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80初期的女人,骄傲得不可一世,自恋得唯我独尊,经历过爱恨,选择过取舍,一个人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茫然的走着.
他,是一个80末期的男孩,带着些些的单纯,倔强的装着成熟,为了心中的那个梦想,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浅尝悲喜.
我们是两个不相识的陌生人,原本这辈子也只能是陌生人。
但因为,我们都热爱跳舞,于是,我拜他为师。
我叫他“师傅”。
他叫我“姐姐”。
我们就这样怪异的称呼着,做着一对怪异的师徒,也是一对怪异的姐弟。
故事从这里拉开了序幕。。。。。。。。。
第一次,我来到他的小套间,整洁大方的装饰,让我对他有一个很好的评价。
他有些腼腆的看着我,眼神很干净清澈,还有着些许的生疏,我努力的寻找是否还有戒备,但没有。
我坦然的坐下,抬头看他,“今晚,我住这里。”这是我的决定,我对他宣布,不是商量。
“小区有规定,晚上十点以后不能发出扰民的噪音。”他依然浅浅的笑着。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跳舞,十点就可以结束,不必在这里停留到深夜。
“那我们开始吧。”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我的决定,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更改的。
随着动感的音乐,他开始示范爵士简单的基本动作我带着一些痴迷的看着他摇摆着消瘦的身子,。
“你现在才开始学舞,年龄上已经有些大了,何况没有练过舞蹈的基本,我们就Moden Jazz的简单动作学起,动作虽然简单,但是身体要直,昂首挺胸,下颚微抬,眼神自信坚定,这个舞需要很强烈的律动感,平时要多练习腰。胯。臀的律动。”他眼里的认真让我有些些的悸动。
“来,跟我做第一个动作,five、six、seven 、eight。。”他做,我学。
“呵呵。。”这是从我踏进这里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笑,不是礼貌的,生疏的,而是发自内心,“你这是跳爵士舞?”
“怎么?不好么?我感觉很好啊。”我对自己一向是自信到近似自恋的地步。
“这是我住的地方,可没有工作室里的大镜子,你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他可能意识到这样笑我不太好,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感叹,终于良心发现了。
“没关系,没有镜子,不是有你么?你可比不能言不能动的镜子强太多了。”我轻抿了下水,放下杯子。
“要不这样吧,今天不学动作,跟我活动下身子,以后你可要多活动啊,太僵硬可不好看。”他那么真诚,那么坦然的态度,让我没有一丝火气,我对自己说了三遍,我很优秀,我很优秀,我很优秀。
当我觉得累得快瘫了的时候,他终于喊停了,“休息会吧。”
我看看时间,十点了,休息会?意思是,休息好了就可以走了。
“师傅,没人告诉你,不要轻易的引狼入室么?”你折腾了我2个半小时,现在该换人折腾了吧?
“什么?”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先洗澡。”不容置疑的走进浴室,扔下师傅一个人在客厅不知所措。
我走出浴室的时候,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茫然,“你确定要留下?”
我抬起下巴用眼神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要后悔。”我无视他的话,擦身走进他的卧室,打开游戏劲舞团,熟练的输号登入,我跟他就是通过这个既垃圾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游戏认识的。
我假装不在意,其实一直注意他,他进浴室的时候穿着T恤,出来的时候穿着另外一件T恤。
“你习惯穿着T恤睡觉?”我好笑的看着师傅,就算他的眼神里找不到什么,但我依然知道他在紧张。
“你不要管,你睡客厅。”想想,可能觉得这样有些小气,“要不,我睡客厅。”
“你睡床里面,我睡床外面。”我知道他一定会拒绝,“难道,你怕我把你吃了?”
