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合租日记>>就脸红,不少人还在等着孙尧谢宇张晓磊那几个萌物呢,可是我确实是不知道接下来还该写点什么了,校园生活么,无非是大同小异,再套用一个读者的话吧,也许现在这个结局就挺好的,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么,不是吗?
这个文章是看了一个访谈节目之后有感而发的,里面也有我当初不懂事儿的时候所做的一些傻事,毕竟艺术来源于生活么,没那个体验很难写下来。本学期课程很忙,会尽量加快速度更文——其实倒也不是忙不忙了,只要有灵感我就会写,希望大家捧场!
Chapter 1.初入“地狱”
刘宇是被父母骗来A市的,打着旅游的名义并且辅以四位数的物质奖励,刘天明知道,只有肯掏钱,他那儿子才有那么一点听话的可能。第二天他和太太王静一大早就起来了,偷偷离开酒店,此时的刘宇还睡得正香,殊不知自己已经掉入父母的圈套里。
刘天明夫妇俩来到了市区的一栋不算太显眼的写字楼,拿出了一张凭据,柜台小姐看了看便把他们迎进了招待室。
“陈主任,我儿子……就拜托你们多费心了,这小子不听话,脾气硬,您该收拾就收拾,我们能理解。”刘天明的语气很诚恳,倒是王静有点听不下去了,拿胳膊肘顶了丈夫一下,“陈主任,您多上心,我们家刘宇虽说不太懂事儿,可毕竟还小,要不是……要不是我们实在没办法,谁家父母也不会把个十五岁的孩子往外送……”说着说着眼眶就发红了。
办公桌对面的男人站了起来:“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能理解,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学校里虽说管教得严厉,但出发点都是为了他们好,男孩子嘛,锤炼一下不是坏事,不会动辄就是打骂的。”
刘天明点了点头,神色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凄惶和不安,陈峰看在眼里,忍不住暗自唏嘘,这刘天明在他们市里也是个人物,谁会知道他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说到底,不就是为了孩子么。“走吧,我们去接他!”陈峰叫了两个膀大腰圆的老师——来他们这儿的孩子没一个是自愿的,可一旦家长签了合同,他们就是绑也得把孩子绑过来。
……
刘宇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酒店的客房服务,冲着门大吼了一声:“没起床呢!敲什么敲!”谁知那敲门声反而更大了,他怒气冲冲地把门打开,开口正打算骂人,就看见父母带着三个陌生男人出现在他面前,凭借他这几年在街头混迹的直觉,他知道那三个人绝对是来者不善。
等母亲结结巴巴地把前因后果说完,刘宇的眼神已经冷得吓人了,什么“青少年行为矫正中心”?说白了就是那种行走学校!网上整天曝光那些学校的劣迹,进去的孩子打残的打死的数不胜数,他父母是脑袋出问题了?这种地方也敢让他去?
刘天明见儿子不吱声,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小宇,你放心,这学校爸爸是考察过的,很正规,你这么大了,我希望你能理解,爸爸妈妈也是为你好……”
“行了,我去。”刘宇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父亲的话。刘天明有点惊讶,陈峰也愣住了——他们已经习惯于对付刺头,从来没见过这么配合的孩子。
刘宇进卫生间刷了牙洗了脸,穿好衣服站在众人面前,对着父母冷冷一笑:“你们不是巴不得我死在外面么,这样就没人丢你们的脸了,对吧,祝贺你们了,这次得偿心愿。”
王静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起来伸手去拉儿子:“小宇你别这么说,妈妈听了心里……”
刘宇猛地将王静的手甩开,王静一个中等身材的女人哪经得住她那身强体壮的儿子这么一下,一头就摔在了沙发上,当时人就懵了。刘天明一看就火了,啪地一个耳光将儿子打了个趔趄:“你个畜生!疯了是不是?!”
刘宇捂着脸,斜着眼睛看着他爸:“是,我是畜生,不然你们也不会把我往屠宰场送啊,可我要是畜生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好玩意儿?”
