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岁的琳达已经在雷蒙特学校待了一年, 她离开教师培训学院就加入这里,现在她觉得自己绝对选择了正确的职业. 年轻的女老师受到男女学生的喜爱。貌美的女教师很受学生欢迎, 她可以传播她对历史的兴趣给他们, 帮他们从学习中获得乐趣. 年龄较大的女孩, 显著地, 也羡慕她苗条的外形和时髦的装束, 并且一直维持一种谦虚谨慎的权威, 让她有效的维持秩序. 校长, 科林.普雷斯顿, 最近告诉她她的工作表现优秀并且要求她在下个学期成为舍监.$
随着学期末的来临, 琳达大量的时间被花费在为她的历史课的学生准备考试以及比较他们的平时作业和小考成绩. 为了赶上她的工作, 在周末她带一个有全部相关资料的文件夹离开学校, 以便在家工作. 但是她在周六早上却找不到它了. 想起来是放在学校了, 她立即返回,但是仍然找不到文件夹, 琳达明白她一定是丢在回家的路上了. 它丢失了!当时, 琳达几乎狂乱, 并且不知道该怎样做. 她不想向普雷斯顿先生承认她丢失了这样重要的资料, 尤其是在她刚刚被表扬的时候. 她回到家, 冷静下来并且彻底的想一想.
她很清楚每个学生的情况, 她试着重建他们的年终成绩. 这花了她很多工夫, 但是星期一她能够交给普雷斯顿先生成绩单并且不使校长怀疑有什么问题。第二天,普雷斯顿先生来到琳达教课的教室, 要她在课后4点钟到他的办公室.琳达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一点都不了解. 实际上, 讽刺的讲, 当她是学生时, 被女校长召到办公室会令她害怕, 但是现在她没有什么怕的.
下课后, 琳达走到校长的办公室. 然而她没有敲门. 门板上的红灯在亮, 琳达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普雷斯顿先生正在对一个顽皮的男孩执行鞭打.只有校长和资深的女教师才有权使用藤条鞭打男孩和女孩, 并且不经常使用, 只是保留作为对严重违背校规或屡教不改的严厉惩罚. 不过琳达知道鞭打在学校里不是轻的.
在她第一年的工作中, 她看到几个学生, 大多数是男生, 也有女生被召到校长的办公室鞭打, 她注意到他们坐立不安, 甚至在鞭打后几天内.她想知道谁是最近的牺牲品, 还有是不是她的学生.
琳达在门外可以听到惩罚的声音.有压抑的噪音, 她明白是藤条打在男生臀部的效果.接着她听到年轻的牺牲者半抑制的尖叫.琳达想知道他已经被鞭打多少下, 他将被鞭打多少下.这时又一下打了下来, 虽然透过厚木门, 琳达听到真正的痛苦的喊叫, 琳达挖苦地对自己笑了笑. 琳达不怀疑惩罚是应当的, 并且是有效的.虽然琳达就读的学校不曾使用过藤条,但是在她来到雷蒙顿后,很快她就开始相信对一些女孩和男孩藤条是很有效的惩罚。在她第一个学期的头几个星期,她曾经向英语教师格林小姐投诉,关于一个在她五年级的历史课上的学生朱莉哈拉姆的不良行为,“哦,我不认为你需要担心她,”格林小姐微笑着说道,“我想朗沃斯夫人已经弄清有关那个年轻小姐麻烦的真相。”琳达开始并没有明白过来,不过很快她就知道朱莉被资深教师玛丽朗沃斯鞭打,是想男孩一样打屁股,而不是手,并且真的,在那之后很长时间,她的表现进步了很多。
琳达被回忆分散了注意力,突然她意识到鞭打结束了。在门打开之前她后退了几步,一个13岁的男孩出来了,他疼的紧皱眉头,他显然努力尝试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过不太成功。一道泪痕在他的左颊流下,琳达仔细看了几次才认出他,三年级的德里克纽曼。琳达并不惊讶他会被鞭打,这个男孩的表现近来转坏,实际上这个学期,有两次琳达差点送他到普雷斯顿先生那里。德里克没有理会老师,如果他曾将看到琳达的话,他直接关上门走上了走廊,一瘸一拐,双手小心地按摩他的臀部。他气喘吁吁,好像喘不过气来。根本没有注意到盯着他的历史老师,他握紧拳头,沿着走廊慢慢跛行,当他到了角落,琳达看到这个13岁的男孩从兜里拿出手帕拭泪,显然是要在别人面前摆出勇敢的表情。
带著微笑, 琳达敲门进入普雷斯顿先生的办公室. 校长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琳达从未见过惩罚用的藤条, 她好奇的四处看, 但没有藤条或惩罚最近发生的痕迹. 普雷斯顿先生没有讲话, 但用严厉的表情看着历史老师.琳达很惊讶.她习惯于校长微笑着赞扬她.但她想也许是校长刚刚处罚了一个学生的缘故吧.
