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序:
一开始会写这篇文章,只是为了纪念我的干姐Penny。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我跟她的故事写出来,更没有想过会把故事放上来,是因为我现在的姐姐很想知道我跟Penny的故事,一直怂恿我写,我才写的。大家就当故事看看吧,我的文笔不好,大家就不要嫌弃了,将就点看! 不过放上来的故事,自然有的有稍稍改编过,大部分还是真实的。
在天空其实潜水很久了,看了不少大家贡献的文章,忘了在哪篇,作者是用繁体字写的,有朋友反映说这样看起来太累了,为了这广大的简体字使用者,我把文章写好都改成简体字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繁体字的”一”,翻成简体字都变成”1”,先说声抱歉啦,我有注意到的都有修正过来了。
看完不嫌弃就…给个回应吧。谢谢啦~
这样一个她
壹、
4年多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鼻酸,梦到她的时候,心还是会痛。
Penny是一个很美、很出众的女生。她的皮肤白白的,大大的眼睛、性感的嘴唇还有一头柔顺的长发,而且她有将近170公分的高挑身材。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大概25或26岁吧,那时候她已经是一家公司主管级的人物了,她拥有很好的学识,父母移民国外,剩她一个人在台湾。她笑起来很好看,只可惜她不常大笑,也许是因为身为一家公司最年轻的女主管,大家都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让她感到压力,也可能是因为我太不乖,总是闯祸,让她笑不出来。
我是成中的学生,那时候我国二,很皮很坏,但我绝对不是会杀人放火的坏,很多都只是爱玩、好奇。我国小的时候就很皮了,一天到晚受伤、偶尔捉弄一下同学之类的,不过大致上还是乖小孩。但是上了国中,就开始跟着混跟着堕落。我们国中曾经是很有名的,一个年级20几个班,可是到了我上国中的时候,已经有点落寞了。一个年级只有8个班。我们学校的学生来源很杂,龙蛇杂处的,而且非常极端。我们有最优秀的学生,有英文班、有国乐班还有音乐班,可是我们也有为数不少的帮派分子。说也奇怪,从国小开始,我就一直被分到放牛班。说是放牛班,可是我们班顽皮归顽皮、坏归坏,都是很聪明的,不过不爱念书就是了。国中我在四班,全年级的老大也在我们班。
遇见Penny那天,我和我们班一票同学正巧在跟信中的学生谈判,我们两校是死对头已经有几十年历史了,可能是因为地缘关系吧,加上两校都不是太好的学校,帮派分子都不少。我妈是信中的学生,她说她国中的时候,我们两校就常常打架了。我个子很小,朋友们也怕我受伤,加上我能念书,又是跆拳道选手,所以他们通常都只是带着我去,还是不希望我跟着动手,一方面为了保全参赛资格,一方面要是我受伤不能去学校了,我的工作没人做他们也要头大了。我们到了约定的地点,对方早就等在那了,我拿着一包饼干在旁边看好戏,不时还跟着用脏话骂对方几句,哈哈。吵到后来一言不和,两边就打起来了。他们拿着球棍,幸好我们聪明有准备家伙,不然就被打假的了。我还是离他们很近,一边吃一边帮朋友加油,打得正起劲,突然有个女生把我拉走了。我怎么叫她放手她都不放。我那么小一只,我怎么拗得过她?
