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 Dahlia
Pairings: Harry/Draco
1
Harry推开被单，不情愿地滑向床边。他站起来，赤裸着，有点不稳，向浴室走去。
Draco是个早起的人，至少和Harry相比，他已经在那里至少有半个小时了。Harry打着哈欠，打开门。浴缸－或水池，以Harry的标准－正在慢慢排水，但是仍然充满泡泡。Harry嗅到香味，Draco的最爱。
"早，"他对Draco说，后者正站在洗涤池前，摆弄着他已经非常完美的外表。就Harry注意到的，Draco只有两种主要样子，无暇的华丽或诱人的凌乱。他无法判定他更喜欢哪种。
"你起晚了，" Draco说。"再一次。"
"唔，" Harry说着漫步过去亲吻Draco的颈项，并且弄乱他的头发。
"Harry!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
"每天，" Harry说着止住Draco避开他的企图。
"你总是在我已经弄妥后把我弄乱。"
"是的，"Harry说。Draco被弄乱的时候，Harry喜欢帮他弄平整，而当Draco整洁的时候，他则倾向于做相反的事。那并不完全是引起性快感的恋物，但是……
Harry和Draco的目光在镜子中相遇。Draco的脸上挂着算计的笑容。他将一只手放在Harry的**上，施与连续快速的摩擦。
"吁！"Harry说，他的**在Draco的手中变硬。
手下移的同时Draco突然移开了他的手。他抬起手看向手表，那是前几周年纪念时Harry买给他的一只昂贵的麻瓜手表。
"呀，该上班了，必须抓紧，"他说着跨步绕过Harry。"我猜你不得不自己照顾那个了……"
"杂种！"
凭着冲动，Harry在Draco经过时猛拍了他屁股一下。
之后回顾这一刻，Harry确信他本意这是一个开玩笑的动作。他比自己意识到的更生气，或者Draco走得比他认为的更慢，但是无论什么原因，他的手落下得比他们任何一人预期的都要更有力量。
掌击声响亮地回荡在浴室里。在Harry对这起事件内疚的回忆中，事实上回响震耳欲聋。
"嗯，对不起！" Harry说。"我不是想要－那没有弄痛你，是么？"
Draco停下静止不动。Harry听不清他在咕哝什么。他同样感到刺痛。Harry朝下看检查损伤。他这样做的时候，Draco转身走开，向门口走去－但是Harry已经瞥见他的勃起在长袍下撑出轮廓清晰的帐篷。他可以察觉到Draco勃起了，不管怎么说，仅仅从他的退却。他和他在一起时间长到足够明白那身体特殊的倾斜和步态的僵硬。
"Draco－等等－！"
Harry笨重地走在Draco身后，察觉到自己两腿间的重量，但是他试图忽略。他到卧室的时候，Draco正迅速走出较远一边的门。而他到楼上走廊的时候，Draco已经不见了。他肯定幻影显形直接上班去了。Harry希望他着陆在另一端某个没什么人的地方。
可Draco这样做是异乎寻常的。Harry总是在楼下正门幻影显形，仅仅因为那更正常。在过去多年中，Draco养成了同样的习惯。当然，最奇怪的是Draco以那种方式匆忙离开，仅仅因为一只放错地方的手和一次混乱的勃起。
Harry站在走廊，告诉自己那大概不是个大问题。他和Draco不断争吵，但是他们的争吵是那种突然出现然后结束的类型，在造成任何实际伤害前。或许是这样，Harry原路折回浴室走到喷淋下时安慰自己。他打开水，抓起他的勃起，然后粗暴地手淫。不到一分钟他就射了。
2
Harry作好上班的准备，但是仍然为Draco逃离的原因而困惑。他回到走廊，走下两层楼梯。Malfoy家族的伦敦领主宅第对他们两个人而言实在是太大了，尽管他们战后搬进来的时候已经使用魔法把内部缩小到原始大小的三分之一。
