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我叫董林，生活在一起很小的城市里。大学毕业后和所有的人一样走入了大城市。对于９０后的人来说，白天更适合睡觉，我也是这群人中的一员。
我在一家歌厅里做了服务员，因为我更喜欢这种环境下生活的感觉。让人觉得放纵。这里经常会有形形色色的人。
半夜，下班后回家。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个小男孩，象是被人打过，又象是喝多了。说他是男孩或许有些免强，他看起来也超过十八岁了吧，沧桑的感觉。他抬头看着我，什么不说。我也这样的看着他，也许是他的眼神让我感觉他到很无助。
我走上前去：“需要帮忙吗？”或许无助的人我见过很多，但他的眼神里有种不想让人拒绝的感受。
他只是点了点头。或许我带了一个小朋友回家，也或许他并不是一个好孩子呢。
大城市里有我的房子，那是妈去姐姐家里后，扔下给我的。虽然房子不大，却还是二室一厅。一夜的工作让人感觉到了疲惫。没有和他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旁边的房间，然后就去睡了。那个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有，因为我的一些朋友也常会来这里住，除了我的房间之外，他们都知道我家房门的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他没有看我，进了浴室。我习惯了半夜回到家就睡觉，所以也没有去洗澡变进入了梦香。
早上起来，阳光还是那么的刺眼，甚至有点恨自己为什么不到晚上在起来呢。
我讨厌阳光，喜欢黑夜。更喜欢酒精麻痹了自己的感觉。推开房间的门，他就坐在沙发上，好象是在等我睡醒。
“不用说谢谢，冰箱里有东西可以吃，想要钱坐车回家的话就直说。”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没有必要知道对方的姓名，我们之是过客。
“我有钱，我只是想和你说声谢谢。”他起身，走了。
正文
“喂，林林姐。有人要找你。”戏儿总是这样，嘴特别的甜。
“谁找我，不会吧，在这儿我没有认识人啊。”带着一种不相信的感觉问道。
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的人，不用说一看就象黑社会的，电影常这样的演。
“对不起，先生。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没有借过高利贷啊。”非常的疑惑，这样的人找我做什么呢？
“董林小姐是吗？我是飞龙集团董事长的助手，我姓高。”黑衣人的其中的一个说道。
我大笑：“我还以为你们是黑社会的呢，我以为我哪个朋友向你们借高利贷来找我还呢。真是的，你刚说那个什么飞龙集团是干什么的，还有你们董事长找我做什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弄了这一群这样的人来店里，不吓死我才怪呢。
高助理非常有礼貌的说道：“我们飞龙集团是以保全为主，还会做一些其它附业的集团。我们董事长请您过去，有点事情想和您商量。董小姐，赏光。”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真的、假的。听起来象真的一样，你们董事长能认识我吗？我一个小服务员。你确定不会弄错吗？”非常的惊讶。
“请董小姐赏光，董事长还在等您。小姐如果方便的话，请吧，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等小姐下班一起过去。我们董事长说今天一定要把小姐您请到。”
感觉到有点不真实，似乎自己又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家骗。
“ＯＫ，你等一下吧，我去和经理说一下。换个衣服。你们还是出去等吧。”也许他们是认错人了呢，或许我真的有什么朋友想见我呢。自己又没有什么美貌，怕什么呢。好奇心有的时候真的可以害死人的。
哈，黑色的车子。坐在车上，让人感觉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车子来到了一个别墅里，高助理告诉我进门后，董事长就在那里等我了。
只能用高级来形容这样的一个房间，简单而又不失高贵，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本人是学设计专业的，也学过管理专业，还学过家庭护理。却对人生没有什么样的概念。
房子是一位老人，看起来他也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董林小姐是吗？”老人似乎说话很费力气是的。
“是，请问您是林董事长是吗？”疑惑这样的一位老人找我做什么。
