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个身材娇小纤细的身影匆匆推开雕花铁门,走入一栋两楼高的漂亮洋房。 收起伞,伞下出现了一张苍白却十分美丽的脸孔。黑发如丝缎般披散在双肩,大而深邃的眼里很淡,但藏不住慌乱。换上拖鞋,四下张望了一番,她像只小兔儿般蹑手蹑脚的想走向楼梯。 「你去那里了?」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 语霏吓了一大跳,脸上毫无血色:「焰…」她只叫得出他的名。 「你去那里了?」再问一遍,男人声音满是不耐烦,甚至还带着隐隐火气。怯怯的看着眼前高大阴冷的男人—或者该说她的丈夫—语霏心中满是恐惧。 「我…我去买点东西…」垂下头,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焰大步踏向,大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买了什么?」冷冷的质询,他一脸不信。答不出话来,不擅说谎的她,脸上立即涌现一片潮红,大而慌乱的双眼也背叛了它们的主人。下巴好痛,娇小的语霏身高只及焰的肩膀,这般抬头真是不舒服,但她不敢喊疼,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铁青的俊脸。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说得很慢,双眼危险的眯起:「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偷偷去和你的旧情人偷欢?」 胆子再小,她还是忍不住出声了:「他不是我的旧情人…」 她的辩解还没完,他突然松开手,接着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耳光。这记耳光并不特别重,但却很响亮。语霏摀着脸,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楚楚可怜的看着眼前明显盛怒中的男人,却不敢逃也不敢说半句话。 「你当言家是什么?!中了你的计娶了你,替你家还了债后,还能放你红杏出墙,胡来一通?!」他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句话,锐利的眼中满是对她的轻蔑和恨意。 她惊慌着摇着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她没有话说。 是她的父母擅作主张,为了将她嫁进言氏集团挽救自家公司,不惜对亲生女儿下药,将她拨个精光与被灌醉了的言氏总裁言焰丢入房中,在带人开门制造假象。事后,满肚子火的言家为了平息舆论,不得不登门提亲,将她娶回中。但言焰,言老夫人,以及言家小姐言妍,都将她视为主谋,极度痛恨轻视。而她自私的父母只忙着管自己利益,又怎会管女儿在人家家中是否好过?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重男轻女的他们重心全在宝贝儿子身上。兄嫂对她也漠不关心,只庆兴自家公司没出事,根本不在乎妹妹的感受。 只不过短短几个星期,她和一个从不认识的男子结婚。婚后,又是不但不甜蜜,还是胆战心惊的生活。婆婆恨她,小姑瞧她不顺眼,丈夫讨厌她。她的痛苦有谁懂?她的惊慌何人知?本性就温柔驯服的她,在言家更是被欺压个彻底。 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来得及回神前,他已拖着她往客厅走去。 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语霏煞白了一张俏脸,死命哀求道:「焰!我没有…求求你不要…」 但他没有理会她,迳自拽着她坐到沙发上,一推一转,她便扑倒在他膝头。大手猛力扯下她的牛仔裤。 「不要!不要!」羞辱的眼泪自她眼眶滑落,她慌张的想伸手去挡,但他的大手轻松一按便把她固定在原位,踢蹬的双腿也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胀红了脸,语霏全身发着抖。这不是她第一次挨打了,但是他一向只在两人的寝室中动手,从来没有在客厅做过。 感觉得到腿上的小东西抖得厉害,言焰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减少。 大手扬起,啪的一声狠狠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擅自出门、说谎、偷情!今天我若不好好修理你,你真当我们言家是傻子!」咬着牙低声咆哮,几个巴掌,准确的打在她臀峰。 紧抿着嘴,她泪水源源不绝的滚落,一方面是因为疼痛,另一方面是因为委屈。 啪啪啪啪!臀儿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她颤了颤,咽声哀求:「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求你相信我…」 「相信?」