“求之不得!”孩子气的倔强着,殊不知,我就是想要逗逗他,以报复教舞时不让休息的恶气。
我看着他拖着棉被滚到最里面,却不是把棉被盖身上,而是推到身侧,用以抵挡我,我不懂他的拒绝,硬是凑上去,贴着他。
“你是处么?”在我这么直白的攻势下,他霎时气的脸红红,可爱极了,看他那摸样,我真担心下一秒,他会动手打我,往后让让,拉开一点距离,不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处境也是我的信条。
“不劳过问。”师傅气鼓鼓的压抑自己怒气的样子让我真的好开心,这个孩子太纯净了,纯净得让我都觉得自己有一种罪恶感。
“如果你还是处,我就让你留着给你喜欢的人,如果不是了,今晚,你就舍给我吧,如何?”哈哈,做一个有恋童癖的怪阿姨真是有感觉啊。。这种体验前所未有。
“你。。。”师傅一副被欺负被凌虐的小摸样,这让我有继续虐下去的冲动,不过,凡事适可而止,由衷的说,我可舍不得失去我这个小师傅。
“算了,看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放过你了。晚安,睡吧。”我转身不理他,心里暗爽不已。
正因为我的这一转身,错过了这只温顺小白兔嘴角闪过的那丝邪恶的笑意。
从这以后,我们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好一些了,周末我会去学舞,然后赖着不走,伺机沾点便宜,逗逗师傅,师傅的配合也让我很满足,平日里,我和师傅会在劲舞里挥霍着时间和精力。
我从来不问他在做什么,他也从来不问我在做什么,看上去这种关系很冷漠,但实际上,是我们深信彼此,每一句说出口的话都是真实的,不会为了应付去寻找一些借口和谎言。
“师傅,今天又是一个周末了,晚上过去你那里,想吃什么?”我并不是一个热爱厨房的人,更何况,师傅是一个对食物比较挑剔的人,但为人徒儿者,偶尔还是应该要对师傅有些孝敬的表现。
“姐。。我想喝汤。”师傅的声音有些甜甜的。
“师傅要喝什么汤?”煲汤是我的特长。
“一种有着幸福滋味的汤。”切,一听就是想刁难我,这世界上有我做不到的事情么?。
“那你就等着喝吧。”挂掉电话,心里有谱。
当师傅跨进房门的时候,就看到茶几上放着2个大碗,每个碗里都是满满的汤汁,围着碗的边沿依次是两块火腿肠,两片番茄,两片黄瓜,两根黄花菜,中间是2朵完整的香菇,最上面零星的洒落着葱花,五颜六色,鲜香扑鼻。
“试试,师傅要的幸福汤。”我有些献宝的殷勤。
“有什么说法么?”师傅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筷子挑挑,上面一层挑开,下面是黄豆芽,豆芽香味就扑鼻而来。
“每一种配料都选择了卖相最好,最完整的2颗,意喻成双成对,中层是豆芽,生长中的种子,也就是希望,下层。。。。”说到这里,师傅赶紧挑开豆芽,下面是饭粒,“丰收的颗粒。”
“完整的说呢,就是,师傅,早点找到自己心仪的女子,成双成对,结为夫妻,再孕育一个小生命,小种子,事业也丰收。。这不是幸福么?”这只是我聪明的小脑袋灵光一闪就得到的结果,已经不足以拿来炫耀我的聪慧贤良了。
我开心的陪着师傅感动得无以复加的吃下这顿晚餐,然后我站起来俯视坐着的师傅:“这世界上还有让我做不到的事情么?答案是,没有。”
惹来师傅赞成的哈哈大笑。。。。现实的无情,和生活的艰辛,在这一刻似乎都不重要,快乐和自在才是我们的主题。
时间在我们的消磨中慢慢的逝去,但我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总会在周末腻在师傅这里,霸占着他的电脑,霸占着他的床,甚至意淫着霸占他整个人。
随意的敲着键盘,操作着游戏,没有悬念的站在顶端,我很迷恋这种感觉。。。。。
“请记得我曾深深的爱过你。。。曾深信不移,就算有风。。就算有雨,,就算他们都不同意,请相信我会深深的爱着你,不是说说而已,就算我们最后不能在一起。。”这是师傅的电话铃声,我很喜欢的一首歌,响第二遍的时候,师傅在浴室里喊,“帮我接了。”
“喂,这里是丹先生的电话录音 ,请在听到‘嘟’一声后留言。。。。。嘟!”貌似师傅的手机还没有这个自动录音的功能吧。
“我。。我找丹,他,在么?”一个怯怯的女声,声音听着很柔顺的样子,显然不相信我是真的电话录音,如果真信了,那她的智商就值得怀疑了。
“亲爱的。。。。。。。。。。师傅,你女朋友的来电!!”然后成功看到师傅站在门口,投来一记阴冷的眼刀。
我把电话递给师傅,无声在一旁拍着心口,一副“我好怕怕”的模样。
“喂,嗯,是我姐,有事么?。。。。。。。好,到时候我联系你吧。”师傅挂了电话坐到我身边,看着我玩得爽歪歪的模样。
“师傅,真是你的女朋友啊?声音蛮好听的。”我有些郁闷的气愤自己,怎么不一开始对师傅说话就柔柔弱弱的,说不定早就把师傅弄到手了。
“不算是。”师傅稚气的脸上带着沉稳的笑。
“别太挑,挑花眼哦。”嘴里负气,心里乐滋滋的。
“要挑,也挑个姐这样贤惠体贴的。”这家伙,用纯纯的表情说着邪恶的话,何况,明知道我欠缺的就是贤惠二字,不过,勉强当真心话听了。
“真的么?那。。师傅。。。”我慢慢的靠近他,邪邪的笑着,“今晚,你就从了我吧?”
