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雪儿(痛快天使 鸿篇巨著,01--60,07/06/03更新于第11页) || 5.5万字

根据原作者自己说,有很多情节都是他的真实经历.他原本要求发在真实经历版块中.但看了一部分文字之后,我考虑再三,还是放在了天空原创版块.忠心的希望大家看过之后多提宝贵意见,这是对原作者最大的支持和鼓励.谢谢.
新婚之夜(一)
天鹿
雪儿微睁双眸,仍就慵懒懒地躺着,回味起昨夜的风情,不觉腮边泛红,嫣然甜笑,直至耳闻窗外鸟鸣声声,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悄悄爬起来,不想却被我一把拉住,“雪儿,这么早起床,上哪儿去?” 雪儿复转回被窝,趴于我胸前“新婚初了,我总得给婆婆去请安啊,每天让你缠着晚起,会让她老人家笑话的。”我笑着说:“明天再去请吧,你只陪着我。”雪儿玉颊轻晕,尖尖的玉指轻揉着我的手,娇声道:“你还没够,人家的臀儿现在还痛哟。”
我一臂圈住老婆的粉背,把她的嫩臀儿贴到面前,嘴对着雪儿的臀间悄声道:“昨晚可妙?我带回来的那东西好不好?”雪儿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无奈我执意要求,只好含羞啐道:“被你折腾了一夜,臀儿都欲散了,有什么好!”我听了,有些不甘心道:“那东西可是我去英国高价购回的珍品呐,价格不菲,寻常人家还享受不起呢,雪儿真的不喜欢么?昨晚你不是……”雪儿怕我说出羞人的话来,伸手轻拧住我的脸,咬唇道:“好啦……人家喜欢呢。”
我笑道:“我说呢,昨晚那样子,怎么可能不喜欢,闷骚得跟……”雪儿大羞,反身在我臀上狠狠拍了两下,急道:“你再说,人家不理你啦!”我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么滋味,跟我说说。”雪儿耳中被男人的热气灌得心里发酥,腻声道:“告诉你,就得放人家走哦……别把婆婆给惹生气了。” 我点点头,雪儿就俯首凑到我耳边,细细声呢喃道:“昨晚你用那东东打人家的臀儿,叫人心里边从头到尾都飘荡荡的,兴致真比往日好许多呢,又不象以前那些鞭儿板儿的,用过后,好几天要趴着睡。”
我道:“此话怎讲?”雪儿俏脸含春道:“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夜,可现在臀上却还暖洋洋的好舒服呢……”我听得动兴,被子里的手插到雪儿的臀间,指尖揉到簿润的娇嫩处,笑道:“原来刚才在哄我,既是这样,我就再让雪儿快活一回。”说着,我便把英国买回的龙凤双璧手套戴在手上,把雪儿摁在床前,狠狠的打在雪的臀上……

说起雪儿和我确实还有一段故事。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17日22时45分12秒编辑过]

初识雪儿(二)

今年三月,为了一个全国性的会议,我们早早就进入了阵地,与众多的媒体进入MDY中心,全国2000多媒体同仁包了整栋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U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报道组,右侧是服务人员,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直播中心。吃饭要下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当然工作时是不分昼夜的。作为主任,我被分在了18楼的一个套房里,下面管着来自西部几省的20多家媒体的小记者们,其实所谓小也就是人家的工作单位牌子小,报到中,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来自山城重庆的女记者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MP4,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晰,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瞇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李雪,是重庆某媒体政文部的小记,今年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0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却在管理着她们。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充满着巴蜀之地的水性。重庆出美女,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诠释……
在工作的时间里,我们渐渐熟习起来,她就在我的对门,会务组的老王是个热心人,每年都会给我安排几个姑娘负责我的饮食起居,这也与我平日有饭局就叫上他分不开的,所谓受人滴水当涌泉报之也。今年,老王从报道的记者中千挑万选了李雪,并别有用心的安排在了我的对面,两人心照不宣。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日21时10分39秒编辑过]

一号机密(三)

工作之余,我们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很多,基本上属于那种一天一换型,而且牛仔裤特多,长的,短的,各种色差的,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紧紧的束在腿上,把个漂亮的臀呈现出来,每天晃在我的眼皮下,很是养眼。
会议如期举行,每天的工作就变得很忙碌,大量地稿子从我们这里生产出来,又发到全国各地,今年雪儿挨着我近,所以重庆的稿子大量地生产出来,以各种面目出现在全国的媒体上。紧张了两天,一天晚上,当稿子全部PASS后,我就打开了平日喜好看的痛快天空,找到正在看的小说,点了一支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上洗手间,顺便冲冲澡。宾馆24小时的热水让我养成了每天冲澡的好习性,有利于思考问题。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雪儿不知何时进来的,她有我屋的钥匙,为了打扫方便。她正弯着腰,站在我笔记本前看我的页面。晕…那可是“一号机秘”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天主任,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我的QQ,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的网名:天使,哈哈,我看是魔鬼还差不多。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我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天主任,看什么呢?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雪儿,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李雪白了我一眼,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SP在网上很正常了,我们重庆也好多了。”我当时就惊讶坏了,“是吗,难道你也有看,要不我帮你找几个好网站你看看。”李雪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像发现了新大陆,好奇地问:“雪儿,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你是主还是被啊。”李雪又皱了皱鼻子,“少来,想套我啊,没门。”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纤纤的臀儿在那里晃来晃去……我情不自禁地叹道:雪儿,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臀也很美。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下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我摇头晃脑地说:“唉,你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我这么随便,还天主任呢,我看看就是天下第一大色狼。”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轻轻打她臀的冲动。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身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天主任,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李雪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日21时25分6秒编辑过]

英雄救美(四)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三月的天空,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乾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下面的超市逛了逛,买了两张CD便往回走,路过一个小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雪儿,她看中了一个漂亮的发饰,可是质量很差,一动就断了。
小贩看她是姑娘,哪肯放她。紧紧抓住她不让走。一个姑娘家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揪住当然不好看了。我想人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给你十块钱,东西我们不要了。”雪儿这才看到是我,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那小贩见生意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
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见状吓得跑了。雪儿扶着我去配了眼镜,就回屋休息。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她给我削了个苹果,隔着床递给了我。我侧躺着,微微瞇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半跪在我眼前。
由于很近,我看得很清楚,乾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臀儿曲线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天主任,不开心啊。”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她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日21时30分48秒编辑过]

美人恩重(五)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你说吧,看看本小姐能不能接受。”“那天你踢了我一脚,今天能不能让我也打一下。我们扯平。”“好吧,看在你刚才英雄救美,我答应你。”说完,她伸出了手在我面前。“那天你好象是踢的我屁股啊,我也要打你屁股才行……”“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我笑着起身,去了洗手间。等出来,却看到雪儿满脸通红的趴在我的床上,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你,我数三下,你不打我可就起来了……”我惊喜万状,跑到床前,用手轻轻的拍了她的臀一下。雪儿轻轻的笑了,“天主任,我们扯平了。”正要起身,我把她压在了身下,妖娆的娇躯被我压的微微的上下颠动,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我的手又开始轻轻的打在了她的臀上。
雪儿的脸已变得通红。这时她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天哥,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哥哥……”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臀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李雪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雪白的臀儿若隐若现。我一把把她拉了过来,摁在我腿上,轻轻的掀起了她的浴泡。一条淡粉色的T型内裤出现在我面前。
两半桃型的臀儿象两个小姑娘在那里挑逗着我。我把她的T型裤扯下来,用手揽住雪儿的臀,轻轻的拍着,那臀儿就变得红红的,与雪儿的脸一样红。打了三十多下,雪儿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坏蛋,还没打够啊?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狠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出去。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日21时54分56秒编辑过]

蜜意柔情(六)

此后的几天里,只要有机会,我总会想办法脱下她的牛仔裤,继而又要把T型裤也扒下来,她的T型裤也有很多,最诱人是一条几近透明的,很是引人犯罪。而她的唇也早就被我攻陷,我吸住她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雪儿也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雪儿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还是好孩子命苦啊。”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雪儿是一个这么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拿我练手呐?”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
我双手把玩着李雪那浑圆雪白的屁股,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由轻渐重的打着,渐渐地她也忍耐不住开始呻吟,“啊……”李雪轻轻叫着,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坏蛋。”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把她脱光,在她的臀上打个够,才放她回房间。更刺激的是,有时候下面的小记者来请示我问题,我就假装背着身给来的人讲,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后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么搬张椅子,坐在那人旁边,要么站在我对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
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乾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李雪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使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那是多么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日22时36分47秒编辑过]

离别愁绪(七)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会议进入尾声,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有一次打完她,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北京,我要娶她,可是她却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感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楼上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而且她在遥远的南方重庆,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
最后一晚,我回到房间不久,雪儿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窗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着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酒后的兽性使我粗暴地打着她的臀,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么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打她的臀的间隙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嘴吻着我,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再次醒来。她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天哥,来吧,雪儿最后让你打一次。”我抱着她那让我着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她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不要啊,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雪儿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乾净。”李雪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她的臀儿洗得很乾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我轻轻的打着她的臀儿,心里发誓一定要把她娶回家。在会议结束后的两个月内,我动用了一切可动用的关系,终于把她从万里之外调到了北京。
(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日22时47分48秒编辑过]

雪儿来京(八)

又是一年三月春,草长莺飞的季节,淡淡的绿就像刚睡醒的婴儿,一夜间便热闹着整个北京。我的心情也一如这三月的绿,清新透亮,随着时间的推移,心情也一天天地在成长。上周接到雪儿的电话,她终于作通了家人的思想工作,可以远赴北京与我相会,更重要的是可以与我相伴一生了。从重庆到北京的飞机三个多小时,但对于我却如三年一样漫长。一大早,单位的小陈就来到位于亚运村的家接我,仅用了40分钟就飙到了机场,我默默的又心喜若狂的等待着……
父母给我留下一个带花园的小二楼,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卧龙居”,并请启功老先生给写了个横条堂而皇之的挂在正厅,好歹咱也算半个文化人不是。父母长年在国外,也仅是过年才会飞回与我团聚。我自有一份不错的工作,有了这卧龙居,虽谈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是小富即安,乐得做个快乐小资。为人海派的我三教九流的狐朋狗友自是不少,每每周末,便云集在这个卧龙居折腾通宵,害得阿姨总要辛苦的收拾两天。
“老公来电话了,老公来电话了……”手机急促的响着,打断了我的思路。看看表,飞机正点到达。我让小陈把车直接开到了接机出口,这只有某些人物可享用的特权在我国家级的记者证面前同样好使。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大包在移动,MY GOD,雪儿不会是把她的家给搬来了吧。“天哥,还不过来帮忙,傻站着干吗。”雪儿娇嗔着在那里跺脚。我紧跑两步迎上去,接过了小雪手中的推车,眼中不禁有点涩涩地酸楚,毕竟是近一年没有见面,仅仅是通过电话来互诉情肠,在一年时间里,我们为移动公司做了相当大的贡献。
小雪也同样激动,也许是巴山蜀水造就了雪儿的敢做敢当敢为人先,上来就给了我一个长长的KISS,淡淡的绿箭口香糖的味道让我十分着迷。“咳,天主任,我们该走了,这里不让停留。”小陈接过我手中的推车轻轻的提醒。小雪飞快的把我推开,脸上红云密布。我给她做了介绍,小陈坏坏的笑着,“嫂子,你好漂亮,怪不得我们天主任这一年来魂不守舍,寝食难安。”一路无话。我们很快就回到了卧龙居,阿姨早做好了可口的川菜在等我们。
小陈告辞,我把他叫过来,给他带了两瓶从国外带回的XO,“小陈,给我把他们挡驾啊,今晚的聚会取消。”“天主任,你不会见色忘义吧,不能有了媳妇就忘记我们这群弟兄啊……”“你还不快滚……”我带着雪儿,参观我的卧龙居,她满眼惊喜,毕竟这套宅子在北京亚运村这片高尚社区价值不斐,有的人可能奋斗一辈子也未必能拥有。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日23时5分2秒编辑过]

共浴时光(九)

吃完饭,阿姨去收拾,我带着小雪上楼去休息。雪儿满眼含春,紧紧的贴着我。“雪儿,先去洗浴吧,你也好累了,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带你去长安街。”“天哥,我好幸福啊,我们一起……”羞涩的雪儿没有再说下去。可是我已听明白,这样大好的机会哪能错过。我依着雪儿,先为佳人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雪儿身上的雪腻肌肤,不禁心迷神摇,呼吸也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已把佳人衣裳弄乱,这可是头一回清楚地看到雪儿迷人的娇挺玉峰,纤纤玉臀,扑通扑通的想:“原来雪儿衣裳里边竟是这样美妙的。”

1 个赞

雪儿不知怎的,羞涩不堪,螓首埋入我怀里,任我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臀被拿,娇躯便都酥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雪儿通体酥麻,晕着玉颊道:“天哥,人家千里迢迢的来,一切都给了你,日后你可不能负了我。”我忙点头应诺,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更是纠缠个不休。我在雪儿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虽说在单位时也有女同事投怀送抱,但最多也不过是摸摸她们的手儿,拍拍人家的肩,哪曾这般恣情尽意的耍过?恍惚间悄悄把手探到雪儿松开的衣裙里去,轻轻的握住那玉臀,姿意的抚摸揉搓。

雪儿靠首于我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我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天哥,你怎么这样耍,人家好难挨哩……”我涨红了脸,附头在她耳边小声说:雪儿,我此刻也是又舒服又难过,想来准是那“情浓难奈时”雪儿被我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我怀内,美眸流春。 我红了脸低低声道:“雪儿,我想再打打你的臀,可让吗。”“天哥,你好坏啊,人家的臀不是在你手中吗,今天我人都是你的,你想怎样便怎样吧……”说到动情处,雪儿悄语低声,几近不可闻。
雪儿几乎想咬我一口,无奈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我的怀抱,反身将我一把推倒床上,动手解了我的裤带递于我手中,可是我哪舍得,只是轻轻把她翻转,露出那雪白的纤臀,轻轻的打了上去。雪儿顿感臀儿如过电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臀尖,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我的烫热的手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打到痛时,娇嫩嫩的臀儿微微泛红,整个人酸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雪白的臀儿左躲右避,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我腿上皆湿……
我见状,忙问道:“雪儿,你怎么样了?你是出汗了吗”雪儿轻哼道:“你,你,你真坏,你打痛人家哩……”我一听,十分不舍道:“那怎么办?我……我给你揉揉吧?”雪儿娇蹙眉嗔道:“你真坏,你真坏,人家不来了,刚来就打人家。”“那我不打你了,我抱你洗浴去。”雪儿羞极,啐道:“你真是个傻兔兔!什么也不懂,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心头一片浑乱,双臂抱住雪儿的玉臀,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我无法自制,动作也悄悄的越来越大,忽见雪儿娇怯怯的支起臀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却仍娇颤个不住,雪儿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臀尽力抬起方便我下手。
我问道:雪儿还痛么?”雪儿又甜又笑娇嗔道:“好麻烦的人儿,不痛了,酸起来哩,你快帮我揉揉。”我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你揉?”雪儿脸若涂脂,嘤咛道:“当然是臀上酸哩,就用你的手帮人家揉揉!”。 我听了,忙用手轻轻的为之按摩,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雪儿揉揉酸处,每至臀穴深处,总有种异样的感觉,雪儿也总是轻轻的躲避,把个臀儿紧紧的闭着,不让越雷池半步。但她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雪儿媚眼如丝,用心感受。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日23时6分40秒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片段:
鹿姐姐的东西果然不是盖的极品啊这里先支持一下期待后续哦小天~你误会了,我可没有这样的大手笔.我只是在作者的委托之下,对文章进行了微小的修整文章的精髓都是原作者的心血.你喜欢看,就多多关注,多提宝贵意见吧.这也是对原作者的最大支持与鼓励.我会尽快更新帖子的~~~

不速之客(十)

洗浴的时光总是让人浮想联翩,我们边洗边玩,转眼间就到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没想到却约来一群不速之客。“有客人来了,有客人来了”门铃声响起,我披了件睡衣就出去了,“这会儿有什么人来啊,晕”我喃喃地说着跑下楼,门还没打开,就冲进了一帮人,却是那群又爱又恨的狐朋狗友。“天主任,我告诉他们说你有事,结果他们不信,非要来看看,说你背着他们总没好事……”司机小陈委曲地说着。
“老实交待,天主任是不是金屋藏娇了,今天我们到要看看是什么‘娇’居然让天主任不许我们来PATRY。”单位的“八婆刘”大嗓门地喊着。这“八婆刘”是摄影部主任,依仗是个女性,哪都敢闯,国家部委那,也是平趟。能力超强,就是那张嘴让人敬而生畏。平日和我更是没大没小,没男没女的,看着我穿着睡衣,上来就是一下子。大家在她的招呼下,俨然是日本兵进村,挨着门户开始搜起来。这我可急了,小雪还在浴室呢?我急忙从柜中取出一个精美的MP4,三步并做两步冲到走上二楼的“八婆刘”,“刘姐啊,昨天逛西单,正好看到这款新出的MP4,还带录音的,送给你吧。”我奉承的笑着,顺便挡在了她的前面。
“哈哈,小子,黄鼠狼给鸡拜年吧,东东我收了,搜查继续。”我倒……“同志们,二楼重点搜查啊”。那帮狗东西,平日里,天主任长,天哥短的,这会儿全忘记在脑后,任凭“八婆刘”指挥着行动。我只好站在浴室门前挡住这帮混蛋的去路。“诸位兄弟,不要搜了。”我请大家去谭鱼头……”,话未说完呢,“美女张”一个眼神就让众多狼把我托了出去,我那后悔啊。雪儿刚来,对我的浴室不熟习,根本没锁门,她的衣物又全在卧室,里面仅有一块大浴巾。“啊……”一阵惨叫传来,我就知出事了。
雪儿望着突然闯进的两只女狼,惊慌的不知所措。“美女张”反映很快,把门关上了,去卧室取了衣物,路过我时两眼放着光,基本是属于核武器似的威力。单位人都知我和美女张的事,基本每个周一在编前会后就是我俩的八卦新闻。可是向上天保证,我可从未越雷池一步。而“美女张”更是家教甚严,我相信她绝对还是处子之身。可是现在的社会,有哪个会相信我们还是清白的呢.雪儿穿着整齐出来和这些不速之客见面,有意无意间却在以女主人的身份陪着他们。“美女张”亲热的搂着雪儿。
她较雪儿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魔鬼,与雪儿绝对是两个不同的类型。雪儿见“美女张”也是美人相惜,两人亲热,一如姐妹,可她却不知自己在“美女张”的眼里已经牺牲过N次了。美女张搂着雪儿说着体已话“妹妹,天主任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给我们说说,他可是个花心大萝卜,要是敢欺侮你就来找我们,绝饶不了他”边说边把雪儿拉进了卧室。林妹妹也在那里犯酸的很,林妹妹是我们单位新分来的大学生,是中国传媒大学的校花级人物,来到单位三个月就转了正,创了我们的新纪录。
领导把她分在“八婆刘”的部门,与我不在一层楼,却每每找我来帮助写照片的说明。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趁着大家下了楼,林妹妹拉着我进了书房,并把门关上了。“怎么了,林妹妹……”“天哥,你,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林妹妹笑眼朦胧,竟是如花妩媚,她坐到我身边,在我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道:“你真的喜欢上一个南方妹啊?”我点点头说:“确实是,雪儿是我那次开会认识的,我们一见钟情,千真万确,丝毫无假。”林妹妹默然垂首,眼中含泪,可是这会儿我也只能硬起心肠,毕竟平日自己有点随便,和女同事保持的理性距离不够。
那边卧室,“美女张”紧搂着雪儿,只觉雪儿体软绵娜,腰细如柳:“雪妹妹,刚才慌张,你身上没擦干吧,姐姐帮你再擦擦。”(后来雪儿向我描述美女张的“越轨”行动时,把我那个气啊。)“美女张”不由分说把雪儿的外衣脱了,剩下的内裤也给脱了下来,虽是在同性面前,雪儿也是娇羞无限。“雪妹妹,你这臀上是怎么了,怎么有手印啊。”雪儿眼波流动,忍不住在“美女张”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张姐好坏啊,想帮人家擦,为什么要人全脱光了?”
这雪儿,本就长得美,浴后的肌肤更是滑嫩雪白,又柔又腻,身材阿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臀似雪球,两腿修长,显得那臀上的手印分外显眼。“美女张”要上前细看,被雪儿双手捂住,“美女张”笑着,“雪妹是不是他,那个家伙就是这坏毛病,别人一犯错就打,还总是喜欢打人家屁股……”雪儿听了盯着“美女张”说:“是吗,也打过你吗,我不信。”“美女张”听了毫无介意,飞快地也将裤子脱下,露出个粉臀儿让雪儿看。
这也怪我,本来第二天是要接雪儿的,“美女张”非要我帮她看稿子,那稿子一看就是糊的,我说还不听。那篇东西是她拉的赞助稿,那个企业的老总对“美女张”是言听计从,可是东西也确实写得太差,我抽了一盒烟才帮她搞定。结果出去了一下,她回来一个误操作居然全给搞没了,我那个气啊。关上门,把她摁腿上就是一阵打。她也知错了,挨打的过程中没有吭一声。这我就更气了。手上也就失了分寸,没想到她居然一直没哭,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未完待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日20时49分49秒编辑过]

