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驯马桩上鞭烈马江女臀上舞夕霞
眼前这个女人高挑的身材,白晰的皮肤,凤目、秀鼻、檀口、娇耳,凭心而论,不失为一个难得的美女。但很少有人称赞过她的美丽,俗语说:“眉目传情”,她斜斜上扬的细眉和凤目中射出的冷光告诉每一个见到她的人,这是一个严苛到狠毒的女人,她就是幻虹楼下属的彩羽楼阿姐严时芳,人称玉面女阎罗的十八阿姐,专门负责调教那些发配到彩羽楼的官妓。
黄昏,训责厅里。坐在椅子上的她纤细的玉指握着一根同样纤细的鞭子——夕霞,这根鞭子娇艳的颜色也同指甲上的豆蔻一样娇艳。而跪在她面前的是七名没有通过清倌人考试的官妓,就让彩羽楼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都给我把头抬起来。”严时芳坐在椅子上,轻声喝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她们怕是早就听说过这玉面女阎罗的厉害,一个个都赶忙瑟缩地抬起了头,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
“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这批女孩子果然出色,看来虹儿楼主又有得赚了,只是今天选那一个调教呢?所谓教妇初来,必须在最开始就把她们训得服服帖帖的,所以一定要把之中脾气最倔的找出来。”严时芳心里想着,凌厉的眼光从她们的脸上一个个地扫过去,吓得她们赶忙低下了头。只有跪在最后的那个眼光中带着一丝倔强,就是她了。
“你,叫什么名字?”严时芳伸手一指,冷冷地问道。
“江女。”她的目光居然毫不避让地对撞了一记,好大胆的丫头。不过,在这里倔强只不过是多受苦罢了。
“刚才应该有人对你们讲了,我就是这里的十八阿姐,这里的姑娘背后都叫我玉面女阎罗。在这里,要想少吃苦首先就要把以前的性子给我收了。所以,进了彩羽楼的第一件事就是鞭驯烈马,就是从你们中间抽签选出一个人,在这里当众抽一顿马鞭子,磨磨你们的性子,就算真是烈马也要打得服服帖帖了,以示警戒。”严时芳顿了顿说道:“不过,今天就不用抽签了。”
“妍儿、丽儿,把这个叫江女的丫头给我剥了衣服绑到驯马桩上去。”
“为什么是我?这不公平!”那个小姑娘疾声说道。
“公平?看来你还不清楚,这里我就是阎罗,鞭子就是公平。看你还敢顶嘴的烈性子,这一顿鞭子就公平的很!”
驯马桩是个一人多高的结实木桩,在中间嵌着一个铁环。两个丫环都是跟着女阎罗多年的捆人老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江女捆了个结实。她双手齐腕被捆在一起后拴到了铁环上,这样要想保持身体的平衡,就只有伏下腰把屁股撅起来。身上除了一个肚兜儿别为她物,而小嘴被海棉做成的寂然球堵得结结实实。(寂然球:棉布缝成的球袋里填满吸水的海绵,塞在口中不仅可以让受刑人发不出任何声音,还能够吸干不断涌出的口水,故名寂然。)
严时芳走上前,左手扶住她的纤腰,张开右手在她不停扭动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五道鲜红的指花就开在了那一片白皙之间。
“丫头,公平不公平的话,等我抽过了这顿鞭子再来问你。”她面色冷峻地站在江女的身后,扬起了多年的老伙计——夕霞。这是一根奇特的鞭子,配合上严时芳的用刑技巧,细细的鞭梢抽在皮肉上不但不会抽破皮肤,连鞭痕也不会像普通鞭子那样隆起,只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如果受刑人的肌肤很白,打得多了鞭痕重叠的话,就会像晴日里天边的晚霞一样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这就是女阎罗为它取名夕霞鞭的来由,而眼前的这个江女就很符合这个要求。
“刷刷刷!”纤细而精制的夕霞鞭带着尖锐的呼啸划破空气,雨点儿般地落到了江女的娇臀上,打得她左右扭动了起来。但被双手被牢牢地缚在驯马桩上,只能在有限的空间进行躲闪,精妙的鞭法在严时芳皓腕的抖动下展开,红痕很快地一条接一条地在江女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浮现。
夕霞鞭带来的疼痛尖锐异常,而且只停留在肌肤表面,呼啸的皮鞭仿佛可以把受刑人的皮撕烂,每一鞭下去都仿佛有一道烈火在皮肤上烧过。但对肌肤的伤害却很轻,以女阎罗的用刑手段,就算是抽上数百的皮鞭,让受刑的人疼昏过去,屁股上也不过是一片不太严重的绯红罢了。可以一次打上很多,这正是在初驯烈马时最需要的。
几十鞭子过去了,烈马桩上的那匹“马儿”屁股上升起了绚丽的晚霞。女阎罗走到侧面伸出鞭子托起了她的下巴,那张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江女慌乱地扭过头去,承受不住严时芳凌厉的目光,然而女阎罗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这只是她驯马的开始,为了使每一名姑娘都感受到鞭子的恐怖,女阎罗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向其余的姑娘。小江女的脸上早没有了挨打前的倔强,那张被塞了寂然球的小嘴努力地动着,似乎是在求饶。严时芳冷冷一笑,把那俏丽而布满泪痕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轻声说道:“姑娘,这才刚刚开始,总要让大家都了解一下彩羽楼规矩的厉害吧!”