师傅乖巧的点点头,可爱的看着我,“嗯,可是。。姐,你要温柔点哦!”
“关机,上床。。”哇咔咔咔,心里的邪恶因子开始翻动。
师傅乖乖的躺在床上,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我,这种感觉,就像看到一块可口美味却又美丽绝伦的蛋糕,无从下口的感觉。
“你就不能把眼睛闭上?”师傅就是有本事让我感到严重的挫折感。
“可是,我想看着整个过程。。。。我,,”适时的羞涩起来,师傅乖乖的样子,纯纯的样子,不解世故的样子,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大灰狼。。不,大母狼。
“唉。。小了点,我愿意慢慢的等你长大的。”我知道师傅的禁忌,就怕别人说他是孩子,吃不到你我还不能气气你?
“我已经是成年人了。”纯净的眼里装满了怒气。
“哦?是吗?”我左看右看,仔细的审视着,“嗯嗯,像个大人了。”
“哼~”师傅赌气的转头,看着墙壁,不搭理我了。
真可爱啊。。我幸福的躺下,祈祷着,这样的日子可以多一些。。。
接到师傅的电话,开心啊,“一起吃个晚饭。”
除了周末,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我开心的飞奔至约好的地方,师傅已经在门口等我了,随行的有个小美女,长长的头发,消瘦的体形,跟在师傅身边,的确是一个清纯的小姑娘。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呆在师傅身边,看那情形,已经被师傅收服了,而师傅,也没有出于礼貌的相互介绍。
吃饭的过程很简单,我也很收敛,没有胡说八道,努力的跟美味的食物大战,师傅少话,女孩更是安静,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不过一点不影响我的食欲。
哇。。酒足饭饱,夫复何求。。女孩的眼神频频的瞟向我,眼里赶人的意思很明显,小小的伤心一把,果然是嫌弃我这只大灯泡的。
“呃,师傅,你们去转转吧,我就先走了,嘿嘿。。”想想我都老大一个人了,总不能装着看不懂,傻愣愣的夹在人家小情侣中间吧。
假装潇洒的挥挥走,带着不易被人察觉的伤感,我转身离开,原本就不是他的谁,原本就只是一个旁观的角色,何必太入戏,我如此的安慰着自己。
我没有回头的勇气,眼里涩涩的,不会是想哭的感觉吧?多久没有过哭泣的冲动了,抿嘴笑笑,认可了一句话:笑比哭容易!