云姐来了(十一)

林妹妹终于肯放我出来了,在楼梯口遇到了同时出来的“美女张”和雪儿,我们神情都怪怪的,不好说什么。不过看雪儿的眼神,估计今夜会有暴风雨。楼下的同事已等的不耐烦了。见我们下来,一阵噱声。大家一拥而上,把我和雪儿分开,小陈开车去了,我正在不知所措中,云姐来了。云姐是我的同窗好友,小时又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可谓青梅竹马。她比我早到单位一年,在业务上也帮过我不少。
不过对我很是严格,我有时也很怕她。她有点女主的倾向,工作中出了错也没少挨过她的打。云姐说:“天不早了,我们去谭鱼头吧,我请客。我和天主任先去给大家订坐。电话联系吧。”云姐说完不由分说就拉着我走了。她开的是一款红色小跑车,据说是某企业老总送的。只能坐两个人,其他人只好上了小陈的车,只看到雪儿被“美女张”和“八婆刘”挟持在中间,俨然像人质,我叫苦不迭,心里问候了他们的妈妈N遍。
路上,云姐开的飞快,脸阴的像要下雨。我自知心里有愧,不由得也软了。“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云姐最喜欢听的这首歌一路上陪着我们,车里的气氛很尴尬。我悄悄地依在云姐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自己有错,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云姐皱眉道:“小天,你今儿个怎么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不说一下,怪不得大家要怪你。干吗贴得这样紧,叫我出汗哩!” 我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么了,今儿个只想贴着姐姐你。”
我俩虽份属姐弟,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云姐轻轻打了我一下,嗔道:“小天,你也真是的,自己早有了主意,为何不和单位那几个胸大无脑的说明,我看你今后怎么办。” 我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假意活动一下手,轻轻触到了云姐的臀,她开着车,虽是坐着,却也不敢动。云姐心里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小天长大了,也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看来三天不打,皮又松了不是。”
我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呢!”云姐把手儿伸来搂住我,轻轻在我的小龙上掐着,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么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我再说不出话来,且被云姐这一拈儿,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这神妃仙子般的姐姐了。云姐车快,很快就到了谭鱼头,她并不进去,而是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打电话给这里的王经理订了桌子。
黑暗中,我感觉背后阵阵发冷。云姐俯下头来,在我耳边悄悄说:“老实交待,这个雪妹妹是什么时候勾上的,居然连姐姐我也隐瞒。”我红了脸,只低头不说话。云姐笑道:“我的小天果真长大了……”声音却是腻腻的。我听言察色,顿觉云姐似未严厉,不由心中一荡,便一臂环住云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云姐晕着脸,静了一会,见我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调戏开姐姐了,仔细着你的臀挨打。”
我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小时候你叫我帮你洗衣服,说我淘气,掏了我的小龙出来玩,那算什么呢?”云姐脸一红,想不到那么小时的事我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着把我压在身下就是一顿好打。我也不客气,两只魔爪到云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云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却再不阻我。我在云姐耳畔低道:“当日你掏我的小龙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么?”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玉臀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臀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
云姐乜眼看着我,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我瞧瞧,是不是和个小牙签一样啊。”我心荡神摇,竟真的解开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云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天,竟变得这么大了!不禁伸手在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身子顿趐了半边。我那宝贝被云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拿着玩吧!”
仅自在云姐身上上下探索。云姐痴迷无比,也捋玩着我的东东爱不释手。我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云姐儿的腰带,云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再这样姐姐可要打你屁股了。”姐弟俩一块喘息,胡闹了一会,我笑起来,说:“姐姐很想我是不是?这么湿了呢!”云姐羞红了脸,半晌才说:“哪你呢?”我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云姐把车座放平,把我翻转过去轻轻脱下我的内裤,在车灯的照射下,云姐用随身带的采访本照着我的臀就是一顿狠打。
我趴在那里不敢动,任她打着,只一会臀上便火火的烧,云姐也是满眼的泪水。我深知她心里很苦,毕竟青梅竹马了这么多年,她深藏在心底的那份爱只有在每次SP时才得到释放。其实我是主动,但每每为了云姐,也只好当小被,从小到大,不知被她打过多少次了。只是心里愿意,便无怨无悔,心甘情愿,我知只有这样才能让云姐开心点。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12日13时29分49秒编辑过]

“恶毒”阴谋(十二)
云姐终于放开了我,我轻轻揉着发烧的臀,看着云姐通红的脸,心里不禁生出无限歉意。可是爱情这东东是自私的,不可能像古代的君王一样后宫佳丽三千。只能将那份爱深埋于心,只保留那纯纯的姐弟情,SP情了。云姐关了车门,带着我从电梯进了包间,同事们早已来了,雪儿还在着急的等待,看到我立即小鸟一样飞了过来,拉着我入坐。云姐当然的坐在了首席,我们一左一右伴着她。“美女张”坐在我下手,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手却伸到桌下狠狠地掐我。
她是知道我和云姐的关系的,有时也会吃点没来由的干醋,这会儿再加了个雪儿,她的醋当然就成了山西老陈醋,顶风还可闻到。饭菜很快上来,每个人都是下山猛虎,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我想着终于可顺利过关了,准备打道回府。“八婆刘”和“美女张”却在那里开始策划下一步行动了。这两个京城名记,对于花钱可是一把好手,而且对于京城的娱云场所十分谙熟。很快,一个“恶毒”的阴谋就在两个MM的耳语中诞生了。
“天主任,今天你可是万千之喜,你有人陪了,我们可全是光棍啊,不如我们去三里屯欢一欢。”“八婆刘”在那里有个朋友,据说开的生意很火,许多演艺界的明星都经常去那里买醉。我还来不及说同意,同事们就已欢呼的跑了出去。云姐把车钥匙给了我,“小天,你和小雪去吧,姐有点累就不去了,晚上少喝酒,早点回去休息。”我推让几次,终是拗不过云姐只好作罢。我带着雪儿从电梯直下停车场,发动起车直向三里屯而去。
远远的就听看到灯红酒绿的一片,对于三里屯,我是再熟悉不过,一是自己年轻,二是许多冤大头也经常请自己来这里消费。一路上美女如云,纷纷挥着手拦我们这辆小跑车。雪儿在车里感觉很兴奋,“天哥,你们北京也有这么好玩的地方啊,比我们重庆也不差啊。”“那是,咱这是首都北京啊,再说这附近是使馆区,有许多老外的,这里有点像是北京的特区。”我们进了位于三里屯东的一个大型酒吧。
此际夜色已深,街道两边却是异常的红火,紫、蓝、粉、碧等各种艳色竞相辉映,看起来叫人心里阵阵迷醉。进了三道门,我们进了包间,酒吧的经理MARK一路小跑的过来,“天主任,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啊,刚才刘姐(八婆刘)打了电话,我就把这个VIP包给您留下了。听说嫂子也远道来了,今晚的包间费用全免,酒水8折,算小弟的情。”我挥挥手:“MARK,最近来了什么新节目,就请进包间来,今晚我们好好乐一乐。”MARK神秘地说:“前几天我去云南出差,看中了一个组合,是个四胞胎。都善舞蹈,绝对经典!”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12日13时51分17秒编辑过]

异域风情(十三)

一会,妈咪便带着4个装束怪异的少数民族少女飘入包间。灯暗了下来,节奏怪异撩人的音乐,含妖弄艳,竟是从未听过,惹得人心脏通通乱跳。我正在陶醉,忽见4个妖娆的美艳女子开始轻轻除去身上的衣物,随着衣物的减少,包间的灯也越来越亮。那几个美女长得是一模一样,衣着与北方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短,露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晕。
她们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只小铃铛,一舞动起来,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灯笼艳火下的奇异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拧臀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艳的风情,与平日所见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个我们全给看痴了。 舞了一段,从外面又妖妖娆娆地舞进一个美女来,装束比那4个苗女更艳更露,长长的美腿上绑着苗疆的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
奇异的是一头紫柔柔的及股长发,那容颜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间还闪闪发亮,我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里竟镶了一粒小小的钻石。只见那紫发妖姬舞动间眼波流转,把我们的几个男同事惹得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了。就连“美女张”和“八婆刘”这两个自视见过世面的主儿也不得不称赞不已。一舞已毕,MARK悄悄地进来,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天主任,看中哪个了,一会让她陪您休息休息。”我轻视的看了她一眼,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同事们看我神情不悦,也都禁了声音。“美女张”自视与人不同,打开了迪乐,带头开始奔了起来,几个轻年人也纷纷围绕上去,顿时狂魔乱舞,穷形毕露。雪儿是重庆人,对这类时尚的事自是很感兴趣。便也拉着我加入进去。一会同事们便把我们围绕在中间。由于喝了好多的酒,自己感觉头很重,陪他们玩了一会,便拉着雪儿悄悄地退出了。其他几个玩兴正高,只好由他们去。“八婆刘”是这里的常客,我走后,MARK便进来把她叫出去了,“刘姐,刚才那几个您中意哪个,让她们陪陪。”“八婆刘”笑着点了最后进来的那便自顾自的去了楼上。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12日14时2分16秒编辑过]

拉吉尔丹(十四)

MARK的酒吧名动北京,与他的经营特色是分不开的,仅这里的洗浴特色便足以让这个酒吧门庭若市了。一会儿那妖艳的女子便进来了,换了一身几近透明的装束,进来帮“八婆刘”放好水,撒了药进去,便来服侍她躺进去,后来才知这女子叫拉吉尔丹(以后简称丹妹)。“八婆刘”躺在浴桶中,静静地享受着丹妹的按摩手法,并趁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摸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都娇弹弹的,比自己更不知胜出多少倍去。
“八婆刘”心生妒意,禁不住在丹妹那吹弹即破的俏臀上掐了一下。丹妹飞快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短裙,轻轻的迈入木桶中,缓缓地把“八婆刘”揽入怀中,轻轻地用乳房为之按摩。“八婆刘”也不闲着,两手打开丹妹那双长腿细瞧,不禁血脉贲张,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原来丹妹粉阜上的森林尽是淡淡的紫色,鲜艳柔软,十分特别,与她头发一致,尚不算怪异,最奇的却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脐眼上一样,镶了几块小钻。
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娇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却是镶在臀后的菊花处,在灯火下散发着银晕晕的光芒,看起来实在是淫糜入骨。那“八婆刘”也是个闷骚的主,据后来她讲,当时嫌那灯火昏暗看不真切,便取出自带的手机,打开灯细看,将丹妹两只雪滑的大腿蜷起来,夹于腋下。这一来,丹妹下体悬空,那淫糜的玉蛤也离“八婆刘”的眼睛极近,都给她瞧了个清清楚楚。
但见那只玉蛤鲜艳瑰丽,两瓣蚌唇已经比别人红润许多,里边两条细嫩赤贝更是殷红如血,线条分明,再经那一上一下两颗钻珠一点缀,真叫人心醉神迷。“八婆刘”忍不住轻轻抚摸着丹妹的雪臀,更见后穴那颗钻珠镶于花蒂之下,将那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儿高高地拱了起来,正俏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这等罕有的美景何曾见过?
不禁一阵极度的神魂颠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捻住菊花中的那颗珠子,轻轻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么样缀上去的,还没看明白,却惹得那丹妹“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刘姐啊,你弄什么呀……人家好痛的,不给你瞧啦!”说着就要合上双臀。“八婆刘”哪肯放手,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丹妹啊,是弄痛了吗?该死该死,让我帮你揉揉。”丹妹羞道:“才不要哩”。
八婆刘哪管,伸出两根手指,探到菊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娇嫩之物眨眼间就湿润起来。“八婆刘”动兴,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触到里边的娇嫩,舌尖竟传来一丝丝异样的甜味,不禁一呆,再细舔了几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叹道:“这尤物是MARK从哪里搞到的,竟然全身是宝呀!”
丹妹被“八婆刘”的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娇娇柔柔的无比撩人。“八婆刘”更加来劲,一条舌头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丹妹湿润的艳蛤里凝结出一滴滴饱满的水珠儿来,却又叫她给合成一片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12日14时57分12秒编辑过]

闷骚刘姐(十五)

只听那丹妹娇喊起来:“刘姐啊啊够了没有?人家好痒的。”“八婆刘”把丹妹轻轻的翻转,把一双玉臀搂在怀中,轻轻的抚摸起来,抚到动情处,便细细地拧着,打着。丹妹颤叫道:“刘姐,你……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弄人家那儿,嗳哟……好酸哩……嗳哟……酸……”蛤嘴里滑腻腻的淫津流出,涂了“八婆刘”一腹,那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八婆刘”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叫道:“丹妹,让姐姐好好打打,一会多给你小费。”
有钱能使磨推鬼,这一夜,丹妹从“八婆刘”处得到了2000元的小费,当然她的俏臀也变成了红烧肉。在后来几天丹妹去问我取药时悄悄告诉我,已趴着睡了三天,臀上火烧火烤的。其实这丹妹却是大有来历的,她原在云南一个小村子里,自幼便艳名远播,到18岁后,名声之盛于云贵川无人不知。后来遇到MARK,不知怎么便死心塌地的臣服在他的脚下,还给他带来了4胞胎。
过了好一会,“八婆刘”定了定神,只见身下美人柔柔的蜷成一团,慵懒娇媚地眯着如丝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解嘲道:“妹妹在笑我么?我自是女子见了你倾城容颜,一时销魂,就把持不住了,看来北京的男人要倒运了。"丹妹笑盈盈地说道:“刘姐又取笑我了,我不让你打了,人家的臀儿痛死了。”“八婆刘”只觉这个小妹十分亲昵,而且那一颦一笑都要勾人心魄,又与之温存起来。丹妹喘息道:“刘姐还要玩吗?”“八婆刘”笑道:“让我再好好玩一会。”
丹妹娇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八婆刘”兴狂过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盘算着得好好将这绝色的尤物玩个透,因为过了今宵,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跟这个女人如此玩法了。遂将丹妹上边的衣裳也脱去,只见一对高耸美俏的玉峰娇颤颤地弹出来,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满满握住,只觉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这回“八婆刘”慢慢的来,又掐又打又拧。那丹妹的臀儿也着实了得,尽是忍耐着任她轻薄。
一会儿,丹妹喘息着娇腻道:“刘姐,还没好吗,你都说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现在又不放手了,再打下去,人家的臀儿就要烂了。”“八婆刘”咯咯笑起来,娇媚说:“你啊,哪有这样求女人的?”“八婆刘”一寸寸地亲吻她的粉臀。”丹妹半晌不出声,忽细细声道:“人家喜欢从后边来。”“八婆刘”如闻仙音,心中大喜,当下将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粉股,用手机套上的绳子开始抽打起来。
丹妹娇言涩语的呻吟着,一时整个浴桶内红浪频翻,两个光条条的身子上下耸动。忽听丹妹腻腻的娇呼一声“啊,刘姐,我不行了……”,“八婆刘”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浴桶边沿,趴在那里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白中透红,把个“八婆刘”看得目瞪口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12日16时58分56秒编辑过]

电脑挂了,也许会丢一章,先给他留个位,要能找回来就好了.郁闷啊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1日11时18分54秒编辑过]

春夜撩人(十七)

夜色动人,月光妩媚,那带着血的床单被我们请到了地上,在这样的夜晚,我们紧紧相拥,一起回味着刚刚逝去的快乐和新鲜……

激情过后,雪儿赤着身子,一如我们初遇的那样,把个雪臀光光着坐在我身上,“天哥,北京的月很美,可是没有我们重庆的月亮大啊。“哦。是吗,北京是首都,是大哥哥啊,重庆是小弟弟,总得让着点吧。”
“你真坏……”雪儿把她整个的舌头都放入我的嘴里,真像我嘴里含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 “嗯……。”雪儿舌头的剧烈搅动,带动着整个身子的狂野扭曲。本来疲惫的我经她这一折腾,又变得生龙活虎了。如果说雪儿刚才跟我一起还讲究点儿过程,那么这次就是老马识途、轻车熟路、直奔主题了。
“呀呀呀。”雪儿的呻吟与以往不同。毕竟,这是她的初夜。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花样和技巧,只要以最传统的方式,以最具温情的动作,在体交的过程中,进行着精神和心理的交流。
雪儿双手扒住我的屁股蛋儿,使劲的往下压了压。她把我翻转过来,细细的看着我的臀部。
“坏家伙,那有什么好看的。真讨打。”
“不吗,天哥,你总是看我的屁股,我也要看看你的。”
我虽是北京人,但得益于父母的滋养,从小也没作过苦力,所以一身细肉,每每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桑拿,总被他们开涮。
“嗯。”雪儿在我的臀上吻了一口,“天哥,你的屁股好白啊,肉肉的,象个馒头。我吃了得了。”说着便下口咬了一口。我吃痛,翻身要起,却被雪儿紧紧的压在身上,
“我还要吃,吃不够。嘿嘿。不过不急。我要慢慢的吃。嘻嘻嘻嘻。”雪儿娇巧地笑着。就这样和雪儿打着玩着过了一宿,天渐渐亮时我们才进入梦乡。
等我们再度醒来已是太阳照着屁股了。雪儿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象一只小猫圈在我身边,雪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悄悄地看着,忍不住在那雪臀上留下一排牙印。雪儿轻皱着眉,喃喃地梦语:“天哥,又打人家,人家好痛的。”
我缓缓起身,打开手机。一连串的短信潮涌而来。
“天主任,明天北体有活动,您要去的话就回我,我早8点去接你。”小陈12:00
“天天,太爽了,MARK真TM是个角儿,哪天你也来试试”刘露(八婆刘)1:00
“老大,在哪里欢乐,速送5刀钱至永安里赎我。再晚我就让他们……”林晓彬(林妹妹)2:35
“天主任,该起床唱歌了……”张洁(张妹妹)3:00
“小天,早点休息,不可太累。”云姐4:20
“小天,早9:00在中关村联想大厦有新闻发布会,联想的杨总指定要您去,不要误了。”黄志生(黄副总编)。7:40
“小天,下午人民大会堂台湾厅有会,务必要替我应个景,我在外地回不去。”老孙(孙副社长)8:00
………
三十多封短信,有约喝酒的,有约出去玩的,也有安排工作的,请求工作的,有时我挺狠发明短信的人,这世间本来有了电话就够烦了,为了躲避电话我往往会把电话线取了,可是发明了短信你就是关机了,也会有人找你,以未收到短信来推辞已成了最没层次的借口了。我给小陈打了电话便进了洗浴间。5分钟洗浴,5分钟热早点,5分钟风卷残云。
“嘀……嘀……”小陈在楼下叫我了。我回头看看熟睡中的雪儿,在她的嘴上亲了亲便起身离去。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1日11时33分22秒编辑过]

