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错成是
“哎呀!”钱钗雅被甩下,这次换坐在易佑天的腿上,她奋力的挣扎,气愤的怒吼:“易佑天,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呀……”
“谁准你和丁二搂搂抱抱的?”易佑天冷声问。
钱钗雅不怒反笑,斜睇着他,“谁又能不准?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有资格管,以后不准你再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亲密行为。”易佑天严厉下令。
“我才不是你的未婚妻,易佑天,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至少丁二就不会这么自大无礼了,他比你好得多了。”钱钗雅就是要刺激他。
易佑天脸色越发的沉下,咬牙冷哼,“别故意惹我生气,要不你会后悔莫及的。”
这是威胁吗?钱钗雅无畏的漾着笑,“我只是实话实说,其实你应该向丁二学学,那就不会到现在都还娶不到妻子了。”气死他最好。
这个小红娘真当把他这老虎当病猫吗?“道歉。”易佑天平静的开口,面无表情中却让人感觉到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钱钗雅仍是一派的轻松,驳斥:“为什么要道歉?该要……啊……”
易佑天猛地将她翻过身,变成趴在他腿上,她惊愕的挣动欲起身,没想到一个巴掌却结结实实的落在她的俏臀上,吓得她尖叫。
“哇啊,你……你怎……怎么可以打人,坏蛋,放开……”
“道歉。”冷然的嗓音重复。
“我才不……啊。”再一声尖叫,第二个巴掌再落下。
“道歉。”一样无情的嗓音。
臀上传来的疼楚和被打屁股的羞辱立刻就让钱钗雅承受不住的哭了起来,抽噎的屈服,“对……对不起。”
“以后不准你再和别的男人太亲近,更不准你让他们碰到你一丝一毫,明白吗?”易佑天提出要求。
钱钗雅羞愤地顶嘴,“你也是男人啊……哇。”再被打了下。
“明白吗?”易佑天冷酷的再问一次,就是要听到满意的回答为止。
“明白,明白。”钱钗雅大叫,哭得更大声了。
“那我是你的未婚夫吗?”易佑天乘势胁迫。
哪有这样逼婚的,太过分了,混帐,恶魔,简直不是人。
“嗯,还不说吗?”易佑天冷哼,继续的要胁。
恶魔的新郎
“你这个女人。”黑杰克愤怒的低语,蓝黑眸闪亮,气得全身颤抖。上官媚全身发凉,知道这次把他逼过头了,这个男人头一次失去理智,危险得令人颤抖。她急着想逃,却挣脱不开,双臂被他捉住,反剪在背后。
“放开我!放开我!”黑杰克力大无穷,只用单手,就握住她一双纤细的手腕。
那双长腿几个跨步,已经拉着上官媚坐上大皮椅。她只觉得身体被猛地抬起,迅速掉换角度,等明白过来,已经趴在他的膝头,变成俯卧的姿势。
柔丝长裙被掀上纤腰,粉嫩的臀儿、修长的双腿全露出来,跟大伙儿打招呼。
“你要做什么?!”她呼喊着,脸色嫣红,从没受过这种待遇。与其说是羞窘,不如说是愤怒。
黑杰克铁青着脸,单手犹如铁铐,将她的手腕死死握住。
她像只活虾,在他腿上乱扭,又羞又急。
都摆出这种姿势了,哪里还用问他想做什么?!这家伙肯定是想打她屁股,而且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打!
“啊!”她拚死挣扎,未打先叫。
黝黑的手掌扬起,眼看就要落下,角落里“飕”的射来一道瑚色的红绳,绕上黑杰克的手腕,牢牢扯住,勉强止住手掌落下的势劲。
“慢着。”徐药儿扯住红绳,出声制止。
上官媚抬起头来,看向徐药儿的视线充满感激。啊,救兵到了吗?
