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M/F]人生若只如初见 || 1.7万字

怎么说呢~从来不知道服从,因为在我生存的世界,每一个杀手都是均衡利益,然后去工作,并存活。
很遗憾,遇到了他
作为一次任务接近了那个传说中的男子,按计划,我接近了他~在洗浴中心
众所周知,这个地方,永远是最容易让人卸下防备的地方——而卸下防备,意味着我们得手了~
精致的妆容,狡黠的眼神,我以为,我是完美。
可在暗器出手的那个刹那,他捉住了我——那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在我从舌间弹出暗器的时候,敏捷的捉住了我,眼睛里的迷离刹那间消失,只剩下睿智与玩味……弄得我怀疑,这个人,可是刚才的那个他?
捉住就捉住了~没什么,不过就是死亡,其实,你以为,活着难道比死了容易?
所以,在他捉住我时,我笑了~确实很好笑哦,我,号称不败的第一杀手,花了这么大代价刺杀这个叫茗的二十岁男孩,居然败了~
我笑了,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没有人,会让一个打算杀死自己的人活下去,尤其是像他这样的人!
“告诉我!”他钳住了我的手,将我拉近他。眼神充满未知的危险气息,即使我这样一个自负必死的人,也难免有些战栗。不过,战栗又如何,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他!因为这个世界除了死以外,还有一个词叫生不如死!杀手世界会用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方法来惩处一个叛徒,绝对比一个人可能想象的要恐怖的多!并且,最关键的是,如果我违背了一个杀手的道德底线,呵呵!那么,我又怎么面对我自己——在我的世界中,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说是不可抛弃的,恐怕只剩杀手世界那可怜的职业规则了!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杀手世界,每个人,似乎都没什么具体的,可以守护的东西了,所以,作为一个杀手,从来不会背叛,亦如他们不会被驯服!
于是,我笑:“告诉你什么?敢杀人的就不要怕被杀,干这行起,我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你要想问什么东西?劝你一句,别白费力!直接杀了我省力些。”
“告诉我”,他拉着我的手更靠近他的脸庞,显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很暧昧(当然,如果他的手不钳得那么紧,并且放下另一个手中握着的我发射失败的暗器的话,我们的暧昧可能会更像一些)。“告诉我,你笑什么?”
“什么”?我愣了,谁能给我解释下这个男人的跳跃性思维?
“看来,让你告诉我什么人让你来刺杀我的,似乎不可能”他看了我的表情,笑道,同时放开我的手,捋了捋他湿漉漉的头发,那一个瞬间,就像开玩笑的邻家男孩。
我无语,因为,杀手训练教过我暗杀,教过我诱惑,也教过我反刑讯,但从没教过我这种局面的应对方法!于是,我以不变应万变,沉默到底。
“杀了你……”他逼近我,用他手中握刚刚失利的暗器逼上我的咽喉,很快,一丝凉意闪过,我清楚的意识到我的喉咙划过一道血痕,他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杀气,是很纯粹的杀气,我知道!那一个瞬间,我真的有些怕了,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接这个任务……也许,好多人都可以说自己不怕死,但,要说在死亡来临的时刻,只怕没有人可以不恐惧!
是的,我怕了,在二十岁的今天,我终于意识到,其实我可能是怕死的!
不过~也晚了~
我闭上了眼,等着他把我颈子上那道浅溪变成喷泉……一定很美吧……亦如在我刀下倒下的无数的人……
记得刚入行那天,老大就跟我说过:“记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一天没还,只能说你幸运一天!如果能从杀手业全身而退,你可以做个慈善家了~多做好事~因为,你是上天为数不多的宠儿!”
今天,要还了么?
想了好多,等了好久,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有思维……
我愕然的睁开眼睛,他正笑嘻嘻的看着我,收起了手间的刀:“倒还真义无反顾呢~为什么这么想死?你不过也二十左右吧?”他问:“杀了你什么意思?我看到了你左肩的鹰魂,你是宇煞的人?”他与其说是在问,不如说是在陈诉。
是的,我肩头有一只鹰的纹身,平时不会显露,只有当粘上纹身主人的鲜血——就是只有我自己的血淌过肩头的时候,它才会就着血迹显露,留给死者——这一生没有人牵挂的杀手,一个归宿般的印记!
我依旧沉默,因为我看不出,有什么需要我来回答。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怎么这么沉默?刚才哄我上床时不是挺乖巧的么?”他言语带上一丝挑逗的语气,我脸颊微微有些发热——不是为了所谓的乖巧,而是因为任务的失败!
“听说,你们宇煞有个规矩,如果谁驯服了你们的猎手,你们就是甘心充当他的猎物,对么?”
“是的”我沉声回答。
“鹰翼未开,你是未被驯服的猎手吧?”他指着我肩畔的纹身问。是的,肩畔的纹身,是傲立的鹰,而成为猎物的杀手,会用主人的鲜血,用一种古老的方式,打开鹰翼,纹身将变成展翅欲翔的鹰。
我点头,同时高傲的昂起头。因为,没有一个杀手愿意选择被驯服,因为,没有一个猎手,愿意成为猎物!
他却忽然欺近我,笑了:“驯服你,想必很有意思吧!”说着,用手轻轻顺着我的头发向下拂去,掠过我颈子上的血痕,掠过我肩畔的鹰魂纹身,最终停在我臀部——一个女人最讨厌别人占有的地方!
不过,我没动,既然不会死,杀手长时间练就的生存本能瞬间被激活了,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曾经,在最艰难的训练和任务中,好多杀手都是靠着这个信念才撑了过来!
所以,我没动,只是挑动眼神看着他,因为我知道,他对我产生兴趣,绝不会是因为我的服从,所以,只有他的兴趣不消失,我才能活下去。
“记着”他忽然整个人冷了下来,语气更像结成了冰:“服从我,为我驯服,才是你的最终出路,因为,现在,你,在我手里!”
他用手冷冷的只向床,我刚刚急于把他弄上去好趁他神魂颠倒时完成任务的床,喝道:“趴上去!”
我没动,因为我说了,我向来不知道什么叫服从,而且还是要我这么一丝不挂地服从一个男人的指令!
“趴上去!”他说,“我不会说第三遍!”
我依旧没动,他笑了,笑得周围空气瞬间结了冰,连我,这种无数次刀尖上滚过的人都打了个寒战,他一把抓起我,抗在肩上,我的手正好对着他的头,我灵机一动,用掌刀击向他的颈动脉,却在将近成功的刹那,被他用手指弹中了手腕骨!我疼的冒了冷汗。
他把我扔到床上,冷笑着说:“刚才你的表现,我很生气。”然后,不知从那拽出四幅手铐,把我大字型拷在了床上,我脸向着地面,只能扭过头艰难地看他——你知道,这个时候,他的任何表情,包括笑的任何形式,都不会让我有丝毫的愉悦!
他从包裹里抽出了一根戒尺,放在我的臀上,随即笑了笑:“这是我新买的戒尺,你用正合适!看来咱们挺有缘的”
我气结!
他用戒尺轻轻在我臀上敲了敲,惹起我一阵战栗。“听着!”他说,“成为我的猎物,是你的荣幸,被我驯养,是你永远的骄傲!记着,我,可以让你服从,也是你必须服从!”
我看着他,心想:“自恋,是不是他们这样成功的男人所必不可少的毛病?”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想,我成功的传递了我的意思,因为,他的戒尺狠狠地挥舞了起来,带着风声,重重地敲击在我的臀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轻呼出声。
“回答我,女孩,是否给我驯服你的机会?”他贴近我的耳旁,问,同时,另一下戒尺夹着风声落到了我的臀上。我瞬间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咬着牙齿不吭声。他接着笑的很温柔的劝我:“服从我吧,你可以不再漂泊”同时,手中的戒尺更狠地抽到我屁股上,重叠的刚才的痕迹,疼得我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当然,如果我蹦得起来的话。
他语言的温柔和手上的力道根本不成正比,我的疼痛下他闲庭信步的语气更昭显了他的可恨!本来想不吃眼前亏的我,彻底被惹毛了,咬紧牙关,不予回应。
“很好!”他挑眉笑笑“女孩,改变主意时告诉我!”
说着,手中的戒尺飞舞了一个空前的高度,重重抽在我臀上,疼得我浑身抽搐。
啪,啪,啪,啪……一下比一下疼痛难忍,戒尺像毒蛇一样撕咬着我臀部的肌肤,他显然精于此道,每次击打后,都有一到两秒的停顿,让疼痛蔓延开来,给我足够的时间思考和恐惧。听着戒尺挥舞出的风声,屁股像火烧一样,我忍不住尽力扭转身子,向旁边躲去。
戒尺忽然停了下来。我愣了,扭头看他。他皱着眉,似乎有些不满的看着我:“看来规矩我们得一样样学,首先,告诉你,挨打的时候,是不许躲的!”说着,他拿出了一个藤条。那个藤条有一米长,儿臂那么粗,上面甚至还有着五个结!如果说,我刚才还不知道这样的藤条意味着什么,那在戒尺的洗礼下屁股已经布满硬结的我,已经知道了,这个藤条和它上面的结的所有涵义。于是我更疯狂地向一旁扭着身子!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6月7日22时30分16秒编辑过]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啪!重重的一下打在我屁股上,像刀割一样,我忍不住惨呼出声!
“说,女孩,你可打算改变主意?”
啪!啪!啪!
“啊!”我痛苦的呼喊,“等……请等一下”我缓了口气,他的藤条停了下来,看着我。
疼痛,超出忍受,关键是,我……看不到休止……绝望中,似乎只要停下这痛,被驯服好像也没什么了
“我愿意……愿意尝试着给你驯服我的机会……”平时不敢想象的话,在疼痛的威逼下也艰难的说了出口。
“好~”他又挑眉笑了笑:“那就告诉你我的规矩,记得,挨打时是不准躲的,否则就要换刑具,成为我的猎物,要对我绝对服从和信任,即使是在接受我的惩罚——不准躲闪,不准回避,不准抗拒,也不准依靠除了我以外任何的人甚至是东西!”
接着,重重一道藤条落到我屁股上“听到了么?!”
“听到了!”我说,同时,强迫自己把屁股摆到了床的正中间。
“好”我听到他的赞许:“你的表现,为你赢得了五分钟的休息。”
他把藤条放到我屁股上,同时命令:“不准动”
感受藤条的硬结压在我的臀上,只觉得屁股上压了好大一座山!而且还是座随时爆发的活火山!
手脚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有些被手铐磨破的痕迹了。这时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走了过来,臀部瞬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藤条马山晃了一下,我心里一紧,赶紧放松臀部的肌肉,让藤条好好摆在上面。
“我说过,不准抗拒”他说,“就包括,不准你收紧臀部的肌肉,记下了!”
然后,我感到他拿下藤条,以为又要打,心中不禁一阵战栗。
谁知,他把藤条放在一旁,轻轻给我的臀部上药。
凉凉的药膏被他用手轻轻摩擦开来,他的指尖有些粗糙,那是练武人的象征。淡淡的力道很适合我,尤其是经历了刺杀失败后的惊恐,对死亡的经历和刚刚的折磨后,我在这份温柔下,忍不住低泣起来。
“为什么哭了?”他问。
我没有回答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声音重新变得冷硬:“不准不回答,不准躲闪,更不准对我隐藏!女孩!”
我忽然很害怕,害怕这份温柔消失,这种温柔,我从来不曾拥有……所以,哪怕有施痛者施与,一样令我倍加珍惜。
我开口:“我,我是……”
我了半天,我不知怎么说出这难堪的话,想欺骗,又怕被揭穿——在他情绪的控制下,我已有些畏惧。
“忘了说了”,他站起来,彻底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准这个样子畏惧我!”
温柔彻底消失:“说吧,藤条和戒尺,你选择哪种来帮你说出哭泣的理由?”

