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再挨打了(这是我发表的挨打回忆,现在把它放到这里来。) || 1.7万字

我是一个从小挨打到大的人,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但是还经常因为外面干了坏事而被家人关在家里挨揍。我的父亲是一个职业军人,他信奉棍棒下面出孝子,从我上中学以后,挨揍就伴随着我成长。小的时候父亲好像还不揍我,那时主要是母亲揍我。可能是考虑到我还小的缘故吧。自从中学后,母亲到不太揍我了,该由父亲来管教我了。现在想想还是母亲好一些。到底是他身上丢下的一块肉,打起来不舍得吧。而父亲则完全不同,他下起手来真是狠心,从来不给你留面子。诶,真是伤心啊。我有时甚至在怀疑,我究竟是不是他的亲生的?

我第一次被父亲揍好象是在初中一年级下学期,当时的我在学校里学习还算是可以,学习成绩排在班级的前五名。但是,当时开始了青春期的逆反,除了学习较好外,老师们对我是一肚子的恼火,好像班里出了任何事情都有我的参加。当时最流行的是给老师们起外号,我们给我们班级的任课老师都起了外号,好像有好几个外号是我先叫出来的。所以,我可能是喊老师外号最厉害的一个吧。也不知道是同学告密,还是老师们发现了,一个周末的下午,班主任打电话把我的父亲叫到学校,痛诉了我在学校的劣迹。要求家长配合加强对我的管理。

那天放学后,我高高兴兴地回到家中,并不知道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吃晚饭时,父亲询问了一些我们学校的情况,并问我在学校的表现,我回答说还可以。没有想到,父亲突然变了脸,不许我继续吃饭了,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反省。

无奈的我只好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会儿的时间,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条军用皮带,随手把门反锁住。不许人们来劝阻。并命令道:

“自己把衣裤脱光。”

“不会吧?爸爸,我已经开始发育了,不要脱短裤了吧?”

“不行,快点自己脱,不要让我动手。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

我一看,今天是不能不脱了,只好自己脱掉衣裤,趴在床上。父亲用鞋带将我的双手捆在床头,将枕头放在我的身下,让我把屁股抬起,举起手中的皮带向我赤裸的屁股抽去。

“哎哟,好痛啊。爸爸,不打了,我再也不干了。”我惨叫着。

父亲象一个训练有素的打手,有节奏地抽打着,每抽一皮带还要停顿一会儿,让我身体的疼痛充分释放出来。门外,母亲和妹妹敲打着房门,

“快开门,不要再打了,这样会将他打坏的。”

邻居的叔叔阿姨听到我的惨叫声,也跑了过来,在门外劝阻着。

半个来小时过去了,我已经被皮带抽得哭不出声来了。父亲停了下来,将皮带丢在床上,打开了房门,母亲和邻居的叔叔跑了进来,看到我的屁股已经是血迹斑斑。叔叔解开捆绑着的我,把我从床上抱起,冲出门外,将我送到大院内的医务室去包扎伤口。我真地感到好羞啊。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竟然光着屁股被抱着出了大门,大院内的同学们将怎样笑话我啊。明天学校的每个角落都会知道我的大名了。

初中三年在父亲的严厉管教下度过了,我顺利地进入一所重点高中学习,虽说我的学习成绩还是不错,但是仍然十分调皮。高中的生活是十分乏味和无聊的,老师们整天在念叨着高考如何如何,家长们也像是得了恶魔症,整天念叨着,那个那个小孩考上了那个名牌大学,好象考大学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我读高二时已经是八十年代中期,社会上开始流行看武打小说,金庸、梁羽生、古聋的武打小说成为男生的必读书目。琼瑶的言情小说则是女生们的喜爱。社会上也开始流行玩游戏机,各种各样的游戏把人搞的神魂颠倒。许多中学生开始迷恋游戏机,经常有人逃学旷课跑道游戏机是打游戏,甚至几天几夜不回家。我不幸成为这其中的一员。不过,初期开始时,我仅限于旷课去玩,每天早上背着书包出门,晚上按照放学的时间准时回家。可能是由于父亲工作忙的缘故吧,我的行为并没有被父亲所察觉。高中的老师好像没有家访的习惯,他们总是通过电话与家长联系。而我从上高中开始就没有把家里的电话告诉他们。所以,班主任只能通过让同学代纸条的方式通知我的家人到学校去。而这种纸条早就被我给没收了。

高二下学期四月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按照平时放学的时间回到家中,一进家门就看到父亲和母亲坐在客厅里,我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父亲突然叫住了我:

“你最近的学习怎么样?”

“还好吧。”我回答着。

“把你的作业本拿来我看看。”

“作业本交给老师了,没有带回来。”

“你今天的家庭作业本呢?”

“今天学校周考试,所以没有家庭作业。”

我没有注意到母亲一直在用眼睛给我使眼色,继续在欺骗着父亲。

“你得说谎水平是见长啊,你准备欺骗我们到什么时候?老实说,最近在干什么?你旷课有多长时间了?”

“没有啊。我一直在学校学习呢。”

“还不说实话,你的班主任刚刚离开,你已经旷课十几天了。”

我一看,父亲好像已经知道了一切,忙跪了下来,老老实实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你自己说,该怎么办?”父亲问道。

“明天起我就老老实实去上学,再也不玩游戏机了。”我回答道。

“你以后还要继续旷课?我问你今天该怎么办?”

“该挨打。”我小声说着。

“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自己做好挨打的准备。”父亲命令道。

我老老实实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母亲。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慢慢腾腾地脱下自己的衣裤,穿一条短裤趴到床上。

父亲紧跟着后边进到我的房间,他手中拿着那条熟悉的军用皮带,将房门反锁住。随手扒下我的短裤,丢到地上,举起手中的皮带朝我的身子抽来。

“啪啪啪。”皮带带着一股旋风,挥舞着、抽打着。

我痛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哀求者、哭泣着、数着数字。

“叫你逃学,叫你说谎。”父亲一边骂着一边抽打着。

一会儿的时间,我感觉到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体内流淌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已经被父亲打的屁股开花了。

门外母亲依然在劝阻着。正在上初中的妹妹听到我的哭声,也从他住的房间内走了出来。

“爸爸,不要再打哥哥了,我愿意替他挨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门被打开了,母亲和妹妹跑进了房间,我已经爬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床单上留下了我的血迹。

