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该有的规矩.” 爷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久经调教的我当然知道这决不仅仅只是所谓的"提醒一下"而已,而 是要用所有爷认为"合宜"的工具和手段,教到他认为给我长足了记性为止.上一次的"提醒",爷用了手掌,戒尺,竹板和藤条足足打得我从臀至胫没有一寸肌肤 再呈现原来的白晰幼嫩,变成或红肿或绛紫,而我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牢牢地记住了"规矩"没有再违反.虽然我很清楚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狂风骤雨,但 是连日来郁积的幽怨却令我没有象往常一样娇声求饶,而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入了软软的被褥之中,眼泪悄悄地从眼角滑下…
见我并没有预料之中的虔诚认错,爷的怒火终于积累到爆发点:"看来我确实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说完甩手就进了内室.
室 内静悄悄的,只剩下我刚刚挨打时激起的沉重喘息.我知道他是去拿用来惩罚的工具了,虽然我因为连日的委屈无声地反抗了他,可经过了长久调教的我甚至不敢在 他离开时挪动身体分毫.静谧中,我又忆起了这些天的委屈:十来天前的一天早上,我在他的抚摸和深吻中醒来,清晨迷迷糊糊中的挑逗特别刺激着我在他的调教下 已万分敏感的身体.迷糊中体内的热度已经一波高过一波,花丛中已是一片濡湿.我略嫌不耐地扭动着,无声地要求着更多的赐予.就在此时,一个属下的汇报把他 带离了我的身边,他只轻轻地给了我一个吻就匆匆离去.接下来连续十来天,他一直忙的不可开交,不仅我精心准备的饭菜往往放到凉了也没有吃,就连晚上也是深 夜才入房,而一上床就沉沉入睡,次日一早就不见了人影.别说往日的缠绵热情,有时一天连一句话都说不上.不到十来天,他已经明显地瘦了一圈.而我也是寝食 难安.白天,因为担心他的身体而整日忙于为他精心准备好饭菜点心宵夜送去书房,却往往是热着端去,冷的端回来再热,有一次还因为挡住了他出门而被他虎着脸 训斥了两句,令我委屈不堪.夜里,从那日的欲求不满中积累的欲望却水涨船高,而爷一向严禁我自己解决欲望,只能每夜躺在床上,望着床头镜中粉雕玉琢的娇躯 在想象中黯然入睡.今早一醒来,身边又是空荡荡的,我终于再也忍不住,甩手不伺羹汤,自己跑出了门散心.可是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天后的疲累却更加剧了我心 头的委屈.不料傍晚刚刚回家,他就兴高采烈地回来了.他没在意今天的晚饭已经迟了,只让我去准备简单一点的饭菜.我虽然疲累不堪,却也高兴他今天终于可以 正经吃饭了.四个他平素喜欢的菜很快做好,并在他的狼吞虎咽下很快被消灭掉.餐后,他兴致勃勃地抱我在外厅的贵妃椅上躺下,就为我宽衣解带起来.不知怎 的,吃饭时看他狼吞虎咽时的高兴劲瞬时就没有了,却益发委屈起来,扭扭捏捏地不肯就范,不言不语地试图甩开他的手.他细语温言的试图安抚我,我却变本加厉 的别扭起来,一声不吭.终于就有了开文的那一幕.
正在胡思乱想中,他带着东西回来了,一言不发地一一摆在了我的身边.忍不住偷偷扭头一看: 戒尺和藤条是老朋友了,其他三样却让我的心一下凉到了脚底,全身肌肤不由微微颤栗:一束九根小指粗细的柳条鞭;一根紫檀木的板子,四指宽两尺长;一根三股 皮鞭.后两者都由于常用桐油擦拭而泛着乌亮的光.一根柳条的威力远远及不上坚硬柔韧的藤条,可是这柔软的九根柳条同时打到身上,同时引发的多处疼痛却又比 单处疼痛剧烈几倍.紫檀木板子带来的沉重打击远远超出了薄薄的竹板子.而皮鞭带来的尖锐痛楚能轻易的瓦解掉一切坚持.这三种刑具爷从不轻易使用,更何况一 次都用上.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给我一次终身难忘的教训了.
