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妻记
结婚近20年了,夫妻感情自认为还行,不特别好,也不坏,和中国的大多数普通家庭一样,平平常常。可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却意外地让夫妻感情更近了。
前阵子特别忙,手边总有做不完的事。
一天下午,我在海逸酒店的大厅等客户,忽然一抹熟悉的绿衣掠过我眼角,定睛一看,那不是我老婆吗?一袭绿大衣,内衬一套白色套裙,我刚站起来想打招呼,老婆却侧过头朝旁边走去。
原来老婆旁边还站着一位修身玉立的男士。
那男士温文尔雅,风度不凡,深绿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也是那样的好看。
他们两人往电梯旁一站,顿时招来不少的回头率。
我楞住了,我认识那位男士。他是妻的初恋情人,不久前从海外留学回来了。好象是在北京有个公司什么的。看着他们双双进了客梯,只觉得一阵眩晕。俄顷,觉得血往上涌!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下意识地看看表,1:06分,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座位在角落里,前面有一株植物挡在面前,不注意根本看不见。我也不知道我坐在哪里干什么,只是要了一杯茶,然后点了一支烟,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下午过去了。6:06分,我总算看见那一抹绿色从电梯里出来了,妻看起来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我看着他们双双坐上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疾驰而去。
我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我先绐岳母打了个电话,谎称我要去北京出差一个月,让岳母代我接送一下女儿。
溺爱外孙女的岳母顿时乐得合不拢嘴,在电话里我已听见岳母在安排岳父去超市买菜了。
我不觉笑了起来。
在回家的路上,特意去了一趟农贸市场。到了竹木专营点,我打算买一块搓板。特意挑了一块齿条很深的搓板。那卖搓板的大姐意味深长的笑脸,让我觉得有些难为情,但我保持镇定,没有理她,继续挑了一块挠痒庠的竹板,给了钱,带着回家去了。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妻回来。
晚上九点过,我听见了熟悉的开门声,妻回来了,她是刚开完会回到家的。
妻见我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感觉很意外。问。“老公,妞妞呢?”
“去她外婆家了。”我仍然很镇定,只是拧灭了刚点上的烟。
妻楞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径直去卧室换好了衣服。
她出来再走到我身边,刚要坐下,我站了起来,说:“跟我去卧室!”
我声音很严厉,妻有几许慌乱,也没问个究竟便跟着我进了卧室。
我顺手关死了卧室的门,又拉严窗帘。
妻看着我的举动,再看着我黑着的脸,愣住了。她什么话也没敢说,只是怔怔地询望着我,脸上露出无辜和茫然。
我坐在了床边,压了压直往上窜的火气,问她:“说吧,是认打还是认罚?”
对于我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妻更是一片茫然,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声又闭上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拉到床前,掀开枕头,*起竹板便狠狠地朝她大腿抽去。
妻猝不急防,痛得哇的一声哭叫。
我没理睬,又狠狠抽打了大腿几下,便喝令她跪下。
妻一句话没问,有些做贼心虚地跪下了。
我狠狠地说:“是你自已乖乖坦白还是我用了责罚再说?”
妻已经意识到她的丑事已经败露,便哭着说:“我坦白好了。求你先别打,等我坦白完了你再打,好不好?”
我说:“说吧!”
妻一边哭着,一边细细交待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她交带得还算彻底,连一些细节都交待了。
我听了,直觉得血往上涌,气得几度快晕过去,便又抽打了她几下,抽得很重。
这是我们结婚20年来第一次打她。
妻只是哭叫,既不敢还手,也没敢躲。
我努力平了平气,用竹板指着她的脸说:“你居然敢干出这等丑事。说吧,是认打还是认罚?”
妻已经被我打她的几下吓坏了,颤抖着声音问:“认罚怎样?认打又怎样啊?”
