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升的眼泪
第一部《我与妖精较量的日子》
楔子
那天晚上我挨了一顿打，那顿打令我的两天不敢再碰凳子，尽管后来屁股上的伤好了，尽管后来知道真相的他向我道了歉，尽管知道我自己也有错，被打其实是应该的，虽然我与“妖精”的较量以我的的胜利告终，但是我不知道用喜，还是用悲，用爱，还是用恨，来形容此时的感觉，我只知道，在我心里已经留下了很深的烙印，我很迷惘，对于这段感情，还能再继续下去吗？时光暂时倒退到一个星期前。 颤音
一
星期五晚上，我洗完澡，穿着宽松的浴袍走到书房，却听到他在电话，是订了某个宾馆的房间。
难道他又要和他妹妹去实践sp吗？还那么明目张胆地在家里打电话，难道就不怕我听见吗？他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一想到这里，我的心狠狠一痛。
对了，我是sp爱好者，刚进入SP圈子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我们先是在QQ天南地北地聊各种话题，然后约会了几次，都相见甚欢。最后确立了恋爱关系。
所以，理所当然，我成为了他的小被。他是我唯一的主，可是他除了我这个被外，还有一个妹妹。
我很欣赏他的坦白，因为是他主动告诉我，他还有一个妹妹的。他说，妹妹要去日本留学，他这个主做不了多久的，而且他把这个妹妹当成亲妹妹看待，没有一点杂念的，他只是想妹妹能够学好语言，能够考上什么东经大学。
（本人语：靠，什么东经大学？有我们的清华或者北大好吗？海龟都变成海带了，还留个毛学哦！我不是一个淑女，这点我从来不否认。）。
所以每次妹妹挨打都是因为背书上的错误，他希望我能够支持他，还笑嘻嘻地警告我学习不要偷懒，否则屁股也会遭殃=。=
其实自从在天空上发了两篇垃圾得要死文后，我在圈内的人气见涨，QQ上的同好也多了起来，自然也加过他的妹妹，觉得那丫很做作，而且认为自己的美貌好比蔡依琳，所以连脾气都一样嚣张。
也有网友跟我说那丫和许多主都实践，我听了很生气，不过话虽如此，我没有证据，也不想以女朋友的身份或者以分手来做威胁，强迫他那丫头划清界线，可是哪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宾馆里，打一个另女人的光屁股后，还会开心的？没有吧？
一听到他订了明天房间，心慌慌的，疼疼的，一夜没有睡好，虽然星期六我要去上电脑课，但是还是放不下他，也想看看那丫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跟踪了他。并且渴望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实践sp的，他会不会越轨。
看着他在地铁口和那丫见面，看着他签着那丫的手，走到宾馆。那丫的确很漂亮，粉雕玉琢的脸蛋，玲珑的身材，那丫一路上和他谈的十分开心，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册那（骂人的话，等同于靠），既然是乖乖女，早就自己好好用功了，还需要人揍？当了婊子，还想给她立牌坊？” 尽管我心里渴望把SP当成一种管教的辅助手段来看，但无数的事实告诉我，那仅仅是游戏，久而久之，连管教都成了游戏。
二
我不相信神佛，却又不得不承认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有些人，有些事，早在轮回里早已注定好了的。就好象是我担心宾馆造的很高，他们坐电梯去的房间，那样即使我知道楼层，也不能确定究竟是哪间房了。谁知道他们订的是宾馆一共就三层，不需要电梯，用走的就好了~=。=
我在远处就可以看见他们走上两层，进了右转第三个房间。
我看下表，9点都没到，一开始他们不会做什么吧？如果我现在就冲进去那样太尴尬了。
暗暗地记下房间，就在附近找了个网吧，上了一个小时的网，对着满屏的游戏图标发了好一会呆。平时我很喜欢在网上聊天的，可是今天却心不在焉，平时都觉得时间过的太快，可那一小时，真可谓过的是度分如年。
下了线，在网吧的厕所里往脸上涂了点粉，虽然我不漂亮，虽然我不喜欢化妆，但是在他妹妹面前，多美一分算一分吧。
三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也没有考虑到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反正我是鼓起勇气,挺起胸膛,按了门铃.