两卷细麻绳同时被丢在我身边,雪白的细麻被特殊的颜料染成鲜艳夺目的红色,这是他为了加强麻绳紧缚在我白晰的躯体上的观感而专门制作的.平时爷戏弄 我时的拍打都是把我摁在膝头,一手玩弄着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一手轻拍细打,除非他的兴致特别高,才会把我用红绳束缚起来玩弄,欣赏我欲躲闪而不能的窘 态.即使是平常的惩罚,他也只是要求我跪俯在床上或地上,高高翘起玉臀接受惩罚.虽然规矩是不许乱动,毕竟也能稍微挪动身躯,可以偷偷地就着拍打的势头稍 稍减轻落下的力道.只有在我犯了大错,需要动大刑的时候,爷才会用麻绳将我紧紧地绑在床上或刑架上,让我丝毫动弹不得,实打实地承受来自他的鞭打.
一 恍神,全身已经被他剥的一丝不挂,紧接着,我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了床侧刚及脚踝的床屏上,一双玉手也已经从身侧被拉向头顶,紧紧的绑在了另一侧的床屏上. 平时游戏时的束缚,爷喜欢将红绳绕过我全身,欣赏那强烈的红白对比.只有在惩罚时,才会只绑住手脚,目的只在让我动弹不得,而又不会因为绳子在身上而减少 任何一点点鞭抽棒打的落点.而这样一来,我上半身紧紧地贴在了床上,前后绳子一受紧,再也没有任何余地去闪避即将来临的惩罚.爷就是这样,无论是欢愉还是 痛苦,都会让我享受到那滋味的极至.
头被扭转到对着床头一侧,床头的整面镜子可以让我清楚地看到自己被紧紧绑住受责罚的羞耻摸样."不许闭 眼!"话音未落,那把竹制的长戒尺已经快速地吻上了我微微泛红的雪臀.即使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我还是用了极大力气才忍住了差点冲口而出的叫声.随着 戒尺雨点般的落下,火辣辣的痛感立时从臀峰向四周迅速蔓延开来.已被刚才的泪水模糊了的双眼,无助地望着镜中的人儿,咬紧牙关苦苦忍受着那急速挥下的戒 尺.爷的抽打从来都是没有规律的,让你无法猜测下一板将会落在那里,那种不确定感无形中加剧了痛苦的感受.而他又永远会平衡照顾到每一侧,不允许有任何遗 漏的地方.
镜子里两瓣丰腴翘挺的臀肉已被染成了桃花般的粉红色泽,爷还是不紧不慢的控制着"热身"的节奏. 之所以叫"热身",是因为这只是为了把我的两瓣臀肉打红打热了,而没有一点点红肿出现.控制这个过程的节奏和延长它的长度会给爷带来最大的听觉享受. 因为这个时候,臀部上的肌肤仍然紧致细密而富有弹性,刑具与皮肉接触的声音最为清脆悦耳;若等到臀肉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之时,发出的声音就所去甚远了. 在所有工具中,除了沾了水的手掌以外,又要数竹子与皮肉接触的声音最为清脆.虽然爷最喜欢,也最常用的是用他的大手伺候我的玉臀,但因为手掌兼有的安抚性 质,他从不在对我用大刑时用手掌.因此,他自制的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竹制品成了我唯一的"热身"工具.
今天的过程似乎延续得特别的长,已经快要上百下了吧? 屋子里只有戒尺接触皮肉时的清脆响声和我尽力压抑着的喘息声.爷是一个最求完美的人,无论是听觉,视觉,还是情欲上的享受,都会追求极致的完美.我可不敢在今天的情况下为自己即将要吃的苦头在雪上加霜.
火 辣辣的感觉被很好的控制在两瓣臀肉之上,而没有延伸到其他任何地方.灼热中夹杂的刺痛感渐渐升温,紧紧地控制住我现在的神经感受.喘息声渐渐压抑不住,偶 尔溢出一两声极低的呻吟.什么满腔的幽怨,早已在这没有止歇的抽打中飞到了九天云外,我满脑子只在想着如何在最佳的时候讨饶.我知道今天一顿好打是逃不掉 了,可是何时该求饶以求尽量减轻爷的怒火呢?
