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从来不知道服从,因为在我生存的世界,每一个杀手都是均衡利益,然后去工作,并存活。
很遗憾,遇到了他
作为一次任务接近了那个传说中的男子,按计划,我接近了他~在洗浴中心
众所周知,这个地方,永远是最容易让人卸下防备的地方——而卸下防备,意味着我们得手了~
精致的妆容,狡黠的眼神,我以为,我是完美。
可在暗器出手的那个刹那,他捉住了我——那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在我从舌间弹出暗器的时候,敏捷的捉住了我,眼睛里的迷离刹那间消失,只剩下睿智与玩味……弄得我怀疑,这个人,可是刚才的那个他?
捉住就捉住了~没什么,不过就是死亡,其实,你以为,活着难道比死了容易?
所以,在他捉住我时,我笑了~确实很好笑哦,我,号称不败的第一杀手,花了这么大代价刺杀这个叫茗的二十岁男孩,居然败了~
我笑了,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没有人,会让一个打算杀死自己的人活下去,尤其是像他这样的人!
“告诉我!”他钳住了我的手,将我拉近他。眼神充满未知的危险气息,即使我这样一个自负必死的人,也难免有些战栗。不过,战栗又如何,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他!因为这个世界除了死以外,还有一个词叫生不如死!杀手世界会用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方法来惩处一个叛徒,绝对比一个人可能想象的要恐怖的多!并且,最关键的是,如果我违背了一个杀手的道德底线,呵呵!那么,我又怎么面对我自己——在我的世界中,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说是不可抛弃的,恐怕只剩杀手世界那可怜的职业规则了!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杀手世界,每个人,似乎都没什么具体的,可以守护的东西了,所以,作为一个杀手,从来不会背叛,亦如他们不会被驯服!
于是,我笑:“告诉你什么?敢杀人的就不要怕被杀,干这行起,我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你要想问什么东西?劝你一句,别白费力!直接杀了我省力些。”
“告诉我”,他拉着我的手更靠近他的脸庞,显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很暧昧(当然,如果他的手不钳得那么紧,并且放下另一个手中握着的我发射失败的暗器的话,我们的暧昧可能会更像一些)。“告诉我,你笑什么?”
“什么”?我愣了,谁能给我解释下这个男人的跳跃性思维?
“看来,让你告诉我什么人让你来刺杀我的,似乎不可能”他看了我的表情,笑道,同时放开我的手,捋了捋他湿漉漉的头发,那一个瞬间,就像开玩笑的邻家男孩。
我无语,因为,杀手训练教过我暗杀,教过我诱惑,也教过我反刑讯,但从没教过我这种局面的应对方法!于是,我以不变应万变,沉默到底。
“杀了你……”他逼近我,用他手中握刚刚失利的暗器逼上我的咽喉,很快,一丝凉意闪过,我清楚的意识到我的喉咙划过一道血痕,他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杀气,是很纯粹的杀气,我知道!那一个瞬间,我真的有些怕了,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接这个任务……也许,好多人都可以说自己不怕死,但,要说在死亡来临的时刻,只怕没有人可以不恐惧!
是的,我怕了,在二十岁的今天,我终于意识到,其实我可能是怕死的!
不过~也晚了~
我闭上了眼,等着他把我颈子上那道浅溪变成喷泉……一定很美吧……亦如在我刀下倒下的无数的人……
记得刚入行那天,老大就跟我说过:“记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一天没还,只能说你幸运一天!如果能从杀手业全身而退,你可以做个慈善家了~多做好事~因为,你是上天为数不多的宠儿!”
今天,要还了么?
想了好多,等了好久,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有思维……
我愕然的睁开眼睛,他正笑嘻嘻的看着我,收起了手间的刀:“倒还真义无反顾呢~为什么这么想死?你不过也二十左右吧?”他问:“杀了你什么意思?我看到了你左肩的鹰魂,你是宇煞的人?”他与其说是在问,不如说是在陈诉。
是的,我肩头有一只鹰的纹身,平时不会显露,只有当粘上纹身主人的鲜血——就是只有我自己的血淌过肩头的时候,它才会就着血迹显露,留给死者——这一生没有人牵挂的杀手,一个归宿般的印记!