母亲和妹妹将我从床上掺扶起来,用棉球擦干净我身上的血迹,换掉留有血迹的床单,扶着我又重新趴到床上。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到游戏机是去玩过,老老实实地读完高中的学业,顺利地进入了大学学习,度过了大学四年我生活中的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八十年代中期,我顺利考入西安一所大学学习,总算是暂时摆脱了父亲的管教,可以自由的生活了。在大学期间,我结识了好几个同样来自军人家庭的朋友,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大学的学习同中学是完全不一样的,没有老师整天跟在你的身后唠唠叨叨,没有中学那么多做不完的没用的作业。上课完全是自由的,许多老师上课从来也不点名,学习完全靠自觉。这种自由的生活对于我们这群过去被家人管束很严的男孩子来说真是一种天堂般的生活。我,小浩,东东,小海,小龙几个哥们,每天早上睡到九、十点钟才起床,午饭以后又躺到了床上,被同学们戏称是班级里床板利用率最高的。下午学校的操场上必定能够看到我们的身影。一学期下来,东西没有学到多少,可是我们的足球技术倒是突飞猛进,周末是我们出外加餐、看电影的时间,第一学期我们几乎吃遍了学校附近的餐馆,学校附近的一家电影院里经常可以看到我们的影子,以至于电影院的老板都认识了我们几个,他总是开玩笑地说,我们几个是电影院里的最忠实的观众,如果电影院里只有几个人那一定是我们。不过这也好,当时许多电影票不好买,我们总是能够买到。因为电影院的老板总是会给我们留票的。第一学期我们就是在这种迷迷瞪瞪中度过了,期末考试下来,我们几个人竟然全过关了,并且成绩考得都还不错。年级班主任对我们几个真是没有办法。

大学的第一学期,由于主要是一些公共课程,我和几个朋友在无聊中度过了,在我们看来,大学生活也不过如此,并不像有些人说得那样十分紧张。第二学期,我们几个好朋友继续过着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由于小浩的寝室中有几个本地的学生,到周末都回家了,只留下他一个人,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聚会的好地方。每到周末我们几个好朋友就聚集在小浩的寝室内,玩一种西北的扑克游戏“掀牛”,这是一种带有赌博性质的扑克游戏,当时我们并没有多少钱,只能赌饭票,规定谁如果输了,负责第二天早上起来给大家买早饭。当然饭钱由赢的人负责。我们经常通宵达旦玩,吃完早饭后才睡觉,中午十二点左右才起床。起床后毫无例外地除去下馆子、看电影,一直到晚上才返校。到了上课时间,我们几个人按照以前的约定,每天有一个人去上课,负责课堂笔记,已准备期末考试备用。如果遇到老师点名,则赶快通知我们。可能是因为我们玩得太厉害了吧,这一学期下来,我们几个已经成为年级主任眼中的坏孩子。可是又拿我们没有办法,到期末考试复习时,我们几个还是很认真的,所以考试成绩并不差。

有人说,大学期间谈恋爱是一门必修课程,可能是我们当时年龄还比较小的缘故吧,或许还有些其他原因,我们几个竟然在大学期间没有一个谈恋爱,当时我们约定,说如果谁先谈恋爱,就要被开除出我们的行列。也可能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开始了朦胧的同志情结吧。

大学四年,我们就是这样度过了,当毕业分配时,我被分配到南方一所大学工作,而他们几个则被分配回原籍工作。

八十年代末,我来到南方的一座城市,在一所大学工作。当时我年近二十三岁,来到了一所自己陌生的城市,这里真可以说是举目无亲,也没有同学。这时,我的父亲已经调回了北京,他希望我能考取北京的研究生,而我则继续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这时得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彻底脱离了家人的管教,该自由自在的生活了。这时,我认识了一些女孩子,开始了朦胧的恋爱。但是,我开始好像并不太认真,同时周旋于几个女孩之间,并先后与他们发生了肉体交往。在前后大约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先后换了好几个女朋友。同时这时我也开始对男性感兴趣,成为一个典型的双性恋。人们常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的这种荒唐的生活很快被学校的许多人都知道了。人们给我起了一个绰号“花花公子”。

我当时的顶头上司----教研室主任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在他的眼中,我无疑是一个坏青年。而我当时对他也确实很不尊重,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左派保守的人,没有什么真本事。所以,我在平时总是不拿正眼看他。所以,他总是在寻找机会很不能把我一棍子打死。而我的这种表现又恰恰给他提供了机会。

这是我大学毕业后在家挨打后叔叔拍的照片。请别见笑

我参加工作两年后,那年寒假刚刚结束,我回到了学校的第二天,学校通知我到系办公室去说有事请问我。来到了系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我们教研室主任和另外两个工作人员表情严肃地坐在那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教研室主任拿出一张学校的决定,说我在学校工作期间,生活态度很不严肃,学校接到举报,说我在外面以所谓谈恋爱为名玩弄女性,并破坏他人的家庭生活,同时说我与一些男孩子之间也存在着不正当的关系,造成恶劣的影响,学校决定暂时停止我的工作,停职反省。学校成立了以我们教研室主任为组长的专门调查组负责调查此事。我知道这次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只能任凭教研室主任整我了。
过后我才知道,原来学校接到一份举报信,说我在学校工作期间,生活作风败坏,先后与多名女性发生不正当的两性关系,同时,我还和好几个男孩子之间存在不正常的关系。也正是在这个寒假里,我过去的一个女朋友在与他人结婚后,生了一个小孩,她的丈夫认为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怀疑与我有关系,跑到我们学校来向有关部门反映,要求学校出面调查此事。正是由于这些原因,因此学校在寒假期间做出了暂时让我停职反省的决定。

从那天起,教研室主任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每天不厌其烦的找我谈话,让我交待问题,从他那张讨厌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出它是要利用这件事把我从学校开除不可。我当时的态度也确实很恶劣,多次与它发生了语言冲突,并有两次由于它的态度导致我实在忍受不住,动手殴打了他。也正因为我的态度十分恶劣,在教研室主任的建议下,学校决定让我的家人把我暂时接回家中,等候学校的处理结果。

那年的四月中旬,我的父亲接到学校的通知来到了我工作的地方,教研室主任添油加醋地把我在学校的表现告诉了我的父亲,并告诉我的父亲,如果揭发信所列举的事情是真的,我有可能要被开除公职,所以请家长配合学校查清那些事情,要我认清错误的性质,并让父亲把我带回家。当时我的父亲听到教研室主任的介绍,已经是火冒三丈,住在学校的招待所里已经生气的吃不下饭。我知道这次跟父亲回家又要挨揍了。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收拾好自己的全部行李,被父亲带回家中。我虽然已经是一个年满二十五岁的小伙子了,虽然我清楚的知道跟父亲回家对我来说将遇到什么,但是对父亲的惧怕心理,我还是不敢反抗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由父亲把我带回家中。