她一直把我拉到远一点的凉亭才放开我,一放手就说:「小朋友,你知不知道那里很危险,万一被打到,受伤了怎么办?那些哥哥姐姐都不学好,妳跟着他们干嘛?」
我当时心里很生气很无奈,生气的是有个陌生的姐姐把我拉离我朋友,还对我说教;无奈的是我明明跟我的朋友同年,她却叫我小朋友!!!我生气的冲她大吼:『你叫谁小朋友阿?我才不是小朋友,我14岁了。而且那些人是我的朋友,他们才不是坏人。』
她笑笑的看着我,我更生气了,一直问她笑什么,哪里好笑了?因为她一直笑,完全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直直的瞪着她看,后来她说:「你14岁了?怎么看起来这么小?你听听看你说话的方式,本来就是小孩子阿,呵呵。那些人是你的朋友?他们为什么要聚众打架?你们是同学吗?哪间学校的?」
我已经没那么生气了,我说:『我真的十四岁了,我国二了,我们是同班同学,是成中的学生,其它人是信中的。』她不笑了,眉头皱着:「你们还这么小,为什么打架?还拿武器打架?!现在小孩子都这样子吗?!」我说我只是来看好戏的,又没有要打架。她笑了,笑得很美很好看,我都看傻了。我问她:『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你住这附近吗?你几岁啊?』她看着我:「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朋友都叫我小黑,翻过这座山,经过体育场再走一段路就到我家了。』她挥挥手叫我过去,坐在她旁边:「我叫Penny,我不住这附近,我只是心烦来散心的,碰巧看见你们这群小鬼在械斗。」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她身边,我很放心,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她让我很安定。我问她在烦什么,她一开始说我太小也不懂,不想告诉我,可是后来她还是抵挡不住我一直问她,还是说了。我们就这么天南地北的聊着,我都忘了去找我朋友了。聊天的时候她问我 爱不爱念书?为什么都半夜了还在外面游荡?不爱待在家里吗?为什么长这么小?好多好多奇奇怪怪的问题…。聊到后来我有点累了,而且对于初次见面的她,说实在我也不知道还能聊些什么…,她不说话我一个人坐在那无聊,有点尴尬。正想起身去玩荡秋千,她拉住我:「我觉得你很有趣,那你觉得我呢?」我都晕了,哪有人这样突然问一个14岁的小孩问题阿?我呆了2秒:『恩…你很漂亮!』 她笑了:「我认你当妹妹吧,你愿意吗?不想叫我姐姐,我们就当朋友。」我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坐在她身边的时候,我有一种安全感和幸福感,于是我就答应她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6月17日14时24分49秒编辑过]
弍、
我不爱念书,头脑很好,肯用功一定跟那些资优班的学生有得比,可是我坐不住,把我关在教室里念书,还不如痛快杀了我。从我懂事开始,每个教过我的老师都这样说过我。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爸妈只在乎弟弟,弟弟比我聪明多了,尤其学习语言能力之迅速,我一直追不上他。弟弟从小就很听话,对爸妈说的话是言听计从,这样爸妈自然爱他多一点,可是这些在我看来是没有主见。我上国中的时候,考上了某校英文资优班。考试之前,我妈认为我一定不会考上就跟我说:「没差嘛!去考考看,考上了也不一定要读阿。」结果考试成绩下来,我不只考上了,成绩还挺高。原本我是有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去读,可是我又想到我妈那种对我没信心的语气,我就犹豫了…,碰巧我妈又进门想方设法的说服我,让我去那间学校报到。一想到我妈当初的口气,我就生气,为了让她后悔对我没信心,我决定不读这间学校,坚持要去成中。那时候我家的亲戚几乎都出动了, 连表姐都从台北回来,为的就是说服我去资优班。结果可想而知,我还是坚决不读,跟家里闹革命。我弟弟就不一样了,他也考上资优班,可是他乖乖的去读了。我后来一直在猜,我爸妈说不定也因为这样,爱我弟多过我。家里没有人在乎我, 没有人听我讲话,我找不到温暖,他们的视线都在弟弟一个人身上。这样的家,当然留不住我,我不爱回家,一天到晚往外跑,有时一夜都不回家。国中的时候,爸妈忙着工作,没空管我们,所以逃学、翘家、逃学、打架什么都来,我是学校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
