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一个狠狠的耳光甩来,力道大的甚至让我的头都随之一偏。手抚上火辣辣的左颊,我忍不住再次自问,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
“贱货!”他,展如风,这个我深深爱着,也曾深爱过我的男人,此刻却咬牙切齿,毫不掩饰心底的恨意,一把扯过我的头发,逼我正视他鄙夷的目光,“你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身份?呵呵,我当然知道,垂下眼,我依然无法承受他现在的眼神,“奴婢知错,求爷责罚。”
大小姐?奴婢?呵呵,是啊,昔日的宰相之女是他的正妻,此刻正“卧病在床”、“奄奄一息”,而我,只是元帅府的一个婢女,有人说叫通房丫头,可我知道,自己此刻在府中的地位,却连最下等的仆婢都不如。
两个月前,我还是宰相的独生女,素有“天下第一才女”的美誉,被各种光环围绕。然而,世事无常,今日果,昨日因,谁又能预料到,当年那段轰轰烈烈的情感,会走到今天这样只剩彼此伤害的地步呢?
(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眉清浅于2010年7月12日11时24分6秒编辑过
——————————以下两楼为介绍背景,无SP内容————————————
初次相逢,我还只有四岁,他正被一群下人欺负,我不忍,叫住众人,才知道,他母亲不满他父亲穷困,骗了钱财,丢下他和人私奔了,他父亲本是相府的护院,也曾深爱他母亲,遭了打击后从此一蹶不振,酗酒打架,欠下大笔的债务,终还是在一次斗殴中丢了性命,只剩下年幼的他,生来就注定了终生为奴,也还不完父母留下的债。
时隔多年,我依然清楚的记得他那时的眼神——那最初吸引我的地方——那样坚定而明亮,尽管在众人的欺侮与繁重的工作下,他早已狼狈不堪,却始终无法抹去他眼底那一抹不甘平庸的骄傲。
于是,我向父亲要下了他,作我的伴读和护卫——尽管不合规矩,可宠我的父亲始终没办法狠下心拒绝我的要求。
我知道,父亲对他很严厉,而他自己更是从未松懈过,陪我读书,他比我成绩还好;琴棋书画,先生讲授给我后,他也了然于心;而守护我之余,他竟还能挤出时间,练得一身好功夫。我知道他的辛苦,也知道他的努力,他似乎在此投入了全部的精力,而每当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这样辛苦,他却只是笑笑,然后回答我,“这样,如风才能更好的守护小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只在我面前才露出冷峻后的温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他在我心底的已经占据了全部的甜蜜。也许,就是时间沉淀后的水到渠成,也许,就从最初对视的那一瞬间。
然而,少女萌动的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宠我的父亲?十几年来,父亲第一次没有顺着我的心意,无论我怎样撒娇、哭闹、甚至绝食、自尽,都无法撼动父亲的坚决,相反,我的执着,换来了父亲的暴怒,他命人将如风赤裸上身吊在院子里,用沾了冷水的牛皮鞭,誓要把他活活打死。
我至今都想不起自己是怎样的力气,才能从两个护卫手中挣脱出去,然后,扑过去抱住他,任来不及收住的鞭子划过我整个背,然后,在父亲心疼的惊呼中恳求,“请爹放过他”。
我的伤保住了他的命,确保不住我们的感情。在我的苦苦哀求下,父亲终于肯消了他的奴籍,只是赶他出府。可代价,就是让我彻底伤他的心,断他的念——当然,也断了我的情。
那真的很简单,以我对他的了解,得到他的信任,再与尚书家的公子状似亲密,讥讽他的卑微,然后,父亲适时的出面,赶他离开,勒令他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切都那么顺利,只除了两颗伤透的心。
那一年,我十四岁,他十八岁。
(未完待续)
如果十年的时间,可以让两小无猜变成相知相许,那五年的时间,又能发生什么呢?
