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5年,被称作"永恒的城市"----罗马城迎来了又一个炎热的夏天.在远离了喧闹的城中心的杜斯古尔区的山丘上,几十座神庙,贸易堂后面,一个由白色大理石围建的高大宅邸里,卡西雷茨正在欣赏着被灿烂阳光照暖了的花园前的军神马尔斯石象.
花园正中草地上的水池中矗立着一个直径达六米的喷水石盘,石盘被三个罗马勇士石雕努力的抗起,四周雕刻着美丽而古老的花纹.而在离此不远的石凳旁,那棵还是由卡西雷茨曾祖父种下的参天槐树给这个优美的花园撒下一片荫凉.
在水池边,嬉闹的是他的两名妻妾,在卡西雷茨平静的时候,正是她们可以放心玩乐的时光.在老树下还跪着两名几乎赤裸的女奴,随时准备着主人们的召唤.
这个七月的夏天对于罗马城的执政官,罗马城近卫军的长令官,当今罗马帝国皇帝的弟弟卡西雷茨来说,是个很不错,很令人开心的夏天.因为他们的"凯撒",帝国的荒淫的元首尼禄并不在罗马城,他带着他的男宠和浩大的随行队伍远去希腊的各地进行艺术戏剧的巡回演出.尼禄总是号称“希腊人是唯一能欣赏音乐的民族”.除了需要应付元老院里的一群令卡西雷茨头痛的元老议员们,再没有任何人敢对他的命令产生丝豪的质疑.而且由于尼禄帝多年不过问朝政,早就由卡西雷茨掌握了整个罗马帝国的真正大权.但是他还是要在残暴的兄长面前俯首贴耳,不然可能随时会被冠以各种罪名下令处死.
想起早晨在元老会里,几个家族的大老跟他没完没了的纠缠,让卡西雷茨英俊的刀削过一般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快.自从伟大的奥古斯都,盖乌斯·屋大维取消了公民大会的立法权和选举权,元老院就象卡西雷茨的叔叔克劳狄一世所说,"元老和议员永远是凯撒的敌人".自然而然,现在他们也成为了卡西雷茨的敌人.
当然,卡西雷茨并不会惧怕他们,自从提比略凯撒制裁了一切反对皇帝或是非议皇帝的言行,要求元老院只能和皇帝发表相同意见以后.尽管在皇族和元老院的关系日益紧张,元老议员们毕竟不敢再公开反对皇帝的主张.想到这里卡西雷茨感到半个身躯都开始渐渐的酸痛,他招了招手,召唤坐在他身后的卡西雷茨专属按摩师—一名选自不列颠的银发美女,为他解除疲劳.
这位被卡西雷茨起名为媞娜的按摩师有着红红的圆脸蛋,笑起来让人看着象喝下了一杯香浓的维里特拉酒.她灵巧的双手在卡西雷茨亲王健美的肌肉上推拿着,其娴熟的按摩手法是让卡西雷茨赞赏而着迷的,每次都可以很快让卡西雷茨身体里疲倦的感觉消失掉.
同样让卡西雷茨着迷的还有媞娜微黑色的充满弹性的皮肤,和她正裸露着的结实的乳房.卡西雷茨舒适的把头靠在它们上面,一只手随意的放进了她薄如麻纱的女宽袍里.但是卡西雷茨从没有尝过身边这名动人的女按摩师的滋味,也不能说卡西雷茨对她就没有产生过丝毫兴趣,只不过因为他可以品尝的女人实在太多了.
在卡西雷茨的这所宅院里眷养着他的六位妻子,二十二位侍妾和两百多名女奴.而这一切不过是卡西雷茨在各行省数十座住宅财产中很平常的一座.除了他的妻妾出身于高贵的罗马贵族,其它的女人都是选自庞大的整个罗马帝国.
对于卡西雷茨喜欢鞭打女性的癖好,在整个罗马城里早已算不得是什么新闻.那些臣服跪拜于他脚下的总督,将军,富商们也大都会投其所好,挑选各地的美女源源不断的送到尼禄和他的身旁.而他的兄长对这些唾手可得的佳人往往是不屑一顾的.卡西雷茨的暴力思维可能也来缘于他的血统,他对女人臀部的痴迷,对于在鞭挞女人时的快乐并不亚于尼禄皇帝对其宠爱的阉人的追求.而他的母亲,也就是卡西雷茨的养母朱利安·阿格里比娜更是个放荡淫乱的女人.相对于尼禄皇帝母子令人作呕的行径,卡西雷茨的这点小小的乐趣,仿佛更能令罗马臣民所接受.
