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从小挨打到大的人,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但是还经常因为外面干了坏事而被家人关在家里挨揍。我的父亲是一个职业军人,他信奉棍棒下面出孝子,从我上中学以后,挨揍就伴随着我成长。小的时候父亲好像还不揍我,那时主要是母亲揍我。可能是考虑到我还小的缘故吧。自从中学后,母亲到不太揍我了,该由父亲来管教我了。现在想想还是母亲好一些。到底是他身上丢下的一块肉,打起来不舍得吧。而父亲则完全不同,他下起手来真是狠心,从来不给你留面子。诶,真是伤心啊。我有时甚至在怀疑,我究竟是不是他的亲生的?
我第一次被父亲揍好象是在初中一年级下学期,当时的我在学校里学习还算是可以,学习成绩排在班级的前五名。但是,当时开始了青春期的逆反,除了学习较好外,老师们对我是一肚子的恼火,好像班里出了任何事情都有我的参加。当时最流行的是给老师们起外号,我们给我们班级的任课老师都起了外号,好像有好几个外号是我先叫出来的。所以,我可能是喊老师外号最厉害的一个吧。也不知道是同学告密,还是老师们发现了,一个周末的下午,班主任打电话把我的父亲叫到学校,痛诉了我在学校的劣迹。要求家长配合加强对我的管理。
那天放学后,我高高兴兴地回到家中,并不知道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吃晚饭时,父亲询问了一些我们学校的情况,并问我在学校的表现,我回答说还可以。没有想到,父亲突然变了脸,不许我继续吃饭了,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反省。
无奈的我只好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会儿的时间,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条军用皮带,随手把门反锁住。不许人们来劝阻。并命令道:
“自己把衣裤脱光。”
“不会吧?爸爸,我已经开始发育了,不要脱短裤了吧?”
“不行,快点自己脱,不要让我动手。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
我一看,今天是不能不脱了,只好自己脱掉衣裤,趴在床上。父亲用鞋带将我的双手捆在床头,将枕头放在我的身下,让我把屁股抬起,举起手中的皮带向我赤裸的屁股抽去。
“哎哟,好痛啊。爸爸,不打了,我再也不干了。”我惨叫着。
父亲象一个训练有素的打手,有节奏地抽打着,每抽一皮带还要停顿一会儿,让我身体的疼痛充分释放出来。门外,母亲和妹妹敲打着房门,
“快开门,不要再打了,这样会将他打坏的。”
邻居的叔叔阿姨听到我的惨叫声,也跑了过来,在门外劝阻着。
半个来小时过去了,我已经被皮带抽得哭不出声来了。父亲停了下来,将皮带丢在床上,打开了房门,母亲和邻居的叔叔跑了进来,看到我的屁股已经是血迹斑斑。叔叔解开捆绑着的我,把我从床上抱起,冲出门外,将我送到大院内的医务室去包扎伤口。我真地感到好羞啊。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竟然光着屁股被抱着出了大门,大院内的同学们将怎样笑话我啊。明天学校的每个角落都会知道我的大名了。
初中三年在父亲的严厉管教下度过了,我顺利地进入一所重点高中学习,虽说我的学习成绩还是不错,但是仍然十分调皮。高中的生活是十分乏味和无聊的,老师们整天在念叨着高考如何如何,家长们也像是得了恶魔症,整天念叨着,那个那个小孩考上了那个名牌大学,好象考大学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我读高二时已经是八十年代中期,社会上开始流行看武打小说,金庸、梁羽生、古聋的武打小说成为男生的必读书目。琼瑶的言情小说则是女生们的喜爱。社会上也开始流行玩游戏机,各种各样的游戏把人搞的神魂颠倒。许多中学生开始迷恋游戏机,经常有人逃学旷课跑道游戏机是打游戏,甚至几天几夜不回家。我不幸成为这其中的一员。不过,初期开始时,我仅限于旷课去玩,每天早上背着书包出门,晚上按照放学的时间准时回家。可能是由于父亲工作忙的缘故吧,我的行为并没有被父亲所察觉。高中的老师好像没有家访的习惯,他们总是通过电话与家长联系。而我从上高中开始就没有把家里的电话告诉他们。所以,班主任只能通过让同学代纸条的方式通知我的家人到学校去。而这种纸条早就被我给没收了。
高二下学期四月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按照平时放学的时间回到家中,一进家门就看到父亲和母亲坐在客厅里,我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父亲突然叫住了我:
“你最近的学习怎么样?”
“还好吧。”我回答着。
“把你的作业本拿来我看看。”
“作业本交给老师了,没有带回来。”
“你今天的家庭作业本呢?”
