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第1部分
原著作者 fanyudexin
【大管家】
上卷
“ 今晌午我的丫寰莹儿,不懂何府规矩,得罪了大管家,小妇人这里给栾二爷陪情了,望栾二爷莫要跟她小孩子一般见识,就饶了她这遭吧。” 说着就要伏下身去大礼拜倒。
“ 姨娘说得哪里话,是在下一时鲁莽行事。未曾与姨娘商量,希望姨娘担待一二。王妈妈快把你家奶奶搀扶起来,栾某人万万承受不起。”
栾云桥经过多少事故,虽然知道这张家小姐身份低微,却依然以礼回答,不肯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 我和几个贴身下人,刚过得府上,不知道何府家规。以后有得罪处,还请管家多多管教。莹儿这丫头,还聪明伶俐,管家如果不嫌弃,今晚我就让她陪伺先生枕席,让栾二爷满意。望大管家就放过奴家这次。”
这话就已经把自己放在恳求栾云桥的地位,分明是求饶的意思,说着又要下拜。
“ 姨娘且慢,如此小事,栾某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老爷那里……却不是如此容易交代……”
栾二知道此妇人真得是怕了,有心回护,奈何何金虎的脾气他是再清楚不过。如今自己受点抓伤微不足道,但有人如此冒失扫了何家的颜面,却不是自己想不追究就过得去的。
“ 这……” 尚未等张翠兰再开口,围拢过来的几位夫人,也都纷纷大失颜色。
大夫人何萧氏开口说道:“ 三妹你的丫头实在太冒失了。何家比不得别的府上,栾管家更非比寻常管家。如今你的下人敢以下犯上,只怕老爷不会轻饶你呀……”
这何金虎正室何萧氏,丨乳丨名玉娘,最是宅心仁厚,只因几位服伺何金虎的姨娘连同她自己都无子嗣,才花大价钱买得这位张家小姐进门,为得是能给何家舔个一儿半女。真当是菩萨般的心性,如今又在替这为新进的侍妾担心了。
萧玉娘担忧得转过脸来对栾云桥道:“ 还请栾大管家在老爷面前说几句好话,别让翠兰她太难看了……”
话没说完,听得外面家人报称“ 老爷到。” 众人只得各归座位,几为姨娘包括玉娘夫人和身后下人纷纷跪倒迎接何金虎何老爷,惟独栾云桥只是座前长揖以待。
在一群家丁,丫环的簇拥下,何府老爷何金虎快步得走进堂来。何老爷人生得并不算胖,但天生一副暴目,加上脸上几分横肉,看上去有些吓人。
何金虎却从不管旁人,先过去掺起夫人玉娘,紧接着就冲栾云桥高声客气道:“ 近来天气燥热,栾二哥辛苦,请大管家快坐。”
张翠兰见老爷进堂,除了扶起夫人,竟未理会几位姨娘还跪在地上,先请管家就坐,还口称“ 栾二哥” 不由一皱眉头,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莹儿。只见这小丫头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几乎缩作一团。
“ 管家,我正有要事待饭后与你商量。咦??管家这脸上……是何人如此大胆?”
何金虎脸上突然颜色大变,目光狠毒的扫向众人。堂内几十口人见老爷发怒,静得连心跳都听得见,没有一人敢站湖回话。
何金虎见栾云桥也不作声,回身就问萧玉娘:“ 你说,管家脸上抓痕是怎么回事?” “ 这……” 萧玉娘吓得脸色大变,看了看一旁的张翠兰。
张翠兰赶忙膝行几步,来到何金虎面前,拜道:“ 是贱妾贴身丫头莹儿今日冲撞了大管家,至于个中细节问她便知。”
只见身后叫莹儿的丫头吓得紧爬过来,跪倒磕头,哭着回话道:“ 今晌,莹儿和姐姐在花园里摘花,被管家撞见了,教训了奴婢。之后,管家又把奴婢叫到假山后,命奴脱衣,就要行奸。奴婢还是黄花处子,当然不肯,情急之下就……就抓伤了管家。望老爷给奴婢作主,奴婢就是一死也不愿这般受辱。”
何金虎听得莹儿说罢,怒目圆睁。恐怕他已许久没听过下人这般硬气的回话。气得抬手把旁边玉娘递来的茶盅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唬得张翠兰主仆等人瑟瑟发抖。
“ 大胆……!你这贱婢也敢说出这种以下反上的大话!我何府大管家也是你能抓得的?我何某人的管家就要不得你的身子?你也配~ !王妈妈。”
“妾身在。”
从张翠兰身后躲躲闪闪,挪出一位三十许的妇人。
“ 你没跟她主仆讲过我何府的规矩吗?”