“刷……”严时芳的玉腕一抖,夕霞鞭又呼啸着撕裂了空气,新一轮的鞭打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江女那饱受荼毒的屁股和大腿上,让她像受惊的马儿一样在驯马桩上激烈地挣扎。又抽打了六、七十鞭,严时芳纤手一招,夕霞鞭像有了生命的灵蛇一般缠到了她的玉臂之上。
总共打了百鞭有余,这已经超过了以往烈马驯的最高数目了。江女的屁股和大腿都呈现了绚烂的玫瑰红色。用手摸上去,那娇艳的肌肤已经变得滚热。鞭打停下了很久,还可以看出双腿和屁股上的肉在明显地颤抖。
狠毒的女阎罗终于挥了挥手,旁边的丫环妍儿上前取出了口中的寂然球。江女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哭泣和喘息着。
“姑娘,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公平了吧!”待江女喘息稍定,冷冷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挥了过来。
“在这里,阿姐就是公平。”江女喘息着答道。
“很好,看来这顿鞭子已经让你懂些事情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千金,如今获罪成了官妓,在这里只有服从。”
“好了,妍儿,再赏她十细紫。”椅子上的女阎罗优雅地弹了弹手指。
“为什么……还要打……”江女脸上显出惊骇欲绝的表情。
“看来刚才那顿鞭子你还是没明白呀!我吩咐打人还需要理由吗?”一道冷冷的目光压了过去,江女慌乱地低下了头。
“烈马训是让你们心里明白什么是服从,而细紫赏是让你们的身体知道什么是服从。”女阎罗的目光扫向正在跪着的其余六人,冷声说道:“都给我听清楚了,细紫赏是对你们每
个人的。在细紫赏时不许叫,不许躲闪,否则就不算数,别看只有区区十下,要是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屁股上挨的打可就没数了。”
“妍儿,赏这位姑娘二十细紫。”把她的数目增加一倍后,严时芳又故意冷冷地对问道:“江女姑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女谢赏……”
“很好!”
所谓的“细紫”就是一根长约三尺,紫楠木做成的拇指粗细的刑杖。
随着细紫的挥落和江女不时地发出的惨叫,其余的官妓脸上都露出了惊惶的表情。毕竟,再过不久这严厉的细紫就会落到她们的屁股上。
细紫打在已经饱受夕霞鞭摧残的屁股上带来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而且细紫赏不像烈马驯那样是暴风骤雨般的鞭打,而是每打一下后都会间隔一点儿时间,来考验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服,如果发生了挣扎和哭叫,就不会计数,对受刑人的意志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即使是普通的十细紫也常常会打上三、四十记,曾经有一个官妓由于哭叫的太厉害,在挨了一百记细紫后仍然没有结束细紫赏。这样的便只有等伤好后再打了。但江女的表现很出人意料。许多严厉的抽打都没有让她叫出声音,这样二十记的细紫赏只打了不到四十细紫就结束了。
严时芳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她隆起一道道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低声而严厉地说道:“不许叫。”然后用手捏住她屁股上一块紫胀的肉,狠狠用力一拧。看到她的俏脸一阵抽搐,也没有叫出声来。
旗开得胜的女阎罗随手在她的屁股上再扇了一巴掌后满意地丢开了手,吩咐道:“妍儿、丽儿,今晚这里就教给你们了。这位江女姑娘的晾马夜就你们两个看着了,如何晾马你们也清楚。其余的姑娘在这里跪一宿看着长长记性,若是有敢睡着了的,赏二十细紫。”
第二回驯马桩烈性消磨尽花红榜头牌落榜末
“姑娘,今天就是你的晾马夜,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夜不许动,晾马夜的规矩是不许倒下或着睡着,若是犯了规矩每次十下细紫。若是不想再挨打的话给我规规矩矩地把屁股撅好,好好想一想什么是规矩!明天早上我来验刑。”说完,意犹未尽的她又伸出两根纤指拧了拧江女的屁股。
第二天,严时芳用过了早膳来到了训责厅。看到在驯马桩上拴了一夜的江女依然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保持着受刑的姿势,而脸上是刚刚哭过的泪痕,妍儿拿着细紫站在她的身后, 看来是刚刚破了规矩而挨了一顿打。
“妍儿,昨晚她挨了几次规矩?”