“今天学校周考试,所以没有家庭作业。”
我没有注意到母亲一直在用眼睛给我使眼色,继续在欺骗着父亲。
“你得说谎水平是见长啊,你准备欺骗我们到什么时候?老实说,最近在干什么?你旷课有多长时间了?”
“没有啊。我一直在学校学习呢。”
“还不说实话,你的班主任刚刚离开,你已经旷课十几天了。”
我一看,父亲好像已经知道了一切,忙跪了下来,老老实实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你自己说,该怎么办?”父亲问道。
“明天起我就老老实实去上学,再也不玩游戏机了。”我回答道。
“你以后还要继续旷课?我问你今天该怎么办?”
“该挨打。”我小声说着。
“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自己做好挨打的准备。”父亲命令道。
我老老实实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母亲。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慢慢腾腾地脱下自己的衣裤,穿一条短裤趴到床上。
父亲紧跟着后边进到我的房间,他手中拿着那条熟悉的军用皮带,将房门反锁住。随手扒下我的短裤,丢到地上,举起手中的皮带朝我的身子抽来。
“啪啪啪。”皮带带着一股旋风,挥舞着、抽打着。
我痛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哀求者、哭泣着、数着数字。
“叫你逃学,叫你说谎。”父亲一边骂着一边抽打着。
一会儿的时间,我感觉到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体内流淌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已经被父亲打的屁股开花了。
门外母亲依然在劝阻着。正在上初中的妹妹听到我的哭声,也从他住的房间内走了出来。
“爸爸,不要再打哥哥了,我愿意替他挨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门被打开了,母亲和妹妹跑进了房间,我已经爬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床单上留下了我的血迹。
母亲和妹妹将我从床上掺扶起来,用棉球擦干净我身上的血迹,换掉留有血迹的床单,扶着我又重新趴到床上。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到游戏机是去玩过,老老实实地读完高中的学业,顺利地进入了大学学习,度过了大学四年我生活中的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八十年代中期,我顺利考入西安一所大学学习,总算是暂时摆脱了父亲的管教,可以自由的生活了。在大学期间,我结识了好几个同样来自军人家庭的朋友,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大学的学习同中学是完全不一样的,没有老师整天跟在你的身后唠唠叨叨,没有中学那么多做不完的没用的作业。上课完全是自由的,许多老师上课从来也不点名,学习完全靠自觉。这种自由的生活对于我们这群过去被家人管束很严的男孩子来说真是一种天堂般的生活。我,小浩,东东,小海,小龙几个哥们,每天早上睡到九、十点钟才起床,午饭以后又躺到了床上,被同学们戏称是班级里床板利用率最高的。下午学校的操场上必定能够看到我们的身影。一学期下来,东西没有学到多少,可是我们的足球技术倒是突飞猛进,周末是我们出外加餐、看电影的时间,第一学期我们几乎吃遍了学校附近的餐馆,学校附近的一家电影院里经常可以看到我们的影子,以至于电影院的老板都认识了我们几个,他总是开玩笑地说,我们几个是电影院里的最忠实的观众,如果电影院里只有几个人那一定是我们。不过这也好,当时许多电影票不好买,我们总是能够买到。因为电影院的老板总是会给我们留票的。第一学期我们就是在这种迷迷瞪瞪中度过了,期末考试下来,我们几个人竟然全过关了,并且成绩考得都还不错。年级班主任对我们几个真是没有办法。
大学的第一学期,由于主要是一些公共课程,我和几个朋友在无聊中度过了,在我们看来,大学生活也不过如此,并不像有些人说得那样十分紧张。第二学期,我们几个好朋友继续过着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由于小浩的寝室中有几个本地的学生,到周末都回家了,只留下他一个人,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聚会的好地方。每到周末我们几个好朋友就聚集在小浩的寝室内,玩一种西北的扑克游戏“掀牛”,这是一种带有赌博性质的扑克游戏,当时我们并没有多少钱,只能赌饭票,规定谁如果输了,负责第二天早上起来给大家买早饭。当然饭钱由赢的人负责。我们经常通宵达旦玩,吃完早饭后才睡觉,中午十二点左右才起床。起床后毫无例外地除去下馆子、看电影,一直到晚上才返校。到了上课时间,我们几个人按照以前的约定,每天有一个人去上课,负责课堂笔记,已准备期末考试备用。如果遇到老师点名,则赶快通知我们。可能是因为我们玩得太厉害了吧,这一学期下来,我们几个已经成为年级主任眼中的坏孩子。可是又拿我们没有办法,到期末考试复习时,我们几个还是很认真的,所以考试成绩并不差。
有人说,大学期间谈恋爱是一门必修课程,可能是我们当时年龄还比较小的缘故吧,或许还有些其他原因,我们几个竟然在大学期间没有一个谈恋爱,当时我们约定,说如果谁先谈恋爱,就要被开除出我们的行列。也可能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开始了朦胧的同志情结吧。