“ 这……四奶奶刚进门三天,小妇人还未及对她带来的所有人讲明何府规矩,请老爷饶命啊……!” 那被唤作王妈妈的妇人已吓得面无人色,抖作一团。
“ 刘管家,把她拉到堂下,抽三十篾条。”
“ 是!老爷。”
掌管刑责家法的刘二管家答应一声,早有两名家仆过去把妇人拉出堂外,不多时就响起篾条抽在肉上的声音和妇人挨打的惨嚎声。
只是这妇人在堂下挨打,却不敢求饶半句。堂内的几位姨娘,丫头,仆妇均听得浑身寒毛直竖,默不敢言。
何金虎回过头,恶狠狠的对莹儿等人说道,“ 你们刚来不知道,我今天就告诉你们。栾二哥虽然是我何府管家,却是我奶母的独子,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也视其如己出。何家上下产业全交由栾大管家打理,为打理何家产业,至今未娶妻室。在我何家劳苦功高,所以今日起,管家的话就是我的话,管家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莫说要了你个贱奴身子,就是要了你家奶奶的身子也是平常。你可听明白了?”
何金虎此话一出口,不但张翠兰心头一震,连在旁的几位姨娘都吃惊不小。
老爷爱重栾大管家的事她们知晓,万没成想,栾大管家在何老爷心中是如此重要地位。
“ 你这贱婢以奴欺主,抓伤大管家,本应杖毙堂下。念你无知,又少管教……” 何金虎翻着眼看了看哭泣不语的丫头莹儿,问道:“ 随你进我何家的亲戚还有何人?”
“ 回老爷,还有奴婢的姐姐春铃,寡母孙氏。”
“ 那好,由今天起,你和你姐姐还有母亲,白日当值伺候你们奶奶,晚上母女三人去大管家房里伺候枕席。一年之内如不能怀有管家骨肉,就降为低等奴才,许配外庄农汉,给我作苦力去。你可听清楚了??”
“ 这……”
只见莹儿丫头,泪水沾湿了秀发。听着老爷如此无理的安排,咬着银牙,答应声是。
其心中不服的念头,何金虎却如何听不出来。
“ 哈哈……你想着不按从我的话,不过是一死。哼,你入得我何家,生由不得你,死也由不得你。你若是寻死,我就将你母,你姐连带你们奶奶一并卖入娼门。看你张家还有何面目在此间行走!”
“ 老爷……!” 张翠兰听到何金虎如此绝情的发落,终于忍不住,梨花带雨,哭着拉住何金虎的袍襟。
“ 住口……!你这贱人。母狗一样的身份,本就是给爷玩弄生嗣的身份。连你的下人都敢动我何府的管家。真当我何府是好欺负的不成?你听好……” 眼见何金虎还待发落张翠兰。
栾云桥在这时却说话了。
“ 请老爷且息怒。这不过是小事一件,四姨娘也是我何府的人,说不上什么欺负,也没人敢乱嚼嘴皮子。加上她妇道人家初来乍到,老爷就放过她一次,下不为例也就是了。”
“ 恩。好吧。” 何金虎看了看脚下的美人,骂道:“ 还不谢过管家讲情?”
张翠兰万分委屈的向栾二施礼致谢。
何金虎又对地上的张翠兰淡淡的说,“ 还不滚回房内,准备好” 家法“ ,等我收拾你着贱人?”
妇人听得脸色一红,连忙应声道:“ 是老爷。” 至于何金虎如何回房收拾张翠兰,当然众人心照不宣,无人敢问。
经刚才一闹,本来轻松的气氛,再没人赶多说半句。只听得栾二高声对外面下人吩咐,传饭!
众人这才纷纷起身,入座用饭不提。
晚饭毕,众人正待散去。何金虎却让栾二随他到书房有事交代。
进得书房,主仆入座,丫寰献过茶,退了下去。
栾云桥才就苦笑对何金虎道:“ 你这又是何苦增我的罪孽,去为难她一个小户女子?” 不想何金虎却正色道:“ 不然,我这么作一是给你立威,二是另有用意。这且不谈,我另有一事相求,栾二哥你无论如何都要应承我。”
“ 哦?” 栾云桥眉头皱起,老爷把他叫到这僻静书房,必定是有重要事与其商议。
“ 老爷何出此言,你是我的老爷,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 哎~ !栾二哥,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把你当过下人,从小你我一起长大,刀枪风雨,不知道你替我挡了多少灾祸。我从来就当你是我亲生兄长。”
“ 老爷言重了,且说何事如此为难?”
