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丽春院现在生意不大景气,里边的姑娘们也各个蔫拉吧唧的。这还要从前段时间说起。不知从哪来了位财主,在扬州开了丽夏、丽秋、丽冬三家妓院。丽夏院做的是青楼(高级会所)、丽秋院做的则是花楼与画舫服务(夜总会)、丽冬院则主打勾栏生意(戏园子)里面的姑娘据说各个都很漂亮,基本包揽了特殊服务的各个方面。丽夏院推出的七个清倌人,皆是绝色,把扬州的嫖客都吸引了去。
其实幕后老板就是韦小宝,天下人都以为他被皇上杀了,其实他安然无恙。皇上小玄子果然讲义气,让韦小宝在江南做个富家翁。韦小宝本就不是贪图权势的人,有了钱在哪都可以活的逍遥自在。
1、画舫诗意责方怡
2、建宁耍气受调教
3、双儿戏演杖贵妃
4、惩罚调皮小郡主
5、丽夏院例行月责
6、苏荃阿珂双受板
7、例行家规惩众女
1、画舫诗意责方怡
画舫虽不是韦小宝生意最好的地方,但确实他较爱来的地方。尤其是在晚上,这里诗情画意,在诗意温柔的江南,画舫是多少青年才俊的扬名之处。
韦小宝自己大字不识几个,但在宫中为官多年,养出一身穷毛病,颇爱附庸风雅。今日便带着双儿、方怡、小郡主三人于画舫共用午膳。画舫离了岸边,韦小宝站在画舫上放眼望去,湖中船只寥寥,正晌午时分,少有人游玩。小宝失了“雅兴”,进船舱准备吃饭。刚进船舱,便见方怡与小双儿在争吵,小郡主在那里不知所措。见韦小宝进来了,沐剑屏连忙跟他说道“刚刚上菜的女侍在端菜的时候,船晃动了一下,失手把菜汤撒在了师姐身上,师姐今天特地为好哥哥穿的浅青色长裙被弄脏了,师姐气不过就打了那侍女一巴掌,双儿看不过去,两人就争吵了起来。”
韦小宝见状连忙拉开二人,方怡气不过,仍然嚷着“双儿就是当女婢当惯了,咱们何时需要对一个侍女客客气气的,她做错了事,就该惩罚。”方怡这纯属脾气上来了,也不考虑自己说的是否合适。
双儿也想还口,但想到相公都来劝解了,不如闭嘴避免争执。但自己之前只是个罪臣之女,还做过许久的奴婢本就是自己自卑之处,今方怡又将其提及,正伤痛处。双儿不免咬唇轻啜。
小宝见状,立即知道原由,众女当中唯双儿对其言听计从,他心里最喜欢的也是他的好双儿,当然知道方怡这话说的过分。又想到双儿乖巧顺从,平日里必定免不了被她们欺负。
当下打定主意,要找理由惩处一下这个方怡。在吃饭时,韦小宝故意坐在了双儿旁边,对方怡不闻不问,方怡当然感觉到什么,便不停对沐剑屏使眼色。小宝哪会不知,心里飞快地想着主意。
小郡主接了眼色,便对韦小宝央道“好哥哥,师姐与双儿只是口舌之争,也无伤大雅,好哥哥便别生气了罢”。
韦小宝心中打定主意,便说到“我本不想生气,但你师姐说双儿的话太过分了,也别说我不给某人机会,起身给双儿端杯酒致歉,我便当没发生过。”
方怡听了虽心有不满,但见小宝与双儿在一起腻歪着,心里也很不这滋味,便咬咬牙起身。话说方怡刚端酒起身,韦小宝在桌底迅速踢了她一脚,方怡措不及防,一声惊呼向前倒去。方怡自有功力,并无摔伤,但满桌酒宴确全翻了遍。
韦小宝立即板起了脸道“你是不是心有不服,故意借此发作,我本想与你们好好吃顿饭,你看全被你搅和了。”
方怡岂不知这是他故意的,见此便知小宝就是要这样敲打一下自己,不如乖乖认错,他也好打轻点。
方怡连忙站定,整理下裙摆下跪请罚:“妾身方怡在陪夫君吃酒时怠慢,不小心打翻了桌子,扫了夫君雅兴,请夫君严惩。”
方怡也是人精,对韦小宝拿捏的非常准确,她知道求饶的话只会让小宝生气,不如老实请求严惩。
韦小宝借坡下驴,说道“亏你还记得规矩,屏儿,去找龟公要副板具。”方怡心中一松,韦小宝这里说要板具,就是表明了要用板子责打她,这板具虽比手打要疼很多,但如果小宝真生了大气,可能就要上鞭子或臀杖了。
小郡主不知韦小宝心中所想,本想与方怡求情,但见跪着的方怡对她微微摇头,便也自顾自去要刑具了。
韦小宝寻个蒲团坐下,双儿侍立一侧,方怡连忙膝行至其对面。又道“小妾先谢过夫君垂怜赏板,斗胆问夫君行刑时要求。”
这是韦小宝规定的问刑,因为在惩罚自己妻子时,因出于不同原因,他会对其做出不同要求,这里是要她们自己问出来,然后自己给这次刑罚定一个主旋律。
韦小宝想了一下,开口道“罚时自称奴婢,呼我为爵爷,可以求饶。”这时,沐剑屏正带着一个手捧各式板子的女侍,和一个男装女子进来。
这男装女子名薛蕙若,是韦小宝的贴身保镖,因为力气不输男子,又是女儿身,故而在众女犯错时也常常充当打手。
韦小宝见状说道“若儿,你先下去让下人们在船舱外重新准备饭菜,这次我自己动手。”转头又对沐剑屏说道:“屏儿,你们姐妹情深,你来侍刑。”
惠若应了一声便出去了,这边小郡主接过女侍手中的板子,让女侍也先下去了。小郡主手捧板子,站立在韦小宝身后另一侧,开口道“女婢方怡,以下犯上,根据家规处以板子责臀,爵爷垂怜,亲自执行。方怡,你可服?”