我狠狠心地说:“认罚,就是你我离婚,妞妞跟我,家里的东西随便你要,然后你滚蛋。认打,就是你自己脱了衣服裤子趴下来挨打。”
我话刚说完,妻便忙不迭地连声说:“我认打,我认打,我错了,我认打。”
我提醒她说:“你要想好哟。认打可不是轻松的事。50个屁股,50个手板,50个嘴巴,50个大腿,50个小腿,还有50个××,而且是你得脱了衣服裤子趴下挨打哟。”
妻哭着说:“我认打,我认打就是了。只是求求你,能不能别打我的脸还用手?明天我还要上班啊。让我怎么见人呢?”
我想了想也是,这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50个嘴巴真要是打下来,她以后确实别见人了。她在单位上大小也算是个人物,挨上50个大嘴巴,带着那一脸的浮肿,她的形象也就全完了。于是我同意了她的请求。
这时,我到客厅,从沙发后抽出搓板,再进来,往地上一扔,喝斥她:“脱了衣服裤子给我跪下!”
妻哪敢不依,哭泣着脱了衣服裤子,双膝一弯,乖乖地跪在了搓板上。以前我与妻开玩笑,说:“你要乖乖的。要敢不听老子的话,小心老子让你跪搓板。”老婆当时撒娇说:“什么啊?你把人家当三岁小孩子了。”话是这么说了,跪倒是罚过她几次,但从来没让她跪过一次搓板。这次她犯的错实在太大,不罚不足平心愤。可那搓板,齿条很深。她刚跪下去,肯定疼得钻心,但她没敢躲,咬着牙,忍着疼,乖乖跪在搓板上等着挨打。直跪看来她受不了,便双手撑在地上,屁股朝上撅好,低着头,又羞,又怯。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还是几分心疼。平时,妻是个要有好骄傲就有好骄傲的女人,哪里会有今天这个样子呢?看着她光滑白嫩的屁股,我实在有点下不了手。再细看时,却好象看见了她屁股上依稀残余着的残云余雨的痕迹,不觉气血又往上涌。我定了定神,也就顾不了那许多,开始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来。
妻哪里受得了,痛得哭出了声。
我大声呵斥她:“听着!老子在打你100个屁股前,不准求饶,不准叫痛,不准用手挡,不然,打了的不算数,还要重新打过。在打你时,你自已报数,数满了100个再说。”
妻听了我的话,果然不敢再大声哭了。然后,我每打一下,她就乖乖地报出数来。
我从来没打过妻。尽管她时不时地也犯些荒唐可笑的错,但因我对她疼爱有加,每次她犯错事,实在忍不下心打她,顶多是罚她跪地反省直至她认错为止。可这次,这错犯得实在是罪不可恕,超过了原则界限,令我不能自已,打她时,下手又准又狠又快。不一会儿,妻的屁股上巳是乌红一片了。在此期间,我也抽打了她几下大腿。
在打过80下后,妻终于忍不住了。她开始认错求饶起来。
我没予理会,忍着心,依然狠狠地打她。
妻痛极了,忍不住用手挡了一下。
我恼怒万分,一把拉起她,呵斥道:“滚到床边趴下!”
然后我把她的双手反扣在腰上,用左手死死压住,右手扔掉了早已打裂的竹板,换成了3根织毛衣的竹签子,接着又朝她的狠狠屁股抽去。
竹签子才打了几下,妻便疼得哭不声来了,
我依然不解气,一边狠狠抽打她的屁股,一边恶狠狠地问她:“痛?!你还知道痛?给老子说,哪里痛?”
妻哭着说:“屁股……屁股痛。”
“屁股为啥子痛?”
“我犯错了,屁股挨打了。”
“犯了啥子错?说,给老子说出来!”
