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尘埃落定,我站在苍穹之巅回望岁月时,仍会沉沉的叹息询问,这一切究竟所为何来。。。夕阳铺撒着血色静静的渲染开来,翻滚的记忆,儿时花开的恬淡,激愤豪言壮语,生死相依的情谊,阴谋角逐的叛变,都随之静谧下来。
那个混乱的时代,毁灭了我们也造就我们。
欧阳,你可悔,我们鹫山逐鹤,却让你车裂阵前。
赫连,你可怨,我们荡剑江湖,却终被深锁禁宫。
司空**,你可叹,徒儿们刀剑相向,却只为一方石头。
百里,你可苦,游戏人间翩翩公子,却暮鼓晨钟伴古佛。。。。
宇文,公孙。。。一些些的人影的记忆晃动而过,
母亲啊,你可喜。。。可喜。。。我终是覆了这天下。。。
还有你,你累了吗•••
你却说,其实她才是最聪明的永远以这种形式守候着你,不言不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0年12月14日22时34分51秒编辑过]
第一章 梦魇成真
啊——!声音刺破长夜,再度惊醒在那比沼泽还浓腻的纠葛里。为什么这个梦总是缠绕着我,尤其是最
近越来越频繁。难道是考试压力太大了?呵呵,自嘲的笑笑,我有什么压力呀,孤儿一枚,所谓义务教育,还有那些没有留名的好心人的票票,给了我上大学的机会,通知书就这么落下来,半工半读,这夏夜的天还真是闷热的让人烦躁,舍友都回家了,我还蜗居在宿舍,交了宿舍费就要把假日的房租省下来的。顺手拿起我的古典折扇很帅气的刷打开了,轻轻的摇曳着。白色的文帐在卷动的风里,轻晃着。
早上爬起来,拉拉踏踏的穿戴好就去打工了,朝阳的光芒总是透着生气,可惜无心欣赏,已开始我的早餐店打工时间,“落落!去收拾下刚走的那桌”老板催促的声音响起,“哦~!知道了”麻利的拿着抹布就去了,忙碌的生活可以让我忘却很多,然后没心没肺的笑,痞里痞气的玩儿,到填饱肚子的时候,舒心的睡觉。最开心的日子应该是发工资的时候一张张数票票,每次点着钱时,心理都会感到安心。我的生活原该如此一直下去才是。
晚上躺在宿舍,天气闷热无可救药,摇着扇子,似睡似醒的迷糊着,没有缠绕的梦魇,开着的窗户,吹进了清凉的风,淅淅沥沥的声音,应该是下雨了,却未睁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清凉的睡眠。
咔——!!哗哗哗哗雷声乍起,雨声哗然,眼前被闪电的光芒一闪一闪的。无动于衷的继续睡觉,雷阵雨小意思。呼呼~~~一阵狂风席卷,蚊帐磨砂到我的身体,幽幽醒来,在一闪一闪的光线里,迷迷糊糊的觉得周围的景色不太一样,顺手拿起的折扇,打开在飘卷的蚊帐。这一掀,掀起了什么呢,我曾问已经是大师的无觉,他左手轻捻着佛珠,右手捻起一片飘落在我肩头的落叶,“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是他梵语的回应。
古香古色的一切,还有我瞬间的惊恐又瞬间平静,原来我还是在梦里,这次的梦境好清晰,而且我的身形也缩小了,穿着长色的白色棉袍,松松的系着带子,双脚落地,一丝冰凉,登上了旁边的银白的小靴子,站在一面清晰的铜镜前,哟,这是谁家小姐,虽然跟我小时候张的差不多,但是看着真水嫩,啧啧,保养做的好吧,不自觉的捏捏自己的脸蛋儿,又忍不住的啧啧一番。可是,居然会痛,不对吧,再捏捏,啊————!!大脑瞬间空白,难道这是真的,镜子里的自己居然笑了,“你终于回来了”吓的我连退几步,吱吱~~雕花木门被打开,鱼贯而入的是一群婢女装扮的人,为首的两位朝着我行李说道“郡主,时辰快到了,您要梳妆更衣了,琴王谕令,在乾元殿召见”无视我惊恐的目光,和无措的神情,将如同小木偶一样的被整理着。
一切妥当后,便领向乾元殿去了,路上飞阁流丹,精致清雅,可见主人品味匠心独具之处。既来之则安之是我一贯的主张,这也许无牵无挂的孤儿唯一的长处,内院走出,到了乾元殿就感到了压迫,那沉沉色彩,棱角分明的建筑,手持长枪的侍从排列开来。
这是则样的世界,怎样的时代呢——?带着深深的疑问和困惑,带着对未知一切的好奇,一步步的走进了乾元殿。
