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穿梭不同体罚时空 || 1.5万字

眼前是一座高大的建筑物。四周还有不少的警卫在巡逻。
“两位贵宾,我们主人已经恭候多时,请快快进来!”一位年长的学者道。
“那还不快快带路。”我身边的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女回道。
“是,是,开心小姐说的对,我马上带路!”那学者道。
“心儿妹妹,我们都到了这里了,你有何必如此急性子呢?”我对‘开心小姐’道。
“大哥哥,小妹也是为了那史无前例的试验而感到兴奋,我们还是见了帮主再说吧!”开心小姐回道。
“好吧!那我们快走吧!”其实对于那‘试验’我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三天前,我与心儿(开心小姐)收到了帮主的邀请,到体罚研究所与他一聚,共同商讨一项史无前例的伟大发
明。
心儿与我在体罚方面向来有着相当好的默契,尤其在〖打.屁.股〗方面更是无所不谈。我们虽然只不过认识不到几个
月时间,但已成了‘打屁屁’的知己。记得,在我们第三次见面时,心儿整整迟到三个小时,当时我并没有对她发
脾气,反而是她觉得不好意事,向我道歉。
“大哥哥,对不起,是小妹不好,害得你要在大太阳底下足足等候了三个小时。”心儿道。
“没关系,下次别迟到就好。”我回到。
“不对,我们都是体罚社区的成员,如果犯了错都不受罚的话,哪日后那还有人会遵守社区的条例。”心儿坚
持道。
“那你认为应该如何惩罚?”我开始有些动心。
“那你就狠狠的打小妹的屁屁吧!”心儿说罢,摆了个优美的姿势,用手在自己那小巧的屁股上轻轻地拍打了
几下。
当时心儿穿着一条牛仔裤,把自己美丽的身段完全展现出来。我道:“那好,你就摆好姿势,准备接受处罚吧!”
“是的大哥哥。”心儿回道,更着她解开牛仔裤的裤头,拉下拉链,把裤子连同内裤脱至大腿,然后弯下腰,
将一把雪白诱人的玉臀呈现在我的面前。
“今天念在你是初犯,就打你二十下。”我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到。
“是的!请大哥哥动手吧!”心儿也有些迫不及待的会道。
我走到心儿身后,举起粗大的手掌,狠狠的朝心儿可爱的小屁股打了下去,‘啪’的一声,那雪白的屁股上马
上出现一片红色的手掌印。此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当手掌拍打在那又嫩又滑的屁股时,那感觉真是太
美妙了。
“哎哟!大哥哥你打得小妹好痛啊!”心儿叫道。
“既然是惩罚,那就一定要重一些,才能得到体罚的效果,你说是吗?”我笑笑得回道。
“对,对,小妹愿意接受哥哥的任何处分。请哥哥继续吧!”心儿也微笑着回道。
我又开始了我‘神圣’的任务,手掌一下接一下的拍打在心儿翘起的屁屁上,看着那可爱嫩滑的屁股,随着一
声一声的“哎哟!”,慢慢地由白色转为红色,那一景一幕真是叫我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美妙梦境里。
二十下一转眼就打完了。
“好了,心儿你可以起身了!”我拍拍心儿那刚刚受过惩罚的小屁股满意的说道。
“谢谢哥哥的处罚,小妹日后如果再犯,请哥哥施以更重的体罚。”心儿站起身,一边用受揉着那疼痛的屁股,
一边回道。
“我一定会的!怎么样,还很痛吗?”我见到心儿疼痛的表情,关心的问道。
“还好。”心儿回道。
“记得下次,别再犯同样的错了,知道吗?”
“我下次不敢了。”心儿有点委屈地说道。
“还很痛吗?来我帮你揉揉。”我将心儿轻轻的抱在怀里,一手轻摸她的秀发,一手轻揉着刚刚受罚的屁股,
安慰道。
自从那天后,心儿的小屁股陆陆续续的又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惩罚,而我两的感情也随着一次一次的惩罚,而越
来越深。
回到了帮主的试验室。
“你们终于来了!”帮主见到我们兴奋的说道。
“我们见了信中提到有关什么穿梭时空,探讨各空间体罚的经过,我们恨不得马上飞奔过来。”心儿开心的回
道。
“不错,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发明?”我也好奇的问。
“你们先别急,坐下来喝杯酒,慢慢给你们详细的解释解释。”帮主笑着道。
帮主为我们各倒了一杯酒后,开始他详细解释他的新试验发明。
“这是我花费了一生心血发明而成的空间体罚探讨器。它能让我们的大脑进入各各不同的空间,也就是说能在
不同时间与空间之间自由穿梭。目前。我已成功完成了十一个不同空间的运行,能让人在不同的年代以不同的身份,
体验施刑与受刑者的感受。”
“真有这么神奇?”心儿问道。
“不错,它甚至能让人们进入不同国度,以便了解各国在历代的各类刑罚等等。”帮主接着道。
“那可有人尝试过?”我已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两位别急!我请二位到此,就是希望二位能为我这发明开个先例,以二位在体罚社区的知识与贡献,我想二
位是再好不过的最佳人选。我看二位不会拒绝吧?”
“帮主的要求,小妹必定尽力而为,相信大哥哥也不会有何意见。”
“能为帮主的这伟大发明做个先例,小弟真是再荣幸不过,我们几时能开始?”
“好!我先为所有喜爱体罚的全人类向你们说声谢谢。我们喝完这杯酒就能开始了。
“我先为两位介绍一下这新发明的。”帮主道。
“二位只要坐在这两张特制的椅子上,我会将所有的机器安装好,连接到两位的大脑,使你们大脑中呈现出不
同的景象,故事的发展有我们预先测定,可以到世界各国,不同年代,享受与体验不同的体罚过程。不知两位是否
已准备好了?”
我与心儿已恨不得马上能进行试验。同声回道:“帮主,随时可以开始!”
“那好!这第一个试验,我们就有巴西开始,故事发生在那巴西的奴隶社会,女奴因偷奸被发现,而由与她偷
情的农场管家施要以鞭刑,不知二位有何意见?”
“一切由帮主做主!”
“记住,一定要等到刑罚完成,才会把你们送回现实世界,心儿就以女奴的生份出现在故事中,而你就担任农
场的男管家一职,一定要好不留情的用刑,否则你们可能会因与电脑程序出现差异而永远留在那世界里!”