Harry走进厨房。他们的家养小精灵Elly看见他，尖叫着消失了。Harry叹了口气。他们住进这房子的时候Elly已经在这里了。他和蔼的尝试吓到了她，同时，她喜欢Draco一切简短失礼的言辞。
厨房的对面是地窖的门。Draco把它称作土牢，就Harry所知，在Malfoy们阴暗历史中的一些时期它是土牢。如今，它是Draco的魔药房。他的大锅和其他设备散布在工作台上，但是上面的尘土未免太多了。他已极少制作魔药，但是仍然把这房间当作他的书房。
Harry穿过房间，坐在Draco的书桌后，打开左边第二个抽屉。他抽出一本小小的长方形本子。俗丽的红色，磨损得相当厉害，正面铭刻着圆体字书写的性爱支票。至少三分之一页已经被撕掉，并且被"使用"。这些散开堆在同一个抽屉的底部。
Harry把它们也拿了出来。他来回倒弄那些旧支票，脸上绽放着笑容。Draco为他们早年的一个周年纪念买了这本可笑的支票簿，这些年来他们用它获得了大量乐趣。有一张Harry用男生气的潦草笔迹写给Draco的，写着："我允诺让你照你喜欢的方式化装打扮我。"另一张，Draco用花体字写给Harry的，写着："我允诺把你绑起来，再把你解开。"
美好的时光，非常美好的时光！Harry翻阅着这些张支票，找到大量扭结奴役，化装打扮，角色扮演的证据，但是没有拍打。完全没有"惩罚"，事实上。Harry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现在他想知道为什么。不管怎样，他和Draco真的从来没有在卧室表现出任何想要在肉体上伤害彼此的倾向。但是拍打仅仅需要轻微的惩罚；和一点屈辱，或许。
Harry突然意识到时间的流逝。他抓起一只羽毛笔，把支票簿拉向自己。"Harry"，他写在接受者一栏中。这很新鲜－他们以前只给彼此写过支票，没有给他们自己。"我允诺让你拍打我，"他在下面的线上写到。署名栏他留空。填写一张支票给Draco是一回事，为他签下他的名字是另一回事。
Harry带着支票上楼。他走进走廊，把它放在门边的桌子上，恰好在最靠前的位置，这样Draco下班回家看见的第一件东西就会是它。然后他看着手表，做了个怪相。他必须为他错过早晨的职员会议编造个借口，但是如果他现在幻影显形到校门口，然后跑过去，就可以准时开始上他的第一节黑魔法防御课。
3
尽管Harry尽了最大的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课和学生上，但是他的思绪仍然转向那天早晨的事件。他记得充满蒸汽的浴室，Draco双颊的粉红色，以及他长袍下**突出的角度。然后，他带着逐渐增大的预期盘算，想象着那天晚上将会有一个极其有趣的性爱会议。
Harry有点因自己的热情而惊讶，但是他告诉自己那是件好事。如果Draco有被拍打的秘密怪癖，而Harry有到目前为止未曾察觉的满足这种欲望的怪癖，那会很方便。
他清楚地知道Draco什么时候会发现那张支票，因为他总是五点一刻到家。Draco在魔法部神秘事务司担任一名缄默人。官方不允许他和Harry讨论他的工作，但是他不断给予暗示，关于它富有魅力又令人激动的性质。尽管如此，因为他工作时间非常有规律，星期一到星期五，Harry推断出Draco是做桌案工作的，尽管是富有魅力又令人激动的工作。
最后，Harry幻影显形回家，处在很兴奋的状态。他正好着陆在走廊的桌子旁。支票不见了。或许Draco拿走它去签名。Harry可以听见楼下传来的喧哗声，那么Draco肯定在地窖里。他向那方向走去，踢开挡道的某样东西。
Harry向下看，看到他的支票，被揉成一团，丢弃在地板上。
轰然一声巨响，Harry的脑子猛然一震。他拾起支票，匆忙下楼向地窖走去。
Draco背对着他。他正把大锅，瓶子和书扔得工作台上到处都是。一排散发着令人不快的气味的原料摆放在他身边。