大家回复哦,给我写下去的动力~

不是藤条上面打了节,是藤条那个东西本身它有节,就像拐杖的那个结~打在身上格外的疼~

更新:
“我说过,不准抗拒”他说,“就包括,不准你收紧臀部的肌肉,记下了!”
然后,我感到他拿下藤条,以为又要打,心中不禁一阵战栗。
谁知,他把藤条放在一旁,轻轻给我的臀部上药。
凉凉的药膏被他用手轻轻摩擦开来,他的指尖有些粗糙,那是练武人的象征。淡淡的力道很适合我,尤其是经历了刺杀失败后的惊恐,对死亡的经历和刚刚的折磨后,我在这份温柔下,忍不住低泣起来。
“为什么哭了?”他问。
我没有回答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声音重新变得冷硬:“不准不回答,不准躲闪,更不准对我隐藏!女孩!”
我忽然很害怕,害怕这份温柔消失,这种温柔,我从来不曾拥有……所以,哪怕有施痛者施与,一样令我倍加珍惜。
我开口:“我,我是……”
我了半天,我不知怎么说出这难堪的话,想欺骗,又怕被揭穿——在他情绪的控制下,我已有些畏惧。
“忘了说了”,他站起来,彻底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准这个样子畏惧我!”
温柔彻底消失:“说吧,藤条和戒尺,你选择哪种来帮你说出哭泣的理由?”
这要怎么选?我不肯说话,他冷笑,调整了下我脚上的镣铐,让我双腿劈的更开,然后举起藤条,重重一下击打在我股沟上,喝道:“说话!”
那个疼痛,疼得我缓不过起来,他不理会我的挣扎,又是一下打在我的股沟:“说话!”
“戒尺!”顾不得矜持和骄傲了!我急急呼出,生怕慢了换来更大的痛楚。
“好”他停了下来,我呼出口气。股沟的疼痛甚至压过了屁股上所有的痛楚,我冷汗混着泪水流了下来
戒尺,重新被他拿在了手中,这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戒尺是温柔的。
但很快,当戒尺再次抽到我股沟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出任何一丝温柔了。我低泣,他冷冷地道:“说!”
我喃喃地诉说着缘由,忽然发现的对死亡的惊恐,对成为猎物的不甘,对他的责打的恐惧,对……他刚刚温柔的感动……
从我开始说,他就不在打股沟了,只是在我停顿的时候,仍是毫不留情地一戒尺削向我的屁股,屁股上的折磨,使得疼痛变成了麻木……我的下半身似乎全被打麻了……毫无知觉,只是在他的戒尺下机械地述说着……
他终于停了下来,我哭泣……
他摇头,说:“看来还是不行啊!”
还不行,还怎么不行,我轻轻抖了抖,却马上意识到,他是不准这种身体上的畏惧的……
我等着疼痛的来临,他却坐在我的床头,放开了我,重新拿起药膏,那样温柔地,给我的臀部轻轻擦拭着药剂,又给我手脚磨破的地方上了药。
然后,他让我趴到床上,我以为又要打,忙趴好,并把手脚主动放到镣铐的旁边。
听到他无奈地笑了笑:“打是要打,不过要等会!”
然后,他运起手指,力道适中地帮我揉捏臀上的硬块,疼痛顺着他的揉捏蔓延开来,刚刚麻木的屁股仿佛随着他的按捏苏醒,再度叫嚣起来。他意识到了我的痛苦,把我的头温柔的环进了怀抱,低声哄着。
“记着”,他说:“犯了错误就应该受到惩罚,疼痛会让你认清自己,但,我会教训你,也会保护你,依赖我,我会保护你,永远!女孩,要知道,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不过,你要把自己完全交给我,要完全信任我,包括我对你的惩罚!记住了么?”
“记住了”我哽咽,二十年没有释放的泪水似乎在这个瞬间得到释放,哭出来,好像就彻底失去了控制。