利眸眯起,「这辈子我绝不会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相信你的话!」 她的顺从软弱并没有激起他的怜悯,反而加深了他的火气。他恨极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永远不会忘了参加马董的晚宴那晚,昏沉之中,被一堆人撞开客房的门而入,身旁竟还躺着一个几乎全裸的陌生女人。他还不及反应,那小女人已哭哭啼啼抓着床单朝父母奔去。白家夫妻马上破口大骂,让他连开口厘清真相的机会都不给。 现场的几位商界要人无不摇头的摇头,责备的责备,硬生生将这等无耻罪名扣到他头上。他所有的形象和名誉,全都毁于一旦。而那个女人—那个唯一知道真相的女人—什么也不做,只是端起那张惶惑的小脸,在一众长辈前泪留不止,让众人对他更是议论纷纷。他的惊慌和疑惑马上被怒意取代。在白家父母大声的要他负起责任时,他便察觉了这是条诡计。新婚那夜,他也证实了语霏还是完璧之身。她的柔弱,在他眼底不过是一种伪装,一种能得到所有人支持同情的伪装。 思及过去,言焰霎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下手也更是不留情。听到他如此冷酷强硬的回答,语霏噤了声,不敢再抱任何希望。新婚后的这一两个月来,她已彻底了解,当他在发怒时,她若没让他的怒火更上层楼已是大幸,更别提能够浇息那些炽焰了。而当他动手时,也别期望他会手下留情。他对她,可没半点情字可言。 结婚的那一晚,她那圆润的臀儿第一次尝过了痛楚。打从那时起,她便了解未来将过得是怎样的生活。 没有温柔的爱抚,没有新婚燕尔的喜悦,在经过一整天累人的仪式,送走宾客后,他默不作声的转身走上楼梯,勉强上弯的唇角迅速回复成冷硬的线条。前一秒还挤出笑容招呼亲朋好友的言夫人也是一脸不悦,老鹰般锐利的眼眸在她身上扫来扫去,鼻子哼出了几声。打扮明艳的言妍冷冷瞧着她,毫不掩饰她的厌恶。在紧绷的气氛下,一向胆小羞怯的语霏只能低下头,不敢再看婆婆及小姑,拖着礼服裙摆,亦步亦趋的跟着新婚丈夫走上二楼他们的房间。 他迳自走入浴室洗了个澡,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脱掉那一身绊手绊脚的礼服,之后也不敢让他多等,匆匆冲了个澡便走出浴室。偌大的房里一片阴暗,她脚勾到地上的礼服,差一点儿便摔倒。 「过来。」他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更无温度。 虽然恐惧,但她仍服从的朝着声音来源处走去。 她才走到床边,一只手便伸过来将她抓了过去。 「啊!」惊慌中她忍不住叫了一声,本能的想抗拒。浴巾落在脚边,即使是一片漆黑,她仍羞红了脸。但让她更羞且惊的是,他在们在床上着腾了两下,接着她竟是面朝下的被紧紧按在床上。大床虽柔软,但被粗暴的扣住,滋味还是不好受的。纯洁无瑕的她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避紧了眼,四肢僵硬的服从他的压制。# ~9 j% [ e$ g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如此。」他冷酷的声音自上方响起,「现在,轮到我给你些回礼了。」揶揄讽刺的口气,掩不住他暗藏的怒意。’ a0 ~- Q* Y& t( v& J 她害怕的趴着,却响起了清脆的啪一声,同时一阵痛自屁股传来。啪!啪! 从没挨过打的她,在受过几下重掴后才惊觉,自己正被打着屁股。她红了脸,同时觉得屁股又热又疼,想伸手去挡,无奈被紧紧压住,动不了身。啪!啪!啪!啪!啪!啪!清脆响亮的声音继续响着,他的大手一左一右,稳定且规律的拍打着。 「唔…」受不了火热热的痛感,她开始挣扎,也发出了一声呜咽。 发现了她的不安份,他左手加重力道按住她的背,右手则是加快了速度,更狠更快的击下。 「啊…」哀叫出声,眼泪自语霏眼中溢出。 啪!啪!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的打着,她疼得直发抖,但上半身被紧紧压在床上,腿儿再怎么踢,屁股再怎么扭都没有帮助。他的大手不断在她圆润的臀峰落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反倒似发泄般畅快无所顾忌。 「呜呜…」哭出了声音,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听着身后似不曾间断也不会停止的啪啪声,徒劳的摇摆着身体。 「你以为,嫁进言家就会好过了吗?」他冷冷的声音再度传来:「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你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他口中说着话,手里也没闲着,依旧重重的往她已红肿的屁股上掴去。