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云仙和琴仙 || 1.6万字

十里长街上,韦应带着妻子云仙到岳父家里拜寿。在府门前遇到云仙的妹妹琴仙和妹夫张轼。
韦应是个商人,张轼也一样。两个人都是美貌少年,成亲不过一年。云仙的父亲岳员外见到两个女儿很喜欢,让她们进去见母亲,自己招待两个女婿在亭子上,摆下佳肴不少,倒上美酒来喝上三杯,先问韦应:“夫妻和睦吧?”
韦应苦笑,谁不知道岳家的两个女儿成亲前,是两个出名的泼辣人。他下意识看张轼,这个粉面如傅粉的美貌妹夫,拱手回岳父的话:“琴仙甚是乖巧。”
岳员外呵呵笑,抚须点头。韦应不敢相信,吃惊瞪着张轼。张轼轻摇折扇,对他微笑。岳奶奶和两个女儿见面,分外喜欢。也问一样的问题:“夫妻和睦吗?”
云仙叉着腰得意洋洋:“母亲,当然他事事听我的,不敢放私。家里有不安分的丫头,我看到就命人狠打,没有人放肆。”
又问妹妹琴仙,见琴仙穿一件水红色锦衣,身后有同来的四个丫头。门口没有细看,现在细看这四个丫头,全部是开过脸的。
云仙吃惊:“妹妹,这些是什么人?”当初没有出嫁时,姐妹在闺中细语,说过以后治丈夫的手段,难道琴仙全忘了?
琴仙一改在家时的泼辣,很是温柔和气:“回母亲,很是和睦。”岳奶奶点头:“云仙,你要和妹妹学学才行,还像在家时那样泼辣,我担心你。”
“母亲应该担心妹妹变了性子。”云仙说得霸气无比,娇艳的面庞上全是跋扈。岳奶奶叹气摇头,云仙看不惯琴仙的四个丫头,道:“我出去走走。”
拉上琴仙走,和她耳语:“怎么容他有通房丫头?”琴仙微笑正色:“这不是应当的。”云仙惊得不行,正好走到芍药花阴上,把妹妹上下一通看:“他怎么了你?说出来给你出气,这是在家,你不用怕。”
琴仙只是微笑:“姐姐,没有的事。”云仙闷闷,在亭子下见韦应喝得满面通红,一个秀气的丫头正在倒酒,云仙上前一步揪住韦应的耳朵,叉腰骂道:“喝得太多!”
“哎哟娘子放手,”韦应求饶,张轼微微一笑,岳员外骂女儿:“不成体统!”云仙把韦应一直提到房里,进门就大怒,撸袖子喝道:“取马鞭子来。”
丫头们送上马鞭子,韦应跪到云仙面前求饶:“娘子息怒,这是在岳父家里,也不容喝酒。”云仙哼一声:“不行!”
她穿着大红衣服,袍袖半卷着,玉手执起黝黑的马鞭子,喝着韦应:“自己解衣服,”逼着韦应脱得只有小衣,命他跪直了,走到他身后对着屁股就是三鞭。
韦应肯定比她力气大,成亲一年让一分让一分,一直让下来。他虽然疼,也可以忍。为哄云仙喜欢,故意大声喊几声疼。
云仙没有力气,抽几鞭子停上一停,再抽几鞭子又停一停,一共打了十几鞭子才放手喘气,韦应忍疼起来扶她,面上还要陪笑:“这下子不生气了?”
“哼,我要你陪我,今天不再出去。”云仙蛮横上来没有道理可讲。韦应为难:“岳父作寿?”
“那是明天!”
夫妻两个不出来,到晚上云仙睡着,韦应出来散闷。听到花园里有乐声,见月光下张轼如月下仙人,琴仙如月中仙子,旁边几个丫头侍候,十分的有趣。
让韦应看呆的,是琴仙娴雅地端坐,张轼和一个丫头在说笑。韦应愣愣的过去,对琴仙面上狠看几眼,这是当年泼辣的小姨子?
张轼拿韦应取笑:“这是在岳父家里,也和姐姐缠绵。”韦应对着他有些面红,坐下来身上又疼了几下才坐稳,张轼命一个美貌丫头来倒酒,又拍掌笑:“喂韦姐夫。”
“我是没有什么,只怕二妹要恼。”韦应怕云仙,拿琴仙来说话。张轼似笑非笑扫一眼琴仙,琴仙欠身子站起:“爷,我先回去看人收拾床铺。”
韦应大吃一惊:“不要走。”张轼沉一沉脸,命道:“站在这里。”琴仙候着,张轼抱过丫头在怀里,手伸到她衣内,寻着她小嘴儿狠狠亲着,又对韦应道:“韦兄最近拘束得紧。”
眼珠子瞪得多大的韦应不敢说话,张轼觉得无趣,和他匆匆几杯酒,各自告辞回房。
琴仙的旧闺房在云仙隔壁,张轼沉着脸回来,丫头们揣着小心。沉香木榻上张轼歪着命丫头捶腿,命琴仙:“去了衣服跪过来。”
琴仙战战兢兢不敢不脱,两个丫头帮着解去衣服,去了钗环,琴仙跪到张轼手可伸及的地方。张轼摸摸她的脸蛋子,轻轻拧上一把并不疼,吩咐道:“取家法。”
“爷,”琴仙怯怯喊着。张轼瞅着她害怕表情笑:“不知道错在哪里?”琴仙忙摇头,怯声怯气道:“爷教训妾,是应当的。”
张轼哼一声:“知道就好。”捶腿的丫头正在捶着,张轼坐起来,嫌她在眼前太近,抓起来劈面就是一个巴掌:“一边儿去。”
丫头跪下不敢吭声,张轼对琴仙道:“还记得去年我娶你时,何等的娇纵,何等的无理。今天,哼,才有模样出来!”
“是。”琴仙只敢说这一个字。她娇怯怯实在可爱,张轼伏下身亲了一口,宠爱地道:“去吧,打上十板子更加乖巧。”
这不是家里,只有春凳,丫头们早抬到房中,琴仙含着眼泪给张轼叩头:“谢爷的责罚。”两个丫头扶着她过去。
张轼歪在榻上重新看着,见丫头把琴仙按在春凳上,一层一层褪去衣裳。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蹶起雪白的两瓣屁股。
这样子真好看,张轼含笑看着。回想去年琴仙的不懂事,和今年的乖巧,他端起茶碗,徐徐吩咐:“爷改变主意了,多打几板子,先抽十板子快的。”
丫头跪下回话:“回老爷,这不是自己家里,打得太重不好。”张轼觉得有理:“那还照原先的打吧。细细的打,让奶奶好好享用享用。”
板子还没有下来,琴仙呜咽轻声。美人轻泣,不亚于美妙乐声。丫头高举板子,重重一下打在琴仙雪白的肌肤上。
“啪”又是一下子,停一停又打。一共打了十板子,琴仙哭着过来叩头。张轼拉她在怀里坐着,喂她喝茶,亲亲她的面颊,低声笑道:“一会儿床上可不许哭。”
抱着琴仙去洗浴,回到床上云雨缠绵,也醉人也让人疼。琴仙晕晕想着姐姐云仙的话,紧紧抱着张轼,怎生遇到这个冤家?把琴仙收拾得不敢说话。
第二天醒来,张轼说昨天晚上打得不如意,把琴仙赤条条拎出来,按在大腿上,把她两条白盈盈的腿儿挟紧,嘴里塞上汗巾子,举起巴掌亲自打她屁股。
琴仙泪珠子断线一样的掉,遇到这样的人,是不容凶悍。
啪啪啪,屁股上传来的疼,到最后又疼又有一些快感。琴仙还在哭,巴掌声还在响。直到打完让她起来,取下塞嘴的汗巾子,张轼抚着她雪白的身子笑问:“打得舒不舒服?”琴仙乖乖回答:“妾得了爷的打,这身子才舒服。”
其实哪里会舒服呢?肯定有疼痛。
琴仙生得肌肤润美,这天气热,张轼不让她穿衣,不住摩挲她身子,从面颊到双乳,再到全身,让她坐膝上看一双雪白玉足,张轼犹有不足正在沉吟,琴仙小声商议:“回家去再领爷的赏,这是在家里,给妾留几分颜面。”
张轼并不动怒,只是一笑:“你要什么颜面,这样吧,丫头们,”四个丫头过来跪下:“在。”张轼轻抚着琴仙吩咐:“今天酒宴要吃一天,我不能回来,你们间中隔上一个时辰,为奶奶请一次刑法。”
琴仙微嘟嘴,露出敢怒不敢言。张轼笑着亲亲她,柔声细语哄着她:“不打可不行,你这个丫头,就得打着。”
见天色大亮,命丫头们:“你们还是老规矩。”丫头们谢过,两个两个分开,一个解去亵衣露出赤裸的肌肤直直站着,另一个不用东西,手掌把赤裸的下半身,从屁股一巴掌一巴掌打到小腿上。
巴掌声不绝与耳,琴仙搂住张轼脖颈撒娇:“多打玉喜儿几下,”张轼亲昵地骂:“小醋坛子,为她路上多侍候我两夜,你就不喜欢。”
琴仙垂下眼敛:“不敢。”张轼亲着她答应:“随你处治。”一时丫头交换打完,过来复命,玉喜儿是个容色光华的圆脸儿丫头,是寻常张轼宠爱的一个。
她过来心中忐忑,爷对奶奶疼爱,路上让自己侍候两夜,奶奶这几天没有发作,不过有一天会发作。
爷对于丫头,全是玩一玩。对于姨娘,也是性之所来就去玩乐。只有对琴仙奶奶,是真正的疼爱。
