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 || 7902字

女儿国

这一日,到了女儿国,船只泊岸。多九公来约唐敖上去游玩。唐敖因闻得太宗命唐三藏西天取经,路过女儿国,几乎被国王留住,不得出来,所以不敢登岸。

多九公笑道:“这女儿国也是男女配合,与我们一样。其所异于人的,男子反穿衣裙,作为妇人,以治内事;女子反穿靴帽,作为男人,以治外事。男女虽亦配偶,内外之分,却与别处不同。”

唐敖道:“男为妇人,以治内事,面上可脂粉?两足可须缠裹?”

林之洋道:“闻得他们最喜缠足,无论大家小户,都以小脚为贵;若讲脂粉,更是不能缺的。幸亏俺生天朝,若生这里,也教俺裹脚,那才坑死人哩!”

因从怀中取出一张货单道:“妹夫,你看:上面货单就是这里卖的。”

唐敖接过,只见上面所开脂粉、梳篦等类,尽是妇女所用之物。看罢,将单递还道:“当日我们岭南起身,查点货物,小弟见这物件带的过多,甚觉不解,今日才知却是为此。单内既将货物开明,为何不将价钱写上?”

林之洋道:“海外卖货,怎肯预先开价,须看他缺了那样,俺就那样贵。临时见景生情,却是俺们飘洋讨巧处。”

唐敖道:“此处虽有女儿国之名,并非纯是妇人,为何只要买这些物件?”

林之洋道:“此地向来风俗,自国王以至庶民,最是宠爱妇人,这里女人喜欢男人,竟比别处更胜十倍,诸事可以马虎;就只有个毛病,最喜打扮妇人,涂脂抹粉可谓不遗余力,面面俱到。你看:货单里光脂粉就比别处多出十几倍。”

唐敖道:“莫非她们脸面大些。”

林之洋笑道:“妹夫,你有所不知,她们最重打扮,上上下下一丝不苟,下面照样抹粉,岂非脸面大些。”

唐敖调笑道:“这却有趣,下体抹粉,晚上面君不独光彩照人,色香味俱全,亏她们想得出。嫂夫人何不学学。”因道:“小弟当日见古人书上有‘女治外事,男治内事’一说,以为必无其事;那知今日竟得亲到其地。这样异乡,定要上去领略领略风景。舅兄今日满面红光,必有非常喜事,大约货物定是十分得彩,我们又要畅饮喜酒了。”

林之洋道:“今日有两只喜鹊,只管朝俺乱噪;又有一对喜蛛,巧巧落俺脚上,只怕又象燕窝那样财气,也不可知。”拿了货单,满面笑容去了。

唐敖同多九公登岸进城,细看那些人,无老无少,并无胡须;虽是男装,却是女音;兼之身段瘦小,袅袅婷婷。唐敖道:“九公,你看:他们原是好好妇人,却要装作男人,可谓矫揉造作了。”多九公笑道:“唐兄:你是这等说;只怕他们看见我们,也说我们放著好好妇人不做,却矫揉造作,充作男人哩。”唐敖点头道:“九公此话不错。俗话说的:‘习惯成自然。’我们看她虽觉异样,无如她们自古如此;他们看见我们,自然也以我们为非。此地男子如此,不知妇人又是怎样?”多九公暗向旁边指道:“唐兄:你看那个中年老妪,拿著针线做鞋,岂非妇人么?”唐敖看时,那边有个小户人家,门内坐著一个中年妇人:一头青丝黑发,油搽的雪亮,真可滑倒苍蝇,头上梳一盘龙鬏儿,鬓旁许多珠翠,真是耀花人眼睛;耳坠八宝金环;身穿玫瑰紫的长衫,下穿葱绿裙儿;裙下露著小小金莲。穿一双大红绣鞋,刚刚只得三寸;伸著一双玉手,十指尖尖,在那里绣花;

一双盈盈秀目,两道高高蛾眉,面上许多脂粉;再朝嘴上一看,原来一部胡须,是个络腮胡子!看罢,忍不住扑嗤笑了一声。那妇人停了针线,望著唐敖喊道:

“你这妇人,敢是笑我么?”这个声音,老声老气,倒象破锣一般,把唐敖吓的拉著多九公朝前飞跑。那妇人还在那里大声说道:“你面上有须,明明是个妇人;

你却穿衣戴帽,混充男人!你也不管男女混杂!你明虽偷看妇女,你其实要偷看男人。你这臊货!你去照照镜子,你把本来面目都忘了!你这蹄子,也不怕羞!