我依旧沉默,因为我看不出,有什么需要我来回答。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怎么这么沉默?刚才哄我上床时不是挺乖巧的么?”他言语带上一丝挑逗的语气,我脸颊微微有些发热——不是为了所谓的乖巧,而是因为任务的失败!
“听说,你们宇煞有个规矩,如果谁驯服了你们的猎手,你们就是甘心充当他的猎物,对么?”
“是的”我沉声回答。
“鹰翼未开,你是未被驯服的猎手吧?”他指着我肩畔的纹身问。是的,肩畔的纹身,是傲立的鹰,而成为猎物的杀手,会用主人的鲜血,用一种古老的方式,打开鹰翼,纹身将变成展翅欲翔的鹰。
我点头,同时高傲的昂起头。因为,没有一个杀手愿意选择被驯服,因为,没有一个猎手,愿意成为猎物!
他却忽然欺近我,笑了:“驯服你,想必很有意思吧!”说着,用手轻轻顺着我的头发向下拂去,掠过我颈子上的血痕,掠过我肩畔的鹰魂纹身,最终停在我臀部——一个女人最讨厌别人占有的地方!
不过,我没动,既然不会死,杀手长时间练就的生存本能瞬间被激活了,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曾经,在最艰难的训练和任务中,好多杀手都是靠着这个信念才撑了过来!
所以,我没动,只是挑动眼神看着他,因为我知道,他对我产生兴趣,绝不会是因为我的服从,所以,只有他的兴趣不消失,我才能活下去。
“记着”他忽然整个人冷了下来,语气更像结成了冰:“服从我,为我驯服,才是你的最终出路,因为,现在,你,在我手里!”
他用手冷冷的只向床,我刚刚急于把他弄上去好趁他神魂颠倒时完成任务的床,喝道:“趴上去!”
我没动,因为我说了,我向来不知道什么叫服从,而且还是要我这么一丝不挂地服从一个男人的指令!
“趴上去!”他说,“我不会说第三遍!”
我依旧没动,他笑了,笑得周围空气瞬间结了冰,连我,这种无数次刀尖上滚过的人都打了个寒战,他一把抓起我,抗在肩上,我的手正好对着他的头,我灵机一动,用掌刀击向他的颈动脉,却在将近成功的刹那,被他用手指弹中了手腕骨!我疼的冒了冷汗。
他把我扔到床上,冷笑着说:“刚才你的表现,我很生气。”然后,不知从那拽出四幅手铐,把我大字型拷在了床上,我脸向着地面,只能扭过头艰难地看他——你知道,这个时候,他的任何表情,包括笑的任何形式,都不会让我有丝毫的愉悦!
他从包裹里抽出了一根戒尺,放在我的臀上,随即笑了笑:“这是我新买的戒尺,你用正合适!看来咱们挺有缘的”
我气结!
他用戒尺轻轻在我臀上敲了敲,惹起我一阵战栗。“听着!”他说,“成为我的猎物,是你的荣幸,被我驯养,是你永远的骄傲!记着,我,可以让你服从,也是你必须服从!”
我看着他,心想:“自恋,是不是他们这样成功的男人所必不可少的毛病?”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想,我成功的传递了我的意思,因为,他的戒尺狠狠地挥舞了起来,带着风声,重重地敲击在我的臀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轻呼出声。
“回答我,女孩,是否给我驯服你的机会?”他贴近我的耳旁,问,同时,另一下戒尺夹着风声落到了我的臀上。我瞬间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咬着牙齿不吭声。他接着笑的很温柔的劝我:“服从我吧,你可以不再漂泊”同时,手中的戒尺更狠地抽到我屁股上,重叠的刚才的痕迹,疼得我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当然,如果我蹦得起来的话。
他语言的温柔和手上的力道根本不成正比,我的疼痛下他闲庭信步的语气更昭显了他的可恨!本来想不吃眼前亏的我,彻底被惹毛了,咬紧牙关,不予回应。
“很好!”他挑眉笑笑“女孩,改变主意时告诉我!”