"哼!"爷不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击打的节奏突然停顿了下来.我趁机赶紧喘口气平息一下,一口气尚未喘过来…
咻啪! 咻啪! 咻啪!
突如其来的连续三下剧痛快速掠过臀峰,几乎撕裂了我刚刚集中起来的意志.
啊!
脱口而出的哭喊已经收势不及,又为我赢来了左边五下,右边五下的连续的藤条.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咻啪!
十下过后,娇颜上流下的,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爷的藤条稳稳的停留在我的臀峰上,冷冷的声音传来:“规矩?”
爷问的是挨打的规矩.爷的规矩是再简单不过了,可是对我却又再困难不过,因为他在惩罚上的一丝不苟总会让我屡屡犯规.
"第一,自己准备好…呜…跪请责罚…呜…"我不敢怠慢,哽咽着回答.
准 备,包括准备好自己的身体和工具."落霞居"是专为惩罚我这不听话的小奴婢而精心设计的居所,经由我们专用的"烟波池"与内室相连.爷若要用家法,我必须 在最快的时间内在把自己内外清洗干净,美丽的胴体上不得有除了绳子以外的一丝半缕.还要仔细揣摩爷当时的心思,准备好相应的罚具,跪在"落霞居"入门处等 候.
今天爷的心情本来很好,刚开始时只是想稍示惩戒而已.后来被激怒时,我仍无声反抗,并没有乖乖到"落霞居"内将自己准备好.
“呜…爷,奴儿不敢了…奴儿这就去…”
啪! 啊… 我小声呜咽着,臀峰上狠狠的一鞭提醒我不要转移话题.
“第二,不许乱动…”
何谓乱动,这可完全取决于爷的主观判断.小范围内的挣扎扭动是被允许的,但一旦动作范围超出了爷的视觉美感,就会被定义为"乱动"而带来更严厉的惩罚.而我刚刚的乱踢乱蹬,不用说,自然是超出允许范围之外的了.
"还有!"啪,又是狠狠的一鞭.
“第三,不许大声哭喊…”
爷其实十分喜欢欣赏我在鞭打下梨花带雨,欲躲不能,婉转娇啼的样子,可是他决不允许我黄莺般的嗓音因为哭喊而变哑.
"很好!"藤条敲了敲我的小脑袋:“看来你这里记得很牢嘛.”
又转回臀峰停留在那里:“那看来就是这里没有记性了!”
“爷,奴婢知错了.呜…”
“哼.我看未必.我相信每条规矩十下藤条会帮助你牢牢记住的.我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再看到你违反规矩.否则,每次再加十下!”
“是,奴儿谨遵爷的教训…”
“看着镜子!不许闭眼!” 这也是爷加重惩罚的一种有效手段:加强我的羞耻感.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面向镜子. 镜子中,玉臀上原如凝脂般的肌肤已经被染成了深桃红色,上面整齐平行的覆盖着藤鞭留下的十来条高高隆起的红痕.脸上泪水和微微汗水已经润湿了两鬓的秀发,略现急促的喘息晕红了两颊.
藤条急速划过空气的破空声尖锐地响起…
藤条这回从下腰稍下的部位开始,每落下一鞭,丰腴的臀肉就会荡起微微的涟漪,藤条紧紧咬住陷下的臀肉再抽起后,留下一条微微泛白的伤痕,随即又会变 为深红色而且高高隆起.每一鞭都平行地落在上一鞭之下,熟练的技巧使每两鞭没有任何重叠,落点之间又没有任何的空隙.这样一来,就可以尽量不会叠加在上一 条伤痕之上.藤条的力度过于集中,如果伤痕交叉,就很容易撕裂幼嫩的肌肤.爷爱极了我永远如幼儿般细致娇嫩的肌肤,因此,无论他如何恼怒,他总是能够控制 我的伤痕不会皮开肉绽,宁可尽量延长惩罚的时间和增加惩罚的手段,也不会给我的身体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疤.即使是最厉害的惩罚,也最多只在我的肌肤上留下隐 隐渗血的痕迹,而这种痕迹,会在特制的清凉伤药的处理后很快恢复.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啊 … 唔 … 奴儿不敢了,真的 … 再也不敢了 … 呜…” 我泣不成声,却还是不敢求饶.爷怒火仍盛,这时候求饶.非但没有效果,反而是火上浇油.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爷 … 啊!” 第二个十下抽在了臀峰以下的地方,与刚才的鞭痕已经有一定的交叉点,更加令人难耐.爷稍微放满了一下抽打的节奏.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啊 … 啊 … 啊 … 啊 … 啊 …”
在 这最后的十下里,我的低喊几乎没停下来.由于整个丰臀上已伤痕遍布,没有下手的地方,爷把这最后十下都抽在了臀腿交界处的嫩肉上.不可名状的剧痛让我的身 体瞬间绷得笔直,整个上身向上仰到再伸展不了的角度.理智提醒我咬紧牙关,没有尖叫出声.可是我再也顾不得"不许闭眼"的命令,双眸痛苦地紧紧闭上,晶莹 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眼帘上,缓缓坠下.