"您要我来见您, 科林." 琳达提醒他.
"是的, 琳达. 你记得你昨天给我的历史成绩吗?
"当然. 有什么问题吗? 我填错了表格?" 琳达不理解校长为什么看起来很生气. 成绩单上的小错误不应使他心烦.) "没有, 一切看起来都按规定完成了. 这是我为什么吃惊当有人交给我这个!" 普雷斯顿先生从抽屉拿出一个文件夹, 琳达认出就是她遗失的那个. 普雷斯顿先生继续对吓的目瞪口呆的琳达说. "我拿到的是真正的成绩? 他们在公共汽车上找到! 但是当我比较一下, 我发现他们不一样. 你给我的成绩是编造的, 谎言!" 琳达完全惊呆了, 开始她没有讲什么, 但不知何故她向普雷斯顿先生解释发生的事. 她不是改变成绩, 而仅仅是试图掩盖她不小心丢失了文件夹. 校长仍然非常生气,他告诉琳达在这件事以后,她不可能继续在雷蒙顿当老师了,疏忽把成绩单丢在公车上本身已经够糟了,但是如果确认,琳达仍然可以继续教下去,只是会被口头警告。但是她试图欺骗校长,并且更恶劣的是,伪造成绩来搪塞学生和家长,普林斯顿先生认为这是不可原谅的,他责备琳达: “我没有选择,查尔顿小姐,基于你的严重渎职行为,只能立即开除你,并且, 在这种情况下,我恐怕学校无法向你未来的雇主开介绍信,我很遗憾,你是一个有前途的教师,我曾真诚地认为在这里你前途似锦,但是你自己毁了这一切。” 可怜的琳达吓坏了。她只想做一名教师,现在看起来她的职业生涯在23岁就结束了?如果她这样被开除,她不可能再成为教师了,而且可能很难找到其他的工作。她乞求校长给她一次机会,但是普林斯顿先生主意已定。 “查尔顿小姐,我有我的原则,我无法忍受在学生的成绩上弄虚作假,我很难过事情这样结束,但是这是你的错误导致的。你会马上被停职,我建议从现在到星期五你不要再来学校,我会安排会计核查,安排日期你来领取未付的薪水。我很遗憾,不过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请马上离开学校。” 琳达大哭起来,“普林斯顿先生,请不要开除我,一定有其他的办法,我知道我犯了愚蠢的错误,我也理解你不能忽略。但是我不应该就这样荒废全部的职业生涯和人生,我一直想成为一名教师,我知道我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教师,请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无偿加班,也可以减薪,任何事,但是请让我保留这份工作,求求您”。 普林斯顿先生并没有改变主意 “这没有意义,琳达,你是自找麻烦,丢失了成绩是个错误,造假成绩骗我不是个‘错误’,它是严重的渎职行为。即使这样,我也希望给你最后的机会,但是不可能,无偿加班,减薪是不可能的,其他教师也许会发现并且发问,到时事情就会公开,我会被批评让你留下来,而且你还是要离开。 琳达打算放弃了, 她已经尝试但是失败了. 更多的恳求只能是浪费时间. 她不再流泪并且拿出手帕擦干眼睛, 已保留一点尊严.不知何故, 在她的思想深处, 产生了一个联想, 五分钟前, 她看到德里克.纽曼用他的手帕… 她想到一点, 她要不顾一切去恳求, "如果惩罚只在您我之间呢? 您可以鞭打我想您鞭打纽曼一样! 我知道我应受惩罚, 我可以/接受您提出的任何公平的处罚. 我知道那会很疼, 但其他人不会知道. 我不应该被轻易放&过, 但我可以继续当教师. 我保证, 我再不会作这种事." 