殿内的一切一目了然,六根撑起大殿的柱子,文武分开并列着,男女皆有,六步的台阶上,只有一张银制的王椅,透着金属的冰冷感。端坐其上的女人,层层叠叠的锦袍华衣,王冠银钗将如墨的秀发盘起,一双带水眸子给她湿润的眼神,这样的女人如何撑得起一方王业,坚挺的鼻梁下,朱唇轻起,带着柔和的笑意,皓齿微露,“轻尘~”似沉吟般念着的两个字,殿下站着的小人儿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沉浸这个女人笑容里,倾国倾城也不外如是。
群臣的目光都低敛的不敢直视,默契的把目光集中到了这个粉嫩的小人儿身上,七八岁的年纪,穿着简单的确是王室特有的银白,有着和琴王一样湿润的眼睛,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满满的都是痴迷的困惑。这就是她们的轻尘郡主,等着她的回应。
“我是谁?你又是谁?”清脆的童声,回荡在这大殿里,惊得一群朝臣担忧的看着他们刚刚归来的郡主。
“呵呵~~”回答她的是柔和的笑声带着抚慰的气息,缓缓的站起来的琴王,摇曳的王袍裙摆是她走来,站在我的身前,弯下腰一只手环住了我,轻轻带到怀里,是她的温度和气息,一瞬间我的身体似乎都僵硬了,她吐气如兰却带着王者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了句让我甘愿沉沦在这个世界的话“你是轻尘,而我是你的母亲”然后牵着我迈向了台阶,迈向了王座,我站在你身侧的时候,殿下群臣跪倒山呼千岁。
后来我回想起那一幕,那时的你,就想带我走向权利了吧。
第二章 初涉王朝
玄天大陆,天朝崩裂,群雄逐鹿,诸侯称霸,自桓帝而下者,纤琴候,奇威候,舒砚君,墨玄君,皆分土裂国,划地而治,只是都未有一统之力,故而仍尊天朝轩辕氏为帝。而现任纤琴侯,随音,在桓帝酒后不顾君臣反对朝纲动荡,赫然昭下,加封其为琴王。自此,五方势力开始动荡起伏。只是都未有一统的实力故而还维持着应有的平静。
后来的日子我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身份,琴王随音的女儿,轻尘,我年幼时因为一次政变被送出王宫,几年后被寻回,遭到伏击,养护我长大的人都被杀了,而“我”也受了重伤最近才调养好身体。这不就死无对证任我发挥了嘛,没人知道我的过去,我也不必伪装什么了。 而且咱也过上了穷奢极侈的“富二代”的生活,锦衣玉食,高床软枕,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母亲,我会时常见到她对我温和的微笑,将我一点点融化,“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一个人站在园里,摘着一朵洁白如雪的花朵,痴痴的念着这两个字,时而轻快,时而深沉,时而又像是在缓慢的练习,时而又坚定的认同。就这样,沉迷在这两个字里一下午。
“住手——!!”一个苍老的声音,将我惊醒,一个老年男子手里,须发皆白,手里拿着一个小铲子。我回过神来,发现那多花已经被我摧残殆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老爷爷,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你,你这小丫头,谁让你进药园的!这雪域琼花,你知道是老夫花了多大心血才培育成的!!”他的表情把吹胡子瞪眼这个词表现的淋漓尽致,我刚想道歉解释我的无心之过。
“薛翁,发生了什么事?”琴王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不似朝堂上的威严沉静,透着随和。穿着简约的银白,外罩淡蓝的纱衣。
看着她时,自然而然的轻念出“妈妈”这两个字,轻到只有自己听见。
老人家一看她,惋惜的说道“随音,你要来看这朵雪域琼花培育的如何,结果。。。”
琴王慢慢走近那多残花,慢慢走近轻尘,脸色越来越黑,如果说她之前如一朵漂浮蓝天的白云,那么现在绝对是多云转阴呀!那种蓬发出的气势,确实不是一个小孩子可以抵挡的,生硬而胆怯的唤出“母亲”
“谁,准你进药园的”平缓的声音,字字沉闷。
“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个”