说着,手中的戒尺飞舞了一个空前的高度,重重抽在我臀上,疼得我浑身抽搐。
啪,啪,啪,啪……一下比一下疼痛难忍,戒尺像毒蛇一样撕咬着我臀部的肌肤,他显然精于此道,每次击打后,都有一到两秒的停顿,让疼痛蔓延开来,给我足够的时间思考和恐惧。听着戒尺挥舞出的风声,屁股像火烧一样,我忍不住尽力扭转身子,向旁边躲去。
戒尺忽然停了下来。我愣了,扭头看他。他皱着眉,似乎有些不满的看着我:“看来规矩我们得一样样学,首先,告诉你,挨打的时候,是不许躲的!”说着,他拿出了一个藤条。那个藤条有一米长,儿臂那么粗,上面甚至还有着五个结!如果说,我刚才还不知道这样的藤条意味着什么,那在戒尺的洗礼下屁股已经布满硬结的我,已经知道了,这个藤条和它上面的结的所有涵义。于是我更疯狂地向一旁扭着身子!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9年6月7日22时30分16秒编辑过]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啪!重重的一下打在我屁股上,像刀割一样,我忍不住惨呼出声!
“说,女孩,你可打算改变主意?”
啪!啪!啪!
“啊!”我痛苦的呼喊,“等……请等一下”我缓了口气,他的藤条停了下来,看着我。
疼痛,超出忍受,关键是,我……看不到休止……绝望中,似乎只要停下这痛,被驯服好像也没什么了
“我愿意……愿意尝试着给你驯服我的机会……”平时不敢想象的话,在疼痛的威逼下也艰难的说了出口。
“好~”他又挑眉笑了笑:“那就告诉你我的规矩,记得,挨打时是不准躲的,否则就要换刑具,成为我的猎物,要对我绝对服从和信任,即使是在接受我的惩罚——不准躲闪,不准回避,不准抗拒,也不准依靠除了我以外任何的人甚至是东西!”
接着,重重一道藤条落到我屁股上“听到了么?!”
“听到了!”我说,同时,强迫自己把屁股摆到了床的正中间。
“好”我听到他的赞许:“你的表现,为你赢得了五分钟的休息。”
他把藤条放到我屁股上,同时命令:“不准动”
感受藤条的硬结压在我的臀上,只觉得屁股上压了好大一座山!而且还是座随时爆发的活火山!
手脚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有些被手铐磨破的痕迹了。这时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走了过来,臀部瞬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藤条马山晃了一下,我心里一紧,赶紧放松臀部的肌肉,让藤条好好摆在上面。
“我说过,不准抗拒”他说,“就包括,不准你收紧臀部的肌肉,记下了!”
然后,我感到他拿下藤条,以为又要打,心中不禁一阵战栗。
谁知,他把藤条放在一旁,轻轻给我的臀部上药。
凉凉的药膏被他用手轻轻摩擦开来,他的指尖有些粗糙,那是练武人的象征。淡淡的力道很适合我,尤其是经历了刺杀失败后的惊恐,对死亡的经历和刚刚的折磨后,我在这份温柔下,忍不住低泣起来。
“为什么哭了?”他问。
我没有回答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声音重新变得冷硬:“不准不回答,不准躲闪,更不准对我隐藏!女孩!”
我忽然很害怕,害怕这份温柔消失,这种温柔,我从来不曾拥有……所以,哪怕有施痛者施与,一样令我倍加珍惜。
我开口:“我,我是……”
我了半天,我不知怎么说出这难堪的话,想欺骗,又怕被揭穿——在他情绪的控制下,我已有些畏惧。
“忘了说了”,他站起来,彻底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准这个样子畏惧我!”
温柔彻底消失:“说吧,藤条和戒尺,你选择哪种来帮你说出哭泣的理由?”
大家回复哦,给我写下去的动力~
不是藤条上面打了节,是藤条那个东西本身它有节,就像拐杖的那个结~打在身上格外的疼~
更新:
“我说过,不准抗拒”他说,“就包括,不准你收紧臀部的肌肉,记下了!”
然后,我感到他拿下藤条,以为又要打,心中不禁一阵战栗。
谁知,他把藤条放在一旁,轻轻给我的臀部上药。
凉凉的药膏被他用手轻轻摩擦开来,他的指尖有些粗糙,那是练武人的象征。淡淡的力道很适合我,尤其是经历了刺杀失败后的惊恐,对死亡的经历和刚刚的折磨后,我在这份温柔下,忍不住低泣起来。
“为什么哭了?”他问。
我没有回答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声音重新变得冷硬:“不准不回答,不准躲闪,更不准对我隐藏!女孩!”