回到家中,一进家门父亲就命令我到自己的房间去反省,并要我自己脱光裤子,赤裸着下身跪在洗衣板上,我对父亲求饶着,希望看在我已经成人的面子上不要再光着屁股挨打。可是气氛的父亲却说,因为我在外面干了不要脸的事情,这次挨打不给我留面子,必须自己脱光裤子。无奈的我只能按照父亲的要求自己脱光了全部的衣裤,赤条条地跪在地上。等待着父亲的惩罚。

晚上七点多钟,父亲让我到客厅里去,我知道要开始挨打了。我慢慢地走到客厅里,看到客厅的地上丢了一团麻绳和好几根已经泡在水桶里的竹条,我用颤栗的口气对父亲说:

“爸爸,我已经知道错了,就在我的房间里打吧,不要吊在客厅里,万一别人看见了好丢脸啊。”

父亲用气愤的口气说:“你在外面干了那么多不要脸的事情,还要什么脸面,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过来,站到电风扇下面去,自己把绳子套到电风扇钩子了。”

无奈的我只好按照父亲的要求自己走到电风扇下,将麻绳得一头穿到电风扇钩子了,将麻绳的另一头交到了父亲的手中。

父亲用麻绳讲我的双手紧紧捆住,将我吊在电风扇下,然后将另一头紧紧拴在家门的把手上,我被父亲赤条条地吊了起来。

父亲举起手中的竹条照着我赤裸的屁股狠狠抽打着,我疼的扭动着身体,低声哀求着:

“爸爸,我知道我错了,哎哟,好疼啊。”

父亲不听我的哀求,继续在抽打着,一会儿的时间一根竹条就被抽断了,父亲换了一根继续抽打着,我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已经被父亲抽烂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正顺着屁股留了下来。只能大声地哀求着,虽然我知道这样大声地喊叫必然会招徕邻居的劝阻,甚至邻居小孩子们来观看,但是,我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了,希望邻居快来拉开父亲,减少我的痛苦。

邻居的叔叔们听到我的喊叫,来到我家的门口,拍打着我家的大门(因为我家的大门被父亲从里面给锁住了别人无法近来),劝阻着我的父亲,叫他不要再打了。父亲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仍然继续抽打着。邻居的好几个十来岁的男孩子听到我的喊叫声,竟然爬到我家的窗户上,看我挨打,他们一边看,还一边说着风凉话:

“**哥哥,你都二十几岁了,还在家里光着屁股挨打,丢不丢人啊?是不是又是自己脱光的啊?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情?”

有的小孩子竟然高喊着:“快来看啊,**哥哥在家里正在被他爸爸打呢,还是光着屁股挨打呢。”

我继续喊叫着,试图通过喊叫减轻痛疼。大约一个来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我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家里准备的竹条全被父亲抽断了,母亲和妹妹看到这样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打开了家里的大门,让邻居的叔叔们将我父亲拉开。把我放了下来。

我站在原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前身,仍然在哭泣着。由于没有父亲的发话,我还是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只能站在那里继续展览。

邻居的叔叔们劝阻了一会儿都回去了。我想今天可能就会结束了吧。我扭动着上横累累的屁股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没有想到,父亲却拿过一把椅子,让我趴在椅子背上,拿出家里的那条军用皮带又朝我抽了过来,我双手紧紧握住椅子,忍受着父亲的再一次毒打。大约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母亲和妹妹看到我的屁股已经承受不了了,过来劝阻着父亲,我这才得以脱身。父亲没有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而是让我跪了下来,我忍受着巨大的耻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前身,老老实实地跪在客厅中央。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父亲才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这时我已经无法站立起来了,我只能害羞地对妹妹说到:“妹妹,过来,帮我一下。”我觉得当时自己的脸在发烧,作为大哥竟然在妹妹面前赤身露体,真是丢人啊。可是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于妹妹了。在妹妹的搀扶下,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趴到了床上,妹妹和母亲打来一盆清水替我擦干净赤裸的身体,在迷迷糊糊中我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妹妹来到我的房间,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口,又一次替我包扎了伤口,我趴在床上,只能将双眼紧紧闭住。任由妹妹来摆布。妹妹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回过头来对妹妹说到:“妹妹,你帮我将短裤拿来吧,我总不能大白天在家里这样呆着。”

妹妹为难地说道:“爸爸和妈妈昨天晚上将你带回来的衣裤全部锁起来了,看来这些天你只能这样在家里呆着了。”

原来,父亲和母亲怕我逃跑,竟然将我的衣裤全部藏了起来,我只能赤裸着身体呆在家里了。

回家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了,也许是上一次挨打太重的缘故吧,这些天父亲竟然没有继续揍我。我想可能在处分下来之前父亲不会再揍我了吧。

这天晚饭后,大院放电影,平时父亲是一个电影迷,可是今天邻居的叔叔阿姨们都走了,父亲却没有准备去看电影的意思。我刚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父亲突然对我说到:“去把家里的那条长条凳子搬过来,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你和小王是怎么一回事情。你以为你假期不回家就能拖过去了。自己抽自己屁股两边各二十下。”

无奈的我只能按照父亲的要求拿过一只鞋子,跪在客厅中央照着自己的屁股抽去。一会儿的时间自己抽打完了,我感到赤裸的屁股已经开始发烧了。父亲又命令我自己到外面的小屋里拿出一把早已准备好的竹条和麻绳。父亲过来让我自己爬到凳子上去,用麻绳将我的四肢紧紧捆住,然后询问着我和小王的事情。父亲一边问这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竹板抽打着,我疼痛地试图扭动着身躯,可是毫无办法,只能任凭无情的竹板在我赤裸得身体上飞舞。我只能一边申辩着,一边哀求着。又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感到屁股已经开裂了,只好再一次求助于妹妹和母亲了。在妹妹和母亲的劝阻下,父亲总算是将我从凳子上解了下来。可是他仍然让我跪在客厅了,继续问着,继续抽打着。

窗外传来邻居的孩子们看完电影后回来的喊叫声,我正好面朝外跪着,这下一切都被暴露无遗了,这帮小孩子们看到我正在挨揍,竟然不回家了,趴在我家的窗户上看着我挨打。一边看还一边高喊着:“快来看啊,小军大哥在家光着屁股挨揍呢,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啊,前面都曝光了,他爸还不许她捂住啊。害羞阿。丢人啊。”“小军大哥,你都二十几岁了,还在家光着屁股挨揍,挨揍还哭,丢不丢人啊。”害羞得我只能赚过身来,哀求地对父亲说:“爸爸,今天不打了好吗?要么到我自己的房间去。”在我的哀求下,以及邻居们的劝阻下,父亲总算是住手了。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从回到家里的那天起,我几乎每隔几天都会被父亲从房间里拉出来揍一顿,屁股上的伤痕一直就没有好过,我好像已经对这种生活习惯了,虽然每次从房间里走出来会有些害羞,但是时间长了,好像也有些无所谓了。只是当每次父亲在客厅里喊叫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屁股和大腿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好像已经听都皮带抽打我身体所发出的声音。