“我的屁股不该让别人看;不该让别人摸,不该让别人亲,不该让别人×5回,不该坐在别人的大腿上。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让别人×了,你就看在妞妞的份上饶了我吧。”
我没有想到,她在这个时候还会提到妞妞。我的气一下子全泄了,扔下竹签子,狠狠地说:“给老子滚去搓板上跪好。听着,跪足50分钟,才准起来。”
妻抽泣着,乖乖地跪行在搓板上,直直地跪好。
我则无力摊在了沙发上,一时间心里,觉得万般无奈。
妻直跪在搓板上,压抑着的哽咽声不时传来。
我看看妻,此时此刻,她显得多么无奈,无助,双手遮住了羞处。在平时,她是个很高傲的女人,我的许多朋友,每每说到我的老婆,都说她光彩照人,让人睁不开眼抬不起头。还羡慕我居然会拥有这样高贵的老婆。无形之中,在妻的衬托下,我也有些飘然起来。可就是这样的妻,居然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来,我做丈夫的这口恶气,要是不出,岂不被憋死?当然,如果她毅然说出与我分手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她居然求打,是我始料不及的事。如果我再心慈手软,不施管教,岂不一顶顶绿帽向我头上飞来?可看见她直挺挺跪在搓板上,膝盖受着难以忍受的折麻,令我又些于心不忍了。于是,我叹了口气,对她说:“够了,你不用跪了,起来,剩下的时间先记着。”
我见妻不动,又说了一遍,她还是不动,我不觉有气,走去拉她,她却顺势仰了下去,我才发现原来她早己全身跪得僵硬了,我忙一把将妻抱起来,放在床上趴起,妻早已哭哑了,眼红肿肿的,看起来楚楚可怜,我心里有些懊悔,赶紧去浴室接了一盆温水,准备给妻擦洗.
驯妻记七
将水端至床前,才发现根本不好洗,我索性将妻抱起来,抱去卫生间,放她在浴缸边上趴起,打开热水器,准备冲洗时才发现妻从屁股以下直至小腿早己是血肉模糊了,抽裂了的竹板和竹签子上的细小的竹丝嵌在妻血肉模糊的屁股里,我心疼地叹息了一下,开始小心地把那些竹丝轻轻地扒拉出来,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扒拉于净,我见妻痛得嘴唇都咬破了,却没敢哼出声来,我赶快去把药箱里的云南白药找出来,把白药里的保险粒喂在妻嘴里,用温水轻轻擦洗妻的屁股,我这才发现结婚近20年了,我还从没给妻洗过屁股呢,包括妻生妞妞时,妻生妞妞时是剖腹产,那时都是岳母在给妻洗屁股,我用左手从妻的腹部下伸去,用力托住了妻的私处,轻轻擦洗妻的屁股,也轻轻擦洗妻的私处,在给妻擦洗私处时我无意中揉摸了妻的私处几下,妻的屁股竟随着我的手的揉摸动作配合着动了几下,我怔住了,妻羞怯地说:他就是在这里揉摸了我,揉摸得我心里特别想要,才让他×5回的,他×5回之前都这样揉摸了我的。妻的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但于我却不蒂是晴天霹雳,这些年来我一直忙,于夫妻之道兴兴常常是敷衍了事,忽略了夫妻之间的情趣培育,这是我的错
驯妻记八
给妻洗完了,把妻抱回卧室,让她平趴在床上,此刻我已没有了火气,心里倒有些后悔了,在灯下,我细细地审视,才发现我确实下手太重了,就妻目前的状况,我估计她半个月下不了床,我在妻旁边躺下,把妻抱在怀里,擦去妻的眼泪,问她:“妞妞都这么大了,你还让老公扒了裤子打屁股你羞不羞嘛,你自己说,老公打你屁股冤不冤,你该不该挨打”妻把头埋在我腋下,撒娇道:“那人家都认错了,也求饶了,你还用那么大的力打人家屁股,”我说,那是我急火攻心嘛,将心比心嘛,换成是你,你生不生气.
妻无语,半晌才说,我错了,我再不敢了.