我想，如果我不敲门，我会后悔一辈子。
有人开了门,是他妹妹.
那丫不认识我，但觉得很意外,眼睛微微向上一扬,说道:“按错门铃了吧？”
我说，没有。看到她满脸的化妆品，我泛起了胃酸。
“谁啊？”先是一个懒懒的声音传了出来，然后我看见了他。他也看见了我，我们四目相望。
看到我，他比那丫头更加意外。
“哥哥，他是谁呀？”那丫头用甜得腻人的嗓音问道。
“我女朋友。”他答
“哥哥的女朋友真漂亮啊~！”那丫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大概是在展示她的真诚吧。不过，从小到大就没人夸奖我漂亮的，现在却升级成“真漂亮”了，我觉得那丫很假，加上和林志琳有的一拼的声音，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你不是上课去了吗？”他问。
我避开他的目光，答道：“去了学校以后才知道老师生病了，所以那课改期了。”
“哦！”他淡淡地回答道。我觉得他的脸色暗了下来，他在公司里是搞人事工作的，我想我的脸上表情已经出卖了我，不过他并没有揭穿我。
他叫我进去，锁好门，让那丫回到椅子上看书，又对他露出最最和煦的笑容，我觉得他在我面前，从未笑的如此好看。
那丫很听他的话，乖乖地拿起书，坐在椅子上，MS很认真地在书。
他很随意地躺在床上，玩了会手机，又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坐下。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发出声音影响到那丫看书吧。心痛，他的体贴，他的温柔，他所有的爱，应该都给了我才是啊！他不够爱我？
静，很静，非常静。
他翻看着天下霸唱的《鬼吹灯》。我刚想说什么，他把手指放在我的唇上。
我觉得快要窒息了。
我把手机调到静音，给他发了条消息：“我吃醋了。”
他看都没看我，就复了条消息：“哈哈，老婆吃妹妹的醋，没有必要。”
四
他一直在躺在床上看无声的电视，偶尔也玩玩手机，而我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里呆了近一个半小时，翻看着《鬼吹灯》。丫坐在那里看书，一动没动过，可我却老觉得有双眼睛在窥视着我。
11点半，他叫我们一起出去吃午饭。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可是等我上完次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们手拉着手，已经在门口等我了。我鼻子一酸，有股想哭的冲动。但是我咬牙忍住了。于是，我轻轻地哼唱梁静茹的那首《大手牵小手》 。
十月天，起风了，风吹乱了头发。
我走在他们的后面，觉得自己好象是多余的。
露过奶茶铺子的时候，那丫拉了拉他的手。他点点头，不一会他就递给一杯胚芽奶茶给那丫。
我不服气，不能只给那丫头一个人买，我也喜欢奶茶的，于是我说，我也要。
他装做没听见。想离开，我很火，一杯奶茶不就是三块钱吗？我自己不会买啊！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准备递给铺子老板的时候，他想抓我拿零钱的手，没抓到，我顺利叫了奶茶，当着他的面，美美地吸了一大口。
他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拿我没辙，总不见得在大马路上，当着那丫的面和我大吵一架吧？ 我很开心，有种报复后的喜悦。
他叹了口气，随后问我们吃什么。
我说，当然是炒菜。
那丫头摇了摇头，说不喜欢油烟，又怕不卫生。非得去吃什么味千拉面。
那丫提出来的的要求，他倒是一口答应。
“操，面条有什么好吃的？还要给小日本赚钱。”我在心里骂道，嘴里还是表现地十分大方：“我随意吧。”