五年后,我依然是待字闺中的小姐,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家里的门槛,可没有一个人赶得上我心底的那个身影。父亲起初也由了我,一拖再拖,可知道近一段时间,不知怎么,却突然焦急了起来,甚至居然开始向我发脾气。
终于,我找到了父亲焦躁的答案——他回来了,不,应该说,五年前身无分文被赶出相府的展如风,居然在立下了赫赫战功后,以兵马大元帅的身份,与父亲并肩站在了朝堂上。
一个官员,一个丞相,能在朝堂屹立多年,自然树大根深,即使官位相当,也绝不是一个初入朝堂的新手可以轻易撼动的。可是,偏偏此时正是先帝驾崩,新帝即位的关头,年轻的陛下急于拔除权臣,巩固势力,而宰相这样有实权却没有兵权的“头目”人物自然是首当其冲。
而他能迅速爬上那个这个位置的最主要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这五年来跟随当年还是皇子的陛下南征北战、屡建奇功,数次奋不顾身的救过陛下的命。这样有才、可信、又没有任何党羽和家族背景的人,自然成为陛下扶植势力的首选。
父亲无子,我是唯一的女儿,当家族危难时,我无法帮父亲在朝堂上长袖善舞,但最起码,可以为父亲出谋划策,更甚者,便是联姻,做一个可以将家族连接到安全彼岸的桥梁。
只是,说得容易,所谓安全,又在哪里呢?嫁给新帝吗?宫廷选秀,哪个不是政治联姻,在新帝欲拔出宰相势力时,想靠入宫门拯救家族,简直是痴心妄想。那。。。我不愿意想,却又不得不承认,我只能去求他——也许,这也是他想要的?
事情的结果有些意料之外,却依然在情理之中——我用自己的婚姻,换来了宰相的名存实亡。尽管实权不在,但起码家族保住了,父亲也算欣慰,可即使他重金下聘、请圣上赐婚、并给了我一个风光的典礼,父亲却依然有些不放心,只是一再的嘱咐我,“如果受了委屈,家里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父亲的关爱,我永远铭记,甚至包括当年他阻拦我们的情感,我也知道,他只是希望我嫁人后可以过得更好。因此,当他的报复真的来临时,我就更不愿让父亲知道,既然事实已无力改变,那痛苦,我一个人来担就好。
(未完待续)
————————————下面接开头,开始有SP了,呵呵————————————————
“啊——”发根一阵剧痛,我被狠狠的甩到床上。
“我看着你都能走神?”他怒道,“看来你只有在被教训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恩?”
“如风,我……啊——”忆起往事的我情不自禁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却只换来另一记耳光。
“如风也是你配叫的?”他随手拿起挂在床边的皮鞭,右手执鞭,左手轻抚鞭身,“看来,我真的该再次提醒你,你现在的身份了。”
“奴婢知错,请……请爷责罚。”我默默地褪下裙衫、长裤、小衣,让下身一丝不挂,而上身却还穿着中衣。然后背向他跪在床沿,用手肘和小臂支撑上身,翘高后臀,露出伤痕还未褪尽的臀,等待着他给的惩罚。
这也是他的命令,他从未打过我的背——他说,我该庆幸那道纵观整个背部的疤痕,因为它,他会善待我的背。
呵呵,他总是这样,请求赐婚是还我恩情,明媒正娶是谢我知遇,保我家族是偿清旧债,剩下的,便是对我背叛的报复。只是,那情感呢?此时此刻,他对我,究竟是恨?还是单纯的不甘,亦或只剩下一丝执念,报复过后,便是从此陌路?
“嗖——”
“啪!”
“啊~”
思虑间,第一鞭已经挥下,撕裂般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再次尖叫出声。
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啪!”“啪!”“啪!”“啪!”
皮鞭如蛇一般,撕咬着我臀后的每一寸肌肤,火辣辣的疼蔓延开来,开始我还能克制自己不要躲闪,可随着疼痛的加剧,我便忍不住左右扭动腰臀,只为了让疼痛有一丝减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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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楼,我应该不会再更新了,不过其他地方会继续
我再试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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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爷,疼,疼,爷,求您。。求您。。。”我忍不住开口呼痛,想求饶,却又不敢开口。
“求我?求我什么?”他听我开口恳求,便停下手,用鞭杆托起我的下巴让我回过头看他,带着猫逗老鼠的戏谑,“恩?”