这大早上的,舍不得用板子再打她,自己抱着打了一顿,还抱在怀里哄上半天。玉喜儿过来,更胆怯跪下:“回爷,打完了。”
张轼带笑:“玉喜儿跪下,别人起来去收拾。”让琴仙自己责罚她,琴仙大喜,依在张轼怀中娇滴滴:“让她自己掌嘴,掌到我喜欢。”
玉喜儿不敢耽搁,道:“谢奶奶的赏。”自己抡开香葱一样的巴掌,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在自己面上打起来。
没有几下子,面上就通红。琴仙明白她是有意让张轼怜惜,刚在张轼怀中拧一拧,张轼已经含笑:“罢了,过来。”
玉喜儿低着头过来,张轼拍拍琴仙:“我这几天很喜欢她,打坏脸败兴致。你不尽兴,再教训她几下。”
琴仙面上又有光彩,把身子颤抖的玉喜儿找一找,伸出尖尖指甲,在她刚挨打的屁股上出力掐上一下。
“啊,”玉喜儿疼叫出来,琴仙看着张轼脸色松开手,这丫头越来越刁钻,仗着爷喜欢,还敢乱叫。
张轼没有怪玉喜儿,只是拍拍琴仙:“去梳洗。”琴仙过去,张轼拉起玉喜儿的手安慰她:“奶奶是爷心尖子上的人,爷天天教训她不许嫉妒,不过,总要让她出出气。你不用哭,明天上路我依就疼你。”
玉喜儿心想下辈子投胎不能做人丫头,爷要占着身子,喜欢的时候没日没夜不管地方的就要,奶奶嫉妒,爷不疼的时候,奶奶又要打。
她这样想不敢说,还要道谢:“奴婢知道了。”张轼玩着她的小手,一时兴起,把玉喜儿按在床上大作起来。
琴仙对铜镜理妆,凤髻初成,才见玉喜儿涨红脸,带着云雨未尽的痕迹过来侍候。她醋意上来,想到今天一个时辰自己还要挨上一次,才没有说什么。
隔壁房里云仙醒来,只着小衣垂下两条腿儿,坐在床沿上。让韦应跪下,喊丫头:“昨天我睡了,爷作什么?”
翠蟾回话:“爷和张姑爷喝酒,玩丫头。”韦应恨她,这个丫头才到云仙身边没多久,最会学话。要是别人,不敢乱学。
云仙扬起脸一笑,拍拍自己大腿。韦应起身,丫头为他去小衣,扶着他趴到云仙膝上,云仙扬起巴掌,毫不留情打在昨天的鞭痕上,今天的,就疼得有些不能忍。因为昨天也打过。
打了十几巴掌,云仙松开韦应,自己去梳洗。翠蟾收拾床铺没跟去,正收拾着,身后有人一把抱住自己的腰身,翠蟾大惊大叫,韦应嘿嘿笑:“是你爷我,叫什么。”
翠蟾收住口,觉得衣服被掠起,已经被他强上。云仙听到叫声过来,冷眼看着翠蟾低声哭求:“让奶奶知道,会杀了我的。”
“小心肝儿,自你来到,爷心里一直爱你,顾不得奶奶打,也要和你亲热。”韦应对才破身子的翠蟾也不客气,他明知道云仙会来。
一面大动,一面心中冷笑,死丫头不长眼,回云仙话不知道收敛,今天爷把你拉下水。
云雨完毕,韦应提上裤子,重新走到云仙面前赔礼:“奶奶不要生气,我心里爱她只这一回。”云仙对于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回见,她不怪自己丈夫,只恨翠蟾,冷冷吩咐:“玉蟾取绣鞋底,把贱人下半截儿打烂掉。”
翠蟾大惊,她挨过云仙的打,没有这样重过。不顾身上疼痛,急急过来求饶:“奶奶饶了我,我没有勾引爷们。”
“哼,”云仙其实心里明白,丫头们说丈夫不好,把他惹急了,韦应就要来上这一手。调教韦应一年,他皮也厚了,有时候也惹云仙。
伸手揪住韦应耳朵,骂道:“跟我去拜寿。”不理翠蟾,夫妻往外面去。
翠蟾叫天天不应,叫地不灵,玉蟾留下,狠狠揪起她耳朵,命她伏下去衣服,用她自己的鞋底子啪啪打在她屁股上。
打几下,翠蟾连声哭求:“姐姐饶我。”玉蟾把她捆上:“免得你挣扎,奶奶要打坏你,你至少要养上些日子才行。”
过了一会儿,雪蟾回来,玉蟾把鞋底子给她:“我累了,你接着打。”翠蟾哭得不行,还不敢放声大哭,这是在云仙身边学过的。
又打了几十下,那屁股红肿起来。韦应推门进来,冷笑走到她身后,接过雪蟾手中的鞋底,用足了劲打起来。
翠蟾呻吟:“姐姐,怎么又大力了?”韦应嘿笑:“小心肝儿,是你爷我。”翠蟾大惊:“是爷,爷害了我。”
这屁股虽然肿,菊花也可见。韦应用鞋底子捅捅,翠蟾又哭求几声,韦应骂道:“不长眼的小蹄子,以后你再乱告爷的黑状,爷就整死你。爷让着奶奶,难道也让你们!”
骂玉蟾:“歇够了来打!”玉蟾过来,被韦应一把抱住,隔衣在大腿间中掐了几下,掐得玉蟾含泪不敢言,韦应又骂:“一样作死的小娼妇。”
玉蟾重新把翠蟾打起来,韦应喊雪蟾到身边侍候,把她浑身上下一通把玩,因她也是云仙盯自己的丫头,踢了一脚摔倒,又是几脚踢过去,再骂:“有朝一日,打下你下半截来。”
外面有酒席,韦应没有久呆去了。翠蟾苦求玉蟾:“放松一放。”又哭:“爷怎生这样害我。”玉蟾叹气:“我们都吃过爷的苦头,以后他作什么,只能说上三分。”雪蟾过来也道:“反正奶奶总要打爷,有错没错都打,我们不要说爷不好。”
翠蟾这才明白,这位爷也不是吃素的。
外面走来琴仙,一个时辰到,丫头请她回来理妆。进房里关上门,丫头们:“请奶奶去衣,”把琴仙衣服去了,露出雪白的肌肤,人人羡慕。
屁股上是粉红色,玉喜儿又羡慕又眼红。爷对于奶奶,从来是疼爱她。琴仙自己伏下身子,一个丫头按着,一个丫头取出细长的板子打她。
打上三下,问上一声:“乖不乖巧?”又打几下又来问。
打不到二十下扶琴仙起来,给她擦泪水理妆换衣服,送她前面去吃酒,再到一个时辰,又送回来打上一顿。
琴仙让丫头去问张轼:“外面还有客人亲戚,余下的回去打可好?”丫头们劝琴仙:“奶奶忘了,有一次也是这样去说,爷把奶奶狠打,奶奶头都叩青了都没有求下来。劝奶奶忍着别去说。”
这是午后大家有酒散心,张轼推门而入,正好听到这话,笑道:“要求我什么?”琴仙不敢再说,只含泪依到他怀中。
张轼道:“要我下午的全饶你?”琴仙哭着道:“亲戚们难得见一回,”张轼伸手括她鼻子,取笑道:“是打得太轻。丫头们。”
琴仙哭得哽咽难言:“再不敢了。”丫头们跪过来,张轼懒洋洋道:“板子不能再打,这是外面,打得难看不能走不行。嗯,掌嘴不好看,鞭子爷不想抽,”
把下半身赤裸的琴仙抱在膝上,张轼伸手到琴仙雪白大腿中间去,琴仙大大的泪眼睁着,人不敢动,只是轻声喃喃:“再不敢了。”
两根手指拧住大腿中那一点,张轼稍用力,琴仙哭出一声,身子颤抖着,求饶不敢了。
丫头们都害怕,爷这样收拾奶奶时,奶奶都不敢求饶,何况是别人。不过这样收拾一回,至少几天不能近奶奶身子。
琴仙忍着疼痛,泪眼瞅着丫头们,猜测着爷最近又爱上哪一个丫头。
张轼这样拧着掐着,直到松手,琴仙哭得气若游丝。外面有人请张姑爷去吃酒,张轼把琴仙交给丫头问:“还差多久一个时辰?”
“只差一刻钟。”琴仙挨打过后,又受折磨足有三刻钟。
张轼在琴仙红肿的屁股上抚摸几下道:“让奶奶睡一会儿,停上半个时辰再打,一次也不许少,打到我回来。”
琴仙哭哭啼啼去睡,丫头们不敢求。张轼出来,韦应拉他背静处去,对他请教:“我听到你管教二妹,教教我。”
张轼道:“到我家里来,你就全知道。”约了去做客,二个人去前面吃酒。
晚上张轼回来,琴仙的屁股更为肿胀。而中间承欢的地方,也红肿起来。他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张轼有酒,把琴仙抚来抚去,爱怜地道:“怎么办,爷只想你侍候。”琴仙吓得不行,连连求告:“侍候不了。”
张轼后悔:“中午不该教训你太狠。”他打女人,不没完不了的摧残。琴仙要是丫头,张轼不管用不用坏。琴仙是自己心尖子上的人,张轼教训她之余,也要为她身子想想。
当下道:“爷一心爱你,再打上一顿出出火气,去寻丫头。”琴仙管不了疼,含羞道:“是。”
丫头们站在床前掌灯,琴仙忍痛请张轼歪在枕上,自己去衣跪下:“请爷疼爱。”