听到他如此说,她的泪流得更凶,但屁股上的疼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呜呜…不、不要打了…好疼…呜…」这是她开口朝他说出的第一句话。拘谨羞怯的她再也忍不住臀上火辣辣的疼,啜泣着求饶。 「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饶恕你吗?」略带火气的冷哼,他再度扬起手,以行动证明他的满腔不满及怒火。 「啊!啪!别打!求…求你…啊! 」哀叫声凄切的自她口里传出,啪啪的声音和她的哭声,在黑暗中有种怪异的美感。 啪!啪!啪!啪!啪! 啪!好疼!啊!不要、啪!要了…呜呜…」哭喊声越来越大,接着越转越弱,直到她快上气不接下气,他才停下了手。 床单上已被她的泪水濡湿了一片,她哭得如此伤心,连他停手了都没有注意到。 但即使已不再掴打她红肿的屁股,他右手仍是紧紧将她扣住。 「不要打了…求求你…」她软呢的语气,满是鼻音的声音听起来满是委屈。黑暗中,他仍可看见,她原本雪白圆润的屁股此刻已是红通通的,和白晰的背部及大腿成了强烈的对比。 右手食指轻轻划过红肿的臀,引得她一阵轻颤,他哑声道:「记住这一顿打。现在,我要你履行为人妻的义务。」 语毕,在她回过神来之前,他大手一抓一掀,她便像个布娃娃似的被翻了面。 屁股落在床上,疼的她咬唇低泣,但接下来他粗鲁的动作才让她吓傻了。紧紧扳住她不让她挣脱,他霸道且不带感情的占有了她… 熟悉的痛感伴随着拍击声,自身后传出,拉回了语霏飘走的心绪。跟往常一般,羞怯的她咬着牙,放任泪水在眼眶转啊转,也不敢大声的呼叫。她一向不敢反抗。结婚之前,她在家中也是个百依百顺的乖女,婚后,更别更别指望她能突然转性。 以往挨打,纵使有满腹委屈她也不敢哭闹,但今日却不大一样。 这儿可是客厅呢!他竟就在这儿褪了她裤子,像教训小孩儿一般将她摁在膝上打PG!要是等会儿佣人经过该怎么办?今天虽是星期六,言妍一早便出门约会,婆婆也和朋友去喝下午茶,但此刻已是下午三四点,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进门。言妍突然回家了怎么办?婆婆要是看到了,她还要不要做人? 啪!啪!重重的巴掌落在柔软的臀瓣上,毫不留情。 忍不住轻呼了一声,语霏涨红着小脸,屁股上的疼痛让她双腿不住摇晃,腾空的姿势顶得她不舒服。一手攀着他的裤缘,另一只手挣扎着抬起,拉住他的上衣衣摆,恳求道:「焰…求你…别在这儿…」 啪!「怎么,现在便知道羞了?出门幽会时怎就不会害臊?」冷冷的嗓音带着上扬的怒意,言焰的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 他已当过一次冤大头,娶了她进门,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她给他戴绿帽!他的人格和自尊,不需要给她践踏得如此彻底。啪啪几声,手起掌落,迅速让她的粉臀儿布上一层水蜜桃色的诱人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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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逐渐加温的热度让她不住扭动,小手紧抓着他衣摆不放,呜咽的啜泣:「我、我没有…呜呜…不、不要在这、这里…求你…」
不耐烦的扯开她的手,他一把扣住她的双手,将她按牢:「少罗嗦,也别想找借口!你自己不要脸,就不要想我给你留台阶!」边说,扬起的右手更是朝她屁股猛力击下。
啪!啪!「呜啊…我真的没、没有…啪!啊!」又痛又羞窘,语霏眼泪一滴滴落下,拼命的踢蹬争扎,想躲开这羞人的地方,也想躲开屁股上的重打。
「我叫你安份些!」火气一下子冒上来,他扣住她,同时落下的巴掌也没有了力道上的控制,朝着她红嫩的屁股劈哩啪啦便是一阵狠打。
娇小的她怎会是身高一八五的他的对手?被压得动弹不得,听着大声且响亮的巴掌声,火热的刺痛如野火燎原般自身后不断传来。
「啊!」惨呼一声,她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他动怒了。她可以感觉得到此刻他熊熊燃烧的怒火。不大明白他怒火打从何起,她只是本能的想逃离这场折磨。
「啊!不要!啪!求你…啪!啊!好疼…呜…」早已忘了要压低音量,她啜泣哭叫着,拼命恳求他停手:「焰!不要!啪!呜呜…焰…」
压着她,言焰俊脸铁青,双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又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好似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她一般!她小鹿班比般无辜的大眼睛和细软的声音底下,藏的又是怎么样的心思?! 好一个厉害的女人!几个小时前,可以在咖啡厅里对着那个男人笑得如此甜蜜,怎么现在又是哀声切切,口口声声她没有?
