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F/M]怜卿甘为身下奴(女虐男) 作者:泓羽 二 || 7.8万字

如此隐居生活了一年,休养生息加招兵买马,慕蓉云飞以她的武功和智慧在江南黑道立足,只是她的目标都是贪官污吏与十恶不赦之徒,所以虽然她下手心狠手辣,江湖上对她的传闻倒也并不太差。

不过倒是人人都知这个传说中的冷美人喜好男色,每遇绝色男子必难逃她魔掌,於是加上抢来的美男与黑白两道上贡的美人,她的院中日见热闹,她倒也算专情,常常陪伴在身边的,还多是那几个共度生死的男宠。

谈天说地,琴棋书画,她爱与逸风切磋;道中事务,处世之道,她多与秦虞天商议;说到蹂躏折磨,惩罚骄宠,她还是独偏爱韩冰,可怜韩冰常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折磨得死去活来,倒也摸不准她的心思到底如何。

这天下午,慕蓉云飞已连续整治了韩冰几个时辰,韩冰半昏迷的被整个人悬空吊挂在空中,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拉开,紧密中插着一根真皮器具,手脚上的乌金刑具发着冷冷的光芒,配着韩冰雪白的肌肤格外迷人。

云飞正想着还有什麽新把戏玩,外面的门仆却不识趣的来通报。慕蓉云飞冷酷的望着这个新来的美丽男仆,只说了一句:“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男仆吓得忙跪倒在地,口中不断求饶:“主人饶命啊,外面那人说是来找韩公子的,求了一早上了,求主人原谅啊!”

“居然有人来找冰儿,到底是谁?”慕蓉云飞想想也玩得有些累了,就出去看看是怎麽回事吧,口中却仍下令行刑,令命而不行不是她的风格,慕蓉云飞向门口走去,背後传来一阵“啪啪”的打肉声和哀号声。

出门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韩权,他的脸上满布风尘和憔悴,看见云飞出来,他焦急忧虑的忙张望着云飞的身後,踟蹰道:“慕蓉庄主,冰儿他……”

云飞只冷笑一声:“你与我家寻找的仇人可带来了?”韩权一脸的为难之色:“一时之间……还不得……他的下落……”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你与我家之约可只有一年!”韩权忙说:“我早就去大漠寻你们,可去到才知你们早已回到中原,好容易才找到这儿……不知冰儿他……”

云飞有意吓唬他:“一年之期早过,他自然早已被我……”韩权只吓得眼前一阵昏眩,双膝一软伏在地上,双手掩面无声的号哭,云飞也不出声,等他哭了个够,才说:“他自然早已被我收入内室侍寝了。”

韩权忽的一愣,原来韩冰尚在人世,这倒是天大的惊喜,忙不迭的说:“求慕蓉庄主你再宽限些日子,我一定寻得侯健那贼人!”

云飞点点头:“那倒也不妨事,你家韩冰再被我玩下去,估计一头半个月内还是死不了的!”韩权一听又是魂飞魄散,跪着以头频频磕地,嘴中只不住哀求:“求慕蓉庄主您开恩让我见冰儿一面吧!”

慕蓉云飞倒不是可怜他,不过想想韩冰确也一年多未见家人,上次他们离别时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真是扣人心弦,嘴中只说:“也好,如果你不带侯健前来,权当是让你父子见上最後一面吧!”韩权只不停的谢道:“多谢慕蓉庄主大慈大悲!”

命仆从将韩权的眼用黑布蒙上,慕蓉云飞带他去到刑房才解开眼罩,他一眼看到韩冰被吊挂在房中的惨状,眼泪忍不住又疯狂地涌出眼眶,他用眼神哀求的看着慕蓉云飞。

云飞一挥手,自有人将韩冰双脚放下,双手却仍吊在梁上,然後将一盆冰水泼上他的身子,韩冰幽幽醒转,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叫道:“爹……”

韩权泪水纵横,双臂紧紧抱着韩冰,只说:“孩子,你……受苦了!”韩冰鼻子一酸,眼泪也滴了下来:“爹,您憔悴多了!娘还好吗?”

韩权眼前一片模糊,拼命点着头:“你娘还好,就是太想你,眼睛都快哭坏了!”韩冰忍不住大哭起来:“我好想你和娘啊……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韩权抱着韩冰的身子,看见他满身未褪的鞭痕,手腕脚踝上是深深勒过的淤青,下身还屈辱的插入着物具。

想他这一年多来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心疼不已,哭着说:“我可怜的孩子啊!爹拼了这条命也要捉到侯健,救你出来!”韩冰一听这句,才偷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慕蓉云飞,脸刷的红了起来。

慕蓉云飞知道差不多了,轻咳几声说:“韩权,你该走了,韩冰能不能熬到出去那天就看你的了!”

韩权死拽着韩冰不愿放手,口中还求着:“求求你,慕蓉庄主,求你,千万别伤害他!我一定会找到侯健那厮的回来领死的!”

慕蓉云飞用眼瞟着韩权清隽阳刚的脸,口中玩笑似的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罗,如果你求本小姐玩玩你,你的服待又能使我满意的话,我倒也可以额外开恩给你多找些时间的,不然的话……”

此言一出,韩权与韩冰皆大惊失色,韩冰失态的叫着:“不!……天哪!……不要这样……!”

韩权却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话来,慕蓉云飞冷笑道:“交易不成就别浪费我的时间,马上给我滚出去!”

韩权狠下心:“慕蓉庄主,我求您……只求您……别让冰儿看着!”慕蓉云飞也正有此意,点点头:“好,你跟我来!”

带着韩权进入另一间厢房,身後的韩冰在痛苦的大叫:“我求你……云飞我求你……你放过他……”

慕蓉云飞便倚在贵妃椅边,“现在,脱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怎麽服待得我满意!”韩权笔直的站立的慕蓉云飞身边,从未面对过的屈辱让他恐惧得微微颤抖。

慕蓉云飞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他的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腰带,慢慢的脱去外袍,将下身的内裤褪至脚踝,全身仅着一件雪白的单衣,他咬咬牙,终於将单衣也脱掉扔在地上。

云飞看着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阳刚而俊秀的脸庞,隐约可看出韩冰那绝美的影子,经受长年烈日暴雨那淡棕色的质感肌肤,肌肉结实而健壮的胸膛,平滑而不带赘肉的小腹,很完美的成年男人的线条。

云飞望着这个年纪可做她父亲的男人,从来没有淩辱过成熟男人的她心中升起浓浓的挑战欲,她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他成年而质感的肌肤。

到底要多少苍桑才能锻出这样一个钢铁也似的男人,韩权侧头看着这个绝美而冷酷的少女,冰冷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引起他肌肤的一阵阵战粟。

慕蓉云飞的手指抚过他坚毅的脸庞,瘦而挺的鼻梁,突出的锁骨,暗红色的樱桃,平坦光洁的腹部,一直向下游走,终於一把擒起他乌黑从林中的滚烫。

她嘴边凝起一抹冷笑,狠力用手握紧他的灼热,他浑身的肌肉紧张得一条条抽紧,她毫不留情的用尽力捏握,那全身最强硬又最软弱的地方何曾承受过那样的痛楚。

他痛得浑身冷汗滚滚而下,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结出力的根根突起,双腿发软的抖动着,几乎要跪倒在她的面前,他闭着眼睛牙关紧咬,不肯泄露出一丝的哀鸣。

她可不乐见这一幕,放开手中的灼热,改为握住他更为软弱的精囊,用力一捏,他颤抖得如同风中的细竹,终於忍不住口中的惨呼。

她更加大力的揉捏着他的脆弱,满意的看着他在她的手下痛不欲生的挣紮,他努力的往後缩开身子,想躲开她残酷的揉玩,她将他压在背後的墙壁上,他退无可退,只能向下蜷缩着跪在她的身下苦苦求饶。

她却忽然放开他退回贵妃椅上,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欲望,她是多麽想征服他,看着他在她**的身下哀求,可是……韩冰会怎麽想?

她怔怔的想了良久,终於下了决心:“你走吧。”韩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无情的少女竟然会放过他?“快走!不要等我改变主意!”

韩权忙匆匆穿起自己的衣服出门,慕蓉云飞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上好久才平静下炽热的心情,与守在门口的韩权一起回到刑房中。

2

仍被悬吊着的韩冰痛苦的盯着他们,看到韩权那淩乱的衣衫,他恨得银牙紧咬,她第一次见到温雅冷静的他如此失态。

她命人放下韩冰,韩冰不顾一切的冲到她面前一掌掴在她的面上,她从来想不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一愣之下竟然忘了躲避。

她洁白如玉的脸庞上印上几条微红的指印,她一手执住他的下巴,恶恨恨的盯着他,然後怒着拂袖而去。韩冰呆呆的望着她的身影,才从父亲口中知道云飞并没有侵犯他,心中,悔恨不已。

第二日一早,送走韩权,韩冰就跪在云飞门外,慕蓉云飞却如视而不见般,自顾的召玩其他男宠,直当他不存在。

韩冰只是默默的跪着一直到深夜,秋日的夜已是极冷,隔窗看着他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孤零零的跪着,慕蓉云飞心中有一丝的怜悯,可是怎能轻饶他的放肆!

韩冰这一跪便足足跪了三日三夜,人已憔悴得不成样子,腿骨已痛得完全没有知觉,但是膝再痛也不如他的心痛。

他好害怕,怕云飞从此再不理睬他,哪怕是跪死在这里,只要云飞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也死不足惜了!

终於,第三天的晚上,那雪白的裙裾终於走到他的身前,他抬起头泪眼模糊的望着那个他至爱至畏的身影,心中的歉疚和悔痛无以复加。

他伸出手狠狠的掌掴着自己,每一掌都不留余力,那力道令韩冰痛彻心扉,他尝到咸味,知道自己流血了,而手掌仍毫不留情继续抽打自己。

云飞无动於衷的看着,韩冰痛得话都没法说了,他疼得视线蒙胧,意识恍惚,他想云飞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虚弱地停下抽自己的手,他一狠心拨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猛地向自己的右手砍去,就是因为这只手,他侵犯了自己的主人,云飞再也不会理睬自己了,即如此就砍下这只该死的手向云飞陪罪,这样她总会原谅自己了吧?

刀落下,银光一闪,韩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自己应受的惩罚,瞬间好静,一下子都没了声响。怎麽了,是什麽?

一滴滴,滴上他手,热热的,他缓缓睁眼,双手还在,可是,手背上沾满殷红的血。怎麽?猝然抬头,撞见一双眼。那眼眸底有着对他的怜爱疼惜。

“云飞!”韩冰震撼,他看清楚了,刀被慕蓉云飞徒手握住,而血……正是从那淌落的。她……她做什麽?韩冰怔怔地看着她,泪光闪烁,她竟……

云飞陡然见到韩冰的动作,想也没想就出手握刀。韩冰瞪着那把染血的刀,利刃被云飞坚定握在手中,护住了他的手,但那刀宛如割在韩冰心上,他身子一软,跌坐地上。

慕蓉云飞俯望着他,他狼狈的模样教她心痛不舍。此际他表情惊惶,云飞却缄默着,目光却说着她的愤怒,愤怒他这样对待自己,愤怒他狼狈的模样、他脸上的伤,她好心疼他,却对自己掌心的痛没有感觉。

云飞俯身温柔地抓住韩冰手臂,将他拉起*在自己身上,满腔柔情的环住他,她的血红了他的衣裳,韩冰惊愕地说不出话,可是他知道,她终於肯原谅他了。

突然站起的他虚弱得站不住,她更用力地环住他,让他安稳地*她身上,无声地传递她宝爱他的决心。

在她的臂弯里,韩冰疼得没法说话,他伸手握住她流血的手,紧握住她伤口,止住那不断淌出的热血,心悸又心痛。

云飞将韩冰拥入房中,又心疼又好笑的打趣他:“我都不舍得打你的脸,你居然这样对自己,变这麽丑我可不要你!”韩冰自云飞怀里仰头看着她,她的目光好温暖,他可怜地问:“我现在的样子……你真的不要我了?”

慕蓉云飞望住他,他的脸又红又肿,她却认真的说:“冰儿”“嗯?”“你的轮廓模样不重要,在我心底,你都是最重要的。”

这是真心话,韩冰听了怔住。她疼爱地摸摸他的头,好温柔、好温柔,温柔到他听了心醉:“从没人让我如此怜惜,也从没人让我如此心软,更没人敢打我。”她露出那种无奈的表情,蓦地将他抱入怀中。“我该拿你怎麽办?”

为了她的这番话,韩冰甘愿再挨打一千次,为着能让她这样心疼地紧紧拥抱他,他的手断一万次都不要紧。

她不可能给承诺,她辜负不了那些美好男儿,韩冰清楚这份情没结果。他轻声对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不可能只属於我一个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云飞抱紧他。真的没关系吗?韩冰的心就像被剜空那样难受,如果有一天没有了她,他会如何生存?

他已经忘记她没出现前,那个潇洒冷傲的自己。爱上她,是这样痛苦却又这麽甜蜜。明知没有结果,却也失了退路,只知道这样爱着她,任由自己的身心被她*控。

慕蓉云飞抚着他的发,爱怜地抱拥他,望着他忍不住低头吻他受伤的唇瓣、挺直的鼻尖、濡湿的眼睫,然後索性将他压在身下,他这麽诱人,她是好想侵犯他,好想霸占他,可是,爱是彼此互相需要的吧。

韩冰合眼,感觉着她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肤上,他战栗着本能地将她抱得更紧。他喜欢她这样亲昵地对待他,云飞在他肩上持续着热情的啮吻,她的爱抚让他甜蜜地逐步疯狂。

她的身体灼热地紧里他,他被她那热烫的身体引诱得心乱如麻,她温馨的气息,刺激着他的肌肤,当她柔情的亲吻他胸脯上的蓓蕾和金环,他抽气几乎窒息。

他的黑发狂乱地散在彼此身上,定定地迎视她的目光,那诚挚热情的眼瞳如星耀眼,他知道,今夜,她会温柔地与他缠绵,他们的身体战栗地贴着彼此,甜蜜地摩擦,都一样的烫。他甜美的灼热在她腿际隐匿地磨蹭,今夜──如火般炽热……

3

过了一月,手下来报,说是捉住了在江南一带为恶的出名淫贼“小蝴蝶”,云飞近来心情甚是一般,本就最讨厌这般淫秽污女之人,挥挥手极之不悦,命他们赶紧送那人去官府严办个死罪了事。

却见堂下跪着的黑衣人一阵挣紮,竟大声说:“慕蓉云飞名冠江南,想不到也是如此而已!”

云飞好生奇怪,此人死到临头还在这胡说八道,意欲何为?心中倒起了些兴致,命左右将那人拖过来,待要问个明白。

云飞直视着那蒙面黑衣之人,冷然道:“你是何意思?”

却听得那人一阵笑:“只听说慕蓉庄主喜好男色,想不到以我这般姿色,你竟然都不会享用一番,却只要送我去见官,当然是好笑之至啊!”

云飞微生诧异,命左右将他蒙面之布扯开,啊!想不到这贼竟真是好生一个尤物!

狐媚般的尖尖的脸庞儿,一双似醉非醉桃花眼如水般烟雾迷蒙,鼻梁细直而尖挺叫人怜爱,樱桃小嘴细致红润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细碎的长发因逃避追捕而淩乱的松散着,愈是显得他娇柔动人!

真是世上的女孩儿也没有多少个能有这般娇美动人的,真是想不透这般水葱儿似的迷人男孩子怎麽要去做那淫人妻女的龌龊勾当!

云飞倒真是对他起了兴趣,当下就命人将他送去沐浴更衣,错过玩弄这样美男的机会当然是可惜之至,也是好笑之致了。

不消多少功夫,那贼便被里外洗得干干净净,只披件浴衣便被送入云飞房内。

既然是阶下之囚,又是个罪大恶极的小色贼,云飞自然全不客气,一把将他衣裳扯脱,嗯,身材更是极之诱人,瘦长而细弱的身子,雪白而莹玉般的肌肤,胸前的樱红如红豆般润泽引人,微微凹下的小脐都让人浮想,软软的柔丛间是他挺翘的可爱,真是引人犯罪的的小东西啊!

那贼实是乖巧可人,见云飞脸色不错,马上浑身柔若无骨的腻在她身上,还轻声在她耳边说:“主人,你就叫奴儿小蝶好了,我的好处可多着呢,还有……”

故意停了停,眼角含春的瞟着她:“奴儿最喜欢被人……虐待了,您尽管都试下,看奴儿可让您满意不?”

饶是云飞身边男儿众多,又曾几何时见过这般的妖物,主动献身不只,还要任人鱼肉,直是教她心痒难骚,还客气什麽。

一手将那小蝶的双臂狠狠的反扭在背後,脸朝下按倒在地上,将他细长柔美的一双长腿也是向身後反扭,拿出牛筋裹着的铁线将他双手双脚都牢牢的紧缚在一起,他四肢柔软,被如此绑上,更是平添风情。

云飞拿出一支粗长的蜡烛,点燃後将火热的蜡油滴在他柔美细腻的肌肤上,只见他媚眼如丝,嘴中只是溢出诱人的低声呻吟,云飞心中暗骂他这小娼货如此风骚,一面忍不住不停手的玩弄他。

故意将烛火凑近他胸前迷人的樱红,火光一闪便烫着他那柔弱的红点,他吃痛的娇呤一声,身子向後一缩,却被云飞揪住长发,无法可退。

云飞坏笑着故意轮番烤灼他的两点,他痛得眼泪都滴了出来,却只敢咬着自己的樱唇,仍是娇柔的强笑着。

云飞又将蜡烛移到他下身,向他脆弱柔软的柔球烧去,“啊──”他疼得浑身颤抖,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可四肢被捆得紧紧的,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扭动的身子想避开一分。

可云飞只伸出一脚,便将他细长的挺拔踩在脚下,还要用足尖狠力的碾上几碾,他泪水滚滚而下,却更加不敢挣紮。

云飞将那燃烧的粗烛向他的紧致猛力的插入,“啊──”只听他一声娇呼,那火热的烛便硬是“噗”的深深的硬插了入去,泪水无力的横流着,云飞故意逗他:“如何,舒服吗?还要不要?”

他只得又马上忍住泪水,娇笑着强说:“奴婢……喜欢得紧,请主人随意玩吧!”

云飞见他这般说,便从旁边火炉上拿来一条烤得炽热的铜棍,故意在他洁白如玉的脸儿边上晃过,引他说:“这条可比刚刚那个够味多了,你要不要尝尝?”

铜棍的热度几乎烫弯了他的长睫和散落的黑发,他吓得声音发颤,却仍不得不说:“只要主人喜欢的,奴儿……都喜欢得紧……”

云飞心中大喜,更不客气,便将那铜物朝他後洞捅去,肌肤烧灼的焦味顿时溢了出来,他连声惨叫着,贝齿连舌头都咬破了!

云飞仍是出力将棍整支捅入,“啊──”他身子娇弱,竟是吃痛不过,生生痛昏了过去。

一时幽幽醒转,云飞已将他双脚铁丝解开,却是将他双手高高吊起在梁下勾着的铁勾上,双脚几乎沾不着地。

云飞抽出一条细长结实的马鞭,“呼”的一鞭抽在他白皙柔滑的身上,他竟似极爱似的娇呼一声,嘴中还说:“奴婢多谢主人责打,奴婢罪该万死,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吧。”

云飞心中实是欢喜得紧,她自从心中疼爱韩冰,总不舍得极虐他,往往忍手怕伤了他,心中其实总是憋闷着些,不想今日竟碰上这麽个尤物,不由暗呼爽极。

手起鞭落,便是“呼呼”的向他美丽娇弱的身子招呼不停,他身子柔媚的扭摆着,嘴中却是娇声求饶。

鲜血丝丝的从他身上的伤口渗透出来,教人看得心中好生激动荡漾,他脸中神色却是极为妖艳渴求般的,叫人平生虐意。

云飞见抽打得也够了,便扔开鞭子,拿来一盆浓盐水,泼遍在他身上,这才是比鞭打更痛的折磨,他一时间竟痛得浑身抽动,连美丽娇好的脸,都痛得有些扭曲变形。

云飞心中微有些不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柔声问:“很痛吗?”

他竟是微有些惊讶的抬起眼来,看着云飞有些发怔,却说不出话来,云飞又是用手捏了捏他美丽的下巴,他才回过神来,轻声说:“奴儿……受得了的。”

云飞这才放心,又是拿出几枚钢针,在火上微烤消了消毒,便一手捻起他身前的樱红,用手大力揉搓着,他娇呤着申诉着对他的刺激和蹂躏。

她微笑了笑,将钢针一下刺进他那被玩弄得樱红欲滴的尖端,他猛的紧闭上眼,泪又是禁不住的滴下,另一只樱红也同样没有逃过厄运,两边都分别被紮入了三数根钢针。

云飞还故意的恶意用手拉扯那排钢针,满意的看他眼泪扑簌着流下,嘴中发出哀求声。

云飞将他双手解开,用手恶意的上下套弄他的纤长,他比常人更为敏感,只稍玩弄便火热般涨大着,渴求的扭摆身体,挺起下身迎合着。

润湿的顶端水灵灵的,只是要呼之欲出,云飞却故意松开手,拿出一条细长的棉线,将他火热的根部紧紧的绑紧,让他无法释放。

又将棉线紧绕几圈在两个柔软上,绑出两只鼓涨的球形,鲜血欲滴,她故意用手揉捏他被紧缚柔球,敏感的他全身紧绷,血流尽是涌向下体火热之处,可怜却无处发泄。

4

他桃花般的眼中柔软得快滴出水来,贝齿轻咬樱唇,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嘴中苦苦的求着:“主人,求求您,放了奴儿好麽?”

云飞只是摇头,他忙起身跪在她身旁,头轻轻的*在她的大腿侧,又是柔声的求着:“主人……奴儿求您了!您就可怜可怜奴儿吧!”

云飞忍不住轻笑:“你不是特别能耐吗?你要服待得我舒服,我自然放了你。“

那小蝶怎麽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便上来解云飞的衣裳,云飞拍开他手,命令道:“你只能用嘴!“

他斜媚了一眼,便凑嘴上来,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云飞的纽扣,他是老手,自然熟练,不一会儿工夫就帮云飞解开的衣衫。

温软湿润的唇凑到云飞身上,细细的自上而下吻舔着,从她的脖颈,胸口,下腹,到她美丽的下身,他娴熟的技巧让云飞全身舒服以极,全身麻麻痒痒的更是欲火中烧。

当下将他放倒在身下,将他那不得不挺拔翘首的纤长狠狠吞入肚中,他娇声迎合着,便是有说不出的风情与娇媚,诱人犯下一次又一次的罪过。

云飞真是初尝这般妖艳的人间美味,哪里停得下来,只是不停的索引着他,饶是他身经百战,可被人玩弄这久却不得释放的苦楚也叫他苦不堪言。

极好性事的他竟然也被人玩弄得求死无门,他再也发不出娇声,只是苦苦的苦苦的在她身下哀求。

这次真的是痛哭失声,他已经哭泣得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云飞终也不禁微生怜爱,便解开他的束缚,容他放了。

这一日,云飞可是说不出的快乐,哪里还记得这人是什麽犯人,哪里还记得要将他送官,说留着,便留了他一个多月。

每日里,只是和他腻在房里,想是各种花样来折磨玩弄於他,小蝶却也是百般迎合,只要她开心,任她如何折磨虐待都是娇柔配合,一时间,别的男宠根本都近不得她身了。

别人还好说,韩冰的心中,却是痛得无法,却连她面也见不上几回,更别说质问她如何这般宠溺一个色犯了,只得闷在房中乱写些苦闷的心情。

没多久,韩权再次出现在山庄,这次,他终於带来了侯健的消息,原来他自水月因他而死後就斩断情丝,遁入空门,剃度成了和尚。

却又杀心不息,成立了江湖中最可怕的门派──空门,门下有无数死士,经过极其残酷的训练,成为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他们没有任何感情,一生的命运就是杀人,或者被人杀死,虽然明知道杀了他很难,可云飞知道她不可能逃避这份责任。

出发之前,她突发奇想,轻佻的说笑:“不知候健可也有个俊俏的儿子呢,若他将儿子送给我玩弄,我或许可考虑饶了他性命!”

韩冰一听此话,着实是气得浑身颤抖,原来她心中竟是这般的轻贱自己,那自己与其它被她玩弄的男宠有何区别。

又想起她这段时间专宠小蝶,对自己的冷淡,心中更是恼怒,一时冲动,他冲口而出:“既然是这样,那我韩家已为你找出真凶,请慕蓉庄主高抬贵手,放了我父子二人便是!”

慕蓉云飞被他在众人面前将了一军,一时下不了台,便狠下心:“看在你父为我家寻出真凶,你又自愿张大腿被我玩弄一年多的份上,便饶你父性命,你们便去罢!”

韩冰气得拽紧拳头,与韩权一同转身便走,云飞料不到韩冰竟然如此绝情,说走就走,只恨得牙痒,也赌气不再管他。

周围的人只看得目瞪口呆,这二人真是情人的脸,说变就变,也劝说不得。

话说回来,韩权虽绘了候健的图像给慕蓉云飞,可她却始终见不到他一面,狡猾如老狐狸的他从江湖传闻中已听说慕蓉云飞准备置他於死地的消息,早已暗中布署,准备好对策,云飞百寻不见,只得怏怏的回到莫干山,等待机会再寻仇。

心中每每思念韩冰,经过虞天提醒,看到韩冰房中留书,才知韩冰早就吃醋她独宠小蝶,因此愤而离去。

心中悔恨,意兴索然,便遣人将小蝶仍是送了去官府,那小蝶走前苦苦求情,只盼她看自己承欢良久留下自己,可云飞却想到只因他妖媚迷人,竟让自己迷了性,以致气走了韩冰,再容他在身旁只怕韩冰再不肯回转,其他男宠也要心生事端。

只能叹息着硬心不理,暗中让人打点,请官府免他死罪,只判个边塞充军了事。

她这边日日思念韩冰,却又拉不下面子,那边厢韩冰也是思念成海,悔不该一时赌气离开云飞,两人如此分隔两地,相思之情却每日倍增……

5

这次任务完满之後就可以退出空门!曦夜的心在轻抖着。那是从未敢想过的事情!

从6岁那年被师傅从街角边拣回来开始,存於空门,为空门卖命,似乎已经成为了活着唯一的目的。

不断的练功,包括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取人性命,如何忍受各种疼痛和如何屏弃各种感情,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毫无知觉的工具。

可是,师傅却告诉他,如果这次任务完满,他就可以退出空门!不再有任务,不再有剑和鲜血,他可以在喧闹的大街上,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

曦夜平静如水的心中,第一次泛起了一种叫渴求的情绪,他默默的戴上那个精美面具……

正是初冬时节,仆从突然通传:“主人,韩公子回来了!”

不消片刻,他见到那个绝美的少女飞跑着冲过来,一头钻入他的怀中,双手将他抱得紧紧的:“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真的舍得离开我?”

从不喜欢被人触碰的身体习惯性地想挣紮却被箍得紧紧,她眼中是掩不住的深情和思念,让曦然冰封的心也为之震动,韩冰是个怎样幸福的男子啊,竟得她如此深爱!

她纤美的手突然握住了曦夜,拉着他径直向庄内行去,恍惚间,那少女牵他来到一间大房,房内居然只有一张大床,少女回头轻笑着,将他一把按倒在床上:“亲爱的韩冰,游戏开始了!”

曦夜只感到手脚猛的一紧,四个铁环已经从床的死角弹出牢牢箍住了他的四肢。

云飞轻笑着站起来,想不到一着之间便已着了她的道,曦夜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出了什麽破绽,咬了咬下唇,等着她的下文。

“先看看你到底长得什麽样儿!”云飞腕一抖,乌金匕首已握在了手上,曦夜只觉脸颊一疼,匕首已经划下,整张面具被她从伤口处揭了起来。

云飞紧盯着他,没有人会有韩冰那种惊人的美丽,本想好好嘲弄一番的,可是此刻对着那张脸,准备好的嘲讽居然再也说不出口。

苍白的肌肤犹如透明的一般,狭长的眼睛,瘦而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倔强地抿着,如果韩冰的美丽是柔和清丽的,眼前的这个少年的美就强硬犀利得如即将出手的利刃。

愣了片刻,云飞重新轻笑起来:“这麽漂亮的脸,何必戴面具呢?你叫什麽名字?是谁派你来的?”曦夜双眼一闭不理她,云飞用手托起他的下颌:“我自然有法子让你说!”

火盆中烤着数十枚金针,云飞用布隔着手,拈起一根,故意从曦夜的眼前晃过,热气将曦夜的睫毛也烫卷了。

曦夜扭头不去看她,云飞冷笑着,青烟冒起,赤红的金针已经从曦夜的乳尖直插了下去,想象不到的痛!曦夜闭了闭眼,忍住不叫喊出声,却已将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她,好狠的手!

眼前冷冽的少年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云飞暗暗赞叹,手下却是未停,执起他苍白修长的手,将金针已从指甲之下硬生插进!十指连心啊,钻心般的疼痛!曦夜紧咬着唇,咬得下唇都渗出了血珠,却忍是不发一声!

曦夜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苦苦忍耐的死守着他的沈默,肋间、虎口、颈弯、腰侧……每被刺入一根针,曦夜都觉得自己被灼热和疼痛拉扯着几乎死去!他也宁愿一剑被她刺死,胜过这般无穷无尽的剧痛!

痛得让他连眩晕都不可能的残酷对待让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眼前美丽的少女,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挣紮,是什麽让她专门在人最脆弱的地方下这这般无情的狠手?

始终不吭一声的他,竟让云飞脸上的神色,都已开始似带了欣赏和佩服,可是,哪能只是这样呢?

前襟被她轻易的撕扯开,曦夜的胸膛在寒冷的空气中轻轻起伏,云飞冰冷的手从曦夜漂亮的锁骨上滑过。

曦夜闷哼一声,鲜红的血飞溅着,左边锁骨竟被云飞手中的乌金匕首刺穿,紧接着,右边也是紧跟而来同样的巨痛,整个肩骨犹如裂开一般痛得他浑身抖颤。

可这,只是开始!她浅笑着拿出一根细长的链子,毫不留情的穿过!白金链在肌肤和骨头之间穿行,金属摩擦着穿透他坚硬纤细的骨头和肌肉!

那种可怕的声音和剧痛,让曦夜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好象浮游在空中,却清楚的听见看见自己竟然生生的在被撕裂、扭曲、刺穿,这是一种什麽样的痛啊!他终於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後唯一的知觉,就是肩上可怕的痛,低头望去,白金短链已从左右锁骨穿出,另一端正被云飞拉在手上,她出力一扯,被链子穿过锁骨处立刻又是一阵巨痛,曦夜死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晕过去。

她冰冷的手伸到曦夜唇边,轻轻的为他擦去了血迹:“最後一个节目。如果你还是什麽都不说,我就放你走。”

曦夜的心猛地一颤,这句简单的话,到底代表着什麽样的折磨。

她只是将一碗浓浓的液体灌入他的喉中,是毒药?还是什麽?云飞只是笑着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

他感觉皮肤内的血液燃烧起来,两腿间的欲望已经抬头,本能的羞耻让他想并紧双腿,可是被铁环箍住的双腿却只能不受控制地分开着,任由欲望昂扬。

他的衣衫落在了地上,从来就讨厌陌生人触碰的肌肤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风中,布满各种伤痕的苍白肌肤被情欲染上暧昧的轻红。

“这麽多的伤痕?你受过很多苦?”曦夜没有回答,他根本就来不及回答,那双手已游走到他的腰间,毫不留情的将他的长裤也扯下,修长的腿,纤细而有力的腰身,叫嚣的欲望直立着,蠢蠢欲动,曦夜的身体完全赤裸在风中。

她紧紧盯着曦夜的脸──那张在巨大疼痛下都毫不变色的脸庞,居然已有冷汗流下,她冰冷的捻着他受伤的乳,金针还在内的乳尖被她恶意的大力捏揉着,痛得他的冷汗津津而下,可更难以忍受的是被她挑起的欲火,更是让他苦不堪言,比死更可怕的,就是无法渲泄的无穷痛苦吧!