我抱紧妻,想道歉,又拉不下脸来认错,只是让妻趴在我身上同睡,
半夜里,妻几次从梦中惊醒哭着说老公我错了饶了我,每次都是我抱紧她,哄她很久,才又沉沉睡去,我知道我这一次是吓坏她了,
天快亮时,妻竟发起烧来了,我吓坏了,要送妻去医院,妻死活不肯,说羞人哒达的,不去看病,再说那也不是让别人看的地方,让别人知道在家还要让老公扒了裤子打屁股,那不是不让人活了
我没办法,只好弄些白洒来给妻擦手足,用最原始的办法退烧.
驯妻记九
天亮了,我先打电话请假,然后找人开了张计划生育假的假条送去妻的单位,妻的助手是位稚气未脱的小姑娘,看了一眼假条,竟飞红了脸.
妻完全不能动弹,连大小便都是我抱上抱下,我象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妻方便完了后再细细地给她清洗,虽然累,倒也让我自已无话可说.
在给妻擦洗屁股时,我都是用手用力托住妻的私处;在清洗私处时,我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涌动,伺候妻睡下后,我往往也半躺在妻身边,让妻趴在我身上,让妻也舒坦一点.
这样过了3天,妻也好了一些,屁股上的肿稍稍消了一些,也可轻微地动一下了,我心里才稍安了一些.
门铃声大作.
我吓了一跳,有谁会来呢?
我顺手扯过了薄被,遮住妻,因为妻的屁股肿得很厉害,根本无法穿裤子,我索性让妻裸着,反正也没外人来,这样我伺候妻也好得多.
门开了,我惊得往后退了半步,我老爸老妈还有妹妹正站在门外呢,
我忙往里让,老爸边走边笑,说:玉玲病了,我跟你妈都不放心,来看看,
妈妈说:玉玲坐小月,你又忙,我和你妹妹来伺候月子,不然,落下病根才不得了,
我一楞,半晌才回过神来,民间是有把人流说成是坐小月,我开的假条不就是人流吗?,我有些尴尬,却不能分辩,
妹妹早已跑进卧室去了,我要拦,巳来不及了.
驯妻记十
我强笑着,心里忐忑不安.
果然,妹妹突然大哭着冲出来,爸妈吓了一跳,问妹妹怎么了,妹妹一手指着我,一手指着卧室,哭得说不出话来,妈妈脸色大变,急急忙忙也往卧室去了,爸爸疑惑地看看我,却不便也跟去卧室.
俄顷,妈妈出来了,铁青着脸,走到我身边,辟头给了我两个耳光,骂道:你个浑小子!你长本事了撒,升了个什么总,你就不得了了,居然学会打老婆了.
老爸一听,楞住了,看看妈,又看看我,相信了老妈的话,问我:你打了玉玲?
我哪里敢说没有,点了点头,不敢看老爸,
老妈在一旁哭开了:你个浑小子!你让我怎么去给亲家交待?
老爸伸出手来,拎着我的耳朵往卧室拉,我只有跟着进去,
老爸一直将我拉至妻的床前,怒斥道:去!去给媳妇跪下认错!你小子长本事了,啊!会打老婆了,你能干,你本事.
说着便抡起拐杖辟头朝我打来,我不敢躲闪,更不敢说话,只有硬挨.
妻早巳哭了,哭得哽咽着说:爸爸,你别打林哥,他没打我.
爸爸怒斥道:你别护着他!还反了他了,去给媳妇跪下认错,媳妇不饶你你别想起来.
我早有认错的心,但一直拉不下脸来认错,这下正好,趁着老爸打我,我有台阶下了.
我忙跪在床前,老老实实地说: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动手,别生气了.
妻哭得更厉害了,老妈也搂着妻哭道:你让我如何向亲家交待哦!
一句话提醒了我,连在北碚区的老爸老妈都知道妻坐小月,同在主城区的岳父母会不知道?我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起来,让岳父母知道了那还得了,关键是这事纯属私事,是不能摆上桌面来说的.