"Potter，不要以为你可以悄悄接近我。我知道你在那里，" Draco说，没有转身。
"我没悄悄接近，" Harry说。"Draco，看－我看得出来你心烦意乱。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但是－"
"你不知道为什么？你确定？"
"
"嗯，好吧，我能猜到些，但我并不是打算－
Draco终于转身面向Harry。
"不是打算什么？下来这里，悄悄地通过我的书桌，以我的名义伪造一张支票？你做了那一切，却不是打算如此，是么？"
"Draco，我不是在说－
"你怎么胆敢以我名义伪造一张支票，Potter，" Draco险恶地说。
"首先，我没有悄悄地走近你的书桌－那些支票属于我们两人，而那碰巧恰好是我们保存它们的地方。还有，我只是帮你填写了一张支票，我没有签名。但是那张支票是与正题无关的问题－我这样做只是因为－"
"我决定我将允诺或不允诺你什么。在那些东西上面写什么是我的权利，" Draco以作结论式的口吻说。
"Draco，看，"Harry说，握紧一只手。"那张支票无关痛痒。问题是我为什么填写它。而我那样做的原因是今天早晨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那么我们现在能谈谈那个么，请？"
"不，我们不能。没什么可谈的。完全没有。从我的土牢出去，Potter！" Draco说着再次转身背对Harry。
"Draco－不要叫我Potter－看－！"
"我正忙着－我正在制作魔药－滚开！" Draco带着愤怒的嘶嘶声嚷道。
"好！" Harry说。"那么不要和我说话。但是我们迟早要解决这个问题，你知道的。当你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将在我的书房里。"
4
Harry退回位于房子一楼的他的书房。他把自己摔进书桌后的椅子里，把罪魁祸首支票扔到一堆未批改的论文顶上。他气得七窍生烟。Draco怎么敢指控他伪造。他没有伪造那该死的支票。支票完全不重要。Draco只是想要逃避拍打问题。
但是为什么，那是问题所在？Harry闷闷不乐地想着这件事，但是没有想出任何直接答案。他和Draco以前有许多怪僻的性关系，这使得拍打看上去该死的乏味。最近他们没有做过这么狂野的事情－楼下抽屉里大部分被使用过的支票自他们早些年时就已存在了－但是他们仍然享受着性生活。无论如何，Harry享受着。他痛苦地怀疑Draco是否也同样享受着。不，Draco不会假装享受。如果他感到厌烦，他会抱怨的。
Harry倒回椅子里。对Draco的行为，唯一可能的解释是他因发现自己有拍打癖好而感到窘迫。Harry对天花板翻翻白眼。这真蠢。Draco看过Harry穿裙子，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捆绑过穿着黑色皮衣的Harry，并且让他保持那样，在发泄的边缘（在这词的双重意义上），连续几个小时。那不比屁股上被掌掴几下要耻辱么？
"他是个笨蛋－大笨蛋！"Harry对自己说。
他看向手表。决定给Draco几个小时冷静下来，上楼来和解。Harry把时间用来批改论文。他在投降走出走廊大厅前，批完所有三年级和一半四年级的论文。
他弯下身子挨着地面，倾听从楼下传来的声音，但是现在相当安静。Harry起身，向卧室所在的二楼走去，虽然他没有听到Draco经过身边。Draco可能使用了仆人的楼梯，Harry猜想，但是逃避他到那种程度实在是太过度反应了。Harry 思考着Draco过度反应的癖好，开始上楼。
他们卧室的门关着。Harry转动把手。上了锁。
"Draco！"他说。"天呢，Draco，开门！这一点都不好玩。"
寂静无声。
"开门，请你。我要睡在哪里？"
没有回答。