你今日幸亏遇见老娘;你若遇见别人,把你当作男人偷看妇女,带到官府,一顿板子打个半死哩!”

两人赶忙离去,那妇人犹自骂骂咧咧,唐敖听了,因向九公道:“原来此处语音却还易懂。听他所言,果然竟把我们当作妇人,他才骂我‘蹄子’:大约自有男子以来,未有如此奇骂,这可算得‘千古第一骂’。我那舅兄上去,但愿他们把他当作男人才好。”多九公道:“此话怎讲?”唐敖道:“舅兄本来生的面如傅粉;前在厌火国,又将胡须烧去,更显少壮,他们要把他当作妇人,岂不耽心么?”多九公道:“此地国人向待邻邦最是和睦,何况我们又从天朝来的,更要格外尊敬。唐兄只管放心。” 说话间传来一片锣声,只见一乘官轿,一路飞奔而来,行人纷纷避让,唐敖同多九公随着众人躬身站到路边。恰好皇城巡守司李大人经过,见有人喧哗,大怒,手下忙将那妇人拘到轿前,大人一声吩咐,依藐视官长罪,罚打二十板子,早有四个差役上前,不分青红皂白,将那妇人按到在地,掀起衣裙,拉下半边裤子,露出两瓣屁股半截大腿,举起皮板子,朝她屁股狠狠打去,原来女儿国最疼女人,国主有令,女人虽然照样打屁股,一般受罚不用竹板,用一块二尺多长,两寸宽半寸厚的牛皮板子,专门打妇人屁股,不至于皮开肉绽,也算是法外开恩。毕竟是官家打屁股,活罪难当。唐敖同多九公正看那妇人罚打屁股,板子劈啪劈啪打在光屁股上,那妇人杀猪也似的嚎叫,虽不地动山摇,却声如雷劈,唐敖猛然一惊,心知毕竟因己而起,只怕连累,知道厉害,再也无心留恋,拉了多九公赶忙逃之夭夭。

却说林之洋带著货单,走进城去,恰好此地正在缺货。

径将货单拿到大户人家。那大户批了货物,因指引道:

我们这里有个国舅府,他家人众,须用货物必多,你到那里卖去,必定得利。”

随即问明路径,来到国舅府,果然高大门第,景象非凡。

林之洋把货单呈进。里面传出话道:“连年国主采选缤妃,正须此货。今将货单替你转呈,即随来差同去。”不多时,走出一个内使,拿了货单,穿过几层金门,走了许多玉路;处处有人把守,好不威严,来到内殿门首,内使立住道:“大嫂在此等候。我把货单呈进,看是如何,再来回你。”走了进去,不多时出来道:,国主因大嫂是天朝妇人,所以命你进内。大嫂须要小心!”林之洋道:“这个不消分付。”跟著内使走进向殿。见了国王,深深打了一躬,站在一旁。看那国王,虽有三旬以外,生的面白唇红,极其美貌。旁边围著许多宫娥。国王十指尖尖,轻启朱唇问了一遍。一面问话,一面只管细细上下打量;林之洋忖道:“这个国王为甚只管将俺细看,莫非不曾见过天朝人么?”忍不住偷偷一瞥,女王虽然三十多岁,依旧美艳绝伦,姿色不减当年,相反更有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只见女王柳腰纤细,圆鼓鼓的大屁股肥美无比,肤如凝脂白嫩无瑕。胸前乳房高耸,丰满而匀称,白皙的乳沟半藏半露摄人魂魄。玉腿修长,林之洋看得心神荡漾。不料女王目光灼灼撞个正着,林之洋怕国王怪罪,急忙低头,女王莞尔一笑微微点头。不多时,宫娥来请用膳。国王分付内使先去回覆国舅;又细细吩咐命宫娥款待天朝妇人酒饭。转身回宫。