越来越无法控制的重喘,欲望的端头已经有晶莹的液滴渗出,云飞若即若离地摩擦着曦夜的欲望,“啊!”曦夜终於崩溃般地叫了出来,腰不可控制地向上抬去,而他的眼睛,却也屈辱地闭上了。

曦夜曾经想过很多种死法,可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死法──被渲泄不掉的燥热和欲火焚烧而死。他只求一切能快一点结束,让他早一点解脱,早一点死去。

汹涌的欲望没有半点要饶过他的意思,闭上眼睛也逃不过的折磨,只有紧紧地咬着牙,他浑身颤抖着,灵魂也似已抽离,可是,却仍是一个字,也不肯说!

云飞沈默了片刻,这个人居然什麽都忍得下来,她还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可以折磨他,可是就是把他的身子折磨碎,也得不到他的一个回应吧,到底是谁值得这个人这样为他卖命?

云飞冷着脸走到曦夜身边,他的右臂上,是一圈金色的臂环,那是他被除去全部衣服之後留在身上唯一的东西,也许能看出他的来历,她伸出手想摘它下来。

“别动!”维持着最後的清醒,曦夜低吼着。“我偏要动!”“那是剑,有剧毒,小心伤到!”这是他们见面之後曦夜说过最长的话,却是在提醒她,云飞愣住了。

6

她不想再折磨他了,可他的火热,该如何渲泄?曦夜看着云飞,死死地看着她,那里面的情绪是什麽,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云飞看着这个独特的少年,他是那麽的孤独,那麽的冷漠,那麽的骄傲,连她都不忍心侵犯他,她想他一定骄傲得无法忍受那种屈辱。

他死死的看着她,他的眼中有着多麽复杂的感情,他没有说一个字,可是他的整个身心,都象是在呼唤她,她叹一口气,用黑色的丝巾围上了曦夜的眼睛,紧接着,直立的欲望被冰凉的手握住了。

这双手让他莫名的安心,他想到了她扑到他怀中的微笑,他想到了她的纤手牵着他的,他想到她将他按在床上……他失控的,希望着她给得更多,手的频率加快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吼出来,再一下,他就能到达顶峰!

可是,那双手却停了下来,看不到一切的他不知她下一步的动作,心沈了下去,她还要如何的折磨他呢,他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了,他已经不能再忍受一秒了,可为什麽,她要停下来呢!他的心,如坠落在冰海深入,好冷,好冷。

她犹豫着,看着他满布伤痕的身子,却竟然看见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他竟然在哭,是什麽,让这个冷冽而固执的少年,在受尽酷罚却不吭一声後,软弱得这般让人心怜!

她的心无端的柔软起来,微叹了口气,手又放了上去,很快,那灭顶的快感让曦夜连灵魂都抖了起来。

“啊!”他吼叫着释放了出来,今生最刻骨铭心的欢娱!在连续不断的折磨和激烈的发泄之後,他终於支持不住,沈沈睡了过去。

曦夜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床头淡淡审视着他的云飞,周身的金针已被清除干净,只是锁骨处的白金链子依旧穿在胸口。

“跟我出去走走。”昨夜的记忆在曦夜的脑海中复苏,他有些怔怔地看着她,云飞似乎也意识到了什麽,避开了曦夜的注视。

云飞居然牵着他的手,向山上缓步而行,想起昨晚自己曾在这只手下释放自己的热情,曦夜不禁有些失神。

“没完成任务,你是不是很失望?”云飞的笑容带着些嘲弄的神色。“不!”他马上回过神来,简单地否认,迎上她的眼光,不是这样的,云飞,不是你想的这样,可到底是怎样,他自己又清楚吗?

云飞正准备再说什麽,忽然感觉曦夜的手一紧,整个身子已经被他护到身後,数名黑衣人掠到身前。

曦夜低喝一声,那圈臂环不知何时已经展成了一柄短剑。片刻之间,剑尖晃动,对方已是倒下一片,余下的三人,却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们不再妄动,这少年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他们,有的是耐心。

血,从锁骨处一滴滴地流着,似乎全身血液快流尽般的冰冷,曦夜身子一晃向下倒去,对方沈不住气了,鲜血飞溅,曦夜闷哼倒地,左肩已被刺穿,而那三人眉心上一点暗红,已经变成了死人。

“好俊的身手,好厉害的诱敌之计!可惜,还有我!”竟又出现一名黑衣人!曦夜勉力站起,浑身使不出半分力气,明之必然无幸。

云飞轻轻贴在他耳边说:“朝南跑。”来不及细问的跟着她走,黑衣少年已经追来,而他们逃至之处居然是悬崖的尽头,黑衣的少年依旧淡淡地注视着他们──大量失血连站立都困难的曦夜和冷静得奇怪的云飞。

曦夜却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云飞──她这样奔来,却是自寻死路,可此刻她的脸上居然无所谓的笑着。

“生又何欢,死亦何苦?”云飞身子一纵朝山崖下跳去,曦夜大惊,身子几乎在同一时间跃了起来,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无奈下坠的劲力是如此巨大,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向山崖下急坠了下去。一切尽在电光火石之间,黑衣少年似是呆住了。

半晌,他缓步走到崖边,举目望去只有缭绕了云雾,“云飞,他竟然真的陪你跳下去了!”面巾从脸上缓缓拿下,英气绝美的脸,赫然是秦虞天。

万尺悬崖之下的,原来是个玄冰深潭,曦夜怀抱着云飞,在空中望见那碧幽的水,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总不用粉身碎骨,可冲力太猛,除了扭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摔下护住云飞,也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便“啪”的摔在水面,眩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转的时候,见到云飞已生好一堆火,正在烤着什麽东西,她盈盈的回过头来对着自己狡黠的一笑。

那笑便如初绽的小荷般清丽动人,发稍还在微微滴下的小水珠更让她妩媚之极,曦夜不禁看得怔了,一阵山风吹来,身上不禁一阵凉意。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已被脱得精光,只用一条她的纱巾略盖着,原来她手中烤的却是自己的衣服,不由大是窘迫。

云飞见他尴尬样儿,又是眠嘴暗笑,他越是冷冰冷静的样儿,她越是故意想捉弄他,将他衣服用树枝支好继续烤,人却走到他身後,一下从背後环绕着他,柔声说道:“冷吗?这样可好点儿?”

“我的名字叫曦夜,是空门的人!”他说他叫曦夜?他在说他的名字?昨晚那麽的折磨他,他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出来,现在他居然告诉她他叫曦夜?那张俊朗而消瘦的脸上昨夜被划出的伤口还在,锁骨处的金链更是已经血红。

曦夜冰冷的身子被她搂在怀里,他单薄的身子凉得几乎没有温度,云飞记得那里有很多各种各样的伤痕,有从前就有的,也有自己给他添上去的。

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变得坚韧而冷酷,任何东西都已经不能在让她动摇,直到她见到韩冰,他的脆弱和忍隐让她的心变得那样柔软,可是,他居然敢离她而去?

再後来,她看到了一张和韩冰一模一样的脸。他居然敢装成她最爱的人来骗她?明知他不会回来却要给她这份惊喜?

她要给这个伪装的人最残酷的折磨,她要他生不如死!只是没有料到的是,面具後会是那麽一张俊朗却漠然的脸,眼神中有着让她惊诧的忍隐和孤独。

她用残酷的手段折磨他,她要听他求饶的声音,可残酷的利刑之後,曦夜却只是让他小心,小心他身上本可以致她於死地的剑。

她看见曦夜在情欲折磨下无法自控的身体在辗转,听见了他强自压抑的呻吟,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也莫明地颤抖了起来,而她居然不忍心进入他!

当她居然看见他清冷的泪珠,当她握上曦夜那火热的欲望,那一刻的温情让她自己也奇怪,浓情过後,曦夜沈沈睡去的样子,安静得像个孩子,她静静地看着,回想自己和韩冰相爱时单纯而眷恋的心情。

将金针从曦夜身上取出的时候,她发现了那麽多隐秘又触目惊心的伤口,对这个人,她有着连自己都不能解释的复杂心情。

7

悬崖的尽头,她早知下面是水潭,她只是想让一切结束,她让他完成任务,也为了放他走,让他解脱。

只是他为什麽居然跟着跳了下来,还把她护在了怀中,也许,这才是她心里期待着的那些自己也不懂的感情。

她的指尖似是无意的掠过他胸前的红珠,她在耳边吹气如兰,身体被她自然的亲密拥着,他紧闭着双眼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害怕她更温柔的举动,又盼她永远不要放开自己,再残酷的对待,再凶狠的折磨,他都不会折腰,可她现在这般柔情似水,便将他溶得化骨入髓。

他脸上坚硬的线条也变得柔和,云飞几乎听得出他悸动的心跳,她忍不住抚着他全身无数的伤痕,柔声问:“除了我,从来没有人抱过你吗?”

过了好一阵,曦夜的声音才苦涩的响起,吵哑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没有。”“从我记事开始,我的生活就只有血腥,杀戮,死亡。”“别的,什麽也没有。”

云飞不禁默然,她相信他所经历的恐怖远不止言语能描述的万一,她总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没有人疼爱的,所以一再的原谅自己的狠毒。

可对──他,她忽然觉得有些揪心的疼,他已经太苦,从来就不曾有人关心过他的感受,他经历得太多,更不曾期盼过有人会珍爱呵护。

如果他愿意的话,也许她,也愿意,从此珍惜他,宝爱他,不让他再独自面对江湖中不可数的风浪,可是,他愿意吗?

她眼中一热,低首吻向他修长优美的颈,轻轻的用齿撕咬着,象是挑逗,又象是安抚,又象是同病相怜的动物的慰藉。

他只觉是後颈一热,她竟在吻他,从来没有人这般拥吻过他,他只觉得,人生有这一刻,便是从此再无自由,便是即刻死去,也再无遗憾了。

见他并无排斥和拒绝,她将他横放在石上,俯身亲吻他性感而结实的胸,手指游走在他修长而遍布伤痕的身体,轻轻的,轻轻的,直到触到他那挺立的火热。

他低哼一声,清亮而美丽的眸子如被水气迷蒙般润湿着,昨晚,他正是在被它点燃了尘封的激情,此刻再次被它一手掌握,他全身如被烈火轰的点燃,竟不自觉的摇摆着,仿佛在期待着她的进一步动作。

她没想到冷若冰霜的如他般的男子,一旦热切起来,竟是这般的渴盼。

可这一刻,她竟仍是不忍攻城掠地,竟然只想用自己的身子,抚爱他的伤痕,她疼爱的,跨骑上他的腰间,将他的滚烫,一分一分的纳入她的体内,直至整根吞没。

他被无间的幸福和热情包围着,只觉得自己如同在天上飞行般的轻飘,她夹紧、放开,包容,吸呐,他如她所愿的欲仙欲死,每一次被她的紧缩吸起,他便如腾云驾雾般飞起,待她一放开,他便如坠地般直落三千尺。

如是般,他在她的身下被蹂躏得死去活来,从没想过世间还有这般美好的死法,如此这般的幸福和放纵。

他不想再掩饰自己的欲望,从低呤到高声的呼叫,手指不由自主的深深掐住她的上臂,不然他会以为自己经历的快乐如同做梦般不真实。

他听见自己淫浪的呼唤她:“快一点!”“啊!不要停!”“求你,再一次!”她宠爱的满足他的所有愿望,仿佛是人生的最後一次放浪。

他们一直一直的欲爱,不知多少次他倾泄而出,报答她的如火浓情。他们都不愿望停下,直至两人都精疲力竭才相拥沈沈的睡去。

他醒来时,竟已是月上中天,有多久没有这样放心的睡去了,不用担心无休无止的追杀和恩怨,虽然身子极是痛疼,他仍被浓浓的幸福包围着。

即使不是真的,即使只有这一天,即使只有这一次,他也不算是白活了,总是有她曾在这一刻珍惜过自己。

他看着怀中的她,睡着的她是如此的美丽而沈静,完全看不出一丝的暴戾,想着她的强势,即使是女儿之身,在欢爱中也仍是她占了绝对的主动权的。

想起白天自己曾在她身下如此的放荡,不禁有些羞涩,可看着此刻怀中楚楚动人的她,却忍不住更紧的抱住她,想是……想保护睡梦中这般柔弱的她。

她也是人,也需要爱的吧,可从来只有她保护,她施与,也不曾听过她的需求和索要,曦夜不知自己怎麽会这样想,也许,只有同样孤独和坚强的他,才能体会她的另一面吧。

奇怪的是,从来只听说她喜欢侵犯美丽动人的男子,可……好象不是用这种方式的豪夺吧,难道她真的对我……有一丝一点的……,曦夜摇摇头,将自己唤醒,不允许自己再做没有未来的梦。

当云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仍是趴在他的身上,他用尽方法抱紧着她,似怕这山夜的寒风惊了她,他一动不敢动的躺在冰冷的青石上,怕一动便吵醒她的甜睡。

云飞心中不禁有一点感动,他想到保护她呢。从来都是她疼在身边的美男子们,还没有谁,能强得来保护她,可他,她觉得他真的做得到,依在他的怀中,是如此的安心和放松,让她只想依*着她,不用再要强。

呵,也许只是一刹那的软弱吧,云飞撑起身来,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从容和高傲,她把已烤干的衣服拿给他,手故意用力捏一下他紧绷的胸肌,满意的看见他紧张得拿不紧衣物,差点裸身露体,她浅笑着想:他的身体真是敏感极了,也许是从来没有人曾经爱抚过的原因吧。

熟练的折下一枝树枝磨尖,轻松的从水紮中一条肥美的白鱼,云飞将鱼就在余火上慢慢的烤熟,她慢慢的转动着树枝,鱼渐飘出极之诱人的香味。

他坐在她的身边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她笑着将鱼递过来,他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拿,好烫,他缩了下手,其实这不算什麽,多少次被敌人烙下深深的烙印。

可她,居然心痛的捉起他的手吹了吹,撕下一块最嫩的鱼肉,细心的剔出鱼骨,吹凉些喂到他的嘴边。

只是这样简单的举动,可他却感觉有一滴眼泪无声的在心中滴下,为什麽要这麽宠溺自己,叫他如何自持,如何自拔啊!

他含着泪吃下这块这辈子他吃过最美味的鱼肉,不光是味道,更是她的关切。如果这一切真是梦,真的真的,他只希望永远不用醒。

第二天白天,他们在谷中仔细的寻找,看是否有路可上去,可最後还是绝望了,万丈绝壁上尽是滑溜的青苔,根本无法着手,另一边有个山洞,通出去却是一个飞流直下的瀑布,轰轰而下,看不到尽头。

更棘手的是,他们发现这潭碧水竟是奇怪的咸,难怪这般的碧蓝,鱼儿又是如此肥美,可是人不能喝咸水啊,人没有水喝,比没有吃食更加难捱,少则三天,多则七天则会干渴而死,而咸水只会越喝越渴,加速死亡的到来。

他焦心如焚,望着那绝壁,心中只想,哪怕用尽自己全力,也一定要带她出去,他不能让她困在这里,她却若无事人一般,安之若素。

他日以继夜的攀上绝壁,用短剑在坚硬的壁上凿下小坑,他不分时辰的努力着,不管眼中布满的血丝,不管虎口已经震裂,不管是多麽的疲惫,他只知道,他一定不会让她死在这里。

五天四夜,才只凿到一半高度,可她的身体好象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看着她润泽的肌肤因缺水而干涩,看着她美丽的樱唇因口渴而开裂,看着健康的她现在委靡在地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他知道再不可以等了,他只有冒险带她试试。

他用纱巾将她与自己紧紧的绑的一起,沿着凿出的轨迹,手努力四处扯紧可用的一切植物,在空门历经十载非人训练的成果终於显示出来了。

曦夜万分小心地前进着,好几次手上借力的石块一松,人就差点重新落了下去。

云飞趴在他背中,闻着他干净清新的味道,想起那天的激情,不禁心中荡漾,突然将手环了过去,触手之处一阵轻响。

锁链!她折磨曦那夜而留下的那条锁链,曦夜杀敌之时每动一下就被扯出一缕鲜血的锁链,她忽然捉弄的一扯。他正在半空中攀爬,吃疼不过一个拿捏不稳,差点滑下山去。

微埋怨的回头望她,出言吓她:“再这样,我们就滑下去粉骨碎身了!”云飞又是一笑,淡然的说:“那样才好,那你便永远也离不开了!”曦夜心中一震,再看向她时,却只看到她憔悴的侧脸,不知她是无心还是有意。

他定了定心神再努力攀上,她却象是坚持不了似的,竟昏昏欲睡,他更是大惊,这时候睡去怕是再也醒不来了,好容易上到半空,有一棵老树还顽强的紮根在那山缝之中,他忙将她放下,用手轻拍她的脸,可她仍是没有精神。

忽然嘴中却有甘露滴来,她嘴唇吮吸着,好象忽然回复了些体力,原来却是他用短剑刺破自己的手腕,将带着他的体温的热血喂到她嘴边,她感动却又心疼,曾几何时,她竟真的需要身边的男子来照料自己了?他是第一人,恐怕也只他一人了。

“不要!”云飞摇着头,曦夜头一低朝自己的伤口上一吮,将自己的唇与血朝云飞口中送去,云飞震惊的望着他,一口,两口,三口……他的血好甜,喝下的,是他的心血,是他不曾言出的柔情,看她精神多了,曦夜终於停了下来,重重地喘息着。

看看离山顶仍有好几十尺,他仍是担忧如何攀上去,这时,却从山上扔下来一条长索,看不到是谁扔下来的,虽然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却有些叫人不放心。

曦夜看了看云飞,决定自己先上去看看情形,他俯下身镇重的对云飞说:“我一定会下来接你,相信我。”云飞笑笑:“我相信你。”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多少的信任的依赖,曦夜深深的看她一眼,只盼自己永远也不会辜负她的信任,毅然回头,拉着绳索向上攀去,云飞仰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山顶,忽然无端的一阵悲凉,好象生离,又似死别,觉得他这一去,便从此殊途似的。

一切,就在他自己的决定了……

尽头,悬崖的尽头。有淡蓝色花在风中请摇着,沁人心脾的香。最後一步死命爬上,曦夜全身力气抽空了一般爬在地上……

8

好象过了很久,又可能只是片刻,曦夜终於接了云飞上去。崖顶很静,静得出奇。云飞突然奇怪,这时候,秦虞天不是应该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吗?

刚提高警觉,两把剑突然无声无息的伸出,静静的指着她的心口,她静静的躺着,偷偷的运着内力准备蓄势而发,然而为什麽一点儿劲也使不上,一运气丹田里如针紮般痛苦!

她转头狠狠的盯着曦夜,是他!是他的血中有毒!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狠毒!他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她转回头来看着持剑的人,心里疯狂的担心着,秦虞天怎麽样了?他会不会有危险?

“哈哈哈,慕蓉大小姐,曦夜的鲜血味道可好啊?”从树後走出来的自然是那个全天下最该死的人──侯健!

慕蓉云飞笑着回答:“自然甜美得很,我恨不得再多饮一次呢!”

曦夜心中一酸,忍不住扭开头去。

“你全天下去找我,却不知道我一直都在你附近!你长得真像水月,可惜我的心已冰封多年,心中不再有任何人,即使是水月……先爱上水月的并不是慕蓉权,而是我!是他,抢走了水月,是他,害死了水月,他没有资格来责怪我!今日我不杀你,你迟早也要来杀我,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侯健望向曦夜:“快完成你的任务,别忘了,杀了她,你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曦夜的手颤抖着,始终拨不出剑,侯健继续不停的说着:“你以为她对你有情吗?她一直是骗你的,那天最後逼你们跳下山的人是她手下的人!她的武功非凡更在你之上,用得着你傻乎乎的去救她吗?她只是在试探你玩弄你而已!”

曦夜的眼前模糊了,自己在骗她,她亦在骗自己,这短短数日的情意原来只是一场欺骗的游戏吗?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侯健大喝一声:“曦夜,快动手!”

多年的师威早已在曦夜心中建立了无上的权威,他从来就没有违背过师命,“叮──”软剑在手,剑气如虹,已经直向慕蓉云飞刺去。

云飞的身子忽的贴着地面向後飘去,无比诡异的平移三尺才幽幽站直身子,原本紧贴着她身子的两把剑锋将她的裙裾划出两条长长的划痕。

“你!你的内劲?”侯健心中大骇。

“只不过是软筋散罢了,便想散去我的功力?”慕蓉云飞冷笑着,“你也太小看我慕蓉家了,别忘了慕蓉是用毒的世家,血一入口我便知中计,早已暗中服下解药,你这个老贼,还不拿命来!”

慕蓉云飞剑指在前,身子平飞而起,如箭般直夺侯健要害之处,那剑,快如闪电,不容躲避。

曦夜却忽然不顾一切的挡在他的身前,云飞眼中射出怒火,剑毫不犹豫的刺下。

她要杀了自己吗?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的感觉让曦夜的心一下子抽紧起来,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旷野的风扬起了漫天的落叶,长剑刺穿了曦夜的左肩,将他牢牢钉在地上,肩胛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鲜血浸湿了身下的黄土,染血的黄土又弄脏了他无暇的脸庞。

无力的仰躺在血泊中,眩昏的痛楚中落入曦然的视线中的只有慕蓉云飞的脸,他仍是死死的望着云飞,云飞却不看他。

只这片刻的阻碍,侯健已退得远远的,手中的匕首横在秦虞天的颈上。

“虞天!”云飞关切的叫出了声。

“我没事,别管我!杀了这恶贼!”

侯健手一紧,已在秦虞天颈上划出一道血痕,血丝从刀口上滑落。

云飞心痛得大喝:“放开他!我今日放你走!”

“我要带曦夜走!”

“休想!这里不是你讨价还价的地方!”云飞怒不可竭,拨出将曦夜紧紧钉牢的长剑,瞬间反手刺死刚才用剑指着自己的两个杀手,又一剑将曦夜钉在地上!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快滚!否则我将你活活剐死为虞天报仇!”

侯健眼看大势已去,怕慕蓉云飞狂性大发拼个鱼死网破,赶忙拉着秦虞天连退十几丈,才放开他隐失在丛林中。

云飞急步冲上抱起秦虞天:“虞天!他有没有折磨你?你有没有受伤?你有没有事!”

秦虞天躺在她的怀中,嘴角微微的扬起:“看见你这样担心,什麽都值了!”

云飞心疼的吻他苍白的嘴唇,命令闻声赶来的随从将曦夜带回庄押入地牢,抱起秦虞天奔回山庄。

秦虞天的身体很快恢复了,云飞却调养了一段时间才全愈,身体一好她便来到地牢,吩咐人带出曦夜。

云飞!他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潮气溢满了整个的眼眶,曦夜舍不得眨眼地贪婪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云飞,能再看到云飞!能死在她手上,他死也瞑目了!

云飞直视着曦夜的眼,他的身子憔悴得让人不忍看,然而他黑亮的眼仍然清澈,镇定如恒,没有一点的惧意,若能从他眼里看到惧意,他也就不是曦夜了!倔强高傲的人!

云飞闭了闭眼睛,想起夜凉如水的那晚,他们在山谷中,她怀抱着他的身子,轻轻地一遍遍抚过,曾经如此的让她怜惜。

可是曦夜!曦夜!为什麽你要骗我!你要毒我!你要杀我!从没见过比你更让人怜惜的男子,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能忍受的男子,你的悲凉和孤傲,居然让我都不忍心。

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可是你,还是要那般的选择!我恨你!我恨你对我的居然是假情假意,我恨你的心里竟然一点没有我,我恨我的心里居然真的曾经有想过,要宝爱你那受尽伤害的心……

9

云飞恨意无限,一脚将他踢跪在地上,举起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单薄的曦夜身上,一鞭,紧接着一鞭。

他的轻衫已被鲜血浸透,可曦夜只是沈默的跪在地上,银牙紧咬自己的下唇,没有发出一声呼叫,仿佛鞭子是并不是打在他的身上。

云飞心中气恼,换来一根粗硬的木棍,一棍扫在他胸前,胸骨应该已是应声断了,他身子顿了顿,止不住一口鲜血从嘴中喷了出来,却仍是一声不吭。

又是一棍,重击在他的後背,他又是被打得狂喷鲜血,应声仆倒在地,可是,她什麽惨叫声也听不到,也许只有的,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曦夜仍是不出一声的承受着,他勉力用双手支起上身,仍是强跪着受刑,棍子扫过他的手臂,臂骨应声而断,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这是个怎麽样的硬性男子啊!云飞心中竟是一阵的悲苦,可想着他的可恨之处,又是狠心起来,举起在火里被烧得通红的铜条,恨恨打上他的身子,所到之处,身体立刻被烧焦,发出刺鼻的味道……

曦夜眼中泛上的泪光,浑身早已痛得如同被刀斫斧劈,生生淩迟,可他仍是苦苦的忍着,心中只是想,这样,够了吗?只要她觉得还不够,就继续吧……

云飞将铜条锋利的尖端,慢慢的刺穿他撑在地面上的手掌,掌心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她用手中的铜条钉在地面上。

曦夜的长发披散着,冷汗从零乱的发梢滴下,唇已被自己咬得破碎,可是仍是不发一声,她踩在他的手指上,冷冷的,将那铜条簌的狠拔出来,铜条上还带着他的血肉。

曦夜眼前一黑,意志已经模糊,只想知道,什麽时候,才可以死,才可以解脱出,这无穷无尽的痛……

云飞又是一刺,却是从他肩胛上穿过,将他整个人钉在地上,踩在他背上,将铜条又无情的拔出。

曦夜已经痛得失去意识了,他只知道自己离死亡很近了,不知道自己死了,能不能让她原谅自己?他只记得她说过:“那你便永远也离不开了……”

他那清冽的轮廓,修长有力的四肢、纤长而略带骨感的身体,瘫软在血泊之中,云飞将铜条对准他的後心,只要轻轻一刺,便能将他置於死地!

可是!为何仍是刺不下去!云飞的手微微颤抖着,却仍是犹豫着……只要杀了他,就会记不得他冰冷的唇那火热的温度吗?

……

他蓦地睁大眼…… 好痛!可是我并没有死!我还没有死?为什麽?为什麽不让我死?这样还不够让她泄恨吗?曦夜虚弱的闭上眼,只要她高兴就好!

……

静静看着躺在床上满身是伤的他,她仍是禁不住的恨得心里发疼,忍不住一掌掴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突的受惊从睡眠中惊醒,是她?

她是来终结自己这可悲的生命吗?曦夜嘴角竟浮上一丝轻笑,杀了我吧,只有杀了我,她才会解脱,才会解恨吧!

云飞看见他的笑,心中只恨得发狂,他是在嘲笑我吗?笑我竟然这般的痴和傻,笑我竟然如此轻易的相信他?她心中生恨,又是狠狠的一掌掴下,打得他头也偏了开去,嘴角缓缓流出一丝鲜血。

她仍是恨的不能自已,恨自己曾给予他的柔情,恨一切皆是虚无,她发狂般的扯碎他的衣裤,将他虚弱无力的双腿出力的向上折起,从未被人进入的紧密软弱的紧闭着,他的眼中才掠过一丝惊恐,她,到底要怎样对自己了?

云飞残忍的笑着,一手压制住他修长无力的长腿,一手却是猛的伸入他那紧密,“你这贱人!给你明路你不走,非要逼我这样对你,是吗?如你所愿!”

曦夜的身子一窒,这种屈辱和疼痛,是从来不曾经受过的,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满意吗?

不满意他的紧咬牙关,云飞缓缓伸入第二只,第三只手指,曦夜浑身颤抖着,一阵阵的冷战自下而上的传遍他的全身,云飞冷笑,猛然间,整只手捅入他的体内。

“啊!”他尖锐的短呼,身体,被撕裂了吗?他痛得冷汗津津而下,手,无力的推向她抵住他双腿的手,可推不开分毫,血,从他的下体与她的臂之间溢出,胸口的骨伤也象是爆裂了,可她仍是没有半分表情的,将拳向他体内推内。

“不──”从未想象世间竟有这般的痛,仿佛内脏已被推得变形的向胸腔挤去,下体的爆裂让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她劈成了两半,泪水从他的眼角迸了出来,他以为自己什麽痛都受过了,什麽痛都能受得了,可是,从来也想象不出世上竟有这般样的痛!痛得人直想自己能马上死去也胜似这般万倍!

他浑身不得自已的抖动着,就象蜘蛛网上已被吸剩一半的躯体,好象已有一半的身子,去了那无间的地狱!

他听见仿佛从天外传来的,却赫然是自己的声音,居然是在求她放手,就算是死的边缘,也不曾出过一句声的他,居然也会苦苦的哀求,他不知道那个是不是自己,他只知道,如果现在可以死,他情愿一剑刺死自己,也不愿再这样多一秒!

她没有放手,她只是缓缓的抽回手,再猛的,往内又一次的插入,他的意识一下的抽离了,灵魂似乎已经出窍了,求她让自己死了吧!

曦夜已经痛得几乎失去知觉,浑身未好的伤口都似乎爆裂了,她恶意的笑着:“你也会求饶?你不是不出声的吗?想要我放你?叫得大声点啊!”

她将上臂在他体内缓缓的旋转着,曦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离位了,整个下半身都痛得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终是再也无法控制的高声惨叫着,象是生生被人给撕成碎片般的痛让他惨叫到失声!

泪水疯狂的涌着,失神的目光连她在何处都无法凝视,她冷冷的,将手突然抽出!体内的鲜血疯狂从出口涌来!他长声的狂叫着昏死过去!

看着自己满手他的鲜血,和那个床上失血到死一般惨白的人,云飞呆立了良久,才没有一点表情的转身,门外,竟是闻声前来的虞天。

“你真的要他死在你手下吗?”冷傲的虞天也早已被这个硬气的少年折服,他更了然的,是云飞待曦夜那份特殊的温情和心意,那般痛惜他的她,这一刻竟恨得几乎折磨他於死地,心中的痛,不比他的身少一分吧!

云飞身子微晃,竟是痛楚得似是支撑不住,她双手握住虞天上臂,身体一软便贴在他怀中,眼中慢慢浮上的,却不是眼泪?

她倚着他温暖的胸,俯头让泪水滴在黑暗的地面上,轻声的说:“虞天,我该怎麽办?我的心好难受,我不知道,我到底到怎样才好。”

虞天将她拥在怀内,看着床上那个血泊中的人,只想,她一定要想久一点,一定要想个清楚,不要做出,让自己後悔的决定才好。

……

身体的伤口加之伤到内脏的内伤让曦夜一连数天高烧不退,在死亡的边缘挣紮着,她没有再折磨他,一直到他伤好之前,云飞都再没有出现在曦夜眼前,她怕自己忍不住,在他浑身的致命伤口上再加害,让他就这样死去。

终於,他的伤几乎全愈了,可是云飞还是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不杀了他,他做了这麽多伤害她的事情!

他伪装成韩冰来骗她,他用自己的身子对她下毒,他举剑杀她,他害她错过了杀死仇人的机会,她跟自己说,杀死他是最容易的,可是,想着要他死,自己的心却比谁都痛,她,真的下不了手。

他被带到水牢,憔悴而无力,只是静静的站在她眼前,云飞举起手中的长剑,洞穿他的脚後的筋骨,他咬紧牙关不发一声,手起剑落,他的手筋脚筋都被挑穿,乌金链穿过他的伤口,将他挂在水中的架子上。

她不知该如何对他,难眠的长夜,她会偷偷潜入地牢,看他孤独而消瘦的身子滴着鲜血在木架上无力的悬挂,看着他如死人般毫无生气的眼神,好象被撕裂的不是他的身子,而是她的心。

众人都看在眼底,可谁也不敢劝说些什麽。

直到武林中传来韩冰将比武招亲的消息,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10

最受震动的当然是慕蓉云飞,他竟然敢招亲?他修长美丽的身子永远是属於我的,他樱红欲滴的唇永远只能被我亲吻,他乌黑柔顺的长发只能披在我的肩旁,他倔强而脆弱的呻吟只有我才能听到!