普雷斯顿先生被这个没料到的提议惊呆了.他也没有遇到这种事情.他没有回答, 他在思考琳达的主意是否可行. 这个年轻老师的行为是不可容忍的, 但如果以适当的方式处罚她的罪行, 让她留在学校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校长本来认为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开除琳达,但是如果真的有其他选择,他不想开除她。最后他开口,语气十分谨慎缓慢,一边思考他的回复的后果。 “这的确是一个令人感兴趣的主意,我不怀疑我可以用藤条打你的屁股,给你的严重的渎职行为以适当的惩罚,但是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你并不是一个13岁的少年,象纽曼那样。” “同意你的提议可能会危及我自己的位置,假如我同意,那么整个事件必须始终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如果任何谣言泄露,不管是对教师,学生或者其他人,我将会马上开除你,以你已经承认的过错,而且,假如我同意,我必定要确信那将是一个真正的惩罚,所以不要以为你会被轻易放过。” “你已经给我一个建议去考虑,但是现在我不能一时冲动地拿定主意,我建议我们今晚都再考虑一下,明天早上在集合之前半小时来见我,如果你仍然打算接受我的鞭打,我会告诉你我的决定。” 琳达肯定对此感到满意,至少有一线可能,可能是很疼痛的处罚,让她留在学校,当她开车回家的时候,她考虑了很多。 晚上,同样的,她很长时间睡不着,思考着她的选择。逻辑上,她很清楚她只能接受鞭打,假如校长同意的话。然而她对可能的痛苦感到恐惧,如果只是鞭打本身,只是一时的疼痛,但是她从那些淘气的学生那里知道,被鞭打后会不适很长时间。琳达开始担心,假如她同意接受鞭打,她可能没有办法掩盖她接受了鞭打的实情,然后如果整件事情曝光,她还是要被开除。好消息是,虽然暑假快到了,她不会见到戴维,她的男友,直到八月中,不管怎么说伤痕到那时应该消失了。 琳达也极想知道普雷斯顿先生会决定她应该被打多少下,她知道学校的女生通常是两下到六下,虽然很少的情况下,朗沃斯夫人告诉她,六年级的女生可能被打八下。琳达感觉一下鞭打是适当的,她确信仅仅一下鞭打就会十分疼痛和羞耻,她接受羞辱的惩罚的诚心,将会展示她认识到她所犯的错误,并且她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当然她明白普林斯顿先生不大可能会同意这点,他将会决定她要被鞭打多少下。
还有这一切是否值得?在被校长鞭打后,即使没有其他人发现,他们之间还能保持以往的关系吗?可怜的琳达想象,以后每次见到普林斯顿先生都会羞愧,因为他曾经打过她的屁股,象教训淘气的小女孩那样。从她对普林斯顿先生的了解,她不认为校长会联想到性,不过,同样的,这是不确定的。
就这样思考着这些那些,琳达最后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她提前到学校,以便可以在集合前见到普林斯顿先生。
在办公室里, 第一件事普雷斯顿先生就问她是否仍然希望接受鞭打以代替开除.
"是的, 普雷斯顿先生, 我愿意, 我已经考虑了一夜. 我知道那会很痛, 但我应该被惩罚, 我想留下来当教师".