刘天明被儿子这一番话激得脸色发白,反手又是一个耳光,陈峰赶紧上前拉住,刘天明依然指着刘宇的鼻子骂:“你自己没出息!初中毕业了居然没一个高中敢收你!老子要是不管着你再让你在大街上混,你非得进监狱不可!”
“进就进!你当我怕?监狱也比家好!我他妈宁可被坐牢也不想再见到你们!叫你一声爸我自己都觉得脸红!”
这一番话彻底惹怒了刘天明,他抄起烟灰缸砸了过去,王静在旁边一声尖叫,陈峰没来得及拦,剩下两个老师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玻璃器皿的一角擦过了刘宇的额头,不太大的碰撞声却让每个人的心都颤了一下。
刘宇没什么反应,似乎被砸的人并不是他,他只是冷冷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留下了一句“我恨你们”就扭头甩上了门,陈峰示意那两个老师去追,简单地安慰了他们两句,便也离开了。
酒店套房里只剩下一对面色颓然的中年夫妇,茫然地瘫坐在沙发上。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0月7日15时28分58秒编辑过]
Chapter 2. 杀威棒
白色的面包车很快就开出市区,行驶在乡间泥路上,刚下过雨,空气很清新,刘宇愣愣地看着窗外,车上除了他便是“押送”他的两个老师,没人跟他说话,他自然也不会起这个话头。
不知怎么的,他开始回忆起了过去的十五年,小时候爸妈正在事业起步期,整天忙着鼓捣家电生意,根本没空管他,他也很乖,从来不让父母操心,别人家的男孩子都是调皮捣蛋上房揭瓦,时不时被家里的大人拎回去一顿狠揍,可刘天明却从未动过他一根指头——面对一个整天往家里拿奖状的儿子,谁舍得打?上了初中之后,他进入叛逆期,整天不回家,开始跟街头上的混混和学校里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终于有一天因为聚众斗殴被学校记了大过,那是印象里他第一次被请家长,是父亲第一次对他发火,也是第一次挨打,整个屁股和脊背被皮带抽得青紫交加,可这一顿打不仅没让他回头,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刘宇做的越来越出格,挨的打骂越来越多,跟家里的关系也越来越僵,初中这三年如果不是刘天明大把大把地给学校领导和老师送钱,他早就被开除了。
今年的中考自然不必说,刘宇考了一个低到不行的成绩,本来凭借刘天明的人脉,想给他找个学校并不算难,可他刘宇初中三年早就恶名远扬了,无论刘天明怎么发动银弹攻势,都没有一所像样的学校肯接纳刘宇——这孩子说白了就是个进少管所的货色,收他?谁肯拿学校的名声冒险?刘天明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距离万劫不复越来越近,万般无奈之下,把他送来了这里。
……
汽车停了,刘宇看着眼前的牌匾:**市功成青少年基地,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笑,晃晃悠悠地跟着那两个老师走了进去。
“什么名字?”眼前负责登记的老师看起来像个退伍军人,一脸的刚毅正气,正严肃地看着他。
“刘宇。”刘宇歪歪斜斜地站着,一脸无所谓地回答。
那人翻开资料夹看了一眼,划了个勾。“刘宇同学,欢迎你来我们基地,我叫杨律恒,以后是你的管带,也就相当于班主任和教练。”说完伸出了手。
刘宇看了他一眼,完全忽视了他握手的要求,“我住哪?困了。”
杨律恒似乎很无所谓,把手收了回来,“宿舍已经给你分好了,只是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回去,先跟我来。”
杨律恒带刘宇走到了医务室,把资料放在那个医生面前:“欧哥,孩子到了,开始吧。”
“……干吗?”刘宇瞬间警惕了,他从小就对医院极其敏感。
“体检,住进集体宿舍不体检怎么行?”杨律恒一脸理所当然,坐在一边,看着刘宇:“还愣着干吗?脱衣服!”
刘宇的脸一下就红了,他盯着杨律恒看了半天,那边的欧大夫已经没耐心了:“喂喂喂,小伙子,快点好不好,又不是小姑娘,脸皮也太薄了吧!”