“放心!我会牢记在心!”我回道,心里只想这赶快进行试验。
“好,那我们开始!”帮主笑笑道。
我与心儿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有帮主为我们装上所有的仪器,等到一切就绪时,帮主道:“两位开始了!”
跟着只见帮主开动了机器,突然眼前一片白光,接着大脑不停的旋转………………
“快把女奴带上来!”一把雄厚的声音震破了那不停旋转的幻境。
我定眼一看,只见自己身在一个莫名的新世界里,正站立在一做大刑台上,四周站满了围观的人,从他们的肤
色与穿着,可以肯定他们都是帮主所说的巴西农场的奴隶们。
“管家,你还在为了那小贱人而发愁吗?”说话的正是农场的主人。
“不……不……”我回道。
“不是最好,那些下贱的女奴,逢场作戏就好了,可别动了真情!”主人道。
“是……是,我知道……”我又回道。
“那女奴竟敢勾引你,为了保存你的声誉,等会儿用刑时千万不可手下留情,否则到时连你都保不住了!”主
人带这威胁的口音说道。
“我知道怎么做!”我有些生气的回道。
“知道就好,这次我只判她鞭刑已是轻饶了她,若不是看在你份上,她所受的刑罚就不只这些了!你们好自为
知吧!”主人在暗示如果施刑是手下留情,后果自己承担。
“这不是我第一次鞭打女奴,我知道怎么做!”我勉强的回道。
“女奴带到!”
只见心儿双手带这手铐,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一件式裙子。面带憔容,一步一步的被两名农场管理押上刑台来。
这时有不少围观的奴隶纷纷议论着她。
“肃静!”主人喝道。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今天,我要让大家知道,在我的农场做工的奴隶是不可乱来的,否则一律刑罚伺候!”
全场的奴隶有些开始低下头。
“这位女奴心儿,竟敢勾引我的管家,希望能减轻工作量,可是还好管家不为所动,因此我现在下判,念在她
是初犯,今天就鞭打她的小屁股八十鞭。做为对她的处分!”
心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八十鞭!’那是人挨得了的刑罚吗?
“主人!你饶了我吧!”她很想向主人求饶,她始终没说出口,她不愿意在这些奴隶面前低头,她只对我望了
一眼。
“你一定要忍耐!千万要记住!”我暗示了心儿帮主所说过的话。
“我知道,你们开始吧!”心儿说道。
“还怎么嘴硬!当鞭子打在你那白嫩嫩的皮肉上时,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主人怒道。
心儿把头望到别处,不回答主人的话。
“好!开始吧!”
那两名农场管理将心儿按在地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把白色三角底裤脱掉,跟这把台中央一个“门”形的刑
架上的两条绳子拉下,绑在心儿的脚裸上。接着两人把那绳子往下一拉,心儿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头下脚上,倒
吊过来。那两人继续的拉,直到心儿带着手铐的手尖仅仅动到地上,他们才将绳子结实的绑在刑架的两旁柱子上。
此时心儿被倒吊着,那一件式的裙子往下盖着她的头部,雪白的背部与臀部展现在众人面前。刑台下不少男奴对这
她那迷人的小屁股指指点点,心儿羞惭得几乎想哭出来。
这时,我已取出了一条四尺长的生牛皮鞭,这皮鞭上还沾有一些血迹,是我平时鞭打女奴留下的。
“好!鞭刑开始!”主人命令道。
我举起来,运足力气死命朝心儿的小屁股抽下去,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只听“啪”
地一声闷响,心儿的粉嫩丰满的屁屁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来。
“啊!”心儿痛得惨叫起来。
我不能停,我必须将八十鞭打完,我不理她的喊叫声,硬这心肠,抡起皮鞭,着没命地抽打她。顿时,刑台上
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噼啪声。鞭子暴雨般砸落在心儿的身上,一鞭抽出一道血杠,一鞭溅
起一片血花,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先是皮鞭重
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
时尖厉的刺痛,然後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
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哎哟!”
“好痛啊!”
“痛死我了!”
心儿被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美名的叫喊着。道道鲜血顺着屁股倒流淌下来,在林倩茹的屁股上、打腿上
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顺着雪白色的裙子,由头不滴到地上,鲜血把白色的裙子都染成了红色,只一会儿,就积了
两大滩鲜血!
“不要打了!我不敢了!”
“啊!我真的不敢了!”
“饶了我吧!”
心儿白嫩的屁股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挨了三十几鞭,心儿开始求饶,不一会儿就失
去了知觉。
“停!”主人叫道。
我将鞭子放下,我希望乘心儿昏过去时,一鼓作气把八十鞭打完,好让她少受点罪,但主人似乎另有目的。
“给这贱人好好洗洗伤口,这样浑身是血的多不好看!”狞笑着向那两名农场管理命令道。
两名农场管理把一桶盐水泼在心儿的身上,可怜心儿顿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只觉得伤
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她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
没有受过这种非人折磨的人是简直无法想像的,即使是男人也很难承受得了这种酷刑,更何况这样一个年轻娇嫩的
姑娘呢?盐水在心儿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好!你可以继续了!”主人对我道。
我提着滴血的皮鞭有开始朝心儿的屁股猛抽。鞭打在继续着,心儿的屁股都快被抽烂了,皮鞭被鲜血浸透,在
空中划过,形成阵阵血雾。
五十几鞭后,心儿再次昏死过去。但很快又被盐水泼醒了,我又会继续抽打她,昏死后又会用盐水把林倩茹泼
醒,泼醒后又会继续抽打,这样反反复复,直到八十鞭打完为止。
“好!把她放下来!”主人道。
两名农场管理将心儿从刑架上放下,可怜心儿已痛得只能趴在那里,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了。
我走到她面前,狠不得马上紧紧的拥抱着她,我道:“终于过去了。”
心儿点点头。
突然,只见眼前一片白光,接着……
“狱卒,心儿你们回来了。”
我慢慢长开眼睛,只见帮主站在我面前,此时身上的仪器也已脱下。身旁的心儿此时也渐渐苏醒。
“帮主,真是伟大的发明啊!”我开心的道。
“哎哟,好痛!”心儿不自觉的叫道。
“怎么了?”我问道。
“我……屁屁好痛……”心儿用手抚摸自己的屁股道。
“没事的,一回就好了,只是你脑还这残留的影像罢了。”帮主微笑道。
“哦,我……”心儿如梦初醒,有些难为情。
“帮主,不知下一次的试验在几时?”我问道。
“不错,帮主,那感觉真的想真的一般,太美好了。”心儿也开心的说道。
“别急,你们今夜先好好休息,等你们的朋友到了,明早我们要进行一个四人试验。”帮主兴奋的说道。
“那好吧,我们现休息了,明早再见。”我与心儿一同回道。
在帮主为我们准备的客房里……
“大哥,你帮我揉揉屁屁好吗?”心儿道。
“好好!就当是弥补下午对你的那顿鞭打吧!”我微笑这回答。
“那感觉就象真的,真的好痛,但醒来后,屁屁却一点伤都没有,帮主的这发明,真是使我们获益不浅。”心
儿趴在床上说道。
“不错,他真是个天才。”说罢,我伸出双手轻轻的揉着心儿圆浑的屁屁。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汽车的汽笛声。
“会不会是那两名‘客人’到来了?”我问道。
“怎样,反正睡不下去,不如……”心儿兴奋的说道。
“好!我们要求帮主立刻进行试验!”我接着说完。
“好啊!”心儿回道。
“走吧!”