他竟然敢公开在武林招亲?他被我调教的身子能令其他的女人满足吗?云飞怒得恨不得立刻飞到他的身边,她没通知任何人,只身骑着快马驰向他所在的京城,当她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招亲的第三日,也是最後一日。

韩冰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少年,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的风采所迷醉,嫁给这样的夫君是所有少女的梦想。

招亲的消息已让整个武林沸腾,所有知名的女侠几乎都聚到了京城,年龄从十五至五十,年方二十有五的“无盐毒手”何壁休,年仅十五的江南大侠之女古钰,甚至年已四十八的“蛇魔女”李银慧也想将韩冰纳入她的裙下。

因为本次的招亲说明不限条件,武功第一者得之,所以目前为止赢面最大的要数夺命淑女剑莫小青,华山派掌门的独女吴若鸣,冷面女杀手程东雪等寥寥几位。

慕蓉云飞在台下看着这些女子为了她的韩冰争个你死我活,心中气得恨不下一处来,却哪知台後的韩冰也闹得翻天覆地:“爹!……要我与其他的女子成婚,我宁愿死!……你不是说她一定会来吗?都最後一天了,她还没来!……要我娶那些女人,我也不活了!……”

韩权好声相劝着,心中也拿不准这番闹剧能否引来慕蓉云飞,他虽知慕蓉云飞对儿子下手狠辣,奈何冰儿已情根深种,思念成疾,却又拉不下脸主动回去慕蓉山庄,不得已自己只好出此下策,盼得引得云飞前来夺爱,若不然便是她对冰儿无情,无若何也只得为冰儿定下一门亲事,断了他的念想便是。

二人正是心乱处,外面忽的一阵呼声,韩权忙伸头去望,“儿啊!她来啦!”韩冰喜出望外,扑出帘边望去,那飘飘若仙的立在台中者,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云飞是谁?

云飞一身雪白的衫子,用面纱围着脸,长袖微飘,手中的长剑已直迎上莫小青手中的剑,莫小青从未想过世上竟有这般快的剑法,云飞以已之锋削敌之韧,竟将莫小青手中的剑由尖至柄直劈成两半,剑锋直指莫小青面门,莫小青只惊出一身冷汗,想不到今日小命休矣,云飞的剑却只停在她面前,然後说:“你平日与人为善,今日点到即止,你去罢!”莫小青羞愧的退下台去。

那蛇魔女还不死心,不肯放过这次猎艳的大好良机,舞动长鞭上来迎战,云飞身子都不动,只斜伸长剑,等那长鞭绞上剑身,只轻轻一抖,那鞭便断成数段,蛇魔女这才知道遇上高人,转身想逃,云飞一剑挑中她左右双腿的膝弯,她扑的趴跌在地上,眼看两条腿是废了,“你作恶多端,念在今日是我与韩郎的好日子,姑且饶你一命,下次再见你作恶必不放过!”那蛇魔女骇得不行,忙双手爬行着去了。

剑光一抖,却是那冷面女杀手上得台来,程东雪自负平生杀人无数,未曾遇过在剑术上超得过自己的人,待与这无名少女争个胜负,谁知云飞只轻蔑的笑笑,却抛下手中剑空手接招,程东雪气得发颤,抖开剑花只待让她血溅当场,谁知她纤手一挥,拂过自己的手腕,马上就拿捏不稳手中的剑跌落地上,她一个擒拿手卸开她手臼,玉手连着不停的点上她身上十八处大穴,她浑身如针紮般灼热疼痛,忍不住在地上翻滚凄声呼叫,听得台上台下一片肃然,云飞只说:“以後杀人,想想今日的痛苦,再想想到底该不该杀!”

云飞片刻之间连败三大高手,未费丝毫之力,她站在高台上,衣裾飘逸,如仙子下凡,风采摄人,她冷冷的目光扫过场下,扬声道:“谁若不服,请上台来领教!”连呼三声,无人敢应。

韩权忙赶上台宣布:“既然无人再敢应战,小儿韩冰就将许配给这位女侠!”台下一片喧哗,“这女子到底是谁啊?”“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肯定丑得吓人!”“藏头露尾的算什麽英雄啊,韩郎怎麽能和这样一个无名之人成亲啊!”

……慕蓉云飞缓缓解开面纱,如玉般无瑕的面容展现在众人眼前,台下一片倒吸冷气之声,天下竟然有这般美貌出尘的女子!

云飞朗声说道:“小女子便是慕蓉云飞,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谁有异议的尽可来慕蓉山庄寻个公理!”

台下更是鸦雀无声,慕蓉云飞这几年在江湖中的风头无人能及,可没有多少人见过她的真容,想不到竟是这样一个娇俏柔美的绝色少女!

慕蓉云飞转身走入後台,俏眼直瞪住韩权说:“韩冰我今天就带走,从此他就是我慕蓉家的人了!”

韩权哪敢说个不字,云飞伸手拉着韩冰的腕就出门,将他臀部朝上横置在马背上,策马狂奔而去。

不知奔出多远才在僻静无人之处勒住马,将他裤子剥去,用马鞭狠狠的抽在他雪白的臀上,韩冰并不挣紮的任她抽打,打得她手都软了才将他反转过来对着自己,却见他眼中含着满眶的泪水。

他伸手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胸前,哽咽着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今日你为我而来,我便是给你打死也心甘情愿!”

云飞将他抱紧:“我自然要打死你,你早已是我慕蓉家的人,居然敢比武招亲,我不教训你一下你以後还敢红杏出墙呢!”

韩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笑中有泪的说:“那你把我的手脚筋都挑断,我便再不能逃了!”

云飞一听这话,又想起那地牢中人,心中一痛,忙说:“你是我最心爱的正室,我怎麽舍得那般对你,我这一生“疼爱”你都来不及呢!”

韩冰娇羞的笑着,心中溢满着幸福,两人继续策马赶路,韩冰的臀部痛得厉害无法坐着,只能还是忍痛趴在马上,韩冰忽然笑着说:“还记得当年初相识时吗,我们也是这样赶路的。”

云飞应道:“是啊,不过那次是用手,这次是用鞭,看来你是想重温罗!”说着用手重重的击打他满是鞭痕的臀,韩冰虽然吃痛不过,但想起当年的屈辱与今日的甜蜜,忍不住羞红了脸。

云飞心中也不禁一荡,当年那个俊美羞涩的少年在掌下的挣紮与今日夫妻间的调笑,大有异趣,拉韩冰下马来,在这山野之中,两人便是一番缠绵,重温鸳梦。

11

如此这般走走玩玩,好数日才到得莫干山,庄中众人早自武林中听得消息,二人入得庄来,只见众男宠及仆从均跪下黑压压一大片,齐声道:“恭迎庄主及夫人。”

把个韩冰给羞得满脸通红,云飞倒是乐不可支,接下来便按入门先後封了沈逸风和秦虞天做二房与三房,闺中之事由韩冰主理,掌握云飞裙下儿郎的生杀大权,独享宠爱。

韩冰从来只被云飞玩弄於股掌之间,此时竟然有机会为所欲为,倒也更加悟出这主宰虐待的乐趣,闲来有些醋意便让沈逸风罚跪在钉板上几个时辰,又或是亲手赏秦虞天好一顿杖打,倒也平添不少乐趣,云飞一味的宠爱也由得他使性子。

这日韩冰忽见一仆从送些膳食向地牢方向去,拦下来一问,才知曦夜的事。韩冰心想,这少年竟然胆敢扮成我的样子迷惑云飞!居然骗云飞喝下他的毒血差点让她毙命!居然放走云飞的杀母仇人!云飞竟然还没有下手杀掉他?这到底是为什麽?

当晚侍寝後,韩冰偎在云飞的身边撒娇道:“你是不是最爱我?是不是我要什麽你都给我?”

云飞笑道:“那是自然,你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摘了来与你。”韩冰说:“我不要星星,我只要一个人。”

云飞奇道:“你想要谁?我天涯海角的捉来与你。”

“那人便在此处,後院地牢中,我要亲自教训这个胆敢扮成我的人,你将他交与我处置便是。”

云飞胸口一窒,曦夜,他说的是曦夜吗?这许久都未曾见过他,他尚在人世吗?韩冰仍在纠缠,云飞耐他不过便答应将曦夜交与他处理。

浑身是伤的曦夜再次从昏迷中醒转的时候,竟然已被从地牢的架子上解了下来,躺在久违的床上,他的身边坐着的是──韩冰。

曦夜静静的看着这个绝美的少年,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模仿的少年,看着这个云飞最宠爱的少年,看着这个可以主宰自己存亡的少年,他是这麽的幸福,而自己那卑微得无法言说的感情,是那麽的可怜而晦暗。

韩冰看得出这个貌似坚强的少年心中压抑的是是多麽热烈的情感,他看着心中挣扎着强装镇定的曦夜,忽然微微的笑了。

他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般令人迷醉,让曦夜自惭得闭上双眼,好象自懂事开始,就不知道笑的感觉是什麽。

曦夜的世界里只有杀人、忍受、痛苦和服从,他的心是那样的冷漠和僵硬,直到遇见云飞,她如朝霞般的明丽和丝丝情意让折磨都变成一种爱,可惜,自己欺骗了她,伤害了她,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得到她的爱,她爱的,应该是这样美丽而迷人的少年。

曦夜的心酸楚得紧缩着。

韩冰却突然开口:“你以为她爱的只有我吗?其实她心里有你,你们都在自己骗自己,不肯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

曦夜猛的睁开双眼,迷惑的看着韩冰,韩冰笑笑继续说:“本来我应该很讨厌你,可当我看见你,我却发现我没有办法恨你,你的不屈,你的傲气,你的冷漠,都是那麽独特和迷人,也是她的致命伤,她没有让你死,就证明她的心中有你。”

曦夜还是静静的望着韩冰,不发一言,“我会帮你,让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感情,让你再次回到她的怀中。”

曦夜嘶哑的声音挤出几个字:“你……为什麽?”

韩冰又笑笑,“随你想,你可以当我是朋友,也可以当我是骗你,也可以当我是不忍见她心中为了你挣扎和痛苦,反正我要成全你们!”

说完韩冰扬长而去,留下心潮起伏的曦夜,回到云飞怀中的梦想让他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很快,他已经可以勉强下床了,曦夜试了下,筋骨都差不多长好了,武功也已恢复了七八成,估计再过两个月就能已以前差不多了。

韩冰给他服下软筋散,命他贴身服待,他肩胛和虎口的伤已经愈合,锁骨和脚踝的链子却都还拴着,限制着他的行动,稍为动作大些,鲜血就又迸出伤口,让他无法脱离这刺骨的痛疼。

韩冰与云飞每每依偎在榻上亲昵的调笑,曦夜却只能跪在他们的脚边随时听候使唤。

有时答应的速度稍慢,韩冰就拿起烧得通红的铁条直烙向曦夜那满布伤痕的胸口或是细嫩的大腿内侧,曦夜只是一声不吭的忍受,烙焦的皮肉发出吱吱的可怕声音。

如果曦夜的打扫工作没能按时完成,韩冰是肯定不给他吃饭的,还要狠狠的挥鞭打在曦夜本已伤痕累累的脊背上。

曦夜跪趴着双手撑地,每挨一下鞭打,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他从不躲避,只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常常是几十鞭打完,他已支持不住昏倒在地上,又被冷水泼醒过来,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干活。

又或是走路的时候,曦夜没跟得上韩冰的脚步,韩冰一生气就用手扯紧他锁骨上的链子,骨肉相连的撕裂让曦夜的胸前鲜血淋漓。

云飞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怜惜,这比鞭打更让曦夜痛彻心扉。

韩冰也暗暗心急,只得再想他法。

这天,韩冰不知为什麽大发着脾气,倒转过掸子的木柄向曦夜狠狠的打了下去,目标是曦夜的背脊。

木棍撕破空气的凌洌声音後,是落在人体上的一声闷响和强抑的低吟,木棍落下的地方肿了起来。再一棍落在相同的地方,肿起的伤口破裂开来。不一会儿背部的衣衫便被染成了红色,卡嚓一声,木柄竟被打断了。

韩冰冷哼一声,扔下手中掸子,向屋外走去,曦夜才双腿一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云飞倚在几旁,看着虚弱的曦夜,心知韩冰必定还有更加残酷的惩罚。

果然韩冰冷着脸回来,手中,却是一段刚刚折断的树干,约莫拳头粗细一尺多长的树干上布满了凹凸不平的树节,表面坚硬而粗糙,用手折断的两端更是参差不齐的尖锐。

刹那间曦夜的脸色一片苍白,虽然早有承受痛苦的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物体又有谁能安然自若呢?但很快那惯有的冷漠神色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曦夜被压倒在作画用的桌案上,受伤的背部粹然受到挤压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奴仆们按住他的手脚,韩冰冷冷的说:“伪装成我的样子以获得云飞的宠爱?你凭什麽?我要毁了你,看你拿什麽再勾引人!”

是为了我?韩冰折磨他,只是因为我对他的特别吗?我对他,真的,是不一样的吗?云飞的心颤抖着,看着那尖锐的顶端被推了进去,断裂恐怖的木刺扎入他柔嫩的体内,“啊──”曦夜又想起那次痛彻心肺的疼痛,恐惧得无以复加,拼尽全力的挣扎着。

“韩冰……”云飞忍不住出声,语气中的担忧更加挑拨起韩冰的怒火:“看来他还真是个妖精,我看他也敢勾引你!”

粗大的树干被推进,血如泉般涌出,曦夜痛得粉身碎骨般抖动,无比凄厉的惨叫着,他心中知道,虽然下命令的是韩冰,可实际上折磨自己的却是云飞。

他的沈默折磨着她的感情,而她却折磨着他的肉体,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痛哭历程吗?黑暗在曦夜的双瞳中渐渐扩散,无情的折磨终於要夺走他的意识!

云飞的心痛得快要碎掉,心中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就算他不要她的感情,她也不该允许他被进入!这修长的双腿,结实的身体,优美的颈项,还有这张脸,全部都只应属於我一个人!

曦夜的意识已经模糊,他努力扭转头看着云飞,他的眼神中终於泄露出一丝情感,是脆弱,是不甘,还是依恋?

她终於忍不住冲上前拉开奴仆,曦夜在昏迷之前的一刻回到她温暖的怀抱中,他轻声的吐出几个字:“……我对你……是真的…………我……爱你……”

云飞抱紧他,自己固执的不放过他,苦心等待的,是不是就是这句话?始终不忍杀死他,是不是等的就是这个答案?是不是只要得到他的心,便是犯多大错自己也会原谅他?

她抱紧这个冷傲的少年,这个冷漠漂亮得如鹰般的少年,这个不管经受多少酷刑都不哼一声的硬心肠的少年,为他终於肯说出那发自内心的真心而感动得心醉。

昏迷中,他好象看到憔悴的云飞温柔的低声说:“曦夜,你一定要醒来!”为了她,是啊,自己一定要醒过来!

他本以为自己的血早就冷却了,他以为自己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会爱任何人,直到他遇上她!可他无法违抗的师命让他伤害了她,结果他伤了她,更伤了自己,那现在呢?她的温柔只是他的梦境吗?

这一次并不是梦,曦夜再一次醒来时,守候在他身边的就是几天未合眼的慕蓉云飞,她深情的眼眸凝视着他:“你终於醒了,你知道我等得你好苦吗?”

曦夜不知所措的望着她,云飞笑了起来:“我等你再跟我说一次那句话,不然的话我会以为我听错了。”

曦夜才知那天自己昏迷前原来真的说了那句话,而不只是在梦中,抿着嘴死也不肯开口,云飞故意吓唬他,拿出那天那枝带血的树干,在他眼前晃了几晃:“你死也不说,是不是又想尝尝它的滋味?”

曦夜的脸刷的变得惨白,连嘴唇都失血得一点儿血色也没有,他扭开头不愿回想那可怕的回忆,可长长的睫毛都被惊吓得轻颤不已,伤痕累累的後洞好象又在隐隐抽疼。

云飞看他真吓着了,心中一痛,忙丢开那段木头,伸手将他环抱入怀,柔声安慰着:“傻瓜,我吓唬你的,我哪舍得再那样对你啊,你不想再看见那东西,我把它给劈碎烧了,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好吗?”

曦夜偎在她温暖的怀中,好象以前的伤害都是永远成为了过去,他忍不住深深呼吸着她馨暧的气息,他修长苍白的手指抓紧她的手臂,好象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他抬起头看她温柔而关爱的眼,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她真的原谅他了,他又能待在她的身边了?

他低下头,鼓起最大的勇气低声说着自己做梦也想不到会说出口的话:“我能不能留下?我做奴做仆,做牛做马都行,你怎麽折磨我都可以,让我留在你身边。”

慕蓉云飞断然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

曦夜的心如沈入深渊,绝望的下坠感让他眩昏,云飞接着说:“留你在这里做奴做仆不行,做牛做马也不行,你嫁给我做第四房的小妾,我就留你下来!”

曦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刚才说什麽?她要我当她的……?她还要我?

云飞见他呆了一般,用手勾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正视自己:“你可没有太多时间考虑哦,怎麽样?决定了吗?”

说完,不等他回应便低头吻向他那冰冷失血的唇,他的思想终於被她热烈的吻所唤醒,意料之外的狂喜让他全身的血都在燃烧,冰冷的唇也变得灼热。

云飞热烈的吸吮着他的美味,想起山谷中的缠绵,心中不竟一荡,手就忍不住向他身下摸去,隔着衣物停在他的火热上,曦夜的身子忍不住顿了一下,云飞望着他被吻得失神的脸,再问:“你同意嫁给我吗?嗯?”

曦夜平日冷漠而傲气的脸这时竟羞得通红,他痴痴的望着云飞,点了点头,云飞坏坏的笑着说:“当然,做我第四房的爱妾,一样要被我折磨的哦?”

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温柔的吻向他那薄而清冷的唇,再次点燃他曾经冰凉和冷漠的心。

这次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二人解开心结,爱得如胶似漆。

12

接下来的好多日子,云飞日夜都与曦夜在一起,完全忽视了其他的身边人,包括──韩冰。

韩冰这些日子的心情实在很差,那缠绵的一对本是他撮合的,可是如今他却成了局外人,怎麽不叫他烦躁而易怒。

他隔窗想象着云飞如何百般疼爱曦夜,云飞温柔反复的进攻如何让强硬坚忍的曦夜发出撩人的呻吟和妩媚,似利刃般犀利漂亮的曦夜如何占有云飞全付的身心,自己却只能在寂寞长夜独自守着空房。

他实在是活该,明知曦夜是那麽的出色和夺目,明知他的隐忍和坚强是她的最爱,还要那麽傻的成全他们,韩冰心中的郁闷实在是难以发泄。

这几天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动不动就发脾气,哪个仆从服待得稍不如意便被他下令往死里打,连逸风和秦虞天都难逃厄运。

今天秦虞天和仆从在院里比箭,一箭差点射中失神的韩冰,秦虞天连忙请罪,韩冰的脸却仍是气得铁青,下令让随从将秦虞天按倒在院中,剥光他的下衣,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责打秦虞天。

粗大的竹杖重重的落在秦虞天的臀和修长的大腿上,秦虞天被几个武大三粗的随从死死的按在地下,眼看围观的仆从和家奴越来越多,心中直是又羞愤又屈辱。

“啪!啪!啪……”随从们毫不手软,沈重而急促的打将下来,让秦虞天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打了二十多下,秦虞天的臀部已又红又肿,围观众人的议论和喧哗让他已经迹近崩溃,这样的打击,这样的凌辱,这样的……可是韩冰的惩罚还没有完,他根本没有下令停手的意思。

逸风怯怯的劝道:“韩冰,求你饶了虞天吧,他不是故意的!”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韩冰不为所动,“来人,掌嘴一百!”

两名随从架住逸风,一个大汉拿着板子过来,用力向他的脸上击下,逸风的脸被抽得偏向一边,随从用力支住他的颈不让他闪躲,逸风的嘴破了,脸也肿了,鲜血从脸上流了下来,逸风痛得泪水狂飙,韩冰仍无动於衷。

竹杖和竹板抽打在皮肉上那残酷野蛮的用刑声,令在场的人都听得胆战心惊,就连躲在屋中欢爱的云飞和曦夜也为之动容。

云飞终於忍不住了:“他未免太恃宠生骄了吧,他会打死他们的!”

曦夜只好淡淡的说:“他是正室,内院以他为尊,教训一下兄弟们也无可厚非。”

云飞说:“他手段未免太过毒辣了,上次对你下手也那麽狠,我还没教训他呢!”

“他是为了让我们……”

“你不用说了,无论是为什麽,他都太过份了,我今天非要好好的叫他知道,谁才是主人!”云飞气冲冲的出去,曦夜也只得跟上。

“都给我住手!”一声怒喝吓得所有的人都停下动作。

秦虞天已被打得瘫软在地,本来雪白的臀和大腿被抽打得青紫,淤黑的血从伤口渗出来,慕蓉云飞心痛的扶起他,秦虞天无力的伏在她的胸口,满腔委屈的咬牙强忍着。

那边的逸风也是一脸的惨状,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落在鬓边和嘴角,细嫩的肌肤被抽得惨不忍睹,泪水和血水沿着细长的脖颈滴到雪白的衫子上。

逸风也扑到云飞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曦夜静静的站在云飞身後,微微的皱着眉,韩冰下手似乎真是太狠了些。

云飞好言相抚,待他二人稍平静些才唤他俩贴身的仆从来照顾,转身面对韩冰,刚才温和的面容马上严厉起来:“韩冰你可知错麽?”

韩冰无惧的直视着她:“我没错,我掌管内院,教训他们正是份内之事!”

云飞大怒:“你还有理!今天我不教训教训你,你就要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说着一脸威严的逼近韩冰,韩冰毫无怯意:“我用不着你管,你要是厌烦我,我现在就回韩家去!”

云飞怒极而笑:“回韩家去?全江湖都知道你是我慕蓉家的人,你是不是要丢净我的脸!有胆你就回去,我叫你韩家全族数百人为你陪葬!”

韩冰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云飞却不理他,命令手下去刑房取那条毒龙鞭,这毒龙鞭上面镶满青铜的倒刺,握手的一端还坠有沈重的铜扣,抽在身上皮肉筋骨俱伤,让人痛彻心扉。

现在这条鞭子已握在云飞的手中,韩冰仍是无畏的站在院中,周围的人心中都是一凛。

云飞抡起鞭子,狠狠的向韩冰的身上抽去,刷的撕开韩冰雪白的衣衫,他雪白的肌肤上被鞭子扯出的血痕是那样触目惊心。

云飞看着他,如果他眼中流露出一丝软弱和哀求,她都会立刻停止惩罚,可是他没有,他那样挺直的站着,没有丝毫的退缩和胆怯。

云飞狠下心,又是一鞭反手抽过去,他的前胸已经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光洁的肌肤,美丽的嫣红,闪耀的金环都是有着那样诱人的魔力,可残酷的鞭子却无情的在他胸前留下血红的道子。

“刷!刷!”又是两鞭,卷下他身上残破的身衫,他漂亮的身子已几乎是完全裸露在人前,他的宽肩,细腰,鼓翘的臀,修长的腿被众人放肆的目光看在眼中。

慕蓉云飞然後再次让鞭子狠狠落在他美丽的身体上,“啪,啪,啪……”鞭子在飞舞,连续的抽打让他站不直身子。

如果没有记错,韩冰是最畏惧鞭子的抽打的,他已经痛得弯下了腰,用手护住胸口,可他仍然强忍着不发出求饶的哀叫。

云飞嫌打得不过瘾,拉起他将他双手撑在墙上,将有铜扣那头放在末端。

“啪”的重重一鞭抽到他背部的蝴蝶骨上,他闷哼一声,“啪”又一记猛抽落在他敏感细长的腰间,他的身体随之晃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

之前的鞭伤隆起的一道道紫痕渐渐爬满他的背部,铜扣又将皮肤撕开,鲜血随着倒刺的撕裂从伤口缓缓流下,与之後抽打出的伤口流下的血汇合,在他的身上画出残忍的图案。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皮鞭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道子在他的背上纵横交错,他的手死命扣着墙壁,用力过度连关节都发白。

云飞停下来,向後扯住他的头发:“跟他们道歉!”

韩冰一字一顿地。“不!”

云飞看着他温软的纤腰,再次举起皮带冲着那柔软而敏感的地方就是一记重击,只听得韩冰又是一声闷哼,但他依然支撑着。

“啪啪啪”连续抽打,连的漂亮的臀上也伤痕累累,可他还死撑着,他的整个後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云飞於是冲着他的腿狠命就是一抽,韩冰一下跪在了地上,他挣扎着要站起来,云飞她对着他的背部又是重击,他再次跌倒。

云飞停了下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他漂亮但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失去血色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渗出血迹。

云飞放开他的下巴,残忍的用两只手指勾住那对贯穿他樱红的金环,猛的拉起,樱红的尖端被扯得老长,将他整个人扯了起身。

“啊!”他终於抑制不住的叫出声,艳红的鲜血从他被撕裂的尖端处滴了下来,云飞慢慢的抬起手,用两只手指控制着他脆弱的樱红,将他身子吊起。

他全身的重量都几乎坠在那脆弱的两点上,他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云飞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他的身子仍无法停止的被扯吊着。

细长优美的脖颈与俊美无匹的面孔痛苦的仰起,双脚掂起,几乎只有脚尖还勉强够得着地,他拼命紧咬着自己的银牙,血从两点樱红处顺着身子流下,他浑身如落叶般颤抖得不能自已。

云飞冷冷的抡起鞭子,狠狠抽在他上身,然後是他的腰际,然後是大腿,只听到透过牙缝他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打了有十数下,韩冰用依然倔强而愤怒地眼睛看着云飞,丝毫没有示弱的反映。

云飞再次举皮带狠狠抽下,“啪”皮带没一丝偏差地正好落在他美丽地中心地带。

“啊!”他发出隐忍的叫声,云飞又连续不停的狠狠抽打他美丽的纤长与娇嫩的大腿内侧,抽得他下体鲜血淋漓。

韩冰疼的瑟瑟发抖,为了不让哀鸣从口中流出,牙齿都咬出了声音,泪水在长长的睫毛上打转,却始终强忍着不让它滴下。

云飞突然放手,韩冰的跌在地上,也许是太痛苦了,韩冰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腿分开跪着,身体趴在地上,他隐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在云飞的视线里。

她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给他点教训,她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她继续喝道:“还是不道歉吗?”

韩冰没有回答,但他湿透的长发轻轻晃动,云飞看看手里的皮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後举起鞭对准韩冰身体最柔软的部份抽打下去!

“啊!”他终於忍不住厉声惨叫。

“不道歉吗?”随着这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鞭子再次肆虐他的柔软……

云飞如疯了般抽打韩冰,不知抽打了多久,韩冰已全身抽痛得蜷缩成一团。

云飞命人拿来一桶冰水浇在他颤抖的身子上,让他完全清醒:“现在我要用最痛苦,最直接的方式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让你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服从谁。”

云飞冷冷的说,他的眼睛里终於露出恐慌,他试图站起来。

云飞一手按住他,另一手两个手指同时猛地插入他的体内,“不……”他发出悲愤的声音,然後云飞抬高他的腰际,对准那个已经被鲜血覆盖的紧密狠送进去。

韩冰一声哀号,那不仅仅是入口的疼痛,还有被抽打的伤痕与云飞身体接触产生的痛苦,云飞猛烈的进攻着。

韩冰紧咬银牙,用力得都听得到他牙关发出的咯咯之声,纤长的手指死抠着地面,已磨得十指鲜血淋漓。

云飞不顾他的痛疼死命的**了几十下才拔出,云飞浑身都沾上了韩冰的血迹,云飞一把将他翻转过来。

他依然美貌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生气,双目紧闭,两个眼角都挂着泪痕,嘴唇上满是斑斑血迹,她再次冷酷的压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因伤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发抖。

云飞将他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再一次强行进入他的体内,这次他连一点挣扎一丝呻吟都没有,只有两行清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下来,云飞一掌掴在他脸上,才发现他已经昏死过去,他竟然被蹂躏到因疼痛而失去了知觉。

云飞放开他,命下人将他拖回房去,韩冰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无论是趴着还是仰着还是侧着身都无法入睡,大小解都要仆从在榻上服侍,睡也睡不着,只能强撑着身子倚在被褥上,眼泪和着血汗吞入肚中,咬着牙连哼都不哼一声,以免落人笑柄。

三天之後云飞的贴身家奴前来宣读了整顿家规的新条例,从第二日开始,四名男妾都要搬入云飞的内院中居住,每日早午晚到云飞门前跪安,每晚由云飞点灯选伴寝。

内院的主事权由云飞授给的飞龙杖决定,杖在谁手就由谁主事,现先交由四房曦夜主理,韩冰一听,就知这几条都是针对自己而定的,主事权在曦夜手中,那麽自己大势已去了。

第二日一早,各房奴仆将物品都搬入云飞的内院中,韩冰住了左一房,逸风右一房,秦虞天和曦夜则住了左二和右二。

收拾停当已接近正午,各房男妾都跪到云飞正房门前等待传唤,跪了良久云飞才通知大家到堂中午膳。

各人依左右房的位置站好後,云飞命令赐坐,另外三人坐的都是软榻,韩冰座下的却是一张红木硬凳。

韩冰知道云飞还没解气,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也不吭声硬生生坐下,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苍白的脸上冷汗层出,发抖的手连箸都抓不住,他几乎是整个身子趴在餐几上,只求这餐快些吃完。

云飞却只当看不到,只叫曦夜坐在身边陪吃,甜蜜得如同蜜里调油般调笑,曦夜在众人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云飞却娇笑着每一口都要曦夜亲手喂到她嘴中才肯吃。

韩冰此时心中一片空白,只盼自己瞎了眼聋了耳再不用看这般画面,好容易熬完这一餐,众人正要退下,云飞突然宣布,明早她将与曦夜出门去追踪候健,庄中大小事务暂由秦虞天统理,众姬妾在庄中不得私自外出。

韩冰一听更如晴天霹雳,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踉跄着回到房中的。

13

第二日云飞与曦夜一早便出门,两人正是热恋之中,云飞与曦夜自然多的是花样玩耍。

这日中午在酒楼用餐,云飞忽然贪玩儿,便叫店家拿一枝百年人参来,云飞却将那参的上半截折下来,约姆指粗长的一截,趁人不注意,将手在桌下偷偷探入曦夜裤内。

曦夜大惊,很清楚她要干什麽,要逃走却被她扣住腰,“不要……云飞……”云飞斜睨他笑着说,“惹得我生气,就让它烂在你的身体里面。”

曦夜不说话了,认命地张开双腿,全身的颤抖传到云飞的手上,云飞提起人参没有理会,径直插了进去,直末底端,曦夜微微抽搐一下,终於稳住身形,用眼哀求的望着云飞。

云飞却只得意的笑着起身赶路,曦夜巍巍颤颤起身,行动迟缓得让人心疼,摇摇晃晃的赶忙跟上,顾不上顾及周围的人奇怪的眼神,骑在马上的颠簸更让他难堪得咬紧牙关。

晚餐时云飞捉弄他,故意桌上问:“那人参是否还在?”他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低下头,“……还在……”

“你过来。”“这……”他抬眼看了云飞一下,吞吞吐吐地,“还是……外面……”“我以为你想早点取出来。”

拉过他的身子,他微微抗拒,人参确实还在他的体内。云飞暗暗伸手入内,三指夹住前端,缓慢地向外抽出,他抖了抖但不敢动。

云飞待抽出了一大半,停了下蓦地更加用力地又抵了进去──他低呼了一声,又咬紧了牙关,然後云飞再猛地一把抽出人参,人参和之前一样,晶莹玉翠,没失半点光华。

看他冷汗迭出,云飞笑着说,“果真是上好的人参啊。”然後吩咐掌柜的将人参拿去炖汤,他听得羞涩,连睫毛都拂上了一层柔和暗色的阴影。

云飞迫不及待的拉他入房,剥去他的衣服,他这次放松了所有的力道,不需提醒便主动抬高了腰。

曦夜那不食人间烟火样子,配上这副姿势越是诱人。云飞早已耐不住,沈沈地深入他的体内,在他每一次失神的呻吟中获得最大的满足,云飞沈醉着,他已经陷入狂潮,在抗拒和接受的挣扎中,释放出无法形容又无法比拟的美丽。

他的身体泛出朝霞的余韵,气息紊乱,眼睛半开半阖,神色确是痛苦而艰难,云飞存心玩弄他,俯下上身用力啃噬他胸前的敏感,直致尝到血丝的腥香方改为吸吮,更是痛得他引起痉挛。

夜终於深了。小二送来那盅炖汤,云飞坐起身品尝着那甜美的味道,曦夜无力的躺在身边神色羞涩的看着她。

云飞笑道:“你也想尝尝吗?”曦夜忙红着脸摇头否认,云飞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啦,补好身子还要继续品尝你的味道呢?”

