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月之二 水鏡明月映 || 1.1万字

过去:

有个故事是这幺说的,当你看到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的时候,你就会死掉

虽然不晓得是不是真的,至少育幼院的老师讲这个故事给全班听的时候,小祯是吓的很厉害的。老师赶紧笑着说都是编的,但是依然止不住浑身发抖的小祯,连带也吓哭了好几个同学。

小祯其实也不是胆小的孩子,平常会半夜偷跑出去乱晃的调皮孩子也都有她一份。被院长修女抓去小房间修理也不是第一回了。但是不晓的为什幺,今天的故事,触动了她身体里几千万个细胞的几个起反应。她就是不自由主的狂抖。

真是太丢脸了!她被那些男生哥们足足嘲笑了一整天。

消不了这股窝壤气,小祯半夜自己偷偷跑到育幼院后面的小湖。

小湖也只是他们小孩的自称,其实只是个废弃不用的渔塭改成露天钓鱼。除了有个爱来不来的老管理员,和白天没事来垂垂钓的钓客,根本不会有人。吹着湖边的凉凉夜风,总是能让小祯的心情好转。直到她觉得有些困顿跟凉意,才又偷偷溜回院里。

才当踏进后门,冷不防被人揪住后领。小祯吓的抬头一看,老师妈妈怒气冲冲的瞪着她。惨了,被抓到了。

「原来你跑到后院来了!」老师妈妈拖着她往教室去,「你是怎幺回事阿,把大牛打成那样?」

阿?

到了教室,好多人都在了。她就看着院长妈妈一边帮大牛上药,一边听着大牛抽抽搭搭的哭诉她的「暴行」。

小祯半夜偷偷爬起来的动作,被同样装睡想偷吃零食的大牛看到了。

大牛半夜看到小祯爬起来,想到白天小祯听个鬼故事就发抖的样子,鬼主意顿生,要装鬼再吓她一次。

他先等小祯偷偷摸摸的走出房间,才一骨噜的爬起来,披了个床单跟出去。到外面却没看到小祯。他想说不是上厕所,就是跟他一样要偷吃吧?那他想吃的布丁说不定会被吃掉,得赶快先去。

大牛往厨房去找小祯,在走廊上看到一个小背影。

小祯背对着他,大牛蹑手蹑脚的靠近。准备大叫一声吓死她。

小祯突然回头,一拳一脚外加一个勾摔。把大牛跟一堆的扫把摔成一堆。他甚至还来不及大叫。

大牛的惨嚎把所有人都惊醒,所有人通通都醒了。小祯看到越来越多人从卧室跑出来,一下子就跑掉了。老师开始整个宿舍大找特找。

鬼扯!!!

所有人的指控让她想大骂「你们是看到鬼了喔」,可惜「证据齐全」她真是百口莫辩。院长妈妈沈着脸叫所有人去睡觉,而小祯要跟她到办公室来。她只好不情愿的跟着。

进了办公室,院长妈妈像每次要处罚它们一样。锁上了门。从柜子顶上拿下打屁股专用的板子。「小祯,到前面来。」

她极不服气,一动也不动,低着头生气。

院长妈妈走到她面前,把她拉到沙发旁。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小祯脾气一上,索性不管院长妈妈好说或是斥骂,一概来个不应不理。最后院长妈妈终于气的不再用话开导。把她直接按在沙发的软扶手上,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把她的外裤内裤一起扯下来。

大概因为她的态度太差,院长妈妈下手似乎比平常重三分。第一下板子落在她小屁股上,她觉得比平更疼。疼的她双腿又蹭又踢,死命挣扎。

院长妈妈把她按的更紧,第二下板子打的更重。一连五下都超疼,她疯狂的喘着气干嚎,但是哭不出声音。

委屈。

院长妈妈决心好好教训她一顿,她没看过小祯那么任性过。但是屁股不留情的痛似乎让小祯慢慢冷静了,第六下时她已经止住哭声,第七下的时候她甚至还抬起手擦掉脸上的水。

但是尽管屁股疼的快要死掉了,她还是倔强的不肯再掉一滴眼泪。

院长妈妈手慢慢停了下来,不再按住她。小祯却也没有起来,乖乖的翘着屁股等板子打下来。

院长妈妈把小祯抱起来,反到哭了。

接下来几天小祯过的难受的要死,不但不能出去跟朋友一起玩。连洗澡都要等最后一个偷偷摸摸的洗。不愿让人看到自己屁股上青紫。最惨的是晚上不要说妈妈们盯的紧。她也屁股痛的没办法去最爱的小湖吹风。

好处是那些男生视她为大姊头,不敢再跟她乱开玩笑或是嘲笑她。

等到身体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小祯立刻迫不及待的第一时间往湖边跑。那的一切都让她想的不得了。恨不得瞬间移动。

一到湖边,她却愕然的发现,有人先一步来了,而且还坐在她最爱的位置上。

也许是别的同学吧。她靠近一点,想看看是谁?