林妹受罚(十八)
“天主任,昨晚林妹妹心情不好,喝醉了又到永安里打牌,让那里的片警给抄上了。刚给我通了电话让送5000元罚金过去。”小陈汇报着工作。我打开商务通查了朝阳区分局王局的电话,“王局,我是小天,您身体还好吧。”
“天主任啊,您可有日子没见了啊,有何指示您说吧。”王局大嗓门在那边说着。
“岂敢啊,王局,有一小事,昨晚我们的一位小记者喝多了,在您那片打牌让给抄上了,您给掂句话过去……”还没等我说完,王局就大包大揽了“兄弟,没问题,保证一小时内给您把人送回去。是个妹妹吧。哈哈,当哥的也劝你一句,你可不能处处留情,处处无情啊。”我倒,心里问候了王局的母系一族后挂了电话。
路上我给部里的几个同事派了活,便让小陈直奔中关村的联想大厦而去。从我住的地走四环到联想仅用半小时,九点过一刻中我们进入新闻发布会现场。其实类似的会开过无数,无非是企业通过一种合理的形式把众多媒体聚会起来,然后给大家派发新闻通稿,要求各大媒体以不同的形式轰炸式的报道。当然,同时派发的还有依据媒体级别不同而发的润笔费用了。我向来对这种会议深恶痛绝,但老杨是个不错的哥们,所以对他格外关照一些。他的稿子我不喜欢用,只喜欢依据自己的方式来重新写稿,站在一个用户的角度来分析联想的实用和耐用。再加上巧妙的构思和制作版面,所以每次我们的媒体出联想的稿子时,总是与众不同,受众也往往得到更多的信息。有鉴于此,杨总是要给我一些格外的东东,当然那个费用也自然比别家的要厚一些了。小陈最爱和我参与这样的会议,不仅不用动脑,而且也有同样的费用等着他,起码一周的泡妞钱不愁了。
联想虽是正宗国货,可是西风东渐,所以会议形式也很简单,不到两小时,会议结束。我婉拒了联想方的盛情,匆匆带着小陈往单位去。路上给林妹妹打电话,那边已是桃花带雨了。
中午,我们选了上岛咖啡一个安静的雅间吃饭,小陈识趣的吃完后离去。林妹妹看着我,两腮泛红。“天哥,谢谢你救我,不然我就糗大了。那帮公安真可恶,我说我是记者,他们却说是妓者……。”本来心情不好的我听了更是怒从心头起。(在以后的一个合适的机会里,我狠狠的教训了那个片警所在的派出所,那长得象猪八戒孙子的所长再听到我的名字时,总是不由自主的哆嗦,见面时总是:“天哥的笔比我这警棍可强多了,一下子就把我们所搞的三年翻不了身。”)
我陪着林妹妹共进午餐,林妹妹圆润而凸凹有致的身材,在合体时装的包裹下,更加性感动人。尤其是她那对大小、高低、位置都恰到好处的臀部,在时装的托衬下,更加性感诱人。林妹妹从派出所出来就直奔“女人世界”,把自己从里到外美容了个遍,那脸蛋儿,被美容师描画的分外妩媚动人,白白净净,粉粉嫩嫩。长长的睫毛,映衬着一对不大不小的明亮眼睛忽忽闪动,顾盼生辉。
“小林,这周的稿子你可要抓紧啊,完不成可要打PP啊”,我开玩笑的逗着林妹妹,“天主任,不谈工作行吗,我宁愿被你打PP,也不想写那些无聊的稿子了。我想自己放假出去散散心去。”
“那怎么行啊,你主管的几个大企业,这个月底都要出稿的,不行,写不完不能请假。”我佯装生气地说着。
“那你打我吧,我就不写。”林妹妹说着从对面来到我面前,趴在了我身上,纤纤臀部展现在我面前。我气不过,取出随手携带的采访本狠狠的抽在了林妹妹的臀上。啪啪声起,凤吟不绝于耳。可是倔强的林妹妹就是不讨饶,搞得我下不了台。打了三十多下。林妹妹的泪水渗湿了我的裤子一大片,位置可疑。
“天哥,你打我吧,我知你心里也不好受。”林妹妹说着轻轻的把裙子褪了下来,露出了T—BARD内裤,那细的和线一样的东东也能叫内裤委实另人叫绝,雪臀上已红了一片。我不忍再下手,只好轻轻的抚摸抚摸以示安慰。
“小林,你还是刚走上社会的大学生,好多事你还不懂。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啊。好了,我准你三天假,休假回来立即给我去完成工作。再不完成,就不是今天这么拍灰级的打PP了。你的明白。”
“嘿,天主任,小林的明白。”林妹妹学着我的口气从我身上爬起,气的我照着她未来得及穿着上的光臀狠狠的抽了一下。林妹妹痛的捂着俏臀又倒在了我身上。两个人起伲了一会,我叫来小陈去送林妹妹,自己打车赶到了位于长安街上的人民大会堂。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1日11时32分48秒编辑过]

有凤来仪(十九)
现在许多全国知名企业喜欢在人民大会堂召开新闻发布会。当然其轰动效应和远高于其付出的回报是企业往往想追求的。每周,类似的新闻发布会请帖我都会接到几个。有的我都不想去。无非是去了拿个几百块钱,接受个小纪念品,回来给人家发个小稿子。可是这些大企业就不同了。他们搞的活动规格高,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这样的机会往往总是总编或社长们的,没有特殊情况他们往往会自己来。毕竟与这些企业交好有许多不言而喻的好处了。
下午的会开到让人想睡,好不容易挨到晚上,这类企业往往会效仿西方的自助餐,所以晚上我们就相对自由,不用围着坐桌了。
“你是哪家媒体的?”吃饭的时候,挨着我坐着的一位很有风度的女士主动问我。刚刚做到饭桌上的时候,我就闻到一股非常清新的气味。这气味明显的就是从这位女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我禁不住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
“啊。你好。我是的。”我对身上气味清新女子素有好感。毕竟这样的女士很懂得用气味来装饰自己。有本叫什么“闻香识女人”的书,我一目十行的读过N次,里面的一些经典之句总会被我有意无意的拿来套在身边的女子身上,而现在问话的这位无疑就是书中所说的精品女人,而我的雪儿就是精品中的精品,属于极品的范畴了。
“我是时尚女人杂志的。看过我们的刊物吗?”
“啊。嗬嗬。不好意思。还没看过。”
“那我送你两本,看看。有机会听听你的高见。我的联系方式在这。”女士翻开她们杂志的封儿,指着执行主编的位置说。
“噢。你好你好。梁主编。”我在“执行主编”几个字的后面,看到“梁仪”两个字。“嗬嗬。不客气。都是圈内的。你就管我叫梁姐吧。”女人笑起来非常温和。真的使人如沐春风。
“哈哈哈。是啊,我要叫您梁仪我还吃亏了呢,别人一听以为是叫……”我开着梁仪的玩笑。
“嗬嗬嗬。你个小坏蛋,梁姐有那么老吗。来,为了我们相识干一杯。”梁仪爽快地举起了杯。新闻圈的人,特点或者本领之一,就是自来熟。看到谁都像见到三叔二大爷、七姑八大姨似的随随便便。女士不见外,男士更不该拘谨。
参加完新闻发布会,走出人民大会堂,我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有意漫步在中国最宽阔繁华的街道——长安街上。长安街,中国第一街,随着申奥来临,变化也越来越大。新建起来的大楼形态各异,既有现代气息,又有审美价值。给人感觉跟这么大国家的首都还是相匹配的。绿树花草点缀在街旁和楼间,给水泥和钢筋搭成的都市,带来盈盈的绿意和丝丝缕缕的清凉。走在这样的街道上,胸中自然会有敞亮和疏通的感觉。在
*广场和东西长安街的起始段,其宏伟和壮阔的程度以及给人带来的皇家气派的感受,是在任何其他地方都找不到也感受不到的。
“你猜猜我是谁?”一个清亮的声音传过来。一双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双眼。一阵扑鼻的馨香飘过来。这么熟习的味道似曾闻过。我心里已有了主意却不说破。
“嗯?谁?”我下意识的抓住蒙着我眼睛的手。
“嘻嘻,你猜。猜猜。”蒙我眼睛的女士,更加紧紧的蒙着我。蒙我眼睛这个女人的前胸,使劲的贴在我的后背上。我感觉她的乳房很大,很结实。
“你悄悄的蒙上我的眼睛,让我猜猜你是谁,从林妹妹到张妹妹和王妹妹,就是没有你梁姐的名字。”
“哈哈哈。小子,真有你的,怎么猜出来的。”梁仪活泼中含着机灵,随意里透着风骚。虽是30岁的年纪,却一点也不显得老。
“梁姐啊,你看我猜的没错吧?怎么奖赏我啊?”我转过身在梁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奖励你一脚。”说着梁就在我屁股上踢了一下,“饭后我看你没去参加他们安排的活动,就来跟踪你。呵呵。” 其实这些企业往往在餐后总会安排一些“新鲜”节目给媒体的记者们看,我对那不感兴趣,可是有人却对我感了兴趣。
“好呀。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有什么值得跟踪的情况吗?哈哈哈。”
“发现了。我说出来你可别不好意思啊。”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尽管说。”我气直胆壮,因为我这一路走来,真的没有什么情况可以让她抓住。
“你一见到漂亮丰满的女人脖子怎么就格外灵活呀?啊?哈哈哈。”梁姐真是观察了我时间不短。我走路确实喜欢欣赏漂亮丰满的女人。尤其是臀部长得漂亮丰满的女人。上苍赐予人类的美丽,不用任何付出的享受,干吗要拒绝呀?
“没吃好吧,小天,大姐请客,我们一起去王府井小吃一条街吧。”
“可是很晚了,我们孤男寡女的……”
“去死,坏小子,开涮开到姐姐头上了,欠打……”说着便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拧别人呢。
“好,我去还不行吗。”
王府井的小吃果然有名,已是晚上10点多了,还是人来人往。梁姐仿佛对这里很熟习,挑了个小雅间就把我推了进去,自顾自的去选吃的。
“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是小雪的电话,我只好告诉她被劫持了,要晚点回家。“天哥,你那里好乱啊,是些什么人啊。”我一时语塞,要是实话实说,那回去肯定是三堂会审了。只好用些善意的谎言搪塞她。雪儿也是从媒体出来的,当然知道人在江湖飘,怎么不挨刀的道理。有些时候确实是身不由已了。“天哥,那你少喝酒,早点回来,晚上我们还要……”语未完那边已是想见的红云一片了。初尝爱情甜蜜的雪儿肯定是想了一整天。说得我也当下来了情绪,只盼得这顿快餐快点结束。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1日11时48分55秒编辑过]

醉酒她乡(二十)

梁姐仿佛兴致很高,端着一大盘小吃笑吟吟地走进来,“小天,快帮忙啊。你想累死姐啊。”娇嗔中,我急忙接过那些东东,川味的米线,东北的拉皮,上海的本邦菜,还有山西的面食……“梁姐啊,你不是要把我当猪养吧,这么多东东,吃三天也没问题啊。”
梁姐白了我一眼,从身后又魔术般的变出一瓶二锅头,在北京多年,对二锅头是又爱又恨,说不出来的滋味。“今晚不醉不归。”梁姐不由分说给我倒了一杯。晕,那足有三两。要是喝下去,今晚我和雪儿之间肯定只能一个是主动,另一个成为被动了。
我心有余忌,“梁姐,你也少喝点,明天还有好多活动呢,万一喝多了,我怕姐夫砍我啊。”“小天,你什么眼光,梁姐像有姐夫吗。”梁仪悄悄地探过身来扯着我的耳朵说:“姐夫还在他妈肚子里呢……”
这回轮到我目瞪口呆了。北京人基本是奉行晚婚的,但像梁仪这样30岁未嫁的只可能有两种可能,一是她本人目光太高,副部以下的不予考虑;二是她有问题。正在胡思乱想中,梁仪已把杯中酒下了二两。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我是向来不喜欢和女人喝酒的,如果遇到一个女中豪杰类的人物,那最惨的肯定是我。每次都是大醉而归。我只能心念阿弥陀佛。可是越念越害怕,不一会,酒就上了头,再加上昨夜争战几番,体力是大大的不支。我心中那个叫苦啊。
梁仪看着我笑着,我也醉眼看花。至于她说的什么已是听不清了。到后来是怎么回事已不明白了。只记得醒来时却是在一个粉红的床上,头痛欲裂。
我要起身,却被一只手压住了。睁眼看,却是梁仪。“梁姐,我这是在哪啊。”“傻瓜,当然是在我家了。你就那么点酒量啊,喝的不醒人事。还当记者,我看不如回家得了。”“惭愧啊,梁姐,这几天一直很忙碌,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我该回家了。”说着我便要起身。可是一下子我又缩回了被子,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我脸通红。
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刚认识的女士家里,而且居然是这种状况。梁姐轻笑:“小天,昨晚你哇哇的吐,我只好帮你把衣服洗了,正干着呢。”
此时换成家居服的梁姐显然是刚沐浴出来,脸蛋通红,低胸的晚服被鼓鼓的胸撑的别有洞天。“讨厌,往哪看呢。我这是不是引狼入室啊。”聪明的梁姐看着我的眼神不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春光乍露。但也并没有躲避,反而是将胸挺得更高了。她边说边隔着被子在我臀上拧了一下。
我脸通红。“梁姐,我想去洗浴一下行吗。”“行啊,你身上都味了,要换别人我早把他扔出去了。”梁姐笑着给我拿了件她的睡衣。
我穿上象个猴子一样跑进了浴室。水很热,可是我的心里更热火,看看表已是凌晨1点多了。“完了,完了,雪儿肯定急死了。”我胡乱的洗了洗就冲了出来。梁姐笑着给我递了个削好的苹果。“你的领导刚才来电话了,我说企业有活动,留下记者们连夜开会了。记着啊,我可是企业的公关部梁经理啊。”梁姐坏坏地笑着,我一想更完了,雪儿对我身边的异性向来是持不理不睬不纵容不反对但绝不允许越界的态度。
“梁姐,你可害惨我了。你不会不接啊。完了,完了,我爱人非得气跑不行。”
“是吗,哈哈,那更好,她跑了有我呢。快把身子擦干净,把我的地毯都弄湿了。”
我看着梁姐的坏笑,心里哭笑不得。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打在她的臀上。“让你笑,让你笑,你要敢害了我,我把你的屁股打成四半。”
啪啪声中,梁姐笑得更开心了。居然挺着屁股实实的让我打,我更来气了。一时兴起,把她的睡裤脱了下来,那透明的内裤后是纤纤的雪臀,一道神秘的缝被一条细线恰好挡住。我扒下梁姐的内裤,狠狠地打了上去。梁姐先还用手阻挠,但到最后也放弃了,任由我打在她的雪臀上。“不敢了,小天,饶了姐姐吧,姐姐也是好意啊。我不是怕你回去无法交差吗。”
“还敢顶嘴,我这样就好交差了。我会死的很难看的。”我边说边打她,梁仪默默的收了声,任凭我在她的臀上打,只一会儿,红云飞上双臀,梁仪的眼泪在眼眶中流动着,却不滴下。我心里一阵歉意。“人家好心把喝醉的我扶回家,又好心帮我洗了脏衣,怕爱人担心又给讲了个能说的过去的说辞,可是却换来一顿打。若要换作别人,只怕早就被当流氓给报警了。
“对不起,梁姐,我喝醉了。”我轻轻地扶起梁仪,她狠狠地瞪着我,“坏小子,我好心帮你,你居然敢打我,我爸妈也没这么打过我,你,你,你打就打吧,还把我裤子也脱了,吃我豆腐吧。”梁姐挑着眼,我吓的低了头。
“你说怎么办啊,我的天主任。”原来在洗衣过程中,梁姐看到了我的名片。“小弟错了,任凭梁姐处罚。”
“这还差不多,这顿打先记下吧,等我心情好时再打你。记得啊,要随叫随到。现在我的屁股快痛死了,给我上点药。坏家伙,用那么大劲,你媳妇你也那么打啊。”梁姐狠狠地说着,自顾起身去取药。
我这时才开始打量她的家,家不大,两室一厅,装修高档,很有女人味。装修最妙的莫过于这卧室,造价不菲。“傻小子,还想什么呢,给我上药。”梁姐手里拿着云南白药走到我面前,缓缓的趴在了床上。我打开药瓶,把药倒在了手上,轻轻地抚在了梁姐的雪臀上,“梁姐,你的臀真好看,这右边还长了个小痣呢。”“去死,坏蛋,让你上药还那么多嘴,你要敢说出去我会让你死得更难看。”
上完药,梁仪跟我互道晚安,走到另一间卧室去休息。我看着梁仪的背影,看着她瀑布般的垂腰长发,灵活扭动的腰肢,左右均匀摇摆、大小适中的圆臀,想着刚才那场狂风暴雨,不禁心中莞尔。梁姐的举止和眼神儿,让我明显地感到这是一个多情、随意又活泼可爱的女人。虽然看上去很年轻、漂亮、大方、得体,但她给人这种年轻的感觉,是在她这种年龄段的女人给人的感觉。过去人们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那是许多年前情况的写照。现在的女人,三十岁也正是花繁叶茂的时候呢。如果说二十岁的姑娘是粉红色的大樱桃;那么,三十岁的女人就是鲜红色的大樱桃。很多人甚至所有的人,在吃樱桃的时候,都会首先拣鲜红色的大樱桃吃,因为这样的樱桃熟得透,浓浓的汁液多,吃起来软甜爽口。谁会不喜欢?梁姐这样的女人,就处在樱桃的鲜红阶段,留待人慢慢品尝,可是品尝的人不是我,因为我心中已有属于自己的真爱。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21日12时52分22秒编辑过]

家法伺侯(二十一)
第二天,是周末,我到单位应了景,便急急的让小陈把我送回了家。路过燕莎,心血来潮便进去买了束火红的玫瑰带回。到了家门口,我放慢了脚步,调适着激动的心情悄悄地把门开了。我准备给雪儿来个突然袭击,虽然仅是一晚上不见,可是却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确实是真理。
然后,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雪儿的影子。我打她的手机,不在服务区。一个新来乍道的姑娘会去哪呢。我有如困兽般在房间里上来下去,一会到门口看看,一会再打打电话。直到中午,才听到轻盈的高跟鞋由远及近的走到门前。我看到是雪儿,便生气着进了卧室。
雪儿进了屋,用电话打了我的手机,我在楼上关着门,“天哥,你在哪,还不回来吗。”
“雪儿,你在哪呢。”
“我在家啊,我一直在等你啊。”
“是吗……”我说着便打开了房间门,从楼上踱了下来。雪儿看着我,脸变得通红。
“你不是一直在家等我吗,这是去哪了。”
“那你呢,你昨晚去哪了,通宵不归,居然还让一个女的给我打电话说企业有活动。”
“你还顶嘴啊,家法伺候,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说着从楼上跑下来,雪儿尖叫着跑向了后花园,我毕竟是主场作战,几下就把雪儿抓住了。我搂着她进了卧室。从腰间抽出了皮带,这也是某个企业送的纪念品,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雪儿第一次见我用皮带,吓得夺门而出,被我一把抓住扔回了床上。皮带在空中响着,带着风声打向了雪儿的臀部。虽然有声,下手却是轻了许多。只听响其实不痛。雪儿适应了几下后,便也装着开始大呼小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谋杀了。”
我听着就来气,上前一把脱了她的裤子,居然没穿内裤,“你就这样出去啊,为什么不穿着内裤”,其实雪儿的内裤聊胜于无,现在的女孩子从18岁的到38岁的全喜欢穿着T字裤,真不明白那卡在臀沟中的东东有什么好穿的。
省却了脱内裤的麻烦,光光的臀上一会就红云密布了。雪儿终于哭出了声音“人家好心去给你买解酒药,找了好几家药店都没有,跑到三环的金象才买到。你不问问就打人家。”雪儿边哭边张开了手,是一盒海王金樽。
我心里愧疚,只得抱起了雪儿。“好雪儿,我错了,不哭泣了,今天周末,我们去北戴河玩如何。”我话音未落。“耶……”雪儿兴奋的跑去收拾出行的东西,红红的屁股一跳一跳的很是动人。一个好女人,真的会让男人随时随地获得身心的极大舒泰。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31日18时53分6秒编辑过]

北戴情浓(二十二)