张轼惬意地拍打着琴仙肿胀的屁股,听着琴仙忍不住的呻吟声。
玉喜儿在旁边看着,想着奶奶背着爷打自己和别的丫头不手软,爷收拾她,也一样不手软。
正在想,张轼眯着眼睛道:“把玉喜儿收拾成奶奶这样,爷好用她。”
玉喜儿大惊,就被丫头们拖走。两个丫头一左一右按着她,把她双腿大大的分开。一个丫头开始拧她掐她打她。
琴仙虽然疼痛,又解了气。更为承欢发出娇声:“请爷重重疼爱妾身。”张轼很喜欢,拍着琴仙的屁股道:“忍着,爷疼你,不会打坏你。今天打一顿,路上不再打你。”
看看手下屁股转为深红,而玉喜儿那边也差不多。张轼命琴仙:“自己睡。”他去让玉喜儿侍候。
一夜颠狂,玉喜儿是嘴里塞着帕子,不管她死活的侍候。到天明上路,她被架上车。而云仙那边,是翠蟾被架上车。
韦应和张轼又约作客,各自离去。
送云仙回家,韦应每天都要挨打。他想到张轼的约定,想了一个法子哄云仙,离家来张家作客。云仙怕他路上作怪,把翠蟾给他路上侍候。翠蟾不敢不去,害怕地跟出来。韦应当天住店,先把翠蟾打起来。
以后每天打她,以报前仇。
这一天到城里问,说张轼去城外消夏,这正好是夏天。
一个家人听说是韦爷,送他到城外庄子上。见庄子不小,花木扶疏,韦应道:“好地方。”门人接着他们主仆,往内宅里引。
张轼宽袍在二门上相迎,见他带一个丫头出来,又眼有泪水走路困难,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二门里花也多草也多,景致很多。
紫藤花架下传来低低的哭泣声,韦应看过去,立即呆住。一个雪白的身子赤条条扶着花架,另一个丫头手举竹条,不紧不慢地抽打她。
边打边骂:“这身子是爷的,爷要几时打你,就几时打你。”
张轼见韦应看呆,约他过去同看细致:“这是为接你,特意打她。”
韦应不知不觉走近,紫藤花烂漫,玉人儿雪白,就是打人的丫头,也是眉眼儿宛约。他嗓子里干着问:“这是兄弟的小妾?”
“你要看小妾们挨打,一会儿让你看个够。”张轼命丫头转过身子,泪眼愁眉,也是美人:“这是丫头,我曾喜爱于她,现在不喜欢了,没事只打她。”
美人跪下来求饶:“奴婢是爷的,随爷打骂。”张轼对韦应笑:“如何,你明白了?”韦应想想云仙还是为难,和张轼又往前走。
翠蟾不住回头看,见紫藤花下,重新打那丫头。
内宅房外,两边跪着一排丫头,张轼对韦应道:“你相中哪个,我送给你,这些,全是雏儿,会玩得尽兴。”再轻描淡写地道:“丫头不用太拘束。”
韦应口干舌躁说不出话,张轼一笑,带他进来摆酒,韦应三杯酒下去,才指翠蟾道:“这个丫头最可恨,时常对云仙说我不好。不过她可以把玩,私处不坏。云仙让她跟来,你有法子调教她?”
张轼道:“这有何难,不过你要收拾的是云仙,先让琴仙出来。”对翠蟾一笑:“你且候着。”翠蟾缩头缩脑回一笑,觉得张姑爷笑得温柔可亲,却带着十足的杀气。
琴仙得唤,打扮一新过来行礼。张轼指着她对韦应道:“岳父家里我教训她,回来一直养到现在,中间只小小打上几顿,不伤肌肤。”
命琴仙上前,张轼还是笑得很亲切:“去吧,好好忍着,让韦姐夫好好学学。”琴仙红了眼圈跪下:“请爷责罚。”
“这是责罚你,也是疼爱。”张轼对韦应道:“无事要打几回,去去娇气。琴仙不打不行,云仙大姐也是一样。”
韦应猴急:“你如何打?难道打给我看?”张轼大乐:“这当然不会,不过你可以知道得清楚。”又对翠蟾笑笑:“晚上你在她身上试试,我再送你几个丫头试试。”
“好,”韦应一下子就兴趣来了。翠蟾扑通跪倒,浑身颤抖。没有人理她,韦应只盯着琴仙,两个丫头轻轻扶起她,送她到内间帘子中。
过一会儿,有人回话:“奶奶已经备好,请爷吩咐。”张轼对韦应道:“你好好听着。”韦应明白,心里痒痒的。
张轼道:“打将起来。”里面得令,传来啪啪的击打声。这声音韦应很熟悉,不过那是打在他身上的声音。
打不了几下,韦应道:“琴仙柔弱,如何能忍耐?”随着他的话音落,传来琴仙的轻泣声,再有人问她:“奶奶,不可嫉妒。”琴仙跟着道:“不可嫉妒。”
韦应快要鼓掌:“好。”张轼轻击手掌,外面又进来几个姣好女子,张轼道:“这一个是丫头,没有陪过人,送你了。”
韦应大胆起来,抱她入怀。张轼抱了一个道:“这是我的小妾,打过琴仙,就接着打她。”把怀中女子面庞扳起,张轼取笑:“怕不怕?”
三姨娘伏在张轼怀中颤抖,韦应看出来没有一个是假装的。他对张轼很佩服,这些全是他教训下来的
两个人喝酒,用琴仙的哭声来下酒,翠蟾心惊胆战数着,打不到二十下停下。送琴仙出来,面上擦干净,只有眼中含着泪水。
三姨娘起来,张轼抱琴仙入怀,让韦应看这颤抖的身子:“她已经乖巧,不过这才开始。”命人:“带三姨娘下去。”
廊下抬来锦凳,三姨娘就在外面去衣,两个人按着,用板子击打她的屁股,不堵她的嘴,让她哭求。
景色如画,美人如画,怀中的美人乖巧,韦应觉得人生之乐,不过如此。
张轼在逗琴仙:“自己说,今天怎么打才会怕。”琴仙又哭:“妾见到爷,总是怕的。”韦应大乐,把怀中丫头一通亲,也问她:“今天怎么打你?”丫头娇怯怯:“凭爷吩咐。”
琴仙搂着张轼脖子,见韦应和丫头说话,低声求他:“爷,少打几下。”张轼亲亲她:“今天给你上大刑,全部都试试。”琴仙吓得不敢再说,只用身子蹭着张轼,这样来求他。
张轼搂着她哄:“乖乖忍着,爷只疼你。”
三姨娘打完,穿上衣服跪在旁边。琴仙知道是自己,吓得面色发白依着张轼。张轼心疼上来,对韦应道:“先打别人,琴仙我再疼一疼。”
韦应道:“不想你还怜香惜玉,”他不愿意打怀中丫头,一指翠蟾:“这个丫头狠狠的打,让她尝到苦头,我最喜欢。”
张轼让两个力大的丫头为翠蟾去衣,对她身子看过道:“你把她屁股打狠了,这样吧,琴仙等下要试的,先给她试试。”
琴仙听到,吓得一动不敢动,张轼满意地亲她:“看把你吓的,”对韦应道:“你这样收拾云仙大姐, 她敢不服你?”
韦应听到更要看,当场就试起来。把翠蟾嘴堵上,两个丫头按着她跪直,露出胸前玉乳,两个丫头过来一边接住一个,用手指夹住殷红一点,用力揪着。
没有几下,翠蟾晕过去。韦应急得不行:“快泼醒,”张轼道:“晕了就不好玩,”琴仙身子又颤抖起来。张轼轻抚着她,对韦应道:“琴仙原本的性子,就是这样收拾下来的。”
让人取来一个玉盘,琴仙哭起来:“爷,妾不要闻。”张轼变了脸:“贱人,总是求饶!”韦应用心看着,张轼一变脸,琴仙更为害怕:“是,请爷责罚。”
张轼又有笑容,安慰琴仙:“你已经很乖,今天不仅是为接韦姐夫,也是你应该教训的日子到了。闻一闻,一会儿把你打起来。”
琴仙不敢不闻,闻过缩在张轼怀中只是哭,张轼让翠蟾闻过醒来,对韦应道:“闻过再不会晕,好好的疼着。”
“妙,”韦应道:“好。”只有翠蟾叫苦不迭。
这样打过以后,又是琴仙进去。韦应支起耳朵认真听着,听到里面哭声凄惨,琴仙哭着还要回话:“妾不敢嫉妒。”
韦应心服口服:“兄弟,这样太好。”张轼道:“还早呢,你往下看。”
琴仙出来,更为颤抖。张轼把她抱在怀中亲着,韦应认真看着,见张轼隔衣去抚摸她胸前,琴仙就要怕得只抖。
韦应见事学事,让翠蟾坐到怀中,一碰她胸前,翠蟾尖叫着死命跳起逃开,丫头们按住,送到韦应怀中。
韦应十分解气,把翠蟾按紧,用力摸着她胸前,张轼道:“打得多,她就不敢叫。”伸手按在琴仙身前,让韦应看:“琴儿只敢哭,她不敢说什么。”
琴仙美丽流泪的面庞,让韦应大为倾倒。他脑海里想着云仙,这样哭求会有多美。
把翠蟾和琴仙折磨一通,张轼道:“琴儿歇一歇,打你的丫头吧。”丫头扶琴仙进去上药,琴仙还觉得感激。
翠蟾重新受苦,不堵嘴任她尖叫。把她按在椅子上,解下半身衣服,两个丫头分开她大腿,张轼道:“你认真看,这里是女人承欢之处,要调教,就让她承欢时也怕。”