曦夜大羞着想扭开身子,云飞却扣住他的手腕,月色如水,薄薄地为他添了一层华衣,轻盈神秘,再次压下他,却是用自己的温暖包容了他的火热。

望见他眼里的震惊,云飞只是轻笑着轻易的让他的脆弱被吸吮得疯狂欲滴,从傍晚到深夜云飞不知要了他多少次,他被榨干榨净,直至昏厥,天也渐露晓白之色。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的昏暗时,云飞就醒了,侧头看他的冷峻,他的呼吸均匀,薄薄的嘴唇,长长的眼睫毛,他动了动,睁开眼睛,似乎还弄不清楚状况,眼睛眨了几下,才蓦地一惊坐了起来。“云飞!”

随即立刻穿起衣服。云飞看到他身上斑点的青淤红痕,感到无比的畅快,笑着拉住他的动作,“不要这麽匆匆忙忙的嘛。”他的手顿了一下,还是迅速地穿戴好,云飞则慢悠悠地让他服侍。

随後他端来洗漱用具,跪着服待云飞洗漱,若是江湖中人发现空门第一高手现在竟然如此臣服在自己脚下是多麽令人惊讶啊,云飞满意的看着他做的一切。

两人继续浪漫的旅程,可云飞不知从几时起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似的,曦夜也同样有这样的感觉,这天走到一个僻静的山坳处,云飞故意装作马失前蹄从马上坠下,同时手中两枚银针快如闪电般向後袭击,人也如脱兔般几个起纵便跃到那蒙面人身旁。

他的膝弯处中了银针,双腿无法动弹,云飞用剑指着他的脖颈,喝道:“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跟踪我们?”

那人并不答话,却将颈向剑锋迎上来,云飞忙缩手,利剑却已在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云飞一伸手扯下他脸上的面布,却是──韩冰!

韩冰不敢直视云飞的眼睛,云飞怒道:“不经同意擅出山庄,这已是死罪了!”韩冰眼中满是悲苦,也不出声,掉转手中的剑便向自己心窝刺去,他也确是不想活了,今日死在她面前,也教她知道自己的心!

云飞反应极快,左手疾伸点了他手腕的穴道,他手中剑当的落在地上,韩冰委屈的任泪水洗刷着脸庞,他不想再解释些什麽,也不想再申辩些什麽,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云飞被他哭得心软,将他背转身放在自己的膝上,将他长裤剥下,却被他的伤势吓了一大跳,他臀上大腿上仍是青紫一片,曾经紧致柔美的紧密现在红肿而溃烂着,想是他这几天赌气不肯上药,自己也不理会他,结果伤口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加骇人。

云飞叹口气,取下他膝上的银针,将他前胸的衣扣解开,向後剥开他全身衣物,从怀中取出一颗玉露丸,放中嘴中细细的嚼开,用手将药调融,轻轻的搽在他背後的伤口上。

韩冰还要强的挣扎,云飞心中痛惜,嘴上却仍是不饶过:“再动就将你生生脔死。”手指就蘸着药向韩冰的紧密插去,韩冰怒急攻心,再加上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伤口爆裂开来,竟昏了过去。

云飞忙用药涂遍他後身伤口,再将他反转面朝上放在膝上,见他前胸、大腿和纤长也是伤痕累累,小心翼翼的上完药後拿出一颗玉露丸,可昏迷中的韩冰怎麽也咽不下去,云飞只有将药含在口中,用温暧的唇吻他冰冷失血的唇。

用舌轻轻挑开他的牙关,将药丸顶入他口中,为了让他咽下药,云飞更深的吸吮着他的甜蜜滋味,良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憔悴而受伤的他,心中不免失神的疼,小心将他身上衣裳掩好,云飞知道他的伤没办法骑马赶路,只有双手横抱着他疾步下山,找寻最近的客栈,曦夜默默的牵着马在後面跟着。

不多时,韩冰悠悠醒来,浑身刺痛的伤口被一阵阵的清凉包裹着,身子好受多了,体内也有一股清新柔劲之真气,他愣了一下才想起刚才的事情,此时却被云飞疼爱的抱在怀中,他不再挣扎吵闹,双手搂紧了云飞的颈,脸贴在云飞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想着当年云飞为他解开缚绳时那温馨怜爱,泪水又凝满他的眼眶。

云飞见他忽然不再拗气,乖乖俯在身边,想起平日的百般爱宠,心中也不禁一荡,但想这小东西近来甚是不服管,这次轻易放过他,又不知该怎样兴风作浪。

到得山下客栈,云飞忙开了间上房将韩冰放到其中一张床上,可怜韩冰是仰躺也不成,俯趴也是痛,侧着身又难以入眠。

云飞无法,只好自己侧躺着,将韩冰背向自己环抱在怀中,让他倚着自己入眠,韩冰自挨打以来,从未睡过一个好觉,这时被云飞温柔的拥着,只感觉温暧柔软,无比舒服,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云飞被他压着左手甚觉酸痛,只忍着一动不动只为让他睡个安稳。

韩冰这一睡就睡到四更天,他身子才动一动,云飞便已惊醒,将他抱转身面对自己,黑暗中只见韩冰乌黑晶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云飞俯下头吻在他的唇上,小声问道:“怎麽不睡了?不舒服吗?”韩冰只痴痴的望着她,眼中湿润得快滴出水来,他咬了咬唇,壮着胆子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此时此境,美人在抱,云飞差点便想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可想想还要教他吃些教训,沈吟一下便忍着不开口。

见她不出声,韩冰的泪珠只在眼中打转,小声说:“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没有我,求你留我在身边做奴做婢吧,你打我骂我,怎麽都成,只是别再不理我,行吗?” 说着,委屈的眼泪终於滑下脸庞,在月光的反射下犹是楚楚动人。

云飞满腔怜惜的抱紧他,只说:“既是如此,当初为何不听我的话?”

韩冰咬了咬唇,终於还是说道:“自从……曦夜来後,你眼中便只有他了,我想,你定是厌烦了我……的顺从,所以我就……”

云飞不禁有些好笑:“你真傻!不过你既然喜欢做奴,那就好好当个男奴,别再恃宠生骄,否则的话我绝不轻饶,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後面两句话已说得声色俱厉,韩冰不禁吓得身子一颤。

云飞却又将语气放柔,抚着他顺服的长发笑说,“快睡觉,先把身子养好,没有办法‘使用’的男奴我是不要的哦!”韩冰知她意思,脸忽的一红,忙闭上眼睛。

14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上了,韩冰轻手轻脚的挣扎起身,脚步蹒跚的小心开了房门,自己洗刷完後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云飞其实早就醒了,只是看他如何而已,他将杯盆摆好,自己便跪在床边等候,足足让他跪了半个多时辰,云飞才装成刚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来。

韩冰忙伏在地上:“请主人洗漱。”云飞只哼了一声表示答应,韩冰赶忙用帕子浸入盆中,将帕子微微扭干,双手过头捧到云飞手边,云飞擦好脸将帕子扔回盆中。

韩冰又递上一个口盅,云飞喝口水嗽了口,韩冰又双手捧起另一个盆子接着她吐出的水,如此三数次,最後一次云飞故意为难他,不对准盆子却向他脸上喷去。

他不敢躲避,水珠顺着脸庞和发丝滴下也不敢擦一下,还赶忙伏在地上求饶:“奴儿服侍得不好,求主人责罚。”

云飞笑着说:“你也知道要罚,好,念你今日初犯,就罚个轻的。”说着打开贴身带着的刑具箱,里面放满各种鞭子、戒尺和阳具等,韩冰眼尾扫过,只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只挑出一把的竹尺,令他把手伸出来,韩冰战战惊惊的伸出手,云飞一手握住他纤长的手指,另一手就持着竹尺“啪!”的击在他细嫩的手掌上。

韩冰手火辣辣的痛,却又被云飞捉得紧紧的无法缩手,云飞“啪啪啪……”连打十尺,才放开他右手换捉住他左手。

韩冰心中害怕,谁知云飞却只将他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一下,笑着说:“一早起来就抽你一顿,看你这可爱的表情,心情真是特别好!”

韩冰只得轻声说:“多谢主人责罚,多谢主人饶了奴儿!”然後将漱具收拾好,冲上一杯热普洱茶递到云飞手边。

云飞又籍口茶水太热,故意发脾气将滚烫的茶水泼在他手中,他手上的红肿被烫更是痛得钻心,他也不敢吭一声,云飞见他如此听话心中大是满意。

那边床上的曦夜也起身了,韩冰忙打来洗脸水,犹豫了一下也跪下递给曦夜,曦夜大窘忙侧身躲开。

云飞笑着拉韩冰起来,嘴贴到他耳边轻声说:“小傻瓜,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奴隶,知道吗?”韩冰禁不住脸红,忙出门去准备早餐。

他将早餐端进来放在桌上,云飞刁难说桌子高度不合适不肯吃,他不知如何是好,云飞才笑着说:“我要你当餐桌才吃得下。”

韩冰正准备趴在地上以背做桌,云飞却摇头道:“我要你脱光了仰着做我的餐桌。”

韩冰脸红过耳,云飞也不管曦夜在一旁看着会让他难堪,韩冰无奈,只得慢慢伸手解开身上的衣衫。

雪白的上衣滑落在地,长裤也跌落脚边,明媚的晨光映得他害羞的神色是如此的迷人,他的身子仍是伤痕遍布,可丝毫不减少他的美丽,更让人心生残虐之意。

韩冰艰难的後仰着挺直身子,四肢着地,将平坦的胸部和腹部坦陈在云飞身前作为餐桌,几味热乎乎的小菜被放在他的身上。

云飞却不急着下箸,只夹向他那粒樱红的诱惑,坚硬冰冷的牙筷将他的樱红拨弄得挺立而红亮,韩冰轻咬着唇不敢躲闪筷子的进攻。

云飞问道:“这是我的早餐吗?”说着就将唇*近他的樱红,用舌撩弄那他胸前脆弱的金环,韩冰苦苦的忍受挑逗,红着脸说:“不……是……”

云飞不放开他的乳头,右手却伸向他的下体,用手把玩他更加脆弱漂亮的纤长,笑着说:“那麽一定是这里罗?”

手不急不缓的上下套弄他可怜的欲望,韩冰的脸由粉红变为潮红,忍不住低声的呻吟,鞭伤未愈的欲望被任意玩弄,他的身子已陷入极端的快感和痛苦的揉杂,“云飞……”

“求我!”云飞一边继续加快把玩的速度一边不给予解脱,象猫儿在玩弄手中的猎物般冷冷的唬他:“不求的话,就让你这样一直到明天!”

“不……”他羞愧得不敢看旁边的曦夜,身子动了动,不但未能挑脱云飞的控制,反而被折磨得更厉害,“云飞……”

云飞的声音里不带任何的感情,“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不要再叫我的名字。”

他明显是受了震动,可是接下来的刺激和痛楚又让他重回欲望的旋涡,“……主人……不要……”

“我、要、你、求、我。”云飞气他到底还要对抗到什麽时候!“韩冰,我是言出必行的人,你应该是最了解的。”

“……主人……求你……”韩冰终於再也无法忍受的哀求,云飞释放了他,他的玉液喷流了云飞满手。

云飞将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暧昧的一舔,满意的说:“都说这是早餐嘛,果然和你一样的甜美哦!”韩冰羞得闭上双眼,身子却在微微的颤抖。

云飞终於肯享受真正的早餐了,曦夜跪在她的身边服侍用餐,用筷子从韩冰身上夹起她爱吃的早点喂入她的嘴中。

她一边吃着美味,一边手还坏坏的伸入曦夜的衣内摸索着捏玩他修长冷静的身子,曦夜侧着身子想躲过她的抚玩,她干脆提起他的衣领,将他往床上一摔,赶在他起身前压上去。

云飞撕开了他的衣服,将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躯体暴露在深秋的冰寒中,他的身子美得让人惊艳,不是女性丝质的触感,而是纯男性的魅力,云飞解开自己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他的睫毛颤了一下,云飞冷笑,“抬高你的腰,曦夜,还要我教你怎麽做吗?”

他於身体的微抖中照做了,云飞没有客气,粗暴地进入他的体内折磨他的柔弱,看着他在深刻的痛苦中不得解脱。

他抿着嘴,不让呻吟溢出,她开始啃噬他的身子,在他的身体里用比感情更加疯狂的律动,强迫他跌入情欲的浪潮里,激烈地给予刺激。

他摇了摇头,云飞见状开始在他的体内变化花样,硬要他失去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低低地呻吟,欲望让他不自觉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云飞的**,鲜红的血液从他的紧密中涌出。

云飞用手抬起他双腿,他头部无力的贴在床上,整个下身被云飞掌握着,云飞在他两腿之间,用腰力由上向下猛力的强插着,他痛苦而迷惘的挣扎着,却已无丝毫的还手之力。

他难忍的扭动了身子,嘴中无意识的苦求着:“不……云飞……不啊……”红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紧密的柔嫩中满溢的渗出,他已痛得连身前的欲望都萎缩了,云飞却仍不放过他,将他身子放侧,将他一只脚拉到最高,让他双腿分张到最大的极限,仍是不停的狠狠进攻。

另一手却探向他胸前的粉红,大力的揉搓着,让他上下身的敏感部位同时遭遇残酷的玩弄,他忍不住求他:“不……放了……我……”

一手伸向云飞的手企图抵挡她的玩弄,云飞放开他一边的樱红改为玩弄另一只,并成功的它也挑逗得红亮诱人,曦夜的手又忍不住伸过来,云飞却恼了,将他双手压紧在他的背後,将他双腿向胸前推到极致,几乎将他柔韧的身子折了起来,这下他再也无法动弹。

云飞又肆意攻击他柔软的紧缩,手紧扯着穿过他锁骨的细链,鲜血又从早已愈合的伤口中迸出,撕出刺骨的痛感,他在极端的痛苦中体味着极致的高潮,几乎已是带着哭腔的求着:“飞……放了我吧……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想到江湖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今日竟沦为慕蓉云飞身下的私峦,而且还是如此的顺从,如此的卑贱,云飞痛快的享受着早晨的美好时光,直到曦夜被折磨得痛昏过去才停下攻势。

那边的韩冰早已几乎支撑不住,手脚冰冷的抖着,不知道为什麽云飞会当着他的面如此虐攻曦夜。

云飞将他身上的碗碟拿开,却仍不放他起身,回身取出一颗玉露丸,细细的化开,温柔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伤口,为他的伤痕涂上一抹清凉,前身涂满就让他反身跪趴着再涂後身,连那敏感之处也只是轻轻的涂上药,不施以虐玩。

他的身子裸了半天早已冰凉,云飞帮他披上外衣,扔给他两只冷馒头,命他沾着自己洒在地上的玉液全部吃光,他大窘,哀求的望着云飞,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犹豫半响,只得颤抖着伸手用馒头蘸着地面上自己的爱液,手拿着馒头缓缓的送到自己嘴边,又偷偷看一眼云飞,闭上眼睛,张开樱唇,决定认命的接受这极度的污辱。

云飞却“啪”的伸手拍开他手中的冷馒头:“你真的连这都吃得下去?”

韩冰眼中含泪,委屈却仍坚持的说:“只要是你让我吃的,我都服从。”

云飞一手拉他起来到桌边,上面早已摆好一托盘东西,揭开盖子,里面全都是韩冰最爱吃的早点,雪耳燕碎粥,蟹黄小笼包,葱油拌面,麻汁牛肉干。

云飞将韩冰横放在自己的膝上,小心的不碰到他臀上的伤口,用筷将肴点喂到韩冰嘴边,韩冰乖乖张口吃了,终於忍不住开口问“你刚刚怎麽对曦夜那麽狠?”

云飞的唇边浮起一抹笑容:“你知道吗?我越喜欢谁才越爱虐谁折磨谁!”韩冰眼中更是忐忑:“你的最爱自然是曦夜了?”

云飞只笑而不答,又夹了一箸食物塞到他的嘴中,喂饱了他就将他抱到床上,扯上被子盖好他的身子,说:“今日我们不赶路了,我在此地有些事要出去办,你乖乖待在这儿等我。”

云飞推开门去,却见门口围着不少好事之徒,见她出来,赶忙转开身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云飞走出几步,分明听见他们在讨论刚才房中的浪叫声,心中好笑,自顾出门去买些药来煎给韩冰。

今日不赶路自然是因为韩冰的身子还未恢复,明明是疼他却不说与他知晓,由得他一颗芳心可可。

买了药回来吩咐厨房煎上,回到房中那两个少年都仍未醒来,望望这个清丽绝俗,那个冷俊如剑,忍不住溢满怜爱,他二人多日疲劳,竟睡到黄昏时分才醒。

15

云飞带他们到客栈酒楼上吃晚饭,两人只觉得一路上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在自己身上,仍是不解。

走到一席窗边的位子,云飞与曦夜坐下,韩冰却立在一边,不知自己该跪下侍候还是如何。

云飞看他一眼:“今日先坐下吧,以後有你跪的时候。”

韩冰谢了主人恩典,缓缓的坐在凳上,只痛得银牙紧咬,这时自然也知道云飞是故意的。

旁边几桌一下坐满了人,纷纷的议论声不绝於耳,“叫得如此淫荡,我猜肯定是那个娇弱清丽得如同女子般的那个。”

另一个却不同意:“越是烈男才越放荡,我说肯定是酷帅的那个,你看他腿都在抖,肯定是被插得路都走不动。”

之前那人不服气:“你看那个娇美的,连坐都坐不下来,搞不好後面都被脔烂了!”

韩冰与曦夜才知道云飞为什麽非带他们出来吃,只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慕蓉云飞却得意得不得了,大刺刺的点了一桌子菜,旁若无人的吃将起来。

周围的人还说得起劲:“那女子才是真的美,便是那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可能比她更美了。”

“若是能被她玩一次,真是死都愿意。”

“看不出这两个少年的如此模样,竟被这小女子玩得痛快,真是过瘾!”

“那两个少年面容如此,不知身材如何吸引?”

云飞偷笑,一手撕开韩冰的前襟,露出一片凝白的酥胸,那对闪烁的金环也若隐若现,更引得周围一片唏嘘,恨不得伸头来此桌看个痛快。

韩冰羞得脸上飞红,恨不得把这些人的眼睛全挖出来,云飞还不罢休,走到韩冰身边,将他上衣向後一剥,他整个前身几乎全暴露在人前。

柔嫩的粉红怯怯的抖动着,贯穿的白金小环反射着晶莹的诱人光彩,纵横交错的鞭痕更撩动人的兽性。

韩冰无力的挣扎着,却挣不脱云飞挟制他的手,围观的人都被这异常的美丽给震撼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笑着高声道:“现在开始投标,价高者得以与这尢物共渡一宵,他整个身子都任君玩弄哦!”

韩冰不敢相信的回头望着云飞,她真的要将他卖身於人,他不再挣扎,眼神已黯淡,周围的声浪却一波高似一波。

“我出五十两!”引来一片哗声,马上就有新的报价“一百两!”“五百两!”“六百两!”“六百五!”“七百五!”“一千两!”“一千一!”“一千三!”

争持不下之时,一个清柔的嗓音扬声道:“五千两!”众人都静了下来,这是个什麽价钱,如果用来买一般的男奴,便是一千个也买到了!

出声的居然是一个年仅十六的少女,清丽文雅,却原来是江南大侠之女古钰。人群中有不认识她的也是诧异,这般文秀的少女竟然也来投标。

韩冰闻声也是大惊,江南大侠与韩权乃至交,他与古钰自幼相识,上次擂台招亲他知道她也来了。

他知道她心里喜欢自己,不过他自从遇见云飞,心中已放不下其他的女子,只能在心里跟她说声抱歉,谁知今日竟在自己这样狼狈的情形下再相遇,他实是无颜以对,她看来是志在必得。

云飞心中大叫不妙,原本只是想在这山野地方耍一下这帮土佬,谁知竟杀出这麽一个程咬金,只能硬辩道:“这位小姐,请问身上可带着五千两银子?”

古钰望也不望她,甩出身上所佩的一枚红色宝石,这宝石极是精美,流动的光华如水波般动人,一看便知是绝世宝物,说值五千两银子还是少的。

古钰冷冷的说:“验过价值没问题的话,人我就带走了。”说着上前拉起韩冰的手就进了云飞所在房间旁边的另一间上房,周围的人发出一阵起哄声。

云飞望着他俩的背影,心中有如打翻五味瓶般,看韩冰毫不挣扎的样子,也不知是否与她曾有私情,心中气恼,自房中去也。

那边厢古钰拉着韩冰入得房中,却相对无言,古钰缓缓的将韩冰的上衣揭开,他上身的鞭伤与胸前两点被金环穿刺的红珠全都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她眼前。

韩冰尴尬的要合拢衣襟,古钰的眼圈却忽的红了,她伸出手温柔的抚着他身上的新旧伤痕,低声说:“她这样待你,你还要待在她身边麽?”

韩冰无语,他无法为自己解释,古钰的头垂得更低了:“看着你这样,我……的心好痛,你……可知道……我……对你……”

韩冰截住她的话:“钰,我只能说对不起。”古钰猛的仰起头来,溢满泪水的双眼迎着韩冰:“不!我们自小相亲相爱,你怎麽会被那个魔女迷住?她待你有我好吗?”

韩冰摇了摇头,望着她的眼睛:“对不起,钰,我不值得你爱,你总会遇上一个清白的男子真心待你的。”

古钰一把抱住他,痛哭着:“除了你我谁都不要,韩冰,我从小就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麽?”

韩冰被她抱在怀中,心中又惊又怕,连忙伸手推开她:“不,不要这样,钰,我一直只当你是小妹妹啊!”

古钰被他推开几步,一咬牙,伸手脱下自己的衣裳,她雪白如玉的处子身体就这样含苞待放的立在韩冰面前。

韩冰忙闭上双眼,“钰!你这是干什麽?”古钰再投入他的怀中,她未经人事的身子伏在他的胸前怯怯的颤抖着。

他大惊,想推开她,手却又不敢碰到她温软的身子,只拼命摇着头说:“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古钰的泪水如线般落下:“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我只是奢望着,哪怕只做你一天的爱人,我此生也再无悔了,韩冰,我求求你。”

她冰冷娇小的唇吻向韩冰那粉红优美的唇,韩冰身子一震,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眼中满是泪水,写满绝望和无助。

韩冰的心中也禁不住隐隐的痛,这样纯洁而痴情的女子,只求他施舍哪怕是一丁点的感情,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啊。

他仍是坚持的摇着头:“钰……”她又用唇封住他的,眼底尽是哀求和乞盼,她可怜到让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她缓缓的吻向他细长的颈,他精美的锁骨,他质感的胸,他平坦的小腹,他柔软微卷的花丛……

他象被催眠似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低下头,再低下……

直到她碰触到他那美丽笔直的纤长,她的唇碰到那属於云飞的金环,他才如梦初醒般的连退几大步,他拉上自己敞开的衣襟。

他坚决的说:“钰,这是不可能的,我今生今世都是慕蓉云飞的人,你对我的情意,只好来生再报,对不起。”

古钰整个身子瘫软在地上,哭得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动人,她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哪怕是他的一天,也不属於她,她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因为今生,她将不再知道爱情两个字是何意义。

韩冰将她的衣服轻轻为她披上,真挚的说:“你不要再为我伤心了,所有的缘份,就是上天注定的,你一定会拥有属於自己的爱情的。”

古钰没有说话,只抬起泪眼凄然的望着他,她已经决定,将今天的他留在自己的眼中和心中,从今住後,她的生命里,将是无泪也无歌的。

她哭了很久很久,似乎要将自己一生的泪流干,韩冰只默默的坐在她的身边,他知道自己伤透了她的心,可是他的一颗心,又将流落在何方?

他们就这样默默的想着各自的心事,直到天光几乎发白,她才抹去自己的泪水,坚强而诚挚的看着他:“冰,我希望她能好好珍惜你,也祝福你能过得幸福,我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了。”

韩冰的眼中满是感激与歉意:“钰,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好,有一天你会明白,只要是在自己所爱的人身边,便是受再多的苦,也是幸福的。”古钰苦笑一下,心中已知道,自己所有的幸福已被自己埋葬在永不见天日的心底了。

她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的将他送出房门,却赫然见到,云飞竟然早已倚在对面的墙上,她的眼中满是血丝,一身都是酒味。

看着韩冰和古钰手牵着手情意绵绵的出房来,心中就如酸楚得如同掉进醋缸子里般,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韩冰看见云飞,忙放开与古钰相牵的手,迎向云飞。

云飞却只恨得眼圈都红了,她举起手出尽全力刮向韩冰的脸,打得韩冰整个身子飞出好远,左边脸也肿得老高。

古钰忙冲过去扶他起身,愤怒的朝她大吼:“你只会动不动就打人,根本不问清红皂白吗?”云飞气得满脸通红,一把将韩冰从她手中抢过来,反手又是一掌狠狠的刮下。

韩冰又被打倒在地上,右脸也马上红肿得印上指痕,她只对着古钰说:“他是我的人,我爱怎麽对他就怎麽对他,与外人无尤!”

古钰气结:“你这个恶女人,只会强取豪夺,你根本不懂得什麽是爱情,枉你身边这许多优秀的男子,都给你这魔头糟蹋了!”

云飞气极,一手撕开韩冰的衣服,吼道:“我就是喜欢糟蹋他们,管你什麽事,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些来糟蹋啊,别尽看着别人的发馋啊!”

古钰气得口不择言:“你以为你得到了什麽,你得到他们的人,也得不到他们的心!他们被你折磨得那样苦,你以为他们会快乐吗?你以为他们还会爱你吗?你看看他们,看看他们都被你整成什麽样了!象他们这样完美的男子,本来就是该被人疼被人爱的,你不但不怜爱他们,还要霸占他们的身子加以残虐,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是变态,不配拥有爱情!”

云飞身子一震,回头看看委顿在地上的韩冰,他的脸上满是自己的指印,憔悴而不堪的躺在地上,眼神中说不出是害怕还是畏缩,曦夜也早被惊醒,在房门口愣愣的站着不敢上前相劝,眼中也满是恐惧。

她的心忽然一紧,她真的让他们这麽痛苦吗?她真的得到了他们的心吗?她真的不懂什麽是爱吗?

她不发一言,拉起韩冰和曦夜回房,将振振有词的古钰关在门外,韩冰想古钰肯定是大大激怒了云飞,自己这次看来又是肯定逃不出她的惩罚的,赶忙跪在她脚边。

云飞看着韩冰楚楚可怜的跪下,心中又是一痛,他对我难道只有畏和惧吗?自从顺从了她,他又何曾还是当年那个冷傲清丽的他了?

她摇了摇头,举起桌上的空酒杯,曦夜赶忙拿起酒壶为她添酒,她又想,向他们这般出色的男子,居然为我一个女子的奴仆,他们又怎麽会甘心爱我?

她翻来覆去,心中只是想那古钰的话,她这一生从来颐气指使,自己长得绝美,武功又是极高,自小父亲宠爱,师尊宝贝,身边的人从来没有敢逆她的意的,就算後来遇见这几个美貌的少年,也都是视她如圣明,从没有人教她普通人的感情。

今日居然被一个情敌骂得狗血淋头,但想来想去倒也似乎句句在理,那麽我这麽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真的不对吗?我应该如世上其他女子一般宝爱自己的男人,否则得到的就不是真正的爱情吗?我真是只得到他们的人,得不到他们的心吗?

连自己最最心爱的韩冰居然也受不了自己,有了其他的爱人?云飞怔怔的想着,酒却喝了一杯又一杯,她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痛,脑中一片混乱,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她想好好的静一下,想清楚这其中的关系。

她脚步浮浮的推开房门,到楼下牵了马就狂奔出去,等曦夜和韩冰追出来时她早已去得远了。

她纵马狂奔着,不管跑向哪个方向,她只想走得越远越好,离开这个让她不快的地方,不再想所有的感情是关系,只要,让她宁静!走得远远的,忘记这些该忘记的烦恼!也许,她就能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如何对待他们!

16

云飞策马狂奔,一直跑到天都黑了,她才想起该找个休息的地方,可是周围黑漆漆一片,很远的地方似乎有一点灯光,她只有策马向那里走去。

到了亮着小灯的屋子附近,她的马蹄声早就惊动了屋中人,居然是几个当地逞凶的小混混,见她夜晚单身一个女子,居然想沾她便宜。

她只觉好笑,几个剑花舞下,他们就横在当场,云飞想自己独身在外,女子身份自然不方便,於是找了套略干净的男人衫裤换上,头发也绑做男子的样式。

这身打扮落泊而粗鄙,自然不会再引人注意,一天没吃东西她也有些饿了,於是下厨胡乱煮些饭菜,却仍是心神不宁,连饭煮得糊了也不知道。

正在手忙脚乱一通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想必然是那班歹人的同夥,执剑在手准备一剑刺死便是。

一个身影刚晃到厨房门口,云飞便毫不留情的剑直指那人咽喉要害,只见那人却不慌不忙,身子一矮向前一个滚翻避过剑锋。

云飞斜地里横刺他下盘,那人嘴中大叫着:“唉哟,只是来讨口饭吃,不用要我的命吧!”一边伸手装作无意的样子疾点云飞腕边穴道。

云飞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能在自己的剑下做出反击,一手掉转剑锋,舞个剑花向着自己身体划个圈子反手指住那人脖颈,纵是那人反应极快也未曾见过如此怪招,三招之内就被制住了。

那人嘴中只是大叫:“好汉饶命啊,不要杀我,若是劫财我身上还有三枚铜钱啊,你全都拿去吧!”