她是真当他是傻子好骗,还是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她的哀求哭泣,在他听来格外刺耳。女人的眼泪或许可以融化最硬的心肠,但她的眼泪,只会激起他最深沉的怒火。
膝上的小东西疼得直打哆嗦,连哭声都发颤了。无视她印着指痕、发红发胀的可怜屁股,他还是重重打下。
啪!啪!啪!
「呜…不要…啊!焰!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语霏只能无助的喊着他的名,希望能唤醒他的一点怜悯。
啪!啪!再红通通的臀儿上再加了两记巴掌,他阴着脸问道:「那该死的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虽只短短两句话,却咬牙切齿的像是要杀人般狠厉。
他的话犹如平地一声雷,把兀自痛哭不止的她拉回了主题。抽噎着,她惊慌的瞪大了哭红的双眼,心里头飞过千头万绪。
她不能说!她绝对不能说!要是她说了,焰肯定不会听他解释,而且,还会牵连到无辜的他。言焰在商场上也是叱吒风云的能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他存心找他麻烦,绝对有能力让他无立足之地。
「你说还是不说?」见她忽然咽声不语,他啪的打了一下。
「呜…」泪珠再度滚落,即使他没使上十成的力道,也足够在她肿痛的屁股上造成惊人的效果。虽然吃痛,她却咬紧了唇,不肯说出半个字。
她的坚持更是像在火焰上淋了桶汽油,登时让言焰累积已久的怒气瞬间爆炸。
「好,你不肯说,就等着看我有没有能力让你开口!」他不怒反笑,大手一抓提起她逐渐下滑的身子,让她的臀卡在在最顺手的位置。
接着,甩了甩手,他用力打下,就是要让她疼,就是要让她痛!
啪!啪!啪!啪!每一下的重掴,都准确的打在饱受摧残的屁股上,连他的手都可以感受到那柔嫩肌肤上的烫热。z
咬着唇的语霏泪决了堤,腿踢了又踢,却无法阻止一下又一下的巴掌落在屁股上,造成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呜…呜呜…啊!」几下之后,她忍不住松开了快咬出血的唇,哀叫起来。
「你说还是不说?!」一连几下狠打,他厉声问。
语霏人虽娇小,毅力却是超乎的顽强。虽然屁股上的疼痛让她满头大汗泪流满面,但心中再恐惧,却仍死命的摇了摇头。
「好,很好!」冷笑一声,言焰更是怒火中烧。举起手,他的最后一点理智和顾忌全都溜得不见踪影。啪!啪!啪!手起掌落,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以他有力的大手回应她挑衅的举动,并宣告谁才是这个家中的掌权者。
「啊!啪!啊!好疼!呜…啪!焰!啪!不、不要…」强烈的痛楚阵阵传来,她痛苦的扭动身体,口中更是慌乱的哭喊着。但他却充耳不闻,狠狠的,用力的,朝着她的臀儿便打,似将满腹的气都藉此发泄,连手酸了,掌心刺痛了都毫无所觉。
「啪!啊!焰!求求你…」伏在她腿上,她只觉得全然的无助,自己彷佛是那么的弱小,被他按的死紧,怎么扭动都无法躲避屁股上的痛打。最后语霏索性连挣扎都省了,只是伤心疼痛得呜呜直哭。
雨丝仍在落地窗外飘着,带着一抹清新舒畅的湿意。空荡荡的客厅中,已没有了之前怒喊哭叫的燥音,只有一个男人,将他的妻按在膝上,一下一下的打着她红艳的屁股。清脆的啪啪巴掌声,伴随着女子的低泣哀呼声,在客厅中回荡。
重复单调的画面彷佛静止,直到一个傲慢、有些锐利的女音打破了规律。
「怎么一回事?」
言焰抬起了头,手微微一松,语霏在听到声音后全身一颤,接着赶忙转过头来,害怕的看着站在客厅边,身着套装,珠光宝气却略显严峻的言老夫人。
和朋友喝完下午茶回到家的言老夫人,万万没料到会在客厅里撞见儿子惩罚那个让她不耻的媳妇。