丫头手扶细长的竹条子过来,韦应吃惊道:“这里也能打。”张轼微笑:“太重了不行,轻的还是能打。琴儿一年不犯错,也要打上两到三次,在岳父家我这样收拾了她,没有动她。今天打过她,晚上让她好好侍候。让她侍候一下就疼得下次不敢不从。”
韦应吸一口气:“快打。”竹条子抽打在翠蟾身上,她尖叫狂叫,丫头们全掩口笑:“这人没有挨过打。”
没有打太多,十下一换,换成丫头的手指去拧。韦应认真看着,张轼让琴仙重新出来到怀中,让她看,问她:“打你的最疼,还是拧你的最疼?”
琴仙回答了,张轼又问:“打过你,爷干你疼得如何?”琴仙噙泪:“爷,挨一下身子,就疼得好似刀割火烧。晚上要侍候爷,请爷轻些。”
韦应听得心里痒痒,恨不能立即就把翠蟾带到房中试试,张轼让他不要急,再让琴仙说下去:“爷这样打过,总是做得最狠,妾不敢不从,只是疼得实在难忍,有时候爷堵上嘴,不容叫喊,妾只能自己忍着。”
韦应看张轼,温柔地把琴仙圈在手臂中,慢慢告诉她:“爷喜欢你才调教你,这样时候爷最喜欢,爷舍不得多打你,一年不犯错,只打上二,三次。”
琴仙有些委屈,伏在张轼怀中落泪。
翠蟾打完,,丫头请琴仙进去。琴仙扯着张轼的袖子哭:“不敢进去。”张轼对韦应道:“要哄一哄她,丫头怕得太狠。”
他抱起琴仙送到内室放好,琴仙扯着他袖子,张轼不挣开,让人解开琴仙衣服,脱得一件没有,取来金色宝石锁链,把琴仙捆好,道:“不乖,还要我送进来。加打十下。”
琴仙听过更哭:“妾不敢了。”韦应在外面正抱着翠蟾揉按她伤处,看她眼泪道:“听听奶奶,她现在只说不敢,你这欠打的贱婢,还敢乱叫。”
翠蟾听过,也不敢叫了。
张轼看着丫头打琴仙几下,出来和韦应喝酒,喝到一半,琴仙眼肿鼻头红着,脚步蹒跚出来,扑到张轼怀中放声大哭:“爷开恩,余下的饶了妾吧。”
张轼没有怪她,他知道今天的这些,哪一个也不好过。把琴仙拍一拍对韦应看:“教训到这里,都会服贴。”
又对韦应笑:“琴仙嫁过来第一次挨打,就是这样。以后再这样打她,她怕得不行。”取帕子为琴仙擦泪水,张轼道:“琴儿,还有加打的呢。”
琴仙只缩在张轼怀中不愿意去,张轼对韦应道:“该疼的时候要疼她,她不去,可怎么办?”喊道:“让刑妈妈来。”
琴仙只哭,刑妈妈过来,跪到琴仙身边,把自己手伸到琴仙受刑处,刚伸进去,琴仙就低低痛呼,一下不停地求饶。
韦应跟她学,把手伸到翠蟾身上,把翠蟾整得魂快没有,也只是求饶。
足有一刻钟时间,把琴仙放开让她跪在脚下,老老实实不敢乱动。韦应拜谢:“我今天开了眼。”张轼道:“你以为这就完了,这才一半。”琴仙哆嗦着,张轼含笑看她:“不必这里了,丫头们送进去,把奶奶屁股上再打过,再把她耳朵拧上几拧,小嘴儿夹几夹,容她睡半个时辰,送到院子里桃花下,用木夹子再收拾。晚上我进去,全要弄好。”
对韦应抱歉:“这些,你不必看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来了,在我这里多住几天。”
两个人又喝酒,张轼道:“把家里小妾全打,奶奶受着,她们不能轻闲。”让跪在一旁的三姨娘回去:“重新打过。”
三姨娘垂泪叩头出去,泪汪汪回房。