我忽然很害怕,害怕这份温柔消失,这种温柔,我从来不曾拥有……所以,哪怕有施痛者施与,一样令我倍加珍惜。
我开口:“我,我是……”
我了半天,我不知怎么说出这难堪的话,想欺骗,又怕被揭穿——在他情绪的控制下,我已有些畏惧。
“忘了说了”,他站起来,彻底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准这个样子畏惧我!”
温柔彻底消失:“说吧,藤条和戒尺,你选择哪种来帮你说出哭泣的理由?”
这要怎么选?我不肯说话,他冷笑,调整了下我脚上的镣铐,让我双腿劈的更开,然后举起藤条,重重一下击打在我股沟上,喝道:“说话!”
那个疼痛,疼得我缓不过起来,他不理会我的挣扎,又是一下打在我的股沟:“说话!”
“戒尺!”顾不得矜持和骄傲了!我急急呼出,生怕慢了换来更大的痛楚。
“好”他停了下来,我呼出口气。股沟的疼痛甚至压过了屁股上所有的痛楚,我冷汗混着泪水流了下来
戒尺,重新被他拿在了手中,这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戒尺是温柔的。
但很快,当戒尺再次抽到我股沟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出任何一丝温柔了。我低泣,他冷冷地道:“说!”
我喃喃地诉说着缘由,忽然发现的对死亡的惊恐,对成为猎物的不甘,对他的责打的恐惧,对……他刚刚温柔的感动……
从我开始说,他就不在打股沟了,只是在我停顿的时候,仍是毫不留情地一戒尺削向我的屁股,屁股上的折磨,使得疼痛变成了麻木……我的下半身似乎全被打麻了……毫无知觉,只是在他的戒尺下机械地述说着……
他终于停了下来,我哭泣……
他摇头,说:“看来还是不行啊!”
还不行,还怎么不行,我轻轻抖了抖,却马上意识到,他是不准这种身体上的畏惧的……
我等着疼痛的来临,他却坐在我的床头,放开了我,重新拿起药膏,那样温柔地,给我的臀部轻轻擦拭着药剂,又给我手脚磨破的地方上了药。
然后,他让我趴到床上,我以为又要打,忙趴好,并把手脚主动放到镣铐的旁边。
听到他无奈地笑了笑:“打是要打,不过要等会!”
然后,他运起手指,力道适中地帮我揉捏臀上的硬块,疼痛顺着他的揉捏蔓延开来,刚刚麻木的屁股仿佛随着他的按捏苏醒,再度叫嚣起来。他意识到了我的痛苦,把我的头温柔的环进了怀抱,低声哄着。
“记着”,他说:“犯了错误就应该受到惩罚,疼痛会让你认清自己,但,我会教训你,也会保护你,依赖我,我会保护你,永远!女孩,要知道,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不过,你要把自己完全交给我,要完全信任我,包括我对你的惩罚!记住了么?”
“记住了”我哽咽,二十年没有释放的泪水似乎在这个瞬间得到释放,哭出来,好像就彻底失去了控制。
经验值 +10;虚拟货币 +50;人气值 +5
鼓励勤劳耕耘的优秀作家。
操作:天空值班管理
谢谢哦~呵呵~一定努力写~
“记住了”我哽咽,二十年没有释放的泪水似乎在这个瞬间得到释放,哭出来,好像就彻底失去了控制。
“好的”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说吧,你该打多少?”
什么?我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记着,这次我帮你算:为你最初的抗拒,十下;为你刚才的躲闪,十下;而且,今天你的表现很一般啊,你刚来,立规矩杀威棒,按说是一百到五百下,打你三百吧,今天先打一百,剩下的欠着,以后每天二十板子,十天补齐!”
我有些愣愣地看着他,被他重重打在我屁股上的一巴掌打醒了,赶紧点头:“记住了”
“好,先打二十板子”他站起来那起戒尺,:“记着,我不会拷你,但你不准躲,放松屁股上的肌肉,自己报数,同时想一下你服从我的理由,你做我猎物的理由,一会那一百板子的时候,我要你一板子说一句!听懂了么?”
我没来得及说话,屁股就被狠狠敲了一记
疼得我狠狠一哆嗦:“听懂了!”