最少在这个由两百名强壮的近卫兵守护的豪宅里,从没有人敢到这里来找过麻烦.卡西雷茨甚至可以象他哥哥尼禄皇帝那样利用特权,在夜晚侨装成平民,劫掠那些美丽的罗马少女到他的宅邸里施以暴行,但他却很少这么作.应该说当卡西雷茨发怒的时候,是非常可怕的.官邸里所有的女人都必须准备好接受他的鞭打,其中也包括他的六位高贵的妻子.卡西雷茨跟他的皇兄尼禄一样相信,"无论男女,没有一个人的身体是贞洁的,只是大部分人将自己的丑恶作了巧妙的掩饰而已."
在他的内心里也许只有一名女人是纯洁的,神圣不可亲犯的.就是罗马城里公认的第一美女----波拉梅亚.可惜她早以是元老院中最有势力的戈狄安家族中的议员达克西明的妻子.
戈狄安家族是强大的,这一古老的家族是罗马元老院中名声最为显赫的一个家族.传说他们本是太阳神朱庇特的后裔. 罗马皇宫在大庞培入主以前,早已在几代人的时间中,都由戈狄安家族占有.他们也是罗马帝国中最大的几个奴隶主之一.就连残暴疯狂的尼禄作为国家元首也不敢轻易碰戈狄安家族中的成员.卡西雷茨多少次都想把波拉梅亚抢入府中,最终都没敢下手.她也可能是卡西雷茨在整个罗马帝国不能轻易得到的几个女人之一.长期对波拉梅亚的幻想,使得卡西雷茨不得不多次在他的卧室中强迫他的妻子和女奴承认自己是波拉梅亚,并在她们的惨叫声中得到虚无的满足和发泄.
好在年轻的卡西雷茨发怒的时候并不多,他平静的时候都会象今天躺在媞娜怀里一样,柔情默默,温文而雅.
卡西雷茨并不象他的王兄一样昏庸无能.他不相信宗教,也不相信那些哲学家.他常常对他的好朋友,卡佩里将军说,"神学家可以随心把宗教描绘为降自于天,披着原有的纯洁。史学家则必须发现宗教在久居地上之时,已在一个软弱和堕落的人类中受到了不可避免的错误和腐化相混杂的污染."
正是卡西雷茨的聪明决断,和卡佩里的英勇善战,使元老院的元老们惊奇的发现帝国的军队可以不断平灭着来自不列颠、高卢、西班牙等地爆发的大规模的起义,而且还不断的征服了博斯普鲁斯、科尔基斯、伊比利亚、阿尔巴尼亚、奥斯若恩的国王,甚至帕提亚人的专制君主也都接受了这位罗马皇帝的加冕.
而现在这位可怕的亲王在女按摩师的技艺下,轻轻的睡着了.他身后跪着的六位年轻貌美的女奴蹑手轻踪的围坐在了卡西雷茨的坐椅周围,用她们一丝不挂的肉体替她们的主人挡住那一阵阵清凉的山风.媞娜更是一动也不能动,深恐惊醒了他英俊主人而给身边所有人带来可怕的后果.
经过几个小时安静的睡眠,卡西雷茨灰蓝色的双眼显得神采奕奕.他也给予了他的女按摩师极高的奖赏----两名埃及女奴的终身服侍.然后兴致勃勃的在老槐树下的石桌上同他的贴身顾问格雷思下起了一盘棋.两名女奴急忙跑过来,附下身去,趴俯在草地上作为他们的凳子.还有两名动人的女奴捧着大盘的水果跟美酒伺候在他们身边.
卡西雷茨在对弈过程中,与聪明过人的格雷思商讨接下来帝国的策略.格雷思建议他不要急于对外争战,应该让罗马得到修养生息.在提到与元老院的关系上,格雷思主张不要把关系搞得过于僵化,使得政令难以得施.卡西雷茨在默默思索中沉吟的答应着.
在几经巧秒的变化后,年轻的亲王战得了棋局的上风.让格雷思秃秃的额头上,慢慢渗出了一层细汗.两名强健的卫兵,从地下酒窖里为他们的主人搬来了沉重的冰块,让深深被酷热困扰的卡西雷茨感到一阵清爽.