三十下抽过,我浑身瘫软在床上,久久缓不过劲来…
不知正在哪一层地狱中晃悠,迷糊中一种温柔的力道轻轻揉上我受尽苦难的双臀,原来爷已经帮我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把我抱在怀中抚慰着我颤颤的红臀.我终于哭了出来:“呜呜…爷…你好狠啊…奴儿要疼死了…”.
“这下你记住爷的规矩了吧?”
“奴儿记住了…奴儿再也不敢了…”
揉了一会儿,爷放开了我:"好吧.我相信你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一定会乖乖的,不会再犯规了.现在去准备一下吧,一支香工夫."说完,爷就走了出去.
还要罚? 当然了,我一点也没有抱侥幸心理. 深知刚才的责打只是为了提醒我应记住的受罚规矩. 我今天违反家法的劣行,自然还为自己赢来了被严加管教的一晚.
(以下一段转换人称)
我斜倚在书房暗室里的软榻上,就着手边的美酒惬意的欣赏着对面墙那边的旖旎风光。说起这面墙,还要归功于我的小娇妻。
是 的,月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傲月山庄”唯一的女主人。只不过,在这个位于山庄中心的湖心小岛我们的居所“紫竹苑"中,她就是我唯一的小奴婢。我性 子偏静而不喜闹,每天在外头的事务已经够繁杂而且要应酬各方个面的人,不仅劳力而且劳心。因此,只要我一回到这个属于我们两人的小天地中,就会屏退下人, 我可不愿意与娇妻耳鬓厮磨的时候还有一大堆人在旁免费欣赏。而月儿虽然已经嫁给我三年了,在房事上仍如少女般娇羞,只要房外感受到任何外人的气息,就坚持 不让我越雷池半步。后来,在我又偶然发现对她的家法管教竟然可以大大提高她对情事的敏感和高潮时,我索性把所有贴身仆从的居所挪到对面湖岸边。只要我回到 岛上,就会屏退下人,让他们回到岸上,然后发动机关,把连接湖心和湖岸的铁索桥沉入湖底,只有在有事召唤时,才会拉响召唤铃声。这样,“紫竹苑"就成了我 们真正与世隔绝的小天地。而月儿,我的小娇妻,就成了我真正意义上的“小奴婢”,得给我管吃管穿管我的一切生活起居。还好,这个小奴婢很聪明伶俐,把我的 一切管理得井井有条,还有一手上好的厨艺,紧紧地拉住了我挑剔的胃。
言归正传,说回这面令我得意的墙,灵感起于刚成婚时,月儿不满于我的冷 落时愤愤地说道:“要是有一面千里镜就好了,我可以随时随地看到你。”我突然想起,书房的这间暗室有一面墙是与“烟波池”相连的。听闻西域有产一种特殊的 镜子,可以用来透视另一边的东西,而另一边却看不到这边。我早想弄来用于收集情报,没想到也可以派一种好用场。镜墙改装好之后,我暗自得意了好久。月儿搞 不懂我为什么要花“天价”来改装一面浴室的墙,我暗自偷笑地骗她:这种产自西域极罕见的“水晶琉璃”会散发一种强烈的气场,对人体的健康十分有利,而且裸 露的肌肤接受这种气场会有更好的功效。我搂住她低笑:我还不是想把你养的健健康康的好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她浅笑不语。后来却悄悄地把软榻挪到这面墙边 上,每每在沐浴后还要在软榻上休憩一会,让我得以更近距离地欣赏到她新浴初起时的慵懒风情,这又是意外之喜了。
这间暗室,是这个岛上月儿唯 一不知道的地方。里面埋藏着太多商场和江湖上的黑暗,以及许多我自己也不愿意面对的过往。在这面镜墙建成之前,我自己都极少到这里来。现在,这里却成了我 的另一个乐园。工作疲累之余,我就来到这里,把我的宝贝的许多“小秘密”尽收眼底。以前,我从来都不知道,那个羞怯的小东西有那么调皮可爱的一面:高兴 时,她会哼着小曲调皮的用那春葱般的小手和纤秀玉足把水花高高的挑向空中,又在漫天洒下的水花中咯咯笑;生气时,她只会闷不吭声地跳入水中,如小鱼儿般不 停地游啊游啊,甚至和自己赌气般不肯透出水面,直到累了倦了,就趴在池边睡去,好几次都是我把她抱回房里才不至于着凉受寒。而我也为此狠狠训诫了她几次, 她才答应以后一定会回房再睡。不过她可不知道我是**得知的,只暗暗感叹自己运气不好,每次都被“恰好”回来的爷抓个正着。