“做得到么?”
“做得到!”
“好!”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屁股,喝道:“放松!不打你听不懂话是不是?!”我一愣,赶紧放松刚蹦起来的屁股。
他拿了一段透明胶麽粘到我屁股的靠近要的部分:“听着,放松,不准有任何的抵抗,包括放松你屁股上的肌肉,不准抗拒我的责打。要是你绷紧了,胶带就回皱到一起,报数要大声,不准尖端,任何错误,惩罚加重!”
我几乎哭了出来,但也只能战战兢兢地说:“听懂了”
“开始”随着他冷冷地声音,一戒尺打在我屁股上,我感到臀部的肉剧烈的震动着,但却不敢收紧些缓松下疼痛,我大声的报着数,却因为不得不松弛臀部的肌肉而使得疼痛加倍了好多。啪!一!啪!二!啪!三!啪!四!啪!啊!……终于因为分神报数,屁股上的肌肉在戒尺的重击下不受克制的收缩了,我听到他气极的笑声,心想,废定了!
他从床下拽出一个靠垫,垫在我的腰下,于是,我的屁股不得已翘了起。
“啪!”一戒尺打到我屁股上,因为这个翘起来的姿势,导致疼痛比刚才更甚!我因恐惧没有声音,只感到戒尺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忍不住哭了起来。
五下以后,他停下来:“报数!刚才打的那些,因你没报数而取消,少报一个,就一下重打,因为你五个数没报,所以从新开始,二十下,记住规矩,否则,你可以直接打到明天了!”
我哭了出来,伴着哭泣,大声地报着数,为了让屁股不顺应生物本能的绷紧,我只能在听到戒尺风声的时候撅高臀部去迎合他的责打……
二十下打完,我觉得生不如死!只能伏在垫子上哭泣,却不敢移动分毫!
“起来!”他说,语气稍温柔了些
我赶紧爬了起来
“跪下!”他指了指脚下的地板
我犹豫了一下,但马上跪了下去,看着他
“转过去!”他又命令道,我迟疑着,却终究服从了,背向他,面向床,跪得笔直。
他用手摸了摸我青紫的屁股,有些地方已经打出了血痕。摸过去,疼得我直吸凉气!“看来,还是不行呢……”他在我身后,低低地说,语气温柔:“你还是不肯信任我啊!那一百下,恐怕你会吃尽苦头,让我帮帮你吧~”
说着,我感到他的手指滑进我的下体,轻轻摩擦我的身体,我畏惧而惊恐,因为,即使以前执行过任务……但,从没有男人碰到过我的身体,他们在看到我身体的刹那,已经被我暗杀了……所以,他做的……我很恐慌……
“趴下”他命令,我只好跪着把上身趴在床上,私处感到一阵凉风,不用说,我已知道,它必然完全暴露
他的手指渐渐带给我下体一阵异样的不舒服,我极力的扭动着,想要躲避,却似乎又想要迎合,我感到身体似乎有什么反应,惊惧地想停止,却发现根本不受控制,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扭动,我感到了力气的抽离……这对一个杀手而言是致命的……
我不想放弃身体的控制权,于是极力抵抗着,但身体渐渐不受控制的跟随了他的节奏,在下体让我窒息的痛里,好像还有其它的东西让我迎合……我痛恨这个另我倍感羞辱的姿势和反应,却不敢移动分毫,我又一次大哭……他却不肯放弃,不肯饶过我,终于,我哭累了,我放弃了,任凭身体随着他动作……
在我感到身体飘起来时,他忽然停了下来。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说:“差不多了,你跪好了”
我忍受着极度的不适和屁股上的疼痛,跪直了身子。
他转身出去了,可我面对着眼前的藤条和戒尺,却是怎么都不敢乱动的。
他很快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震带……这个东西我是认识的,以前看老大惩罚过他的那些女人,从没想过,这些东西,会用到我身上……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说:“差不多了,你跪好了”
我忍受着极度的不适和屁股上的疼痛,跪直了身子。
他转身出去了,可我面对着眼前的藤条和戒尺,却是怎么都不敢乱动的。
他很快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震带……这个东西我是认识的,以前看老大惩罚过他的那些女人,从没想过,这些东西,会用到我身上……
他把震带绑在我的下体,命令我自己把开关调到最大,然后命令我跪趴在地上,把藤杖放到我屁股上,又在我屁股上粘了两条胶带:“记着,如果胶带粘到了一起——就是你收紧了屁股上的肉,一切惩罚,从零起记!”他看看表:“如果表现好,半个小时后,你可以接受你那一百戒尺的惩罚,然后获得今天的休息时间。”
然后,他拿了几面镜子,放在我的前后,让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屁股上的所有动静和我这个屈辱的姿势。
臀上,已经不堪入目,根本没有一块好皮肤,上了药后的责打其实更疼!好多地方都起了血檩子!藤杖压在上面触目惊心,下体的难受让我忍不住想动,却丝毫不敢移动!屁股上粘的胶带就像监视器一样,我只能哭泣……这样的折磨,让我没了一丝戾气……那一百戒尺,甚至变成了我期待的东西……
大家原谅啊!最近要考试,老师看得紧,可能得过段时间再更新~
大家多回帖啊~我都快没动力了……
对文章有什么意见批评看法请告诉我!我改进!