激烈的棋局中,他们享受着女奴们送到手边的葡萄和美酒.这种平常的享受,连格雷思都以习以为常.盛夏的午后微风里,也平常一样,卡西雷茨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他骄傲的相信,凭借他的聪明在整个罗马城里也不会有很多的棋手能够击败自己.
当格雷思告退后,晚餐前的这段时光是卡西雷茨的娱乐时间.两名年轻的叙利亚女孩,款款的来到了院中的花厅里.她们是格鲁第家族最近进献给他的供品,他还从未享用过.两名女孩有着金色的盘起的头发,柔软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这几乎成为能够来到他身边女人的共同特点.两名女孩轻柔的解开了身上的软袍,两具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处女身体散发着花一般的芳香.每人胸前两粒,象是成熟的深紫色的果实.卡西雷茨不禁拈起了一粒,在手中捏揉着.其中一名女孩青涩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表情.这正是卡西雷茨欣赏的表情,他愿意看到美丽的女子在他的手中痛苦的屈服.
花厅里的鲜花怒放着,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厅中的桌子上摆放着许多卡西雷茨喜欢用的打人工具.他从中挑选了一条宽宽的坚韧的木条,上面涂着光滑的暗褐色的油漆.这根木条几乎打遍了这里所有他喜爱过的女人.
卡西雷茨轻轻的转了转手指,两名女孩柔顺的扭动婀娜的身体,趴跪在铺着厚厚绒毯的坚硬的三排石阶上.花厅外和煦的夕阳照在她们美妙的向后挺起的屁股上,反射出肉白色的光彩.微分的修长的双腿使两个女孩的屁股看上去更为圆润饱满.而股间露出的短短的毛发,给男人带来的是香艳的刺激.
卡西雷茨甩了甩手上的木条,开始在两个刚刚成熟的屁股上轻柔的抽打.他喜欢在安静的空间中这样聆听木条打在女人屁股上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卡西雷茨在她们的白嫩的屁股上增添着粉色,直到她们发出悦耳的轻叫声.慢慢卡西雷茨增大了每一次打下去的力度,但这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抽打,他只不过是想看到女孩们脸上越来越被痛楚折磨的表情.
木条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越来越响,粉红色也慢慢转变成了红色.在一下一下的抽打中,看着这慢慢加深的屁股上的红色,深深的刺激了卡西雷茨的情欲.当然他并不想让两位女孩的惨叫声破坏了他安祥的心境.卡西雷茨感受着女孩两片臀肉在他的每一下击打下颤动的变形.
再接下来的一阵更为急促的抽击中,让卡西雷茨并没有听出她们的痛苦,显然她们在被送到这里之前受过一些类似的训练.而在她们臀部挨打时巧妙的扭动,更激发了卡西雷茨的热情.他停下了抽打,在左面一个更为苗条的女孩红红的屁股上用他保养得非常细腻的手慢慢的抚摸着.而他的另一只手丢掉了木条,在女孩优美的光滑的背部线条上滑过,停留在了右面女孩美丽的深邃的臀缝间.
在卡西雷茨温柔的抚摸下,两个女孩开始小声的呻吟.她们必须讨好身后玩弄她们的这位新的高贵的主人,甚至能否取悦他将确立她们今后在此间生活的地位.只要一句话,她们可能被贬为最下等的肉奴.也可能在一瞬间,她们将享受从来没有想过的人间富贵.
很快卡西雷茨不再想忍耐了,他撩起了长袍,飞快的占有了两名清纯的少女.在三个人的喘息中,没有留下一句话悄然的离开了这个已经撒满了夕阳的花厅.
年轻的罗马执政官,回到了他的大厅里,在观看歌女们艳丽的舞蹈中同时享受他的晚餐.他的头脑中在考虑着如何去安排渡过这个美好漫长的夏夜.
当一阵舒适的夜风吹进整个大厅的时候,卡西雷茨的管家,一个矮胖而精明的中年人,悄悄的走近卡西雷茨身边,附着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话.卡西雷茨两道金色的眉轻轻皱了下,他知道今天晚上他想要的东西被送来了.