森冷的目光瞥过来,锐利得让人颤抖。他要执行惩罚,不许旁人干预。
徐药儿从容不迫,纤细的手按住上官媚的脉门,听音探脉。几秒钟后,她嘴角浮现微笑,对黑杰克点头示意。
“你可以继续了。”她退开,收起珊瑚色的红绳。
啊?就这样?她不是救乒吗?
上官媚呆楞的看着徐药儿退开,一颗心直往下沉。她吞吞口水,张口还想呼救,但环顾室内,却见不到任何同情的眼光——
啪!
黑杰克的手掌重重落下。
“啊!”她毫无准备,疼得惊叫连连,娇躯在他腿上又蹦又跳。“黑杰克!我怀孕了。”她搬出肚子里的孩子,妄想逃过一劫。
扬起的手掌僵在半空中,四周围观的盛怒人们,个个脸色扭曲。
倒是角落的徐药儿端起香片,悠闲的开口。
“请放心,你的脉象稳定,内息极强,捱得住打的。这孩子的父母都是人中龙凤,这点小事都受不住,以后怎么应付大风大浪?”她精通医理,早看出上官媚怀有身孕。
啪!
又是一下。
“啊!住手、住手、住手。”上官媚尖叫着,脑子里的思绪打乱了。
有了徐药儿的保证,黑杰克更加肆无忌惮,放开上官媚的手,改而压住纤腰,毫不留情的施以降龙十八掌,惩罚这个谎话连篇的任性小女人。
“住手啦!住手啦!我叫你住——啊——”惨叫声响彻云霄,众人冷眼旁观,没人敢求情,也没人想求情。
混世魔女终于遭受报应,怎能不大快人心?!不冲上去帮忙,补上几掌,已经算客气的了。
疼痛和羞耻袭上心头,上官媚拼命挣扎,不断挥舞着四肢,但屁股上该挨的打,却没能减少半下。
他的力量那么大,她躲不开,呜呜——他竟敢打她——呜呜——
知道反抗无用,扭动渐渐无力,她软软的趴在黑杰克膝盖上,放弃挣扎。甚至也不再叫喊,只是紧咬着红唇,强忍着眼泪,忍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呜呜,他打她,他竟敢打她
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在屋内显得清脆而刺耳。
不知经过多久,响亮的声音停止,宽厚的大掌不再落下,她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猛然被推下他的膝盖。
“啊,好痛!”粉臀儿撞上地面,再度疼出眼泪。
“滚!”头上传来绝情的命令。
[发表时间:2007-11-27 23:48:53]
同志宿夜
才一进门,斐邂立即瞧见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的 宿夜正冷冷地看着她。
“你上哪儿去了?”他绷着俊脸问。
“和朋友去逛街。”她放下书包,正打算要开口告诉他,她之前有打电话回来,却没有人接。“我……”
不料,还来不及把话说出口,她立即被他抓了过去。“啊——你要干什么?”她发出尖叫。
宿夜把她按趴在他的腿上,力道不大却也让她动弹不得。
她惊慌地侧过脸看向他,“放开我!”她奋力地想挣脱他的箝制,却无法移动分毫。“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他该不会是要……
扬起手,他毫不客气地往她的臀部打了好几下,“这么快就忘了早上答应我的事。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你的安危和下落吗?”他余怒未消。
屁股上捱的那儿下其实不会很痛,痛的是她的心,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怎么可以……打她的屁股!更何况她又没有做错。
涌上心头的难堪令她掉下泪来,“我有打电话回来……是你不在家的。”她很是委屈地道。长这么大,连妈妈都没打过她一下,他竟然打了她,而且还是打屁股。
“说谎。”他的脸色一沉。“从下午三点到现在我一直都在家。”
“我没有。”她辩解。
像在惩罚她的不诚实,他的手又扬起,然后稍稍加了些力道地打了一下,“做错事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不敢勇于认错。”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像断了线的珍珠,抽抽噎噎地道:“我……才没……有说谎。”
瞧她说话的口气不像是在说谎,那么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宿夜再一次确认地问:“你真的有打电话?”他的手劲放轻了许多。
她乘机逃离了他,跑回房间。