Penny给我她的手机号码,摸摸我的头以后,说:「很晚了,我开车送你回家吧,再不回去,你家人会担心的。」
我说我不想回家,她跟我说了很久,我还是说我不回家
她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那好吧,妳跟我回家,上车!」
她开的是一台银色的加长型轿车,我坐在副驾驶座,偷偷观察她。大概我偷看人的技术太差,一下子就被她发现了:「呵呵,小朋友,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啊?」被她发现我的脸都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阿!你干嘛又叫我小朋友阿?』这次她笑得更夸张了:「哈哈!你好可爱。」大概是被她的情绪感染,我不紧张了,跟着她一起笑。
她家真的跟我家有段距离,开车要40分钟才能到。她家有两层楼,坪数不是非常大,可是很宽敞,她收拾得很干净。一楼是客厅、厨房、餐厅,她的房间跟书房在二楼。她的书房不只书多,大大的书桌上到处都堆着企划案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报表。我到处闯,到处参观她家长什么样,除了书房乱了一点,其它地方她都收拾很干净。她让我先去洗澡,我随手把书包丢了就去洗澡。洗完澡,她让我坐在她旁边,她想抱我,我下意识的推开她。顿时空气都凝结了,气氛尴尬到极点。她大概感觉到我的不自在,就摸摸我的头,笑笑的说:「没关系,慢慢来。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看着她说:『恩,没有。阿!你在做什么工作?你爸爸跟妈妈呢?』她说:「我在xx公司当经理。我父母移民到美国了,我还不想离开台湾,所以一个人留下来。还有想问的吗?」
说真的我很累了,而且就这么一个晚上,打架、遇到她、我有了姐姐然后住在她家…,好多事情我消化不完,所以我只是摇摇头。
大概猜到我心里想什么,她说:「妳累了?那睡吧!明天是星期六,要是不想回家,妳可以待在我家,但要先打电话回家。先睡吧!」我又在她家待了两天,她借了一件黑色衬衫给我,把我的制服拿去洗了。她那么高,她的衬衫穿在我身上实在太大件了,我像幼儿园的小孩偷穿爸爸的衬衫一样好笑,可是她说:「妳穿衬衫很好看,要是合身一点,会很好看。」她把我的衣服拿去洗的时候,我的心里莫名的有一股「家的感觉」。
我住她家的时候,她两天都下厨了,她平常不下厨的,因为她的厨房一点油烟味都没有,而且…说实话,厨艺有待加强。我很好养的,几乎都不挑,不管是不是非常好吃我都会觉得还不错,连我都说他厨艺该加强,就知道他煮的是什么味道了…。如果我是她,我大概也会选择吃外面吧。他还问我好不好吃?我能说不好吃吗?人家都为了我做饭了…我当然是点头给他看啦。之后只要我在她家,她都会煮饭,所以他厨艺变好,真的要感谢我阿!
To nancychen0000: 呵呵,我看過你的文章,超級喜歡你的sp俱樂部。後續發展嘛…我盡量! 謝謝妳
To 214797876: 不好意思阿。我忘了說 Penny不是同好,所以sp畫面就少了點,不過快了…以後我廢話少說點
叁、
在那之后,其实对我而言没有差多少,我只不过多了一个姐姐,那又怎样呢?我在外面也有很多可以称兄道弟的朋友阿,又怎样…哪些是酒肉朋友都不知道呢。有一个星期,我们几乎都没有联络,一开始我还很高兴,我多了一个姐姐,可是那时候我就觉得:『看吧,也是玩玩、说说罢了,认真什么啊?!』
那是一个下着雨的星期五,我心情很差,花了一个下午练习空中两脚和滑步下压,连饭都没有吃,结果学姐还是不满意,还莫名奇妙被她拉到旁边用踢靶揍了几下屁屁,那也就算了,因为靶面是软的,学姐力气再大我也不会太痛,何况谁练跆拳道没有被教练或学长姐骂过打过,可是她那么凶、那么大声,是怕大家听不到嘛?分明是故意让我难看的。