来的是塔拉斯-----罗马城里最贪婪,最臭名昭著的贵族.他曾经杀掉了他的亲弟弟,侵占了他美丽的妻子和大片的庄园以偿还他欠下的巨额债款.卡西雷茨从来都不齿他的为人,但也清楚的明白塔拉斯是一个坚定的保皇者,无论多么大的诱惑都不可能让塔拉斯背叛他的帝国和元首.
很快,这个腆着愚蠢的大肚腩的家伙来到了卡西雷茨的面前.今天的塔拉斯手上带着嵌宝的巨大金戒指,细粗的脖子上带着一条金项链,下面挂着一条沉重的宝石坠子.身上那件宽边紫色布袍上点缀着闪闪的珠光,和他腰带上明贵的青玉石一样互相辉映.让卡西雷茨更感兴趣的是跟在他身后的有着婀娜身姿,诱人身材的美女.刚才管家跟他说过,是陪伴塔拉斯一起来求见他的,这名无赖的第四个侍妾-----塔西拉.一名有教养,有贵妇气质的美人.而她也因其有着动人丰厚的屁股,在骄奢淫逸的纨绔子弟中小有艳名.而今天塔拉斯能带她来到卡西雷茨的府上,想必是早有准备.
塔拉斯诚慌诚恐的快步走到卡西雷茨身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用万分谄媚的语气道,"尊贵的卡西雷茨,我们的可敬的执政官,真的不知道我的到来会打扰您的进餐,但我敢对万能的朱庇特发誓,我绝不是有意的."
卡西雷茨轻描的看了他一眼,目光转到他身后的塔西拉身上,在她那肉感的身体上来回的逡巡,最后停顿在她苹果般美好的脸上.卡西雷茨炽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让她羞怯的低下了头.
"如果你能对你的冒然打扰感到一丝报歉,就请你直接说出你造访的来意,我想就算神圣的朱庇特神王也不会对你降罪的."卡西雷茨在冰冷的语气中,挥手示意旁边的奴隶给来访的贵客斟上一杯四十年冰镇的法列伦酒.
接过酒杯的塔拉斯,并没有直接说出所来的目的,"据说我们辛苦的执政官并不能在为市民们的操劳中得到放松,我想趁着今晚迷人的夜色向您献上最美好礼物.我准备把塔西拉作为一名女奴送给尊敬的卡西雷茨,相信您也不会拒绝."
卡西雷茨点了点头,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急于想知道的这位俗不可奈的家伙想求自己给予他怎么样的帮助.
"但您知道我是无限忠诚于伟大的尼禄还有您的.由于一些小小的原因,卡波尔兄弟竟然会跑到自由公民的法庭上去控告我侵吞了他们的庄园.而且听人说,我们的大法官和护民官都很倾向于他们的态度.我可以对赫克里斯神起誓,他们所说的一定是地地道道的诬蔑!"塔拉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象听到了罗马的护民官已经向他宣读了他应有的罪状书一样.
卡西雷茨轻蔑的笑了.每一天都会有人为了这样或那样的事来求他帮助解脱罪罚,所以根本不用他费神,那些细心揣摩他爱好的人都会把他最想要的东西和女人想方设法献到他的面前.在卡西雷茨权衡过其中利害后,总能为一些罪有应得的人解除应有的惩罚.对此,元老会的人表示出深深的不满,他们甚至在期盼那个残暴的君王能回到罗马来制衡卡西雷茨的权威.
塔拉斯所说的事卡西雷茨早有耳闻,那可不是他口中所说的什么小小的原因.那是他侵占了艾斯克维林区几座极大的,收获丰富的大庄园后,卡波尔家族兄弟提出的抗争.尽管在一次角斗的赌博中,他们把其中的一半输给了塔拉斯,但在庄园的上剩下的一半肥沃的土地,和在土地上劳作的上千名的奴隶都是完完全全被霸占的.
当然,只要卡西雷茨出面,没有人敢对他的命令产生质疑.卡波尔家也只能忍气吞声,可是他们心中的仇怨将会累积到卡西雷茨的头上,但这也并不能阻挡他对塔拉斯身后美女的占有欲望.
卡西雷茨深深懂得罗马人处世道德的衰败必将经常产生出一些随时准备为他们的主子的恐惧和贪婪、淫乱和残暴叫好的谄佞之徒和一些甘心为之效劳的大臣.而罗马的现任高级大法官正是这样一个怯懦的小人,他一定会坚决的执行卡西雷茨或是尼禄的所有命令,哪怕只有轻轻的一句话,来保证他的连任和地位.