果然,骚处有痒,怕处有鬼,我巳经听见有钥匙开门的声音了,是岳母来看妻了
驯妻记十一
岳母岳父一起来了,一进门,便看见我正狼狈不堪地跪在妻的床前,老妈正搂着妻哭,老爸气愤愤地抡着拐杖打我,
岳父赶紧上前拉住老爸的手,道:老哥哥,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好端端的打小林子呢,
又赶紧拉我起来,老爸没发话,我哪里敢起来.
妻见岳父母来了,不敢再哭,对老爸说:爸爸,你别打林哥,他没打我,你让林哥起来嘛.
老爸气愤愤地给岳父说:这个浑小子!媳妇坐小月还打媳妇,你提了个什么总,不得了了,长本事了,居然学会打老婆了.
我不敢分辩,只有认错.
岳父母察言观色,知道事情有诈,岳父打着哈哈劝道:小夫妻吵嘴打架是正常的,咱们就别管了,你让林儿起来,咱们在外间去喝茶.
老爸这才说:还不谢谢你爸爸?
我忙说:谢谢爸爸!
把岳父母和老爸老妈让至客厅坐下,我泡好茶,递给岳父.
岳父这才问:小林,到底怎么了?
我规规矩矩地给岳父跪下,对岳父说:爸爸,对不起,那天有应酬,我多喝了两杯,回家晚了,玉玲说了我几句,是我喝昏了头,出手打了她,是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岳父拉我起来,笑着说:小俩口嘛,有个争吵什么的很正常,玉玲那丫头的那张嘴我也知道,最是得理不让人的,让她知道一下厉害也好,只是别养成了习惯.
我忙说:是,下次不敢了.
岳父站起来,对老爸老妈说:我还要去接妞妞,先走了,亲家,你们多玩一会儿.
我送岳父出门,在电梯旁,岳父拉住我的手,老泪纵横:林儿,我的女儿的个性我清楚,如果不是她犯了大错,她决不会让你打她,你们结婚近20年了,你也从来没弹过她一指甲,这次定是她犯了大错,你才动的手,她不懂事,你就看在你岳母和妞妞的面子上多担待她一些,回头我让她给你认错.
我也哭了:爸,她巳经认错了,你就别难为她
驯妻记十二
送走了岳父,老爸老妈也要走了,我送爸妈妹妹出门.
爸爸对我说:我不管你们之间出了什么状况,总之一句话,你打人就不对,我不打你那几拐杖,你岳父岳母能够饶了你?傻小子,下次别下这么重的手,多少打几下也就是了.
我哪里敢分辩,只认不是.
老爸从怀里摸了2000元钱出来递绐我,说:拿去绐她买点什么营养的东西补补,也不能让你白打了人家,哄哄她,就算了,妞妞都这么大了,你别东想西想的想翻筋.
我不接钱,老爸硬塞在我手里,然后扶着妈走了.
我楞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回家去.
一推门,门上了锁,我心知不妙,赶紧拿出钥匙开门,果然从卧室里传来妻的哭声.
我几步窜进卧室,见妻跪在地上,岳母手持鸡毛掸子,正抽打着妻的屁股.
我忙拉住岳母,谁知竟没拉住,岳母依然打得又快又狠,情急之下,我扑在妻的身上替妻挨打,岳母这才住了手,那几下打在我身上可真痛,岳母竟比我下手还重.
我劝住岳母,好说歹说总算哄住了岳母,岳母也哭着说:姑爷,闺女不好,你就高看在你岳父母还疼你的面上,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让她给你认错,你可别想要离婚.
我大惊,心知精明过人的岳母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我劝慰岳母道:妈,您放心,玉玲已经认了错了,您就别难为她了,我也有错,我太冲动了,我不会离婚,毕竟妞妞都这么大了.
驯妻记十三
送走岳母,我才来细看妻的屁股,原本巳结痂了的屁股又皮开肉绽了,不知怎的,一时间竟让我心疼不己,忍不住掉下泪来,我边哭边替妻上药,竟忘了这是我打的.
妻委委屈屈地说:妈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我,这回下这么重的手打我.