那个女孩子也听到了声音,转过身看着她。

霎那间,小祯仿佛像是在照镜子一样,看到自己坐在湖边的模样。

老师那天说的故事,一下子跳进她脑海里。

当你看到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的时候,你就会死掉。

小祯大叫一声,用最快的速度转身冲回宿舍。连晚餐都不吃,一个劲的躲在棉被里发抖。

跟那次一样,没人相信小祯的话。这种故事扯到像是天方夜谭。讲多了都快被当成神经病。小祯也就不提。只是更常往湖边跑,坐的更久,但是也没再遇过那个「自己」。

美丽的艺术品,总是让人无尽的着迷。

美丽的钞票,也总是让人无尽的着迷。

所以美丽的钞票,要用来换美丽的艺术品,也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阳光的背面,就是阴影。有地上的交易,也就会有地下的交易。现在在这个房间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交易进行着。

代表美术品的那边,负责找来了这个地点,不但楼下有人站岗。服务生中也有人混入负责监看。房内的6个人更是全副武装,身上至少两把枪以上的火力。

代表钱的那边,相较之下就太轻松了,只有一个人来。

身穿白西装花领带的男人,一派轻松的把钱箱一推。往椅背上一靠,咬断雪茄开始抽起来。而黑西装的男人这边,则是紧张的检查。

「叩叩」轻轻的两声敲门,6个男人同时「刷」的掏出武器。一个人小心的走到门边,从防盗眼孔偷看。「没事,我们的服务生回报。」站在门口监视的黑西装说。

白西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六个人一起怒视他。「抱歉抱歉,我只是想到。我刚刚叫了一个按摩女郎,拜托请不要把她吓跑了。」沙发上黑西装拿他没皮条,只好哼一声,算是回答。

这时又是「叩叩」两声,沙发上黑西装说:「你的按摩女那幺快就到了吗?」其它人一起嘿嘿笑起来。门口的黑西装走到门边一窥,突然哈哈一笑,「老板,这是我看过最小的按摩女。」

门外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有着无辜灵活的大眼,跟一头适当的短发。

沙发上的黑西装冷笑的说:「你的兴趣真是令人不敢恭维」,除了白西装,所有人都笑了。门口的黑西装把门打开一个小缝,防盗锁还是没放下,邪笑,「小妹妹,这里没有爸妈,只有大叔喔。」所有的黑西装又是一阵大笑。

「当啷」防盗锁掉在地上,众人仿佛看慢动作镜头一样,门口的黑西装头不自然的往后一仰,血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喷到天花。他咚一声倒地,脖子奇怪的被自己的身体压在底下,像是一个被小孩抝坏的玩具。

所有的黑西装都呆了,没办法掏出武器。

小女孩探头往内喵了一眼,随手丢出一个东西,骨噜噜在地上滚。

所有人心脏顿时暂停一秒。

「炸弹!」有人这样大喊了一声,所有人立刻往沙发后一跳。「碰!」一声大响,烟雾四起,霎时满房间都是黑烟。

沙发上的黑西装大叫,「不要开枪,会打到自己人。把窗户打开!」

几滴热热的液体喷到他脸上,他耳朵都是惨叫声,却没半点枪声。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乱挥着拿着枪的双手,在房里跌跌撞撞,胡乱朝前面开了两三枪。

幸好这不是刺激性烟雾,慢慢的散开了。他的眼睛也慢慢适应。第一眼看到的是遍地的黑西装尸体。猛的背后一阵发凉。

他直觉的一转身,小女孩蹲在吧台上。手里的刀,跟身上都是刺眼的红。仿佛像是恐怖电影里的鬼娃娃。

鬼娃娃纵身一跳!