经验值 +10;虚拟货币 +50;人气值 +5

鼓励勤劳耕耘的优秀作家。
操作:天空值班管理

谢谢哦~呵呵~一定努力写~

“记住了”我哽咽,二十年没有释放的泪水似乎在这个瞬间得到释放,哭出来,好像就彻底失去了控制。
“好的”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说吧,你该打多少?”
什么?我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记着,这次我帮你算:为你最初的抗拒,十下;为你刚才的躲闪,十下;而且,今天你的表现很一般啊,你刚来,立规矩杀威棒,按说是一百到五百下,打你三百吧,今天先打一百,剩下的欠着,以后每天二十板子,十天补齐!”
我有些愣愣地看着他,被他重重打在我屁股上的一巴掌打醒了,赶紧点头:“记住了”
“好,先打二十板子”他站起来那起戒尺,:“记着,我不会拷你,但你不准躲,放松屁股上的肌肉,自己报数,同时想一下你服从我的理由,你做我猎物的理由,一会那一百板子的时候,我要你一板子说一句!听懂了么?”
我没来得及说话,屁股就被狠狠敲了一记
疼得我狠狠一哆嗦:“听懂了!”
“做得到么?”
“做得到!”
“好!”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屁股,喝道:“放松!不打你听不懂话是不是?!”我一愣,赶紧放松刚蹦起来的屁股。
他拿了一段透明胶麽粘到我屁股的靠近要的部分:“听着,放松,不准有任何的抵抗,包括放松你屁股上的肌肉,不准抗拒我的责打。要是你绷紧了,胶带就回皱到一起,报数要大声,不准尖端,任何错误,惩罚加重!”
我几乎哭了出来,但也只能战战兢兢地说:“听懂了”
“开始”随着他冷冷地声音,一戒尺打在我屁股上,我感到臀部的肉剧烈的震动着,但却不敢收紧些缓松下疼痛,我大声的报着数,却因为不得不松弛臀部的肌肉而使得疼痛加倍了好多。啪!一!啪!二!啪!三!啪!四!啪!啊!……终于因为分神报数,屁股上的肌肉在戒尺的重击下不受克制的收缩了,我听到他气极的笑声,心想,废定了!
他从床下拽出一个靠垫,垫在我的腰下,于是,我的屁股不得已翘了起。
“啪!”一戒尺打到我屁股上,因为这个翘起来的姿势,导致疼痛比刚才更甚!我因恐惧没有声音,只感到戒尺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忍不住哭了起来。
五下以后,他停下来:“报数!刚才打的那些,因你没报数而取消,少报一个,就一下重打,因为你五个数没报,所以从新开始,二十下,记住规矩,否则,你可以直接打到明天了!”
我哭了出来,伴着哭泣,大声地报着数,为了让屁股不顺应生物本能的绷紧,我只能在听到戒尺风声的时候撅高臀部去迎合他的责打……
二十下打完,我觉得生不如死!只能伏在垫子上哭泣,却不敢移动分毫!
“起来!”他说,语气稍温柔了些
我赶紧爬了起来
“跪下!”他指了指脚下的地板
我犹豫了一下,但马上跪了下去,看着他
“转过去!”他又命令道,我迟疑着,却终究服从了,背向他,面向床,跪得笔直。
他用手摸了摸我青紫的屁股,有些地方已经打出了血痕。摸过去,疼得我直吸凉气!“看来,还是不行呢……”他在我身后,低低地说,语气温柔:“你还是不肯信任我啊!那一百下,恐怕你会吃尽苦头,让我帮帮你吧~”
说着,我感到他的手指滑进我的下体,轻轻摩擦我的身体,我畏惧而惊恐,因为,即使以前执行过任务……但,从没有男人碰到过我的身体,他们在看到我身体的刹那,已经被我暗杀了……所以,他做的……我很恐慌……
“趴下”他命令,我只好跪着把上身趴在床上,私处感到一阵凉风,不用说,我已知道,它必然完全暴露
他的手指渐渐带给我下体一阵异样的不舒服,我极力的扭动着,想要躲避,却似乎又想要迎合,我感到身体似乎有什么反应,惊惧地想停止,却发现根本不受控制,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扭动,我感到了力气的抽离……这对一个杀手而言是致命的……
我不想放弃身体的控制权,于是极力抵抗着,但身体渐渐不受控制的跟随了他的节奏,在下体让我窒息的痛里,好像还有其它的东西让我迎合……我痛恨这个另我倍感羞辱的姿势和反应,却不敢移动分毫,我又一次大哭……他却不肯放弃,不肯饶过我,终于,我哭累了,我放弃了,任凭身体随着他动作……
在我感到身体飘起来时,他忽然停了下来。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说:“差不多了,你跪好了”
我忍受着极度的不适和屁股上的疼痛,跪直了身子。
他转身出去了,可我面对着眼前的藤条和戒尺,却是怎么都不敢乱动的。
他很快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震带……这个东西我是认识的,以前看老大惩罚过他的那些女人,从没想过,这些东西,会用到我身上……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说:“差不多了,你跪好了”
我忍受着极度的不适和屁股上的疼痛,跪直了身子。
他转身出去了,可我面对着眼前的藤条和戒尺,却是怎么都不敢乱动的。
他很快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震带……这个东西我是认识的,以前看老大惩罚过他的那些女人,从没想过,这些东西,会用到我身上……
他把震带绑在我的下体,命令我自己把开关调到最大,然后命令我跪趴在地上,把藤杖放到我屁股上,又在我屁股上粘了两条胶带:“记着,如果胶带粘到了一起——就是你收紧了屁股上的肉,一切惩罚,从零起记!”他看看表:“如果表现好,半个小时后,你可以接受你那一百戒尺的惩罚,然后获得今天的休息时间。”
然后,他拿了几面镜子,放在我的前后,让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屁股上的所有动静和我这个屈辱的姿势。
臀上,已经不堪入目,根本没有一块好皮肤,上了药后的责打其实更疼!好多地方都起了血檩子!藤杖压在上面触目惊心,下体的难受让我忍不住想动,却丝毫不敢移动!屁股上粘的胶带就像监视器一样,我只能哭泣……这样的折磨,让我没了一丝戾气……那一百戒尺,甚至变成了我期待的东西……