我给小陈打了电话,让他把车开了过来。雪儿就象搬家一样收拾了一大堆东西,在我的巡视中,雪儿极不情愿的压缩了行李。我们就上路了。
“天哥。咱们在那玩几天?”两个人都已心知肚明的事情,我这样问也没什么。
“一共就两天嘛。你要是高兴就多玩几天,我请假好了。”
“天哥,你真好,不用,我玩两天就很开心了,你还有工作,不要耽误工作。”雪儿在挨打之后果然变得善解人意多了。看来南方的女孩子还是很顾老公的。这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为了雪儿的安全,一上高速,我就强制让她坐在后面,但是在服务区休息了一会,雪儿就从后座下来,打开副座的车门,强行坐进车里。
“天哥,我要在前面陪着你,省得你一个人寂莫。”我侧头看看雪儿。她坐在副座上以后,光滑绷紧的臀部,浑圆结实的大腿,都因为坐在那里而显得格外的充满诱惑。
“雪儿。你的小嘴可真会说,一会儿到了地方,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嘻嘻嘻。”雪儿羞涩贪馋地直视着我。样子似乎要把我一口吞进她的肚子里。
“天哥,你真坏,每天欺侮我。不过我喜欢让你欺侮,感觉真舒服。”
“呵呵。雪儿。还没到让你真正舒服的时候。嘻嘻嘻嘻。”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摆脱了社会角色,既不是一个媒体的记者,也不是一个所谓的公众人物,而是一个纯纯粹粹男人,一个处于热恋中的男人了。
车子开了4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北戴河。我们选择了北戴河宾馆。“就在这里吧?”我指着这座四星级宾馆对雪儿说。
“可以呀。这可能是这里最好的地方了吧?”雪儿表示同意。
“嗯。应该是。看样子还不错。”
“没关系。和天哥在一起就是茅草屋里也觉得四壁生辉。嘻嘻。”
“姐姐说得真好。我也这么以为。”我把车停下来。
“要什么房间?”服务小姐问。
“双标吧。”我想,和雪儿在床上折腾,还是双标的两个单人床比较容易休息的好,要是双人床那肯定是通宵不眠了。
这家宾馆刚刚装修过,什么都是崭新的。床很宽很大,床垫很硬挺,不像那几年有的宾馆床垫那么松软,一个人睡上去都陷在里面,两个人叠在一起,下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了。ML时,根本使不上劲。这几年也许都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宾馆饭店的床垫子都改得硬挺起来。这样,睡觉舒服,在上面ML就更方便。
崭新的地毯,也像墙面一样整洁。这个时候,如果多几个人住宿,只开一间房就可以,床上床下都能睡人。“嘿嘿。很好。可以尽情的折腾。”我想。
“我的宝贝。我真想你啊。”我的两只手,隔着雪儿的衣服,紧紧抓住她臀后的肉肉,嘴则向她两腿之间微微隆起之地吻去。
“啊呀!你这个大猴子!啊呀呀!”我的嘴刚刚叼住雪儿那里,她的身子就抽搐般的痉挛了起来。

“哦哦。我的宝贝,你好完美。呃呃。”我嘴流着口水,在雪儿的臀缝间咬啮。我把雪儿面朝地的放在写字台上,让她歪过头去看着写字台上的大镜子。然后我一点一点的解开她的衣扣,一层一层的剥去她的衣服,当她的上身只剩一支乳罩的时候,我又把两只手移到她的下身。
“呵呵呵。天哥,你脱女人的衣服都很有节奏,老实交待,你有过多少女孩子。”雪儿挥手之间,在我的裆部划拉了一下。“呀呀。你的小龙都支起来啦?”雪儿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31日19时5分1秒编辑过]

暗香浮动(二十三)

我一只手在雪儿的胸部轻抚,另一只手在她丰腴白嫩的臀间若有若无的摩擦,嘴仍在她那软软的肉包包上咬啃。
“呀呀……小冤家……哎呀……天哥……,我好想你。”雪儿在我一张嘴和两只手的刺激下,手勾着,臀翘着,整个身子挺着,说话已经断断续续。
雪儿的身上,有一股很奇异的香味儿。我闻过女人身上的香味也不算少了,可这样的味道还是第一次闻到。我分辨不出这是某种香水的味道,还是雪儿身上所独有的味道。可以说,每个女人跟我约会前,都会精心打扮自己,往身上喷洒香水是必然的。而每个女人由于经济状况和个人喜好的不同,她们使用的香水也不一样。所以,我闻过的香水真是各种各样。唯独雪儿身上的香味我从来没有闻过。这种独特的味道,不是仅仅作用于我的感官,而是把我带入了一种醺醺幻幻的境界。也许这是雪儿身上天然散发出来的体香,因为我无法想象这样奇异的香味会有什么人会勾兑制造出来。
雪儿臀部一翘一翘的。我轻轻的拍打着她:“雪儿,以后不要单独出去了,北京也好乱的,你又长得这样美,我可真怕失去你。今天我打你也是有点担心你吗。”
“呵呵呵。天哥,人家知道的,以后不敢了,出去一定请示汇报,得到批准再行动。”“嘻嘻嘻。坏家伙。哎呀呀!哦哦哦哦。呵呵呵。”雪儿的手也灵巧的钻到了我的臀间,轻轻地拧着,摸着,探寻着。
我用手指,挑开雪儿丁字裤的竖带,她那神秘的沟回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噢噢呀呀。我的雪儿,你这里好香呀。”我突然意识到,雪儿那奇异的香味,竟然是从她那个里面发出的。“呵呵呵。都说我那里面有香味儿,可我自己怎么就闻不到?嘻嘻嘻嘻。”雪儿笑得很甜美。
“什么?有多少人说你这里有香味儿呀?阅过的男人不少嘛。”我的嘴,离开雪儿两腿间馒头般的小鼓包和沟回,把她抱起来回身放在床上。“这是个人隐私,与你没关系。此时此刻只有你,这对你来说就足够了。”雪儿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嘿嘿。这我当然管不着。可是我想了解了解,有多少人能够有幸闻到或者说闻出来这种特有的香味儿。有这种独特香味的女人很少,能够闻到或者闻出这种香味的男人就更少。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幸运。嘻嘻嘻。”我说完这番话,一把拉下雪儿的丁字裤,分开她的玉腿,张开嘴和她那里完完全全的亲吻起来。
“哎呀。天哥。你等等吗,猴子一样急。”雪儿被我吻得欲罢不能。我一边亲吻舔舐着雪儿香润的臀间,一边问雪儿想等什么?雪儿既想让我停下她好做什么,又被我吻舔舒服得难以控制。我也一秒都不想离开雪儿香润湿滑的那里。雪儿终于逃脱了我的狼唇,她轻轻地把自己放在了床上,把臀儿绷得紧紧的,回头妩媚地看着我。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兴奋地冲了上去……
我的左手放在雪儿的屁股上,温柔抚摩着,我纤细的手指渐渐滑到了她的臀缝,顺着臀沟慢慢向菊花盛开处滑去,指尖终于到达她的禁区门口,雪儿开始大幅度地扭动屁股,然而反抗无济于事,我的中指已经插进了她的处女地。
“啊!……”雪儿忍不住呻吟出来,第一次被玩弄菊花的她感到一种难以言状的快感。我一面让自己的中指在她的菊花从中穿梭,一面由轻而重的抽打着她的臀。雪儿激动着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刺激的时刻。“天哥,你打吧……用劲点,接着打吧!”雪儿用几乎自己都难以听清的低声要求着。 我的巴掌一次次落在她性感浑圆的美臀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雪儿忍不住开始呻吟,身体颤抖着……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0月31日19时34分51秒编辑过]

云南白药(二十四)

时光总是把人抛,不知不觉已以月上梢头。雪儿抚摸着自己微微肿胀的臀部,嗔怪的盯着我:“天哥,你下手越来越重了,人家今晚又要趴着睡了。”
“雪儿,没事,我带了云南白药了,别小看这东东,疗效很好啊。”我笑着从包里取出白药。
“疗效很好?云南白药?天哥,你是从哪来的药啊,你怎么知疗效很好啊?”雪儿的问话一下子把我从迷醉中拉了回来。我那个后悔啊。这是在梁姐那里用完后讨来的,你说我画蛇添足干吗啊。
“一个朋友送的……”,“你骗人,看着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雪儿象一头小狮子把我压在身下,倔强的性格让她眼中喷出了妒忌的火苗。“天哥,雪儿不远千山万水,不顾家人反对,扔了工作,舍了亲人来到北京,我只有你一个亲人,如果你也对我不信任,你说还有什么意义啊。”
此时的雪儿已是梨花带雨,粉面含泪。“嘻嘻嘻。还挺、挺敏感。反、反应挺、挺剧烈呀。”我开着玩笑,把雪儿拉在怀里,双手轻轻地抱住她的雪臀,并极力的去探寻那臀间的神秘地带。男女在一起时的情趣,很多时候都来自于不经意间的逗弄和技巧。这种出其不意的逗弄,会使低落的情绪昂扬;会使昂扬的情绪高涨;会使高涨的情绪达到巅峰,进而使极度的快感像电流般的激荡全部身心。
“呵……不、不行了。”雪儿躲避着我的魔手,臀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其实男女之间的SP是否为彼此带来快乐,并不仅仅在于自身的体力和精力,而在于对方是否对你形成了足够的诱惑和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对方有性感、有激情、有技巧,你的心理就会很愉悦、很冲动、很有活力。有了这些,你在SP过程中,就会发挥得淋漓尽致,就会让对方感受到同样的兴奋。也就是说,SP质量的好坏,不完全取决于某一方,实实在在是双方互动的结果。这就好比中央刚刚提出的共建和谐社会,主题是和谐,关键是要共建。
雪儿终于在我的抚慰下恢复了平静,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天亮。我抱起雪儿,走进卫生间。打开喷头,调好水温,先让雪儿站在喷头下淋浴。我掰开一瓶浴液准备为她涂抹。在我等她淋湿身体的过程中,我惊异于沐浴中的雪儿,变得更加妩媚、娇嫩、柔情。随着她轻揽长发和往身上淋水的动作,她的身子扭动得风情万种。
我心里一喜,“雪儿,我帮你吧?”雪儿应了一声,却羞涩的转过身身去,纤细的腰身,圆圆的雪臀,长长的玉腿,无不对我充满着诱惑。我把手里涂了浴液,轻轻地抚在雪儿的身上,尤其到了臀部更是上下其手,里里外外抹了个遍。雪儿任由我忙碌着,抹到臀间时,雪儿下意识的收紧了臀部,紧紧的臀肉摸起来很是爽手。我禁不住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打着她的雪臀“雪儿,为何不让我帮你抹啊。”“天哥,你真坏,故意羞人家,人家那里自己来了,不用你啊。”
我哈哈地笑了,“雪儿的身子全是我的,我要为你把全身都洗遍呢。不让我洗我可打PP了啊。”抹满浴液的臀变得滑手异常。雪儿双手抚脸,把个臀儿尽现在我眼前。
“天哥,你好坏啊,人家那里也不放过。你可轻点啊。”
我轻抚了几下雪儿的臀部,慢慢的分开她的雪臀,用中指抵在那美丽粉红的菊花上,先是在外面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等到雪儿呻吟声不绝于耳,她的臀儿也极力的顶向我的中指时,我才轻轻地推了进去,虽然浴液很光滑,但雪儿那里毕竟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感觉里面紧紧地,雪儿忍不住叫出了声,我关切地问:“雪儿,难受吗?”她说:“还好,天哥,你可轻一点。”
过了片刻,我才把中指完全进入,雪儿羞的满脸通红,把头埋进我的怀里,这样洗了一会,我感到雪儿突然象被电击一样,巨大的幸福和甜蜜充满了身体,呻吟抽搐着抱紧了我,我在雪儿的左臀右臀也轻轻地留下了绯红的手印……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2日19时28分44秒编辑过]

碧波戏水(二十五)

淋浴完后,我抱着雪儿走出洗浴间,把她放在床上,用整个浴衣把她包裹起来,为她擦干满身的水珠,然后像对待婴儿一样,从乳罩和丁字裤开始,一件件地给她穿上衣服,便带她走出宾馆,走向北戴河的游戏之地。
天高云淡,风轻野绿。明媚的阳光从远处的沙滩射来,仿佛直射进了心里。早晨的清新空气让我们深深地呼吸,深深地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
我把随身带着的MP4打开,两个人一人一个耳机,动听的音乐响起,钢琴王子李得查斯曼果然是大师级人物,每一个音符,都似乎跳跃在敏感的心弦上。良辰、美景、赏心、乐事。这几样最美的东西,此刻都汇集于我们的身上。看着雪儿随着音乐哼着小调那种悠然自得的样子,我知道,她的心里跟我的感觉一定是相同的。
游玩的时光,我要留给最爱的人。所以手机肯定是关机状态了。
男女之间真的很有意思,我和雪儿本来素昧平生,在一次会议萍水相逢后,凭着眉目传情,心有灵犀,ML以后就一见如故了。这关系就随便自如得天衣无缝,天造地设了。
我们漫步海滨,北戴河的沙滩金黄绵细。沙滩上五颜六色的帐篷和遮阳伞,在太阳的映照下一如开放的花朵,美丽动人。男男女女,大人孩子,都来海边放松展示自己。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丑的、俊的、乏味的、性感的、让人不想多看一眼的、让人目不转睛的。各色人等都来这里享受北戴的拥抱和阳光的抚摸。人们很是奇怪,平时衣服被刮破,露出一点皮肉都不好意思,可是到了海边儿,男男女女掺杂在一起,男人仅穿一条只能兜住东东的游泳裤头,女人也仅穿一条只能遮住乳头的乳罩和东东的泳裤,与**已基本没什么差别。可是没有看谁觉得羞涩,觉得不好意思。都那么大摇大摆地走着、坐着、躺着、游着。
我和雪儿分别在更衣室换上了泳衣泳裤。雪儿在泳衣的包裹下,更显得婀娜多姿,秀色可餐。我骄傲的领着她,从更衣室向荡漾着轻波微浪的北戴河走去。
“你会游吗?”我问雪儿。
“去死,我们重庆儿女在娘肚子里就会,哪象你旱獭一样。”雪儿看着我很轻蔑的笑笑。
“呵呵呵。真的?那今天咱们两个比试比试好不好?”
“好。”
“Let’s go”我拍了雪儿圆鼓鼓的屁股一下,双双扑进北戴河的怀抱。
在水中畅游,本就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再有雪儿这样性感可爱的女人在身边伴游,心中的美意不可言喻。
“天哥,你在哪呢。”雪儿下水后没有发现我,尖声地喊叫我。我已经趁她不注意,悄悄的潜进水下。从水下用双手托住雪儿白嫩的臀部,猛地把她顶出水面。
“哈哈哈哈。我捉到一条美人鱼!”我说着。
“啊呀!我的天呀!”随着雪儿的尖叫声和她掉进海里的砸水声,我在水下看到她真像一条美人鱼似的在海里舒展着四肢。她飘柔的长发,随着海水的流动而飞扬。水中有光的折射,雪儿经过水中光线的折返,圆润性感的身子尤其显得白皙鲜嫩,娇媚诱人。
我陪着雪儿在水中尽性地玩着,闹着……
碧蓝的苍穹,显得透明悠远。越往穹顶的四周,蓝色越淡,渐渐的过渡到灰色,最下面一直和渺无边际的北戴河相连。
空中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水鸟在飞翔着,一会儿在海面浮游,一会儿冲上遥遥的海天,似乎与人们共同快乐着似的,在海水中嬉戏玩乐的人们的头顶翻飞舞动。
沿着河岸建起的风格各异的别墅,迤逦的散落在高高下下的绿树丛中。别墅红红的屋顶,和深深浅浅的绿树相映成趣。绝美的景色,伴着绝美的亲昵,产生着绝美的快感,营造出绝美的心境。而在这些相映成趣的别墅中,近年来涌现出的农家小院却是另我心怡神往的。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6日7时52分12秒编辑过]

农家小院(二十六)

北戴河的农家小院是听一位同事所讲,其间的奥妙是没有享受过的人难以言喻的。
雪儿任由我带着去领略那农家小院。典型的北方农家小院,挂满了金黄的玉茭,火红人辣椒,那满院的菜蔬更是让雪儿扑进去久久不愿意出来。地上跑着鸡,院门卧着狗,朴实的村妇,还有收拾的干净的卧室,当然最爱的还是那铺农家的大炕。
北戴河的一大景观就是这农家小院,随着改革开放,这里的小院也花样翻新,大多是前后院,前面自己家住,后面是客房。我们走进一家“北戴小院”,选了可看到水景的地方住下。
人,在很多时候是相互矛盾的。城里人向往着农村,而农村人又渴望着进城。一如钱仲书所讲,有的人想进去,有的人想出来。雪儿自小在南方长大,没有见识过北方的农家小院,我就给她讲北方老农的笑话:一老农进城去看儿子,见到城里的变化十分感叹,我们改吃白面了,你们又要吃粗粮了;我们改穿西装了,你们又要穿唐服了;我们都不养狗了,你们又兴宠物了;我们改用卫生纸擦PP了,你们又用来擦嘴了……”
“天主任,你好坏啊,你才用那擦嘴呢。”雪儿捶着我的背,和我进了订的房间。
“哈哈哈哈!雪儿!我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农家大炕。”我利落的插上了门,然后反过身来抱住雪儿,把她仰面推倒在炕上,她也顺势抱紧了我,沿着炕沿打起滚来。
雪儿气喘连连,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胸腹压在我的肚子上面,高频的收缩起伏着。即使这个样子,她的臀部还不停地来来回回耸动,摩擦我硬邦邦的东东。雪儿带动着我在农家的大炕上滚动旋转。我分明闻到雪儿那里奇特的味道,也能感受到她那里因为和我的调情所出现的濡湿和热量。
雪儿香汗淋漓,汗水流满了雪儿的脸,她的发丝被汗水黏附在粉粉红红的面颊上。嘴唇微颤,鼻翼翕动,柔柔软软的香舌,在洁白牙齿的缝隙间蠕动。颀长的脖颈,嫩青色的血管凸现着,还清晰可见很有节律的搏动。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臀部,整个身子重重的向下面压着,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东东的尖端,已经直抵她那里。这是一种完全彻底的结合。一种没有毫厘之差的交媾。阴阳的界限,在这个时刻的这个部位,模糊得没有任何痕迹了。
雪儿在炕上缓缓的爬行着,我在雪儿的臀部很有节奏的拍打着。无意间,我发现炕尾放着一把鸡毛掸子,漂亮的鸡毛在空中飞舞着。我操在手里,轻轻地把雪儿的内裤褪了下来。玩累的雪儿静静的趴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手里有了新式武器,当鸡毛掸子亲吻在雪儿的臀部,并留下印子时,雪儿痛苦的呻吟便声声不绝于耳了。
雪儿伴着我的连续打击,一声接一声的叫喊着。SP过程中,许多女人都程度不同的喊叫,但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宾馆,再激情亢奋的女人喊叫,都不会丝毫没有节制,因为在其他地方,总是害怕被人听见。而在这农家小院里,在这种特定环境下,只要有了快感就可以尽情地喊。苍茫的山野,孤零的村庄,独门的农家院,没有人会对这里的叫喊做出任何回应,没有人会对这种叫喊感到奇异不解,没有人会对这样的叫喊非议敌视。而这种喊叫对与SP的双方来说无异于是互动,而互动所带来的结果,是让所有的SP的痴男怨女更加快乐舒爽、逸兴遄飞。
慢慢长夜,宽敞的大炕,一对相亲相爱的人,怎么会辜负这大好时光。一夜无眠,当太阳高高升起时,明丽的阳光,洒满农家院宽阔的大炕上。我和雪儿仍然一丝不挂的搂抱着,雪儿那雪白的臀上留下着昨夜的绯红在太阳公公的照射下分外动人。我和雪儿相互抚慰着,缠绵着,倾听着远处公鸡的歌唱和农家妇勤快的脚步。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和雪儿帮助对方穿好了衣服,走出室外。乡村田野清新的空气,在农家院里柔柔的弥漫。植物叶片上的湿露,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一夜玩儿乐和酣睡的舒爽,让我和雪儿还沉浸在甜蜜美妙的情境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6日7时56分35秒编辑过]