“姐。。”师傅在我身后叫我,我背对着他挥手示意,想小跑着离开,却又不忍心让师傅感到尴尬,只能不快不慢的走着。
咬着嘴唇笑着,或许带着些些的自嘲,脑子里闪现的是那一对壁人,那么般配,那么合适,呼,心里出现一丝悔意,早知道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我该早下手把师傅生吞活剥再说,哼。。任由机会一次一次的游走。
“姐,,让你等等我,你跑这么快干嘛?”师傅的声音打断我的胡思乱想,我诧异的转头,师傅微喘着跑到我身边。
“师傅,你怎么?”这比让我突然被一个装满现金的大钱包砸到还要意外和惊喜。
“我让她先回去了,姐要去哪儿,我统统都奉陪,只是不准去相亲。”师傅半乖巧半霸道的宣布。
“这样不好吧?”虽然很私心的喜欢师傅的决定,但是理智还是告诉我,师傅的做法可能会激怒那个小姑娘,至少会让她感觉很伤心。
“今天,是她一定要你一起出来吃饭,她说要看看你,因为,她不相信,你是我的姐姐。”师傅在解释,我真是非常的诧异了,师傅是一个情愿被误解,也不愿意多做解释的人,
我明白了,这个女孩就是那晚打电话找师傅的那个女孩,“师傅,我想说,对不起,我真不该帮你接电话的时候胡说八道,都给你惹麻烦了。”
“不是第一次了。”师傅看上去很平淡,说出来的话高深莫测。
“呃?是第一次,以前哪有乱接你的电话啦?”做错了认错,我很坦然,如果没做错,打死不认账。
“呵呵。。”师傅看我紧张的样子居然笑了,慢慢的和我并排走着,“我是说,她的烦人,不是第一次了,总要问我,每天都在干什么,都见了些什么人,都说了些什么话,我不说,她会生气,我说了,她不相信,这一次,我依然没给她任何解释,如果她想明白了会来找我,想不明白,就算了。”
不喜欢解释么?我深刻的记住了 ,有些庆幸,也有些惋惜,庆幸,我从来不要师傅给我解释什么,惋惜的是,那个女孩可能会这么失去师傅了。
“今天的饭吃得不开心吧?”师傅看我很沉默,给我缓解气氛,他的体贴其实很多,但都不是很明显的表露出来,需要自己去细细的体会。
“哪有,你看我吃这么多。”再压抑的气氛,我也是自在的填饱自己的肚子。
“好闷热,这一两天会下大雨,周末去爬山。”师傅的邀请显得有些霸道。
“啊?好累人哦。”不太爱动是我的特性,若不是遇到师傅,我想我也不会去学跳舞的。
“师傅有令,你有意见?”师傅很大男人的斜睨了我一眼。
“唔,没呢,听你的。”师傅一般不用身份压人,如果他提起他是师傅,那就表明他的话我必须照做了,好在这种次数很少很少。
“现在你想去哪儿?”师傅终于发现我们在漫无目的的呈直线运动状态。
“肯德基,小甜筒。”我已经过了爱吃甜点的年龄了,但还是割舍不了小甜筒的诱惑。
师傅没有抱怨的迁就着我。。。。。。。
“师傅,你确定真的要爬上去?”在缙云山下,健身梯旁,我再一次感到四肢乏力,浑身酸软。
师傅已经走到距离我20步梯子的位置,“上次的课你偷懒了吧,就罚你追我,如果到第一个休息站还没抓到,下一次的课多加罚一个小时。 ”师傅笑嘻嘻的宣布。
“大概接近2000级梯子吧,你不会要我跑上去?”万恶的社会啊,邪恶的师傅啊。。。
“你可以选择说,不 。”师傅说完就转身。
算了,我认命了,别看师傅在家里温顺得像猫一样,只要出了那个家门,他绝对是个男权的执行者。偏偏,不管他的哪个面,都让我忍不住心动,无怨无尤的痴迷。
就算我拼了命的追,他也可以保持在我前面20步左右的距离,我停下休息,他也停下。
“师傅,这样跑,我明天会浑身酸痛的。”我冲着他大喊。
“那就痛吧。”邪邪的,浅浅的,貌似很无情的笑着。
“我不走了。。”存心想累死我,你就解脱了,就没人欺负你了?
“姐,我看好你哟,你能行的,别让我失望哦。。。你可是我无所不能的好姐姐,总不能输给这些石头吧?”我很确定,他就是存心的折腾我。
我是输给这些石头吗?我是输给你好不好?气愤,非常气愤。
我们的对话,成功的引起周围爬山的人的注意,我原本是个习惯呆在自我的角落,不允许别人探视的人,现在,却爱死了跟师傅一起,引人侧目的焦点感觉。
就这样追追停停,吵吵闹闹,我是累得不行,形象全毁,不服输的个性决定了不放弃,明知道差距是那么的明显,追得到也是他故意的,何况他没有故意让我追到的打算。
眼看着就快到第一个休息站了,我回头看看身后笔直的石梯,都忍不住佩服我自己,这么快就上来了,不过我不打算输给师傅。
我突然身子一软,跌坐在梯子上,这会还要什么形象?