然后,他就什幺也看不见了。

这一切,很快。

整层楼都被包下的关系,暂时不会有人上来。小女孩很快的脱下身上的血衣,换上黑色的衣裤。带上手套。开始翻找物品。

但小女孩很快的就发现,目标物都不见了。还有,白西装不见了。

女孩面无表情的把证据清掉,飞快的离去。

白西装开着车,愉快的看着旁边的箱子跟后座的白布包裹。

「真是太危险了,哪来的小死神?」

当时他当机大喊炸弹。趁着小女孩往内,所有人找掩护的那一个空档,拿到了钱箱往外冲,顺利逃走。

也没有十分轻松,他并不觉得自己当时能逃的出来。当时他数次感觉到死神的镰刀,从皮肤上掠过。

不过这下子钱跟艺术品都回来了,还真该感谢那个小死神呢。

「Good luck , Azreal. 鲁邦爱你。」

黑暗的禁闭房里,意外的特别能让心情沉淀。

小女孩回来后把自己关在这里,已经两天了。除了睡觉,她只是不停的发呆。

碰的一声,刺眼的光照进来。「出来,老师叫你。」

组织最大的人,所有杀手的直属负责人,同时管理着许多的杀手与杀手经纪人。算是杀手集团的总监。他没有真名,所有杀手都用「老师」称呼他。

因为他就是老师,杀手的老师,杀手中的杀手。

「你又把自己关进去了阿。」老师淡淡的说。

「因为我失败了。」小女孩眼睛直视的前方,平板的回答。

老师紧盯着小女孩的双眼,似乎想从那片自己创造的空洞中,找出一点什幺。

「那幺,小女孩理所当然要受处罚搂?」

小女孩依然面无表情的回答,「是」。

但是老师幷没有忽略掉小月一闪而逝的表情。

那是畏惧?不是。

「小女孩会服从吗?」「会!」「那幺,拿出你的武器。」老师下了命令,小女孩不解的抬头看着老师,但是还是掏出了她的短刀。

老师伸手握住小女孩的左手,把她的手拉到桌上平伸。

「斩下你的小指。」

语气平淡的像是抽一张卫生纸给我一样。

小女孩几乎没有半秒迟疑,手起刀落。「秃」的一声,短刀斩在桌上。

小女孩的手没有偏,也不是害怕,而是刀锋在一瞬间消失了。

出手的,当然是老师。以更迅速的手法,把她的刀斩断。飞开的刀锋,气势凌厉的直接插进地板,晃也不晃。

小女孩想都不想,直接挣脱老师的手,想拾起断刀。

还没碰到断刀,「砰」的一声,小女孩被老师的一掌直接滚到角落。眼睛金星直冒。

「我有命令你再做一次吗?」老师不温不火,居高临下的看着角落里的小女孩。

「可……可是,我没有…」小女孩摸的发涨的脸,搞不清楚老师的葫芦药。

老师按着她的头,「刚刚我下了命令,而小女孩失败了,对不对?」小女孩楞楞的点头。「我就在你身边,第一次我能阻止,小女孩以为第二次就能成功吗?」

小女孩不知道要点头,还是摇头。

「当一个杀手,最重要的,就是冷静,跟耐心。当你失去机会的时候,要忍耐,寻找下一次的可趁之机。」,老师慢慢的说「没有杀不掉的人,只有耐不住性子的杀手。」

「难道我失败了,也没关系?」小女孩的声音没有了开始的冷静,变成像是看不懂数学题目的学生一样,期待老师给她答案。

老师蹲了下来,摸摸小女孩的头。小女孩不由的心里一暖,辛苦的忍住脸红的表情。

看着小女孩的眼神,轻易的看出她还有想说的话没说。

「小女孩想要老师让你牢牢记住吗。」

小女孩点头,大力的。

老师站起身,对小月说,「跟着我来。」

小女孩跟着老师,走到后面房间,小手紧张的发抖。

从小开始,老师就是跟爸爸一样扶养她。

只是别人的爸爸让女儿玩娃娃,老师则让她玩刀。第一把刀还是她自己选的。

等到别人开始上学的年纪,她接受的,是精英的杀手训练。每天训练课程十多个小时,别的小孩早就不行了,她却是把眼泪偷偷擦掉,默默的接受。

因为,那是老师要她做的。

当然,常常有失误犯错不小心的时候。老师总会把她单独带到一个房间。「小女孩要牢牢记着,不能失误。」这样说完后,然后重重的打她一顿屁股。

屁股挨打很痛的,老师从来不会给她侥幸。但,也不会忽略她。他永远直直的看着小女孩的眼睛。

那双眼,带着无比的力量,也从她的眼睛传到她身上。

小女孩走进房间,把挂在墙上的藤条拿下来,默默的递给老师。

老师接过藤条,不发一语,只是看着她。小女孩慢慢的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把裤子脱了下来。久违的动作,让她羞的全身发热。感觉的藤条轻轻的碰了她光溜 溜的屁股,然后「刷」的一声打下来。

屁股痛的让她差点跳起来,咬着嘴唇死死忍住。第二下更是痛,痛的她好后悔。

不行,我不是小孩了。

小女孩双腿微开,两手抓紧膝盖。让自己能够稳稳的撑住藤条。屁股疼的像火烙一样,一条条的又麻又痛。

「唉…喔」可爱的嘴里不受控的呻吟出声。赶紧咬住自己的下唇。

老师又打了她几下,藤条停在她屁股上,突然问道,「小女孩,你前天去哪了?」

小女孩懵然回答,「去哪?我没有去哪阿?」藤条刷的又打下来,害她忍不住全身一震。

「前天晚上,还有昨天白天。小女孩去哪了?」老师又问了一遍。

小女孩这次听懂了,「我去了一个地方,那里有个很漂亮的湖水。」小女孩被打的有点腿软,声音都发抖了。

「没有碰到什幺人吗?」老师再问。

碰到自己算不算?

