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微微睁开双眼,周围一片漆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挣扎着站起身来,忽听得身后一声响,月光立时涌了进来,照得屋内一片金灿灿。隐约瞧见了四壁上的一幅幅人像,夫人心中一惊,来不及反应,已被一队闯进来的卫兵制服,押到了当院。周围廊下,家丁、丫鬟一干人等闹闹哄哄拥成一片。
将军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右手顺势抡起——“啪!”一声脆响,夫人只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左脸瞬间如同涂了辣椒一般。
“胆敢擅闯忠烈祠!你可知该当何罪!”将军怒吼道。
“女眷擅闯忠烈祠,当鞭笞十下,禁足面壁一月!”不等夫人答话,跟随将军而来的小妾抢先答道。
“住口!”将军杏眼圆瞪,“我将军府历来规矩井然。我问夫人话,何时轮到你来插嘴!”
小妾忙低头行礼:“贱妾一时口快,还望将军见谅。”
将军转而再问夫人:“你可还有话说?”
夫人刚想开口,却见将军使了个眼色,贝齿轻咬:“妾身无话可说,甘愿领罚。”
“嗯!”将军眼睛微闭,虎臂一挥,“来人,请家法!”
只见几个家丁抬了条一人来长的板凳,置于院子正中。另有家丁提来一盆冷水,水中撒了些盐巴,盆底泡着几根半寸粗细、二尺有余的藤条。
夫人见状,望了望将军,见将军微微颔首,甩开了押着自己的卫兵:“不劳众位,妾身自己动手。”说着,径直走到长凳前,自侧面趴了上去,双手紧握凳脚,面颊轻轻点在凳面上,双腿自然向后伸直。
五个家丁上来:两人扶住夫人肩膀,两人人按住夫人脚踝,另一人打水桶中取了根藤条,立于夫人身侧,探身向着夫人的腰带伸了下手,却又收了回来,望着将军面露难色。
将军已经行至廊上正中,坐定,生如洪雷:“念及夫妻情分,姑且不必去衣受刑。但你身为长房,竟做出此等表率,理当加倍受罚,鞭打二十下。你可服气?”
夫人没有抬头:“妾身服气,甘领重罚!”
“打!”
得了令,掌藤条的家丁高高举起手臂,用力挥下,抽在夫人长裙之上:“一!”
夫人双眼一闭,身后一紧,并没有挣扎或是喊叫。
倒是人群之中炸开了锅,为夫人鸣不平者、替夫人求饶者,比比皆是。身份低微者亦是窃窃私语,甚至有微微啜泣之声。唯有小妾满面春风。
“安静!再有为夫人求饶者,同罪!”将军大喝一声,转而伸手指着掌刑家丁:“继续打!”
“二!”家丁如法炮制,风声起处,夫人的长裙凸处便多了一条凹痕。
小妾看了,面露不悦之色,回过身面对将军:“将军,这家丁……”
不待小妾说完,将军便冲到院中,一把夺过藤条,将家丁踹翻:“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怠慢!来人,与我拖下去,重则三十大板!”
人群中挤出几个家丁,将地上的那位架起便走。那位这才醒过神儿来:“奴才知错了,将军饶命啊!饶命啊!”不多时,后院传来报数之声,以及阵阵惨叫。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垂头丧气,都不敢再吭声了。
将军咬咬牙,猛然抄起藤条,专打夫人骄翘之处,一下下呼啸而至,触及衣物便声如电闪。不多时,便有殷红慢慢透过夫人的长裙。
夫人也是将门世家出身,虽然身娇体弱,却硬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是死死抱住凳脚,汗如雨下。
数数的家丁最是窘迫,怎奈将军下手太快,来不及一一报数,只能心中暗暗记着。
约莫十几下过后,夫人脸色惨白,衣物已被汗水浸透,峰起处,更是早已鲜红一片。
突兀的,又是一声炸雷,夫人长出一口气,双臂松开凳子,垂了下去。
按住肩膀的家丁见状,不要命地拦在了将军的藤条前:“将军且慢,夫人昏过去了!”
将军一愣,猛地仰起头,恶狠狠地闭上双眼,生硬地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打了几下?”
“回将军,已经打了十八鞭,还有两鞭。”数数的家丁犹豫着答道。
“泼醒!”