回乡省亲(二十七)
车子在高速路的回京方向奔驰。雪儿没有半点儿困倦,依旧兴奋着说着、乐着。跟雪儿在北戴河快活了两天,为了不让外在因素干扰,我的手机一直关着。在返回北京的途中,我打开了手机。结果,接连想起20多声回铃。这就是说,我有20多个短信没有看。
“你小子又到哪潇洒去啦?开机后速回。”林有为(林社长,我们的一哥)。这是20多条里唯一的一条需要立即回复而且必须回复的短信。
“领导,我是小天,您有什么指示啊。”
“浑小子,跑哪去了,立即来见我,两个小时不到我下了你。”林社长其实是个不错的人,置业有方,我们的媒体在他的大刀阔斧的带领下,广告收入年年创新高,大家的薪水也是直线上升,和刘翔的速度可有一比。
我加足马力,以160迈的速度飞飙回了北京。
“有个好事情,你去不去?”林社长说:“是重庆的一家企业请我们去给吹一吹,顺便有个三峡游。我听说你新交了个女朋友也是重庆的,你可带上她一起去,费用吗就算我奖励你的季度奖了。”
“林社万岁,小天肯定给那个企业吹出花来。”
林社长把请柬递给我。我一看,是重庆一家很知名的公司安排的活动。这样知名的大公司,跟我们这样知名的媒体都有密切的联姻关系。除了正常的新闻宣传和广告业务往来之外,更深一层的关系就是少出“捣乱”稿,不出“暴光”稿,多出“软广”稿。所以为了加深彼此的关系,这类大公司每年都要安排一两次比较上档次的活动,邀请媒体的领导,特别是主要领导参加。 林社收到了深圳一家企业的美国十五天的考察活动,当然比起这个来就要有所舍取了。林社深谙“吃肉”与“喝汤”的关系,“肉”当然是要自己享用了,而让哪个喝“汤”,就是领导艺术了。林社一直把我们这类中坚力量视为股肱之臣,报社若没有几个笔杆子是撑不起来的,没有几个敢于出大稿、出连续报道、出轰动效应的“大”记者,那简直在多如牛毛的国字号媒体面前就无立足之地。所以,这个比较美味的“汤”就让我喝了,而且还是喝的双份。
我走出林社办公室,急急的给雪儿打了报喜电话,那边在三秒中内通过电话给我发了N个香吻过来……
利用两天时间,我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排好,便与雪儿登上了飞往重庆的航班。一路无话,全在睡梦中。
接机的是该企业的公关部经理,小伙子长得很帅气,一口好听的重庆话,差实让小雪兴奋,两人很快就熟习的不得了,居然敢用我听不懂的重庆土话互送秋天的“波菜”,让我倒了三坛子的醋,差点没把那小子淹死。我的眼神足以杀人,手也没闲着,在雪儿的臀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肯定是红了,因为心里有点流血的感觉。好在那家伙懂点眼色,在5秒中内发现哪个是真正的主角,是真正的掌握这次活动成败的人。
我们下塌于重庆的海王度假酒店。环境很美,姑娘们也很美。重庆是出美女的地方,据说走在大街上,10个姑娘有8个随便拉回家都可当媳妇,剩下两个可以当情人……
入住酒店,安排妥当后,我便让那傻小子开了车,送我和雪儿先回家看看。重庆以前也来过N次,可是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这次陪着雪儿,当然要好好逛逛了。不过重庆的交通实在不敢恭维,坐在重庆的车里行走,好有一比,就如北京石景山游乐园里的过山车,一会上来,一会下去,那道路的坡度可达45度。美丽的嘉陵江和雄浑的长江把重庆一分为三,而这两条江就如同一对夫妻,缠绵着,彼此诱惑着,把个山城重庆雾出一片蒙胧来。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12日0时23分0秒编辑过]

两个“雪儿”(二十八)
雪儿家离朝天门不远,去之前,我们先去解放碑的商场买了许多东西,未来的老泰山是“研究生”,好烟好酒自不能少,丈母娘喜欢美容,也买了点补品,那傻小子算有点眼色,急急的冲到收银台把款给付了,不多,也就3000多元。看在他出钱的份上,就给他正个名吧,姓那,俨然是末落贵族的后裔,叫那晓志,也不知那家老爸如何想的这名,要换南方人叫他一准是“那小子”。
车刚到楼下,就飞翔出一支轻快的燕子。“姐夫来了,姐夫来了……”雪儿的脸通红,毕竟我们没有正式办理“营业执照”,现在严格的说起来是未婚同居,属于典型的“无照经营”。但雪儿的父母一向开明,据后来雪儿告我,其父母也如是。我眼神不好,出了车门就傻了,怎么两个“雪儿”,要不是雪儿穿着我给她买的衣服,我还真分不清两个了。“这是我妹妹,叫雨儿”雪儿拉着另一个“雪儿”给我介绍,原来她还有个双生妹妹(就因为是双生,在雪儿妹妹到京并入驻我们的家后,着实搞出不少的笑话来)。
那小子帮我们把东西搬进了家,我便让他先回去,有事再叫他。
初次见面,我把礼物奉上,二老自是欢喜异常,二老亲自下厨去做重庆的小吃。雨儿来到我面前,“姐夫,你好不公平啊,大家都有礼物,我的呢?”雪儿在雨儿臀上就是一下子,“傻妹妹,是我没告诉天哥啊,不怨他……”“啊,姐姐,你还没嫁给人家就护上了……”
“小蹄子,敢说开姐姐了,我掐死你。”雪儿上前把雨儿摁倒地沙发上,照着那翘臀就狠狠地打上去,“姐夫救命啊,姐姐有了姐夫就不要妹妹了啊……”雨儿撒着娇,嗔叫着,逗的我们全笑了。“雨儿,那我给你个红包吧,”我从身上取出2000元钱给了她。
饭菜很快做好了,我陪着老泰山喝的尽兴,一直聊到10点多,晚上本欲回酒店住去,雪儿不让,丈母娘也帮着说,我只好留下。雪儿家是个带阁楼的房子。晚上,两个老人便自己上了阁楼,留下一楼供我们休息。雨儿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姐夫,把姐姐借我一晚吧。”我说好好,去吧。
忙碌了一天,雪儿为我收拾出客房,我自去洗浴,浴毕穿衣出来,却发现两个“雪儿”还在嬉戏,只是都换上了睡衣。这下我可傻了,分不出来了。两个人长得太像了。
“天哥,早点休息吧。”“雪儿”说,这下我能分清了,叫天哥的肯定是雪儿了。“好的,等我给酒店那边回个电话告诉他们一下。你帮我把那东东(内裤,每次洗浴完我总要换条新的内裤)取来。”
我自顾去打电话,完全没有理会两个雪儿。电话打完了,回头一看,“雪儿”正在那里整理床铺,为了这次出行,我在单位忙碌了两天,根本没有机会和雪儿亲近,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当然要先品尝一下了。我把房门关上,一下子就把“雪儿”扑倒在床边,“大灰狼来了,我要吃了你这个小白兔”,我边说边动手把“雪儿”的睡衣掀了起来,露出一片美妙风光。肌肤赛雪,绵如绸缎,触手之处,尽是温柔之乡。我有“雪儿”的臀上又掐又打,隔着绵质的睡裤,肉肉的臀诱惑非常,一段小蛮腰露出来,在粉红的睡衣映衬下显得分外可亲,我不由分说那睡裤往下扒,却遭到“雪儿”的顽强抵抗,她拼命地推我……
“天哥,你在干什么。”一声娇嗔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却看到了手拿内裤的雪儿。再看看身下压着的“雪儿”,我恍然大悟,那个糗啊。我一跃而起,“Sorry,Sorry,你们两个太像了。”
“姐姐,姐夫吃我豆腐,刚才在我屁股上又掐又打的,好痛啊,你不能饶他。”雨儿坏笑着告我的状。
“活该,都是你出的鬼主意,还好意思说。”原来是雨儿出的坏,设了套来让我钻,一不小心还真给让这小妮子引沟里了。
我晃晃手中的拳头,“好啊,雨儿,居然算计开姐夫了。”
雨儿乐乐的出去了。“雪儿啊,你们姐两可长得太象了,我们还是早点结束省亲,早点回酒店吧,不然还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哈哈,天哥也有怕的了啊。没事,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屁股吗。我都没说什么,你怕什么啊。”雪儿坏坏的笑着,“雨儿淘气,可是本性善良,我想你要方便就把她也想法调到北京,一来我也有个伴,二来吗,也好帮我看着你。”
“我哪有那本事啊,饶了我吧,有你一个就够我招架的了。”我恹恹地敷衍着雪儿。“天哥,人家求你了。我们姐两从小就离不开的。互相之间有心灵感应的。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是吗,那我答应了有什么好处啊。”我抚摸着雪儿的酥胸乐乐地说着。“那今晚人家就随你折腾还不行吗。”雪儿说完娇羞的脸早埋入了我的怀里。毕竟已是三天没有亲近了,年轻人总是有点熬不住的。
我一时兴起,把雪儿剥了个精光,拿起床边放的一条睡衣带子轻轻地抽在雪儿的臀上,布带抽起来没有声音,但却有点点痛。雪儿趴在床沿,把个娇臀尽显于眼前,上下左右的扭着,躲着,妩媚着,渐渐地迷醉了我的眼……
一夜疯狂,一夜春梦。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12日0时30分18秒编辑过]

美国色狼(二十九)
早晨醒来,看着不着寸缕的雪儿蜷在我怀里,娇翘的雪臀紧紧的顶着我,不由得又是一阵忙乱。雪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我的手,也在她身上巡逻着。她的手,从我衣服的领口探进我的前胸;我的手,早已亲近到了她的雪臀。抚摸伴着掐捏,揉搓和着刮挠。舒适导致浑身更加绵软,燥痒引起心血猛烈冲撞。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我们眼红心跳的做完了早课。雨儿早在房外叫了:“两个大懒猪,饭已经OK了,该起来米细了……”

早饭毕,我们向两位老人告辞,雨儿听说我们的活动后,马上贴过来搂着我的胳膊摇,“好姐夫,也带上我去吧,我还没去过呢。”说完又去摇雪儿,嗲功十足。“我可不敢带你,我怕我和雪儿让你卖了都得帮你点钱呢。”我边羞着雨儿边给“那小子”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们。
“那小子”很懂事,来时便把企业的资料准备了一份,同时奉上了三峡游的船票,本来是他要全程陪同的,这回由于雨儿的加入,他只好退出了。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省得“那小子”和雪儿互送“菠菜”。
“姐夫万岁,”雨儿乐得去收拾东西。很快我们便出发了。
“那小子”把我们送到朝天门码头,陪着我们上了“东方号”豪华游轮,嘱咐了随船的导游便告别了。“那小子”分手时看着两个“雪儿”也傻了眼,不知哪个是真正的雪儿,我悄悄地对雪儿说,“那小子是不是对你们有意思啊,不如把雨儿配给他……”还未等我说完,雪儿的粉拳早已招呼到了我身上。
这条豪华游轮其实是一条涉外游轮,游客中外宾占了70%,共有7层,而我们就被安排在第6层的一个套间里。导游进来向我们说了行程安排。
长江三峡西起重庆奉节的白帝城,东到湖北宜昌的南津关,是瞿塘峡、巫峡和西陵峡三段峡谷的总称,是长江上最为奇秀壮丽的山水画廊,全长192公里。而我们即将行进方向就是沿着这条行程顺流而下。
登上“东方号”,进入我们的套间,雨儿被这里的布置惊呆了。华丽的装饰,高档的地毯,极尽人性化的设计,不亚于五星级宾馆。看来涉外的东东与对内的东东比起来确有云泥之别。
“天主任,我叫欧志龙,是您这次旅行的导游,您叫我小欧好了。如果休息好的话,我们就去餐厅就餐吧。”
导游的服务我们很满意,后来才知那小子给了他2000元小费,要求全程保姆式陪同。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是千年不变的真理啊。
“好。好。走吧。”我带着两个“雪儿”随小伙子走向餐厅。
全国的著名饭店我去过不少。置身这样豪华游轮的餐厅中,就仿佛置身在任何一家五星级的豪华大饭店中。餐厅内清静幽雅,所有人都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各种肤色的,各种语言的人种会集在一起。公共场合的档次不同,人群的分布也不一样。到长途公共汽车站和到火车站的感觉不同;到火车站和到机场候机厅的感觉不同;到机场候机厅和到这样绝对豪华的游轮上的感觉又不同。到了这样的场合,才更加清楚的知道什么是贫富的区别,什么是阶层的差异。人跟人的生存状态相比,实在是太悬殊了。
我身边随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漂亮姑娘,连老外也瞪直了眼,不时传来“Very beautiful”的赞美之声。有两个美国的年轻人甚至主动做到了我们的餐桌前,直目不讳的看着两个雪儿。“泥好!客以贺一杯妈?”他们生硬的中国话简直就是对中国话的侮辱。他们两个拎着半瓶XO,这样的酒,着实让人难以拒绝。有了钱也就懂了礼仪,懂了礼仪也就有了绅士风度。这就是说,经济层次,决定着人们的生活层次;生活层次,决定着人们的文明层次。
两个雪儿不知所措,正在互相观望时,两只美国色狼居然以为是默许,便走上前来,一个人搂了一个,这让我着实起火,“Sorry,my wife no like yours。”两个美国色狼并没有松手,反而笑着看着我,我抄起桌上的酒瓶砸开了瓶底,巨烈地响动惊动了船上的保安人员和小欧。也许是看到了我胸前的记者证,也许是保安出于同是中国人的愤慨,保安上去把两个美国狼架开了。小欧是个机灵的孩子,过去用英语和那两个美国色狼耳语了几句,两条狼便起身离去了。看着两条外国狼灰溜溜地离去,我悄悄地向小欧挑了挑大拇指。强烈地自豪感油然而生,现在的中国早已今非昔比,经济的强大让国人也挺直了腰杆子。敢在中国的土地上调戏我们中国的姑娘,我就敢抄起家伙来和你们干。
觥筹交错,笑语喧哗。心情地好转让我和两个雪儿在痛痛快快的欢乐氛围中度过了美好的时光。饭后,我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牵着她们上了甲板。看着顺流而下的豪华游轮,行进在浩浩流淌的长江之上,向下游的宜宾方向快速的行驶着。游轮的两侧,青山峡谷从我们身后缓缓的移动着。两岸猿声啼不住,游轮已过万重山……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12日0时44分39秒编辑过]

二美争宠(三十)
“天主任,刚才不好意思,让您们受惊了。”小欧恰到好处的问候让我很舒服。“天主任,一会船上有舞会,您可陪两位小姐一起活动一下。”
游轮上的舞厅果然不同凡响,灯光迷离,音响顶极,香气扑鼻。令人心动的乐曲,随着空气,在空间的角角落落柔柔的飘荡。
“姐夫,我先和你跳。”雨儿和姐姐抢开了我,像一只小燕子似的轻盈的飞到我的身旁。小姨子主动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看着雪儿,见她乐得直在脸上羞我,我脸通红,雨儿顺势拉起了我滑进了舞池中央。
“姐夫刚才好勇敢啊,敢和外国人打架,我好佩服你啊。”雨儿几乎已依偎进我的怀里。
舞曲的旋律在流淌,人们几乎是搂抱着,随着舞曲的旋律在摩擦摇晃。舞厅的灯光很暗。只可看到身边的几对舞伴。人们都沉浸在男女亲密接触的温情中,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个时候都像多年就熟悉的老情人那样,甜甜秘密的亲昵着。我把雨儿往开拉了拉,与自己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一曲终了,我迫不及待的拉着雪儿又进入了音乐的旋律。“雨儿如何啊。”雪儿坏坏的问着我,“不及你万一。和小姨子一起跳确实有点不太习惯。”
“狡辩,你敢要动我妹妹的心眼,我就把你那个……”雪儿说着用手比了个剪刀的样子晃了晃,我哈哈地笑了。
雪儿交叉着双手套在我的脖子上,身子就像挂在我身上的面一样。我也紧紧的扣在雪儿苹果般圆圆鼓鼓的屁股瓣儿上。两个人几乎粘成了一个人。
“雪儿,为何你妹妹身上的味道也和你一样,不会也是那里的吧。”我的脸埋在燕燕的发丝中深深的呼吸着,坏坏的说着。
“天哥,你就得陇忘蜀吧。我们是双生,有些方面是一样,那个不知为何,反正小时就是这样,呆一会儿让你好好闻闻我的。让你闻遍我的全身。”雪儿的身子明显的已经软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啊”我和雪儿相互搂抱着,从舞厅走出来,找了半天雨儿也未找到,只好自己穿过设计精巧的船廊,回到房间。没想到雨儿居然提前回来了。在一个人看电视。脸上郁郁的表情,一看就不开心。
雪儿做了个鬼脸,拉着雨儿先进了我们的卧室。一会里面就传来哭泣的声音。我也懒得理她,看来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姨子不好伺候啊。一会雪儿出来,一脸欠意地说,“天哥,今晚你一个人在外面吧,我陪陪雨儿。”我只好耸耸肩让出了雪儿。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12日0时46分48秒编辑过]

春满游轮(三十一)

船还在行进着,窗外的月婆婆也在跟着我们。我看着窗外,想着心事。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夜半,雪儿终于把宝贝妹妹哄睡了,悄悄地跑出来到浴室洗澡。哗哗地水声把我从梦中吵醒,隔着朦胧的磨砂玻璃可以看到雪儿亭亭玉立的身姿。一会,雪儿悄悄地关门出来了,刚刚洗过了澡,微卷的发丝湿滑黑亮;紧身的围胸,包裹着她丰满又很有弹性的上身,一件几乎透明又镂着丝花的浴巾敞开着披在身上;下身穿的是一条更加紧身的淡淡米黄色的睡裤,也就是所谓的七分裤,裤子的布料很薄,薄的可以隐隐的看到里面丁字裤的轮廓。更具诱惑的是,这条超薄的弹力裤,把雪儿小腹部下面和臀部所有的沟回都勾勒得线条清晰,形态毕露。
“天哥,我来了。”雪儿悄悄地溜到我身边,轻轻地钻入我怀里。“你怎么才来,雨儿睡着了。这个坏家伙,居然和我抢起你来了。真应该打她PP。”
“哈哈,天哥,你不是真的想打她的吧。我刚才已经替你打了。这个淘气鬼。从小就这样,我当姐的总得让着点啊。将来去了北京,你可得也让着点啊。”雪儿打趣着我。我把雪儿全身抱起,紧紧的揽在怀里。同时,我们两个的双唇严丝合缝的吻在一起。我们两个的舌交错着、在各自的嘴中纠缠着、彼此在各自的阵地中冲杀着……
我的手轻轻拧着雪儿的臀,一把扯下了她的睡裤,那丁字裤只能遮住她雪臀的1/7,我的手在她的臀峰上来回的扫着,雪儿的身子不停地在我怀里剧烈的扭曲。“天哥,不要摸了,啊呀!啊啊呀!快!快来吧。”雪儿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大喘着粗气,两只手麻利地解着自己的衣服。按一般的情况,ML之前的女人,都是等待着男人为她们脱衣服。这被男人脱衣服的过程,也是享受性爱的重要组成部分。可是,这个时候的雪儿,已等不得我给她脱衣了,自己用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就浑身脱得精光,一丝不挂。
“舒、舒服。舒服死了。啊呀!爽呀。怎么这、这么爽呀。哦呀呀!”雪儿多次主动地把丰满的臀高高的为我抬起。肥白的臀部,在我的身子上面上下不停的翻飞。“感觉好爽、好美。人动、船也动。”雪儿的胸部和腹部急剧的起伏着。圆圆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来。天哥。你从后边来吧。”雪儿跪在床上,两只手拄着,我让她把胳膊全部趴平,这样,她的臀部就高高的撅起来。她的两个最美丽的洞穴,就昂扬的朝上了。 (此处省略542字)
休息的间歇,我边轻拍着雪儿的光臀边取笑着她“以后还敢不敢开我的玩笑了,居然让我糗。”“天哥,人家不是怕你变心吗,再说我和妹妹是双生,稍不留神你就会犯错误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雪儿狡辩着,嘴上并不服软。我加重了力量,这种纯粹互动的SP活动,一方的反应必然对另一方产生直接的影响。雪儿的喊叫和扭动,促使我对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拍打。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额头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13日14时15分19秒编辑过]