其実我知道自己踢得没有达到她的要求,空中两脚的第二脚我总是来不及出脚,踢到的那一下也不够大声,踢在靶上都是闷闷的声音,学姐当然会不满意。至于滑步下压…,下压没问题,可是滑步的问题可大了。我也很头痛阿,因为下星期一教练就要看了,我要是还没把动作做完美,学姐会挨教练骂,这样的话我也别想好过。
因为心情实在是太恶劣了,我逃了晚上的英文课,在补习班附近的汤姆熊(电动玩具店)玩赛车。真的是运气不好连喝稀饭都会被呛死,才该挨完学姊训,已经心情很差了,现在玩游戏又一直输。因为不甘心,所以一直玩,立志要打败计算机!!玩到20多次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喊:「小黑!小黑!」,我想:『叫小黑的人这么多,又不一定是我!』就继续玩我的,就在关键时刻,有人拉着我书包的背带,害我转不过那个弯道,气死我了!我还没转过去看人就吼:『妈的,你眼瞎阿,没看见老子在玩吗?』一转过去看到她,我都傻了,竟然是姐姐。
我赶紧从赛车上下来:『怎么是妳?我不是故意的阿,我不知道会是妳。妳怎么在这里?妳家不是离这里有段距离吗?还是妳公司离这里很近?妳怎么都不找我?我还以为妳说要做我姐姐是随便说说的。』
她大概被我吼的那句脏话弄得有点不高兴了,有点严肃的说:「我从旁边书店出来,就看见你背着书包在玩,我看你玩很久了,你下了课怎么不回家?」
我想都没想就跟她说:『我要补习啊。』听到我要补习,她的脸轻松了一点:「那几点补习啊?怎么还在这玩呢?」我就告诉她:『我不想去上英文,我也不想要回家。』她的脸又垮下来了:「为了什么不上课也不回家?」我就很老实的把来龙去脉跟她交代了一下。听完之后:「所以妳就只是因为不爽,所以不上课也不回家。」她看了下手表:「现在晚上7:43,补习到几点?你给我回去上课。」
我有点生气了,干嘛又这么凶我?又跟学姐一样在人这么多的时候,这么大声讲我:『都要下课了啦,上到晚上8:00。』她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拿你没办法。不想回家是吗?那打电话给家里,说今天住我那里,免得他们担心。」
我打完电话她就拉着我往停车场走:「妳怎么这么任性?不爽就不上课吗?妳一直都这样是不是?怎么以前没人教过你吗?」我都没说话。「没人教是吗?那好,以后我教妳,我的妹妹不可以这么样胡闹,像什么话?!」
坐在副驾驶座,我连气都不敢喘一下,更不要说偷偷看她了。我是真的被她刚刚那么凶的样子吓傻了,她那么漂亮,那么有气质,怎么可以这么凶啊?大概她发现自己吓到我了,或者她觉得车上气氛有点尴尬,就开口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小鬼,怎么了?都不讲话,我吓到妳了?妳会害怕?」我转过去看着她,还是不讲话,刚好红灯了,她转过来看我:「嗯?」我盯着她,点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头。她笑了,我常常觉得她笑得很莫名奇妙,她总是在我不知所措或做了什么蠢事的时候才会笑,而且她很少大笑:「好啦,姐姐没有那么恐怖,我只是刚刚真的很生气。我们也才刚认识,我也没跟妳说过当我妹妹有什么规矩妳不能犯规,所以我今天不会罚妳,不会对妳怎么样,可以放心了吗?」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你早说嘛,干嘛吓人!』绿灯了,她踩了油门,车子像她要求的向前冲了。「可是妳真的太任性了,你以前就会逃课、逃家了?」我没想太多:『对阿,早就会了,国一就学会逃课了,我技术可好了,哈哈!』
她听了没好气的说:「妳还笑得出来!不觉得自己任性吗?我跟妳说啊,当了我的妹妹,妳要守我的规矩,虽然是我找妳当我妹妹的,可是妳也答应了,那妳就要做到,不准这么任性了,听见没有?妳要是做不到,我会让妳作得到的,要不然妳就离开,当我不是妳姐姐。」真是的,好不容易愉快的气氛又被她弄僵了,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只好继续沉默…。
过了几个红绿灯以后,到她家了。