还有一次,是在 婚后一年左右,半月没有归家的我竟然抓住她在沐浴后,躺在墙边的软榻上自己解决欲望。这个撩人的小妖精,还不知道身体的纤毫都让我尽收眼底。十六岁的少 女,身体已经不如初嫁时的青涩,虽然娇小,却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坚挺丰满的玉乳,笔直修长的玉腿,娇颜上欲罢不能的痛苦与快乐相交集,以及高潮时如落花 般的颤抖,都撩拨得我欲火焚身。加上听觉上的静默,更加强了这无以伦比的视觉美感。我非常吃惊,也非常享受。可是,为了不让她青嫩的身体沉沦且过度依赖于 这种自渎的快感,我还是在她结束以后走进去,就在浴室的地板上给了她一顿前所未有的严厉家法,痛责以后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欲火,就在浴池里狠狠地要了她。为 了加强小惩大戒的效果,我启用了闺房用品箱子里的那根贞*带,足足让她带了一个月。我相信这次管教足以让她终身难忘,因为在那一个月中,我在镜子里看到她 即使在清洗私处和乳房时,也是战战噤噤的,唯恐越雷池半步。但这个副作用,又让我花了好长时间的温存才渐渐褪色。
但是就是在那一次,我发现 了一个我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家法惩处后的欢爱给我们两人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月儿一向在情事上娇怯含羞,而我又不愿意过度勉强她,这就让年盛力 强的我总有不满足感。月儿也总是因此对我含着歉意,也想着附和我,但是总无法达到兴之所至。那一次,被我抓住了她最为羞耻的一面,已经让她泫然欲泣,又被 我光着身子狠狠责打,疼痛和羞耻的混战中,疼痛毕竟占据了感官的主导地位,令她在哀泣求饶、哭喊挣扎中抛弃了一切矜持,也在后来的欢爱中爆发了前所未有的 激情,在我的尽情驰骋下尖叫连连,攀上那绝顶的高峰一次又一次。而我,看着鞭子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绯红,看着她在我的身下婉转娇啼,看 着她在高潮前欲壑难填的痛苦而又迷朦的眼神,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传遍了全身,一种在我的血液里潜藏的欲望瞬间爆发出来,并主宰着我的情欲,让我也到达了前 所未有巅峰。激情过后,我们都仍沉浸在其中,久久不歇。
以后的多次实践证明,欢爱前的轻责浅罚,会大大地加强我们的快感和兴奋度。而随着月儿的渐渐长大,她骨子里头的调皮和叛逆的天性也渐渐抬头,让我不得不收紧了管教的力度。而我的小奴婢,就这样一次一次地在我的调教下渐渐成长,呈现出迷人的风情。
镜子里,我那娇羞可爱的小娇妻终于扶着墙慢慢地蹭进了浴室。当她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三件刑具放进浸着冰块的小水槽中时,我甚至能看到她苍白的脸颊上泛起的羞红。
“烟 波池”的名字来源于它的特色,这是从山庄里的温泉引来的温泉水,无论什么时候,总弥漫着袅袅轻烟。月儿天生体质偏寒,并不适于为我生儿育女,为了改变她的 体质,我特意挑选了这处常年不断的极佳的温泉地建庄,并一直为她用温补的药膳调理。但是她极难受孕的体质在目前也有好处,免得我为避孕头痛,她还太小,我 并不希望在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时就让她受孕,那样对她的身体损害太大,也太危险。我可不想冒任何失去她的危险。