“放肆!”一挥长袖,已经失去了继续听下去的耐心。
“她,她便是轻尘吗?”老人探寻的目光,那浑浊的眼炯然起来,长长的一声叹息,“都这般大了,算了吧,都是命”
“命?薛翁,何为命,本王偏偏不信。来人,将郡主带到寂灭阁去!”此言一出,闻言进来的宫人吓到一个激灵,但不敢违抗。带着郡主走了,而我还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个什么玩意儿呢,既然让我去那就去吧,这里空气太压抑了。
“随音?琴王殿下!”说着老人竟然拱手向随音抱拳弯腰,琴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双手拖住老人供着的双手“薛翁,不可”此时琴王的情绪平静了许多。药园里又只剩下两人,“随音,往事已矣,这孩子在外颠沛多年,定然受了不少的苦,再者。。。。”薛翁苍老的声音字字入耳,琴王在看着被风吹起的雪域琼花的花瓣,缓缓的闭上双眸。
第三章 寂然之劫
踏进寂灭阁第一步时,我就是知道了为什么宫人们如此忌惮此地了。门口是一班带刀侍卫把手着,而里面是长长的院子,石板直铺的路旁都是一个个刑登,刑架,血迹斑斑的铁链随意的挂在上面。正面是一个两层的阁楼,白皙的小手打开门,哇靠,鬼屋啊,设计的真恐怖,啧啧,无视带我来此的宫女依然吓到惨白的脸,我还在啧啧的欣赏着,回忆起,我当年上学的时候的,跟同学去游乐园那种奢侈的地方玩儿,为了省钱,我就只玩不花钱的,看别人玩儿。结果我们宿舍的小七,胆小还想进鬼屋玩儿,硬生生的拽着我去,还替我买票,额,看在是我第一个游乐消费的事实上,我就跟她进去了,那里面的高科技气氛设置,无所不用其极连机械,3D,什么的技术都用上了,导致我们出来的时候稍微有点精神错乱。但也练就了不错的心理素质。看到这些简直是小意思啊。“郡,郡主,上二楼即可,我们就先下去了”说完几人匆匆离开了。“恩恩”继续欣赏着,纯木头制作呀,敲敲果然,上面被擦拭的很干净。
此时,二楼上的一位正勾勒着早就生涩的笑意,看着楼下这个小孩子,好奇的盯着那些刑具,有的还拿白嫩的小手摸摸,甚至挺着小鼻子嗅嗅,跟小狗儿似地,拿着铁链儿哗啦啦的晃着玩儿,拽了跟皮带,骑到刑凳上,玩儿骑马。。。此时的那位明显出现了有点哭笑不得感觉,那孩子玩儿了许久倒像是累了一样,躺在铺着牛皮的刑凳上,枕着自己的左臂,一腿微弯着,一腿直直的,晒着窗口射进来的阳光休憩着。
这样可爱的孩子,她还不明白什么是规矩吧,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生存,这种一烂漫是不适合的。黑纱拂面的寂然,纵身一跃飞至一楼,站在这个孩子的面前。
阳光被人影挡住,迷迷的睁开眼睛,一个清瘦的身影,带着一种冷然的气息,一身黑衣,面罩黑纱,扮鬼的?
“姐姐”稚嫩的声音带着笑意和真诚的呼唤,让寂然,顿了一下,曾几何时,也有这么个小人儿这么唤她姐姐。
那一声礼貌性的问候,我随意而自然的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却为**后的宫廷生活带来了不少痛苦的乐趣,只是我后来仍觉得,认识我才是你的劫难。
看着她站着不动,我呵呵又一笑“这个姐姐,麻烦让一下,挡住阳光了,这屋子没阳光好冷的”翻个身子继续睡。
寂然一条长鞭飞过,将轻尘拦腰环住一个起手,整个人都飞起来,直接到了寂然的怀里,触碰到的一瞬间,那种冰冷的感觉,让我一个激灵的清醒了过来,“你要干嘛,放手放手啊”凌空的我一阵扑腾,可是身后的这个人根本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你来寂灭阁,是受罚的”略带沙哑的声线,没有温度,没有起伏。
“罚什么呀罚,放开啦,放开我!~!”我还没来得及在喊就一下子扑到之前的那个包裹着牛皮的细长的凳子上,手脚都被上面的铁环束住,拦腰被她用绳子也绑住了,“靠!你要干嘛?”刷的一下,白袍的后摆被撩起,裤子褪下,“你不是个色魔吧,哇哇哇,我可是个女的啊,流年不利啊!!”落落还在乱七八糟的想呢,嗖~~~的凌空一声,怕!细细的伤痕顿时凸起,“啊——!你干嘛打我,放开放开!”