大学四年,我们就是这样度过了,当毕业分配时,我被分配到南方一所大学工作,而他们几个则被分配回原籍工作。
八十年代末,我来到南方的一座城市,在一所大学工作。当时我年近二十三岁,来到了一所自己陌生的城市,这里真可以说是举目无亲,也没有同学。这时,我的父亲已经调回了北京,他希望我能考取北京的研究生,而我则继续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这时得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彻底脱离了家人的管教,该自由自在的生活了。这时,我认识了一些女孩子,开始了朦胧的恋爱。但是,我开始好像并不太认真,同时周旋于几个女孩之间,并先后与他们发生了肉体交往。在前后大约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先后换了好几个女朋友。同时这时我也开始对男性感兴趣,成为一个典型的双性恋。人们常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的这种荒唐的生活很快被学校的许多人都知道了。人们给我起了一个绰号“花花公子”。
我当时的顶头上司----教研室主任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在他的眼中,我无疑是一个坏青年。而我当时对他也确实很不尊重,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左派保守的人,没有什么真本事。所以,我在平时总是不拿正眼看他。所以,他总是在寻找机会很不能把我一棍子打死。而我的这种表现又恰恰给他提供了机会。
这是我大学毕业后在家挨打后叔叔拍的照片。请别见笑
我参加工作两年后,那年寒假刚刚结束,我回到了学校的第二天,学校通知我到系办公室去说有事请问我。来到了系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我们教研室主任和另外两个工作人员表情严肃地坐在那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教研室主任拿出一张学校的决定,说我在学校工作期间,生活态度很不严肃,学校接到举报,说我在外面以所谓谈恋爱为名玩弄女性,并破坏他人的家庭生活,同时说我与一些男孩子之间也存在着不正当的关系,造成恶劣的影响,学校决定暂时停止我的工作,停职反省。学校成立了以我们教研室主任为组长的专门调查组负责调查此事。我知道这次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只能任凭教研室主任整我了。
过后我才知道,原来学校接到一份举报信,说我在学校工作期间,生活作风败坏,先后与多名女性发生不正当的两性关系,同时,我还和好几个男孩子之间存在不正常的关系。也正是在这个寒假里,我过去的一个女朋友在与他人结婚后,生了一个小孩,她的丈夫认为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怀疑与我有关系,跑到我们学校来向有关部门反映,要求学校出面调查此事。正是由于这些原因,因此学校在寒假期间做出了暂时让我停职反省的决定。
从那天起,教研室主任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每天不厌其烦的找我谈话,让我交待问题,从他那张讨厌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出它是要利用这件事把我从学校开除不可。我当时的态度也确实很恶劣,多次与它发生了语言冲突,并有两次由于它的态度导致我实在忍受不住,动手殴打了他。也正因为我的态度十分恶劣,在教研室主任的建议下,学校决定让我的家人把我暂时接回家中,等候学校的处理结果。
那年的四月中旬,我的父亲接到学校的通知来到了我工作的地方,教研室主任添油加醋地把我在学校的表现告诉了我的父亲,并告诉我的父亲,如果揭发信所列举的事情是真的,我有可能要被开除公职,所以请家长配合学校查清那些事情,要我认清错误的性质,并让父亲把我带回家。当时我的父亲听到教研室主任的介绍,已经是火冒三丈,住在学校的招待所里已经生气的吃不下饭。我知道这次跟父亲回家又要挨揍了。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收拾好自己的全部行李,被父亲带回家中。我虽然已经是一个年满二十五岁的小伙子了,虽然我清楚的知道跟父亲回家对我来说将遇到什么,但是对父亲的惧怕心理,我还是不敢反抗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由父亲把我带回家中。
回到家中,一进家门父亲就命令我到自己的房间去反省,并要我自己脱光裤子,赤裸着下身跪在洗衣板上,我对父亲求饶着,希望看在我已经成人的面子上不要再光着屁股挨打。可是气氛的父亲却说,因为我在外面干了不要脸的事情,这次挨打不给我留面子,必须自己脱光裤子。无奈的我只能按照父亲的要求自己脱光了全部的衣裤,赤条条地跪在地上。等待着父亲的惩罚。
晚上七点多钟,父亲让我到客厅里去,我知道要开始挨打了。我慢慢地走到客厅里,看到客厅的地上丢了一团麻绳和好几根已经泡在水桶里的竹条,我用颤栗的口气对父亲说:
“爸爸,我已经知道错了,就在我的房间里打吧,不要吊在客厅里,万一别人看见了好丢脸啊。”
父亲用气愤的口气说:“你在外面干了那么多不要脸的事情,还要什么脸面,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过来,站到电风扇下面去,自己把绳子套到电风扇钩子了。”
无奈的我只好按照父亲的要求自己走到电风扇下,将麻绳得一头穿到电风扇钩子了,将麻绳的另一头交到了父亲的手中。