“求……求爷……”我不敢开口求饶,因为之前的经验告诉我,那只会让惩罚更严重,“求爷,别生气了。。。”
“别生气了?哼,”他怒极反笑,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床上拽下来,直拖到墙上的落地铜镜前,“看看你自己,一脸淫荡的样子,还有脸求我别生气?”
我顺着铜镜看去,臀后已是鞭痕累累,新伤与旧伤交错,被中衣完全包裹的上身与一丝不挂的下身鲜明对比,反而更增添了一丝银 靡的意味。
“荡妇!”他狠狠的揉弄着我的臀,刻意加重我的痛苦,就在我忍不住呻吟时,“刷”的一声,又一鞭已然扫下。
“啪!”“啪!”“啪!”“啪!”
“啊!爷,爷,疼,爷,不要啊,爷,奴婢知道错了,爷,奴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爷。。。”这一次,我根本没有来得及摆好姿势,就被鞭子抽倒在地,躲避着疼痛蜷缩在地上,他几乎没有打到我的背,但臀上、腿上,以及仅被一层中衣包裹的手臂、甚至是胸脯,我想躲,却总是闪躲不开,忍不住用手去档,可皮鞭抽到手指,却更是痛彻心扉。
“爷,爷,求您,求您别打了,爷……”我再也忍不住,爬到他身下,抱住他的腿,流着泪求饶,可结果。。正如之前一样,看到他拉开我时的笑,我几乎忍不住战栗。
“看来我说的话,云儿真的记不住呢,这可怎么办呢,我的小云儿?”他狠狠地掐着我的下巴,语气却如情人般温柔,“那爷今天就再帮云儿一次,一定让云儿记牢,如何?”
“爷,奴婢……”我惊得不知该怎么回答,早就知道绝不能开口求饶的,竟因为疼痛,本能的脱口而出了。
“把衣服也脱掉吧”,他随口命令。
我再不敢犹疑,忙把中衣和肚兜儿也脱去,然后谦恭的跪在他面前。
“把手伸出来,双手”,他随手拾起我的裙带,将我的双腕缠绕在一起,“小云儿不乖呢,求饶、乱动、还敢用手挡,真该把这双不乖的小手捆好,对不对?”他将我双手系劳,向上提,然后又让我的小臂向后折,使我的双腕固定在颈后,然后将裙带继续向下拉,在腰际缠绕一圈,然后打结。这样,我的前胸便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面前。
还是那条皮鞭,他向在询问我的意见一般,请问,“云儿说,先打多少,算是热身呢?”
“爷……”我支吾着不敢说话,只是热身。。。便是这鞭子了,那之后呢?
“云儿觉得,二十鞭,够不够?”
二十鞭,还够不够?我忍不住腹诽,却不得不立刻谦恭的回答,“奴婢谢爷教训。”
“刷!”“啪!”
“恩~”我狠狠的咬紧牙关,却还是抑制不住呻吟。同样的力度,这一鞭却是正正打在我胸前娇嫩的蓓蕾上,敏感的肌肤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蹂躏?刺痛百倍般的袭来,我自己都能看到胸前那迅速隆起的一道红痕。
然而,还没等我稍有缓解,另一鞭又随之而来。
“啪!”“啪!”
“恩~”
“啊——”
“爷,爷……疼,疼……”我再也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然而双手被缚,蜷缩自然也受到限制,只是将身子扭到一旁,哪怕,哪怕稍停片刻,也好。
然而,他却不顾我的躲闪,灵活的鞭依旧无情的扫过我胸前各处,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疼?你也知道疼?”,他冷冷的责问,对我的祈求完全不为所动,“知道疼,才能记住自己犯了什么错。”
二十鞭,如此难捱,可终于过去了。我半蜷缩着,低低的啜泣,而这时,他去再次抬起我的下巴。
“这就觉得疼了?”我对上他的目光,毫无意外的看到满眼的恨意,而我能做的,却也只是无奈的垂下眼。
可这似乎再次触怒了他,他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好!你连看我都不愿看了,是不是?既然如此,便用你的身体还债吧!给我厥好了!”