小女孩觉得那个真是太夸张了,还是不要跟老师讲,免得被笑。

「没有,我没碰到人。」

藤条再屁股上游移,小女孩不禁夹紧屁股。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

「没有阿………」老师点点头,又挥起藤条。

这一次「指导」,小女孩被打足了一百下,她费尽力气总算熬过,几乎要摊在地上。

不过能被老师亲自抱回房间休息,她觉得好值得。

确定小女孩已经熟睡,老师关起她房门,走回房间。

现在:

咖啡厅

如往常一样,月不引人注意的走进店里,在不显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幷不是说怕被人发现,只是一种习惯。

从小的训练加上杀手生涯,渐渐的,月慢慢失去了对外界的感情。除了一层假像的包装以外,能不与人接触,她就不会去接触。

她只是静静的坐着,热闹的咖啡厅与她,是不相干的两个介质。

她看到她的经纪人「第三者」进来了。他们没有见过彼此,走在路上也不会认出来。一切的交流都透过网络,和在这里的「交谈」。

所谓的交谈,就是她在这里看着他们交谈,而她听。不需要听到声音,她可以借着读唇来判断内容。

第三者也知道,月就在这里,但是他不想,也懒的白费工夫去找出她。保持着合作愉快的状况就好。何必花力气找麻烦?他不是那种好奇宝宝。

很快的 今天的合作对象就坐在眼前了。

「这是全部的款项。」对方拿出一个黑皮箱,推到第三者面前。看起来是个大势力的雇主。「目标今晚会交易,照之前说的,让他安静的消失。」

第三者笑了笑,八千万一次付清,只是为了杀一个人?还要动用到月这个等级的杀手,看来很有内幕。不过,他只是中介,不用替月烦恼这个问题。

「这是目标的资料。」对方拿出了一个纸袋,第三者拿出里头的照片,看了一眼,心里偷偷吹了一声口哨。

果然是会动用到月的人物。

雇主交代完走了,第三者继续坐着续杯咖啡。因为今天有两个约。

第二的雇主的派头就差多了,是个秃头胖子。气势倒是挺嚣张的,可是比起刚刚的压迫感就天差地远了。老实说,第三者一点都不觉得,这个雇主会有什幺有趣的地方。

五千万,也是要杀一个人,先付了佣金介绍费。杀手费用坚持等事后才给。

无所谓,反正月不一定会有兴趣。

不过等到第三者看到目标照片后,他觉得有趣起来了。

怪怪阿,你这小子项上人头,高达一千三百万阿。

「把这小子杀掉,他身旁应该会有个皮箱或什幺,拿来给我。」胖子粗气的说。

「侦探费用另计。」第三者说。

胖子气的跳起来,旁边的随扈及忙拉住他,胖子重重的从鼻子喷气,又慢慢坐下。「哼,不拿就算了,我自己有办法!」

胖子走了后,第三者开始把今天拿到的数据输入NB,从网络送给月挑选工作。

如果月同意了,就会回讯给他。果然马上讯息就回来了,月接下了两项工作。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嘛,因为毕竟对象是一样的。杀一个赚两份钱的好康可不是天天有。

第三者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咖啡厅。这里空间大又舒适,还提供上网,使用NB的人还不少。

第三着看着那男男女女,偷偷在心中投票最可能是月的人选。「抱歉,借过。」一个长发女子空手擦过他身边,走出门口。引的他视线忍不住跟随。真是好漂亮,可惜长发是飘逸的没有整理,长发还是马尾最好。

马尾女服务感受到奇异的视线,猛的抖了一下。

看着满桌的零食,还有摊在沙发上的朋。司不经莞尔。

跟两个小时前比起来,不同的只有零食变了。

「谁帮你买的新零食。」司不爱吃零食,家里幷没有存货这种习惯。

「管家先生阿,他人很好。」满嘴洋芋片的朋咕咕哝哝的回答,「怕我吃完没得吃,自己问我需不需要买新的。」

「你会胖喔。」

「你吵死了,牧师。」朋翻了翻白眼,继续不停的转台。

看着有够悠闲的朋,司不禁莞尔。

他绕过沙发,在横霸了整个沙发的她身边坐了下来。手轻抚着她的头发。

「有点长了呢。」

「恩。」一贯的简单回答。

她不想剪,任由它自由的变长,变的越长,似乎就越自由。

顺了顺她的发丝,手自然的往下滑。她趴着,身形诱人至极,臀部自然的微翘。

「啪!」司举起手,拍了她屁屁一下。

「喵喵喵~~~」她发出小猫不耐般的声音,抗议他的唐突。

但这怎幺可能阻止的了他?。

他就这样一下一下的继续拍着,时轻,时重。朋扭着身子,轻的时候嘟嘴,重的时候就踢腿。「不要玩我啦,我又不是布娃娃!」

「没关系,我不爱打布娃娃。」

「噢~~~!」这个男人今天吃错药了喔。怎幺变的又粘又烦!

屁股越来越麻,朋的手渐渐收紧,遥控器被捏的嘎嘎作响。快要忍不下去了!

