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雷转过身握住了小三正在上药的手,“不用了,留下,我有用。”

“你伤得比他重,如果不用雪凝霜的话,不要说下地去看他,痛也把你痛死了。想要明天去看他的话,就让我给你上药。放心,我只是在伤重的地方用药,这个还剩很多,够他用了。他不不过就是被藤杖打了几下,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怎么......怎么会......会有雪......雪凝霜的?龙爷.....龙爷不可能会......”

“被打糊涂了,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龙爷去看他了,估计要两三天才会回来,这个药是留给那个被痕杖教训的人的,不过他的伤用不了这么多,倒是你,伤成这样明天别去了吧,他他没事的。”

上了药的伤口没有那么磨人的痛了,虽然还是一阵阵地抽痛,但还可以忍受,“我累了,上完药,把剩下的留下,你出去吧。”闭上眼,雷真的是很累了,“云姨,多陪小雷一会好吗?”看到云姨肯定的点了点头,雷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