Harry尝试了一些简单的开锁咒，都没有起作用。他考虑尝试一些更复杂的魔法，但是Draco肯定选了一个晦涩的魔法，而他可能整晚都在那里。Harry诅咒着去走廊边的客用卧房睡觉。Draco坚持要用他能够找到的最混浊的金色和最血腥的红色来装饰这房间－让他们的Gryffindor客人们"感到宾至如归"，他宣称。Harry施魔法拿魔杖充当闹钟，只是为了比平时早起半小时，这样他可以第一个遇到Draco。
但是尽管做了这个预防措施，Draco还是在Harry因睡在高低不平的褥垫上而浑身酸痛地起床前出发去工作了。Draco总是九点出发，从来没有早去过。Harry淋浴的时候判定事情失去控制了。
现在他正式对和Draco在一起感到厌烦了。他最好迅速恢复过来，或者为此道歉。如果Draco不面对他因肉体惩戒而情欲亢奋的事实，Harry 可能必须迫使他面对。他幻想把Draco扔在他的膝上，掴他雅致而赤裸的臀部一个响亮的巴掌。这不但是对Draco所有孩子气行为最合适的惩罚，也令人吃惊地激起性欲。Harry想着它进行了一次令人心满意足的手淫。
下楼的路上，Harry 在他的书房停下来，从书桌上找回褶皱的支票。他把它抚平，带着它下楼，把它放回走廊的桌子上，正是他昨天放的地方。那里，可以让Draco明白Harry不会轻易放弃。Harry满脸扬扬自得，幻影显形去上班。
5
那天晚上回到家时，Harry发现支票变成了大厅桌上的一堆灰烬。
没有来自地窖的轰隆声，取而代之是弥漫整幢房子的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气味。
"该死！"Harry大叫。"Draco，你出毛病啦……"
他愤怒地对支票施逆转咒。它再次出现，现在烧焦和褶皱的很厉害。他拿着它下去地窖，门开着，让难闻的魔药到处散发恶臭。
Harry跺着脚走下台阶，在完全到达底部前就开始叫嚷。
"你这个愚蠢，低劣，自私的杂种。你该死的到底怎么了？"
Draco站在工作台旁，这次面对着门。他的头发垂下遮住双眼。他甩开头发对Harry怒目而视。
"我没有在那伪造的支票上做什么。"
"我没有该死的伪造它。而你该死的确实想要一顿拍打，你自己该死的知道！"
"我没有！"Draco说猛烈地搅动他的大锅。
"是的，你有，此外，在你的这些表现后你该死的应该被拍打一顿。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我认为你实际已经在请求一顿拍打了，就发生的这一切而言。"
"我没有！"
"你实际上是在恳求得到它。事实上你只是无法让自己说出口。"
"Potter，如果你不立刻离开我的土牢……"Draco说着威胁地举起长柄勺。
"你想做什么？大发脾气？"Harry说。"那恰好证明我的观点。"
他绕过工作台向Draco走去。
"别碰我，Potter……"
"停止叫我Potter。自学校之后你就没有这样叫过我。"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叫你么？"Draco低声说。"因为现在，我对你的感觉又回到了那时。"
Harry退后。
"你不是那个意思，"他说。"我不相信你突然－只是因为那天早上我打你的屁股有点太用力－而且你喜欢它－你不会……？"
Draco默不作声。魔药冒着泡，放出令人作呕的烟雾。Harry从烟雾中退开。他低头，看到他仍然拿着那张支票。
"该死，"他说。"我投降。这不值得。"
他把支票撕成两半，把碎片摔在Draco脚下。他看着Draco，后者的表情木然而冷淡。
"我准备好忘记你想要被拍打，如果你是，"他说。"这从来没有发生过。我永远不会再提起它。只是恢复常态，请你。"
Harry上楼。他无法面对他们的卧室，因此回到客用卧房。他施了个抗烟熏咒来摆脱魔药的气味，然后睡到不舒服的床上，闭上双眼。他向自己发誓在Draco来找他之前决不再睁开它们。他象那样等了很长时间。房子的其他地方没有一点声音。最后Harry睡着了，独自一人。