我不知道,当连伤痛都成为一种渴求,当我在一种更严重的屈辱下去暗暗期待另一种浅一些的责打到来的时候,我还有没有自我……现在,我似乎连尊严都快没了……
下体的难受,臀上的剧痛,连膝盖都叫嚣了起来,我却丝毫不敢移动,看着镜子里屈辱的自己。想要麻木,但身下却不肯给我麻木的机会,不断震动的东西,让我连忽略感觉都变成一种奢求,也让我屁股上的上更痛,最重要的是,我连臀部的肌肉都不敢收紧,生怕上面的胶带变型。
~我的错啦~不过实在是老师看得太紧……
空荡荡的房里,我跪在地板上,压低声音哭哑了嗓子,却没有一点机会忽略身上的苦楚。杀手的尊严,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是不是,疼痛真的能打碎所有的尊严……半个小时的时间,难熬到了极致,但也终究一点点过去了。听着他的脚步声走来,我甚至有了那么一点点期待……反正都是要来的,早死早超生!他欣赏了下我屁股上的胶带,用手摸了摸我的屁股,满意地点点头,温和地说:“起来吧”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拿身下的震带,刚把东西拿到手里,抬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眼神:“记着,在我没让你停止以前,不可以改变你的惩罚!”我惊了,难道还要加罚么?我已经无法想象这样的臀部怎样挨过那一百戒尺了,难道还要……还好,他没让我等太长时间,就宣布了对我的惩处:“因为你的不乖,本来你可以趴在床上挨打的,现在,你自己去床下拿四个靠垫,记着,这是因为你初犯,再有下次,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过关。”我快速地从床下拿出四个靠垫。“摆到床上”他命令道我快速地执行他的所有命令,这一个刹那,我已经没有了自我……难道这就是曾经被驯服的杀手们说的感觉——没有自我,以他之生为生,以他之死为死,以他之悦为悦,以他之痛为痛。“趴上去,手脚伸开”“腿劈开!”&、……我执行每个动作,不打折扣“我不绑你,记着!你可以依靠的,只有我”他走到我身边,停下,冷冷地宣布我们之间的规则——挨打的规则“啪!”一戒尺狠狠抽在我屁股沟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痛呼出声
“还是记不住么?”他喝道“怎么敢不回答我的话?”“啪!”随着他说话,有一下打在了我屁股沟,我哭的声音都变了,只能大喊:“我听到了,我记得了!”“好!”他似乎平息了些愤怒“我们开始”“啪!”“一!”“啪!”“二!”………… …………没时间品味疼痛,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却只能把还剩下的一点精神用来报数。我哭泣,却不敢求饶。终于到了第三十下,我受不了了,向旁边躲了一下。接着,很快地五下戒尺抽到了我臀缝上,我疼的无法呼吸,无法承受,却也不敢再躲了,手脚申平的姿势让我连抓什么都成了奢求,疼痛难忍的时候,我转身抱住了他……板子已经又落到屁股上,我继续报着数“三十一!”我抓着他的衣襟,随着板子的起落,我不断靠向他怀中寻求依靠。他没有呵斥我,但板子也没因此有任何变化……抓紧了施与我疼痛的人……告诉我……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