"我敢说你会的, 琳达. 但我整夜考虑的问题是你是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作为教师! 通常我不应该考虑伪造的成绩的人是合适的. 然而, 你自愿接受严厉的惩罚给了我保证: 这是你唯一的过失, 也许部分原因是你缺乏经验, 并且你保证不会再做同样的事情. 所以在这种非一般的情况下, 我准备保留你的工作――假如你接受鞭打, 并且我准备了两份手写的协定让你签署. 但是, 在你签名之前,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以前在学校被鞭打过吗?
琳达很窘迫地回答.
"没有, 在我的学校里没有鞭打. 但有一次被体操女教师用胶鞋打过, 还有就是我在家里淘气时, 妈妈有时会用她的发梳打我.
普雷斯顿先生微笑着听着女教师自愿提供这些无关的资料.
"好的, 琳达, 我可以向你保证藤条是一种严厉的惩罚器具. 不象胶鞋或者发梳, 它是设计来惩罚淘气的屁股, 至少在我手里, 它会比它们痛的多.我只是要确定你意识到痛并且你将在很长的时间内感到非常的疼痛和脆弱."
琳达在座位上不舒适的扭动, 愁苦的点点头.
"我知道它将会伤害我, 但我宁愿被痛打屁股, 也不愿意放弃教书."
"好的, 那么, 琳达. 既然你认识到那是个惩罚而不是游戏". 他递一张纸和圆珠笔给琳达.
“你会看到这份文件陈述了你的所作所为,并且声明你同意辞职。假如我鞭打你的实情曝光,我将公开这份文件,而你将辞职。你不用担心签署这份文件,因为假如你不接受鞭打,我将开除你,但是我想留作预备。”
不必多说,琳达签署并交还了文件,普林斯顿先生给她另外一份文件。
“我不期望这份文件会被用到,但是以防万一,假如事件曝光,我想要明确,鞭打是你的主意,并且你自愿接受,就象文件所陈述的那样。”
琳达浏览了一下, 她的脸上出现惊骇的神色, 它的内容如下:
我, 琳达.查尔顿, 向雷蒙特学校校长, 普雷斯顿先生要求, 由他严厉地鞭打我作为不开除;
我的条件, 因此我同意他使用特制藤条鞭打我的光屁股十二下.
签名…
日期…:
“噢, 求求您,不要打我的光屁股, 而且不要是十二下, 这太过分了, 我会受不了的.”
“我不会和那些男孩讨论鞭打的数目,我也不会和你讨论。你将会被鞭打光屁股,部分原因是我不想太费力来制造必要的效果,但主要是为附加的羞辱。当我或朗沃斯夫人在这里鞭打学生,每个人都会知道,在游戏和体育课上别人可以看到他们的鞭痕,而且每次当他们坐下的时候,别人都会仔细看他们是否复原,这个要素将不会出现在你的处罚中,我们都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你被鞭打,但是羞辱的要素是必须的,所以你将会被光屁股鞭打。”
“另外,十二下并不是太多,去年朗沃斯夫人曾经鞭打六年级的谢丽尔沃特金斯八下,因为她吸烟并且提供香烟给低年级女生,她现在已经离开了。她比你年轻五岁,而且她的罪过,我确定你会同意,比你要轻多了。”
“不必担心你无法接受惩罚,你是自愿的,并且就象我担心的,任何时候你都可以选择辞职。假如你在挨打后选择辞职,当然那意味着你白白挨了鞭打。所以我建议你接受现实,你能够继续留在这所学校的办法,就是光屁股接受十二下鞭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一定会使全力来鞭打你的光屁股,确定你受到足够的处罚。”
“还有,假使你打断处罚,不管是站起来,还是试图用手遮挡,而且你没有表示你将辞职,我将会用对付那些男孩的方式来处理,给你额外的一下鞭打。如果都清楚了,你是要签名还是要辞职?我给你三分钟.”