片刻之间,宫娥把林之洋带至一所庭院,正是刚才女王吩咐的所在储秀宫。宫门自有御林军把守,飒爽英姿好不威严,门禁森严,众人且止步,一个宫娥抢步上前传了女王谕旨,林之洋随宫娥遂进得门去。庭院甚大,迤逦曲折来到一座楼上,自有宫娥殷勤侍候,不多时摆上美酒佳肴,林之洋不知就里乐得尽情享用,神仙似得好不自在。刚把酒饭吃完,只听下面闹闹吵吵,有许多宫娥跑上楼来,都口呼“娘娘”,嗑头叩喜。随后又有许多宫娥捧著凤冠霞帔,玉带锦衣并裙裤簪环首饰妇人物件一应俱全,不由分说,七手 八脚,把林之洋内外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这些宫娥人多势众,就如鹰拿燕雀一般,那里由他作主。早有宫娥预备香汤,替他洗浴。换了袄裤,穿了衫裙;把那一双“大金莲”暂且穿了绫袜;头上梳了鬏儿,搽了许多头油,戴上凤钗;搽了一脸香粉,又把嘴唇染的通红;手上戴了戒指,腕上戴了金镯。把床帐安了,请林之洋上坐。细问宫娥,才知国王将他封为王妃,等选了吉日,就要进宫。

正在著慌,又有几个中年宫娥走来,内中一个白胖宫娥,手拿针线,走到床前跑下道:“禀娘娘:奉命穿耳。”早有四个宫娥上来,紧紧扶住。那白胖宫娥上前,先把右耳用指将那穿针之处碾了几碾,登时一针穿过。林之洋大叫一声:“疼杀俺了!”往后一仰,幸亏宫娥扶住。又把左耳用手碾了几碾,也是一针直过。林之洋只疼的喊叫连声。两耳穿过,用些铅粉涂上,揉了几揉,戴了一副八宝金环。白须宫娥把事办毕退会。接著有个年长宫娥,手拿一匹白绫,也向床前跑下道:“禀娘娘:奉命缠足。”又上来两个宫娥,都跪在地下,扶住“金莲”,把绫袜脱去。那年长宫娥取了一个矮凳,坐在下面,将白绫从中撕开,先把林之洋右足放在自己膝盖上,用些白矾酒在脚缝内,将五个脚指紧紧靠在一处,又将胸面用力曲作弯弓一般,即用白绫缠裹;才缠了两层,就有宫娥象著针线上来密密缝口:一面狠缠,一面密缝。林之洋身旁既有四个宫娥紧紧靠定,又被两个宫娥把脚扶住,丝毫不能转动。及至缠完,只觉脚上如炭火烧的一般,阵阵疼痛。不觉一阵心酸,放声大哭道:“坑死俺了!”两足缠过,众宫娥草草做了一双软底大红鞋替他穿上。林之洋左思右想,无计可 施,只得央及众人道:“奉求诸位老兄替俺在国王面前方便一声:俺本有妇之夫,怎作王妃?众宫娥道:“刚才国主业已分付,将足缠好,就请娘娘进官。此时谁敢乱言!”

一时忽要小解,因向宫娥道:“此时俺要撤尿,烦老兄领俺下楼走走。”宫娥答应,早把净桶掇来。林之洋看了,无可奈何。意欲扎挣起来,无如两足缠的紧紧,那里走得动。只得扶著宫娥下床,坐上净桶;小解后,把手净了。宫娥掇了一盆热水道:“请娘娘用水。”林之洋道:“俺才洗手,为甚又要用水?”宫娥道:“不是净手,是下面用水。”林之洋道:“怎叫下面用水?俺倒不知。”宫娥道:“娘娘既怕动手,待奴婢替洗罢。”登时上来两个胖大宫娥,一个替他解褪中衣抱着腰,一个用大红绫帕蘸水,在他下身揩磨,洗过屁股,放到一张锦凳上,从后面将他两腿分开,另一个宫娥早跪到他前面,一把抓了他的小弟揩磨。林之洋那经过这场面,喊道:“请位莫乱动手!俺是男人,弄的俺下面发痒。不好,不好!”原来女儿国内廷宫娥内侍虽为妇人,早已净身,不是一般女人。先将下面两瓣嬖股割开,用线缝了,待伤口愈合,,方得进宫,外貌虽与别的女人一模一样,却再干不得那事。林之洋那知就里。那宫娥毫不理会,翻来覆去仔仔细细擦洗他的小弟,林之洋那经妇人这般折腾,那玩意儿不由自主昂首挺立,宫娥暗暗好笑,握在手中越发有趣,格外用功,把水用过,替他穿上内裤,扶坐在床上,林之洋只觉两足痛不可当,支撑不住,只得倒在床上和衣而卧。