大家原谅啊!最近要考试,老师看得紧,可能得过段时间再更新~

大家多回帖啊~我都快没动力了……

对文章有什么意见批评看法请告诉我!我改进!

我不知道,当连伤痛都成为一种渴求,当我在一种更严重的屈辱下去暗暗期待另一种浅一些的责打到来的时候,我还有没有自我……现在,我似乎连尊严都快没了……
下体的难受,臀上的剧痛,连膝盖都叫嚣了起来,我却丝毫不敢移动,看着镜子里屈辱的自己。想要麻木,但身下却不肯给我麻木的机会,不断震动的东西,让我连忽略感觉都变成一种奢求,也让我屁股上的上更痛,最重要的是,我连臀部的肌肉都不敢收紧,生怕上面的胶带变型。

~我的错啦~不过实在是老师看得太紧……

空荡荡的房里,我跪在地板上,压低声音哭哑了嗓子,却没有一点机会忽略身上的苦楚。杀手的尊严,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是不是,疼痛真的能打碎所有的尊严……半个小时的时间,难熬到了极致,但也终究一点点过去了。听着他的脚步声走来,我甚至有了那么一点点期待……反正都是要来的,早死早超生!他欣赏了下我屁股上的胶带,用手摸了摸我的屁股,满意地点点头,温和地说:“起来吧”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拿身下的震带,刚把东西拿到手里,抬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眼神:“记着,在我没让你停止以前,不可以改变你的惩罚!”我惊了,难道还要加罚么?我已经无法想象这样的臀部怎样挨过那一百戒尺了,难道还要……还好,他没让我等太长时间,就宣布了对我的惩处:“因为你的不乖,本来你可以趴在床上挨打的,现在,你自己去床下拿四个靠垫,记着,这是因为你初犯,再有下次,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过关。”我快速地从床下拿出四个靠垫。“摆到床上”他命令道我快速地执行他的所有命令,这一个刹那,我已经没有了自我……难道这就是曾经被驯服的杀手们说的感觉——没有自我,以他之生为生,以他之死为死,以他之悦为悦,以他之痛为痛。“趴上去,手脚伸开”“腿劈开!”&、……我执行每个动作,不打折扣“我不绑你,记着!你可以依靠的,只有我”他走到我身边,停下,冷冷地宣布我们之间的规则——挨打的规则“啪!”一戒尺狠狠抽在我屁股沟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痛呼出声
“还是记不住么?”他喝道“怎么敢不回答我的话?”“啪!”随着他说话,有一下打在了我屁股沟,我哭的声音都变了,只能大喊:“我听到了,我记得了!”“好!”他似乎平息了些愤怒“我们开始”“啪!”“一!”“啪!”“二!”………… …………没时间品味疼痛,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却只能把还剩下的一点精神用来报数。我哭泣,却不敢求饶。终于到了第三十下,我受不了了,向旁边躲了一下。接着,很快地五下戒尺抽到了我臀缝上,我疼的无法呼吸,无法承受,却也不敢再躲了,手脚申平的姿势让我连抓什么都成了奢求,疼痛难忍的时候,我转身抱住了他……板子已经又落到屁股上,我继续报着数“三十一!”我抓着他的衣襟,随着板子的起落,我不断靠向他怀中寻求依靠。他没有呵斥我,但板子也没因此有任何变化……抓紧了施与我疼痛的人……告诉我……我……我……我……

空荡荡的房里,我跪在地板上,压低声音哭哑了嗓子,却没有一点机会忽略身上的苦楚。杀手的尊严,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是不是,疼痛真的能打碎所有的尊严……半个小时的时间,难熬到了极致,但也终究一点点过去了。听着他的脚步声走来,我甚至有了那么一点点期待……反正都是要来的,早死早超生!他欣赏了下我屁股上的胶带,用手摸了摸我的屁股,满意地点点头,温和地说:“起来吧”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拿身下的震带,刚把东西拿到手里,抬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眼神:“记着,在我没让你停止以前,不可以改变你的惩罚!”我惊了,难道还要加罚么?我已经无法想象这样的臀部怎样挨过那一百戒尺了,难道还要……还好,他没让我等太长时间,就宣布了对我的惩处:“因为你的不乖,本来你可以趴在床上挨打的,现在,你自己去床下拿四个靠垫,记着,这是因为你初犯,再有下次,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过关。”我快速地从床下拿出四个靠垫。“摆到床上”他命令道我快速地执行他的所有命令,这一个刹那,我已经没有了自我……难道这就是曾经被驯服的杀手们说的感觉——没有自我,以他之生为生,以他之死为死,以他之悦为悦,以他之痛为痛。“趴上去,手脚伸开”“腿劈开!”&、……我执行每个动作,不打折扣“我不绑你,记着!你可以依靠的,只有我”他走到我身边,停下,冷冷地宣布我们之间的规则——挨打的规则“啪!”一戒尺狠狠抽在我屁股沟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痛呼出声
“还是记不住么?”他喝道“怎么敢不回答我的话?”“啪!”随着他说话,有一下打在了我屁股沟,我哭的声音都变了,只能大喊:“我听到了,我记得了!”“好!”他似乎平息了些愤怒“我们开始”“啪!”“一!”“啪!”“二!”………… …………没时间品味疼痛,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却只能把还剩下的一点精神用来报数。我哭泣,却不敢求饶。终于到了第三十下,我受不了了,向旁边躲了一下。接着,很快地五下戒尺抽到了我臀缝上,我疼的无法呼吸,无法承受,却也不敢再躲了,手脚申平的姿势让我连抓什么都成了奢求,疼痛难忍的时候,我转身抱住了他……板子已经又落到屁股上,我继续报着数“三十一!”我抓着他的衣襟,随着板子的起落,我不断靠向他怀中寻求依靠。他没有呵斥我,但板子也没因此有任何变化……抓紧了施与我疼痛的人……告诉我……我……我……我……