“回阿姐,她硬得很,刚刚是第一次。”
“噢!很好,放她下来。”严时芳心中微微一动,看来江女的意志还真是出乎她意料的坚强,普通的晾马夜都要打上个三、五次。她却只有一次。
严时芳坐在椅上,伸手接过了丽儿献上的香茶,伸出足尖挑起跪在面前江女的下巴,呷了一口茶问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了吗?”
“彩羽楼里,阿姐就是规矩。”规规矩矩的回答,看来这匹小烈马已经彻底的驯服了。
“很好!趴到我这里来。”严时芳放下了茶杯,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没有片刻迟疑,江女规规矩矩地趴到了上去。
“放松,不许乱动,不许叫!”严时芳低声吩咐道。同时,两根纤细的指尖狠狠夹起了一块肿胀的臀肉。
“都听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细紫赏。规矩大家都清楚了,每人十记。”严时芳一边说着,两根手指暗暗用力一拧。昨夜江女已经是残花败柳的屁股再受摧残,这就是验刑。听起来是检查受刑留下的伤害,实际上本身就是一种附加的刑罚,又称为指掌刑。用来检查受刑人的肉体是否驯服,若是在捻肉时乱踢乱喊,随时可以拴到驯马柱上再打一顿的。
“小雪,第一个。”丫环妍儿看了一眼花名册,说道。
那个叫小雪的姑娘低头走了出来,在驯马桩前摆好姿势,丽儿过去将她拴好。而这段时间,江女的臀峰,大腿根上已经被狠狠地拧了十几下,连股沟也没有放过。从她粉背上不停的微耸,可以看出她是在尽力的忍耐,不过始终很守规矩。
“阿姐,已经准备好了。”丽儿走过来回禀道。
“啪!”随手在趴在自己身上的江女上赏了一巴掌,严时芳吩咐道:“叫人把江女姑娘送回房里,好生给她治伤。”
“乖丫头,好生养伤,伤好了后就是你的好日子了。”
“多谢阿姐。”江女恭恭敬敬地说道。
严时芳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女,心想:“看来这次的调教很成功。以她的出色姿色来看,这个江女会是个不错的倌人,不久后能加入十二金钗也说不定。”
“扶下去吧!”严时芳站起身来:“接下来,大家的细紫赏开始了!”
彩羽楼的女阎罗扬起了细紫藤条,准备大开杀戒了。
十二金钗的管理,其余的都由调教出来的徒弟们去管。
晚上,十二金钗都来到藏金阁等待结果,十二金钗是彩羽楼中最红的姑娘,住最好的屋子、用最好的首饰,她们甚至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与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几乎没什么区别。但是,必须想尽办法去赚花红。因为,每个月花红榜最后的两名就会受到两种惩罚中的一种,是抽签来决定的。而每年花红总榜的后两名会被取消金钗名分,降为银 钗。
花红榜后两名的惩罚,一种是打金枝,就是在算账的当晚,在藏金阁里当着所有姑娘的面当众挨打,而打人的就是当月的花魁。打过之后还要受“金钗做梅香”的附加刑,就是去 给花红榜前七的姑娘每人做一晚丫环,听凭人家随意打骂凌辱。而且还要连续七天“清晨晾娇臀”,就是每天清晨在金钗院中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裸臀示众,忍受别的姑娘的指点 ,嘲笑。
另外一种是金钗赏,就是在随后的第二天,在许多出过钱的客人面前,先是表演琴艺、歌舞,求客人补足与花魁之间的差额,若是没有客人愿意,就将这名金钗当众责打,直到有客人愿意将差额补足或者打够了差额数为止。若是有客人愿意出钱,这名金钗就归客人处理,是愿意好好怜惜也好,还是要当众鞭打也可,当然也可以带回房去慢慢收拾,都随客人高兴。;
当然每个月受罚了的金钗不参加下一月份的花红榜排名。可以专心养伤,会有专门的大夫对她们的身体进行调理,以免留下不必要的伤痕。
就在藏金阁里的众金钗都忐忑不安时,门开了。见严时芳走了进来,十二金钗都赶忙起身施礼。她挥了挥手说道:“都坐下吧!”