雨儿遇鬼(三十二)
“姐姐!你真讨厌。把我扔在空房里。”一夜的战斗,我和雪儿相偎着刚刚睡去,就让活闹钟给吵醒了。我疲惫不堪的睁开双眼,抽出雪儿脖子下发麻的手,看看窗外,太阳已伸起了老高。雪儿不好意思的坐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身上的衣物却远在一米之外的床下,不禁红了脸。
雨儿毕竟未经人事,看着我们俩的狼狈样不禁也羞的满脸通红。嗔怪着把掉在地上的衣物扔到了我们的床上,顾自走进了里屋。雪儿在我的东东上抓捏着,手掉在我脖子上,嘴在我的胸上舔舐着……我狠狠地拍了拍她的臀:“还不起,小懒猪。”自己赶紧站起来穿衣洗浴。
雪儿紧随着我进入洗浴间,我轻松愉快的拍打着雪儿的后背和臀部,在她湿湿的、油滑的肌肤上面抚摸揉擦着。雪儿的喘息越来越重,像她这样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儿,家庭条件优越,哪干过什么重活呀,在床上ML所付出的精力体力,就是她这样的女孩子这一生所付出的最重的体力劳动了,何况还是做了一晚上。其实现在的许多城市女孩子何尝不是这样呢。
“姐夫,姐姐,该下去游览了。你们俩有完没完啊。”雨儿在门外拍着,大声地叫着。我们急急地洗漱完走出了洗浴间。我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看上去干干净净衣冠楚楚地走出了房间。后面跟着两个长相一样的MM,享受着一路游客的注目礼向岸边走去。
游轮遇到旅游景点就会停下来让游人上岸,张飞庙、鬼城、风陵渡、三峡大坝均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沿路青山翠竹,绿水环绕,风景怡人。到瞿塘峡,我们换乘快艇进入了水乡深处,沿岸古朴的民歌一直吸引着雪儿姐妹,建在半山的古建筑和淳朴民风,着实让我们领略了三峡的壮丽与雄浑交织出来的大美。
正在兴致勃勃地游览中,雨儿暗中扯扯我的衣袖,轻声问我这里怎么没有厕所。我顺手一指路边的茅屋:“那不是……”随即哑然,那哪是厕所啊——石头垒起侧墙,正面连门都没有,路旁还有几个老农蹲着吃饭、聊天,脸正朝着茅厕!别说女人,连我也不敢去那地方方便。
于是我问她能忍一忍吗,她红着脸点点头,可是一看有点不对劲了——她一手倚在雪儿身上,一手捂在胯下,双腿不断交织着,俏脸一片通红。
“跟我来!”情况紧急,我把东西让雪儿拿上,拉着雨儿的手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跑。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个石壁旁的灌木丛,回头观察,已经看不到山路了,我问雨儿:“这儿行吗?”“嗯!嗯!你快走远点,帮我看着人啊……”雨儿奔着跑了进去。“这里哪有人,连鬼也没有一个。”我轻轻笑着很绅士地转脸看着远处的山色。
山里面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寂静的树林里除了偶尔几声鸟鸣,就是那“淅淅沥沥”的急促喷水声,显得分外刺耳——可怜啊,地上那些嫩嫩的三峡小草!
突然听到一声“有鬼!”的惨叫,接着是一阵碎步疾跑声,又是“哎哟”摔倒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雨儿刚刚摔倒的瞬间,我已急奔而至,忙蹲下把她拉起,无意中就把她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怎么啦?”
“有鬼,有鬼……呜……”花容失色的雨儿在我怀里还是惊魂未定、泣不 成声。“别怕,有我呢!……”我抚着她的背安慰着。谁知继续往下抚时,摸到的竟是裸露的柔腰和光屁股!肯定是才尿到一半就被什么东东吓到了,惊慌得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结果被缠在膝上的裤子一绊,就摔倒了,嘿嘿……
这时,我是蹲着的,她则半蹲半跪地倚在我怀里,被我安慰了好一阵子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大概是刚才的惊吓过于强烈,她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光屁股,而我也不好意思捅破这层窗户纸。
我安慰雨儿半天,等她安静下来,就到她小解的地方,却是一个人的头骨,我哈哈地笑着,脸上划着雨儿,“姐夫,你好坏,你还笑人家,一会我告诉姐姐。”雨儿起身要走突然发现自己还光着PP,更窘了,连忙要穿,可是又蹲下了,原来她刚才没有小解完。“讨厌,你还不扭过去”雨儿羞答答地推开我,但并没提裤子,光屁股半蹲在我眼前,又心有余悸地看看旁边的草丛,“你别走远,别看!快转过去。”等了一会方才听到她起身。紧紧挽着我走出了林子……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13日14时39分58秒编辑过]

雨儿挨打(三十三)
旅游的时光总是让人留恋,更何况身边有两个美女陪同。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周旋在雪儿和雨儿之间,亲亲密密的出出进进,快快乐乐地游山玩水。两个人左一个右一个环着我,玩的十分开心,三峡沿线留下了我们的身影和笑声。
短短的几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们采购了许多特产,尤其是给老大买了点三峡附近独有的风光片,价值不大意义很大,个中奥妙少有人知。拍了上面的马屁,下面的兄弟姐妹们自然也得有点安抚的东东,所谓用人之道尔。
导游帮我们提着大包小裹,送至开往武汉开往北京的卧铺,胜利的完成了他的接待任务。我们也开始了一天一夜的长途。按理是可以乘飞机的。但是沿途还有许多风光可以领略,而且回去早了必然还有很多的杂事,所幸合理规避了,还落个节约媒体经费的美名。
会办事的导游给我们包了一个软卧,四个人的铺只有我们三人。雨儿自告奋勇的到了上铺,只把下铺留给了我和雪儿,看来一路上的照顾起了效果,但愿在以后共处的日子里不要给我开玩笑穿小鞋就阿弥陀佛了。
列车朝着北京的方向开去,窗外飞速倒退的楼房、树木和说不出名字的景致让人昏昏欲睡,雪儿在我对面,雨儿在我对面的上铺,看着两只呼呼的小猪,我不禁摇摇头。想着以后将要在一个屋檐下,面对两个女人,着实让我有点犯愁。
列车在行进着,四周都很安静。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啪”,雨儿翻身时把身上的手机掉了下来,诺基亚就是好牌子,从软卧上掉下来居然没坏。我俯身捡起,轻轻地放在雨儿枕旁。看着小猪熟睡的样子,不由得我见犹怜。怕她感冒,我把软卧的睡具打开,轻轻盖在雨儿身上。不经意间,手碰到了雨儿的臀上,手指感到一分绵软,一种别样的心情从指尖涌到了心头……这个小姨子和雪儿长得分毫不差,即使我也分不开,将来不定要搞出多少笑话,估计有惊有险的事情也不会少。
看到小猪熟睡,我悄悄地躺在了雪儿身边。软卧车厢设计的很人性化,每个格段都有门隔开,只是床有点窄,即使我和雪儿都很苗条,也仅能互相侧着睡。雪儿背对着我,一只冰凉的小手却从我的裤中钻入,直捣“黄龙”。在激情的冲动下,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在颤抖中我脱下了雪儿的上衣。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羞涩的闭上了眼,没有言语,双手抱在胸前,臀儿却紧紧地靠着我。
我感觉到喉咙发干,心紧张的砰砰的直跳,一种强烈的冲动刺激着我。毕竟这是在软卧车厢,而上铺就躺着小姨子。我去解雪儿的乳罩,却怎么也解不开,就见她轻轻皱了皱眉,说道:“笨猪,这么长时间了业务还不熟练。”雪儿噗噗的笑着,手非常轻巧的伸到自己背后,那件乳罩就无声的滑落在身旁。
雪儿的乳房挺挺的,很白,白得耀眼,一对粉红的乳头,在我的抚摸下慢慢的翘了起来,就象小动物的眼睛在紧张的望着我。我心里有一股火在热情的燃烧着,体内的欲望澎湃着。摸着她那结实的乳房,捏着那象枣核一样红红的乳头,一种幸福感从心底飘了起来。我慢慢的把她翻过来,轻轻将乳头含在了嘴里,吸裹着。雪儿低着头,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两手紧紧搂住了我。那种由于身体在一起而产生的快感,让我们体会到无限的幸福。
心中的冲动念头越强烈起来。我终于抬起手来,把睡具打开,盖在了我和雪儿的身上,但手也直接伸向了雪儿的娇躯,轻轻碰了碰雪儿的臀部,随即闪电般的把她的睡裤拉到了腿腕处,小雪脸一红,白了我一眼,凑到我耳边吹气如兰:“真讨厌,你脱裤的业务到挺熟练啊,我妹妹在上面呢,别让她看到。”
我把手轻抚在雪儿的娇臀上,心中一阵狂喜,我尽情感受雪儿的臀部,触手处娇软柔润而弹性十足,一种销魂惬意的感觉,传遍全身。虽然知道雨儿很有可能随时醒来,但那只手,就硬是不能从雪儿臀上移开。
我轻轻起身,把软卧下的床灯打开,桔红的灯光下,雪儿浑圆白晰的臀清晰可见。我忍不住地低头将嘴唇凑了上去,亲吻着雪儿的臀。雪儿雪白的臀在我的姿意亲吻下,不由得痒痒得直躲,那兴奋刺激的感觉,让我们都遍体舒畅、欲罢不能。
正当我和雪儿得意忘形时,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我霎时间呆住,第一反应是希望自己刚才听错。但随即看到雪儿很快的把睡具遮到了身上,把我推开了。我手足无措,头脑一片晕眩混乱,不知是吃惊、害怕、还是羞愧?抬头看,雨儿那脸上略带揶揄打趣的笑容,让我不尽怒从心中起。
雪儿也从我身上把裤子穿起,从床上下来,“你什么时候醒的?”雨儿道:“刚醒,你们两个在下面那么大动静,人家怎么睡啊。”雪儿的脸通的红了。“死样,你不会继续睡啊,我和你姐夫在说你的事呢,要这样我们把你原路遣返得了。”雨儿连连拱手求饶,道:“好姐姐,好姐夫,雨儿再也不敢了,以后再听到就当没听到,再看到就当没看到,再……”还没说完,已让雪儿摁倒,在那肉肉的臀上狠狠地打了下去。“坏家伙,让你再说,让你再说。”
啪啪声,求饶声不绝于耳,让这个卧铺车厢里春意盎然。我看着雨儿娇俏动人的情态,不由得笑出了声。 “姐夫啊,你还不帮忙啊,你要看着雨儿惨死在姐姐的手下啊……”雨儿边挨打边讨着俏皮,看来雪儿的拍灰级确实不能置雨儿于服气中。说得雪儿火起,左手反挟住了雨儿的腰。雨儿被姐姐反挟在臂弯下,身子不由微微前倾,屁股却正冲着我翘着。噼噼啪啪地在雨儿屁股上打了五六下。随即又伸出手,去拉雨儿的牛仔裤。雨儿娇笑道:“不行,不要,姐姐不要啊!”雪儿却早已将她的牛仔裤连同内裤褪到了大腿处,露出了完全赤裸着的一个雪白圆润的臀部,几声清脆后,红云就飞上了臀间,泪水爬上了雨儿的脸。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20日8时9分31秒编辑过]

“原池”现象(三十四)

雪儿的管教果然起了作用,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们相安无事,只是雨儿和我独处时总是有点尴尬,毕竟姐夫看到了小姨子的光PP,双方都有点不自然。雪儿着实的开心:“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屁股呢,看看有什么。”说得我和雨儿更是无地自容。
一天一夜就在我们的嬉笑中度过了,小陈早早地就在火车停靠的地方等着我们,看到下来两个“雪儿”当时就晕了,“两位嫂子好”,话没说完,小陈就挨了雪儿一爆栗子,“死小陈,你故意的吧,果真认不出来啊。”小陈咧着嘴看我,我也只好耸耸肩,别说他刚见面,就是我和两个精灵相处了一周也认不出来。没办法,如果女人不讲理时,你只好认倒霉了。
一路无话,回到卧龙居。雪儿给雨儿安排了仅邻我们的卧室就拉着我休息去了。一夜无战事。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到单位报道,给老大汇报了考察过程,当然也不忘把孝敬老大的东东奉上,老大在哈哈大笑中大笔一挥,又给我报销了5000多元的费用。回到部里,我招集人员开会,简短听了近期的工作汇报后,我把给大家的东东分发一圈,便开始布置下一阶段的任务。一天就在不知不觉中渡过了。
下班后,我和小陈去华联采买了许多东东,然后直接驱车回家,家里的双姝也早忙碌开了,做了许多的重庆菜,远远的就闻到了辣味扑鼻。晚上我们留下小陈一起共进晚餐。雪儿和雨儿穿着不同的衣物,这样我们就可以分清了。
席间,我和雪儿坐一边,雨儿和小陈坐一边,大家自是有说有笑,乐不可支。小陈和我处的亲如兄弟,饭桌上自是大献殷勤,给雨儿送了不少秋天的“波菜”,雨儿冰雪聪明,照单全收,把个小陈喝的五迷三道,最终不能开车回家,只好在我家楼下的保姆房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我给小陈放了假,让他拉着雪儿雨儿去采买出去旅游的东西。因为在过几天就是全国人民热切盼望的五一黄金周了。据说我国的私人存款有6万个亿,可大伙都憋着不花。于是政府为了鼓励大伙铺张浪费(经济学上好象叫拉动内需),决定五一、十一放7天长假,美名其约黄金周。自有这两个周以来,我每年都要积极响应国家号召,捐个2万3万的。虽然是刚从外地旅游回来,可是那对单位来说就好比是进行了一个长途采访。在即将到来的假期里,当然要好好放松一下了。更何况新来了小姨子,总得让她见识一下北京的雄伟和壮观吧。
小陈把我送到王府大厦,就拉着她们走了。王府大厦是早在一个月前就定下的产品发布会。这次是东北的一个关于增强人体免疫力的产品。近年来,东北地区在中央政策的扶持下,奔发出了黑土地的强大生命力,上央视的镜头从电视连续剧,到地方小戏种,再到广告,刮起了一股东北风。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企业发给我们的通稿。题目是《“原池”现象大揭秘》。据稿子上所说,2000年,国际卫生组织欧洲理事分会在全世界选择了32个点进行男性前列腺健康状况调查。专家组在东北长白山地区发现了“原池”现象。即长白山地区有个原池的小村子,那里居住的男性前列腺健康状况远远好于其他地区。这引起了专家的注意,如能从中找到原因,将是世界男性恢复前列腺健康的福音。经过他们艰苦卓绝的努力,投入了上亿元的研发费用,终于发现了这个密秘,原来这个地方的水含了大量人体急需的锶、铅、镁等元素。而用这里的水浇灌出的藻类植物就是“原池”产品的重要构成之一。据说,这种药物在前期研发中得到了各国精英类人物的试用,日本的外务次长、英国的纺织大臣、阿根廷的足球明星、古巴的拳击选手等等,反正是试用过“原池”产品的均是所向披靡,魅力无法当,受到了各个年龄层段的该国妇女的狂热追求。
我正在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个似是而非的广告类文案,肩头被轻轻拍了一下,转回头去,居然是《时尚女人》杂志主编梁仪。我晃晃手中的文稿,偷偷笑了,“梁姐,时尚女人居然也要登这类稿子吗,这好像是个纯男性的东东啊。”梁仪坐在我身旁,轻轻地掐了我一把,“坏小子,一看你就没往好处想,男性健康当然关系时尚女人了,哪个时尚女人的背后没有一个或几个健康男人撑着啊。时尚可是要用金钱来支撑的,金钱可是男人和身份象征之一,我没听说过哪个前列腺出了问题的男士在事业上是成功的。”
一番高论说的我目瞪口呆,不得不佩服现在的女性如此开放,那简直就是男性同胞的隐形杀手。会议就象那个主持的女秘书一样,开得漂亮精干短小,当女秘书把一份包装精美的产品发放到我手里时,还满脸通红深情款款地对我说:“天主任,象您这样的精英更应该用用我们的产品,保证你用了还想用,而且你爱人也会喜欢上的。”我晕着脸一目十行的看着这个包装过于精巧的东东,现在这类保健品大行其道,利润惊人。而且大多有帮助男性同志重振雄风的功用。看着火爆的市场,可见全中国的男士们在提出男女平等口号的十几年中,地位是一落再落,只能抱希望于服用类似于“原池”这类虚妄的东东来在家庭生活中重振雄风。
打开包装,里面的小药片被包装成浅蓝色,有点象美国的“伟哥”产品,而且药片也生产成“小龙”的模样,我不得不佩服生产厂家过人的精明和智慧了。梁仪在我臀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一把从我手中抢下那粒药。拉着我走出了会场。这种产品发布会一向会安排较高档的饭局,可是梁仪婉谢了饭局,从那里换回了两个红包,冲着我乐乐就直接去地下停车场开车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24日9时1分42秒编辑过]

XO诱惑(三十五)

正在我发愣地当,梁仪的车来了,是辆通红的奥迪A4,很女人味。“小天,上车,姐姐带你去吃个稀罕。”不由分说,我们沿着长安街一直往西开,过了八宝山,到了位于部长楼的一处豪华处所。梁仪晃晃手中的证件,车子照直开进了有武警把门的部长楼。一路穿行,进了一处神秘所在。之所以神秘,是因为没有人引领,我是绝对不可能自己走出去的。
进到房间内,梁仪给我倒了杯XO,就自顾自地去洗浴了。淋淋地水声让我不禁想起了上次的遭遇,我品了品XO,象梁仪这样身份的人,收藏自是不俗,但我的底线不允许我在这里继续停留下去,我想着要撤退……
然而梁仪的XO确实有点不一般,从品下去的那一瞬间,一股热浪就从喉间直冲小腹,我的人一下子变得浑身热火朝天,正在神不守舍间,梁仪洗毕出来了,她打开了落地的等离子电视,顺势拉着我坐到了她身边。一股撩人的香气飘到鼻中,那是她沐浴后的香气。
“小坏蛋,想什么坏事了。”她悄声的凑到我耳边说。
“没……没什么。”我慌乱的说。
“来,跟我去个地方。”她站起来拽起了我。领着我走到了二楼的卧室。我傻呆呆的任她领着,大脑失去了支配。一步步的她把我引到了床边,她坐到了床上,轻轻地用手抚摸着我的臀,用手一拉,我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量,跌到了她身上。
她立刻紧紧的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耳语道:“小坏蛋,小宝贝,姐姐好想你,今天我要吃了你。”而我紧张得什么也说不出,“傻瓜,起来,你压疼我了。”梁仪对我说。
腾的一下,我就象安了弹簧立刻站了起来。梁仪很快的把自己的睡衣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一条性感的镶着花边的丁字内裤。脱了衣服的梁仪一下子疯狂起来,她把我的衣服急快的脱了去,拼命的亲吻我,咬着我的舌头,一只手抓着我的臀,我感到臀上有点火辣辣的。她的另一只手攥住了我的小龙,使劲的上下套弄起来。
我傻了,也晕了,只知道目目的任由她摆弄,浑身一点劲也没有,但是小龙却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条“大龙”。
她把我的头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亲亲它,快亲亲它。”两只硕大的乳房盖住了我的脸,让我喘不过气来。 “小坏蛋,小乖乖,来吃我的奶吧。”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她用舌头舔我的脸颊、嘴唇和脖颈、胸脯,然后往下吻我的大腿,最后,她用嘴包住了我的大龙……
阵阵快感让我有些晕眩,她两条腿用力的夹着我,大声的呻吟着,并不停的摆动着身体。她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扶住我的大龙,用力要插进她的宫殿,而我意识中知道这样做的后果,躲闪着,逃避着,后退着……
好久,我从睡梦中醒来,床单被弄湿了一大片,梁仪微笑着看着我,手轻轻抚摩着我的小龙,“宝贝,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嫩瓜,喝了姐姐特制的XO居然还进不去,来,再喝点……”
“啪……”在明白一切时,我的手上了她的臀,在那片雪白中留下一片绯红和梁仪的呻吟。
“梁姐,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把你当姐姐,当朋友,可是你却侵占了我对你的信任,也伤害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我飞快地穿着衣服,一秒中也不想停留,只感觉自己好象吃了一只苍蝇。
“小天,原谅姐姐,姐姐是从心底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吗,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想在你幕后做个情人,哪怕此生永远在幕后。”
“梁姐,我们到此为止,谢谢你的XO,让我认清了一个人。再见。”我拿起衣服摔门而出,留下身后声嘶力竭地哭泣。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26日21时19分2秒编辑过]

狼爱上羊(三十六)