鹰眼缓缓扫过了脸色难看的言焰和蓬头散发,泪眼汪汪的语霏,言老夫人拧起修的干净的弯眉,冷冷且轻蔑的问道:「她是又做了什么好事?」
语霏抖了一下,想挣脱这个羞人的局面—起码,也别在婆婆面前衣衫不整,用这种姿势迎接她。言夫人是语霏最畏惧的人之一,年约四五十岁,打扮的雍容华贵一丝不茍,保养得宜的脸上甚少露出笑容,锐利的眼眸总是总是带着评判的眼光,像X光一样照的语霏无所遁形。
言夫人也才育有一儿一女,丈夫又早逝,因此除了是个独立骄傲的商业女强人外,对儿女更是视若珍宝,特别是年纪轻轻又优秀俊逸的儿子,更是她最大的安慰。因此,在得知儿子受人设计,被迫得娶白家小姐时,可想她是多么的震怒。先不说白家手段是如何的下流卑鄙,白语霏长得美虽美,那瘦瘦弱弱,诚惶诚恐的模样她看了就有气。白家好歹也有家公司,怎么教出的女儿这般出出不了台面,一点大家闺秀的模范也无?想到亲家那副贪婪的嘴脸,言夫人又是满肚子火。她本就嫌弃白家和语霏了,儿子又摆明了对这桩婚姻深恶痛绝,因此她更是毫不掩饰对语霏的反感,对她总百般挑剔外加冷嘲热讽。
平时言焰和语霏在房里做什么,碍于颜面她不好意思开口多管。这下好了,画面主动搬来了客厅,她怎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看着儿子难看的脸色,言夫人主观的立刻把过错推到语霏身上。
见两人都没有回答,她只好冷冷再问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言焰的手仍扣在语霏腰上,把挣扎不休的她牢牢定在原位。轻蔑的朝腿上的人儿瞥去一眼,他冷漠道:「做了什么对不起言家的事,你自己说吧!」他手一松,让她跌落在他脚旁。
语霏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摔在地上。地毯擦痛了她受到痛打的屁股,疼得她皱起脸。但此刻她没时间管屁股上的痛了。她小脸胀得通红,一方面是因为方才的哭泣,一方面是因为羞辱和焦急。小手抓住他的裤管,涩着声,她抽噎道:「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耐性不甚佳的言夫人走到她身边,没漏听了她蚊子叫般的嗡嗡声。
畏惧于婆婆的威严,语霏一个字说不出来,只是伤心的流着泪,彷佛溺水的人遇到浮木紧紧抓着言焰的裤管,好似只要这样就能够让他对她施舍一些同情,躲过言夫人咄咄逼人的问话。见她这懦弱的小媳妇样,言夫人哼了一声,正准备开口嘲讽两句,却被言焰的话惊呆在当场。
「你没有?你敢说你没有偷偷溜出门和你的情人幽会?」他的语气轻柔却危险,冷冽的双眸却不祥的眯起。语霏啜泣着拼命摇头,哀恳的抬头望着他,可惜看到的却是他毫无表情温度的冷淡脸庞。张开小口想要辩解,但她的呜呜声很快就被言夫人的尖叫声盖过。
「偷人?!你这不要脸的贱东西敢偷人?!」拔高的声音锐利且怒气冲冲,怒火攻心的言夫人压根忘了保持自己的贵妇形象,手指着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语霏破口:「言家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竟然会有你这样的媳妇!沾上你家那低下的亲,替你家收拾烂摊子已经够倒楣的了,你是嫌折磨我们不够,一定要把言家的脸都丢光才甘愿吗?!你说话,说话啊!」
她连珠炮似的斥骂只是让语霏更加恐惧,连带的连一声都不敢吭,只是抓着焰痛哭失声。她的无言在言夫人眼中看来等于是默认。她这一辈子还没受过这种气,一时间浑身发抖,气白了一张脸。转向儿子,她咬牙切齿道:「焰,她是你的妻,好好修理她,别让她当我们言家像她那乌烟瘴气的娘家,半点规举也无!真是气死我了!」