十二金钗平时是可以在严时芳面前坐下的,这是做金钗的荣耀。她们按上个月的花红榜排位在严时芳的两边雁翅落座。右手边第一位的位置就是上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她已经 连续两月获此殊荣了。
而最远的两名就是上个月的花红榜押尾,冷若冰和霜怜月。两人上月都抽中了金钗赏的签,在被客人面前打了一顿屁股之后都赚进了上千两银子,怜月的收入加起来甚至超过了花魁清秋雨。
“奖优罚劣,每月一次我都要和姑娘们一起看这个花红榜。这个月大家谁没有努力,该奖还是该罚就一起听我来念念榜吧!”,女阎罗威严地坐在正中,冷冷的表情仿佛真正的阎罗一般,她冷冷的目光向两边扫视一周,姑娘们有洋洋得意的、有满怀信心的、有忐忑不安的、有低头不语的。从表情上看就可以大概知道这些金钗们;这个月的收入如何了。
严时芳打开由幻虹楼三小姐碧竹派人密封送来的花红榜,微微一楞,念道:
“花魁江心月、一万七千两;
榜眼影凝霜、一万六千五百两; 第八名水润玉、一万二千两一百两;
第九名清秋雨、八千六百九十两;
第十名柳若雪、一千七百八十两。
念完榜文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上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居然落到了榜末。当下严时芳心中一动,知道有客人动了手脚,上个月清秋雨获得花魁时也不过是赚了七千多两银子, 而这个月她赚了八千六百九十两居然落到了榜末,按榜上的数目看,有人给前八名至少每人捐了一万两银子,可见有个出手阔绰的家伙盯上了清秋雨,一定要点她的金钗赏。
“秋雨,看来有客人盯上你了,不过这也无话可说。我们还得按规矩来。”女阎罗一挥手,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妍儿递过了签筒。
“只要你抽不中黄签,他这八万两银子就算是白砸了。若是中了唯一的白签,甚至连根毫毛都不会倒,不管他多么有钱,我们彩羽楼的规矩不能破。当然,如果抽中了黄签,明天 就是你的金钗赏。”
每月算账时抽的签和参加花红榜的人数一样,所以通常是十只,五只黄签、四只红签,还有一支是唯一的白签。抽中黄签就是金钗赏、中了红签则是打金枝,而唯一的白签代表的 是网开一面,抽中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九支签受罚,所以花红榜后的抽签又被称做九死一生签。
女阎罗把代表着不同命运的签筒往桌子上一放,正容说道:“清秋雨、柳若雪过来抽签。”两人同时伸出了手,纤纤玉指交碰到了一起。
“若雪妹妹,你先来吧!”虽说是青楼无真情,但一直是彩羽楼当红姑娘的清秋雨对这个今年才升入金钗行列的柳若雪有着一份难得的好感。
“多谢姐姐。”说着,柳若雪用颤抖的手从签筒中抽出了一支竹签,象牙色的签子通体晶莹,透出了月的皎洁。
柳若雪脸上先是一喜,然后显出一丝愧色。+
“秋雨姐姐……”声音里带着歉意,低下头有些不敢看清秋雨。清秋雨却看也不看她,玉手一挥,一支竹签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却是一点触目惊心的艳红。 除了柳若雪,其余的金钗几乎人人面露喜色,尤其是今天的花魁江心月。清秋雨今年二十五岁,七年前升为金钗,是花红榜榜首的常客,从未沦落榜末,除了今年才升为金钗的柳若雪,那位姑娘没有尝过她的板子。今天见她要当众挨打,谁不高兴。
打金枝由花魁来执行,挨打的恨上打人的,就会拼命想当上花魁来报复,而打人的也会努力避免别人超过自己,打人者与挨打的角色相互轮换,结下仇恨。这样人人争当花魁,仇恨越来越深,每个人都拼命地想当报复别人,又避免别人报复,就促进了她们想方设法地多赚银两。当年,初升金钗时的江心月就曾经被清秋雨好好地打过一顿。
第三回
纤手施遍千般刑.娇臀受尽万种苦
“看来今儿我是在劫难逃了呢!七年了,除了开始的烈马训之外,秋雨好像很久没尝过当众挨打的滋味了。心月妹妹,待会儿别让姐姐失望哦!”