“我这儿有一份合同，你看一下。”老人问极其简洁的话表明了他请我来的意思。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看到的是一份赠与合同。打开合同，我的嘴顺时能放进一个鸭蛋。天啊，这时真的吗？那个老人要把所有的财产全部送给我，天啊！这个梦真美啊，最好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为什么，条件”这是我冷静下来后的第一句话。很简洁表明了我的意思，我相信这天底下决对不会有白吃的午餐。
“我派人查过你的家庭，你的学历，还有你的为人。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我想把我的孙子托付给你，只要你让他健康、快乐的成人就可以。我会把我所有的财产全部送给你。我只要我孙子可以快乐。”老人的家中似乎充满了愧意。
“只有这么简单。”不解、不相信是我现在唯一的感觉。
“只要你同意剩下的事，高助手会告诉你为什么的。”老人似乎说了太多的话。
不知什么时候高助理站在了我的身后，或许是这突如其来的事让我连最起码的警惕性都没有了。
“剩下的是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可以问出来。”高助里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
“为什么会选上我。”
“因为董事长和少爷谈过，少爷提出来你的。”或许他更不愿意说话吧。
“少爷今天十五岁，是初三的学生。董事长的身体最近一直不好，他想去国外治疗，又怕没有人照顾少爷和集团。所以想找一个合适的人来陪伴少爷。”话说的有点牵强，让我更感疑惑。
“你们少爷又是谁。”或许简洁的对话会让我更快的明白这一切是发生了什么事。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星期前你救回家的男孩。”我们就这样一问一答的让我明白了所有事情。
男孩名叫林夜，林董事长是他的爷爷。林夜的父母在国外出事死了，只有他们祖孙一起生活。因为工作的事，林董事长忽略了林夜。这样林夜变得越来越叛逆。
老人的身体一天天的变坏，这次去国外是进行手术。如果下不了手术台的话，或许这辈子就不会回国了。或许这样的老人，让我感动。
我同意了。不知是因为什么，或许我也爱钱吧。这是我自己安慰自己的理由。
我不知道被人疼爱的滋味，因为我是老二，又是女孩。所以家里没有人喜欢我。
或许一切都放下了吧，老人去了国外。我辞了工作，住进了这个房子。
很长一段时间，我竟然没有见过林夜。集团里的事有高助理，我只要按时上班就可以。
下班后，我去林夜的学校里找他。放学的时间，等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见林夜出来。我进学校去找他，问过高助理。我知道林夜在初三、四班。学校那是我最不喜欢的地方，我叛逆、更不喜欢那种让人感觉到压抑。
我没有找到林夜，老师说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上学了。学校要让他退学，正好找不到他的家长呢。
我坐在客厅里等着林夜回来，进了深夜。一个宿醉的身影出现在的客厅。
“回来了，大少爷。这么晚了，洗洗睡吧”我用非常平静的语气和他说着。还是没有任何感情。
或许我能体会林夜现在的感受吧，我何尝不是这样的放纵着自己。只是想有个人关心自己吧。
我一个坐在客厅里，想着怎么去面对这个年少的孩子，和一个老人的嘱咐。
老人为什么相信我，难倒他真的不怕我逃跑吗？我可以什么都不管，只是拿着钱跑掉。
或许那是一种责任吧。
二、
晚上。
这是我来到这个家里晚上吃饭人最多的时候，因为我和林夜都在。这个家里只有我们两个，或许会一直这样下去。
总要有一个人打破了这寂静的晚餐，我想最好还是我吧。“等你到我认为长大的时候，我会把你爷爷的财产还给你。我只拿我自己的工资，剩下的还都是属于你。不管你是怎样想，这是我的决定，无功不受禄。”
林夜没有抬头，“我知道了。”
“好，这样最好了。哈哈，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样我也不欠你的，我们之间就不会有代勾了。”我笑着说道。当然我更明白的事，我答应过林爷爷的事，我也一定会做到。给林夜一个有家的感觉，或许我更需要吧。“林夜，我们谈谈。晚饭后，来爷爷的书房。”不可质疑的语气。
“我……，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习惯性的不抬头看人。或许我长得真得很难看，怎么我自己不这么认为呢。
带着七分的微笑，三分的僵硬的。“好，那明天早上吧。什么时间都好，我会在家里等你。我吃完了，明天见。”
回房间的路上，我感觉的到他一直在看着我。时冷时热，这就是我的性格，或许我们之间很需要相互的信任吧。想了很久，我觉得应该出去找他，也许这是他最想要的。
酒吧，一样的地方，一样的感受，我的心却不一样。可怜的林夜，或许这个时间更希望我能来找他。
颓废，是我见到林夜后的第一感觉。还是那样，不过这次躺在沙发上。旁边那些朋友也都和他一样的颓废。