北京初秋的夜已有几分凛冽,我不知是如何从梁仪家走出来的,胸膛里的怒火被点燃,越烧越旺,驱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我的神经,烧灼我的大脑,让我在凛凛的秋风中窒息。
北京,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我站在过街天桥上,俯瞰着桥下川留不息的车流。飘亮的车灯在我的泪水中变成了灯龙,夜幕下的北京华贵万千、绚丽迷人,远近繁星点点的七彩霓虹灯,犹如一个个风骚迷人的艳姬,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地向我抛着媚眼,卖弄风情。然而在这灿烂绚丽的背后,我的心里却是一片黑暗!
达尔文说得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生在一个封闭的小山城,为了改变命运,十年寒窗苦读,以当地第一名的身份杀进了北京。又苦读四年,以优异的成绩找到了一份算是白领的工作——媒体人。在北京站稳脚,我的理想,我的生活,我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将通过这个职业来实现。而为了心中的所谓理想,我在无数个夜里默默地忍耐,苦苦地煎熬!就如今天的奇遇,其实在北京的日子里又能算作什么呢。世界上,真心相爱并不少,但能把这份真爱忠诚不渝维系至白头到老的,却很少。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在首都北京,在天子脚下,夜总会、KTV包房、桑那房、按摩美容院……数不清的流莺暗娼做着皮肉交易,虽政府不断地取缔,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市场经济的法则得到了最好例证。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吧、咖啡馆、歌厅舞厅,每天都在演绎无数激情碰撞、一夜春情、红杏出墙的故事。
真爱所筑起的篱栅经不起风雨的吹打!摧毁真爱的利器是时间与欲望。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觉得你的爱人犹如一杯加了无数次水、越喝越淡,越喝越无味的茶。然而在我的心里,雪儿恰恰是那纯洁的水,我一天也离不了。虽然身在职场,有时身不没由已,要逢场作戏,但却是点到为止,底线重来没有突破过。然而,今天的XO,就如一个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进入身体就扎根发芽,越长越大,蒙蔽了我整个心灵,占据了我全部思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但欲望一旦超越了理性,就变成了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当我醒来时,这欲望就变成了水中月、镜中花,追悔已晚了。我不知如何面对雪儿。
“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手机铃声响起,凭音乐,我知是同事的电话,接起却是梁仪,“小天,姐姐对不起你,不应那样,但姐姐保证绝对没有侵犯你……”我愤怒的挂掉了电话,关掉了手机。今夜我要自己醒一醒,而清醒的唯一办法就是买醉。我走下天桥,打车向三里屯方向驶去……
这是个与时俱进的时代,这是个日新月异的社会,这是个弱肉强食的职场,这也是个狼爱上羊的世界。当你是个弱者时,狼就埋伏在你身旁。你的上司,你的同事,你的朋友,你身边的女性,在利益面前,在关系个人命运面前,他们随时可以幻化成狼来爱你,如果你聪明,懂得顺从,那你就会被爱下去;但如果你奋起反抗,或者稍有不丛,那就会被吞噬。
车子很快就驶入了那条不夜街——三里屯。正是夜色朦胧时,三三两两的浓妆女子从这个城市的四面八方涌向这里,在夜色里,她们看上去大多娇艳,漂亮,令人心动,但这是用粉底、眉笔、眼影、口红画出来的美,真实的东西太少。当她们洗去铅华,走在太阳光下,保证能令你心动的要少得多。
在三里屯活动的小姐应该说算是矜持的,隐晦的,而来这里的男人基本上是有些身家,懂得点品味的。与小姐们勾兑感情的酒吧里,通常要在唱歌、喝酒过程中慢慢进入主题。 既然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小姐们开放给男人的身体的区域也有个过程。首先开放的是手臂与大腿,来玩的男人不会有老实的,摸摸手臂与大腿是小姐必须得接受内容。至于男人想进一步再深入,要视情况而定了。记得看一本杂志上有这样一段话:男人都欣赏女人,但水平大不一样。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脸蛋;品女人稍有层次的男人,观女人的胸部;品女人上档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这样说来,天空的朋友们算是较有档次的了);品女人造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美腿。至于看见女人就想到生殖器官的男人,属于业余,根本不入段。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1月30日8时1分28秒编辑过]

初恋女友(三十七)
一想到女人,我无法不想起玉儿,在这热闹的酒吧里,在百般无聊的守候中,封藏已久的记忆在我脑海中像一部电影般播放着:
玉儿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友。她和我同年同月出生,只比我大了三天。从读小学起,我和她就坐一张桌。我的功课从小就比她好,给她代写作业是我经常做的事。玉儿从小就很美,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肤白晰,健康而青春。岁月流逝,我们携手走过,到了高中时,我们都长成了大孩子,玉儿身体开始慢慢地起着变化,她胸前的白布衫越胀越高,臀后的牛仔裤也渐渐地隆起,不太懂事的我,曾大笑指着她渐渐鼓起的胸脯和臀部说她越来越胖了,很少脸红的她居然因为这句话面带红霞,还赌气半天没和我说话。是我最后求饶,她又在我臀上狠狠掐了三下才算风平浪静。每每回首往事,我心中涌动着巨大的热流,童年是最令人难忘的,是因为有了玉儿,我的学习生涯留下的记忆是那么美好,那么难忘。
人总会渐渐长大,也会慢慢懂事,不知何时起,我们回家不再手牵着手,我也开始朦胧地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有很多地方不一样。虽然我们还是像从前一样心无芥蒂,但少男少女的羞涩,让我们不再像从前一样经常打闹搂抱。但因为我们常在一起,就有人说我们两个是相好。我红着脸反驳,而她总是不置可否地一笑。她对我说:不要管他们,让他们去说好了。
这样的尴尬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甚,有时我看到玉儿会悄悄地躲避。她有问题问我时,我也总是懒懒地告她:“小笨笨,这也不会,这道题是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懂了吗。”看着她仍然疑惑的眼神和旁边同学们捂着嘴笑她的眼神,我草草地结尾,如是几次,玉儿再也没有问过我问题。她的成绩也越来越差,到高三分班时,我选择了文科,而她因为我也选择了文科,其实女孩子有时选文科反而不如理科来的快。这样她渐渐在学习上吃力了好多,许多要背要记的东西终于在她的脑子里成了浆糊,而且一直浆到高考。
是一件事成就了我们的情感,也正因为这件事,成了我永远的痛。那是高考前的一个月,正是最后关头,父母却有事都出差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的学习成绩好,可是自我生活能力其差无比。父母仅是留下了足够的生活费用,但每天的吃喝就成了问题。终于有一天,我在外面吃坏了肚子,半夜开始发烧肚子痛。那会我脑子里只有玉儿家里的电话,我伸出手,打通电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2月1日11时22分31秒编辑过]

阑尾手术(三十八)
再度醒来时,已是躺在医院里了。我睁开眼时,是玉儿关切的眼神。她告诉我是急性阑尾炎,幸亏送的早,再晚点就有穿孔的危险。“一会要立即手术,你不要紧张,上了麻药不会痛的。”玉儿边说边喂我喝水。我听了以后却不由得发起抖来。说句实在话,从小到大,我最怕打针之类的事了。对痛是相当敏感。“你害怕了是吗。”玉儿糗着我,看我越抖越厉害,她迟疑了片刻,便伸出手臂把我紧紧地抱住。玉儿膨胀坚硬的胸脯就顶在我胸口上,因为惊魂未定,所以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而玉儿一下抱住我,坚挺的胸更紧紧压在我的身上,我顿时感到胸膛一阵火热,一种与生俱来的原始本性开始在我心中慢慢地萌发。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也抱紧了她,玉儿靠在我肩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从她红唇呼出的气息刺激着我的面颊、我的耳垂,一种飘飘荡荡地感觉让我好似坠入云端。玉儿忽然轻轻地道:“小天,我喜欢你!”象一道电流穿我的心脏,我猛地怔住了。虽然我懂事比她晚,但已十七岁的我不会没猜到玉儿喜欢我。但猜测归猜测,当听到她无遮无掩的真情告白,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如果在平时,我会思考如何回答,但在那里,命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也使情感变得更加冲动与炽热。
在那一瞬间,我看到她仰着的俏脸,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在苍白深处我蓦然捕捉到一丝艳红,这丝艳红犹如天际边的朝霞,幻化着夺目惊心的美丽;她那大大的黑珍珠般的双眸,在张扬背后流动着一股脉脉柔情,如同一碗最醇最香的米酒,还没喝我已经陶醉其中;她的红唇半开半闭,好似象倾诉着对我浓浓的情意,人间心灵的交融似乎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
医生和护士进来了,看着我们搂在一起,都偷偷地笑了。我们红着脸分开。护士端着盘子,里面放着刀,本来平静下来的我不由得又抖动起来。
“把裤子脱了,要备皮了。”一个小护士走到我面前,抄起了手中的刀。我吓得手一直抖,玉儿红了脸,侧过头去,轻轻地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又把白色的内裤替我褪去,护士上来,喷了润滑剂,蹭蹭蹭就把我那里刚长出不久的毛刮了个干净。我眼闭着,身体抖着,狼狈不堪。备皮完后,医生护士出去了。又是玉儿悄悄地帮我把裤子穿上。我睁开眼,看着她紧闭着嘴在忍耐着笑,不由得心里大羞。还未说话,只觉一阵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柔软香甜的红唇封住了我嘴,我脑袋又轰一下,心中的情欲之火终于被点燃。
我们的初吻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将舌尖伸入我的嘴里,舌尖初次接触好似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在短暂地尝试后,我们的吻变得热烈而狂野,虽然没有人教过我们该怎样接吻,但人的本能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做。我们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俩个,时间好像静止一般,直到医生进来推我进手术室,我们才分开。
手术的时间大约一个小时,我就在回味着那甜蜜的吻中不知不觉做完了手术。再度推回我时,医生给输上了液,吸上了氧。嘱咐玉儿陪护守则便离去了。
麻药的劲过去,我从迷睡中醒来,刀口上的痛开始渐渐传遍全身。我开始呻吟起来。玉儿开了灯,边糗着我边给我喂水。像个妈妈一样哄着我。
一会,我小腹紧抽,一阵便意上来,我红着脸,可是无法向玉儿说,毕竟这是我的同窗,玉儿看着我,“小天,怎么了,你脸那么红,是不是很痛。”她的眼也红红的,一看便知是在我手术时悄悄地哭泣过。我握着她的手,羞羞地说:“玉儿,你帮我去叫医生来,我想小解一下。”
“笨笨,人家医生会给你接尿。想得美。叫个好听的,我给你接吧。真讨厌。”玉儿也一脸通红。我闭着嘴不开口,玉儿捅了我脑袋一指头,便把身旁的一个纯净水瓶子打开,把里面的水喝了,然后掀开了我的毛巾被。
做完手术后,我全身一丝不挂,被子一开,春光大泄。我羞的闭上了眼。玉儿也微闭着眼,用手去寻觅我的小龙,一会抓住这里,一会抓住那里,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几次试探后,终于抓住了我的小龙,塞进了纯净水的瓶子里。可是我怎么也尿不出。
玉儿偷偷地笑着,嘴里“嘘嘘”着。终于帮我引出了尿。接完尿,她又帮我按摩全身,输了7个小时的液,我浑身发麻,动也不能动,她娇小玲珑的手在我身上游来游去。从肩到胸到腿,再到臀,一直按摩到我点头,这一夜,她就守在我身旁,一会接尿,一会按摩,不听话时,她就会掐我两下。一夜未眠,一夜羞涩。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2月1日11时42分42秒编辑过]

金榜题名(三十九)

我的病情在玉儿的精心照顾下,恢复的很快。两天后,医生来换药并嘱可以吃饭排气了。但是老革命遇上了新问题,对于五谷轮回之事,对于我本不是难事,但手术后行动不便,再加上两天未进食,全凭打点滴,当真正面对时,却是千难万难了。没办法,玉儿找医生开了两只开塞露。开塞露名字好听,但使用起来却一点也不爽。

长到17岁,我还从未用过这种东东。 玉儿拿着开塞露回来,红红的脸上透着笑,我狠狠地瞪着她。“脱裤趴下啊,笨笨。”玉儿一副兴灾乐祸的表情。人在屋檐下,怎可不低头啊。没办法,我只好趴下。玉儿上来一把就脱下了我的内裤,把开塞露轻轻地转进了我的菊穴。边转还边拍着我的臀,“活该,笨蛋,谁让你自己胡吃的……” “那能怨我吗,不是爸妈都不在吗,以前我不是重来也没吃坏过吗。”

啪,啪,又是两下,“还嘴硬,自己动手能力差,还怨爸妈,爸妈能跟你一辈子啊,你要考入大学了,爸妈还能跟你去啊。将来你要结婚了,爸妈也跟过去伺候你啊。” “将来我要结婚,就娶了你,让你每天伺侯我。”我糗着玉儿。结果臀上又挨了两下,“去死,没羞,哪个说要嫁给你了。讨厌。”

玉儿边说边把开塞露挤了进去,很快我就有了反映,玉儿扶着我进了卫生间…… 在以后的日子里,玉儿总会电话遥控她的父母给做这做那,高考在即,我们成了家里的宠儿,说一不二。爸妈从远方打来电话,还汇给我一笔数额不小的钱供我保养。一周后,我终于康复回家了。玉儿为了照顾我,也陪我住进了我家,每天晚上帮我洗涮做饭,简直就和两口子一样。从那时起,我们之间除了友谊又多了一份心灵的默契。

但那个年代的学生对于爱情来说还是很朦胧,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这样的滋味一直持续到高考来临。那个年代是纯真的年代,我们在最后的底线面前,都保持着一份理智,没有逾越。 虽然玉儿在我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但我心里有一个秘密。大概在读小学时,见到一本介绍首都北京的画报,有很多照片,那雄伟的***城、巍巍的万里长城还有摩天高楼,这一切象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将我深深地吸引。

我知道,能实现我的梦想的唯一途径就是考上大学。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我发奋地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学校的前三名。在那段冲刺的日子里,如果没有玉儿,我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备战中,而且在高考中超常发挥,以当地高考状元的身份考入了北京名牌大学。 在我拿到通知书时,玉儿来祝贺我,但在她的欢笑后面,我察觉出一丝忧郁。

这一晚,玉儿给我做了最好吃的东东——方便面。她还把她爸爸珍藏的酒拿出来与我祝贺。那夜,我第一次喝酒,而且喝的的大醉。正当我神游天外,如醉如痴时,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伸到了我面前,我惊喜地将她搂在怀中……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2月6日14时57分8秒编辑过]

天堂之夜(四十)

我目光落在玉儿的脸上,夕阳如血,染红她的双颊;晚霞如花,象给她披上了七彩外衣。她双眸柔情似水,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天地之间直剩下我们两人,我低下头,在深深的热吻中,时间似乎凝固,我们彼此分享着对方,享受着真爱,享受着天地间最美妙的心灵交融。在情的交汇中,欲焰也在我们心中升腾。我激动地饪擞穸律赖呐タ郏断铝怂谋承模鞘钡墓媚锩腔姑挥写檎郑业乃炙烈飧拍墙啃〉醇嵬Φ乃椤?BR>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天色已一片昏暗。我已不太看得清她的表情,但她敞开衣襟中那雪白的双乳仍令我沉迷。玉儿好象没回过神来,躺在我怀中,在我手指每一次掠过那峰顶的红豆时,都忍不住轻轻地喃呢。我象一头刚刚开始学习捕猎的虎崽面对一只肥羊却不知如何下口。

我的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我轻轻地用手支着床板,低下头吻她。玉儿热烈地回应着,但出手臂紧紧地搂住我,她坚硬、火热双乳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口上,一阵阵热浪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我呆呆地看着玉儿娇羞无比脸,忽听她道,你这个笨笨,你打算今晚就这样亲下去,一直到天亮吗。

我如梦初醒,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她那神秘园。在高三,我们已经上过生理卫生课,虽然是男女分开上的,但知道了一些最肤浅的性知识。但到了自己去真正实施体验,便有懵然而不懂。不过再无知,我也知道先得把她的裤子脱了才行。

我抖抖擞擞把手伸向她淡青色的裤带,一边扭头看着玉儿的表情。玉儿抿着嘴唇没吭声,但期盼、鼓励还有些紧张的眼神壮了我胆。裤带是个活节,我很轻松地解了开来,我执着两边的裤腰,在我手指插入两边裤腰时触碰到里边那一层平脚裤的裤边,我把心一横,心想,索性一次到位,于是用手指勾住里外两层,慢慢向下褪去。

我扭头朝玉儿看去,她已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顺着她结实的双腿,我的目光落在处女的圣地,也许只有十七岁,三角地的花草零零落,显得有些稀疏。花草下边,一道桃红色狭长的细缝,紧紧闭合着,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象美丽女孩珉着薄薄的嘴唇。雪白的臀部肉肉的,如同两个出锅的馒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玉儿的**。而我的身体对于玉儿来说已不是什么禁地了。

我努力回忆课堂上曾经讲过的女性性器官知识,但一时之间无法回忆起男女之间该如何性交。我蒙蒙胧胧记得这是个重要的区域,但该怎么进入其中呢?

有人说人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如何ML根本不需要学习,但后来我看到报导说,两个博士生结婚五年不会生育,原来他们ML是脱光衣服互相对望。在那个年代,十七岁的我们对性的知道了解不会多过这对博士生。

玉儿一直闭着眼睛,我不敢去问她,于是俯下身,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凑近她的私处。我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我脑袋一昏,撅起双唇印在她那道肉缝间。这个举动我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我象接吻一般吸吮着她的Y唇,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入其中,当我舌尖触碰到肉缝上方一颗小小的肉蕾,并把她衔在口中时,玉儿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震起来,我耳边听到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这让我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肉粒,我渐渐地感到那肉粒在我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液体从她体内渗出。玉儿身体象流动的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我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的臀,才使得她不能逃脱我的掌握。

我顺着那液体来源,舌尖向内探索,我发现在肉缝下部有个小穴,我将舌尖伸了进去,那小穴似乎很深,不能到底,当我正想再试,玉儿“唔”的一声叫了起来,身体一挺,雪白的双股离开床板,几乎同时,我觉得那小穴猛地紧缩,象会咬人一般。我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来。经过这一番探索,我心中已找到正确的性交方式。

“天哥,天哥,我好痒啊,不要吻我那里了……”玉儿羞羞的叫着我的名字,我抬起头,骇然发现她目光迷离,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胸前的双乳比刚才涨大了许多,原本小小的红豆般的乳头也整整大了一圈。

玉儿粗息急促,大声道,不公平。

我大奇,说,有什么不公平。

玉儿道,我已经脱光了,而你没有,你也要脱。

原来是这个,我暗暗好笑,将身上唯一的短裤脱掉,一条东方小龙冲开而立。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没有发育完全的我那会只能算是一条小龙。

在我们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玉儿臀部越扭越厉害,我猛地用双手搂住她的双股,不让其动弹,一次次地将舌头伸入她小穴我所能的最深处。而玉儿则紧紧捏住我的小龙,让我无处逃匿……

冲动的欲望让我有点急不可奈,我已经知道从哪里下手,因此象只猴子一样抓耳挠腮。玉儿突然让我等一下,起身从衣衫里掏出块一尺见方的白手绢,铺在床中央,然后仰躺在上面,白手绢正好置在臀部下。在我们那里,有个古老的风俗,新娘会带一块白巾在洞房之间垫在身上,处女之血是纯洁忠贞的最好证明。

原来轻松的气氛变得的些肃穆起来,望着她张开双腿间已微微开启的肉缝,我强压着狂乱的心跳,压在玉儿的身上,鼓起勇气将挺直的肉棒朝着缝隙伸去。原以为能顺伸进入,没想到肉棒在那条处女的缝隙中上下滑动,找不到前进的通道,而我又不敢发力,好一会儿,肉棒仍没进去。

玉儿“嘤”地叫了一声,睁开美丽大眼睛,看我象俯卧撑般支着双手,满头大汗的样子,遂轻轻道:“天哥,不要急,慢慢来。”她努力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我能进去。

“唔,”我应了一声,耐下心来,慢慢找寻刚才我舌尖曾经进入过的小穴,有几次已经找到方向,可是感到那孔实在太小,我根本无法钻得进去。

突然之间,我觉得小龙被她的手握住,毕竟她对自己身体要比我了解得多。她的手引导着我的小龙,稳定着它前进方向。玉儿不断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试图寻找一个最佳角度,不仅是我,她的脸上也满是汗水。在玉儿的引导下,我终于进入了那片神秘的乐园,她的阴道肉壁开始急剧的收缩着。我突然到臀上一阵刺痛,原来玉儿紧紧抓着我的臀,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我再看了一眼玉儿,顿时大吃一惊,她脸上的汗水比刚才多数倍,双目圆睁满是痛苦之色,更让人心疼是,她的嘴唇竟被自己咬破,渗出一缕触目惊人的血丝。我大惊,道:“玉儿,你怎么了。”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2月6日15时51分46秒编辑过]

永失我爱(四十一)

我大惊,:“玉儿,你怎么了。”她努力朝我笑了笑,挤出一个字:“痛”。男女有别,我真不知是个如何的痛法,这痛让我想到了开塞露,我心有不忍,虽然小龙一直在输送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但我不能让她遭受如此之痛,我停止了前进。我爱惜地用手为她抹去泪水,轻轻地道,还痛吗?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望着我,眼中深清足可以把我吞没,突然满是泪痕的脸上绽放起微笑,:“不痛了。”