"好了好了.你可以回到你的庄园里继续作你坟墓上的蛆虫了."卡西雷茨已经再也不想听到这个令人讨厌的贵族说下去了,"没有人会对你作出制裁,明天太阳温暖的阳光还会照在你胖胖的肚子上的."
塔拉斯听到卡西雷茨充满咒骂的回答后,反而长长松了口气.在他小心的离开餐厅前,把一份礼单轻轻的放在了大理石桌子上.
卡西雷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的哼了一声.只略微飘了一眼那桌子上价值不菲的礼单.然后来到了已经成为他的女奴的塔西拉身前.塔西拉一直默默无语的站在那里,她好象早就对她被让来让去的命运所臣服.卡西雷茨慢慢的围着孤立的塔西拉转了一圈,就象在欣赏他手下垂死挣扎的猎物.
卡西雷茨惊奇的发现她的臀出奇的巨大而美好,尽管在她身上穿得白色的宽大的女批风中也丝毫不能掩饰住它的魅力,就象所有人说的一样,任何男人扑在上面都会得到无尽的满足.
卡西雷茨不紧把手伸到塔西拉的衣下去亲自感受那两片丰厚的臀肉.它们柔软而不松弛,皮肤稍显粗糙,但卡西雷茨的手还是可以感受到上面每一根淡淡的汗毛.向外张挺的屁股在他的手里稍微有一点颤动,但她没有敢躲闪.卡西雷茨的残忍也是人所共知的.
"听说,所有男人都会为能得到你的屁股而骄傲."卡西雷茨的手在慢慢的用力.
"是的.但是没有人会同情我有这样的屁股而遭受的委屈."塔西拉的声音清脆而好听,但多少带有些不愿屈服.
卡西雷茨喜欢不轻易屈服的女人.
"你知道你这可爱的屁股在我这里要遭受多么大的苦难吗?"卡西雷茨嘴边泛起一丝得意的冷笑.
"知道.您对女人屁股所作过的一切,在这个城市里的人都是有所耳闻的."
"不错,但是我有我的规矩,每一个不是女奴身份的女人在变成这里的女奴之前都要被鞭打.让她能重新认识道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卡西雷茨用他凶狠的目光看着塔西拉,
"你准备反抗吗?"
"没有.我的主人,被主人鞭打也是每一个女奴应该接受的命运."
"很好,既然你已经对你的命运有所觉悟-------那么,我们开始吧."卡西雷茨若无其事的走到大厅中央.
众位仆人很快就撤掉了桌子上的物品.一名女奴脱掉了衣服跑过来趴俯在地上,另一名一样赤裸的女奴站在她身旁,用她们的肉体来作为主人的座位.而几十位女奴和侍妾很自然的站在卡西雷茨身后,等待着主人的召唤.她们也逐渐习惯了看卡西雷茨怎样虐奴,并从中得到兴奋.只有他的妻子可以在她们不愿的情况下不出席这种场面.卡西雷茨对喜爱的女人往往都是很宽松的,尽管她们的屁股也要遭受他的毒打.
强健的男奴隶搬来了一个铺着紫毡的大圆墩.塔西拉被命令趴在上面,露出她的屁股.
一名妖艳而强悍的女奴赤着上身,手持着短鞭站在塔西拉身后,等候着卡西雷茨的命令.在卡西雷茨不愿亲自动手的时候,她的任务总是替主人抡鞭.
当塔西拉趴好后,用她肉呼呼的手掀起她批风的下摆,露出硕大的屁股时,卡西雷茨身后的女奴们发出一阵短促的惊呼.一道道嫉妒的眼光投在了她骄人的屁股和动人的下体上,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这美好的东西撕扯破碎.卡西雷茨在女奴身上挺了挺身,回过头,用他严厉的眼光扫了一眼身后的群奴.
所有女奴都低下了头,噤若寒蝉.
卡西雷茨转回身把他的金发满意的靠在身后女奴高挺的乳房上,向持鞭的女打手点了下头.
"挺高你的屁股!你这卑贱的奴隶!"女打手摇晃着过于庞大的一对乳房,高声的向身前的女人叫喊着.她对于这个趴在面前裸露着下身的有着高贵气质的女奴一样非常愤恨,不愿让她从主人身上分去一点对自己的宠爱.