“ 你知道我何家此辈只有二男。”
“ 那便是老爷和京里的大爷。但这又如何?”
“ 昨日大哥发家书来,请我去京城有要事共谋。”
“ 哦?……可是那事要发了?”
“ 不是也不远矣。这事关重大,到不劳栾二哥挂怀,只是我大哥信中说他已是旧伤发作,不能人道。而兄弟我,受先天所害,能作人事,弄妇人,却不能留后。这何家香火恐怕在我兄弟一辈就要断绝了。”
说到此处,何金虎一反堂前狠辣表现,满面的羞愧难过之色。
“ 老爷何出此言,你比我还小几岁正当壮年,家中妻妾成群,何愁无后。”
“ 哎……你是不知,这房中之事,我还能不明了吗?我以密找良医看过,我所出之精体,都不能给妇人生产之用。玉娘再给我娶几房妻妾又有何用。”
“ 老爷,不是我埋怨你,我早就相劝过你,自幼你就喜好那凌虐,侮辱女色之道。你我身份不同,不可只图其中之欢而废子嗣之事。如今奈何?”
“ 现今说这些有何用,其中的快乐又哪能为外人道出。我如今想托付你一事,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否返乡,这家中女子,求栾二哥带为照看。”
“ 这何待你讲,我义不容辞也是职责所在。”
“ 不,我的意思是,栾二哥可与众女交合以留后。这与我何家留后,也是一样的。”
栾云桥听罢,大吃一惊,忙道:“ 此事万万不可,为兄和老爷虽至厚,从小长大。但是这毕竟是老爷的家室,为兄我如何能作这等丧伦之事。”
何金虎却摇头正色道:“ 奶兄不要推辞了,你我喜好相同,自懂人事就同弄妇人,我就算与女子同房,也从未彼此避讳过。莫不是你嫌我这几房妻妾不够美貌么?这也不妨,这园中处子,人妇有百余人,你皆可玩弄,但求留下子嗣,也把我何氏香火和这份家业传接下去。栾二哥,难道要我求你不成?”
“ 这……哎……”
“ 奶兄,你就应了吧。”
“ 好吧,只是一但有女子怀上了骨肉,此事可否作罢?”
“ 那却不成,子嗣只宜多子多福,谁可保证黄牙孺子个个能成丨人。”
栾云桥明白,何金虎的意思是以万贯家产和娇妻美妾换何家有后,这就意味着但凡是何府妇人所生之子,都将是何家后代,很可能如此一来,就此断了栾家的烟火。但以自己和何家的关系,以是无可分割,这位何家的二爷何金虎和自己又非比寻常。
寻思良久,也只得点头应是。
“ 多谢奶兄成全,今日之事只可你我知道。而且,此事我会说与这些妻妾同意,至于其他女子有了今日之事,谅她们也不敢不从。明日起,我要为赴京多作准备,不在园内,你就可随意施为,毋须顾忌。只是一件,别的女子都可随你耍弄,生死不论,惟有玉娘是我名媒正取的妻子,你只能与她交媾,莫要羞辱她。
”
栾云桥思虑再三,考虑和何府的交情深厚,这借种生子之事也属无奈之举,只得一一应承。
何金虎见栾云桥应得爽快,也自高兴,再无多言,自往后宅弄那张家女子去了。
栾云桥满腹心事,回到自己的西风楼。细想起今日之事,不由发觉何老爷虽然处理此事有那么几分残忍,但背后确是另有深意。自己未娶妻室,这送入他房中的母女三人,想是给他栾家一脉留下骨血的最后机会。
这使得本不欲理会这三名外来女子的栾大管家,也不得不想法收服她们。
而想想何金虎此次进京所为之事,对何家来讲,也不知道是凶是吉,是福是祸,何老爷不说,自己只能全尽所能,维护好这份根基,再作道理。
进得厅来,绣儿两个伺候他起居的丫头到比往日却殷勤了许多。
给栾管家除去了外服,又打来了井水,对了炉上热水,拧了温热的毛巾,递在主子手上。
绣儿一边看栾二擦拭脸上的汗渍,一边抿着嘴笑个不停。
另一个小丫头兰杏也端着茶偷笑不已。
栾云桥见了,板起脸责问道:“ 什么时候两个小妮子在我面前这么没规矩了?难道非要我把柳红找来才肯听话么?”