我调了……但似乎怎么调也看不到……大家自己弄到WORD 里吧……

空荡荡的房里,我跪在地板上,压低声音哭哑了嗓子,却没有一点机会忽略身上的苦楚。杀手的尊严,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是不是,疼痛真的能打碎所有的尊严……
半个小时的时间,难熬到了极致,但也终究一点点过去了。听着他的脚步声走来,我甚至有了那么一点点期待……反正都是要来的,早死早超生!
他欣赏了下我屁股上的胶带,用手摸了摸我的屁股,满意地点点头,温和地说:“起来吧”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拿身下的震带,刚把东西拿到手里,抬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眼神:“记着,在我没让你停止以前,不可以改变你的惩罚!”
我惊了,难道还要加罚么?我已经无法想象这样的臀部怎样挨过那一百戒尺了,难道还要……
还好,他没让我等太长时间,就宣布了对我的惩处:“因为你的不乖,本来你可以趴在床上挨打的,现在,你自己去床下拿四个靠垫,记着,这是因为你初犯,再有下次,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过关。”
我快速地从床下拿出四个靠垫。
“摆到床上”他命令道
我快速地执行他的所有命令,这一个刹那,我已经没有了自我……难道这就是曾经被驯服的杀手们说的感觉——没有自我,以他之生为生,以他之死为死,以他之悦为悦,以他之痛为痛。
“趴上去,手脚伸开”
“腿劈开!”
&、……
我执行每个动作,不打折扣
“我不绑你,记着!你可以依靠的,只有我”他走到我身边,停下,冷冷地宣布我们之间的规则
——挨打的规则
“啪!”一戒尺狠狠抽在我屁股沟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痛呼出声
“还是记不住么?”他喝道“怎么敢不回答我的话?”
“啪!”随着他说话,有一下打在了我屁股沟,我哭的声音都变了,只能大喊:“我听到了,我记得了!”
“好!”他似乎平息了些愤怒“我们开始”
“啪!”
“一!”
“啪!”
“二!”
………… …………
没时间品味疼痛,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却只能把还剩下的一点精神用来报数。我哭泣,却不敢求饶。
终于到了第三十下,我受不了了,向旁边躲了一下。接着,很快地五下戒尺抽到了我臀缝上,
我疼的无法呼吸,无法承受,却也不敢再躲了,手脚申平的姿势让我连抓什么都成了奢求,
疼痛难忍的时候,我转身抱住了他……
板子已经又落到屁股上,我继续报着数“三十一!”
我抓着他的衣襟,随着板子的起落,我不断靠向他怀中寻求依靠。他没有呵斥我,但板子也没因此有任何变化……
抓紧了施与我疼痛的人……告诉我……我……我……我……

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了一点的尊严……
每一板子都那么难熬,在我回身抱住他后,他用手按住了我的腰,疼痛难忍,我只好不断向他的怀中靠紧。
到五十版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我抬头看他,连着汗水和泪水,我都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的狼狈。
“现在,都结束,每一板子,你都要说一句你服从的理由,你犯下的错误,记得了么?”他冷冷地说。
“记得了!”怕他打,我学聪明了,赶紧回答。
“好!”他说,然后拿来药膏,给我上药,我瑟缩着感受他手指的温柔,恐惧着一会的疼痛,我,是不是已经是他的猎物?
“开始!”他低低喝道
我连忙趴好,屁股撅起来,正
“啪!”
好对着他的戒尺。
“啪!”
“五十一!我不该反抗你!”
“啪!”
“五十二!我愿意服从!”
“啪!”
“五十三!此后,我以你为生命的全部重心!啊!”
“啪!”
“五十四!从此,效忠与你!”
“啪!”
‘“五十五!……啊!我错了!我,我服从你的一切安排!你是我的全部和港湾!”
“啪!”
“啪!”
“啪!”
“啪!”
……我在戒尺的教育下,像背检讨书一样,服从与他,因为每一板子间要留说话的时间,这一次没那么难熬,但我的心,早已没了一丝戾气。
一百板子终于打完了,屁股肿起来两指多高,不满硬结,好多的破损和血痕。不止屁股,我浑身都痛,可能是挣扎的……
他命令我下床,跪下,转过去,然后伏在床上
我跪伏在床边等着,这个姿势已经让我恐惧
过了一会,他的脚步声走近,我一阵心悸……
他轻笑一声,我想回头看,又生生忍住,现在,我没刚才那么不知死活了……
他笑:“懂规矩了啊,小姑娘!”
然后,一阵清凉,我知道,他在给我上药。上完药,他轻轻揉捏我臀部的硬块,又是一轮折磨,但这中疼痛,似乎疼的舒服。
…………
他终于放我上床睡觉了,并告诉我,这个屋子,就是我的屋子了,所有的刑具摆在我的床头,而我每天早上起来,要自动的拿着刑具走到他的房间,接受每天二十板子的责打,直到还完那二百杀威棒!这十天,我不准出门,不准穿衣服,每天要在屋子里罚跪六个小时,直到我学会彻底的服从。

这一夜,我睡的昏昏沉沉,噩梦不断。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我赶紧爬起来,浑身疼痛的让每一个动作成为折磨,臀部更是让站立都成了一种奢侈。
但,我不敢停留,用最快的速度拿起戒尺,双手捧着,膝行到他的门口。他的房间在走廊第一间,其余的这些,他没说,我也不敢问,只知道,原来我找的这家洗浴中心,竟然是他的名下产业。这就是所谓的天妒红颜么?居然碰到了死角!
他房间的门关的很紧,看来还没起床,我长吁口气,双手高高举起戒尺,双膝跪地,笔直地跪在他的门前等着。这时,已经不急着赶路,放松下来的心思就集中在那二十戒尺上,只觉得屁股一阵阵痉挛。
等了好久,膝盖疼得不行,我不仅希望他出来了,不管怎么说,疼也疼个痛快啊,这罚跪简直太折磨人了!
正想着,门忽然开了,他穿着宽松的睡衣,懒洋洋地站在门口,神清气爽。冲我呵呵一笑:“来了啊,那就进来吧!”
说完转身就走,就像是邻家大男孩在和我打招呼……可,我现在识得他的厉害,早已丝毫不敢放肆,忍着痛,膝行跟在他后面,爬进了他的房间。
他的床上,一片风光旖旎。一个二八佳人片缕不着,正躺在他的床上。
他进屋就直走到床边,没回头看我,似乎知道我不敢有什么不听话的地方。
然后,他做到床上,轻轻扶起床上的女子,我偷眼一瞧,哦!真是扶弱凝脂,我见犹怜!
他把那个女孩扶下床,把她摆成了Z的形状,让她上半身爬在床上,跪在地上,正是我昨天挨打的姿势……怎么,这个女孩让他不满了?还真是挑剔呢!我安静地看着热闹。
忽然,他冲我一扬下巴:“你,过来,行刑!”
什么!我一惊,抬头看着他,一时忘了动。
“违抗么?”他笑“你今天的二十板子,改成藤条!”
我赶紧膝行上前,顾不得惊讶了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又不是我的美人,人家要打,我管什么,再说,我根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我跪在那个女子身后,举起戒尺,毫不留情一下抽去,我毕竟是个杀手,手上的力道不容小窥。但那个女子也真是好样的,一生未哼,一动未动。看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他没说打多少,我也一直没停,二十下下去,那个女孩已经皮开肉绽,他居然仍是无动于色地忙着给自己刮胡子……
到底犯了什么错,这么无情!