刘宇狠狠地瞪了两人几眼,突然眼睛一转,大咧咧地笑了笑,解带宽衣,很快就只剩一条内裤,双手抱胸,挺直了腰杆站在房间中心。
几项常规检查结束后,欧大夫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伸手就要拉他的内裤,刘宇一下就慌了,赶紧护住要害:“你……想干嘛?”
“小同学,你以前没体检过?”欧大夫横了他一眼,再一次上手,只是他这次的反应明显慢了点,刘宇一个直拳就把他连人带椅子打翻在地。
杨律恒一下就跳了起来,干净利落地把刘宇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你小子干吗?疯了?!”
“你们才疯了!他想脱我裤子你没看见吗?”刘宇一边挣扎一边顶嘴,正在杨律恒哭笑不得的时候挣脱了一只手,一拳照着他打了过来。
杨律恒轻而易举地接住了这一拳头,一把将他推到欧大夫面前:“给叔叔道歉!”
“道个屁!”刘宇恶狠狠地瞪着两人。
杨律恒的脸也慢慢地黑了下来,他看着刘宇,一字一顿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道歉!”
刘宇嗤笑一声,唯一的回答就是一根竖起的中指。
欧大夫在一边叹了口气——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某人。
杨律恒的眼睛眯了起来,一步一步地朝刘宇走过去,眼前的少年梗着脖子一脸无惧,正瞪着自己。
刘宇正在琢磨着如何“一招制敌”,只感觉脚下像是被人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眼前是一张医院诊室里常见的皮质小床,扑通一声摔在上面,一时间脑袋发蒙,等他反应过来时,身后一阵清凉,他回手一摸,整个人几乎抓狂——裤衩让人给扒了。
“你们神经病!放开!把裤子给我穿上!”刘宇的腰被一只大手按着,怎么挣扎也起不来,突然一声响亮的巴掌,自己的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
“老欧,东西给我!”杨律恒恶狠狠地大声下令,那欧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边揉着脸上的青紫边走出了办公室,不到半分钟就回来了,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刘宇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一块厚厚的戒尺,黑色的包浆沉郁温和,看起来没少被摩挲,他神经一紧,连挣扎都忘了。
一阵风声,啪地一响,刘宇那圆实的屁股蛋儿狠狠一颤,紧接着一声怒吼直冲云霄:“我*!”
“我告诉你,”杨律恒甩了甩沉重的戒尺,“这儿就是个熔炉,你既然能来,就说明你身上毛病肯定不少,以前的咱不计较,但自从你跨进我们基地大门的那天起,你就得改,要是不改,有的是苦头吃。”杨律恒边说边观察着少年的两块屁股蛋子,厚实圆挺,肌肉结实,皮肤光溜溜的,那横亘两个半球的一板子已经发挥了效力,由白变红,颜色还在加深。
“二十下,头十下是打你没礼貌,记住了!”杨律恒扬起胳膊,结实的胳膊肌肉毕现,令人畏惧的戒尺带着风下去,打得男孩臀肉颤抖,刘宇不停地大骂,疼得整个人恨不得在皮床上打滚,,却被杨律恒按着动弹不得,只得挺起屁股受责。
十下结束,杨律恒停了停,戒尺比在男孩的屁股上,刘宇紧张地绷紧了臀大肌。
“这十下,是打你跟长辈动手,当然,不仅仅是长辈,在这里要是让我发现你打架,这个后果绝对不是你想承受的,今天只是个‘试用装’,不信你以后可以试试。”说完,那刑具再次高高扬起,整整十下棍棍带风,快,狠,准,刘宇连喊都没喊出来,咬着牙满头大汗,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被敲扁了,腿也软得没了力气,整个身体彻底趴在了皮床上。
杨律恒停了手,看了看男孩的屁股,一道道楞子正快速肿起,整个屁股几乎换了个颜色,伸手摸了摸,还好,没硬块,疼两天也就没事儿了。
刘宇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再次被杨律恒按住了,感觉到那硬邦邦的戒尺又贴到了自己的屁股上,刘宇的心跳几乎都停了。“还有十下,因为你骂脏话,有些脾气不好的管带对付嘴巴不干净的孩子会扇巴掌,但是我不会,打人不打脸,我向来只打屁股。”杨律恒说得理直气壮。
“你……不是说好了二十下么!”刘宇又惊又惧,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了自己苦不堪言的屁股。
“一开始是这么打算的,你自己的表现又为你多赢了十下,恭喜。”话音一落,刘宇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反剪在腰后压住,结结实实的闷痛再次从屁股上传来,打得他眼前发黑,几乎没背过气去。
地狱般的责打一结束,刘宇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又被杨律恒一把拽了起来,强行拖拽到欧大夫面前:“检查吧!”