说着,他一把将我推倒,双手被傅,我自己完全不能把握平衡,只能勉强控制身体稍侧,让一边的手肘先着地。然后,再慢慢的调整好姿势,双膝跪好,用手肘和额头着地,踏下腰,让已经伤痕累累的臀再次翘高,等待新一轮的折磨。
“把腿分开”,他再次命令,然后看着我忍住羞怯,慢慢将双腿分开,将所有私密都暴露在他眼前。
听到他的脚步声,我忍不住偷偷看去,他,去换了条散鞭。我忍不住苦笑,其实这条散鞭所带来的疼痛,并不及之前的皮鞭,但它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不如独龙鞭那样伤害皮肤,即使多打,也不那么容易破皮流血,他用了这条散鞭,就意味着,我今天的惩罚,定不会早早结束了。
“一百,自己报数。”
“刷!”
“啊——壹!”
他的话音与散鞭挥落的声音同时响起,本已伤痕累累的臀再度被无情侵袭,疼痛自是成倍的加剧,仅仅一鞭,我就觉得难以忍受,而爷竟然要打一百鞭,我甚至有丝绝望。
“刷!”
“二!”
……
转眼间,数十鞭挥下,我疼得微微颤抖,却再不敢求饶。
“啊!——五十七!……五十……七……爷,疼……”这一下,鞭梢竟扫在了我双腿间最敏感的地方,只一下,我就觉得剧痛难忍,脚尖弓起,连小腿也忍不住微微上翘,报数的声音也夹杂了啜泣。
“我又让你动么?”他没有理会我的疼痛,甚至踩住了我欲抬起的小腿,紧接着,另一鞭接踵而至。
“啊——”我的声音都变了调,仿佛是故意的,这一鞭依旧扫在了我最那敏感的地方,“五十八……五十八……”
不能求饶,不能躲闪,我只能将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报数上,距离一百越来越近的数字,竟成了我唯一的祈求。
“刷!”“刷!”“刷!”
……
终于,终于结束了一百下的鞭打,我几乎是瘫倒在地上,浑身颤抖,除了啜泣,我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
然而,他却不肯就这样放过我。
(未完待续)
他提着我背后缚住我双手的绳子,一把将我拽起,然后,转身,拿了几个木制夹子,看到这,我已经怕的说不出话了。
思虑间,他已拿起一枚夹子,伸向我的胸前。
“爷……”我怕的摇头,惊恐的看他,甚至想要向后躲,却又被他的眼神吓住,不敢乱动。
“恩——”我咬紧牙关的呻吟已带了哭腔,夹子狠狠地咬住我胸前的红梅,我痛得想蜷缩,却被他牢牢抓住,随即,另一边也蒙受了同样的痛苦。
“爷……爷……奴婢……”我已经语无伦次,只记得不能求饶,可如果不说什么,我怕我会熬不住这样的痛苦。
可他却不理会我,一手抓牢我以防止我蜷缩躲闪,另一手继续将更多的夹子夹在我身体各处——腋下、胸脯、腰、臀、腿……我被这样持续的疼痛所折磨,可当他松开手,我也再不敢乱动——因为任何的动作,都会牵动夹子下的皮肉,带来更大的痛苦。
“疼么?”看似关心的语句,却被他带着戏谑的口吻说出,“不如我帮云儿把夹子弄下来,如何?”
我差异的一抬眼,困惑他怎么会如此好说话,可下一刻,却被严重的景象吓得呆住——他竟拿起了之前的散鞭!
“先从哪开始呢?”他戏谑的打量着我,然后,把视线放在了我早已红肿不堪的臀上,“不如,就从这儿开始吧~”
“刷!”
“啊——”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可散鞭抽打在加满夹子的臀上,一部分夹子顺势被打落,可还有一些只是稍微松动,夹住的肉更少,疼痛也更加剧烈。
“刷!”“ 刷!”“刷!”“刷!”
连续几鞭,他执意用鞭子将我臀后的夹子全部扫掉,而当他终于暂时停下时,我却已疼的叫不出声了。
“接下来,是哪里呢?”他似乎没看到我的痛苦,而是继续思考下一处该拿下夹子的位置,“刚才,云儿似乎觉得这里比较疼呢,那爷就把这里的取下来,可好?”
