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二十年代,内地的工厂陆续出现。许昌盛产烟叶,当地的世丰卷烟厂是家比较大的烟厂,说是工厂,其. s$ W, e$ i# z# N! B) d+ y) v
实还是一个大作坊,除了切丝机,卷烟机外,其他工序全是手工作业。包装间就有六十人,包烟工四十多个,一个
大屋子,里面几排长桌子,后面坐满了包烟工。为了压低工资,包烟工全是从乡下招来的年轻女孩子,学徒半年,& ]2 Y% y! T" U2 T; z
学徒期间只管吃饭不发钱,其实包烟技术很简单,只要熟练手头快,这只是掌柜的省钱的办法。包装间的管理同样
是封建作坊式的,既原始又严格,打骂管理,还兴打女工的屁股板子。
包烟全是手工,凭经验和感觉干活。一包烟10只,用锡纸包起来,外面再包一层印刷硬纸,用糨糊粘接封上口
就完了。每个工人跟前一盘堆整齐的散烟卷,一包一包的包好,排在木盘里,一木盘120 包烟,刚好是包装箱的一7 d+ H4 O# 4
. e
层。
厂里规定一小时每人包完一盘烟,到了时间,管工一摇铃,所有的包烟工都得把包好的一盘烟放到烟箱里,五
盘烟装满一箱,然后由搬运工运走捆箱。这样每小时出成品卷烟8 箱,这是车间的生产定额。/ H: ( R8 Y: F6 c+ |, B
包烟工作非常紧张,一小时一盘,一小时一盘,每天干10个小时,累的包烟女工们闪腰岔气,精疲力竭。即使+ b- `6 |7 f w: |( j3 D’ |6 O
如此,也只有快手熟练工才能保证按时完成,而那些新手,或手头慢的,一小时很难包完120 包烟,只有拼命的赶4 ! p$ z) w3 Z4 a3 U7 |
活,赶不上就得挨打。- B; v" K" Z3 I( C1 q
为保证完成生产定额,厂里实行严罚制度,规矩是到时间装不完的要打屁股,一次打五板儿,因为她一耽误就
是整个包装间,不打不行。但不是当场就打,要等到中午和晚上下班后再打,这样不会耽误干活。这在当时很正常,
当时的私塾学校,作坊厂矿,军队和各种组织里体罚是很正常的惩罚方式。不愿挨打请回家,等活儿干的工人多的# v# Y5 j; I0 M N) F& `3 r+ K6 Z
是。厂里就是这个规矩。5 v) G4 `0 p* A
包装间的掌柜姓刘,五大三粗,对工人非常苛刻,打人手黑心狠。管工钱凤英是个女的,三十多岁,干瘦长脸,
一双三角贼眼很精明。钱凤英可是干活干出来的管工,她包烟比谁都快都准,她瞧不起那些笨手笨脚的女孩,她包% I+ h6 F; y’ X
烟时就喜欢看她们挨揍,从不帮她们。她自己开始干的时候也挨过罚,后来就很少挨板子了。但是其他一起进厂的
姐妹们挨板子的次数就多多了,有的几乎天天挨屁股,打得坐着干活都困难。比较笨的姐妹,到现在还得挨她的板
子。新进厂的学徒都是由她教训,女孩们没有一个不挨她的打,都怕她。钱凤英经常念她的打人经:“轻举重落打
光腚,伤不住骨头害不了命。”
由于厂里活儿紧张,打得厉害,许多女工年龄一大就不干回家了,所以年年都要招收学徒。厂里规定进厂的学
徒要年满十六岁,其实有的发育早点的十四五就混进来了。这一批来了五个人,练习了一个礼拜就上去顶班干活儿2 % o/ ?0 H" a: X: `
了,刚开始自然不熟练,跟不上趟。到点铃声一响,交不了活儿,屁股上就欠了五板子,下一次再赶不上,屁股又$ `+ L d) |4 Z* O7 c+ P
加五下。5 k7 [+ M: x" J
到了中午下班算帐,该挨打的工友一共6 个,只有两个是老工人,其余都是学徒。没事的工人都走了,剩下屁
股上欠着板子的女工和掌柜的,管工,及外外运烟箱的搬运工。. # f% k8 ~8 ?" R’ D
规矩是学徒最后打,照例还是管工动手,掌柜的监工。钱凤英手拿二尺长的枣木戒尺,先叫王二妞上来,王二2 F" }/ ]! ]6 ?/ a/ o$ U
妞二十七八,在厂里干了好几年了,就是笨手笨脚,老实赶不上点,屁股上可不少吃板子。但是家里穷,吃累挨打9 C7 j4 L* t8 }. z+ h* L9 N9 O
也得咬牙干下去。今天二妞一上午就拉点两次,照例打10板。