那中年宫娥上前禀道:“娘娘既觉身倦,就请盥漱安寝罢。只得依著众人略略应酬。净面后,有个宫娥替他解褪中衣,说请娘娘下面搽粉,林之洋执意不肯。宫娥道:“我们这里妇人临睡搽粉最有讲究,因粉能白润皮肤,内多冰麝,王妃下体虽白,还欠香气,所以这粉也是不可少的。你屁股久久搽上不但臀如白玉,还从白中透出 一般肉香,真是越白越香,越香越白;令人越闻越爱,越爱越闻:最是讨人欢喜 的。久后才知屁股临睡搽粉其中好处哩。”宫娥劝道,娘娘不尊宫规,要罚打屁股呢。说之至再,林之洋那里肯听。众人道:“娘娘既如此任性,我们明日只好据实启奏,请总管过来,再作道理。”登时四面安歇。

到了夜间,林之洋被两足不时疼醒,即将白绫左撕右解,费尽无穷之力,才扯了下来,把十个脚指个个舒开。这一畅快,好不松动。心中一爽,竟自沉沉睡去。次日起来,盥漱已罢。那年长宫娥正要上前缠足,只见两足已脱精光,连忙禀报。国王听后,严命敬事房速速查实再行处置,敬事房总管领命不敢怠慢当即查得清楚,回奏道,值夜宫娥贪睡所至,国王听后大怒,一道谕旨,命总管即去储秀宫,依宫规重罚,并命在彼严行约束。总管领命,带了四个手下,带着家伙,来到楼上,一声国王谕旨下,储秀宫上下跪成一片,林之洋由两个宫娥挟持跪在正前,总管宣道:“王妃不遵约束,奉令打肉。”原来是个年长妇人,年约四十七八岁,身高膀园,手捧一块竹板,约有三寸宽、八尺长。林之洋看了,不觉吃了一吓道:“怎么叫作‘打肉’?女儿国王妃娘娘违反宫规也要罚打屁股,唤作打肉’就是竹板拷屁股。总管宣旨完毕抢步上前将他扶起,翻身跪到在地恭恭敬敬行过宫礼,柔声道:奴婢见过娘娘,手下两个妇人,走上前来,将林之洋扶到内室,早有宫娥上前替他卸了头面插戴,把下面裙裤脱的干干净净,不由分说按下身子,一边宫娥香汤沐浴,宫娥格外用心,把他屁股细细的洗了又洗,下体打磨得又光又滑,凸起的两坨肉丘出落得羊脂白玉似的熠熠生辉,宫娥侍候沐浴完毕,光着身子且不穿衣裙,扶着伏在一旁锦凳上,一个敬事房内监,拿出一瓶消毒香露在林之洋下体屁股大腿抹了一遍,这是王妃娘娘受罚才享有的礼遇。抹过香露宫娥上前,替他换了原来袄裤,穿了白色罪衣罪裙,头上全无插戴,一切准备妥当,遂将林之洋带到寝宫,让他暂且坐到床沿,两个宫娥站立两边紧紧看护,总管一到便要‘打肉’,内监自去复命。