“罚你”看着这个折腾的小孩儿,寂然现在只想让她好好懂得什么服从,在这寂灭阁内,在这王宫内,服从是必须学会的生存准则。
嗖嗖~嗖嗖~长鞭甩起,照着轻尘还在挣扎扭动的屁股抽去,没有间歇,一气呵成,却不曾真的破皮,寂然的鞭打很有技巧,啪!啪。。啪啪!。。再者也只是想教训而已,但却疼痛异常,只是连给喊疼的机会都没有,“厄!~”在喉头翻滚着的叫声硬生生的堵住,啪啪啪~交错的伤痕撕咬的痛感覆盖着每根神经,眼泪颗颗滴落,这种疼痛的感觉,一下子将落落拽进了那个孤儿院的训导室。嗖嗖嗖嗖啪啪啪啪!那个倔强的小身子俺在桌边,被细长的皮带抽的一抖一抖的,脸憋的通红,死死的咬着嘴唇,旁边那个凶恶的主任挥动着皮带一下下的抽打着落落早已红肿的屁股,啪!啪!啪!啪!“说,东西是不是你偷的!是不是你!”啪!啪!啪!“说!说啊!”很明显的肯定句,却非要用是 不是这种词。
“是落落偷的,就是落落偷的”旁边别的小朋友指指点点的虚假的指正的,这错总要有人受罚。
不是、不是、不是我偷的,不是!!心理一遍遍的喊着,没有人会听也没有人会相信她,没有人,为什么不信,为什么。
“不是我————!!”轻尘突然喊了一声,寂然停下了鞭子,走到她面前,看着轻尘皱着尾毛,脸色苍白,嘴唇一下下蠕动着“为,为什么不信我,为,为什么。。。”
寂然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果然有点发烧,难道这孩子是被人冤枉的才来的寂灭阁,都晕过去了还是在坚持自己的清白,真是个倔强的孩子。既然我不能保护她,就让我保护你吧。
我再次醒来后,寂然说已经是两天之后了,她说我之前应该受过伤痊愈没多久,所以身体虚弱,她说我现在需要休养,她说我要加强体制,她说我这样倔强是在这深宫里是要吃亏的,她说。。。
直到我痊愈后,在院子里我说“寂然,你好唠叨啊”一个带着杀气的眼神飞过来,我笑,然后飞奔还是被逮到,拎起来啪啪啪的打了三下,其实她不唠叨,那些话是一天说的一句。一日我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寂然,我要学轻功,飞来飞去”
“不行”一贯沙哑的声线。
“为什么为什么啊”抓着她的衣角缠着她。
“省的抓你费劲”说完她帅气的转身回房。我顿时觉得有乌鸦飞过,三条黑线冒着。
又一日“寂然姐姐看在我们相依为命的份上儿教我吧~~”一对带水的眸子,此时泛着可怜的波纹,双手一幅祈祷状,可是嘴角却一幅流口水的感觉,盯着寂然。
“你是在这里受罚的,我是负责监管你”
“那也是相依为命,你看这儿只有我们俩,再说再说,是你说的我体制弱,需要加强的”据以力争啊,一定要搞定,实力是王道,这是可是我在孤儿院学会的真理。
她飘过来一个凛然的眼神,看的一怔“你确定要学?中途可不能反悔的。”
“当然,不会反悔的”我马上端正态度,表示决心啊。
“好吧,明天寅时来此练功”一个转身飘走了,我顿时感慨了,她这要到我们哪儿拍电影都不用吊威亚了,省钱啊。
第四章 懒的代价
啪!。。。“哎哟!”。。。
“起床”
“知道了”揉着我的可怜的屁股迷迷糊糊的起来,天才刚刚泛白,穿着邋遢的衣服,这些袍子穿起来确实麻烦些。来到院子内。“寂然姐,我来了”寂然看了我两秒,缓缓的开口说道,
“轻功,内劲是首要,但你现在还不行,其次是脚力,身法。。。。”
她沙哑的声线缓缓的叙述着,我听到比语文课感觉舒服点哈,兴趣所致嘛。她说道某些身法时,还会比划两下,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只是她的武功鞭法和轻功最佳。
寂然为了给落落解释的详细点,总是会放慢自己的动作,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带着她做。并讲解其中各个的巧妙的点,“这招。随影无踪,是讲究腿法。。。”寂然当年学这些没少吃苦,教轻尘的时候早就把那些生涩难懂的都给她揉碎了掰开了,慢慢的灌输给轻尘。“这招,如影随形,是最后一招,你内劲不够的时候不要轻易使用,会伤及自身的,还有。。。”而落落则是带着好奇的目光和满脸的兴致的耐心学着。一身邋遢的袍子,摆弄着身法,带动着衣袖身摆,到是有点自在随性的潇洒。
寂然看着这小人有模有样的摆弄着这些招式,黑纱之下的嘴角,轻扬了下。这套《随影》她若能学会,以后自保应该不成问题。
上午的如果是兴趣,那下午就是枯燥的练习了,落落练习了十几遍之后,就乏味起来,而且也累了,看寂然不在,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一块假山的石头上,晒着太阳,真惬意啊。一晃下午过去了,我下了石头,活动活动睡的有点僵硬的身子,又练习了两遍,就回去了。寂然坐在一楼,这可不是个好地方诶。
“寂然姐,你在这儿干嘛呢?”