走到林夜的身边抱起他，十五岁的男孩比我想象中的要重的多。想想还是找人来帮我吧。谁呢，我的那些朋友是不行了，因为我的曾经和现在的林夜又有什么不同呢。
或许，高强是最好的人选吧。他尊重爷爷，对林夜又很关心。我也现在的我，也只能求他了。
高强是一个办事很有效率的人，很快就过来了，也许那是对林夜的一种关心吧。
付完帐，回家的路上。很安静，只有林夜会因为喝了过多的酒，不安分的动着。
“我来抱他。”高强是那种让人感觉可以依靠的人。
我很累，今天真的不想在做什么了。“晚上在这儿住吧，那边有客房，你能帮林夜洗个澡吗？”我对高强说道。
“您去睡吧，我来帮少爷洗澡就好了。”强总是这样，让我感到很放心。
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都是明天来解决吧。或许我应该让夜知道，其实我很在意他。因为他和我一样。
三、
又一个白天，阳光不在那么刺眼。或许时间不在让人感觉到疲惫。我不能在让林夜这样下去，如果这样下去，他和现在的我又有什么不一样呢。漫无目的的飘着。
早饭，我做的。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平时保姆只要来打扫一下房间就可以了。剩下的，只有我和林夜在这个大房子里，今天多了一个高强。
第一次，我们三个人做在桌子上一起吃着饭。
“学校你以后就不用去了，我和校长已经商量过了。我会给你转学，去一个封闭管理的学校。”似乎这种不看人说话的习惯也会传染给我吧。我不想去面对夜那种不理解的眼神。
“我不想去。”夜很坚决的回答我。
“这个也许不会顺着你的想法，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相信我有这个能力能让你同意就是了，吃饭。”不想解释什么，或许我自己可能也感觉得到我说不过他吧。
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在意这顿早饭的好与坏，只是这种气氛让人感觉到了压抑。夜也许会后悔自己会决定让我来照顾他。
“强哥，明天给我找两个人你信任的人，年龄小一点的。还有找一个教师来帮他把课补一下。”我决定的事情，不可能会改变。既然我要改变他，就必须做出一些事情来给他看。
“嗯，好的。下午就让他们过来吗？”
“越快越好，现在吧。”看来我这个当“后”姐姐的人，要做点样子了。
哐，凳子离开地面的声音。“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做主。你们管好自己就是了。”夜似乎对我和强的话反应很大。看来我一定要那样做吗？
“扶起来，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做小孩子做的事情。我的忍让，也是有限度的”抬头看着他，眼睛似乎只剩下了一条缝。那是一种让人看了都不会说不的感觉。
夜没有在乎我所说的话，转身走了。
“站住，机会只有一次。”简单，明挑可能是我现在说话唯一的习惯了。
夜没有理我，还是一个人向大门口走去。
“站住，”我用最快的速度走到夜的前面，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为什么这个小孩这样的难教呢？
夜看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只是看着我。
饭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安静，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我是练过擒拿的人，一个小孩子，还没能打得过我。
“机会，我给过你了。现在你就要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点代价吧。让你知道一下，不听我的话的后果。”我很生气。
我把夜的手脚都捆住了，夜也一直在挣扎着。他的挣扎更让我觉得，他很叛逆。
啪……，皮带打在夜的身上。
“啊，嗯。”夜是个不服输的孩子。
“很好，是个男人。那就给我挺住。”我似乎不是在教训自己的弟弟，更象是一个看热闹的。
强走了过来，抓住我的手。“原谅他一次吧，别打下去了。”
“放手，我教训弟弟，你最好别管。不然后果也一定不会是帮他。”我的语气总是一样。没有商量的余地。
啪、啪、啪。皮带就这样一下一下的打下去。二十几下过去，夜还是没有求饶。我更没有打算停手的意思。
一下又一下的，完全没有缩水的迹象。
夜开始有些挺不住了，小声的哭了起来。
让我感觉到欣慰的是他并没有骂我，这就证明在他的心里，我还是有一定的位置的。
啪、啪、啪。三十几下了，臭小子为什么还不求饶。
“嗯，疼。”夜很小声的说到。
这样就很好，我只想让他的心里打开一扇窗。今天这顿打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停手。“错在哪儿。”严厉但又不失一个姐姐关心弟弟的语气。
“不说是吧，好。”我很生气，夜为什么就那么不肯低头呢。
啪，啪。又是两下皮带打在夜的身上。
“我错了，别，别打了。我，我不敢了。”