「去把作业写一写,明天有考试就准备一下,快月考了不是?把书看一看,我去煮面,很快就能吃饭了。」一进门她就批哩啪啦讲了一大串指令,可是我这人就是很怕有人凶我,只好摸摸鼻子照做了。
她煮了一锅泡面,里面放了很多青菜还有鸡蛋,还有一些丸子之类的东西,还满好吃的,因为是泡面嘛,东西丢一丢谁不会阿?!当然好吃…。吃饭的时候感觉挺好,她帮我装面,放了很多料在我碗里,问我在学校里学习的情形,问我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也问了我很多家里的事情。吃完饭以后,我原本要把桌上收一收,把碗筷都洗一洗,可是她说:「放在桌上就好了,那个妳不要管。上楼去我书房待着把功课写完,写完拿来我看,还有联络簿,该签的拿来我签名,不然妳明天又要被骂了。」
其实我没有什么作业要写的,不过隔天倒是有好几门科目要小考,因为快段考了,老师们都在拼命考试。我看看阿…『有英文、数学、理化…,怎么这么多啊?不想看了,我又没上课,哪看得懂阿!』虽然是说不想看,可是还是把理化课本翻了一下,这学期理化是生教组长教的,不及格会被打手心的,上次好险被我逃过一劫,刚好被教练调去带学弟妹练习。
『什么莫耳数?什么几架几架,我都不懂,算屁阿?』因为看不懂,我满肚子火,索性就不看了,把理化课本扫到书包里去。『可是现在下去,姐姐一定会怀疑我。』没办法,呆坐在书桌前面也无聊,我只好把联络簿拿出来。一翻开,每个家长签名栏几乎都被老太婆(我们班导很老了,大家都说她是老太婆。)用红笔圈起来了。有个导师联络栏还被写了字,说我上课睡觉又跟老师顶嘴。
大家要等等了,因為我要考試了,姐姐說考完試才准繼續寫,所以,等我ㄧ星期吧,我一定趕快上來發文
我只好把联络簿拿出来。一翻开,每个家长签名栏几乎都被老太婆(我们班导很老了,大家都说她是老太婆。)用红笔圈起来了。有个导师联络栏还被写了字,说我上课睡觉又跟老师顶嘴。
肆、
那时候联络簿有一栏是"每日一善",我哪会做什么善事啊?可是老师又规定要写,所以我都写「帮妈妈洗碗」、「帮妈妈倒垃圾」。
『过了一个半小时了,这时候下去,姐姐不会怀疑我了吧?!』拿着联络簿,我三步当一步就跳下楼梯,很高兴的把联络簿给姐姐,然后就坐她旁边想看电视。谁知道,她竟然…把电视给我关了!!
她扫了我一眼:「过来,站这!第一条妳要学的规矩,就是我检查作业的时候,妳不能心不在焉,站我旁边,都过关了才能去玩。哪个做学生的像妳这样?满脑子只想着玩?」我很不甘心的说:『妳脑袋破洞啦!哪个做学生的会满脑子都是念书啊?当然是玩重要多了阿。』
才刚说完我就后悔了。果然,她还没等我反应就用手打了我屁股一下:「说什么呢妳?谁像妳这样说话的?谁教妳的?」虽然不会很痛,而且只打了几下,不过她这样突如其来的行为,让我只能呆站在那。
饱受惊吓的我看着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她又给了我一下:「说话!问你话不会回答吗?」
我哪能说什么,吓都吓死了:『我们都还没很熟吧?!又要检查我作业,又让我检查作业的时候站她身边,还被她打了几下屁股,气死我了!可是…她长那么高,我能打得过她吗?就算溜掉,她一步,是我的两步,我跑得过她吗?』在心里一番挣扎以后,我还是把满肚子的火,暂时压下来了,各方面她都占尽优势,我还是认命点好。
她翻开我的联络簿,一条一条的问我那项作业作完没?或者考试准备了没?我当然是很有信心的跟她说我作完了,她转过头看着我:「妳有没有说谎骗我?」她这么问,让我惊讶了一下,开始变得有点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告诉她:『我…我干嘛骗妳阿?』她没说话,转过身继续看着我的联络簿,她看到每日一善那一栏,我写着:「帮妈妈洗碗。」她一把将我拉到她面前,她指着联络簿问我:「妳为什么写妳帮妈妈洗碗?妳洗碗了吗?妳在家里吗?我是妳姐姐还是妈妈?说话!」
我不懂她干嘛发这么大脾气,我不过是为了应付老师,写了这么五个字,有没有这么严重?好像我杀人放火了一样,所以我也有点对她不爽,为了让她知道我不爽,我故意用不屑的语气回答她:『没有阿,我在妳家不在家里,妳是谁我不知道。妳发那么大脾气干嘛?有必要吗?凶什么阿,我欠妳凶的阿?』我是真的不爽,她究竟凭什么这样凶我?