在面馆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们有说有笑的，我却一言不发，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素雅的装潢，他也不哄我开心。只是一个劲地和那丫聊天。不认识我们的人一定都以为我是个不识相的大灯泡。店里的声音很嘈杂，我却觉得那些声音其实离我很远，我的世界安静一片。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为接受如此的委屈，如果是以前的我，我的男友只要和女性网友见面，我就和他说Byebye了，有了老婆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去找别的女人呢？ 心里酸酸的。
热气藤藤的面条上来以后，我磨磨蹭蹭地吃完碎牛肉又胡乱地往嘴里塞了几根面条，等他们吃完，我也没有胃口了，可我面前碗里还是满的。
从面馆出来，我们又去超市买了很多零食，有那丫头挑的乐事薯片和德芙巧克力等，这类平时我被禁止吃的零食。当然，还有他给自己拿的面包，牛奶和苹果。
待遇还真是不一样啊，为什么那丫要的东西，他都能满足呢？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我才是他的老婆呀？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现在的感受啊？我想哭，但是在那丫面前我不能示弱。
12点40分左右，我们回到宾馆。他递给我一袋牛奶，蒙牛的，原来他知道我根本没吃什么东西，我心里微微一热，可是并不领情，于是顺手又把牛奶给了那丫头。
丫乐呵呵地接过，还对我甜甜一笑，道：“谢谢姐姐。”
我胃又痛了，眉头皱了一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说：“没关系，我不喝牛奶的，从小吐奶。”
下午她妹妹又背了两个小时的日语，我看了两个小时无声的电视。期间，她拿了薯片和巧克力幸福地吃着，而我洗了个苹果，恶狠狠地啃着。
五
背书背完了，也3点了，接着那丫就拿出本子开始默写，我和他都不懂日文，虽然我喜欢看动画片，在日剧里也学了不少日常的句子，但看那些字，却看是看不懂。
那丫只能自己默，自己对。哈哈，感情把他当成一行刑的侩子手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丫把改好的本子，送到他的面前，他一看，居然还夸了她：“额，这次默了2个单元，错了9处，进步不少。”
“可是我偷看书了！”
……我无语，丫承认错误倒挺主动的。“贱人。”我在心里狠狠骂道。
他把本子合上，扔到了桌子上，问道：“一个错20下，你错了9处，就是180下，还偷看书？你说说，作弊应该打多少？”他的话音似乎带上了些许严厉。
丫浑身一抖，低着头，轻声说：“200！”
我听了在心里骂道：“丫的，不是脑子有病，就是犯贱，偷看的目的无非是想少打点，既然目的达到了，自己又拿出来说。”
“现在看在你主动交代的份上，就算120吧。手200，尺100。”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我，好象说我不适宜在场。
“这里就一间房，难道要我去厕所坐上一个小时？或者把我赶出去？我胃痛，不想出去吹风！大家都女人，怕什么！不就是打屁股嘛！”我的口气很强硬，反正我今天横竖就是要在这里，死也不会让他们两个共处一室的。
NND，又一次表现了待遇的不同，他曾打过我2次，1次600，1次400，都是用皮带和尺打的，也不见他有什么怜惜，现在只不过是打300，还手200，尺100？是那丫娇贵，还是我草根？或者是那丫的屁股比较嫩？切，经不起打的乖乖女，干嘛学人家玩sp？
他想了一想，说道：“你看着也行，让你也长长记性。”说完，他看了一眼那丫，那丫好象有点脸红，但并没有反对。
可能那丫觉得被看也是一种幸福吧！他坐在床的边缘，那丫顺从地把裙子脱了，趴在他的腿上，然后又自己把内裤褪到膝盖。那丫的屁股和她的人一样，也是白白瘦瘦的。
“我靠，露那么多？勾引男人啊！”我在心里怒骂道。他打我的时候，我把裤子脱到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也就完了，哪象那丫那么开放？