解开夜身上的绳子，我便坐在了沙发上。一旁的强，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打，是你自己找的。我本来只想和你谈谈的学习的事情。还有，我现在是你的监护人，你是不是不会叫人呢。用不用我教你啊”我打夜，我的心也很不好受。怎么说夜都还是一个孩子。
“站好，抬头看着我，你不是个小孩子。也一定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学校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决定。你不用在想别的了。今天打你是第一次，但是我想不会是最后一次。我没有打人的习惯，但是你就好也别挑战我性格，听懂没。去书房面壁一个小时，然后回房间去休息吧。”训话的过程还是一定会有的。
“嗯。”夜点点头，小声的回答着。
“什么叫嗯，这个也用我教你吗？”我生气夜对人说话的习惯，似乎眼里就没有别人一样。
夜看着我，似乎也开始害怕我了。“我，，我知道了。姐”可能是怕我生气的话，会在打他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四、
强走了，这个大房子里，又只剩下我和林夜了。我开始有点不喜欢这个大房子了，总是感觉那里不像家。
“半个小时后，我去书房看了夜。一个人还是乖乖的站在墙角，虽然人是一动没有动。但是心可能早就神游去了。我进来他都没有什么反应。
“行了，别站了，回你房间去洗澡吧。”看着他，其实真的好象自己啊。
等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夜一个人趴在床上。
“睡了吗？”我小声的问道。怕吵醒了他。
夜还有些害羞，走到他身边，看着床上的夜，和那天从街上把他带回家的样子相比一下。还真是两个人啊。
夜不能说是帅气，只能说是有一种男孩特有的霸气。
“疼吗？”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也是应该的。
“不想和我说话吗？是个男子汉的话你就永远别和我说话。”我转身就要离开夜的房间。赌一下夜是许放开了我与他之间的隔阂。
夜偷偷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没有。你别走。”放下所有的一切，夜也只是一个小孩子。
房间里充满了家的感觉。“如果害羞的话，我让你强哥过来给你上药吧。”必敬是男孩子，怎么也会有点害羞。
“算了，还是我给你上吧。我想这一定不会是最后一次就是了。”我看着他，还真有点想笑。
夜用被子蒙着头，脸跟个柿子是的。“姐，我过一段时间在去上学可以吗？我现在不想去。”夜在被子里说着。
“大少爷，你在被子说话，我能听得见吗？别闷着自己，我们以后要在一起生活。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你总这么害羞。想乐死我啊。”现在的我更象是一个看热闹的。
我这样一说，夜从被子里出来。看着我，傻傻的笑着。
“我是说我想过一段时间在去学校，行吗？”夜还是不敢看着我说。
“好，只要你自己愿意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吧，但是补课老师一定要来。一天就两个小时吧，时间你自己选。”还是应该顺着他一点，如果总是让他服从我的想法。那样的夜，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嗯，我知道了。”夜笑着说道。
“好了，药上完了。是不是感觉到有点凉凉的。还疼的话，就告诉姐。”这样才是姐弟之间的对话。充满着关爱，不会带有敌意的色彩。
“还有，夜，以后说话的时候，记住要看着对方，那是一种礼貌。”改正夜的毛病，让人感觉到会更喜欢他。
“知道了，姐。你陪陪我好不好。”一直以来的封闭，让夜说这句话的时候，都会表现出一种很可怜的感觉。
“睡吧，姐陪你。”任谁都不会去拒绝这个的一个弟弟。
“嘿嘿。”夜傻笑着。
“睡吧，还是“白白”呢。傻笑什么。”我看着夜，笑着说道。
五、
“强哥，林爷爷他……。”坐在办公室里，听到高强在门外与秘书的谈话，很着急的样子。我冲出了门外。
“我们仨个的机票我已经定好了，签证我也早已经给你办好了。最好能快点出发。”我们都知道事情的结果。只是谁都不愿意说破罢了。
“爷爷希望见我们三个最后一面，所以越快越好。打电话给夜，咱们去接他。快走。”也许是我更着急一些，我想让林爷爷看见夜和我现在的感情。这样他才会走的更安心一些。
车上，这种气氛下，哪会有人有心思说话。我们都自己在想事情，国外那边的林爷爷能不能等到我们三个到来呢。
“林爷爷去国外的时候，我有提出让林夜和他一起去。爷爷不同意，想让我和林夜在国内陪养感情。让他在临死前看见林夜对他笑一回。”看着林夜，说出林爷爷在走的时候和我说的话。
夜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那真是的爷爷说的吗？”