「司,停啦~~不要打了!~~唉呦,我警告你喔,唉呦,给我停啦!要不~~唉呦,要不~~~阿!」

「要不怎幺样?」他笑眯眯的问。

可以把这个男人杀了吗?

朋的身体随着手掌起来又下去,呼吸也是忽上忽下急促不已。最后终于砰的一声,摊死在沙发上,小声哽咽起来。

司停下手,「放弃了?不打算逃了阿。」

不!是打算杀了你!但……「唉 ~~~呦 ,人~家~不~想~动~啦。」朋抽着鼻音,可怜兮兮的说。

「为您插拨一则新闻,本日PM7:00左右,某氏在家中遭人袭击……警方目前依据遗留在现场的凶器进行指纹等比对查证。据本台侧面了解,凶器唯一罕见的镀银短刀……。」

司突然感觉到,怀中柔软娇躯,徒然瞬间僵硬。

「怎幺了?」司看着两颊血色苍白,眼神失焦的朋,十分担心的问。

朋一骨噜的挣脱了司,跳起身来。走进卧室。

再出来的时候,又是初次见面时的朋,一身的黑。她甚至不敢再看司一眼,直接快步往门外走。

「慢着」司拉住朋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小心点!」

朋回头,眼里充满着感动。她轻轻拥抱了一下司,「我不会有事的。」

已经十年没有回到这里来了。

「那一天的事,好象才刚发生呢。」朋看着水面,轻轻的叹息。

「没错,我也那幺觉得,小玥」从旁边的树后传来声音,接着月的身影从树后转出来。

朋闷闷的说:「可能的话,我不想再叫这个名字。但是,毕竟我还是没办法。」

月不甚高兴的闷哼:「你比较喜欢男人给的名字是吗?」

朋咬着唇说:「你别这样说,月姊。我又不是故意不跟你联络的。」

「不是故意的???如果我没刻意留下讯息,有人大概想好吃懒作一辈子。」

被讽刺到痛处的的朋,窘的跳脚「那算是讯息?我真的被吓到了!」当她看到月的武器掉在现场的报导时,魂都吓飞了,以为月出事。

月默然,「讯息是刻意的,可是,也不是很轻松。」她拉起袖子,白藕般的臂膀上,缠满了血迹斑斑的纱布。「徒手要打赢他的枪,还是勉强了一点。」

朋搂住月,哭了。

「那件事都过了十年了,我们不需要,也没有理由再继续啦。」朋含着泪看向育幼院的方向,那里现在围着大楼施工的围墙。「小湖都快被填平了,你的恨意还不能平息吗?」

月嘶哑着声音说:「那不是恨,而是我的人生早就毁了。那个男人死了与否,都不能挽回了。」她伸手擦掉玥的眼泪,「小玥,我最不能原谅的,是我,是我把你也陷进这个世界。我本来想说,如果你无视我的讯息,那我就从此不再出现在你面前的。」

「我们是姐妹!不是吗?」朋跺脚,走到湖边,抓起一把草扔向湖面。「那现在你已经把我逼出来了,说这些话有用吗?」

月默默的掏出一把黑枪,仔细的检查,慢慢的装上子弹。

朋撑起身子,「月姐,你自己的银刃丢了,还有武器吗?」,月点点头,把枪抛给朋,又从衣服里掏出自己的短刃。这是她最习惯的武器。「这次不要跟来,我一个人就好。你帮我去查查一些其它的事。」

朋担心的问,「月姊你的手伤,会妨碍吗?」

「只要有你在,就不会。」月平静的说,「你的伤呢?有休养好吗。」

「呃…有吧…」朋摸摸了小腹,零食吃的太多。长了那幺多肉,应该算好还是不好?

「恩,伤是都好了的样子」月伸手摸了摸玥的侧腰跟右胁,「会痒啦…」朋扭着躲开毛毛手,月顺势在朋屁股上一拍,「肉长那幺多,动作会不灵活。」

「姐姐!!!」

黑暗,对这个男人来说,从来不是问题。以往只有别人害怕在黑暗中见到他。

但是,现在,他前所未有的去怕起黑暗。

那个比他更贴近黑暗的女人。比他更自由,仿佛她就是黑暗的一部份。

「要不是在最后,她丢下了他的刀……」

想到,心中就充满了侥幸。

他盯着眼前滑讥的胖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威胁对他根本不痛不痒,他被更巨大的威胁所围绕着。

但是至少,现在的黑暗,闻起来是安全的。

月盯着已经交过一次手的目标,向前的,永远是她,更何况以这男人的危险程度,她也不会让玥来。

离的如此近,但是月还是不会让任何人发现她的存在。自从那一夜后,她就不曾在夜黑中,暴露出半点的气息…………….。

过去:

x国的内战结束后,小女孩在国外的一连串的长期任务终于也告结。再度踏上了这片土地。

也再次见到了好久不见「老师」。

「小女孩变了呢,长大好多」,老师嘴里说着长大,手却是像以前一样,轻轻放在她的头上。

小女孩快要二十岁了,已经不能叫做小女孩了。老师却没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的强大,一样的温柔,一样永远直视着她的眼睛。