他跟了过去,“出来。”
她的房门锁上了,而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发表时间:2007-11-27 23:40:01]
调教老婆
「哇,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啦!」房间里,于缦不停地挣扎大喊著。
马成焰将她给扛进了房,踢上门、落了锁,走到床铺坐下,将她放趴在双腿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小裤裤。
「我要做什么?」马成焰气炸了,气她向他泼水,更气她居然说谎骗他。
「做这个!」说著话的同时,他扬起一手,宽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挥下。
啪、啪、啪——一下下轻脆的声音响起,他似泄愤般地给了她的小屁屁一阵招呼。
「哇,你是变态、你一定是变态,才会打人家的小屁屁。」麻痛的感觉很快地扩散开来,于缦像条毛毛虫一样的蠕动个不停,嘴里哇哇地大喊。
仿佛是铁了心,他更气自己在她身上所陷落的真心,一想起,怒火便燃烧得越炽烈,下手就越不留情。
「呜、呜……」她的抗议声变成了呜咽,身子不再扭动,她抽抽噎噎地,疼得哭花了脸,泪水鼻水纵流。
他终於停下了动作,按在她翘臀上的手改为轻轻地揉抚。
「很疼?」看著她红肿的小屁屁,他是心疼她的,真的。
这一刻他明白,如果不在乎,他岂会情绪失控?若不是情绪失控,他又怎会下手过重?
「废话!」于繮紧咬著唇,眸眶含泪地瞪著他。
「别哭了。」他说著,以一手端起她的脸。
她扭著头,倔强极了。「你别假好心。」她恨死他了,喔,屁股好痛喔!
不准她闪避,他抽回手来,以两手捧著她的脸庞。「看你哭得丑死了,又是鼻水又是泪水的。」
他决定跟她将话谈清楚,当然包括她为何要欺瞒真实姓名。
「你要是不打人家的屁屁,人家又怎会哭?」她的眼神是怨怼的。
马成焰凝视著她许久,然後他站起身,将她给抱起,走向浴室。
「你在做什么?」不用董燕霓指控,马成焰的双眼早已落在于缦的身
他的脸色暗沉得难看。
活到三十岁,他发觉有生以来今天的脾气最好,否则他早该上前去将她给抓起来掐死,然後直接丢下楼。
于缦简直要气炸了,因为她的男人居然护著别的女人。
不,或许不是别人,那个女人说,他们有奸情的,不是吗?
「你管我做什么?」不能示弱,在他们的面前,她绝对不让步。
「你……」她居然已胆大到敢向他挑衅?
马成焰的眼危险地眯起,先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大夥很识趣地纷纷转身,交谈的交谈、打呵欠的打呵欠。
「统统下楼去,会议明天再继续。」马成焰终於隐忍不住地狂吼出声。
不到几秒钟,跑的跑,逃的逃,大家当然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四周很快清空,走道上就只剩下三人。
「现在告诉我,怎么回事?」他几乎是粗暴的,上前一把拎起人。
于缦挣扎著,不停扭动。「你不会问你的人吗?你问我做什么?」哼,办公室恋情,挺方便的嘛?
「于缦!」马成焰被她气炸了,将她整个人拎高,与她对视著。「你把我的公司搞成这样,难道连半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你真的是欠缺教训。」
说著,他就要将她给抓进办公室里。
「不许打我,不许你再打我屁屁,否则我就跟你切八段。」于缦慌了大喊著。
「你不许我打你,却追著人家打?」他全看到了,她发起脾气来,简直像个小恶魔。
「马大哥,你别这样,先放她下来吧!」见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被晾在一旁的董燕霓心有不甘。
「鸡婆,假好心。」于缦拾起头来翻脸瞪她。
「你说什么,还骂人。」马成焰完全不知两人的纠葛,大掌一挥,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虽然知道董燕霓暗恋著他,但事情已谈开,他认为她懂得进退。
于缦被打得哇哇大喊。「我讨厌你、讨厌死了,大坏蛋、大混蛋,我才不要嫁给你,死都不要嫁给你。」
她无心的话,落在他的心底竞成了莫名的恐慌。
「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次看看?」什么到死都不愿意嫁他?