却说楼前早有宫娥正中安下一锦凳,总管起身径直坐下,吩咐众宫娥退过一边,喝道,值夜宫娥何在,内中一个叫丽英的,一个叫秀英的胖大妇人,正是那值夜宫娥,听总管一声吆喝,吓得簌簌发抖,不待吩咐两腿一软,抖抖簌簌跪到总管脚下,连连叩头求饶,总管冷笑道,早知皮肉受苦,何必当初,本想饶你们初次,但这次宽了,下面就难了,不如现在开发得好,顿时放下脸,一声吩咐,拖下去,宫规处置重责四手持十。边上内侍似狼似虎,将两人一把拖起,扔到一张春凳面前,让丽英暂且跪过一边,将秀英面朝下按到凳上,不由分说剥了衣裤,下身赤条条的,露出庐山真面目,原来女儿国内侍宫娥虽是男装,却是女身,只见秀英下体白白净净,腿嫩臀肥,娇羞万分,早有宫娥按了手脚,一个内侍手持宫规,一块二寸宽的牛皮板子,专门打宫娥屁股。

口中,放下脸不由分说,轻轻拖翻,褪下中衣,露出臀肉。总管手举竹

板,一起一落,竟向屁股、大腿,一路打去。只一板,林之洋痛不可忍喊叫连声刚打五板,业已肉绽皮开,血溅茵褥。总管将手停住,向缠足宫娥道:“王妃下体甚嫩,才打五板,已是‘血流漂杵’;若打到二十.恐她贵体受伤,一时难愈,

有误吉期,拜烦姐姐先去替我转奏,看国主钧谕如何,再作道理。”缠足宫娥答应去了。

只见缠足宫娥走来道:“奉国主钧谕,问王妃此后可遵约束?如痛改前非,即免责放起。”林之洋怕打,只得说道:“都改过了。”众人于是歇手。宫娥拿了绫帕,把下体血迹擦了。国王命人赐了一包棒疮药,又送了一盏定痛人参汤。两股随即敷药,吃了人参汤,倒在床上歇息片时,果然立时止痛。缠足宫娥指足从新缠好,教他下床来往走动。宫娥搀著走了几步。棒疮虽好,两足甚痛,只想坐下歇息;无奈缠足宫娥惟恐误了限期,毫不放松,刚要坐下,就要启奏;只得勉强支持,走来走去,真如挣命一般。到了夜间,不时疼醒,每每整夜不能合眼。无论日夜,俱有宫娥轮流坐守,从无片刻离人,竟是丝毫不能放松。林之洋到了这个地位,只觉得湖海豪情,变作柔肠寸断了。国王不时命人来看。这日总管启奏:“足已缠好。”国王亲自上楼看了一遍,见她面似桃花,腰如弱柳,眼含秋水,眉似远山。越看越喜,不觉忖道“如此佳人,当日把她误作男装,若非孤家看出,岂非埋没人才。”因从身边取出一挂真珠手串,替她亲自戴上,众宫娥搀著万福叩谢。国王拉起,挥手让宫娥退下回避,只留下两个亲近内侍,虽为男装其实是两个容貌姣好的年青女子。遂携手并肩坐下,又将金莲细细观玩;头上身上,各处闻了一遍,便命他伏到膝上,女王圣命不可违逆,林之洋只得扒在女王御腿之上,任她摆布,两个年青内侍,

跪上前了说了声,请娘娘宽衣,竟自掀起她的衣裙,轻轻拉下内裤,褪到膝下,林之洋在两个年青女人手下不一会下面赤条条的露出两瓣屁股,不知女王要怎样折腾,男人的下体竟成了女人的玩物,不由得一阵羞愧。 他想起刚进宫时,宫娥替他下面搽粉说的:“妇人临睡搽粉最有讲究,因粉能白润皮肤,内多冰麝,王妃下体虽白,还欠香气,所以这粉也是不可少的。你屁股久久搽上不但臀如白玉,还从白中透出 一般肉香,真是越白越香,越香越白;令人越闻越爱,越爱越闻:最是讨人欢喜 的。久后才知屁股临睡搽粉其中好处哩。”