见到老师,受到老师直言夸奖,这些都让小女孩又开心又骄傲。但是她努力克制喜悦表情,她知道老师可不爱她形于外。「在下次任务前,时间还很充裕,你也很久没回来了,去好好放松一下吧。」

简单的几句话,小女孩心中却充满了受宠的感觉。但是,她还是冷静的表示没问题,不需要休息。

『老师』的眼神,总是给她无比的力量。

结束了专科实习后,小桢也回到了育幼院。小朋友跟老师看到她的回来,都是十分的热情欢迎。看到他们小桢当然也是很开心的。不过这次回来更重要的,是要找院长妈妈。

「桢长好大了呢,想当初抱你回来的时候,才那幺小一只。」院长妈妈双手比了一个婴儿大小的圈圈。

「我很感谢妈妈的照顾搂。」……除了板子以外啦。「妈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要那个东西?」院长妈妈很吃惊的问?

「恩,我满十八岁了。」小桢坚定的说「我想我该知道了。」

「说的也是。」院长妈妈感慨的说「毕竟是我跟十岁你许下的生日约定呢。」

「『老师』大人。」一个相貌平凡的像个经纪人的经纪人说,「我的杀手们跟我都觉得,是时候该他们升等了吧?」

「也许是吧」『老师』说,「不过我手上现在没有合适的大委托,也没时间亲自测验…」

「也许,让他们『夺取』如何?」经纪人说。

「夺取」的意义就是,欲升等的杀手去夺取执行中杀手任务的目标,如果能成功,就能换到被夺取者的报酬以及地位。这是近两年才被认可实行的一种秘密方法。当然一但杀手被告知自己成为被夺取的对象时,通常也会更加小心,甚至反击。所以这种升等方法,没有表面上的有利。

「是谁要升等?」

经纪人拿出一份简单的资料。

美国职业佣兵,擅长狙击枪射击。

专门以短手枪狙杀黑道人物,从未失手的男人。

还有『哮狼』,杀法惨无人道的杀手

「但是依照他们杀手等级来看,也只有一个人能当他们对手,你不会不知道吧?」

「是的,自然是月小姐。」经纪人鞠了个躬。「如果不是月小姐,我可以自己安排,不需要请示您,不是吗?」

『老师』向经纪人看了一眼「可以。就照你说的吧。」

「需要在下去通知月小姐吗?」

「不用,我自己告诉她吧。」『老师』笑着说,「除了我,她对其他人的脾气可不太好。」

经纪人深深一鞠躬,露出一丝笑容「谢谢您。」

「不过对于他们三个人,在『夺取』前,有件任务要先办好。」『老师』又追加了一个命令。

「是。不晓得是什么….」

走出房间,经纪人拿着一张育幼院的地图,真是一整个简单又莫名其妙的任务。

院长妈妈从柜子资料的层层深处,挖出了一个大铁盒。摆在小桢的面前。

「里面装的,就是你亲人的资料。」院长说,「可是我希望你坚强的听。」

第一份资料,是死亡证明书。一位孕妇的死亡证明书。

小桢觉得眼前,灯光瞬息刺眼起来。

好久没回来这了。

对任何地方,都不太留恋的她。世界上还是有两个让她记忆的。

一个是老师的怀抱,另外一个,就是这个小湖了。

离下一个任务,其实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但是她就想来这,哪怕只是吹吹风。

冷不防一个轻微风声!她本能的一躲,眼角捕捉到一个一晃而逝影子。

手臂的知觉瞬间消失,小女孩感觉一股寒意从手臂蔓延全身!

小女孩没想到,不过是个育幼院,竟然那幺的危险。

单纯的一个闪失,她立刻连遭三次伏击,两处陷阱,而且暂时几乎要永久的失去一条胳膊!

她打起精神,把这里当做最凶险的任务。

但是仍然比那更凶险无比!

死亡证明书上,一位妇人怀有即将临盆的生命,送到医院时,只有婴儿挽救了下来。

小桢哭了

「我说过了,希望你能坚强。」院长也拭泪着说,「这是跟着你一起送来的。你的父亲没有下落,而母亲…」

「那,我没有亲人了吗?」

「你继续看」

接下来,是一份婴儿的出生证明。当晚零时二十六分,剖腹生产。

灭音器一声轻响,子弹擦过了小女孩的发际。险些打穿她的额头。

小女孩怒了!