云飞心中大是好笑,想不到自己居然还变成了劫财的小贼,看此人武功不是妖邪一路,应该不是那帮匪人,那剑指在他喉上便没有刺下去。

那人笑将起来:“英雄你不舍得杀我,莫不是看中我长得帅气吧,劫财没关系,千万不要劫色哦。”

云飞被他说得哭笑不得,真的将灯光移近仔细一看,他长得倒是真的不错,眼睛长而黑亮,此时笑起来更是弯弯的迷人得很,鼻子挺直,一张嘴笑嘻嘻的,皮肤微黑,头发随意的扎起,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但却很干净。

他的五官并不是很完美,但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他的年纪不好说,大约也是二十左右的样子,一副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样子。

云飞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男子,这时看见心中好奇,只打量个不停,那男子又笑起来:“你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吧,同性相斥啊,我可没有这种爱好哦。”

他只要一笑起来,就好象满室的灯光都失去了光彩,只有他在闪闪发光。

云飞还犹豫着该如何处置他,他突然一手拨开剑,站起身来揭开锅盖,看看锅中半糊的饭,叹了口气说:“虽然糊了一半,也只能凑合着吃了,我去弄点菜回来下饭。”

说着就转身出门去,云飞愣在原地看着他走出去,还没弄清楚状况,不大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中提着一只山鸡,只见他熟练的杀鸡剥皮,抹上盐巴,生起火就将鸡插在一根竹枝上烤将起来。

不出半个时辰,那鸡被烤得喷香,让云飞都忍不住吞口水,那人一手将鸡撕成两半,递了一半给云飞,自去添了两碗饭来,吃得好不痛快。

云飞也吃起来,他烤鸡的本领倒不是一般的好,这鸡本就自有一股山野的香气,只加些盐便吃得到那种独特的香味,再加上他烤得恰好,皮脆肉嫩,一口咬下去那甜美的肉汁溢得满口皆香,鸡油送白饭实是美味无比。

他两人也不搭话,你一碗我一碗将那半锅焦饭都抢个干净,那人吃完一抹嘴将鸡骨收拾好,便说:“你吃了我的鸡,就不许杀我了,今晚我便在这里睡个好觉,你可千万别骚扰我哦。”

云飞也不理他,自去寻了间干净床铺随便窝一晚,第二日一早,云飞偷偷的起身,想独自上路,谁知刚牵了马出门,那人便追了上来:“哎,别丢下我啊,带我一程吧。”

云飞不理他,他便自顾自的先上了马,云飞拨出剑刚只一晃,他便唉呀的大叫一声重重的跌下马来。

云飞倒吓了一大跳,上前想看个明白他又哇的大叫一声跳起来抱住云飞,云飞怕他发现自己的女儿身,忙一手推开他,斥道:“你干什麽!”

那人倒开心起来:“唉呀,我差点以为你是个哑巴呢,从昨天到现在你没跟我说过一句话,我叫萧羽,你叫什麽名字?”

云飞心中暗笑,这个人真搞笑,起个名字都叫笑语,难道一天到晚笑嘻嘻,嘴中便开玩笑道:“你叫小雨啊,我叫乌云。”

那萧羽倒也不以为忤,又笑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说云兄弟,你长得还真是美啊,我本来以为世上再没有比我更帅的人了,却原来还有你这样的一号人物,若你是女子的话,必是天下第一美女了,可惜啊可惜。”

云飞给他引得噗哧一笑,心想此人实是有趣,若是与此人同行江湖,倒也可以快活忘忧,那边萧羽也说:“若是与你一同行走江湖,倒也是件乐事,不知云兄弟意下如何?”

云飞心中更是好笑,萧羽又说:“不知云兄弟想去何处呢?”云飞心下一片茫然,此时人海茫茫,真不知想去何处,便说:“我无来处,亦无去处,漂流四方,无根立足。”

萧羽听了大喜:“那太好了,我也是四处流浪,我们便同行如何?”云飞无允无不允,二人便一同上路。

17

既是并无目的,二人便商定先去太湖泛舟,赏吃湖鲜虾蟹,到得市集便买多一匹马,一路上行走多了个有趣的旅伴,倒也是乐趣无穷。

这天快日落的时候,来到山谷一处幽静的小溪处,萧羽忽然一阵惊喜的呼叫便朝水中奔去,一边跑还一边脱去身上的衣物,云飞忙别过脸去。

萧羽捞起溪中的水向云飞泼去,笑着叫:“你还不下水?身上不难受麽?”云飞稍有些尴尬,只推说:“我先去生火,你先洗罢。”便转身去收拾干树枝用火折子点着,默默的坐在火堆旁。

不一会儿,萧羽回来了,身上湿淋淋的只穿了长裤,衣服却晾在旁边的树枝上,云飞看他一眼,火光的映射下愈显得他健康而阳刚。

云飞站起身说:“我去洗了,你千万别过来!”萧羽仰头笑着说:“是不是我过来你便杀了我啊?我偏过来!”云飞冷笑:“你敢的话就过来试试。”萧羽吐了吐舌头不再逗她。

云飞在溪边脱去衣服,缓缓下到冰冷的水中,让她的头脑越发清醒,她不禁又想起韩冰,想起曦夜,他们怎麽样了,是在想念她,还是在庆幸她的离开?

她摇摇头将头埋入水中,想忘记一切,突听到萧羽大叫一声:“我来也!”吓得她忙捉一小石子在手,准备他一探头便掷中他昏穴。

谁知他只是虚张声势,人早往反方向跑得影都没有,心中不觉好笑,她起水穿起衣物,一边抹着头发上滴下的水珠一边向火堆走去。

萧羽早已准备好吃的,采来一些新鲜的菇类煮汤,又捉到一只野兔煨在火堆中,这时折开包在兔上的湿泥,只闻得一股甜香,引得云飞食指大动。

萧羽笑咪咪的递过一碗汤,在冰冷的溪水中泡了这麽久喝碗热汤甚是舒服,萧羽望着她柔美的长发披在肩头,完美的脸孔是那麽恬静,心中不禁一动。

等她喝完又递上半只兔子,怜爱的看着她吃得开心,两人用完晚餐,便懒懒的躺在火堆旁,云飞忽然开口:“其实我是……”

萧羽侧着头望着她,她又继续说:“我是女儿身。”萧羽笑得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我便说嘛,世上怎麽会有这般好看的男人,不然我这麽英俊的还怎麽出来混啊。”

云飞笑笑,心想世上倒真还是有这般漂亮的少年的,想到韩冰,心中不禁又是一痛,她正色道:“我警告你……”

萧羽打断她的话头:“你是要告诉我,叫我千万莫要喜欢你,你已有心上人了,从此我们便仍是以兄弟相称,是不是?”

云飞又是一愣,萧羽笑着用手抱着头躺下,嘴边叼着一根野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回过头望着她:“其实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话,我警告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哦!象我这般风流潇酒,流迹天涯的人,哪里找不到芳草啊,你可千万别缠上我,我还嫌烦呢!”

云飞又给他逗得笑起来,就说:“那就一言为定,我们今後还是兄弟相称。”

二人行走江湖虽然乐趣无穷,但云飞却总会突然便郁郁寡欢,萧羽看在眼中,却也不点破她,只由得她自己静静的治伤。

这天二人经过一座古寺,云飞与寺中长老深谈後,口中便喃喃念着佛谒:“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於爱者,无忧亦无怖……。”

转身离开寺庙,疾步向湖边的小舟走去,萧羽也忙快步跟上她的脚步上了小船,船在太湖上晃晃悠悠的荡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泛着金光。

船家在船尾撑着船,他们两人便默默无言的对饮清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星光铺满乌黑的天空,云飞终於打破沈默说:“小雨,你知道什麽是爱麽?”

萧羽想了想:“爱就是你很疼爱一个人,很喜欢一个人,想要宝爱他,珍惜他,呵护他吧。”云飞冷笑一下:“果然你也认为这才是爱。”

“那你认为呢?”“有没有一种爱是你很想折磨他,蹂躏他,虐待他,让他跪在自己身下求饶哀号呢?”萧羽心中一窒:“这……”

“有没有一种爱是女人作主,她鞭打他,火烙他,惩罚他,让男人卑贱的服从她呢?”云飞逼视着萧羽。

萧羽被她清澈的眼神直视着,心神一阵慌乱,却突然之间灵光一闪:“我知道了,你就是慕蓉云飞!”“为什麽?”

“如果你不是慕蓉云飞,世界上哪里再找得出第二个象你这样的人,江湖中人都知道,慕蓉庄主的相貌是清丽不俗,武功出凡脱俗,行为更是惊世骇俗。”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萧羽继续说:“谁知今日一见,大大不然。”“嗯?”云飞好奇的挑起了眉头。

“你的相貌又怎麽能只用清丽来形容,根本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人间哪有这般绝世的美貌;行为也不见得怎样吓人啊,象我这样的美男子,与你同行多日,居然未受点滴侵犯,可见江湖传闻大大不实啊。”

云飞的眼神又黯淡下来:“我这次出来,就是决定再不折磨男子了。”“这是为什麽?”

“如果这不算是爱,那是我玷污了他们,如果这算是爱,那我又怎能同时心中有这许多人?我不想再伤害他们了。”

萧羽想了想:“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想,这世上总有些人是值得共同拥有的,谁叫你这般出众,正如九五之尊的皇帝,不也同时拥有许多爱吗?至於残虐,到底能否得到真爱,其实你心中也应该早有定论,如果还不肯定,大可以做个试验啊?”

云飞忽然觉得他说的话也是句句在理,心中一宽,忙问:“有什麽办法?”“你可以找个完全没试过虐待的滋味,又对你毫不动心的人来试一下,让他尝尝虐恋的味道,如果连他都情陷其中,那就证明虐真的会带来真爱罗。”

云飞轻咬着唇,笑嘻嘻的望着萧羽不出声,萧羽吓到:“你可千万别考虑我,我可是喜欢做主动的男人哦,而且我很怕痛的,而且我们是兄弟嘛,不可以**哦!”

云飞明是故意逗弄他:“哎,就是这样才有征服感嘛,这不是和你说的正相符嘛,既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虐,舍你其谁?”

说着,将身体*近萧羽的身子,一手捧着他的脸,将唇慢慢的贴近他的,手则慢慢的沿着他的颈向下抚摸,从他的领口向他的胸口摸去。

萧羽完全是被吓得愣住了,当云飞的手触到他胸前那柔软的突起时,他紧张得浑身都僵住了。

云飞大笑着放开他,退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杯一饮而尽:“你放心吧,以你的姿色和身段,既不柔美又不娇弱,又怎麽引得起我的色心,你省省吧。”

萧羽尴尬的拉紧自己的领口,自嘲的笑笑,也忙拿起一杯酒喝下,但颤抖得滴出几滴酒在手边也不自觉,也许还有一丝的失落在他的眼中掠过。

云飞与他相遇以来一直在口舌上处於下风,这时心里的郁闷听了他的劝说,舒解了少许,马上便占了上风。

正在此时,船身突然重重的一震,两人向船头望去,那船工居然早已不见,水从船身下不断大量涌出,想是中了埋伏。

不及多想,船已快没入水中,云飞心中一转念,处心积虑要与自己作对的人想必只有一个,她向萧羽打个眼色,便装作不做游水的样子在水中惊慌扑动,还故意喝下几大口湖水。

两人这一落水便有十几个人静无声息的游过来,趁二人在水中挣扎,四人一组捉牢他们的四肢,反扭到身後用牛筋绳紧紧的缚住,绑得结结实实的就被拖上一条小船。

有人将核桃塞入他们嘴中让他们发不得声,再用麻袋从头到脚套牢,船不知行了多久,他们又被运了马车,足足走了几个时辰,才又被从马车上卸下。

却又有人将他们抬行向上,估计是到了什麽山中,来到一处人声鼎沸之地,他们被扔在地上,从麻袋中取出,嘴中的核桃也被拿出。

云飞睁开双眼,果不出她所料,堂上正中坐着的,不是那奸贼侯健是谁!

18

满堂的空门弟子都好奇的看着云飞,看看这个江湖第一魔女是如何让他们那冷漠如冰的首席杀手曦夜动心的。

这时云飞虽然一身湿淋淋的被捆倒在地上,可却并不让人觉得狼狈,她优雅的风姿,恬静的神态,冷冽的眼神都让人心中胆颤,她的镇定和冷静更是让人佩服。

空门上下无不为她美貌与气势摄服,侯健忙咳嗽一声引开大家注意,奸笑道:“慕蓉庄主今日大驾光临,真是不胜荣幸,真是偶遇不如相请啊。”

云飞只淡淡的笑了笑,堂上所有的烛光便都已失去颜色,这次不光是门众,连侯健都看得呆了,她实在是太像水月了,那淡淡的冷漠,那微翘的嘴角,那毫不在意的眼神。

侯健甩甩头让自己镇静,走下堂来扶起云飞,一脸讨好的说:“过去的过节毕竟都已过去了,曦夜那孩子就当是我献给你慕蓉家陪罪的,今日我也放过你,便扯平了恩怨吧,我们空门与慕蓉山庄合作,必可一统江湖啊。”

云飞只冷笑:“曦夜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你只是把他当作杀人的工具,根本没有把他当作人看待,你凭什麽用他顶你的罪,我慕蓉也绝不会与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合作的!”

侯健讨个没趣,便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撕开萧羽前胸的衣襟,用刀刃指着他的心脏,狞笑着说:“看来曦夜已经失宠了,那麽这个才是你的新欢罗。”

云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无情的说:“他只是个路人,这种货色的男子又怎麽会承欢我的身下,用他威胁我?你别做梦了。”

侯健不信,将匕首推进一分,鲜血从他的胸口流了出来,云飞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侯健又将匕首推进一分,鲜血迸流出来,萧羽咬牙连哼都不哼一声,心中只觉得一股凉意,侯健见云飞真的毫无反应,才悻悻的拨出匕首,向云飞走来。

嘴中恨恨的说道:“既然你不吃这套,那我只有拿你开刀了!”

云飞早用藏在指中的利刃割断绳索,只待他走近,双手便从绳中脱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旁一名空门弟子手中卸下长剑。

慕蓉云飞用剑抵在那侯健胸口,便要一剑刺死这恶贯满盈的大魔头!

空门的子弟多是被侯健逼迫留在此的,对这个**哪有什麽情义可言,何况早知大师兄曦夜在她掌中走不了几招,此时见侯健被仇敌制住,众人群龙无首,一时大乱。

云飞眼光淡淡的扫了一圈:“你们想也都是被他养大的孤儿,被强迫当了杀手吧,我和他的恩怨是私事,不会迁怒你们的,你们可各自散去,自由决定自己的人生了,如果无路去的,可去找曦夜,就说是我让他安排你们的出路。”

众人心中大是惊喜,有的忙自散去,有的则准备去投*慕蓉山庄,一时走得人去洞空。

侯健却还不死心的仍在想法活命:“慕蓉大小姐,若我如韩权一般,有子嗣可送与你揉躏抵罪,你是不是就能饶我一命?”

慕蓉云飞差点给他气结,昏,自己就这麽色名远扬仇恨不分吗?唉,真是羞为人女了!

也不怕他走脱,剑仍是指着他胸口,冷笑说:“只听说你早就削发遁入空门,一生未娶,若是你也变得出个美貌儿子来,我看他姿色如何,能否以色侍人,才定你生死不迟!”

侯健见有一线生机,忙挣扎着起身:“小可虽然不曾生得一男半子,可我还有个嫡亲的外甥,不知慕蓉庄主可能不能让他为我抵了这罪!”

慕蓉云飞眼眉一挑,真问道:“你还有个外甥?在哪?”

侯健忙坐起身,一手指着萧羽:“就是他!您看还能入得眼吗?”

慕蓉云飞这下真是被他气得不小,恨恨向萧羽望去,却只见他唇边一抹苦笑,眼神望真了自己,分明这事是真的,心中一阵气苦,真情实性如他,竟然也是一直只是在做戏,世间到底还有谁人是信得过的!

云飞一阵分神,却被那侯健一个侧滚,落到那巨岩之下,一阵青烟袭人,待要再寻,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心中怒得无法自持,将萧羽身子提起来,狠狠一巴掌就是掴了过去,他被打得整个身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石头上,半天动弹不得,嘴角也是缓缓流出血来。

云飞怒瞪着他,他良久才回过气来,抑头看着云飞,眼中满是内疚和歉意,却忍着,一句话也不说。

慕蓉云飞恨极,一下将他擒起来,又是一巴掌反手掴下:“你也来骗我,是不是?你们俩看死了我不会拿你怎麽样,是不是?贱人!你是想知道自己要怎麽死,是不是?”

萧羽这许多日子和她一起,两人只是笑闹颜开,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样子,这时也知道她已恨极了自己,只是不作一声,任她发泄。

云飞将他重重的抛在石上,将他衣物扯得稀烂,他微黑而结实的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在空气中,他眼神清亮,微有些羞涩,直直的与云飞对视着。

慕蓉云飞咬了咬牙,心中最是恨人欺骗於她,更何况这许多日她一直待他如知已好友般信任,从没打半他半分歪主意,这时实在是恨得心痒,便将他一剑杀了,也不出气!

云飞从身上摸出一包金针,长约四寸,闪着冷冷的金属光泽,她恶意的拿出金针,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萧羽不禁浑身肌肉紧张得绷起来,不知她要如何对付自己。

云飞冷笑着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轻轻捏了几下,满意的看见他身子一颤,嘴中只说:“很期待对吗?陪了我这麽多天,最期待的就是这一刻了,是不是?想不到你就是专门送来给我玩的,早说嘛,也不用虚度这些天!你这个贱人!”

萧羽望着她,眼中既没有求饶的意思,也没有害怕,他只是想,她是恨极了他也是应该的,如果她可以放过舅舅,便让她发泄好了。

云飞再不迟疑,将一根金针探到他後面的洞口,狠心的从他肠壁的嫩处捅进,他全身被紧缚,此时又怎麽挣得动一丝一毫,只听见他“啊──”的狂声惨叫,金针已扎入身体最柔软的内部约有三寸见长!

她下手竟是如此狠心!萧羽浑身颤抖,盯着她又拿出一根金针的手,这双手竟是如此让人畏惧!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可这也无法逃过厄运,云飞面无表情的,又扎入一根金针!

萧羽咬紧牙关,银牙颤抖,嘴唇已被自己咬得出血!好狠!她下手真是一点情也不念!

萧羽开始後悔,後悔自己一直欺瞒着她,或许自己早点对她坦白,也不至於如此!可是不到他细想,更可怕的还在後面!

云飞用手揉搓着他柔软的花囊,那敏感不一会儿就被她玩弄得充血鼓涨,他强压着泛起的情欲,睁开眼更是惊恐的看着她,终於忍不住开口:“你……要怎麽样?”

她冷冷地笑了笑:“後悔了吗?这时候後悔,却已经迟了!”一边说着,一边却将金针,向那极柔软极敏感的圆滚之上扎进,他惊恐万状,拼命摇着头惨呼:“不──不要!”

可那敏感握在她的手中,哪里能逃得脱!“啊──啊──啊──”萧羽惨叫到失声,连舌头也被自己咬破了,云飞冷酷的眼中没有半点怜惜,抻出手,又是一根金针,无情的插下!

他嘶哑的声音惨叫得让人心碎,猛的放开手,他浑身蜷缩成一团,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她,竟然这样对自己!没有,一丝儿的怜悯!比肉体更痛的,是他的心!

云飞冰冷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感觉怎麽样?你不是一直很想被我虐一下吗?还不够对吗?”

萧羽勉力抬起眼,看着眼前主宰他生死的女子,一直以为她只是喜欢玩弄男子而已,却不想到,她的心,竟是这般的硬!

也许自己真是入不得她的眼,所以下手这般无情!江湖传闻,她待曦夜,待韩冰,是如何的疼爱珍惜,可待自己,竟至如此!他苦笑,自己可真是自取其辱,今日,怕是要死在她手下了!

云飞看他居然还笑得出,心中也不禁叹服,眼中却精光一聚,没有半分情感,笑着将他身子翻开,手轻轻环上他那至柔至刚的火热,他身子一颤,眼中却真真写上了恐惧,心中狂叫着:不要!求求你!云飞!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可嘴上却忍住了不发一声,他知道,今日再怎麽求她也是无用的,若是她真心要自己死了,就遂了她的愿吧,把眼一闭,只是由得她了,却终是有一滴眼泪,沿着眼角,滴上冰冷的岩石,摔得粉骨碎身,似是他那颗已被击破如同碎片的心!

云飞硬下心肠,不去看他的泪,只不停手的揉搓着他脆弱又敏感的火热,将它成功的玩弄得巨大而滚烫!

手中拿起金针,抬眼看他苍白强忍的脸,心中微微犹豫一秒,狠心的──直从铃口刺入他火热的挺立!

“啊──不──云飞──啊──”他浑身平地弹起,如临死的鱼般挣扎弹跳着,惨叫得让罗刹听到也要心痛!

让我死吧!死了也胜过这般的痛苦!他的意识已经模糊,终於,彻底昏厥至那无边的黑暗!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他的鲜血流满云飞的手,云飞看着终於昏过去的他,心中才拂过一丝痛意!

她从来没想过要这般对他的,他总是那麽乐观而开心,好象是上天给她派来的专门带给她欢乐的人,即使他曾经有意无意的提醒她要虐下他,她也几乎从没这麽想过,只当他是讲笑而已。

可是为什麽,连他,都是假的呢!连他,竟然也只是为了骗她而来的!她的心已经痛得没有感觉了,她还要怎麽要对他!她还下得了手吗?倒不如,直接让他死得痛快些,也不枉了自己曾经叫他一声兄弟!

19

突然眼前烛光一暗,侯健却从石後转了出来,她为之一振,持剑站了起来:“怎麽敢出来了?这次不怕死了?还是以为我的仇恨,就这麽发泄完了?”

侯健却并不出声,默默走到萧羽身边,俯身看他的伤势,给他嘴中塞入一颗药丸,直起腰来,脸上神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他转过头缓缓对云飞开口:“想不到你竟然舍得这样对他,我以为这些天来你多少对他有些情意,不会下这般狠手呢!”

云飞冷笑:“那也全是拜你所赐!再说,你也太高估他的魅力了吧!不过是个普通货色,你又想我如何怜他惜他?”

萧羽这时服了那药,已幽幽醒转,刚好听她说这话,心中又是如针扎般的痛,竟是比那下体要命的痛,还要更甚。

他身体更能缩成一团,下体的金针仍深深埋在体内,一阵阵的抽痛让他悲惨到极点,可这一切,都比不上心里如刀绞针刺的剧痛,在她眼中,他是如此不堪,如此低下,其实,早就应该知道了,送上门去,一再出声,她都懒得动自己的身子,早知她对他是半点兴趣也无的。

本来一切只是个骗局,只是个游戏,可是想不到,自己输得这麽惨,竟似连整颗心,都输了进这局中!他浑身颤抖着,只盼自己先头已经死了,听不到她这番绝情的话语!

慕蓉云飞眼角瞥见他已醒来,看见他这般了无生志,意是微微後悔自己的失言,只嘴中对侯健,却仍是半分不放松的紧逼。

侯健突然仰天大笑,慕蓉云飞警惕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却只见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忍不住大喝:“死到临头还有什麽好笑的!”

侯健不理她,仍是狂笑着,只是那笑,让人觉得比哭更难受,终於,他一声长啸,止住了笑,静静的抬起头,望着那无穷无尽的远处,开口说:“我笑你们青春少艾,根本不懂情之味!爱情是什麽?是相依相伴,是相守相安,还是痴迷不悟,一生无求?爱情是伤害,可被伤害也是一种幸福,如果无欲无求,无坚可伤,又怎麽算是爱过!”

慕蓉云飞默默的想着他的话,那边萧羽,也是沈默着。

侯健又是笑笑:“慕蓉云飞,你不用担心,我死意已决,既然你执意为你母亲索我一命,我便将这条命还给你,又值得什麽!只要水月……她,知道我的心,我这一生,也无憾了,只是羽儿,他只是代我受过,与你无怨无仇,你放过他罢!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他脸上已泛上铁青,显然已服下了剧毒,萧羽看得心胆俱裂,叫他:“舅舅,你……”

侯健又是笑了笑:“死又何怖?世间最伤人的,不是利剑,不是毒药,而是人心!肉身之伤痛而有限,心内之痛苦而无垠!”

“我自小和水月相识,相互早已情根互种,她早认定非我不嫁,只是十五岁那年,**要带我去南海闭关三年,说我回来之後武功必进入更高境界。我那时少年气盛,只道成名立业才是人生第一大事,情爱小事只待回来再说也不迟……不想三年回来,她竟已嫁做他人妇!如果让我知道,她是真心爱上了别人,心里已忘了自己,也许,我真的会祝福他们,可是,为什麽让我知道,水月并不是自愿嫁给他的,竟然是家中生变,流露江湖遇到了武功高强的大魔头慕蓉拓,因为她身边无人相依,被他相加诱骗,而我又渺无踪迹,她才不得已嫁了给他!”

侯健越说越是激动,脸色也愈见铁青:“我找到水月的时候,她已怀上了孩子,可她的心中……却仍是忘不了我!我的心,比刀剐还痛!我为什麽不陪在她身边,终於失去了她!要是我武功在慕蓉拓之上,我一定杀了他夺回水月,我爱她的一切,也不会在乎她是否处子之身!可是我不是他对手,所以我只有联系与他为仇的韩权,放出风给与他有仇的正道人士,希望借他们之力杀了他,我只要暗中保护,不伤水月分毫便可!哪知世事如棋,人算不由天算!水月竟死在难产剑伤之中,而他居然仍是活在人世!”

“可是!可是水月临终前竟是要我,这一生,都不要再难为他,毕竟他是她的夫君,是她女儿的爹,不管他是用什麽手段得到她的,善良的水月,也不愿再怪他!我!我的心好恨啊!千设万想,害死的,却是我的水月!这一生!我再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了!所以我情愿青灯古佛,断了一生的念想!可是,逃到哪里,也死不了这颗心!我日日夜夜煎熬,没有一刻或忘她,只有一天死了!才能逃过这份心债!”

他的眼前已经模糊,看着惊在原地的云飞,无奈的笑道:“你长得这麽象水月,简直和她一模一样,我自从见了你的样子,更是一刻也忘不了她,每每想起,心中真是痛得无法可说,我又怎麽会杀你!我这一生欠水月的太多,也欠了你的,我害死了你母亲,就算用命去赔,也还不了你了!你喜欢美男,便送了曦夜与你,哪怕是嫡亲的外甥,也巴巴的献去给了,只是不合你意而已,呵呵……”

侯健嘴中流出一股黑血,身子晃了晃,仍坚持着说:“现在好了,水月死了,慕蓉拓也死了,我也要去找他们,在地府中,也是要知道她的心!哈哈……”狂笑着,人竟已僵直。

萧羽不禁骇然,嘴中仍是哭叫着:“舅舅!”慕蓉云飞也似痴了,他说的一切,是否真实,已无从可考,只是这份痴情,这份痛心,再也不是假装得出的!

便是自己一生,有男子能这般无怨无悔,爱自己若命,纵使忍受一切,即使失去生命,也不言悔,才算是真正爱过吧!她和萧羽各怀心事,竟是各自想得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日头竟已落山,那些空门门人早走得干干净净,洞中也越是显得冷意,慕蓉云飞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才想起来,萧羽仍是裸着身体卧在冰冷的山石上。

她忙走到他身边,用件披风盖住他的身子,低声看着他说:“你骗了我一次,我也欺负了你一次,我们打平了,好不好?”

萧羽今日之内经历了亲人的生离死别,亲身的痛不欲生,这会儿又给她在这里凉了半天,本来要是常人,早就顶不住要发怒发狂了,可他自小经历就坎坷,为人从来又是极之乐天开朗,天大的事也自化小,不然如何还熬到今天,知她心中也是悲苦如乱麻,不知所措,竟是并不曾怪她。

这时竟还能扯着嘴角笑了笑说:“你当然没事啦,我就麻烦大了,这次被你搞半死不活,断子绝孙了!你说什麽办!”

慕蓉云飞也不禁有些内疚,方才下手怎麽这麽狠,虽然已经就着手应该没有真伤到他的要害,可是这番折磨也是非人可以忍受的。

这时也只得柔声对他说:“应该没事的,到时试下还能不能用,要是真不行了,我负责就是啦!”

萧羽给她这麽说心中好气又好笑,又是对她吼道:“你负责!你怎麽负责啊!你说了不要我这丑八怪的,这会儿又在这阴阳怪气的,不是在耍我吗!”

云飞禁不住突然俯身吻住他弯弯的嘴角,堵住他的嘴,他自己也是吵不出声,心中又是一震,她吻我?可是?刚才听她说过,自己的“姿色”根本入不了她的眼的……

云飞轻轻吻着他温暖的唇,近距离的看着他,虽不秀美,但却不羁洒脱,没有一点儿柔美的男儿貌,也许他是一点也不美没错,但他这种,应该是叫做帅吧,云飞加重了吻他的力度,灵巧的舌轻轻探入他的齿中,更缠绵的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他终於失去抵抗的与她回应的热吻着,两人忘情的相拥,直到大家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云飞笑盈盈的望着他,却是不安好心似的。

他忙拉紧了披风,皱眉看着她:“喂,你脑子里又想什麽呢!我一身的针还不帮我取出来,真要整死我是不是!”

云飞抿嘴笑了笑,将他放倒在石上,嘴轻轻贴在他耳边说:“忍着点哦。”手捉住针尾,用最轻柔的手势,仔细的帮他一根根拔出体内的金针。

虽是用极轻的手,可是那痛还是疼得他浑身揪起,他咬紧牙关仍是止不住那刺骨的颤抖,她心下生疼,仍是只得极快极轻的拔出针,最後拔花茎中那根时,她的手也不禁微微颤抖,她先前怎麽会下得了手啊!

望着他苍白的脸,她又忍不住低头吻他耳鬓,轻轻在他耳边说:“对不起……”他震惊的抬眼望着她,象她这般的人,竟会对人说对不起!他不是听错了吧!

云飞心中痛惜他至极点,他既不是她的男宠,也不是她的仇敌,他只是她开心开朗,陪她笑陪她乐的好兄弟,她竟也舍得下那般狠手,这时心内真是极痛。

一句话说完,手上暗暗用劲,那深深插入他茎中的金针已被她拔出!血又流在她的手心,他闷哼一声,人终於支撑不住,又痛昏了过去。

云飞微微叹息,拿出玉露丸,用水化开,极轻极轻的抹在他伤口处,细细的检查了下,应无大碍,只是白受了这番皮肉之苦。

月上中天,他才醒转,发现她又用披风给他盖严,绳索已经解开,却仍未给他穿上合适的衣衫,见他醒转,她却变出一只香喷喷的烤鸡,笑盈盈的对着他说:“要不要尝下我的手艺?”

萧羽不信地嚷:“你也会做东西吃?那干嘛之前老是不动手只吃我做的!又想偷懒!”

云飞嘻嘻笑着:“谁叫我身边的男子个个都不会做东西吃呢,都要我煮给他们吃的,难得碰到一个有手艺的,还不享受个够啊!”

萧羽一听头又大了,什麽啊,当自己是什麽人,没好气道:“得了!行了!知道你最疼爱你那些美男子们了,又不舍得让他们做事,又不舍得往死里虐!只有我是丑八怪,我自认倒霉好不好!我离你远点还不行吗?”

云飞也不知他是真气还是讲笑,大概总有点吧,自己今天做得是挺过分的,又是下毒手,又是口中说得他一钱不值,实在是亏待他了,这时笑了笑,也不和他吵了,便将那烧鸡用手撕开,坐到他身旁。一块块的喂他吃。

他今天实在是又累又饿了,也没力再和她闹,就大口大口吃起鸡来,她烤鸡的手艺还真不错,外脆内嫩,鸡肉又香又滑,吃得他停不了口,一口气吃得干干净净,才啧啧称赞:“想不到你还真不是盖的,比小爷我还好象胜上一筹,行了,以後就吃你的啦!”

云飞却笑得怪怪的:“以後──吃我的,那是不是说,要我负责任啊!你要是我的人,才能吃我的哦!”

萧羽一下给她抢白,反了她一个白眼:“做梦去吧!你身边那麽多美男子了,要我这个丑八怪做甚!我自由洒脱惯了,受不得争风吃醋那气!咱们还是各不相干得了!”

云飞笑了笑,用手托起他下颌:“是真话吗?今天我怎麽好象看到,我说对某人不感兴趣的时候,他可是大受打击,连想死的心都好象有了哦!”

手却不老实的伸入他披风中,探到他的花茎,一手擒住,慢慢的用手揉搓着,身子贴到他身上,轻轻吹气在他耳边:“不管怎麽样,试试还能不能用先,说好了,要是不行的话,我肯定负责任的,要是还行的话,再说罢……”

20

萧羽想不到她竟态度大变,转眼间就想对他下手,才惊慌起来,伸出手想推她,口中叫道:“喂!你不是来真的吧!我舅舅已经还了命给你了,你还搞我干嘛!”