我们觉也不睡,匆匆的往楼下奔去。
“啊!你们肯定是想马上进行试验,是吗?”帮主意见我和心儿笑着说道。
“帮主真了解我们!”我和心儿同声回复。
“好!好!先让我为你们介绍一下两位‘老朋友’。”帮主指着两名客人道。
“哦!原来是将军和青青,你们也一起参予这试验,那真是太好了!”我见到他们的庐山真面目,原来是帮中
的佼佼者,笞之将军和青青小姐。
“狱卒,心儿,你们道比我们现一步进行了试验,帮主真偏心。”将军和青青说道。
“大家别开始把罪过往我这推,来来,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不如马上进行试验吧?”帮主说道。
“我们就是等您这句话!”我们四人同声回道。
“好!我们开始吧!这一次,将军和狱卒会成为施刑者,而青青与心儿变成了受刑者,背景是中国古代的公堂,
各位有何意见?”
“我们都准备好了,开始吧!”我们迫不及待的说道。
“好!开始!”说罢,帮主开动仪器,我们四人眼前一片白光,然后……
笞之将军杰作:清晨!一轮红日冉冉升起,冲破了层层云雾的阻挠,用她那无尽的灿烂的光芒照耀着大地!似
乎想荡涤世间一切阴暗的角落。
世界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了,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男女老少全往县衙涌来!不大会
儿,衙门口就聚了不下百十口子人!一个外地来的打把式卖艺的不解的问着行人,但是根本没有人答理他,只有一
个年迈的老人告诉了他,原来有个叫心儿的可怜女孩子被人告为〖通.奸〗,那个该天杀的县官断不了案,听说从京里来
了个什么将军,作为钦差来审次案。老人又说,“唉,那个可怜的女孩子啊!人又漂亮又懂事,怎么会被诬〖通.奸〗呢?
走,去看看去!”
这是一个怎样的衙门啊,到处是蛛网和老鼠,那快高悬的“正大光明”的匾早已破烂不堪了,一帮衙役横七竖
八的站在大堂上,那个县官也颤抖着等待着,因为他知道,那个钦差可不是好惹的!据称是大清第一刑讯高手,折
磨起人来能让你生不如死!他自己也有个绰号,叫“笞之将军”。当年骇人听闻的“刺驴案”和“马乃文和大葱头”
都是他主审,把个男男女女折磨得死去活来,男的打得两腿骨碎筋断,女的打得浑身皮开肉烂,大堂上变的有如地
狱般可怕!联想到自己这么多年贪污的几十万两白银,头后不禁直冒冷汗!
“将军大人到!”门口一个衙役突然大叫起来,吓得县官一哆嗦,差点儿摊倒在地上,他气急败坏的擦了擦汗,
“喊什么喊”。忙又用他那特有的小碎步快步迎了出去,之间门外的八抬大轿已然落下了,轿旁还跟着一个高大威
武的人,只见从轿子里面慢慢的走出了一个人,正是笞之将军!县官忙不迭的跑了上去!嘻皮笑脸的说道,“将军
大人啊!有失远迎,下官该死!!小县有大人光临,真是篷筚生辉啊!!啊……这位爷是……”县官显然是在问那
个轿旁的人,将军的眼睛看都不看县官,轻蔑的哼了一声,“那是护卫,京城六扇门中的老三,因为一直帮我审案,
江湖人变称他‘狱卒’,去年被皇上他老人家封为在册高手之高高手!”
“哎呀!”县官那鼠眼马上睁的溜圆,“原来是‘狱卒’您老人家啊!久闻大名,如雷……”
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将军和我一甩袖子,大踏步走进了大堂,把个县官一人甩在门外,老百姓纷纷窃笑。将
军此时已坐到了大堂之上,看着堂下这些东倒西歪的衙役,气的不禁怒吼一声:“这都是什么东西!给我滚一边去!!
今天由狱卒掌刑!!”
县官马上一挥手:“快!快滚一边去!”衙役们马上都后退了一步。
“这案情是……”一个师爷一样的人走到将军身边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带人犯吧!”将军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不大会儿,两个衙役押着一个女孩子从后堂走来,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人们纷纷的指手画脚,只见一个面容姣
好,惹人怜爱的女孩子被那两个如虎似狼的衙役一人架住一只胳膊,从后堂拖了出来。将军定睛细看,这个叫心儿
的女孩子果然是个少有的美女,一身白衣显出她那特有的清纯,由于是被衙役架着进来的,少女的身体被勒得凹凸
毕现,勾人魂魄,两条修长的美腿加上上身那朦胧的两团圆晕,更让人浮想连翩。
那女孩子一见到将军,马上哭出声来,“大人啊,小女子冤枉啊,都是他们诬告啊!”,她猛一回头,看见那
个知县正站在旁边听审,气得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小嘴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收了人家多少钱!你这个鱼
肉百姓的浑官,你会不得好死的!!!”
话没有说完,只听将军怒吼一声,“大胆!!!朝廷命官怎容你随意谩骂!!!来人!!”
我马上从旁边走上前来,“有!”
“将这个没有礼数的女人重责二十藤鞭!!”
“是!!!”
“不要啊!大人!”心儿吓的顿时花容失色,她从小就没有挨过打!现在一下子要挨二十藤鞭,要她怎么受的
了!?
大堂下的百姓顿时乱了营,纷纷议论开来,这个大人怎么一上来就用刑呢,比那个狗知县还狠毒啊!