两个丫寰吓得双双跪倒在地,却道:“ 求主子莫要请柳姑娘来,奴儿们不敢放肆,只是今日要恭喜主子连收三位主母。打今起,我们姐妹想要伺候主子,恐怕都排不上呢。”
栾云桥不仅苦笑,这两个小丫头消息还真快。
“ 谁跟你们说我要收三位妻妾的?”
“ 主子何苦瞒着我们,四奶奶那边早就在给她们沐浴熏香了,这会子说不定正在送过来呢。听四奶奶房里的李妈妈说,那母女三人都是四奶奶身边出色的使唤人,四奶奶都舍不得将她们送给主子呢。主子母女兼收,可不是何府一件艳事?” 二女说罢又偷笑。
栾云桥心道,四奶奶舍不得放人,说不得,她四奶奶的主子,连她们的四奶奶都送与我了。看两个小妮子如此热心,便想着对莹儿母女如何调教。
思量半晌,道:“ 什么主母,不过是老爷送与我出气的三个玩物。身份连你们都不如,以后你们俩就给我调教这三个贱人,教她们懂我房里的规矩,好好伺候我快活。打也打得,骂也骂的。柳红你们瞧见了吗?她怎么对你们,你们也尽可施为在她们身上,我给你们作主。”
绣儿二女听罢,大喜过望,她原本以为又来了三位主母,不知道以后要受如何的虐待。没想到自己如此快也有了能掌管的人。柳红当初调教她们的时候,可是苦不堪言。
二女忙谢过栾大管家宠爱,绣儿识趣的出门端了盆热水,帮主子去了鞋袜,轻轻揉捏着,红着脸细声问道,“ 我和兰杏都是柳姑娘调出来专门服侍爷的房里人,不知爷何时要了我们,日后也方便在房里伺候……”
栾二舒服的烫着脚,看二婢娇羞可人,黄花待采,便放下主子的架子,调笑道,“ 两个浪蹄子亏得还是处子之身,这就发浪想男人了?还是想爷得赏了?”
“ 主子说什么呢。” 绣儿脸羞得红到脖颈,又道,“ 我两个早晚都是爷的人,就是再浪,还不是爷调教的?”
“ 到是我的不是了?我只是看你两个身量还小,爷得喜好你们也懂得,爷是怕你两给吃不得苦……”
一主二奴正调笑着,只听得外进楼门有人叩响。兰杏忙跑出去应门,不多时,带进三位梳妆整齐的女子。正是莹儿母女三人,三女微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跟着兰杏进得内室,偷瞄了栾二一眼,见大管家正在洗脚。便不敢乱动,当即跪下拜倒,口称:
“ 小妇人和女儿,奉我家小姐之命,特地前来伺候管家老爷。小女莹儿今日得罪了管家,也请管家随意发落。”
栾云桥静静打量了面前三女,为首的妇人也才三十许年纪,挽着高高的发髻,脸上圆润白净,黛眉红唇,妆略显浓了一些,想是为遮盖年纪,但看身材显得是个成**人。一件紧身黑亮的绸裙,外面套了件白色薄纱宫裳,却挡不住一对丰丨乳丨撑在胸前,腰身不胖更显出肥臀圆满的线条,显是生养过的样子。见她这身穿带,栾二才想起她是寡居。偏偏这一身丧服凭填了几分魅力。
身后的两个女孩子正是白日在花园里见的两个水嫩的丫头。现在也淡施了烟粉,从头上到脚下都收拾得齐整,外表看去几分成熟,只是身量还小,鬓边梳了两个小辫,还是女孩模样。
母女三人见栾大管家不开口,也不敢起身,静静得拜倒在地,听候吩咐。
“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跟你家小姐多久了?” 栾二不急不缓得喝了口绣儿递来的茶,淡淡的问道。
“ 回大管家的话,小妇人本家姓孙,丨乳丨名一个菁字,爷叫我孙家的就好。小妇人是本地人氏,自幼便是张家的家奴,服侍主母小姐。自小妇人丈夫前年病逝,张家太太便命小妇人跟小女陪同小姐过府,也算是张家的陪嫁。今日由何老爷和我家奶奶作主,把小妇人和女儿们给大管家老爷作个房里人。我娘儿三个当牛作马,一定伺候爷您满意。”
说着,孙家的抬起头打量了下这位主人,栾云桥也只三十几岁年纪,一副文人墨客模样,脸色略黑透着红亮,颌下短须,一头黑发一丝不乱的梳在脑后。身量不宽却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势,身上着白色内衣一丝折皱没有,一双眼透着冷冷的光毫。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什么字画物件一样,给人远在寒山之外的感觉,无论如何亲近不得。心下叹息,自己母女三人也不过是此人泄欲玩物罢了。正思量间,听管家又问话了。
“ 你,口口声声说伺候我。你可知道我房里的规矩吗,如何才能让我满意呢?”