云飞一手握住他的腕,笑得好暧昧,嘴轻轻贴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手仍是在他火热之上套弄:“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没听过吗?凡是有美男子落在我手上,没一个是走得脱的吗?而且你自己看看,好象也经不起挑逗了哦!”

萧羽的火热被她揉搓套弄,没几下就涨得极大,好象所有欲望已经不可抑止的冲到下体,心中正是又羞又急,却被她一言揭穿,更是着恼,另一只手又是向她击下,嘴中叫着:“我算什麽美男子啊,无非是个最漂亮的丑八怪罢了!世上美男子那麽多,你干嘛非要搞我啊!”

云飞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什麽最漂亮的丑八怪啊,真是想想就好笑!手下却是不停,一手就将他两只手都擒住,向上拉高固定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却愈是加快了速度的玩弄他的花茎。

他是个极男性的阳刚男子,从来没想过竟然会被女子玩弄,更想不到她竟然这样轻易的压制住她的双手,心中直是感觉屈辱到极点,他奋力的挣扎着,极力和下身火热的欲望对抗着。

可是她却轻易让他的努力化为乌有,她熟练的上下揉搓着他的火热,他很快就失去理制的呻吟起来,那火热的顶端已有了晶莹的泪珠,他难忍的低吼一声,竟是便要如注的喷射在她的柔夷之上。

她却微微一笑,用掌心堵住他湿润欲涌的铃口,天啊!为什麽!为什麽偏要停在这一刻!他极是痛苦的叹息起来,身子挣扎着向她手上磨去,只盼能在这一刻放纵而出!

她将他双手压在他身下,却用一根棉绳,将他花茎根部紧紧的扎了起来,他傲然挺立的火热,无法渲泄,也无法退却!

他恶狠狠的盯着她,吼道:“你到底要干什麽!快点放了我!”

她又是捉弄的笑了笑:“有本事你再凶啊!我让你这样被绑上三天!”

口齿伶俐的他居然也被她窒得马上哑口无言,她用手轻轻揉捏他胸前两点樱红的乳珠,他身子一抖,扭过脸去,可呻吟,却是止不住的从唇边溢出了,连身体也禁不住的抖颤,好象在索求更多的欢爱。

看见这般男性的身体也在她身下呻吟,她却是满意得紧,手不停歇的玩着,身体却已骑坐到他那火热之上!

“啊!──”那不可释放的火热竟是这般敏感,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下体奔流!可却无法逃逸的困在笼中!被她温暖的包围索取得无处可逃!

他只求她勿要再动,不要再夹紧他的脆弱!可是,她只是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的继续,她不紧不徐的玩弄着他,看着他迷人而魅力的脸逐渐失神,他的脸被染上了情欲的嫣红,他的眼已经不知聚焦何方,他的双手也无法将他打救出这无边的炼狱!他只想求她,求她让他解脱出这可怜的境遇!

她笑着玩弄他的红珠,笑着夹紧他脆弱的火烫,笑着啃啮他健康阳刚的肌肤,笑着他看渐迷失在那无穷无尽的禁锢中!他呻吟着,哀求着,挣扎着,可无论怎麽样,都无法逃脱出她的掌握!

他的欲望被死死的束缚着,他的释放成为不可能的渴求,这种折磨,这种无奈,这种羁绊,甚至比之前针扎肉体之苦,还要甚上千倍,万倍!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他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液和热情和心力,都集中在身下被她无休无止的含索着的滚烫柱形,他涣散的眼神只能流露出令人心碎的乞求,他无意识的唇中只能发出让人心软的哀声,他被束缚的花茎只能被她无情的掠夺!

她无视他的悲惨求恳,只是尽由自己的性子玩个够。激烈的性爱这时带给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苦,他从来想不到有日竟会被一个柔弱女子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他恨不能将那火烫得不受控制的痛苦之源给磨碎,恨不得将自己燃烧成灰烬,恨不得将那细细的绳子用身下那鼓涨给生生绷断!可是,他什麽都不能!

她看着他从强硬的的抵抗到无力的呻吟到可怜的乞求到激烈的惨叫到终於失魂落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默默在她的折磨中哭泣,她只觉得无比的骄傲与快感!

这就是主动招惹送上门来的结果哦!她心中暗笑着放纵自己的欲求,完全当他的挺立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玩物!由得他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被刺激得惊醒过来!

这一次,她足足玩了他一夜,只到天亮时分,自己满足够了,也有些倦了,才解开细绳放了他!当终於可以松懈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低吼出声,仿佛已被禁锢了千年,疲倦的终於得已睡去,他脑海中仍是那可怕的记忆……

当他终於醒来时,几乎不记得自己为什麽会躺在这里,勉力坐起身来,却赫然见到自己浑身又青又紫的吻痕,胸前的两粒红珠也是被她掐玩得又紫又淤,下身更是一片惨不忍睹,腿脚酸软得抬不起来!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才记得昨晚的悲惨遭遇,想起昨晚任她索求,自己却一分也不由得自主的卑贱,心中实是难受之极。

忽然云飞在眼前出现,他又是一惊,忙伸手用披风掩住自己,疾声喝她:“为什麽还不给我穿上衣服!你还没玩够吗?到底还想怎麽样!”

云飞故意捉弄他,笑着迎上他故作镇定的目光,樱唇轻语:“不够啊,这样就够了吗?怎麽可能!”说着又要上前解他衣衫。

萧羽想起昨晚求死不得的苦楚,闭了闭眼,终是忍不住服软:“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一滴清泪竟是沿着线条刚毅的脸庞滴了下来!

云飞心下骇然,想不到如他般坚强开朗的男子,竟也受不得这般苦,可知到底有多难受!其实她也知道他的身体再经不起玩弄的,没与他穿衣是因为怕惊了他这数天来难得的安睡,这时去解他衣裳,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伤势,吓到他,则是她一时玩兴起而已。

这时只见他脸色苍白,一脸惧容,居然心生歉意,待要揭开看看他的伤势,他却拉住前襟不放手,仍是挣扎着不愿放开。

云飞只好用强,双手拉开他两手,将他双手背在身後压紧,腾出双手剥开他披风,看那各处伤口,特别是前胸的剑伤,不多上几次伤药怕是会感染,忙取出秘制伤药,用手轻轻的搽在他的伤口上,温柔的手指仿佛调情般让萧羽的心不知是惧还是畏的直跳,他紧张得绷紧身子,鲜血又从伤口迸出,云飞不敢再玩,忙放开他,将披风拉拢。

萧羽才知她这次,真的只是为了看他的伤势,低下头不再理她。

云飞却仍是取笑他:“好了,别吓成一只鹌鹑的样子了,我不再碰你了,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什麽美丽少男,又不是什麽良家艳男,以为我真这麽希罕啊!而且经过试验,看来你是没什麽问题,用不着赖着要我负责任了,等你能走了就赶紧走吧,你我再无关系,可好?”

萧羽却仍是不作一声,云飞见他这般,也不知如何引他出声,心中生闷,干脆到洞内另觅住处自行休息。

云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羽居然早已离开,不知他是怎麽拖着残破的身子艰难的离开的,云飞的心中一痛,打开他留下的信:“云飞:对不起欺骗了你这般久!早想告诉你,我相信虐与爱并无矛盾,可是我不想也不敢说出事实。我父亲便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男子萧文远,他当年被魔洞主人给抢到洞中蹂躏,结果居然真爱上了那个魔女,甚至将我母亲与我抛诸脑後,此事已沦为江湖笑谈,所以我从小就被人们耻笑,没有人看得起我,没有人当我是正常人,就因为我父亲是一个没有廉耻的禁脔,而且居然还真爱上了强迫虐害自己的妖女!如果没有舅舅的养育呵护,我想我早已死在艰迫之中,所以为了他,我自愿去抵他欠你的所有罪孽,现在我想,应该已经还清!我从小就告诉自己,绝不能在女人身下呻吟,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可是遇见你的第一刻开始,我已经无法抑制的沈沦,看着你眼中的失神,我决定要逗你开心,让你过快乐的过日子,知道你也是以折磨男人为乐,我挣扎着,决意不让自己陷落,我只想自己能坚守最後的一点自尊,我宁愿做你生命中的过客,也不愿与其他人共享你的情意!就此别过,愿你能真心爱惜所有的身边人。萧羽辞笔。”

21

萧文远和魔洞主人的事江湖中无人不知,想不到萧羽竟是他的儿子,难怪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魅力,让人不自觉的沈溺其中。

云飞想起初见他的时候,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副天塌下来都不在乎的样子,嘻皮笑脸的逗她开心,可当她侵犯他的身子,他便害怕和战栗得如同风中的树叶,不但讲不出笑,根本就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原来这是他最大的弱点,也是他永远不想再提的阴暗过去!

云飞心里对萧羽突然有着深深的眷恋和歉意,他没有真的伤害过她,他为了她默默的做任何事,甚至几乎为了她被折磨至死!

可是她,她对他做了些什麽,她不顾他的恐惧和脆弱,硬是要揭开他的伤口,强要他的身子,掠夺他的心!她伤得他好深,她一定要找到他,她要好好对他,呵平他心中的伤痛,而且她还该感谢他,他不惜公开他不愿言说的身世,只为让她相信,**的人竟真的会对施虐的人有情!

她的心的酸楚的甜蜜着,她只想快些找到他,她想,她应该知道他去了哪里。

云飞马上与当地的慕蓉山庄分舵联系,让他们准备上好的快马,自己单身一人直往魔洞,第三日的黄昏,云飞终於赶到魔山脚下,她只希望自己来得莫要太迟。

幸好,她一眼就看见颓然坐在路边的萧羽,那麽他一定还未来得及进魔洞,如果他真的进去了,结果只有两个,要麽他就杀了魔洞主人和萧文远,要麽他就被留在洞中,再也出不来了。

慕蓉云飞几乎是飞下马来的,她冲到萧羽身边,焦急的神态全挂在脸上,他的眼中有着无奈和悲哀,她将他抱在怀中。

他轻声说:“见了你之後,我突然好想见一下他,可是……进魔洞的男人只能有两种,一种是有女主人带着的狗,另一种就是自愿进去当魔洞主人的狗。”

云飞捧起他的脸,直视着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带你进去,而且我保证,我会尽最大努力保护你的安全。”

萧羽望着她真挚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於是云飞将他带到洞口,在他脖子上戴上狗项圈,再用铁链拴上牵在手中,将他轻轻搂在怀中,贴着他耳边说:“委屈你了。”就命令他跪倒,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行。

她心知对於要强的萧羽来说这一切有多难忍受,但他既然决定了要如此,她也只有助他,她牵着他走向守门人处,请他向魔洞主人通报慕蓉云飞求见,那守卫一听她的名号便大吃一惊,赶忙入内通传,不消一会便出来跪请慕蓉庄主进洞。

云飞牵着萧羽进去,洞内果然是机关密布,他们被带进一个富丽堂皇的洞穴,只见那魔洞主人萧无颜一脸娇笑的迎了上来:“唉呀,慕蓉妹妹,久闻你盛名,今日一见果然是绝代佳人,可见我姐妹二人果有将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间的本钱呢。”

云飞打量那萧无颜,虽然已有三十余的年华,但是容貌仍是极美,眉目间略带些娇邪之气,但人却也是极豪爽一流,与自己大是投缘,不禁心生好感。

她也笑着说:“正是,妹妹早听说姐姐的英名,只是未得一见,今日一见不得不叹服,姐姐真乃女中豪杰也。”

萧无颜一听也是大喜,忙拉了云飞的手上座,萧羽也只得被牵在云飞身旁跪行,萧无颜轻佻的一手托起萧羽的下巴,见他容貌气慨大是不凡,不由赞道:“妹妹选秀,果然有眼光,此男绝非俗品啊。”

萧羽被她赏玩,心中大是气恼,不由把脸一扭,脱开她的手掌,萧无颜大奇,笑着对云飞说:“这公狗脾气倒也倔得很,妹妹看来还有得调教了。”

云飞笑笑:“姐姐说得正是,妹妹正是要上来请教这调教的功夫呢。”萧无颜笑道:“那好办!”一挥手便出来几个玄衣绝色少年,在她的指挥下跳着诱人的脱衣之舞,极尽诱媚之功,衣衫尽下之後,便互相拿着刑具惩罚身体,口中还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云飞只浅笑着说:“精彩倒是精彩,不过姐姐还是藏私了,天下谁不知道姐姐手下最得宠的乃是江湖第一美男萧文远啊,何不请出来让妹妹见识一下。”

萧无颜神色间略有些犹豫,云飞又出言相激:“如果太难为姐姐的话,就算了吧,想那绝世之人总是难调教些。”萧无颜忙说不妨事,派人去请萧文远出来。

萧羽的心怦怦的跳得极快,他自懂事开始就没见过父亲的面,这时心中不禁忐忑不已,又是恨又是盼,等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青衣男子走了出来。

慕蓉云飞也满心好奇的看个仔细,只见他长眉入鬓,目如朗星,鼻梁高而挺直,唇薄而迷人,神色间极是桀骜不驯,倒有七八分与萧羽相似,只是萧羽的脸部线条没有他那麽清冽而比他稍显柔和。

他的步行姿态略有些异样,云飞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心中暗自好笑,萧无颜一见他出来,神色中大是呵护,连忙迎上去伸手搀他,命人拿来软布坐垫铺在身边给他看座,萧文远朝她温柔的一笑,那笑容如闪光般眩目,让满室的珠宝都为之失色,连云飞也不禁看得呆了。

萧无颜搂着他轻声说:“本来该让你好好休息下,不想叫你出来的,不过今天刚好到了贵客,慕蓉山庄庄主来此相聚,她也是女中豪杰,想见见你。”

萧文远才抬眼朝云飞这边看过来,慕蓉云飞在江湖中名声甚大,今日一见竟然只是个十七八岁的绝美少女,柔弱文静的外表看不出竟能将无数男子随意玩弄,大是令人惊异,再看她的随身男奴,更是让他吃惊,这少年神色傲倨,全不甘於人下,眉目之间……倒与自己相似,而且这少年望着自己的眼神更是复杂,他心中不禁一动。

云飞不理会他的迷惑,只笑着说:“早闻萧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间少有的绝色,真是让我也心动不已啊!”

萧文远见她说得露骨,不禁也有些脸红:“慕蓉庄主过奖了,你身边人也是极之出色。”云飞笑着向萧文远走去:“他哪能跟你比,差得忒也远了。”

说着慕蓉云飞来到萧文远身後,一边笑着对萧无颜说:“今日见此绝色,真让小妹心痒难骚,我就不客气了。”一边从後环抱着他,伸手竟向他领中摸索进去。

萧文远又是惊又是怒,不知这少女何以如此急色,待要挣扎却又敌不过她的桎梏,云飞一伸手便在他胸部的樱红上捏了一把,萧文远只气得浑身发软,脸羞红得快滴下水来,云飞老实不客气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萧无颜还没发作出来,那边萧羽已气得忘形大叫:“云飞,你在干什麽,你这个大色狼,快放手!”萧无颜忙起身拉开云飞:“妹妹见谅,我这洞中的美男任你选用,只是文远……。”

云飞本也是故意逗弄萧羽玩儿的,这时也回到座位坐好,全不顾身边萧羽几乎想杀人的眼光,萧文远惊魂未定,拉好前胸的衣衫,奇怪的看着萧羽,不知为何他的反应那麽强烈。

萧羽仍是气鼓鼓的瞪着云飞,萧无颜也奇道:“妹妹,看来你这个男奴脾气还真大啊。”云飞笑得花枝乱颤:“是呀,他是个醋坛子嘛,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儿当然寂寞难耐,要不姐姐制制他?”

说着就把萧羽往萧无颜身边推去,萧羽只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云飞咬上一口,萧无颜也只是好笑,云飞又接着说:“刚刚姐姐说,这里除了文远,谁都可任妹妹选用,那麽说姐姐对萧先生的情意大是不同罗?”

“不怕妹妹笑话,我对文远的感情,早已超越主奴关系,这一生只要有他陪伴在旁,便已心足了。”萧无颜说着这话,眼睛深情的看着身旁的文远,文远也感动的握着她的手回望。

云飞笑道:“却不知姐姐对文远,是普通的男女之情,还是仍由姐姐主宰呢?”“自开始时,我便是主导的一方。”

云飞又轻声问:“却不知时至今日,姐姐会否仍虐待萧郎?”萧文远脸一红低下头,萧无颜笑着在云飞耳边回应:“我若不虐他,他恐怕会心痒难骚呢。”

云飞望一眼萧羽,又问:“却不知萧郎对无颜姐,又是如何的心意?”萧文远微笑望着萧无颜:“她为了我甚至可舍弃身边所有男子,我又怎会辜负她的情意。”

云飞步步紧逼:“即使被她虐得伤痕累累也毫无怨言?”萧文远正色道:“只要是她喜欢的事情,我都愿意为她做,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已足矣。”

云飞还未开口,萧羽已是忍不住开口:“你根本就是贪图美色,宁愿抛妻弃子,做个负心人!”萧文远脸色大变,萧无颜也是愠怒得紧:“妹妹,你这奴儿不知轻重,该当受罚!”

萧文远却出声求情:“小孩儿口无遮拦,无颜你别动气。”想了一想又对着萧羽说:“我有负妻儿,确是有错,可是我直到遇到无颜之後,才获得真爱,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若要承担为夫为父的责任而抛弃真正的情意,勉强让大家都过得辛苦,也是同样不智啊!”

萧羽丝毫不退让的瞪着他:“这算是什麽借口,生养了儿女却不尽责,甘心堕落为妖女身下的禁脔,你根本就是不知羞耻,你不配做男人!”萧无颜气极大叫:“反了,反了,来人,将这贱狗拖下去,给我重重责打!”

马上有人来将萧羽拖到堂下,按住他四肢,用竹杖朝他臀上击打下去,云飞若无其事的吃着酒,萧无颜仍是气鼓鼓的:“妹妹,你也太纵容这奴才了吧,居然胆敢说出这种话来。”

云飞笑着看着萧文远:“我这奴儿,刚巧也是姓萧,自小便没父亲教管,难免性格忤逆。”萧文远身子大大一震,又朝萧羽看去,越看越是觉得相似,忙下堂去驱开打手,扶起萧羽,颤声说:“你……你是羽儿?”

萧羽将他狠狠推开,自己倒退几步差点跌倒,他用手指着萧文远喝骂道:“打死我好了,打死我我也不愿自己有个这样丢人的父亲。”

萧文远扑上几步,含泪说:“你真是萧羽,我的儿子?你已经长得这麽大了?羽儿,我……对不起你。”

萧羽只恨得天眩地转,几乎仰天跌倒,云飞忙赶上几步从後抱住他身子,劝道:“萧羽,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既然他俩是真心相爱,你也不要太执着了。”

萧羽仍是浑身颤抖:“他过得幸福,那我呢,我娘呢,这麽多年我们过的是什麽日子?”

萧文远长叹一口气,抽出身边长剑,反转剑柄递到萧羽手中:“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们母子,反正我也与无颜厮守了这麽多年了,就是现在死去也不枉此生,你若不解气,便一剑杀了我吧,也算我还你的债了。”

萧无颜哭着扑上来:“不,文远,该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当年硬把你抢上山来,你们一家三口又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很感谢你陪了我这十数年,爱了我这十数年,我欠你的情只有死才还得清了,只要我死了,你便回到他们身边去吧。”说着,便朝萧羽剑上撞去。

确良 萧文远急忙抱住她的身子,将自己顶到剑锋上,惨笑着说:“无颜,若是你死了,你以为我还能独活麽?”

血,从他的背上汩汩的流下,萧羽的手一松,剑“当”的跌在地上,萧羽也膝间一软,跪倒在地,云飞弯下身搂紧他,他的头埋在云飞怀中,痛哭着说:“我不是真的想杀他的,云飞!”

云飞抚着他的背,低声安慰:“我知道,我知道,他会没事的。”萧无颜忙抱起文远,检查他的伤口,只见剑从他的左背刺入,伤得颇深,一时之间竟止不住血,惊得脸色惨白。

场 云飞忙放开萧羽过去视看,她将他上衣除下,伸手在他背上连点几处穴道,护住心脉,从怀中取出一丸玉真散,用掌力压碎敷在他伤口上,用他的碎衣扯成布条,将伤口包扎好,又将他身子抱起。

随着萧无颜入室内,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揩油,一手抚玩他的乳头和腹肌,一手却恰好放在他下身花茎处,狠狠摸上一把,她笑着轻声自语:“刚刚不让我玩,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中。”

走在前边的萧无颜没听见,紧跟在她身边的萧羽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怒极,一掌击在云飞背後,骂道:“你这个淫贼!快放手!”

云飞笑着真的放手,萧文远身子差点跌落地上,萧羽忙赶上一步接住,将父亲抱在手中,入得房内,萧羽小心的将萧文远平放在床上,可萧文远仍是昏迷不醒,萧无颜和萧羽都是一脸的焦虑。

云飞施施然在旁边说:“如果你们都出去,让我帮萧文远施医的话,也许他就会醒过来了,不然的话……。”

萧羽大怒:“你休想,你这个色魔,只不过想玩弄他的身子罢了!”云飞耸耸肩再不出声,萧无颜摸了摸他脉搏,只觉越来越弱,心中惊惶不已,只得求萧羽:“这时候求云飞妹妹救人要紧,别的就顾不上了。”

萧羽本极恨她,此时见她如此紧张父亲性命,也不禁有些动容,无奈只能摇摇头,与萧无颜退了出去。

22

云飞大喜,她这玉真散虽是疗伤良医,却也能迷惑人的意志,让人昏迷不醒,正好让她上下其手,她的个性,遇到此等极品美男,若肯放过,倒不是本性了。

上次放过进韩权,已让她悔恨不已,这次她当然绝不放过,她将萧文远裤子也脱下,他赤裸的身子完全坦露在她面前,更是让她为之迷醉。

他的身子匀称而修长,如精钢般质感的骨架散发着诱人的气势,完美的五官和光滑的肌肤更是引人入胜。

云飞的手在他身上上下揉搓,让他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也不知不觉的散发着热情,他如玉的肌肤蒙上一层粉红的颜色,更是诱得云飞心跳加速。

云飞掐玩着他胸前的樱红,又一路向下游动,在他的凹下的脐部周围暧昧的打着圈儿。

他的樱红被少加玩弄,就变得通红胀大,在灯光下愈是撩动着云飞的情欲,这可是她第一次玩弄成年男性的身体,与玩弄未经人事的少年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情。

云飞一边欣赏着他的美态,纤手却向他的涨大握去,他的身子猛然一颤,已不自觉的扭动,只求她快些套弄似的抖动着身子。

云飞见他如此风骚,心中大是开心,将他身子放侧,自己在身後抱住他,一手继续不紧不慢的套玩他的火热,另一手却在他那柔软的洞口探索。

先用手指在他洞口徘徊引诱,他马上全身敏感的颤抖,这一看便知是久经调教的身子,稍加挑逗便情欲大发。

云飞只用一只手指伸入,他嘴中溢出轻声的呻吟,云飞又伸入两根手指,共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游走,玩弄着他柔软光滑的内壁。

他的密洞居然仍是想象不到的紧密,紧紧的夹住云飞的手指,云飞很快便摸到他的敏感点,他的身子挣扎着,全身都诱媚的扭动,仿佛在邀请云飞快些入内,云飞也不客气,拨出手指,将身下的阳具猛的刺入。

他“呀”的轻声惨叫,修长的脖颈向後仰直,云飞毫不留情的狠力**着,他嫣红的紧密被抽动得一张一合的起伏。

云飞双手在他的前面玩弄,一手轮番搓捏他已红胀得快滴出血来的樱红,一手仍是有节奏的套弄他的火热,麽指却有意无意的按在铃口。

他的前後身敏感之地同遭残酷的玩弄,可却无法倾泄,他全身都泛着粉红的颜色,身子随着云飞的玩弄不断摆动着臀部,极是享受这种性戏,让云飞更是全力的攻占他的紧密。

他口中发出销魂的呤声,看来真是享受得欲仙欲死,云飞站起身来,将他双脚拉起张开,将他头下脚上的抓住,狠力的刺入,每一次的重重刺下都让他惊叫出声。

终於,几十下**後,他的汹涌如浪潮般射出,云飞才把他放下,他浑身酸软的瘫倒在床上,云飞伸出手指将他的玉液涂遍他全身,他的身子更是透出一种极之媚人的韵彩。

真是尤物啊,可惜只有一次偷吃的机会,她依依不舍的清理好床铺,将他衣衫着好,然後将玉真丸放入他的口中,不一会儿他便醒过来。

云飞微笑的望着他说:“已经没事了,休息一段时间都会康复的。”萧文远感激的望着她,却发觉自己浑身都酸软,身後的紧密更是刺痛,心中大是疑惑。

难道刚刚做的春梦是真的,不然为什麽真的有刚被做过的感觉呢,可看着目光坦然的云飞,心中又是疑虑。

云飞心中自然大是好笑,忙开门唤那二人入来,他们见到萧文远已然清醒自然开心不已,萧羽感激的看着云飞,云飞心中只是想:“若是萧文远再伤一百次一千次就更是妙了。”

接下来的几日,萧羽与云飞便留在魔洞中照顾萧文远,萧羽也原谅了他,其实他心里也早知道,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勉强也是没有幸福的。

等萧文远终於能够起身,与萧无颜一起送他们出洞,萧文远望着萧羽,欲言又止,终於还是开口说:“羽……你的性子刚强……做男宠只怕……”

云飞知他忧心什麽,忙说:“萧先生你放心,萧羽并不是我的男宠,我们只是兄弟关系而已,我与他同来只是助他进洞,别无私情。”

萧文远才放下一颗心,他其实也希望儿子能象普通人一样去爱,不再与他自己一样成为男脔,成为别人的笑柄。

云飞又说:“其实就算我愿意,萧羽也是绝不情愿的,您放心好了,我一定帮萧兄弟相门好亲事,让他找个温顺贤良的媳妇。”

说这话时,云飞不禁有些心酸,萧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出声,他们送到山下,也终需一别。

萧无颜却还有大礼,送给云飞一对异常美丽的双胞胎少年,年仅十二三岁,他们双双跪倒在云飞面前,只求留在她身边为仆。

云飞见他二人秀美可爱,甚是喜爱,只是自己仍想与萧羽一起行走,带着他们有些不便,就除下手上一只玉镯当信物,让他们先去慕蓉山庄等侯听命,自有人会安置好他们。

云飞与萧羽默默的走了一程,看萧羽的心情还没平复,云飞诚心邀他:“萧……兄弟,此处离我莫干山庄并不远,不如……你跟我回庄游玩一段时间如何?”

萧羽无可无不可的,本来也是闲散人一名,倒也有兴趣想看看那个神秘的山庄内有何风景,於是欣然同意。

云飞又是打趣:“我还要帮你物色名良家少女,将你终生大事安排妥当呢。”萧羽深深的看她一眼,却不回嘴。

二人且行且玩,一路上再不提什麽风花雪月爱恨情缠的事,只是以兄妹相称,倒又回复到初相识时的默契和开心,萧羽也渐淡忘父亲那段痛事,和云飞嘻笑玩闹,这一路,只嫌走得快了。

23

如此这般,约十一二天,才回到莫干山,才到山脚,早有人上去通报,数骑快马疾驰如来,当头的,便是一身雪衣,俊美得不似尘间人物的韩冰,身後紧跟的,是曦夜、秦虞天等众男。

马的来势甚快,可见得来者之心急如麻,极快便已来到眼前,韩冰最是心急,马如未停已是一个跃起飞身扑到云飞怀中。

“云飞,你终於回来了!”紧紧的怀抱着她,眼圈已经红了,“我和曦夜到处寻你不着,你再不回来,我就……我……好想你……”

话没说完,心中忽又有些忐忑,好象云飞走前还在生他和古钰的气,不曾原谅他吧,自己,是不是又越矩了?

想到这里,忙放开云飞,长身跪下,低声请罪:“对不起,主人!奴……又放肆了!请主人责罚!”

云飞却故意不理他,只温柔的拉过逸风和曦夜,先一边香一个吻,又对着虞天甜甜的笑了笑,只是当韩冰透明!韩冰的心已沈到那冰冷的海底,低着头一声出不得!

曦夜却悄悄附在云飞耳边说:“云飞,他和古钰……没有……古钰的守宫砂仍在……”云飞回他一个偷笑和眨眼,用更轻的声音偷偷在他耳边说:“我知道……”

看见韩冰彷徨的跪在她身下颤抖,她心中却想起文远与无颜的那般深情对望,登时心中一软,想是捉弄得他也够了,便伸出柔夷,极是温柔的将他拉起来,一手抚着他极美极柔软的唇,看着他那盛满深情蜜意的眸子,轻声说:“冰冰,我也好想好想你!”

韩冰正是心如乱麻,却不料她忽然这般柔情,顿时迷失在她如雾的美目中,可她一转口,又是玩笑:“不过,处罚是自然少不了的,而且还要先检查一下,我离开这麽久,你有没有偷吃!”

说着,手指勾着他优美的下巴,将他美丽绝伦的面容拉近,深深的深深的吻下去,“嗯……”韩冰已是人自醉了,云飞不单不再怪责他,竟然还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也想他?

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她这般的温柔了?韩冰被巨大的温柔包围着,心中正是感动得无以复加,云飞又当众热吻他,他微感羞涩,却不舍挣开她温软的怀抱。

只能任她索取着,吸吮着,他,不敢回吻她,只是享受是她这一刻的宠爱和溺爱,几乎被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软倒在她身侧。

云飞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留恋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今晚才叫你好看!”媚眼如丝,只叫韩冰被迷得魂不守舍。

萧羽在旁,看着这个惊人秀美的男孩子,享用着她宠溺疼爱的热吻,心中一窒,也不禁感叹:原来世间真有这般清丽秀美的男子来配得起她的,也只有这般的男子,才能得到她的宠爱吧,象自己这般粗鲁无状,不解柔情的人,还是趁早远远的滚到一边吧。

这时挤在云飞身边诉久别的衷情的人都围满了,其中最惹眼的,却是上次魔洞中送来的那两个双子的美丽男孩。

云飞仔细看他俩,越发出落得冰雪可爱了,虽才十二三岁,身量却已颇高,但发育期的身子仍是显得比成年男子娇弱得多。

两人长得并无二致,一样的瓜子脸儿,桃花般的眼儿嫩得能滴出水来,小巧樱红的嘴,挺翘的鼻,甚是动人心致。

云飞也笑着忍不住拉过他俩的手,细细的关切问他们可住得习惯,二人声音也是一般的好听,莺声跪下多谢庄主的好心收留,乖巧得让云飞好生开心。

他二人却并无名字,只有在魔洞中的代号,於是云飞沈呤片刻,见他二人腰肢如杨柳纤细,声音如清铃儿清脆,便赐他们分别唤作:舞柳与轻杨,二人忙跪下多谢庄主。

当下回庄接风洗尘,不消细说。

当晚,陪伴云飞的,自然是韩冰,他跪在床前等云飞,心中还是忐忑不已,不知云飞要如何对待他!

正出神间,却听见她突然柔声在耳边说:“又敢心不在焉了?还在想你的古钰妹子,是不是?”

韩冰忙拼命摇头否认:“不!不是!我和她并没有什麽!”

云飞转到他身前,俯视着韩冰,却收了笑容,冷冷道:“是吗?没有什麽吗?不是全身都给她碰过了吗!嗯?”

韩冰一窒,无言以对,只是抬起眼望定了她,从她眼中却只看见闪烁着光芒,便低下头咬了咬银牙,不作一声了。

云飞心下生气,从那浓盐水中抽出一根细长的湘竹鞭子,用手抬起他绝美清丽的脸庞,抚过他湿润柔软的唇,轻声喝道:“这里!碰过没有?”

韩冰不出声的微点了点头,云飞冷酷的低吼:“说出声,我只要听到是有,还是没有!”