我马上从大堂里的刑具架上挑了一条粗大的藤鞭,黑黑的藤条被拧成了一长条,再经过特殊的浸泡,使其既有
韧劲,又有硬度。两个衙役马上走了上去,一人架住开心的一只胳膊,两脚一踹,把心儿一脚踹跪在地上,“啊~~”
女孩子猛扑在地,双手按在地上,下身呈跪姿,这是将军用刑时最喜欢让犯人摆的姿势,既可以打后背,又可以笞
臀!
心儿就这样屈辱的跪趴在大堂之上,臀部撅在了大厅广众面前!我走到了她的身后,开是挥舞起了藤鞭!
“嗖--啪”藤鞭在空中划了到很大的弧线,只见一道黑影闪过,狠狠的揍在了女孩子的身体上,由于隔着衣
服,所以发出了沉闷的鞭响,“啊~~~~~~”女孩子的身体猛的抽动了一下,紧接着哭叫起来。藤鞭很长,所以这一
下一直从后背打到了左臀。一道清晰的鞭痕横亘在女孩子的身体上,衣服快被打破了。
下面就很快了,我毫不留情的开始一下一下的鞭打着眼前跪撅着的女孩子。
皮鞭在空中不断的划过,我的胳膊越抡越快,鞭打声,女孩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藤鞭不断的在女孩子的后背,
臀部上肆虐,女孩子那薄薄的衣服被打得破成一条一条的,女孩子虽然被架着,但还是由于疼痛难忍,在地上不断
的挣扎着,两个衙役死死按住女孩子的头,使她的臀部更高的撅着,以便更舒服的挨打,后几鞭我则是完全的抽在
了她的屁股上,把她那白色的裙裤和臀肉打得四下飞溅。大堂外的人群有的已经看不下去了。
二十藤鞭很快的打完了,此时的心儿已经不是刚才那娇小可爱的女孩子了,她死死的趴在地上,嘴里发出的娇
喘还能证明她还活着,后背,双臀被打得伤痕累累,道道红色的可怕的鞭痕绽露着。
“报告大人,用刑完毕!”我丝毫不被这惨状所动,冷静的向将军报告,因为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了。
“哼”将军吟了一口茶,“看你还敢不敢辱骂朝廷命官!还不如实招来!”
心儿挣扎的抬起头,“大……大人,小女子实在是冤枉啊!”
“陈知县,你说!”将军对在一旁正在窃笑的知县说道。
“啊,是是!大人!”知县一歪头,“这个……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经过我们的调查,她就是〖通.奸〗!可她
就是不招啊!!”
“那就不用再查了,陈知县说你〖通.奸〗你就〖通.奸〗!”将军说道,“下面我的任务就是使你招供!狱卒,把我们的
刑罚都告诉她!”
“是!大人!”我开始介绍起来,“对女犯,有‘竹板笞臀’即用大竹板子打女犯的屁股、‘双篾夹乳’即用
两条竹篾夹住女犯的两只〖乳.房〗,上下擦动、‘火烧连营’即用火烧女犯的下身、‘坐钉椅’就是让女犯坐在由几百
钢钉制成的钉椅上,双脚要挂上铁球、‘直上云霄’即用烤热的铜棍插如女犯下体或〖肛.门〗、‘炸驼子’即将大号爆
竹插入女犯〖肛.门〗后点燃……”
听完我的酷刑介绍,心儿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了,就连陈知县都吓的胆寒,不停的擦着冷汗!“你想试试这些酷
刑吗?”将军问到,“如果不想,最好马上招认,不然我一个一个的试!”
此时的心儿早已忘记了背上的剧痛了,她在矛盾着到底招不招呢,她本来就没有和什么人痛奸,要不是本县大
户赵霸王对她动了淫心,她不从,才被赵霸王诬告!要是招了,少女一世的贞洁就此一去不复返,要是不招,刚才
我说的那种种酷刑,叫一个年轻娇嫩的女孩子怎么受得了啊!

“我……我……”心儿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看来不再给你点提示你是不会招认了!”将军冷笑一声,“来呀!竹板笞臀三十!!”
“啊~ ”开心大惊失色,“不要啊,我冤枉……”
话还没有说完,两个衙役手持两个宽大的竹板子走了上来,一下子拍打在了女孩子的后背上,那心儿一下子就
打趴在地,又上来四个衙役,死死按住女孩子的手脚,开心呈“大”字状的趴在了地。
“呼--噼- 啪~~~~”
掌刑人高高抡起了板子,泰山压顶之式的打将了下来!板子实实在在的打在了心儿的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笞
打声,女孩子的哀叫再度在大堂上响起!
“噼噼啪啪”的板子声不绝于耳的响起,宽大的竹板子把女孩子的娇嫩的肌肤打得血肉模糊,臀肉四下飞溅,
心儿的身体随着板子的起落剧烈的大幅度的抽动着,四个衙役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按住她,两个掌刑的人打的性
起,手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大竹板一般都要扬到他们的脑后才落下,看来是一人负责打女孩子的两瓣屁股中的
其中一瓣,不大会儿,心儿圆滚滚的臀部就打得惨不忍睹了。女孩子也打得有开始的拼命惨叫到最后的气弱悬丝了。
三十板子终于打完了,大堂上一片寂静,衙役悄然退出,只留下了开心一人趴在地上,白色的裙裤早被藤鞭板
子打得不见了踪迹,只剩下浑圆的臀部雪肤粉碎、皮卷肉烂的摆在众人面前!女孩子浑身是汗,下身则血透衣襟…

“大胆刁妇,你招不招?”将军问道。
“冤枉难招!”心儿痛苦的回道。
“看来再打你也不招,来人把这刁妇的丫鬟青青带来,不信一个婢女能为小姐埃多少皮肉之苦!”将军怒道。
“是!”两个衙役应了一声,便下了公堂。
“知县,等会儿这丫鬟就有你来审吧!”将军喝着茶,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将军!”知县恭敬的会道。
青青杰作:在一片堂威声中,青青被两个衙役推上大堂。跪到案前。
她看见小姐跪在她的右前方。可怜的小姐!外面的绸衫、绣裙,和里面的一件夹袄都已被脱掉,上身只剩了贴
身的小衫子,后背渗出一道道血痕。下身只剩了一条过膝的蛋青色绢裤。臀上的血渍连成了一大片,她简直不敢多
看,小姐的一头青丝委宛在地,两只手吃力的撑在汪着水的地砖上,肩头一抽一抽的,分明是在无声的抽泣啊!青
青的心纠成了一团,她恨死那个诬告小姐的淫棍了!堂上的老爷你怎么会信他的胡言乱语呢?