夜凉如水,琴仙跪在门帘内,披着半透明粉色纱衣,里面可见粉红伤痕。她泪水才干,眼眸微肿,胸前被拧成紫涨,臀部是漂亮的粉红色。

丫头们跪在她身后,都不敢出大气一起等着张轼回来。

门帘打开,张轼一乐,夸道:“真是乖巧。”说过居中坐下,招手让琴仙跪到膝下,手扳住她面庞严厉审视,淡淡问道:“可还记得初来的时候?”

每每动过大刑,张轼都会问琴仙这句话。琴仙止住的泪水重涌出来,含泪道:“不敢忘记!”

两个人都回到初成亲的那个晚上。

揭过盖头后张轼出去陪客人,琴仙对着房里众多丫头犯醋味。圆脸的丫头多喜俏,瓜子脸的丫头又俏丽。

琴仙想到和姐姐的约定,成亲后挟制住良人才叫赢。她沉下脸,打算在今天晚上给张轼一个下马威。

洞房里没有别人,琴仙不悦起身,圆脸的小月关切地问:“奶奶要什么,只管吩咐我?”她站得太近,琴仙正看她不喜欢,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重重打在小月面上,琴仙骂道:“下贱胚子,我作什么要你问!”

小月被打得跪下来,手捂着脸不敢出声的哭着。

琴仙走到正在椅子上坐下,她的丫头陪侍两边。见小月哭得我见犹怜,琴仙大骂:“装可怜样子要勾引爷们?取那掸子,打下这贱人下半截儿!”

张轼的丫头全呆住,她们是在张轼手里调教过来,还没有见过女子这么凶?她们不敢动,琴仙也不指望她们听自己的,有琴仙的丫头春儿拿着掸子,夏儿和秋儿凶巴巴一个提起小月头发,一个三把两把扯去小月衣服,露出雪白的一身肌肤。

小月双手掩着上面,掩不住下面,她苦苦哀求:“爷说今天是大喜日子不宜发怒,奶奶要打,明天再打不迟。”

琴仙要的就是拿下张轼威风,听这样说她更生气。手一拍桌子怒道:“撕这贱人的嘴,让她眼里没我!”

张轼在耳房里看着,久闻琴仙云仙姐妹骄横,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张轼对琴仙是一见喜欢,这才礼聘下她,要让她成为自己绕指柔。

他等了一会儿,见琴仙的丫头把小月打得快不能动,张轼走到正门前轻咳一声,进来慢慢问琴仙:“这是怎么了?”

琴仙见他来得正好,重重哼一声脸扭到一旁:“你还问我!从来以后,这房里不许再有妖精一样的丫头!勾引爷们的妖精!”

房中正中的椅子琴仙坐着,张轼走过去,一把提起琴仙头发,把她摔在地上。摔得琴仙不敢相信,手抚着痛处见自己的丫头过来惊呼:“奶奶!”

张轼在椅子上坐下来,抖一抖衣衫,冷下脸:“贱人,你胆子不小!”他俊眉中透出杀气:“你嫁到我门上,从此听管教,没有我的话,这房里的人不许你打一下!”

琴仙大怒,跳起来叉腰手指着张轼道:“那我不嫁,我们走!”走到门口,被丫头们拦下,见爷不向着奶奶,丫头们对琴仙等人也不客气。

张轼吩咐:“一个一个去了衣服首饰,拧到我面前来跪下!”

琴仙和几个丫头乱踢乱打,也不敌这里人多。两个丫头按住琴仙,说一声:“得罪奶奶。”把琴仙发上首饰摘去,强着剥去衣衫。只余里衣的时候犹豫一下,张轼冷笑:“再去!”去了里衣只余肚兜,下身光光,送到张轼面前按跪下。

琴仙的丫头还在挣扎,张轼道:“不想今天先正家规,”冷冷道:“取绳子来,把这些贱人全捆上!”

几条绳索送过来,从琴仙到丫头,都是赤条条只有肚兜捆着跪好。张轼再道:“取板子来!”