「说一百次也一样,我不要嫁给你,就算死……啊……」来不及将话说完,于缦已尖叫了起来。
「谁要你说什么死不死的!」马成焰真的发火了,毫不留情地,一下下用力的打著她的屁股。
「道歉!刚刚你骂人家什么?现在道歉!」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於放下她,拉著她走到董燕霓的面前。
于缦的小嘴抿得死紧,眸眶蓄著泪水的猛摇著头。
「算了,马大哥。」董燕霓伸来一手揽上他的手臂。
她的动作看似无谓,但落在于缦的眼里却是十足碍眼的亲昵。
「你不用假好心。」冷不防地,她用力的推了她一下,只是想推开她对马成焰的纠缠,怎知董燕霓竟整个人跌了出去。
马成焰见状,反射性地放开于缦,急忙地上前去扶人。
董燕霓则利用这机会,顺势整个人倚入他的怀中。
于缦则因他突然松手而跌倒在地。
她挣扎著由地上爬起,怎知对上的竟是他愤怒的眼神。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星期了,他已整整忍受她一星期了!
「我闹?」没躲避、没退却,正是她一向的性子。「你居然说是我在闹脾气!?」
她好气,气他的不公平。
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她竞变得一文不值了?原来,在他的心中,果然是有著别的女人。
对於她的控诉,马成焰选择视而不见。
「道歉!」他再度下命令,口吻强硬。
于缦将唇咬得死紧,咬得几乎淌血,拚命摇头。
「道歉!」他再次开口,口吻中已渗入了怒火。
「算了,马大哥,我看不用了。」董燕霓仍在一旁惺惺作态。
迎著他的目光,于缦还是摇头。
只一秒,马成焰做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失控举动。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三个人同时愣住,于缦无法置信的睁著大眼,眸眶蓄泪的瞪著他。
而马成焰则是因为自己居然真打了她,而僵愣在原地。
至於董燕霓,错愕是有的,但更多的情绪是高兴。
「你打我,你居然真的打我,我要跟你切八段,一辈子再也不理你!」边说边哭,于缦哽咽著,转身跑了出去。
走道上剩下的两人同时愣住,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弥漫,笼罩著整个空间。
许久之後,是董燕霓先开口。「马大哥,我看你去追她吧,去安慰安慰她。」
「不用了,随她去,老是耍脾气,是该给点教训。」说著,他转身进了办公室。
他会跟她道歉,不过,是晚一点。
[发表时间:2007-11-27 23:42:55] ShowAd3();
俏姑娘
他气得二话不说的用力扳过她的身子,打她的屁股。然而,气归气,但他还不至于没理智到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她可怜的小屁股上打,他使的力量尚属适中。
起先她愣住了,完完全全的愣住了,长这么大,别说是被打屁股,就连被轻轻打一下都不曾有过,今天却受到了这么大的耻辱!她不甘心!屁股虽然很疼,但她自尊心受到的伤害更大。眼泪在她眼眶中打转,她不屈服的硬要把它眨回去,开始对世豪破口大骂。
“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还不把我放下来!你是恶心的臭虫!发了狂的疯狗!色迷迷的猪八戒!小气的铁公鸡……”所有她会的辞令都被她骂光了,可是他还是不停的打她。
气完了,世豪才停住手。到今天他才知道,他老婆骂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从成语型的到她自创的,只要是她会的全都骂出口了,居然说他是色迷迷的猪八戒!有哪家的姑娘敢这么说他?每个人见了他,只会说他是风度翩翩的公子,没想到他的小妻子给了他这么差的评语,甚至还说他是小气的铁公鸡,他可不觉得他有小气过。
世豪打完了她,她也无力走下来,只有趴在他怀里中直哭,明明说好不哭的,却还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见她哭成这样,仿佛错不在她,世豪哀声连连的拍着她的背,好让她不会哭得噎住了。
“你是坏蛋!人家全是为了你才会想绑架人,你却为了这种小事而打我。你没良心!我又没真正的绑了人,你就下手这么重,要是我真的绑了人,你岂不是要把我杀了?你无情无义!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这么对我?”哭归哭,她可不忘数落他一番。