刘宇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裤衩早就落在了脚背上,本来已经被打得发白的脸瞬间涨红,下意识地伸手去捂,却又被杨律恒一个怒瞪吓得缩回了手,只得狠狠地咬着牙,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欧大夫看起来倒是个本分人,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摇头苦笑,伸手握住男孩的生殖器翻弄了几下,又在几个地方压了压,常规检查之后便没再为难他。刘宇几乎是以光速提上了内裤,碰到伤处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把衣服穿好,杨律恒带他到了男生宿舍楼,进入三楼拐角处的某个房间,刘宇虽然因为屁股挨打疼得走路都不利落,可毕竟是新到一个环境,还有些新鲜感,左右打量着,只是奇怪为什么这里这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其他学生都去拉练了,你住这张床铺。”杨律恒指了指一张下铺,“所有的寝具都是部队的标准,着装也是统一迷彩服,晚上我让人把衣服给你拿过来,今天没别的事儿了,你在吃晚饭前还能睡一觉,今晚没训练,你可以让你室友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杨律恒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一抬头,眼前的男孩儿正梗着脖子看着窗外,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他心里觉得有点好笑,但是脸上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怎么?还耍脾气?!今天这顿屁股板子纯粹是你自己给自己挣的!告诉你,体罚本来就是学校的校规之一,‘戒尺不到,毛病不掉’以后要是不想挨打就好好表现!这么大的人了,做事动点脑子!”
刘宇气哼哼地看着自己今后的管带老师,杨律恒也不理他,收了他的私人物品之后扭头便走了,刘宇故意在他离开后一脚把门踹上,在安静的楼道里这一声暴响显得格外刺耳。
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反手揉了揉屁股,真疼,打得他两腿都在哆嗦,以前没少挨老爸的皮带,可从来没有过这么疼的,那么厚的戒尺,简直要把屁股打扁似的!再说了,这要是在家里老爸这么打他,老妈早就上去拦着了……想到了家里,刘宇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对于向来忽视他的父母,他心里依然是有恨意的,可是现在,这里面似乎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杨律恒出门后直接去了医务室,欧大夫正对着镜子处理自己脸上的瘀伤,看见他进来,调侃了一句:“唉,看来这次是招了个练家子哎。”
杨律恒哭笑不得:“欧哥,伤得没事儿吧?”
“小意思,我当时还是闪了一下的,不然这鼻子估计也就折了。”欧大夫横了他一眼:“你从部队下来以后这反应可是慢了不少,离你那么近,居然出手成功,你也真够丢人的,小屁孩儿你都拦不住。”
“这不是拦住了么,不然你早被人家打得满地乱窜了,人家还以为你欧阳猥亵少男呢!”杨律恒凑近了仔细看了看,“没事儿,轻伤,我也给你报了仇了,一顿板子,足够那小子的屁股疼几天了。”
“滚蛋!他打我脸你打他屁股,还说是给我报仇,寒碜我是不是?!”