说着,他的手拂过我的胸,在两颗蓓蕾前的夹子上轻轻拨动,并随手换了最初的独龙鞭。
这一刻,我真的怕到了极点,却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硬生生挤出一丝媚笑,用脸轻蹭他的大腿,半讨好,半求饶的说,“爷,云儿知道错了,云儿是爷的人,什么都听爷的,爷别生气了,让云儿服侍您,好吗?”
说着,我谦卑地俯身,自他的脚向上,轻吮啮咬,将一个个吻印在他的脚踝、小腿、膝窝、大腿内侧,然后轻轻含住他早已挺立的“二爷”,用舌画着圈,同时用小腹轻轻地在他腿上摩挲,想要唤起他的欲望。
事实证明,我很成功——他终于恨恨的骂了声“贱货”,便一把将我拽到床上,不耐的解开束缚我的裙带,拿掉碍事的夹子,狠狠地从背面进入我,疯狂冲刺。
臀后的伤被一次次撞击,我在痛苦与快感中挣扎,随他一起登向巅峰。
……
事后,他嫌恶的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剩下遍体鳞伤的我,身心俱疲。
第二章 当众受责
“你,就你,给我站住!”
听到陌生却尖锐的喊声,我下意识的回头,正看到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趾高气昂的看着我。
“喂,我们姑娘叫你呢,听不见啊!”正犹豫的空当,连旁边的小丫鬟也不示弱的叫了起来。
“姑娘您是?”我并不认识她们,便好奇的询问道。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我的问话。
“放肆!姑娘也是你叫的吗?”小丫鬟一副狐假虎威的架势,连打人带教训,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主子,“我们家姑娘可是这儿未来的女主人,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老实点,惹火了姑娘,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未来的女主人?
我一愣,不管怎样,我“正妻”的身份还“活着”,怎么这么快就出了个“未来的女主人?”
“你,叫云儿是吧?”不等我疑惑,这位“主子”已经开口向我解释,“爷已经说了,过段日子就纳我进门,家里大夫人身子不好,这里里外外,也就靠我张罗了,你平时虽然也伺候爷,但毕竟是个没名没分的,平时安分这点,夫人我也不会亏待了你。”
听到这,我似乎有了点头绪,这女人,居然来找我示威了?一个还没进门的妾,就自称夫人,真不知她是太有自信,还是太没脑子。
“就是,你放老实点,我们姑娘可是宜春院的花魁,少在我们姑娘面前卖弄你那些……”小丫鬟本想帮腔,却被那“花魁”狠狠地瞪了一眼,硬生生止住了话语。
我暗自摇头,这小丫头也是,她的“姑娘”既要从良,恨不得没了这个“花魁”的身份才好,她还不知掩饰地主动张扬,自然会惹主子责备。
“咳,”这“姑娘”清了清嗓子,继续对我说教,“从前伺候爷,你也够辛苦的,今后我来了,你就轻省点,老实点,自然不会有你的坏处,但是”,她话锋一转,语气也凌厉起来,“你若是认不清本分,在爷面前耍那些不入流的狐媚子,就别怪夫人我不客气!听见了没?!”
“姑娘,我……”
“啪!”
我刚开口,就被一个巴掌打断,这次,是这位“夫人”了。
“还敢叫姑娘,你不服是不是?”她开始叫嚣,浓妆艳抹的脸变得扭曲,“小桃,给我掌她的嘴,掌到她会叫夫人为止!”
“是,夫人!”丫鬟小桃得意的走过来,狠狠的巴掌就这样劈头盖脸的落下来。
我怎么可能甘心领受,但从小我学过各种学问礼仪,却从未学过怎样与人打架动手,刚一挣扎,就觉得膝盖窝一痛,情不自禁的跪倒在地。
“还敢反抗?真是反了你了!”这“夫人”在一旁叫嚣,“小桃,不用跟她客气,给我狠狠的教训!”