不一时送来好几个板子,有粗有薄,有的细细的只有手指儿粗。

琴仙从小骄横到大,和姐姐教训家人从不在话下,今天头一回遇到硬的,她气得咬着牙,还要骂,张轼扫她一眼:“省省功夫,不堵你嘴是方便你等一下好好求饶。”

他用鞋尖挑着琴仙雪白的肌肤:“琴儿,你这样性子嫁给我,以后天天要哭求我一回。你求得好,才会对你客气!”

琴仙大骂:“你落在我手上,看我教训好你!”张轼笑起来:“好,那今天先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手指琴仙的丫头春儿:“把这奴才腿打断!”

琴仙吃了一惊,她虽然凶悍还是女子,打人最多打到皮开肉绽,见人求饶就以为得意,这种上来把人腿打断的事情,她还没有经过。

打的是她陪嫁丫头,琴仙也心疼。

两个丫头手持板子过来,并没有人按住春儿。春儿膝行着边躲避边喊:“奶奶救我,奶奶,”板子“劈里啪啦”跟着春儿后面打,没有人拦住她,春儿从桌几那里逃到阁子下面,又到高几旁。

后面板子追得不急,丫头们边打边笑边追,张轼看着也是乐,也不催促。春儿又逃到门帘处时,丫头们追上去踹倒春儿,用力几板子,春儿惨叫一声晕了过去,腿上流出鲜血,慢慢流着。

琴仙吓得嘴张多大,张轼看在眼里不说她,见手持板子的丫头回来复命,道:“换两个人,再把这个小贱人腿打断,手臂也打断。”

夏儿见到不妙,早就明白好对策。她在琴仙手下挨打时用的,现在用上。夏儿不逃,膝行到张轼脚下叩头:“爷,嫁过来就是爷的人,请爷饶了我这一回。爷生气理当打我,求爷不要打断我的腿。”

夏儿生得姿容也好,白生生的身子跪在这里求饶,张轼微微一笑,把她提到膝上,给夏儿解开绳索,夏儿立即明白,用身子贴上来,手臂抱住张轼手臂,泪眼汪汪求饶:“爷,以后奴婢是爷的人,请爷赐奴婢板子管教奴婢。”

琴仙气得快咬碎牙,大骂道:“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夏儿在她手下也是挨打,现在身子一缩更贴上张轼哭道:“爷,奶奶要打我,”张轼含笑手抚在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手指轻捻着:“我的乖乖,有我在,她不敢碰你!”

“爷还是喜欢奶奶,以后奶奶得意时要打我,我可怎么办?”夏儿对琴仙性子太过了解,把话全说出来。

琴仙浑身颤抖:“你,贱婢!”恨不能咬她几口。

张轼亲着夏儿,嘴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柔声许给夏儿:“爷今天答应你,今天晚上爷要你,明天你就是爷第五房小妾,爷的小妾,只有爷才能打。”

夏儿机灵的下来给张轼叩了个头,再娇媚的道:“求爷责罚!”张轼喜欢的心痒痒,把夏儿抱在怀里:“我的乖乖,让你猜对了,凡是侍候爷的人,一定要杀杀威风打上一顿,去吧,让人厢房里收拾好,用鞭子抽上一顿,爷在这里还要教训奶奶和几个不长眼的奴才,”

才横一眼秋儿和冬儿,秋儿和冬儿也见事学事跪过来,娇声道:“爷,奴婢也愿意侍候。”

琴仙眼前一黑,没有想到自己的丫头这样不中用。张轼对她笑:“琴儿,你的丫头比你明白,嫁过来就是爷的人,爷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把夏儿交给丫头们:“给五姨娘收拾好,在厢房里等我。”再斜睨秋儿和冬儿:“你们去打一顿杀威板子,去侍候五姨娘。”

几个丫头都不在,琴仙忽然有孤立无援感,想放声大哭,又强忍着。

房里只有张轼和几个丫头在,张轼笑得和气:“琴儿,今天晚上爷正愁打不着理由收拾你,你自己送上来!你要是温柔贤惠,还可以少吃苦头。现在还是骄横,今天晚上有你受的。”

琴仙想到这里,身子一颤不敢再想下去,含泪倚到张轼身上,轻泣道:“爷,”张轼爱怜的搂着她,手不老实的伸到琴仙双腿中间,轻动一下,琴仙就露出求饶的神色。张轼柔声问:“想到了哪里?还记得爷打你的头一件东西是什么?”

“是鞭子,”琴仙抽泣地说出来,哀求道:“爷,今天晚上,请爷怜惜。”她如梨花带雨,张轼心动,把琴仙抱去床上按在身下,琴仙怕得不行,苦苦求饶:“爷,琴儿疼,琴儿以后再不敢违爷的话,求爷今天晚上饶了我吧。”

她双腿微张,私处红肿,张轼看着更不能忍,慢慢的接近琴仙,琴仙扭动身子哭个不停,张轼怪她哭喊,喊人:“拿金链子来。”

镶着细小宝石的金链子取来,琴仙吓得不敢躲避,只往张轼怀里缩:“我不要戴,”张轼拿住琴仙左手,拴在床头,又把她右手也拴在床头。

回身吩咐两个丫头:“分开奶奶的腿。”琴仙私处一览无遗现在床上。

张轼现在不急着寻欢,他手里还有一个类似东西,塞住求饶的琴仙嘴里。琴仙挣扎着扭动着,但带上这个东西后发出来的只有“呜咽”声。

她最怕的就是带上这东西,嘴里不能说话,由着张轼作为,往往痛得冷汗流出来好几身,张轼才肯罢休。

每一回带上这东西,琴仙后怕回想都要半个月。

现在她觉得双腿间一痛,剧痛接踵而来。这痛,让琴仙身心俱无力求助,只有苦苦的熬着。她思绪又回到洞房那天,昏昏沉沉的回想以前。

张轼正色告诫琴仙:“以后天天要哭喊求饶,琴儿,你乖巧就少打,犯性子就狠打。今天多试几样,先取鞭子!”

琴仙还是跪地姿势,不过这一次她是跪在高几上,肚兜也取下,没有一处不暴露在张轼眼中。她双手被呆在上面,两个丫头按住她不能起身。

“啪”地破空声中,第一鞭打下来。琴仙是没有挨过打的人,只三分的力就痛得惨呼一声,泪水涌出成行。

张轼摆一摆手:“奶奶不惯挨打,再减一分力。”再命丫头:“教她规矩!”琴仙左耳一痛,被丫头用力提起:“奶奶要鞭鞭求饶,爷兴许会减刑罚!”

琴仙才挨了一下,还能挺,怒目道:“休想!”又是一鞭打在她屁股上,琴仙痛得啊呀一声,说不出话。

第三鞭又是一下,琴仙抽着凉气还是不说话,张轼很有兴致的看着道:“奶奶这样硬气,紧打二十下。”

“啪啪啪”一气二十鞭子抽下来,琴仙虽然吊着,又有丫头按着没有摔倒,但是吸气声也没有了,眼神里还是倔强地瞪着张轼,张轼微乐:“还不服,好!”

话才说到这里,琴仙痛哭:“服!”她迸出来这个字后,就一直痛哭不止。

等到她哭得差不多,张轼微笑道:“琴儿,听说你以前惯于打人,你难道不知道,初打服的人,应该怎样?”

琴仙面色大变,张轼悠然:“不想你这几鞭子就服了,还有好些要给你尝尝。琴儿,你慢慢熬着!”

他使个眼色,两个丫头伸出自己的手,拉住琴仙双乳,用力撸了一下。琴仙痛不可当,痛中急切有了主意:“夫君,为以后孩子想想!”