 世事难料。

在那个销魂的夜晚,虽然没有完成人伦之道,但在我心里,我将玉儿视我为的爱人。此后,我进入了大学,苦学四年。那里,正是《同桌的你》、《其实不想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等校园歌曲泛滥的季节,因此也诞生了不少痴男怨女。但我坚守着这份情感。我相信我和玉儿是最好的最真的最爱的一对。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哪怕是大学生所追寻的所谓的爱情。每次放假,我都第一时间回到故乡与玉儿相见,望着她灿烂如花有笑容,我都莫名的兴奋,但又感到隐隐地不安,总怕有一天醒来,玉儿就灰飞烟灭(抱歉我用了天空中一位朋友的网名)。

大四的寒假,我再次回到故乡,和父母商量就业问题。以父母的能量,在北京为我安排一个好的工作是不成问题,但是我想把玉儿安排到身边,父母也没有意见,毕竟他们已知道我们的感情,但玉儿的父母却不太同意,他们就这一个女儿,他们不想让玉儿离得太远。我和父母登门几次,均是无果而返。此时的玉儿也是痛苦不堪。

这天,我正在家里发呆,玉儿的电话来了,她让我去她家里。我立即过去。开门时,却只有玉儿一个人。她一见我就紧紧地把我搂在了怀里。几分钟后,两人身上的衣物就撒了一地。她硬得象充满气的皮球般的双乳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能清晰感觉到那乳房顶端硬硬的乳头划过我的皮肤。我狂吻着她,似要象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我的体内,我的手在她赤裸的臀上肆意游动,她被我紧紧堵着着嘴里发着含糊不清,令人心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如美人鱼般扭动,她的双峰如同巨大的火球在我胸口尽情地燃烧,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我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她裸臀上活动,我的手顺着她臀沟向下,从菊花向后进入了那片神秘。手指触及她高翘臀部上端,向一个全新的领域的探索令我神魂颠倒,孜孜不倦,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的神秘园向我开放。我不知道当时她有想些什么,高兴?害怕?羞涩?抑或皆而有之。被我抓着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的扑腾乱扭,好象要摆脱我的控制。我十个手指有八个插入长长的股沟间,牢牢地捏着两边,如同掌握掌舵的水手,即使在狂风惊涛,也一动不动掌握着前进的方向,我的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突然我觉得全身的热量开始向小腹聚集,这时我才发现,我那小龙前所未有地胀起来,坚硬如铁,象长矛般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一种似曾相似却又极度陌生的充实、鼓涨从下体传遍全身。我十四岁那年,一天深夜,梦到有团软绵绵的东西压在我身上,下体也是这般鼓胀,醒来之后短裤一片湿糊,吓得我几天神魂不定。后来了了生理卫生课才知道这叫遗精,大多数男孩子都有这样经历。

此时我已如离弦之箭,我的长矛一次次戳向她的小腹,大有不刺入她的身体决不善罢干休的决心。玉儿身体在我进攻下,抖动着更厉害。她的手从后背移到我的腰上,几次想去触碰那东西,几次把手缩了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在饱尝了她臀部美妙的滋味,我也极想把手移到前面,去抚摸少女最神圣,也最神秘的三角处女地,但总也鼓不起勇气。我的小龙胡乱在柔毛荑荑三角型的区域里拱着,象一条找不到家门口的蛇,焦急地在草地里乱游。
玉儿也被我撩得心浮心燥,她不顾一切伸出手,抓住我硬得象木棍的小龙,引导着向正确的方向前进。我的小龙顶端一次次触及她火热的私处,一次拨开她象花瓣柔软的YC,一次向洞口发起进攻,但却一次次地滑门而过,望着迷人桃源兴叹,有几次在她的努力下顶端已经强行挤进入狭窄的洞口,但只要双方身体稍一扭动,小龙又滑出洞外。未经人事的少女少男哪经得这样的刺激,欲火在我心中如火山般喷发,我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将她身体拎得离开了地面,玉儿双足撑在我身后的墙壁,紧紧抓着我YJ,正想再次努力。
我大吼一声,身子向前猛地一挺,YJ脱离了她的掌握,直向她刺去。然而,与处女作爱是非常讲究技巧的,蛮力难以成功。我的小龙再次顺着她洞口而过,深入她双腿之间。玉儿也叫了一声,双足支撑不住,重新又站回了地面。虽然小龙没能进入身体,但却没入她两片花蕾正中,强烈的刺激将她迅速合拢双腿,将我的小龙紧紧夹在双腿之间。此时我已经接近喷发的顶站,虽然我知道这也不是正确的方式,但已没有时间再去探索,而且我觉得即便这样已令我极度的兴奋。
我的小龙在她双腿间开始抽动,玉儿扭动着柔软的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她的双手在我臀上乱抓,事后我才看到臀上的条条血痕,而当时我却丝毫没觉得痛。没多久,我再也不能控制住澎湃而至的高潮,在一次全力的插入后,YJ不受控制喷发出巨量的粘液,洒在玉儿仍还是处女的私处。
假期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中,我又到了开学的日子,玉儿送我到车站,在站台上,她深深地吻我,两只手紧紧搂着我,眼中含着泪水,我也深深地吻着她,全然不顾身边行人诧异的目光,列车员开始催促我们。我和玉儿挥身告别,相约再回来时,我们就举办婚礼,古人有云,成家立业平天下,所以我们也想着先成家后立业。然而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成了我和玉儿的永诀。
那天正参加完学校的考试,公寓的保安来叫我说有我的长途,我的心跳的很厉害。接到电话的一瞬间,玉儿妈妈泣不成声的诉说几乎让我不能相信。我连夜坐车回到了家乡,但迎接我的却是玉儿含笑的遗相和一封她临决别时的信。
“天哥,我们今世不能成为夫妻,来世你一定要娶我。”玉儿是为了救一名过马路的孩子而让飞驰来的汽车撞上的,抢救的日子里,我的父母就想告诉我,然而是玉儿不让,她也没想到自己会送上性命。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2月6日15时55分8秒编辑过]

莲儿凶猛(四十二)

玉儿的离去让我万念俱灰,在剩下的求学日子里,自己都不知自己做了些什么。毕业时,凭着还算优异的成绩找了个媒体的工作。我就上班了。上班第一天,单位发给我一台尼康单反专业相机,我成了一名摄影记者。我的薪金比想象的要高,单位还发了一笔数目不小的安家费,这让我这个从小城镇来的孩子喜出望外。

虽然离我的奋斗目标还很远,但我明白任何事不会一蹴而就,需要不断努力才会成功。 我在离单位不远的亚运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蜗居,虽然很小,但毕竟是自己的家。我工作得非常努力,不到二个月,单位就和我签定5年的合同。随着生活渐渐安定,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我的心在北京的烦闷的夏季里开始悸动了。

我们部门的领导是个头脑活泛的年轻人,在采访的业余时间,总会接触一些社会上的企业要求拍摄专题照片或形象照片,他总是能在采访和私活中恰到好处的给自己寻找挣钱的机会。一次,和一个专业的模特公司接洽后,该公司的各种宣传照片拍摄就落到了我们的部门。而领导也恰恰喜欢我的口紧和对钱的不在意,总是把这个公司的拍摄任务交给我。

我的工作主要是给这支模特队拍各类照片。由开始自主地加速。经常拍摄内衣广告,她们更是春光外泄,一弯腰,雪白、深深地乳沟令我神驰目眩;一挺胸,薄如蝉翼的内衣下清晰可见的乳头令我口干舌燥;一抬腿,那充满神秘与无尽诱惑地三角尽收眼中,在近距离拍摄时,经常能捕捉到从内裤连缘露出的雪白臀部……

虽不能窥视她们身体全貌,但半裸给人以更多的想象空间,强烈的感官刺激在每次拍摄过程中象一只小猫,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抓挠着。圣人尚且不能摆脱欲望的纠缠,何况是我。心中对女性的渴望与同这个季节的温度一起不断攀升。那个公司有几个女职员或明或暗向我表示过好感,但她们实在太普通、太平凡,不要说和那些模特比,哪怕与玉儿也相差太远。

从小地方来的我,有着一份也许别人难以理解念头,我不想和我并不爱的女人上床,玉儿的离去已让我负罪深重,我不想在这个尚属陌生的城市重蹈覆辙。 在欲望煎熬中,第一次艳遇如同头奖彩票从天而降。有一天收工后,模特队里的莲儿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到郊外拍一辑写真。她很漂亮,也很性感,在美女如云的模特队里绝对可以排在前三名,我看着那双妩媚的丹凤眼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周末,我与她一起来到昌平,整整拍了一天。在夜幕低垂时,她说要洗个澡,便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我有些忐忑不安不安地坐在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我想象着她**的模样,回忆与玉儿在一起的情景,心中欲望象一股跃动的火焰,炙炎着我的神经。第六感告诉我,会有事发生,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莲儿披着浴巾象出水芙蓉一般出现在我面前,雪白的浴巾慢慢地向下滑去,性感微启的双唇、丰满而坚挺的双乳、绒毛黝黝的私处、结实而修长的大腿、雪白紧绷的臀部都近在咫尺。在我还没有做出反应前,莲儿突然如同挣脱缰绳的母马,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将我压在我身下,几乎有些粗暴地扯着我的衣服。白得耀眼的双乳在我眼前晃动,我根本没时间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积蓄以久的欲焰象泼上一桶气油,蓦地在我身体里燃烧。

我很快也与同她一般一丝不挂,她长长的指甲在我臀上划出数道血痕,而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房间里充足的冷气攻不破人类高昴、原始的欲望,莲儿骑在我身上,张开她引以为傲的长腿,她的双手紧紧按着我的胸膛,身体象潮水一般急剧地起伏,完全由她来控制着这场游戏的主动。在与玉儿一起时,虽然她也非常主动,但不会象莲儿般充满野性、充满征服去演绎性爱的另一种方式。这种未曾尝试过方式令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兴奋。

这已不完全象一场性爱,更象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在她剧烈的扭动中,我差一点就要跨跃雷池,在我竭力控制下,才挺了过来,这场战争我不想参与。 莲儿咬着垂下的一缕秀发,不吭一声,她的眼神象要把我整个吞下去。但我此时成功控制了本已接近爆发点的情欲。

[本帖已被作者于2006年12月6日15时59分44秒编辑过]

酒吧奇遇(四十三)

在回京的路上,莲儿一句话也没说,眼也懒得看我。我知道是我的原因。一个姑娘如果把自己奉献给青睐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无动于衷时,可能是最最恼火和愤怒的。可惜,我是个从小地方来的傻小子,不懂得珍惜人家的付出,以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再给莲儿拍东东时,总是不能很好地进入状态。

不过,这次外出拍摄还是大有收获。一幅为莲儿专门设计的池边晚照居然获得了大奖,并得到了一笔奖金。而且为此还为莲儿争来了几个广告商的赞助和邀约。那是一幅侧逆光的照片。莲儿完美的臀形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那样夺目,与头上的太阳形成两个半圆。组成了一组另人神往的影像。

我们的头儿在看到这张照片时,直挑大拇指。并当即给单位摄影部的主任打电话,力荐我去。我也没想到无意中拍来的一张照片,却成就了我以后的一段路……

获奖当晚,我把奖金拿来请客。那夜喝了多少我不知道,只知道几位同事先后离去后,我自己也打车回家。然而终于是喝的太多,出租车司机终于忍耐不住,客气的把我请了下来,扔在了一个酒吧门口就扬长而去了。不过北京的出租司机素质很高,并没有问我收“的”费。

我坐在酒吧门口,点着烟抽着。月正风清,夜色迷人。从酒吧里出来的年轻男女在路过我时,总会不经意的看看。我拉开门走进了这间白领之夜的酒吧,慢摇的音乐听起来很是舒服。Waiter很快地跑过来,把我领位到靠窗的卡坐,我点了一杯“心跳的感觉”,价值58元。58元在那个年代相当于我一天的工资,而且是那里最便宜的一种。点的东东很快就上来了,我听着Yesterday once more,心里默默地和着节奏,慢慢地品了一口“心跳的感觉”,然后又品了一口,虽然喝多了,但我依然感觉到那不过是一杯加了柠檬的冰水罢了。

繁华的都市,喧闹的酒吧,而我注定是一个不会引人注目的男人,朴素、低调,和绝大多数进入酒吧的时尚人类相比,我更像是一个流浪者,其实也正是一个流浪者。身在浪迹江湖,心在江湖漂泊。回顾二十年的生活,用“乏善可陈”四个字即可概括。和千千万万的人一样,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然后毕业找工作,如此而已。在往后,可能会找对象,然后结婚、生子、朝九晚五地上下班,勤勤恳恳地工作,接下来孩子长大,而我变老,守着那个叫WAIF的女人,结束平淡的一生。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熟悉的歌声,动人的歌词,一首不经意的老歌却深深打动我的心。忧伤与激情,粗犷与细腻,付于我感慨和落寞,我甚至感到自己的眼眶微微湿润了,自己是这么感性的人吗?听一首歌也会动情?或许只是它触碰到我心中某些柔软的部分?我把“心痛的感觉”慢慢品到了心里。

“帅哥,这里有人吗?”一个轻柔到几不可闻的声音。我错愕,左右看,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到她对我轻轻点头,我才缓缓地摇摇头,示意她坐下。

“你是一个人吗?”她问我,白皙纤细的手指在皮包里拿出VTERLERS点燃,动作优雅得令我眩目。

“是的。”

“那么,你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可以,不过,我只能请你“心跳的感觉”。

“咯咯……”她看着我,夹着烟的手轻掩朱唇,笑得我汗差点流下来。她点手叫来了Waiter,轻轻耳语几句,一会,Waiter就拿着一瓶威士忌和两瓶软饮来了。她自己把酒调好,倒在我面前的杯子里,她拿起酒杯,“啵”,清脆的碰杯声,致意、喝酒,然后无语。

“帅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一丝笑意掠过她的嘴角。

我看着她:“摄影工人。”

“哈哈,我看到你的机器了,是新款的尼康单反,如果不是在媒体或广告公司工作,我想个人购买恐怕不多,除非你是超级发烧友。”

心动!她的话让我对她的好感迅速膨胀。因为相机之于女人简直就好比化妆品之于男人,基本上不可能有交叉的。但从她的话中可以感觉到她很专业。

接下来,我们之间的交谈变得轻松无比。

我们聊摄影,侃相机,不知不觉中,瓶里的酒在下,而我们喝到肚子中的酒在增加,醉意越来越浓。她提议掷筛子,点小的喝。我输得多,喝了很多,她也喝了不少。几个回合下来,我已无力再战。

“服不?”她脸色微红,扬着头,斜睨着我。

“不服!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让着你吗?我是怕你喝醉了回不了家。”

“我会喝醉?吹吧你,比赌你不行,比喝酒你更不行,看来今天我是吃定你了。”她说完,骄傲地扬了扬脖子。

心里话,酒我真不行,可是年轻气盛的我哪里容得一个姑娘调侃,我想了想,看着她笑了。“敢不敢和我赌最后一把?这次不赌喝酒赌别的。”

“赌什么?”

“赌谁输了谁今晚就听对方的。”

“哈哈……”她花枝振颤,我眼花缭乱。

“你想得倒美。”她眼光流动,含羞娇嗔。

“哎,算了,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你不敢的。”我独孤求败。

“成,今晚本小姐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来!”

她拿过筛盅,熟练的翻腾着,雪白纤细的手指灵活起伏,吸引着我的目光。一阵响后,筛盅扣到了桌面上,她挑性地看着我。

我拿起筛盅,胡乱地打着,其实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一起开盅,我笑了,赌神站在了我一边。我是16,她只有12。她看着手里的牌,脸渐渐红了。

我喝了口酒,然后看着她坏笑。

“笑什么啊,走狗屎运而已,哼。”

“怎么样啊大小姐,输了不会不认账吧?”我调侃。

“……那你说吧,要我怎么样?”她咬牙。

“跟我回家。”这口头的便宜当然要占足了。

“你……”她的脸更红了,她也许已经想到我会这么说,但听我这样说出来,还是娇躯一震。“我们走吧。”她说。我愣住了,一时间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刘露流露 (四十四)
愣了好一会儿,我被刘露抻着进入了卧室。

夜深人静。我遭遇了来到北京后的一夜情。刘露确实打扮的很漂亮。苗条的身子,上身穿一件水红色的网纱上衣,丰满的双乳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白色的乳罩显得格外突出,下身穿一件黑色肉纱裙,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脚蹬一双黑色高跟皮鞋,透过纱裙可清楚的看到里面那粉红色平角内裤……

刘露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想象不出北京的女孩子也可以这样的知性,而且OPEN到吓人。我既紧张又兴奋,既害怕又渴望,但还是兴奋占了上风,渴望超越了理智……

我侧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她,我不想太主动,因为将来肯定要面对她,一个上司。我的心里紧张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刘露四处环顾着我的卧室,虽然布置的简单,却很洁净,我卧室里唯一的奢侈品就是一部美国进口的GREDFW的音响。刘露走过去,熟练地打开,是米勒的曲子。激昂中透出无尽的悲伤。

音乐总是会给人以力量。刘露没有再犹豫,她缓缓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剩下那件三角内裤。那时的我才知道什么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直到后来我成了她的手下,即而成了与她平起平坐的部室主任,再也未能遇到过超出她的MM。但毕竟是五年前的事了。

刘露走到我身边,纤细地手指轻轻掐着我,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红红的嘴唇轻轻地压在了我的嘴上。扑面而来的香气迷醉了我。我堕落在温柔之乡。紧闭着的双眼不由得抖动着。刘露后来经常以此为取笑我的对象,说当时就是看了我这个受宠若惊的样子被打动的。

在SEX方面,男人往往是无师自通的。虽然理论上我也知自己勉强可以毕业了,但却迟迟未能实践过。因为心里一直对玉儿恋恋不舍,每每在梦中相会,虽也梦到过巫山云雨,然而毕竟是隔靴之痒。

刘露吻着我,尖尖的舌尖挑逗着,若即若离,另一只手轻轻地抓住我的手,引导着我抚摸着她的乳房,那对成熟的鸽子至今让我记忆犹新,雪白,而鸽头却鲜红。刘露的长发盖着我的脸,越来越重的喘气声让我感觉自己象坐在火山口,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即而变成热浪直冲小腹。

我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了她,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她,从背到腰,再滑到她的纤臀,我轻轻的抚弄着,渐渐感受她的热情把我吞噬。

刘露牵引着我的手,缓缓地把那阻隔在我们中间的内裤褪下。她关闭了大灯,仅留床灯,温暖的颜色激发着我们彼此地热情。我的小龙在她的抚摸下涨大了,我想推开她,但却浑身无力,她压着我,俯下身子以细细地看我的小龙。“你的东东好可爱啊,越来越大了。”刘露笑着刺我。此时的我,强烈的欲望象电流般的传遍了全身。性的渴望更加难忍,心跳急剧加速,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刘露把我平躺在床上,轻轻地亲吻我的脸,慢慢的往下吻去,一直吻到了我的小龙,她用舌头慢慢地挑,用牙轻轻地咬,用手缓缓地抚。我控制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不停地使劲摆动着。下身更加激烈地发痒,憋得浑身不断抖动。我把刘露**在床,却看到她的阴处也是淫液股股,从那扇门里涌了出来……

“哈哈,刘露流露……”

“你真坏,你还愣着干吗,真讨厌,我重来没有这样主动过,笨笨。”刘露娇羞着说着,一只手紧紧地拉着我的小龙,欲把他引到正确的轨道上去。

然而毕竟是经验少,我的东东在被她百般抚摸之后,终于在临近边界时“喷射”了。之所以用“喷射”这个词,是让我想起了那几天的足球世锦赛,中国队表现尚可,但却总是临门一脚把持不好,不是高了就是远了,反正就是进不了。而我斯时的小龙也大概如此,喷了刘露一身,在我身上的她半天没反映过来……

我糗的无地自容,赶紧从刘露身下跑了出来,找到桌上的抽抽纸开始为她擦拭。刘露看着手忙脚乱的我,哈哈地笑了,“小家伙,你不会是第一次吧。真看不出啊,现在的北京处男可是稀有动物啊。”

我的脸通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刘露没有再为难我,只是紧紧搂着我进入了梦乡。而我却整夜未眠……

谢谢三哥了~~~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有空闲的时间了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忽然觉得我忽略了一直在身边支持我的父母~~~

看着悄悄爬上他们鬓角的白发~我觉得自己该长大了~

有次做梦,梦到爸爸满头白发站在我面前,我在梦里急得想哭~~~

只有父母对我的付出是不求任何回报的~其实幸福一直都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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