[发表时间:2007-11-27 23:44:24]
绿柳
「你不能这么做!」她冲出廊外,激动地仰起小脸,对著他大声吼叫。
「我不能麽?」他挑衅地应道,眸一眯,眼神很阴沉。「你都敢背弃我们的约定了,我为何不能惩罚你?」
「有事就针对我来,不要殃及其他无辜的人。」那眸光令她的身子抖瑟了一下,脚步往後一挪,半个身子又缩进房里去。
「你的意思是,你承认自己做错了事,愿意接受我的惩罚……」他跨前一步,大掌压在半掩的门板上,以阻止她再次把门给关上。
「我……我不过是……」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她低垂著小脸不敢直视他,因为他的质问太迫人。
「不过是……打算永远离开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我,是吧?」森冷的声音饱含怒气,额角绷紧的青筋狠狠地抽动著。
「我……这麽做也是为了你好,我们既然没有缘分,还是早点分开的好,你该把我彻底地忘了,然後再觅好女子当你的妻,让她伴你一辈子–」他和君巧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衷心祝福他。
竟然要他娶别的女人为妻–这蠢女人很该打。
「你胆敢再说一次看看–」秦鹰烈咬牙切齿,紧紧捉住她纤细的双臂。
当初答应她不办婚事根本就是个错误。他宠她、顺地,结果却换来她如此愚蠢又狠心无情的决定。
「你不该生气的……人家可是用心良苦……」她咬著唇,气他不了解她的苦心。「我是个瘟神、灾星,命中注定没有姻缘,和我有牵连的人,都会遭殃的。」
好一个「用心良苦」啊!
「我、没、生、气–」他只想宰人而已。
「你没生气才怪,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好可怕,好像……好像要杀人那样阴沉、恐怖……」用眼角偷觑了觑,他整张脸绷得死紧,神情阴鸷骇人。
「对,没错!我是想杀人,而我头一个想『宰』的对象,就是你这个蠢蛋。」再抑不住胸口狂飙的怒气,他蛮声大吼,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拽往另一间厢房。
「今天我非得好好修理一顿不可,连同上次你欠我的,这一次我要一并连本带利地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这笔帐,这短短的一夜恐怕是算不完了。
☆ ☆ ☆
秦鹰烈果真狠心算起帐来,一点儿也不留情。
「呜……好痛哦……呜……」苏绿柳被狠狠打了一顿,俏臀被打肿,眼也哭肿了。
「小姐……」
昆婶打好了一大桶热水,递来两条巾帕和一套女衫,她心疼地看著苏绿柳,瞧她哭得挺惨的。
秦鹰烈挥手将昆婶遣走,昆婶忙闪出房外,他步上前把房门关上。
苏绿柳趴在床榻上低声啜泣著,他兜回床边,抱起她,温柔地替她宽了衣。
「以後不准再涂这些东西,你这样子看起来像掉到泥浆里一样,又黑又脏–」沉怒地说,他将她的贴身亵衣裤随手丢到一边,她被脱个精光,接著被抱进澡桶里,大掌掬水洗去她」身污黑。
「不要你管啦……」她恨他,他打得她小屁屁好痛。
「闭上嘴。」他管定了,再也不会纵容她了。
「你好凶哦–」扁著小嘴,她又掉下泪来,双眼已哭得像核桃般肿大。
「你敢再掉一颗眼泪,我就再赏你一顿打。」那如珍珠般的泪珠让他心一揪,恶狠却又心疼地低声威胁道。
「你真的好凶,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吸吸鼻,她好委屈地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你、你别哭了–」
挫败地瞪著眼前的泪人儿,冷硬的心瞬间软化下来。遇到这蠢蛋,他这辈子是认栽了,谁管她会招致多大的不幸,他是要定她了,待一返回杭州,他将即刻办妥婚事,把这个一心一意想逃离他的蠢蛋娶进秦家大门。
「哇–」她像个小娃儿般放声大哭。
「别、哭、了。」她是存心的,那凄惨的哭声凌迟著他的心。
「我偏要哭,除非你放我走,否则我–」
「还想走?!你休想!」
烈唇俯上前,他狂怒地封住她的嘴。
[发表时间:2007-11-27 23:52:35]
本帖已被旋转半径于2008年1月22日3时28分55秒编辑过
我的大亨情人
他双手交叉在胸口,长腿一跨,说了三个字——
“脱裤子。”
“脱……脱裤子?岚哥哥……你不会这么残忍吧!?”她微微地向后挪了几寸,不安地屈著背脊。
“我……我都这么大了……不要啦!”