张轼纹风不动:“你放心,我调教出来的丫头,手下有轻重。琴儿,今天本应该是洞房之疼,我不想和你洞房,也要让你疼个足够!”

丫头们手又拧下来,琴仙竭力忍住不哭喊,一下,两下……. 十几下以后,琴仙忍不下去,大哭求饶 :“爷,爷,”她不说求饶的字,只是大哭一个字:“爷,”

张轼有几分心动,旁边有个丫头进言道:“回爷的话,奶奶是硬性子,今天要拿下来才行!
”琴仙绝望的回想到自己上花轿前的话:“要今天拿下才行!”这是和姐姐云仙分别时说的话。

现在,被拿下的是琴仙。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3年7月17日11时20分4秒编辑过]

作者诧异,这样的人物难道亲是第一次看到??女权派??

亲,停两天来写后续,感谢你喜欢,春儿王妃也是一个作者,遇到第一个发言的人,破坏了情绪。要么她第一回来,要么她想说没看过这样的男人??被她破坏情绪,要酝酿几天。感谢。

我以为没人看了,

有人看,就继续写,不过很慢,工作最近比较忙。

而且,坏笑一下,后面还长,我尽量缩短

春儿王妃被删除,还肿么更?

另外,我能说,对于要打又要爱的人,实在无语。以后再写,就多写的时候,打手心酸吧心疼啊,心里难过呀,不想打呀,你们要看这个?难道这些,不写不在心里!不是写得很清楚,男的很爱女的!要命,一定三句不离心酸啊,难过啊,不忍的才好?

受不了!

表催更,更得慢,要催就快快结束!坏笑一声去沧海,凡是要看又要装腔作势说渣男的,一概痛打,打到你服为止!

小样,装什么装,其实就是要看教训,要看一个女人如何变得温柔体贴!还装什么!

人来,按倒,去衣,这样的人,不留情的打!天天打!

求饶的例外!

韦应在张家住了半个月,快要乐不思蜀。把平时的憋屈全释放出来,张轼又送他好几个丫头,韦应差一点儿把家忘了。

张轼提醒他:“可以回家了,不是我不再留你,云仙大姐还在家里望眼欲穿,只怕板子擦了好几回。”



韦应脸一红,拍着胸脯道:“再不让她!”



第二天收拾东西,带着礼物和翠蟾回去。琴仙总要问一声:“路上多带两个丫头侍候?”韦应不要。夫妻送他到长亭分手,张轼回来路上和琴仙取笑:“你以为他一回家就行,不信你我打赌,回家肯定还有波折。你送他丫头,不是让他回去就添罪名?”



琴仙坐在马车里,卷起车上竹帘很忧愁,因为担心姐姐,对张轼难得抱怨:“姐姐和我不一样,她心高气傲,怎么能受得了,夫君你为我想想,你把姐夫开导,我心里多难过。”



开导过韦应的张轼心情不错,和琴仙继续开玩笑:“你难过?那我回去再开导你。”琴仙吓得身子一颤,又不无幽怨。张轼大乐:“回家去,隔壁才搬来的郑官人请我喝酒,我和他出门去,不陪你也无人吓你。”



韦应带着翠蟾兴冲冲上了路,路上没有一夜不在翠蟾身上试试。到家的前一夜,还是住的上好客房,一包三间,隔壁再无别人。



翠蟾比出来的时候开窍许多,让小二拿大木盆倒上热水,自己换上半露的纱衣,请韦应去洗。



纱衣把翠蟾的身子半掩半露,十分诱人。还有她乖巧伶俐胜过以前,韦应满意的想自己没白出来。



把翠蟾身子扭一把,不疼,翠蟾格格轻笑躲开。对着韦应看几眼,又落下泪来。韦应不管她哭为什么,懒懒起身出水,轻轻给翠蟾一脚,笑骂道:“小贱人,取板子来,哭有何用?”



床上坐下,翠蟾包袱里取出小竹板,扯去身上纱衣过来跪下,双手呈上板子,娇声道:“奴婢请爷责罚!”



“贱人,为何哭?”韦应接过来。翠蟾巴不得他这么一问,又流下泪水,心里想着学的这法子真管用,辛辣的东西抹在指甲里,抹抹眼睛就有泪水,别人还不好闻出。



还没有说,韦应一步下床,把翠蟾挟在手臂下,挥动板子用力打下,边打边骂:“哭,怪爷不疼你吗!”



翠蟾住了这些天,每天用香粉,身子也白得多。她是丫头,不是柔弱身子,是少女健壮的身子,挺直的臀部总翘着,一板子下去,“啪”地一道红印浮出,少女哭上一声,韦应眼里出火,又是一板子打下,红印在红印上,“啪啪”十几板子打过,韦应呼气松开翠蟾,丢下板子回到床上,对着翠蟾笑,要是云仙多好?



“爷,”翠蟾泣着跪下来,双手再呈上板子:“不是我讨打,是跟着爷出来,回去奶奶知道,打我事小,不能再侍候爷,翠蟾怎么办?”



每天的板子,韦应不是狠心人。除了第一天在张家是狠了,翠蟾养伤几天,余下日子,还有张家的丫头一起陪打。



烛光摇曳,板子抽打,丫头们娇滴滴轻泣:“请爷责罚!”心里无形受人牵制,翠蟾这丫头,觉得有依靠。



这是奇怪心理,但是真实!



翠蟾哭的一是以后不能再侍候韦应,她不是最漂亮的丫头。二是韦应要是不把云仙拿下来,云仙奶奶见自己大变样,自己命要没了。



韦应喜欢,他路上把翠蟾当成云仙打,长得不一样,但身子越打越结实。把翠蟾抱到怀里,韦应答应她:“我会护你。”



按下这柔软结实身子,韦应坏笑取过板子,先在翠蟾身上轻轻敲打着,再重重落下来。



“啪啪,”



丫头咬唇低呼:“爷,轻些,奴婢疼。”



“啪啪。”韦应笑得更坏:“不疼不叫打!小贱人,以后你挨打的时候多!”



丫头疼得泪水直流,还强装娇滴滴:“奴婢谢爷的责罚,哎哟,再也不敢了!”



才红的臀部又有新伤,竹板打得飞快,丫头求饶绵绵。烛火照着这颤抖,求饶,哭泣的身子,韦应欲火中烧,不管不顾的压在身下。



翠蟾睡过去,韦应对着月光沉思。丫头的话也对,他想到家人都听云仙的,忠于自己的家人,云仙撵走或赶走。



一个人回去,上来拿不下来云仙。再看挂着泪水睡的翠蟾,梦中也依着自己。对于饱受挨打的韦应,是头一个对他依顺的人。



好容易有个挨打千依百顺的人,再加上没信心,韦应说到做到,要护着翠蟾。



第二天不回家,带着翠蟾到城外庄子上。把翠蟾安置在这里,又安排好一切,韦应回家。



见大门开着,一个丫头影壁后面伸头伸脑,却是云仙丫头玉蟾。见到韦应回来,也不行礼,转身就跑。



韦应知道是去报信,心里恼恨一下,过几天,爷让你跪下来舔脚。



有丫头报信,不用问一切准备好。



韦应走进二门,云仙坐着等他。旁边玉蟾手捧着新打磨的竹板,新做的鞭子,还有几根绳索。雪蟾在房门外站着,板着脸高声道:“奶奶让爷跪着进去。”



韦应初一听到,脚有些哆嗦,习惯性跪下来。膝头碰地疼了一下,把他自己惊醒。忍,且忍着!