“师傅,我脚崴了,疼。”我皱着眉望着他。
师傅眯起眼睛细细的看着我,“你就装吧。”
“嗯,我就是装的,随你信不信。”我吸吸气,一副委屈得欲落泪的表情。
终于,师傅还是不放心,走下来拉我,我逮着他就不放手了。
“你耍诈?”似乎是在抱怨,其实师傅眼里没有丝毫意外。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是装的,不算耍诈。”我是个坦诚的人。
“你赢了,我输得心甘情愿。”师傅的意思很隐晦,他怕我真受伤,即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相信。
到了休息站,师傅给我拿来了水,我享受着放松的感觉,调节着呼吸,因为跑的有些急,心口有缺氧的憋闷感,果然是老了。。。如果用运动量来衡量我的年龄,我想我从来没有年轻过。
“休息好了,我们就继续往山上走,前面的路还远呢。”师傅旋紧瓶盖后跟我说。
“就这里了吧,玩会就下山了。”虽然我有过几次爬山的经历,但几乎每次就都到这里就回了。
“今天的目标是——狮子峰!”师傅仰望着众多的山峰,似乎在寻找狮子峰在哪个位置,这里距离狮子峰,至少还有四分之三的距离。
“谁能告诉我,这是幻觉。。。。。。狮子峰?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去过,坐车到山门都没去过,你居然要我爬山上去?”欲哭无泪。
“走吧。。”师傅拉着我,拖着往山上走,好在后面的路不是直线型的石梯。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第一次站在狮子峰上的时候,我笑了,鸟瞰全城,俯视众生的感觉,太爽了。。。我突然觉得,我是神,我可以把握眼皮底下的一切。。。。。。。。。
“过程虽然痛苦,但结果却是妙不可言的,是么?姐。”师傅这话让我觉得有很深的含义,但是我不敢猜不敢想,只能在字面上去理解。
我没回答,扑哧一下扑到栏杆边,师傅快速的跟随,但看我只是安静的站着,就开始喝水。
“师……傅……我…….们………私…….奔……吧…………”我双手握成圈,套在嘴上,对着山下大喊。
“扑哧。。”师傅刚喝进嘴里的水,就这么喷出来,还咳咳着。
我体贴的给师傅拍背,无视周围诧异的眼光。
“姐。。咳咳,姐,我跟你说,私奔这种事,咱们私底下悄悄商量,你不用这么大声的喊出来。”师傅嘴里说着悄悄商量,声音也足以让流连在我们身上的眼光多了几道。
“嗯。”我乖巧的回答,也乖巧的点点头。
嫉妒死那群偷偷看我们的人。。哼哼。也许人家更多的是不解吧。
“师傅,你不会要我还走着下去吧?”此时,我的可怜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们在山上找个地方住吧。”呼,,大发慈悲了。。
这个。。在山上找个地方住,确实是有提供住宿的地方啦,所以不会有,,,黑灯瞎火,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各种版本情节出现,不论是灵异的,还是少儿不宜的 ,都不会发生。
第二天看了日出,吸了初氧,我们就坐缆车下山了。。。。
坐上出租车,我乖乖的拉着师傅的手臂。。
“师傅,我怀了你的孩子了。”哀怨的声音,幽幽的语气,成功的吸引了出租司机的注意,频频往后视镜看。
“麻烦送我们去第九人民医院。”师傅直接对**的司机先生说。
“去干嘛?”对于师傅的反应我有些不解。
“把孩子做了。”师傅阴狠,冷酷而决绝的回答。
“你。。太无情了,那是我们的骨肉。”我欲泣的低头,其实快演不下去了,想大笑。
“以后还会再有的,听我的,乖。”师傅成功的扮演着无情玩弄女人的浪荡男子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