五月中旬的一个下午,我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突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父亲接过电话,我听出来是我原来工作的学校打来的,不知电话里再说些什么,我只能从父亲的语气中听出他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父亲在他住的房间中喊叫着我的名字,让我过去听电话,我颤抖着用毛巾裹住自己的下身,来到父亲的房间接过电话,原来是我们那位教研室主任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说有几件事情需要与我核实一下。原来我回家后,在学校调查过程中,接到了一封揭发信件,揭发我在某年的一天晚上和一个朋友跑出去找了两个女孩子带回宿舍,两个人和那两个女孩子同住在一间宿舍内,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现在学校正在调查此事,让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感到头都昏了,我极力的否认着,但是,听那位教研室主任的口气好像是他们已经调查的十分清楚了,只是找我落实此事。同时还说我和学校的几个女学生和男学生也有过肉体的交往,让我老实交待。我尽管在极力的否认着,但是已经没有任何信心了。我感到自己的屁股和大腿在发抖着,身上的毛巾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稀里糊涂的接完电话,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刚走到客厅,我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父亲已经将准备揍我的工具准备好了,我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哀求着父亲:

“爸爸,现在正是下班的时间,等到晚上吧?”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的毛巾不知什么时间掉在父亲的房间里了,我已经是一丝不怪地跪在那里了。

父亲不由分说地将我拽到长条凳上,将我的双手捆绑在凳子前腿上,两条腿分开捆绑在凳子的后腿上,中间还捆绑了一道绳子。我极力得挣扎着,但是捆绑得太紧了,我根本无法反抗。

父亲举起竹条照着的我身体抽打了起来,一边抽打着还一边询问,我仍然在极力的否认着,但是毫无用处,父亲显然是已经气坏了。我大声喊叫着,试图减轻痛苦。可是父亲好像是根本听不见,他仍然在用力的抽打着。一根竹条被抽断了,换了一根继续抽打着,一会儿的时间地上就丢了好几根已经被抽断的竹条。我觉得屁股和大腿火辣辣的,好像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只能听到竹条在身上抽打的声音。感觉到屁股已经被打烂了,

这时正好是下班的时间,邻居的叔叔阿姨们已经开始陆续回来,他们听到我的惨叫声,纷纷来到我家的门前,用力的拍打着我家的大门,在门外劝阻着我的父亲,邻居的小孩子们也已经放学回家了,他们听到我的哭声,又跑到我家的窗前,透过没有拉好的窗帘看着我在挨揍,并大声的喊叫着。

我的后背、大腿、屁股好像已经是遍体鳞伤了,父亲竟然把我从凳子上翻转过来,让我仰面朝上,照着我的前身继续在抽打。已经被抽烂的屁股和后背紧紧贴在凳子上,疼得我死去活来。父亲口口声声地说道,今天要把我给打残废了,省的将来出去害人。我用手试图遮挡住自己的阴部,这样一来双手开始遭秧了,我极力的想坐起来,可是中间那根该死的绳子紧紧捆住了我的身体,我只能翘起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的阴部尽量避免受到伤害。可是,无情的竹条还是不时会光顾那里。一会儿的时间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小便也开始流了出来,那都是血尿啊。

母亲和妹妹看不下去了,母亲紧紧抱住父亲,哀求着:“不要再打了,儿子已经不行了。”

妹妹则跑到门口,打开了紧锁的大门,在邻居的帮助下将我从凳子上解脱下来。这时我除了前胸、头部之外好像已经是一个体无完肤的人了。他们把我扶到卫生间里,准备用清水清洗我的身体。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我只能趴在地上,让他们用清水冲洗着我的身体。

请洗之后,邻居的叔叔对我母亲说:“不行,送到医务室去处理一下,否则伤口会感染的。”

邻居的叔叔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用一块毛巾盖住了我的阴部,就这样赤条条地将我送到大院内的医务室去了。从我家到医务室大约有几百米长的距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抱着走过这段距离的,反正当时我已经是害羞的无地自容了。我只能将脸紧紧地藏在叔叔的怀抱里,不敢看人,也害怕别人认出我来。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我在家里挨揍在大院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的身子早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见了。这时正是晚上七点多钟,许多家庭已经吃完晚饭出来溜达,看到我正被赤条条地送往医务室,一些好事者,竟然紧紧跟随在我的身后,看我的洋相。

叔叔把我送到包扎室,我趴在床上,过来了好几个年轻的护士妹妹和医生,我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护士妹妹和医生先给我清洗了背后的伤口,还用手术线缝合了几处已经被父亲打裂开来得地方,又让我翻转过来给我处理前身的伤口,我不愿意,因为在他们处理伤口时,我竟然不由自主地跑马了。可是为了减少痛苦,我还是翻转了过来,为了防止感染,他们说要备皮,我只能闭住双眼,任由他们处置。大约半个来小时的时间过去了,他们处理完我的全部伤口之后,又给我打了一针,说是防止破伤风感染的。医生问我的家人是否要住院观察几天,我觉得太丢人了,坚持要回家,邻居的叔叔借了一副担架将我抬回了家里。

又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已经是七月中旬了,学校已经开始陆续放假了。这天学校给我家打来电话,说我的问题学校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在学校对我作出正式处分之前,允许我对调查的内容进行申辩,提出质疑,以保证对事情处理的公正性。所以让我家人陪同我到学校去。父亲和母亲决定他们一同陪我到学校去。在光着身子三个月后,我第一次穿上了衣裤。虽然已经是夏季,但是为了遮挡我身上的伤痕,我还是穿上了长裤,只是没有内裤,上身一件短袖,回到了学校。

两天后,我回到了原来的学校,教研室主任及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同我家人谈起了学校的调查结论,按照学校的调查结果认定我在学校工作期间,道德品质败坏,并例举了一系列的罪状。父亲听到这些之后顿时火冒三丈,我极力的否认着,认为学校的调查结论与事实出入较大,希望学校重新调查,并希望学校能够撤换有关调查人。学校表示考虑我的意见,并争取能对我有个客观的处理。