父亲用麻绳讲我的双手紧紧捆住,将我吊在电风扇下,然后将另一头紧紧拴在家门的把手上,我被父亲赤条条地吊了起来。
父亲举起手中的竹条照着我赤裸的屁股狠狠抽打着,我疼的扭动着身体,低声哀求着:
“爸爸,我知道我错了,哎哟,好疼啊。”
父亲不听我的哀求,继续在抽打着,一会儿的时间一根竹条就被抽断了,父亲换了一根继续抽打着,我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已经被父亲抽烂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正顺着屁股留了下来。只能大声地哀求着,虽然我知道这样大声地喊叫必然会招徕邻居的劝阻,甚至邻居小孩子们来观看,但是,我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了,希望邻居快来拉开父亲,减少我的痛苦。
邻居的叔叔们听到我的喊叫,来到我家的门口,拍打着我家的大门(因为我家的大门被父亲从里面给锁住了别人无法近来),劝阻着我的父亲,叫他不要再打了。父亲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仍然继续抽打着。邻居的好几个十来岁的男孩子听到我的喊叫声,竟然爬到我家的窗户上,看我挨打,他们一边看,还一边说着风凉话:
“**哥哥,你都二十几岁了,还在家里光着屁股挨打,丢不丢人啊?是不是又是自己脱光的啊?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情?”
有的小孩子竟然高喊着:“快来看啊,**哥哥在家里正在被他爸爸打呢,还是光着屁股挨打呢。”
我继续喊叫着,试图通过喊叫减轻痛疼。大约一个来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我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家里准备的竹条全被父亲抽断了,母亲和妹妹看到这样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打开了家里的大门,让邻居的叔叔们将我父亲拉开。把我放了下来。
我站在原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前身,仍然在哭泣着。由于没有父亲的发话,我还是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只能站在那里继续展览。
邻居的叔叔们劝阻了一会儿都回去了。我想今天可能就会结束了吧。我扭动着上横累累的屁股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没有想到,父亲却拿过一把椅子,让我趴在椅子背上,拿出家里的那条军用皮带又朝我抽了过来,我双手紧紧握住椅子,忍受着父亲的再一次毒打。大约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母亲和妹妹看到我的屁股已经承受不了了,过来劝阻着父亲,我这才得以脱身。父亲没有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而是让我跪了下来,我忍受着巨大的耻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前身,老老实实地跪在客厅中央。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父亲才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这时我已经无法站立起来了,我只能害羞地对妹妹说到:“妹妹,过来,帮我一下。”我觉得当时自己的脸在发烧,作为大哥竟然在妹妹面前赤身露体,真是丢人啊。可是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于妹妹了。在妹妹的搀扶下,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趴到了床上,妹妹和母亲打来一盆清水替我擦干净赤裸的身体,在迷迷糊糊中我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妹妹来到我的房间,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口,又一次替我包扎了伤口,我趴在床上,只能将双眼紧紧闭住。任由妹妹来摆布。妹妹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回过头来对妹妹说到:“妹妹,你帮我将短裤拿来吧,我总不能大白天在家里这样呆着。”
妹妹为难地说道:“爸爸和妈妈昨天晚上将你带回来的衣裤全部锁起来了,看来这些天你只能这样在家里呆着了。”
原来,父亲和母亲怕我逃跑,竟然将我的衣裤全部藏了起来,我只能赤裸着身体呆在家里了。
回家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了,也许是上一次挨打太重的缘故吧,这些天父亲竟然没有继续揍我。我想可能在处分下来之前父亲不会再揍我了吧。
这天晚饭后,大院放电影,平时父亲是一个电影迷,可是今天邻居的叔叔阿姨们都走了,父亲却没有准备去看电影的意思。我刚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父亲突然对我说到:“去把家里的那条长条凳子搬过来,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你和小王是怎么一回事情。你以为你假期不回家就能拖过去了。自己抽自己屁股两边各二十下。”