林之洋下面经宫娥天天临睡搽粉,屁股早打磨得光洁细嫩越发圆润白皙,娇娇滴滴楚楚动人,才拉下半边裤子,羞答答的下体便发出阵阵的幽香,女王果然大喜,俯身细细闻了一遍,纤纤御手在她屁股大腿抚摸半晌,结实而有弹性,肌肤嫩滑甚觉有趣,国王不由得一阵喜欢在屁股上轻轻拍打,林之洋见国王过来看他,不知怎洋才好。又见国王在自己下身又闻又摸,已是满面羞惭,,灯光之下,看那国王虽然年轻美貌,只觉从那美貌之中,透出一股威严。令人不畏而自畏,不敬而自敬,女王玉手轻轻拍打林之洋的屁股,那种温柔竟令他体酥如绵。她顺从的趴在女王的玉腿上,口中连连说道,奴婢

请陛下教导,女王道王妃不必害怕,女儿国喜欢妇人才打屁股哩,这时一个内侍跪着呈上一块二寸多宽,一尺半长紫檀木板子,放过一旁道,娘娘好生体察圣上龙恩,国主教导你受宠若惊你须感恩戴德,好好受用。说完退过一边。女王起手噼噼啪啪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下来,这一顿屁股打得林之洋哦唷哦唷叫苦不绝,国王虽是女人可打屁股其实厉害,不多一会林之洋两爿屁股早经女王玉手调教得透出一片红晕,女王住手,在白里透红的屁股上抚摸了一阵,竟俯下身来,长长的吻了又吻,林之洋曲意承欢翘起屁股刻意奉迎,女王见她知趣双手捧起她的下身,脸紧紧贴着她的屁股亲了又亲,又舔又咬百般亲热,自言自语道:“同是一样皮肤,他这下体为何生的这样又 白又嫩?好不令人可爱!据我看来:这副尊臀,真可算得‘貌比潘安,颜如宋玉’

国王道,你的屁股虽美却少调教,今天朕亲自教导你莫辜负圣恩,你既为王妃自当顺从,不可违了朕意,也不枉朕怜香惜玉疼你一场。林之洋下面被女王又吻又舔,下体一阵阵酥麻,竟忘了屁股上的痛苦,因撅起屁股低声道,奴婢愿受国主教导,女王嗔道,既然你下面犯贱不自珍重,现在

御板打屁股,说着从一边取过专门打王妃娘娘屁股的御板,紫檀木板子打在屁股上结结实实痛彻心肺。女王操起板子狠狠一下,把林之洋撅起的屁股打个正着,这一板非同小可痛不堪言,林之洋啊了一声,又是重重一板,林之洋忙叫国王饶命,女王打屁股很有讲究,开头十板杀威板,必须重打,女王并不理会林之洋喊叫,只管披披披披一路打去,一连十几板见林之洋臀部转色,女王停手道,朕喜欢你的下体,命宫娥好生调理,你却不受抬举自暴自弃,违逆朕意,今天看不打下你

下截,你可知罪,林之洋明白女王是怪他违抗屁股搽粉的事,心想,打肉也责罚了,还要这样打屁股,这么漂亮的女人真狠心,忙说都听国王教诲,再不敢了。

女王嗔道,你既身为妇人,自当懂得三从四德。你们女人一味任性都是男人宠坏的,朕却容不得你放任自流自甘堕落,不打屁股不长记性。随改用手打他屁股,虽不十分重,林之洋屁股经一顿杀威板,早已红肿火辣辣的痛,每一下他哦唷哇哦唷哇地呻吟。女王自有分寸,又用板子照他屁股大腿一路打去,打了一阵,女王命他起身趴到春凳上,吩咐道,刚才还是轻的,现在正式罚你,还要责打打五十板,如果违抗朕意不从调教,大板子打屁股决不轻饶。林之洋知道女王打肉的厉害,她早尝过大肉的滋味,乖乖的趴到春凳上,口中连连哀求,奴婢不敢只是下面痛得受不了了,万岁留情些些。女王本来喜欢他,那忍心把他打坏,见她第一次口称万岁,早换了一块牛皮板子,牛皮板子打屁股虽然痛苦难熬,但不会伤了筋骨,她那舍得打烂这知趣的屁股,女王把林之洋裤子褪到膝下,露出半截大腿,两爿屁股,整个下身赤裸裸的,一五一十照林之洋屁股大腿一路抽去,才二十板林之洋白皙的大腿一片红紫,屁股自不待言红肿发紫,牛皮板子打得他死去活来,下体刀割火燎一般,林之洋那吃过这苦,上次打肉,虽然皮破血流的,毕竟只打了五板,现在才打二十板早就痛得死去活来,林之洋哭叫连连,女王妈妈不要打奴婢屁股,妈妈饶了奴婢吧,