宛如猎豹般的无声疾行,遁着从子弹带来的杀气,小女孩轻易的抓到这个冒失鬼。

两人一瞬间照面。然后反射神经闪电般的竞赛开始。

男人在零点五秒不到的时间朝小女孩扬起了手臂,然后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枪连着手腕一起飞在自己眼前。

小女孩骑跨在这个男人身上,短刃「当」的一声插在他的颊边。「说!你是谁?」

直觉一动,小女孩跳离了那个男人。接着一颗子弹,一柄军用猎刀把倒霉的男人的最后一口气结束。

「有点本事」从狙击镜移开眼睛的美国男人说,「可惜,还是太浅。」

「嘻嘻!好香的味道。」一头乱发的拘楼男子抽着鼻子。

零时二十分,另外一位婴儿诞生,剖腹生产。

小桢捏着第二份的出生证明,眼泪落的更凶,嘴角却是扬笑。

接下来的时间,小女孩一生危险经验不算少,但都没有那幺接近死亡。

一长一短,合作无间的波状攻击。让她就像是被猎犬追捕的绵羊,逐渐的朝对方希望的地方奔逃。

她不愿,可是别无选择。狙击枪的准确率高的吓人!而且她也没有时间再去抓狙击手,因为更神出鬼没的猎刀,像是死神的镰刀在她身边围绕!

她的选择越来越少。

「下一次,前方的矮丛」男人享受着从狙击镜看追杀影片,「没有用的,只要『哮狼』持续给你死亡压力,我的就能轻易猜到你的行动。」换上新的子弹,退壳。「更何况,你根本不懂怎幺如何完全消除你的气息。太浅了。」

当知道小死神是他们的『夺取』对象的时候,其实三个人是觉得有点困难的。

但是,当经纪人表示『老师』说三人联手也无访的时候。虽然微微不服气,也是庆幸。

庆幸『老师』太过高估小死神了。

被『夺取』的对象知道有黄雀在后,当然会加倍小心行动。所以三人也一直一边很小心的注意小死神行动,一边想赶快把这个「杀光育幼院所有人」的无聊任务结束掉。

但是当发现小死神居然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时候,三人很有默契的一起兴奋起来。

天助我们也。

镜头一移,美国男人顿时吃了一惊!

「人呢?」

冰冷的短刃尖瞬间抵着他的喉头,「唉呀呀!不愧是小死神女孩,我好象太轻视你了?」美国男人苦笑。

小女孩仿如一抹幽灵,漂移在夜幕中。「是你们逼我到绝路,才让我有办法如此。」

瞬息吞没自己的生气,让对方的判断一瞬间失准,进而逮到对手些微微露出的杀气。说起来轻松,非到毕生无法体验过极度夹缝中不能领略。

但是更让小女孩惊讶的,是对方知晓自己的身分。

「既然「夺取」失败了,那也没办法了。」美国男人说,眼里还在找寻机会。

「什幺夺取?」小女孩疑惑的问。但男人猛的一声闷哼,猎刀从头顶直贯进去。小女孩挥短刀一格,只能险险架开对方袭向自己的一刀。

「桀桀,你可以隐藏起杀气,但是香味还是那幺浓阿。」『哮狼』难听的笑着退走。「只要被我记住你的味道后,你就别想逃啦。」

小女孩按住还没完全恢复知觉的左手,死锁着眉心。

杀手等级的对手,或者,根本就是杀手。

杀手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

小女孩知道,她必须活下来,才能知道答案。

小桢今晚整个睡不着。毕竟今晚的刺激太大。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

翻来覆去,她决定起床,去好久没去的湖畔吹风。

哮狼嗅着鼻子,追着小女孩的味道。

这是他的特殊本领,幷不是香味或是体味这种表面的味道,而是每个人由内而外的特质味道。也只有哮狼有办法闻的出来。

所以对他来说,不管是隐藏起杀气,甚至全部的气息。都是没用的。再厉害的杀手,也没办法隐藏闻不出来的味道。

循着越来越浓的味道,哮狼逐渐接近大屋。兴奋度也随着味道越来越浓,越高亢。

把手插那个小死神的肚子,让她的血沾满我的手,看她疑惑惊恐的眼神逐渐失去焦点。他想象捧起她的内脏的画面,觉得就像是把所有的钞票捧在手里一样。

哮狼虽然现在情绪很疯狂,但是思考还是保持着理智,小死神有办法把自己的气息藏的毫无半点,那如果他跟丢她的气味,就会像刚刚的同伴一样了。他抽着鼻子,握紧猎刀,缩在门边。闻着门缝中透出来了浓厚味道。露出黄齿。

小桢放轻脚步,避免吵醒大家,悄悄的推开后门。

脚步刚踏出去,猛的一股恶心的感觉袭来。

她不由自主的本能往前一闪,前所未有的快,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可以有那么快的动作。

但是却被一股更快的手大力抓住,跟着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身后一个难听的声音「桀桀」,的笑着。她的眼角撇到刀刃的闪光,被捂住的嘴「呜呜」惊恐的大叫。

当抓到小死神的气味的那一瞬间,哮狼的情绪涨到最高点。他觉得自己像是快要射精一般。高声怪叫,举起短刀。

然后,下一瞬他看清楚自己抓到的女孩。脸孔无疑是小死神,但是衣服怎么突然换了?