更的少些,将就下吧……

这个放心,以后会有温情的~

他的床上,一片风光旖旎。一个二八佳人片缕不着,正躺在他的床上。
他进屋就直走到床边,没回头看我,似乎知道我不敢有什么不听话的地方。
然后,他做到床上,轻轻扶起床上的女子,我偷眼一瞧,哦!真是肤弱凝脂,我见犹怜!
他把那个女孩扶下床,把她摆成了Z的形状,让她上半身爬在床上,跪在地上,正是我昨天挨打的姿势……怎么,这个女孩让他不满了?还真是挑剔呢!我安静地看着热闹。
忽然,他冲我一扬下巴:“你,过来,行刑!”
什么!我一惊,抬头看着他,一时忘了动。
“违抗么?”他笑“你今天的二十板子,改成藤条!”
我赶紧膝行上前,顾不得惊讶了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又不是我的美人,人家要打,我管什么,再说,我根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我跪在那个女子身后,举起戒尺,毫不留情一下抽去,我毕竟是个杀手,手上的力道不容小窥。但那个女子也真是好样的,一生未哼,一动未动。看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他没说打多少,我也一直没停,二十下下去,那个女孩已经皮开肉绽,他居然仍是无动于色地忙着给自己刮胡子……
到底犯了什么错,这么无情!
一会功夫,三十多下过去了,女孩的肌肤已经血痕累累,他这时刮完了胡子,走过去,懒懒地斜躺在床上,用手温柔地揉揉女孩的头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问:“还是不肯说么?你知道你呕不过我的,还是,你屁股痒了,执意要吃些苦头呢?”声音温柔的像情人的私语,只是不加上我在后面不时的击打声伴奏就好了
那个女孩虽然要强,但也毕竟血肉之躯,挨打尚且难以忍受,哪能分心和他瞎贫,依旧不吭声。
“好吧~”他似乎并未生气“我下去用餐了,你们继续哦~”
说完转身下楼了
这个魔鬼!我们两个真的就只能继续,谁知道他神出鬼没地在什么地方!二十分钟后,我挥舞戒尺的手臂已经有些酸痛了,女孩的肌肤更是肿得惨不忍睹,布满血道,我打的手都软了,根本下不去手了,不由得稍稍减些力度,虽然减轻了力度,那个女孩子却仍然受不住,全身糠栗般抖着,压不住呜咽声。
他终于上来了,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吓得我差点没把戒尺扔了,赶紧加大力度,狠狠地抽下去,只当眼前的不是真人了,否则真是……
不过,心中也暗暗赞了下魔鬼,能在一个杀手无知无觉中靠近,尽管我现在状态很差,他也很高杆了!
“停“,他说。
我如获大赦。他连扶都没扶那个女孩,依旧冷冷地问:“你是打算自己说争取一些怜悯,还是真等着我把证据摆在你面前,然后一点点算账?“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没背叛你、“
“是么?那这是什么?!“
我和那女孩愕然抬头,他手里俨然是一卷录像带,女孩的眼里出现了慌乱的神情:“我……我不认得……“
“不认得么?“他逼近慌乱的女孩的眼眸,”这是录像带啊,连这个都不懂?“
看着他冷冷地玩味,女孩更慌了。
“吃下去“他从桌上拿起一杯水,往里洒了些什么东西
“这是?“那个女孩虽然不敢拒绝接了过来,但喝之前还是忍不住犹豫地问。
“小地方常用的,学名本性交合催化剂,俗称**“
女孩大惊,但还是吃了。我也大惊,刚才他们不是才结束么?女孩看起来没反抗啊,还用这个?
“清锦,你跪倒一边去。“他对那个女孩说。
女孩忍着痛膝行到一旁,他坐到床上,又捧起我的脸,我厌恶地皱了下眉,又赶紧忍住。
“呵呵!很好!“他赞道,“刚才我说了,去吧,自己把藤条拿来!”
不敢有违,我转身去拿他要的东西,当然,我没那个胆子站起来,刚才注意力全在那个清锦身上了,现在一转身,膝盖疼得要命。
“站起来!”他忽然发了慈悲“走着去吧”
我连忙站起,不知怎么,心里竟有些感激,却因跪久了连续晃了几下,终于挨到了我的屋子,拿到了藤条。低头,膝盖红了大片,估计快肿了。
回到他的卧房,低头跪下,双手奉上藤条。
他一摆头,我连忙如那个女孩一样爬好,很快,藤条就呼啸着招呼到我身上。隔了一夜,藤条打在伤痕上格外地疼,较昨天甚至都更加难忍。个中疼痛,无法细说,我压低声音报数,生怕喊出来。

十余下过后,我感觉有些不对,屋子里除了我以外,还有另外的呻吟声,忽然意识到,是那个女孩的药力发作了。
一走神,忘记报数,他依旧老规矩,毫不留情地一藤条打在我屁股中间,疼地我大喊了出来。
二十下终于打完了,不用他要求,我也不敢起身了,其实根本起不来,我都快虚脱了
但似乎没完,他用手按住我的腰,缓缓地问:“刚才放水了吧?”
我心里一凉,果然,刚才他战到我身后时看到了我对那个清锦的放水,不敢迟疑,答道:“是的,我错了!”
“记得,我最讨厌别人的阳奉阴违,尤其是我的猎物!”
说着,藤条呼啸,招呼在我屁股中间的缝隙上,接连十下,我恨不得他打在我头上,死了干净!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8月3日16时33分33秒编辑过]

这十下打完,我更是全身虚脱,一动也动不了,趴在床上,身后那个女孩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看来她压抑地很辛苦。
“去,把镣铐和震带拿来,在你床下面,但不要拿你昨天用的那套,你的刑具,给你专用。”他说的气定神闲,似乎还是对我的恩宠。

我是看大家月末还催我的稿子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了,呵呵!谢谢哦!