「我会处理的。」言焰答道,态度冷漠的彷佛脚边的语霏不过是个破布娃娃。
言夫人怒瞪着语霏,还不甘心的的冷哼:「我就是要你知道言家的厉害!别以为可以由你胡来!真没见过哪个女人比你还令人生厌!」
语霏哭着摇头,焰却倾下了身子,大手握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冷冷道:「再给你一次最后的机会。告诉我,那男人是谁?」
看着他阴霾的脸色,又看着言夫人气歪了的脸,语霏害怕的缩起了身子,但与生俱来的坚持却又让她无法说出他的名字。瞧她仍是不愿吐露,焰好不容易稍息的火气整个又冲了上来。他气她的红杏出墙、气她的倔强、更气她的的不给面子。他还未开口,言夫人已率先开骂:「不要脸的女人,连半点反省都没有!你是没听到你丈夫在问你话吗?」
山雨欲来的气氛让她满心恐惧,但委屈的低下头,不说还是不说。
她的反应气得言夫人只差没晕过去:「反了反了,这女人还在维护她的姘夫!焰,你今天若不好好教训她一顿,你还是男人不?!」言夫人口不择言的叱骂正戳重言焰痛处。站起身来,他浑身上下发散着一股强烈冰冷的怒意。大手攫住了语霏的手腕,他蛮横地拉起她,便往楼梯走去。
「走,这笔帐我们回房间算!」
语霏被他弄得好痛,哀了一声,裤子都还没穿回原位,却仍被他跌跌撞撞的朝楼上拉去。
先将语霏如小猫般掷到床上,焰砰地甩上房门,力气之大,几乎撞坏门框。
语霏摔个眼冒金星,待回过神后焰已站在她身边,一脸的冷酷。
「焰…」转头软声哀求,她泪珠又滚了出来。见到她的泪水,言焰滨临抓狂。这女人似有掉不完的泪,稍稍一掐便能掐出水来。她的哭声弄得他心烦。他素来不爱懦弱胆小的女人,偏偏就是倒楣娶了这一个。
「不要叫我的名字!」嘶声咆哮道,他恨透了她那种乞怜的眼神。手探向腰间,他解下了皮带。语霏瑟缩的抖了起来。她没挨过皮带,但可想而知,绝对很疼很疼。「不要…不要再、再打我…」无助的抽泣,她好想抓住他的手求他,但知道此举只会引来反效果,她只能不断朝床上缩去,即使明白这样也是徒劳。
「这是你自找的。」他一手便抓住了她,将她按在床上,大手再将她内裤扯下几分,这才扬起手,直接朝她通红的臀儿抽了下去。
「啊!」凄厉的尖叫划过空气。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也可以发出那么尖锐的声音。咸咸的泪水滑过脸颊,流经她咬破了的唇上,尝到了一丝血腥。双手掐住了背单,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要不是被他压着,差点儿弓起身子。红臀上随即浮上一道深色肿痕,非常明显。她尚未自疼痛中恢复,皮带已在空中发出吓人的风声,啪的一下,再度落上她的屁股。放声大哭了起来,她双手紧掐住被单,双腿踢呀蹬的,口中哀求道:「不要!不要再打了!求你…」当皮带三度落下时,哀求已转换成了尖叫。她高分贝的噪音只是让他更加的不耐。「安静!」他低喝:「你不肯说,我就不会停!」不顾她的哭喊求饶或是扭动抗拒,他手一扬,皮带仍是准确的落下。
啪!啪!不比手打,皮带发出的声音虽然响亮,却少了那点清脆,闷了些,却能带来更强烈的痛感。不容她换气,他的鞭打一下下落在她的臀上,印下一条条痕迹。语霏哭喊的声嘶力竭,身子拚命挣扎,却怎样也无法逃脱。她的秀发散落在床上,因不断的甩头而凌乱不堪:「焰!不要!住手!求求你住手…」
但她有她的固执,他也有他的坚持。看就看,谁能撑到最后。
火烧似的疼痛包覆住了语霏。一下又一下的重击像是永远不会停止。有那么一刻,她真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下去…
最终,疼痛终究打败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