方怡纳头拜道:“奴婢心服口服,请爵爷赏板。”见此,韦小宝从沐剑屏手中挑了一个较长的戒尺板子。这板子齐宽,长约80厘米,上面刻满了千字文。
见方怡跪趴在地上头着地,臀部高翘,开口说道:“给我转过去,屁股撅高。先赏你40戒尺给你长长记性。”方怡口中唱喏,也不敢起身,就跪趴着慢慢转了个身子,屁股高高翘起对向韦小宝。这方怡虽瘦,但臀部有肉,非常丰满,这个姿势高撅,配合着纤细的腰肢更显肥美。
啪,韦小宝冲着方怡左侧屁股砸了下去,这个角度,只能直上直下的打。方怡身子微微抽动一下,并没有叫出声,显然刚开始她还承受的住。
“一” ,沐剑屏连忙报数,如果韦小宝没有特殊要求,便由侍刑人来报数,以便知道打了多少下了。
啪,韦小宝又狠狠打向了其右侧。板子落下,方怡的臀而随着板子微微抬起,那薄薄的青衫显然不能保护住挺翘的玉臀。“二”,沐剑屏继续报数。
啪、啪、啪、啪,韦小宝一左一右地打着,“十九”,不觉中以责了十九下。
方怡死死攥着衣袖,轻咬贝齿,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她知道,小宝不喜欢她们挨打地惨叫。只见她额头已有点点香汗渗出,可知她承受的辛苦。
啪,韦小宝心中使坏,这下对着左右之间用力打下。“啊恩~”,臀缝突然受责,让方怡有些措不及防的叫了出来,但被她及时轻咬嘴唇刹住了声音,只听到一声短促的啊之后便是她咬唇出气发生的嗯哼声,如同呻吟,极具诱惑。
韦小宝心中好笑,但又表现一本正经,转头看了沐建屏一眼。
“二十,方怡,你可知罪?”沐剑屏心领神会,这是让她进入问责环节。方怡也舒了口气,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问责环节也是受刑人“中场休息”的时间。
“贱婢知罪,是贱婢不小心弄翻了桌子,误了爵爷饭时,现已受戒尺20,心服口服,不敢有半分怨言,接下来的刑罚贱婢也会老老实实受完,从中吸取教训。”
“既如此,褪裤。”韦小宝说道。
双儿心中好笑,相公果然露出了本性,虽是惩罚方怡,却也是满足他自己的欲望。现在让方姐姐褪了裙裤,估计在开始时就这么想了吧。
方怡脸色微红,但也伸手去解裙摆,毕竟都老夫老妻了,虽有些羞涩,但也能接受。韦小宝未让她起身,她自己也不敢,只能跪趴在地上,头抵着船面,双手向后摸索,解了半天,也没有脱下来。
韦小宝见状,在双儿那浑圆的翘臀上拍了一下说“你去帮帮她。”双儿在他拍过的那侧臀上摸了摸,便去帮方怡脱裤子。
方怡微抬臀部,迎合双儿的小手,终于把下裙褪了下去,双儿给她脱至膝盖,又伸手去拉她的小裤。方怡却羞红了脸不敢配合,平日里虽也见过,但今日受罚,让双儿脱下她的小裤,还是很羞。
双儿心善,不舍粗暴的给她脱下,便弯身在方怡耳旁说道,“方姐姐,你往后抬一点,以免碰到你的伤上,那样痛。我在你身后呢,相公他看不见,你我姐妹,不必害羞。”方怡也知双儿好意,便把心一横,将屁股向后上方迎去,双儿趁机将双手伸向前面,插进方怡的小裤中,逐渐绕到臀部两侧,用手虚撑着,小心翼翼地给她褪了下来,仍放膝盖处。
做完了这些,双儿又将盖在屁股上的裙摆向上掀去,放至腰处,在方怡那纤细的腰身上打了个结。
褪毕,双儿起身又回到韦小宝身侧。韦小宝见双儿脱后的景象,微红的屁股和雪白的大腿都漏了出来,形成鲜明的色差,裙摆被掀其在腰上打了结,待会她起身的时候也不会脱落遮了臀部,心道还是双儿懂我。浅红的臀儿高高翘起,中间还有神秘之处若隐若现。韦小宝只觉小腹一热。
方怡哀声道“贱婢裙裤已褪,裸臀受板,受责的臀儿一览无余,绝不敢逃脱刑罚,请爵爷继续。”韦小宝对方怡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所有规矩一点不差,还能适时地撩拨自己。心中虽觉满意,但手上却毫不留情,韦小宝使足了力气向玉臀打去。
啪、啪、啪、啪,韦小宝一丝不苟,继续给方怡的玉臀上色。
“嗯~”,方怡终是忍受不住,屁股随着板子落下,立即收紧,又随板子离开时慢慢松弛,一伸一缩,同时口中也不断嘤咛,甚是可爱。仿佛若是痛的紧了,上身也会猛地一颤,头部微微上抬,又随即落下。
啪、啪、啪、啪
方怡臀部颜色逐渐加深,方怡也开始讨饶,毕竟刚开始韦小宝说是允许求饶的。
“嗯~爵爷饶了奴婢这回吧。”
“啊~好痛啊,奴婢受不住了。”
“哎呀~再也不敢了呀。”
随着板子一下下的落下,方怡也不断求饶着,屁股也开始不老实的左右晃动,想以此躲掉戒尺的惩罚,可韦小宝怎会让她如愿?一下一下狠狠地打在她那越来越红地臀上。
其实现在的韦小宝正想听她那几声嘤咛与求饶,啪,“二十九”, 啪,“三十”。沐剑屏仍老老实实地报数中。现在还剩十下。
韦小宝起身,来到方怡地身侧,这样虽不能正视那可爱地臀儿,但不同角度别有一番风味,且这样左右挥板,可以让板子同时落在两侧臀上。
嗖啪,韦小宝抡圆了一板子打下去。这下专打在tun腿交界处“嗯啊,饶命啊!”许是这下疼地紧了,方怡大声叫了出来。韦小宝可不管她,他知道这远远没到方怡的极限,只自顾自的打着。“三十二、三十三、、、、、三十九、四十。”一连打了十下,方怡的初刑四十戒尺板子算是结束了。
方怡仍趴着,微微粗喘着气,屁股左右微摆,好像这样能缓解疼痛,额头已是大汗淋漓,上身也湿了,美背若隐若现。沐剑屏走近查看后说道“戒尺四十刑毕,臀部通红微肿,符合验刑标准,行刑期间无违规,故无加罚。请爵爷宣布下一项惩罚。”
韦小宝观那方怡,双目紧闭,贝齿轻启,鬓丝贴在脸上。将手中戒尺放在沐剑屏手中,又取了一个厚厚的檀木板子,一侧有较细握把,另一侧宽且厚重,上面刻着方怡二字。这竟是方怡自己的家法,韦小宝给一众妻子没人打造了一套闺房调教工具,成为家法,上刻名字,置于各自住处。平日里方怡最好受这檀木板子,今日竟将这板子带上画舫,韦小宝心中嬉笑,觉得今日自己即便不找机会惩罚这小妮子,这小妮子也会找机会让自己调教其一番。