一声惊堂木使青青吓得一抖,在县官喝令下她向上抬起了头。
“你就是青青吧,多大年纪啦?”
“回大老爷,小婢青青,今年十七。”
县见这个丫环身材轻盈苗条,穿的是杏红小褂黑裤子,一双绣了红茶花的小白鞋子,素净中透着俏皮,梳着黑
油油的双鬟,不施钗珥脂粉,却益发显得桃腮含春、双靨似花,竟比小姐更美几分。不觉心中一荡,登时发怒了!
“哼哼,看你这长相!看你这身打扮!准也是小骚货一个。跟你小姐一起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啊?你小姐
不好意思说,你替她说说罢!”
“冤枉啊!我家小姐一向端庄守礼,闺中从来没有男的进过,那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色当呀!”青青急急的先
为小姐喊冤。
县官大怒了,连连拍着惊堂。“嘟!到得这里,还不从实招认,给我先重打二十大板!”
两旁衙役对这个俊俏的小丫环都动了淫心,七手八脚上来就把青青拖翻身子,使她趴在堂上,两个人抻着她的
两条手臂,按住了两只手,一个人把着她的两只脚,使她两腿伸直。班头使急不及待地抽了她的裤腰带,捞着她的
裤腰把裤子一直掳到腿弯,又把她的鞋袜通通脱下,拽着她的两个裤筒,把裤子完全扯脱了她的腿,下身被只剩了
一条大红的短裤了!掌板的两个衙役正作势要打。
县官喝道:“这等不知好歹的贱婢!还敢嘴硬。定要除了小衣,着实痛打!”
众衙役正巴不得剥她的内裤,连手就把她的大红短裤也捞下,紧紧勒在雪白浑圆的小腿肚上,那张白光光、嫩
生生、紧登登的屁股竟使堂上众人眼睛都看出火来,裤裆里都高撑起帐蓬。那掌板的衙役贪婪地咽着吐味,抡板便
打,这二十板把这个窈窕的小丫环〖打.屁.股〗血红,连同上半段大腿都肿了一片。呼天喊地,痛了个死去活来!板子劈
拍声中,那县官还拍着惊堂,呼喝着:“打!打!重重的打!”全无怜香惜玉之意。
可怜青青上堂就先受了这顿屈打,臀股火烧一般的痛,娇喉欲裂,一身大汗,两条光腿贴地之处,竟把青砖湿
了两片。打毕拖起跪着,非但不替她提短裤,反到从脚上扯脱了,要她受“晾臀”之辱。这也是做给小姐看的--
拿这个低贱的丫环作榜样,好叫娇贵的小姐心里害怕,早些招认。
青青受刑时,心儿屡屡回头看视,又是害怕又是心疼,竟似翻江倒海,不禁泪如雨下。等她捱完了打,竟回身
抱着这个丫环大哭不止,鸣咽道:“好青青!苦了你了,苦了你了!”
青青也哭起来,却安慰心儿道:“婢子吃惯打的,这算不得什么!小姐的清白要紧,春花使是豁上这条贱命,
也要保全小姐的名节!”
县官听了这话,知道青青仍不肯诬攀小姐与人有奸,嘿嘿冷笑几声,对青青道:“你这个小贱人哪里知道本县
刑法的厉害,本官不要你的贱命,只要你的口供!既不肯招,先叫你尝尝拶子的滋味罢。左右,把这个贱婢给我拶
起来!”
两边衙役暴雷似的应了一声,便取来一副拶子,把青青双手一上一下相对合拢,除了拇指外的四对指头分别纳
入五根小木棍之间的四个空档,使木棍一直贴到指根。套好了拶子,便扯着两边的绳套,呼喝一声尽力收起来。拶
绳绷得拶棍咯咯作响,青青八根葱管般的细指那里吃得这样夹榨,登时痛彻了心肺,痛断了肝肠!樱唇间吐出的惨
叫简直不像人的声音。
她无可奈何的晃着头,身子时而上挺,时而下佝,不停的抖着,全身大汗淋漓。行刑的衙役是很有经验的,看
看春花神色不好,就略为松了一松拶绳,朝她脸上喷了几口新汲的井水。
青青这才回过一口气来,哭喊着:“让我死了罢!不要夹我啦!”
县官冷笑道:“你招了自然就不夹你了,不招就一直要夹下去的。死是不会让你死的,知道厉害了么?招不招
呀?”
青青极力提了一口气,泼命大叫一声:“冤枉啊!”
把县官气得连连拍着惊堂木,喝令:“再拶再拶!”
拶绳便又收得更紧了!青青就像杀猪一样极叫起来。两只光脚丫子在砖地上乱搓。“菩萨救我呀,疼杀我啦!”。
衙役又松了松拶绳,又朝她脸上喷水,她急促地喘息着,再也没有力气跪着,身子侧歪着瘫坐在地。可这一下又触
到了屁股上的板伤,痛得浑身乱抖,惨叫不绝。
县官又问她:“小刁货,你招是不招?”
青青依然说:“冤枉难招!春花宁死不招!”
县官又勃然大怒了,连声喝道:“敲她!敲她!敲她四十!不,敲她一百!不招就给我敲扁她的手指头!”
衙役得令,就把她手上的拶子用拶绳煞住,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起来跪好,又用一条板子把她的双臂高高架起,
使界尺来笃笃敲那拶子的两帮。这种间断性敲震造成的痛苦比持续压榨更加难熬了。青青已经头晕眼黑,失魂落魄
了。敲了不到二十下,她的尿液就从〖屏蔽词汇〗遮掩的〖屏蔽词汇〗中涔涔而下,从赤条条的大腿内侧尚到地上。在她渐趋模糊的
意识中,暴露的私处当众流出尿液所引起的羞愧,甚至一度盖过饱受蹂躏的指根部所放射的剧痛。但她终于完全解
脱了一切,陷入深沉的昏迷……
“住手!”将军喝道。
“是将军,不知下官那里做得不对,还请将军指点!”知县忙回道。
“一个小丫头也审不好,你当什么知县?还是有我和狱卒来审问吧!把二女泼醒带上堂。”将军命令道。
狱卒杰作:将军一拍惊堂木,道:“心儿,本将军夜审,你与婢女青青也已被折磨得不成个样子了,还是从实
招了吧!”