琳达明白争论是没有用的,她已经拿定了主意接受处罚,虽然提议的处罚远远比她想象的严厉,她不会改变主意。她颤抖着手签下自己的名字,普林斯顿先生把两张签过的文件都锁在办公桌的抽屉里。
“今晚十点你来这里报到,”他对琳达说,“那时大多数学生已经睡了,宿舍楼在学校的另一边,那些住校的员工也是待在那边。你可以假装加班。一旦你来到我的办公室,你将要,实际上,作为一名淘气的小女生来接受处罚,你要称呼我“Sir”,象那些学生一样,任何不适宜或是不尊重我的表现,我都会额外鞭打你。我想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回去工作吧!”
晚上九点五十五分,琳达离开图书馆,前往普林斯顿先生的办公室。在她敲门之前,她停住脚步,深呼吸几次使自己平静下来。
“进来!”
当她进入办公室,她看到普林斯顿先生坐在办公桌后,这次她无法象以前那样感觉到他,作为朋友,或者上司,或者是将要鞭打她的校长。她用眼睛扫了一下,但是没有看到藤条。普林斯顿先生保持安静,迫使琳达开口,
“您要求我十点钟前来报到,Sir”,
“是的,琳达,目的是?”
“接受您的惩罚, Sir” 琳达低声下气的说, 感觉到自己脸红了.
“对, 小姐! 什么惩罚呢?”
琳达低下头羞辱的咕哝, “十二下鞭打, Sir…在我的…光屁股上. Sir!”
“很好, 琳达, 把你的手提袋放在地板上.” 她静静地遵从…
校长站起来走到角落的一个大柜子旁,他打开门稍稍退后,好让琳达看到挂在里面的四只藤条。这是琳达一生中第一次看到藤条。普林斯顿先生停了一下,最后选了最右边的藤条,关上门他走向琳达,双手平托着藤条。
“这是特制的藤条,”他介绍说,“很少使用,但是我认为适用于你的情况。”琳达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可怕的刑具,它是黄褐色的,超过三英尺长,直径看起来差不多半英寸,大约每八英寸就有膨胀的节。校长使劲弯曲藤条,不管它的直径大小,看起来它异常的柔韧,他故意放开一只手,让藤条带着嘶嘶的啸声弹直。
“你从没有见过藤条,小姐?”
琳达摇摇头,不敢开口说话,她感觉到自己会突然大哭起来。
“很好,好好看一看,想象一下你的屁股会感到怎样!”普林斯顿先生把藤条交给震惊的琳达,“十二下,小姐,全力鞭打你的光屁股,不会是一个令人愉快的经历,对吧?”
琳达再次底下头,藤条比她想象的要重,她也可以感受到它的柔韧,她完全可以想象出藤条鞭打她光屁股的效果。
“怎么了,小姐,你的舌头不在了?”
“没有,Sir,对不起,Sir.”
“你会的,琳达,你会感到抱歉的,相信我!”校长拿回藤条放在桌子上。
“好的, 小姐. 脱掉你的裙子和内衣裤, 放在桌子上.”
当琳达早上穿衣时, 她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以她认真选择衣饰. 她想穿得大方和专业, 让普雷斯顿先生确信她是认真的要保住职位.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她不知道校长会怎样让她保护屁股, 她决定穿绿色灯芯绒的裙子, 因为它的材料最厚. 她也决定穿一双白色棉短衬裤, 因为比她平时穿的贴身内裤盖住更多屁股,还有一双连裤袜. 所有的预谋都浪费了, 她遵照要求脱下裙子并放在桌上.
“还有你的裤袜, 琳达.”
二十三岁的女教师严格遵照要求, 先脱掉鞋子. 当她的裤袜也在桌子上时, 她停了一下, 看着普雷斯顿先生.
“不要浪费时间, 小姐! 全脱掉, 放在桌子上.”
琳达顺从的做了, 故意不去看校长. 她料想会被命令趴在桌沿上鞭打. 但校长让她面墙站着, 并把手抱在脖子后面. 普雷斯顿先生不急于开始. 他知道琳达也许想快点结束, 但他不会顺从她, 他想要琳达在以后很长时间里记住这个羞辱, 就象记住被鞭打屁股的痛苦.而且他想让琳达保持受罚的姿态一段时间,这样他才能把她当作要被严厉鞭打的淘气小女生, 而不是诙谐有魅力, 能和自己在聚会上谈笑风生的女教师. 他走到琳达身后, 把她宽松的上衣折到她的腰部以上, 使琳达的整个屁股暴露无遗.