知道今天这顿打肯定少不了,韦应就老实巴交一路膝行到云仙面前,哆哆嗦嗦不敢到面前,离开几步陪笑叩个头:“奶奶不要动怒,妹夫妹妹给你备礼物,耽搁日子。”



韦应走了三几个月,云仙在家里想念不已。手痒可以打丫头,却不能当丈夫。故作威严,见丈夫比以前还要老实,云仙露出笑容,韦应陪上笑脸,云仙笑容满面:“花言巧语,一样挨打!”



“是是,许久不在奶奶身边,不敢忘记!”韦应腆着脸膝行过来,手按住云仙脚,夫妻离别,云仙身子酸软,咬牙狠点韦应一指头:“又胡闹了,在外面肯定不老实,喊翠蟾来问,问出来狠狠打你!”



韦应笑嘻嘻:“给我丫头也给个好的,翠蟾路上水土不服,回来路上又病,我丢她客店里好了再来。”



云仙无话,命道:“去衣,趴到几上!”韦应闻到云仙身上气息心动,恳求道:“奶奶狠心,许久不见,容我在你膝上受罚可好,”再可怜兮兮摇摇云仙的衣角:“哪怕多打几下,也要亲近你。”



在云仙身上和趴在冰冷几上,不是一种滋味。



云仙心软,含笑答应。韦应跪着解去外衣,露出赤裸胸膛。站起来,雪蟾带着小丫头给他解小衣,去靴子,韦应笑嘻嘻只是对着云仙笑,眼里流露出思念。



云仙对他也笑,见他解完衣服,玉手拍拍自己膝上,摆出威风:“不许躲避,许久不打,一定野了心!”



韦应老实趴下,闻着云仙裙上的香气,心里想,不仅是野了心,是人也野了。



“啪”一声脆响,韦应咧一咧嘴,许久不挨,真的很疼。云仙怒声传来:“忘了规矩。”韦应把这笔帐记下,以后也要让云仙这样。忙用面庞蹭蹭云仙身子,逼着声音道:“奶奶打得好!”



云仙扬起巴掌,这一次打得轻。韦应是男人,却难得雪白,云仙按着他腰,玉手不紧不慢,打大腿根,也打他屁股,打上十几巴掌,韦应能忍受,身子也紧了一紧,知道云仙的意思。



他小声求着:“打重些吧,奶奶别饶我。”



云仙住了手,转而一只手抚摸韦应面颊,一只手抚摸他背,命玉蟾和雪蟾:“我打累了,你们来打。”



玉蟾和雪蟾不敢怠慢,跪下来扬起手,“啪啪”,玉蟾打在韦应左边股上,雪蟾打在右边股上,两个丫头更有力气,韦应疼得要直身子,背上云仙抚摸着,柔声道:“忍着,教训你是为你好,是不是?”



在家里,云仙也有难得的温柔声音,不过全是在她掌握的时候才有。在外面,云仙要显妻子威风,从不假以词色。



重重的击打,身子滚烫起来。韦应疼得“唔唔”边声,身子挺了又挺,被云仙的抚摸按压下去。



“疼不疼?”云仙问,



韦应哭着:“奶奶饶我一饶,许久没挨,吃不住这打!”



云仙果命丫头们住手,把韦应抱过身子抱在怀里,韦应和她脸挨脸的哭,手伸到云仙衣内握住她一握柔软,泣道:“今天饶了我吧,给我留着精神,好好侍候奶奶。”



云仙呻吟着,把韦应的手打出来,把他身子抱转膝上,举起小手狠狠打下去:“啪啪,让你不听话!啪啪,让你不依从!啪啪,外面学得没规矩!”



韦应哭着喊着,差一点儿从云仙膝下翻下来。云仙生气,把韦应交给丫头们:“捆在春凳上,动板子!”



“奶奶,我再不敢乱动,奶奶,”韦应真的害怕,打到这时候,他都会害怕。接下来的不仅是疼,是很疼。



丫头们把他面朝上捆在春凳上,双腿不捆高高吊起。云仙过来,给韦应擦泪水:“我赏你的,记记受着!几天不打,你还是你!”



回身命小丫头们:“你们也学着,过来,一人抽上十板子!”四个小丫头排队过来,第一个人取过板子,对着韦应的屁股毫不留情打过去。



韦应哭天喊地的嚎哭起来:“哎哟哎哟,实在不能再忍!”他哭得狠时,双眼里含着泪水,乞求的看着云仙。云仙就好好的抚摸着他,再哄他:“忍一忍,杀威板子一定要打透!”
雪白肌肤的韦应屁股上由红到紫,四个小丫头打完了。放韦应下来,韦应挣扎着扑到云仙脚下:“云,云,接下来疼我吧,别再打了。”



云仙扶着他睡床上,让人取药:“你呀,就是打打才如我意!”药取来,同时来的还有绳索。韦应撒娇道:“不要捆着,我一定不挣。”



云仙还是让人把韦应捆在床上,两条腿分开微高,亲亲他,给他上着药,韦应又痛喊了一回。



云仙慢慢给他抚着,韦应才觉得舒服许多,玉蟾手捧着鞭子过来:“奶奶,这鞭子爷还没领。”



韦应狠瞪玉蟾一眼,云仙笑起来,在韦应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韦应啊地痛叫一声,云仙坐在床头亲着韦应,吩咐玉蟾:“你和雪蟾上床去,慢慢的打,不要打快,点香,打一蛀香功夫正好。”



韦应不敢求饶,云仙亲他一口,问他:“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还不请打?”云仙开心地笑着,在韦应面颊上拧一把。



韦应可怜巴巴,对两个点香的丫头看着,害怕地道:“请奶奶狠打。”



“打你哪里?”云仙笑逐颜开。



“打我让奶奶担心的地方。”韦应露出恐惧,云仙抱着他的头:“别怕,这是新鞭子,不怎么用力也会很疼。”



玉蟾和雪蟾上床来,跪到韦应一左一右去。轻挥鞭子,韦应啊地大叫一声,在他大腿根上留下一道鞭痕。



“啊,”又是一声大叫,韦应觉得这身子火烧火燎,快不是自己的。



“你要乖哦,好好忍着,”云仙哝哝说着,不时取帕子为韦应擦去冷汗。一蛀香的时间过去,韦应几乎要晕过去。



而对云仙来说,下面是她才开始。让丫头全出去,云仙解去衣服,打算行鱼水之乐。



韦应回家第一天,就睡在床上直到第二天。三天过后他才恢复力气,在枕席边哄得云仙高兴,对她说:“城外庄子上菊花开得好,我陪你看菊花。”



云仙眼睛一亮,娇横地道:“我要花下面狠狠打你,你服不服?”



“服,”韦应先答应下来。和云仙收拾东西,往城外而去。

发在这里感觉容易看。

嘿嘿,咱们俩一对坏银,

我无有底稿,这种东东写了就发,哪能存在电脑上让人发现??好可怕啊好可怕。

还有人能发帖吗?

总算能发了,汗,前两天一直登不上来,上来又不让发,说贴子满了。

春儿王妃要是有,哈哈,你发吧,不过我工作忙的时候,更得慢。

你发吧,

有人说黄,黄还写什么,看过不少文,比这个还黄,不见他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