“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在房间弥散着。我看着他的巴掌举起，挥落。看着那丫的屁股渐渐变红。
我这时的感觉是生气，是心痛，是吃醋，是痛快？
打了大约百十来下，那丫不敢挣扎，却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讨饶：“哥，好疼，哥哥，轻点呀！”
他不说话，到没见他心软，该怎么打，还是怎么打着，只是我一见那丫样，更火了，哭哭哭，哭什么哭，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是珍珠啊？珍贵着呢！别说是屁股挨打了，小时候我从2楼的楼梯上滚下到1楼，手都脱臼了，硬是没吭过声。
“啪！啪！啪！啪！啪！”打重些，再重些，我在心里叫道。
“啪！啪！啪！”……
我觉得时间过的挺快的，一转眼200下就打完了，那丫头乖乖地站起来，抽了张餐巾纸，擦干泪水，又用手揉了揉屁股。拿好笔和纸，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写检讨，他还把床边的那两个台灯打开了。你们看他多仔细，多温柔啊，可惜这份仔细，这份温柔不是对我的。
在那丫写检讨的时候我在想，他们果然已经配合默契了，该怎么打，打完该做什么，那丫都不用他说的，还有那丫的屁股只有点红亮而已，需要哭吗？我看他现在的手肯定比那丫的屁股更疼。还有难道他喜欢的是柔弱型的小被？动不动就掉眼泪的那种？我太强悍了，他不喜欢？
不一会她写完检讨，站到他面前，读道：“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我最近没有努力看书，所以今天默写错了很多，而且怕被哥哥打，又偷看了书。尽管后来是我主动告诉哥哥的，但是这也是作弊，哥哥是为我好，打我是因该的，我下次要听哥哥的话，再也不敢了作弊了。”
我怕我笑出声来，立刻倒在床上，双手蒙住脸。透过指缝看着他们，这个就叫检讨？那丫小学文化水平？
给我半个小时信手写来，保证出一篇深刻的千字文，即使没有一千，800总有的，怪不得他他不要我写检讨。
他又狠狠地蹬了我一眼，拿起尺，那丫又自觉地在床上摆好姿势，天啊！是跪趴！
曾经，他也要我用个姿势挨打，记得那时用的是皮带打了两下，仅仅只有2下，我就趴下，再也爬不起来了。那丫能保持姿势挨满100下。
六
先说下工具，尺，木制，大约33厘米长，2手来宽。
再说下姿势，跪趴。那丫自觉地跪在床上，身体向前，双手撑着床。这样突出了臀和大腿部份。
那丫摆好姿势，屁股还有些微红，只是板子尚未上她身，她身体就开始瑟瑟发抖，刚停止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哭的那个是梨花带雨啊~！
我在旁边总觉得她是只无助的羊羔，在等待牧人的宰割。
如果是我的话遇见那样的情况肯定是下不了那个手，再去打她了。可是很明显，他并不和我一样仁慈。
啪啪啪啪啪啪。他手上的板子有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那丫的屁股，那丫屁股上的肉一颤一颤的。我听着这美妙的声音，居然觉得十分兴奋。
“哥，哥，我知道错了，你轻点打啊！”也不知道是打了几十下，那丫吃疼不过，求饶道。
“错哪了？”他的手停了下来，那丫跪在那里喘着气。
“错在没有好好背书，错在作弊，哥哥，我下次不敢了啊”丫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哽咽道。
“既然错了，那就该打！屁股撅好，不要动！”他厉声说道！
又是一阵清脆的劈啪声。
尺打在肉上，肯定是疼的，求饶归求饶，扭归扭，那丫却不敢挣扎，屁股也不敢扭的幅度太大，以逃避板子，更不敢耍赖趴到床上去了。
那丫可真听话，真能忍啊。大概是为了讨他欢心，大概是害怕更为严厉的责打，而不敢挑战他的权威吧，反正如果换成是我的话，如果有机会的话，早就提起裤子满屋子跑了。