最热的温泉浴池其实只是一个 直径约九尺的圆池子,因为长久地浸泡在过热的水温中,也会使她的身体不堪负荷。“烟波池”最大的池子其实参入了不停流动的清泉水,与其说是浴池,不如说是 一个小小的室内湖,那里才是她尽情戏水的乐园。池子四周植满了四季常青的奇花异草,还有各种各样月儿亲自设计的小玩意。就像这装着冰块的小水槽,她是设计 来冰冷饮和水果的,谁知后来却被我发掘来冰行刑用具,因为我发现冰过的刑具会制造出美妙悦耳的声响,而且由于**交加的刺激,用稍小的力道可以达到同样的 效果,不容易太快留下伤痕,可以适当的延长惩罚的时间。
月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走到了“碧波”边。前面说到,“烟波池”其实由两个白玉浴池组成: “烟玉”和“碧波”。“烟玉”是蒸腾着袅袅暖烟的温泉,而“碧波”则水温宜人,由于池面较大且倒映着周边的常青植物而得名。
“碧 波”侧面有一座小小的假山,有竹管将水引到假山上。平时水顺着山势流下,成为一道小小的瀑布。可是有的时候,这清水却别有用途。月儿从假山里拿出一套带着 软管的羊皮囊,将皮囊开口接到竹管上,清水就流进皮囊,再将皮囊挂在山巅上,等皮囊充满了水,就会顺着羊皮软管流下。月儿将一切准备好后,羞红着脸跪伏在 池边,将软管插入她的小菊花穴,随着温温的水流冲入体内,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我总是搞不懂,在她已经能将这一切做得这么熟练以后,为什么还会为此而羞怯。
小 丫头显然没有了戏水的心情(呵呵,也没有时间!),匆匆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来到了“烟玉”边上,却又驻足不前。她恨恨地瞪着眼前的池子,仿佛这样它就会从 眼前消失一般。她当然很清楚,灼热的水温会对她已经饱受笞楚的小屁股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可是,她也同样清楚,这种水温有助于活血化淤,如果她不完成这一 步,不仅过不了我这一关,也会使她熬不过接下来还有的家法惩处。
我好笑地看着她白玉般的小脚趾小心翼翼的伸出来,试探了一下水温,又马上缩了回去。终于,如壮士断腕般闭上星眸,踏入了池中。
咝! 在她沉入水中时,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眉心微蹙,贝齿紧紧咬得下唇有点发白。好半天,才见她徐徐地缓过来,把螓首*在了浴池边上。正在我暗自反省今天的责打 是否有点过重了,是否需要减轻接下来的惩罚时,小丫头睁开了盈盈星眸,抬起头来。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了一圈后,伸手从池边放置她那堆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的 槽子里,轻挑了一点什么东西弹进了池中。虽然我看不到那是什么,但从她唇边的偷笑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担心,既然还有劲折腾, 就好好的承担她该受的吧。
一支香的功夫很快就要到了,小丫头虽然还在得意于刚刚的杰作,还是赶快起水,拿起那三件刑具匆匆走入“落霞居”。
还真有点好奇,不知道小丫头现在在“落霞居”里如何“准备”呢?早知道把“落霞居”也建到书房隔壁好了,我有点郁闷。端起手边的葡萄美酒一饮而尽,也走出了书房。
我背着手缓缓步入“落霞居”,顺手把门从身后关上。月儿已在房中间跪得笔直,双手平捧着那束柳条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