这时,学校已经放假了,我们住在学校的招待所内,父亲晚饭后,竟然让我赤条条地跪在房间内,举起手中的皮带将我暴抽了一顿。当时屁股及大腿又被老爸把给抽烂了,第二天,我们坐上了返程的列车..回到家中,我才发现被打烂得屁股和裤子已经紧禁地连在一起.、

我写的这件事情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好多年了,但是现在回忆那段丢人的日子还是心有余悸,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我写的杂文《我的挨打经历》,可能许多人都看了,可是有些人以为这些不是真是的,我想还是将我们家里的事情给大家做个交待吧。
我看到许多人写文很怀念自己的家庭,家庭生活是那样的温馨,家里的关系是那样的融洽,可是我却生长在一个没有幸福的家庭中,说实话,不知为什么,我和父母的关系总是那样的紧张,在我的生活中,父母就好像是我天然的对头,在他们的眼里,我好像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对我永远是一张严肃的面孔,我们之间没有沟通,没有亲情,只是出于血缘的关系,他们将我养大,现在我也在尽一个儿子的责任。家庭对我来说是一座地狱,父母只是这座地狱中的阎王爷。我有时真的特别恨他们,他们只是生了我,但是并没有给与我温暖,我曾多次想离家出走,试验一下没有我他们是不是生活得更好。但是出于对他们的惧怕心理,我没敢这样去做。有时我真地想他们能快些死去,这样我可能会更自由,可是我知道,在中国这样的想法是一种大逆不道,会遭到报应的。我只能按照中国人传统的思维模式,尽力地做一个好儿子。可是,在父母看来,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是一个十足的大坏蛋。但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努力总是适得其反,我和他们的距离总是那样的遥远。
要说从来没有过家庭的温暖,这也不完全对,在我三岁以前也曾体会过家庭的快乐,体会过父母的疼爱。不过那不是我的亲生父母,而是喂养我的奶妈及她的家人。不知威慑么,我出生仅半个月,我父母就把我送到我的奶妈家去抚养,据老人们讲,在我出生前,我的祖奶奶带着正在读书的三叔和三姑来到我们家中,说是来照顾我的母亲和将要出生地我,可是当我出生后仅半个月,我的祖奶奶就以家里人口太多,她照顾不来为由,非要家里给我请一个奶妈,并要把我送到奶妈家去喂养。在奶妈家我度过了快乐的童年时代。我的奶妈是一个山西老太太,她的丈夫在北京一家餐馆当厨师,她有两个分别大我10岁和5岁的儿子,据说在喂养我的时候,她又生了一个女儿,可是刚一出生就夭折了,所以她把我当作她的女儿一样的来喂养。听哥哥们说,小时候的我长得比较漂亮,因为我的父亲和母亲都长得不错,我的父亲年轻时长的很像是当今的影视明星陈坤,而母亲则有些像年轻时的宋庆龄。而我又好像是继承了他们两人的优点,所以小得时候比较讨人喜欢。幼年时的我不但长得还可以,而且据哥哥说还很聪明,两、三岁时就会认很多的字,记忆力特别好,那时哥哥们上学背课文,他们背了好几遍还不会,而我只要听他们背一、两遍就能记住,哥哥们说,当时没有神童比赛,如果有我一定可以得奖。三岁时,我已经学会了简单的加减法,并且心算特别厉害,奶妈没有文化,她抱着我出去买东西,等她东西买好了,我已经把应付的钱说了出来,并且绝无差错。奶妈总是地别人说:我是她的活算盘。所以,在奶妈家里,我就是皇帝,家里人都十分宠爱我,由着我的性子来。就连据说十分严肃的奶妈的丈夫也十分的娇惯我。奶妈的邻居们都说,他们对我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好。那时我的父母亲只有到周末时才来奶妈家看我,所以我对他们没有太多的印象。
1,苦难的开始
三岁时,我离开了奶妈家,到一所全托的部队幼儿园,每周一我被送到幼儿园,周六才由哥哥们将我接回到奶妈家,周日下午,父母在忙完工作后才把我接回家中。由于长期和奶妈一起生活,对我的父母我却一直不能认同,我将他们视为陌生的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从来不叫他们,在家里也没有在奶妈家里那样的快乐,总是沉默寡语,而我的这种表现又好像激怒了他们,为了让我叫一声爸妈,我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挨了多少次饿,可是倔强的我,宁可挨打、挨饿,也决不屈服。我记得四岁那年的冬季,我在幼儿园时已经病了,连着拉了好几天肚子,幼儿园的阿姨,让我的奶妈将我接回她的家中,周末母亲将我接回到自己的家里,当时父亲还没有回来,母亲让我坐在马桶上,因为在奶妈家我从来没有坐过马桶,每次解手是都是奶妈抱着我,所以,我就是不坐,母亲无奈的把我抱到了床上,没有想到在床上只坐了一会儿,我就将稀屎拉到了床上,棉裤也给弄脏了,母亲当时好像是气坏了,一面给我换洗,一面用手打着我的屁股,一会儿的时间,母亲将刚换下来的脏棉裤和床单拿到外面去清洗,而我则继续坐在床上玩耍,可是肚子不争气,母亲还没有洗完,我这边又拉上了。这次母亲真的是气坏了,她倒提起我的双腿,手中拿着洗衣服的刷子照着我的屁股使劲地抽打着,我无力的挣扎着,哭喊着。邻居的阿姨听到我的哭声,来到我家从母亲的手中将我救了下来。母亲又出去洗东西了,我乘着家中没人,竟然只穿了一件毛衣赤裸着下身跑了出去。当时在我幼小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离开这个家,否则我会被这个妈妈打死的。当时北京还在下着雪,我赤着双脚竟然跑了两站地,回到了奶妈的家中。当我用嘶哑的嗓子喊开大门时,奶妈被眼前的一切给镇住了,一个四岁的孩子,满身披满了雪花,赤裸的下身已经被冻得通红,屁股和大腿处还留着条条伤痕,竟然一个人跑了两站地,这中间还要过好几个道口,穿过好几条小巷。奶妈看到我这个样子,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用她那温暖的胸膛给快要冻僵的我送来了温暖,她脸上流满了泪水,而我则如同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趴在奶妈的肩头滔滔大哭,十几分钟后,我的父亲骑着自行车沿着我留在雪地上的脚印寻来了,她想把我接回家中,可是我却紧紧地抱住奶妈的肩膀,不愿离去。奶妈看到这种情景对父亲说:
“孩子的病还没有好,你妻子的脾气不好,还是在我这里吧。下个周末我再给你们送回去。”
无奈的父亲没有办法只能离开了。
第二个周末很快来临了,父亲来接我回家,我还是紧紧抱住奶妈的肩膀,奶妈无奈地对父亲说:“还是让我和你一起送他回家吧,我去劝劝你的妻子,孩子还小不能这样对待他。”在奶妈的陪同下,我回到了家中,一进家门就看到母亲那张严厉的面孔,我害怕得紧紧拉住奶妈的衣角,深怕她把我送到这个令我害怕的女人手中。奶妈用近乎乞求的的语调说道:
“小军他妈,孩子是你生的,是我喂大的,他的身上流着我们两人的血,他还小不懂事,你就多原谅他吧。”
在奶妈的劝说下,母亲总算是留出了笑容。奶妈要回家了,我眼巴巴地看着奶妈离去的身影,从内心里好希望她才是我真正的亲生母亲啊。
晚上已经是人深夜静了,熟睡中的我竟然被父母从被窝里赤条条地揪了出来,母亲手中拿着一把家里做衣服的竹尺,而父亲则严肃地坐在一旁,我害怕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屁股,哭出声来。
母亲恶狠狠地说道:“你才四岁,就学会跑了,将来长大了我们管不了你了,今天我非要把你一次打过来,看你今后还敢不敢跑。”
母亲说着举起手中的竹尺狠狠地抽打起来,我大声哭泣着,试图挣扎着,可是无奈我太小了,只能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说,以后还跑不跑了。”
“不跑了。”
“大声点。”
“不跑了。”我似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气力。
“今后给你约法三章,第一,挨打不许跑,再跑我把你的腿打断;第二,挨打时自己脱掉裤子;如果自己不脱被爸妈扒下来,惩罚加重;第三,挨打时不许大声叫喊,大声叫喊了惩罚加重。听到没有?”母亲严厉地问道。
“听到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大声答应着,心想赶快结束这一切吧。