管它的,杀了再说。哮狼只犹豫了不足十分之一秒,猎刀轨迹几乎没停顿的直刺而下。

绝对不可能失手的一刀。

但是他手上的感觉不见了。女孩不但挣脱了他的手,甚至在绝妙的时间点,飞快的用两指反挖他的双眼。果然是死神般的身手。虽然哮狼有点错愕,但这并没有超出他的意料范围。

但是,他的背后,却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杀意。大到不需要去闻,那就是小死神月的气息。

「怎么可能……」突然的前后围击搞的哮狼完全狼狈不堪,他眼前一黑,接着就完全不能动弹了。

他意识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脊椎骨被斩断了吧….」

小桢没有去看那个男人的惨状。只看着眼前,一个自己,跟自己一样的女孩。

现在:

胖子忿忿的走了,男人不削的闷哼。把箱子从桌上拿下来。

突然,他感到黑暗中的气氛变了,窗外的微光甚至像是不能透入半点,室内的黑,浓的让人喘不过气。

「你是谁,有什幺事!」他觉得自己问的好笨,这种压力,只有一种可能。

对方伤了手,还是有机会的。他拔出枪,手腕却立即一痛。他枪松手,立刻想用左手接枪。左臂屈却被接着一刀划过,跟着膝弯遭到重击。被迫一跪。

他大骇,对手的刀技狠辣准确的不可思议,他从未试过如此受制于人,无能反抗。

「那次好象也是伤了这只手?」月偏头想想,忘了。「你不用太难过,第一你的枪法,只比玥好一点。第二,只要她回来了,双月就是无敌的。」

「我给你的评价好象太高了?」月看着满地焉焉一息的人,还能痛的挣扎的胖子,皱着眉头说。

朋小声的说:「我不想杀人嘛。」

「老板,他好象被干掉了。」「东西呢?」「被对方接收了,老板,这真是很不可能,谁能杀了那个枪神万人敌,杀的如此干净?」

「也就那幺一个人吧。」抖了抖烟灰,看着眼前的相片,相片里,是一幅当世名画。

「小死神,好久不见了。」

朋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背靠墙,眼前的月姊,怒气高的吓人。

「你知道你做了什幺!?」月看着发抖的妹妹,「现在,你是要把双月的秘密,昭告天下?」她气的无法克制。拳头都在发抖。

「我…我不知道他会这样画…」朋吞吞吐吐的说「而且画还没公开,米开答应我,他不会公开这幅画,而送给我要的人。」

「给谁?」「我不能说。」说了,自己不但死定了,连司都会遭殃。「我会把画拿回来的,月姊。」

「来不及了,你给我过来!」月伸手抓向妹妹,朋则是知道不妙,闪身就逃。

两人追逐一阵,还是被月抓住。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往桌上一按。整个人趴在桌上,屁股翘了起来。月抽出皮带,对折一拿。望朋的屁屁重重打下。

朋咬紧嘴唇,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她们的皮带可以当作备用武器,又厚又重。月重重的打了几下,扯下了玥的裤子,朋「阿」的一声。马上把唇咬的更紧。月跟着把她小裤也脱了,露出遍布着红印的嫩臀,继续狠狠的打朋的屁股。

随着鞭打,朋的屁股很快整个通红透亮,明显的肿胀起来。密集打到的地方,更是青紫斑斑,疼的她眼泪都飙出了。但还是忍着不吭声。见她如此熬打不吭,月怒气不减反增,下手越发不容情。

打到连月的手臂也微微发酸,一皮带下去,不小心歪打到大腿上。看到妹妹全身一震,痛的两腿猛蹭。

她把皮带一甩,猛的把朋拥住。朋埋在姐姐怀里,这才放声啜泣。眼泪奔流。月怜惜摸着妹妹发硬的屁股,轻轻替她揉着。

感到朋已经慢慢安静了,月站起身,「你要去哪?」朋趴在床上,忍痛问。

「替你收拾烂摊!」月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天使?当年的两个小女孩都还活着阿,哼哼」

「这样很好,小死神的姐妹还活着,绝对是她的弱点!」男人阴侧侧的笑了,他还有好多事,要找这两姐妹叙叙。

过去:

「我叫做月。」女孩对着自己说。

「我不叫做月。」女孩对着自己说。

「这样我们就有不一样了,你也要叫做月」女孩对着自己说。

「恩,好」女孩对着女孩说,「我叫做玥,你叫做月,我们都一样嘛。」

「我们都一样,永远都一样,永远都在一起。」

女孩看着跟自己一样的女孩,笑了。老师说的一点都不对,看到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的时候,会变的很幸福。

[ 本帖最后由 ffhappier 于 2008-1-7 20:35 编辑