韦小宝在蒲团上坐下,对方怡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板子,我就成全你,过来,用你最喜欢的姿势挨这四十板子吧。”
听得韦小宝这么说,方怡就知道他见到自己带的板子了,此时脸色与臀色别无二致,羞愧难当,自己的小心思公之于众,任谁都会不好意思。但也并无怠慢,抬起上身,仍跪在地上,膝行至韦小宝旁,趴在了他的腿上。但突然感受到一丝异样,羞的连忙与韦小宝的腿减少接触,便导致了其屁股高翘。韦小宝抓住机会,一巴掌打了上去,只听一声呻吟,又把方怡屁股打了下去,方怡的羞处紧紧贴在韦小宝的腿上,再看方怡,脸上红的仿佛滴血,眼角却流露出情意。
韦小宝暗自好笑,但一想到这是在惩罚这小妮子,心中火热不免下去了几分,这边方怡觉得没那么硌得慌了,心神也不由回来,又羞又恼,又不敢发作,毕竟是在挨罚,自己确、、、还怕小宝发觉加重惩罚。便开口道:“贱婢已受戒尺40,无力支撑臀部,恳请爵爷怜惜,赏奴婢一块软垫垫于身下,好让臀部高翘。”
韦小宝借坡下驴,让双儿取一软垫放在自己腿上,垫于方怡身下。心里确不由想道:“是我自控能力差了,还是方怡这妮子太有魅力。这惩罚她时竟让我有些异样。”
也不多想,抓起檀木板子,便往方怡那红红的臀上打去。啪,这板子打在臀上声音沉闷,方怡本已受过罚,现在落在伤臀上也是苦楚,就这么一下一下地熬着。啪,韦小宝又打了一下,“en~”,方怡随之叫着,小腿猛地向上翘起,又落下,应是疼的厉害了。
啪,又是一下,这次方怡地小腿向上弯了90度,屁股随着这厚重板子的落下向下陷去,又随着板子离去弹起,且不受控制地向上抬了抬,煞是好看。韦小宝见此愈发停不下来,继续用力施刑。一下又一下,由于方怡不老实,小腿晃来晃去,本褪在膝盖处地长裤已经掉到了脚踝。
啪,“哎呦~”。又是一板子,方怡身子剧烈晃动了一下,小腿再不自觉抬起时,只剩小裤挂在玉足上。双儿见状,连忙伸手给她取了下来,与她地长裤一并叠整齐了放在旁边。
又打了约莫十多下,方怡又开始不老实了,大幅度地摆动着,毕竟是趴在韦小宝身上,经她这么摆动,韦小宝倒显得有点摁不住她了。
这让韦小宝也来了脾气,当即让双儿点了这丫头的穴位,使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地撅着屁股挨打。韦小宝还偏道:“这四十下重新打,你自己点着!”
“小宝,不要~”方怡不免带些哭腔。心里委屈的紧,现在自己被点了穴,只能一动不动的任小宝处置,真是又羞又怒。
见方怡真的要落泪,韦小宝也开始心疼了,自己虽然平日里喜欢调教自己家这几口子,但自己对她们是以爱主的。现在见方怡委屈,心里不免有些动容。但若是就这么放过她,想必对自己的“家主”形象大大影响。
想了一下,韦小宝便说道:“好了,看你现在这么老实,就从轻发落,这四十下一下不少,不过不用板子了,我用手打。”说罢也让双儿给方怡解了穴,自己用手打可不希望方怡太老实,这样自己可不就毫无体验了吗。嘎嘎嘎,韦小宝心中邪恶地笑着。
什么叫自己现在那么老实,那不是自己被点了穴吗。但也知道这是自己男人对自己怜惜,找理由减轻惩罚,也不想回应韦小宝,方怡撅了撅嘴,并未答话,身子向前拱了拱,将屁股置于一个合适的位置算是回应。
韦小宝见如此,也没多要求什么,揉了揉她红肿的屁股,抬手打了上去。“一”,方怡一动没动,把头埋在自己衣服里,报数道。
啪,啪,韦小宝一左一右地打着,享受着软弹地手感。
啪,啪,啪,啪,韦小宝的巴掌扬起又落下,每一下都“抚慰”在方怡那布满板痕的臀上。一连打了二十下,韦小宝停手,轻轻的给方怡揉着。开口说道:“今天这顿打并不是因为你今天与双儿的争吵而挨,是你平日里比较小性,且在家中较为自利,故有今日之罚。还望你记在心上,日后再有此时,常思今日之痛。”
啪,说完韦小宝继续下手,巴掌打在屁股上可比板子轻多了,再加上趴在韦小宝腿上这个标准姿势,另外方怡自知有错,自己在很多时候,就是比较自私自利,不然也不会多次骗韦小宝,使他涉险。此时心理防线彻底放下,一下一下地迎合着韦小宝,嘴里不断发出痛呼,应是真心接受惩罚,以此减轻自己地心理负担。
啪,“嗯哼~四十,我知道错了小宝,日后一定注意,若有再犯,定当自觉受罚。”随着最后一巴掌落下,方怡长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得到释放。整个人瘫在韦小宝的腿上,下半身赤裸,屁股上点点红痕。
沐剑屏也知道惩罚结束了,连忙遵照规矩,开口道:“刑罚结束,方怡,你可知错。”
方怡趴在韦小宝的腿上,整个身子没有了半分气力,头也未抬应道:“奴婢知罪,已牢牢记下今日之痛,下次若有此事,必定回想,绝不再犯。”
韦小宝连忙让双儿拿了一层薄纱,盖住了方怡的下身。右手也不老实,伸进薄纱为其轻揉着。方怡虽觉屁股隐隐作痛,但挨完打趴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享受爱抚,让她倍觉舒适。
揉了一会,觉得肿块好了很多,韦小宝把方怡翻了个身,横抱了起来。领着双儿、沐剑屏走出船舱。此时画舫正驶进湖中央,春风拂来,让人倍感舒适。
外面伺候的一众下人见韦小宝抱着下半身只盖着薄纱的方怡走出,连忙把脸扭向湖面,新的酒菜也已准备妥当。惠若上前,伺候韦小宝坐下,韦小宝也不放下方怡,自顾自坐下,让方怡依偎在自己怀中,将受伤的部位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这边双儿与小郡主也寻位坐了。韦小宝赏着纯色,用着饭菜,是不是逗弄一下怀里的人儿,好不自在。
2、建宁耍气受调教
话说韦小宝自见了康熙翻牌子来决定当晚谁来侍寝,就有样学样,自己命人也偷偷打造了一套器具,每日像皇帝来翻牌子。
这天傍晚,韦小宝端坐家中大堂品茶,只见惠若端着木制托盘走进来,托盘中放着分别刻着七位老婆名字的牌子。韦小宝见她走了进来,连忙将手中茶杯放下。搓了搓手,心中想着好久没有与荃姐姐共度良宵了。正欲伸手去翻牌子,只听外面传来一声娇喝。