2,“耍流氓”
“耍流氓”,这个字眼在我只有六岁的时候就被母亲骂过,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个词的确切含义,只是在下意识中知道这是一个很不好的行为,为此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六岁那年夏季一个周末的晚上,平时睡觉很死得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十分清醒,那时我们家住在一座平房内,这套房间有一间大房间和一间套房,我的父母住在外面那间大房间内,而我则住在里面那间套房内,我要出门就必须通过外面那间大房间。那时一般家的住房内是没有卫生间的,晚上起来解手一般都在尿盆里解决,如果要解大便则只能出去了。
那天晚上不知是吃多了还是怎么回事,到了后半夜我突然起来要解大便,朦朦胧胧的我起床准备到外面去,我深怕吵醒了父母。轻手轻脚地路过父母住的房间。在月光的辉映下,我看到惊人的一幕,父亲赤条条地趴在母亲的身体上,而母亲也是赤条条地在父亲的身下低声的呻吟着。我当时真得很好奇,以为父亲在欺负母亲,在平时对母亲怨恨的心理作用下,我竟然不声张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已经忘记了要去解手的念头。大约过了几分钟,母亲好像察觉了什么,她回过头来看到我正站在那里,惊叫着推开了父亲,我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父亲听到母亲的尖叫,竟然像是发疯了一样地从床上跳了下来,跑过来抓我,我吓得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钻到床底下想躲起来,父亲向老鹰抓小鸡一样地将我从床底下拽了出来,这是母亲已经穿好了衣裤赶了进来,连声说着:
“打,狠狠地打,打死这个小流氓”。
而我则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吓得浑身发抖,真的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了他们,母亲一把将我拽起,丢到了床上,脱下脚上的拖鞋,不由分说地照着我的身体抽了起来(因为当时我还小晚上睡觉时没有穿衣裤),我疼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房间里回响着母亲抽打我“啪啪啪”以及母亲骂我的声音,而父亲则睡在他们的床上任由母亲打骂我。一会儿的时间,我的身上已经红肿了一大片,可能是没有地方可打了吧,还没有消气的母亲竟然又一次将我的双腿提起,让我大头朝下,使劲地朝地板蹾去,地板上传来一阵一阵“咚咚咚”的响声,我双手紧护着自己的脑袋,号啕大哭着。父亲听到响声,跑到我的房间,看到我正被母亲倒提着朝地上蹾,也看不下去了,他一把将我从母亲的手中夺了过来,丢到了床上,随手打了母亲一个耳光,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父亲打母亲,母亲则不饶地与父亲打在了一起。母亲口口生说我耍流氓,而父亲则替我开脱着,说:
“他还是个孩子,懂得什么,你怎么能这样打他?”
又问我:“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跑了出来?”
我害怕着回答道:“我要出去解大便,看到你在欺负妈妈,没有敢喊叫,就看了一会。”
“这是你该看的吗?快给妈妈认错。”
我低声地对母亲说:“对不起,我错了。”
而母亲则不依不饶地说道:“看看,他连一声妈妈都不叫,这么小就耍流氓,将来长大了还不要出去害人?”说着母亲又冲了过来。
父亲挡住了母亲,对我说:“快叫妈妈,看你妈又生气了。”
我极不情愿地低声喊了一声妈妈。
从这件事后,我父亲和母亲两人订了一个契约,今后打我谁都不许打脑袋和前胸,只能打屁股、大腿和后背。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也确实严格遵守着这个规定。
也是因为这件事后,我和父母调换了房间,他们住在套房里,而我则住在外面的大房间里。
多年以后,当我的父亲打我时还提起过这件事情,说当年如果不是他从母亲的手底下将我夺了过来,我早就被母亲打残废了。
我十岁那年,父母已经调到新疆工作,当时我们家住的房子前有一棵茂盛的大桑树,当时淘气的我经常爬到这棵桑树上去解手,因为这棵桑树确实很茂盛,我躲在树上,一般人难以发现。有一天,我又爬到树上,朝下撒尿,没有想到住在我们家跟前的一个老太太刚好买菜回来路过,我刚好撒到了她的身上,刚开始她还以为是下阵雨了,可是一闻有一股尿的臊味,她朝树上望着,刚好被我的尿撒到了脸上。她大骂起来:
“谁家的小孩这么不讲文明,跑到树上来撒尿,家长管不管啊。”
听到她的喊声,大人们都出来了,围着桑树喊我下来,我知道这次闯祸了,吓得躲在树上不敢下来,可是有好事者竟然爬了上来,看到是我,竟喊着我的名字叫我下去。父亲和母亲也刚好站在树下,听到是我,脸色都变了,连着对那位老太太说对不起,我下来后父母将我带回家中,将大门从里面紧紧锁住,又是一顿乱抽。那位老太太还真得不错,听到我的哭声,竟然和其他邻居们一起在大门外一个劲地劝阻着,给我说着好话。那次母亲打我又说我是“耍流氓”。
十四岁时,我的妹妹从姥姥家回到了我家,这时她已经十岁了。我俩住在外面那间大房间里,睡在一张床上。
那时我洗澡还是在家里由母亲帮着洗(因为我小得时候心脏不好,经常会出现晕厥的现象,所以家人从来不让我一个人独自去洗澡),每到周末时,母亲总是让我出去先给妹妹洗,等妹妹洗完之后我再回家洗澡,可是妹妹却不出去,可能是怕妹妹太晚了出去出意外吧,所以我当时觉得家里很不公平,每次洗澡妹妹都会看到我的身子,可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妹妹的身子。那时我已经开始朦朦胧胧地知道一些男女的不同了,有一种好奇心想看看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一个周末的晚上,妹妹要洗澡了,我又被赶了出去,好奇的我出去前将家里的窗帘故意留了一点缝隙,出去后我迅速地跑到房后家里的窗台前,趴在窗户上透过那点缝隙偷看妹妹洗澡。但是不知怎么回事,母亲看到窗帘有缝隙,跑过来拉上,我正好被母亲给发现了。后果当然可想而知了。母亲又是骂我“耍流氓”。
从那以后,我和妹妹开始分床睡了。