韩冰轻声回答:“有。”云飞忍不住一阵醋意,猛的举起手,“刷”的一鞭,居然抽花了他绝美清丽的脸庞!红得似血的鞭痕从他耳际一直到唇边,鲜血从他柔软的唇边滴了下来,他却只闭了闭眼,不敢吭一声。

云飞轻吼道:“哪都敢任人碰!你胆子见长啊!不给你长点记性,你是不会改的!是不是?”

说着,手又抚到他优美的颈上,质问他:“这里呢?嗯?”韩冰闭紧眼,仍是轻声答她:“有。”云飞又是一鞭狠狠的抽下,血红的鞭痕即刻印记在他的颈侧。

云飞将他一把扯起扔上床,一手撕开他的衣襟,冰冷的纤手一路向下,他一路咬紧牙关,只是点头说有,云飞鞭鞭不留情的抽下,他胸前的樱红,平坦的小腹……都被抽得血迹斑班!

云飞一把出力擒住他美丽纤长的花茎,恶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侧开头,不敢望她的眼睛,却仍是不敢欺瞒的从唇中勉力挤出一个字:“有。”

云飞登时觉得天旋地转,握紧他花茎的手禁不住气得发颤,再不留情,举起鞭,韩冰惊得将头扭开,云飞出力攫住他那高昴挺立,以要迸裂的力道狠狠的抽打它,“啊──”因为敏感处的剧痛,韩冰的身体瞬间僵硬得绷紧,此时竹鞭又毫不留情的再次抽下!

“不──”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让韩冰连想合拢下肢也不能够的不断的哀叫着,胸前的金环又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云飞更恶意的用竹鞭的前端,轻轻地穿入他的後洞,狠狠的说:“这里呢──嗯?”韩冰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哀求:“没……有……云飞……不要……”

云飞猛的将竹鞭抽出,那突然地刺激和疼痛让韩冰惨叫得迸出眼泪,心中竟又是无法言说的无限悲苦!

云飞用鞭稍轻碰他意识几乎失神的脸侧,冷笑着说:“怕了吗?下次还敢不敢再让人碰你的身子了?”

韩冰定了定涣散的心神,狠心咬了咬牙,却是轻声而坚决的说:“若是你的命令,若是你的意愿,我……什麽都肯!”

云飞脑中突然轰的一声,原来……他竟是这样想的,竟是存心这样的,他是恨自己将他双手送出吗?所以任古钰为所施为,也一颗心冰凉到不曾躲避吗?这麽说,竟是自己错了!

她盯着韩冰无畏缩的眸子,他赤裸美丽的身子上,满是她无情鞭打所留下的斑斑血印,一切竟是她的错吗!可他却不解释一句的由她任性的发泄,他竟是,如此的爱惨了她!

云飞心中生疼,自己竟是如此的不曾体会过他的感情,还是任性任情的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吗?他的心,却要痛得如何!

云飞俯下身子,伸出手心疼的轻抚他脸上的鞭痕,放柔声道:“冰冰,我问你,我这样对你,你也不怪我吗?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是不是一定不会爱上我?”

韩冰眼圈一酸,便直要掉下泪来,模糊的望着她那美丽绝伦的脸,轻声说:“云飞,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只求──你心中真的有我,真心真意在乎我,这身子,就是给你折磨碎了,也只由得你……”

云飞再也忍不住的轻轻吻在他苍白的唇上,用柔情温暖着他那卑微冰凉的心,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将他纤长的火热包含在自己火热的体内,索取,再索取,象是如何,也不够似的,直到他精疲力竭的晕厥过去……

第二日早上,疲惫了一夜的韩冰仍是早早醒来,先去准备好洗漱的温水等物,接着就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等着云飞醒来,准备服待她起床。

云飞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韩冰没有躺在身边,却是不知已在那冷地上跪了多久,心中好生心疼,忙一把拉他上床来,用手怀住他的颈,把他压在身下:“谁让你去干那些事的!再说我说过放你走了吗?你该干的事还没干完呢!”

韩冰清丽的脸微微的红了,又是一羞:“多少次了,还不够吗?我……都快给你榨干了!要是一会没得交……又给你找到借口了!”

云飞坏笑着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是吗?强弩之末吗?检查下是不是真干净了,还私藏的话,叫你好看!”说着,又伸手去解他衣衫。

韩冰给她弄得浑身酸软:“你饶了我吧,你也分些精力给别人吧,不然,我……”

云飞却不理他,将他两手用一只手执住,向上抬高压在头上方,另一只手却熟练的解开他前襟,露出诱人的樱红,大力用手捏得他呻吟出声,便又向下探去,解开他裤子,一手捉弄他的美丽分身,柔搓得它又是火热的立起身来。

嘴却向他美丽的唇吻去,舌向他甜蜜的唇深处探索,深深的吸取着他的美好,直至他失神得几乎透不过气,才微微放松,嘴贴在他的耳边,昵声勾引他:“嗯,要不要?还要走吗!”

韩冰又已被她撩起激情,哪里还能忍,只能恍惚的发出放浪的呻吟,云飞见他如此,只一笑,又是欺身上去,将他的火热索取,他的身子,她要多少次,也不够……

二人又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才舍得起身。

云飞当日便宣布,庄中内院之事,仍是交主房韩冰打理,其他杂项管理之事,由逸风分担,道中事务,由虞天主管,而监院纪律等事,则由曦夜执管。

内院等级森严,下房的男宠每日清早便须向上房的哥哥请安问早,时刻服从上房的指令,如有不服,由监院领令执罚。

这夜──依然是韩冰侍寝,就别提韩冰与云飞是如何缠绵悱恻了,好一**战後,韩冰却是倚在云飞身边,故意取笑於她:“舞柳与轻杨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看你那天着迷的眼神,要不干脆收入房中罢,也免你时时念记着。”

云飞揪了下他的耳朵:“呸,你当我是什麽人啊,那麽小的嫩草我可没兴趣吃呢,塞牙缝也不够。”

韩冰倒是有些意外:“啊,那麽美的草儿,我见犹怜!你居然会不动心?真不收的话,就派给你当贴身奴儿好好服待你如何。”

云飞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随意的应了声,转身却又压住韩冰,一手钳着他美丽的下颌:“侍候我侍候得腻了是不是?尽想着把别人塞给我,你就可以躲懒了是不是?你不想服待我,倒又想去勾引无知少女了是不是?”

看着她眼中又闪动着虐待的欲望,韩冰吓得挣扎起来:“不是!我哪有!我怎麽敢!”

云飞坏坏的笑着放开他:“是吗?那就好好服待我,到我满意为止。”

韩冰本已是赤身**的*在床上,这时被她的眼神在身上扫来扫去,顿时如坐针毡,不知她心中又打什麽主意,双手却不自觉的向下身和胸前护去。

云飞见了心中暗笑,脸上却仍是装作冰冷的命令他:“自己去架子上挑一根最粗的阳具过来!”

韩冰心中暗暗叫苦,好久没有用此法虐他的云飞今天怎麽又想起这个了,一双如烟如雾的美目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可云飞故意硬着心坚决的看着他。

韩冰只好认命的起身,去拿了最粗那条过来,云飞看看粗细,倒也满意,又喝令他:“自己把双腿分开,分到最大。”

韩冰又是一惊,可她的眼神仍是并无商量的余地,只能将大腿张开,云飞却是“啪”的一声用掌击向他脆弱的花茎和花囊,韩冰疼得身子一缩,完美的身体僵硬着,云飞喝道:“不够开,再开些。”

韩冰无法,只得咬咬牙,将腿更加张开些,云飞又是大力击下,他身下的脆弱受此重击,差点痛得昏劂过去。

只能再努力张开,可云飞仍是掴下,最脆弱最敏感的痛疼,让他的眼泪已含在美丽得如雾般醉人的眼中。

他只能张开,张开,再张开,最後云飞满意的姿势,却是他已经在腰下用枕头垫高,双腿大张,双手紧紧向两边拉开着自己的膝部,以最开放自己的姿势面对着肆意玩弄的云飞。

他脆弱的敏感都已被击打得嫣红,一张清丽的俊脸也是羞得满脸飞红,云飞用那阳具抵在他的洞口,故意慢慢的磨蹭,他紧闭着美目,可颤动的长睫上承载着那晶莹的泪星,却仍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恐惧。

云飞假装用力一顶,他的泪珠便沿着眼角,缓缓的流了下来,是惊惧,是心悸,还是只恐惧那即将到来的撕裂?

云飞偷笑了笑,扔开那物,却是轻轻吻在他苍白的唇上,温暖着他的,手将他手轻轻放下,人却是骑坐到他身上,吃了他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24

韩冰第二日便将舞柳和轻杨调为云飞的贴身侍从,自此,每日里便是这两个小美男服侍云飞的起居饮食。

他们倒也做得特别乖巧用心,只求让云飞满意。

早上起来,便是跪在床前等待,一个托盆一个拧毛巾,一个持杯一个接水盆,一个为她更衣一个跪下为她穿鞋,一个为她梳发一个为她插簪;她练武时,一个为她捧衫一个为她擦汗;她读书时,一个为她磨墨一个为她冲茶;她劳累时,一个为她捶腰一个跪着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体贴周到。

众男宠都有些羡慕他俩能时时陪在她身边了,有时也故意开玩笑说些风言风语,只有萧羽待他们甚好,一来无风可争,二人他与他二人相识较早,总是护着他们。

云飞有时见到他们乖巧可人的样儿,心中也不禁荡漾,可总是想着他俩年纪过幼便作罢。

连日应付几名男宠,这晚云飞觉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没召,只在房中倚着几看本闲书消谴。

他二人精灵无比,见云飞闷闷的,舞柳便怯怯的说:“主人,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要不我们帮您按摩一下可好。”

云飞笑着放下书:“哦,你们还有这本事啊,那好,过来试试吧。”二**喜,先去放了大桶水,为云飞沐浴洗身,接着云飞便趴在床上,身上只披着层薄薄的锦巾。

两人沐浴後也换了轻便的短衫,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露在外面,双腿间若隐若现那春光,甚是撩人心弦。

两人上得床来,一个伏在身旁,轻手轻脚的从上往下按,另一个跪在脚後,从下往上按,饶是云飞久经人事,被这般两个美若春花的少年柔美的双手一同撩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销魂。

舞柳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打着圈儿,一环一环的往下旋,轻轻触到云飞乳旁,迟疑了片刻,又是继续向下摸去。

那轻杨更是大胆,纤手先是细细的按着云飞秀美的脚,接着便沿着云美优美的腿一路揉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锦巾之内,手却是大着胆伸向那大腿根部。

云飞全身被他们按得舒服得很,所触及的部位也是越来越麻痒舒服,身上暧洋洋正是心痒难骚,哪知这两个小鬼头如此刁钻。

当下欲火中烧,也不客气了,一手将舞柳拉过来,嘴只向他娇美粉红的唇狠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胸前小巧粉嫩的樱红上一时大力一时轻柔的捏玩着,他哪里曾经过这个,没一会儿便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胸前的娇好被玩弄更是让他痛并舒服。

云飞性起,将轻杨也一手扯过来躺下,一手大力上下套弄他纤长的美丽,没一会儿便成功的让他呻吟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声央求的份儿,铃口也湿润得快滴出水来,未经人事的他经易的就被搞得欲火焚身,可云飞哪有那麽快放他。

一时便放开手来,又转过来玩弄舞柳的纤长,撩拔到他欲火中烧之时,便骑身上去,夹紧他那纤长的火热,疯狂的吸取着他,他如被抽丝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涛汹涌中跌宕起伏,初经人事的他被她吸取得几乎连空气连无法呼吸了。

她却仍嫌不过瘾,放缓下来,手仍是在他胸前揉搓,弄得他大声哭叫,她突发奇想,吩咐轻杨趴在他两腿之间用舌舔玩他敏感麻痒的花囊,不曾开发的紧密和洁白纤长的大腿内侧。

轻杨在一旁观战,早已看得心痒,此时见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麽多,只埋头向哥哥股间拼命舔吻,直弄得舞柳又酥又痒,浑身发抖,云飞这才又加力吸吮他的脆弱,让他腾飞得死去活来才放他泄去。

转过头来又骑上轻杨,手却是仍挑弄着舞柳的纤长,年轻人就是勇武,没一会儿又高高仰起头来。

云飞这次却命他将火热插入轻杨的紧密!舞柳这时也快陷入疯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娇嫩的紧致刺入,“啊……”轻杨前後受弄,此时竟是尽不住的是全身痉挛,身不由已的狂泄而出,云飞哪让他如此轻巧,转眼又挑逗得他火热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腾云驾雾般涌出。

如是般连续轮流獬玩着二人,两人终是年幼体弱,终於接连被玩弄得昏迷过去,云飞冷笑着放开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日二人幽幽醒来时,却见云飞已着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二人发现自己仍是赤身**,浑身都是昨夜交欢後青紫的痕迹,又想起那疯狂的交欢,不禁大羞。

哪知云飞便似全不记得昨夜的缠绵,只是用冷得让人心颤的声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吗?”

二人仍是迷惑不解,忙赤身下床伏在云飞脚边,连声道:“奴儿愚鲁,未起身待奉主子。”

云飞却是一手执着轻杨的纤手,手指张开,分别轻轻插入他指间,残酷的用力夹下,“啊!”轻杨眼前一黑,十指连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过去。云飞冷冷的说:“仍是不说吗?”

舞柳见云飞不是与他们玩笑,跪伏在地吓得浑身颤抖,勉强答道:“奴儿并不知主人何所指呵。”云飞伸脚踩在他柔美的手上,还用力扭转脚尖,舞柳痛不可竭,却又无法躲避。

云飞缓缓道:“你们当我是不醒事的小儿吗?昨晚你们在帮我按摩时用的什麽药?是谁给你们的,还不从实招来!”

云飞昨晚疯狂过後,便已发觉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欢爱得失去理智,虽不曾试过**的滋味,可平日里用在别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跷。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这两个小鬼竟然敢将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胆大包天了,这次若不好好教训下他们,便是当自己病猫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烧,脚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欲裂,也是昏死过去。

二人再次醒时却是被冰水当头泼醒,发现自己上身赤祼,双手被绑在行刑架上向双端扯到最开,分毫也无法挣动,下身跪在地上,两腿分开也是被绑实在架上,却是穿着一条奇怪的裤子,裤裆特别肥大,又在脚踝处束紧。

却见周围围满了全庄中人,云飞端坐在椅中,冷酷的公告众人:“这就是敢对庄主不敬的下场,今日,我就要废了他们!“

说着,便有人手中拿着猫蛇等物而出,二人心知不妙,只是大声求饶,云飞却眼也不眨,下令行事。

自有人上前,剥下他们的裤子,用诱蛇之药密密的涂抹在下身各个部位,肚脐、花茎、花囊、大腿,甚至连花穴内都没有放过,二人已骇得浑身软瘫,几乎连求饶的话也不会说不了,只是哭得涕泪纵横,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众人也是吓得噤声,无人敢上前帮他们求饶。

云飞只是冷酷的看着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公事,将药抹匀後,分别将那长着利爪锐齿的老猫和那粗如儿臂的游蛇放入两人肥大的裤中,将裤腰扎紧,再用皮鞭狠狠的抽那裤中之物。

猫蛇本已是天敌,此时一同被放入那黑暗之处,加之受外力惊吓,顿时就在内里翻江倒海的闹将起来。

孰不知到底是游蛇吞没花茎,还是会舔弄花囊,更不知老猫追咬那蛇,会如何用利爪和尖牙撕咬他们娇嫩的下体,更别说毒蛇吃痛会狂钻花穴的可怕劲头。

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他二人花样的身子,如何经受得起。

只听得两人惨叫得如拆天般骇人,娇好的面容也扭曲得不似人形,身体更是剧烈的抖动着,众人俱是不忍的扭开头去,那惨叫声却仍是不绝於耳,听得人浑身鸡皮都起来。

萧羽实在忍不住,挺身而出:“云飞,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给我个面子,饶了他们吧!”云飞毫不动容的冷冷回道:“这是我庄中之事,与你我友情无关,请自量力!”

眼看那二个孩子已是尖叫到几乎失声,哭叫得让阎王都动容,萧羽只得俯身轻声向云飞再求:“如果我说,药是我给他们的,他们根本不懂内情,你能放了他们吗?”

云飞猛着转头盯着萧羽,眼中精光四射:“是你!你果然是好得很啊!”发起狠来,一手将座椅的扶手拍断了。

那边韩冰虽然害怕云飞迁怒,可看见他俩的惨状,想起当日自己被泥鳅穿身的可怕经历,心中实是惴惴,生怕那两孩子就这麽给折磨给没命了,壮着胆子跪下请求道:“请庄主念在他二人年幼不醒事,饶了他们死罪吧!”

韩冰一带头,别的男宠也都跟着跪下了,云飞想事情既然是萧羽搞出来的,也许他们真是无辜,便挥挥手拉着萧羽退下了。

众人忙抢上去解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一解开裤腰,那内里的惨状实非笔墨可以形容,那蛇疯狂钻入身体半尺多长,猫却咬抓得下身鲜血淋漓,没一块好肉,人却是早已昏迷过去,不省人事,脸白如纸,几乎只有出气没进气的份了,忙喊大夫来救人。

25

此刻云飞却早和萧羽在後院对视:“原来是你,我早该想到了!不是魔洞的神药,哪可能无色无味又这般摄人,居然连我都着了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萧羽苦笑:“那药是──他,临走前偷塞给我的,我们虽解释并无暧昧,可他总怕我吃了你的亏,偷偷给我这个,想让你服贴。”

云飞仍是盯着他不发一言。

萧羽无奈的笑笑:“那两个孩子把你服待得周到贴心,只盼能打动你收了他们,可想不到,这次你居然这般有定力,怎麽也不碰他们一下,他们天天在我这念叨,我想帮帮他们便偷偷给了他们这个,只说用一点儿你就会喜欢他们!结果,却差点害他们丢了性命!”

云飞狠狠的瞪着他半响,却忽然“扑哧”一笑:“既然是叫你用的,那你怎麽不来对我用啊!”

萧羽见她笑了,才放下心来:“这麽俊美可爱的两个孩子,都差点给你杀了,要是我这个丑八怪敢用在你身上,还不早就被你砍成一百零八块了啊!”

云飞笑得如花般灿烂:“那倒不一定,你不信来试试嘛。”

萧羽看着她这时动人的笑,心中荡漾,却定神说:“今早就想告诉你的,我决定走了。”

云飞的笑忽的消失了,紧盯着他的双眼,看不出感情,也只能无奈的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既然不能让你爱上我,离开去找寻你的真爱,也是迟早的事,今晚我们不醉无归,权当送行吧!“

说着转身便带头向前走去,萧羽盯着她纤瘦的背影,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当晚云飞便在房中摆下酒席,与萧羽把酒共饮,云飞酒量虽豪,萧羽更是酒量惊人,二人不知喝了多少坛酒下去。

云飞显是有些醉意了,也不知是借是酒劲说胡话,还是装着酒疯说真话,她脸色红扑扑的,歪倚在萧羽怀中,头斜斜的*在他肩上。

嗯,好舒服,好温软的肩膊啊,如果可以,什麽都不用想,就这麽简简单单的和他相倚,人生也是喜乐的,可是……

云飞甩甩头,故意又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侧过头吻在萧羽的脸上,声音娇媚的腻着他:“美人,你真的舍得走?真舍得不留下来陪我麽?”

萧羽也有了七八分醉意,这时却哧哧的笑着答她:“我今晚陪你,你是不是以後晚晚都陪我?”

云飞笑而不答,只是不住嘴的吻他,吻他挺拔的鼻,吻他笑得弯弯的眼,吻他笑嘻嘻的脸……

萧羽终於再也忍不住,一低头,擒住她樱红小巧的唇,象要将她揉化般的疯狂吻她!嗯~,云飞忍不住低声叹一声,原来他的接吻技巧,也是很好的哦。

云飞的脸更红了,心中甜丝丝的,心想,这次可是你自愿来招惹我的哦,到时不要怪我连兄弟也要哦。

云飞再不客气,伸手去解他衣衫,用他的腰带将他两手绑在一起,向上拉起拴在桌脚,萧羽这时才惊得几分醒,又埋怨的骂她:“死妖女,为什麽非要把人家绑起来!”

云飞巧笑:“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要跑,也得等我吃够了,才放你嘛!”

萧羽恨恨的瞪她一眼,却不再挣扎,一付任她鱼肉的样子。

云飞大喜的趴在他身上,用唇齿啮咬他的上身,他的颈窝,他的前胸,他的肋骨,他的腹肌,全部出力又咬又啃,弄得萧羽浑身又疼又痒,可挣不脱,又拿她没办法。

只能嘴中骂她:“你到底要干嘛啊,生吃了我啊,干脆生火烤了吃可好?”

云飞酒意浓厚,吃吃笑着:“是啊,我真想把你的肉一口一口全咬下来,吞到肚子里,看你还能往哪跑!”

托着头想想,烤着吃好象是个不错的主意,就到处找火,萧羽见她忽然满屋乱转,不知她要干嘛,心中大是疑惑,全不知是自己又胡说八道惹火烧身了。

没多久就给云飞找到火折子,当下点了油灯就向萧羽笑狞狞的走来,萧羽给她吓到:“喂!你真喝醉了?别吓我好不好!”

云飞走过来,身子压住正在不住挣扎的萧羽,将那火焰便向他胸口烧去,萧羽吃痛不过,惨叫一声,身子便疯狂的向後弹开,可惜手被缚在桌脚,头却是猛撞在了桌沿上。

只听得“呯”的一声,头和桌边的重击之下,萧羽竟是立时撞昏了过去,云飞悄悄吐了吐舌头,忙抱萧羽解开,抱起他的头看看伤势如何。

正芳心可可,不知有没把头撞坏了,却见萧羽在她怀中做个鬼脸,笑嘻嘻的看着她,云飞故做生气,又拿起油灯要去烧他。

萧羽想这可不是好玩的,不敢再惹她,忙笑着赔不是:“大小姐,姑奶奶,大美人,好兄弟……我求你了,还不行吗?真把我做成烤熟的鸭子,就不好玩了!”

云飞被他逗得笑起来,却不知拿这惫懒人物怎麽才好,萧羽歪着头看着她笑,忽然轻声附在她耳边说:“让我来……可好?”

云飞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却大摇其头:“不好,非常不好!你又不是我什麽人,凭什麽要让你来!除非……”

萧羽愣了一下,忙追问:“除非什麽?”

云飞却媚眼如丝的瞟着他:“除非我把你给玩够了,玩腻了,玩烦了,想换换口味时,再说吧!“

萧羽被她窒了一下,又是怔了,却不留神又被云飞扑在身下,将他双手压在他自己身下,云飞的手却不老实的隔着他长裤揉搓他那早已耐不住性子的火热。

“嗯──唔──”身下的欲望被她大力的玩弄着,云飞还故意将手移到他那火热的顶端处摩挲着,萧羽忍不住闷哼出声,真该死。为什麽在她身下,就这般没有定力!

云飞看他没多久已是心急如焚,知他怕极了被她久玩,就开他玩笑:“怕不怕,快求我,不然玩够三个时辰!”

萧羽想起上次的苦处,心里直发愫,忙不迭的求她:“求你,求求你老人家,赶紧放过我这没爹疼没娘爱的丑小子吧!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还没说完,云飞已笑得肚子都疼了,这个坏小羽就会搞怪,跟他在一起,时刻都那麽开心!

笑够了,才一手抛开他的长裤,身子骑坐上去,将他硕大的火热一分一分的含入体内,强烈的快感将萧羽敏感摩擦得颤抖。

他倒吸一口凉气,热血奔涌着向下身涌去,太剧烈的刺激了,他压抑的闷声呻吟声:“嗯──唔──”

云飞一边在他身上起伏,一边捉弄他:“你叫得这麽隐晦,更是性感诱人啊,大声点叫,我就早点放过你!”

萧羽忍不住想翻她一个白眼,想想自己现在状况不妙,还尽在她掌握之中,只能不得不顺着她的性子,还可少受些折磨。

当下脸也不要了,大声叫道:“大爷,您──好厉害啊!快放过小女子吧!奴家受不了啦,求您老人家行行好,放了我吧!您再不放,我就要叫──非礼啦……”

云飞被他气得半死,身下用力夹紧他,又加快了起伏的幅度和速度,萧羽只觉全身酸软,再也叫不出来,只能被刺激得“啊──”的惨叫。

如此这般,不消半刻锺,萧羽就不得不缴械投降了,刚才觉得身下一松,云飞的手却将他的爱液用手指轻轻勾起,长长的银丝闪动着淫糜的光芒,萧羽竟是脸上一红。

难得看见他都会羞怯,云飞更是玩心大起,将那玉液抹在他唇上,逼他自己舔弄,萧羽被她羞得脸通红。

闭上眼不敢理睬她,可冷不丁却又是一手擒住他的欲望,三揉两弄,又是涨大得生疼,他无奈的微睁开眼看着云飞,云飞却装成一脸无辜的样子,一副是你挑逗我的表情,气得他又闭紧眼,可很快,身下再也忍不下的欲望又让他发出哀怨的呻吟……

漫长夜,狂欢夜,只可惜,这般的缠绵悱恻,她和他,今後是否还有这般的欢娱……

玩得够了,云飞才带着醉意的睡去,萧羽这时才收起笑闹的表情,深情的凝望着睡去的云飞,良久……

第二日,云飞睡得正甜,却被逸风唤醒,正想发怒,只听他说了句:“萧大哥已经走了,你──还不去追他吗?”急忙坐起,忽又叹了口气:“他心中既然无我,我再追他何用,不如就此散了罢休。”

逸风却说:“我昨夜来看你,见到他眼中看你的神色,若不是对你有心,怎会那般深情。你再看看你颈中那是何物。”云飞一低头,却见颈中竟是萧羽从不离身的水玉滴,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念物,一向宝贝得不显露人前的,怎麽居然到了自己身上。

心神一荡,忙命人备了最快的马,沿路追下山去,半盏茶时分,便看到萧羽的背影,她飞身下马挡在他的身前。

他却是微笑:“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想不到你这般洒脱之人,竟也看不开,还特地的追上来送我这个丑八怪。”

云飞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你又想骗我吗?还敢说没有爱上我?那这又是什麽意思?”伸手掏出那玉。

萧羽却仍是淡淡的笑:“对,我是被你打动了,我从来没有对女子这般动心的,可你的身边并不需要我,我在你的心中也不算什麽!好男儿志在四方,何必屈於一室与人争宠呢?我走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而是让你永远的想着我的好处,这不比痴心妄想的缠着你更幸福快乐吗?”

云飞想了想,也笑了:“你真聪明,得不到的的确更加珍贵!你这般洒脱,让我想少喜欢你一些都不行!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们今後就只兄妹相称,希望大哥你早日找到贤妻!”

萧羽一抱拳,便是头也不回的去了,云飞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却是痴痴的不舍:心中也了然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惜自己不是适合他的女子,以他之性格,也不可能屈居在此,想到此生也许再无法对他染指,心中也不禁暗自叹息。

良久,才策马回庄,命人好生看护那可怜的两兄弟,既然他们不是有意下药,就免了他们死罪,仍是留在身边做奴,偶然也叫他们服侍来换换口味,两人次次均是共同侍寝。

如此在庄中与众男过着逍遥无比的神仙般的日子,一闲下来,却总是思念萧羽,也许人总是这样,到手的,就算原先再怎麽完美,便是如那苍白无血色的牙雕,看久了总会发黄,而得不到的,不管有什麽不竟如人意,也总如那天上皎皎明月,明艳照人,却又可望不可即,只觉那个才是最好的,一声叹息……

番外之小蝶

小蝶第一眼见到慕蓉云飞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在江湖中名号大震的“女色魔”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她穿着极软极舒服的白色的棉绸长裙,全身没有半点儿俗气的饰物,乌黑的长发用绳圈随随便便的挽了个结,斜倚在软椅上,洁白的玉足踏在一个跪着的健美男奴身上,另一个男奴跪在另一边服侍她吃水果。

她的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红,可这时,她好看的眉头却微微皱着,小嘴也扁扁的,好象倒是有什麽不开心的事一般。

小蝶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她揪紧了,她不开心吗?这麽清丽可爱的女孩子,谁会惹她不开心呢,如果是他,一定要哄得她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那才对啊!

她手下的死士将自己推到她脚下,果然,心情不好的她眼都不抬一下就要送自己去官府,小蝶很知道去官府的结果是什麽,象他这样的罪案,又是这样的相貌身子,这番入了监牢,不是被人被脔死,就是生生拷打而死,再不就是杀头的罪。

一言以敝之,就是个死了,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在这美貌少女的手中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所以小蝶就不怕死的喊了那句话,只盼自己这付皮囊能入得她的眼,现下,他能给她的,也只有这身子了。

幸好,她看了自己的样子,居然好象大感兴趣的样子,吩咐人将自己沐浴洁净送入她的房内。

他用尽心思的讨好求欢於她,只盼她玩得开心,解她愁容,反正自己也是必死之身,便给她玩死,也不值得什麽。

她下手果然绝不容情,可是,小蝶却觉得,她其实,一点也不象传说中的那麽可怕,因为,她还有──情。

小蝶以为自己一生,生来就是给人玩,给人折磨的,小小年纪的他,经历过别人一生都不可想象的种种酷虐对待。

他自小跟着母亲在妓院长大,那鸨母见他貌美柔弱,便将他当成女孩子般养着,教他种种媚人之术,一到十二岁,便将他摆上台面,让人将他开苞。

可怜他小小年纪便已日日被客人种种变态折磨,终於有天又被蹂躏时忍不住出手刺伤了客人,那客人财高势大,将他送入大牢,又是各种非人的刑具加诸其身。

总算後来碰上皇家大喜,大赦天下,才得以逃命,在狱中一位死囚神偷怜他身世坎坷,偷偷传他轻身功夫。

所以出狱後他便以这行为生,也许是自小性格和性别的扭曲让他对富人家有说不明的恨意,所以他便经常淫污些大户人家的姬妾,倒也从不染指良家**。

只是他虽不是真做恶人,自己这一生被蹂躏的次数却真是多了去了,不管是嫖客,还是老鸨,还是狱卒,还是同牢的犯人,人人见了他都是垂涎欲滴,只要他一落要他们手上,就被他们争相的往死里搞,可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的感受,他只是众人的性奴,只要被迫甚至是装成极其情愿的接受一切虐待。

他这一生,从没有人哪个虐待他的人关心过他,只除了──慕蓉云飞,她竟然会用那麽关切和温柔和声音问他疼不疼,他讶异的看着她,从来没有人关心他的感觉,哪怕他疼到死,也没有呼痛的权利,不是吗?

可是,落到她的手上,他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结果,她却在玩弄他身子的时候,还记得给他这一分的温存,那一秒,他的眼眶发酸,真真几乎要落下泪来,就为了她这一句话,他拼了命也要讨她欢心了。

人生竟然还有这般的美好,竟然还有人这般体贴温柔的待他,他只求自己能尽其所有,让她玩得满意,让她时刻开心,哪管自己会如何伤痕累累。

随着两人相玩的时候增加,他更清楚,其实以她的经验和医术,她很清楚玩的界限,既要让他痛不欲生,却又不会轻易让他死掉,所以,他更放心的给她玩。

有时他痛得受不了,去向她乞求时,她很知道他还承受得,就不理睬他,非要他娇滴滴的求她哄她,逗得她开心够了,才肯放他。

有时她却知道他的极限,只要他真的无法忍受,她就只玩下过过瘾,就很快放了他,不至让他落下什麽终生的残疾。

她好象完全沈迷在他身上,根本忘却了别人似的,每天只想着花样儿来玩他,他倒是很得意的,却没有想到,正是太过得宠,後来却反而害了自己,这是後话了。

话说这一天,云飞想着在院子里玩儿得闷了,便想带小蝶一起出外玩玩,不过,当然不会那麽容易就带他上街啦。

云飞略想了想,就去找了些东西出来,笑盈盈的走向小蝶,小蝶一看见她手上的东西,便唬得腿都软了。

忙立即跪在地上,头如啄米般捣地,怪楚楚可怜的求云飞:“主人,不要这样对奴儿啊,奴儿求求您了,奴儿好怕呀……”一双媚人的眼儿泪珠儿盈盈欲滴,差不多滴出水来般的,任是谁人看了也得心软。

可是慕蓉云飞却笑嘻嘻的,只是看着他好笑,等他说完了,还是一板正经的命令他:“把衣服脱光了,自己乖乖躺上那机关床上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小蝶咬了咬唇,再不敢拖拖拉拉,忙将自己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自动躺上那床去,四角的机括突的就将他四肢固定在四个床角,云飞调整一下角度,将他四肢绷到最紧,一点一分也无法挣动少少。

小蝶知道,她这样其实是为他好,怕他吃痛挣扎时,让锐器伤了不该伤的部位,所以才将他绑得这麽牢这麽实,可是,看着她手中的物事,他真是怕得簌簌发抖,连牙交都有些发软了。

他吓得闭上眼睛,长而微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竟是承载不住上面晶莹的泪珠儿,一滴一滴的,沿着娇艳的脸庞,流了下来,嘴中仍是不停的娇声哀求:“亲亲主人,最最好心的主人,您饶了小蝶这次,好不好?奴儿怎麽服侍您都行啊,奴儿好怕啊!”