“将军?”几个家丁都愣在原地。
“泼醒!”
“可是……将军……”几个家丁围着将军跪了一圈。
眼见着廊下的人也跃跃欲试,将军起脚蹬翻了前面的一个家丁,前去举起水盆,对着夫人后脑,劈头盖脸泼了下去。
“咳咳咳咳……”夫人咳嗽几声,抬起头看着将军,努力挤出一丝笑意:“还有两下。夫君,请!”
将军虎拳紧攥,眉头紧皱。大步走到夫人身后:“嗖——啪!”“嗖——啪!”
又是两道血痕。夫人耗尽了全身力气抱紧板凳,勉强没有跌落下来。
将军扔下藤条,回到廊下,大声下令:“将她送回房中,疗伤思过。一月之内不得踏出房门半步!”回头看看小妾,“你揭发有功,赏金百两!”说罢,转身径直离去。
“贱妾谢过将军!”小妾见状,急忙笑嘻嘻地跟上去。
将军走后众人立马哄闹起来,纷纷拥向夫人,却被管家制止,只得渐渐散去。
管家安排几个丫鬟过来扶起夫人,慢慢搀着往夫人的闺房去了。又打发人去请医女、取棒疮药。
且说,那小妾没赶上将军,便回头卖弄:“夫人平日满口的人伦礼教,今日竟也能落得如此地步。谁叫她平日假仁假义,就爱给我小鞋穿。便教她狠狠栽在我手上!”
众人对她却并不理睬,甚至怒目相对,只顾着商量,如何宽慰夫人,如何备些夫人爱吃的点心送去,如何找些疗伤止痛的灵药来让夫人早日伤愈。
小妾气得直骂:“早晚叫你们个个都尝尝这藤条的滋味儿,看看谁还敢对我如此不敬!”
怎成想,先步夫人后尘的竟是这小妾自己。
十日之后,将军出门公干。小妾竟把个家丁藏于房内,行苟且之事。不想将军杀了个回马枪,将他们捉奸在床,捆得粽子一般,双双押解回府。
小妾还有几分鼓气,先是拒不承认,大呼冤枉。可那野男人却是个脓包,一进刑房便瘫软在地痛哭流涕,把这些年与小妾私通并那陷害夫人之事统统招了。
将军震怒,下令将那野男人阉了之后就地轮棍打死。小妾则被绑在了院子之中,当众挨鞭子。众家丁、丫鬟等闻听消息,欢欢喜喜地出来看热闹。
将军端坐廊下,细数小妾罪状:“诬陷夫人,嫉妒使然,鞭打四十。与人私通,不守妇道,鞭打两百,逐出将军府。”
家丁又备齐了一干用具,将小妾当院于地上掀翻,伸手就去解小妾的腰带。
小妾见动了真家伙,慌忙告饶:“将军,且看在夫妻一场……”
不等小妾说完,将军便说道:“夫妻一场,我怎忍心听你的惨叫!来人,堵上嘴,尽去衣裤,重重地打!”
小妾不及再言,嘴里便被塞了个满。家丁有了将军的吩咐,索性直接将小妾的衣物撕了个粉碎。既然小妾已经捆牢无需按住,五个家丁便各自执一根藤条,照着小妾的身后,没头没尾地打下来,臀腿腰背,照顾得那叫一个周到!风声呼啸,小妾惨叫连连,不一会儿,便已经是皮开肉绽。
人群中,不闻求情之言,反倒有叫好之声。
小妾张口要让夫人帮忙求饶,却忽然想起夫人正在房里养伤,不禁绝望。此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也!
120567902 发表于 2015-1-22 12:01
端木崇慧
什么意思?没看懂。
杨双双 发表于 2015-1-23 11:21
楼主大才 些了好多文啊
你也很有才,老衲的文快被你刷便了。
请责罚我 发表于 2015-1-24 09:36
有的地方有点不通逻辑吧
随便写的,别计较那么细嘛。
danyida110 发表于 2015-3-2 16:18
好文章 支持楼主
喜欢就好,谢谢支持
将军123 发表于 2015-3-5 19:07
有点草率了事
不算草率吧。
将军123 发表于 2015-3-5 19:07
有点草率了事
不算草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