“小桂子,你敢欺负本公主!”只听得韦小宝虎躯一震,建宁这丫头又来了。打眼望去,只见建宁公主一身大红,怒气冲冲的走进堂前。韦小宝对这建宁既宠爱又怜惜,她虽不是真正的龙种,但好歹也是大清的公主,除了小玄子,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家世。可以说她如果不跟着自己,仍然是尊贵的大清国的建宁公主。这丫头对自己有情有义,放弃公主身份跟着自己。平日里自己也还把她当公主宠着。
韦小宝起身迎来上去,让建宁的手搭在了自己胳膊上,学着在宫中做太监时的模样,只道:“公主殿下,奴才岂敢欺负公主您呢,有什么委屈您给小的说便是,小的给你出气。”
建宁嚷道:“你这狗奴才,都有十天没来我房里了。说,这是不是欺负我。”韦小宝听后大汗,建宁这骚蹄子,每次跟她行房之后都会腰酸背痛,不补个几天根本回不了元气。故而自己为了能多性福几年,使了个心眼。每次翻到过她之后,便将她的牌子去掉一周。这次也是她运气不好,把她的牌子加上来的这几天,一直也没有翻到过她的。
韦小宝嬉皮笑脸道:“公主,这你就怨不得我小桂子了,我翻牌子翻到谁那是天意,这么久没有翻到你,肯定是你得罪了赌神菩萨,你要从自身找原因。”
建宁可不管那么多,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一边用另只手拍着韦小宝胸口一边咬牙切齿道:“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去我房里,否则我让你没有小小桂子。”韦小宝一哆嗦,这娘们可不是好人啊。
“住手”只听到一声娇喝,原来是苏荃带着方怡、沐剑屏和曾柔三人逛街回来。“又跟相公动手动脚的,方怡,去给她两巴掌。”苏荃心思成熟,武功最高,完全是韦小宝的大老婆模样。这建宁平日里最怕她。
韦小宝见状连忙拦住了方怡,她们私下里打闹自己管不到,但建宁若是这样被打了巴掌,还不是要伤透她的自尊心。
想着也要跟其他老婆交代一下,便说道:“荃姐姐,今日我正翻到这丫头的牌子,让她回房准备,今晚我亲自好好管教。”
这建宁一回房,便开始布置房间。这家伙是个施虐狂也是个受虐狂,房间里挂满各种刑具,还有春凳与镣铐等。建宁先是趴在春凳上让侍者用丝巾沾了温水细细擦洗臀部,抹上胭脂水粉,之后换上了特制刑衣,即类似牢中白色囚衣样式,只不过,在长裤在屁股处并无遮挡,只有上衣的下摆可以盖住该处。
身边伺候的两个女婢,一个叫苏荷,一个叫板凳。
苏荷扶着建宁在床边跪下,板凳点上跪香。随后两人也走至门前,虚掩房门,两人一左一右在门侧跪下,等着韦小宝的到来。
韦小宝这边,让人伺候着沐浴更衣,来到建宁房门口。踱步进去,两个丫鬟见韦小宝进屋,俯身磕头。“恭迎老爷。”韦小宝对建宁调教出来的这两个小丫头很满意,淡淡说道:“起来吧,夫人呢?”苏荷起身接过韦小宝脱去的大衣,说道:“夫人在里屋跪着呢。”韦小宝满意地点点头,走进里屋,两女连忙紧紧跟在身后,正欲开头通报,却被韦小宝用眼神制止住了。
掀开珠帘,只见建宁笔直地跪在床前,身上穿着白色素衣,凹凸有致。韦小宝蹑手蹑脚走到这丫头身后,取了挂在墙上地散鞭,一鞭狠狠抽下。建宁措不及防,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转身看到韦小宝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连忙要起身行礼请安。但跪了这么久,腿都打不了弯,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没有起来。韦小宝摆了摆手,走上床前坐下。“你现在越来越不乖了,跪都跪不住了?”
建宁这丫头跪坐在地上,邪邪一笑,撒娇道“桂贝勒~奴家把你请进房中,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桂贝勒满意。”见她这么直接奔入主题,韦小宝只觉腰背酸痛。
行了,既然如此,今天就好好享受吧!韦小宝伸了伸脚,板凳与苏荷连忙上前要为他褪去鞋袜,但韦小宝见两人跪在那,便抬脚将腿放在了这二人的身上。开口道:“叫你们主子来。”
苏荷、板凳二人趴在那不敢乱动,建宁只好爬到韦小宝脚边,伸手给韦小宝脱靴子。韦小宝十分满意,还顺手用鞭子给了苏荷与板凳一人一下。“啊~”“嗯~”听着这二重奏。韦小宝说道:“先给你们主子热臀吧。”两人称是,起身来扶建宁,将她带到春凳处,服侍她趴下。将下摆掀开,露出臀部。两人一人执一檀木板子站立两侧,一替一下地落在建宁的臀上。所谓热臀,是为了缓解后面惩罚的疼痛感。没有具体数目,是把整个臀部打至鲜红,又无肿块即可。
啪、啪,一连打了十余下,韦小宝觉得这样对建宁来说还是太轻了。便让她跪趴在春凳上,随手取了一个戒尺放在她下塌的腰身上。伸手拍了拍建宁的屁股开口道:“咱们来玩个老游戏,热臀一百下,戒尺若是掉了超过五次,待会就用姜罚。”
苏荷与板凳两人继续执刑,啪,啪。板子一下一下地落在凤臀上。渐渐地如落日黄昏般的色彩浮现。建宁不时嘤咛着,但姿势仍保持的很好,腰上的戒尺一直没有滑落。
对此韦小宝丝毫不慌,以他对这妮子的认知,等会她就该想办法让那戒尺掉下来够次数。果然,大概打了五六十下的时候,建宁就开始随着板子落下大幅度扭动身子了。嘴里也像模像样地轻声叫着。
韦小宝心中好笑,这家伙真真是个戏精。不出所料,在接下来地热臀中,蛮腰上地戒尺不多不少掉了五次。韦小宝明知建宁心中所想,但偏偏逗她,“表现不错,仅仅掉了五次,并没有超过,那今天姜罚便免了。”
这边挨了一百下热臀板的建宁趴在春凳上喘着粗气,听相公这么说顿时急了。连忙开口道:“相公,是宁儿不乖,若相公不罚,宁儿心有愧疚,不敢面对相公。还是请相公莫要怜惜,好好处罚才是。”
不错,等的就是这句话!