我出声来了

娇花软玉一样的美人,虽然不断呻吟,但显然意识还清醒,听了他的话,立刻惶恐地抬起头,充满哀求的看着他,却不敢有半句求饶的话。泪眼朦胧,看的我心里都很是不忍。
不过,别指着我现在能发出什么慈悲来,说实在的,我到宁可爬着回去给她拿镣铐!不过,可以的话,最后一点尊严还是发挥了作用,我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回了自己的房间,等看到自己的床下时,我大吃一惊!
不愧是杀人不见血的冷魔王!床下除了昨天对付我的东西,不仅还有一副镣铐,甚至还有一箱藤条,两捆鞭子,四五箱的夹子,更过分的还有不少种类罚跪的板子!还有几把看着就不像用来杀人的刀。
不敢过多迟疑,我拿了镣铐和震带快速的回去了,本来担心他责怪我的缓慢(毕竟我身上的伤走路很吃力),结果,进去一看,他正打开电脑浏览公司的内部消息,一脸春风和煦,典型的成功商业精英还是高素质的那种!
我规规矩矩地跪在他的脚下,双手奉上他要的东西。他这时倒肯理我,笑着说:“休息好了?那今天的罚跪就开始吧!怎么说也是六个小时,早点完事你也早点休息,东西放床上就行了。”
该死,他以为自己在嘱咐一个加班的员工么?!
我在墙角跪好,不理膝盖的叫嚣。
那边的叫清锦的女孩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大了,根本无法抑制,跪在那里,扭动个不停,看向茗的眼神,除了畏惧,有了越来越多的伤痛的期待。

终于,茗“注意”到她了,关了电脑的页面,把手里的碟递给她:“拿去播放!”
那个女孩踉跄着执行他的命令去了,此时,即使背对着他的我也感觉到了,他的声音虽然冷静,但怒火已经无可附加……要爆发了么?
想到着,我不仅同情地看了眼那个女孩。
女孩弄好一切,自己也惊恐地看着屏幕,但没想到,出现的竟然是广告……
我感觉快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了……
她显然也很意外,愣愣地看着不意外的站在屋子中间的男人。
男人笑了,冷冷的笑容像是地狱的烈火:“可爱的小猫咪啊,我的清锦,要么,你以为是什么呢?是你出卖我的录像?怎么说你也是个能骗得了我的人,这么容易被抓到尾巴,我岂不是很逊?”停了一下,他似乎叹了口气:“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了,饶恕你!”
如果那个女孩真的被一段广告吓坦白了,我想,世界都会笑话她的!
果然,她虽然恐惧,依旧摇着头,似乎畏惧又委屈。
“哎!”他看着窗外,似乎很是郁结,有种感觉,他很在乎这个清锦。

补充:我说的有意见提是指对文章……那个,我知道我更的确实慢了点,认错~

乖孩子,你这么不给我机会,让我怎么原谅你呢?”他侧过头,柔柔地问她。温柔又为难的样子,如果不是屋子里还有罚跪的我和电脑旁颤抖的女孩,绝对能让任何一个见到他眼神的人被哄到他的同一阵营。
“我真的没有背叛你啊!茗大人,相信我这一次吧!”清锦忽然痛哭出来,“求您了,我一直是效忠于你的,我是属于你的啊!”她忽然扑到他的脚下,看得出来,如果她真干了什么,也是不能饶恕的错误,她豁出去了赌一把……再或者,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茗看着脚下的美女:“清锦,最后一次机会,你既然还不珍惜,我们就一点点来吧。”
即使是跪着,虽然她一直在抖,我也能清楚地感到那个女孩的战栗。
“还懂不懂规矩了?!”他忽然暴喝一声。
那个女孩吓得连忙站起来,迅速地退到屋子中间,喘息着跪在地上。
他一抬下巴,指向他们早上风光旖旎的大床。
女孩立刻跪爬过去,把所有的床垫拖到地上,然后爬上光秃秃的铁床,接着,自己扣好脚镣,拿起震带绑在下体,再艰难地摸索着扣好一只手的手铐,而后令一只手拿着藤条,放在臀上,再规矩地趴在床上,动也不敢乱动,生怕藤条会掉下去。但体内的药性显然不肯遂了她的意,从她不停的呻吟可见一般。
人的潜能真是无限的,在茗的注视下,整整五分钟,她居然真的保持藤条规规矩矩地呆在自己的屁股上一动不动,而屁股上早上打的伤,此时也肿胀破损的像揉烂的苹果。
茗一直靠在窗边,此刻似乎看够了风景,走向了那个女孩。电脑里的广告早告一段落,现在寂静的房间里,除了茗的脚步声,就是那个清锦的喘息声。
茗拿过藤条,那个女孩明显长舒口气,但紧接着,一声藤条夹杂的风声就响了起来。和我打的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茗转身带着腰劲,一藤条狠狠地抽在了清锦的屁股上,本来已经破损的皮肉顿时开裂,清锦咬着嘴唇闷哼一声,接着大声地报数“一!”
“啪”
“二!”

“啪”
“三十!啊!”
三十下过后,那个女孩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虽然口中不敢不继续报数,但疯狂地在床上扭动身体,痛呼连连,面色红得能滴出血来,看得一旁的我都毛骨悚然。
茗忽然停下藤条,用手轻轻揉着她的臀部。女孩的臀没有一块完好,这般的轻抚也是折磨,但显然在身体里面的药劲和震带的双重折磨下,她渴望这样的抚摸。
茗解掉她的震带,手指轻轻滑进她的下体……女孩的呻吟不住加大,甚至扭动身体来配合他的节奏,但不知他做了什么,女孩惨叫连连,甚至开始求饶了:“啊!不要,茗,我没背叛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啊!”
“什么?不要?哦”茗居然答应了一声,就这么放开她,显然他很懂女孩的身体,女孩顿时比刚才还惨,哭道:“不,求求你,要了我……”
“哼”他忽然冷笑:“我想我们还是停下来吧,不然看不到好戏了,嗯?”
电脑在黑屏半个点后,终于再次有了画面……是那个叫清锦的女孩,

三十下过后,那个女孩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虽然口中不敢不继续报数,但疯狂地在床上扭动身体,痛呼连连,面色红得能滴出血来,看得一旁的我都毛骨悚然。
茗忽然停下藤条,用手轻轻揉着她的臀部。女孩的臀没有一块完好,这般的轻抚也是折磨,但显然在身体里面的药劲和震带的双重折磨下,她渴望这样的抚摸。
茗解掉她的震带,手指轻轻滑进她的下体……女孩的呻吟不住加大,甚至扭动身体来配合他的节奏,但不知他做了什么,女孩惨叫连连,甚至开始求饶了:“啊!不要,茗,我没背叛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啊!”
“什么?不要?哦”茗居然答应了一声,就这么放开她,显然他很懂女孩的身体,女孩顿时比刚才还惨,哭道:“不,求求你,要了我……”
“哼”他忽然冷笑:“我想我们还是停下来吧,不然看不到好戏了,嗯?”
电脑在黑屏半个点后,终于再次有了画面……是那个叫清锦的女孩,和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那个男人我认识,是我另一个同伴的目标,叫秀一,是天狼集团的总裁接班人,而天狼正是茗的最大竞争对手。
我想,我明白了。
清锦也明白了,此时的她被折磨的像暴雨中的玫瑰,柔柔的像失去海水的美人鱼般躺在粗糙的木床上。看了这时的画面,她咬紧牙关,不再说话,眼中满满乘着恐惧和哀求,可怜地看着茗。
“本来想放过你的,你说,你怎么就是不给自己机会呢?”茗冷冷地问,同时手里拿了一包白色的粉末,涂抹到清锦的私处。本来咬紧牙关的清锦再也坚持不住了,一声惨呼脱口而出:“求求你,啊!饶了我!啊!你杀了我吧!求你了,这么多年的情意上,求你不要啊 !啊!求你了,茗!我是被逼的!他胁迫了我的父亲啊!!啊!!茗!啊!不要啊,不要再抹痒粉了!啊!”
茗在她哭喊时停了下来,此刻气极而笑:“现在还不说实话?你不是孤儿么?!”
接着,将痒粉尽数扬到她私处,抽过藤条,一藤条像痒粉最多的地方抽去。