“没想到姐姐事到临头还是牙尖嘴利,放心好了。待会儿奴家一定会好好服侍姐姐的,要不岂不辜负了姐姐当初调教奴家的情意?”江心月冷笑地说道。
“点时香、请家法,打金枝开始。”女阎罗冷冷的吩咐拉开了打金枝的序幕。
妍儿和丽儿抬过了行刑用的春凳。时香也在严时芳面前的桌子上燃烧了起来,打金枝的规矩是二支时香之内,行刑人可以随意选择板子、藤条、皮鞭,不计数目, 从粉背、娇臀、到玉腿甚至是脸都可以责打。一支香的燃烧时间通常是一个时辰。所以打金枝会从傍晚一直打到半夜。
为了防止花魁对受刑金钗的过度责打,严时芳设立了“花魁替责”的规矩。就是无论花魁如何用刑,一、不许打到上述之外不可以打的地方;二、不准把受刑人的肌肤打破;三、 因为官妓要靠脸来赚钱,所以,这是一个敏感的地方,只许用手来打耳光,而且不许留下除了红肿外的痕迹。
一旦违反了任何一条规矩,受刑金钗和花魁的身份立刻调换。若是打死了受刑的金钗,花魁受到的惩罚就会难以想像。拴在驯马桩上,每天二百皮鞭,直到打死为止。
“榜末清秋雨请花魁江心月调教责罚。”清秋雨跪下来说出了打金枝的场面话。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到了清秋雨的脸上。
“姐姐,时候还早呢,烦劳姐姐先在春凳上趴好,咱们姐妹慢慢来。”看着清秋雨在春凳上伏下娇躯,江心月不慌不忙地搬了把椅子过来,在清秋雨的身边坐了下来。江心月伸手解开了清秋雨束腰的丝带,将她的两手反背过来束在身后,将长裙和亵裤一褪到底。
“姐姐的玉臀真是让人越看越爱呢?难怪外面的男人们都像蜜蜂一样叮着姐姐呢,就是奴家我也见犹怜呢!”江心月温柔的声音像是呢喃一般。
“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落在清秋雨的玉臀上。然后江心月的声音依然是像柔风细雨一般:“姐姐能把它稍稍翘起来一下么,奴家想给她垫个垫子呢。”
清秋雨双手被绑在身后,艰难地耸起屁股,江心月将一个厚厚的软垫子垫到了她的小腹下面。然后说道:“姐姐含个寂然球吧!”
“啪啪啪!”江心月的巴掌在清秋雨的娇臀上响了起来,因为寂然球的原因,清秋雨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屈辱的泪水在脸上悄然滑落。屋子里一时间只有清脆的响声,一众金钗都幸灾乐祸地看着。
“奴家的巴掌,姐姐还消受得好吗?”江心月悠然问道,两手抚在自己脸上感受着手掌的热度,被寂然球堵住了嘴的清秋雨只能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愤怒。
“看来姐姐很生气小妹的气呢,不过时间还早得很呢!我们慢慢来,首先奴家要和姐姐玩个美人拉车的游戏。
“待会儿姐姐就不会生气了吧!”说着,江心月解开了清秋雨手腕上的丝带。让她双手撑着地,挺直身体,把膝盖以下的部分搭在春凳的一端,然后用细麻绳将小腿与春凳绑在一起,细细的麻绳狠狠地杀入清秋雨那温润、白晰的小腿之中。这样清秋雨膝盖以上的身体全部悬空,双手必须撑着地面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驾!”