“既然你执意要求,那就取姜来。”板凳连忙取了提前削好的姜块,苏荷伸手扶起建宁,仍保持受罚时姿势,高高撅起,板凳慢慢将姜块往里面送去。
“啊~”,建宁大声痛呼,喘息着说:“相公,这个姜好辣啊,咱们换一个好不好。”看她表情不似作伪,但这姜稍微辣些也无妨。韦小宝并不准备答应她的要求,并未理会。
苏荷与板凳见韦小宝并未说话,也不敢继续停顿,苏荷帮着扒开穴口,方便板凳将姜送达。“啊!”又是一声痛呼,建宁夹紧那处,身子前缩,又没送进去。韦小宝见此,伸手从板凳手里拿过姜块,“你们帮一下主子。”
两人一人一边,将建宁两扇肉团拨开,韦小宝左手绕过建宁双腿,从前面揽住,这样她就无法向前逃脱。右手拿着姜块,一点一点地往里推送。
嗯~ 啊~建宁不断娇呼,最终还是把姜块送了进去。两女松手,建宁的小穴不自觉夹紧,又惹得一声较呼。建宁身子软了下去,趴在春等上,额头已大汗淋漓。
韦小宝又伸手拿了只蜡烛,其实进屋的时候就发现,今天建宁屋里的蜡烛都换成了特制的低温蜡烛,都这么明显了,还能不明白这丫头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韦小宝拿了这蜡烛,微微倾斜,点点红蜡滴在了建宁雪白的背上。建宁微微动了动身子,口中喘息声更重了。韦小宝就这么滴着慢慢地向下移,直到移到了布满板痕的臀处。本是娇红的臀上又增添了点点色彩,愈发迷人。
苏荷在韦小宝的示意下,递来的小散鞭。板凳也连忙帮着建宁将其屁股抬高,保持着之前姿势。韦小宝就这样左手微倾蜡烛,右手执鞭,在建宁那含着姜块的穴口处轻轻滑动。
Pia,韦小宝轻轻的挥动了一下,这突然间的鞭打使得建宁缩紧了屁股,而这个动作受罪的就是含着姜块的那处,建宁轻哼着扭动臀部,倒是别有一番风趣。此时颇具情趣,韦小宝也不急着惩罚她,就这么轻轻滑落,偶尔鞭笞一下建宁。两个侍女也识趣的跪在春凳旁摁住建宁的手脚,避免她大幅度挣扎,误了自己雅致。
玩了好一会儿,韦小宝才罢手,丢了散鞭,伸手探入蜜穴,那里早已湿润一片。韦小宝在外部轻轻摩裟,好一会探入一只手指,来回抽动几下。只见建宁早已满脸春色,两个丫头听着建宁的呻吟生也都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抽出手,把蜡烛放在一旁,韦小宝将姜块取出,“嗯~”只听得建宁一声长哼,仿佛是有种释放的欢愉。韦小宝拍拍了她布满红蜡与红痕的屁股,说道:“去清理一下吧。”两个丫鬟扶着建宁起身去浴池走去。
“慢着”,建宁刚在搀扶下下了春凳,这一下三人都愣在当场,没人敢动。伸手取来一块皮拍,韦小宝慢条斯理地道:“你们两个留下一个。”
苏荷与板凳面面相觑,没人开口。见如此,建宁连忙开口:“板凳,你先留下伺候夫君。”“喏”板凳行了一礼,松了扶着建宁的手,建宁使了个眼色,由苏荷搀扶着去了。
韦小宝用手中皮拍点了点春凳,板凳解了衣带,把长裤褪到膝盖,撩起裙摆趴了上去。——她们这种侍女,没韦小宝特别要求,在挨韦小宝亲执的责打时,是不允许露出裸臀的。故而她并未脱去小裤。
板凳作为侍女,长相自然比不上韦小宝这七位老婆,但是这丫头有一个肥硕的臀部,这也正是建宁让她留下来的原因。虽然丰满,但是趴在凳子上,韦小宝还是觉得不够翘,就取了块枕头,放在了她身下,这样板凳那堪称完美的臀部,只裹着一丝布,高高翘起,呈现在韦小宝面前。
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臀部,开口道:“自己点着。”对于这侍女,韦小宝就没了怜香惜玉,牟足了力气朝着满月打去。
啪、皮拍打在屁股上,声音十分响亮。没有热臀,没有心理准备,第一下就是十足的气力。板凳禁不住惊呼出来,屁股也缩了起来。“一”,当然也没忘了报数。
不过经此一下,板凳的臀部绷的死死的。韦小宝伸手揉了揉,说道:“放松。”感受到韦小宝大手的覆盖,她慢慢将臀部放松。
啪、啪、啪。韦小宝一下一下地打着,看着小家伙在春凳上的挨了板子后的动作,听着板子与肉团接触发出的声音,再配合着时不时的痛呼。韦小宝眯了眯眼睛,这小日子过得是真舒坦啊,给个皇帝都不换。韦小宝心中想着。
没过多久,苏荷搀扶着建宁走了过来,建宁此时一袭薄薄红衣,是满清皇家妃子侍寝时常穿的服饰。薄薄一层纱布,遮不住曼妙的躯体,若隐若现,好像什么都能看见,但又遮住了什么。这整个就是诱惑满满啊。
韦小宝欲火被挑起,用皮拍点了点板凳,这边板凳也看见建宁走了过来,感受到韦小宝点了下自己,便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站立一旁。韦小宝将皮拍递给了板凳,走到床前坐下,让建宁趴在了自己腿上。用眼神示意板凳与苏荷,两人心领神会,板凳忍者火辣辣的身后,坐在春凳上,苏荷俯身趴在板凳的腿上。
韦小宝身子往后坐,腿在床上伸直,这样建宁便可以平趴在床上,相对舒适一些。建宁刚刚趴好,韦小宝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惩罚。啪,韦小宝这次也不用别的,只用巴掌,一下一下呵护着建宁地娇臀。也没有问罪的意思,只自顾自地打着。
话说刚刚苏荷趴在了板凳的腿上,这是什么道理?外边还有下人,虽惩处建宁,但也要给她留足够的脸面,刚刚已经责过了,接下来再打,不应让他们知道,故而要求在打建宁的同时,板凳责打苏荷,且声音应盖过建宁,这样外人只道是家主在罚苏荷,以此为这个小公主留些颜面。故而在韦小宝责打建宁的同时,板凳这妮子也抡圆了胳膊对苏荷的臀儿开始“施暴”,虽然两人平日里情同姐妹,但此时板凳也丝毫不敢放水,只使劲打着,巴掌触碰到只穿薄薄一层衣衫的娇贵处,啪啪作响。苏荷也跟着叫着,求饶着。听的外边下人直发愣,不知道苏荷姐姐犯了什么错,惹得老爷如此惩罚。