“这么久，当年的事情，不能怨任何人。别那样对爷爷，他只想你快乐。”闭着眼睛，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因为夜还需要我。
美国。
那个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城市。
林爷爷走了，他没有等到我们三个的到来。
一切都像当出的决定的那样，林爷爷所有的财产都归我了，当然还有一些是给高强的。只是那一切都不在重要。
夜抱着头躲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看着爷爷留给他的信。
我更相信林爷爷在天上，会笑着看到现在的林夜。因为他是爱林夜的。
推开夜的房门，夜还是坐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肯说，两天了。从美国回来两天了，林爷爷的遗体还没有火化。葬礼在明天举行。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打理林爷爷的身后事。当然还有很多恶意的谣言。
“起来，地上很凉。明天是爷爷在人间的最后一程，我们去送他，你这样怎么可以，爷爷会担心你的。”我很生气的对夜说道。
夜没有反应。我一把拽起他，扔到了床上。夜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趴在床上。
眼泪顺着我的眼睛流了出来。这次我真的生气了。不管怎么样都不可以伤害自己。
我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样东西。皮带，对那是这个家理现在唯一能打人的东西。
夜还是那样趴在床上，不理我是不是拿了东西进他的房间。
我什么没有说，皮带就打了下去。啪，
“啊，”夜转了过来。看着我，躲了一下。
我没有理他，皮带依然打了下去。
啪……啪，我用尽了全力。一点都不留情。
“我让你这样作践你自己，你在作给谁看。你这样只能让关心你的人更伤心。”一边打，一边眼泪流了下来。
啪、啪、啪十几下没有间断。
“姐，别打了，我不敢了，不敢了。我疼，姐，”夜哭着说。
啪……啪……啪，我还是用力的打着。
“姐，我不敢了，别打了，求你了，姐。我错了。”夜转了过来，看着我。
“趴好，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我冷冷的说道。更想哭的那样是我才对，家里、外面、公司。我更象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一样。
“姐，别，求你了。”夜可怜惜惜的看着我，就是不肯在挨打。
“最后十下，你最好给我老实的趴着，不然我会重复这十下。现在开始求饶晚了点。”我没有心软，狠下心来。
“姐，姐你轻点。我疼，我真疼。”
“可以，说说为什么打你。说好了，这十下可以免了。说不好，是不是十下那可不一定。”
夜摇了摇头，趴了下去。
啪，“这一下是教训你不应该这么对自己，爷爷在天上看着，会安心的走吗？”
啪，啪，啪……“这三下是打你，没有分寸，这个时间你更不能这样，你是个男子汉。”
啪，啪，啪，啪，啪。”这五下是打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挨打。“
啪，啪。行了起来吧。
十下皮带全都打在了夜的屁股上，没有象每次那样顺手打下去。夜转了过来，抱着我大声的哭了出来。
“姐，我后悔，我想爷爷。”夜抱着我哭着说道。
“明天去见爷爷最后一面，开心点。就算是为了爷爷，更不可以这么对自己。”看着怀着的夜，我的心也碎了。那样一个孩子，怎么去承担没有一个亲人的葬礼。
“嗯，姐，我疼。”夜在我怀里蹭着。
“该，还是没有打疼你。真打疼你，你还敢把眼泪弄我一身。臭小子”说着我又向夜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六、
酒吧。
“夜哥，最近怎么没有看你出来啊。你家老爷子一死，家产都是你的了。又没有管你，可比哥几个强多了。”健说道。
“喂，别乱说。夜现在心情不好，今天哥几个找你出来就是喝酒来了。别想那些了，来，夜、今天不醉不归。”三个人说话最得体的楠说道。
夜坐在最里面的沙发上，低着头。“好，今天咱们就好好喝。不过，我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夜走了出去。
夜打电话给我。“姐，我今天晚上和朋友去他家里玩。可能不回去了。你自己吃饭吧。”
“好，我知道了。明天回来我有事找你。”听到夜今天不回来，心里有点空虚的感觉。这些天和夜的相处，发现这孩子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看来一切还真得慢慢的来。
夜回到包房，“兄弟们都来了吗？最近的生意怎么样，那些人还算老实吧。”
“夜哥，最近兄弟们吃大亏了。那个高闪的还真是个茬子，有几个兄弟让他给打了。哎。”健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