一声痛呼响彻云扉,这时,我想清锦也明白,她死定了。

果然,茗再无半点怜惜,一下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大腿上,丝毫不在乎清锦的哭喊,也没了往日的规矩,看来,他根本就不回因为她遵守规矩就饶过她。
清锦的臀部很快就被打的再无一点完整,血一条条流了下来,她不停的扭动,在每一次藤条停下的时候,都被痒粉折磨得更加苦不堪言。
半个小时后,茗似乎有些累了,也消些气了,终于停了下来:“你,是打算继续骗我,看能骗到什么程度呢?还是打算乖一点,自己说了,你我都剩些力气,嗯?”他伏下身子,轻轻地揉擦着清锦的身体,清锦抖得像秋雨中的落叶。
“唉!”看清锦不说话,他又悠悠叹了口气:“起来!”
清锦自己摸索着打开镣铐,爬了起来。
“自己去浴室洗干净吧,上过药再过来。”
清锦连忙执行命令去了。浴室传来水声,只剩下我对着眼前这个明显火气未平的冷魔王。
“别背叛我,沙,我讨厌背叛。”忽然,他转头对我说。
我俯首称是。
清锦回来了。颤抖地跪在他面前,惊恐地看着他——不愧是美人,即使伤成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
“自己去把木马拿来吧。”
清锦颤抖,但还是乖乖地听从了。
“把痒粉涂上去”
清锦颤抖着照做。
”把藤条拿来“
茗走到清锦身边,指着木马:“把藤条给我,自己爬上去!”
清锦这次,终于颤抖的跪在茗的脚下:“我……我全招!”
“然后呢?”茗冷冷地问。
“我是孤儿,但我有个弟弟,他现在在秀一手上,两年前秀一联系上了我,一直拿我弟弟要挟,要我收集你的资料。上个星期,我把我知道的您这两年的资料给了他。”
“都给了些什么?”
“上次您在电话中提到的谈判底牌……和一次我偷看您手机,记下的几个客户名单。”
“还有呢?”
“还有……您领我去过的所有地方的详细地图。”
“什么?倒是我小看了你,竟还有这样的本事和记忆力!”
清锦哭着趴在了地上:“我知道自己罪不可恕,求您,看在我服侍您一场的份上,我愿用我全部的忠贞和生命,祈求您保全我的弟弟!这对您,本不难,是么?”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4日14时37分24秒编辑过]

“这个倒不难,只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背叛我的你呢?小猫咪啊!我怎么没觉得有什么理由呢?”
“我……我会暗罗术”
“什么?好,如果你真的可以使用暗罗术,那么,我帮你这次。”
“多谢茗大人!”
“可是,这次你背叛我的帐,还没算完呢吧?”茗冷笑。
清锦颤抖着,伏下身子:“听凭茗发落。”
“呵呵!把木马洗干净,趴上去,二十鞭子了事。不过,若是再有一次,你最好有死的觉悟,虽然我一般不杀你这样的让我动过心思的猎物。”

大家想让他们怎么样?

呵呵,太善解人意了
!~

你去百度里搜下……

谢谢大家看文哦~

大家让我觉得,文中的人物活了起来。我写下来的只是图画,大家看了,为文中的人物牵动了情绪,他们,才活了

最近要考试,实在太忙,大家为我祝福吧!就看在我昨晚十二点才睡,今天圣诞节还来祝大家节日快乐并积极更文的份上……

暗罗术么?我暗笑,绝对值她弟弟一条命了。
本来,二十鞭子,和刚才的责打逼供比起来,绝对是小菜一碟。
但,当茗要求清锦跪在床上,双腿分开露出所有的隐秘挨着二十鞭子时,我就知道,茗绝对没有这么容易放过背叛他的人,即使真的饶她一次,也绝对会让她吃足了苦头。
“啪”
“一”
第一鞭子,横贯她整个后背,在尾椎处划出优美的痕迹,带起一溜血花,清锦咬紧牙关,硬是把惨叫生生憋回了喉咙里。
但没有人能熬着这样的鞭打还一丝不动,更何况茗总有意无意的让鞭稍最有力的部分划过她下身美丽的红润。
最后甚至连下体都被划出了血痕,清锦报数的嗓音都哑了,期间因为疼痛又挣扎了几次,暴风骤雨般的鞭打竟加罚到三十五下。终于,清锦瘫在床边,等着鞭打过后茗的宣判。
“去墙角跪着吧,一会一起和幕纱到我的房间找我。记着,以后,永远不要背叛我,不然……”
说着,茗走了过去,用手指轻轻地抚上了她颈部的动脉,暗暗施力,稍稍制住清锦的呼吸,语气中带上一点点冰冷:“虽然,我会很心痛……”清锦抬头,眼中流露出彻骨的恐惧和……哀伤。
要不怎么说是绝世美女呢?!那股哀伤,看得我都从心里悲凉!
茗终于放了手,转身出去,他的背影,似乎看起来稍稍有那么一丝落寞。
什么?落寞?我为自己脑海中忽然掠过的形容词大感崩溃!天啊,我绝对是被打傻了,或者就是被眼前的绝世美女烧坏了脑子,他会落寞?一个掌控万千势力的人,一个一言决定他人生死的人,一个笑着宣布要成为我的主人的人……一个紧紧十八岁,却能反制住宇煞第一杀手——幕纱的人!

今天的六个小时罚跪倒没那么难熬,估计是有一开始有相当强度的暴力震撼,后来又有美人如花相伴在侧的原因,不过,暗罗术……我想着,总忍不住偷眼打量身边的美人儿。
暗罗,是很古老的一个巫术组织,太古老了以至于现在都失传到人们不知道它究竟是真的存在过还是只是一个传说,不过暗罗术,号称当年暗罗的秘技之一,倒是流传在江湖上,杀手中更是久享盛名,有人说是一种能摄人心魂之术,有人说是一种暗杀的功夫,甚至还有人说会暗罗术的人可以在别人不知不觉中偷偷接近并穿墙入地……
其实不是,暗罗,只是一种强烈的精神暗示法,强烈到,只要给施术者机会,那么,无论是多么强大精神和毅力的人,都会被施术者的暗示控制,以为暗示才是真正的世界。而且,除了暗罗术术力比施术者高出很多的人出手,否则不知道催眠暗示绝对解不开!所以在古代,又称摄魂术。
说来简单,但想一想,以为暗示是真实的世界,那么,这个人会做什么,还不全凭她摆布!只是暗罗术施法的要求极为苛刻,想来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沦为别人鞭子下的小猫儿吧?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只猫如果有发威的机会,绝对是老虎,还是东北虎王级别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12月25日20时51分37秒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