100下打完，那丫整个屁股都红了，还有两块板子的痕迹，肿得老高，分别竖在两瓣屁股上。
他把尺放回到桌子上，那丫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怕动一动，就会另自己的屁股无比疼痛。
刹那间，我觉得她很可怜，他很可笑，我很可悲。我知道，她现在肯定是火辣辣的疼。
我看见他地扶起那丫，动作轻柔且飞速地帮那丫提上裤子，看着他拉着那丫的手，揉着她的肩膀安慰着，看着他拿起餐巾纸，帮那丫擦眼泪。
“疼吗？”他问道。
“恩。”那丫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湿湿的泪，点了点头。
“既然知道疼了，就要记住教训，回去好好背书，下次不可以错那么多，更不可以作弊了，知道吗？”指责的话原来也可以说的那么温柔。
……
还有下次啊！我好象处在漫天的风雪之中，再也寻找不到一丝的生机与暖意，我快步走到厕所，琐上门，哭了出来。我不知道他在打那丫的时候心情是如何的？真是象他所说的，是纯洁的兄妹关系吗？但如果心也能上锁的话，我一定把它锁在抽屉里，再也不拿出来了！
七
六点，天很暗了，万家灯火，风轻柔地吹着，那原本是个安详而美好的夜晚。
我们从宾馆出来，狭窄的三星路上摆满了各种小摊，卖各类光碟，首饰，玩具，衣服，文具，小吃等等。人来人往，热闹极了。
我一个人逛了会，听朋友说“犯罪现场调查CSI”出了第八季，一直想要找套来收藏，却抽不时间那去买。现在终于可以满足地整套光碟收入囊中，今天也总算有所收获吧！^^ 买好碟，往前一看，那丫背着包包，一蹦一跳，兴致勃勃地看着各种手机的挂件，然后看中了一只娃娃硬要他买，正拉着他的手，在那撒娇呢。（笔者语：其实军曹里的青蛙玩具，偶很喜欢哒，嘎嘎，收集了一套。）
而他的样子在我眼里有些朦胧，除了那双宠爱的眼睛。
心中燃起了一股熊熊的火焰，我走上前去。 “真是得寸进尺！”我看她那嗲样，终于发怒了，骂人的话脱口而出：“你丫都几岁了，还装B？”
她傻傻地看了我一会，然后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大大的眼睛上立刻蒙上一层水汽。轻声嗫嚅道：“姐姐~！”
他铁青着脸，两眼冷冷地看着我，叫道：“小音子。”
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很悲哀。只有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他才会那样叫我，我知道说错了话，心微微一抖，连忙帮她把娃娃买了。
“姐姐真好。”她接过，立即笑了。或者，那丫原本就是个淑女，那样说人家，会不会过分了点？
可等我掏完钱，转念一想，自己才是一XX。然后把自己的肠子都悔青了。难道说实话也有错吗？我那么怕他做什么？
再往前走，我看见了路边那摊上的铁板鱿鱼，肚子好饿。今天真是委屈的要死。我暗想，现在一定要狂吃一顿，补偿自己。
突然记得他给我的家规里有条，不准吃路边摊的。其实原本我挺喜欢吃这些的，不过自从和他谈恋爱后，已经戒了很久了。
可是我今天也是硬上了。他不让我做的事，我就非要做。哪会考虑到有什么后果！
我也装矫情，叫他买。他没说话，那丫却十分惊讶地开口了：“啊，姐姐，你喜欢吃这种东西吗？不卫生的！哥哥不给姐姐买！”
靠，夫妻两个说话，丫插什么嘴啊。我觉得他整个脸都黑了，自然是不会给我买的。不过，我有手，有脚，有眼睛，还有皮夹子，难道自己不会买吗？
我选出来的鱿鱼，羊肉，牛肉，鸡心，翅膀，软骨，丸子，堆成一堆。等摊主给我烤。
我等了大约五分钟，这五分钟过的很漫长。他在一边和那丫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也不想去听。
我只看着铁板上的油噼里啪啦地再跳，不少都溅在了摊主的手上，摊主的手有些红肿。“她一定很疼吧。”我在心里想着，可这就是生活。然后倒了胃口。
好不容易烤完，打包成一盒，盒子鼓鼓的。我们走回到大马路上，他给那丫拦了辆车，并塞给那丫100块钱。
我看着车飞奔而去，扬起一阵黑雾。