心儿白中泛青的脸,蕴含着无比的疲倦,她苦笑了一下道:“将军你要我招些什么?我又能招些什么?”
将军冷冷笑道:“好个刁蛮的犯妇,本将军因怜你年纪轻轻,一再地对你容让,你却是这般的不知好歹……来
呀,上夹棍!”
大堂上立时扑过来数名衙役,将一截夹棍套在她双腿之上。
将军一狠心,手拍惊堂木道:“上刑!”
绳索绞盘一经绞动,只听得木夹棍上吱吱响动,心儿那张苍白的脸上一阵泛青,只疼得全身上下簌簌一阵颤抖。
一旁那知县却凑近座前,道:“将军大人,这心儿是的贱骨头,这点刑怕吃不住她。”
王大人一声叱道:“大胆!你如有办法,她早就招让,还用我亲自审问!用力!”
四个衙役,各施全力,只把儿臂粗细的两根绳索绞得成了麻花卷儿,心儿只痛得全身连连打颤。在四名壮役的
全力绞盘之下,只见她修长的身躯,扭动得像一条蛇,冷汗涔涔直下。
将军眼看如此,一拍桌案道:“停!”
夹棍一松,心儿颤抖的身子乍然一松,又坐了下来,身躯由不住向后倒下去。
我上前一步,伸出一只右腿抵住了她的后背,大声道:“姑娘,你还是招了吧!”
冷不防,身旁的青青竟然冲上前,在我面颊之上,捉了一道伤口,一个是无防,一个是有意。这一下子可还真
不轻!
我“啊”地叫了一声,踉跄后退,右脸上顿时现出了一片紫红颜色。一怒之下,一脚踢在了青青臀后,满身伤
痕的青青,休说是还手招架就连闪避也是无能。这一脚踢了个正着,青青身子就像皮球般滚了出去。
将军一拍惊堂木道:“大胆!”
四名衙役早扑上去,狠狠地将青青按在了地上。
我怒气难消,向将军道:“这贱人刚才在堂上受刑,竟然还尿了公堂,想必是〖淫.水〗过多,须要男人,这种不要
脸的贱骨头,不用大刑,量她也不会招的。”
将军道:“不错,不知狱卒有何提议?”
我说:“用针扎屁股!”
将军:“好!用刑!”
我向站立两旁的衙役打了个响指。两个衙役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
边一个,走到青青的身边。
青青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
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屁股的滋味了!”将军再一次厉声喝问。
“不,小姐真的是冤枉啊!”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将军下了用刑的命令。
两个衙役一边一个,按住青青使她跪趴在大堂之上,臀部撅起!另两名衙役扶起青青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股峰,
我将钢针抵在她的屁股上。
“不……不要,啊!”
当兽刑真的到来时,青青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臀肉的
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青青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屁股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钢针扎穿了她左边的屁股,直刺进臀部深处。
“啊……”青青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屁屁的滋味不错吧?”我残忍地问道。
青青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
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就再给我扎!”
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青青的屁屁。我每刺进一根钢针,将军就逼问一句。然而从青青口中
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我们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青青的两片雪白的股峰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青青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
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公堂上一次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
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青青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
在脸上、身上……
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在旁的心儿见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吓得全身发抖,把自己身上的伤痛都几乎忘了。她撕破喉咙的叫道:“冤
枉啊!冤枉啊!青青是无辜的,你们不能这样折磨她!”
将军笑道:“是吗?青青是冤枉!那你就应该招了,免得她继续受罪!”
心儿道:“我实在是冤枉,你们叫我如何招认?”
将军怒道:“不招?来人!点香来烧她的奶子!”
心儿惊道:“将军不要啊!民女冤枉啊!”
“来呀,把这刁妇的上衣脱光,用刑!”
话音刚落,衙役们立刻一拥而上,将心儿琪按倒在地上。年轻少妇哭喊着,在衙役们手里拼命挣扎。然而,在
三四个粗壮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样地微弱。她的上衣被衙役们撕开、剥掉,露出了洁白的少女胴体。心儿虽
然年仅二十岁,但已发育得十分成熟,两个〖乳.房〗丰满结实,家上两点〖屏蔽词汇〗,十分的迷人。
心儿开始感道害怕,拼命叫喊求饶:“不要啊!将军,你饶了我吧!我是冤枉的!”
不理心儿如何喊冤,衙役已拿来一大把粗大的香,当堂将它点着后,走到心儿面前。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阵淫荡的笑声。将军向衙役使了个眼色,那衙役会意地点点头,一手托起她的一只〖乳.房〗,
将一支点燃的香头伸过去。
“不!”心儿挺直了身子,禁不住发出惊恐的尖叫。
“怎么样,刁妇,现在拿定主意了吗?我想你是不会让自己这么稚嫩的身子被刑具毁坏的。”将军望着心儿问
道。
“住手,你们这群畜牲!”心儿的声音几乎象是哀鸣。
将军把手一挥。立刻,炽红的香头落在了心儿的〖乳.房〗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公堂上顿时充满了烧焦皮
肉的糊味。
“招不招?”
“冤枉!”
“用刑!”
在每一声‘冤枉’后,衙役一支接一枝,一点一点的用香头烧心儿〖赤.裸〗雪白的〖乳.房〗,不时吹旺香头。心儿痛得
哭叫声惨不忍闻,奈何被衙役们紧紧捉牢,无法挣扎。
不久,心儿的哭叫声渐渐转弱,人也渐渐昏了过去。
“将她泼醒!”将军见状喝道。
心儿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但又一次被凉水泼醒。
将军问道:“刁妇,你肯招了吗?”
心儿回道:“冤枉啊!冤枉啊!”
将军恼羞成怒,指着被扭在一旁的青青喊道:“大胆刁妇,你给我好好看着,看看她是怎样为你受刑的!”
说完,向旁边的衙役们挥了挥手:“来人啊!让这奴婢骑木驴!”
衙役们应了一声,望后堂去了。过了一会儿,推出了那可怕的‘木驴’。
只见那木驴有三尺多高,矮如同板凳相仿,四只脚向下,脚下有四个滚路的车轮,上面有四尺多长、六寸宽一
个横木。面子中间,造有一个柳木驴鞍,上系了一根圆头的木杵,却是可上可下,只要将那木驴前后摇动,转动车
轮,这杵就会旋转着鼓动起来。而且木驴的前后两头造了一个驴头驴尾。这是古代惩罚女囚和那些不守妇道的淫荡
女子才使的最重的刑罚呀!可青青做错了什么,也被当成淫贱的女人,受这样的惩罚啊!