“是!夫人!”小桃领命,随手抄起角落的鸡毛掸子,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身上。
“啊,你们,你们怎么能……”我反抗不过,又躲闪不开,只能委屈的辩解。
“还敢顶嘴?小桃,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
看着她张扬的嘴脸,我有些苦笑,看来今天她就是来立威的,我越反抗,痛苦便会越严重。咬紧下唇,我不再反抗,身上的旧伤还在,被鸡毛掸子毫无章法的责打,疼痛叠加,每一下都让我痛得颤抖。
只是,我绝不会呻吟求饶,除了他,我不会在任何一个人面前放下我的自尊。
“这是干什么呢?大呼小叫的!”突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动作一滞。
“爷~~”听到之前尖锐刻薄的嗓音瞬间变得甜腻发嗲,以及某人“泪眼婆娑”地扑过去,我就知道,他来了。
“爷~,您的小丫鬟欺负人家呢~”
欺负?我苦笑,花魁姐姐,您是说现在倒在地上的我欺负你么?
“哦?谁敢欺负我的宝贝蝶儿?”看他一把揽过她,宠溺之色溢于言表。
而我只是再度垂下眼,原来,她叫蝶儿。
“就是她啊,爷,蝶儿也知道自己出身低微,配不上爷,可是,蝶儿只是想在爷身边服侍爷,没有别的痴心妄想啊~”呵呵,我都有些佩服她了,转眼间就能颠倒黑白,“可她,她却笑奴婢低贱,说奴婢根本不配陪在爷身边,爷,奴婢也是气不过,才……”
“哦?是这样吗?云儿”他状似公正的问我,却揽着蝶儿坐下,留给我居高临下的俯视。
“回爷的话,奴婢没有。”不屑解释,也无需辩解。她如此漏洞百出的理由,谁也不会相信,但究竟怎么解决,却只取决于他的意愿。
“爷,她撒谎!”蝶儿有些慌,急忙插嘴,想要抢白,却被他拦住。
“云儿,你好大的胆子,欺主在前,说谎在后,今天若不好好教训你,你倒把府里的规矩都忘光了!”他的语气转为严厉,“你有什么资格笑蝶儿,你以为,你的身份有多高?哼,便是把你扔进宜春院,你也配不起作花魁的命!”
他的一番话,让我彻底愣住,如风,这是你的安排吗?在你心里,我连一个妓女都不如?
“蝶儿你说,怎么惩罚她才好呢?不如,打她二十板子,如何?”听他悠悠的开口,毫不在意的吐出对我的责罚,我的心也只是更冷了些,哀莫大于心死,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感觉呢?
“爷”,蝶儿见他如此偏向自己,更是得寸进尺,趁机替自己立威,“蝶儿想啊,这打人不是目的,目的是让她记住教训,也让别的下人记住规矩,不如,就把大家都叫过来看着,也算杀一儆百,爷觉得呢?”
“哦?杀一儆百?”他勾起一边的唇角,“蝶儿说的有道理呢,那不如就去了她的小衣,让大家也看看她的身子,看她还敢如何笑你?来人,把她带下去!”
几乎是麻木的,我被两名侍卫架出房门,拖到庭院中,按倒在春凳上。直到手脚被绑缚,侍卫拿了檀木大板站在两侧,并伸手掀开我的罗裙时,我才终于有了一丝颤动。
“如风,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我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又多轻,但我知道,他听到了。那一瞬间,我终于看到他神色的改变,看到他眼中的不舍与挣扎。
只可惜,那终究只是一刹那。随即,他便恢复到一脸冷峻,“蝶儿,这里就留给你来主持吧,我还有事。”
说完,他拂袖而去,留下一脸得意的“蝶儿夫人”。
“是,蝶儿恭送爷”,如风一走,蝶儿立刻换了嘴脸,张狂地指挥众人,“你们,给我扒了她的裤子!狠狠的打!”
众人见老爷都已交给了“准夫人”,便无奈的从命。
“且慢!”众人一愣,叫住大家的竟是婢女小桃,只见她笑着向蝶儿夫人眨了眨眼,道,“姑娘从前的规矩,不是打板子之前,先受藤鞭的辅刑么?”
“恩?”蝶儿一愣,随即也勾起嘴角,“对,我从前的规矩是,受板子之前,先受藤鞭的辅刑,从今天起,府里也是这规矩,你们,先打她二十藤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