我哄妻,让她别哭,抱着妻,让她趴在我身上,我给妻揉摸屁股,笑她道:你说你羞不羞死个人,妞妞都这么大了,你还让老公扒了裤子打屁股,这还不算,你还让妈妈也扒了裤子打屁股,你自己说,羞不羞死个人?
妻只是哭,不说话.
我好说歹说,总算哄住了妻.
晚上,妻非让我脱了衣服裤子给她看我挨打的伤痕,我不肯,妻又哭,无奈之下,只好脱了衣服裤子给她看,妻抚着我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心疼不己,直说对不起,我笑着哄她,道:这下你出了气了塞,爸爸打了我,妈妈也打了我,我们都挨了打,扯平了,你就别生气了嘛.
哄得妻睡下了,我却睡不着了,在我心中那个结还是没解开,焉知妻与他有好深的关系,又焉知妻与他有无承诺呢,我站在窗前,默默地抽着烟,突然,我看见楼下的街对面有个人正定定地站着,往搂上看,那身影是那样熟悉,我愈加不安,又不能叫醒妻,也不能让他上楼来,我关上客厅的灯,只留下卧室的灯,我躲在客厅的窗帘后,静静的看他,只见他在楼下来回踱着,一明一灭地吸烟,半响,隐约见他好象摸出手机来了,果然,一会儿妻的手机便响了,我躲在客厅,妻的手机一直在响,妻醒了,叫我,我答应妻:我在卫生间的,妻接了电话,只喂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的声音很小,但很伤心.
驯妻记十四
半响,见他关了手机,愈来愈快地踱着步,烟也愈更抽得厉害,估计还是不敢贸然上楼,又过了一阵,见他扔下烟,上了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疾驰而去,
我佯装不知,给妻上了药,躺在妻身边,搂着妻,哄妻睡.
早上,我的手机响了,秘书告诉我有位李先生找我找得很急,又不说什么事,问我见不见,我想了一下,让秘书告诉他我要见他,地方仍旧选在海逸洒店,
然后我亲亲妻,告诉她我有个要紧的客户要见,我一会儿回来,
我依旧提前20分钟到洒店的咖啡厅,选了个*窗的位子坐下,
准10点,他到了,
我站起来,礼节性地与他握了握手,示意他坐下,然后,我摸出烟来,未经知会便径直点燃了烟,并把整包烟往他面前一推,
他一楞,自我介绍道:小姓李,我一笑:我知道,他又一楞,没说话,
我只顾抽烟,微笑着看他,还是不说话,
半晌,他忍不住了,道:玉玲是不是病了,怎么打电话她不接,
我笑笑: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
他急了:我打手机她不接,问她秘书她秘书又说她休息在家, 后来才给的我你的电话.
我还是笑笑,不说话.
他真的急了:在电话里她只是哭,不说话,你……你……你把她怎么了 ?
驯妻记十五
我拧灭了烟,说:我没怎么样她,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
他低声说:她只是哭,我也不敢再问,后来她干脆不接电话了,我知道我来找你很冒昧,但我实在不放心,我……
我看着他,突然有几分同情他了.
我告诉他:那天我很不冷静,我打了她.
他一惊,刷地一下脸白了:你打她?你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承认我很不冷静,有点急火攻心,我也知道打老婆是没本事的男人才干的,但你替我想一想,在那种情形下,我怎样才能冷静下来,除了打她,我还能干什么?
他喘了一口气,嚅嚅道:那也不能打人呀,太野蛮了.
我重又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问他: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他的脸愈发惨白,为了掩饰他的慌乱,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手颤抖得有点厉害,竟洒了些出来,又狼狈地用纸巾擦拭.
然后我告诉他:在打她之前,我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离婚,条件是妞妞归我,家里的东西包括存款、现金随她要;二是挨打,但她几乎是没经思考便选择了挨打,打她,我一样心疼,就象是打我自己一样,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冷血?
他的眼角隐隐有了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