随后，他拉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我挣扎不掉，只能紧紧地拿着一次性饭盒。里面还装着我的晚饭呢。
我又被他拖进了那宾馆里。
本帖已被枝头红杏1312于2009年8月13日17时38分8秒编辑过
]八
到了宾馆，在橘色的灯光下，他打开电视，却看着我。此时的我，在他面前，就好象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不过，今天我不认为我做错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着风轻云淡的平和的，是神；有着花满天下的慈悲的，是佛。可是我们都是人。有喜，有怒。
我不敢看他。找了个借口，跑到厕所里，在那面大大的镜子面前，发现自己的脸烧成一片。突然有种错觉，这镜子里的影子很陌生，她那么胆小，那么懦弱。以前那个高傲，倔强的颤音去哪了？
而他的笑容，他的声音，他的温柔，也早已散落天涯。等下会发生什么？最多就是被打一顿吧，我自嘲的想。
再次洗了下脸，觉得心情稍微平静了，走到房间，垃圾桶里的白色饭盒很醒目。我的铁板啊，我一口都没吃呢，失算，应该在路上就吃掉的。现在我又饿又心痛，他扔掉的可是人民币啊~！
他见我只我看着垃圾桶，冷冷地问了一句：“叫你不吃垃圾食品，就那么困难？”
我不答，心里一热，这在关心我吗？
不经意间，我一抬头，发现他正盯着我。
他的眼睛大大的，很亮，跟我家的波斯猫有的一拼。
我笑了，他大概认为我是死不悔改，摇了摇头。随后去了厕所，不一会传来水流的声音，我居然有种在家的错觉，觉得很温馨。
我看着他向我走来，看着他拿出纸巾，看着他擦干手上的水珠，看着他拿起竹尺，点点床。
该来的始终躲不掉。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脱掉了裤子，趴在床上挨打。
可我觉得恶心，对他怒目而视。刚才那丫也是趴在这里挨打的，那里现在应该还有着那丫的味道。
“我不！”我倔强地说
“哦？”他淡淡地答
“该脱掉裤子，趴在床上，等待板子的是你！”我恶狠狠地说道。
“想造反？”他反问道
“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打别的女人的光屁股？你认为该打的只有我吗？”我的心疼疼的。
他用一种坚定中带有疼爱的语气回答道：“她是我妹妹！”
“是吗？”我也反问。
“我们的关系很纯洁，你想哪去了？你的胡思乱想，会影响她名声的！”他这是在指责我？
现在只我我们两个人，而且我明显是在生气，他不来哄我，还想着那丫，我气极，说道：“那是不是我去找个哥哥，然后脱光了裤子，等他打我的屁股，你也会可以接受？”
他扬起手，我害怕了。或许我的话伤害了他。我很怕他的巴掌就会这样无情地挥下，从小到大没有人打过我耳光，连父母都舍不得 。他瞪了我很久，最终还是放下手。
房间里一片沉默，谁也不说话，我死死地咬住嘴唇，空气也仿佛凝滞了。在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开口了 ：“你还不认错？”
“我没错，认什么？”我强硬地说。
“哎”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且不论你的跟踪行为，把家规都忘记了？逃课，骗人，吃珍珠奶茶，吃路边摊，说粗口，应该打几下？”
我现在不绝对不会承认错误的，只是说：“今天老师生病了，所以课改期了！我没逃。” 他冷笑道：“我早上就发消息问过倩了，她说他帮你copy了题目，还让你在家好好休息，”
谎言就这样轻易地被揭穿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从他嘴里吐出冰冷的句子：“看来今天不狠打你顿，你是不会记住教训了。”
我站起身子，双手捂住屁股，死也不让他打。他来抓我，我满屋子地跑，可惜房间太小了，我被他抓住，一把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