大概我讲话太没礼貌,她也生气了:「妳觉得妳很有理吗?妳本来就在说谎!明明没洗碗,为什么要那样写?妳作业根本也没写,妳书包里有多少本书,妳以为我都不知道吗?」刚开始她问我有没有理的时候,我有点心虚,可是一听到她说她知道我书包里有多少本书,我就气炸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最讨厌有人翻我东西了:『靠!妳干嘛翻我东西?我书包课本少又怎样,我在学校看的不行阿,我早就在学校把功课作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见Penny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表情:「妳在学校看完了?妳省省吧,不用骗我了,妳那些伎俩我要是看不明白,我就不用做妳姐姐了。妳都看完了,那默背英文课文给我听。」我根本就没看书,哪里背得出来什么课文,情急之下我就口不择言了:『妳她妈以为妳是谁啊?凭什么翻我东西?凭什么管我?妳以为妳真的是我姐姐,妳跟其它人都一样,都只是说说玩玩而已,高兴的时候摸摸我的头,不开心就踢我走。一样贱!』她的脸色从红色转青,劈头就赏了我一巴掌。
摸着滚烫的脸,我瞪着眼前这个人,下一秒我就推开她,趁她倒在椅子上的时候,转身就要跑出她家。我太低估她的反应速度了,我以为她会需要3秒的时间从椅子上起来,结果她根本只是重心不稳了一下,一跨步一伸手,就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她一点也不客气,那么大力的抓住我的手,还把我扯回她面前。她的右手依然紧紧的抓住没放开,左手已经扯着我的衬衫领:「妳给我听清楚,我是妳姐姐,我跟其它人不一样,我不要看着妳堕落,我不要下一次被送到警察局或少年观护所的人是妳。妳给我搞清楚状况,我没有跟妳玩玩而已,我已经告诉过妳,当我妹妹就要服我管教,妳以前没人教没人管,但是从今以后我不准妳这样。妳听清楚,我不要我的妹妹被贴上无可救药的标签。」
说完话,她放开手,把我因为拉扯而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我从头到尾都站在那:『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这是长大以后第一次,有人在意我的一切…。』
我的思绪还在游荡,她柔软的手摸了我的脸,很轻很轻的,拂去了我脸上的泪水还有汗水。我想都没有想,就靠上去抱住她,她被我吓了一跳,一直问我怎么了,我只是一直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很高,我只到她胸部下面一点的高度,她一直拍着我的背,摸我的头,等我平静一点了,她蹲下来:「乖,不要哭了,先上去洗澡,我买了一些衣服给妳,尺寸应该可以,妳去试试,在我衣柜下面第三层抽屉。快去洗澡,洗完了在房间等我,我有话想跟妳说。」我以为她还要骂我,胆怯的盯着她看,她看了觉得很好笑,捏了捏我的脸:「我没有要处罚妳,今天回来的时候我都说过我没事先说过规矩,今天不会罚妳,我只是想跟妳说说话,妳什么都不要乱想,快去洗澡,穿我买的衣服给我看看。」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让我赶紧去洗澡。
…
一考完試回到家,東西都還沒整理完,我就爬上來更新了,量不是很大,可是我更新了!!大家給個面子吧
TO 遠方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修改標題,說48小時之後就不給修改了。可以教我怎麼在標題告訴你們有更新嗎?? 謝謝妳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8年7月1日13时24分48秒编辑过]
原來不能改了阿… 那就麻煩大家進來的時候幫我頂頂啦!!
爭取今天更新,前幾天忙著交一個活動企劃,沒空寫文…
姐姐說我寫得太爛了…哎呀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這是真的事情,怎麼讓我寫得驚天動地阿?!
大家當消遣吧,我不是專門寫文的高手,這可難倒我了 抱歉各位的眼睛啦
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