女王见他叫妈妈,因说妈妈打屁股该不该,林之洋只得说孩儿不乖妈妈打屁股,孩儿只是求妈妈轻些,女王道你既然顺服,饶你十板,现在自己数好,便一板,一板打了二十下。女王这一顿屁股把林之洋打得傲气全无,自此林之洋对女王百般顺从。四十板屁股打完,女王坐下命他趴道自己膝上,尽管林之洋下体满目疮痍,女王竟是丝毫不放松,用手打了一通,打得啪啪地响,林之洋屁股刀割似的痛上加痛,到了这 个地步,林之洋一心只求女王饶过这一回,屁股少吃苦,纵有湖海豪情,也变作柔肠寸断,只得对女王百般逢承。女王见状道

起来吧,林之洋顾不得屁股痛,如蒙大赦忙翻身下地,扣首谢恩,女王指着刚才打屁股春凳,让他趴在上面,林之洋这一惊非同小可,屁股再打实在受不了了,正要苦求,女王拧了他一把,嗔道你的屁股打坏了朕还舍不得哩。只见女王再他屁股大腿上,抹上一些水,林之洋两股顿觉一阵清凉,随着女王玉手轻揉慢抚,痛苦全消舒服极了,原来这是女儿国的打屁股特效药水。无论屁股打得多重,一经涂上,无不立时止痛。加上女王纤纤玉手一阵爱抚,更从心里感觉到莫名的舒泰,早把女王打屁股的冤气丢到乍哇国去了。女王累了,让一个内侍上前自去更衣休息,内侍上前替她按摩,年青女子的手摸在屁股上,林之洋感到舒服极了,按摩多时内侍方跪道请娘娘更衣,扶起林之洋到了内室,更衣完毕下面少不得涂脂抹粉又淡淡补了妆,休息一会遂又重新面君,林之洋经这番调教,见了女王跪拜如仪,柔顺有加,国王命林之洋并肩坐了,复又慢闪俊目,细细观看,只见林之洋体态轻盈,十分美貌。打过屁股更觉小鸟依人,心中大喜捧起她的俏面庞,因娇声说道:你今得了如此遭际,你也不枉托生女身一场。你今做了王妃,日后朕自喜欢宠幸于你。你与其矫揉造作,装作男人;你倒不如还了女装,同我享受荣华。你如此美貌,若非朕看出,岂非埋没人才,说得林之洋娇羞满面,一头倒在女王怀里,脸紧紧靠着女王酥胸在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间磨蹭,似娇似怨眼露春色含情脉脉低低道,奴婢身子都是陛下的,奴婢都听主子的,女王大喜当即封为贵妃,三天后便进宫伴驾。宫娥纷纷跪下叩头贺喜口称贵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时辰不早内侍请女王进宫,女王又抱着贵妃,恋恋不舍亲热爱抚了一阵,起手摸着他的屁股,柔声问道,爱妃还好吗,柔情蜜意不可言表,女王起身,内侍传女王口谕,娘娘须好生侍候,不可怠慢,到时宫娥自有赏赐,众宫娥随林之洋跪送女王回宫,直到圣驾远去,林之洋方由宫娥扶起,宫娥侍候自然格外尽心,林之洋下体更是涂脂抹粉加倍打理,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大腿透出一阵阵肉香,真是越白越香,越香越白;令人越闻越爱,越爱越闻讨人欢喜,如此美臀女王必然龙颜大悦,足可百般赏玩尽情享用。林之洋不知不觉间认同了女人身份,一心一意等着女王恩召进宫。

待到宫中,林之洋深受女王雨露春恩,只是每每少不得被她或轻或重责打屁股,承受女王温柔的痛苦,天天受这恩宠。林之洋竟习以为常,三天不打屁股还怪想的呢。

  女儿国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