无奈的我只能按照父亲的要求拿过一只鞋子,跪在客厅中央照着自己的屁股抽去。一会儿的时间自己抽打完了,我感到赤裸的屁股已经开始发烧了。父亲又命令我自己到外面的小屋里拿出一把早已准备好的竹条和麻绳。父亲过来让我自己爬到凳子上去,用麻绳将我的四肢紧紧捆住,然后询问着我和小王的事情。父亲一边问这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竹板抽打着,我疼痛地试图扭动着身躯,可是毫无办法,只能任凭无情的竹板在我赤裸得身体上飞舞。我只能一边申辩着,一边哀求着。又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感到屁股已经开裂了,只好再一次求助于妹妹和母亲了。在妹妹和母亲的劝阻下,父亲总算是将我从凳子上解了下来。可是他仍然让我跪在客厅了,继续问着,继续抽打着。
窗外传来邻居的孩子们看完电影后回来的喊叫声,我正好面朝外跪着,这下一切都被暴露无遗了,这帮小孩子们看到我正在挨揍,竟然不回家了,趴在我家的窗户上看着我挨打。一边看还一边高喊着:“快来看啊,小军大哥在家光着屁股挨揍呢,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啊,前面都曝光了,他爸还不许她捂住啊。害羞阿。丢人啊。”“小军大哥,你都二十几岁了,还在家光着屁股挨揍,挨揍还哭,丢不丢人啊。”害羞得我只能赚过身来,哀求地对父亲说:“爸爸,今天不打了好吗?要么到我自己的房间去。”在我的哀求下,以及邻居们的劝阻下,父亲总算是住手了。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从回到家里的那天起,我几乎每隔几天都会被父亲从房间里拉出来揍一顿,屁股上的伤痕一直就没有好过,我好像已经对这种生活习惯了,虽然每次从房间里走出来会有些害羞,但是时间长了,好像也有些无所谓了。只是当每次父亲在客厅里喊叫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屁股和大腿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好像已经听都皮带抽打我身体所发出的声音。
五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我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突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父亲接过电话,我听出来是我原来工作的学校打来的,不知电话里再说些什么,我只能从父亲的语气中听出他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父亲在他住的房间中喊叫着我的名字,让我过去听电话,我颤抖着用毛巾裹住自己的下身,来到父亲的房间接过电话,原来是我们那位教研室主任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有几件事情需要与我核实一下。原来我回家后,在学校调查过程中,接到了一封揭发信件,揭发我在某年的一天晚上和一个朋友跑出去找了两个女孩子带回宿舍,两个人和那两个女孩子同住在一间宿舍内,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现在学校正在调查此事,让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感到头都昏了,我极力的否认着,但是,听那位教研室主任的口气好像是他们已经调查的十分清楚了,只是找我落实此事。同时还说我和学校的几个女学生和男学生也有过肉体的交往,让我老实交待。我尽管在极力的否认着,但是已经没有任何信心了。我感到自己的屁股和大腿在发抖着,身上的毛巾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稀里糊涂的接完电话,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刚走到客厅,我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父亲已经将准备揍我的工具准备好了,我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哀求着父亲:
“爸爸,现在正是下班的时间,等到晚上吧?”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的毛巾不知什么时间掉在父亲的房间里了,我已经是一丝不怪地跪在那里了。
父亲不由分说地将我拽到长条凳上,将我的双手捆绑在凳子前腿上,两条腿分开捆绑在凳子的后腿上,中间还捆绑了一道绳子。我极力得挣扎着,但是捆绑得太紧了,我根本无法反抗。
父亲举起竹条照着的我身体抽打了起来,一边抽打着还一边询问,我仍然在极力的否认着,但是毫无用处,父亲显然是已经气坏了。我大声喊叫着,试图减轻痛苦。可是父亲好像是根本听不见,他仍然在用力的抽打着。一根竹条被抽断了,换了一根继续抽打着,一会儿的时间地上就丢了好几根已经被抽断的竹条。我觉得屁股和大腿火辣辣的,好像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只能听到竹条在身上抽打的声音。感觉到屁股已经被打烂了,
这时正好是下班的时间,邻居的叔叔阿姨们已经开始陆续回来,他们听到我的惨叫声,纷纷来到我家的门前,用力的拍打着我家的大门,在门外劝阻着我的父亲,邻居的小孩子们也已经放学回家了,他们听到我的哭声,又跑到我家的窗前,透过没有拉好的窗帘看着我在挨揍,并大声的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