早上，魔药的气味散去。但是Harry进入他们卧室的时候，Draco又有一次早起去上班了。Harry在淋浴中短促而沮丧的手淫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
他下楼的时候感到房子不一样了；不只安静，而且空荡荡的。Harry告诉自己停止胡思乱想。Draco只是不在，并不是离开，房子同过去一样。
Harry来到走廊，看向桌子。他眨了眨眼，再看。支票回来了。他走过去极为谨慎地拾起它。Draco用魔法把两片拼回一起。而且他签名了。
Harry松了口气，他翻转支票，摸索着寻找一只羽毛笔。他在背面写道："课后留校惩罚。我的书房，今晚，七点半。着装，校袍。"
他对着支票深情微笑，把它放回桌上，写着命令的一面向上。
6
那天晚上Harry在学校工作到很晚拖延回家的时间。他不想冒险在他们的约会前和Draco笨拙的相遇。他的角色扮演经验告诉他应该及早开始，而不是绕圈子说什么"嗯，啊，你准备好了……？"和"数三下：一，二……"
Harry七点一刻回到家时，房子寂静无声，哪儿都不见Draco。然而支票不见了。Draco肯定把它拿走以表示接受Harry的命令。
Harry向他的书房走去。他从长沙发上移开一些书，整理了书桌。然后他把他的教员长袍弄得笔挺，希望自己看上去正常。去换衣服太蠢了，因为他打算扮演他自己：一名教师。虽然他已经仔细地做了安排，但是现在到时间了他还是感到紧张。他想对Draco这样做，但是不知道他是否能做到足够的严格。
敲门声响起。Harry快跑到书桌后坐下。
"进来。"他说。
Draco进来了。他穿着他旧时的Slytherin长袍，袍子用魔法变大了些，但是还不够大，相当紧身。Draco没有与Harry得目光接触。他低垂着头。
"先生，"Draco说。
Harry事先准备了一段演说－一些关于Draco莫须有罪名的胡扯，为了使他的惩罚正当化－但是Draco叫他"先生"后，他没有这样做。
"过来这里，"他说。
Draco绕过书桌，站在他旁边。
"解开长袍，拉下长裤，"Harry说。
轻微犹豫了一下后，Draco服从了。他的长袍解开，Harry看到Draco已经硬了。Draco的长裤退到脚踝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勃起更硬了，双腿间变得沉重。
"现在，你的内裤，"他尽可能冷静地说。
Draco拉下他的内裤。他的**戳着衬衣下摆，在布料下上下疾动。
Harry咽了一下。他的腹股沟开始疼痛，仅仅因为看着。
他伸出手，按在Draco的衬衫下，悄悄地滑动着，用手掌拍打他的屁股。Draco急促地喘息。
"跪下，"Harry说。
他分开双腿，长袍形成一个低凹。Draco 自己动作着，脸朝下，在Harry的膝盖上。他抓住Harry 椅子的扶手，稳住自己。他的勃起滑过Harry的股间。Harry把大腿靠拢些，把Draco的**圈在中间。Draco再次喘息，微微穿刺摩擦着衣服。
Harry把Draco的长袍和衬衫推到一旁。Draco的臀部洁白光滑，Harry的勃起在射的边缘了。Draco扭动着摩擦Harry的长袍，危险地接近Harry的胯部。Harry抓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的行动。然后垂下另一只手，在Draco的臀部上开始他的第一下刺痛的巴掌。
Draco叫喊出声，但是半途就止住了喊叫。一片寂静，除了他们的大声喘气。Draco更使劲地用他的**摩擦Harry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