三大五粗的王二妞熟练的折身趴到管事桌上,两手伸腰里解开裤带,把大掩腰裤褪下来。宽大的破裤刷的一下
子滑到脚脖上,把年轻女人的大腿和下半截屁股露了出来。二妞又把上衣掀到背上,于是从腰到小腿这一段白光光1 }7 m7 L+ j @! _’ ]
的身体全都坦露在众人眼前,等着挨打。王二妞的这个屁股真大,胯部宽,肌肉鼓,白白的屁股蛋子圆滚滚的,经& e2 `% w% B* j
常被打板子,车间里都叫她王大腚。现在这大屁股正朝向车间中间,那些搬运男工干活的眼睛全都转向二妞的光屁
股,二妞和其他等着挨板儿的女工骚的脖子都红了。0 i, s& s’ L8 S0 t3 B- Z
钱凤英宣布:“你误点两回,打十板,查着数,别乱动。”一面急着赶快打完回家。左手按住二妞的腰,右手
举高硬木板,朝大白屁股上“批!批!批!批!”一气10下打完。二妞一面哎哟着一面不忘查数,嘴里报着:“一
下,两下,……哎呀…十下。”不但屁股来回扭,两条腿也乱抬。5 n+ s6 w/ k" F
钱凤英放开手,二妞赶快伸手抱住大屁股,两眼泪花的揉起来。10板子打得两面白屁股通红,只有两块儿肌肉
中间的肉缝里是白色的。本来屁股缝是夹紧的,自己双手一揉,把两臀肉掰开,结果让男工们看见了稀罕,活也停
住手不干了。钱凤英伸手朝红屁股上又来一巴掌,“别不要脸,这么多人揉屁股,快起来回家揉!”二妞弯腰提上
裤子哭着走了。, s! l/ h( k. i: D
接着叫姓白的女工上来,这女工才二十岁,还没结婚,大家叫她小白。小白来到管事桌前面,不肯脱裤子就趴5 b+ h6 m( Q! ~& B3 A% g
在上面,车间刘掌柜眼睛一瞪骂起来,“妈那×!你要是打别,我就帮你脱了,加倍打!”一面上来就要动手,吓( u! H1 ?" z/ [# E. P: J% j
的小白姑娘赶快说:“我脱我脱。”一面把裤子褪了下来,撅起白屁股在桌沿上。
刘掌柜接手拿过戒尺,“我打,打改她。”问钱凤英:“挣多少?”钱凤英伸出一把手。“五板也打改她!”
把右手袖子挽到胳膊肘上,板子放白屁股上轻轻拍拍,小白吓的哎哟哎哟叫起来。气得刘掌柜放下尺子朝屁股上扇
了两巴掌,松软的臀肉忽闪忽闪直颤,“你他XX的,我还没动你就叫唤,找挨揍啊。”两个大手印子清晰的印在白; g/ {; {4 h6 N _
皙的屁股上。: i9 e* W9 `- J- r# @
“查着数!”小板子刷的从空中劈下,在嫩白的屁股上打出响亮的板子声。“哎呀!…一。”她还没忘了数数,) N9 _’ |7 H( V2 v. `8 }
屁股上立刻一道白印横过两面屁股,很快变红起来。两个屁股蛋儿紧紧的夹着,泪水流下小白脸儿。长长的戒尺带
着风声又打下来,落在屁股的同一个地方,“哎呀呀呀…哎呀…”小白痛得脸都变形了,呲牙咧嘴的来回扭屁股。8 M$ k2 l’ l, [/ H( I! j
“啪!”的一声板子又打在老地方,那条板子印已经肿起来了。“哎哟哟哟…三下。”“上回你没有查数,不算,! V- U* g- N+ [: D8 E+ y* ]3 U
这次还是第二板。”掌柜的宣布。“啪!”又一下,板板打在屁股的一个地方,尽管只有六板子,也把小白打得屁4 m2 a’ g/ l& y: M: O
股紫红,比钱凤英打二妞那10板厉害多了。% t8 k3 J6 Y$ ~1 e! ^
小白本来就不是个坚强的姑娘,这会儿已经不顾脸面了,爬起来两手各抓住一个屁股蛋哭着扭起来,裤子褪在- S9 g5 b5 z" m3 E, ? x& o$ n( Z+ W9 @
脚脖子上,在男人们面前光着大腿扭来扭去。
打完正式工,下边接着打学徒工。学徒工干的时间短,远远没有正式工熟练,所以她们误点最多,挨揍自然免 [’ T, u- M9 }. N5 t+ Z) {’ x" k
不了。包烟是个要求熟练程度很高的工种,熟练工左手铺开锡纸,右手抓烟,一把十只,不能多不能少,手型还要
正确,抓成上三中四下三的排布形式,放在纸里包好,事先刷好糨糊,大拇指二拇指捏着一捋一条角,叠的整整齐
齐,封好口,包上包装纸。这一系列动作,稍不协调就包不成,更包不好。作不好没说的,准备好白屁股去挨板子4 X9 ^! g: w) ~% v
吧。那个包烟女工的屁股上没有上百个板子印?