打了几十下,虽然肉眼可见建宁的臀部又浮起一片夕云,但建宁却只是很明显地配合式哼哼,看来这样满足不了这丫头啊。韦小宝停手,让建宁跪了起来,示意其脱了裤子,建宁伸手便褪下裤子至膝弯。韦小宝却不满意,怒了努嘴,“再脱。”建宁倒也没有太过不好意思,但脸还是微微一红,她就是比较喜欢这种由自己男人带来的羞耻感。伸手脱了小衣,同样褪至膝盖处,跪在那里,双手交叉,挡在私处前,面泛桃花。
见建宁这个强势的公主,难得露出小女儿般的娇羞,韦小宝也不免心神荡漾,恨不得现在就吃掉她,但是他知道,不是时候,自己的威严必须立起来,再者说,建宁现在还没有满足。
韦小宝开口问道,“今天让我在你其他姐妹前失了脸面,可认罚?”建宁低着头,小声嗫喏道:“让相公失了面子是该受罚,可奴婢今天还要侍奉老爷,还请老爷从轻发落。”韦小宝本来也不准备太过重责建宁,这丫头从小就是公主,刁蛮惯了,抛弃一切跟了自己,还在荃姐姐面前唯唯诺诺的,这种过错自己也不舍得罚的狠了。
拉着建宁的手,让她趴在自己腿上,将其双手扭在腰上,用左手摁住,右手对准光溜溜的屁股打去。见建宁被韦小宝要求脱了裤子,这边板凳也轻轻地为苏荷褪去衣衫,只因这巴掌打在裸臀上异常响亮,如若苏荷不脱,再怎么也盖不过这个声音。啪,板凳毫不留情,一巴掌狠狠地落在苏荷的屁股上,苏荷平日里受宠,很少挨打,刚刚又已被打了那么多下,这下挨过,便忍不住用手去挡,板凳见此,伸手抄起刚刚呵护过自己的皮拍,左手拿起苏荷伸向后方的小手,对准掌心就狠狠打去。“啊”,苏荷的小手小巧纤细,掌心并不是肉乎乎的那种,皮拍抽在手上,当然是痛了。挨了一下打,苏荷就想把手收回去,板凳哪肯,左手钳住,又是狠狠地打了两下。“啪、啪”,苏荷手心登时红了起来,苏荷也忍不住乱动,想用力收回小手。
但是趴在那里,胳膊扭在身后,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只得老实求饶:“好姐姐,我再也不敢挡了,饶了我这回吧。”板凳松开苏荷的小手,左手摁在她的腰上,右手仍执皮拍,向其臀部打去。苏荷挨过打的手心还微微犯痛,正放在嘴边轻轻吹气。“啊~”,这下更痛了,苏荷也是一声哀嚎,但这下也不敢再伸手去挡。
这边韦小宝还是用自己的巴掌,一下一下地为建宁的臀部上着色。也没有数,只是一味的打。再看建宁,身上早已一丝不挂,皮肤从耳根红到大腿。随着韦小宝的巴掌也不再是痛呼,而是低低地呻吟。见这小妮子现状,韦小宝也知道,这下惩罚变奖励了。不过倒也没什么,建宁就是个蛮横地性格,平日里蛮横些自己也能惯着她,故而今天本也不准备罚她。
感受到建宁在自己腿上摩擦,韦小宝也????。现在明显感受到,建宁借韦小宝的巴掌,故意晃动身子增加摩擦。啪,轻轻地打了一下,韦小宝便停了手,伸手在建宁的小穴处摸了一下,此时已是湿润一片。“你这丫头,挨个打还能泛滥成这个样子。”
建宁闭眼正随韦小宝的巴掌嘤咛着,突然不见巴掌落下,反倒是去触碰自己四处,本就娇羞,又听韦小宝如此说,心中更是羞耻,但身体确实十分诚实,屁股往后拱了拱,微微抬起,随着韦小宝的按摩,更是娇喘出来。“相公帮我”,建宁把脸埋在被子里,轻轻地说了一句。
韦小宝装傻:“帮你?那相公怎么帮你?”建宁把头埋的更深了,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道:“帮奴家满足~~”韦小宝也不多言了,右手垫在建宁四处,方便这丫头摩擦,用左手对着臀峰扇去。扭着身子也不是很好用力,故而打地并不是很痛。
建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即便没那么痛,屁股还是会随着韦小宝地巴掌大幅度晃动着,估计是在心里假象是在挨板子了。“嗯~~”随着她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韦小宝巴掌落的也越来越快,终于只听的一声嘤咛,建宁身子软了下去,身体重归平静。韦小宝知道,这丫头够了。右手又揉弄了两下,抽了出来,上面已布满因水,板凳也停手了,苏荷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拿了个手帕给韦小宝擦拭了起来。
擦拭完,韦小宝揉了揉建宁那红肿翘臀,将其从腿上推了下来,板凳和苏荷倒有眼力劲,两人上前为其脱去衣衫,今晚又是春宵良夜。
3、丽夏院例行月责
之前说道韦小宝开了多处妓院,其中这丽夏院做的是青楼生意,古代妓院种类繁多,可这青楼属于是较为高档的场所,多为达官贵人、诗情才子留恋之地。在扬州,这丽春院可是老牌子青楼了,那韦小宝这碰瓷版的丽夏院是如何吸引客人呢?原来韦小宝定了个月责的规矩,也就是每月对绩效低的女子进行公开处罚,邀请商贾士子参加。免费提供茶品糕点,还在责罚之后开通互动环节,以此吸引客人豪掷千金。
今天是便是丽夏院的例行月责之日,这月要受责的有三位女子,花赋、紫烟、夕染。这三位皆是红官人,所谓红倌人,与清倌人对应,属于既卖身又卖艺的主儿,这类人比起普通卖身的妓女身价高出许多,只因她们与清倌人一样精通琴棋书画。这三人这月受责是因为丽夏院新捧的头牌吸引走了大批客人,这下三人要以自己受罚来换取客流量来弥补上月的绩效了。