“怎么样?大胆刁妇,你招不招?再不招,你的奴婢就要为你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了!”将军指这心儿问道。
“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青青狱本案无关,她是无辜的!”
“无辜?知请不报,罪加一等!来人啊!用刑!”
两名衙役将木驴牵到大堂中央,然后将那早被拷打得奄奄一息的青青抬坐起来,把她放到那木驴鞍上,接着将
她两腿紧缚在凳上,将木杵向下。此时受刑初醒的青青已是神魂出窍,吓得如死人一般。加上她臀部所插住的钢针
还没被取下,此时一坐上那木驴,那痛楚可想而知。将军见她上木驴之上,喝道:“别插〖屏蔽词汇〗,这会便宜了这贱货,
将木杵插入她的〖肛.门〗!”
旁边两名衙役,左右照应,将青青的屁股少加挪动,让那要命的木杵对准插入青青的菊花洞内。
“不……不要!”青青猛地挺直身子,发出惨痛的哀鸣。
“怎么样?再不说,我就要给这小贱人做点运动了!”将军问道。
“不!不!冤枉啊!”心儿哭道。
“狱卒,用刑!”将军狠狠地道。
我上前将那木驴前后摇摆,木驴背上的那根木杵插进青青的〖肛.门〗,随着车子的推动,那根可怕的木杵就在青青
的〖肛.门〗里不断旋转着上下乱捅。加上插在屁股上的钢针由于碰击到木驴鞍,引来无穷的疼痛,整个玉臀成了内外受
刑。我每摇摆一下,青青都发出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哇!痛死我了!”
将军从桌上拿起惊堂木‘啪’了一声,冷笑道:“怎么样?你还是招了吧?”
心儿知道这些恶魔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她望着骑在木驴背上受刑、尖声嘶叫着的婢女青青,一个与她亲
同姐妹的妹妹正在为自己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心如刀搅,泪水一串串滴落下来。
将军看得出来,这个坚强的女人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她的精神防线正在崩溃。但他还要再给她施加一点压力。
于是,他说:“看来还要再加刑!”
“住手!我说……”心儿流着泪道。
“哦!你肯说了吗?”将军冷笑道。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招了!”心儿喊道。
“你招什么来的?”将军故意问道。
“我不守妇道,与人〖通.奸〗,请将军定罪吧!”心儿咬紧牙根,一字一字的说出。
“好!既然让罪了,狱卒给她画押!”将军道。
我让心儿画了押,然后将军又道:“把青青放下!”
我将青青从木驴上解下,此时她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小姐,是奴婢没用…………”青青流泪对心儿说道。
“不,不,是我害苦了你!”心儿也哭着道。
“来人!将二人收押入女牢,明日定罪!”将军喝道。
“退堂!”
这时四周又出现了一片刺眼的白色光芒,然后眼前一切……
以下是青青小姐在与我合作穿梭不同体罚时空中的一篇,之后她就退出江湖,现在由我以原文为她上传,希望
大家喜欢。
光绪二十六年七月二十七日夜宣化县县狱中的刑房,四个屋角都点燃着松枝扎的火把,可是跳跃的火焰下,刑
房还是阴森森的。
主审官是追随西太后从北京仓皇出逃的李莲英李大总管,坐在一把破旧的交椅上,狱卒毕恭毕敬地站在他身后,
他现在的身分是宣化县的牢头,是三代相传的刑讯和〖虐.待〗犯人的顶尖高手。带着四个汉子,都是他的手下。
宣化县知县叫陈本,前天他得报说太后老佛爷和圣上“西狩”(其实是洋鬼子打进了京城,逃难。偏偏说是出
来打猎巡视,官场上谁敢不这么说?)要过鸡鸣驿。他这里离北京远,只有一两家大财主跑到大同、太原了,县衙
门还不像怀来县那样散了一多半,就点起一帮捕快赶到驿站去迎驾。捕头有眼线禀告,驿旁客店来了一男二女三个
外地人,跑江湖卖艺的样子,形迹颇有可疑之处。到太后和圣上的轿子一到,三人果然就对太后的轿子要下手。那
些官兵好几天都没吃上东西,走得东倒西歪的。还是靠陈本带的捕快当场格杀了男的,捉拿了两个女的。老佛爷昨
天一到县里,就召见了陈本,甚是夸奖。
今夜派了李大总官来会审这两个女剌客,说是要审清谁是主谋,还有多少同党,方可放心上路。不然要在宣化
“驻跸”等侯勤王之师扈驾了,两个女刺客,也都是有些武功的,因为必定要动刑,就没有给她俩再戴上枷,但还
是上了木板手扭,头颈上套了铁链子,每人由两个汉子架着,推进了刑房。都在膝窝里踹了一脚,跪倒在李大总管
面前。
先由大总管审问姓名、年龄和来历。她俩对此倒是供认不讳,原来穿红年长的一个,姓田名青青,二十三岁,
穿白较小的一个姓杨,名清越,才十九岁。都是直隶吴桥人,自幼练走索跑马的艺妓,所以都没缠脚。布袜草鞋,
一双天足倒也生得小巧玲珑。被杀的男的叫杨清源,二十五岁是,杨清越的哥哥,田青青的师兄。
李大总管问:“你们是受何人指使图谋行剌两宫圣驾,快快从实招来!”杨清越就抢着说:“我们就是来杀那
个西宫老贼婆的,光绪爷是好皇帝,她夺了皇帝的权,把大清国搅到要亡国的地步。洋兵进京要光绪爷复位,她却
不许皇上和洋人见面,逼着皇上逃难。我们是来杀贼婆,救圣驾的。有道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用别人指使?!”
田青青接着说:“这老妖婆,药死同治爷的皇后,逼死东宫大后,天下人没有不知道的,如今光绪爷行新政要救大
清国,她又囚了光绪爷,天下人没有不痛恨的,人人都说该杀,我等是代民除害。岂受他人指使!”李莲英听她俩
如此痛斥老佛爷,吓得脸变了色,连连斥道:“妖言惑众!一派胡言,打嘴打嘴!”牢头使在旁献媚道:“两个疯
疯颠颠的野丫头,满口喷粪,大总官不值动气。小人先给她们一人上一套”过五关“的刑法,好叫她们知道王法的
厉害!”李莲英连声道:“快上刑!快上刑!”