“站好了, 小姐, 不要心不在焉. 我希望你站在那儿, 双手抱头, 鼻尖触墙, 双腿紧并, 直到我让你活动!”
普林斯顿先生回到座位上坐好,琳达则面壁站在那儿,她时时都意识到那个中年男人在观察她,注视着她赤裸,白皙的屁股。实际上她并没有感到校长希望的额外的羞辱,整整一天,她越来越担心,但是现在,她已经在普林斯顿先生的办公室,装成小女生称呼他“Sir”,看起来很可笑。琳达开始研究壁纸,她的胸部挤压在墙上,真是愚蠢!她承认她做错了,也同意接受校长的鞭打,象校长鞭打那些顽皮男生一样,可是眼下的做戏实在是浪费时间,如果普林斯顿先生现在宣布她被开除,她到是可以放松,不再想接受鞭打了,如果她还是被鞭打,她希望马上开始,好让她今晚有更多时间回复。不过话说回来,她还是要继续做戏,所以她仍然面壁站好,猜测这会不会是校长的性游戏,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很确定校长没有性的方面的考虑。
但是几分钟后,琳达感觉到校长再次观察她,她决定稍稍分开腿,并且暗示性地扭扭屁股,想看看校长的反应。这绝对是个错误,普林斯顿先生从座位上跳起来,生气地冲过来站在琳达背后。
“你怎么敢! 小女孩,你是来这里接受惩罚的,不是来展示你的身体!站直了,双腿并拢.”
琳达赶紧照办,过了一小会儿,她感到剧痛,校长快速地用手搧她大腿的背面,很用力。琳达疼的气喘吁吁,惊讶于挨打的痛感,她的屁股又开始扭动,不过这次不是故意的,当她的双手试图去保护刺痛的大腿,
“双手拿开!你怎么敢乱动!”
琳达很快放回双手抱住头,她的大腿很快被打成了红色,她很难相信,校长的两巴掌居然可以造成这样的疼痛,琳达上次被母亲用发梳教训已经是很久之前的的事情了,但是她记得没有这么疼。如果校长的巴掌就这样痛,接下来她可是要被藤条打光屁股
“现在站好,双手拿开”
’
几乎同时,校长在她右侧大腿上又搧了三巴掌,她双手抱在头上,每一下都让她发出尖叫
“疼吗?琳达”
“Yes Sir”,她黯然回答,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滚来滚去。
“好吧,这是提醒你站好,直到我让你活动”。
校长返回座位,继续观察着他的犯人,琳达的双腿各有一块红痕,右腿的比较明显。
15分钟后, 普雷斯顿先生站起来, 走向琳达, 她听到他拉一张椅子到屋子中间. 琳达战栗着保持姿势.
“好的, 琳达," 他说, "让我们开始吧. 你将光屁股接受12下鞭打,到这儿来, 俯在这张椅子上.”
琳达做了一个深呼吸走到木椅. 她俯在椅子上, 手支在座位上.
普雷斯顿先生眼前一亮. 她的光滑雪白的光屁股衬托出她大腿上被他打的红痕. 她双腿紧并, 这比十几岁男孩的屁股迷人多了. 然而, 普雷斯顿先生只想给这个失职的女教师一个严厉的惩罚.
琳达向后看. 她能看到校长的两个裤腿. 然后她看到校长的手, 以及手里的藤条. 这一刻(打屁股)终于开始了. 藤条突然从她的视野消失. 琳达双手紧紧抓住座位的边缘, 眼睛也紧紧闭上. 藤条轻轻的敲打她的屁股. 她的肌肉收紧. 藤条突然升起, 然后急速下降, 狠狠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Whoosh! . . . Sm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