花赋、紫烟为三等红倌人,规定为每月应为青楼取得200两银子的收入,夕染作为二等红倌人,每月则应是500两。如果月末考核达不到这个标准,那便要受月责,在责罚期间由公子、商贾赏银,直到达到这个标准为止(从头算起)。且赏银最多的少爷可以上台亲自责打。
傍晚,丽夏院就开始客流不断了,有钱的公子哥和商贾都点杯“支酒”上楼落座。平日里囊中羞涩,来青楼也消费不起女子的那些人,今天也都来凑热闹了,因为不需要额外花钱便可以大饱眼福,何乐不为?多是点杯“花茶”入场,聚在看台前。
今天天字号第一间雅座早早就有了客人,这人就是韦小宝,近日里这家伙甚是无聊,想到今日是这丽夏院的月责时间,便来凑凑热闹。主人家来此,当然是用上了最高级的待遇,就连头牌如霜姑娘都来房中侍候。
天色渐晚,一名老鸨走上看台,喧闹的人群逐渐安静了下来。老鸨开始宣布今天要受罚的女子,以及要达到的赏银量。说完便有龟奴抬着三个长板凳上来,每个板凳旁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行刑手,手持湘妃板。三位姑娘依次上台,分别走到台前,向诸位看客讨饶,意为请诸位看客怜惜,早点凑足了银两。之后背对着大家解开衣裤,趴在了凳子上。三位佳人的臀部各有千秋,花赋白皙,紫烟浑圆,夕染挺翘。三人趴下,便有人为三者的臀部盖上了一层薄且透明的白纱,这是防止细菌感染,青楼女子毕竟靠此吃饭,随让其受罚来增加收入,但又不能砸了自己的饭碗。
一切就绪,执杖的龟奴抬起了板子,众看客心中兴奋,这是要打了。
“啪”,第一下基本同时落下,三人纷纷娇呼出声,扭动着身子来增加看客的兴奋度,想以此早些摆脱惩罚。“啪”,又是一下,底下的看客各个都屏住呼吸,生怕漏听了几位姑娘的神因。
“啪啪”“啪啪”“啪啪”,渐渐的板子声不再齐整,几位佳人的喘息声也此起彼伏。听的众人心猿意马,已经有看客开始捐银了。
楼上的韦小宝视角最好,不仅能看到三个美臀受责,还能看见三人 受罚时的颤动和面部表情。此时氛围已经烘托到这了,韦小宝觉得自己也应该做些什么。一把拉过身旁的如霜,摁在了自己的腿上,大手覆盖在那翘起的部位。如霜双颊尽染,也不敢拒绝,就这么乖乖地任其摆弄着。
啪,随着底下的声音此起彼伏,韦小宝终于也是按捺不住,给了如霜一个巴掌。“嗯~”,如霜娇滴滴地呼了一声,韦小宝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这青楼女子果真非同一般,自己家那些婆娘,哪有这种水平。啪,韦小宝不在假装正经,卯足了气力,一下一下地扇去。
底下的气氛已经热了起来,每位倌人的娇臀也受了四十有余下湘妃大板。几人也渐渐地开始大幅度摆动身子,“啊~~~”一声尖锐带着哭腔地叫声自夕染姑娘口中传出,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在了她地身上,只见她挺翘的臀部布满板痕,上覆白纱随着板子的落下皱了起来。小腿仿佛膝跳反应般,随着板子的落下而抬起。再看她上半身,每一杖落下,也都随之起伏,此时夕染面带泪痕,手中的手绢塞进嘴里,贝齿死死咬住。“啊~~”,又是一声娇呼。
显然引起众人的注意非常有效,再加上夕染的表现难免让人升起爱怜,众人纷纷为其捐银,楼上雅间的客人也为其买单,有位秦公子直接就出了100两银子。老鸨念出来的时候,挨着板子的夕染,还不忘娇声谢恩“妾身谢过秦公子垂怜,也请其他公子可怜可怜妾身,妾身刚来过月葵,身子虚弱,已经受不住责罚了“。好家伙,这一说,众人又是掀起一股捐银热潮,别管真假,这夕染是很快达到了标准,这湘妃大板是不用在受了,现在只趴在凳子上,将盖在上边的白布掀开,等其他两位刑满。而此时夕染的臀部如同其名字一般,宛如夕阳染色,有一抹粉红。
楼上韦小宝看到这一幕心里嗤笑,这群冤大头的钱是真的好赚,自己可是常常闺责家中的众位老婆,这区区四十多板,怎至于这么严重,定是夕染这丫头耍的心机罢了,不过自己也不用管,反正挣的钱都是自己的。就是夕染这丫头刚刚那副可怜样挺招人喜欢,
现在看不到了,只能好好收拾手边这个了。
伸!手!就!要!bao!去!如!霜!的!ku !!zi!,如!霜!感!受!到!韦!小!宝!的!手!!! shen !!!!jin !!! yi ! f u \ \里,连 !忙! 伸 Q手 Q摁 Q住,想! 要! 阻! 止! 其! 行!凶,但!韦!小!宝!那!里!依!她!,抬!手!又!狠!狠!地!赏!了!她!一!记!巴!掌!。“en a~“,挨了这一下,如霜就知道韦小宝的意思了,也不再伸手阻挡,把手伸回,攥紧手帕,任由韦小宝tuo!!!下!!!衣!!!ku,只是脸上浮现一片彩云。
不得不说,这头牌就是头牌,臀部俏丽又不肥硕,凝脂般的皮肤又透出淡淡粉红,一切都像是刚刚好。韦小宝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盖在如霜的裸臀上,轻轻磨裟着。“求我”,韦小宝淡淡地说。
“啊?”听到韦小宝这么说,趴在其腿上的如霜一下子懵了。
“求我罚你”韦小宝又重复了一下,这次说的明白了一些。如霜也明白了韦小宝要表达的意思,从其身上下来,褪到膝盖的裤子也没敢伸手去提,已经滑落在脚踝处,就这么小步的扭到门后,伸手在架子上取了个戒尺。又慢慢踱了回来,在韦小宝的侧边工整地跪下,双手把戒尺高高捧起,伸到韦小宝面前,大声说道:“奴家如霜,恬为丽夏院头牌,却未曾侍奉好公子,还请公子狠狠责罚,以便奴家往后改之。”