"是的.我的主人."塔西拉诺诺的回答着,她不得不挺直一双圆满的腿,让自己的屁股能撅到一个更高的位置.
"你将被重打五十鞭,任何躲闪和不能让主人满意的行为,鞭打都将重新开始."女打手十分习惯的说道.
"是的,贱奴不敢躲闪的."她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就连卡西雷茨都听出了她平静语气中的反抗.
女打手甩开她宽厚的手臂,高高举起皮鞭,皮鞭在嗖的一声破空声里狠狠的抽在了女人雪白的大屁股上.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大厅里回荡着,足以引起这间府邸里所有女人的震撼.她们都意识到,卡西雷茨,她们的主人又开始虐奴了.
"啊~~~----!"塔西拉的惨叫声让女奴们面红耳赤.一道白痕斜斜的列在塔西拉的屁股上,慢慢的变红,直到接近血的颜色.
"啪~!"塔西拉听到第二声鞭打从她的身后传来,感觉到屁股上一道滚烫的疼痛久久的停在那里.她的眼泪不能控制的流过她的脸庞,她咬了咬牙,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过这漫长的五十皮鞭.
皮鞭没有因为她的叫声有一丝的停顿.那个残酷的女人用手里的皮鞭在辉煌的烛光下划出道道黑色的光芒,每一下鞭打都在她的屁股上增添一道血痕.而每一道红痕都是那么均匀,分布的那样合理,给塔西拉硕大的屁股上平添了几分刺目的色彩,哪怕那色彩都是她的苦痛换来的.
卡西雷茨喜欢看女奴们带着红色鞭痕的屁股,他常命令她们在他面前展示她们被打过的屁股.那白色的最丰厚的人体部位上,一道道的鞭痕被卡西雷茨想象成一种艺术作品,那种美感也往往能让卡西雷茨陶醉.
十几下的鞭打已经让塔西拉死去活来.她开始扭动屁股,尽量减少身后皮鞭带来的痛楚.但是她所作的一切在女打手面前都是图劳的,女打手有着丰富的鞭打经验,她的皮鞭总是能在飞扬的曲线中调整好微秒的角度找上女人屁股上她所希望抽打的位置.她最善于在女人的屁股上画上完美的不同类形的网状红痕,这也是她能被卡西雷茨始终宠爱的原因.卡西雷茨甚至再几次鞭打她的时候为没有人能象她一样在她的屁股上画出同样美丽的鞭痕而遗憾.每当那个时候,卡西雷茨就会用更凶狠的手段折磨她,她也会快乐的接受主人的惩罚,并在主人的宠爱中得到满足.
塔西拉的惨叫声越来越尖锐,屁股上的鞭痕也越来越密集.她的每一声惨叫都让女奴们回想起主人在她们身上所使用过的暴力.有的女奴不自觉的把手伸偷偷伸向自己的下体,在用力的抚摸中得到饥渴的快感.
卡西雷茨面无表情的坐在女奴的中间,没有人能从外表看出他内心的激荡,他对被鞭打女人的狂热.但是他年轻的身体也明显发生了变化,身下象所有男人被刺激以后一样坚硬的挺立了起来.卡西雷茨招了招手.他的一名可爱的侍妾来到他的面前,跪下,撩开长长的头发,把脸埋在了卡西雷茨的胯间.卡西雷茨舒服的闭了一下灰蓝的眼睛,把一只脚伸进了正为他服务的女人的双腿间.
那名侍妾顺从的分开了双腿,让主人的脚能够更轻易的接触到她,并把她的短裙轻轻撩起盖住了卡西雷茨在她身下的动作.
三十几鞭过后,塔西拉的意识开始慢慢的晕迷了,她的灵魂好象以经脱离了她的肉体,随着维那斯神的牵引飘到云雾缥缈的奥林匹斯山上.一摊淡淡的液体慢慢的从她的双腿流在了冰凉的地上.女打手不得不暂时的停止了鞭打,让塔西拉有一个短暂的吸收痛苦的时间.几名女奴,飞快的跑过去,用温软的纱布擦拭了她的失禁,并给她作了必要的清洁.一名好心的女奴还给她嘴里放入了一块冰块,那一阵阵清凉,让塔西拉感到无比的舒适.塔西拉感激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