站在一侧的江心月挥动了手中的细紫,一道道紫痕接连不断地在清秋雨已然变得粉红的屁股上隆起,从靠近腰的部分,到臀峰,再到玉腿,一直 打到膝盖的上部。
痕的间距很近,但江心月的手法控制的相当好,没有一道发生了重叠。因为她知道,以细紫的力度若是两下打在同一位置,很可能把肌肤打破。要是没有“花魁替责”这条规矩,江心月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清秋雨的屁股打烂。就算是这样,清秋雨屁股、大腿上的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逃过江心月的细紫,足足七十下细紫落在了这一段白皙之间。若不是清秋雨口中被塞了寂然球,嗓子早就被哭坏了。嗓子是官妓们吃饭的本钱,所以在打金枝的时候是绝对不许她们喊坏嗓子的。
见清秋雨的屁股暂时不能再打,江心月的细紫一转,便落到了清秋雨纤嫩的足心上去了。打足心和打屁股的感觉有很大的不同,打屁股只是难以 忍受的疼痛,但打足心就不同了,钻心的疼痛伴着浸入骨髓的痒。这痒比疼更加难熬而持久。所以,江心月再不是像雨点一样挥动细紫,而是半天才打一下,好让清秋雨细细地品 味那疼痛之后万蚁啃食的感觉。清秋雨徒劳地想躲避着,双手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着,真像拉车的马一样把春凳拉动了大半个身位,渐渐地那双不染纤尘的玉足被打得紫胀起来,像馒头一样,江心月才停了手。突然,江心月坐到了春凳上,像美丽的驭者扬起了手中的夕霞鞭。鞭子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清秋雨已然布满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上。
因为江心月是坐在了春凳上,左右开弓地鞭打 、着她的屁股,所以每一鞭都和刚刚的紫痕形成了四十五度左右的夹角,每一鞭都会抽中屁股或者大腿上的十几道伤痕,刚刚清秋雨顿时感到屁股上像火烧着了一样,夕霞鞭的特性便充分地体现出来,那就是抽下去是疼痛完全集中在肌肤的表面上。清秋雨拼命地挣扎着,但以她娇弱的身子怎么能拉得动上面坐了一个人的春凳。“
啪!”夕霞鞭突然像惊雷一样落到了清秋雨两爿臀峰之间的那道幽谷之间。这一鞭即狠毒又出乎意料,清秋雨浑然忘了自己要靠双手来
支持身子,两只手拼命地向屁股捂去。
“嘭!”清秋雨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上,昏了过去。座位上的其她金钗大部分幸灾乐祸,但有些已然面露不忍之色,而柳若雪更是哭出了声来。
坐在春凳上的江心月娇喘微微,但面上难掩出了一口恶气的得意。 “娴医女,去验验她额头上的伤。”严时芳冷冷地吩咐道。
听到了严时芳的话,江心月面色不由一变,握鞭子的手也抖了起来。因为若是清秋雨额头见血,那马上就是花魁替责的场面,挨鞭子的就是她了。
彩羽楼中刑罚花样繁多,但姑娘们的身体是赚钱的根本,所以在刑责之余,彩羽楼自然专门培养了一批深明医理的女性大夫,被称为医女。这些医女都出自幻虹楼中素有闺阁神医的三小姐碧竹门下,地位超然。不但负责治疗彩羽楼姑娘们的疾病,在比较正式的用刑场合,都会有医女的存在,若是医女诊断之后,认为不宜用刑,冷酷如严时芳也会网开一面,以免真的使受刑的姑娘伤势过重。
“回禀阿姐,清秋雨脉象并无大碍,额上也只是红肿而已。”彩羽楼的首席医女仔细地检查了清秋雨的脉象之后说道。
“江心月,你可以继续了。”严时芳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既然没见血,打金枝就可以继续了。
江心月明显地吁了一口气,吩咐道:“凝霜、若雪,把那个贱人给我弄醒了拖过来。”# Z4 p8 “秋雨姐姐,醒醒……”若雪还在清秋雨耳边小声呼唤。 “哗!”不等清秋雨醒来,影凝霜扬起纤手,一杯凉茶劈头盖脸地倒在了她的脸上。
“姐姐不但冰肌雪肤,身子还真是娇弱可人呢!方才姐姐可让奴家担心死了。”江心月从方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看着勉强跪在自己的清秋雨,冷笑着说
“姐姐累了吧!,霜儿,还不扶姐姐过来休息一会儿?”
清秋雨的美眸无力地瞪了江心月一眼。心中知道,她那里会安什么让自己休息的好心。不过是要对自己用“指掌刑”罢了
清秋雨跪趴在江心月的面前,两手被反绑在腰后,已然布满了条条伤痕的屁股无可遮挡地呈现在人家的眼前,任人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