对此,韦小宝蛮满意的,但不想这么快就进入正题,没有理她,就这么先晾着。起身走至围栏,楼底下的刑法还在继续,只是花赋也完成了数额,还剩紫烟自己还在挨打。花赋不知挨了多少下,白皙的屁股已不再白皙,红肿不堪,现在犹在低声啜泣。而紫烟显然也已经熬刑不住,身子大幅度摆动,想着摆脱板子。
一般都是这样,惹人怜的话前边的可能会很快完成数额,但是等到剩最后一个的时候,大家就迟迟不肯捐银了,因为当这最后一个也完成数额之后,下次再见这种场面就要等一个月之后了。虽然前边有提过,出的份额最大的人拥有亲自责打该女子的权力,但这种大多都是在雅间的公子哥,不会下楼责打,而是将女子“请”至雅间,赏打一番。
还剩区区三两银子,韦小宝想着就这么算了,不能打坏了自家姑娘,对门外的小厮低语了一句。小厮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见责罚结束了。龟奴门都住了手,掀开紫烟的白布,肉眼可见上面已有点点红迹。三人都趴在春凳上,齐声说道:“奴家谢各位爷赏银,下月还请各位爷多来照顾生意。”
这时老鸨上台,对各位看客说道:“今日三位姑娘最大的恩客是同一个人,那就是天字二号的黄公子,现在请三位姑娘前去,今日月责到此结束,今天凡是到场的都免费赠酒一盏,且今晚全场消费八折优惠哦。”说完,整个青楼开始变得闹哄哄的,有钱的花钱请个姑娘,没钱的也几人相聚,喝着免费的酒,讨论刚刚看到的艳事。
结束了,也没啥看头了,韦小宝走回内室,这时如霜还高举着戒尺跪在那里。韦小宝走到旁边的凳子坐下,如霜见其回来,又重复了一遍:“奴家如霜,恬为丽夏院头牌,却未曾侍奉好公子,还请公子狠狠责罚,以便奴家往后改之。”
韦小宝这次接过她手中的戒尺,敲了敲圆桌,如霜意会,起身将桌子上的酒食挪在一个角落里,俯身趴在了上面,韦小宝没有起身,伸出戒尺,将覆盖在pg上的裙摆挑起,放在如霜的腰上,“啪,一记戒尺打了上去。
如霜身子微微抽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响,这下勾起了韦小宝的好胜心,今天必须把这姑娘打到痛哭流涕!“啪、啪、啪”韦小宝用力地打,如霜也逐渐开始低声喊叫了起来。
韦小宝对此甚是满意,许久没有调教过家里的几位老婆了,但是这个技术看来还是在的,抬手正欲再打,突然听到有人敲门,“谁?”
韦小宝没好气的问道,起身去开门,心想如果是个女娃娃,必须要拉进来陪如霜挨打。开门却是一惊,“多大哥?”
原来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总管多隆。多隆见韦小宝开门,也哈哈大笑,拉着韦小宝的手说道:“韦兄弟,好兄弟,想死哥哥喽。”韦小宝何等聪明,这多隆在此,那皇上岂不是?
果然不等韦小宝发问,多隆就说道:“好兄弟,隔壁间的黄老爷请兄弟去一趟。”韦小宝连忙跟上多隆,走到门前,依稀听到板子声和女子的呻吟声,而此时多隆却停下了脚步,韦小宝扭头看过去,多隆却秉着脸摆摆手,看来小玄子是只让自己进去啊。
韦小宝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好家伙,刚刚挨打的三位姑娘此时分别趴在三脚架上,红pg一个个高高翘起,皇上拿着个板子,左边赏一板子,右边赏一板子,好不快活。这三脚架是韦小宝为满足责臀爱好客人,当然也是满足自己设计的刑具,女子趴在上面,头朝地,脚也朝地,偏偏屁股是高高翘起的。
皇上也是听到了门声,头也不回,板子狠狠地落在夕染的臀上,待其叫声落下,淡淡开口“来了?“
韦小宝慌忙行礼:“奴才韦小宝叩见皇上”“行了,起来吧”皇帝不慌不忙,又赏了白皙一板子,白皙由于刚刚挨的刑罚比较多,大声惨叫了一声,皇上微微皱眉“聒噪“,说着又狠狠地打了一下,才转头向韦小宝看去。
韦小宝慌忙敛容恭敬下跪,“奴才小桂子,参见~黄老爷”。刚刚那下跪拜实在是肌肉记忆,但是皇上微服私访,想必是不愿让被别人知道身份的。皇上笑道“你小子,许久未见你老爷我,反倒行此大礼了,别装了。”韦小宝这才起身,“黄老爷,稀客稀客,不知老爷对这几位还满意嘛?”
康熙用手中的板子戳了韦小宝肚子以下,韦小宝谄笑着缩了缩身子,弓着腰像一个小太监。康熙见此又好气又好笑,张口说倒“你小子开这么大青楼,就没有绝色?”
韦小宝心中腹诽,您皇上眼高于顶,宫中的贵妃那可是全天下选出来的,我这鸡窝哪能和凤宫相比。但是也不敢怠慢,“您老稍安勿躁,小的这就安排。”说完便嘱咐了一番。康熙也不管他,转身自顾自地打起三位红倌地屁股。花赋、白皙、紫烟三位虽颜貌在线,身材婀娜,但总比不上皇宫里的贵人们。康熙打起这三人也不留情,板子狠狠地落在三人屁股上。
啪,“啊“。啪,嗯~。啪,emm~。三人红晕的臀儿此起彼伏,三人的娇声各有不同,倘若换成寻常百姓,认为神仙也不过如此吧。韦小宝这边吩咐完毕,回到屋子里,康熙也玩累了,把板子扔给了韦小宝,在凳子落座品起了香茗。两个小时候的玩伴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相对无言,三个红臀,略有扭动,屋中静悄悄的,偶尔可以听到三人的啜泣声。
不一会,几个下人便抬来了三个长凳,
双儿戏演杖贵妃
自从康熙找到韦小宝,说出重新启用他的意思,韦小宝就心中抑郁,好不容易逃离了宦海,本想开开心心的做一个富家翁,但皇上的话又不敢不听。双儿随身伺候着他,这几天看在眼里,心疼不已。今天双儿拉着韦小宝出来散心,路过自家的丽冬院,之前提过这丽冬院属戏楼,是勾栏生意。韦小宝心想进去听曲看戏来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