这“过五关”是过堂的常规刑法。宣化县的惯例,有倔强不招的犯人,先掌嘴八十,再打四十大板,再鞭背一
百,再一拶四十敲,再一夹棍敲二十杠子。算是“一套”。有的犯人受刑不起,一套没受完就招供的,后面的刑罚
可以免受。也有时问官对犯人特别痛恨的,不管中途是否喊招,也要受完全套才停刑。这两个痛骂了西太后的女孩
子,实在胆大包天,大逆不道。今夜是非受全套刑罚不可了。
先上来两个衙役,一人侍侯一人女犯,都是抓着大辫子的辫根,抡开鞋底状的牛皮掌子,扇她两个的艳若桃花
的双颊。她俩虽带着手扭,自然还要反抗抵拒,又上来四个衙役,一人架定一个女犯的一条上臂,她俩就无法挣扎
了。可怜被皮掌打得双颊先红后肿,渐渐两颧上现出紫斑,嘴角流出牙血来。但两人都默默挺刑,眼中冒出愤恨的
闪光。
接着便是〖打.屁.股〗板子,两个女孩并排被按在地上,胸腹贴地,上了手扭的两手被按在头前双臂伸直。跑马解女
子属下九流,〖打.屁.股〗照例是要脱光裤子的。所以两人的一红一白两条布裤,和贴身的衬裤都被脱掉,扔在地下。两
条赤条条的腿被扯成人字形按住,这样,是三个衙役按一个女犯人,剩下两个衙役掌刑,一人使一条毛竹大板,狠
狠作践这两个无告的艺妓的光屁股了。她俩的屁股自然都是紧登登的,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可是水光溜滑,非常
诱人的。板子打出叭叭的响声,臀肉在板下时凹时凸,因为肉厚便没有脸蛋变红快。但毕竟也打得通红了。不过只
打出一些紫血块棱,没有出血。这种伤其实比出血的还难治好。两个女犯都痛得满头是汗,可都咬牙熬打,不肯叫
喊。牢头见状,怕李大总管不能出气,就过来验了验二女的板伤,他看见她俩的腿都劈开着,私处暴露无遗。就按
当时公堂上让妓子吃板子的惯例,叫掌刑的衙役用板子头捅两人的私处二十下,作为附加刑。她俩在学艺时没少捱
过屁股板子,所以熬刑很有经验,私处的娇嫩的皮肉可从来没有被板子头这样捅过,又羞又痛,就失声喊叫起来了。
李莲英这时才露出一点笑容来。吸了一点鼻烟,打了很响的喷嚏。
下面是两个女犯分别受鞭背和上拶之刑,这是因为鞭背用的天平架只有一个。青青先光着下身跪到天平架的底
座上,上身的衣服也被剥光了,腰和双臂被捆到架上,开始用细皮鞭来抽打她〖赤.裸〗的背部,细鞭子抽出的疼痛其实
比板子更厉害,背部肉少又靠近内脏,所以是很难熬的刑法了。清越虽还穿着白色布袄,跪地受拶,可拶子的痛苦
又非鞭笞所及,指根被夹是一种钻心剜肚的痛啊!痛得这个姑娘不一会就惨叫起来,反弓着窈窕的身子,把高仰的
头胡乱晃动着。可怜极了。上这种刑罚,就要凭牢头的经验了。他注意着受刑者的神情和体态,随时指挥收拶绳的
两个衙役或松一松,或紧一紧,总之要使受拶的犯人痛到极点,又不昏死过去。“啊啊啊啊--!观音菩萨啦--!”
清越极叫着。可这还不是极点,拶子的两帮又开始被铁尺笃笃敲起来了!这个痛就更无法忍受了。清越把身子上下
颠耸着,两只还穿着草鞋的脚在地上乱划乱搓。直到把两只草鞋都搓了下来,袜子也掉下了一只。牢头这时却口中

含了凉水一口口朝她满是汗水的脸上喷。到四十下敲完,拶子一松,她就瘫在地上,颤抖不止,哀叫:“让我死了
吧!让我死了吧。”。但她很快又被拽着大辫子拖起身来,剥光了上身,捆上了天平架,开始受鞭背之刑。而青青
从天平架上解下来后,背上已经鞭痕交叠,也是匍匐在地上,半死的样子。却被浇了半桶凉水,又光着湿淋淋的身
体拖了起来,套上了拶子拶了起来。
啪!啪!啪!啪!不紧不慢的鞭打声又在刑房中响起,清越已经失去了对苦刑的耐受力,每一下鞭打都引起她
的惨叫。李莲英闭眼听着,显出一种悠然的神色。陈本觉得火侯已到,便对清越说:“你招吧!招了就不吃这样的
苦啦。”可是却被吐了一脸带血的唾沫。青青以惊人的熬刑能力,在上拶时也仍然一声不叫,只见她娇躯乱颤,鼻
翼扇动,浑身汗如雨下。到捱铁尺敲时,再也熬不过了,还是一声接一声哭喊起来。她俩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真
是摧人心碎!
最后一关是上夹棍。她俩都光身子趴在地下,剩下的鞋袜也都脱光了。一人一副夹棍,套上了光滑浑圆的小腿。
牢头知道,夹棍本来是用于男犯的,女犯是受不了这种毒刑的。何况她们都已受了四种刑罚,都是筋疲力尽,娇喘
难平,万一受夹时痛得一口气上不来,断送了这两个要紧钦犯的性命,可是死罪了。所以他借着劝她们招供的机会,
先让她俩躺着歇了一会,劝说无效,又汲两桶井水来,一人浇了一桶。才下令收绳夹起来。而且要衙役都用慢慢加
力的“文火焖”劲,不准夹断胫腓二骨。可怜这两个女孩夹得上身乱挣,两只赤脚先是乱划,后来不大能动,脚趾
一只只都张开了。叫声活像猫叫春、猪待宰,不是亲眼目睹,简直不能相信是两个美貌少女嘴里叫出来的。牢头知
道她俩都痛到极点了,又催她俩招,还是一句口供也没有。只好下令拿杠子来朝夹棒上敲。两个女犯都敲得屁滚尿
流,狼狈万分!小清越竟连屎也夹出些来。到松刑时,都只有出气的份,没有进气,半死的样子。
她俩既过了五关,都是遍体鳞伤,气息奄奄,虽有武功也同废了差不多了。牢头知道衙役也都累了,禀过大总
管,退到班房喝酒休息,商议更毒辣的刑法去了。
青青和清越,一丝不挂的趴在汪着水的地上,想到还要受更痛苦的刑罚,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