3,恶作剧
我小的时候用母亲的话说是一个好动的孩子,是那种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的人,所以让母亲伤透了脑筋。我的父亲由于长年当兵在外,管教我的任务理所当然地由母亲来承担了。想一想小时候,母亲为了我不知给多少人赔礼道歉。而我的恶作剧又好像总是层出不穷。
不知为什么小的时候我对猫特别不喜欢,好像是小的时候听大人讲的一个故事之后,就对猫特别反感。那个故事说,很久以前,猫和狗是一对好朋友,可是猫为了讨好主人,总是在主人的跟前极力的表现自己,显得总是忙忙碌碌,每到抓到老鼠时,猫总是很炫耀地将老鼠拖到主人的面前,邀功请赏。可是主人一离开,猫就马上睡到床上去。而狗则不会表现自己,它只知道忠诚地保护着主人,每到夜深人静时,狗总是张大双眼,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而到了白天,当人们都起来以后,狗总是悄悄地躲在一旁,闭目养神。所以,主人很喜欢猫,对狗则不太喜欢。一次主人突然得病了,一个人睡在床上不能起来,猫和狗商量着去给主人抓药。可是在去药店的路上要过一条河流,猫比狗跑得快,但是不会游泳,狗主动地说:
“你跑得快,这样吧,我们一起到河边,你骑在我的背上,我帮你渡河。你跑去抓药回来由我将你渡过来。这样既不耽误时间,也能相互帮忙。”
它们一起来到河边,狗帮助猫渡过了河,然后在原地等待着猫的回来,猫很快来到药店抓好了药又回到了河边,狗帮着猫又度过了河。刚一上岸,猫迅速地跑回主人的家中,讨好似的炫耀着自己的功劳,根本不提狗的功劳。从此之后,主人更喜欢猫了,而看到狗,怎么看都不顺眼,终于一天,主人将狗给杀掉了。从此后,猫和狗就成为一对天敌。
我还听说过一个传说,有一只猫晚上总是喜欢钻进人的被子里去睡觉,一次,猫又钻进了一个小男孩的被窝里,这个男孩子晚上睡觉时没有穿内裤,结果猫把男孩子的小弟弟竟然当老鼠给咬掉了。
也许正是这些传说和故事的影响吧,我从小就不喜欢猫,整猫也成为我的恶作剧之一。我家刚到新疆时,邻居杨扬家养了一支黄色的猫,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听人说,猫的胡子是猫的尺子,猫在抓老鼠时只要胡子能过去的地方,猫的身子就能过得去。我觉得应当试验一下,一天下午放学之后,回到家看到邻居还没有回家,附近又没有人,我迅速地将扬扬家的猫抓了过来,拿出在学校作手工的剪刀,将猫的胡子剪得干干净净,然后由若无其事地将猫放掉,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一样。晚饭时,听到邻居家扬扬在大声叫着:
“谁干的缺德事,把我们家猫的胡子给剪掉了?”
母亲听到声音,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说,是不是你干的?这种事只有你能干的出来。”
“谁说的,我没有干,今天下午我在学校上学,哪有时间啊。”
“真的不是你干的?要是撒谎让我发现了,你知道该怎么办。”
“真的不是我干的,可能是前面的小五干的吧。”小五是住在我们家前排的一个小孩,有些傻里傻气的,平时也总是干些出格的事情,由于他奶奶总是护着他,他的父母那他没有办法。
母亲将信将疑地相信了。
没有过几天,扬扬家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一只白色的猫,这次他们盯得特别紧,尽管我看着不顺眼,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大约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猫一直相安无事,扬扬家也放松了警惕,我找了几个好朋友把猫又弄了出来,抱到伊犁河边,我对他们说,:
“都说猫不会游泳,今天我们做个实验吧,看看它是不是真的不会游泳。”说着我就将猫丢进了河里,可能第一次丢得不远的缘故吧,一会的时间猫竟然挣扎着游了回来。
“嘿嘿,这家伙原来会游泳,看看它能游多长时间。”说着,我再一次用劲将猫丢到更远的地方,一会儿的时间猫还是挣扎着游了回来。一次、两次、三次,好像丢了好几次,猫总算是精疲力尽,没有能够再游回来。我们得胜回府了。
可是刚一进家门,就看见母亲铁青着脸站在那里,扬扬和她妈妈也在我家里,看扬扬的样子好像刚哭过一样。
“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
“没有干什么,和同学出去玩了一会。”
“扬扬家的猫是不是你抱走的?”
“没有,我不知道。”
“还不说实话,有人看见你和几个孩子把猫给抱走了。”
“谁说的,我没有。”我仍然嘴硬着答道。
“我看见了,你和几个同学抱着猫朝伊犁河的方向走了。”邻居的一个小女孩说着。
我心里暗暗骂着,就你多嘴,臭丫头片子,看我将来怎么整你。
“你抱出去玩没有关系,现在把猫弄到哪里去了,快还给扬扬吧。”扬扬母亲说着。
“我。。。。。。。,把猫给丢到河里去了。”我低声答道。
“什么?大声点,我没有听清楚。”母亲大声呵斥着。
“我本来想看看猫是不是真的不会游泳,没有想到猫真的被淹死了。”
“我的小祖宗,你连只猫都不放过啊,看来屁股又痒痒了吧?”
“算了,就一只猫嘛,以后我们在弄一只回来。不要为难孩子了。”扬扬母亲在劝阻着。
扬扬和她的母亲回去了,母亲关起门,给我好好上了一课。
从那以后,我又先后弄死了好几只猫,搞得我家附近从此后再没有人养猫,哈哈,这下老鼠可高兴了,那一年里,我家附近老鼠成灾,一只大老鼠竟然把我的棉鞋当成他的老窝了,在里面下了一窝老鼠崽,我这才知道猫的好处。