“叫你脱裤子你没听到吗?”
呜……人家都二十三岁了,被打屁股会不会太难看了点!?
“你也知道你不小了?那你还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老规炬,幼稚的事就用幼稚的方式处罚。”
“我哪有幼稚!?我才没有!”
“没有?那你这次离家出走算什么?”
“我……”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都不回家陪我!
“少在那你啊我的,脱!”
“我不要!不要!”
“不脱也行,照打!”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身向前,将来不及反应的她压在身下。
“呀!”
完蛋了啦!这下被他抓个正著,她的小屁屁铁定要开花了……对了,用爸哔压他,平时他最听爸哔的话了。
“我……我要告诉爸哔,说你欺负我……你公报私仇……你公……公私不分……”她挣扎著,想从他的大手中脱逃。
唐泽岚轻盈地将她从腰揽起,他起身坐在床边,将她屁股朝上地压在大腿上。
“我还怕你不提呢!顺便告诉你,这件事还是**交代我来办的。”
啊?是亲爱的爸哔……那真的……完蛋了啦——
这下她的可爱小屁屁不保了!
“放开我,我要上诉,要上诉啦!”
“上诉驳回,你好好享受吧!”
她使命地挣扎著,双手双脚全使出吃奶的力气,妄想离开他的钳制,怎奈她只能徒劳无功地伸著四肢,看起来就像只乌龟在游泳。
“放开我,我又没做错事……”
听到她这句话,让他更决心要给她吃点苦头。
“好……我倒要看看我可爱的小师妹要刁蛮到什么程度。”
他大掌啪地一声打在她粉嫩的翘臀上。
“呀!”
啪!啪!一下、两下、三下……
她知道他使的力道并不会伤害到她,但是……
这却让她觉得自尊心大大受损,好歹她也大学毕业了耶!好歹她也算是个女人,他这么对她根本就当她还是个孩子,那么……她对他的感情……
一想到这里,她不用装,泪水就哗啦哗啦地这么奔驰而下。
她紧咬著唇,不想哭出声来,但最后还是忍不住——
“臭岚哥哥,我讨厌你,讨厌、讨厌!”她悲愤地将这句哭喊出来。
唐泽岚停下手,气愤的情绪也随著她哭泣泪流而消退,他望著自己所造成的严重灾情,内心微微不舍,毕竟这小黏人熊在他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一如她小时候做错事,他处罚过后,将她搂在胸口的模样。
“你知道错了没……”他拭去她脸庞上泛滥的泪珠。
“我知道我离家的方式是不对的,可是……我有我的理由啊!你连问都不问,就说是我有错,还……还打人家屁股……你……你好恶毒……哇啊——”
实在越想越气,越气她就哭得越凶,她哭得越凶,他就越难过,越难过他就忘了正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