“ 这……小妇人不知。但凭爷摆布,小妇人都听从主子调教。只是小女春铃年方十六,莹儿才十四,都还是处子身体,望爷怜惜。”
“ 嗯,我且问你,你服侍过你们奶奶伺候老爷么?”
听栾二如此一问,孙家的当时臊红了脸,回道,“ 这个当真不知,我家小姐跟老爷在房里,除了两个贴身丫头从不用我们伺候。不知主子问这是何意?”
“ 不知道,好吧。今天让你们母女也开开眼,知道你家奶奶是如何伺候我们老爷的,跟我来吧。” 说罢,孪云桥让绣儿擦了脚,屐上鞋子,转身自顾出了堂口。
孙家的和女儿只得身后跟着,心里战战兢兢,没想到这位管家竟敢**何大老爷房事。只见栾管家穿房过院,那些护院保镖,见是大管家,都纷纷见礼或视若无人。
很快,主奴四人来到四姨娘住的“ 和春阁” ,孙家的见栾管家并不从前门进入楼内,反而绕到此阁后房,取一把钥匙开了房门。这里虽是四姨娘居所,但孙家的只见此门常年紧锁,只当是库房之类,并不知到其中另有用处。
孙家母女跟着栾二进得门来,上得二楼,只见房内桌椅书架,一切如常,只是东墙一张锦帐大床,墙上挂一幅巨大山水,正觉得奇怪,只听得栾二吩咐,“上床吧。”
孙家的和二女心中一颤,莫不是管家想在这里玩弄她们。但又不敢违抗主人,只能期期挨挨的去鞋上床,母女三人同侍一人,多少让三女十分顾忌。
却见栾二并未动她们,不知在哪搬按了一下,那副巨画缓缓挪开,立即隔房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这时,栾管家附耳过来,在孙家的耳边道,“ 看到什么都不可作声,仔细学着,你们奶奶是如何伺候的。”
孙家的点头,也好奇的向墙上望去,只见画后墙上现出三尺见方的一处空洞,之后是一帐薄如蚕翼的淡红薄纱帐,前面再是一幅屏风,也同样薄可见物。
屏风前正是张家小姐翠兰的卧房,白日里孙家的常去常往的的所在,却万不成想这屏风背后另有乾坤。虽隔着一帐一屏风,依稀可见隔壁房内物景。孙家的和莹儿二女向对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都羞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
只见,张翠兰房里春色满堂。一张八仙桌上放着精致的酒菜。大老爷何金虎浑身只着内衣敞胸露体,大马金刀的座在大椅上,一只手搂着一个赤着身子的美貌丫头,喝着女人递到嘴边的美酒。旁边还跪着另一个只着了一件小肚兜的丫头,双手举过头一个大托盘,里面瞧不清放着什么物件。
而她们的大小姐张翠兰,正全身一丝不挂跪趴在何老爷双腿间,双手被一道红绫缚在身后,娇艳的脸孔正埋在老爷跨下,臻首轻摇,玉唇轻张吞吐着何金虎的阳物。丰润圆满的白臀高高撅起,隐隐看到臀间阴沪秘处,后庭菊花若隐若现。
一对白玉般的嫩丨乳丨,在胸口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摇摆。丨乳丨上两点淡红的突起上,却夹着两枚金制小巧的丨乳丨夹。使得两个丨乳丨头更加充血红胀。
何大老爷舒服的一只脚放在张翠兰雪白的玉腿上,另一只脚大呲呲放肆的踩在女人的香肩上,享受着美人香唇吹萧的服侍。
更为可怕的是,何老爷另一只手里竟然拿着一只黑亮的软鞭,时不时在张翠兰动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下去,留下一道艳红的鞭痕。女人吃痛,惨哼一声,娇躯轻抖,却半点也不敢躲闪,依旧高撅着雪臀应承着。嘴里更是不敢稍停,吮吸轻舔,把那何老爷紫红粗大爆着青筋的阳物舔得发亮。