……
[本帖已被作者于2011年10月7日15时31分15秒编辑过]
正写着呢
以下是引用 想你的泪 在 2011-10-7 15:33:00 的发言片段:
后面呢
Chapter 3.舍友相见
刘宇正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只听见外面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没一会儿宿舍门就开了,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眼前就站了三个男孩儿。
“哎呦,来新人了!”一个男孩大呼小叫,嗓门挺大,声音是青春期特有的低沉与沙哑,刘宇睡眼朦胧地抬起头,只见眼前是一个个子挺高的少年,皮肤白净浓眉大眼,长得还挺帅,他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我叫苏童,以后大家就是一个屋的兄弟了!”男孩看起来很热情,带得刘宇也放松了不少,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他又看向了那两个人。
“这小子叫亚斌,练家子,打架特厉害!你别看他脸黑,其实人挺好。”苏童指着眼前一个脸色阴沉人高马大的男孩说,“这个是王烁,小青瓜蛋子,嘿嘿,长得都跟小孩儿一样。”那个小个子的男孩明显有点不好意思,瞪了苏童一眼。
刘宇抓了抓头发,上前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算是示好。亚斌依然黑着脸,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倒是那个王烁很好奇地打量了他半天。
“你们来这儿多久了?”刘宇有点好奇。
“我们三个是一块儿来的,快半个月了,说起来你算是插班生了。”苏童边收拾行军包边问他:“你是因为什么被送进来的?”
刘宇一听,心里有点不舒服:这儿又不是监狱!正琢磨着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苏童就又主动介绍起来:“哝,亚斌,持械伤人,差点进少管所,后来家里出了钱给送这儿来了,王烁是因为网瘾,我吧,原因就比较复杂了,反正没少闯祸。你呢?”
“跟你差不多吧,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刘宇靠窗站着,摸了摸身上,还好留了一包烟,拿出来往前一递:“哥几个来一根?”
刚一说出口就被三人的反应吓了一跳,王烁的脸一下就变了颜色,苏童一把将他从窗户边上拉了过来,亚斌则是面无表情地飞快冲到门口将门锁上,刘宇有点发愣:“你们这是干吗?”
“你的管带是杨律恒,对吧?”亚斌突然冒出来一句,这还是刘宇听见他说的第一句话。
“废话,不是一个管带哪能分到一个房间?”苏童翻了个白眼,对刘宇说:“兄弟,大家都想抽烟,只是这……不是我们胆儿小,要是让老杨知道了,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是啊。”王烁也在一边帮腔:“校规里本来就严禁吸烟,老杨下手又狠,你要是不想挨打还是赶紧把这东西销毁了吧。”
刘宇呆立在那儿,一时间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苏童清了清嗓子,拉了拉刘宇:“你别老站着,坐会儿吧。”刘宇正琢磨着到底这包烟该怎么办,神情恍惚地一屁股坐下去,一声哀嚎又弹了起来。
三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刘宇瞬间羞红了脸,一时间场面再次陷入了沉寂。
王烁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刘宇……哥,你今天刚来就……”
刘宇尴尬得要死,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摆出一副痞子嘴脸:“是啊,真他妈的,不就是把那医生给打了么,就给了老子一顿板子。”
王烁满脸的难以置信,亚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苏童猛地扑了上来:“牛!兄弟你真牛!是个爷们儿!”
刘宇顿时豪情万丈,只是面上还装得小菜一碟,大手一挥:“这算什么,以前在学校里校长我都敢打,那个姓杨的最好……”
“行了。”亚斌平淡低沉的嗓音似乎有魔力,只要一开口瞬间就能让周围的空气都结冰。他站起来拉开床头抽屉,拿出一瓶跌打药油,扔给了苏童。
苏童袖子一挽,对着刘宇抬了抬眉毛:“来吧?”
“……干吗?我不用这个,养养就能好……”刘宇的脸又有点红了。
“哎呦大家都是男爷们儿,你害什么羞……”苏童上去就要解刘宇的皮带,闹得刘宇哭笑不得。十五六岁的男孩就是这样,见了面,两句话就能闹到一起去。
“跟你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亚斌又开口了,“明天你就得跟着我们训练,要是还带着个受伤的屁股,那可有你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