小的时候我们住的大院才刚建,所以部队的干部们都住在一栋栋的平房内,每栋平房住六七家,也没有什么职务的区别,主要根据家庭人口的多少,我家住得那栋平房住了六家人家,其中有三家家里有老人随军,一个老太太是湖南人,一个是湖北人,还有一个就是山西人了。三个老太太平时除了帮助带孩子操持家务以外,还养了一群鸡,以改善家里的生活。每到春季开始,母鸡开始生蛋了,三个老太太显得十分惬意。我们家由于没有老人,母亲也要上班,当然也就没有多的时间去养鸡种菜了,家里吃的鸡蛋基本上都是买来的,有时候买得不好,鸡蛋还不新鲜,所以我对三个老太太养鸡也特别反感,特别是他们家里的小孩子总是在我面前炫耀,说他们家的鸡蛋新鲜的可以直接用水冲着吃甚至可以直接生吃,弄得我一直很眼馋。总想有机会时一定要生吃一次鸡蛋。大约四年级的时候,我想了一个办法偷吃他们的鸡蛋。每到他们家的母鸡生完蛋后,我会乘人不注意的时候,跑到老太太的鸡窝前,偷吃一个生鸡蛋,偷吃的方法是提前准备一个纳鞋底的锥子,轻轻地在鸡蛋上扎一个小眼,然后使劲吸食,这样就可以将鸡蛋全部吃干净而又不被发现。可能有人会问,你为什么不拿走一个呢?你不知道,老太太三件宝,母鸡就是其中一件啊。一般每天早上老太太起来后,在打开鸡笼前都会把每只母鸡的屁股摸一遍,看今天有哪几只母鸡要生蛋,如果少了一个鸡蛋她们会很快发现的。而我的这种办法再吃完鸡蛋后再将空的蛋壳放回原驰,首先在数量上她们是不会发现的。只是她们觉得奇怪,鸡怎么生空蛋壳呢?当然,你不能每天都去偷,要相隔几天,否则老太太们也会发现的,同时不能老偷一家的,要换着来。
没有想到,我的这种恶作剧没有干多少天,几个老太太就发现了。她们几个同时找到我的家将我的恶作剧告诉了我的母亲。结果我肯定又要挨揍了。因为在我的家庭教育中,偷东西是被视为最可恨的行为之一,是一种道德品质的问题,也正是从这件事情后,我再也没有偷过东西,可能是被母亲一次打过来了吧。
我们的中学是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开始的,不过那时已经是文革的后期了,当时还不兴搞什么军训,只是在刚上中学时请部队的战士到学校来给我们上什么军事基本知识课,也就是学习怎么样打背包,瞄准射击之类的。我们学校当时也请了十几个部队的战士到我们学校给我们上军事基本知识课,没有想到的是学校请的战士恰好来自于我父亲的部队警卫连,这些战士平时跟我都很熟悉,其中一个班长还曾经当过我父亲的警卫员。因为他来自河南农村,小学都没有上完,所以对中学生感到有些好奇,在他的眼中,中学生已经算是大知识分子了。平时我们经常用这样的话来形容读书人,一个人如果上衣口袋里插了一支笔,说明他是小学生,插了两支笔,是中学生,插了三支笔,是大学生,如果插了四支笔,则是修钢笔的了。

这位班长在来我们学校前一天下午找到我了解我们中学的情况,想从我这里知道怎么样当好军事知识课的老师。我装着十分认真的样子对他说:
“你到了学校首先应当用普通话和维吾尔族语言问同学们好。以显示出你有水平。”我知道这位班长同志是河男人,一开口满嘴河南腔,普通话对他来说根本说不好。而由于他一直在部队生活,根本不会维吾尔族语言,你就是用维吾尔族语言骂他,也不知道。
这位班长很虔诚地让我教他普通话,“同学们好。”学了半天总算有点味道了。他又提出让我教他用维吾尔族语言说:“同学们好。”我突然产生要戏弄他一下的想法,我仍然装得十分认真的样子教他说:
“维语同学们好,是a nang si gei ”,(这是一句维吾尔族语言中常用的骂人的话)这位班长竟然没有听出来,,他很奇怪地问我,“维语的好不是亚克西吗?怎么同学们好中没有亚克西这个词呢?”
我对他解释说:“维语和外语一样,在不同的场合表示好的词是不一样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这位班长却以为真,还真的一遍遍地学习着,而我则从心里在暗笑。
没有几天,十几个战士来到我们学校,这位班长第一次和同学们见面,很认真地用普通话大声说了一声:
“同学们好。”
然后又对同学们说:“我前几天刚从你们学校的一个同学那里学了一句维语同学们好,今天我用维语也说一遍a nang si gei ”。
同学们听到这句话后竟然全了愣住了,老师也愣住了,一会儿全班同学,特别是男生们也大声说着:
“你也a nang si gei ”,
说完以后全班哄堂大笑。本来很严肃的事情,被班长的这句话搞得乱哄哄的,而这位班长竟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哪里。老师看不下去了,低声对班长说着什么,班长听后顿时满脸通红,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真有一种恨不得将我一口吃掉的感觉。
放学以后我回到家中,刚一进门就看到那位班长站在我的家里,父亲好像刚训完他,我看到这种情况知道不好,想马上溜走,我刚转身,父亲就追了出来,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拎回家中:
“怎么?还想跑?”
“不是,我小便憋了,出去上厕所。”
“真有你的,恶作剧竟然做到我的战士的身上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这只能怪他太笨了,我教的什么他都信啊。”我低声狡辩着。
父亲命令我自己脱光了全身的衣裤,赤条条地趴在沙发上,抽出我的皮带,递到那位班长的手中,班长竟然真地朝着我的屁股狠狠抽去,好像是要将他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在我的身上。
“啪啪啪,”皮带准确无误地落在我的屁股上,我痛得大叫起来,可是那位班长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在抽打着。,

呵,我就是小军,我写得真的是我的经历。

被老爸大屁股

毛题剃除了,挨打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7年12月15日16时44分1秒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