云飞开心得要命,纤手在他修长白皙,此刻却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恨恨的揪捏上几把,丝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手感真是好,又成功让他发出一阵娇媚的哀鸣。

她再不犹豫,用一只手搌住他一边樱红,大力揉捏得充血通红,让他又痛又酥麻的轻呼出声,然後,另一只手,却快速的,将手中穿着丝线的长针,向那小巧的脆弱中毫不迟疑的穿过!

小蝶浑身的痛感神经都象是竖了起来似的,整个人颤抖得象是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将舌尖都咬破了,钻心刺肺般的痛让他痛得眼泪长流。

云飞拿出一个软木塞子命他含在嘴中,生怕他再把自己咬伤,使小蝶再出不得声,只一双美目顾盼生怜的瞅着云飞,可惜再多的泪水也无法让云飞停下手。

云飞又将那针一拉,长长的丝线与娇嫩细肉拉扯的那种可怕钻头的痛疼让小蝶疼得连意志都要失去了!

那是一种什麽样的痛疼啊!紧致坚韧的丝线,在他身体柔软细密的肌肤和皮肉间行走,他咬着塞子,贝齿却在格格发抖,泪水一大串一大串的滚滚而下,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了,他只盼黑暗能为他减少一丝痛楚。

可是,云飞根本不允许他有昏迷的机会,看着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眼,她却将一颗橄榄大小的冰粒,硬生的塞入他的花穴中!

那极冰极坚的颗粒与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一经接触,那刺骨的冰冷就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越是挣扎抖动,那粒子越是向身体内部滑去,他硬是被从昏眩中给生生冻醒回来。

云飞看他醒过来,又笑眯眯的将针往他另一个樱红穿去,小蝶惊恐万状的盯着她的手,毫不容情的刺穿,拉扯,小蝶用力得似连塞子都快咬碎,泪

水横流得满面,他真的好怕,这小小的银针,这纤纤的玉手,便要将他的脆弱,扯得痛不欲生。

云飞却抓紧时机,又向他後洞中塞入一粒冰块,啊!冰冷的疼痛又一次从身下极敏感极柔软的地方传遍全身的神经中枢。

云飞又将他的花茎细揉慢拈,不一会儿就涨得通红巨大,小蝶害怕得拼命摇头挣扎,那已被雾气泪水迷蒙的美丽眼睛极可怜的向云飞哀怜的望去,

云飞只是笑笑,只无情的将针头横穿过铃口,痛啊!

小蝶不敢相信的猛摇着头,柔软黑亮的长发都披散了,一缕缕的贴在冷汗和泪水遍布的俏脸上,更添妩媚撩人之致。

云飞将那丝线收紧,则他两粒樱红和美丽的花茎就被一根细而柔韧的丝线紧紧的扯在一起,花茎向上提起紧贴在小腹下方,被紧紧向上方提拉着,稍动一动便痛得樱红和花茎铃口都钻心的痛疼。

可云飞还不罢休,又将针线继续向下,将他花囊也用丝线缚成两个滚圆的球体,涨红而柔软,十分好玩的引得云飞又大力的掐弄了几下,搞得小蝶又是闷哼出声,身子扭动不已。

丝线在球状处打紧结子,又继续往後,被云飞恶意的又将针穿过花穴壁侧的嫩肉,再绕回来与软球上的结子系紧,这才算完事。

小蝶早给她折磨得半昏迷般的几乎不知人事,嘴被木塞塞住,银丝淫荡的从嘴角流了下来,云飞看着他这副诱人的样子,忍不住又狠狠的在他花茎上揉搓几把。

云飞将他整治好,才解开缚着他四肢的机关,吼他:“别磨磨蹭蹭了,快起来穿衣服,陪我去逛街了!”

小蝶挣扎着起来,取出口中的软木塞子,浑身抽疼得让他直抽凉气,血丝纵横的从针口处一拉扯就流了出来,在身上绘成极是性感诱人的血腥图案。

云飞极是满意的看着他身上交错的丝线,看他好容易挣扎起身,又恶意的用手指大力一扯他樱红与花茎之间紧绷的丝线。

血又一下从伤口涌了出来,剧痛将小蝶痛得向前扑去,可惜他前後都会扯紧,不管向前拉还是向後扯都会让他的各个脆弱部位痛苦非常。

这时扑前,後穴又是扯得极痛,他呀的惨叫一声,泪水涟涟,却只得顺势跪在云飞脚边,轻声柔顺的说:“奴儿多谢主人赏赐这一身装扮,奴儿刚才胡乱叫唤,惹得主人心烦,还请主人降罪。”

云飞乐不可支:“既然这麽听话,就罚个轻的吧。要是这个装束喜欢,就给你天天这麽绑上。”

小蝶也只得柔声答应:“只要主人不嫌这麽着麻烦,碍着奴儿好好服侍主人,奴儿……都由主人安排。”

云飞更是开心,当下就找出两个极重的玄铁坠子,分别吊挂在他前後的丝线上,就当成小罚了,这重物将他的敏感痛处更是坠落的拉扯着,虽是痛不可言,可小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多谢主人的轻饶。

小蝶挣扎着起身,怕鲜血染出衣上,便找出一件深紫色的长衫换了,好容易才扣上衣扣,浑身已是被扯得痛苦不堪,只痛得他美目中泪水含情,贝齿轻啮自己美丽粉红的下唇,可不敢再乱出声半句。

这颜色的衣服,特别暖昧欺人,若是皮肤差点儿的,都没法穿,可他穿在身上,配着他雪白的肌肤和娇柔的样子,却是看了让人生怜。

云飞笑着隔着衣衫出力捻了捻他一边茱萸,他“唉哟”的娇声叫唤一声,身子一让,就软绵无力的倚在云飞身上,眼睛却是脉脉含情的瞟着云飞。

云飞笑笑,却不给他再穿长裤,就弯身将他横抱在双手上,他娇滴滴的用双手环住云飞的颈,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她身前。

云飞就这麽抱着他,扬长经过前庭,一直到门前的马厩中,全不管庄中各人紧盯的眼神。

可不巧,经过前院时恰碰上韩冰和虞天正从外面回来,遇了个正着,韩冰看见他俩温馨的亲昵样子,心中真是说不出的滋味。便这麽怔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虞天却是深深的看云飞一眼,便将冰冷得醉人的眸子转了开去,再不看第二眼。

云飞却只对他俩笑笑,仍是脚不停的抱着小蝶出去了,将他抱上马背,自己也骑了上去,小蝶身上虽疼得厉害,心中却明白云飞此时对自己的专宠,心中甜蜜,头*在云飞肩上,却是忍不住向她颈边磨蹭着,微卷的长发扫得她心痒,俯头看他,真是说不出的撩人风味。

到了那闹市之中,便将马存在一边,将小蝶抱下马来,和他一同牵着手要逛,那小蝶现在是连走一步都浑身刺痛得要命,可云飞却偏要拉着他自己走。

小蝶勉强走了几步,实在是痛得受不了,眼中泪光莹莹,只楚楚可怜的望着云飞,手却扯着她的袖子,嘴中哀求:“好主人,奴儿实在是好痛呀,奴婢走不动了,求主人饶了奴儿好不好?”

云飞哼一声,脸便板了起来:“刚刚还说要天天这麽绑着,才绑了多大一会儿就叫苦,非得好好罚你才行。”

小蝶见她这般,不敢再说,只得拼着剧痛慢慢的走在她身旁,每一步都象是走在刀尖上一般让他浑身痛得颤抖。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微微心软,便伸手扶他,他感激的偷望了一眼云飞,便大胆的挂在她身侧,整个人倚着她,手臂也撑在她臂上,才勉强行走,虽仍是一步一痛,可小蝶心中却温暖甜蜜得紧。

云飞信步闲逛,看到一家小店的饰物极是精美,那掌柜的忙上来介绍说是京城进的上等货色,云飞正在细细挑选,却感觉有人紧盯着,一回转身,却是那掌柜的小女儿,年方十五六岁,却是痴痴的看着她身边的小蝶。

小蝶这时看起来自然是个极风流俊俏的小美男,再加上他天生的娇媚神美,不自觉的便流露出勾人魂魄的姿态。别说这小女子,便是情场老手,估计也得口水流一地。

云飞心中不快,便随手拿一个水晶吊坠的勾针,一手将小蝶前襟衣服扯开,他雪白的前胸和胸前的惨状赫然显露人前,那小女孩和掌拒都吓得牙齿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蝶也收起了他的媚态,低着头微有些害羞,不敢作一声,云飞冷冷的将那勾针便恶狠狠勾上小蝶前胸乳上。

小蝶压抑的惨呼一声,眼泪又是扑簌簌的滴下,云飞瞪他一眼,他马上便收了声,只敢压抑的无声饮泣。

云飞故意向那掌拒问:“您看这饰物戴在我这奴儿身上可还好看?”

那掌柜的早吓得说不成声,颤抖的唇说:“好……好……好……”好了半天也连不下去,云飞再不理他,扔下几锭碎银,便拉着小蝶转身出去。

小蝶一手被她拖着,另一手忙掩上衣襟,她却是走得飞快,再不怜惜小蝶的痛处,小蝶见她脸色不善,也不敢作声,只得自己忍着剧痛勉强跟上。

来到一间杂货铺,云飞却挑了一块钉板和一个有着长柄的盂盖,付了钱命令小蝶自己抱着东西,便来到一家酒楼,雅座已经满了,云飞就找了个*窗的偏僻座位自顾的坐下。

小蝶还不知要怎麽办,云飞便回头命令他,将钉板放在地上,长盖放在後面,膝跪上那钉板,然後跪上时自己将花穴对准那长杆,刺入其中!

小蝶大惊,可看看云飞的脸色,全无商量的余地,只得照做,那钉板自不必说,他莹白嫩如玉的小腿一跪上去,便被刺得鲜血淋漓。

可这痛还是小事,最难堪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撩起长衫後摆,艰难的将後穴对准那个坚硬的棒子,硬捅进去。

好容易对准,抬眼看看慕蓉云飞,毫无表情的俯盯着他,他只得狠狠心,自己出力坐下。好痛!

木棒摩擦着壁口那丝线的伤口,形容不出的痛疼,一插到底,好象快捅到胃的感觉让小蝶身子只能保持直立,硬是被固定在这硬物上。

眼泪便是流了下来,手无处放,只能怯生生的放在她腿上,吃痛不已也不敢乱抓,只紧紧互抠着自己的两手,血,从衣的下摆处,沿着纤长雪白的大腿,滴在钉板上!

虽然位置比较隐密,还是引起了邻近几桌人的注意,这个绝美妖娆的男孩子,就这麽屈膝淫贱的被这些粗陋的工具作贱在这清丽脱俗的女孩面前!

慕蓉云飞视而不见这些异样的眼光,只是冷冷的命令小蝶自己在那棒上进退摩擦,却不许碰自己的花茎,要弄得直到自己射出来为止。

饶是小蝶面皮极厚,也不禁羞耻的低下了头,双手轻扶在云飞的腿上,身子极艰难的上下抽动着,那细线和粗棒揉搓着他极柔软的内壁,只几下,他便痛得伏在云飞身上,几乎动弹不得的娇吟不已。

看见这情形,附近的居民早猜到这女子便是那神秘山庄中的妖女庄主,便有些好事的青年眼光开始放荡的朝这边看来。

看见这娇滴滴的男孩儿似乎不能让这严厉的女主人满意,便有人轻佻的打起了呼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起哄着,甚至还有个健壮的後生,故意坦出结实的胸肌,晃到他们跟前,一脸讨好的对云飞说:“美女,您这奴隶不好玩啊,象我这样的,多结实耐玩,您把我也给收回去得了。”

小蝶更是羞愧得不得了,不用主人命令,自己也拼命的抽起身子,向那棒子硬磨了去,可恨越磨是鲜血淋漓,痛得如同身子被撑开两半,而那被缚的前端,却硬是没有状况。

那後生更是嘲笑小蝶似的故意要亮出自己的本钱,将自己那长裤松松的扯开,那粗黑的棒子若隐若现的展现着。

云飞面无表情,俯身将小蝶从棒上粗暴的拔起,血刷的流了下来,小蝶娇呼一声昏眩在她怀中。

云飞只隔空一掌,便将那无聊後生打得飞起身重撞在墙上,口中狂吐鲜血,应是受了极重的伤,身上衣物也是震得粉碎,云飞又踢起地下的钉板,钉板被扫到那後生落下之处,那人重重的扑摔在钉板上,却是连呼叫声都没有了!

云飞还不解恨,将那长棍也踢起,对准那後生赤裸的下身後面一脚踢去,棍子硬生从他後洞中飞插入去,那後生惨叫得如同临死挣扎一般,不多时,叫声便虚弱了下去,周围的人全吓得噤若寒蝉,面无人色,哪敢有一人移得动脚。

云飞在桌上留下饭酒钱,便抱着小蝶扬长去了,良久,才有人颤颤惊惊的去探那後生的鼻息,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还能不能活了,众人都是缩了头,再不敢乱看胡说,生怕那妖女再突然出现,只要一出手,便是要命的事!

云飞心中烦躁,匆匆牵了马回庄,将仍是昏迷未醒的小蝶扔到他房中,便自已出来院中生闷气。

正生闷间,却看见逸风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从眼前走过,居然却是对她视而不见,也不知是有什麽心事,故意捉弄的跟了他几步,突然在他耳边大喝一声。

逸风给她吓得一大跳,手忙抚着心口,用另一只手捶下她肩膀,理怨的说:“没事儿静静的躲在这干嘛啊,差点吓死我了!”

云飞笑笑:“想你了呗,来查查房,不行啊?”

逸风也笑了笑,却低下头,轻声说:“我有什麽好想的,我又不象别人那样会服侍你,又不会武功不能跟你行走江湖,百无一用,只是个多余人而已。”

云飞心下微微欠疚,自己太过专宠韩冰,现在又有个娇艳的小蝶任自己鱼肉,竟是忽略了逸风的感受。

他为人温柔敦厚,从不使小性子,也不会撒娇讨宠,於是便容易被自己忽视,可其实他的性格为人,她打心里,是极喜欢的。

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小心呵护,也不用猜忌心思,不用故作开心,不用装饰自己,只是简简单单,讲讲心中之事,也是觉得和平安详,自然又舒服。

当下便心中生暖,双手怀抱着逸风的腰,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温柔的说:“乖逸风,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逸风为人保守,却是连这一句,都羞得他抬不起头来,不敢作声,云飞捉弄他,故意放开手说:“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还是去陪冰儿吧。”

逸风又羞又急,忙扯住她衣袖:“不是……我……愿意的……”

云飞笑着回过头,牵了他的手进了他房中,自己先端坐床边,命令逸风先脱自己的衣物,再来服侍她。

逸风平时极少干这些事,开始时都是云飞极快的扯烂他衣衫,黑暗中被她强行占有,可现在却要自己心甘情愿的日光日白的这麽着,这时还是羞涩得很,站在床侧,手微微抖着,向自己的衣领解去,极慢的,一颗一颗扣子的解着,一颗……两颗……

云飞端坐着,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看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脸色飞红手也颤得厉害,却是解了半天都解不开最後一粒扣子。

云飞哼了一声,他更是吓得腿脚酸软,急忙出力扯开。连扣子都几乎扯跌了,又当着她灼人的目光脱下长裤,长裤滑下的一瞬,他更是惊慌失措的闭了闭眼睛,不敢抬头望云飞。

云飞好笑的望着他,脸上却仍是装得一分表情也无,冰冷的命令他过来服侍自己,逸风走近来,先是跪在地上,为她除去鞋袜,再站起身来,俯身为她解开衫扣。

他俯着身,雪白美丽的身子在她眼前晃动,她一只手便提款住他一边的樱红,肆意攻击着,大力又揉又掐,他惊得身子僵硬,可不敢躲闪,手仍是不停的为她服侍。

她另一只手却沿着他微凹的脐向下游走,一把擒住他那微微昂起却颤抖着的花茎,他禁不住浑身一震,嘴中却是闷哼一声。

云飞笑着不停手的玩弄着,还得意的向下擒住他的的两球柔软,出力揉弄,逸风颤动着下身,象是要躲开又象是要夹紧她手似的,差点便又是跪了下去。

云飞笑着将他扔上床,又用手上下套弄玩赏他美丽的花茎,他咬着唇,抑制不住的呻吟摇摆着,很快就被她玩得泄了一手,他羞得脸红过耳。

云飞只笑着,将他的玉液拈起,将他双腿向上折着,掰开他的臀瓣,便用他自己的玉液润滑着,向他**中探去。

他又羞又怕,惊叫一声,身子却是被她压制得动都无法一动,云飞不管他,抻出一只,两只手指慢慢的探玩他的花穴,柔软光滑的内壁被她按玩得渐渐放松,这才探身将身下阳具刺入。

虽已被亵玩了好一会儿,他後穴仍是紧致得要命,这一粗物猛的刺入只刺得他天昏地暗,惨叫着,双手拽紧了云飞上臂。

云飞不顾的探进着,攻击着,他只是惨叫连连,便是几乎要昏去,云飞仍是不放过,他便哭叫得泪流满面了。

云飞看他这样,无奈的笑笑,仍是奋力顶入,见他如玉般的脸儿已是渐失神得魂不守舍,又不知又攻玩了他多久,才放开他退了出来。

等他清醒过来时,云飞早已穿戴整齐的微笑坐在床边看着他,他低头看自己仍是一丝不挂,那浊白的玉液却是滴了满身,又是羞愧不已。

云飞取笑他:“这麽久了,後面还是那麽紧,你看你哪次不是痛昏了过去的。”说着拿出一物,约铜钱般直径粗的金属棍子,便硬塞入他後穴之中,他怕她又看扁自己,强忍着不敢出声。

“从今天开始每天自己夹紧这东西,过两天我来检查你後面会不会松点好进点哦。”云飞笑玩着在他雪白的臀上拍了一记,才起身走了,只留下逸风一个人,怔了般的,又不知在想些什麽。

回到小蝶房中,他已醒来,看见云飞板着脸进来,连忙乖巧的跪下,低首顺目的柔声说:“奴儿罪无可恕,给主人丢脸了,请主人狠狠的责罚奴儿。”

云飞看见他又来气,想起下午在外的闷气就又烦躁起来,也不和他多说,只命他跪伏在地上,双手和头贴紧地上,臀部高高翘起。

伸手拿来一块粗大的竹板,便向他雪白嫩肉的臀上狠狠抽去,他“啊──”的叫一声,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娇柔动人。

云飞骂道:“死贱人,打得你很舒服是不是?你叫啊!再叫啊!”手上加重力道,向着同一个部位,下死力的抽下,他白嫩的臀顿时起了一道紫红的板痕。

云飞吼道:“怎麽样,喜欢吧!贱货!”小蝶痛得臀肉抖动,却还是只能翘得高高的任她狂抽,嘴中还只得答道:“奴儿喜欢,奴婢是贱货,请主人好好责罚奴儿。”

云飞听了开心,便手起板落,只抽了个痛快,将他雪白粉嫩的臀抽得紫黑一片,皮开肉绽,没有一片好肉,心中才痛快些。

看见他那粉红紧密的花穴,心中又生恶意,从炉中抽出一枝烤得焦黑的铜枝,微放凉了些,便往他那後穴中乱捅一气。

小蝶惨叫得似快被生生捅死,那柔软敏感的内部怎麽受得这般的灼热,浑身抖动着,没一会儿就彻底昏过去了!

云飞见他体弱不堪受,就停了手,抛开那枝子,将他身子翻转,看他脸上已满是泪水,长睫紧闭着,实是叫人爱怜,就伸手将困着他的丝线断开,线头仍留着未扯出,便吩咐仆从前来给他治伤,她倒不想他便死了。

出了院门,看看天色已暗,便吩咐仆从摆上晚餐,叫他们通传韩冰前来陪膳,可韩冰却回复说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饭,告个罪歇下了,她心知韩冰在使醋劲儿,也不去哄他。

想想逸风今天体力消耗了不少,就派人将盅补身子的炖汤给他送过去,一个人吃饭正无趣,虞天却刚好上来禀报今天庄外的事物,只淡淡的说完公事便要转身辞去。

她出声问他:“吃了饭吗?没吃就在这一块吃吧。”他犹豫了片刻便点头留下,那眼中却仍是清冽冰冷,看不出半点儿涟漪。

云飞心中暗叹,又是说不出的滋味,他跪在她身边,从筷子夹起饭菜喂她吃,吃了几箸,她心中烦闷,将他手中筷子拍开,翻身将他身子压在身下。

他静静的,没有反抗,只是那清澈如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直视着他,一点也不退缩,她看着他的眸子,心中却忽然如浇灭了火一般,忽然就冰冷了。

她是在乎他的感受的,她不是想强迫他留下,强迫他陪他,强迫他上床的,可是,他这个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切,都是她强要的,不是吗?这个骄傲冷冽的男子,什麽时候才能真正对她敞开他的心呢?

云飞放开他,起身冲了出去,虞天默默的起身,他眼中流露的,是什麽样的情感?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清楚。

云飞想了想,去了逸风房中,他仍是腿脚酸软起不来床,正在炕上喝着她派人送来的汤,见到她又是一惊,差点儿汤盅都跌下。

她好笑的看着他:“别吓成这样,今晚不敢要你了,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我只是过来和你聊聊天,总行吧。”

逸风这才放下心,服侍她吃了些东西,陪她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逸风见她脸色实在不好看,心知她定又烦心。

笑着问她:“又是谁惹我们大庄主不开心了?是韩冰还是虞天啊?”云飞苦笑:“什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他们两个啊,都不好,一个闹小性儿,

一个又冷若冰霜的,烦死人了,还是我的逸风最好了,什麽时候都是温柔体贴的!”说着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逸风笑笑,如春风拂过般的让人舒服:“别这麽想,各人有各人的性情,你才多乐趣嘛,要是个个都和我一样的没性儿,你就不过瘾了呢。”

云飞和他说会子话,总是心中舒服多了,又喝了一会儿,就洗漱了和逸风歇下了,临睡前还故意检查了下他後面那物。

果然硬邦邦的还在,忍不住暗暗笑,逸风害羞,将头躲中被中,不敢理睬她,她也就不闹腾他了,抱紧了他,温柔的睡了一宿。

第二日早起了,仍是去小蝶房中玩乐,小蝶歇了一夜,昨晚又上了伤药,这时身体已见好些了,身上板伤虽看着还是骇人,可痛楚已少了些,後

穴的伤一时就未必得好了,这时他仍是只能趴在床上,用枕头垫在前胸处。

云飞进来时,就见他撩起衫子趴在床上的可怜样儿,伸手摸摸他黑紫的臀,那花穴更是惨得她都不敢看,他的伤口被碰到都是一阵痛疼,忍不住低呼出声。

云飞放柔了些手,口中装作无奈:“看来今天没什麽好玩了,我还是先走吧。”小蝶忙出声叫她:“主人,奴儿没事的,你想玩什麽,我都可以的。”

云飞微微惊讶,忍不住用手托起他的腮,直视着他那水汪汪的迷人俏眼,问他:“难道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吗?什麽,都受得起?”

小蝶眼中迷蒙,却是坚定的望着她:“奴儿的身子不是铁打的,可奴儿要让主人开心呵,而且……主人的心,也不是铁打的啊……”

云飞笑着揉揉他的长发,心中对他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他都这麽说了,不跟他玩玩倒象是不理他似的,於是云飞命令小蝶将臀部抬高,却点了根长长的蜡烛,就这麽将根部插入小蝶的花穴中去!

小蝶忍着痛,娇吟一声,那蜡烛就深深插入穴中了,云飞轻笑着点燃那蜡烛,又找来一堆新鲜的樱桃,将它们一粒粒整整齐齐的放在小蝶僵直的背上,拍拍他紫黑的臀,开玩笑似的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蜡烛燃完哦,如果掉一粒樱桃下来,你可就欠我一戒尺哦。”

小蝶连哼也不敢哼一声,生怕一动,就掉下一大堆樱桃来,这时再在他雪上加霜的臀上抽上几尺,那般的痛可不是好玩儿的。

可是那燃烧着的蜡烛,却也不是善类,烛油已溢满,马上滚滚而下,滴在小蝶那紧密与蜡烛的接合之处,渗入的滚烫只火辣得让他止不动的颤抖。

只这微微一抖,立时便掉了几粒樱桃下来,云飞看也不看的伸手将那几粒樱红酸甜的果子给吃掉了,还微笑着数数:“五粒。”

随着蜡烛的燃烧,热油不断的滴在小蝶那柔软的密处,灼痛得他不停的娇声惨叫,泪水也如烛泪般滚滚而下,终是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抖动着,那樱桃也洒落了一床。

云飞啧啧的摇着头,一边吃着樱桃一边开心的数数;“十三……二十四……三十一”小蝶的眼泪终於委屈的缺堤而出。

云飞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崩溃的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娇美,眼见那蜡烛越燃越短,都快烧到他臀部了,火光已烫得他屁股灼痛,终於忍受不了的扭动着臀哭叫起来“不……好烫啊……主人……救救奴儿……”

樱桃也终於全都跌落了,可小蝶却只敢扭动,根本不敢自己弄熄那快烧熟自己**的蜡烛,那灼痛让他哭叫得让人心痛,可云飞却悠悠的吃完所有樱桃,才伸手挥熄那烛。

那可怜的周围早被灼红了一大块,烫手得吓人,那可怜的更是不堪入目,被滴落的烛泪挤得满满的。

小蝶可怜兮兮的瞅着云飞,眼睛早哭红了一大圈,云飞才故意凑到他唇边,笑盈盈的说:“五十三粒哦。”

小蝶垂下了眼睑,认命的娇声说:“奴儿无用,请主人重重的责打奴儿吧。”

云飞终於忍不住俯身在他唇边轻吻了一下,抱着他,就将他放入装满温水的大浴盆中,手指却轻轻的探入他的花穴,细细的为他清理着沾染的烛油。

小蝶唇中溢出诱人的呻吟,身子倒象是极享受她手指的进出般,在水中扭动摆舞着纤细的腰肢,真是在勾引她一般。

云飞猛的将三只手指一起插入,他惊呼一声,桃花眼儿却斜睨着云飞,一脸的娇态:“主人……你好坏,你又欺负蝶儿了。”

云飞实在是被这小骚货给撩起了性致,本来还有些顾惜他的臀伤,这时也顾不得了,干脆也跳入盆中,躺在小蝶身後,用手指借着温柔的流水,细细的玩弄他内里的每一寸柔软。

小蝶这天生的尤物,只是被她手指揉玩着,前面就忍不住的涨大了,嘴中发出的暖味低吟更是叫人动情。

可云飞却偏偏硬着心肠不去碰他那渴望的火热,小蝶骚动着柔媚的身子,柔若无骨的贴在云飞身前,腻声求她:“好主人,您再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儿一定服待得你舒舒服服的。”

云飞微微笑了笑,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笑着说:“那就看你这没这个本事罗。”说着将他头按入水中,下面,却是吞了他的火热。

小蝶不防她突然来这招,呛了一大口水,差点闭过气去,好容易才顺过来,可身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索取吸引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招架之功。

正被她玩得如痴如醉,她却故意松开他:“不是要服侍得我欲仙欲死吗?现在死的是谁呀?”

小蝶哪里受得了在这节骨眼上被停,当下当头向她胸前拱去,娇声求道:“是奴儿啊,是奴儿被主人玩死了,求主人继续啊……”

云飞坏笑着看他,只是不动,也不出声,小蝶才醒悟:“奴儿求主人先责打小蝶,是小蝶没用,该被主人责打。”

云飞这才起身弄干了自己,将湿淋淋的小蝶从水里捞起来,将他仰放在床上,命他将两腿屈起,用双手拉着向两边大开。

便抽出戒尺,向小蝶那娇嫩白皙的大腿内侧抽去,“哎哟”小蝶娇声唤着,贝齿微咬着下唇,浑身水珠更是显得他分外妖娆。

那尺落在他那嫩白之处,只见一道红印,甚是性感迷人,云飞愈是开心,愈是下重手抽他两边嫩肉,那尺落下呼呼有声,有时故意失手,击到他柔软的嫩球和美丽的花茎上,更是叫他吃痛得惨叫声声。

堪堪五十多尺抽完,才扑上他身,又是将他吃得死死的,他下身前後的击伤都被压得生痛,可这般的性事却又叫他陶醉得如同快要升飞。

真真知道世间什麽叫痛并快乐,他就这般专享着她的严苛与爱宠,直以为,这便是天长地久,真以为,自己这一生,终於找到幸福了,终於有人心疼他,怜惜他了,可是,温柔美好的梦总是破碎得这麽快。

云飞最爱的韩冰竟然因为自己,而离主人而去!小蝶想不到自己的得宠,竟然反害了自己,他也没想到,象云飞那样的人,竟是爱一个男子,爱到了那样的地步!

原来主人,竟是那样情意深重的人吗?她不光是个残忍又温柔的女主人,还是个情真意切的痴情人呢!

被主人毅然下令赶去官府的那天,小蝶苦苦的哀求了许久,主人的眼中有着怜惜,却更多的是决然,小蝶知道再求也无用,着意的打扮美丽,盈盈的跪到云飞脚下,叩了几个响头,便去了,云飞心中微微不忍,可是,却无法留下他。

他一到官府,便被上了大刑,先是重杖五十,几个如虎似狼的壮汉,打得他臀和大腿几乎碎裂,人也疼死了几回,後来又十指被秽,夹得鲜血淋漓,十指连心,可他也强忍着不呼一声,反正也是个死,呼天抢地又有何用。

那官老爷见他如此,便又令人对他日夜用刑,不是吊起来用鞭子狠抽,就是用烙铁烙他全身皮肉,甚至将他十指的指甲一片片的生生撬落,他整日里生不如死,终於还是服了罪,不管加诸他多少罪名,他总是认了,管他呢,总不过一个死罢了。

自从服了罪,上了枷锁,就受的是另一种罪了,那狱卒和牢头见了这般尤物,此时反正也定了大罪,又被桎梏得动弹不得,自然要饱饱口福了!

他不是被按在地上,後穴被数人轮番**至昏死又痛醒,不然就是前後同时受弄,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便是嘴中,也常被迫含舔那恶心的巨物,为人服侍吞咽,他一切都逆来顺来,不管被人怎麽玩怎麽弄,都不出一声。

心中,只盼着快点死了,便不用受这般无穷无尽的苦,可是,只要一闭上眼,她那温柔的抚爱,她那雪白的裙裾,她那盈盈的美目,便是在他脑中时时的浮现着。

今生唯一一个曾赐与他温情呵护的人儿啊,他感谢上苍,曾给了他那麽幸福那麽快乐的一段日子,让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并没有白活。

此生,还有一日,能再见她美丽的身影吗?他只感觉黑暗快将他包围,梦醒时,会否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