何老爷满意的吃下了怀里丫头递到嘴边的一个虾球,用鞭指点着跨下的张小姐,笑道,“ 你这流精儿的贱母狗,进我门来不过区区两天,什么时候就学会了这套伺候爷的本事。到比城里” 漂香院“ 的红牌技艺还好。再给爷来两下深的,让爷快活快活。”
张翠兰听了,陪着笑脸回道:“ 那还不是老爷调教的好。”
说罢张开小嘴,用力吞咽老爷的阳物,让那硕大的鸡八深插入自己的咽喉。
并用喉中嫩肉夹了几下老爷的Gui头。忍了片刻后吐将出来,香唌在阳物上挂起一条细丝,微喘了一下,又急忙把阳物再次吞入。
接连几次,只闷得脸孔红涨,酥胸起伏,娇喘不停。何老爷却是舒服得叫了出来,手中皮鞭挥得飞快,在张翠兰的白臀上又狠抽了两记。不知道是对妇人服侍的好奖赏,还是激动中为增加快感的动作。
痛得那张三小姐连怕吐出阳物,陪着笑脸,撒娇道:“ 老爷轻点打奴的屁股呀,您看都把奴家的臀都抽肿了。待会儿还要陪老爷唱” 后庭花“ 呢。老爷一点不懂怜惜奴家。”说罢又埋首把何金虎的阳物含入口内。
“ 你这贱货就不懂了,爷我是怜惜你才抽你的。打肿的屁股老爷我才最爱捅弄,不信你私下去问二娘,三娘,她们每夜求着爷我去抽呢。这几日宿在你这里,那边楼里的不知道飞了多少干醋。”
“ 哦,是贱妾不知老爷还有这种喜好,那就请老爷恣意的怜惜奴家吧。” 说着,张翠兰雪臀高举,更显出白肉上红痕累累,刺目艳丽。
“ 哼,爷等不得了。这就到桌上趴着,爷要玩你的后庭了。”
张翠兰口中应是。艰难的站起身来,双腿微分,趴伏在桌上,白嫩的屁股自然突显了出来。只是被夹得双丨乳丨碰触到桌面,痛得她一阵颤抖,身上光滑的肌肤,泛起点点涟旖。此女轻咬银牙,缚在背后的玉手轻探,拢住雪股,用力分开,露出粉嫩的菊花肛洞。口中念道,“ 请爷宠幸贱奴的后庭,贱奴后菊初尝雨露,请爷怜惜则个。”
何金虎可不去理张翠兰的感受,推开怀里的丫头,一把攥住张翠兰的发髻,拉得美人俏脸上扬,把紫红粗涨的阳物顶在那泛着一纹纹褶皱的臀孔上,猛得向前一挺身。
“ 啊……!” 张翠兰一声惨叫,痛得她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忙开口求饶道,“ 痛……痛死奴儿了!爷……求您轻点……这后庭不比前面,奴受不得爷肆意鞭挞,求爷怜惜吧!!”
何金虎欲火上脑,一边欣赏着身下阳物捅入的屁股,一边听着美人的惨叫,不管不顾的狠抽猛送。只见,那臀后菊肛被阳物撑得涨起,边缘的褶皱早已不见,丝丝血痕在肉孔上浮现。痛得颤抖的屁股痉挛着,却不敢有丝毫的闪躲,一下一下挨着鸡八的插入。何金虎心下快意,哈哈狂笑,动作更加粗暴。
“ 啊……疼啊……爷搞死奴家了……饶了奴家吧……爷这是要奴家的命啊……”
“ 闭嘴,你这骚货。你生来就是给爷快活的,爷就是要看着你痛苦才爽快。
怎么着?你敢阻了爷的性子?”
张翠兰这才知道,她的这位相公主人就是喜欢看自己被干得死去活来才能在其中找到快乐,不由感叹自己命苦。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曲意奉迎,否则不知道这禽兽般的老爷会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来。只得苦忍着回道:
“ 贱妾不敢阻了爷的乐儿,啊~ !奴儿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啊~ !就是被爷*干死了,奴儿也是愿意的。啊……!痛死奴儿了!”
张翠兰一下一下承受着何金虎的捅弄,不知不觉中已是一身香汗,给本就柔滑的肌肤上添了几分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