今天挨揍的四个学徒,都不太笨,只有王新兰一个是五盘都没赶上趟,其他有耽误三盘的,有耽误两盘的,还; N7 O" g1 ! g
都差不多。管工说先打新兰,叫新兰趴那儿。4 i2 ^# J; L1 w8 v4 p6 M
王新兰才进厂,十八岁了,长的白白净净,文文秀秀的,单眼皮,两眼距离有点宽,高颧骨,薄嘴唇。身材好,
不胖也不瘦,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胯,属于细看漂亮的那种。
新兰进厂不到十天,昨天才上去干活,厂里这种打人法实在受不了,挺大的大闺女家,非要脱下裤子打人家,
脸面往那儿搁?可是好容易托人进来找个饭碗,而且说过犯错要打的,难道说怕挨打要回家?家里弟妹饿着肚子等
她捎钱回家,回去怎么说了?昨天挨了100 板子,屁股打得通红,趴着睡一夜,今天还红着呢,隐隐觉得有点疼。* G0 {8 w# s# p3 }
好在昨天上桌的小姐妹们每一个躲过板子,所以大家谁也不笑话谁,互相揉揉屁股,自己安慰自己。
同村来的韩丽梅安慰大家:“学徒弟那有不挨打的?挨师父打不丢人。要说叫人看见了,车间那么多人谁没有
叫人家看过,打惯就好了。”# @3 g5 H9 v’ I! L/ `3 I% _( W) w
林红英快人快语:“有钱谁来这儿挨板子?不是没法了吗,谁挨不了谁回去,人家又没拉着你。”% K! / C; x1
7 X, X! K
但是学徒们都是些十几岁的大闺女,说要打屁股,还是拉不下脸来。% b! }. l- L5 W* `3 n% M- V: H, C
新兰战战兢兢地走到大桌子前,回过半个羞的通红的脸瞄着正在干活的男工,慢慢解着裤带,迟迟延延不肯脱; [8 Y8 y* R+ N4 B, Q5 b! f+ T
裤。但是听见刘掌柜的一声喝:“快点!早晚都是一脱,你觉得你的屁股主贵,人家多想看?”想到刚才小白不愿
脱裤的遭遇,新兰不由的更害怕了,手下不由加快了,裤带解开,大掩腰裤自己就向下落,后面已经露出了半个屁
股。& h$ H1 R* D* u6 ?
掌板子的钱师父性急的一把扯下那粗布裤,掀开布衫,把新兰姑娘按在桌子上,一边教她“抓住桌子边,抓紧。) S0 W7 N% B( E
不能捂屁股,听见没有?别忘了查数,记住。”手里的板子轻轻敲敲屁股蛋,“啪!”的打下去。板子打得不太重,
但是新兰昨天挨了一百板儿,屁股现在还红着,板子敲在老伤上也很疼。
“哎哟,一。”新兰在小声的哭叫,屁股蛋撮一撮,又放开了。
“啪!”“哎哟!二。”“啪!”“哎哟!三。”…… U& s W6 N) b) O& G5 ~/ i" n
戒尺在女孩子的大屁股上起落,新兰的光屁股在戒尺下扭动表演。新兰属于不胖的那种体形,从她赤露的下体6 T) K5 G* `0 c
看,皮肤细白,臀部宽但不肥,两臀肌肉丰满线条清楚,大腿不粗但肌肉明显,腿间有缝隙,趴着时两臀间能看见
微黑的肛门和毛发。扭动时露的更清楚了。连刘掌柜看过许多女工的屁股,都觉得动人。屁股蛋儿被打得软软颤颤,
越打越红,屁股扭的千变万化,好看。
五十小板子打遍了整个屁股和大腿根,新兰咬紧牙根忍了过来。新上来的女工肯定误时,要挨打,这是规矩,
但是打轻打重是由掌板的人掌握的,不然把学徒的屁股打坏了要耽误干活的。
新兰战抖着站起来,立刻弯腰从脚脖子提起裤子并兜住红肿的屁股大腿,一瘸一拐的走到一边,这才哭着揉起
屁股来。
下边该韩丽英来了,韩丽英打10板,矮胖的韩丽英比王新兰坚强。她回头红着脸环视了车间里的人,扭脸趴在
桌子上,双手直接褪下裤子,把脸埋在桌子上,撅起胖胖的大屁股,两个屁股蛋红红的,上面留有昨天打出的板子 |; d( ?# x$ i’ k n2 h& H
印,想必这屁股仍在疼着。
钱凤英抓紧时间朝大屁股上打了10板,虽然打得韩丽英屁股乱躲,但是一声没吭的忍了下来,打完起来才看见9 O/ |6 o; v* _3 P0 |5 X3 d* u
女孩也是满脸泪水,一双小手紧紧抱住红肿的大屁股,稍微揉了揉,赶快提起裤子走了。
下午,红肿的屁股坐在应板凳上紧张的赶着活儿,真是痛苦,只好用大腿着凳欠着屁股干活,赶不上点,还得$ ?1 Z- U& e2 Z
吃板子。旁边的大姐们可怜这几个小妹妹,自己辛苦点儿多赶一些活儿,加到学徒工的盘子里,当那骇人的催命铜
铃响起来时,让她们的盘子装满,使她们屁股少挨多少板子,帮她们度过难熬的学徒期。9 }, v$ 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