“在想一个问题”
“问题?”
“现在不用想了,你过来吧”
“过来,干嘛啊”说着走到寂然旁边,就见寂然站起来,用手指着那个牛皮的刑凳,然后从旁边柜子里挑什么东西,我那个汗啊,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寂然姐,我 ,这为什么啊?”慌忙的询问答案,积极补救“哦,这个你一会儿慢慢想”说完拿着根黑漆漆的戒尺,就过来,完全无视我的反抗就按上去了,铁环一扣,我为鱼肉,她为刀俎。
呼的灰白的袍子的后摆,又被掀起了,“别别,不要”
啪!的一声,尺子就沉沉的落下来了。
“靠!”倒吸口气,缓了下吐出“之~~”
“你要靠着什么?”寂然的问话让落落一下子笑起来,之是指代什么呢,幸亏她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没,没什么”
“哦,那你继续想吧”啪啪啪啪啪串的尺子砸下来,由上而下,一遍的捻下来,覆盖着每寸肌肤,啪啪啪啪啪啪再由上而下的,刺痛着每根神经。
“哇!哇!寂然姐,轻点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好痛的!”连哭再叫的,挣扎着。谁知道寂然根本不为所动,用着同样的力气揍着。啪啪啪啪看着这个挣扎的孩子,似乎和上次一样,却又有那里不一样,啪啪啪啪啪
“痛痛痛啊姐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了我错了”啪啪啪啪啪啪~~~“啊,我以后早起,早起啦,啊~~”啪啪啪~!那个,我,啊,我不偷懒了,我一定不偷懒了!”
啪!的一下,终于结束了,“想明白了?”
“恩~~,明白了”咔的一声铁金打开,却也没什么力气去动了。
寂然站在那里看着我挣扎休息着,最后走出去了,寂然的手法拿捏之准,完全可以判断出,落落现在的伤势,休息会就可以缓过来了,但是她忽略了一个孩子的心,不是随便可以缓过来的,但是,落落你是孩子么,可是,轻尘确实是个孩子呢。
第二天,落落早早的起来了,很是认真的跟着寂然在练习,下午也没敢再偷懒。这些努力到也没白费,这段时间子下来,强行记住了所有的身法和口诀,到是小有所成。平常呢,不是练武就是嘻哈的开一些 让寂然听不太明白的玩笑。到不是经常有人来,来也是取走一些刑具什么的。直到一天,一位传谕的宫人来到,只让说是带轻尘走。一个月了,为什么又有人想起了她呢。落落思考的目光看向了寂然。
“既然是王上的谕令,落落你就回去吧”寂然叫着她落落,是啊,她一直说自己叫落落,这个前世跟随着她的名字 ,然而,寂然你是否知道,踏出这寂灭阁,她便不在只是落落,还是轻尘这个王宫的郡主。
“恩”落落并不再说话,寂然如故沉默,黑纱飞起,也找不到一丝挽留的气息“时不可啜”
“知道了。。。走了!”落落潇洒的一挥手转身走掉。临走也只是让我记得练武,就不会说句记得再回来看我啊,心理唧唧歪歪了半天,宫女带路引着落落会寝宫梳洗,然后去见琴王。
第五章 释然未央
未央殿是琴王的寝宫,这里有一个月没来请安了。“参见琴王”清脆的童声透着疏离,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落落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母亲回复最初的隔阂感。
随音坐在软榻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有点别扭的孩子,带着倔强带着疏离。依旧只是穿着她简单的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